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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大陆还是报道台湾一片水深火热的时候,关系很紧张。

但不管我的事,我只想挣钱,经过朋友介绍,自己又花了点钱,加入偷渡台湾的蛇头船。

蛇头怎么办事我就不多说了,虽然很残忍,不人道。

但和我在台湾所见所遇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们的运气很好,没有被海上巡防队抓住,成功在台南下水。

蛇头算是不管了,全部都要靠自己。

我们一群人,有老乡找老乡,有亲戚的找亲戚。

只剩下我和另外3个女人。

无亲无故,只得到处张望。

3个女人之中,只有一位穿得很时髦,短裙吊带装,长得也漂亮。

看得我直流口水。

另外两位,朴实打扮,在台南这个豪华都市,我们这3个熊样,估计一上街就要被警察抓。

那位漂亮姑娘,并没有急着上岸,而是坐在沙滩边,似乎等着什么人来接她。

我看着她,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而是不知所措,脑袋一片空白。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把我看懵了,立马掉头跑向远处。

后来我在周边捡废品,没赚一分钱,到是换了一件旧衣服。

穿上“新衣”,感觉人也高大不少,赶忙上街找点事做。

和台湾人沟通没有什么困难,除了一些老人说闽南语、客家话,其他人说的方言五花八门,甚至我四川家乡话都听到过。

我找个茶餐厅的侍应生职位,每天端茶倒水。

直到有一天,有两位美女来我们茶餐厅喝早茶。

我去倒水,定睛一看,这TM不就是和我一起偷渡来的乡下村姑嘛。

她们手跨皮包,脚踩高跟,完全摆脱当时一鼓土鳖气。

穿得也是格外暴露,白嫩嫩的乳房露出大半,长长的美腿翘出桌外,一台大哥大立在桌上,手上脖上的金银首饰格外显眼。

弄得我倒茶时手都抓不稳茶壶。

她们并没认出我,或许早已不记得我,我还给过她们两姐妹一个苹果。

人就这模样——越贱越低头,越穷越自卑。

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到了下班时间,我还在琢磨,她们怎么混得这么好。

听说做皮肉生意来钱快,难道她们也做这个?这么来钱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头萦绕不去,突然,熟悉的身影从我眼前闪过。

就是早上的姐妹花。

我决定偷偷跟踪她们,说不定也能从中分一杯羹。

看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引得路人纷纷回头。

我看她们进了一家夜店,自己再也不敢上前。

那可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听别人说里面是跳舞喝酒上床的地方,我这种人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谁知这次,我却鬼使神差,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从中一探究竟。

我偷偷摸摸绕到后门,后门锁了打不开。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居然开了,里面出来几个混混,最后面的还抱着个醉酒女人。

我马上躲开,却被那混混叫道:

“还不把门关上!”

我被吓得不轻,莫名其妙就去关门,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这一进,算是进了万丈深渊。

里面乌漆墨黑,灯光一闪一闪,全部都是人。

跳来跳去,蹭来蹭去,摸来摸去。

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跟着摇摆起来。

音乐声震耳欲聋,台上几个妖艳舞女搔首弄姿。

我一大陆人哪里见过这场面,虽然心头一惊,却想原来资本主义也有可以学习的地方。

我跟着人群,从这头挤到那头,挤上了黑道大佬的位置。

大佬身边几个马仔瞅了我一眼,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眼前仍然灰蒙蒙一片。

摸摸头,好在没有流血。

也许是命大,我躺在酒吧台里面,扶着吧台凳想要站起来,却听到呜呜声。

我从酒瓶中向外看去,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正在舔大佬的肉棒。

我吓得不轻,也不知为什么害怕,反正是怕会被打死。

女人秀发遮脸,看不清模样。

马仔不知到哪里去了,只有大佬一人,显然他很享受,瘫在沙发上。

那女人翘着屁股,也没穿内裤,看得我的鸡巴马上涨起来。

只见那大佬鸡巴又黑又粗,不知干过多少女人,青筋爆起。

一伸手抓来胯下女人,按住细腰,黑又粗直进女人淫穴,女人娇喘不断。

引得自己的鸡巴翘得老高。

我哪里见过这架势,又是血气方刚年纪,根本受不了这诱惑,忍不住拉开拉链,上下打起飞机来。

等我转头一看,女人正面朝我,呈狗爬式被大佬压在身上。

她显然看到了我,居然没有揭穿,反越叫越大声,好似对着我发浪。

要是平常,肯定吓得我鸡巴缩短十厘米,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令我刺激百倍,右手不知不觉加快了撸管速度。

“草,你个骚货,老子干你开不开心。”

大佬喘着粗气咆哮道。

女人并没有回答,叫床声胜似回答。

正当大佬啪啪啪不绝于耳,一群噪杂声从正门处传来。

只见一群马仔簇拥着朝大佬这边走来。

中间还围个什么。

等到近处我才看清,正是早上那两位姐妹花。

她们衣服被扒光,茫然得看着周围。

好似习惯这种赤身裸体的事情了。

大佬干得正爽,也不多说话,左手一挥。

马仔们接到命令。

熟练的拉起姐妹花,上下齐摸,十几双手游走在她们身上,她们也不反抗。

只是任由这群马仔蹂躏。

大佬加快速度,嚎叫一声,全身缩在沙发里,看样子是射了。

而那群马仔,兴致正高,一个抱着姐姐头的不停摇摆,妹妹被抬在半空中,被一个瘦子抽插。

周围人不住呐喊,脏话淫语不断。

我自己的鸡巴也快顶不住了,就在高潮边缘,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鸡巴。

心头一颤,果然是那女人干的好事。

定睛一看,竟然就是那时蛇头船上的美女。

大佬分明注意到了这边,招呼几个马仔过来。

我想要跑,但是能跑到哪里去,三步并做五步马上就被抓回来按在大佬膝盖前。

大佬看到我哈哈大笑,说道:

“原来是你这个屌人。”

我只能尴尬一笑,没想到被身后马仔一拳打在心窝。

“笑你老母啊笑!”

我痛得不能言语,可姐妹花被插得嗷嗷叫。

妹妹还被三个马仔围在中间,姐姐却被拖到我眼前,屁股对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女人手拿一管大号注射器,里面灌满蛋黄,对着姐姐屁眼打进去。

我听说过这是日本人对待战俘的手段,只是当时哪里记得起这些,又惊又恐,管不了这么多。

姐姐痛的不能忍受,赶忙向大佬求救:

“黑哥,不要……不要这样……欠你的钱马上就会还……”

话还没说完,鸡蛋全部灌进去了。

女人一踢那姐姐的肚子,屁穴里的蛋黄蛋清搅拌着屎粪一涌而出,冲着我的脸上喷。

周围马仔哈哈大笑,按着我的胖子也被弄了一身,气往我身上发,两拳就把我打倒在地。

大佬笑得更开心,看样子这游戏他们已经干了很多次。

我无力反抗,任由排泄物糊脸,脑袋一片空白。

姐姐和妹妹的叫声此起彼伏,我漠然听着,似乎事不关己。

突然发现有人在脱我裤子。

回头一望,竟然是那女人,胯下带着假阳具,笑嘻嘻得看着我。

大佬兴致又起来了,命令小弟把我拖过来,给我擦一把脸,然后手握着自己阳具,朝我脸上抽打。

莫大的羞耻感向我袭来,刹那间感觉屁眼一凉,冷冰冰的条状物体捅进我的菊花,我哪里受过这刺激。

叫得比姐妹声都大。

那女人却玩得很开心,学着男人操她的模样,插我的屁眼。

妹妹也被拉了过来,舔着大佬的鸡巴。

那个胖子也握着鸡巴,居然伸到我的跟前,看样子是要我为他口交。

我一大男人怎么可以沦为性奴?但是生性胆小的我不敢反抗,只得低下头不去看他。

身后的屁眼痛的不得了,女人还在加快速度,我瘫倒在地上,胖子一脚踩下来。

我便再度昏了过去。

女人尖叫声把我吵醒,姐妹花和那淫荡女人都在被男人操。

只不过姐妹花表情痛苦,女人享受鸡巴而已。

我被吊在天花板上,看着眼前一切,本来想找点挣钱出路,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男人射了,女人爽了。

姐妹花丢在冰冷地板上,好似过气玩偶,被主人遗弃在垃圾桶里。

自己的鸡巴不知为何又硬了起来。

那些黑社会聚在远处喝酒,说着我听不懂的闽南语。

我的屁眼还在微微作痛,那个荡妇又从我下面出现,双手伸到我的胯下,抽动我的鸡巴。

笑着对我说:

“还没爽够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既没有恨也没有喜。

任她放肆玩弄我的鸡巴。

她大力抓着我的鸡巴,像是对我冷漠的报复。

她看我毫无反应,抄起桌上的水果刀。

我以为她要杀了我或是阉了我,没想到她居然割开捆绑我的绳子。

我跌落地上,被她扯着头发,往她淫穴上面凑。

一股腥臭味令我作呕,但我仍然疯狂舔着她的外阴,这个淫娃喜出望外,把我带到一个包厢里,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让我操。

我挺着发烫的鸡巴,并没有急着进穴,而是在外来回摩擦。

其实是我找不到入口,虽然她的骚穴张得那么开。

我没办法,学着大佬的样子,让她为我舔鸡巴。

湿滑的舌头游走在龟头马眼之间。

我哪里受过这等刺激。

只是觉得肉棒烫得不行,但是骚货却不过瘾,硬是要骑乘位自己摆动翘臀。

她坐在我身上,摸着自己的酥胸,一边浪叫一边扭动。

我的鸡巴却没有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穴太松还是什么原因,灵机一动。

立马扑倒她。

心想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吗?女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我反身压在胯下,手握着鸡巴顺着屁股沟,用力一顶。

鸡巴沾着淫水和其他男人精液,硬生生插进这个淫娃荡妇的菊花。

她反而兴奋不已,配合我的抽插频率,我也忍不住,每次都是插到屁眼底,不一会儿,缴枪投降。

后来,我沦为这个荡妇的玩物。

被拴在他们的据点老窝里。

直到后来大佬被抓进监牢,手下小弟一拥而散,我才逃离这个魔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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