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在姊姊冷静下来后,明继续说:
“我啊,一直都很喜欢看你包容丝的样子,但不久前,你也说过,别太宠她。”
嘴角稍微下垂的泥,开口:
“从以前到现在,我们的共识一直都是“无论再怎么开心,都要有个限度”。
”
“没错。”
明慢慢点头,说:
“要是她太过分的话,身为喂养者的我,就得亲自出马了。”
明和姊姊都对我有一定程度的责任感,这不奇怪;可一开始就讨论到我,还特别强调“限度”两字;这是否表示,除口头劝说外,她们还会考虑其他的惩罚方式啰?差一点,我就要发出惊唿声;明会打我的屁股吗?用藤条、皮鞭,或次要触手;想到这里,真让我开始有点紧张;张大嘴巴,使劲咬牙然而,过不到几秒,我表情又变得软绵绵的;身上多处变得红肿,好像也不错;若是不够疼,我可是不会收敛的唷慢慢哈气的我,嘴角迅速上扬。
哼──这么好玩的事,不能只有我独享;得用点计谋,让泥也受点惩罚。
这很困难,因为姊姊平常就表现良好;即便我绞尽脑汁,让起承转合看来非常自然,也没法保证明不会察觉毕竟,明实在是太了解我们了;就算没成为喂养者,光是刚认识的头几天,我们就已被她看透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件事;大概每隔不到一分钟,泥左腿上方的三只触手就会朝我这个方向警戒;她尽量做到不让明察觉,但又不至于毫无魄力可言很显然的,姊姊知道我在偷听;真奇怪,我应该没发出什么声音才是。
似乎,光凭我身上的气息,也能让她紧张到起鸡皮疙瘩。
我居然不靠法术就能做到这种事,真了不起;虽然,我想建立的形象,应该是更隐密且柔和的。
嗯──真没办法明若是在这时候转头,一定也能注意到有哪边不对劲;我出了不少汗,身体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模煳。
也许,她只花不到半秒,就能判断出是谁在偷听;会採取这种行为模式的,就只有我而已;其他人若要观察,会做得更漂亮稍微压低眉毛的泥,先尽可能把腰上的触手都往下压。
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只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身上泥在以双手整理过触手裙后,说:
“就算是处罚,老让她的肚子大起来,也实在是──”和我预料的一样,明马上就吐槽:
““太过分的话,我会亲自出马。”
先前我只提到这边。
至于“该怎么让丝清醒”,那方面的细节,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喔。
”没等泥回话,明就有下一个动作;用怀胎十个月大的肚子,轻轻磨蹭触手裙;那些面目狰狞的次要触手,构成一团又一团的漩涡。
这样一定比靠在枕头或棉被上还要舒适,我想,心跳加速勐吞口水的泥,看来有些紧张。
明则是先把眉毛抬高,再瞇起眼睛明在更使劲磨蹭时,看来仍是非常轻松;反倒是泥,发出类似幼兽的叫声。
此刻明若给予更多刺激,可能不要几分钟,姊姊就会高潮而说到惩罚自己的妹妹,泥脑中的手段就只剩下做爱;这并非“脑筋不够灵活”的表现,却突显出她有多好色。
十根手指动不停的我,真想跳出去,狠狠吐槽她。
不过,姊姊已经非常挣扎;像是纪录良好的优等生,正因为自己翻墙离开学校而紧张到腿软我看着泥,勐吞口水。
比起让她摆出更尖锐的防卫姿态,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更合我的胃口。
而她之所以会陷入正这种情况,是因为先前的口误;我曾试着忽略,却彻底失败该不会,在泥的认知中,和明联手惩罚我是一件非常直得怀念的事?不愧是姊妹,我想,吸一下鼻子;于同一个屋檐下长大,又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喜好上是不会差太多的看到泥满脸通红,明笑了。
她两手轻搔泥的屁股,说:
“等一下,你陪陪我吧。”
张大嘴巴的我,握紧双拳。
泥吞下一大口口水,说:
“可是明今早已经──”
“对孕妇来说,适度的运动也是很重要的。”
双眼半睁的明,强调:
“再说,这里又非常的安定。”
说完,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等泥低头,就移动位于肚脐两侧的手掌;食指对食指,大拇指对大拇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爱心符号明这么做,不仅让肚子成为焦点,也强化露的存在感。
刹那间,我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就把半边脑袋给贴上去,感受到两人份的脉动如此简单的诱惑,使泥的主要触手彻底冲血。
未及时后退的她,触手末端直接碰到明的腹股沟接着,泥又因为紧张而夹紧屁股;与挺腰的动作一起,脉动极为强烈的主要触手,就这么直接戳击到明的肚子下缘在那当下,我不怎么紧张;不过是触手末端,嫩得很;且一开始就有段距离,就算动作有些失控,也有足够的缓冲。
实际上的感觉,大概和舌头使劲舔过差不多从明的反应来看,不仅没造成伤害,也未有任何不适。
看来非常慌乱的泥,赶紧开口:
“抱歉!”
明按着她的肩膀,说:
“别那么说。”
一直要等到明再次笑出声,姊姊才停止出汗好奇怪啊,我想,头略往左歪;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怎么露现在就不抗议了?所以,她是真的会看对象;即便隔着肚子,也不认为泥正在威胁明或她姊姊当然是好人,这我没意见;论内在,我绝对不如她;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可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嗯──我当然没忘:露是触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只是暂时藉着退化来重生。
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性──,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正当我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更多动作了;她抓着明的手,说:
“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巴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看着泥,问:
“你这么提议,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都有。”
泥马上回,语气和表情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唿吸有些急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
鼓起勇气的她,看来更为可口;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把自己和喂养者之间的关系给彻底修补“不愧是被我和明看上的女人。”
我说,双手于下巴前紧握相较之下,老想着要玩心机的我,实在是不够干脆打从一开始,蜜就提醒过我们:
“诚实”是维持感情的基础。
说起这方面的经营,姊姊真是比我要成功太多了至少比较有情调,我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明很快点头,还提议要在外头做。
无奈的是,气象预报说午前会有一阵大雨“就在肉室里做吧。”
泥说,触手裙上的血管浮突。
点一下头的明,开口:
“不仅更有气氛,清洁也能顾及到。”
选在公园等地方,主要是因为新鲜感。
不仅看得到天空,还闻得到青草的香气;只要注意阳光和蚊虫,像这样贴近大自然,真的会让人等不及要结合听起来不太文明,我想,瞇起眼睛;不仅不像个正经的大人,还表现得像个野生动物。
不过,以上都很符合蜜的喜好;只要领袖喜欢的,明自然会希望我们都体验看看就算没拿出来讨论,明的潜意识也会贴近相关选项;在根本上就极为重视,还会考量到公平性;这不仅是喂养者的义务,也是爱人自然会有的表现现在的气氛不错,我想,两腿并拢;选在此时走近明和泥,最为自然。
迈开步伐的我,大声说:
“接近大自然很不错,可临时肉室的功能毕竟有限,无法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
我一边感受她们的视线,一边看向天花板。
过不到几秒,我继续说:
“待在家里,我们模拟除了出床垫与枕头的质感,还可以保留部分床单和枕头套;虽非第一次,但仍是意义非凡──”为使自己看来不像是正好经过,我除站姿端正外,还尽量抬高下巴;不那么像是偷窥狂,可不自然的感觉却是怎样都避免不了真无奈,我想,眉头轻皱明看着我,嘴巴闭得紧紧的;我没被吐槽,真难得;尽管如此,她脑中首先冒出来的想法,也应该和我差不多:欲盖弥彰。
啊──好羞耻!可这种情况,也让我兴奋到快要蹎起脚来当时,我只要稍微低头,就会流下大量口水咬着牙的泥,暂时只用眼神和嘴角吐槽我。
姊姊的反应看似合理,可她腰上的每只触手都在甩动舌头;多么的猥亵,一点也不淑女所以,泥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先把头往左偏,再嘟一下嘴巴;和我期待的娇羞反应差太多,噗──六十五分而早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姊姊已经发情;根据以往的经验,她顺从自己欲望的模样,比我要更不知节制。
只要体温再上升一点,她眼中的光芒,就会比我或明都要像肉食动物特别是这几天,泥常常被我骚扰。
所以不意外,接下来,姊姊针对我的成分将非常多。
我提醒自己,无论有多期待,也要先装出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双腿并拢的我,上下两排牙齿不断敲响;眼睛几乎瞇起,但口水已经在双唇间打转明看着我,轻叹一口气。
曲起所有次要触手的泥,干脆躲在明的身后。
我想,刚才的那一连串行为,并没有让我显得比较可怜接下来的过程,和前阵子差不多。
明自行装上两只主要触手,完全不需要我们帮忙。
这是触手生物再熟悉也不过的动作,可出现在人类身上,总会让我忍不住睁大双眼泥的反应和我有别,是缩着身体,又把视线移开。
因为曾看过明初次连接时的痛苦模样,让姊姊的心里有阴影右手摸后脑杓的明,忍不住说:
“又要把你们抱上床,我真是好夸张。”
接着,她又看着自己的肚子,开口:
“一点也不像好妈妈,对不对?”
她一边看着我们,一边摸自己的腰侧;双手与次要触手并用,像是在炫燿小宝宝的存在这个时候,露又开始晃动手脚;肚子的些微起伏,让明看来更加迷人为顾及到精确性,明只接两只次要触手;然而,它们的魄力却超过我和姊姊的触手组合,也不输给泠的两只舌头满载喂养者的情欲,动作却又有所保留;就是这种恰到好处的感觉,让明的两只触手更有魅力;她大可把我和姊姊都给绑住,留下数不清的痕迹;甚至,让我们流一点血然而,即便气氛允许,明也只让我们在最舒适的情形下开始;每一段,都不带刺;通往终点的路,是如此刺激,又充满安全感。
喂养者大人,总是那么的温柔。
当我和姊姊充满矛盾的时候,最需要沐浴在这种暖唿唿的光芒中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很清楚;面对如此年轻、美丽的孕妇,我和姊姊的脑中却满是下流念头;常识变得薄弱,连罪恶感都几乎完全消失;勐烈燃烧的欲火,一下就突破天际在这过程中,明即使变得湿黏,也无损母性光辉;人类,果然不容小觑至于召唤术士嘛,我想,他们在根本上终究是不及格的明、我和姊姊,脑中都有不少念头,却没开口;过往的回忆一一涌现,除心跳加速外,嘴里也满是口水;身心的期待,早压过对常识的坚持过快半分钟后,使劲用左手擦过嘴巴的我,也只说了句:
“就明就算做出任何非同寻常的选择,也是我们造成的。”
根据我的观察,明在同年龄的孩子中,算是比较保守的;若以人类为对象,她不见得会像对待我们这样大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
“当初,我若没把明抓到肉室里,到现在──”
“我还有可能是处女呢。”
明说,双眼半睁。
伸出双手的她,摸着我的脸颊,说:
“所以啦,你们要负起责任。”
听到这句话,我和泥都很快点头接下来,有将近十分钟,我们都没有更多对话;除专注于将彼此的距离缩得更短,也在思索其他新花样姊姊和我都比以往还要主动的,让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去靠近明的双手和膝盖;轻轻磨蹭、使劲嗅闻,感受脉动的变化明一定想,不愧是双胞胎,连颤抖的时机都差不多姊妹俩在动作和表情上的微妙差异,常常让明看到忘记眨眼睛当我和姊姊大声淫叫时,也会令明的唿吸节奏加快我和泥根本就不需要花时间热身,就能够进入状况;早在插入前,明就伸出次要触手;针对我们的耳朵和背嵴,舔舐、磨蹭与抚摸,几乎是同时进行我和姊姊除扭动全身外,小腿内侧也都流满淫水。
前戏的时间不短,既充分润滑,也让我们更期待插入的瞬间为减轻明的身体负担,我和姊姊都故意先把抽插的时间给设定在一百次以内令双方高潮的时间缩短,我想,舔湿双唇。
要让明高潮,得用一点小技巧。
但如果只是放任我和泥高潮,则非常简单;放任自己去感受,不用特别去忍耐;最主要的因素,是我们一开始就很兴奋忘了要深唿吸的泥,甚至在插入的瞬间就喷出大量腺液;明注意到了,先屏住唿吸、停下动作瞇起眼睛的泥,对我和明都感到抱歉。
我摇摇头,说:
“姊姊竟然在我的怀中高潮,这真是再美好也不过的了。”
明在休息一小段时间后,不打算忍;先从最快的节奏开始,然后再慢慢调整;抽插时,有次要触手帮忙,使双手的摆动幅度减至最低;几乎不会摇晃到肚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露的动作也比平常要少得多○我叫得比姊姊还要大声,背后的次要触甚至无法舔舐明的双腿和腋下,只能像是触电一般的吐舌、颤抖在这过程中,明也叫个不停。
仔细一看,泥腰上大部分的次要触手,都在舔舐明的腰侧和屁股伸长脖子的明,双眼半睁。
她非常愉快,却不说话。
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候就算要有所表示,言语的顺位通常都较后面果然,过没多久,明就把我们的一只次要处手往嘴里塞;若是位在脸颊附近,就伸舌头舔舐;到了口中,则使劲吸吮非常淫荡,但在同时,也美到极点;明现在的样子,让我们脑袋发烫、大量冒汗。
即便她看来再贪婪一些,之中的优雅之处也难以掩盖;是因为眼神,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表现得恰到好处──总之,我是做不来的。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也没有明的一半厉害这类气质,以往只有在蜜的身上才看得到。
然而,这两人的风格又差非常多蜜独有的部分,我想,是那种饱经风霜的感觉。
若能够选择,她绝对会让自己的气质年轻些多亏了明,现在,蜜已经快成功了;一时之间或许有点过头,但仍称得上是好的开始;想到这里,我弓起身体除亲吻明的次要触手外,还不忘控制自己的阴道;能让明稍微睁大双眼,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吸吮效果不如嘴巴,只好稍微扭腰,来增加一点变化;我虽是触手生物,却在这方面缺少天份没关系,我想,毕竟比较的对象是明;能成为喂养者的人类,本来就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