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这两天非常苦恼,因为在前几天,她跟儿子啊光在床上享受云雨快乐的时候,儿子突然提出了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他想吃自己亲生母亲的肉!陈太太当时的第一反应,两行泪水夺框而出,虽然社会上经常发生女人被人烹饪吃掉的事,由于这是吃与被吃双方协商好的事,即两厢情愿的事,政府也无法阻止,只好默认允许,但自己儿子有这种想法却让陈太太无法接受,她非常爱自己的儿子,她也认为自己的儿子非常的爱她,自从自己在儿子18岁生日那天应儿子要求把身体给了儿子,儿子每天晚上都要搂着自己才能入睡,现在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认为儿子从来没爱过她,只是当她是圈养的牲畜一样,这让她非常难过。
儿子的解释是,自从每天与母亲同床后,性爱的刺激越来越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了,他需要更大的刺激,对他来说吃掉自己唯一的母亲是多么刺激的事!因为这件事,令陈太太非常苦恼,每天陷入苦想无法解脱。
但这两天,陈太太突然想通了,她认为自己年龄越来越大了,不再适合陪伴儿子了,儿子已经长大了,该有他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了,自己的存在必将阻碍儿子的终生幸福,因此,她决定答应儿子的要求,将自己的肉身奉献出来,与儿子结合为一体。
这天晚上,陈太太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啊光从后面将大几吧插入母亲的身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增添了淫糜之气。
等儿子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陈太太在儿子耳边轻轻地说:
“光,妈妈答应了,妈妈愿意将自己的肉身奉献给你享用!”
啊光立刻眼睛发亮,一下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真的?妈妈终于接受了?终于肯接受你不肖儿子的请求了?”
陈太太叹了口气道:
“算了,我想明白了,我总有一天会老的,现在整天让你缠在我身边,其实是耽误了你的青春,你应该找个更年轻的,更美丽的女人来当你老婆,组建你自己的家庭。”
啊光一下将妈妈抱了起来,一顿狂亲:
“妈妈真好,真可爱,我将永远爱你的!”
陈太太眼里含着泪光,也笑了。
经过讨论,时间定在了下周末,这段时间,陈太太要做些离开前的最后准备,如声明自己是自愿被烹饪的,与所有朋友告别等事务。
当然,给朋友的信件里只是说自己要出远门去探访一个朋友,并没提自己要被烹饪的事。
而啊光则要准备一些器具,毕竟这么大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接下来这几天,母子俩人晚晚都在讨论如何烹饪的问题。
时间飞快,周末很快到了,这天早上,啊光一大早就醒来了,虽然昨晚与妈妈的最后一次温存耗费了大量体力,但一想到今天将有美食等着他,多累都爬起来了。
醒来后,啊光发现他妈妈已经在浴室里洗澡了,估计也是兴奋得一晚没睡吧,啊光想。
啊光打开浴室门直接闯了进去,陈太太正在洗刷着身子,见到啊光进来,随手给了他一把剃刀:
“帮我把毛刮干净吧。”
啊光“哦”了一声,接过了剃刀,仔细地刮着妈妈身上的毛发,特别是阴毛。
啊光把刮下的阴毛收集起来,准备以后留做纪念。
没多久,陈太太就皮光肉滑,可以下锅了。
两人来到厨房,将巨大的沙锅和炉子准备好,啊光在沙锅底下放了个不锈钢架,以防止炖煮的时候皮肉粘在砂锅上,破坏肉体的美感。
准备好后,需要进行肉体屠宰了,啊光从厨房的横梁上垂下一条绳索,将妈妈的双手捆绑好,陈太太微笑着配合着儿子的捆绑。
绑好后,啊光用力将绳子的另外一端扯下,试试是否结实,确认结实了之后,啊光又拿出一根香蕉般粗细的橡胶棒,让他的妈妈张开嘴巴咬着,在橡胶棒两端有两条细绳子,啊光将绳子饶到妈妈的头部后面,绑紧,以防止橡胶棒脱落。
橡胶棒其实是用来防止他的妈妈大声呼喊用的,因为人在承受巨大疼痛的时候,一般会咬紧牙关。
准备好一切后,啊光用力将妈妈双手吊了起来,吊到双脚刚好能碰到地面的程度。
此时陈太太就象一只待宰的乳猪,光溜溜的垂在绳子下方。
啊光拍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饶着绳子为圆心转动着。
马上就要宰杀了!啊光心情激动,拿刀的手甚至有点颤抖,而陈太太也是非常紧张,因为她不知道将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准备好一切之后,啊光准备下刀了,在陈太太脚下是一个准备装盛她内脏的盆子,啊光用手比画了两下,吃准部位,将刀尖刺入妈妈的胸骨下端,一小股鲜血冒出来了,就好象出来窥探世界的小精灵。
啊光没有理会,将刀锋往下一拉,陈太太发出一长声痛苦的呻吟,只见她肚皮上的皮肤向两边翻开,露出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血肉,薄薄的腹肌瞬间被分开,露出青色的肠胃。
刀锋一直拉到阴部上方才停止,深浅恰到好处,刚好划开整个腹腔。
啊光不顾妈妈的呻吟声,将刀咬在嘴里,开始扒弄妈妈的内脏。
长长的肠子由于重力作用向下滑落到下面的盆子中,为腹腔腾出了空间,使啊光能够更容易地找到各连接点。
啊光抓住胃袋,顺着胃袋向上摸到食管,用力一扯,将食管扯断;然后将所有小肠包括胃袋都扒进盆子里,然后顺着小肠找到大肠,并顺着大畅找到肠子与肛门的结合点,用力扯断。
此时陈太太已经痛不欲生了,但为了儿子,还是在坚强地忍受着。
她在想,当年将啊光生下来的时候不也这么痛苦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没一会,陈太太的内脏就基本被扒光了,只剩下心脏和肺,维持着陈太太微弱的生命。
清理完内脏,啊光拿起水管冲洗了一下陈太太的身体,将她放了下来,搀扶着她走向沙锅。
陈太太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但是她还能够隐约地看见前面的沙锅,在儿子的搀扶下,她努力地向着沙锅前进,并在儿子的搀扶下,跨进了沙锅。
啊光搀扶着他妈妈在沙锅内坐好,然后拿来一根小指粗的麻绳将妈妈的手脚在沙锅内捆好,将绳子的另外一端饶过沙锅上面的横梁垂下来。
这绳子并不是怕陈妈妈在锅里挣扎,而是方便在炖好后将肉从锅里取出,毕竟一个人是不可能将如此大块而又高温的美肉从锅里取出,这也是啊光跟妈妈商量后专门准备的。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加水,点火,开始炖煮,啊光将准备好的枸杞,党参,桂圆等汤料加入锅里,拿勺子搅拌了一下,陈太太在锅里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已经真真正正成了锅里的一块美肉了,但啊光还是害怕妈妈被水呛到,扶着妈妈的头,用一个钩子钩住妈妈的发畿,另一端钩住锅边,这样汤水就不会灌入妈妈的口鼻中。
由于火开得很大,水很快沸腾了,陈太太的身体随着沸腾的水上下浮动着,慢慢地,一阵阵的肉香飘了起来……啊光将火关小点,拿来盖子,盖住沙锅,让它慢慢去熬,自己则回去床上睡午觉去了。
大约过了两个钟头,啊光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啊光来到厨房,锅里的肉还在煮着,啊光打开锅盖,一阵肉香飘了起来,看来肉已经煮得差不多了,啊光拿来肉叉,插了插汤中的美肉陈夫人,很轻松地插进去一截,看来肉已经煮得很烂了,可以开吃啦!!啊光用力拽起绳子,将锅中的美肉吊出来,浓浓的汤汁顺着陈太太乳白色的身子滴下来,香气四溢。
美肉被放置在沙锅旁边预先准备好的大盘子上,盘子周围放了一圈水果做装饰,而原先捆着陈太太手脚的绳子也被去掉了。
啊光也懒得动弹了,找来一张席子放在盘子旁边,拿了个大碗装了一碗汤,坐在席子上开始享用他的美肉。
陈太太躺在盘子中,四脚朝上盘曲着,象一只刚炖好的大白鸡。
啊光站起身,用力分开陈太太的双手,他想吃乳房,但由于陈太太已经熟透了,关节都已僵硬,但并不牢固,被啊光这么一用力,左手臂差不多被掰断,啊光索性拿过刀具将陈太太的两条手臂卸下来,放在身体旁边;再用力去分开陈太太的双腿,将陈太太的双腿连着两边屁股一快卸下,也放在一边。
此时啊光改变主意了,他想先吃妈妈最精华的那部分,阴部。
他拿刀饶着妈妈的外阴割了一圈,将整个阴户割了下来,蘸了蘸旁边的酱料,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香香的肉味还带着点腥腥的味道,口感很奇特。
啊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是自己母亲最精华的部分,只要不太难吃就是人间极品了。
吃完了阴户,啊光再从妈妈身上切下一个36D的豪乳,大嚼起来。
浓浓的肉香还带着丝丝乳香,味道更加的美妙,只是脂肪比较多,口感比较腻。
吃完了一个巨大的乳房,啊光已经半饱了,毕竟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肉。
然后,啊光又在刚刚切下来的大腿上,切了一大块屁股肉下来,蘸着酱料吃。
屁股肉也是肥嫩多汁,直吃得啊光不住地点头。
吃完这些,啊光再也吃不下了,他将吃剩下的身体和手脚放入冰柜,留着以后慢慢吃。
啊光抹了抹嘴巴,端起那碗汤,一口气喝了下去,真是美味啊!啊光一下摊坐在席子上,再也动不了了。
好一会,他想起件事,于是打开冰箱,拿刀从妈妈的身体上将妈妈的头割了下来。
啊光不想吃妈妈头上的肉,认为这是对她的不敬,所以他轻轻地剥下妈妈头上的皮肉,露出洁白的头骨。
他将剥下的头发另外放到一边,准备清洗后留做纪念,然后又将妈妈的香舌取出,放入冰箱。
妈妈的舌头他可不想丢掉,这么美味的食品肯定要留着慢慢享用的,他想。
然后,将掏干净了肉的妈妈的头拿去好好清洗干净,镀上一层薄薄的蜡后,摆放在床头,当装饰品。
陈太太的一身肉,啊光足足吃了一个星期,这星期,啊光体重增加了10斤,每天晚上,啊光都要抱着妈妈的头骨入睡,想象着妈妈从天国下来为他口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