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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婚后不久就夫妻兩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親才能夠有性生活。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許多年。

80年代初,交易舞會盛行。

周末舞會,我會花幾元錢買張票進去,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拉拉女人的手、摟摟女人的腰,近距離地感受女人的呼吸與心跳……會到家之後,一邊回味、一邊幻想、一邊手淫,也算就過了一回性生活。

真慘!現在多好呀!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花上幾百到毛便可以弄一回女人。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後門、吹拉彈唱、雙飛3P……足可盡情盡興,直至精盡氣竭。

因此,時下的哥們兄弟恐怕很少不會有我們那樣刻骨銘心的經曆與感受。

一個晚上,我在跳舞時結實了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至終我們都在一起,跳滿了整場與每一首舞曲。

散場後,我用自行車馱著她在早春的夜風中把她送回家。

後來才知道她原是籃球運動員,現在退役在一家軍隊的被服廠當工人。

從此,幾乎每到周末我們就聚會,把城里的大小舞廳都跑遍了,跳舞、聊天、散步、打電話……半年過去,我們越走越近。

那年10月,我們從舞會上下來一起延濱河散步送她回家。

走到大門口,她似乎不太願意分手,站在哪不停說話,我隱約感覺到今晚將會發生什麽。

果然,她說:

“同屋的回家探親了,你要願意可以上去坐坐。”

她住的單身宿舍在三樓,一路上她緊緊拽著我的手一言不發地穿越在漆黑的樓道,開門時我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手在打顫,平時十分熟悉的門鎖竟打不開了,還是我從她手上奪過鑰匙把門打開。

進到屋里,她背靠在門上,從黑暗中我感覺她在望著我,在期待。

“開燈呀!”

我說。

 ; ; ;……兩人靠得很近,我用手輕輕挽住她的腰,就像是在跳舞。

她投進我的懷抱,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呼出的熱氣滾燙我心。

一步一步地,隨著她把我向前推移,倒在床上。

我能感覺這是她的床,上面彌漫著早已熟悉的氣息。

很久以來每當抱著她跳舞時,沈醉在音樂和燈光包圍中我就常常幻想和她做愛,甚至有許多次下身的弟弟按耐不住地勃起。

夏天里,穿著單薄,那種硬度在緊靠著的時候她一定是有感覺的。

偶爾她也有反應,緊貼我的身體,雙眼閉合,呼吸促局,曲終也不願把我放開。

我們同時用嘴唇找到了對方的,濕吻在一起,我吮吸她微微吐出的舌,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將近一年沒有性生活,此時的我被熊熊慾火燒灼,粗魯地扯掉她的胸罩,一雙手去揉搓她胸。

雙乳嬌小,由於運動的關系卻很結實,乳頭幾乎摸不到。

大概是我用力過猛,她叫了一聲:

“弄痛我了!”

 ; ; ;

“開燈吧,我想看看……”

叭嗒,床頭一盞小燈亮了。

她閉著雙眼,臉色潮紅。

“可以嗎?”

我猶豫地明知故問到。

她沒有絲毫表示,也沒有反抗,我迅速脫掉她的裙子、除去胸罩和內褲。

曾經無數次幻想的裸體一瞬間呈現在目。

身高體長的她,皮膚有點褐黑,充滿結實、健康的美;乳頭幾乎只有火柴頭大小,難怪剛才摸不著;下體光光的,沒有一絲陰毛。

我從頭發、嘴唇、脖子、胸、小腹、直到大腿、腳趾遍吻,陰道里不斷流出液體,竟然把床單濕了一小塊。

她仍然閉著雙眼,雙手把在摟我,交叉在胸前護著雙乳,顯得緊張、害羞。

顧不了許多,我三兩下把自己脫光了,爬上她的身。

分開兩條腿時,她有一點點本能的反抗,但很快便在我的努力下放棄了。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溫存與愛撫,我早已硬挺暴漲的雞巴,抵到那濕潤的洞口就往里戳。

她緊張地要收緊雙腿,可那太濕潤,我的龜頭還是進去了。

“很痛!”

她說。

我停下來,抱緊她、吻她,以緩解她的緊張。

“別害怕,一會就不痛。”

 ; ; ;她睜開了眼睛,望著我。

在我的熱吻中她信任地點點頭,腿部放開了,

“我不怕!來吧,我要你。”

陰道盡管濕潤但是很緊,我狠狠地壓下去,進去啦!里面溫暖,潮濕……我抽出來再捅進去,只幾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陰道里射精,持續了10多秒才完事,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動彈,睡著了。

待醒來時我發現仍然壓在她身上,雞巴早已軟軟地從她身體里掉出來,感覺到床單濕了一片,那是兩個人的混合體液。

她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我。

“我是第一次,你信嗎?!”

她說。

 ; ; ;我信,當然相信!

“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

 ; ; ;那晚,我們誰也沒睡覺,一直聊天、做愛。

最後一次我是提著她的雙腳站在床沿上肏她,肏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說:

“我好想叫啊!”

但她始終沒有敢叫出來,她竟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達到了高潮,天也亮了。

從此以後,我們經常做愛。

她知道我已經結婚,老婆也懷上了,但是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說實話,我並不愛她,只是想要的時候才去找她。

她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女人,從未拒絕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只要我要她就給,不分時間、地點、場合。

哪怕是在她來例假時也和我做愛用口交,讓我在她嘴里面射精。

有一晚我們在河邊散步,我說:

“回去吧,想要你。”

 ; ; ;

“太遠了,你能忍嗎?”

她問。

“不知道,好像忍不住了。”

 ; ; ;

“就在這吧。”

說著,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雞巴埋頭含在了嘴里。

太刺激、太緊張,好半天我都射不出來。

她見我一臉難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內褲,抓住我腫脹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一屁股坐下去,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上下運動起來,我們兩個同時達到了高潮。

也就是這一次她懷孕了。

這是她獨自一人去做了流産之後才告訴我的,這也是我們長達三年的性生活中的唯一一次。

自從她刮宮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性冷淡,完全沒有了以往做愛時的激情,只是任我肏、任我在她身體上放縱,完事後讓人覺得索然。

似乎她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於是發生了下面的故事。

一年之後,我去了海南工作。

海南剛剛建省,我隨一家公司去那開發,工作十分辛苦,有時一天要工作十個多小時左右,上床之後就睡覺,幾乎沒有了慾望,也沒有精力去想女人了。

但畢竟是人,慾望難禁。

基本適應了環境與工作節奏之後,生活趨於穩定,淫慾又開始折磨我心。

當年的海南魚龍混雜,遍地都是小姐雞,只要有錢、有閑、有精,可以從早到晚不會遇到麻煩。

但是,純粹是一手提貨,一手交錢,特別沒勁。

我們是住在賓館里,無論是出門還是回門,只要車一停下,迎賓的不是門童,就是那些雞婆。

一些放肆的,她們的腦袋會迫不及待地擠進打開的車窗、想方設法地往車里鑽,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褲裆。

海南氣候炎熱,人們穿著單薄,因此雞巴很容易被逮個正著。

另一些規矩點的,她們就站在車的周圍侯著,待你下車後才上來吊你。

這種雞是最難纏的是她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幾乎會一直跟你到房門口,臉皮厚的甚至反覆敲門或者不停給你的房間打電話。

初來乍到的肯定會上當。

無論如何,這些雞都是劣等貨色,而且絕大多數都曾患過性病。

曾有北京來的一位客戶剛到賓館就被小姐們堵在車里下不來。

這位老兄大概出門久了點,加上被幾個小姐輪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雞巴被她們從褲裆里被扯了出來,差點就在車里射了。

本來說說好先去吃飯,他說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車挑了兩個人就上去了,想是要大一場。

我在大堂等了才差不到半小時就見他一步一瘸下樓來。

我問:

“爽了嗎?這麽快!”

 ; ; ;他說:

“鳥!爺們被小姐耍啦!進門連褲子沒有脫完就被她倆放翻了,1200元啊!!!真他媽沒勁。”

我差點沒有笑倒在大堂。

這是真正的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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