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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7226(1-5)PS:乱伦区的那篇是姐弟乱+SM,我的这篇是女王SM,版版别搞错了哦!(我已认真比较过了)一、初入境界陈美的爱情面临两难的选择:伟浩仪表堂堂,出身高贵,但有些傲气,爱支配她;而文士虽对她痴爱有加,但却落魄失意。

很显然,她对伟浩情有独钟;对于文士她无所谓,文士对她百依百顺,她觉得文士没有男子气。

她曾与文士有过短暂的恋爱,伟浩对此耿耿于怀,对她也若即若离,追求伟浩的女人数不胜数,所以她把气全撒在文士身上,宣布与他一刀两段,文士这时总是苦苦哀求。

陈美与昔日运动队的好友苏凤在健身中心相遇,两人多年不见,苏凤变化不大,聊起婚姻,陈美便把苦恼说出,不料苏凤笑起来:

“这很简单,两个都要!”

陈美有些不解,但苏凤却只顾叙旧,并将陈美带回家中,

“在我这住几天,你就会有收获,什么都懂了!”

“你只需要取悦伟浩,文士好解决,这种人可要充分利用,不然很可惜!”

苏凤对陈美说。

“你给伟浩去个电话,说在我这呆一个星期,顺便也吊吊它的胃口,不然他拿你不当一回事。”

陈美进了苏凤的家,她家很大,很漂亮,一位年轻男士礼貌的迎接她们,他好像比苏凤要小许多,一付文弱书生的模样;苏凤年愈40,这个人好像只有20多岁,不象是她丈夫。

“他是你…”

“我的奴隶!”

陈美认为她在开玩笑,并没有在意,直到她真的给丈夫打电话时,陈美才开始产生疑问。

“快给客人倒水,再把拖鞋取来!”

“他叫阿甘,是我年轻时的崇拜者,曾经想追求我,结果让我弄来当奴隶,真是自作自受!”

那个叫阿甘的男孩端来水果和饮料,然后跪在她们旁边。

“快给客人按摩脚!”

阿甘轻轻捧起陈美的脚柔捏起来,他得手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只是有点不自在。

苏凤却老练多了,她重重地骑坐在阿甘的肩背上,就象骑在小凳上一样。

苏凤是篮球运动员出身,身高足有1。

78米,体重也有78公斤,阿甘在她胯下,简直就是玩具小马。

“我可以让她为你舔脚。”

“不!我不要…”

陈美感觉苏凤是个虐待狂,阿甘可能会被她折磨致死。

“你可能第一次不自在,有点心慈手软,告诉你,习惯了,就会很舒服,而且会离不了。”

门铃响了,林志坚回来了,

“快去迎接主人!”

苏站起来,让阿甘去迎接志坚,他替志坚换下鞋,挂上大衣,然后就去厨房作饭菜。

苏给陈美介绍了志坚,他们寒暄几句就去了起居室看电视。

志坚很热情,他体格健壮,长的仪表堂堂,接婚25年了,两人都显得很年轻,精力充沛。

“我们没有什么秘诀,主要是没有孩子,不用操心,有个奴隶干干家务,所以过得很愉快。”

志坚介绍说,苏在一旁补充说:

“阿甘可以加深夫妻关系,生气吵架时,还可以拿他出气!”

“但这不是牺牲了阿甘吗?对他不公平。”

“你这种观点过时了,人应该体现自己的价值,阿甘原本品学兼优,20岁大学毕业,在外资企业当生产部经理,可他偏不求上进,被多次辞退,屡屡次受挫,什么也干不好,他自己也很困惑;当奴隶好了,正适合他,随便怎么打他、骂他、污辱他都能受得了,让他当牛、当马、当马桶…”

“好了好了别争了,我们吃饭吧!”

一桌丰盛的晚餐做好了,阿甘躺在长沙发上当坐垫,苏让陈美去坐,陈美还是下不了狠心,不去坐。

“那我们去坐吧!”

夫妇俩人在阿甘身上坐下,志坚坐在胸腹部,苏干脆就坐在她脸上!可怜的阿甘!陈美心想,真不知阿甘怎么受得了这两个运动员夫妻,尤其是苏凤只穿了件薄三角内裤,肥臀把阿甘的口鼻压得严严实实,怎么呼吸?嗨!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去坐呢,免得被这两个虐待狂去折磨。

陈美匆匆吃完饭,想让他们起来,但苏凤却让志坚起来去洗刷“今天你替阿甘干活,我和陈美聊聊女人的事。”

志坚带上门去了厨房,苏凤拉陈美坐下,陈美此时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是苏凤叫她脱掉外罩的。

苏凤把阿甘的脸让给陈美坐,她自己坐在阿甘的肚子上,啊!感觉太美妙了!隔着薄薄的内裤,她能感觉到阿甘的柔嫩的面部,鼻子抵在她的肛门部位,热乎乎的。

“不行,我会把他闷死的。”

“好吧,我去卫生间给你作示范”三人来到卫生间,阿甘把一切都准备好,三人脱掉衣服,阿甘躺在浴凳上,陈美看见他身上伤痕累累,她赤裸着身体坐在阿甘的肚子上,苏凤让陈美看着她,她一屁股坐在阿甘脸上,阿甘轻轻地呜咽起来,苏凤丝毫没有同情心,她的屁股象磨盘一样在他脸上碾着,陈美看到,阿甘的脸也在轻摇,不时伸出舌头,舔苏凤那脏兮兮的阴部,陈美也有些想让他舔,但她不好意思说,苏凤似乎看出来了,她匆匆结束,冲洗了一下,也让阿甘冲洗、漱口;然后对陈美说,慢慢洗,你可以随意对他,她又转身对着阿甘左右开弓山了几个耳光,直到他脸发红为止,并说:

“给客人提供全套服务,少一样我就剥了你的皮!”

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陈美坐到阿甘脸上,他的脸热乎乎的,双手轻轻揉她的大腿、臀部,温软的舌头舔她的阴唇,令她下面流出许多汁液……陈美在苏给她安排的房间里睡,阿甘一直给她做脚底按摩,她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陈美醒来,绝得很轻松,突然她被一阵喝叱声吸引,望窗外一看,又是苏凤,她骑在阿甘肩上,用皮鞭抽打他,阿甘象小马一样吃力的跑动,无奈苏凤太重,他只能挨打了。

看见陈美,她让她也来骑阿甘,陈美迫不及待得下来,不由分说,粗鲁地骑到阿甘脖子上,她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两脚夹他的腰窝,大腿夹他的脖子,她操纵阿甘产生难以言表的快感。

这一天同样是骑马、做按摩、洗澡,过得很快乐。

“其实你们也完全可以这样,文士是最好的人选,只要能说服伟浩就成。”

“您是说把文士变成奴隶?”

“对,如果你们同意,我负责调教他。”

“不!我自己来!”

陈美自信地说。

文士这几天茶饭不思,他不明白陈美为什么对他冷若冰霜,突然电话铃响了,他慌忙去接,是陈美!他高兴极了,陈美要约他去谈谈。

“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我决定和伟浩结婚,女人只崇拜强者,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一切都要听我的。”

“是!我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听你的。”

“好,我要你做我们的奴隶,你也愿意?”

文士点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

陈美斩钉截铁地对文士说,

“我要把你调教地百依百顺,我要把你当牛作马,任意使唤。”

陈美给文士分配了任务:卫生、洗衣做饭、身体按摩等等。

苏凤讲得对,文士是天生的奴隶。

伟浩回来了,陈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我要揍他,居然敢勾引你!”

说罢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骑到他身上,左右开弓煽打耳光。

“好了,别打了,让他给你按摩,消消气。”

“你心疼他!”

“谁心疼他?怕你气坏身体,你看我揍他。”

陈美也骑在文士身上,狠狠打他耳光,文士脸被打肿了,火辣辣的,他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如此对她,他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来,伟浩,脱掉裤子,坐他脸上热敷,让他给你按摩。”

陈美解开伟浩的裤子皮带,伟浩只穿了件三角裤,骑在文士发烫的脸上,折磨文士使他产生快感,他消了气,与陈美搂在一起相吻。

从此文士开始了自己的奴隶生涯,做饭扫地、洗衣清理、按摩肩背、揉捏腿脚,陈美得意洋洋地对伟浩说:

“相信苏凤的话了吧!让他当公司主管人员,他干不好,但让他当奴隶,谁都会满意,他是天生的贱货,现在我们找到了他的位置。”

的确,文士干得很好,连伟浩也挑不出毛病,早晨将早餐做好,伟浩上班时,文是为他准备好熨烫的笔挺的衣裤和擦得发亮的皮鞋;晚上是丰盛的晚餐和舒适愉快的身体按摩。

伟浩现在相信陈美只爱他一个人,再也不用担心文士了,他只不过是她的玩物而已。

文士死心塌地地过这种生活了,陈美每年给他远在穷乡僻壤的家寄去一万元钱,这在他们家乡已经算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家里盖了房子,弟弟妹妹都上学了,他也不惦记什么,陈美答应他,即使他死了,钱也照寄不误,他相信陈美。

文士知道陈美很霸道,她动不动就打他,不分轻重,有时根本就是取乐,文士只能默默忍受。

他不敢反抗,怕失去陈美,反而他求饶认错,加倍努力,弥补过失。

一个浪漫的周末,文士被命令躺在地板上,陈美让他给伟浩按摩大腿,伟浩坐在文士肚子上,呷着咖啡,看着电视,享受着按摩,陈美也一屁股坐在文士脸上,与伟浩相吻。

陈美脱掉短裤,跨在文士脸上,觉得他的胡子有些扎人,便问伟浩有没有办法,伟浩笑了,

“中国的第五大发明”陈美会意“阉了他对吧?”

伟浩干这种事是拿手好戏,他想如果阉了文士他会更放心,便曲开手术刀,让陈美压住文士上身,他则按住文士下身,手起刀落,干净利索解决问题,文士在陈美胯下呜咽一声,不停的扭动脑袋,直至昏死过去。

胯下文士的扭动刺激了陈美,陈美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文士醒来又昏过去,有醒来,下身火辣辣的疼,陈美和伟浩这几天对他照顾备至,很快他便恢复健康。

他后来知道,他的器官被伟浩吃了壮阳,他不明白,陈美夫妇为什么如此对他,不过他好像接受如此命运,一个月后,他又开始替他们干家务了。

文士的脸变得光滑细腻,陈美和伟浩都很爱坐在上面,只好轮流坐,另一个则坐在肚子上,让他按摩。

伟浩坐上时,往往能兴奋,阴茎坚挺,便与陈美做爱,陈美则躺在文士身上,屁股压在他脸上,伟浩将阴茎缓缓插入陈美阴道中,同时在文士脸上摩擦,二人快乐无比,他们命令文士用舌头舔舐胯裆,文士已经难以呼吸了,他伸出舌头,舔到陈美的肛门,伟浩一用力,又舔到他的阴茎的根部,睾丸也不时的摩擦着他的脸,他艰难的喘着气,晃动着脑袋,刺激二人达到高潮,突然,伟浩动作剧烈起来,文士感到脸上的阳具一阵悸动,大约2分钟,他们在文士身上达到快乐的巅峰。

二人喘着粗气,轻轻蠕动,文士早已是伤痕累累,身上是陈美掐、拧、抓的伤,脸上是二人臀、胯挤压摩擦的於伤。

伟浩缓缓抽出阴茎,与陈美换了位置,他躺在文士身上,叉开腿,陈美俯卧其间,双手搂着伟浩,两人甜蜜的相拥而吻,陈美的胯下是文士的嘴,文士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双手给伟浩按摩大腿,双唇和舌头继续伺候陈美,陈美的阴阜坚硬发烫,里面的粘液源源不断的流进文士嘴里,文士不断的吞咽,爱液多的令人难以想象,加上陈美不时地碾压、夹腿,寻找快感刺激,文士舌、嘴发麻,喉咙发烫,难以忍受,渐渐的文士听到伟浩和陈美轻微的鼾声。

陈美早晨被电话铃吵醒,才发现自己还睡在文士身上,很轻松舒服,文士显然没睡着,眼里还噙着泪,伟浩也醒了,陈美接电话时,他让她坐文士的脸,自己去卫生间了。

当他出来时,他看见陈美还跨坐在文士脸上,吃吃地笑,文士的喉节不停的动着,吞咽着,陈美红着脸,

“你霸占卫生间这么久,我憋的受不了,所以只好在他嘴里…”

她顺手取了片卫生纸,擦了擦屁股,将纸塞进文士嘴里。

“奥!刚刚凤姐来电话,邀我们去她家庄园去聚会,而且带上文士,快准备吧!”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夫妇俩人到了凤的庄园,苏凤和志坚在门口迎接他们,已经来了好几个人,珍尼、洋子,相互介绍之后,志坚领着伟浩去健身房,苏凤领着几位女宾去游览庄园。

“庄园路是步行的,不能开车,只好委屈大家骑马。”

“奥,文士还在车上,后备箱里绑着,怎么办?”

“文士是谁?”

“我的崇拜者。”

“啊,我知道了,你说过,让志坚领他去训练吧”大家来到马厩,里面没有马,只有四个男人,他们个子不高,年龄也不大,其中两个好像只有十五六岁,很显然,他们就是马,

“你们挑一个骑吧!”

还没等陈美细想,大野洋子出乎意料的选了个子最小的马奴,从她熟练的动作看,她是常客了,珍尼和陈美分别挑了稍微结实一点的奴隶,骑了上去,两个小奴隶惨了,他们被两个超重量级的女人骑在胯下,陈美因为有过一次经验,骑起来也得心应手,令她没想到的是,胯下骑的正是阿甘,她揪着阿甘的头发踩着马蹬,骑坐在阿甘肩背上,双腿夹着他的脖子,策马上路了。

路上风景优美,沿着羊肠小道,两边是绿树成荫,有上坡和下坡。

她的小腿夹在阿甘的腰上,处在悬空状态,从苏凤嘴里得知,被洋子骑着的小男孩叫小亮,才十四岁,是苏凤的崇拜者,

“小小年纪就知道追星,没出息,真是天生的贱骨头,所以他被我们几个整惨了,我告诉洋子她们,没人知道他出来,整死他也没关系,以防止他把这里泄露出去,不过他早晚会被我们给折腾死,每人都喜欢搞它。”

陈美看见大野洋子骑在小亮身上时双脚几乎就挨着地面了。

小亮的小脑袋已经被她的两条大腿吞没了,只看见黑色的头发,由于他肩膀太窄了,大野洋子感觉骑着不舒服,只好夹紧双腿,缠住他的身体,使他的脖子前倾,以免滑落下来。

但他极好控制,他的力量太小了,被夹在大野洋子的双腿间,她感觉夹死他就像夹死只绵羊那样容易。

大野洋子没理会胯下的人在发抖。

她从来都不会顾及被她骑在胯下的人他的感受。

她命令他快点走路。

很显然他吃力极了,一步一扭,但大野洋子骑的极稳当,胯下小亮身体软软的,觉得像坐在晃晃悠悠轿子上一样,舒服极了。

看着天上的白云,骑着胯下的小人马,她心情好极了。

情不自禁的一夹双腿,抬手策马扬鞭了。

大野洋子是绝对的统治者!可怜的小小亮在她硕大的屁股下遭受蹂躏,皮鞋刺、马鞭抽,度过了难熬的两个小时。

大野洋子如愿以偿的骑着小亮,朝着天上漂浮的美丽白云走去。

苏凤胯下的男孩叫小白,同小亮差不多大小,他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色的伤痕,在陈美看起来却很美丽,小白的双手搂着苏凤的大腿,手腕被苏凤用手铐铐住,陈美百思不得其解,珍尼解释说这是按摩大腿,增加性快感;大野洋子提议和陈美换坐骑,陈美求之不得,苏凤和大野洋子对待胯下奴隶的方式感染了她,她也想试试。

她从阿甘身上下来,骑到小亮脖子上,双脚几乎落地了,她也让小亮双手搂住大腿,并手铐铐住小亮的手腕,大腿紧紧夹住小亮的脖子,果然感到他脖子上颈动脉的跳动刺激她的大腿内侧,可以想象,小亮被夹着脖子呼吸不畅,非常难受,他要不断的扭动脖子,获得空气,加上双臂在陈美大推外侧搂着,真是极好的按摩,陈美在小亮身上开始了自淫,获得了性快感,要不是不好意思,她会达到高潮。

大约骑了四个小时,她们到达了目的地。

在清澈的湖边,是一片树荫,四人下马休息,阿甘去准备午餐,其余三个奴隶躺在草地上让她们坐,陈美仍然坐小亮,但洋子没有坐垫了,她与陈美挤在小亮身上,陈美坐在小亮肚子上,小亮在下面替她按摩大腿,洋子则坐在他脸上,陈美感到身下的小亮蠕动起来,似乎很难受,但洋子不管这些,她与陈美说起小亮必须死的原因,

“一旦他活着出出去,难以保证他不把这里的事说出去,况且你要入会,也必须处死一个未成年人,否则难以证明你不是卧底。不过现在让她死太可惜,我们玩够了再搞死他。”

很快阿甘准备好饭菜,也躺了下来,洋子坐在他肚子上吃起午餐,吃完午餐,她们坐在奴隶身上享受着按摩,渐渐的便睡着了。

陈美醒来时,已经是4点多钟了,伟浩、大卫、吉野和志坚也来了,帐篷已经搭好,晚餐快开始了。

二、渐入佳境在苏凤的庄园一转眼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天洋子拿来一份关于小亮的卷宗,原来小亮是一名少年逃犯,曾与几名中学生残忍的绑架勒索杀死一名同学,被警方追捕,同时也被受害者家属追杀,这些人通常隐姓埋名,在劳务黑市求职,打黑工,以求生存,几经转手,流入苏凤的庄园,但等待他们的是正义的审判,他们不得不沦为奴隶,已有几名被处死,受害家属组织成员多为社会富裕阶层,他们为报仇支付了大量赏金,有些则干脆加入除害组织,实施复仇计划,因为这些少年杀人犯即使被警方抓住,也会轻判,出狱后继续为非作歹,陈美这才知道,苏凤原来还是民间除害秘密组织的负责人,陈美看了众人处死奴隶的录像,每个人都有创意,她决定让大野洋子帮助自己处死小亮,对这种人不能客气。

洋子早就有了经验,她打算在处死小亮前好好玩一次,平时放不开,怕失手弄死奴隶,洋子决定先和陈美轮流骑小亮比赛,从山脚到山顶,再下来,陈美第一轮花了一个半小时,第一轮是陈美,后面肯定一轮比一轮慢,为了公平,第二、三轮都是洋子,而第四轮是陈美,计平均时间,时间短的为胜者。

陈美第一轮完成时,小亮早已是气喘吁吁,她看洋子骑上小亮,很劲抽打他,她回来时小亮全身是伤痕,

“别着急,还有一轮”小亮速度慢多了,等她回来时,小亮一头栽倒在地,陈美凶狠的拽起他,揪住他的头发吼道:

“畜牲,继续驮!”

她跨上小亮,迫使他继续走,小亮现在已是步履蹒跚,吃力得走着,几次差点摔倒,再也无法比赛了,洋子让小亮仰躺在地,她坐在小亮肚子上,让小亮为她按摩,陈美则喂了他一粒止吐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皮阴茎,一头缚在胯间,插入阴道中,另一头缓缓插入小亮嘴中,小亮无法呼吸,但由于服了止吐药,阴茎插入喉咙也不会呕吐,他知道死期已到,他内心不明白,为什么他崇拜的女人会选择处死自己?难道她们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吗?或是会给她们带来快感吗?小亮知道,通常女人能获得阴蒂快感和阴道快感,但很难同时获得,而这种方式,就是庄园女主们的创意,为了增加快感,她们需要胯下人的脸不停的摇摆、蠕动、挣扎,她们用针刺他,用烟头烫他,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小亮认命了,陈美毛茸茸的阴部压到他脸上,用力抽差,他的头被陈美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无法动弹,只能蠕动,这增加了陈美的快感,当小亮块失去意识的时候,陈美达到了高潮,停止了折磨;这时洋子上来,她比陈美粗暴得多,她揪住他的头发骑在他嘴上,一股尿液喷射而出,小亮慌忙吞咽,怕它溢出,足足一分钟,终于结束了,小亮不得不继续舔着她的私处,洋子似乎迫不及待,她狠狠撞击小亮的脸,然后又不让他呼吸,几乎要让他窒息,终于,洋子也达到了高潮,从他身上离开。

“她们动了恻隐之心,舍不得杀我了?”

但小亮很快便放弃幻想,这回陈美又上来了,陈美在他脖子下垫了枕头,让他仰起下巴,使她更舒服,这次他知道没有机会了,陈美的皮阴茎用力插入他的喉咙,阴部压着他的口鼻,猛烈的抽插,他早已是遍体鳞伤,洋子在他伤口上不停的撒盐,还用烧红的铁板时不时的烫他,迫使他在下面痛苦的扭动身体,折磨持续了30分钟,使她们达到高潮,最后终于不动了。

陈美离开苏凤庄园之后,由苏凤、洋子、珍妮作为介绍人,申请加入“女神俱乐部”经过这一系列令人难忘的经历,顺利通过考核,加入了“女神俱乐部”恰巧俱乐部正组织一年一度的“神奇之旅”活动,陈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计划写一部长篇纪实文学,记录她的心灵之旅。

陈美只有3个月的假期,她打算五月底动身,现在只有一周多准备时间,伟浩要参加商务活动也有一段时间不在家,珍妮和洋子都在向陈美借用文士,给谁呢?洋子和珍妮都是陈美的介绍人,洋子体格健硕,行为粗暴,但是独身一人,而珍妮有老公,虽然文明一些,但两个人使用文士,让别的男人使用,陈美心里有一点说不出的不洁感,算了,还是借给洋子吧!洋子和她的关系好些,帮助也大些。

还好,苏凤答应把小白借给珍妮夫妇,条件是等伟浩回来后也给小白和阿甘做阉割手术。

陈美回到家中,文士早已准备好晚餐,当得知陈美和伟浩要离开他时,他内心有一些恋恋不舍,

“能带上我吗?”

文士怯怯地问,

“不行,活动规定不能自带奴隶,不要紧,我把你借给洋子了,她不会让你闲着的”文士伤心之极,陈美显然不知道他对她爱得如痴如醉,甚至愿意去死,而她随意就把他借给女友了,文士见过洋子,她长的人高马大,可能有200磅,人也很粗鲁,文士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晚饭后,伟浩和陈美在与朋友联系时,文士已收拾好餐桌,先洗漱完毕,照例躺在木沙发上,五月下旬,天气已开始热起来,伟浩夫妇只穿了内衣裤,悠闲的坐在文士身上看电视,陈美坐在文士脸上,伟浩坐在肚子上,通常夫妇俩都喜欢让文士在下面按摩,经常发生争让文士按摩的情况,文士为此没少挨过打,后来夫妇俩经过协商决定,为避免争执,一般横坐(即坐者双腿在同一侧,一般在沙发上)时给坐在脸上的人按摩,骑坐时(一般在地毯上)给坐在肚子上的人按,这样文士也方便些,今天当然时给陈美按。

陈美跑了一天,还没有洗澡,隔着薄内裤的体味,文士感到非常强烈,这是他这段时间来熟悉的味道,他一只手按陈美的腰,另一只手按大腿,为她放松,消除疲劳,文士知道陈美喜欢在他脸上摇晃,也喜欢他的脸在下面动,所以他便不断的摇,脸在下面也不停的动,使陈美产生快感,约摸半个小时之后,文士感到陈美的内裤开始变湿,有液体渗出,越来越多,流进嘴里,咸咸的。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现在给你,但晚上睡觉时归我,好吗?”

陈美说,

“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了吗?”

伟浩问道,

“是的,我今天有点累,你让文士为你服务吧!我先去洗了。”

陈美洗了半个小时,去了自己的床,伟浩让文士为他按摩了半个小时,喂了他一粒止吐药,两人进了卫生间,文士跪下,替伟浩脱下短裤,双手捧着他沉甸甸的阳具,轻轻的抚摸着,伟浩将文士按在浴缸边沿,黑乎乎的生殖器在他脸上挤蹭,渐渐变大变硬起来,便顺势插入文士口中,文士知道该怎么做,平时陈美来例假时或是没有兴致的时候,都是文士用嘴来满足伟浩,文士口舌温软,嘴唇也很会配合,他会避免牙齿挂擦伟浩,伟浩内心觉得这比陈美的阴道要爽得多,伟浩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把文士掀翻在地上,文士被压在下面,虽然吃了止吐药,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喘气,非常难受,伟浩继续抽插,直捣文士喉咙,他也喜欢在接近高潮时拧扭掐文士的大腿,这是和陈美学的,文士的呜咽加速了他的快感,只觉得胯间一热,下体出现一阵无法控制的悸动,热流喷涌而出……伟浩心满意足后,从文士身上爬起来,见文士满眼泪水,混着他的精液。

“爬起来,继续服侍我!”

伟浩冷冷得说,文士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跪在伟浩面前,帮他洗淋浴,他将他胯间的残留物舔洗干净,为他抹上了沐浴液,伟浩的身体很健壮,肌肉发达,腹部、臀部、大腿都硬邦邦的,文士在他面前有深深的自卑感,他理解陈美作为女人肯定会选择这样的男人,文士知道刚刚嘴里所感受到的他那强烈的喷射力足以能征服陈美和其他女人,陈美这样冷漠地对待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文士自己从内心觉得自己是无用的人,他愿意为女主人服务,按照女主的意愿,也为她的亲友服务。

出行的日子越来越临近,接下来的几天里,文士过着炼狱般的生活,夫妇二人每天都要交欢,花样不断翻新,居然陈美要拍两盘录像带在路上欣赏,想念伟浩时就看看,一盘就是在卫生间文士服侍伟浩的情景(卫生间监视系统自动录制)另一盘陈美现在就在导演拍摄,她喜欢伟浩的强悍,她让伟浩这次表现的猛一些,果然,当文士跪下把脸贴在伟浩胯下时,伟浩凶猛的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陈美拍得非常认真,她要力图体现伟浩体格强健、威武勇猛的男性魅力,要尽情羞辱文士,她要体现弱小的文士受强者控制征服,任其摆布;接下来是陈美和伟浩一起在文士脸上尽情作爱,文士被迫用舌头、嘴唇和自己的脸去满足这对性与旺盛的男女,直至伟浩一泄如注,二人如同策马在云雾奔腾一般获得持久快感,伟浩气喘吁吁,躺下身休息放松,陈美却意犹未尽,她满面红晕,看着满脸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文士,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她用自己的脏内裤擦干文士脸上的泪水、粘液和汗水,又狠狠在他脸上用内裤抽打了几下,便一屁股坐上去,这一下坐得很重,伟浩都能听到砰的一声,接着是文士的呜咽、呻吟声,在他脸上颠了几下,感觉温度还可以,陈美调转方向,反身跨骑在他脸上,乱糟糟、湿乎乎的阴毛压在文士嘴上,直至下体里的混合液缓缓流入他嘴里,文士不得不忍受屈辱,吞下她胯间所有的粘液和污垢。

她抓了个枕头放在文士腿上,伏在他身上,继续享用他的唇舌的爱抚,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当然这一切也都被录了下来,陈美深信,她的这部录像肯定会受到支配欲强烈的女性朋友的喜爱。

陈美终于动身旅行了,洋子和文士一起来送行,陈美叮嘱文士要好好服侍洋子,否则会后悔莫及。

因为在这之前,伟浩已成行,所以是洋子领着文士回到住所,洋子至今还是单身,房屋内搞得乱七八糟,近200磅的体重使她有“奴隶杀手”的绰号,她曾压断过奴隶的肋骨,打断过他们的手脚,甚至失手弄死过好几个奴隶,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把奴隶借给她,她只能偶尔帮助胆小的新会员处死奴隶,这是她的长处。

洋子原本是一名优秀的游泳运动员,退役后曾当过教练,后恋爱受挫便仇视男性,整日酗酒玩乐,无所事事,导致体态发胖,一个偶然的机会成为苏凤的朋友,帮她调教奴隶和料理庄园。

大野洋子房间里凌乱不堪,气味难闻,文士赶忙开窗通风,整理房间,在这方面他是好手,床单和外衣放进洗衣机里洗涤,文士开始为洋子用手洗内衣,她的内衣比陈美的整整大一号,而且比较脏,洗起来很费劲,不过伺候一个人比伺候两个人要舒服得多,文士很快干完活,开始吃饭,他吃了洋子吃剩的东西,第一天洋子还算温和,他们吃了薯条、炸猪排、汉堡包和水果,难怪洋子发胖,她的食物有问题,都是高热量、高脂肪的,文士决定听从陈美主人的话,好好伺候洋子。

第二天,商家送来洋子订购的新鲜食品,文士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洋子吃得津津有味,还喝了好几瓶啤酒。

下午文士又开始擦地,他趴在地上,用抹布认真地擦着,看着文士在地上爬行,勾起了洋子骑马的欲望,她取来皮鞭,骑到文士背上,驱使着他,令他继续干活,文士知道两天轻松的日子已经结束,他的地狱生活又开始了,还好,经过两天,他的身体也恢复不少,但关键是陈美夫妇很少骑他,他这方面没受过多少训练,四肢力量很弱,驮着丰满的洋子在地上爬行非常吃力。

地是擦完了,但文士早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骨头都快散架了,趴在地上,任凭洋子怎么用鞭子抽打,再也爬不动了。

洋子让他翻个身,仰面朝天,支起双腿,她坐到他腹部,靠在他支起的腿上,让他按摩双腿,她自己则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起了电视剧,文士在下面偷偷仰视着自己的新主人,黑色略带点黄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典型的日德混血女人特征,宽宽的肩膀、高耸的乳房和磨盘般结实的肥臀使她拥有巨大的征服力量,文士觉得自己很渺小,在她身下毫无抵抗力,他开始轻轻揉捏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很结实坚硬,揉起来很费力,然后是小腿和脚,一直不敢停止,如果揉轻了,洋子会狠狠拧他的腿,让他用力,文士被坐得很难受,洋子太重了,体重甚至超过了伟浩,不过以前有被陈美夫妇两个人同时坐的经历,最长一次是二人谈情、做爱共持续了四个小时,文士那天以为自己会被他们坐死。

文士知道必须不断变换按摩方式和让洋子主人多喝水,才能缓解压力和得到放松,但这会增加自己膀胱的负担,因为洋子会在尿急时虽然会改变姿势,但也会把他当成便器,迫使他畅饮“啤酒”洋子听陈美介绍过有关文士的情况,她知道文士痴爱陈美,文士的确是个不错的奴隶,房间整得干干净净,又那么听话、顺从,长得也眉清目秀,实在是难得。

坐在人体上简直太舒服了,文士的按摩锦上添花,她的全身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俯身看看文士,他似乎很难受,脸憋得通红,一脸苦相,可怜的奴隶,真不想看他的脸,洋子起身向前,跨坐在他的脸上,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陈美的手机,享受文士用脸给她提供的胯间按摩。

陈美乘坐的豪华客轮靠岸了,这是一片神奇的新大陆,大家又登上一辆大巴,车上也就10来个人,多为女性,与别的大巴有所不同的是,每个座位上都仰躺着一个少年,他们上身赤裸,脚上挂着标牌,除了陈美是新会员不熟悉外,其他人很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上去,陈美终于在一个少年脚上,找到自己的名字,上面写着:M18,属于陈美女王,16Y,产地亚洲,1。

6m,106磅;额定承载重量:200磅*6小时;她也很老练的坐上去,很舒服,人体软垫就是比海绵的强,皮肤质感好,温度适宜,弹性感觉柔和、结实、均匀,减震效果非常好。

司机和助手是男性,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也是金发披肩,肌肉发达;女导游命大家检查各自坐垫是否合适,并告知各位正确使用坐垫,因为数量有限,穿越沙漠时他们可能还要充当坐骑或食物,免得造成不便,陈美问如何正确使用?女导游让她看座椅后袋中的说明书。

这是一本印制精美的厚厚的画册说明书,名字叫《旅行秘诀》陈美翻开第一也就被画册深深吸引,画面上是一名金发碧眼的肥硕女郎,牵着一名矮小的亚裔少年,少年上身赤裸,很显然,一定是她的坐骑。

后面便是目录,主要介绍各种功能,如坐垫、坐骑、身下按摩器、摇摆器、座便器、特殊条件下应急食物等等,看样子,这次旅行一定会收获不小。

三、寒门苦恋陈美对眼前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对目的地充满期待,她与前后左右的邻座打了招呼,前排两个女人,是一家著名的IT公司CEO乌海兰和她的助手宋洁,乌海兰长得富态结实,宋洁长得匀称端庄;后排好像是一对情侣,30来岁,旁边是一位游泳教练雷洋冰,她带了4名女队员,准备在奥美沿海地区集训,而车厢后面是一支泳装模特队,10余人,有男有女,个个身材高大,体态健美,他们在后面谈笑风生,不时传来阵阵欢歌笑语,他们打算去制作一个泳装展示的系列节目。

由于别人都有同伴,陈美和他们没有多聊,她偶尔地翻看《旅行指南》不时地朝窗外欣赏风景,她也能听到人们的对话,前面的乌海兰似乎也是新手,她的助手宋洁一直在指导她。

“您放松,全身放松,对腰椎有好处。”

宋洁的声音。

“他好像有点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

乌海兰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软,让他给你揉腿,你不是常常教导我们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泛滥使环境遭难吗?”

“我并没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撑不到目的地。”

“别信导游的,那个司机是匹备用马,他跑起来很快,适合你们蒙古人,导游想自己占有他,其它都是小马,多数女人喜欢骑小马,那样要安全些,但对于职业骑手来说,她们更爱快马,奥美的女警就骑和她们同样高大的快马,很刺激。”

乌海兰学着宋洁的样子,坐在肉垫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双膝夹着他的脸,欣赏窗外风景。

陈美在这方面是老手,在家里,文士几乎长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练的使用他的脸、胸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块被揉熟的面团,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确使用M18,《旅行指南》上指出正确使用的几项要求:1、不能长时间超过额定载重量,要按照说明书的规定每200磅六小时起身一次,让肉垫缓解痛苦,恢复体力;2、一般情况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须两人同坐一个肉垫,则应分开坐在不同部位,如一个坐脸,一个坐腹,禁止两人叠坐在一起(一般是情侣或恶作剧)使肉垫承受不了集中重压;3、不要在肉垫口中塞入卫生垫、内裤、袜子等堵塞物,然后再坐上去,这样会使他送命,……看书累了,陈美开始审讯身下的M18,M18开始吞吞吐吐不想说,陈美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实说出,一旦遇到他犹豫,陈美便用烟头烫他或抽耳光,她看样子似乎很喜欢听他的故事。

原来陈美身下的M18真名叫朱如,来自于东南沿海省份的一个小城镇,父亲朱寒是公务员,近30岁时生的他,尽管外界有传言,说朱如非朱寒亲生,但朱寒仍然对他宠爱有加,不料他7岁那年,母亲与人私奔,抛下了他,他跟随父亲,相依为命。

这里号称侨乡,很多人得益于偷渡,外出的人十几年后衣锦还乡,盖楼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羡慕不已,10岁那年,父亲再婚,娶了38岁的金赛凤,金赛凤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这样一座洋房内,前夫出国后寄回大笔澳元,但最近没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钱,赛凤一气之下便与朱寒结婚,她带有两个女儿,大女儿16岁,叫金艳,小女儿14岁,叫金铃,姐妹俩听说有了弟弟,高兴地不得了,

“这回我们有男孩玩儿了!”

金赛凤有自己的产业,她涉足娱乐业和服装业,朱寒父子变卖家产,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过上幸福生活,但这恰恰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朱寒听从赛凤的意见,辞去工作,专心在家做家务,照顾赛凤和几个孩子的生活,他做饭洗衣、有时也帮助赛凤打打杂,当然也少不了应酬,朱寒渐渐知道,赛凤是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女人,与她交往的男性不计其数,开始一切都还相安无事,朱寒与赛凤也有过一两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赛凤的对手,两下便呼呼射精,赛凤根本没反应,朱寒无能为力,赛凤很扫兴,大骂朱寒性无能,从此每次朱寒求欢赛凤都借口拒绝,她只让朱寒为她口交,满足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会朱寒的感受,有时朱寒不得不为她做了一两个小时的口交,才让她勉强达到高潮,她总是提起他前妻抛弃他这件事来嘲笑奚落他性无能。

有一次是赛凤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为她口交,朱寒想让她先洗澡,没想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将朱寒推倒在床上,高声大骂:

“你还敢嫌弃老娘?没本事的公务员,连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洗澡?”

朱寒怕被楼上的孩子和邻居听到,便忍声吞气地顺从她,赛凤脱下衣服跨坐在他脸上,她下体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的,这下他忍无可忍,与赛凤大打出手,但赛凤不愧是演艺圈中人,常常参加打网球、游泳、骑马等运动,很快便占上风,将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脸上,逼他就范,朱寒不从,抿紧嘴,继续挣扎,想把赛凤从身上推下来,赛凤气急败坏,骑在他身上,双手按紧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熟练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双手捆起来,固定在床腿上。

“你们父子俩,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和我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可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养活你们,你们就得听我的,当我的奴隶!”

说罢左右开弓,抽打他耳光,朱寒听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这种事,便不再反抗。

这时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发烫的脸上,任凭体内精液流进他嘴里,逼他吞咽。

此时朱寒已筋疲力尽,他恨自己是个文弱书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黑乎乎、乱糟糟、脏兮兮的阴部粗鲁的压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肮脏粘液。

此时朱如的命运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听见打骂声,跑出房间,见爸爸正被继母殴打,便想上去帮忙,不料金艳一把讲他拉回房间,姐妹俩将他按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金艳左右开弓,打他耳光,朱如毫无还手能力,呜呜哭了起来,金艳不想让他把声音传出去,便跨坐到他脸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紧紧堵住,只发出微小的声音,姐姐比朱如大6岁,妹妹比他大4岁,一对一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是两个野蛮姐姐,她们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样,姐妹俩轮流坐在他脸上,另一个则用皮带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饶为止。

朱如原本是喜欢这个新家的,也喜欢新妈妈和两个姐姐,现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们原来是那样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脸上、身上也伤痕累累,一会儿,新妈妈上来了,金艳、金铃抢险告状说朱如要造反,要帮他爸爸造反,新妈妈看他笑了,

“现在他们父子造反被平息,他们成为奴隶了,你们可以随便处置他们。”

两个姐姐高兴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

“不过你们俩要小心,他总有一天要长大,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办法不能让他长得太高,太壮,免得以后控制不了他。”

“妈妈放心吧,我们有办法只让他长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后不好用,我们还会给他服用雌性激素,让他细皮嫩肉,我们已经学过《人的生长》这一课了。”

陈美禁不住看了朱如一下,的确他长得不高,细皮嫩肉,但他的两眼中以涌出泪水,显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亲。

陈美抽了他一个耳光,

“哭什么,不要觉得命苦,这是你的品种不行,只配给人当奴隶、当坐垫,继续说!”

陈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两腿夹着他的脸,由于胸口被压着,朱如说话很吃力,他不得不继续说着他的经历。

第二天赛凤仍将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门去了。

晚上还是回得很晚,同样是醉醺醺的,左右开弓打耳光,然后脱去内裤,骑在他脸上,直到心满意足。

“实话告诉你,我有许多男人,他们比你强得多,你根本不能满足我,除了口舌,你什么都不行,所以你要顺从我,任我摆布,否则,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

“我们父子,这不干朱如的事,我听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伤害朱如!”

“放心,他的两个姐姐会照顾他的,”赛凤不怀好意的一笑,

“听我的,好,继续给我清理下面,要尽心尽意,不要敷衍了事。”

赛凤这是有所指的,朱寒虽然早知道赛凤的妖冶、水性杨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他,但赛凤的确长得漂亮,虽然胖些,但更显丰满,又有魄力,掌管万贯家产,朱寒对她有些崇拜,痴迷,他甚至甘心当一个住家男人,伺候她,为她洗衣做饭,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当初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于爱,当然甘心奉献,无限温柔,赛凤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这一点别的男人从没有给过她。

然而她并不在意这一点,她只把他当成一件工具,随时满足生理需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干什么,甚至在睡梦中,都会粗暴地骑到他脸上发泄,最初他以为这是她的激情发泄,但后居然与别的男人鬼混后让他口交,真忍受这种屈辱。

但朱寒内心却难以割舍赛凤,他甚至是崇拜她,虽然被她打骂、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身体,他就没有勇气离开她,他真得恨自己没有骨气,像个女人,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吧!赛凤当初偷偷与情人幽会,回来后洗干净,让朱寒提供口舌服务,后来懒得洗澡就让他服务,省去不少麻烦,但仍然会减低兴致,现在她已彻底征服朱寒,有条件随心所欲地让他当场服务,满足女性的性高潮特点。

她从模特公司带回了漂亮男模何大卫,何大卫看见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吓了一跳,

“别担心,他是我丈夫,名义上的丈夫,犯了一点错误,教训了他一下,别介意。”

说罢她给朱寒松了绑,让他去洗漱,然后招待客人。

当赛凤在朱寒面前将手伸进他衬衣里时,大卫还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来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他又去挤榨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赛凤故意用脚绊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果汁全部洒在大卫的浅色裤子上,

“笨蛋,什么事也做不好!”

赛凤劈头盖脸给了他几下,然后一手揪着朱寒的头发,一手拉着大卫进入卫生间。

似乎事先早已约定,大卫半推半就,没有拒绝,连说没关系,

“快给客人脱下裤子洗一洗,然后再道歉,大卫要是不原谅你,你就死定了!”

赛凤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卫面前,按照赛凤的命令,他替大卫解开皮带,脱下长裤,露出白色底裤,也被果汁弄湿了,

“继续脱,我要你把它舔干净!”

赛凤吼道,当朱寒缓缓脱下大卫的内裤时,大卫坐到木质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湿辘辘的,赛凤将他的头按上去,朱寒轻轻的舔了起来,有果汁的甜丝丝的味道,也有大卫的体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并不难闻,他的舌头缓缓游走到大腿根部,大卫颤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赛凤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着他的头发,象骑马一样,当她饱含欲望的眼光与大卫相对时,这对男女紧紧搂到了一起。

两人相拥而吻,赛凤抽出一只手,握着大卫的阴茎,将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过了10分钟左右,赛凤从朱寒身上下来,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帮大卫脱去上衣,将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时拉过大卫,让他继续把阴茎插入朱寒口中,此时他早已勃起,硕大无比,直捣朱寒的喉咙,浴凳有一定的高度,两人如果脚悬空,全身重量就全压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卫胯下无法呼吸,不停的扭着头,想吸一点空气,这更刺激了大卫。

“亲爱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温柔了,他真听话。”

“好啊,你过河拆桥,表扬起他来了,谁让他这么做的?是你大姐我调教的,你别动,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从那里来的。”

赛凤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她把烟头往朱寒身上点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疼的直叫,大卫在他嘴里感到震荡的快感,赛凤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卫又感到朱寒的嘴收缩一次,

“对不起凤姐,是您带给我幸福,我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这还差不多!”

赛凤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卫胯间的悸动一直没有停止,他胯间一热,再也无法控制,楼着赛凤,在朱寒嘴里喷涌而出,大卫双腿紧夹朱寒脸颊,猛烈抽插,一直持续了数分钟,等他激情消退时,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觉,

“这怎么办?”

大卫手足无措,

“不要紧,大不了肢解他,没有人知道他,不过他不会死。”

赛凤拍拍他的脸,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

“你去洗个澡,现在轮到我来享受了。”

赛凤对大卫说……三年过去了,金氏姐妹长的和成年人一样,正如她们所希望的那样,朱如几乎没有长高,方法很简单,金氏家族成员轮流把他当马骑,当凳子坐,金艳体重有140磅,金铃则有120磅,而赛凤达到160磅,在这样的重压下,朱如是毫无喘息机会的,朱寒为了保护儿子拼命自己承担苦役,他希望自己尽善尽美的服务能吸引她们,以减少朱如的压力。

考虑到姐妹俩人会同时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体重,所以他主动要求把朱如给赛凤,自己来服侍野蛮姐妹,但这似乎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卫是金赛凤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着他,不光是大卫,赛凤的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欢来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这些男女们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体质越来越弱,赛凤想淘汰他,毕竟已经40多岁了,没有什么价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联谊会狂欢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朱寒。

四、浮生苦旅朱寒被弄到了“妇女联谊会”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后再也没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隶,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更主要的,她还要为赛凤、金氏姐妹提供各种服务,一般来说,上半夜他属于金铃,下半夜属于金艳,白天则是赛凤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时间休息。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没有暖气,也是非常难熬,朱如必须早早洗完澡,钻进姐妹俩的被窝,替她们暖床,等她们上床时,便把冰冷双脚放到他身上,这段时间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等脚焐热了,他便开始了炼狱般的生活,姐妹俩要看电视或读书,当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时轮流坐,有时姐妹俩人同时坐,他弱小的身体受到如此重压,几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时金艳、金铃不愿起床去卫生间,通常都是在他嘴里小便。

姐妹俩由于母亲的遗传,早已不是什么淑女,同样是水性杨花的放荡女孩,她们早已与多位男友有染,当然不会放过被她们完全操控于掌股之间的朱如。

为了方便与男友幽会,姐妹俩达成协议,分一三五、二四六轮流使用朱如,一有机会她们便共同使用,她们戏称这是双赢策略。

夏季终于到了,一天,姐姐金艳铺了席子在地上,让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让妹妹金铃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时装杂志,她自己则坐在朱如脸上看色情影片,内裤薄薄的,坐在男孩脸上真是舒服极了,加上电影刺激,她不顾妹妹还在后面,便脱下短裤,跨到朱如脸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学会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获得一点空气,苟延残喘,一直折腾了个把小时,金艳达到高潮。

没等朱如喘气,金铃也迫不及待的上来,不想她没有经验,只顾自己快活,不顾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极限,让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俩赶紧喊来妈妈,金赛凤骂了女儿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缓过气来,

“你们两个不好好学习,简直是败家子,把他弄死了,谁来干活?”

从此她不让两个女儿同时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来分配。

转眼间朱如已经15岁了,但他的身高却一直没长多少,金氏姐妹已经成人,由于功课都不太好,她们都报考体校警校,她们的理想是周游世界,为妈妈的事业保驾护航,所以她们要有强健的体格,她们经常打球、游泳、骑马,锻炼身体,朱如就是她们的马。

朱如对继母和金氏姐妹有着复杂的心情,他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她们的外表很美丽,他愿意为她们服务,他已经能做家务,可以说比父亲干得还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愿意为她们暖脚,当凳子、坐垫,可她们还是残酷凶狠的对待他,比如他满怀深情地躺在地上让她们三个坐,替她们按摩、舔屁股,用整个身心去奉献,满足她们的快感时,她们却毫不留情地揪他的头发、抽打他的耳光、用肮脏的胯裆堵他的口鼻,让他昏厥了好几次,差一点送了命。

难道这是她们的本性或是能带给她们快感吗?朱如在潜意识中已经是她们的小马了,周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户外活动,姐姐金艳驾车,赛凤带金铃坐在后面,朱如垫在她们下面,他肚子上是赛凤,脸上是金铃,可恶的是,他们在她身上盖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俩根本就没把他当人,只当他是一个舒适的坐垫,下车后才发现,他满脸青紫,差点闷死。

金艳不管这些,她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她负责驾车,朱如让给妈妈和妹妹坐,但下车后,朱如让她骑,所以她停好车,将朱如拖下车,揪住他的头发,按低他的头,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倒不如说是小驴,微微颤颤,摇摇晃晃,这条小路狭窄,汽车无法通行,连自行车也不行,由于树木茂密,骑马必须低着头,才不会撞到树枝,当地人骑一种果下矮马,十分方便,这给了金氏姐妹以启迪,她们将朱如当成矮马,便可在这里通行自如。

朱如体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艳140磅,是他的两倍,他费力地搂着金艳的双腿,尽量保持平衡,金艳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裤裆部位将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时夹夹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无论如何也跑不快了。

赛凤此时也气喘吁吁了,她毕竟有着160磅的体重和40多岁的年龄了,金艳便把朱如让给了妈妈,金赛凤比较肥胖,她穿了一条浅色亚麻长裤,朱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艳牛仔裤磨出的伤痕,她现在不想骑脖子,怕弄脏裤子,所以令金艳揪住朱如的头发,使他弯下腰,姐妹俩将的头发留得很长,是为了方便揪住它,从而更容易制服他,赛风笨拙地骑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艳在前面牵着,金铃在后面用皮鞭抽,赛凤在上面不时地用她粗壮的大腿夹朱如弱小的身体,屁股颠压几下,朱如发出阵阵呻吟声、叫声,母女三人则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缓缓穿过树林,感受鸟语花香,欣赏山野风光,悠哉游哉。

朱如就这样被母女三人轮流骑了3个多小时,早已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伤痕累累。

到了海滩边,这里静悄悄的,三面悬崖,一面朝海,到处是礁石,只有一小块平坦沙地,三人在这里停下,摊开塑料布,摆上啤酒和食物,准备野餐。

“累死了,这小马不稳,晃晃悠悠的,骑得我腰酸腿疼。”

赛凤伸伸腰,抱怨其朱如来了,

“让他好好给妈妈揉一下,消除疲劳!”

金艳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双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着蓝天,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将chen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垫了,赛凤脱去外衣裤,只剩下比基尼内衣了,这更突显出她的丰臀肥乳,棕色的头发随海风飘扬,当她在朱如头上岔开腿,朱如突然感觉到继母是如此高傲、妖艳,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岁,她在他身上铺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屁股晃了几下,调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这样,朱如在下面为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脚。

金艳准备午餐,金铃在一旁给妈妈递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铃最累了,她埋怨妈妈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个奴隶不够用,赛风觉得这时该教育教育自己的两个女儿了,她让金艳、金铃坐在旁边的沙地上,对她们说:

“你们两个已经长大了,妈妈不能像过去那样限制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你们应该学会生存知道。”

姐妹俩不太明白,赛凤接着说:

“妈妈几乎没有过问你们的学习、生活、交友,因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该学会生存,如果需要奴隶,你们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朱如和朱寒实际上是我获得的,你们小时,可以让你们用,因为你们未成年,现在你们都二十岁了,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了,妈妈这么大时,已经能搞到奴隶为家庭服务了。”

金铃若有所思,原来妈妈不让自己骑朱如是有用意的,

“我明白了,可是妈妈,怎样才能弄到奴隶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凭你们两人的魅力,会有很多男人自愿做你们的奴隶,还有一些人,由奴隶的潜质,需要你们去诱导、激发他的奴性,使之为你所用,再有一些人,他们高傲,自负,不愿成为奴隶,这就要靠你们用强力去征服。”

金艳也有些不解,

“妈妈您是怎么做得呢?”

“很简单,和爱你的人结婚,和你爱的人幽会,也就是说,和对你百依百顺的、至死不渝的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为俘虏,最终会戴上绿帽子,那时你便可以随心所欲。”

“那我们的父亲?”

“奥,你们的父亲都是我的情人,个个都是好样的,和我结婚的人很多,但我可以随意处置他们,有的送到国外俱乐部,有的送给朋友,有的买了赚钱,当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那么强力征服是怎样的呢?”

“你们已经做到了,朱如就使你们强力征服的猎物,你们一旦抓住他,他就无法逃脱,一旦骑上他,就可以随意驱策,就像现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他,他还得乖乖的在下面替我按摩服务,杀死他比杀一只鸡还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饭了!”

金艳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兴兴吃了起来。

没有人理会朱如,他饿得肚子咕咕叫,还好,金铃给了他一些残羹剩饭和吃剩的果核,总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时出现高大的仙人类植物,有时也有棕榈树、杂草,并非想象中那么荒凉,夜幕降临,陈美有些困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愿老是仰身睡,想换个睡姿,因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个枕头,放在M18腿上,她脱去外衣,趴在M18身上,她喜欢把胯裆压M18脸上,大腿内侧夹着他嫩嫩的脸颊,她在M18腿上拧了一把,对他威严的说:

“替我揉腰,然后揉臀部,不许停!”

陈美的命令很灵,她很快感到一只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股上,熟练地缓缓地揉了起来,真舒服,疲劳顿时消失殆尽,有趣的是,随着她的身体被按摩产生的轻轻晃动,大腿内侧和G点不断地碾着身下那张嫩脸,加上身下人的喘息,她的胯间痒痒的,她睡意顿消,干脆脱掉三角内裤,找来浴巾盖在身上,谁也不会注意她在干什么,M18还在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阴户去堵他的嘴,逼着他在下面提供服务,还好,他很聪明,终于伸出舌头舔她的胯间,他的舌头很柔软、很灵活,在她胯间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几天没有洗澡了,那里的气味一定不好闻,管它呢!气味的确不好闻,长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这样,朱如已经习惯了,有些女人代谢旺盛,像陈美这样,会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难受得还不是污垢,而是阴毛,粘在嗓子里,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真是要命。

不过朱如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女主人,她似乎还关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问这问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忆。

大卫成了赛凤家的常客,他一有机会就与赛凤联系,他早已熟悉了她家里的气氛,喜欢整个活动的过程,他更喜欢和赛凤玩弄朱寒,和别人的妻子一起玩弄她的丈夫,能满足他的自负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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