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雯丽来作的都是一般的身体检查,而我就不同了,今天来了才知道有精液分析这一项,这个项目肯定大家以前都没有做过。
我来到化验室的小窗口,这医院也挺可恨的,窗户这么小,人又多,挤得一塌糊涂,又不是银行怕抢劫,搞得我相当不愉快。
好容易挤到了窗口,护士甩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收集盒出来,很烦的样子。
我问了两句,
“你这盒子怎么用啊?”
里面传出了有些厌恶的小护士的声音,
“自己弄呗,弄出来再装进去就是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一般人来这里就享受这种待遇啊!春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低声说:
“爷,您快找个地方自己弄吧!”
我恶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俏丫头再不敢多话了,不过那甜美娇俏的笑容让我有了些感觉。
我有些埋怨地对雯丽说:
“找个地方吧,看你安排的这事。”
雯丽有些歉意地答应着,很快在护士长的手里拿到一间有点僻静的病房。
进了门,我一屁股坐在三人沙发上,跑来跑去多少有点累了。
雯丽指挥两女拉上窗帘关了门,找了报纸铺在沙发前的地上,再将被子垫在我的脚前。
两女收拾完了脱了风衣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等待我的吩咐,
“白秋,你让谁先来?”
雯丽问我。
我看了看,笑着对雯丽说:
“你来吧。”
“别开玩笑了,白秋,时间不早了。”
“那就春花先来吧。”
我指指春花,春花今天穿着高跟鞋显得俏丽动人,她走了过来慢慢跪在我的胯前,很熟练地掏出小弟弟舔弄一番张开红唇含了进去,月琴和雯丽一左一右偎依过来,开始和我互相亲嘴摸玩起来。
很吹了一阵子,等到我依稀有了感觉以后又将月琴换上接着吹,在三女的慇勤侍奉和淫荡呻吟品咂声中,突然来了感觉。
以前射的时候,都是死死压着月琴的头伸到她的喉咙深处射在她的嘴里让她含着,再令她一口吞了,今天不一样,当爽射出来的那一刹那,我丢开了月琴的头,她也飞快地抬起了头,春花用白生生俏嫩的小手将我那白色粘稠的液体刮进那个小盒子里。
最后春花埋下头去用小嘴为我淘洗干净才完了事。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此刻那些精液的分析就拿在孙大夫的手里呢。
但孙大夫的话给了我迎头一击,
“正常人的精液中精虫浓度是400─800万,而你这还不到100万。”
“那有什么后果呢?”
雯丽急忙问。
“一般人在女性合适的情况下性交10次左右可以保证怀上,但你这情况,按概率计算要上千次甚至几千次才可能怀上。”
“那如果采用试管婴儿的方式呢?”
我问。
“试管婴儿也需要精液浓度达标啊!”
孙大夫的话封住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还没完。
“白秋,你的身体看起来还不错,但实际上已经进入了比较危险的阶段,你看,由于用药不当,不仅基本丧失了生育能力,而性欲望过高、性交过度的话,是难以长寿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雯丽有些焦急地问,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还真像这么回事。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节制自己的欲望,再配合吃我给你开的药,加上夫人配合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说着,孙大夫在纸上写了几种药,开出了处方。
开完以后,他也轻松了起来,笑着说:
“不过保姆别太多了,像你们这样的最多有一个就可以了,太多也埋没了嘛。如果你家太多的话,可以给我匀一个嘛,我家正缺个保姆。”
孙大夫又是正经又是说笑的样子。
“孙医生挺有意思的,我看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我直觉上觉得这个叫孙宏智的大夫挺有一套的,想套套近乎。
“你夫人现在干什么呢?”
雯丽问他。
“我夫人?两年前就离了,现在一个人住。”
“那么说你是真的缺个保姆?”
我接着问。
“白秋,你挺有意思的,不过我还真的缺个保姆,尤其是像你身边这样的保姆。”
“那如果让她来你家,你每个月出给多少工钱呢?”
“就看她说了,只要能办到,多少我也给。”
说着眼光又在月琴的身上扫来扫去的,月琴更是臊得干脆侧过身去不想理他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也砰砰地跳,这小浪货,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把老孙这样的色中老手的魂给勾了,真不是盖的。
“好吧,雯丽,你记下孙大夫的电话和住址,这保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我爽快地说。
说完握住了孙大夫的手,
“今后还有许多事要靠老兄多多关照了,希望老兄不要不理哦。”
孙大夫也站了起来,有些感动地说:
“白秋,你放心,你的事今后就找我好啦。”
“月琴、春花,还不过来谢谢孙大夫。”
我用命令的口吻说着,两女走上前来,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是春花,这个是月…琴…?”
孙大夫一边回味着两女的名字,一边紧紧握住月琴一双柔胰嫩手不想放,不过这个角度来看,长发美艳的月琴那含臊带媚的俏模样连我都给弄冲动了起来。
“我们该走了。”
雯丽也觉得老孙有点失态,点醒他说。
“好吧,后会有期。”
孙大夫终于放开了辜月琴,把我们送到门边,最后还在我的耳边说,
“白秋,你这两个保姆真漂亮,尤其那个叫月琴的。”
“老孙,你放心,你要找的保姆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给你个实信。”
“好啊,谢谢你了,白秋,多保重身体,别淘色过度了,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呢。”
孙大夫意味深长地嘱咐着,看着我们四人消失在走廊上。
回到卧龙山庄,吃了饭以后,雯丽拿过老孙开的药给我看,那些清心寡欲泻火的药我全选了出来,让雯丽另外收了,只吃了那些培元固本的地黄丸、御苁蓉等药,雯丽有些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笑说:
“雯丽,人生能有几回搏,想想前几年自己连个对象都没有,如今金钱美女才开始慢慢汇聚,美好生活才开始,怎么会被老孙那几句话吓着呢。你放心,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没问题的。你把月琴和春花给我叫来,今天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上了床,调暗了房间的灯光,想独自一个人呆一会儿,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有些思潮涌动朦朦胧胧之中,慢慢地,从走廊远处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听着这声音,我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响起,管他的,老孙说了那么多,他自己还不是让辜月琴给勾引得失魂落魄的样子,自己现在先享用了这两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再说,而且今天我还想玩点新的花样出来呢。
门开了,月琴和春花走了进来,反手关了门。
我坐在床头观风景,看月琴今天将长发扎成一个俏丽的发髻,身上穿得很简单,一条低胸吊带淡紫色半透明薄缎连衣睡裙,贴身合体,显得身材玲珑凸现,下面是一双肉色短丝袜配粉红色露趾细带高跟凉鞋,简单暴露而性感;春花则是那条薄纱蝉翼兜胸露背连衣喇叭裤配粉色尖包头中空细高跟鞋,显得亭亭玉立地。
我躺在床上的被窝里不想动弹,等着她们走过来。
月琴她们藉着昏黄的光线,看见床上的人用被单裹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睡觉,我想她们心里一定在奇怪,
“怎么这样快就睡着了?”
但走近了一看,我正注视着她们呢。
“还不快上来,替爷暖暖身子。”
我指使着两女一左一右上床来,翻起身搂住两女,热情地吻起左边的月琴,另一只手不客气的在右边春花那滑溜溜的身体上摸着。
“月琴,今天怎么穿了这身?”
“反正知道爷今天饶不了人家,干脆穿这身,又简单又直接,让你可着性子淫弄。”
“倒也是,这三点触手可及,日起来也方便多了,你为什么不穿春花这一身呢?”
“爷恐怕忘了,上次就是穿春花这一身,结果被爷干得浑身稀烂,可惜了那套好衣服呢。”
妈的,今天春花是穿了就像没穿,全透明看得清清楚楚的,由自己尽着性子摸弄,而月琴是穿了就等于没穿,骚得里面一丝不挂的,想怎么干都成。
我让两女用小手摸硬了鸡巴,好方便自己行事。
我一边搂着春花亲嘴咂舌头,一边让月琴跨上我的身体坐着,手伸进她的睡衣先在柔嫩的胸脯上轻佻的玩了一番,便探向地底深处,哇,湿湿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果然是个绝世浪女。
月琴贴了上来,让那对敏感的乳峰和阴部能受到更细腻的疼爱,骑在我身上,用阴户去磨擦着鸡巴,鸡巴逐渐地硬了起来。
我见她流了一屁股水,怕她骚过头,就放开春花,让她侧躺着身,撩起她的一条腿从背后将鸡巴顶到穴口往前一送,马上进去了半根。
月琴扶正了鸡巴,抬起屁股校正轨道往下一坐就全部吞进去了。
我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淫干着宠妾月琴的阴道,觉得这穴儿又暖又紧又滑腻真是舒服,一边干着,一边挑逗她,
“辜月琴你这小浪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那孙大夫怎么就看上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和春花一起进去的,就是才开始的时候人家对着那家伙出于礼貌笑了笑,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把人家吓得够呛呢。”
月琴一边在下面努力逢迎着我,一边娇声说着回忆下午的情形。
“爷,你为什么要答应为他找保姆呢?”
身后用奶子替我摩背的春花问道。
“那有什么,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哎,今天晚上谁服侍不用心的话,就送她去伺候那个孙大夫,知道了吗,我的两个小骚货?”
辜月琴听到这里,心里一凉,心想:
“这死白秋可真是无情无义啊,说翻脸就翻脸。”
她将头埋在枕头上,心里特难受,但自己的阴户不是正被我的鸡巴插着吗,她知道被我给欺负惨了,真是又爽又羞又气死人。
可是既然生米煮已成熟饭,自己落到如此地步,还不就只能顺着身边这个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的性子来了。
想到这里,她回头媚眼一抛,给了我一个浪浪的微笑,柔声嗲气地说:
“爷,您可着劲慢慢干人家吧,今天月琴一切都由你。”
我骑着这匹雪白粉嫩的胭脂马任意驰骋着,顿时豪气风生,对后面用心服侍的春花说:
“春花,到下面用舌头尖一下一下得顶着舔爷的屁眼,今天爷要一边享受一边干辜月琴这浪货。”
春花这少女不仅容貌娟秀,而且曲线玲珑,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老实说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我最近连续每天几场拚斗下来已然透支,鸡巴本来半硬不硬的,现在有春花舔着屁眼和鸡巴,顿时一骨碌恢复雄风,在月琴的骚穴中发狠硬撑起来,还抖抖地跳着。
月琴一定是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鸡巴硬得扎人,显然我已经被她的美色和春花的柔顺所诱动,她一对美乳晃动不停,娇滴滴地叫着床,小屁股摩着我的下面,小穴儿含着人家的硬鸡巴,就这么挑逗着,我抽插了一阵子再也坚持不住,扑地一下全射在了月琴的身体里。
射完了我还不罢休,抽出软搭搭的家伙来又让春花含弄,让月琴舔我的屁眼,两女哪里敢怠慢,一边低头为我舔着,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一边小手按摩着阴袋,我美美地享受着,终于又射了春花一嘴。
完了事,我满足地搂着二女,调着情唠着嗑。
“爷,你还要把我们送人吗?”
“月琴,说实话爷真舍不得你们两个,和爷在一起幸福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啦。”
“那你可别不爱听,人家被你蹧蹋得还像人吗?叫跪着就得跪着,叫趴着就得趴着,一会儿张开双腿,一会儿扒开屁股,还得抛着媚眼含着爷那臭烘烘的鸡巴,高兴了射人一嘴还得吞下,不高兴了连尿也得喝,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辜月琴有些怨恨地发泄着说。
“那怎么你们还不愿意离开呢?”
“老孙那么丑,又没怎么接触过,反正像条大色狼,人家不喜欢嘛,凭什么叫人家去伺候他,要送你送别人!”
月琴撒着娇说。
“好嘛,不送就不送,你们两个爷留着自己玩有什么不好。”
我笑哈哈地搂着两名艳妾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