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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悲歌作者:不详字数:81652字TXT包:七月的黄昏,温煦的夕阳照耀着F大学校园。

宿舍区的一条小道上,走来一个女学生打扮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身材高佻,留着披肩长发,长圆的鹅蛋脸,大眼睛,鼻梁端正,两片嘴唇很丰满。

她稚气未脱的脸上化了淡妆,使她的容貌里除了花季女生的清纯外,也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这个年轻姑娘名叫彭娜,是F大学文秘大专班三年级学生。

彭娜的父亲原来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多年前因病去世。

她的母亲秦曼芳辛辛苦苦地把彭娜和她姐姐彭媛抚养成人。

五年前,彭媛到美国留学,后来嫁给了一个美国人,生了个女儿。

彭娜则于三年前考进F大学,下个星期就要毕业了。

为此,彭媛特地从美国赶回来,准备参加彭娜的毕业典礼,顺便谈一个国内的投资项目。

两个星期前,彭媛说要看看投资项目谈好的建厂地址,就赶到J省的一个小城市去了。

临走时,彭媛对母亲及妹妹说,她会在彭娜生日前回到上海。

彭媛走后,最初两天曾给家里来过长途电话,但后来就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秦曼芳和彭娜以为她生意上的事情很忙,也没有在意。

今天,是彭娜二十岁的生日,彭媛应该回来了。

彭娜结束了下午的课,就匆匆地往家里赶。

她们母女约好,彭娜生日这天,要出去吃一顿晚饭,快快乐乐地庆祝一下。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下个星期又要大学毕业,想到这一切,彭娜的心里充满了长大成人的喜悦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妈,我回来了。”

一进家门,彭娜就欢快地叫道。

餐厅的小桌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

彭娜的母亲秦曼芳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女儿,她爱怜地笑着,招呼说:

“小娜,回来啦。快洗洗手,歇一下。”

秦曼芳今年四十七岁,她个子和女儿彭娜差不多高,身材已略有发福,但并不显得太胖,而是很丰满的样子。

她以前是职业舞蹈演员,从舞蹈界退出后一直在舞剧团当老师。

尽管丈夫死后这几年,秦曼芳K持这个家很辛苦,但由于她是演员,很注意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留着齐耳短发,五官端正,皮肤白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因为晚上要出去吃饭,秦曼芳特地换上了她最好的衣服——一套天蓝色的套装。

“姐姐还没有回来?”

彭娜看见房里只有母亲一人,惊讶地问道。

“是啊,小媛还没有回来。”

秦曼芳回答,

“电话也没有来。”

“姐姐真是的,”彭娜把拎包放在桌上,有点不高兴地说,

“说好了我生日的时候肯定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妳姐姐大概实在太忙。她知道今天是妳的生日,如果赶不回来,一定会先来电话的。到现在电话没来,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秦曼芳说。

“就是在路上了,也可以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好让我们放心。”

彭娜嘟着嘴,有点生气地说,

“我看姐姐呀,是只顾赚钱,把我们都不放在心上。”

“妳这个丫头,就是爱跟妳姐姐斗气,妳自己不也经常在外面疯得忘记时间,让我为你担心?”

秦曼芳疼爱地拍拍彭娜的头,

“好了,妳趁这工夫先去洗个澡,等妳洗完了,妳姐姐也该到了。瞧你,急着赶回来吧,脸上都是汗……”

“妈,妳就是包庇姐姐!”

彭娜撒娇地叫道。

她从卧室里取来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

秦曼芳在桌边坐下。

窗外,初夏的夜空已经暗了下来,墙上的钟也已指向七点。

秦曼芳的心里开始有点着急。

自从大女儿彭媛从外地打来两个电话后,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她的消息了。

虽然可能是太忙的缘故,但秦曼芳知道彭媛和粗心任性的妹妹彭娜不同,她是很仔细、做事很有头脑的人,这样在外面长时间不和家里联系,实在不象彭媛的性格。

“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秦曼芳的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妈,妳在想什么?”

彭娜的声音,把正在沉思的秦曼芳吓了一跳。

秦曼芳回过头去,看见彭娜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套装连衣裙,趿着拖鞋,一边哼歌,一边走到走廊里的穿衣镜前,开始梳理湿漉漉的头发。

“没想什么。”

秦曼芳把心中的忧急压下去,脸上努力地露出一丝笑容,把话题扯开道:

“这件裙子是新买的?”

“是啊,我今天中午特地到学校旁边的商场里买的。”

说到衣服,彭娜像所有年轻女孩那样变得很兴奋,她走到秦曼芳面前,转着身子让母亲看她的新裙子,

“怎么样,妈,好看吗?”

“好看,好看,”秦曼芳笑道,

“我们小娜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妈,妳又来了。”

彭娜有点害羞,撒娇地叫着,走回镜子前,继续梳头。

秦曼芳在背后看着彭娜。

那件新连衣裙穿在彭娜身上很合体,勾勒出刚出浴的年轻姑娘诱人的身材曲线。

女儿已经二十岁,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自己这几年的苦,算是没白吃,秦曼芳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了一股自豪和满足感。

“妈,妳说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正在梳头的彭娜突然说。

秦曼芳的心里扑通地跳了一下——彭娜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心事。

她连忙故作镇定地说:

“别乱说,妳姐姐会有什么事!”

“那她为什么……”

“好了,别乱想了。”

秦曼芳打断彭娜的话,

“妳姐姐真要有什么事,肯定会马上通知我们的,到现在没有消息,准是太忙了。妳要是肚子饿了,我们就先出去吃饭吧。”

“不,还是等姐姐回来一起去。”

九点钟,天完全暗了。

彭媛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

秦曼芳坐在桌边,心里那份不祥的预感,随着时间每分每秒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真切。

彭娜刚才还在叽叽喳喳地埋怨,但现在她也意识到姐姐可能出了什么事,又看见母亲焦急的神色,便也不再作声了。

秦曼芳站起来,努力装得轻松地说:

“妳姐姐大概今天赶不回来了,我去做两个菜,我们就在家里吃吧。”

说着就向厨房走去。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大声地响了起来。

“姐姐回来了!”

彭娜欢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去开门。

门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彭媛,而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彭媛住在这里吗?”

一个男人问。

他穿着西装,带着一副墨镜,口气很生硬。

“是呀……”

彭娜突然看见这三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有点吃惊,问道:

“你们认识我姐姐?”

那个男人不回答,而是粗鲁地一把推开彭娜,走进房里,另两个男人也跟了进来,其中一个顺手把门关上了。

彭娜有点害怕,连忙跑到母亲身边。

秦曼芳强作镇定,问道:

“请问你们是……”

领头的男人打断秦曼芳,生硬地问道:

“妳是彭媛什么人?”

“我是她母亲。”

秦曼芳说,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颤,

“小媛怎么了?……”

“她出了一点事。”

男人说。

“啊!……”

秦曼芳和彭娜惊叫起来。

秦曼芳脸色发白,彭娜连声问道:

“我姐姐出了什么事?要紧吗?她受伤了吗?……”

“妳们两个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

男人不回答彭娜的问题,依旧生硬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心情忐忑地跟着三个男人下楼。

楼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几个正在乘凉的邻居看见秦曼芳母女俩,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让秦曼芳和彭娜上车。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另两个男人则和秦曼芳母女一起坐在车厢里。

秦曼芳坐下后,发现面包车的车窗上挂着黑色窗帘,看不见外面,她心情十分紧张,焦急地问道:

“彭媛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她要紧吗?”

她以为女儿是在外地出了车祸或碰到了抢劫的盗匪,急切地想知道女儿的情况。

“到了地方妳就知道了。”

戴墨镜的男人冷冷地回答。

“那……”

秦曼芳还想再问。

“别废话,放老实点。”

坐在秦曼芳身边的男人突然凶狠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都吓了一跳,她们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粗暴,但两人都不敢再吱声了。

她们的心里,除了担忧和着急,又增添了一份惊恐的感觉。

面包车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驰。

渐渐地,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面包车颠簸得很厉害。

秦曼芳猜想:车子一定已经出城,开在郊区的道路上了。

车窗上的黑窗帘蒙得很紧,秦曼芳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她想探头从前面的挡风玻璃往外看,却受到身边男人的喝斥:

“不许乱看!老老实实地给我坐着!”

吓得她马上缩回了头。

秦曼芳可以感到坐在身边的彭娜用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彭娜一定也被那几个男人凶霸霸的态度吓坏了,她的手不停地发着抖。

面包车足足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

男人们打开车门,让秦曼芳和彭娜下车。

车子停在一个四面有高墙围着的很大的院子里,迎面是一幢黑漆漆的高楼,楼门口没有任何标志,但有两个荷枪的军人站岗。

秦曼芳和彭娜不知道她们到了什么地方,但她们也不敢开口询问,只是乖乖地跟着几个男人向大楼走去。

进了楼,男人们径直走向电梯。

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秦曼芳和彭娜看见门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预审科”三个字。

戴墨镜的男人打开门,回头对两个女人说道:

“进去!”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有三个穿制服的男人正围在办公桌边抽烟聊天,看见他们,都站了起来。

戴墨镜的男人对其中一个白白胖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说道:

“王科长,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辛苦了,辛苦了。”

王科长笑眯眯地寒暄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他的眼光色迷迷的,令秦曼芳和彭娜很不舒服。

“张队长,你们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下面就交给兄弟我了。”

王科长对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

“有什么事再要帮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哦,星期五晚上的牌局,还是老地方老辰光,你可要准时啊,不见不散,哈哈。”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张队长答应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王科长收起笑容,从桌上拿来一叠文件,慢条斯理地说:

“好,要干正事了。先核对一下妳们的身份。妳们俩叫什么名字,和彭媛是什么关系?”

“我叫秦曼芳,是彭媛的母亲。”

秦曼芳回答,又指指彭娜:

“她是我的小女儿,叫彭娜,是彭媛的妹妹。”

王科长从文件里抽出一页,递到秦曼芳面前,问:

“这是妳女儿吗?”

秦曼芳看见那张文件抬头上写着“罪犯登记表”,上面贴着两张照片,是同一个女人的正面像和侧面像,旁边“姓名”一栏里则写着“彭媛”两字。

秦曼芳仔细一看,那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她两个多星期未见的大女儿——彭媛。

照片上,彭媛头发散乱,目光呆滞,她双手举着一块写有号码的牌子,站在一面划有刻度的墙壁前——秦曼芳知道,这样的照片,是罪犯被捕时才拍的。

秦曼芳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彭媛这么长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是因为工作太忙的缘故,即使知道彭媛“出事”了,她也以为女儿遇到了意外,现在突然看见彭媛被捕的照片,一时惊呆了。

“咦,这不是我姐姐吗?我姐姐怎么了,她为什么拍这样的照片?……”

秦曼芳的耳边,传来彭娜吃惊的叫声。

王科长收起文件,不让秦曼芳再看,又问一遍:

“照片上是妳女儿彭媛吗?”

“是,是的……”

秦曼芳好像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茫然地抬头看着王科长,颤声问道:

“彭媛她……出……出了什么事?……”

“彭媛充当外国间谍,企图刺探我国的机密,现在她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王科长说。

“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

彭娜尖叫着,

“我姐姐一直在国外,上个月才回来,她是来谈生意的,怎么会当间谍?!”

王科长笑了。

“我们已经注意彭媛很久了,她这次回来,就是来搜集情报的。我们有确凿的证据,不会抓错人的。”

“彭媛她……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见见她?”

秦曼芳颤声问道。

“可以。”

王科长爽快地说,

“我马上可以安排妳们见面,不过,”他话锋一转,

“彭媛被捕后,一直不太老实,所以我们让她吃了点苦头。如果妳们想和她见面,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秦曼芳和彭娜异口同声地问道。

“妳们要答应和我配合,见到彭媛之后不许大叫大嚷,也不许和她交谈。”

秦曼芳和彭娜连忙点头。

秦曼芳母女俩跟着王科长和另两个男人走进电梯,王科长伸手按了一下“B2”按钮。

电梯快速下行,指示盘上的数字跳动着“3,2,1,B1……”

,最后停在“B2”上——地下室二层到了。

电梯门打开后,迎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头顶上有几盏吊灯,洒下昏黄的光。

一行人穿过灯光暗淡的走廊。

秦曼芳和彭娜看见,走廊两边是两排紧闭着的大铁门,铁门上分别写着“1号审讯室”

“2号审讯室”……,他们穿过整条走廊,总共见到十四扇铁门。

走廊尽头,是一面短墙,短墙上,也有一扇铁门。

这扇门看上去特别笨重,上面锈迹斑斑,用红漆写着“15号”,门中央是一把大铁拴,把铁门死死插住,铁拴上,吊着一把大得吓人的铁锁。

走在前面的男人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大铁锁,拉开铁栓,最后开始开铁门。

大铁门打开的过程中,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

秦曼芳和彭娜朝铁门里望去,只见里面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时,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啪”地一声,灯被打开了。

借着一排昏黄的壁灯发出的光亮,秦曼芳和彭娜看见,眼前是一条向下伸展的石砌的阶梯,石阶很深,下面漆黑一片,看不见底,石阶两旁的墙壁,也是用巨石砌成的,墙上除了一排壁灯之外,还装了一条长长的扶手。

石阶很狭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秦曼芳和彭娜跟着领头的男人身后,排着队向下走去。

由于从来不见阳光,石阶上和墙壁上都是湿漉漉的,很多地方长着青苔,秦曼芳和彭娜拉着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有好几次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越往下走,那股刺鼻的霉烂气味越浓烈。

长长的石阶底部,是一间黑洞洞的大房间。

领头的男人打开一盏吊在房顶上的大气灯,借着灯光,秦曼芳和彭娜第一次看清了这间地下牢房的全貌。

这间地牢完全是用巨大的石头砌成的,墙壁和地上到处是水,污秽不堪;房中央散乱地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另外还有两张矮脚桌,高度只有一米不到,桌上装有几个铁环,还胡乱地扔着几副手铐和几根皮鞭;地上有好几只破铁桶,有几个里面还剩着半桶脏水;房顶上,则垂下好几根铁链;墙上也有些地方挂着铁链和皮鞭,墙角还有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有一扇小门,用一把铁锁锁着。

最长的一面墙边,有一排用手指粗的铁条焊成的铁笼子。

铁笼子共有五个,相互分开两米左右排列着;五个铁笼子差不多同样大小,长宽高都是一米不到;铁笼子正面是一扇可以打开的铁栅门,门上都用一把大铁锁锁着。

五个铁笼子中,有四个是空的,最左边的铁笼子里,却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秦曼芳和彭娜紧张得气也喘不出来,借着汽灯的光亮,她们仔细地向那只铁笼子里看去。

她们看清了——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一个人。

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秦曼芳看着那只铁笼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站了几秒钟,直到她身边的彭娜跑到铁笼边,抓着铁栏,发出凄惨的哭叫:

“姐姐……”

,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踉踉跄跄地向那只铁笼子扑过去。

铁笼子里关着的,果然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这个女人上身没穿衣服,赤着膊,她的头被笼顶的铁条压得低垂着,一头长发散乱地披到胸前赤裸的乳房上;她的双臂反剪着伸在铁栏外面,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铐在铁栏上;秦曼芳走近之后,才发现铁笼子没有底,下面是一个水坑,水坑里放满了黑乎乎的脏水,水面几乎和地面平齐,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裸体女人的腰部以下,都浸在黑水里。

听见哭叫声,那女人抬起头来——秦曼芳马上认出:这个被关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正是她的大女儿彭媛!秦曼芳做梦也想不到,两个星期前和女儿一别之后,母女俩竟会在这样恐怖的地下牢房里重逢。

她更不敢相信,会亲眼看见心爱的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反铐着关在铁笼子里——更准确地说:关在铁笼式的水牢里!秦曼芳这才明白,刚才王科长为什么要叫他们看见彭媛后不许大叫大嚷,因为任何人看见彭媛此刻的样子,都会大惊失色的。

秦曼芳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铁栅栏,望着笼子里的女儿,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声音哽咽地说:

“小媛,妳这是怎么啦?……”

旁边的彭娜也扑在铁笼上,泪水直流,她一边抽泣,一边哭叫着:

“姐姐……姐姐……”

笼子里的彭媛看着母亲和妹妹伤心欲绝的样子,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的嘴唇蠕动着,努力地吐出几个字:

“妈……小娜……妳们别怕……”

也许因为让母亲和妹妹看见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关在铁笼子里使彭媛很难堪,也许她不愿多看母亲和妹妹伤心的神情,彭媛又把头低了下去。

秦曼芳转过头,对王科长哭叫道: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怎么可以把她的衣服……衣服……也剥光了……”

说到这里,她又泣不成声。

王科长走过来,依旧笑眯眯地说:

“妳女儿不老实交待,所以让她吃点苦头。我刚才关照过妳们见了她不许大叫大嚷,更不许和她交谈。如果妳们不尊守规矩,我马上让妳们出去!”

“姐姐……”

彭娜仍在哭叫。

“求求你,把她放出来吧……”

秦曼芳对王科长哭求道。

“好,我可以把她放出来。”

王科长说,

“不过,妳们要听我的话,和我配合。”

“我们保证……保证配合,求求你……快把她放……放出来……”

秦曼芳一边点头,一边哭泣着连连哀求。

“好,就请妳们先站到旁边去,等我放她出来,妳们不许过来和她说话,不然的话,我就把她关回去。妳们能做到吗?”

王科长还是笑眯眯的。

“我……我们保证……保证做到……”

秦曼芳连连点头。

她站起身,拉着仍在哭喊的彭娜,哭着说:

“小娜,听话……我们先到旁边站一会,让他们把妳姐放出来……”

彭娜拉着铁栏不愿放手,秦曼芳又哄了她几句,彭娜才站起身来,和母亲一起向后退去。

她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着铁笼子里的彭媛,哭泣着喃喃地说:

“姐姐……姐姐……”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

“你给我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过来。”

又对另一个男人说:

“你去把那个女的从笼子里放出来,关到小号里去。”

一个男人走过来,把秦曼芳和彭娜推到地牢的入口,远远地站着。

另一个男人则走到铁笼边,取出钥匙,打开了铁笼子的门,然后,他走到彭媛背后蹲下,从外面给彭媛打开了手铐。

彭媛先抚摸了一下被铐麻的手腕,然后在水里趟了一步,走到铁栅门口,她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栏,抬起一条大腿,将膝盖放在水坑边沿上撑住,低头弯腰,费力地从铁笼子里钻了出来。

铁笼子很低矮,彭媛站起来的时候,屁股还在笼子顶部的铁条上磕了一下。

等彭媛站直了,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下身也没有穿任何裤子,完全赤裸着。

由于刚才彭媛被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她光光的下体湿漉漉、亮晶晶的,不停地往下滴水。

更令秦曼芳和彭娜吃惊的是:彭媛站直身体后,马上跑到放她出来的那个男人面前,赤条条地转身背对他站好,将自己两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乖乖地让那个男人给她戴手铐。

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进铁笼子了。

彭娜叫了一声:

“姐姐……”

就向彭媛冲过去。

但她身边的男人一把把她抓了回来,喝斥道:

“给我站在这里,放老实点!”

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戴好手铐,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押着被反铐双手、浑身赤裸的女犯人向“小号”门口走去。

彭媛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母亲和妹妹,她的光脚板在石地上发出噼噼叭叭的声响,下体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男人用钥匙打开“小号”的门,里面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一片。

男人拉过彭媛,粗鲁地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把锁锁上。

王科长走到仍在哭哭啼啼的秦曼芳母女面前。

“好了,我把她放出来了。现在,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笑容。

地下牢房的灯,又被关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等人,沿着陡峭的石阶,回到了地下室二层。

走在最后的男人关上了石阶的壁灯,整个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

男人又合上了那扇隆隆作响的大铁门,大铁门关拢的时候,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男人插上大铁栓,又将那把大铁锁也锁上。

秦曼芳看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知道:这扇被紧紧锁住的大铁门后面的地牢里,现在又是一片漆黑了,而她的大女儿彭媛,就被独自关在里面。

她想象着彭媛全身赤裸,双手反铐,被独自一人关在地下深处肮脏、潮湿、伸手不见五指、活棺材一样密闭的小牢房里,心中会感觉到的恐惧与绝望。

秦曼芳想着女儿的遭遇,心如刀绞。

王科长看见秦曼芳悲痛的神情,阴笑着说:

“别看了,妳女儿在下面,丢不了,小号里上下左右都是石头,她能跑到哪里去呀?下面黑是黑一点,但也挺热闹,老鼠不少,灯一暗就成群地跑出来——妳女儿不会一个人感到寂寞的。说不定,她现在正光着屁股在和老鼠跳舞呢!哈哈哈哈……”

他冷酷地大笑着。

“姐姐……”

听见王科长的话,彭娜又哭出声来。

王科长继续说:

“妳们要想救她,也很简单,只要和我合作,我就可以把她从下面放出来,让她穿上衣服。好了,我们到里面详细谈。”

一个男人打开“14号审讯室”的门,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走了进去。

这是一件很大的房间,有好几盏大顶灯,和下面的地牢比起来,明亮多了。

四面的墙由巨石砌成;房间里放着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其中面对办公桌放着的两把椅子很笨重,看上去是铁制的;墙角有一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是一张矮桌子,桌上装有几个铁环,和秦曼芳她们刚才在地牢里看见的那两张矮桌一模一样。

王科长用手一指,示意秦曼芳和彭娜坐到办公桌前的铁椅子上。

两人坐下后,发现这铁椅子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无法移动。

王科长坐在办公桌后,仍然笑眯眯的,开始说道:

“彭媛是外国间谍,想必妳们两个都知道……”

“不!不!”

秦曼芳着急地插嘴说,

“你们一定搞错了,小媛不会是间谍,她在国外大学里工作,这次回来,是来谈投资项目的,顺便参加我小女儿的毕业典礼……”

“我们怎么会搞错?”

王科长仍然笑嘻嘻、慢悠悠地说:

“我们注意彭媛很久了,她这次回来,名义上是谈投资项目,真正的目的是要刺探我军在J省的一个机密基地。她一回国,就被我们盯上了。等她到J省开始进行特务活动时,我们就逮捕了她。”

秦曼芳这才明白,为什么彭媛离家后,来了两次电话就再没有音讯,原来那时她已被捕。

秦曼芳想:不知彭媛被捕后是否马上被押到这里,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水牢里被关了多久?

“彭媛被捕后,很不老实,一直不肯交待罪行,因为这个,她也吃了不少苦头。她刚才被关在下面铁笼子里的样子,妳们都看见了吧?妳想想,一个大姑娘家,被剥光了衣服,像条狗一样锁在笼子里,下身还泡在臭水里,多难受,几个小时下来,屄都泡得发白了!”

王科长的话里,突然夹带了脏字,秦曼芳和彭娜都吃了一惊,彭娜更是脸也红了起来。

但王科长仍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好像用那个脏字在这里是很自然的。

他继续往下说:

“就是从水里出来了,关在小号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鼠在身上爬来爬去,妳女儿又戴着手铐,想捂住屄洞屁眼不让老鼠钻进去都办不到。”

王科长笑了,而秦曼芳和彭娜则开始哭泣。

“小号里说不定还有臭虫、跳蚤,或别的什么蛇虫百脚,妳女儿的手被铐在身后,身上又光光地没穿衣服裤子,只好干挺着任咬,咬疼了没法揉,咬痒了没法搔,白天黑夜都不能睡个安生觉,多苦啊!”

看着秦曼芳和彭娜不停地哭泣,王科长笑眯眯地继续说道:

“至于审问,就更别提了,我们这里的兄弟脾气不好,抓来的犯人不肯招供他们就要打。妳女儿不老实,可没少挨打。有时候,几个大男人把她剥光了吊起来,用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她被打得那个惨呦,连我看了都替她难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不肯招供,怪谁呢?有时候打完了,他们还要在她身上找乐子,咳,我就不说了……”

听着王科长的下流的描述,秦曼芳和彭娜又羞又急。

彭娜叫道:

“你们怎么可以打她?这是犯法的!……”

“犯法?”

王科长又笑了:

“妳个小丫头懂个屁!进了我的门,我就是法,哪个不听话,别说打,杀了她也没人来找我!”

秦曼芳泪流满面,颤声问道:

“……什……什么叫“找乐子”?……”

“哈哈哈哈,”王科长大笑,

“我说妳这么老了,怎么还装清纯。几个大男人在一个光屁股女人身上,还能找什么乐子?无非就是摸摸奶子、KK屄洞之类。”

王科长的话越来越下流,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显得阴险刻毒。

“当然,有时候小伙子们也要和妳女儿玩玩新花样,这我就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有一次他们把妳女儿按在地上——好像就在这间房里——掰开她的嘴,几个人轮流把鸡巴塞到妳女儿嘴里撒尿,妳女儿那天总共大概喝了有十几泡尿吧,喝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

说到这里,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们当时都在场。

秦曼芳和彭娜没有想到,除了被裸体关在铁笼子里外,彭媛还受过更残酷的虐待。

听着王科长对彭媛被迫喝尿的描述,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曼芳号啕大哭,嘴里叫着:

“小媛,妳……妳受苦了……”

彭娜则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

同时对王科长说:

“我……我要去告你们!……”

“告我们?!”

王科长笑道,

“妳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是问题。还告我们?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彭娜问道。

“妳们两个是彭媛的同案犯,如果识相点,自己把知道的都坦白清楚,再让彭媛也坦白了,也许还能将功赎罪,不然的话,彭媛受的苦,妳们两个都会享受到!”

“你瞎说,我们怎么会是同案犯,就是我姐姐,也……”

彭娜急急地辩解。

王科长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妳们两个给我老实说,彭媛这几次回来,有没有和什么人联系,或带什么人到家里来?”

秦曼芳停住哭泣,和彭娜两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脸茫然的回答:

“小媛最近几次回来,都是为了谈生意,除了和J生那个生产厂家的人联系外,没见她和别人有什么接触,也没有带人回家来过……你们可以去向那个厂家了解情况……别冤枉了好人啊……”

王科长阴险地笑着。

“妳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眼光透过烟雾盯住秦曼芳母女俩,带着威胁的口气继续问道:

“妳们两个再好好想想,彭媛到底带什么陌生人到过家里没有?如果妳们知情不报,以后我们查出来,不仅彭媛要吃苦头,妳们两个同案犯也跑不了!”

“噢,我想起来了,”彭娜在一旁突然叫道,

“姐姐上次回来确实带过一个人回家……”

“那个人是谁?”

王科长眼里放出光来,追问道。

“那个人是姐姐在美国大学里的同事,是个女的,有五十多岁,长得又粗又胖,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姐姐那天带她回家吃饭,她讲话很没有教养,吃相也很难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还跟姐姐说别和这种人来往……”

王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叽叽喳喳说得起劲的彭娜,追问道: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好像姓赵,叫……叫……”

彭娜努力地回忆着,

“噢,对了,叫赵素芬,姐姐叫她赵老师……”

“赵素芬,赵老师……”

王科长重复着,转身对旁边的一个男人吩咐:

“把这个记下来!”

王科长又把另一个男人叫到身边,对他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铐,不由分说地把彭娜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将她反铐在铁椅子上。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戴手铐,只觉得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卡得很疼,她不明白自己老实回答王科长的问题,王科长为什么反而要把她双手铐上。

她的心恐惧地狂跳起来。

王科长对脸上同样充满了惊恐表情的秦曼芳说道:

“妳没有妳女儿老实!看来,不让妳吃点苦头,妳是不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的。”

王科长用眼睛对两个男人示意了一下,说:

“刚才这个老女人不明白你们怎么在她女儿身上找乐子,你们两个现在就给她示范一下!”

两个男人走过来,粗鲁地把秦曼芳从椅子上拎起,把她推到墙边。

一个男人用左手卡住秦曼芳的脖子,扬起右手左右开弓狠抽了她几个耳光,骂道:

“他妈的,到了这里妳还敢不老实!”

秦曼芳挨了耳光,又痛又怕,尖叫起来。

彭娜看见母亲挨打,本能地想去保护,但她被铐在铁椅子上,没有行动自由,只能急叫道:

“你们为什么打我妈妈……”

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的惊叫,继续对秦曼芳施暴。

第一个男人将秦曼芳压在墙上,喝令她不许乱动,另一个男人则伸手解开了秦曼芳胸前的两粒衣扣,强行把手伸进她的乳罩,摸起她的一只乳房来!除了丈夫老彭,秦曼芳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的乳房,此刻她感到陌生男人汗津津的手掌揉搓着自己乳肉,又羞又急,连忙抬手去推那个男人,同时尖叫道:

“你们怎么可以……停手……停手啊……”

被铐在椅子上的彭娜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侮辱母亲的情景,吓得呆住了。

“啪啪”两声脆响,秦曼芳脸上挨了重重的两记耳光。

一个男人对她凶狠地喝斥道:

“老婊子,不准乱动!妳他妈又不是没让男人摸过奶子,装什么清纯!要是不听话,把老子们惹恼了,给妳剥光了扔到下面和妳女儿一起光屁股泡脏水!

“说着又狠抽了秦曼芳几个耳光。秦曼芳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还是奋力地反抗,硬是把男人摸她乳房的手推开了,她哭叫着,泪流满面。两个男人显然被激怒了,他们骂骂咧咧地揪住秦曼芳头发和衣襟,同时脚下使绊,狠狠地把她朝地上摔去!秦曼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哇……”

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吓得大哭起来。

一个男人走过来,飞起一脚猛地踢在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屁股上!秦曼芳惨叫一声,用手捂住被踢疼的屁股,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她的身体还没有停下来,肚子上便又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踹了一下。

她发出又一声暗哑的一声惨叫,弯着腰,用手捂住腹部,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的形状。

两个男人并不罢休,继续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踢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身体,秦曼芳在男人的踢打下痛苦地哭叫呻吟着,她的身体被踢得在水泥地上来回滚动,她的手舞动着,徒劳地想挡住踢向自己的皮鞋。

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凶狠地殴打母亲秦曼芳,她大声哭叫着: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妈了……妈呀……”

没有人理会两个女人的哭叫。

对秦曼芳的殴打继续着。

两个男人踢打了秦曼芳足足有三分钟,才停下来。

秦曼芳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嘤嘤地哭泣着,她身上的那套蓝色套装变得又脏又皱。

两个男人把秦曼芳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脸朝地躺着,一个男人又抓住秦曼芳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副手铐将她反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坐到秦曼芳的腿上,开始剥她的裤子。

彭娜不知道男人打完她母亲后还要对她干什么,她忘记了哭泣,紧张地看着。

“哧啦”一声,秦曼芳的外裤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的内裤。

秦曼芳惊叫一声,她上身不由得从地上抬了起来,被压住的下身也开始扭动。

站在旁边的男人伸脚踩在秦曼芳的背上,把她上身压下去,同时厉声喝斥道:

“不许乱动!臭婊子!不听话小心老子踢死妳!”

坐在秦曼芳腿上的男人抓住秦曼芳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褪。

很快,秦曼芳的三角内裤就被剥下了,她丰腴肥大的臀部完全裸露了出来!彭娜目睹母亲被剥掉裤子的过程,急得又开始大声哭泣,同时叫着: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对我妈这样……”

坐在秦曼芳身上的男人毫不理会彭娜的哭叫,他伸手抚摸着秦曼芳的光屁股,笑道:

“这老屄人老,但屁股到还挺嫩的,肉又多,摸起来挺过瘾。”

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都淫笑起来。

躺在地上受辱的秦曼芳大概已经明白反抗是徒劳的,也是给打怕了,她停止扭动,把脸贴在水泥地上,无声地抽泣着,忍受着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剥掉裤子摸光屁股的耻辱。

那个男人继续粗鲁地揉捏着秦曼芳的光屁股,一只手顺着屁股之间的深沟探摸下去,不停的扭动,另一只手不时扬手在可怜的女人的光屁股上解气似的狠狠的搧打几下,看着那两块肥腴的臀肉随着凄惨的尖叫被打得乱颤的样子,哈哈大笑。

彭娜在一边看着她母亲受辱,无能为力,只是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长点上一支烟,看了一会那个男人摸秦曼芳的光屁股,然后吩咐道:

“好了,你们两个把这个老婊子带到隔壁去,接着审。”

两个男人答应一声,把秦曼芳从地上拎了起来。

秦曼芳的内外裤都耷拉在屁股下,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她的腹部和下体正面也裸露了出来,连私处的阴毛也大部分都暴露在被褪下的三角内裤外面。

彭娜虽然在一起去澡堂洗澡的时候经常看见她母亲的裸体,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环境,没有男人在场,现在目睹她母亲的阴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尚是处女的彭娜感到羞耻万分。

秦曼芳被两个男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每走一步,她的外裤就往下掉一点,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外裤完全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舞蹈演员健美的大腿。

落下的外裤在秦曼芳的脚腕上卷成一团,好像给她上了一副脚镣。

秦曼芳就这样光着下体,内裤绷在大腿根部,外裤堆在脚腕上,艰难地移动着,被押出门去。

阴森森的审讯室里,只剩下正在抽烟的王科长,和仍被反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

彭娜还没有从刚才目睹她母亲秦曼芳受辱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低着头,哀声哭泣着。

王科长吐出一口烟,对彭娜说:

“那两个人刚才怎么收拾妳妈,妳都看见了吧?妳要是不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我就把妳也交给他们,他们会把妳怎样,我就不好说了。”

彭娜抽泣着,怯生生地问道:

“他们把我妈带到外面,还要对她怎么样?”

王科长笑道:

“这就要看妳妈态度如何了,要是还不老实,当然还要受苦。”

王科长又抽了一口烟,凑近彭娜的脸,用手指托起彭娜的下巴,把烟吐在她的脸上,说道:

“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放过妳妈。”

彭娜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她轻声分辨道:

“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什么间谍……”

王科长笑了起来。

“今天天晚了,我没有兴趣再审问妳了。”

他又凑近彭娜的脸,笑嘻嘻地说:

“我说要让妳合作的意思,是要让妳今天晚上陪我玩玩,也就是主动的让我玩玩你,怎么样,愿意吗?”

彭娜茫然地看着王科长奸笑着的脸,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惊恐万分,叫道:

“不……不……你不能……我……我……还是……你不能啊……”

王科长笑道:

“哈哈,没想到妳还是个雏,太好了,我今天要和妳好好玩玩。”

彭娜哭泣着,哀求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别……别……”

王科长沉下脸来,冷冷地说: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在女人身上开开心,如果妳不愿意,我只好让妳妈回来陪我玩了。我会让妳看着我是怎么玩妳妈的。”

彭娜听了王科长的话,怕他真地把她母亲秦曼芳押回来进行凌辱,忙说:

“别……别……别让我妈……我……我……听你的话……”

王科长笑道:

“这才是个好姑娘,真关心妳妈啊。”

他对自己通过秦曼芳来控制彭娜的效果很满意。

王科长伸手抚摸着彭娜的脸颊,彭娜从来没有被陌生男人这样摸过,她感到屈辱而恶心,竭力扭过脸,徒劳地想躲避王科长的猥亵,但王科长的手还是在她脸上来回摸着。

王科长的手又滑向彭娜的胸部,当他的手触到彭娜隆起的胸脯时,彭娜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无法逃开。

王科长仍掉烟,一把把彭娜推回到椅子上,喝斥道:

“老老实实给我坐着,不听话我就让妳妈来代替妳!”

彭娜不敢动了。

王科长用手捏住彭娜的胸脯,开始隔着衣服抚摸起年轻姑娘成熟尖耸的乳房来。

彭娜感到王科长的手肆意摸捏着自己的乳房。

这是彭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感到浑身像爬满了虫子似地难受,心里更是充满屈辱和羞耻,她闭上眼睛,眼泪流满面颊。

王科长看着正在受他玩弄的彭娜脸上处女的羞惭神情,感到十分刺激。

他解开彭娜胸前的钮扣,将手伸进去,先是隔着乳罩摸了两下,然后便把手伸进乳罩,开始直接摸彭娜的乳房。

在那双猥亵的手触摸到彭娜的乳房时,少女只是象触电一样打了个冷战,彭娜看来已经完全屈服了,对于王科长的动作并没有再次反抗。

年轻姑娘乳房上的肉捏在手里温暖而柔嫩,充满弹性和肉感,王科长感到自己的阳具在裤子里硬了起来。

王科长猥亵了彭娜好一会,才把手从彭娜衣服里抽出来。

他打开了彭娜的手铐,让她从椅子上起来,面对椅子站着。

王科长在椅子上坐下,对站在面前的彭娜下令:

“把裙子脱了!”

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虽然明知自己的哀求无法打动眼前这个冷酷的陌生男人,可怜的姑娘还是忍不住又一次轻声乞求道:

“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少废话!”

王科长对她喝道:

“妳自己不脱,我就给妳脱,妳这身裙子看上去挺新的,可别怪我把它给扯坏了。”

彭娜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开始默默的脱衣服。

她缓缓地解开连衣裙上所有钮扣,把裙子脱了下来,放在脚边的水泥地上。

王科长看着眼前只穿着乳罩和三角裤的年轻姑娘白皙的肌肤和娇美的身材,眼里放出淫亵的光芒。

他又命令彭娜:

“把妳的奶罩脱掉!”

彭娜犹豫了一下,脸红了起来。

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乖乖地把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把乳罩的吊带从肩上拉下,她那两只饱满尖耸的乳房便露了出来。

彭娜脱下乳罩,放在地上。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上身显然使彭娜感觉很害羞,她本能地把两条手臂交叉在胸前,企图遮住赤裸的胸部,她的头低下去,不敢看王科长。

“现在把三角裤脱了!”

王科长继续命令。

彭娜抬起头,流着泪,又乞求道:

“求求您了……别让我脱光……我……我怕羞……”

“少废话!快脱!”

王科长冷冷的声音。

彭娜低下头,脸涨得更红了,泪水无声地流下。

她抓住自己内裤的两边,开始慢慢往下褪那条白色小巧的三角裤。

三角裤被褪下了。

彭娜长满黄褐色阴毛的处女的阴部,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

王科长注意到:随着彭娜弯腰抬腿脱内裤的动作,她那两只饱满柔嫩的乳房垂挂在胸前,轻轻地颤动着,显得那么迷人。

脱掉内裤后,彭娜身上只剩下鞋袜。

她全身赤裸着,手足无措地站在王科长面前。

彭娜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袒露身体,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羞得不敢看眼前坐着的王科长,她的一条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捂住阴部,企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王科长冷笑道:

“妳把衣服都脱光了,还他妈装什么小脚!给我把手放到脑袋后面,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妳的奶子和小屄。”

彭娜又犹豫了一下,随即乖乖地把手臂举起来,把两只手放到了脑袋后面。

现在,彭娜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赤裸肉体,在王科长眼前一览无遗。

王科长又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同时贪婪地审视着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的彭娜那娇嫩的胴体。

彭娜的皮肤很白皙,她的两只乳房不是很大,但成熟饱满,两只红褐色的乳头尖尖地向前翘起,呈现出处女的乳房特有的圆润形状;她的腰身很细,髋部却较宽,腰际的线条柔软迷人;她的小腹平坦,私处棕黄色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角;她的两条大腿修长健美,一定是身为舞蹈演员的母亲秦曼芳的遗传。

彭娜的手臂高举着放在脑后,她的两个腋窝向前翻开,露出没有剃过的腋毛——这一点令王科长很满意:他觉得长有腋毛的女人更能激起他的淫欲。

王科长拍打着彭娜的光屁股,命令她:

“把妳的两条大腿叉开!”

彭娜慢慢分开双腿,她的动作羞怯而犹豫。

王科长把脸凑近彭娜的下体,他看见彭娜被阴毛遮盖着的阴唇由于她大腿叉开站着的姿势而微微咧开着,散发出一丝女性阴部的腥臊气味。

当王科长伸出手指撩拨彭娜的大阴唇时,彭娜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仿佛受到电击一般——这是她的阴部第一次受到男人的触摸——她的两条张开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合拢了一点。

王科长一只手抚摸着彭娜的大腿内侧,同时饶有兴味地用手指触摸着彭娜大阴唇里面柔软而略有潮润感的小阴唇,随后又用两只大拇指将姑娘的两瓣大阴唇分开,观察她的阴蒂。

彭娜被迫脱光衣服后,又被王科长如此地仔细地察看她处女的阴部,羞惭和屈辱令她几乎崩溃。

彭娜的阴唇被王科长摸弄得很难受,甚至感到有点尿意了。

在受辱过程中,彭娜一直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眼泪直流。

只听王科长又命令道:

“现在转过身,让老子看妳的光屁股!”

彭娜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王科长站好。

她的双手仍放在脑后。

她那丰腴浑圆的臀部赤裸裸地呈现在王科长面前。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光屁股贪婪地揉捏起来。

彭娜的两瓣白皙的屁股肉摸起来柔软肥嫩,手感极好。

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彭娜把弯下腰,挺出屁股,让彭娜自己用双手把两瓣屁股肉掰开,观看她隐藏在股缝里面的肛门。

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这样观察她的肛门,她又羞又急,但不敢反抗,只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肛门括约肌,她的肛门缩成了一个皱皱的小肉洞。

王科长把食指顶到肉洞口,一使劲叉进彭娜的屁眼,虽然彭娜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没敢乱动,王科长的食指在肉洞里自由的活动,享受手指被肛门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低垂的乳房。

王科长终于结束了对彭娜的猥亵。

他命令彭娜转过身,叉开腿骑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抱着彭娜的光身子,笑道:

“老子要和妳真刀真枪干了!”

他把嘴压到彭娜的嘴唇上,开始和她接吻。

彭娜闻着王科长嘴里强烈的烟味,感到他湿漉漉的嘴巴在自己唇上啃来啃去,心里恶心极了。

王科长发现彭娜毫无反应,他一边嘬着彭娜两片丰满的嘴唇,一边问:

“他妈的……妳怎么……怎么不会亲嘴……以前……以前和男人……亲……亲过嘴吗?……”

彭娜含糊地回答:

“没……没有……”

王科长松开彭娜,看了看她的脸,笑道:

“妈的,我只知道今天要给妳开苞,没想到妳是个嘴都没有亲过的纯纯粹粹的雏儿啊!”

他兴致勃勃,重新抱住彭娜,命令彭娜张开嘴,一边嘬她的嘴唇,一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并命令彭娜嘬他的舌头,过了一会又命令彭娜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让他嘬。

王科长就这样“指导”着彭娜和自己接吻,同时用手在彭娜的乳房和光屁股上乱摸。

亲完嘴,王科长又把头埋在彭娜赤裸的胸脯上,亲她的乳房。

他把彭娜的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使劲嘬着,彭娜的乳头从没受过如此的玩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被嘬得生疼,忍不住呻吟起来。

王科长嘬完彭娜的乳头,又用舌头在彭娜的两只乳房上乱添,彭娜的乳房被舔的湿漉漉的都是口水。

王科长折腾完彭娜的胸脯,抬起头来,亲了彭娜一下,笑道:

“妳这小屄两只奶子挺大也挺嫩,奶头嘬起来也挺过瘾。老子好久没有玩妳这样嫩的屄了,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王科长和彭娜一起站起身,把赤身裸体的姑娘带到办公桌边,命令道:

“把鞋袜脱了,给老子爬到桌上,脸朝天躺着!”

彭娜乖乖地脱掉鞋袜,爬上办公桌,仰面躺下。

王科长站在桌边,一边用手摸着彭娜的一只乳房,一边命令她把两条大腿弯曲着抬起来,然后让她用双手抓住自己的两个脚腕,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阴部。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

“就这样张开小屄躺着,不准动,等老子来干妳!”

王科长又摸了彭娜的两只乳房几下,然后走到办公桌一端。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揉搓着。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全身赤裸的年轻姑娘彭娜像一只青蛙一样仰面躺着,她的两条大腿弯曲着向两面张开,下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出来,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遗。

王科长一边揉搓自己的阳具,一边伸手抚弄彭娜张开的阴部。

他的手反复搓弄着彭娜毛绒绒的大阴唇,还不时地摸摸姑娘的肛门。

彭娜闭着眼受辱,她的眼泪默默地从眼角留下,流到桌面上。

终于,王科长开始QJ彭娜了。

他用两个手指掰开彭娜的大阴唇,使她的阴道口暴露出来。

然后他把自己的JJ压到彭娜的阴户上,用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开始往里面顶。

彭娜虽然已经做好了受QJ的准备,但当王科长的JJ真的开始朝她的阴道里捅进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羞得夹起两条大腿,企图阻止王科长的进入,她哀声叫着:

“求求您……求求您……别……”

王科长欲火中烧,喝令:

“快把妳的大腿分开,张开小屄,好好地让老子给妳开苞!”

彭娜还是夹着两条大腿,拼命反抗。

王科长扬手狠命地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骂道:

“他妈的,妳再敢反抗,老子就去***的屄了!”

想到母亲秦曼芳,彭娜马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哭泣着,不情愿地重新分开两条大腿,她的嘴里还在喃喃地求着饶: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王科长把JJ重新捅进彭娜的大阴唇当中,点住了她的阴道口,开始慢慢顶入。

王科长的龟头终于进入彭娜的阴道的霎那,彭娜的心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处女之身——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竟会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粗暴地夺去。

彭娜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她的一切梦想和希望都化为灰烬,世界末日已经降临到她身上……王科长当然不会体会彭娜被夺去处女之身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更不会对正在受他奸污的彭娜有什么同情和怜悯,也许反而会觉得更刺激。

王科长的JJ已经有一小部分进入了彭娜的阴户,彭娜的阴道很干涩,王科长把手放在彭娜的小腹上,揪住她的一把阴毛,慢慢地将JJ继续朝姑娘处女的阴道里一点一点地顶进去。

彭娜感到王科长粗大的JJ慢慢地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的阴部疼痛异常。

作为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彭娜从来没有体验过被男人的JJ进入阴道的感觉,更何况这第一次的性交是在违背她自己的意志的情况下受一个陌生男人QJ,此刻彭娜的心里毫无欢愉或新鲜感,只有无比的羞耻、屈辱和痛苦!王科长的JJ在彭娜的阴道里越捅越深。

彭娜双眼紧闭,哀声哭泣着,她干涩的阴道渐渐被王科长的JJ胀满了。

王科长终于把自己的JJ齐根戳进了彭娜处女的阴部,他可以感觉到姑娘初次受奸的阴道温暖地紧紧地裹着自己的JJ,那种滋味绝对妙不可言。

由于彭娜的阴道很干涩,王科长的JJ在捅入的过程中也感到不适,他嘴里骂着:

“他妈的,妳的小屄干得像沙漠!”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两只乳房揉摸着,同时摆动下体,开始用JJ慢慢地在彭娜的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对可怜的裸体姑娘进行QJ。王科长的JJ在彭娜阴道里的每一次移动,都让彭娜感到极大的痛楚。

彭娜感到王科长几乎是在用JJ对她进行酷刑折磨。

她的头扭向一边,哀声哭泣着。

阴森森的审讯室里,王科长继续慢条斯理地K着裸体仰躺在办公桌上的年轻姑娘彭娜的屄。

他在彭娜体内的抽插动作很从容,似乎并不急于达到高潮——他要仔细品尝奸污一个纯洁的处女带给自己的极度的快感。

彭娜其实只被QJ了几分钟,但她觉得这几分钟漫长得像几个小时。

她哭泣着,期望痛苦而耻辱的经历尽快结束。

渐渐的,王科长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用力地揉搓着彭娜的两只乳房,同时加快了自己的JJ在彭娜阴道内抽插的速度。

一下接一下,粗大的JJ狂暴地对处女娇嫩的阴部进行着极度蹂躏。

随着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击,王科长达到了高潮!他两手满满地抓着彭娜的两团乳房肉,兴奋地哼叫着,身体发出颤抖,JJ不停抽搐,开始剧烈地向彭娜阴道内射精。

随后,王科长倒了下来。

他伏在彭娜赤裸裸的肉体上,脸贴着姑娘隆起的胸脯。

他的脸上,满是泄欲后的满足表情……王科长站起身,把软绵绵的JJ从彭娜阴户里拔出。

一道含有血丝的精液,从彭娜刚受完QJ的阴道口流出。

王科长知道那血丝是由于他的JJ捅破了彭娜的处女膜造成的,他满意地笑着,说:

“妳他妈真是一只雏啊,小屄挨了K还会见红。老子今天开了妳这么紧的一只原苞,真他妈过瘾!”

王科长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抽着烟。

刚被破了处女之身的年轻姑娘彭娜,被命令从办公桌上爬下来,重新穿上衣服。

王科长命令彭娜在自己面前跪着,然后给了她一粒药丸,告诉她那是避孕药,喝令她吞下去。

“老子可不想让妳这小罪犯给老子留个种,以后妳判了刑,关在牢子里,老子总不至于还给妳养这个孽种。哈哈哈哈。”

王科长戏谑地说道。

王科长用审讯室里的对讲机招来了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问道:

“你们把那个老屄审完了吗?”

男人带着猥亵的表情,笑道:

“审完了,她的“口”不紧,我们折腾了她一会,没什么意思,就把她关到楼上号子里去了。

”王科长指指跪在地上的彭娜,笑道:

“这个小屄的“口”挺紧的,改天你们给她撬撬,看看怎么样。

”两个男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彭娜听着他们的话,不太明白,心里想着:难道母亲已经被屈打成招了?王长道:

“你把这小屄也带到楼上的号子里去,和那个老屄关在一起。让她们唱一出“母女牢房相会”。

”男人押着彭娜,走进电梯。

电梯只上了一层,来到“B1”——地下室一层。

电梯门打开后,彭娜发现这层楼的格局和他们刚才所处的地下室二层完全一样:正对着电梯门的,是一道灯光昏暗的狭长走廊,走廊的两边,是两排对称排列的大铁门。

男人押着彭娜穿过走廊。

彭娜发现那些大铁门都被挂着大铁锁的铁制门拴紧紧锁着,门的上方开有一个装有铁栏的窗口,门的下方另有一扇可以开启的长方形小窗,大概是用来往门里送东西的。

每扇大门上,都有一个编号。

和二层那些铁门上写着“审讯室”不同的是,这层楼的铁门上,写的是“拘留室”。

男人押着彭娜来到走廊尽头,在一扇写有“13号拘留室”的大铁门前停住。

男人取出钥匙,开了门上的大铁锁,拉开门闩,然后推开门,扭头对彭娜喝令:

“快给老子滚进去!”

彭娜踏进13号拘留室。

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合上了。

一阵哐啷哐啷的声音,在门后响起——铁门被锁上了。

彭娜真正感觉到了“身陷囹圄”的恐怖和凄凉。

“小娜,是妳吗?”

彭娜听见她母亲秦曼芳的声音。

她循声望去,看见她母亲坐在靠墙的一张铁床上。

彭娜快步向母亲跑过去。

虽然和母亲只分开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彭娜却有和母亲久别重逢的感觉。

母女俩牢房相会,紧紧地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秦曼芳放开彭娜,她仔细端详着心爱的小女儿,发现女儿满脸泪痕,头发散乱,衣冠不整。

秦曼芳着急地问:

“小娜,他们……他们把妳怎样了……妳……妳受欺负了吗?……”

彭娜回忆起刚才受到王科长的QJ、被夺去处女之身的经历,眼泪夺眶而出,她悲泣着,叫道:

“妈……”

秦曼芳着急地问:

“他把妳怎么了?有没有打妳……有没有欺负妳?……”

彭娜继续哭着:

“他……他……”

她实在不知道怎样向母亲启齿。

秦曼芳顿时明白了,她只觉两眼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晃着,几乎昏晕过去。

彭娜看见母亲的样子,又惊又急,连忙伸手扶住母亲,嘴里连连叫道:

“妈!妈!妳怎么了……”

听见女儿的叫声,秦曼芳清醒过来,她一把抱住彭娜,号啕大哭。

彭娜和秦曼芳相拥着哭了一会,才想起问母亲的遭遇:

“妈,他们把妳带走后,又打妳了吗?”

秦曼芳没有回答,只是悲愤地继续大声哭着。

彭娜看着母亲秦曼芳,发现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现在已经沾满泥土、十分肮脏的蓝色套装,但衣服上有好几个地方已经撕破了,她披头散发,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满是泥土,脸上更是泪痕、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污秽不堪,但还可以看见她挨了耳光后留下的清晰的红印子。

彭娜又注意到秦曼芳裤子上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从张开的门襟里可以看见她并没有穿内裤,小腹和下体上的一撮阴毛都暴露了出来。

彭娜惊叫道:

“妈,他们……他们也把妳……”

秦曼芳注意到彭娜在看自己的裤子,她连忙用手拉了拉张开的门襟,把赤裸的下体遮住。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把抱住彭娜,大声哭泣,她的哭声里饱含着羞惭和悲愤。

哭了一会,彭娜感到尿急了,她对秦曼芳说:

“妈,我想小便。”

母女俩环顾四周,看见墙角放着一只铅脚盆。

彭娜起身走过去,发现那只盆子很肮脏,里面残留着一些已经变得干硬的类似粪便的东西,显然确实是供犯人排泄用的。

彭娜虽然感到很恶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拉下三角内裤,提着裙子,蹲下来,朝盆里撒尿。

彭娜的尿水落到盆子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在一片死寂的拘留室里回响。

这声音让彭娜感到很窘。

彭娜尿完后,秦曼芳也走过去,在盆里解了小便。

母女俩回到床边坐下,感到又羞耻又伤心,忍不住抱在一起,大声哭了起来。

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在黑暗的地下牢房里,抱头痛哭着。

“哐当”一声,从铁门口传来。

正相拥而泣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循声望去,看见铁门下方的长方形小铁窗被打开了,一只托盘被放了进来。

托盘上,是几只馒头——原来是给母女俩送饭来了。

秦曼芳起身取来了托盘,对彭娜说:

“小娜,妳饿了吧。吃点东西把。”

彭娜这才想起,她和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们母女三人本来说好要去外面吃饭,给彭娜庆祝生日的,但这顿生日宴却没有成为现实。

就在几个小时前,彭娜还是一个纯洁的、刚满二十岁、即将大学毕业的快乐姑娘,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和憧憬,但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却让她仿佛作了一场恶梦,她不仅失去了宝贵的贞K,而且心中留下了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痕,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对彭娜的影响,超过了以前的二十年。

她一直盼望的二十岁生日之夜,没想到是一个如此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夜晚,如此想着,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秦曼芳默默地把一只馒头地给彭娜,彭娜也确实有点饿了,就开始吃了起来。

馒头干巴巴的,显然已经放了很长时间,说不定是那个食堂的剩饭,加上没有水,秦曼芳和彭娜感到嘴里的馒头几乎咽不下去。

母女俩一边吃馒头,一边打量自己置身的这间拘留室。

拘留室不大,靠墙摆着四张铁床,床上铺着污秽不堪的床单和毛巾被;由于处于地下,四面墙上没有一个窗户,室内空气混浊;唯一的光源是房顶下吊着的一盏昏黄的吊灯所发出黯淡的光芒;整个房间呈现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秦曼芳和彭娜不约而同地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从这间阴森森的房间里出去,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

两个女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噩梦,其实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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