前言“在大脑与阴茎之间,我的血液只能够跑到其中一头。”
这是RobbinWilliams的一句话。
本人80后。
做为最早的一批80后,对于性,我很矛盾,我们很矛盾。
一方面,在我们出生的那个年代,无数的老一辈在抱着道德的大腿哭着喊着要继承传统,要求我们面对美女时要接受革命的考验,要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性,是讳忌的东西,是不能说的。
另一方面,到了我们发育的年代,世界突然改变了,各种诱惑突然间涌现到我们眼前,刺激得我们刚突起的喉结上下不断吞咽口水,刺激得我们刚长绒毛的兄弟奇痒难耐。
我辈皆是凡胎肉身,虽然接受了类似柳下惠般的教育,却做不到如柳下惠般的疲软。
我的性经验就是在这样的纠结中一步一步实践而来。
马上30的人了,找个机会回顾一下自己的性史,聊以自慰。
第一篇蓝都说第一次是最美好和难忘的,我非常怀疑这种说法。
至少在我周围我没听到哪位兄弟第一次很顺利。
那个时候刚上高中,高中男生仅次于一起打球的团体活动就是一同到录像厅看片了,现在有映像的就只有《帝国军妓》,《人体奥秘》这两部,也是最早看的两部吧。
呵呵,再有映像的就是大学时的兰兰了。
看完片,几个伙伴总会在回家的路上小声讨论下“你说女的b有多深”之类当时永远没有答案的话题,然后各回各家,各打各炮……那个时候,很流行混,没跟个“大哥”那你一定是被欺负的对象。
本人也跟风混着,但是一不抢东西,二不打群架,只是跟着这些混子们一起玩东玩西。
在高一的暑假,某个大哥意外发了笔横财,(估计也就几百块吧)把我们几个小兄弟叫着去了一路边洗头房……看过《盲井》的朋友应该对“傻根”在洗头房嫖娼的洗记忆犹新,我认为傻根演得很真实,我当时就是这样。
很茫然的跟着大家一起进去,内心充满了负罪感,然后被安排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厅,就一张破床,然后一个很风尘的“大龄女青年”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然后脱我的裤子……(请原谅我这**的文笔,我实在不想回忆这段经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阳痿了啊?”
妓女一边套弄着我的弟弟,一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我,还是相当拗口的普通话。
我脸通红,估计当时血液都充到脸上了,没有多余的部分供应老二。
“躺下吧!”
她把我推到床上,坐我身上,捏着我软趴趴的鸡巴往里面塞。
我终于知道“你说女的b有多深”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无限深!无限宽广!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丑化了这位妓女,要我现在凭我的记忆画一张她的像,那她一定是芙蓉姐姐的妈,外加一个超级大黑逼!这个逼的毛还能扎死人……我射了。
妓女起身穿好裤子甩给我两张卫生纸,出去了。
我他妈真想哭啊!也许我的第一次是比较特殊的杯具。
后来我问过一些朋友,做了一个统计:第一次插不进去的有2个,插进去没射的2个,3分钟缴枪的5个,超过5分钟的没有……所以我一直认为,性交是一个技术和经验要求非常高的工种。
向男优们致敬!虽然,我的“初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代了,但是也有好处,那就是我在学校里突然自我感觉有了一种优越感。
“老子是操过逼的人了!你们都是小p孩子!”
然后就是,我看班上女同学的眼神不一样了……虽然我“开苞”算很早,但是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老套的说一下,各位90后,高中时最好还是忍着吧,太早接触性对于双方都是伤害,而且几乎不可能有美好的体验,大学!只有到了限制全无,蜜桃成熟的大学时代才是各位的兄弟大展拳脚的舞台!第一个女朋友。
我的高中女朋友不是校花!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文章写自己把到了校花,除开个人意淫,那就是王婆卖瓜。
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校花那么好上吗?竞争激烈暂且抛开。
作为一个学校的“公众人物”,校花的压力是很大滴。
一方面,年纪轻轻大把大把的追求者,这个宠着那个让着,仿佛个个都愿意为自己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你是校花你会怎么选?当然是不选!就这么吊着,这才能给各位展现殷勤的机会,这才是利润最大化的选择!另一方面,女人的天性是善妒,各校的校花一定是被同性孤立的对象,这种孤立可能是隐性的。
那些敌意,一定自发的来自于校园的方方面面,敏感的校花一定会有所顾忌。
任何绯闻,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使校花名誉受损。
她会为了一个三年后不知天南海北的“真命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吗?所以,校花,让那些SB追去吧,而且从审美的角度来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太漂亮就代表早熟,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基本审美需求。
咱要找的是广大的“银牌选手”!蓝是隔壁班的女生,干干净净的女生,眼睛弯弯的,好像总是对人笑。
有一次年级讲座刚好和我同桌,那个时候流行Walkman,蓝也算大方,看我吊儿郎当的在趴课桌上听Walkman不听课。
就小声示意我分她一个头听听。
于是两个人趴课桌上凑一块儿听着任贤齐的心太软,我当时何止心太“软”啊,心里漾起的是一种痒痒的酸楚。
因为在我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瞄见蓝的T恤领口里面!那个初秋的下午,阳光暖暖的从窗口洒下,照得蓝的胸口嫩黄嫩黄的,略微凹下的乳沟边缘一层淡淡的绒毛,她的内衣花边是粉色的……我相信当时我偷瞄蓝胸部的眼神一定不是猥琐,那个时代,我还不甚猥琐,至少我当时没有做任何后续的动作。
(探头之类)可能只是有点呆,被眼前的景色照得有点发呆。
虽然不应景,我还是马上把那天洗发店的一幕一幕通通忆起。
心太软成为了这个场景的配乐,在我心中定格。
我扯着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近乎目不转睛的看着蓝,偶尔她回头瞄向我,我立即偏过眼神,躲避她的目光。
心跳得蹦蹦快,似乎是害怕被蓝听到我的心跳声,我不断的深呼吸来平复心情,但是眼睛就是不能离开。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懊恼的发现,我居然没跟她讲句囫囵话。
“喂,P,听说你画画很棒,帮我们班黑板报画个庆祝元旦?”
那次之后,蓝就和我熟络了。
经常会碰到打声招呼,聊两句话。
“怎么?你们班没人画啊?求爷去画?”
我当时应该很高兴,受蓝的邀约还是第一次。
但是鬼使神差的,我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话。
“不画拉倒!”
蓝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啊……年轻啊,那种莫名其妙的傲气和冲动让我自己现在都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蓝知道了我的特长而引起的得意忘形?也许是因为突然受邀的惊喜引起的无法自控?呵呵,现在想起来都会笑。
第二天夜自习前,我带着浑身的粉笔灰得意的看着惊讶的蓝;饿了下午,背着她赶出了一整版的黑板报。
“你画错了啦。”
蓝一乐。
“啊?”
我擦擦头上的汗,沾得一脸的白灰。
“你画的这是春节啊。”
“刘老师说的就这么画!我们班的黑板报也是这个题目的……”
她们班和我们班共一个班主任。
“我是宣传委员!你画你班上的我管不着,我们班的重新画!”
“欧……拍马屁拍错了地方啦……”
他们班有人开始起哄。
我和蓝红着脸不敢再交谈。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画,好么?”
临出教室我问她。
“嗯,好吧!”
蓝笑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很大众化的学生恋爱,送放学,看电影,外出兜风,传纸条……一切都很自然,也很甜蜜。
这是我的初恋,也是蓝的。
说性,说性。
和蓝的第一次在我家,那天是暑假,父母都出去了。
我约她到我这里看碟。
之前和蓝在小影院早已经亲亲抱抱很多次,我寻思今天能够把她“拿下”。
我准备的很充分啊,找外面朋友借到了套套,(那时我怀疑店里不卖给我)精心准备了“浪漫”音乐,(时常超过5小时,天呐)她来前还洗了个澡,嚼了一大板绿箭。
呵呵。
两个人看影碟,看着看着看到了我的房间。
我带上门,放起音乐,拉她坐到床边,开始吻她。
蓝还化了妆来的,随着亲吻动作越来越剧烈,她提醒我多次别让我口水弄花了她的妆……很顺利的脱掉外衣,这丫头居然穿着一个蕾丝bra!当时我看来这分明是情趣内衣嘛!不会解后面的扣!急得我抓耳挠腮的,围着她打转。
蓝默默地看着我,当时她一定很紧张吧。
后来估计是怕我弄坏了她那贵重的bra,很不情愿的自己解开了。
(笑……)我当时一定非常急色,一把抓住从内衣里蹦腾出的一双小白兔,像吃冰激凌一样津津有味的舔着,味道微咸。
蓝的乳房像桃子,乳头不甚明显,白嫩嫩的一个小半圆上直接冒出个尖儿,软软的,颜色微微褐色,在我舌头的刺激下也没明显的凸起变化,只是被我的口水打湿之后油光可鉴。
“冷!”
蓝拉了一床毯子把我和她裸露的身体盖住了。
我就在这毯子里摸黑边舔边往下脱着她的裤子。
蓝的内裤也是蕾丝的,和bra是一套。
裤子我还是会脱的。
蓝也很配合,翘起小让我顺利往下拉掉。
蓝阴毛很少,(小知识:阴毛跟眉毛成正比,一定的,当然,刮过的除外)细细簌簌的从白嫩饱满的小腹往下延伸,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距离上一次一年多了吧。
此后我再没见过20岁以下女孩的阴部了,映像中似乎和成熟女人的阴部确有不同,蓝的阴唇很小,稍微两边分开,当时还不知道阴蒂隐藏在深处,几乎看不到那颗小珍珠,猴急的我只是在那扒来扒去找阴道入口,费好大劲才弄明白原来是没有想象中那样一个洞存在的。
分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用舌头舔了下,感觉有些酸……蓝不让我继续探索了,用手拨开我的头:
“脏。”
戴套子,上!蓝一定没看过套套,很奇怪我的行为。
当我掏出老二的时候她马上闭上了眼睛。
“怪物!”
这是蓝当时的原话我也是第一次戴套子,说实话很不习惯。
但是当时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握着老二往目的地送去。
“啊!”
刚顶到门口蓝就叫出声来了,这当然不是兴奋的原因。
“好疼!”
“好像第一次都很疼吧?”
我心里有点虚,因为我不是处男了。
“轻点,轻点。”
蓝直皱眉我根本掌握不好轻重,甚至不知道入口的具体位置,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在蓝的阴户处顶着。
蓝觉得越来越疼,没有那么配合了,两腿紧收。
甚至使劲儿用膝盖顶住我的腰,让我使不上力。
我着急了,提起她的膝盖左右分开,让她的阴部完全直露在我的眼前,我暴涨的鸡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断左冲右突试探着入口。
终于,我的龟头稍微没入了半寸,就是这里了!我腰部向前猛的一顶,龟头直接送进去了一大半!蓝的阴道几乎没有湿润,我还在继续用力,整个鸡巴就这么硬生生的在她体内撑开了一点空间,而且不断往里面突入,要不是避孕套的润滑油,我怀疑蓝会疼昏过去。
“我不行……别搞了,求你!”
蓝哭起来了。
蓝的眼泪在我看来就像是春药,也许是A片的指导吧,认为女人只要被鸡巴抽插就会爽翻(那个时候自己就是这么SB)。
所以我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把她的膝盖往前推,蓝几乎腰部悬空,仅凭小迎接着我用全身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我的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垂直的在阴道里肆虐,娇嫩的子宫口几乎在承受我的体重,蓝已经疼得腿肚子发抖了……最多20下,哥们儿我射了。
也许是之前在门外积累太多刺激,也许单纯因为紧张,我大众化的早泄了。
射完后我瘫软着趴在蓝的身上,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喘粗气的力量。
蓝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她见我不动了,慌忙从身上费力的推开我,双手掩面跑去厕所。
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光着身子垂着个鸡巴在厕所门外等着她。
大约十来分钟,蓝走出来了,眼睛通红,头发散乱,低头不语。
活像被强奸后的模样。
我马上抱住她,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抚摸她的肩膀,让她放松下来。
“很疼吧?”
“疼死了。”
蓝坐在床边披着毯子抱怨的看着我。
沉默良久,蓝转身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
被蓝和我的体液浸皱的卫生纸。
还有那淡淡的的血迹。
“蓝,我爱你。”
我吻着她。
此刻我不知道还能说些别的什么。
她又哭了,紧抱着我的脖子。
“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我们毕业就结婚。嫁给我吧。”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反复呢喃着这几句话。
当时这一定是我的真心话。
写到这里我心情低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这是我的初恋,这也是我第一次伤害我的爱人。
07年,我时隔多年又一次见到了蓝,在国际大都市做着她的白领,再次见到我她很坦然,甚至表现得有些欣喜。
她越坦然我就越内疚,内疚得甚至在和她一起的短暂午饭时间都没敢问她结婚没有,生活如何。
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最近的工作烦扰,新奇见闻。
蓝没变,依然微笑的听着我的神侃,偶尔呵呵两声表示附和。
就像那个时候我们在长江边一样,不同的是她坐我对面,不是在我旁边。
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候,我和蓝就分手了,因为前途的争议。
我立志去外地大展拳脚,而她舍不得她的父母,舍不得她的家乡。
现在看来,蓝去了离家1200公里的城市,只身闯荡多年;我却辗转回到了离家1小时车途的城市浑浑噩噩的过着。
到底谁对谁错,分得清吗?有必要分清吗?第二篇橘我的大学生活很丰富,我的大学性生活尤其丰富。
当年我高考考得不错,如我所愿的进了上海一所大学的艺术设计系。
长期以来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终于,没有家长的束缚了,我自由了!对于蓝,那个时候的我甚至是心存怨愤的:
“你不愿跟我出来闯荡么?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女孩!”
大学生活都是以及其无聊的军训开始的,我们大学的军训出了名的严格,所以显得尤其无聊。
无聊的晨跑,无聊的站姿,无聊的队列,无聊的内务,其中最无聊的是站岗!团长和校领导为了模拟真实的部队生活,安排新生们轮流在学校各个关口着军装站岗,每个关口两人,一个半小时轮换下一班,24小时制!那天夜里大约12点吧,我和寝室一哥们儿被排长带到一处站岗,然后他吖的回寝室猫着去了。
我们刚进学校,很多地方还不认识,开始假模假样的站了个几分钟,然后我就溜号到边上抽烟去了。
旁边那哥们儿东北人儿,特实诚那种。
“P,别呀。排长看到了要踢淫儿滴。”
“吓唬谁,我们排一次值班有十来个点呐,深更半夜的他没事儿满校园逛?你也来颗?”
我觉得我这兄弟有点傻。
“我不吸烟滴,我是来站岗滴!”
“哟,似模似样哈。来,立正!向前三步走!”
我故意逗这傻哥们玩儿这哥们估计也是站着无聊,还蛮配合我的命令。
“哈哈哈,你丫顺边啊。再来,立正!先前五步,走!立正!向前五百步,走!”
“你丫找打不?”
他也乐了,两个人就这么嘻嘻哈哈疯着。
“谁啊,谁啊?半夜发什么神经啊?”
旁边传出一个女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就我们站岗的门边上,有一栋学生宿舍。
声音是从一楼窗户传来的。
“报告首长!我们正在加紧训练!”
我故意大声:
“有完没完?军训搞得脑子港侧(傻掉)啦?”
有个女生探出脑袋怒视我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橘,长直发,一口不地道的上海腔。
“报告首长!我们正在加紧港侧!”
我对长头发女生天生有好感,再说此刻也确实无聊,有个女孩子吵吵架逗闷子也不错。
“港陆(SB)!”
她猛的关上了窗没得玩儿啦?上海女孩子就是这么不经逗。
我不甘心,再点一支烟,站她窗户底下。
“来,F,帮我打着手电!”
我招呼着东北哥们儿帮我忙,窗台很高,至少两米多,现在熄了灯,里面一片漆黑。
我让东北哥们儿拿着手电透过窗户照着里面房间的天花板,我用手指比着灯光做着手影的小游戏,一会儿是狗,一会儿是鸟。
“侬这人无聊不无聊?我叫门卫啦!”
“姐姐,我们只是在巡逻,这儿太黑,我们打个手电总可以吧?”
里面发出很多愤怒的声音,这宿舍女生还挺多。
“懒得理你们,无聊!”
又没回声了。
“不会让你们无聊的,给你们看个东西。”
我用手捏来捏去,比出个鸡巴的模样(还有蛋的),然后在手电筒下晃来甩去的。
旁边的东北都快笑岔气了。
“啊……”
里面一片轻声的惊呼这说明我比得还是很像滴!呵呵。
窗户打开了,我又看见那长发了,
“SB啊,你!”
橘终于不说上海话了。
通过手电,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样,俊俏,鼻子很漂亮,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怎么了?”
我继续逗她:
“你就是个流氓!”
“我哪流氓了我?”
“你等着!”
橘做得很绝,竟然真的叫来了门卫,这下没得玩儿了。
我们被排长狠K了一顿。
还威胁我们要记过。
但是当时我真的玩得很开心。
就这么着,我与橘认识了,橘是我们学校成教班的,也是大一,崇明岛人。
那天我们站岗的宿舍是成教宿舍。
我在食堂碰到过她几次之后,就跟她混熟了,以后几个礼拜,我经常在她宿舍底下做这个手影游戏,(当然,我买了个小手电自己含嘴里,总不能每次追马子都叫上那东北哥们儿吧)那天,我用双手比了一个心得形状,于是顺利成章的,大学第一个女朋友入手。
橘很喜欢逛街,每次休息,我们总是乘地铁到某个商业街,然后一家一家店的逛,逛累了就找个kfc之类吃点东西。
拜她所赐,我在不到半个学期的时间内,完全摸熟了上海的闹市街区。
各位一定对于陪女友逛街苦大仇深,平时明明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怎么逛起街来一个个体能都这么好咧?橘一定是这些女孩子里面的体能冠军;曾今,我们俩从早晨8点一直逛到晚上10点商场关门!徒步从恒隆广场一直逛到了和平饭店!我开玩笑说橘的两条大长腿一定是这么走出来的。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她这么折腾了,但是不陪她不行啊。
于是我转移她的兴趣爱好,每次上街都直奔电影院,好在她对国外大片一样兴趣颇浓。
Ok,同样是上街,同样是花钱,至少腿肚子不再受罪了。
那天泽塔琼斯的《偷天陷阱》上映,我和橘都很喜欢这个大美女(确实漂亮啊,最近大红的梅根福克斯怎及她一半),于是去最好的和平影都买票,结果早早的去居然都卖完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夜场。
看完电影出来都已经快一点了,寝室早关门了。
我暗爽啊……机会终于来了!
“要不我们就在外面过一夜?”
我当时估计是满脸色相,
“哈,你动歪脑筋哦。”
橘防备得很好,每次在电影院都占不到她太多便宜,最多搂个腰什么的,即使亲吻也是浅浅的。
“不会啦,有房间是两个单人床的啊。”
“还不知道你啊,刚才在影院你手就不老实。”
“总不能在马路边过一夜嘛,来嘛。”
我搂着她,往旁边旅馆拖。
“不嘛,要住店也不在这里啊,脏死了。”
“你要住哪?你说嘛。”
我看见有戏,什么都依她的。
“那里!”
她俏皮的用手一指。
嗯,只需要一指就能看得到。
上海最高楼,金茂大厦远远地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啊,好像最便宜一晚上一千多哦。”
我有点胆颤。
虽然我这人花钱有些大手大脚,但是不至于做些在我看来穷奢极欲的事情吧?
“什么嘛,没点诚意!你放心住这种小旅馆么?什么人都躺过的哇,得了病都不知道。”
“那找个干净的嘛,也犯不上去金茂啊,还得过江的,麻烦。”
“好咯,另找一家咯。”
橘有些失望终于去了附近的新黄浦酒店。
也是四星级啊……打完折接近500块。
不做点什么的话就赔了!赔大了!橘应该很满意这酒店的环境,打开小冰箱拿了瓶水,坐沙发上不停打量着房间:
“以后我家要是这种风格就好咯。”
然后她欢实的去洗澡了:
“不许偷看哦。没洗澡别坐床上,外面跑一天了,好脏!”
我躺沙发上,屏住呼吸,默默听着里面悠悠的水声,心神不灵。
当时的我想不到,世界上其实还有带透明洗漱间的房间这么一种情趣玩意儿。
半小时,橘才出来,小脸被蒸得红扑扑的,头发湿湿的,散发着缕缕潮气。
她还裹上了酒店的睡衣!袒露的胸口乳沟若隐若现,一双小腿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朦朦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抱住她,好香好香啊。
正想亲吻,橘一把推开我:
“洗澡去啦。”
“yes!madam!”
我几乎是跳着进的洗手间。
“侬忘了拖鞋啦!”
五分钟的漱洗时间真漫长啊,一想到外面一个尤物正等着我,我的老二就坚挺得要命,洗白白,洗白白。
尤其是命根子更是里里外外用沐浴露擦洗着。
“honey,我来啦!”
我身穿白色睡衣扑向橘。
“好啦,晚安!”
她笑着翻身背朝我。
“你,你,你!赖皮啊你!”
我自然不可能罢休,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掰。
我使劲儿亲吻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大腿上摸索,橘吃吃的笑着:
“色狼,今天走了一天路哦,好累。帮我按摩下腿吧?”
何止是腿,我可是全身都会按摩的哦,全身,每一寸!橘的腿很秀美,非常光滑,非常白皙。
脚也漂亮,不似很多瘦弱的女孩,满脚的静脉曲张。
我坐在她腰边,欣赏着这对美足,双手也没闲着,卖力的在柔软的小腿肚子上揉捏着。
然后轻轻往上托托小腿和膝盖,睡衣的下摆就此分开,露出了乳黄色的内裤,内裤较薄,其间隐隐约约看得到一个美丽的倒三角。
我激动地弓着腰将唇印在这个三角之上,一股浓浓的暖意扑面而来,附带着橘女性的幽香。
“色狼!亲哪啊!讨厌!”
她娇声说。
我不理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希望能够亲到更深的地方。
“停,停!”
橘一下子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你介意我不是处女吗?”
我迟疑了一下,愣了愣神。
“我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没多久就分开了。”
橘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我,也是……”
我想到了蓝,想到了那天我对蓝的种种暴行。
然后将这些映射在了橘的身上。
我怜惜的看着橘不知所措的模样,轻轻把她放躺到枕边,环抱着她:
“我们将来一定要很幸福。”
我不给橘回答的机会,开始跟她湿吻。
橘很动情,扬了扬头,欣慰的看着我,微笑。
双手伸展开来,胸口就这样自然的打开了,透着斜射的灯光我看到了橘胸口因太瘦弱而产生的微微嶙峋。
“我胸部很小哦。你,还要看?”
橘自己双手敞开了睡衣的衣领。
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褪去她的胸罩,两颗娇红的草莓映入了我的眼帘。
用手指揉捏着,很有弹性。
“痒。”
橘的乳头已经挺立,乳晕也变得麻麻的。
我马上抓住一颗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起来,不经意的,牙齿碰到了乳头。
“轻点啊,怎么还咬啊?港炉……”
她笑起来手往下,她顺从的翘起一边的腿让我褪去了她的内裤,我的老二在内裤里蠢蠢欲动,在她大腿内侧摩擦着,我往上拱了拱,方便我的老二隔着内裤顶在了她的阴部。
高中时代,我和蓝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一共做过4次,蓝很头疼和我做爱,每次都是被我逼的不得不做才答应。
虽然谈不上成功,但是我也渐渐有了一些经验。
再不会不得其门而入了。
隔着裤子毕竟不舒服,我脱掉自己的内裤,方便我的龟头与橘的亲密接触。
橘的阴毛蛮长的,完全遮住了她的肉缝,我的兄弟在她阴部上下磨蹭时有点刺疼,同时也刺激得我恨不得马上钻进去。
“要带避孕套哦。”
橘闪了一下身子,避免我的突入。
我懵了!没带!今天是来看电影的,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橘看我一脸迷茫的样子:
“怎么?你不是不用避孕套的哇?那可不行哦。”
“不是,我没买,我没想到今天和你……”
我很尴尬。
“……那,还是算了吧?”
她乐了,看我难受的样子她很得意。
“别啊,我,我下去买,你等等我。”
我急了。
“啊,晚安!”
她转身闷在枕头里笑着。
我不依啊!趴她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希望她能法外开恩。
“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出声来了。
“你爱我吗?”
她眼睛弯弯得看着我。
我猛点头。
“今天真想要我?”
“嗯,我爱你!”
我预感有门儿!眼睛一亮。
“说,爱我一辈子!”
“我爱你一辈子!”
“你以后欺负我怎么办?你如果以后找别的女人怎么办?”
她戏弄着我。
“我,我就天打五雷轰,我死你面前!我肠穿肚烂!”
橘啊,你要急死我啊。
“好啦,好啦,什么死死的。”
橘娇怨道:
“去!到洗手间镜子下面找找!你个大港炉!大色狼!”
橘笑得不行!娘的!大酒店就是服务周到啊!(可悲的单纯孩子)哈哈!救星到了!我慌忙拆开包装,哆哆嗦嗦的套在自己的老二上面。
橘笑着看着我猴急的样子:
“刷牙的时候也不看看周围,港炉。”
这淫娃!今天不收拾你不行了!我挺起整装待发的兄弟,再次趴在橘的身上。
经过刚才一打岔,气氛全无。
从新酝酿没心情了,那就直接开始整吧!我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橘还是蛮湿润的嘛!挺入!心里默念慢字诀:
“不能急,急不得。”
缓慢的抽送着。
橘也很配合,双手抱着我的腰,闭上眼仰着下巴感受我的命根子在她体内的摩擦。
“不着急,慢慢来。”
我自己强迫自己尽量不用力抽送,用心去感受每一次与阴道摩擦的销魂。
橘很享受我的尺度,开始喘息。
然后她将我抱得更紧了,两腿也紧卡住我的大腿。
这下我忍不住了,瞬间加快了速度,次次顶到尽头。
大约5分钟左右,我很满足的射了。
“爽么?亲爱的?”
我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嗯,很舒服。”
她还在喘着气。
我一激动,翻身把她抱到我上面,又疯狂的吻起来。
“不早了,明天还得赶早去学校呢。”
她制止了我的激情,浅浅的吻了吻我的嘴,就这么趴着,面带笑意的睡去了。
此后,我们一发不可收拾,每周逛街的多了一项内容,住宾馆。
我的大学性生活就这么规律的开始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个学期,我渐渐发现橘的消费欲望比她的性欲强多了。
我不仅是橘的长期饭票,而且也是她的post机。
她对于服装和化妆品的档次要求越来越高,而且办理了学校周围美容院,健身房的vip。
我在这段时间不但花掉了我一整年的生活费用,还有了外债。
终于,在过年前,我们为一件ESPRIT的大衣大吵了一架。
双方都说了很多深深伤害对方的话。
然后各自负气的回家过年,再然后,就渐渐淡漠了。
Shopping,是女人的天性。
一个完全不逛商场的女性很难说是一个美丽的女性。
“男人赚钱就是为了给女人花!”
这句话我很赞同。
同胞们,祝你们都发财,让身边的女人越来越漂亮。
我和橘的问题只是我们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开始了这段恋情,仅此而已。
第三篇璇“烟鬼,又拍照去啊?”
有同学给我打招呼。
这半学期我在学校混得有声有色。
我在大一得了一个外号:
“烟鬼”。
原因是我烟不离手,且我的寝室长期备有四条以上各档次香烟(多半是父亲的朋友们顺路照顾给我的)。
这个特色使我寝室成为了周围烟民们最受欢迎寝室以及寝室门卫们重点消防照顾对象。
这是我在学校出名的原因之一。
烟鬼有三大牛逼。
第一,烟抽不完。
第二,游戏打得好;我曾今在打篮球手受伤后,用单手使用键盘和同学对战kof98,获胜,一时间被传为佳话。
另外,我是全校星际争霸大赛四强,麾下星际弟子众多。
第三,有台牛逼相机;大一下的时候,我花血本购入了一台二手玛米亚645;这在当时多数人都不知道单反相机的年代,对于那些摄影爱好者的震撼不亚于我买了一辆奔驰车。
璇是我的同班同学,标准的三好学生,开朗活泼,成绩优秀,学生会文艺部骨干,画的工笔仕女代表学校参加各种比赛拿过很多奖。
人长得也漂亮,165的标准身高,身材也有模有样的。
这样的mm自然是招蜂引蝶的好人选,璇自进校以来追求者就没断过,我都曾今为了两餐饭帮助其它系的哥们儿给她递过条儿。
可能是由于我在进校后以极短时间就与橘成双入对,且橘还是成教的;班上女生对我风评不高,璇这种好学生自然也不会和我有太多交流机会,大一上学期我跟她就没讲过几句话。
一次学校文艺部搞一个表演活动,社团组织我们去拍摄整场演出。
(我摄影社的),虽然我对这种类似新闻记录的照片没什么兴趣,(那个时候我更喜欢拍摄风景片)但是有个机会试试用新机器拍摄舞台灯光还是不错的。
所以我就提着我的爱机跟着大部队一起去了表演现场。
来早了,表演还没开始,演员们还在前排座位三三两两的忙着化妆,这时我碰到了璇,她有一个集体舞的节目,穿着一身黑色芭蕾练习服,腰系一根很长的红绸带,正在帮队友画眼影。
“hello!璇,今天你演出啊。”
我过去跟她打招呼。
“hi,你……来拍照?”
她注意到我胸前挂着的这个大家伙。
“嗯,参加社团活动嘛。过来玩儿玩。”
“还不知道你搞摄影呢,这个相机是你的?”
“刚买的,还不太熟悉怎么用呐。”
“好大哦,而且这么长。”
璇显然没意识到她说的话很容易被人意淫(比如我)。
“嗯,我找不到好的机位,只能拿这个长焦镜头在远处取景咯。”
我指了指她说“这么长”的部分。
我跟她不熟,不至于拿她刚才的话开荤玩笑。
“喔,我有个第一排的位置,就是地方偏了些。”
“不用了,我等会得站起来取景,在第一排挡住后面人了,不方便。”
“喔,要不你现在就给我们拍两张吧?”
她说着就拉身边那几个伙伴摆出v的姿势。
“稍等,我换镜头。”
璇不清楚我手里的120相机和普通相机的区别。
120相机的胶卷比一般日常用的135胶卷贵很多,我也就带了个3卷出来的;让我把胶卷浪费在拍这种普通大头照上,我还是蛮舍不得的。
但是没办法,既然人家说了,我要推辞显得我很不给面子,只好边换镜头边盘算着怎么能出张对得起这相机的片子。
刚好,舞台上开始测试灯光了。
我灵机一动,怂恿璇单手提起她腰间的那条大红绸遮住半边脸,配合着舞台红色的灯光,拍下了一张璇的大特写。
这张照片应该是我第一张成功的人物肖像照,直到今天,这张底片我还一直珍藏着,时常翻出来看看;当然,那不仅仅是欣赏照片本身了……演出结束几天后,我去暗房洗出了这张照片,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惊艳!璇在照片中眼神朦胧,朱唇微张,照片中那些流动的红色衬托着璇白皙的面庞,恍若仙人。
我非常满意这张照片,在拿片回学校的公交车上,隔个几分钟就翻出它来看一眼,晚上躺床上还拿着照片仔细端详。
“璇,真美。”
那天晚上我带着这个念头睡去。
画家,雕塑家,摄影师都通常会和自己经常合作的模特产生感情,并不是这些搞艺术的特别流氓特别花痴。
实在是做艺术创作首先得打动自己才能够打动别人,对着一个美人儿,反复自我催眠自己,反复观察她点点滴滴的魅力,很难不爱上她。
我不敢自诩为艺术家,充其量算一个搞艺术的;但是,那个时候璇就这样让我着了迷。
亲自把照片送她手上,她看到后可以说是欣喜若狂,第一次有了一张像明星杂志封面一样的自己的片子,璇也非常陶醉其中。
接下来,我去婚纱影楼把这张片做了一个放大,很大,一米二的画框。
然后扛着这个死沉的东西送到了她的宿舍楼下,一路上引来很多学生好奇,以为哪个同学拍了结婚照。
璇惊讶的看着我送她的这份礼物。
“这让我往哪儿放啊?”
她很不好意思,
“就挂你床边墙上咯。”
“这也太大了吧?都可以当门扳了!”
“必须放这么大,画面效果才最好啊。”
“我放这么个家伙在寝室,别人会说我太自恋的啊!”
璇笑了,
“那没办法了,做都做了,总不能烧掉吧?不吉利。”
我跟她说笑着:
“这可以算我们俩共同完成的作品,见你那么喜欢所以送你的,版权还是归我哦,你要真觉得不方便收下,那我就拿我寝室挂着也行!”
我逗她:
“别,别。这也太尴尬了啊!”
她脸红了就这样,我和璇恋爱了。
早晨她带早点去教室给总是睡过头的我;中午我提前早退冲去食堂买她最喜欢的咕噜肉;午后一起去自习室读村上春树;傍晚陪她跑几圈操场盖跑步上猫在校园角落说悄悄话;然后到熄灯的点依依不舍送她回寝室。
我们美好的校园爱情。
大一暑假,我们都留在学校没回老家。
她是因为报了两个暑期英语辅导班,我是因为4门挂科复习补考……就在那时,璇答应了我,和广大大学情侣一样,在外租房同居。
“别想歪哦!我是看你学习太不像话,天天猫寝室和他们打游戏,不得不全天候监督你了!以后你的作息时间全得听我的!”
璇像我妈一样,总是唠叨我的学习成绩。
然后璇就开始了她安置我们温馨小窝的计划。
找房子,买家具,做清洁,做装饰……璇幸福的忙碌着,仿佛待嫁的新娘一样。
很快,我们就搬进了我们的爱巢。
和璇的第一次是我们同居很久之后的事了。
璇在这方面相当保守,虽然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亲亲摸摸也很平常,但是每次我要求冲本垒的时候,她总是巧妙地利用各种理由敷衍过去。
那年十一放假,我和她一同回了她大连老家,见过了“岳父岳母”。
以前猫扑上有个名人,id叫“妈,他弄我”,很黄很暴力的名字。
有几个男生听到这句话不胆战心惊?大连之行的感受如斯。
返校后一天夜里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在临睡前腻在一起。
“马上我就21岁了哦,好快啊。”
璇的生日是在十月。
“嗯,我记得的啦,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切,一点都不浪漫,都没说给我准备个惊喜呀?”
“哎,都老夫老妻了,还浪漫个什么劲啊。过日子呗。”
“看吧,原形毕露了吧,之前追我的时候那个殷勤献的咧……追到手后就把我不当回事儿了!”
璇抬头望了望我们床头那张大照片,我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好吧,为了纪念你二十一岁生日!我决定为你拍一组最美的照片!”
“哦?我要穿婚纱拍一组!”
璇每次路过婚纱店都满眼的向往。
“俗!那种照片还是等我们结婚时花钱在影楼拍吧。”
我对那种“模模糊糊”的所谓艺术照很不以为然:
“我要拍当然要拍特别点的!”
“那怎么拍嘛?”
璇很喜欢拍照,
“为了留住你逝去的青春,我要为你拍一套人体写真!”
我志气满满的对她说:
“去死吧!你想得也太美了!”
她笑骂着:
“来嘛,相信你老公的技术嘛,现在就拍,刚好赶得上你生日时照片洗出来。”
我动手帮她脱衣服:
“不要,不要。你还要拿外面去洗照片?你就这么对你老婆?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呐!”
她咯咯的笑着挡着我的咸湿手。
到现在,我拍过很多很多女人体。
但是都是商业用途的照片。
以上只是我跟璇开的色色的玩笑,我清楚地知道一张意外流出的裸照,对于中国女性的伤害。
这里我得谴责一下陈大师,虽然我的硬盘里也保留着全套的“艳照门”,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一点癖好让女人去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至少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保护好身边的女人,不拍床照!我和璇就这么在床上拉拉扯扯着,渐渐我性欲高涨了起来。
我一只手抓住璇的乳房,用拇指抵住乳头部位反复磨蹭。
璇睡觉是不穿胸罩的,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在我的揉捏中,我感觉出乳头渐渐隆起,渐渐变硬。
“你又使坏啊,不乖是不行的哦。”
之前我们类似的动作也经常有,所以璇也明白我的意图。
我不接她的话茬,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搂住她的腰轻轻揉捏,同时,嘴也印在了她的唇上。
“嗯……”
璇还想挣扎,但似乎也想享受我的温柔。
隔着睡衣我开始舔着她的乳头,非常仔细的顺时针在乳晕上旋转着,然后张开嘴尽可能多的含住它,使劲吸吮。
不一会儿,两边的睡衣都被口水弄湿透了,浸透了的浅色布料紧贴在乳头上,半透明的显现出浅浅的红色。
非常性感!
“衣服搞脏了……”
璇开始不自在起来,脸红红的。
我向上掀起她的睡衣,继续在这两个诱人的小可爱上做文章。
舌头顶住乳尖来回拨弄,速度渐渐变快,然后松开。
富有弹性的乳头会在我舌头离开后还微微颤抖两下,好可爱!如此反复多次后,我感觉璇的乳头有些麻木了,所以我的舌头开始探索璇身上其他地方。
头部稍稍偏移,我开始舔腋窝。
璇的腋毛几天没挂了,长出不少毛茬,舌头舔上去刺刺的,有点咸味,还有璇自己的女人香。
“好痒……”
不理她的抱怨,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舔着她的后颈,璇今天喷过我送她的ANNASUI,微苦,闻起来甜甜的。
也许是从来没有被我这么“品尝”过,璇颇动情,埋着头轻轻的哼起来。
我双手轻握她的两肋,舌头继续顺着脊柱的凹陷曲线不断往下,很快抵达了那浑圆丰满的可爱小,用牙咬住内裤边,拉开,两条完美的弧线展现眼前。
璇知道我要舔她哪儿了,背着身用手挡住:
“你也不怕脏啊……”
“老婆的东西,哪儿脏啊。”
我不放弃舌尖顺着股沟游走,两手抚摸这富有弹性的两半边,轻轻掰开点方便我的舌头探入更深的地方。
我让璇稍稍翘起臀部,这样小菊花离我的鼻尖只有0。
01公分,菊花周围细细簌簌的几根阴毛卷曲着。
我用舌尖点了点花心,小菊花立马条件反射的紧缩了几下!
“啊……不行啊,好难受!”
璇不能忍受我继续这么玩弄她了,表示抗议。
璇啊,你说谎了哦。
我已经隐约看到了璇菊花下的那小肉缝由于湿润晶莹的闪烁着光芒。
再次让璇翘高点臀部,我顺着会阴将整个舌头覆盖在了阴唇上,并开始吸吮。
璇之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湿得厉害,我感到今天应该能够直达本垒了,舌头卖力的舔着软乎乎的阴唇,偶尔尖起舌端把舌头整个刺入阴道;她的那两片肉片已经完全被我的舌头翻开了,里面细腻的粉嫩肉膜暴露无遗。
我舌头累了,嘴都合不拢,口水参杂着璇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可怜的老二早就等不及了,赶紧脱掉内裤,进入正题。
璇当然察觉到了,马上翻过身来:
“你要干嘛?”
现在璇正面对着我才发现,前面的刺激让璇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两眼迷离,嘴角含着发丝,明显她顶不住了。
“来嘛。”
我凑到她唇边亲着她的嘴角,将阴茎往她底下靠拢。
她推开我看着我异常勃起的阴茎,似乎非常担心:
“轻点哦,我有点怕。”
成功了!我将她放平,然后垫了个枕头在她腰间,分开她的腿,缓慢的将我的龟头引向她的阴道口。
璇的阴道湿透了,所以龟头前端进入的很顺利,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慢慢往里顶,一边观察着璇的表情变化。
“啊……我疼。”
在我的阴茎没入一半的时候,璇皱起了眉开始喊疼。
我慢慢往回抽出了部分,璇里面非常紧,我的龟头在上面摩擦得很爽,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了力道。
“疼啊。”
她看着我的眼睛,满脸难受。
我把老二在里面搁着,不敢再动,可是璇阴道的握力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阴茎时不时猛的收缩跳动几下。
这可要了璇的亲命。
“啊啊,疼!不行啊,太大了你。”
璇开始夹大腿,把我往外挤。
我又着急了,鸡巴不想被她推出来,于是又往里面顶了顶,开始和璇对抗。
“啊啊,你出来吧,我真的很疼。”
璇大口喘着气。
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我很纠结,又怜惜璇的身体,又不愿意前功尽弃。
“好疼,出来吧,下次我让你弄,先出来吧。”
璇不断告饶。
至少,今天要把处女膜捅破吧。
我心里想着,狠狠心,使劲又往里推进,马上,整根阴茎都送进去了,龟头已经顶着花芯。
璇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而且有节奏的挤捏,我是既不敢动弹又不愿抽出,就这么僵着。
“啊啊啊!受不了了,疼死了。”
璇喊起来了。
没办法,我心疼她,于是狠狠心,快速的拔出了鸡巴。
“啊!”
璇尖叫一声,不动了。
似乎我插入的不是阴茎,而是一把匕首。
我紧紧地抱住璇,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呼吸平顺些。
良久,璇缓过劲来了:
“好疼啊,现在都在疼。你好狠心。”
我亲亲她:
“第一次,都有些的吧?好了好了,不弄了。”
她往下瞄了瞄我的老二,它还直愣愣的挺着呢!
“你太大了,平实没见你这么大啊?”
住这么久璇也看过不少次我的小弟了。
“还不是爱你啊,现在正充血厉害呢,我也难受。”
“你也不舒服?”
璇关切的看着我,
“有点,充血,涨得厉害。”
“你躺着好一些吧?”
说着拉我躺下,可能她觉得这样可以让血液回流。
“没用的,过会会好的。”
“血管都爆出来了,吓人哦。”
璇居然观察起了我的小鸡鸡。
我被她这么一看,马上又来了精神,但是实在不忍心再蹂躏璇。
“你躺下吧,我射出来就好了。”
我决定自己DIY一把算了,憋着确实也非常难受。
于是,出现了一个很奇异的画面,璇躺着看着我,我就像日本A片里面的那些配角男优那样,对着璇的阴部,打手枪!我一边飞快的撸着管子,一边上下欣赏着璇美丽的胴体,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多少次我都想再将我暴涨的鸡巴直接顶进璇的身体。
璇惊讶的看着我在那“自残”,小声的说:
“你……不要紧吧?手这么快干嘛?疼不疼啊你?”
“啊,帮我个忙……”
我拉住她的小手往我鸡巴上握。
璇有点害怕的看着我渐渐变型的脸,稍微配合的用手指触碰我的龟头。
“捏住它,上下摸。”
我被她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我的手和她的手配合下,我发觉我快到了。
本来想学A片一样来了个“颜射”,但是担心璇会反感,于是还是将龟头往她阴部靠近。
几秒之后,我龟头一紧,大量白浆喷出,全射在璇的小腹,在她肚脐眼形成一个小水洼。
璇吓了一跳,坐起来抱住我肩膀:
“你还好吧?”
我吻着她:
“很舒服,亲爱的。”
见我没事,璇推开我,用手蘸了蘸肚皮上的白浆:
“啊……好恶心啊你,这是精液吗?弄我一身啊,床单上都是!”
说完起身拿纸巾擦身。
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下看着她身下枕头上的点点血迹,又看着她忙进忙出的清理,心里充满感动。
“好啦,你得逞了啦,开心不?”
终于忙活完毕的璇躺我身边,问我。
“很开心啊,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我搂过她,又开始亲。
“你要对我好哦,一辈子!”
一辈子……我这辈子究竟承诺了几个一辈子?如果承诺是信用卡的话,我一定会以套取国家巨额财产的罪名而被执行枪决。
与璇的甜蜜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璇细致的照顾着我的方方面面,我的脸,我的胃,我的心,我的鸡巴……第四篇舒在我幸福的享受了璇全部的温柔一段时间后,我的心又耐不住了,开始开起了小差。
别误会,我不是出去打野食。
璇管着我蛮紧,而且和她又是同班同学,那段时间几乎可是说和她是形影不离。
和兄弟们出去打球,喝酒啊,都得通过她的批准;但是有一样她是不准的,那就是游戏。
对于我这种游戏达人,限制我的游戏权利自然让我很不满。
后来经过我软磨硬泡,璇终于松口了:
“好吧,每周允许你跟他们去网吧玩两次,但是不准包夜,12点以前必须回家!”
星际争霸,我玩得最多的游戏。
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玩魔兽,dota之类。
男生们去网吧一共就玩3个游戏,星际、CS,传奇。
传奇我是沾都不沾,CS水平也是一般,但是星际就是我的强项了。
可以说是打遍全学院无敌手,人称“艺院最强T”。
那个时候也是星际在中国最火的时光,各类比赛众多,我们学校甚至建立了一个星际的局域网平台,供同学们之间切磋。
“烟鬼”这个ID在那个网上就是金字招牌。
各种约战、赌饭局的邀请赛几乎天天都有,而且我组了一个战队,招收同好们内部切磋练习,提升水平。
后来,我被璇“关禁闭”了,让这个战队群龙无首,我的“fans”们心急如焚。
“兄弟们好!老子又杀回来了!”
我来到我熟悉的网吧,和我熟悉的队友一一打着招呼。
“烟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说不来就不来了,害得我们连连被自动化,经管那些个孙子虐。前些天还被成教的跑到这儿踢了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法在学校混了!”
“抱歉,抱歉,家务事缠身。兄弟们见谅!”
我忙抽出身上的三五打着圈。
“得了吧,还家务事!你小子就是见色忘友!完全不顾我们这些还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阶级同胞啊!”
“就是!就是!你丫桃花运好也不说照顾下我们这些耍单边的,让你马子动员下文艺部的那些丫头,跟兄弟们来个联谊会撒。”
“我说烟鬼,你丫这么久不出来,天天腻腻歪歪的在一起,累不?”
“何止累啊,我看烟鬼是已经被榨干了,他马子才放他出门的。咱别指望他了,痿哥哪靠得住啊……”
“哈哈!哈哈!”
兄弟们有一茬没一茬的和我开着玩笑。
“我说烟鬼,学生会有人说6月份要组织一个全校的星际大赛,还有奖金,听说正在拉赞助。”
“哦?那好啊,就当给我出山祭旗吧!兄弟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啊,最近哪几个特别跳?帮我把他揪出来,我先拿他开刀!”
我久违的兴奋了。
“yeah!今天我们血洗成教去,群殴!大战通宵!”
兄弟们斗志昂扬。
“嗯……其实我明天一早6点要去拍日出,不能玩太晚的。”
我汗流浃背。
“切!鄙视!”
一帮子人对我竖中指!对于参加集体活动,璇还是很支持我的。
尤其是听说我要参加全校比赛,她很开心的表示赞成,并且说一定去当现场拉拉队。
璇希望她的男人赢。
为此,我们的小窝装上了宽带,方便我在家里练习。
6月的全校大赛我发挥一般,拿到个人第四的成绩,团体比赛就惨不忍睹,我们系初赛就别淘汰!毕竟,像这种比赛还是理工科男生多的那些系的天下。
这里要说下,其实这个比赛还是有点含金量的,全校大约500人参与,先期是线上选拔赛,然后是线下总决赛,冠亚军能够代表学校参加上海校级联赛。
我是第四名,遗憾的和后面比赛无缘了。
舒是在比赛结束后几天qq联系的我。
要拜我为师。
舒是国际金融大三的学生,非常痴迷星际,而且水平颇高,是我们学校那次大赛女子组个人冠军(此前我还不知道有女子组比赛)。
因为拿到了上海校级联赛的资格,她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水平再提高一档,能够拿到上海市的冠军。
“为什么是我呢?我只是第四。”
由于失利,我当时对星际颇灰心。
“你是我们学校人族最强啊!”
舒恭维我。
也是,前三名都是神族玩家,妈逼万恶的空投金甲,空投隐刀。
在那个时候,我根本想不到方法防御。
而且我APM手速有限,往往是靠前期战术和机会把握上占取先机,一旦比赛拖入后期,我的优势就无从发挥了。
这在大家普遍偏向保守的正式比赛时是非常致命的弱点。
“我也是玩人族的,当然水平不如你,希望你能指点我一下。”
舒还是非常诚恳的。
好吧,网吧见面。
那天晚上,舒一个波波头,身穿一身印有Starcraft标志的黑色T恤,一条牛仔短裤,一手拿着键盘,一手提着耳机,后头别着鼠标,给人感觉非常时尚干练。
“妈啊,职业选手啊?”
自带设备来网吧游戏那个时候还不多见,而且我玩游戏不挑机器,10块钱的双飞燕鼠标都能凑合。
我被她的排场震住了,心里有点没底,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指教了。
直接开两台机器坐下,切磋切磋。
美女打星际!而且是学校冠军对阵学校第四名!网吧一下子炸开锅了。
纷纷呼朋唤友集体围观,各式私庄盘口也马上纷纷开出。
那场面不亚于刚结束的学校大赛。
我有点紧张,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一个丫头,我今后就没脸在这一带混了。
首选本族人族,像正式比赛一样拿出12分精神投入游戏。
第一把,我双兵营直接rush掉了舒。
第二把,我第一辆坦克直接屠光了舒的农民。
第三把,我隐飞点爆舒的雷达。
第四把……各种虐!
“噢!”
各位看客看到烟鬼变着花样SM着眼前的美女,非常兴致盎然。
“暴大和!”
“双科学球辐射!”
“出鬼兵核试验!”
各种馊主意在四周回响。
仿佛我们不是在打星际,而是在讨论如何轮奸了眼前的舒。
我偏了偏头,望了望坐我对面的舒,她脸色很不好看……“算了,快十二点了,我要回家了。”
我起身关电脑:
“在这你没办法发挥的,这是我主场,就是上次的冠军李扬也在这里被我干趴下好几回呢。”
我给舒台阶下,让MM当众出丑我也蛮惭愧。
“你明天还来这吧?”
她眼带凶光的看着我。
“嗯……说不准,你qq联系我吧,我家有网。”
我被舒的杀气震慑住了,找个机会就闪人了。
舒没走:
“喂,你!刚才喊最凶的那个,你有空吧,上机我们切磋下。”
“喔!”
又有好多人起哄。
接下来几天,她天天没事儿就弹我qq,不断跟我约战。
说实话,舒玩星际水平不错,大约可以算现在vs房里10级左右的水准吧(我十四级)。
她就是有点傻,每次都被我猜中她的意图,就好像是玩石头剪刀布,每次我都能很轻松的找出应对她的方法,她双开基地,我就提前造好了双兵营;她准备rush,我家已经堵好了路口;她闷头攀科技,我已经拍下了三矿……接受她的挑战是我那段时间最休闲的娱乐方式,我也乐此不疲。
转眼,暑期到了,璇因为在老家找到一个单位做暑期实习,回家了。
我找的实习单位在上海,一个小杂志社做实习美编,所以我一个人在上海呆着。
早晨去杂志社报到,接下点排版任务,中午就回家歇着了。
很久没有过这种单身生活了,我也蛮享受,花大把的时间用在游戏上。
舒家在本地,所以弹我qq弹得更勤了。
她告诉我她又报名参加了一个地区级的星际比赛,要我也去参加。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和她跑到徐家汇比赛。
非常杯具,也许是欺负舒欺负多了,我对于局势的判断失去了准心,直接被一发ko出局。
舒则运气不错,连下5个对手进军决赛。
(话说上海的游戏mm是多啊)我做为舒随行人员得到了一个前排座位,就坐舒身后看她打比赛。
对方是一个实力很强的虫族。
第一盘和第二盘直接打得舒找不着北。
我在后面观察了一下,对方扩张意识很强,擅长暴兵。
每次都是用海量的刺蛇小狗死死压制舒,然后转飞龙或者地刺获胜。
第三盘开赛前,我递过去一瓶水给舒,然后轻声跟她说:
“这一盘你别想别的,直接单基地双BB暴枪兵,配合护士,一到一队多就往她家A,有余钱就继续造兵营,别想着出坦克了。”
舒也豁出去了,按照我为她建议的暴力打法,孤注一掷。
结果,在虫族二本还没升级完成的时候,对方就打出了GG。
第四局,舒回头望望我,我比了一个继续的手势,舒坚定地点了点头。
上一盘的翻版,轻松拿下。
关键的第五局了,我再次作弊给舒递水,居然被对方MM抗议了。
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我与舒说话,我抓紧时间,拍了拍她的背:
“正常打,你能赢!”
舒感激的回头望了望我,面带怒意的瞪了对手一眼,比赛开始。
平心而论,对手要比舒强一个档次,但是被舒刚才拼命的打法搞乱手脚(毕竟不是职业选手,防备一些偷招儿没有系统的方法)第五局对手一反常态的龟缩起来,把前期资金花了不少在做防御塔上;在那个年代,虫族就代表着扩张,一个不会迅速开矿的虫族是没前途的。
在左等右等舒的大军都没有杀过来的时候,对手忍不住了,挥师A向舒的基地,她悲哀的看到了的舒已经成型的坦克阵和防空塔,以及两片欣欣向荣的分基地……舒获胜!奖励是1000元奖金外加一套罗技专业游戏套装。
舒很开心,颁奖一结束就拉我和伙伴们在徐家汇饱餐一顿。
我也很欣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现场比赛,而且舒对我的意图贯彻得很好,我自己都没自信会比她那几盘打得更出色。
看到舒拿到冠军,我心里也充满成就感。
之后我开始主动在网上约她打星际,经过那次比赛,舒的实力明显加强了,能够和我打个互有胜负了。
“我想当职业选手。”
一天舒在qq上跟我聊天。
“别逗了,姐姐,你多大了,电子竞技选手黄金期一般都是十七八岁。”
我揶揄她。
但说的也是实话,舒比我还大一岁。
虽然当年电子竞技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展开,并且被政府定为正式的体育项目,但是大家都明白,这一行不好走。
更何况是女子电竞。
“明年我就得考虑工作问题了,我这个专业出去只能当文员。我不想这么耗下去。”
舒显然是思考过才说的刚才那番话。
“那你得先进一个职业战队,有战队收女生吗?”
我明白了舒的坚决,
“有,我都问过两个了,但是我实力不够,没被选上。今年我必须要进战队,参加全国比赛,不然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大四还在天天游戏的。”
舒就是这么个直性子。
“好吧,我支持你。加油咯。”
我没话可说。
“你能帮我吗?”
她问我。
“没问题啊,两肋插刀嘛,你就是想拿我开练是吧?但是我先提醒你,小弟我水平有限,即使你能够完虐我也不是那些职业禽兽的对手。”
我那个时候很关注国内的电竞,明白其中的水深,像我这种半吊子,平时玩儿还像那么回事儿,真对上专业的,绝对被直接一巴掌拍死!
“嗯,我明白,我们都加油咯!”
接下来的时间是我的噩梦,上网找资料,下载专业的练习用图,买好秒表,按照科学的方法为舒制定练习计划,每天至少8小时的练习量。
很佩服那些职业选手,从一个爱好转变为一个职业,将之前感性的认识细化成公式数据,然后成千上万次的不断重复。
把本来很好玩的一件事情,搞得枯燥无味。
到底值不值得呢?我到现在都怀疑。
我打不过舒了。
最近几天对她鲜有胜绩,我现在知道了职业训练的厉害了,同时明白,我做她的陪练已经不够格了。
“你变得很厉害了。”
我说实话,
“嗯,但是可能还不够。”
舒完全沉迷在里面。
“你要再找一个陪练了。我现在跟不上你了。”
话虽这样说,我还是感到有些黯然。
“……不会啊,你也变强了啊。”
她用qq打了很多个疑问的表情。
说实话,我这人很难集中精力在一件事上,对于这种重复劳动,我疲倦得很快,每天后面时间的练习,我往往都是对舒敷衍了事的。
而且,我作为陪练,基本上都是按照战术安排,极端模式化的应对。
对于星际功力的提升没有太大帮助。
“我觉得我很难进步了,星际这游戏对于我算完了。”
我有些不耐烦,特意强调了游戏两个字。
其实对于舒,对于很多人,星际绝不仅仅是游戏。
沉默。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