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g33cm字数:44000Ch。
1肖家湾15号,位于市中的老城区。
如果需要这里可作为任何刑事案件的发生地。
阴暗、潮湿、狭窄、人烟稀少以及没有摄像头。
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的各种元素。
可惜的是这里最近发生的一起人命案发生在2006年,也就是十年前,还是一起煤气中毒事件。
白多路现在就走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饭的义务加班让白多路练就了不再惧怕,不管是黑夜还是空无一人的小路。
现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
这条小道白多路从记事起就开始走,已经走了不下千万次。
看着路旁犹如摆设一般没有灯泡的路灯,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门口被绊倒了,虽没有什么大碍,但脏了衣服的白多路还是边掸着身上的尘土边四处寻找让自己跌倒的“罪魁祸首”,一片黑暗,一无所获。
有些气愤的白多路将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雾笼绕的晓月。
“鬼月亮!”
无处发泄怨怼的白多路将所有的罪过都放诸到了颇为婉约的月色上。
不过这种环境下,无伤大雅。
可当白多路第二次被绊倒时,只在口头中的诅咒就不能安抚他躁动的心了。
“这TM是什么情况?!”
恼羞成怒的白多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他这次一定要找到“始作俑者”。
可找到之后却又让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为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么的阴柔也不管夜色是多么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样貌如何他还是看得到的。
很精致的一个女性或者说是女孩,因为从穿着和长相上比较,年纪应该和白多路差不多。
一席黑色的风衣将这个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着,两条歪斜搭在一起的腿从黑色的风衣下摆中蜿蜒而出。
如墨似瀑的长发虽稀散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但这并不能将这个女人的美玷污几何。
阖闭的双眼以及微蹙的细眉告诉不了白多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精巧的小嘴里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却让白多路明白了不少。
“李。。。李总。。。我。。。真的。。。喝不了了。。。”
。
“又是一个被社会蹂躏的女子”此时的白多路没有了摔倒后的怒火,反而多了些许的怜悯。
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机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脸上,这反倒让女人垂落眼睑的更加紧闭。
“小姐-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开始用手轻轻推动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膀。
“我………我真的…喝不动了………李总………咱们的…合同………”
。
白多路苦笑的摇了摇头,用手机打亮四下寻看,发现这个精致的女人却少了最重要的一样装备——包。
“估计是落到哪或者干脆是丢到哪了”白多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以后就开始继续试图叫醒面前的女人。
“小姐——小姐!你醒一醒!”
胆子大了一些的白多路开始用手谨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一股细滑又稍带冰凉的感觉由白多路的指间传递到大脑。
除了倔强的摆动了几下脑袋以外,女人对于白多路的“掌掴”没发表任何的抗议。
这下难办了,让白多路扮演捡死鱼的伪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没任何的性经验,第二是胆小其实这两个理由都出于白多路懦弱的性格。
站起身的白多路想了想,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交给专业的CAP去解决了。
拿起手机110的前两个数字还未输完,他就听到身下一声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机白多路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着呢喃飘到了白多路的耳朵里鼻子中。
白多路不是个酒徒,他也很讨厌酒,公司里每一次的聚会活动,白多路最抵触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贵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兑的,他白多路觉得,自己对任何酒精都过敏,哪怕是花露水,都会叫白多路厌烦。
可出奇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气,却让白多路找到了一种昏昏欲醉的感觉,是那种如梦似幻又或乘风踏雾的感脚。
短暂的享受后白多路回到了现实,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听得明白的,他快速的从自己的挎包中将里面的一个保温水壶掏了出来,小心的拧开盖子,将里面温热的带着浓郁菊花香气的水倒到了可以当水杯的保温壶盖中。
“慢一点,慢一点”一手扶着女人头部一手慢慢将茶水输送进女人口中的白多路不停地轻念着。
女人的粉薄双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后就开始贪婪的吞饮。
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女人裸露在风衣领子外的雪颈中传出,急促又细小的起伏在上面时隐时现。
“哈……”
一声娇叹,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来的水,刚刚还带着紧张与不安的小脸立马变得安静又和谐。
这不禁让白多路有些像发笑,女人原来真的是很善变的动物。
还扶着女人头部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因为那丝滑犹如绸缎的感觉,让白多路有了莫名的兴奋,女人安详的喘息带给白多路的则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这是白多路自断奶以后第一次与一个女人的胸这么近。
不舍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拨打110,虽然女人现在的状态比刚才好很多,但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蹲着身子举着电话的白多路思索着PLM什么时候能够接电话。
面前的女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声“啊”声让打断了寂静的小路以及白多路电话听筒中的“您好110”。
但这个声音很短,因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挂断电话之后就捂住了声源。
惊恐的目光从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白多路的脸上也同样是更多的惊恐。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马上对着女人小声的说到“别叫!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这三组词不知道女人理解没有,但她慢慢点动的头却让白多路放下了捂着女人嘴的手。
将女人慢慢搀扶起来以后,白多路向她说明了原委,这并没有浪费白多路多少时间,因为省略自己被绊倒以及自己借机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了。
女人的反应倒是让白多路欣慰不已,因为她信了,并且还主动地向白多路道谢,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许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这样在肖家湾15号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对紧靠在一起的男女让这条常人看起来都有些发凉的夜路变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湾15号院吗?”
有些兴奋的白多路问着身旁搀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声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谢你,我们公司有个合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坏人就……”
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嘿嘿………哪里的话。”
白多路谦虚的回复着可在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谦虚。
“那个……那个……对了你住几号楼?”
有些紧张的白多路又大胆的问了女人一句话。
“我啊?我住在6号楼,你呢?”
女人小声的说着问着。
“我住2号楼404”白多路也平缓的回答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应付这种局面。
“哦?还挺近的吗!嘿嘿~那就是邻居咯!不对应该是中国好邻居~”女人的酒应该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白多路爽朗的笑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真心的开心的笑。
站在602门口的白多路看着揪着风衣衣服角的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在犯难的时候揪衣服角的动作最为可爱。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并不是那么可爱,因为女人的包落在单位里,这倒是让运气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对了一把。
做了英雄的白多路准备英雄到底,他马上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钱包“今天肯定是进不了家门了,这样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吧?”
边说边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钞票——200块钱。
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却没有抬起。
“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外面的那条路,而且,咱们附近也没有酒店………”
女人有些踌躇的说着“那你家里人那?或者这附近有亲戚朋友同事吗?”
听了以后也犯难的白多路开始绞尽脑汁的充当诸葛亮。
“没有,我一个人住……我的同学同事都不住在肖家湾”女人说完后就底下了头,她的脚尖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划拉着。
“这………”
白多路短暂的诸葛亮角色结束了,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跳了出来。
“要不现在我家将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钥匙了吗?”
好在是楼道里下了夜班的灯泡救了面红耳赤的白多路,他的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完全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住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这合适吗?”
女人的回答让白多路既惊讶又兴奋,但兴奋大于惊讶“合适!怎么不合适!我也一个人住!不过放心,我家是两居室!”
又找回英雄斗篷的白多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啦!”
女人笑逐颜开的向白多路说到。
“这里是卫生间,灯在这里,你要拉一下这个绳,不过要小心一点,因为它不是很结实,还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吗?要洗我帮你去开阀门,阀门在厨房,饮水机在这里,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个小储藏柜,里面有一次性纸杯”白多路站在站在客厅里对位置和陈设如数家珍。
“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铺都是新的,换过之后就一直没用过,你看这就是我父母”将女人领到了屋里的白多路拿着床头柜上的一张合影指给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们在别的地方住?”
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对年轻夫妇。
“他们去世了”白多路有些伤感。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赶忙解释。
“啊,没关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在这间屋子里去世的,是意外,煤气中毒”白多路还是面带忧色的向女人解释着。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们也是煤气中毒……”
女人轻轻地搂住了白多路,小声的在他耳畔说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白多路也抬起了双手将女人搂住,并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后背上婆娑着。
“斯人已去,不必太过悲伤,父母期望我们可以幸福,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虽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旧痛,但他明白,女人远比他更脆弱,女人远比他更需要安慰。
“对了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
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赶忙转移话题。
“这个是我的照片还有我的剪报”手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被递到了女人的手中。
“什么?”
女人有些疑惑的翻开本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说到。
“这个是剪报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记者!但无奈,只能在自己的兴趣中找找记者的感觉”白多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是2002年世界杯的报道,还有这个这个是1998年大洪水的报道,这个是1999年澳门回归天安门广场上的倒计时牌子最后一秒的照片,我当时就在那里拍的!”
对于每一则剪报和每一张照片,白多路都记忆犹新。
“哎呀!好厉害呀!你还有2004年奥运会的报道?!”
女人兴奋的指着一小块报纸说到,
“是呀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题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实”白多路看着这块小小的报纸,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他将这块报道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时候。
“你真厉害!”
女人突然抬起了头看着白多路笑着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个人爱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他刚忙借着挠头的机会和女人的眼神错开。
“我叫林晓月很高兴认识你!”
一只纤纤素手出现到了白多路微垂的面前。
“我叫白多路!”
终于鼓足勇气他起头的白多路激动地回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吗?”
白多路看着坐在床边翻阅自己剪报本子的林晓月说。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林晓月拌了一个可怜的样子。
“哦!那好吧,这个是新被子,你用这个就好了,这个没人用过”白多路从床边的大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林晓月欢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晓月”白多路又大着胆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你也晚安咯!多路!”
女人向白多路微笑着道了晚安。
哗啦啦的热水冲击着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脸,他异常的兴奋与满足,这是他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后第一次如此的开心。
“林晓月,晓月”这两个名字不光在他的嘴上也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复颂,白多路觉得,这是姻缘!不是缘分!是姻缘!不管是温暖的热水还是今晚的邂逅总之白多路感觉现在自己神清气爽!每一个被义务加班蹂躏的夜晚都没有今天这个让白多路愉悦!大愉悦!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他梦到一只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怕狗,不管是什么颜色,大小。
白多路怕狗,他使劲的跑,但那条黑狗总是跟着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里,那条狗就会跟到哪里,最后白多路终于跑进了一条死胡同,那条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双宛如幽灵一般的绿眼睛看着自己,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体吞噬自己的灵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没地方跑,他的脚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一般死死地扎在原地,梦魇般的黑狗迅速的扑向了他,狰狞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白多路的胯下!
“啊!!!!”
一声大叫白多路惊醒了,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一个很大很大的包!不对里面有人!因为从自己的下体正在传来一种既陌生又奇怪的湿滑感。
大力的撩开覆盖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惊呆了,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间,而她手里面握的正是自己昂立的阳具。
“啊!怎么!会!!晓月!你!!”
白多路的思维混乱了包括的他语言系统也一并崩塌。
可林晓月却没有停手,她抬起了头用一种诡艳而又柔媚的目光和白多路对视,这种目光犹如梦中的黑犬一般夺魂摄魄,让白多路紧张的大脑一下子就断了线,稍息之后,林晓月突然用手拢了拢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发,将它们垄到了耳朵上,然后就那么千娇百媚的看着白多路,檀口轻启对准手握白多路的肉棒缓缓的吞了下去。
“嘶……哈……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从白多路的肉棒中传来,犹如触电一般,颤抖的快感通过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开始迅速的传递直至大脑。
“啊!!晓月!!她在做什么!!!!!”
虽是初哥,但爱情动作片多少也看过几百部的白多路当然知道林晓月现在对自己做的这个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间经常开来开去的荤段子让白多路可以叫出这种动作的其他名字!——吹箫!口活!唆鸡巴!可这个动作却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林晓月做出来的,虽然白多路想过和林晓月长期发展,但这种见面不到24小时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可胯下的快感没有给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时间,因为林晓月服侍自己鸡巴的功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晓月柔软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里面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在自己的棒身和龟头上面有节奏的缠绕着滑行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的从林晓月被撑满的嘴里发出,而她的头部也越动越快,一种被捆绑的窒息感开始在白多路的脑海里出现并快速的蔓延爆炸!
“啊!好舒服!不要!晓月!快!!好舒服!!!”
。
语无伦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祈求给他更多,但诚实身体挺送腰部的动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实想法。
突然间白多路感到了一阵子的冰凉,他马上睁开了自己因享受而闭上的双眼,他看见林晓月的嘴巴离开了自己的鸡巴,正在妖艳的看着妩媚的笑,向上吊起的嘴角刻画着骚浪的气氛,突然从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预示着淫荡的来临。
只见林晓月的舌尖慢悠悠的点落到了自己的马眼上,
“呼——呼——”只是这一瞬间的快感,让白多路差点断了气,巨大的刺激与爆破般的酥麻轰炸着白多路本就空白的大脑,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巧的舌头像是一支沾满了颜料的软毫,顺着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不停地描绘着下流的丹青。
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顺着鸡巴的形状与纹理。
仿佛上面每一根扎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触,他们在极力的体验!体验这前所未有的脉动!火热坚硬的鸡巴被林晓月粘滑的津液涂抹匀称,晶晶发凉的龟头上还调皮的滴挂着几颗拉丝的水珠。
这个场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晓月的嘴巴将这副画面再次吞没。
愈演愈烈的抬起下落,紧促飞快的含进与吐出。
刚才还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的作用下变得泡沫异常,而饱受“蹂躏”的白多路也渐渐达到了临界点。
“啊!快!!!好!棒!!!要快要快!!!晓月!!好棒!我爱你…。!!!”
不知不觉的白多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每一句每个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口,他的心。
野蛮的冲撞与强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产生,就如同宇宙诞生一般,混乱与无序并存,生机与衰败伊始。
瞬间一道道白光出现在白多路的眼前,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世的父母,也有自己举着相机拍摄2008年奥运会的样子,更有身着洁白婚纱手捧鲜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晓月,人生有多美?此时此刻……“零零零零零”一阵急促的报鸣声将白多路吵醒。
“啊”从床上坐起的白多路使劲的辨析着铃声的来源。
“不好!”
一个危险的念头从白多路的脑子里跳了出来,他马上跑到了厨房,看着厨房墙壁上爆鸣的一氧化碳监测器他快速的检查灶台,不是这个!几秒钟之后白多路又来到了燃气热器前面。
果然是这里!看着打开的阀门,白多路快速的将其关闭。
“呼~好险!”
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将仍在零零作响的监测器铃声关闭,然后快速的打开了窗户。
冰冷的晨风和略带温暖的阳光让白多路清醒。
“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记得关闭阀门!”
。
又给自己念了一遍紧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起自己家里还睡了一个女眷。
所以他看了看林晓月睡的屋子发现是大门紧闭之后他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屋里。
揉搓着发胀的脑袋白多路开始回顾昨晚的梦境,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非常的真是,所有的感觉,所有的触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纠结在一起的毛发都映证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所行非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就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因为林晓月不会做这种事情,正常人就不会做,林晓月非常正常无比正常。
“多半就是自己梦遗了!”
想过这些以后白多路才赶紧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窗户,并快速的走到了林晓月的屋门前抠门轻叫“晓月…晓月…起床了吗?”
再敲了两声无果之后白多路小心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应声而开,
“门没有锁?!难道昨晚晓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间?!”
一阵子狐疑的白多路推开了房门,但屋里并没有林晓月的踪影,大敞的窗户,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干净如出的房间仿佛告诉着白多路这里就不曾住过人一样。
只有床头散落的一条黑色丝袜告诉着人们这里曾有一个女孩子来过。
扶起了倒在床头柜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将那条黑色丝袜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端详,薄如蝉翼的袜面告诉着白多路它曾是多么体贴的保护着自己主人的秀腿,有些发硬的袜尖又告诉着白多路,林晓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
突起的邪念让白多路将裤袜的裆部慢慢的凑到了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吮吸,那上面有一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径幽柔的味道。
“是林晓月的味道”白多路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味着。
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脑海里持久不散。
收拾妥当以后白多路要将简报本放回自己的书柜里,再放进去前他没来由的又翻开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纸条从本子里面滑落出来。
“我走了,上班要迟到啦!谢谢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国好邻居!给你点赞!(笑脸)——林晓月3。23。2016”握着这张纸条,白多路的心里又开心又复杂,昨晚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梦境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晓月的走以及这张字条让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梦想破灭。
缘起缘落只一时,也许像自己这种普通人能与林晓月共处一室的谈天说地一小会就是上苍给自己的恩赐了。
何来多求呢?日子还是要继续,艳遇就只是艳遇。
有些悲凉的白多路将那娟秀小字写成的纸条小心的放回了剪报本中,也许这张纸条将会和这些剪报一样成为自己记忆之中又或者是闲暇之时的一抹风景。
就在白多路准备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风突然吹过,纸片调皮的从本子中滑落随风而舞,最终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却又让白多路白若死灰的心重焕新生——“13520025834林晓月”。
 ; ; ; ; ; ; ; ; ; ;Ch。
2 ; ;日光下的肖家湾15号院外的小道好不了多少,虽然没有了黑暗但潮湿和窄小仍然存在,可走在上面的白多路的心情却和周遭的一切都截然不同,甚至有些时候白多路自己觉得他的人生都在昨天的那一晚改变了,原本有些下滑的后背被白多路板的挺挺的,他甚至和路口早点摊的老板夫妇点头微笑致意经管他们之间是如此的陌生。
又回到了工位上的白多路低哼着一首他也不知道名字的小调,之所以会哼唱是因为白多路觉得这首歌在吟唱爱情。
虽然工桌上的一塌糊涂以及白多路其实离开它也不到13个小时,但白多路就是觉得心情大爽。
可能是歌的原因吧?亦或许是因为爱情。
“哎呀小白痴!这么早就来啦?”
说话的人是白多路的同事是前台的一个小姑娘。
对于“小白痴”这种明显带有贬义的绰号白多路是很反感的,自己不管是资历还是岗位都比这个前台小姑娘要高一个档位,可她还是叫自己这种听起来像骂人一样的诨名,每每听过白多路都会怒无可赦的要在心里狠狠地骂几句“傻x”才算解气,但今天不同,白多路绅士的以微笑面对。
收拾完凌乱的桌面,同事们也陆陆续续的进了办公室,众生百态,上班的时候更是如此,或是单行或是结伙,有空手而来的,也有怀抱文件的,更有手托煎饼的不一而足。
但这些都与白多路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他的思想全部集中在桌子上的小纸条上面“13520025835林晓月”。
深深的看着这张细小的纸条又望了望近在咫尺的手机,白多路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冲动。
“内个小白!你过来一趟!”
一个带着粗暴的口吻打断了白多路的进退维谷。
“啊!……我就过去”顺着声音白多路看到喊自己的人是自己的部门上司——市场部的焦涂。
“你怎么搞的?”
一边推着眼镜的焦涂一边将手里的易拉宝扔到了白多路的身上。
“怎么了焦哥”白多路是一脸的迷糊。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背景用墨绿!可你看看!这特么是什么?!你丫是色盲吗?!这特么是黄色!还是他么大便黄!”
焦涂一脸横肉扭曲的叫骂着“红色快用没了,一周前就跟行政说了,可是没到货,东西今天就要赶制出来,而且就是这最后几张底色发黄……”
白多路拿起了几个易拉宝一一向焦涂展示了以后不服气的说到。
“咦?什么情况?这个蔫头巴脑的白痴今天敢顶嘴了?”
有些不解的焦涂又推了推鼻梁上厚厚地眼镜开始仔细打量白多路。
颜色快用完了的事情他在OA的申请单上看到过,行政负责采购的前台小妹忘了订货他也知道,因为那个小妹焦哥长涂哥哥短的私下里和自己认了好半天的错,今天上来就拿白多路开骂是因为昨晚上自己和自家媳妇夫妻生活过的不想他想象的那么和谐,想借着白多路这个万人踩出出火,可面前的白多路再也不是原先唯唯诺诺低首称是的样子。
“那特么我不管!这个易拉宝咱们公司今天下午就得用!总之中午之前你就得给我搞好了!”
本来就是没事找事又没达到效果的焦涂开始耍无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甩手准备出去抽烟了。
“傻x”白多路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你说什么?!”
这句话被要走的焦涂听到了,他马上转身过来死死地盯着白多路,他觉得机会来了。
“我骂你了怎么了?!是特么我的错么?!没红色就是发黄!申请采购颜色的OA我五天前就提交了,这是我的责任么?”
白多路面红耳赤的争执着。
“你刚才骂我来的!这就是你的错!”
焦涂也恼羞成怒了,易拉宝的事情他没有理,但白多路背后骂自己的事情可算是一个他能紧紧抓住的小尾巴。
“我就骂你了!你先骂我的?!不会说人话是不是?你家长没教你?”
白多路站在原地大声的对焦涂叫喊。
“我有家长!我家长活的好好的!你没家长!!对对对!你才是个没家长的野种!”
这下可被焦涂逮到了空子,白多路父母早逝的事情在公司里不是什么秘密。
“你丫有种再说一遍!”
手里突然拎起了一根易拉宝的白多路恶狠狠的看着焦涂,这一下到让焦涂感到不寒而栗,今天的白多路怎么了,那个平日里对自己点头哈腰,被各部门同事乃至新人吆五喝六也没意见的小白兔变成大老虎了。
从白多路业火中烧的双目之中焦涂知道他这次真怒了,仔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过火,但认错他焦涂肯定不能做,因为与白多路的争执已经引起了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干仗焦涂想,但自己已经年近不惑,常年的烟酒熏陶再加上他肆无忌惮的驰骋风月场,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但白多路不然,二十郎当岁,虽然人有些瘦弱,但178的个子到确实比170的焦涂高半头。
“我特么不管!反正这批易拉宝必须的在11点前装车!下午公司就要用!你自己看着办!”
撑着门面的甩了句狠话以后焦涂气呼呼的摔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臭傻x!弄你妈内x!”
白多路冲着关闭的市场部经理的门又大声的骂了一句。
“牛x兄弟!”
“卧草!小白兔变大老虎了!”
常年受焦涂压迫的市场部同仁以及一些个别部门熟悉白多路的同事都在大声的高呼。
私下里也有一些同事在小声的议论“这白多路是怎么了?转性了?还是要辞职?”
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工位上的白多路脑子还在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一杯咖啡却被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抬首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同事沈雪。
只见她正在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一手端着咖啡一手作者点赞的手势。
“厉害呀!白哥哥!”
放下咖啡的沈雪趴在了白多路工位的隔板上“就是就是!小白!骂的痛快!我早看焦老狗不爽了!就丫会得瑟”坐在自己前面的市场组同事李然也凑了过来对白多路伸大拇指。
“你忍他不爽你倒是和白哥哥一起开骂呀?”
一旁的沈雪听了李然的话就开始调笑他。
“我那个是一忍再忍,我就是要看看焦老狗能猖狂的何时……”
狗戴嚼子胡勒的李然编纂着应急的借口,
“鬼扯!就是你没有白哥哥的这份魄力!”
说完之后沈雪向白多路抬了抬自己精致的小下巴一副得意的样子。
“那是那是!小白今天大爆发了!英雄本色呀!”
李然也在一旁不停地恭维到。
突然原本喧哗的办公室一片寂静,真正的大老虎出现了——公司老板汪海洋。
众人分作鸟兽散,沈雪对着白多路指了指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才转身离去。
喝着苦涩的咖啡白多路打开了电脑,说实话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菊花茶,中国人嘛!茶才是咱们自己的老本行。
不过若论提神醒脑来说咖啡到比菊花茶的威力更猛烈一些。
查看着办公OA上的各项事宜白多路惊奇的发现今天他可以不用加班了,如果那批易拉宝不用反工的话,不过白多路也不会返工,一来已经和焦涂闹翻了爱咋滴咋滴,二是这批易拉宝本身就没毛病,刚才白多路粗略的观察过,也就是最后几个颜色稍微偏黄,其他的都是正常的,而且一百多个易拉宝谁会纠结于其中几个颜色不纯?难得清闲的一天对于白多路来说,他不用像其他的市场同仁那样每天都要跑出去搭台子铺海报监督广告发放。
他的任务就是制作和修改,虽然白多路的本职专业是计算机网络技术与应用,但来了这家公司以后PS却成了他养家糊口的技能,他也表示过前台小姑娘修照片的技术都比他的要熟练,但人家前台小姑娘宁可拿着3000块钱的基本薪水也不愿意当这个市场部的美工。
理由也很简单,不用加班。
自白多路从网络部借调过来以后就在市场部打起了长工,虽然他也很想回去,但网络部的大哥委婉的告诉过他,在那里都是革命。
简单的看了看自己邮箱里的四份等待修改的广告素材发现都不是急活,就算是自己现在亲手操刀一上午也可以搞定。
但白多路不想耽误,有活就是有活不分轻重缓急,打开了PS的界面,白多路忘我的修改了起来,期间沈雪过来过一次,是为了取走自己的马克杯,顺道和白多路交流了几句,但白多路的思绪全集中在电脑上,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沈雪说了一会话自觉没趣也就走了,直到中午,大伙陆陆续续的出去吃饭时,白多路才好好地伸了一个懒腰,因为他做完了,看着四份修改的作品,白多路觉得差不多,只要老板点头了,哪怕是焦涂那孙子再鸡蛋里挑骨头白多路也不准备修改了,将四份底稿保存之后白多路不想在OA上提交,因为你提交了就证明你手头的是没活的,那公司就会安排新的活给你,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根由出自一个台湾的黑心企业家所倡导的“员工饱和工作时间”。
“走一起吃饭去~”沈雪拍了一下举着双臂的白多路欢快的说到。
“是呀一起去呗,听说楼后面的那家削面馆不错,十五块钱有血有肉~”李然也随声附和。
“什么就有血有肉?叫你说的怎么那么重口味!”
沈雪推搡了一把李然的胳膊嘟囔着。
“你不知道,那家面馆的鸭血面,有血豆腐和卤鸭腿~噫……那个味道~绝了!”
闭着眼睛回味的李然笑嘻嘻的描述着。
两人都看了看白多路,李然和沈雪是和白多路同年进入公司的,李然是市场部的业务负责满世界的查看公司广告的投放而沈雪是业务部门的负责给外面打电话每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您需要广告业务吗?”
大伙都属于单位的基层又是年纪差不多,性格上算不上相投但也不冲突,所以小三角很自然的形成了了,往往公司里的小圈子、小团体就是这般兴起的。
白多路没有太多的想法,他不是很善于吃,这点就不如李然和沈雪两个人,两人自称是某某某饭醉团伙,号称吃遍了整个市内大大小小的馆子。
看了看桌子上面的小纸条白多路突然有了想法,他看了看一脸还在陶醉的李然和一旁望着自己的沈雪,咧嘴一笑“走逮饭去!”
一个狭小的小面馆里挤满了熙熙攘攘过来用餐的人,大部分是周围写字楼里的员工,各行各业,每一桌都上演着各种的业务,各种的人事关系,各种的小内幕。
白多路他们选择了在面馆外面的步行街上搭桌子,这是李然和沈雪的提议,因为他们说这样在街上吃饭有情调,白多路可不懂什么情调不情调,他只觉得这般路边用餐暴土扬长不说还很上不了台面。
“白哥哥!今天你怒骂焦老狗的样子太帅了!可给我出气!就那个焦老狗每天没事就往我们业务部跑,见到漂亮的MM就调戏揩油!老贱了!”
在等餐的时候沈雪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筷子劈开之后就在手上相互摩擦着。
“要我说这个焦老狗该骂!成天没事找事,好像谁都欠他一样,这种人该骂!”
经常被焦涂穿小鞋的李然也是深有同感。
白多路腼腆的揉搓着脑袋,他很不适应这种一下成了饭桌焦点的感觉,不过他很喜欢。
热气腾腾的鸭血面被端了上来,清澈的汤汁配上热乎乎的面条中央还横着一根硕大的卤鸭腿,面汤里面时隐时现的鸭血块,这让刚才还在腹诽就餐环境不好的白多路平添了不少食欲。
稀里糊涂的吃了几口面条以后白多路终于开口了“那个李然、小雪。你们说咱们附近那里餐厅比较好吃呀?”
“呦呦呦!啥情况?!貔貅长腚眼子啦?”
李然看着白多路一脸的坏笑。
“哎呦!我说你这个人的思想怎么就那么的龌龌龊龊!”
放下筷子就开始用手指对着李然脑袋点呀点的沈雪不听的说着。
“本来嘛!铁公鸡白多路这是要向咱们打听饭馆的事情,这是什么情况?他要请网络部的大哥吃饭?”
李然一副参透天机的状态抱肘思索。
“什么就铁公鸡,人家白哥哥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私生活?万一人家是去请自己未来的岳父母也说不定呢!”
沈雪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争执着。
“哎!哎!别误会!我就是请朋友吃个饭!”
白多路赶紧纠正了眼前两个人的歪楼。
“我就是请一个朋友吃饭!”
总算把自己真实想法完全吐露的白多路扎了扎舌头,表露真实所想对白多路来说还是有点不顺手的。
“朋友?!”
这次李然和沈雪倒是出奇的一致,两人相视一望,然后整齐划一的抄起了自己屁股底下的小圆凳然后将白多路团团围住。
“老实交代!是不是自己撩到妹子了有照片没?!别整那个无图无真相的事!让大哥给你参谋参谋!”
这时的李然倒是摆出了一副老谋深算的态度。
“就是白哥哥!快叫我看看新嫂子张啥样!我都望眼欲穿了我!嫂子啥星座?有啥爱好呀?”
沈雪也是一副猪哥到底的嘴脸不停地追问。
被问得有些头痛欲裂的白多路大手一挥拦住了两人无限展开的想象力“就是一个朋友,邻居!昨天刚认识的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邻居?!男的女的?!”
李然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白多路,沈雪倒是没说话,但她的眼睛很符合她嘴里所说的望眼欲穿。
“女……女的”狠了多大心似得白多路终于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上图上图上图!”
李然是如饥似渴的要求有图有真相。
“别裹乱!”
沈雪推开了李然要对白多路搜身寻找手机的手后,正色的问向白多路“白哥哥,这个新邻居,不对,这个女孩她对你有意思吗?”
。
被沈雪这么一问,刚才还有些激动的白多路瞬间落入低谷,是呀林晓月对自己有意思吗?仔细的思索着自己和林晓月待在一起的那几个小时,白多路自觉的林晓月是对自己有好感的,不然她也不会留手机号给自己,但仔细想,字条上面说的“中国好邻居”那显然就是再给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定性。
这让白多路觉得好像又是自己落花有意了。
不知怎么回答沈雪问题的白多路只能撇嘴摇了摇头。
“那你们进行到那个地步了?”
沈雪又问了一句。
“什么是那个地步?”
白多路完全不知道沈雪说的到底是什么。
看着两人满头大汗的模样,白多路知道今天自己不说明白,这两个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砂锅捣蒜一股脑的把昨晚发生的艳遇到现在捏在自己手里的小纸条全都无隐藏的抖露了出来,当然这绝对不包括梦里面的场景。
“卧草!艳遇!你丫这绝对算是艳遇!我就说你小子怎么那么傻!你自己家卧室的房门你就没有钥匙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哎!白瞎你胯下的那三两肉了!送嘴边的肉你都能忍着不吃!禽兽不如!!这要是我!我早办她十七八回了我!”
李然一副恨铁不成钢而又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这个人就是龌龌龊龊!什么叫要是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嫂子打电话,好好告告你的黑状!”
沈雪看着一脸惆怅的李然拿起手机就要给李然的媳妇打电话。
“别别别!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别给你嫂子瞎说!”
这次李然倒是真害怕了,自己媳妇的电话沈雪有,而且俩人还是闺蜜若要是沈雪把刚才他那翻话添油加醋的给自己老婆说一遍,那今后半个月他就只能搂着搓衣板睡了。
“别转移斗争大方向!说多路的事!别把枪口对准我!一致对外!一致对外!”
按住沈雪要拨电话的手后,李然赶紧继续纠缠白多路艳遇的问题。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意思”白多路说完之后才出了一口大气,不知道是因为说完之后的痛快还是不知名的某些彷徨。
“有门!有门!我和你说兄弟!”
李然这时又把凳子拉近了一把,一手拦住了白多路的肩膀“这个林晓月嘛!以我的经验来看她绝对是对你有意思!要不她给你电话干嘛?吃饱了撑的?她就是想让你上……。不不不!就是想让你找她!”
看着旁边一副横眉冷目的沈雪李然马上改口。
狠狠地瞪了李然一眼的沈雪也开口说到“是呀白哥哥,李然说的没错,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肯定是要矜持的,给你留电话肯定是希望和你有联系,而且还是希望你能主动联系她”。
听了二人的剖析之后原本忐忑不安的白多路多了些许信心“是呀,为什么不行呢?!就算是没意思,那也要问过再说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就是一桩天定姻缘!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匆匆而过!”
想透这里的白多路笑逐颜开他赶紧问向两人“那你们说我第一次约她去哪个餐厅比较合适?”
“去冰城大排档!我就是在那解决你们嫂子的!”
一副颇有成就感的李然率先提出建议。
“不行不行!那里环境太乱根本就不适合谈恋爱”可这个提议马上就被沈雪否决了。
“怎么不适合!你嫂子和我第一次约会就是在冰城大排档,你看我们现在!证都领了!”
李然继续解释强化着大排档的重要性。
“你们两个的性格完全属于野生的那种!大排档最适合你们,豺狼配虎豹!”
再一次批评了李然意见的沈雪还俏皮的用上了成语虽然用的有些牵强。
“别搞人身攻击,什么就狼呀豹呀的!”
李然的建议被沈雪否决的一钱不值以后颇为不爽于是他马上发难。
“我看就去滨河东路的那家云南小筑吧!每一桌都是用小竹排隔开的,有相对独立的空间,适合你们两个人在里面交流,而且那变的环境特别好!像世外桃源!”
沈雪一脸陶醉的说着。
“就你愿意搞这种布尔乔亚情调!云南菜哪有烤全羊挡嘴?!”
李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烤肉无敌论。
“土鳖!”
沈雪撇了撇嘴。
“你说谁土鳖?!”
李然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
“说你呢,你除了烤串你还会点啥?哎白瞎了我那么好的嫂子怎么就看上了你?!”
沈雪自顾自的做出了一副愿天怜人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英俊潇傻!”
已经气急败坏的李然说都不会话了。
看着面前依旧耍宝的二人,白多路端起了自己的面完,一边吃面一边思索着沈雪刚刚说过的话,
“云南小筑”的名字以及沈雪所描绘的画面慢慢的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脑海里,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画面中还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多路另一个就是林晓月,这个场景的美可能也只有白多路可以参见。
白多路结了账,他是为了感谢李然和沈雪两个人,确实两个人都给自己提供了或多或少的意见。
回到公司之前,白多路特地让李然和沈雪先回去,因为他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单独给林晓月打电话,当着人约女孩的事情白多路打死也干不出来。
李然和沈雪嘻嘻哈哈的走开后白多路才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纸条,按照纸条上面的字,白多路在手机里面输入了一串陌生的号码。
“嘟………嘟……嘟……。”
一串盲音之后电话被强制挂断。
“嘟……嘟……嘟……”
又是没人接听。
这下白多路有些想打退堂鼓了,这么直接打电话确实太猛浪。
于是他想到了发短信。
可又担心林晓月的手机会屏蔽陌生短信,毕竟现在垃圾骚扰短信太多了。
这可怎么办,突然间白多路把目光锁定在了手机的微信上。
在搜索添加联系人的位置白多路填入了一串他已经能够背诵下来的手机号。
几秒钟的搜索之后,一个头像蹦了出来。
但不是一个人物头像,而是一张月亮的照片,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些高兴不起来。
再看看微信主人的名字“无颜之月”很中性,现在白多路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林晓月的微信号了又或者会不会是林晓月走的急,把自己的手机号写错了?不死心的白多路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这个叫做“无颜之月”的微信号发去了验证信息,最开始填写的是“晓月你好”可他又担心这个人不是林晓月,故此改为了“你好”,在发送过去的头五分钟里白多路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比他独自站在老板王海洋的大班桌前还要紧张,可持续了十分钟的没有任何反应让白多路再一次的如坠冰窟。
“多半是有事吧?”
再给了自己一个安慰性的想法之后白多路将手机放回了兜里。
姗姗回屋的白多路被李然和沈雪再次围住,各种的“咋样啦?”
“搞定没?”
“几点见面?”
充斥着白多路有些焦躁的脑子。
在做了一个耸肩加摊手的动作后,李然是一个极大失落的表情,沈雪倒是上前安抚,她告诉白多路也许是晓月姐中午有业务呢?再等等看。
李然也上来抚慰但内容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兄弟别着急,你等着!哥哥给你找一个初中生!”
“你那叫犯法你知道么?!那叫嫖宿幼女!”
沈雪又是一副怒目圆瞪。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啥!这叫援交!”
李然一脸的不屑一顾。
看着两人又开始欢快打嘴仗,白多路紧绷的心多少有些放松,是呀,中午是就餐时间,万一手机落到工位上了呢?还在编纂着各种美好理由的白多路突然被手机的震动吸引了,同时被吸引的还有李然和沈雪,因为黑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无颜之月请求通过验证”的字样。
一把将手机藏到怀里的白多路用手驱散这起哄的李沈二人,在纠缠了一会以后两人就悻悻退去了。
没了骚扰白多路像做贼一样,颤抖的双手弄了好几次才划开了屏幕。
“通过验证!”
“你是?”
在通过验证之后兴奋的白多路却收到了这样的第一句话。
“我是白多路(笑脸)你是林晓月吗?”
觉得没所谓的白多路赶忙回了一句自报家门。
“呀!是多路呀!中国好邻居!我是晓月!给你点赞!(赞赞赞…。)”对面马上发来了一连串的大拇哥。
看着这一连串的手势白多路傻笑了一会才发了一句“晓月今晚有时间吗?”
“有呀?怎么了?多路?”
这个回复让白多路差点拔地而起。
于是白多路马上回复“我想请你吃个饭!(笑脸)”。
“哎呀!该是我请你吃饭的!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感激)”林晓月那边发来。
“我请你吧,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问号)”白多路此时的心情大好,他仿佛看到了林晓月和自己在云南小筑里相视而坐的场景。
还没等白多路沉醉多久林晓月的微信就再次发来“今晚六点吧,等我下班好吗?我们约个地方?”
。
“地方我找吧,你公司在哪里了?”
白多路兴奋地搓着手问着。
“在五里路这边?你呢?”
林晓月回答了白多路的问题以后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五里路?”
思索了一下地理方位的白多路在脑海里丈量着他林晓月的距离。
“应该不算远坐公交的话二十分钟,要是去滨河东路的话也合适折中约在五里路和滨河西路交接的广盛桥最合适!”
仔细策划怎么约地点对林晓月最合适的白多路确定了答案后马上与林晓月联系“我在天河桥这边,我们就约在广盛桥见面吧!(微笑)”
“好嘛~(温暖)”林晓月快速的回复了。
“晚上六点半,广胜桥,不见不散!(傻笑)”白多路笑眯眯的按下了发送键。
“不见不散~!”
林晓月发来了最后一条。
收好手机的白多路无比的兴奋,他要约会了,准确的说是人生第一次约会!他甚至都不知道约会应该干什么?从文献资料上看到好像应该有拥抱接吻什么的,但这么强烈的动作白多路又怎么做得出。
正在白多路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的狗头军师二人组有预谋的来临了。
“搞定啦?”
第一个说话的还是李然白多路用力的点了点头。
“Yeah!”
沈雪则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那还傻愣着干嘛!走走走!”
说罢李然和沈雪就开始拉着白多路往公司门口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太着急了!是晚上六点!”
不明所以的白多路赶忙解释。
“谁要陪你去当电灯泡?就你这熊样还出去约会那?别说是你然哥的兄弟!”
听了白多路的话李然一边架着他一边批评。
“就是!现在买衣服肯定来不及了!走做个新发型!新生活从头开始!”
沈雪在旁边揭示了他们绑架白多路的最终目的地。
“你们疯啦!这还上班呢!汪海洋今天来公司了!你们还敢私自旷班?!”
白多路这下可急了,这要是被焦涂打小报告自己不算连同李然和沈雪一块堆都得卷铺盖滚蛋。
“哎呀,我早就打听了,中午汪海洋和焦涂就走了,他们要去演唱会的现场,听说是要和明星大腕一起吃饭。”
李然赶忙解释。
“原来如此………”
多少放心的白多路缓缓说道“那你不是也要一起去,那一百多个易拉宝不是要中午前装车?”
想了想的白多路又回首问了一句李然。
“拉倒吧,你别听焦老狗胡噙!易拉宝四点才装车。夜里才布置现场,明天才开演唱会!”
李然紧推了一把白多路后说着。
“你慢点,我的衣服!”
在二人的撕扯中白多路就这么出了门。
“小师傅!要一个骚气一些发型!最好是那种让妹子看了就求跪舔那种!”
在白多路脑袋上比划了半天的李然对着身边拿着剪刀的发型师阐述着自己的看法,好像真正要操刀的是他李然一样。
“师傅别听他胡咧咧!要一个沉稳一点的!!对对!最好就像这个!”
沈雪指着店内一张梁朝伟的海报不停地说到。
“太显老!没人喜欢大叔!”
李然发表了自己的不同见解。
“我们年轻女孩都是大叔控!”
沈雪用她自己的见解开始反击。
倒是一旁的发型师和白多路很是尴尬,到底是谁做头发?!到底是谁操刀?!在一番激烈的争执下双方都没有妥协,最后按照各退一步的原则,白多路理了一个既不失青春又色厉内荏的发型,看着镜中的自己白多路好像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要说人配衣服马配按这话不假,但一个发型就可以让自己都觉得派若两人的感觉白多路第一次体会到。
年轻,帅气,沉稳,俊朗,这些压根就与白多路无缘的词汇出现在形容镜中自己的语句中。
就连沈雪也在一旁不停地说“好帅!好帅!”
。
不知是新发型带给自己的自信亦或者其他,白多路觉得他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自信了。
李然和沈雪也有这种感觉,虽然他们的感觉或是不强烈亦或者不想说,但站在他们眼前的,不再是以前那个办公室的老黄牛,不再是那个上司唾骂下的磕头虫,而是一个人,挺胸抬头,顶天立地的人,一切是因为什么呢?也许他们知道也许不知道,谁在乎呢,总之是好的。
这一番的折腾让时间快速的到了下午四点,沈雪赶着要早退,今天老板和焦老狗都不在,她早就和业务部的小姐妹约好了不醉不归。
在临走前她不停地嘱咐白多路,要注意风度,说话的技巧,不要表现的像李然那种没见过女人一样,虽然白多路必须承认他见过的女人确实没有李然那么多,但李然的表现,白多路肯定是不敢苟同的,沈雪的小补药很管用,诸如什么吃完饭一定要打车回家呀,到家以后一定要把女孩子送到家门口呀,以及提前买单之类的。
虽然没有细细的解释其中的根由,但白多路用脑子想想也明白这么做绝对没有坏处!千叮咛万嘱咐的沈雪在临走时发给了白多路一个二维码,她说这是帮他团购的云南小筑二人套餐的团购卷,对此白多路是深深的感动,细致如斯,别看沈雪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女汉子的样子,但身子里到底是小女儿心。
沈雪走后,李然也告辞了,虽然他十分的想当电灯泡,并大言不惭的说当僚机是为了给白多路保驾护航,但奈何今晚他要通宵,因为有一百多个易拉宝等着他。
最后在临走时,李然又神神秘秘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白多路的身上可劲的喷,白多路是烦躁加不解。
一个大男人喷香水是一件很不阳刚的事情,而且香水里还有酒精!但李然的答疑解惑让白多路多少有些脸红,这是墨西哥苍蝇做的催情香水!他李然一直当至宝随身携带,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让它见光,一瓶好几百块呢!喷完以后,李然又坏笑的从钱包里掏出了两个套套塞到了白多路手里。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白多路捏着套套大为的惊讶,李然怎么可以从钱包里就随随便便的掏出来,他是魔术师吗?
“不时之需,不时之需。你知道我和你嫂子老夫老妻了,夫妻生活有些太常规,有些时候也要经历一些非常规战争”一副你懂得的眨眼,然白多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着李然转身的背影白多路想将避孕套趁着李然不注意就扔掉,但李然却突然又回来了,然后低头对白多路说“兄弟,初哥二十来年了吧?现在什么社会,如果有机会,能脱处就脱处,别说你不想,我告诉你没准人家姑娘比你还想呢!”
用力的握了握白多路攥着套套的手,李然说了一句“抓住机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李然!”
白多路摇头苦笑,但捏着的套套却被他放到了兜里。
人生有时候就这样,朋友不多,一两个足以。
下午六点,白多路站在了人流息壤的广盛桥上,他不停的注视着开往滨河西的公交车,总是盼望着其中的一辆中走出他等候的良人。
期间他的微信是不停地震动,不过不是林晓月的,而是沈雪和李然两个人,他们建立了一个“小白白恋爱陪跑群”一个只有三人的小众团体。
名字是从“处男白多路脱处的野望”以及“铁血僚机党”渐变而来的,之中少不了李然和沈雪的扯皮。
现在群里热议的就是林晓月的相貌几何,虽然白多路一反常态的用上了很美,很漂亮这些字眼,但还是不足以抚慰两个叫喊着无图无真相的求真相众。
再三以人格和向周总理保证,今晚肯定会给他们看林晓月的真人照后才算是稍稍压制住了二人群情激昂的气氛。
另外李然小窗讨要“床照”的猥琐要求被白多路无言的回绝了。
差两分六点三十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广盛桥上,是林晓月!虽说六点三十分的三月天色渐暗,但这也掩盖不住林晓月那出众的倩影。
“晓月!”
白多路激动的高举左臂朝着李晓月不停地呼喊。
林晓月并没有回答,但朝向他招过来手告诉白多路,林晓月发现自己了,车流组个不了两个约定的人,他们在广胜桥上汇合了,本来嘛,不见不散!
“今晚有些冷”不知该说什么的白多路用这句话做了开场白。
“是呀,比昨天冷多了。”
林晓月也搓着素白的小手笑吟吟的回答着。
“啊!我约了滨河东路的云南小筑,我们做14路就可以过去也就十分钟。”
白多路指了指广胜桥旁边的车站向林晓月解释着说。
“好嘛~我听你的!”
林晓月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用不了多一会二人就搭上了去往滨河东路的14路公交车,因为是下班时间公交车上显得有些拥挤,这倒是让林晓月紧紧地和白多路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
白多路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女孩这样近过,借着车内明亮的灯光他才第一次真正的见到了林晓月的容颜,不想用单纯的一个美字去敷衍,因为那不足以概括,眼前的林晓月清新脱俗,虽然还穿着昨晚的那套黑色风衣,但快要贴上白多路的高耸胸脯却隐藏在一件奶白色的高领毛衣之下,领子上面是林晓月欺霜塞雪的玉颈,白多路一直再回忆昨晚小巷中林晓月因为喝水而耸动的喉咙,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段皎洁白多路没来由的感觉到了热,下身的衣着则被黑色的风衣下摆严密遮挡不见其踪,可从下摆中竖立的两条细腿以及上面的黑色厚连裤袜让白多路多少有些疑惑,
“她的丝袜不是落在了自己的家里?”
不过这个疑虑转念就被自己解开了“那个便利店没有卖连裤袜的,毕竟这么冷的天林晓月又不能回家”脚上的一双浅咖啡色的圆头平底皮鞋让本就小巧的双足更加细致,不知道昨晚这双鞋子在这双小脚的操控下是如何俏皮的在地面上画着圈圈,要不是不尽职的灯泡白多路到真想一窥全貌。
不知是因为自己急促又或者略显鲁莽的喘息还是因为自己久久打量的目光,林晓月的眼神竟然和自己对到了一起,但马上她就低头避开了,可在微垂的俏首下面却发出了低低得浅笑,这让白多路好不尴尬,自己实在是太猛浪了,怎么可以盯着一个女孩子这么看。
多少对自己有些埋怨的白多路轻咳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喉咙,然后小声的对面前的林晓月说“那个云南小筑的环境很不错,你一定会喜欢的”应该是心中有愧,白多路故意的挑起了话题。
“是吗?我没有怎么去过滨河东路那边,我对那边不太熟。”
林晓月抬起了头,面带微笑的看着白多路,用她那满是笑意的眼睛温柔的望着自己。
“啊!!我也是听同事说的!我也没去过,这也是我第一次去!”
语言马上就变得有些没了章法与节奏,再被这双清澈而又明亮的眼睛注视之下,白多路很难让自己保持一个不紧张的状态。
“嘿嘿嘿,那我们今天就一起去探索一下!”
看破了白多路得紧张之后林晓月调皮的笑道。
“好!我们去一起探索!”
白多路也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今天就是我们第一次的探索之旅咯?!”
看着点头的白多路,林晓月开心的问着。
“是呀就是我们的探索之旅”虽然回复了林晓月,但白多路的心里却泛起了涟漪,
“第一次的探索之旅”?那就意味着这之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两人就是这么紧紧地贴靠着,白多路不时的向林晓月讲述着滨河东路周边的风土,其实谈不上风土毕竟都没有出市。
而且白多路自身对滨河东路这边也不熟悉,这边是新城区,对这里的了解大多是下午听沈雪说的,所以依葫芦画瓢的白多路多少在叙述上有些张冠李戴或者干脆是信口有限度的胡说。
但听的林晓月却是嗤笑连连,显然她对白多路嘴中的那些趣事颇感兴趣且没有一一去求证真伪的想法。
14路公交车将白多路和林晓月带到了滨河东路的中段,这里是一个步行街,前方就没有机动车辆了。
对于这个步行街白多路还是有些了解,作为本市的面子工程以及所谓的新城区开发,这里是重中之重,几乎所有的市里明白点的年轻人都会来滨河东路这边,风景宜人不说路边的设施也齐备,完全能满足所有人的现实所需。
走在碎大理石和一些不知名石头混合铺设的步行街上,道路两旁华灯初会,自己身旁是风影迷人的林晓月,这不禁让白多路心情大畅。
这就是约会吗?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这些感觉,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未有一刻去尝试,而且这种感觉在白多路经历之后也不会再让它消退,因为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瘾。
“我们到了!”
在不停查看道路两侧商铺招牌的白多路指了指一个由竹排构建而成的门脸向身旁的林晓月说到。
“云南小筑”名副其实,整个店铺的门脸都是由竹子搭建的,走进其内更会发现竹子成了整个装潢的主体素材。
竹桌子、竹椅子、竹杯子就连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清新的竹叶香。
在出示过团购二维码后白多路和林晓月被引导了一个靠窗户的竹排小隔间里面,在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街道上左右行进的人群,但室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为在这里只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宛若世外桃源。
食物被一盘盘的端上来,五光十色,食指大动,这些精致的菜肴白多路甚至都猜不出食材是什么,不过不要紧,在温暖的灯光下映照的双颊微粉的林晓月才是自己的主菜。
欢快的翻动着每一个盘子的林晓月成了白多路的幸福之源,没有客套,没有礼数就是很自然的用筷子夹取着每一样食物,青色的竹筷子在林晓月较小细白的手里面却是生龙活虎,林晓月也是一直不停的赞叹着每一样菜肴的美味与独具匠心。
白多路也在林晓月的夹取下吃了一些,他觉得很甜,不是因为菜肴而是因为现在自己身处的这个时光。
这是现实对于白多路来说,他自从父母离世以后就不曾奢望过自己还会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对他来说幸福与开心是遥不可及的梦境。
但今天,这种梦境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恍然若失又激动异常。
如果说这真是梦境白多路现在最想说的就是让他醉生梦死,但他深深地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是自己苦尽甘来的现实。
“在想什么那?”
林晓月托着腮看着若有所思的白多路轻声的询问。
“没…。没…想什么………”
白多路的回答显然没有达到掩饰的效果。
“别乱想啦,来尝尝这个,这个鸡块好好吃,就是有些辣。”
一边说着林晓月一边将一块鸡腿衔到了白多路的盘子中。
白多路用筷子夹起了鸡腿缓缓的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首先是一种很奇幻的感觉,因为鸡腿接触到味蕾之后所散发出的是一种略带酸味的微苦,但紧接着就是大胆刺激的辛辣,这种辣味如通彻九霄的响雷,让白多路醍醐灌顶。
但奇妙的确实,它剧烈却又短暂,齿牙之间留的住的确实屡屡的回甘。
真想自己的人生啊!苦尽甘来!
“嗯……。这个鸡块真神奇,酸酸辣辣的还有些苦,可最后确是甜甜的”对面的林晓月慢慢鼓动着塞满的嘴巴仔细的咀嚼着。
不时凸起在脸颊上的包让白多路想起了昨晚的那个似梦非梦的事情。
不过他可没有胆子去求证,不管那是梦也好还是现实也好,一旦被求证了,那一切就都不会再美。
一顿简约又不失调调的晚餐让白多路和林晓月尽了兴。
他们现在又结伴的出现在了肖家湾15号院外的那条小路上,当然小路还是奇黑无比,窄小的让人觉得别扭,空气中迷离的味道也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对于白多路来说,这些都已经不是重点,天空中仍被薄雾缠绕的皓月也不再是白多路诅咒的对象,他很想感谢月亮,要不是这朦胧,他又怎么会认识她!目光再次聚集到身边背着双手的林晓月身上,她的风衣现在是敞开的,可能两个人都不觉得冷,林晓月的下着也不再是秘密,是一件同样浅咖啡色的羊毛裙,既有青春的亮丽又不失自身淡雅的格调。
一路上她总是笑吟吟的和白多路谈古论今,白多路发现林晓月对于2004年的奥运会情有独钟,特别是体操项目,更是了如指掌。
白多路也试探性的问过,但林晓月表示这只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可林晓月优美的身段让白多路不自觉的去假设,她到底有没有体操经验。
不过林晓月总是说自己只是一个外资企业的业务员。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因为在最接近大院门口的地方,林晓月因为被石头绊倒而抓住了白多路的胳膊,自此之后就再没有放开过,白多路也口是心非的诅咒了石头几句,但白多路对石头再没有了恨意,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
两人还是先去了白多路的家,不管如何白多路还是向林晓月说了遗落丝袜的事情,本想画蛇添足的说一句“洗好了给你送过去”,但白多路仔细想来这样做未免太过唐突,再怎么样给一个女孩子洗袜子的事情还是挺私密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林晓月来说。
看着白多路手中的黑色连裤丝袜,林晓月面红耳赤的一把抢了过来并快速的塞进了自己的包里,显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包。
白多路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但林晓月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垂到了秀发里。
之后按照沈雪教授的办法白多路坚持将林晓月送到了602室的门前。
还是那个有些黑暗的楼道,还是那个下夜班的灯泡下面,两人都久久的矗立着,虽然没有灯光白多路明白,林晓月的心里肯定和自己一样暗波静流。
“不在于这一时”白多路本能的知道今天两人的关系地步已经足够了,还要有前进或突破的话得需要精烹慢调,所以先开口的是白多路“今天的菜真不错,有机会咱们再去吃!”
。
“好呀好呀!不过我认识一家川菜馆也挺不错的,下次我请客!”
听到白多路的话后林晓月也爽朗的回答了。
“那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还得上班,赶紧休息吧!对了,我的电话你有吗?要不要记一个?”
白多路说着最后的客套话,但要电话这种事他还是要办的。
“啊!我呀,不用记电话了,我就一部电话是单位用的,客户咨询的比较多,用微信吧!我都用微信!”
晃悠一下手中的手机林晓月轻快地笑着。
“哦!~好吧!微信也可以!要是有什么事就微信找我,我24小时都在!”
在24小时上面白多路加重了语气。
“好嘛……”
林晓月又一次温柔的回答。
目送着林晓月进了屋子,白多路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洗过澡后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发现已经快爆炸了。
被冠名为“小白白恋爱陪跑群”的聊天组有上百条未读提示,李然的头像上面也有45的字样。
先打开了“小白白恋爱陪跑群”粗略的看了一下,大致内容都是询问结果如何的,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一个胜利的表情以后,白多路愉快的按下了发送键。
李然的45白多路没有回复但他还是看了,果不其然的是这四十五条简讯的内容全部出奇一致,就两个字“床照”。
在一张林晓月的侧身照片被抛到了群里以后,
“小白白恋爱陪跑群”炸锅了“女神”、“黑长直”、“白富美”被李然和沈雪不吝啬的使用着。
而躲在屏幕后面的白多路确实喜悦的又带着些许的自豪。
李然的各种羡慕嫉妒恨也不再是那么的有碍观瞻,白多路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再又一次无声的回复了李然小窗让白多路用小弟弟后半生勃起权保证发床照的申请以后白多路甜美的闭上了双眼。
他的夜晚开始不一样了。
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巷,黑暗潮湿腐败的本质不加遮掩的表露着,更让白多路感到不适的是道路两旁多出了很多形状怪异的树,没有树叶,光秃秃的树枝四分五裂,像是一个个正欲食人的魔兽。
上面落满了漆黑的乌鸦,它们不停地用难听的嗓子号丧怪叫,这让白多路更觉烦躁,这是哪里?!这是肖家湾15号?!这条熟悉的小路却又陌生起来,因为它就像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直线一样通往世界末日,怪树的模样千姿百态,但树上的乌鸦却是一样的乌黑,它们仿佛都在盯着自己,一对对无底黑洞般的眼睛聚焦在了自己的身上,白多路本能的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意,他开始快跑,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中现在只有快跑的念头,也就是在白多路迈开腿的同时,树上的乌鸦开始四散飞起,然后全部旋绕在白多路的头顶。
“你们这群畜生!快滚!”
白多路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十五六的年纪,他对着空中久悬不去的鸦群破口大骂,可乌鸦们的动作却让白多路再也骂不下去了,因为一团凝结成黑云形状的鸦群向白多路俯冲而来。
不到一秒,尖锐的鸦喙如雨点一般啄刺着白多路稚嫩的脸,一下一下接一下,仿佛要把白多路粉身碎骨,白多路用单手护住脸部并不停的用另一只手驱散袭击他的乌鸦,直到,直到有一只最大的乌鸦,从鸦群中快如闪电的突刺出来,白多路能见到的最后影像是一只巨大的喙,因为那只喙啄进了自己的双眼。
“啊!!!……”
又是一阵子凄惨的惊呼,白多路用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脸上摸索着,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乌鸦,没有伤痕,眼睛还在。
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白多路惊恐的喘息。
“又特么是一个怪异的梦!”
白多路喃喃自语的说到,正当他准备再次附身睡去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被蒙住了。
“嘶——”一声轻呼之后白多路快速的用双手去抓身后蒙住自己双眼的东西,但抓在他手里的却是一条柔滑却带着冰凉的粉臂。
“猜猜我是谁?”
一个充满磁性而又熟悉异常的声音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耳畔。
“啊!晓月!”
白多路终于念出了这个另他魂牵梦绕的名字。
“咯咯咯咯咯咯”一阵子娇艳的浪笑,没有回答,这一下子又让白多路紧张起来,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林晓月的感觉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快速的拨开蒙住自己的眼睛转身去看,发现确实是林晓月,可是林晓月却没有穿衣服,确切的说是上身赤裸。
娇挺圆润的乳球在没有毛衣的覆盖,两个粉嫩娇艳的定点垂涎欲滴,而面前的林晓月则是一脸的妩媚与痴狂,如瀑的发丝披散在她雪白的肩头,让文静的林晓月增添了些许的狂野。
就连林晓月那温柔的笑让白多路看来也像是一头发情的狮子。
没有任何的话语,在白多路转头看向林晓月以后,林晓月就张开了双臂将白多路揽入怀中,一只冰凉的小手又再一次的盖到了白多路的眼前,虽是一片黑暗,但白多路迷离的翘首后仰。
贪婪的躺落到了林晓月的怀抱之中,虽然看不见,可白多路可以清晰地体会到,那一堆饱满圆润的乳球在自己的后背上不停地滚动婆娑,两粒愈磨愈硬的凸挑逗着白多路快速燃烧的欲望。
“你还记得我吗?~”又是一声性感的呢喃在白多路的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湿滑的舌,它在不停的玩弄白多路的右耳,从里到外,由外及里,反复的耕耘。
舌尖刺探耳眼儿的动作让白多路兴奋不已,他感觉自己像一桶导火索快要燃尽的炸药,飞升才是他不灭的结局。
白多路想挣脱开如蔓藤般缠绕自己的林晓月,因为他现在非常想尝试爱情动作片上那些羞人的动作。
可林晓月真的如蔓藤一般,四肢从背后死死的捆绑着半坐的白多路,不管他怎么样的激烈不管他怎样的躁动。
林晓月就和与他连体一般附体不散。
“嘶……”
又是一声低沉的呻吟从白多路大张的嘴巴里发出,因为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并且那个东西还在不停地搓弄,舒爽异常。
他马上伸手去摸,可摸到的却是熟悉的丝滑。
“是丝袜!是那条林晓月遗落在自己家里的黑色丝袜!”
,在白多路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副林晓月赤身裸体,仅穿了一条连裤袜贴在自己后背上然后双腿从后面环住自己,用小脚给自己足交的场景。
“喜欢吗?”
又是一声荡人心智的催问,白多路没有说话,他颤抖的身子正在不停地点着头。
“原来你就是想要更多~”那个声音再一次的瓦解着白多路的意志。
白多路感觉自己的思维又要坠入无序的空间,肉棒上的两只小脚仿佛有着自我的意识,她们配合的亲密无间,足弓一左一右的将白多路愤怒的肉棒夹在其中,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让白多路既能体会丝袜的顺滑又能感受到林晓月那对天足的劲头。
也不是全番的机械套弄,两只丝足又是也会分工明确,凭着感知白多路细细的猜测着她们的“工作内容”左脚脚跛现在就贴到了白多路的棒身上细密的滑过,而右脚的脚背却又抬起了白多路的子孙袋在不停的一上一下的玩弄。
这不觉让白多路想起了球星马拉多纳将足球如玩具般在自己的双脚上舞动的场面,只不过现在白多路的蛋蛋却成了林晓月美足下的“足球”。
一丝又一丝的快感从白多路的下体传来,聚滴成河,汇流成海。
两只丝足在不停的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动作,将白多路的鸡巴像提线木偶一般摆弄出各种下贱的姿态。
白多路不敢想象自己的肉棒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虽然他也觉得林晓月的脚很小巧,但蒙上了薄如纱的黑丝袜那肯定又是另一番恼人的光景,在不停的擦过与蹭贴之中,白多路的欲望在无限的放大燃烧,再放大在燃烧。
他不明白的影视作品中的足交原来是这等的销魂,突然的快感从龟头顶部传来,他可以感觉到林晓月的双脚脚尖应该是将自己的龟头衔在了中间,他突然又想到了那条丝袜脚尖发硬的部分,这种肮脏却并没有给白多路带来呕吐与不悦,相反的白多路更觉刺激。
林晓月忙碌了一天的丝袜,那微微发硬的袜尖,穿在那双浅咖啡色评定小皮鞋中一天的丝袜与小脚,现在正在淫乱的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停地驰骋。
这是一种怎样离经叛道的感觉,这又是一种怎样颠覆常理与世界观的禁忌。
总之白多路堕落了,他现在渴求这种东西!他渴求给他更多!虽然看不到林晓月的脸,但白多路觉得她的脸上也应该是和自己同样兴奋,情不自禁的白多路脱口而出“我爱你晓月!我好舒服!”
“哼哼”一阵短促的哼笑,让白多路觉得自惭形秽,但又让胯下的鸡巴奋张了些许。
就是这种口吻,就是这种姿态,让白多路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他又解释不出那里变态。
原味丝足算变态吗?这个不算,因为这只是特殊癖好,被林晓月高压的哼笑挑逗的兴奋异常算变态吗?这个也不算,因为这算是真情表露,白多路现在就是一条沉浸在欲望海洋之中的小舟,在情欲的推动下,他只能随波逐流。
一条冰凉的小手又出现在了白多路袒露的胸前,五根灵活的手指在白多路略显宽阔的胸膛上不停地游走,但她们的目的地很显然,是白多路的乳头,当冰凉的五个指尖一次划过白多路的乳头时,新一番的跌宕起伏又在白多路的脑海里甭发了,时而轻挑时而搓揉时而又是两指轻轻的掐弄。
带有着细微痛感的同时确实强烈的巨大快感,而胯下不停与鸡巴亲密翻滚的丝足让这快感瞬间升级。
一上一下,一静一动。
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在白多路的身体上演绎着,诠释着。
让白多路不能自已,直到白多路感到身后的乳房又一次的紧紧的贴到了他的后背,他又再一次的听到了那摧毁他理智的魔音。
“你还想要更多吗?!”
魔音灌耳,白多路能回答的就只有原始的动作,不停地点头以及挺送腰部,好让自己的鸡巴与夹着它的两只丝足小脚摩擦的更为激烈。
突然间一下子,一股奇异的刺痛由白多路的左耳传来,他的耳垂被林晓月紧紧的含在了嘴里并且正在被那如贝的玉齿不停地研磨,微弱的疼痛与剧烈的快感并存,而自己胸前的乳头上也是快感连连,林晓月的拇指与食指将白多路已经发硬昂首的小乳头死死的按在中间,随之挡在自己面前的小手被瞬间拿下,呈现在白多路眼前的是两双裹着蝉翼黑丝的丝袜小脚以及夹杂在中间赤红异常的鸡巴,那两只小脚还在不停的运动,每动一下,白多路的意识就少了一分。
终于白多路彻底沦陷了,不停跳动的阳具顶端喷射出鼓鼓的白灼,他们如草场上奔跑的野马,也犹如天空中绽放的烟花,随即星星点点的滴落到那对精致的丝足小脚上,黑白分明甚是眨眼,淫靡、羞耻、下作、狂乱。
这些词汇充斥着白多路高度兴奋而又空若无物的大脑,在他的眼前什么都没有,他能所见之处白光万丈!这也许就是极乐天国!这也许就是琅嬛福地!这也许就是灵魂归宿!就在这无限的光中,白多路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零零零零零”又是那熟悉的短促的鸣叫,白多路从床上托着疲惫的身子快速的爬起,这次他没有去看灶台,而是又一次的趴到了燃气热水器的燃气阀门上,可这次的阀门是关闭的呀?这多少让白多路有些不解,一旁两节的铁丝让白多路豁然开朗,他马上从屋里找出了一根新的铁丝穿到了阀门与把手的连接处捆紧绑好,然后再次用力的扭动阀门,那种带有略微臭味的气体瞬间没了踪迹。
“哎呀!好险!这个阀门上的铁丝可能是老化了!好在发现的及时!”
一场虚惊以后的白多路又再一次的打开了窗户对着窗外大口的猛吸。
处理完一切事物以后,他又照常的去父母那屋看一下,他发现父母屋的窗户竟然是敞开的,吹进室内的风让两侧的窗帘翩翩起舞,快速的关闭了窗户,白多路觉得有可能是最晚风大把窗户吹开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关紧窗户的开关,就此不再多想,只是床头柜上父母的合影又再一次的趴在了柜面上让白多路多少有些恼怒。
“以后换一个不干胶座的看你还摔不摔!”
恶狠狠的批评了不听话的相框之后白多路又跑到了卫生间清洗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可以确定的是前天和昨晚经历的应该都是梦境,解开了心中的疙瘩白多路心情大好,春梦果然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冲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