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56205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伴法案”。
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於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伴。
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课外教学的第二天,妍萱好像还在生着闷气,一整天都没有跟我同行,而且她今天是何宇民的椅伴,所幸今天的路程都不长,他们同坐的时间很短。
今天所有的行程,我都跟阿良他们一起行动,终於稍稍有点出来玩的感觉。
但跟他们结束了在饭店泳池的游戏后,回到我们的房门口,我听到了喧闹声,打开一看,见到了让我呆住的一幕…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我的高中生活(24)三天两夜的课外教学(四)那一夜的开端他们!在做什么?进了房门,我一时惊讶地开不了口。
除了我以外,房里六个人都到齐了,他们两两坐在客厅的三组沙发上,茶几上有几个纸杯,旁边还有冰桶和一堆啤酒空罐,正中央有一叠散乱的扑克牌,但真正让我呆住的,是孟真正在做的事。
“脱就脱!怕你啊!”
她边说边从松垮的睡衣里,抽出里面穿的淡紫色胸罩。
“你看!该你喝了吧!”
她拿着那件胸罩伸到阿堂面前晃呀晃的。
“哇赛,癡汉兄,嫂子真是太猛了。来,说到做到,我各敬你们一人一杯。”
阿堂说完,拿起面前的杯子,连乾了两杯。
“你…你们在做什么?”
我走进客厅说。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们不知道已经喝了有多少,除了阿堂,每个人脸都红通通的,而且不只桌面上,就连地上、垃圾桶里,都是空的啤酒罐。
“许建文,你终於回来了啊!你再不回来,我看你们家小萱跟着这眼镜仔,没有先醉倒,都快要被扒光了。”
打着赤膊的癡汉说。
不只是脸,他连赤裸的上身都泛了些红红的酒疹。
“对呀!没想到这两个资优生的组合,打起牌来这么逊,我还以为你们数学都很好很厉害勒,怎么连输了好几把了啊?”
阿堂用带点嘲讽的语气冲着何宇民说。
“那是机率问题,不过是你们一时运气好而已!”
听到何宇民不干示弱地回应,我转过去一看才注意到,他整个脸超红的,而且不但上衣也脱了,露出瘦巴巴的排骨上半身,连下面也只穿着四角内裤。
他们要打牌就算了,到底是在玩些什么样赌注?我紧张的望向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的妍萱。
还好,她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还穿着跟昨天同一套的粉红色背心跟短裤,只是她紧张兮兮的抱着一颗枕头缩在沙发上。
他们是在场脸最红的两个,我猜也是喝最多的吧?
“萱萱,你干嘛跟着他们喝酒?”
我一走近沙发就闻到一股酒味。
“我…没有啊,就大家一起…玩牌好玩嘛,而且这个…还满好喝的耶…”
妍萱讲起话来飘飘的,不像她原本温柔的声线,好像已经有点醉了,萱她应该没喝过酒吧,到底给她喝了多少啊?。
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空罐,好像是凤梨口味的台啤。
“欸,奶油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啊?”
阿堂一边说,一边斟了一杯酒要给我。
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暐榕,白皙的脸颊两侧也泛起一股红晕,应该也喝了点,但她的状态比起妍萱两人好的多了。
“我…我不想喝,而且在房间里喝酒,万一等下老师巡房怎么办?”
我瞄了一眼何宇民,最让我觉得疑惑的就是他,他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喝酒呢?未成年喝酒,而且还是在课外教学期间,这绝对比什么没依规定跟椅伴坐严重的多吧?他早先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规矩呢?都不用遵守了吗?
“靠,你管那个废物干嘛,他要来敲门,把门反锁不要开不就好了。”
阿堂轻蔑地说。
“可是,明天一早还有行程欸,好像要去生态公园,也是要写报告什么的。”
我尽量保持理性的说,希望可以让他们赶快停止,尽管我也一点都不在意那什么鸟报告。
“你会不会太认真啊?人家好学生眼镜仔都没再管,一起来玩了,你还在那边龟龟毛毛牵拖什么啊?”
癡汉说。
“可是……”
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其他理由。
“可是啥!?中午不是说好要晚上要来喝两杯吗?怎么真的要喝,又拖拖拉拉,像个女人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下来玩了,你不会比女人还女人吧?”
阿堂说。
“我……”
“小萱,你看啦,你们家建文宁愿把你丢在这跟那个四眼田鸡一起,也不要跟我们喝酒。”
孟真声音很大,她好像也有点茫了。
“来啦来啦!这杯帮你加满冰块了,这可是比她们女生的还多欸,赶快乾了坐下来吧!分四组人也比较好玩。”
阿堂抓了一把冰块丢进杯中,浮着一层泡沫的啤酒溢了些出来。
他把那杯酒递到我面前,我环顾了坐在沙发上的每个人,除了别过头去好像在看电视的暐榕,每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
逼不得已,我只好接过那杯酒,
“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喔~不错嘛!来,荷官,发牌啰!”
阿堂喊完,又把我好不容易才喝完的酒杯拿过去倒满。
还好这水果口味的啤酒,微微带点甜味,喝起来满顺口,跟我曾经沾过一两口苦涩的啤酒完全不一样,没什么酒味。
也许是这样,女孩子才会被他们拱着真的一起喝了起来吧。
暐榕好像是他所谓的荷官,负责帮大家发牌,他们玩的是大老二,一组发满十三张牌,规矩跟梭哈差不多,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的应该就算赢家,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赌注是怎么算。
茶几上的四副牌已经发完了,看来是躲不掉了,而且也不能丢着妍萱一个人在这边,我只好把客厅中剩下那张沙发脚凳拉了过来,也坐到茶几边。
“小萱,你不回去跟你们家建文一组啊?”
孟真说。
“不用啦,我…还是先跟他一起玩到完好了。”
妍萱没有看我。
她竟然要跟何宇民继续坐?是因为今天轮到当他的椅伴吗?或是她在气我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跟他们玩牌喝酒?还是…还在生昨天的气?
“那就开始吧!”
癡汉说完,先放了一把梅花三的对子。
我拿起我的牌来看,牌型中庸,有一张红心二,一个顺子跟几个对子。
我在这一轮中把手上大部分的对子都出了,本以为最后一对K可以抢下这一轮,没想到阿堂他的A对更大。
还好他接着出的顺子比我的小,让我可以吃下来,把手中单张小牌放掉,但小牌实在太多,还没放到红心二,就被他用黑桃二定死,然后放完手上剩的大对子,没有人可以挡住他,又让他赢了这一局。
“哈哈哈,又赢了,你们加油点好不好,我口好渴,好想喝一杯啊!”
他有点狂妄地说。
“许建文,你牌不错嘛,还好你的顺子有先走,不然输的可多了呢。我看看,剩三张牌,一张老二,乘以二,共六张。只要是输家都要喝半杯,超过五张则要喝一杯,以此类推,所以你这把只要把这杯喝了就好。”
癡汉说。
我看着茶几上那杯酒,犹豫了一会。
“奶油哥,才一杯而已,爽快点乾了吧!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多惨,人家眼镜仔可是帮你女朋友挡了很多杯呢。”
我看了一旁的何宇民,他才刚喝完一杯,又倒满一杯接着继续喝。
看台面,他们剩的牌很多,好像要罚四杯的样子。
“宇民,没关系啦,我可以自己喝。”
我才刚把手中那杯饮尽,就听到妍萱轻声在说。
我转头过去,看到刚喝完的何宇民,接过妍萱手中的酒杯,好像接着想再帮她喝两杯。
“萱萱,等一下,我帮你喝啦。”
我过去一把从何宇民手中抢过妍萱的酒杯,一口气乾掉。
“欸欸欸,等一下,帮别组的人喝,可是要double的喔。”
阿堂说。
“还有这样的?”
我说。
“本来就是啊,谁叫你不早点来跟你女朋友一组。”
癡汉说。
“好,四杯是吧,我喝就是了!”
我拿过桌上的酒瓶,开了一罐来倒满。
又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本以为这水果啤酒没什么,但不晓得是因为第一次喝酒,还是喝得太快,接连喝到第三杯时已经觉得有点反胃,喝不太下去。
“奶油哥,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们家小萱好像还比你能喝耶。”
阿堂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癡汉接着说:
“说真的,喝不下的话,还有另一种处罚。只要脱一件衣服,就可以抵掉这局输的。”
听他讲完,我才懂了为什么他和何宇民会打着赤膊,而孟真刚刚也脱了内衣。
“文…建文,没关系啦,最后一杯我自己来。”
妍萱看到我快不行了,这才担心的说。
我继续把刚斟满的酒杯就口,给她摇了手,示意让我来。
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怎么可以让她再喝下去。
而且才差一杯而已,我当然是选择继续死撑着把第四杯灌下肚。
含我自己输的一杯,和先前喝的,已经喝了六杯啤酒了。
虽然这纸杯小小的,但我看也足足喝了有两罐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感觉那些酒精才下肚没一会,头已经开始发晕,两颊热烘烘的,想必我的脸也红了吧。
“不错嘛!奶油哥,会帮女友挡酒,还是有硬的一面嘛!嗯~?”
阿堂边说,又把我的空杯倒满了。
我瞄了一眼,桌上剩下一手啤酒,依照这进度,应该再玩几把就可以把这个游戏结束掉了吧。
还好我接下来的牌运不差,输的都不多,还小赢了两盘,让阿堂也喝了不少,不过还好他的酒量好像很好,每次输也都只让暐榕喝一小杯而已,其他的都是由他乾掉的,而且他真的怎么喝脸都不会红。
而我因为要帮妍萱挡酒,还是多喝了好多杯,现在整个身体发热,头晕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来有几瓶了。
癡汉后来因为输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脱了一件外裤来抵销那八杯啤酒的处罚,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再用脱衣的方式来抵销逞罚,因为我看能脱的部分顶多也就这样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几罐也干掉了,就在我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去睡觉时,阿堂又从旁边立放的纸箱底部,掏出了好几罐啤酒。
“还有!?够了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吧?”
我扶着脑袋,尽量抱持清醒地说。
“靠,难得出来玩,我们好不容易才嗨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早睡!而且这些没喝完的怎么办?”
癡汉说。
“那些你们就带回去喝吧,明天还要早起欸。”
我说。
阿堂接着说话:
“妈的,这水果酒可是帮你们买的欸,这种女人喝的饮料,带回去谁要喝啊。剩没多少罐,赶快解决不就好了。”
“欸,阿堂哥,不然这样啦,我们换点别的游戏来玩嘛,像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不然打牌老是你们赢,多没意思。”
癡汉说。
“听起来不错欸,不然就来玩大冒险好了,如果轮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把这些都喝了!”
阿堂说。
“你们这些男生,真的好没有创意喔。”
孟真突然插话。
“老婆,不然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癡汉说。
她说:
“我在想…既然我们这里,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个学期了,应该都有点腻了吧?不如来玩个大风吹,换个位置,体验一下跟不同人坐的感觉。”
“妈的,这个好喔,好像很有搞头!”
阿堂说。
“我还没讲完欸!你们男生啊,就当椅子给我们女生坐,每轮用抽籤的,看谁跟谁坐,然后再加上大冒险,两人一起完成指定动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处罚,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还要帮所有人写报告!”
“哇靠,这点子太棒了!老婆你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
癡汉说。
“去死啦你,我刚刚打牌时才想到的,谁叫你刚刚一直在输,无聊死了。我跟你说,我连这游戏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险大风吹”!”
孟真得意说。
从头到尾都他们三个很兴奋地在讨论,其他人都闷不作声,我忍不住开口问:
“这样子…会不会太超过了?就算你愿意换去跟别人坐,她们两个也不一定可以啊。”
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吭,依她以前的个性,如果不愿意,早就大声抗议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堂的关系,她变得好…好听话。
“那就看她们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没意见了吧?”
孟真说。
“小萱?怎么样?你可以吗?”
孟真接着问妍萱。
“我…都可以呀。”
妍萱脸红红的说。
“萱…”
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才故意说的,还是喝醉了在乱回答。
“那你呢?吴暐榕,你应该也没问题吧?”
孟真转过头去问她。
“我……”
榕她低着头,很犹豫的样子。
“宝贝,配合一下嘛,嗯?”
阿堂在她身边说。
“我…随便。”
尽管显露出不情愿的样子,暐榕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案。
“那就成啦!这下女生都ok了,你也没话说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们的“椅子”也够了,不差你一个。
欸,何宇民,你也没问题吧?”
孟真突然才想到要问他。
他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看起来也同意了。
她继续说:
“呐,就差你一个啰,要是你不玩,你们家小萱就註定要跟别人坐啰!你要是进来玩啊,说不定有缘还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那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太过分的事情怎么办?”
我问。
“那我看这样吧,每个人写五件任务当作大冒险的内容,限上课时跟椅伴间的互动。”
她说。
我才正想插话,她不给我机会继续说:
“然后呢,由简单到难排序,每轮抽籤换椅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组算输!”
“这…”
这游戏,感觉真的藏着冒险和危机。
而且这下好了,妍萱…还有暐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老婆,再犹豫就别理他了,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癡汉说。
“好啦,那这样吧,就用这副扑克牌,我一人发五张给你们,写上你们想的到,在课堂上会跟椅伴做的事当作任务,最好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项尽量来点有点挑战性的啊。”
孟真说完,就开始发牌跟笔给大家了。
“许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
她递了一小叠扑克牌到我面前问。
我没有回答她,无奈的把牌接了过来。
她要我们用笔在纸牌的正面空白处,写下想到要做的事。
我苦思着该写些什么,偷偷瞄了一眼暐榕,她好像也很难下笔。
其实,不是想不到跟她在课堂上有过那些互动,毕竟那些片段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我总觉得,把那些事写出来,就好像赤裸裸地跟这些人分享,那些我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回忆。
“写完了没啊?跟你们说,写动作的时候,还可以加上具体的时间喔。当然,不要太久,我看最多五分钟好了。”
孟真说。
尽管很犹豫,我还是随手在纸牌上写下了五道题。
虽然说内容是课堂上的互动,但万一太超过怎么办?等等!课堂上的互动…这些人在课堂上,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就在我想反悔的时候,孟真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五张纸牌。
“好啦,给我几分钟排序一下,等下再开始。我看这里太挤了,待会去卧室玩好了。你们没事的先去床上坐着等啦。”
孟真一边翻着手上的纸牌一边说。
“吼,那先来尿个尿好了,膀胱都快炸掉了!”
癡汉说完,就冲进厕所里。
由於刚刚也喝了很多,我也很想上厕所,好像大家都是。
我坐在脚蹬上,等他们一个个进去又出来,我才最后一个进去上厕所,顺便洗了把脸。
冰冷的清水打在脸上,才让我晕热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
刚刚到底在干嘛啊,为什么要接受玩这种奇怪的游戏,而且还是跟这群不对盘的人。
出了厕所,我正想着该怎么终止这荒唐的游戏,但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他们已经在各自的床上坐好了,而且还是用男女叠坐的“上课坐”。
妍萱她好像就认定了,今天她就是何宇民的椅伴,已经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宝贝,快点坐好啊,你没看大家都坐在一起?”
暐榕好像有点不情愿,本来想起身,但半推半就的,又被阿堂拉回去坐在他的腿上。
“好吧,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赶快开始第一届的“冒险大风吹”吧!”
癡汉兴奋的说。
“咳、咳…”
等我也坐到床边,孟真清了清嗓,大声地说:
“先讲一下喔,我刚刚想好规矩了。首先呢,用三张“Q”代表女生的籤。
我是“黑桃Q”,小萱是“方块Q”,吴暐榕她是“红心Q”,还有多一张是“鬼牌”。
”孟真从癡汉身上站了起来,走到四张床之间的走道,手上拿着这四张牌给大家看。
“然后四个男生各抽一张籤牌,抽到“Q”的男生,就跟你配对的椅伴完成这一轮指定的动作。
而抽到“鬼牌”的人,这一轮就没有椅伴,要负责当鬼,监督其他三组人是不是有确实执行。
啊对,还有还要计时。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
“如果大家都完成任务的话,那就由刚刚当鬼的人念下一轮的指令,然后拿籤牌给大家抽。换完位置后,再接着开始下一轮。”
“所以,现在是我当鬼?由我先开始念第一轮的题目吗?”
我独自坐在床上问。
“对呀,你就是第一轮的鬼。我跟你们说,当鬼的好处嘛,就是绝对不会被逞罚;但坏处呢,就是没有办法跟椅伴互动啰,我看大家写了很多很大胆的挑战耶,真是便宜死你们这些臭男生了!”
孟真说。
“妈的,等不及了啦!快点开始吧!”
阿堂说。
“欸,等一下啦!”
癡汉说。
“你还要干嘛啦?”
孟真问。
“刚刚说的处罚有哪些?再说一次好不好?”
癡汉说。
“就是把剩下的酒喝完啊,还有要帮所有的人写心得报告”孟真说。
“唉唷,我觉得这个逞罚太弱了。你看,那酒剩没几瓶,一下就喝完了吧。而且心得报告还不简单,只要电脑打好一份,顶多稍微改一下,再各别印给大家不就好了。”
“干,对厚,那这样有人不想玩,一下就认输了不就很无聊。”
阿堂说。
“对呀!我看,再加码一项逞罚好了。”
癡汉说。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一旁的孟真说。
“就是啊…输的那组,要出去走廊裸奔。从我们这跑到最前面,再跑回来!”
“干,玩这么大,来就来,怕你们啊!”
阿堂兴奋的说。
“死鬼,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孟真说。
“怎样,老婆,你不会不敢吧?。”
癡汉对着他女友说。
“我随便啦,看小萱吧,她行我就行。”
孟真说。
“怎么样,小萱?你没问题吧?”
癡汉大声地问坐在斜对角的妍萱。
“我…都可以啊…”
妍萱竟然答应了!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随便就答应了,而且她身后的何宇民也没有作声。
“好耶,这样大家都ok了。许建文,剩你一个,没问题吧?该不会还要犹豫吧?人家女生都说好了耶。”
癡汉对着我说。
女生…等等,那暐榕呢?都没有问她,就由阿堂随便帮她决定了吗?
“我…这走廊那么长,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我说。
“吼,拜託!现在三更半夜的,你不会跑快一点喔,最好是会被看到啦。”
阿堂说。
“这……”
我真的认为玩到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妈的,你不要再拖时间了好不好,不然我们三组自己开始,你就永远当鬼,在一旁看好了!”
他很不耐烦地说,口气越来越差。
“我…”
“好啦,建文,你就赶快念吧,不然小萱就要一直坐在他腿上了。”
孟真把手上的一叠写着题目的牌,还有那另外四张分出来当籤的牌交给我。
“好吧,第一题是…”
没办法了。
我拿起手上那叠盖着扑克牌,翻开第一张,这…刚好是我写的。
“第一题是,
“闻头发”。
”我说。
“靠,好无聊喔,这谁写的啊?”
阿堂说。
“不是我,但这肯定是男生写的,我看是眼镜仔吧?”
癡汉说着。
何宇民那傢伙没有出声反驳。
他好像有想参与这个游戏,但却又鲜少跟其他人互动,真搞不董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要跟着他们瞎搅和。
“那…接下来呢?把这四张给大家抽吗?”
我问。
“对呀,你先洗一下牌,然后从门口他们那组开始好了。”
孟真说。
我把四张牌顺序稍微洗过,然后走过去阿堂他们那床要给他抽。
“宝贝,你先帮我抽吧。”
阿堂靠在暐榕耳边说。
他的嘴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暐榕她被那傢伙搂在怀里,看起来…好亲密。
第一次从正面,又这么近的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心里不由浮起一阵酸,真的很不是滋味。
“哇!
“方块Q”耶,是谁啊?我记得是你女友吧,奶油哥?先不好意思啰。
不过,说不定等下你也会抽到我们家宝贝,刚好可以交换呢。
”阿堂对我说,接着又低下头去,靠在暐榕耳边说:
“到时候你又可以跟你的椅伴坐了,宝贝,很开心对吧?”
我不想多理会他,也不想看他在那对榕榕甜言蜜语,赶紧走去隔壁床,把剩下的三张牌递给癡汉他抽。
“我来看看啊。。。”
癡汉一边说一边抽走我手中其中一张牌。
““黑桃Q”。
靠!老婆?
“黑桃Q”是你吧?”
他大声地说。
“你靠什么啦!是有多不想抽到我啊?”
孟真作势要站起身。
“欸欸欸,开玩笑啦,别这样嘛,大家都在看欸。”
癡汉赶紧把他女友拉下来,坐回他腿上。
我接下来把牌拿去给何宇民抽,里面只剩下暐榕的“红心Q”跟“鬼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抽到暐榕?
“……”
他看着手上那张牌,没有发出声音,但嘴里碎念着,加上那个表情,就可以知道他抽到鬼牌了。
所以我手上剩下的这张,就是…榕的“红心Q”。
“我…我的是“红心Q”。
”我瞄了一眼,才把牌翻过来给大家看。
“哇,宝贝,真的被我说中了欸,你们俩还真有缘啊!”
阿堂说。
“那接下来怎么样,我们就不用换了喔?”
癡汉说。
“废话,你这么想换,那去跟那个戴眼镜的坐好啦。”
孟真不开心的说。
我看到妍萱缓缓站起身,往对床的阿堂他们走去,直到妍萱已经走到他们身旁,暐榕都还没起身。
“好啦,宝贝,你就去吧,舍不得我喔?还是会害羞?你们不是天天坐在一起吗?还会不好意思啊?”
听到阿堂这样说,暐榕才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
她头低低的,完全没有看我,走到我身前,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欸,那接下来呢?是要闻多久啊?只能这样闻喔?好无趣喔。”
癡汉说。
“建文,刚刚那张牌,上面没写时间长度吧?”
孟真说。
“没有欸。”
我回应她的问题。
“没有写的话,那就一分钟好了。这么简单的题目,应该没有人现在就要投降吧?没有的话就开始计时啰。”
孟真说完,马上就有人开始动作了。
“嗯~~奶油哥,你女友的头发还真香欸,好好闻喔。”
我看到阿堂脸紧贴妍萱的秀发上,鼻子都插进去发丝里面了。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好像对所有女生都一样,竟然很自然地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揽着妍萱的小肚子。
我不想看那画面,把头侧到暐榕的左半边,轻轻靠着她的后脑熟。
一股熟悉的茉莉清香传来,这个味道,上课时我每天都闻的到,而且好像因为刚洗完头发,现在闻起来,又比平常更浓得的些,榕榕她…好香喔。
这味道,也只能趁现在和上课的时候偷偷的闻,等这学期过后,就再也闻不到了。
想到这点,我悄悄地把头靠得更近,不小心也把鼻子插到暐榕俏丽的短发里,几乎快碰到她的耳朵了,我感觉她脖子还缩了一下。
我轻轻的吸气,闭上眼睛,我想把这属於她的味道,牢牢记在心里。
“一分钟到了!”
何宇民突然出声,大家都吓了一跳。
“何宇民,接着念下一题吧,我们家这只,已经等不及想换人了。”
孟真说。
“第二题是。。。“按摩”。
”他翻开那张牌,念了出来。
然后依照刚刚的顺序,给坐在床上的男生抽籤。
结果阿堂又抽到了妍萱,癡汉抽到鬼牌,而我这次竟然抽到了那个讨厌的孟真,何宇民则是和暐榕。
“欸欸欸,题目是“按摩”,是谁给谁按摩啊?”
当鬼的癡汉说。
“对呀,而且“按摩”…可分很多种呢,要按那里都行吗?”
阿堂一只手仍然搂在妍萱的肚子上,听到他这样讲,我突然担心起来。
“你们会不会想太多,
“按摩”当然是由坐在后面的男伴,给女生按摩啰。
按肩颈就好啊,可别太超过嘿。
”孟真一边说完,往我这走过来。
“…没想到第二个就是你呀…”
她走到我身边悄声地说。
转过身,她就自己在我腿上坐了下来。
她身材真的很纤细,虽然个子比妍萱她们还要高一些,但坐在腿上却没什么感觉。
我猜她应该是三个女孩子中体重最轻的。
“欸,你怎么还不开始啊?”
“喔。”
我赶紧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开始捏了起来。
我一样用了上课时榕她要我帮她按的方式,从她的肩颈交接处,慢慢往外,按到肩膀外侧。
“嗯…好舒服喔,再里面一点好不好?”
孟真被我捏得轻轻叫了一声。
“…”
我没有回话。
为了方便按她的肩颈部,我把她褐色微卷的长发往右侧拨,将她的发尾顺到身体前面去。
在她长发扫过我面前的同时,一股很厚的香味飘过,她用的润丝精味道很香,比较重,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味道。
头发拨开后,我才发现,她这件睡衣…实在太性感了。
从后面看,睡衣的背部好低,肩带细细的,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肤。
我一边按着她的肩膀,尽量避免去碰到她的肩带,因为我很怕如果不小心拨到,那条松垮垮的线,就会往旁边滑下去。
她的肌肤很光滑,我用拇指指腹在肩颈交接处,用八字形的方式往外侧撇,她被我按得好像很舒服,呼吸声越来越重,听起来像在喘息一样。
“这样…力道…可以吗?”
我习惯性地问完,才想起来现在不是在上课,不是偷偷在帮榕榕按摩。
“嗯,好舒服喔,脖子那边,在上面一点。”
我靠上前,一手轻压着她的肩,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按压她的颈部。
“小萱,你们家建文好厉害喔,按的我好舒服,好有感觉喔,人家都不想换回来了啦。你男友今天晚上先借我好了。”
她…这个应孟真,开这是什么玩笑。
远处的妍萱听了笑而不答,好像不当一回事。
“欸,是要按多久啦?超过一分钟了吧?不是说没写时间的,就是一分钟吗?”
我有点不耐烦地问。
“唉唷,这么舒服的任务,当然要做满五分钟啊?老公,你有没有在计时啊?”
“靠,我忘记了欸,应该超过五分钟了,你也够爽了,该停了吧?”
站在中间当鬼发呆的癡汉点不爽的说。
“哪有这样,没计到时,那再两分钟好了。”
孟真这样说,我只好继续帮她捏压着肩颈。
“嗯…好有感觉喔,超舒服的啦。肩膀外面还要…”
她发号着师令。
虽然不是很甘愿,但我还是帮她按了肩膀外侧。
我一边按,一边偷偷地看过去斜对床,妍萱已经被阿堂按的闭起了眼睛;右边的何宇民那边,按压的动作则不是很大,好像只在肩膀那里,而他身上的暐榕,头低低的,面无表情。
“好了吧!时间到啦!该换我了吧。妈的,当鬼好无聊,只能看你们在爽。”
“哇靠,哪里爽啊,刚刚只有女生在享受而已,对吧,小萱,刚刚舒服吗?”
阿堂靠到妍萱耳边说。
“嗯…嗯…”
妍萱小声地回答,她的脸还是很红。
刚刚喝的酒,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退。
“好啦!接下来这题,靠!这什么鬼?”
癡汉翻了下一张牌,夸张地说,该不会是什么限制级的动作吧?我开始担心起来。
“下一题是“男生拿书女生念”,这谁写的烂东西,自己承认啊!”
癡汉大声地说。
“对…对不起…是我写的。”
妍萱不好意思的半举着手说。
“唉唷,原来是小萱啊,那就算啦,来,抽人吧。”
癡汉讲完,又分别把拿籤给大家抽。
这次阿堂抽到暐榕,癡汉又抽回了孟真,我抽到了鬼牌,何宇民的是妍萱,这是最初的组合。
这一题比较无趣,因为现场也没有书,所以让大家用手机打开一段新闻,由男生拿着让坐在前面的女孩子念。
看着何宇民腿上的妍萱念着,我瞬间想起那个画面,这简直就像他们之前在课后自修时的那种景象。
还好这一段没一两分钟就结束了,我接着准备念下一道题的牌卡。
“下一题是…“念出手中字”,这是什么?”
我念完也觉得奇怪。
“这题其实也很无聊,但是因为有两个人写类似的,所以我把它整在一起了,反正就是在对方手心写字,由对方念出来啦。”
孟真说。
“喔,又好烂喔,这又谁写的啦,还两个人写勒。”
听癡汉说完,我有点心虚,因为那是我写的。
要我写平常上课时会做的事,除了闻头发,我第二件想到的,就是在课本上写字跟对方…跟榕榕偷偷的聊天了。
那,另一个写的人是谁呢?是你吗?
“喂,还不给大家抽籤,你在发什么呆啊?”
对床的孟真突然说。
我回过神来,赶紧拿牌给大家抽,抽到最后,我翻开手上剩的那张牌,又是“红心Q”,是榕榕。
终於又轮到我跟她了,其实我心里默默地希望能多抽到她几次,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跟任何人坐,心里都会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尤其是她跟阿堂的时候。
女孩子们再次站起身,经过这几轮后,大家已经有点默契了,当所有的籤位开完牌,被抽到的女生,就要自动起身,走去抽中她的椅伴身上坐下。
暐榕再次在我腿上坐了下来,穿过她的侧脸,我的视线正对着对床的癡汉和妍萱。
这是萱今天第一次跟他坐吧,她看了我们一眼,就把头低下了。
面对刚刚那有点妒忌的眼神,我突然…感到有点对不起她。
“欸,大家都坐好了,那要怎么开始?”
癡汉问,我注意到他偷偷地靠在妍萱的长发上猛吸,可能是刚刚听了阿堂说的,萱的头发很香的缘故吧。
“那不然,一组一组来好了。就我们先吧,阿堂哥,你把手伸出来吧。”
坐在阿堂身上的孟真说。
她握着对方的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我看到阿堂紧靠在她肩膀上,好像在看她写些什么字,但那睁大的双眼,和那个视线,又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在偷瞄她的胸部。
“嗯,应该是“你好壮”,对吧?”
阿堂说。
“哇,你好厉害喔。那换你写啦。”
孟真说完,阿堂就把两手伸到前面,从背后环绕着她,抓着她一只手,开始写起字来。
他每写一次,孟真就念一字。
““你”
“好”……“辣””孟真念了前两个字,突然顿了一下,我明明看到阿堂在她念完之后还继续在写,但她就只念了这么三个字,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在她手上写了些什么,让她的脸色好像更红润了。
孟真发现大家都在注意他们,赶紧说:
“好…好了啦,我们这组完了,换你们了啦,老公。”
“好,小萱,我先来。”
癡汉等不及了,他学着阿堂那样,两手伸到前面,握着妍萱的小手,就开始在上面乱画起来。
“啊…好痒,慢一点啦。”
妍萱的手心被他手指画的痒,连身体都跟着缩着缩着扭动。
“是什么啊?”
癡汉问。
他明明已经写完了,两手却还继续环绕着妍萱,握着她的小手,简直就是想趁机揩油。
“我不知道欸,你太快了啦,再写一次好不好?”
“厚!老公,你不要趁机偷吃人家小萱豆腐好不好,很没水准欸!”
隔壁床的孟真说。
她说完,癡汉又开始在妍萱手上写字,这次好像比较认真写了。
““你”…“好”…“香””妍萱接连把三个字说完,脸都更红了。
“好吧,那换你写啰。”
癡汉说完,我看到妍萱只在他手心上轻轻碰了三下。
“这什么?三个点?”
癡汉狐疑地说。
“三个点,就是无言啦,人家小萱才不想理你勒,对吧?”
孟真说。
妍萱轻轻笑了一下,应该被孟真说中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吧。
“好啦,接下来换你们啰。”
孟真转过来对着我说。
“我…我先喔?”
我稍微靠在榕的侧边问她,她没有回答。
我迳自把手绕到前面,握着她的左手,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要写些什么。
自从她跟我…决裂了以后,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她,握着她的手了。
她的小手…还是跟以前一样,暖暖的、软软的。
“欸,奶油哥,你是要写什么作文啊?要想这么久?还是在偷吃我们家宝贝的豆腐啊?”
孟真身后的阿堂大声说。
“啊…对不起。”
我说完,赶紧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
““你”…“好吗””三个字由暐榕的口中念出。
她猜的跟我写的差不多,只是她少说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其实我写的是…“你还好吗”。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很”…“好””我把榕榕写的三个字,一五一十的念出来。
榕,你懂我的意思吗?还是你只是随便乱答的?在我们这组念完内容后,其他人好像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我们的内容太无聊了吧。
“好啦好啦,终於结束了,这题超闷的。欸,何宇民,下一题啦,赶快!”
孟真催促着刚刚当鬼的何宇民说。
“下一题,
“吹耳朵”。
”何宇民翻开纸牌,念出了下一个任务。
“吼,这题终於有点意思了。”
癡汉说。
何宇民依序把牌给大家抽完,而这轮的结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癡汉则是和暐榕,我跟妍萱一组,何宇民和孟真。
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从刚刚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跟她说话。
妍萱朝我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发觉她的脸真的好红,连身体也是。
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觉她身体热热的。
“萱,你怎么跟他们喝这么多啦?你也没有喝过酒吧?”
我靠在她耳边说。
“没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顺便喝酒,我想说…就试试看…”
她软软的说。
“欸,奶油哥,开始了耶,你们俩怎么还在甜言蜜语啊?”
当鬼的阿堂说。
他在三张床之间来回踱步,好像真的在检查大家有没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为他已经站到我们一旁在看,我赶紧假装对着妍萱的耳朵“呼、呼”的轻轻吹了几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这样,就让她一直缩着脖子,连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动。
“嗯……”
一边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吟。
女生这边都很敏感,我看到对面,癡汉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头缩着想躲到一边,殊不知这样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颈部,而且这癡汉一边吹,还一边用手拨弄暐榕的短发,把秀发塞到她的耳后。
我看到他嘴巴几乎都贴在暐榕耳朵上了,她的耳朵被吹得红通通的。
阿堂也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后,我赶紧又继续在妍萱的耳边小声问她:
“萱…你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啊?”
“我…我没有啊。”
她说。
“可是…我看你…好像怪怪的。”
“真的没有怎样啦…”
“喔…”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却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
“萱…你…”
我从后面瞄到,妍萱粉红色棉质背心包覆的胸部,乳房最前端好像有微微的激突,虽然背心上有黑色点点的花纹,但我应该没有看错。
她…没有穿胸罩?
“文…怎么了吗?”
“你…你的内衣呢?”
“刚刚打牌时,输太多,脱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被看到胸部怎么办?”
“不会啦,我刚刚有用枕头挡着啊,而且这件衣服,就算没有穿内衣,看起来也不是很明显,而且…这样比较舒服…”
妍萱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说。
“萱……”
这件背心,纵使点点的花纹让乳头的激凸不是很明显,但侧边开口实在太宽松了,如果有心要从侧面看,不就都被看到一些侧乳了吗?
“好啦,时间到啰!已经多给你们几分钟享受了啊。”
就在我还在替妍萱担心时,阿堂的声音,让其他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来,我看看,下一题是…“对看30秒”?这又是什么烂题目啊?”
阿堂说完,把四张牌给我们抽。
这轮的结果,阿堂抽到孟真,癡汉是鬼牌,我抽到暐榕,何宇民则是跟妍萱。
等大家都坐定位后,没抽到椅伴又要当鬼的癡汉,站在走道中间说:
“我说老婆啊,你们这样要怎么对看啊?”
“那不然就…改成面对面坐好了。”
孟真说完,很大方从阿堂身上爬起来,转回正面就这么坐下去。
我看到阿堂双手伸到她背后去扶着她的腰,那双手低的几乎都像是在摸着她的屁股了。
而刚才才在我身上坐下来的暐榕,也缓缓地站起身来转回正面,我抬起头才看到,她正咬着下唇看着我,两眼对望的瞬间,彼此几乎同时的别过头去,这…实在太尴尬了。
当鬼的癡汉突然出声:
“欸,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开始,是要投降了吗?只是对看一下而已,应该不会为了这个要去裸奔吧?”
不得以,她只好面对着我把双腿张开,慢慢跨坐到我并拢的双腿上,尽管我们每天坐在一起,但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
她好像不敢坐的靠我太近,那柔软的屁股只坐在我的大腿前端,都快从膝盖滑下去了。
怕她会跌下去,我赶紧用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腰,再稍微把她拉过来些。
等到稳好她身子,我抬头起看她,才发现她也正在盯着我看,但我们目光接触没几秒钟,她就把眼珠子转到旁边去了。
其实我也是,实在没办法那样一直直视着她。
我把目光往下移,视线不禁被她丰厚的双唇吸引,她的嘴唇还是像以前一样水嫩,这样的距离,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由她微张的小口中吐出的紧张气息。
这个气氛,让我想起在KTV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她意外的那一吻。
但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亲她了。
他们,是不是已经接吻过了呢?他们的第一次,是像上次那样浅浅的吻,还是深入口中的舌吻呢?我不敢再想下去,赶紧把目光往上移回她的眼睛,发现她好像已经盯着我瞧很久了。
这距离,真的好近。
她水灵的眼睛,近近看,还是和以前一样吸引人,但是…好像多了一分忧郁,不像之前的她,总是散发着一种阳光般温暖的感觉。
“榕…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
彼此就只有这么近的距离,我好想开口问,但这句话,却只能藏在心中。
如果眼睛能说话,我真的好想让你听到,我心里的担心,还有……“时间到啰!哇赛,你们真的都好深情啊,要是让我这样看一下我家老婆,早就笑场喷出来了吧。”
癡汉说。
“你喔,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只会嘻皮笑脸的。”
孟真用不屑的口气说。
癡汉才刚喊停,暐榕就赶紧移开视线,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站了起来。
我想她跟我一样,很不适应这样的坐姿,和刚刚那种尴尬的气氛吧。
“好啦好啦,快点,下一题了!我看看,下一题是…“交杯酒”。
哈哈,这我写的!”
癡汉自己承认说。
“妈的,你这题目,也没多有意思嘛!”
阿堂说。
“哎呀,至少帮等一下输家稍微消化一下剩下的酒啊。我就不信剩那些,如果是许建文还是眼镜仔他们输了,能喝得完。”
癡汉说。
“我…我又还没认输。”
我说。
“好啦!来抽籤,废话少说,我可不想一直自个站着。”
癡汉说。
他把牌依序让大家抽完,结果好像是注定的,他最后那张,又是鬼牌。
而这轮的结果是阿堂跟妍萱,癡汉当鬼,我跟孟真,何宇民和暐榕。
“干!哪有这么衰的!算了算了,我去给大家倒酒,你们慢慢坐!”
他说完就往客厅去了,先是搬了那张脚蹬回来,把它摆在房间中央放牌用,然后才又出去倒酒。
我这一轮抽到了“黑桃Q”。
尽管酒还没送来,孟真走过来后,倒是很主动的又坐上我的腿了。
而且她这次两腿分的好开,坐的很后面,屁股都贴到我腹部了,她整个人还微微的往后仰,靠在我怀里。
“欸,你…坐正一点好不好?”
因为她往后仰,我还得出力顶着给她靠。
“唉唷,很累欸,你们当椅子的,不就是要给我们女生坐的舒舒服服的”
“你…”
我才正想骂她,癡汉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来来来,一人一杯啊。”
他像个服务生似的,逐床送酒。
等到大家都拿到一杯酒后,他也举起自己的酒杯说:
“来~这杯酒,祝我们第一次的“冒险大风吹”成功~”
癡汉说完,阿堂和孟真跟着附和欢呼,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都喝了那杯酒。
“欸,等一下,你没有跟我喝交杯酒啊。”
喝到一半,坐在腿上的孟真突然说,我才想起来这题原本的任务。
“喔。”
听到我回应,坐在前方的她,先把手中喝一半的纸杯,往后伸到我嘴巴前,示意让我喝,我只好凑了上去,喝起她杯中的酒。
她用另一只手,戳了我拿着酒杯的右手,我只好也把杯子往她嘴边送,她嘴唇微张含着杯缘,也开始啜饮起来。
因为我好像拿得太低,怕她喝不太到,所以我稍微把杯底往上抬,没想到一个不注意,杯身太斜,黄澄澄的啤酒从她嘴边溢了出来。
“唉唷!许建文!你倒那么快干嘛啦!你看,都流到里面去,睡衣都湿了啦!”
孟真生气的说。
“对不起…”
“老公,你看啦,他跟你一样好色喔,故意把人家衣服弄湿了。”
我没看到正面,实在不知道有溢出来这么多。
“喉,许建文,你敢欺负我老婆,等下看我怎么报复你们小萱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我注意到斜对床坐在阿堂身上的妍萱,还有隔壁床跟何宇民坐的暐榕,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在看着我们。
我赶紧扶着孟真起身,到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擦拭,她坐在我的床边用卫生纸压着胸前薄薄的睡衣吸拭。
我这才注意到溢出的啤酒,好像沾湿了她睡衣右胸那部分,那边有一大片湿答答的痕迹,薄薄的丝质睡衣,服贴在她的小巧的娇乳上。
我看到她右胸有明显的激凸,才想起来她现在也没有穿胸罩。
“好啦!算了,赶快继续啦!”
癡汉不甘当鬼,等其他人酒都喝完了,就念了下一题,题目是“摩鼻子30秒”。
我猜这种可爱的题目,应该是女生写的,大概是妍萱或暐榕吧?抽完籤后,孟真好像觉得睡衣擦不乾净,索性也不管它,就往抽到她的癡汉那去了。
而我抽到的是妍萱。
这个题目,其实跟刚刚的“对看30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算是它的进阶版。
妍萱从斜对角阿堂的床走过来,我看她走起来摇摇摆摆的,好像有七分醉了,我赶紧起身去扶着她,一回到我的床上,我才刚坐下来,她就跨开腿面对着我坐了上来,两手还搂着我的脖子,小脸主动靠过来。
“萱…你喝醉了?”
我问。
“嗯…没…没有啊…”
她连回答都飘飘然的。
“还说没有,你这样,要不…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
“文…你不跟人家磨鼻子吗?”
她说完,整个脸贴了过来,不只鼻子碰在一起,连嘴唇都要贴到了。
“萱……好啦,你如果不行,要早点说喔,我再喊停,好吗?”
“嗯…”
她说完,小脑袋开始转动起来,我们鼻尖贴在一起,轻轻地私磨。
不只她呼出的鼻息,我感觉她的身体也都在发热,虽然没有看到一开始的情况,但我想她一定是喝的太多太快了,尤其她又是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喝酒。
正觉得替她心疼,我余光就瞄到斜对角那床,暐榕正坐在阿堂腿上,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他们俩面对面前胸紧贴,看不到一点缝隙,两人的鼻尖也是靠在一起,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像在接吻一样。
还好,这次当鬼的是何宇民,他很准时的喊了停。
而下一题翻开的题目是“脱男生上衣”。
现场只剩下我和阿堂穿着上衣,由於这题女生坐着不方便执行,所以我们便站着,让抽到的椅伴帮男生把上衣脱了。
在这题结束后,在场的男生,现在也都全部打着赤膊了。
接着下一题是“从后面拥抱”,这是我写的题目,据孟真说,也有另一个人写,不晓得那个人是谁。
但结果没想到我自己写的题目,这轮却抽到了鬼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妍萱被癡汉从后面环抱,暐榕更是被她男友紧紧的搂在怀里。
“好了。一分钟了。”
我不想再去看那些会让自己心里发酸的画面,只好盯着手机看,并且准时地喊卡。
手上拿的那叠写着题目任务的纸牌,从我一开始到现在,只消化掉了三分之一,都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奇怪的任务,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投降认输,要是都没有,不就要全部玩到完,这样是要几点才能睡觉啊?
“欸,赶快念下一题啊!”
孟真提醒我。
“喔。下一题,下一题是…“亲脸颊””虽然这个题目还好,但不免让我联想到,万一等下真的有“亲嘴”怎么办。
这次我抽到了暐榕。
她刚刚,已经连续三把被阿堂抽到了,这下终於可以换我当她这轮的椅伴了。
这个题目,其实我们先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后来跟她在暧昧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没敢再嘴对嘴的去亲吻她,但我倒是好几次,趁她不注意,或恶作剧般地去亲她的脸颊。
榕…这个题目,是不是你写的?你也还记得那些日子吗?等女生们都坐定位后,癡汉才发号口令:
“好了,现在各位可以亲吻你们的椅伴啰。”
他说得很轻松,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友将要被阿堂亲了。
榕她还是只坐在我大腿的前半段,因为离我的有点远,我只好扶着她的肩膀,上身往她身上靠,我从她的右脸颊想尝试,但脸颊却被她的头发覆盖着,我只好伸出手轻轻地把她的头发顺到耳后,忘了她那边也很怕痒,正要靠上前,她脖子突然缩了一下往旁边躲。
“榕…暐榕,你先不要动啦。我…轻轻地,假装碰一下就好。”
听我这样讲,她才把脸颊微微侧过来。
我靠上前,熟悉的茉莉发香又扑鼻而来,我嘟起嘴唇靠过去,在她有点婴儿肥的可爱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好啦,都亲完了,可以送入洞房…啊不是啦,是进行下一题。”
癡汉开着玩笑,说完他又去翻了下一张牌。
“来,下一题是…“痒肚子”。
这什么鬼,应该是搔痒肚子吧?”
那是我写的题目。
这次很幸运的,我又抽到了“红心Q”,榕她可以继续坐在我腿上,不用换位置了。
趁着空档,我偷偷的瞄了一下暐榕的上衣,她今天洗完澡后穿的,是一间白色的T恤,前面是用点点拼成的一个米老鼠造型的图案,背后则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也因此我能看的到里面穿的内衣,是她前阵子新买的那件,白底粉红色爱心点点的胸罩。
这一件,我也满喜欢的,只是…后来都没有机会,也不敢再去偷看了,毕竟,她已经是别人的…。
她的下身一样穿着昨天那间短短的绿色运动裤,裸露的大腿肌肤,光滑的和我的大腿直接接触着。
虽然在学校也有几次体育课,曾经这样肉贴肉的接触,但不晓得是因为这奇怪的游戏的缘故,还是酒精持续发效的关系,同样在学校做过不下上百次、上千次的动作和姿势,现在光是让她这样静静坐着不动,我竟然感觉下面开始微微起了点反应。
等到当鬼的何宇民说计时开始后,我才把双手绕到前,放在榕的肚子上轻轻搔痒。
我知道她真的很怕痒,因为以前就常常这样作弄她。
因此我没像以前那样的大力,只是用指腹轻轻地在她的T恤上轻刮,没想到这样轻微的刺激,还是让她不断扭的下半身,而且身子一直往后缩,直到屁股靠到我的腹部不能动为止。
“嗯…不要,小力一点,好痒喔。”
对面床,妍萱坐在癡汉的腿上,不断扭着屁股求饶,无奈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搔痒,哪都躲不了。
我注意到妍萱的双腿开开的,从她的两腿间,我好像看到癡汉他底下…已经勃起了!这样下去,妍萱那里会被他顶到的。
其实不要说癡汉了,我自己也感觉到,下面那根,因为她身体紧靠着我,柔软的屁股还在我腿上不断地扭动,也是越翘越高了。
那感觉来的很快,我觉得它渐渐地在充血胀满。
没有多久,它已经几乎完全站起来了,就卡在榕榕温热的大腿、和她的私密处之间,而且随着她的摆动,我们的私处不断偷偷的在摩擦。
不过还好她的双腿还紧紧夹着,外人应该是看不太出来。
“时间到!”
何宇民突然的一声,又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下一题是,
“舔手指”。
”没想到他接着念的任务,是我写的最后一题。
“这谁写的啊,好变态喔!”
孟真惊讶的说。
我实在是想不到写什么,才在最后一题随便写了这一道,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目前为止,最奇怪、最超过的题目。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写的这道题目,成为了这一夜后续发展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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