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魔免速度字数:9003“姐妹们,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出去谈生意的员工接了比大单子,可这我们根本完不成。违约金先不谈,关键是我们已经没有资金可以用来赔偿,就连下个月的员工工资都付不起。”
凌菲指着身后PPT上面的财务报表,满面愁容的说。
“我记得财务部门是颜溪一直主管吧。”
坐在右手边的肖然发表了看法。
“可我印象中明明是肖然主张去谈的这笔生意吧。”
颜溪想要继续询问,所幸被身旁的姐姐颜琳碰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那也是经过大家批准的,再说谁能料到现在这个结果。”
肖然不甘示弱。
“也确实不能怪肖然,这件事大家都有责任。”
凌菲看到两人快要争吵起来,连忙劝解。
“我觉得,直接把肖然开除董事会好了。”
“小溪,妳在说什么。”
“姐,妳忘了她当年干的好事了。”
……颜琳和颜溪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颜琳是姐姐,颜溪是妹妹。
姐妹俩貌美如花,更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大学的生活多姿多彩,两姐妹还认识了另外一个漂亮女孩,凌菲。
三个女孩关系不错,打打闹闹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涯。
毕业后的凌菲邀请颜琳和颜溪一起开一个小公司,想到平时的关系,颜琳和颜溪很快同意了。
在公司里,还有一个人加盟,是凌菲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比凌菲小一岁,叫肖然。
四个女孩联手把一个小设计工作室,用三年的时间慢慢做大,逐渐形成了一个上市公司,自然也成立了董事会。
但辛苦创立的公司却因为大家都不擅长管理而走向了破产的边缘,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肖然去谈的业务。
……“颜溪,妳别血口喷人,凭什么我要被开除,创立公司,我出的力气最大,反倒是妳,一直坐享其成。”
肖然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颜溪骂道。
“那妳倒是把公司的业绩提上来啊,反正到时候倒闭了,妳一分钱也甭想拿到。”
……本来好好地一场会议,却在肖然和颜溪无端争吵中暂时停止,凌菲私下里偷偷找到肖然,劝她给颜溪道个歉,另一边,颜琳也在劝解着颜溪。
很快,会议得以继续进行,可直到中午,仍没谈出个解决方案。
凌菲没办法,只好跟颜琳去找几个老员工,希望能有些帮助,而此时肖然则约颜溪去了仓库。
“怎么,找我有事吗?”
“颜溪,我是想跟妳道个歉,早上我确实做的不对,还有,当年不是我要抢妳男朋友,是他主动找我,不过结果妳知道,他谁也没得到。咱俩都知道,无论咱们姐妹四个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现状,我也知道,妳确实不善于管理财务。刚好,仓库里面我偷偷藏过一笔钱,是咱们创业获利时攒下的,刚好能应急,我先去仓库,妳收拾一下就去帮我把钱抬出来。”
“这话可不像妳肖然能说出来的,没事,大家都是姐妹,吵两句别放在心上,我相信有了这笔钱,公司一定能焕然一新,凌菲姐也不用成天愁眉苦脸的了。”
也许颜溪想的没错,女人天性都是一样的,有时一件衣服就能让两个女孩成为闺蜜,更被说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
于是,颜溪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去向了仓库,却不想走进了肖然的圈套。
颜溪推开了仓库的大门,四处望去却看不到肖然的身影,可空中却在身后缓缓降下一条绞索。
颜溪发觉肖然不在,很是生气,准备转身离去,可就在回头的一刹那,绳套套进了颜溪的脖子。
颜溪刚想用手解开,身后却从箱子上跳下来一个身影,接着重力拉起了颜溪,并顺势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门的把手上。
颜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想喊救命,刚开始还能听出轻微的救命,但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呃……呃……”
的声音。
颜溪平常上班总是穿的职业装,今天颜溪更是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白色女士西装,白色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
她怎样也不会想到这套装扮阻隔了自己的求生之路。
其实为了让绳套更方便的套在脖子上,夺取颜溪生命的绳套没有完全收紧,正常人即使是女性双手抓住上面撑一下,也下来了。
可紧身的西装束缚了颜溪双手抬高的幅度,也使得颜溪的双手不断地在空中乱挠。
颜溪的双腿倒是没有受到限制,在空中前后的摆动一点点变大,然后四处乱蹬。
随着左腿的抬高,弯曲,蹬直,
“砰”的一声之后,颜溪踢飞了左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露出了丝足,自己的脚趾上还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
踢飞了一只鞋,另一只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不到五秒钟,另一只鞋也落在了地上。
踢飞了鞋子的丝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蹬踢的幅度也比原来大了许多。
颜溪的双手够不到脖子上绷直的绳子,只好慢慢回缩,抓挠自己的脖子,企图将脖子上的绳套拉断。
除了被绳套死死勒住的部分肌肤变紫,不一会儿,整个脖子几乎都被颜溪抓挠出了红印。
颜溪开始渴望一丝一毫的空气,嘴巴张得老大,舌头全部伸出嘴外,希望能够舔来一些空气。
颜溪的整个面部是扭曲的,消失了以往的美丽,整个面部变得通红,甚至略微发紫,双眼也瞪得比平常大了一倍,而且全部翻白。
随着窒息痛苦的加重和剧烈挣扎带来体力的流逝,颜溪似乎放弃了,两条丝腿由急变缓,只剩下小腿在轻微的前后做着努力。
即使这样,颜溪双手的抓挠也没有停下,两只手的指甲也变得残缺不全,哪怕速度已经变得缓慢。
失禁的尿水从颜溪身体上缓慢流下,虽然量并不大,但左腿上的丝袜已经一道深一道浅。
失禁似乎激活了颜溪残存的体力,颜溪的全身开始抽搐,两条丝腿似乎又恢复了活力开始一前一后的挣扎。
不过这也彻底的耗尽了颜溪的生命,在双腿挣扎了不一会儿后,终于停止了摆动,只是跟着身体一起挣扎。
双手也不再抓挠脖子,落在了身体两侧。
只是颜溪的脸依旧还是紫红的颜色,还有伸出来的舌头,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另外颜溪的双眼还是看不见黑色的圆球。
不过死亡的平静也让颜溪扭曲的面部恢复正常,虽然仍然有些恐怖,可细细看下来仍然不会失去原来的美貌,只是颜溪再也无法自己脱离脖子上的绳套了。
看着颜溪的身体再也不动弹了,肖然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肖然揉搓下颜溪那只没被尿液染湿的丝足,随后将颜溪的尸体从绳套上抱了下来,放在一旁。
肖然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肖然的旁边就躺着颜溪尚有余温的艳尸。
此刻的肖然笑了,一切似乎都那么顺利。
就在肖然和颜溪约定完,肖然就换好便衣提前在仓库的箱子上面等着颜溪,只是她没想到杀人竟然如此简单。
……“李姐,看见颜溪了吗?”
“小王,你看到肖然去哪了吗?”
颜琳和凌菲找到好几个老员工,谈论的结果还是不错的,有经验的人说可以找其它公司收购,凌菲和颜琳都表示赞同,可正准备去找肖然和颜溪,却怎么也找不到二人。
“她们好像先后去了仓库。”
不知道是那个员工突然冒出去一句话。
颜琳和凌菲怎么也没想到二人会出事,得到颜溪和肖然的消息反而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向了仓库。
可颜琳和凌菲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向敞开的仓库今天不知为何锁上了,而且是反锁。
颜琳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凌菲也急忙掏出整个公司所有房间的十几把钥匙开始挨个试着开锁。
当凌菲打开仓库房门的时候,她和颜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的哭泣。
……“没想到,我们斗了三年,最后输的人还是妳,无论从哪个方面。”
肖然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起身,将椅子放到绳套底下,又重新走回到颜溪的尸体旁,蹲下来替她闭上双眼、放回舌头。
“也许,我很多地方不如妳,可妳永远看不到妳刚刚的样子是多么好笑。”
肖然站起身,替颜溪穿上踢飞的高跟鞋,抚摸着颜溪的丝腿:
“妳就安心的在这里躺着吧,因为我死亡的样子一定比妳好看。”
肖然回到椅子旁,坐在旁边,脱下了脚上的运动鞋,露出两只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丫。
显然,肖然也担心在挣扎中鞋子乱飞。
为了便于行动,肖然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运动装。
将鞋子放好后,肖然握住绳套,站上了椅子。
肖然面带笑容,将绳套套上脖子,又把头发从收紧的绳套中取出。
肖然的双脚一点点移动到椅子边缘,使劲一蹬,踢飞了椅子。
肖然的身体刚刚悬空,窒息的感觉还没有那么重,两只穿着白袜的小脚一点点绷直,脚尖指向地面并向内靠拢,相互踩着另一只脚的脚趾。
肖然看见了颜溪的剧烈挣扎,对于上吊自杀心中有了准备,不过刚开始的惬意,令肖然感到一丝轻松。
不过,随着身体悬空的时间变长,肖然的脸庞开始逐渐变红,双脚蹬踢的幅度也逐步加大,并带动了整个小腿,做着有节奏的一前一后摆动。
原本握住脖子上绳套的双手也开始用手指肚去抚摸,此刻肖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发痒,大脑也开始昏沉。
逐渐,肖然的双手不再抓挠,只是一只手移到头上,想要收紧脖子上的绞索,加快自己的死亡,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想在上吊自杀的同时掐死自己。
只可惜,窒息带走了双手的力气,握住脖子的手还没有使劲,就从脖子上滑了下去,另一只手也从绞索上掉下。
不过此刻肖然感觉难受的地方不止一处,还有自己火辣辣的胸口,于是两只手来不及休息,又在胸前开始了运动。
一股尿水从肖然的身体涌出,大腿内侧的裤子整个被染湿,一直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
或许肖然对颜溪说的话没错,自己哪一点都比她强,这失禁的尿量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当然这不只是一个例子。
失禁并不是肖然终止的象征,反而是另一个高潮的开端。
伴随着自己的失禁,肖然的蹬踢仿佛在扩大的基础上又快了一些。
失禁放松了肖然的身心,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和胸口不那么痛了,不知是不是一直闭着眼睛的缘故,肖然的意识仿佛睡着了,永远落入了黑暗。
意识丧失了,残留在绞索上的肉体也不再那么好动了,虽然由于惯性,小腿很难短时间停下来,不过一前一后的摆动距离逐渐缩短,最后随着右脚脚尖的最后一下轻微的踩踏,肖然的两只白袜小脚彻底的悬在空中再也不动了。
肖然的双手也从胸口先后垂落在身体前,只是在挣扎中拉低了运动衣的拉链,肖然的半个酥胸露在外面,一条深沟清晰可见,不过她自己的最后一点贞洁却被白色的内衣保护住了。
相比于颜溪,肖然真正的实现了胜利,她的眼睛没有瞪得老大,反而紧紧闭合,也看不出里面是否翻白。
面部也只是双颊微微泛红,更体现了肖然的可爱,尤其是从嘟起樱桃小嘴中吐出的舌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惹人想去亲上一口。
肖然的脑袋稍稍左靠,配上一身的粉色和脚上的白袜,充满童真童趣,只不过挂在绞索上的是一具艳尸。
……“两位同志,根据我们现场勘测的结果,确定死者颜溪是她杀,凶手是肖然,而凶手在杀人后选择畏罪自杀,只是凶手杀人的动机我们还不清楚,希望妳们能够配合我们工作,做一下笔录。”
相比于颜琳失去妹妹后的失声痛哭,凌菲还算得上能够控制住场面,即使她的双眼仍然通红。
凌菲先命令所有员工放假七天,而后搀扶着颜琳,带着警察前往会议室。
……“这么说,颜溪和肖然之前在开会上吵过一架吗?”
“是这样的,但我想我们四个人好歹也一起奋斗了三年,肖然不会这么小心眼。”
“怎么说呢,世事难料吧,案子就只能这样了,希望妳们不要太伤心,既然都是朋友,我们就不把尸体带回去了,妳们早点安葬吧。”
……七天后。
“今天是肖然和颜溪的头七了,颜琳妳不准备点什么吗?”
凌菲一边忙活一边说。
“公司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卖给了别的公司,还给咱俩谋求了个经理,怎么样,不错吧。”
“凌菲,我先去了,妳慢慢收拾,不着急。”
自从颜溪死后,颜琳就像变了一个人,话也少了很多。
“我跟妳一起去吧,我马上就忙完了。”
“妳不是还要去看肖然吗?怎么说,妳跟她也算是好朋友了,我虽然对她没什么意见,可她毕竟杀了颜溪,再者说,我确实想跟颜溪说说悄悄话。”
……陵园中,颜溪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同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模样相似。
女孩穿着黑色的外套,里面搭配上黑色的露肩连衣裙,下肢穿了一层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唯一令人费解的就是女孩的脖子上打上了一条黑色的围巾,可现在的季节远远没有冷到那种地步。
“颜溪,妳一个人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其实,有些事我真的没想过这么多的后果,真的……妳跟肖然原本关系就不错,只是妳嫉妒她抢了妳的男朋友,而且妳明明比她优秀……但是,如果我现在告诉妳这一切是因为我的关系呢?当年,他其实跟妳在一起后,我暗中调查过他,他结过婚,还有个孩子,但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妳当时都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把肖然介绍给了他,仅仅和肖然见了一面,他就开始脚踩两只船。我知道我如果说出来,妳会恨我,可我这样做的目的却是希望妳可以忘了他。我承认我对不起肖然,可我真没想到他愿意为了肖然离婚。最后的结果妳比谁都清楚,妳发现了问题,去找肖然大闹了一场,尽管他最终离开了妳们两个,可妳和肖然彻底埋下了祸根。”
说着说着泪水从颜琳的双颊流下。
“我从来没想过,当年妳和肖然的握手言和,竟会到现在这一步,也许我真的错了……姐姐知道,妳在那边一定很孤独,妳和肖然也没少吵架吧?要怪就怪我吧,颜溪,一会儿姐姐就去给妳赔罪,希望妳今后能真正跟肖然重归于好。”
颜琳将写好的遗书放在颜溪的墓碑前,用石头压好,又解下了脖子上的围巾:
“这围巾是妳特意织给我的,希望它能带我找到妳。”
说完,颜琳轻抚下冰凉的墓碑和那张带着笑容的黑白照片,头也不回地朝着陵园后面,人烟稀少的树林里走去。
……“就在这里吧,刚好有这棵歪脖树,树下面还有块大石头垫脚,这是半山腰,石头一路就滚下山去了,另外这个位置还能看见整个陵园……”
颜琳将围巾抛上树干,然后将围巾打成一个环,颜琳握住围巾的低端,站在了石头上。
摇摇晃晃的石头使穿着高跟鞋的颜琳很难站稳,在费尽周折的保持好平衡后,颜琳将自己的玉颈慢慢放在围巾系成的环中。
颜琳眼睛望着陵园的方向,泪水从眼角流下,颜琳把左脚向后移去,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了石头的边缘。
石头又开始小幅的晃动,趁着晃动,颜琳抬起自己的右脚,用左脚的高跟鞋鞋跟蹬开了脚下的石头。
正如颜琳之前所想,石头顺着半山腰一路翻滚下去,使得颜琳的周围再也没有支撑物。
与此同时,颜琳脖子上的围巾开始逐渐拉紧,一点点勒住了颜琳用以呼吸的气管,也使颜琳感受到了微薄的窒息。
颜琳两条黑色的丝腿逐渐开始了舞蹈,最先活动的是大腿内侧的摩擦发出了“嘶嘶”的响声,而后小腿也开始前后的蹬踢。
颜琳蹬踢的幅度很小,她悬空的身体离着身后的树已经很近了,可挣扎仍然没有碰到树的躯干,两只黑丝小脚带动着脚上的高跟鞋,鞋尖指向倾斜的地面。
不止是颜琳丝腿发出的摩擦,颜琳的手指也开始抓挠大腿两侧,同样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不过没多久,颜琳的左手就来到了自己的胸口,进而向上是自己的脖子,然后右手也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伴随着窒息的加重,颜琳自然感受到了脖子上的不适,围巾比起绞索要柔软的多,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夺走颜琳的生命。
不过用围巾上吊的感觉的确比绞索舒服,颜琳的双脚离开地面已经有一会儿了,脸色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嘴巴微微张开也只是发出“恩~恩~”的声音罢了。
显而易见的是颜琳的小腿,蹬踢的幅度慢慢变大,鞋跟终于踢到了身后树木,每一下都是“咚……咚……”
颜琳的高跟鞋很紧,倒是没有掉落地面,反而是树不太结实,颜琳身后的树皮已经出现了两个小坑。
可能颜琳担心树木受到伤害,双腿便开始了一左一右的抖动。
在柔软围巾的促使下,颜琳的身体逐渐放松,失禁的尿水逐渐涌出身体,打湿了丝袜,也打湿身后的树木和脚下的地面,黄色的土地上深了一片。
颜琳全身,唯一绷紧的点紧紧是自己抓住围巾的双手,尽管颜琳的大脑已经模糊,可潜意识还是不想破坏自己妹妹送给自己的围巾,所以双手没有抓挠奇痒的脖子,反而死死抓住脖子旁边的围巾,扼制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
尿水很快的流干,只剩下高跟鞋鞋尖上缓慢滴下的尿滴。
颜琳的双腿划动出黑色的线还没有形成画卷,就逐渐静止了,两只丝腿由很大的分开距离开始慢慢靠拢,在两只高跟鞋的几下撞击后,再也不动弹了,只是双脚仍然分开了一定距离,永远不会合上了。
颜琳的双手也在丝腿停止后从死死抓牢的围巾上先后掉落,半蜷着手指,落在身体的两侧。
颜琳的双眸还在望向陵园,不过眼睛已经闭上了一半,从尚未闭合的部分来看,颜琳的眼球没有翻白,只是瞳孔已经扩散。
不知道是因为颜琳担心上吊自杀后脸庞的异样会破坏自己的美丽,所以画上的妆过浓,还是因为围巾真的柔软到不会让窒息的脸庞变成可爱的红润,颜琳的脸仍然是白皙、毫无血色的。
突然,颜琳的全身又抖动了几下,两腿间又流出了几滴尿液,随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反而是颜琳的嘴巴,一点点张开,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
……“真是奇怪,明明比我先来,怎么找不到人了呢?颜琳!颜琳!”
凌菲在清扫完肖然的墓后,来到了颜溪的墓前,却看不到颜琳的身影,只发现颜溪墓旁的一个信封。
凌菲打开信封以后,顿时愕然了,因为这一封是颜琳留下的遗书,上面交代了凌菲所不知道的肖然和颜溪的矛盾,以及自己为何选择自杀。
泪水模糊了凌菲的双眼,打湿了颜琳的遗书。
良久,回过神来的凌菲才想起去寻找颜琳,无论是活人还是艳尸。
突然,凌菲发现远处的山腰有一条笔直的围巾挂在一棵树上。
等到凌菲跑到树下,只剩下颜琳逐渐冰凉的尸体,颜琳的头发在微风的吹动下吹拂,仔细看去,颜琳的双颊还有风吹干的泪痕。
……半年后,凌菲已经远离了那家自己同三个姐妹共同奋斗的城市,一方面凌菲不想在勾起那些伤心往事,另一方面收购自己公司的老板也担心自己早晚会东山再起,随便找个理由开除了凌菲。
凌菲想带着自己姐妹们没有完成的遗愿,渴望东山再起,可仅仅凭借这自己的实力,半年的时间仍然没有任何的进展,仍在原地踏步。
凌菲辛辛苦苦在一家公司干了大半年,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努力,可仍然连二十平米的单人间都付不起房租。
“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呢?”
凌菲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半年过去了,原来明天就是清明节了,可我手里的钱,连长途汽车都坐不起,又怎么去给肖然、颜溪、颜琳她们扫墓呢?不如,不如我亲自去找她们吧。”
凌菲换上了丝袜,又换上了一件漂亮的彩色连衣裙,平常美丽的衣服为了生活该卖的都卖了,只剩下自己最心爱的这一件了。
凌菲躺在床上,吃下了整整一罐安眠药,也不管已经多长时间,是否还有药效,只希望能将自己带向另外一个地方。
可当凌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自己地手机来了一条公司经理的短信:
“凌菲,妳已经旷工一天了,不管妳平时干了多少活,旷工的下场就是开除,给妳一天时间,来公司收拾东西滚蛋,不然我就把妳的东西都扔了!”
凌菲看完短信,笑了笑,又望了望窗外缓缓下落的太阳,开始撕扯自己的被单。
……虽然房间只有不到二十平米,凌菲仍然收拾整理出一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房顶上还有老式的吊扇。
凌菲抱着拧成绳索的被单,站上椅子,穿过吊扇的一片扇叶,把两端拧成一股。
凌菲双手握住粗粗的被单,双脚离开了椅子,只为了测量这老旧的吊扇能否承受的起自己的体重。
实验成功了,老旧的吊扇承受住了凌菲的体重,凌菲的嘴角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凌菲特意洗了一个澡,重新穿上了自己的彩色连衣裙,这回凌菲懒得再穿上丝袜,回到了房间,光脚站上椅子。
凌菲微笑着,双手握住拧成绳索的被单,脚尖踮起,将被单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双手垂到身体两侧。
凌菲放松自己的身体,两只翘起脚跟的玉足一点点向前挪动,一直到椅子边,轻轻一迈,踩在椅子上的半只脚掌就离开了支撑它的平面,脚趾又顺势勾住椅子边缘,椅子向后少许挪动了一些。
凌菲显然是不满意椅子没有落地,又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因为蹬踢而重新站回椅子,所幸小腿向后一踹,掀翻了椅子。
凌菲此刻感觉到的只有疼痛,被被单死死勒住的痛。
凌菲的双眼紧闭,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逐渐将自己的裙摆拧成一团。
反而是凌菲的两只玉足,一直垂在空中,没怎么动。
凌菲的双手攥住的裙子也越来越多,白皙的大腿都露了一半出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加深,没一会儿,凌菲就感觉到疼痛麻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强烈的窒息感,首先就是肺部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裙摆重新盖住了凌菲的大腿,双手开始抓挠自己的胸口,尤其是靠近脖子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凌菲又觉得脖子的难受大于自己的胸口,两只手又握住了被单,不时还会用指甲抓挠。
凌菲的腿也不甘只静止在空中,最先开始的便是最先离开椅子的两只玉足。
凌菲双脚一点点绷直,开始相互贴紧、摩擦。
右脚粉嫩的脚底逐渐靠近左脚白皙的脚背,不一会儿左脚也用脚地去回敬右脚。
两只脚互相来往,小腿却强行“拆散”了它们,在小腿的带动下开始一前一后的蹬踢。
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大腿也参与了挣扎,开始抬起,整体看起来,似乎在空中做着踩踏。
窒息没有加重凌菲脸上的痛苦,反而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脸色却是通红。
“呃……呃……”
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凌菲长大的嘴巴里发出,舌头也从在嘴里蠕动,早晚也要吐出来,不过此刻流出的只有凌菲的唾液。
窒息让凌菲大脑的意识逐渐消散,变成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凌菲似乎看到了以前的点点滴滴,看到了颜溪、颜琳、肖然,在冲着自己招手,看到了三人重归于好后的幸福生活。
而凌菲自己,也感到轻飘飘的,循着三人的声音飞了过去。
透过凌菲有所睁开的双眸,发现内部早已翻白,而凌菲的头也渐渐低下。
凌菲的脸还是通红的,双颊甚至略微发紫,嘴巴倒是没有继续长大,粉色的舌头从齿缝中吐出,唾液也从嘴角旁流下,一缕散落的头发正粘在嘴角旁边,可细心观察下凌菲的嘴角还挂着微笑。
凌菲的双手在失去意识后,也先后无力的落了下来,双腿也逐渐停止,粉嫩的两只脚丫也在摩擦了几下后垂向地面。
全身停止挣扎没一会儿,凌菲又开始本能的回光返照,然而短暂的抽搐了不到半分钟,就被凌菲失禁的尿液冲散了。
尿液一部分直接落到地面,所幸周围除了一把倒下的椅子没有它物,尿滴也没有溅到多余的物体上。
而另一部分尿水则顺着凌菲的双腿流向地面,从并拢倾斜向下的脚趾上慢慢滴下。
凌菲死后不到半个小时,尚有余温的尸体便被赶来催房租的房东发现,随后报警、安葬。
巧合的是,接到报案的民警刚好是当时处理颜溪和肖然的警察,于是顺理成章的将凌菲带回了颜溪、肖然以及颜琳的墓地安葬。
四个女孩终于又在一起了,不知道能否再创辉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