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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棒球的女人”1今晚一定很暴躁。
美那子一面听着淋浴的声音,一面准备酒菜。
把蒸鱼的篮子放在玻璃桌上时,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的宫田龙夫从浴室走出来。
“嗨,打开电视,有运动新闻吧。”
美那子打开电视,不停的更换频道。
找到一个报导一般新闻的电台。
看一下墙上的挂钟。
晚上十点二十分。
“也许在这个节目後吧。”
宫田在对面坐下,拿起美那子为他准备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杯点燃香烟。
“我的选手们究竟是怎麽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坏球。就是我再认真努力,他们不好好的干有什麽用┅”宫田是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教练。
今年从开幕就八连败,到第三十场时,已经是九胜二十一败,造成从没有的坏成绩。
这也是因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盗垒王木内,在开赛前,因为赌博被检举,被处分禁赛一百天。
宫田认为这是最大的原因。
“你担任教练就是太勉强的事。从选手时代就很任性,引起队友的反感,你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红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轻轻擦拭。
她不久就到三十三岁。
也许是发型和浓装的关系,来的客人都认为她更年轻。
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上身也随着向後仰起。
从肩口到乳房上部,都暴露着黑色T恤,随着乳房波动。
开始报导运动新闻。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点累了。”
好像要避开宫田的怒气,美那子起来走进浴室。
从头上做热水淋浴。
在店里喝的酒,好像在这时候出现醉意。
自己还以为年轻,可是过卅岁以後,常常会感到疲劳。
许多女性在二十五、六岁时结婚,到她这个年龄时,都会有二个孩子,变成贤妻良母。
现在结婚实在不情愿。
做妻子和母亲在分期付款的地狱里痛苦,不如打扮成花枝招展,在男人们的围绕中生活,不知愉悦几十倍。
就是项炼或戒指等珠宝类,也比一般家庭主妇,有很多贵重的东西。
看到牵着孩子的手,提纸袋的女性时,美那子每次都会在心里那样说。
洗完头发後,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
她的身上开始出现多少脂舫,但皮肤还是细腻光滑。
已经是过时的女人了┅ ; ;美那子那样在嘴里念着,用手在下面抬起乳房,产生松弛的感觉,弹性好像也不如以前了。
乳头的颜色从以前的粉红色,好像有一点褪色。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水蒸气向外散去。
宫田把红红的脸伸进来。
“奶要洗到什麽时候!”
“马上就出去,不要这麽大声吼嘛。”
宫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也鸡怪他,输成那样,当然要发脾气了。”
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
用毛巾包头发固定在脑顶上,再披上浴袍。
宫田已经在卧房里。
在双人床上形成大字瞪着天花板。
“快点来。”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喝一口,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房坐在宫田的身边。
“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还剩下一百场的比赛吗?”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
“奶舔。”
解开浴巾,仍有肌肉的下半身,出现在美那子眼前。
从职棒的第一线退下来时三十七岁。
担任十五年的投手,胜一百六十二场,可以说是一流选手,以後十一年来做球队职员、电视解说员,到去年担任总教练。
这段时间里头,大概也锻练身体,身上的肌肉也还有弹性。
在茂密的丛草上倒着像巨大海叁般的东西。
美那子弯下上身,用双手捧起宫田的东西,先揉一揉把头部含进嘴里,用舌尖刺激龟头下面的沟。
“去年是联盟的第五名,这样下去今年是最後一名了,气死我了!”
男人的东西逐渐开始膨胀。
从根部向上舔,开始慢慢抬头。
“不要这样气忿。比赛都已经过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来来来,球棒大起来吧。”
美那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上面吻一下,同时用手掌一强一弱的揉搓肉袋。
阴茎成直角的立起。
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骚痒,有火热的东西向子宫四方发射。
“好了,从上面来吧。”
美那子骑在男人的裸体上,膝盖跪在床上,撩起浴袍的下摆,把勃起的东西扶直,屁股在那里慢慢落下去。
“唔┅”上身要倒下去,宫田从下面伸出很大的手进入浴袍里,抓住乳房揉搓,这样也支撑美那子的身体。
强烈快感使美那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子宫壁受到到压迫时,眼前好像下雾一样开始蒙胧。
2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认识宫田龙头。
在家乡的高中毕业来到东京,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做职业妇女。
第二年和广告公司的男人恋爱,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谓的畸恋。
二个人偷偷来往,可是後来被公司的上司发现,男人被调职,美那子不得不辞去工作。
失业的美那子暂时在一家咖啡厅打工,认识来这里的吧娘,经她介绍去五反田的夜总会做吧娘。
开始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是几个月後,觉得这个工作适合自己。
比起每天做相同工作的职业妇女,要应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觉得非常有趣。
同时觉得凭自己的像貌,更高级的地方也会用她。
半後利用客人的关系进入银座的夜总会。
银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大都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或名人。
可是美那子周旋在他们中间,丝毫没有萎缩。
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体做代价。
夜总会是禁止的,但她积极的主动的和客人发生男女关系。
同事对她产生反感,因为美那子把她们的客人抢走。
在夜总会来说,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个吧娘身上。
因此经理提醒她注意时,美那子就把客人带到其他的夜总会。
这样在第三家夜总会时认识宫田,那是到这家夜总会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间比赛结束後,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的。
介绍说他是棒球解说员,好像在那里看过,但她对棒球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也不知道宫田当年是怎麽样的选手。
就是身材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脸时,也需要抬头。
肩膀宽大,有结实的肌肉,像貌又相当英俊,据说年轻时,常常和电影明星传出艳闻。
但现在有稳定的感觉。
他看时,美那子产生自己被他吸过去的感觉。
据说宫田在一年前,就常来这家夜总会,他是这里吧娘和代的客人之一。
因为这一天和代刚好请假,所以美那子代打。
从此以後,有几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机会就引诱宫田,很可能和这里的和代吵起来,最後要离开夜总会,但美那子的身体要求宫田。
美那子并没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适当的和客人们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样的男人。
眼前就要到三十岁,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现在觉得不需要请一个男人来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度。
也许在内心深处,已经放弃结婚,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宫田和过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
在职业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他身上闻到像赌博师的危险气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
宫田是雄的,我就是母的,希望顺着本能,互相把欲望暴露出来缠在一起。
有道样的念头时,美那子已经把诱惑的话说出来。
宫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周回家二、三次。
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说棒球,或在设在市区的事务所睡觉,有时也住在旅馆里。
他在事务所是写报章杂志的棒球文章。
美那子去宫田指定的旅馆,是打烊後瞒着和代去的。
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几个客人睡过,他们虽是有地位有钱,但却是肥胖丑恶的中年人,当然不可能产生恋爱的感情,只能看做是工作的一部分。
可是对宫田的感觉就不一样,美那子的肉体为他感到骚痒。
在旅馆的房间里,只因他的舌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时,美那子的下半身已经达到湿淋淋的程度。
(快到三十岁才真正恋爱,而且和一个年龄大一轮的男人┅)美那子在宫田的怀里有这样的想法。
二个月後,和代发现了。
夜总会打烊就开始吵架,然後二个女人就打成一堆。
从此宫田就不再来这家夜总会。
和代去他的事务所,可是宫田不理她。
一星期後美那子也辞职,然後立刻见到宫田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总会的吧娘,就是小一点也想要有自己的店。”
在激情过後,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宫田留下的馀韵,像自言自语的说。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从事务所的经费提出这笔钱。”
但宫田又补充说:
“对外绝不能说出是我和奶共同投资。”
不久之後,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
是只有吧台和三个厢位的酒吧,不过还是请了三名吧娘。
宫田没有到店里来,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
不过怕媒体的记者,所以偷偷的来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东京天使职棒队,突然聘请宫田做总教练。
他对事情不是多思考的人,立刻答应,完全没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吗?你能做总教练吗?”
美那子对异常高兴的宫田说。
“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在三年以内使球队得冠军,我这样向老板保证,奶只要把那家店经营好就行了。还有我们的事要比过去还更要保密,只要被周刊杂志的记者发现,立刻就会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绩是联盟的第五名,天使职棒队过去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一直保持A级,但现在跌落在B级了。
新闲媒体报导总教练无能,可是球团方面再给宫田一年的机会。
对宫田来说,今年是决胜负的一年。
结果到开赛前,主力选手因赌博被判停止出赛。
开赛後二个月,球团已经入不敷出了。
宫田受到严重打击。
3“老板娘,今天晚上奶可要陪我罗。”
一家品公司的业务经理,伸手搂住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说。
“你喝醉了┅不要开玩笑。”
美那子带着笑容说。
“我说真的,我想我们二个人单独好好谈一谈。”
“那麽,在这里就可以了,来,我们喝酒。”
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边,然後把男人的手拉开。
在隔壁的席位有二位客人,分别有吧娘陪酒。
客人从洋装的裙下,伸进手去抚摸吧娘的大腿。
吧台上也有二个客人,有一个吧娘紧贴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悄悄的说什麽话。
最近二个多月来,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完全没有新客人上门,常客来的次数也减少。
只能认为是因不景气,大企业的应酬、交际费大幅度削减的影响。
美那子没有办法,只好在客人的帐单上做手脚,在看不出来的程度增加金额。
明知是坏事,但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
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来的钱,想经营更大的酒吧。
今天在开始营业前,也对三名吧娘说:
“对客人大胆一点,也要增加营业额,不然连奶们的薪水也付不出来了。”
这样说过之後。
就开始电话找常客来捧场。
经过这样的努力,虽然没有客满,但营业额还说得过去。
十一点过後,坐在吧台上的客人准备回去,陪他的吧娘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门口。
送走客人後,真美冲进大厦间约二公尺的小巷道里。
“唔┅”把手放在墙上弯下上身呕吐。
“怎麽啦?奶喝醉了吗?”
她恨少喝醉,想起来这二、三天来,她脸色苍白,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美那子把说到一半的怀孕二个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抚摸後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下来。
“对不起┅”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体。
“奶是┅”
“好像喝多了,已经不要紧了。”
“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不是喝醉,刚才那种样子是怀孕的现象。
慎美在回去时,走路也不稳的样子。
在店门口遇到二个吧娘出来送客人,真美大概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娘回来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
美那子坐在吧台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电话给常客,总算过去了,这不是长久的辨法,将来该怎麽办?立刻觉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许宫田会来,他的球队是在市内的球场比赛。
希望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一下,然後忘记一切。
拿起一支香烟点燃时,在後面整理东西的二个吧娘说:
“老板娘。”
回头时看到真美也从洗手间走出来,大概是重新化妆的关系,看起来多少恢复一点精神。
“有什麽事吗?”
美那子看面前的二个吧娘,一个二十五岁,另外一个二十四岁,都是从其他酒吧挖来的。
“我们有话要和奶说。”
“哦,好吧。啊,真美。奶可以先走了,其馀的事我们来做。”
让二个吧娘坐在沙发上,叫真美先回去,准备明天再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奶们二个有什麽事?”
美那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
“我们┅做完下一周就想辞职。”
年纪大的说,二个人都低下头。
“要辞职?”
美那子把手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熄灭,自己都感觉出眉头吊起,脸色紧张。
“是。”
“又有什麽不满吗?”
她们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麽不满,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现在有一个可能是怀孕,另外二个说要辞职。
“有人来挖奶们了,是那一家?告诉我。”
说话的声音变粗暴,心里好像有一团怒火。
“┅┅”
“奶们说啊,说明白。是那一家要奶们去。”
“请原谅。那是说好不能说出来的。”
年轻的女人说,偷偷看一眼美那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可能是已经拿到签约金,就是追问下去,大概也不会说出来了。
“奶们是以仇报恩。好吧!就到今晚为止,奶们给我滚吧!”
美那子从吧台下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
“老板娘┅”
“这是到今晚的薪水,加上离职金,你们快走吧!”
把钞票丢在二个人的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里。
“再也不要回来!”
瞪着二个走出去的吧娘,美那子一口气把酒喝光。
4没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关系,很快就醉了。
走下计程车时双脚不稳,面前的大门好像在旋转。
美那子抬头向上看,从一个窗户露出灯光,好像那里就是她的房间。
好像有闪光,回头看时,只有黑暗什麽也没有看见。
走进公寓的大门,坐电梯到达自己的房间前。
把钥匙插在锁孔里时,在走廊那一端,好像又有闪光。
推开门进去,玄关有一双男人的鞋。
“你已经来啦。”
锁好门走进里面的房间。
宫田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
“你看什麽?”
“在公寓的大门,有没有看到什麽人?”
“没有。有事吗?”
美那子解开腰带丢在卧室的房角,脱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就像倒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恶!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麽事?”
美那子也给自己倒一杯加水的威士忌。
宫田从窗帘又向外面看一看後,回来坐在沙发上说:
“一定是周刊杂志的人,在进入公寓大门和进入这房间的门时,被怕照了。”
“那麽,就不是我的错觉了,我也觉得有闪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车,一定是等我出去。”
宫田拿起一支烟,用暴躁的口吻说。
“我要去淋浴,然後睡觉。我这里也不得了,有二个要辞职,营业额直线下降,你能不能拿点资金给我。”
“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这个总教练也许保不住了。”
宫田双手抱头倒在沙发上。
美那子走进浴室,把水开热一点。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过去的同事来帮忙,真是叫她头痛的事。
脑海里出现那二个吧娘的脸。
“奶们滚!不要再来!”
宫田赤裸的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
从背後抱紧美那子,用舌头舔脖子,同时关水,几乎粗暴的揉搓乳房。
同时腰向前挺,有一个滑溜的东西,顶在屁股的沟上。
女人的身体向後仰,有从开始突出的乳头产生电流,在下腹部的深处有火花爆炸。
“我够了!不管那个店怎麽样,现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
美那子用脚把胶垫拉过来,慢慢坐下去。
“周刊杂志的家伙们,若让我发现,非杀了他们不可。”
“快抱我!快插进来┅然後我从後门送你走!”
美那子仰卧,宫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势压下去,把脸靠在女人的下腹部上,伸出舌头在花园的门口舔。
美那子一面抚摸宫田的大腿一面想。
(如果真的被周刊杂志拍到宫田在我这里进出的情形,我会变成什麽样呢?因为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成为新闻媒体的话题?)。
如果真的在周刊杂志上登出她和宫田的关系,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宫田失去总教练的职务,也不在意!另外一个美那子在心里大叫。
美那子的耻丘被卷毛覆盖,那里的倾斜度也很大,以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中,有人把肉棒插进去後,用感动的声音说:
“啊!奶的这里是高坡堤,是少见的名器。被奶的耻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
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後,尽量挺起屁股,用耻骨压迫男人的肉棒。
宫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开,从里面溢出粘粘的蜜汁。
膨胀成小姆指大小的肉芽被宫田玩弄时,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胶垫的边缘,赤裸的身体弯曲成弓形。
宫田继续在肉芽上舔,也顺着肉缝上下活动舌头,把嘴对正洞口,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出蜜汁。
“还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去吧。”
美那子沈闷的声音,在窄小的浴室里响起。
象徵投手的修长手指进入女人的肉洞里,然後在里面的每一处肉襞上摩擦。
美那子双手抓住面前勃起的东西,抬起下额伸出舌头,在红黑色的龟头上舔。
有一点甜酸的味道。
黑色压在脸上,眼前变成漆黑。
宫田的手指在肉洞深处搅动,手指尖找到洞顶上的粒状部分摩擦,然後手指用力进出压迫子宫的环部。
舔肉棒的美那子表情变了,眉毛颤抖,鼻孔胀大,呼吸急促。
从半张开的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在里面蠕动。
宫田把美那子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後拉起她的腰,让她扶在浴缸的边缘,做出狗爬姿势。
宫田从後面把火热勃起的东西猛然刺入。
“唔┅”挺高屁股,仰起头时,电流从後背掠过。
不久後,宫田把充满肉欲的东西,在美那子的身体里用力进出的同时,射出火热的精液。
5“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总教练夜访爱人!连战连败的原因是在总教练的私生活!”
周刊杂志上登出宫田进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间时的照片。
当天的比赛没有看到宫田,而是由代理教练指挥作战。
第二天报纸的运动版,都同时报导“宫田总教练被停职!”
新闻记者也来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这里和任何人见面。
因此记者们都来到她的酒吧,还有专门为她而来的客人。
“我和宫田先生的关系,无可奉告。”
美那子重复几十次同样的话。
宫田好像躲起来了,没有任何联络。
找来过去的同事,才能勉强应付众多的客人,美那子很久没有那麽充实的感觉。
但这种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闻记者不来了,客人也不来了。
打电话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奶的,没有想到奶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
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二个应徵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
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後,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
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宾馆。
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
宫田赤裸盘腿的坐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
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像冒出火花。
美那子在心里感到火热。
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像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
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麽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肉,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二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後拉下拉炼,美那子站起来脱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
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庥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
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
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後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
抚摸乳房的手转到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香。
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
女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同时手指摸到肉缝进入里面。
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子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後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宫田说了什麽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拼命摇头。
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上。
身体反转,乳房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
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像勉强才能呼吸的样子。
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後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在肛门感到一阵巨痛。
好像有火热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
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