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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弄了一阵后,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急忙穿好衣服,朝着麻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

“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孔溪一闪身,从门里挤了出去,门晃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麻三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这个丫头比她姐骚多了,这样也好,老二啊,你以后就多受罪吧!”

麻三边说边用手托着刚刚松软下来的大鸡巴。

月光这时已落了下去,连狗都睡着了,只能听到巷弄里风调戏树叶的声音。

等麻三睡醒之后,孔翠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起来洗了把脸,坐了下来。

麻三见孔溪没来,顿时问道:

“老婆,妹妹呢?”

孔翠这时从厨房里端着一筐馒头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她啊,去家里收拾东西了,说要跟着你学医。”

麻三一看孔翠脸上挂着笑容,不解的问道:

“你不是说不让她来学吗?怎么变这么快。要学也要等到高中毕业吧!”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

“拉倒吧,爸都说了,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学习的料,她不想学的一点都学不进。你看看她那英语,没有考过十分以上。要是没有选择题,可能连一分都得不了,整张考卷上都选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学就学吧!反正家里的老人都上了岁数,学会了也好为家里服务。还有啊,昨天她跟我说学校里有几个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这真出个什么事,我们不也跟着担心?”

麻三听着,心想:这个妹妹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现在倒是担心这么野蛮的一个女孩,对自己的将来是福是祸呢?正在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

“全医生,是全医生家吗?”

孔翠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端着一碗玉米饭出去了。

“哦,对、对,请问你是?”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了进来,满面春风,整个脸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来是一个道地的农村妇女。

她微笑了一下道:

“你好,你是全医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时间全医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为了表示对全医生的感谢,我做了一面锦旗,给你送了过来。”

孔翠一听,呵呵笑着,急忙拉着她进来,朝着院子里就喊了一声:

“进,你快到屋子里倒碗红糖水,碗柜里有糖果都拿出来,大根嫂子来了。”

麻三一听,想了想,大根,这名有点熟悉,边应着边想这是何许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进到院子里,麻三顿时想了起来,原来是被电焊烧到眼那个,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妇——小姗。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现在大根的眼好了没有?”

他在里面边伞着东西边问道。

大根嫂急忙说道:

“大兄弟,好了好了,自从你用了那个偏方之后就没有再犯过,另外,他也听话了,还特意到城里买了眼罩,现在生意也做起来了,挺好的。他还在家里给人家焊大门呢!今天从城里拿货来的时候,这让我顺便把这面锦旗给你送过来。”

说着大根嫂子便从车把上挂着的黑塑胶袋料里拿出一面红面黄边锦旗,笑着慢慢的打开。

孔翠也乐得合不拢嘴,笑着道:

“妙手神医,专治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刘梁庄刘大根敬赠。呵呵,大根嫂你可别损他了,就他那两下子,可不敢当啊!看看头痛发烧还差不多。”

麻三这时心想:还妙手神医呢!说我是个乡村痞医、色狼医生还差不多,见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了。

“嫂子,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好,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不在这村子里开了。”

大根嫂说道:

“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你在这十里八乡的,无私的为人民服务,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学了一点本事,就不为乡亲们着想,那才叫没良心。大兄弟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一顿寒喧之后,麻三害臊得满脸通红。

“对了,那个小姗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家里吗?”

“呵呵,你的记性可真好,小姗可是个好姑娘,就是嫁了一个不懂事的老公,忙里忙外也顾一下家里。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还特意挤了一小瓶奶水过来,可把你大根哥羞坏了,那脸红得跟关二爷似的。”

“呵呵,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姑娘难找啊!”

孔翠说着,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里挺开心的。

过了一会,终于把她送走了,孔翠转身把门关上,回头笑咪咪的望着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开始扮温柔,顿时觉得不知所措,她头歪着,扭着小腰走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麻三明显的感觉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据经验,她应该现在很激动,不然胸脯不会这么硬。

麻三为了不让孔翠看出什么异常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摸了几把,顺势在屁股上抓了一下。

她扭动着屁股说道:

“老公,你真是我的骄傲,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人缘,我只见过有人给神送锦旗,什么有求必应、求灵则灵,没想到还有人送给你。”

麻三一听,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裤裆里,往上抓了一下,感觉到那厚厚的阴唇,似乎也是硬挺着、很兴奋的充血状态。

“呵呵,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样。”

“去你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该打。”

孔翠轻轻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麻三也急忙捣住嘴巴说道:

“是、是,我这张臭嘴巴,该打,老天爷对不起祢,以后再也敢乱讲话了。”

说着在孔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老婆要不我们去做爱吧!好久没做了,想死我了。”

说着把手撤了出来,逮住一只奶子捏了一下,让孔翠忍不住“啊”了一声说道:

“不了,大白天的,病号多,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这几天我妹妹过来,让你等急了,对不起。等我把耳房腾出来,就让妹妹住进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摇着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起来,边亲边说道:

“不不,我就现在要,现在很想操一操你那个大阴唇,想尝一尝你那爱液,看看是甜的还是咸的,这么多天了,放坏了没有。”

“你这个坏蛋,哪会坏啊,越放越香。”

说着她用手拨开麻三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过,另一只手也开始进攻了,一下子钻进孔翠的小裤子里,这时他感觉到孔翠的阴户已经湿了,手在内裤上顶了一下,孔翠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走吧!我们先干了再说,不然妹妹一来,就没时间了。”

他抱起孔翠往大门口走去。

孔翠被他抱得太紧,喘不过气来,小声的叫着。

“呵呵,你轻点,疼着呢!以后大把的时间,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吧!”

“那可说不定,本来我们的时间就不多,现在倒好了,你又让她来这里学医,你说说,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道:

“呵呵,没事,有时间就让你多搞几回,补过来好吗?”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孔翠两腿叉开一下子缠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的家禽看着主人这样走路,觉得十分异常,吓得四处逃窜,鹅跑得十分吃力,两条腿托着偌大的屁股往窝里奔,一只母鹅边走边产下一颗蛋,回颁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过去。

二人一看,乐得咯咯笑了起来e这时麻三并没有把孔翠抱到屋子里,而是把她放在了晒着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两条长板凳撑着,被孔翠这么一压,显得有点不稳,汸佛坐轿子的感?。

还没等孔翠反应过来,麻三就急着把孔翠的縴子脱了下来。

眼前一个倒立的三角呈现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诱人,孔翠的皮肤很好,四的,一条条脉相都清清楚楚,整个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刚好,小小的肚隳眼象是一个小花艚随着她的唿吸一起一伏,让人心醉。

麻三用手摸了一下阴毛,孔翠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不停的笑道:

“老公,别弄了,好痒,现在被你弄得真想让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大鸡巴象是听到了号令的士兵,顿时精神抖擞,那个呈三角形的龟头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红色,好似被火烧过一样,瞬问变成觅紫色,海绵体已经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来了,做好准备了吗?”

孔翠迠时瞇着眼睛,深吸了口气,两只大乳房也挺得老高,说道:

“好了,轻点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阴茎,把腿也搬了上去,对准她的大阴户点了一下。

孔翠顿时“啊”了一声。

“呵呵,不急,我还没进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

“老公,快点进吧!痒得很。”

麻三望着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很痛快。

心想:这回不好好调戏调戏你不行啊,也让你在我面前浪浪。

想到这里,他故意把大龟头在她的阴锊边上跗来蹭去,就是不插进去,几个回合之后只见孔翠的阴蒂头立得老高,圆熘熘、红通通的,两个阴唇也被逗得厚厚的咧着“嘴巴”等待着迎接他的大鸡巴。

“老公,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插,用力,进去一点,快点啊……啊啊……”

这时麻三的大鸡巴就是不进去,依旧时不时把龟头塞进去又锰地抽出来,把孔翠弄得浪叫不已。

她两只手不停乱抓,把木板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却浑然不觉,自我陶醉着。

“别急,我再玩一会。”

麻三心里也痒痒,淫水直往外冒,看来这几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龟头刺进去的时候,都能带出不少黏黏滑滑的爱液,进去时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鸡巴一样,用力挤着阴道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肉棒,那个充实的感觉。

麻三的龟头被一夹,顿时翘得更高了,最后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长的大肉棒子朝着阴道口用尽力气沖了进去,这是从开始挑逗以来第一次进入,他也长啸了一声,感觉到里面那狭小的空间一下子更紧了,孔翠这时也用尽力气缩了起来,把麻三的龟头夹得想射。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被搞出水,想到这里他屁股勐地往后一撤,把大肉棒子抽了出来,孔翠整个身子跟着挺了起来,屁股也跟着鸡巴滑了过来,想再次尝一尝老公那神器的厉害。

“不、不,快点塞进来。快点了,好痒,好想要,快点好吗?”

她被搞得越来越销魂,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着也感觉不到疼,大声的浪叫着,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平时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两条腿在麻三的腰上缠着、夹着、往回拉着,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

麻三亦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深一浅、三轻四重,不停地撞_着那个阴道口,不停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木板子被推着拼命的往一边移去,麻三拼命地插着,最后一用力,感觉整个身子都要射出去了,龟头勐地一收,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随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声,麻三抱着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

“啊!”

这下孔翠被麻三从上而下压个正着,大鸡巴这回彻底的插到了最深处,木板跟着地面激起!阵砂尘,呛得二人咳个不停。

“你可真是太勐了,看看,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

这时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终于回过神,轻轻地打着麻三的脸,麻三把最后一股精液射了进去说道:

“呵呵,等一下我们一起捡起来吧!老婆我真的太爱你了。这回干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着俯在身上的老公,笑着说道:

“呵呵,好,爽就好,要不有时间再多给你几回,让你尝个够。”

“为什么要等,再来一回吧!正在兴头上呢!”

孔翠笑了笑说道:

“呵呵,这样会累的,再说了,天天做就不会那么兴奋了,多憋几天会更有趣。”

说着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轻轻的抓着痒,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压着她的身子,在她的奶子上捏着。

感受着那痒痒的感觉。

“呀,大家都来看啊,全进两口子又搞到一块了。”

这时邻居屋顶上一个小孩子顿时叫了一声,这么一喊,几个小孩子都爬了上来。

麻三、孔翠一听,脸都红了起来,急忙整理着身子。

另一个小孩子一精两个人开始收拾,顿时骂道:

“你傻啊,叫什么叫,还没看到就没了。以后别来我家里玩了。滚!”

“就是,下回你爸妈搞的时候,你得叫上我们,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

小孩子闹着,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你爸妈搞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们啊?”

“好,我们可说定,到时候轮着来。只是他们来的回太少了。不过每一次我爸妈来,都会做,吵得我都睡不着。”

二人一听,这都是什么孩子啊!还偷看爸妈做爱呢!真是的,看来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点,别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话也不吭,提着裤子就进了屋子里,嘴里骂着:

“都怪你,现在好了,让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么,小孩子而已,没事的。”

“没事才怪,你没听到他们都懂了。要是说出去,那该多丢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着她说道:

“不气,下回注意一点,我们不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原谅你老公这一次吧!”

孔翠这时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发洩一下情绪而已。

一时痛快之后,二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把大门打开,忙着检地上的豆子,这时眼尖的母鸡偷偷的在边上吃着那些沾着精液的豆子。

孔翠嘘了一声,母鸡吓得展开翅膀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东西,什么都吃。”

母鸡回头看了看两人,甩了一下头,依稀能看到从那嘴里甩出一丝长长的精液丝线,而后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墙角。

这时大门被敲了几下,声音急而响:

“姐!姐夫!你们在里面干嘛?大白天的还关门。”

二人一听,顿时愣了,相视一笑说道:

“呵呵,看看都是你,快点去开门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他隔着门缝看了看,这时正好一对奶子入眼,浅浅的乳沟希起来非常诱人,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

孔溪此时站在外面,见有人来却不开门,说道:

“嗳,来了也不开门,干嘛啊?”

说着她也弯下腰,隔着门缝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乳沟越来越深,两团奶子非常圆润,看得麻三心里淫水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点开门,再不开,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

“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么知道是我?这就开门了。”

门开了,小姨子孔溪哼一声说道:

“姐夫,你还不懂吗?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麻三听着,脸红一阵青一阵,心想:这个小妮子还真看透自己了。

他呵呵一笑说道:

“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快点进去吧,桌子上有凉开水,喝点润涧喉。”

“没事,现在这天也不算热。”

孔溪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看到在地上捡豆子的姐姐说道:

“姐,在干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呵呵,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帮你一起捡。”

孔翠一听,说道:

“别、别,不用了,这一点我一下就弄好了。”

赶紧把旁边的豆子推过来,盖在那一片沾着精液的豆子上。

“好好,还是姐好,捨不得让我干活。好了,我现在正式宣布从明天开始我就专心的跟着姐夫学医了。有什么不懂的,姐夫必须无条件指导我,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要是敢发脾气,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麻三一听,吓得脸都绿了,狠狠地望着这个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脸色,瞬间捣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说的什么话,要是被姐姐怀疑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马上解释道:

“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说着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里。

麻三感到非常惭愧,指着她的背影说道:

“你看看,妹妹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整天乱说话。”

“乱说什么话啊,还不都是你。”

麻三一听,愣住了,望着忙捡豆子的媳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不成她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他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裤筒,帮忙捡起豆子来。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麻三擡头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来人了,来这里的人都是病患!还没等麻三想完,门口那人出现了一下,顿时又把头缩了回去,孔翠这时看了看没看清,麻三也没注意到到底是谁,见那人又没了影子,以为是走错门了所以也没理,继续捡了起来。

这时这个人又出现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

“铁蛋,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说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铁蛋?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铁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头,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我面说。

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说道:

“老公,铁蛋叫你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症。我可告诉你,借钱的不给,咱们还打算盖新房子,买新车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车子都弄丢了,忘记没有?”

麻三点点头说道:

“好好,我和村里的人又不熟,我才不会借他们钱,放心吧!只进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

“这还差不多。”

麻三走了过去,这时铁蛋正好露了一下头,麻三一看,顿时想了起来,这就是那天打搅他和小银子好事的人。

真是的,要不是他,当时就把姜银推倒在玉米地里了。

还清楚地记得他吹牛说他如何厉害,对多少女人动过手脚,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看了看矮他半颗头的铁蛋,说道:

“哟,铁蛋,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有何贵干啊?”

铁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说道:

“呵呵,看你说的,我来你这里能有什么事干,你又不是娘们,要是娘们,也许吃一下你豆腐?”

“我让你贫嘴!”

说着麻三就给了他一脚。

铁蛋乐得哈哈大笑,刚往后一跳,就见他顿时把手捂在裤档里,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个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

“呵呵,有什么事,快点说说看,要是没事我就去忙了。”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

铁蛋急忙叫了一下,说道:

“别!这找你不就是有事吗?在那里不好意思说,要不就在这里说吧!”

麻三说道:

“在门口你怕被村里的人听到的话,走吧,到诊所里说去。”

铁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里挪了挪,笑着说道:

“好好,走,我们去你诊所里看看。”

二人进了房间,此时的铁蛋好像没有往日相见时那么能吹牛,相反的变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没吭声,望着他。

“我说医生,我这还真有事想请教一下,你帮我看看,要是能解决就帮我开点药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别跟外人说,免得我擡不起头做人。”

麻三笑了笑说道:

“呵呵,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说的这么严重。说说看,一般的病我这里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妇科病那就麻烦了,恐怕就无药可救了。”

这时铁蛋也被逗笑了,说道:

“放心,我这身上怎么样也不可能会白带过多,是子宫颈溃烂。”

麻三一听,笑了道:

“看来你对这方面还挺有研究。得,你说说看,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开个方子,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了。”

铁蛋想了半天,说道:

“不管你看的结果如何,但是你得给我保密,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们做医生的会替病人保密的,这也是医德,把你的担心放在心坎里吧!”

他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了一下裤裆,说道:

“我那个地方好像不对劲,又痒又痛,有时痒得受不了,我就拼命地抓,抓烂了还想抓,有时还尿分叉,现在好几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万一是性病之类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听,指了指他说道:

“你小子,坏事做多了,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铁蛋愣了。

第五章:帮助小宁铁蛋听了麻三的话,指了指下身道:

“不会吧!我跟你说说就得了,还真要脱啊?”

“快脱吧!你以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还怕被传染呢!看了好对症下药罢了。”

铁蛋宽想也对,急忙把衣服掀了起来,这才发现上半身看上去挺体面的衣服,束在腰里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样的废品,他见麻三一直盯着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

“懒,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没吭声,他继续脱了起来,皮带看上去至少束了几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来真的很难看,扣眼的地方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了,而且还缝了几针,露着白白的线头。

“你别看我的腰带啊,可有年头了,还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时候买的,虽然有点烂,但是我始终不捨得扔,你知道为什么不?”

他边脱裤子边说着。

麻三笑了笑说道: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那是肯定的,这个腰带是一个女的给我的,我和她一见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恋吧!认识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给炒了。就这三天,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啊そ哎,不提了,容易让人心酸。”

说着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脸惆怅。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尝腥尝惯了,所以才这么不安分吧!”

“哪里啊,反正村里的男人少,偶尔逗一下她们相互都娱乐一下,要是谁受不了这个寂寞的话,可以适当的给她们搞一回,你情我愿,顺其自然。”

这时麻三面前的铁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蓝色的内裤了,这家伙人不高,但是鸡巴很大,内裤很明显是用秋裤改的,白线包的边十分难看。

“把裤子脱下来。”

“真脱啊?”

“脱。”

他害羞的脱了下来,露出那根长长的东西,只见表面上红红的,被他抓得有点肿了,仔细看去,并没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征,应该是不卫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笔在方子上写了起来。

“好了吗?”

“嗯,可以了,先穿起来吧。”

还没等铁蛋把裤子穿起来,房门就被打开了,可把二人吓了一跳,铁蛋扭头一看,顿时笑了,说道:

“孔溪,你怎么在这里啊?过来坐吧!”

说着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这个家伙裤子都没穿,裤裆里那个长长的家伙吊着很威风的样子,顿时羞得捂住了脸。

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过那个家伙可真大,软的时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脸越红,禁不住透过手指缝看去。

麻三一看这家伙竟对自己的小姨子非礼,吼了一句:

“铁蛋!你还不把裤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铁蛋嘻皮笑脸的说道:

“呵呵,好好,这不是让小姑娘见识一下吗?我说全进,我不是跟你吹虚,这个家伙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西头那几个妇女都喜欢得不得了,别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样,但是我一去,门一关,灯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头头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听,这个老小子说话真是不要脸,也不看什么场合,当着小姨子的面,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朝着他喊道:

“你老实点。”

铁蛋一看他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门口杵着的孔溪,呵呵一笑后拎了一下大鸡巴赶紧塞到了裤子里,嘴里不停地说着: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嘛啊?”

麻三见孔溪立在门口没有出去的意思,对她说了一句。

孔溪这时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姐夫,说道:

“姐夫,你不是说让我来跟着你学医的吗?我不见病号,那可怎么学?”

铁蛋一听,喜上眉梢,笑着说道:

“呵呵,原来你是来学医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诉你,你姐夫可是个好医生,你要是跟着他学,保证什么病号都能学到。要是以后有机会,我就找你看。”

孔溪这时脸一红,望了望这个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铁蛋,心想:这个老小子个头不长,都长到鸡巴上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没学呢!今天才是头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长得水灵灵的,一定很聪明,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听,愣住了,捂着嘴笑道:

“别吹牛了,要是几天能学会,那我就神了。”

麻三见孔溪这个女孩也太随便了,跟什么人都聊得来,顿时心生醋意,沖着她说道:

“妹妹,这个病号不用你来学,快点过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望着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让你姐把你赶回学校去。”

麻三顿时沈下了脸,她见姐夫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全进,看你这个样子,人家跟你学医的,你不让见病号怎么学啊?”

“你这个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这里能好到哪去。把药拿好,等一下打针了。”

麻三把药包好扔给他,站起身来在旁边配药,一会儿后,一根大号的药管子吸得满满的,可把他吓坏了,急忙说道:

“全进你不会是公报私仇吧!这么大根管子,是不是给猪用的?”

“呵呵,就你这病情,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点,药劲不够不管用。来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针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真看不惯这个铁蛋,嘴里念念有词,铁蛋这时有一种预感,感觉全进今天的表情不大对。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铁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裤子,就准备打,铁蛋这时扭头一看,吓得哇哇直叫:

“我说全进你这个医生行不行啊?打针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洗过澡了,脏着呢!”

他这么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时着急竟忘记消毒,不过他也挺佩服这个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说你的抵抗能力强吗?这一点无所谓的。”

“别别,我发现你不负责,还是消消毒吧!我现在对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来,在铁蛋的屁股上擦了几圈,没等他反应朝着屁股上就扎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进,你小子坏啊,怎么这么疼啊。”

“没事,药管子的药太多,不快点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看你变了,以前打针都是慢条斯理,温柔的跟个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欢在你这里打针,可是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屠夫。”

麻三望着他嗷嗷乱叫、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后,说道:

“铁蛋,你这个病就是因为不讲卫生所导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干完那事也要把你那个东西周围洗一洗,原因就是那个地方的皮肤过薄,再说了,做一回时间又那么长,会把表皮组织磨烂,加上村里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样不讲卫生,所以细菌就会趁虚而入。你这个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这样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时出了什么大病,我可不给你看。”

铁蛋见麻三说正经的,也不敢乱插嘴,不停的点着头。

这时孔翠从外面走了过来,用盘子端了两杯茶,进来便说道:

“哟,铁蛋,来喝杯茶吧!”

“哦,好好,谢谢,说真的我倒真有点渴了。还是有个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说着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顿时把杯子抢了过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纸杯里说道:

“给,拿着这个喝安全。”

“怎么,你们家有传染病啊?”

“废话,你不是有性病吗?”

麻三一说,顿时把孔翠逗乐了,捂着嘴笑着。

铁蛋一听,急忙说道:

“全进,你小子可真够损的,性病嘴也传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说着他拿起纸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里还说个不停:

“不管用什么装,翠送的水就得喝。”

“来,老公,把那几个玻璃针管子拿来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说道:

“怎么了?”

“哦,那几个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个大管子拿来,之前刚给猪打过针,没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说,麻三和铁蛋都站了起来,铁蛋顿时愣住了,指了指那个大号的针管子道:

“翠,你说什么?那个管子刚给猪打过?”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么大号的管子,基本上都给牲口打。”

铁蛋的脸顿时绿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吵了半天后铁蛋终于走了,两人顿时乐开了,孔溪这时也听到了,笑着说道:

“姐夫,你可真够损的,这样他非得传上猪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不同类不会传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对了,妹妹,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天负责给针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没吭声,把针管子拿去锅里用开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阳这时更狠辣了,就像着火了一样闷热,孔翠这时正在耳房里打扫,门外顿时有人叫门,声音不大,但是很悦耳,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

麻三这时也在这里打着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谁啊?”

这时院子里传来孔溪的声音,听上去不太开心。

“我,小宁。”

“小宁,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真赖上我们家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机构,要是人人都来这里免费看病的话不早就倒闭了,我们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孔翠一听,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里怕老婆又有什么想法,原本想着帮她的,但是此时看来真的不妥,就没吭声。

“这样吧,你去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为医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听,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

“老婆,你真的太伟大了、太伟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这时开心的笑了,点点头。

麻三心里一下子开朗许多,没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萨心肠,他走出门,沖着正在撵小宁的孔溪说道:

“妹妹,那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咱们的客户,快点请人家进来。”

孔溪一看姐夫,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姐夫,你以为你是华佗在世啊?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给她,要是这么开下去,你的门诊部早晚得倒闭。”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暂时有难,我们做医生的哪有见死不救的。再说了,人家又不是不还。等她能挣钱了,肯定会还我们的。”

小宁这时脸羞得通红,急忙说道:

“是的,我挣了钱会第一时间还给你们的。要不我先给你们写借据可以吗?”

“写借据啊,我不同意。哪有你这样的,帮你一回,差点因为你弄得我们鸡犬不宁的,现在倒好,还来上瘾了。要不要脸啊?”

小宁一听孔溪说的话,二话不说,头一转就准备推车子走人,这时后架上的弟弟咳个不停。

“别、别,小宁,你站住,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跟着我过来。”

麻三急步走去,推着车子走向院子里。

小宁挣扎了几下,没拧过麻三,擡头望了望麻三说道:

“全医生,谢谢你的好意,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真的没钱,等我借了钱再过来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

“呵呵,没事,你可以先欠着,等你挣了钱再来还我也不迟,没事,走吧,这是我妹妹,爱开玩笑,逗你玩的。”

小宁虽然不相信麻三的话,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这时还是拉长着脸,没好气的样子。

“我犯不着给她开玩笑,小宁我可告诉你,你别想着在这里赖帐,没本事就到城里做鸡去,那样赚钱快,看你脸蛋也不错,刚好做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孔翠从哪里钻了出来,在妹妹的脸上捩了一巴掌。

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声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

“姐,你打我,好啊!你们不知好歹,我走!”

说着她便跑到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拎着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别走啊!”

“你少管我,以后也别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说着气唿唿的走了。

小宁这时跟着麻三抱着弟弟进药房,看到孔溪气唿唿的样子,顿时说道:

“对不起,我不看了,你别走好吗?都是我的错。我们走。”

说着小宁硬是要拉着弟弟回去,麻三说道:

“别理她,她会回来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气。让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里。”

孔翠这时追着,可是怎么也拦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没办法,从小娇惯了的妹妹就一个倔脾气,一点不如意就摆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来到药房里,这时小宁一脸的难为情一个劲的向二人道谢,说着保证挣了钱还给他们。

二人当然不缺这一点钱,再三的好言相劝,让她不要着急,等什么时候有了钱再说。

麻三看了看病情,确实又加重了,看来非要吊点滴不可。

想到这里,他便让小宁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着药准备打点滴。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孔翠望着面黄肌瘦的弟弟问道。

小宁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强忍着说道:

“弟弟是为了给我做顿好吃的,所以去池塘里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还差点被淹死,还好被村里的大伯救了上来,这才挽回一条小命,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刚开始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姜糖水驱驱寒,可是喝了几天都不管用,后来又开始咳嗽,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好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全医生,医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现在看着弟弟的病情转坏,因为没有钱,别镇的医院也不给看,所以这回只好再求求全医生了,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就还钱。”

“哎,看看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个好孩子。这样吧,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从今天开始你就长期住我们家,等弟弟好了为止。至于我妹妹,她就是有口无心,她说的话你也别在意,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宁一听,跪了下来。

拉着孔翠的手说道:

“嫂子,谢谢你,我和弟弟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孔翠一看这孩子竟行如此大礼,一下将她拉了起来,说道:

“看看你这个孩子,真是的,哪里能随便乱跪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你不是还要还钱的吗?”

“全医生、嫂子,你们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加倍报答你们。”

这时小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来,孔翠急忙用手给她抹了眼泪,把她搂在胸前,轻轻地拍着,小宁越是这样越泣不成声。

“嫂子,你们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后,妈也改嫁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人,村里的人看我们没有父母也都欺负我们姐弟俩,到现在我弟弟还没有上学,人家说我们家晦气太重都嫌弃我们。没想到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烦了。

孔翠这时也被弄得手足无措,不停地安慰着小宁。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我们家,能帮得上的我们一定帮。这路长着呢!得好好走,不能因为一点事就被难倒了。”

麻三这时把药给打上,二人坐下来跟她聊着,他望着小宁,看着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惭难当,想想刚开始对小宁那不良的动机就脸红。

是啊!这么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

不过小宁长得就是标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长长的小辫子,两个胸脯没穿内衣鼓鼓的,象是一个还没完全发酵好的馒头,虽然穿的朴素,但是穿着整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爱整洁的女孩。

三人边说边笑,聊得很开心,此时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他们先聊着,现在再说回孔溪。

孔溪是个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里很是郁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对自己下得了手。

拎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说实话到底要去哪里她也不太清楚,毫无目的。

她拎着包,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不停打着路边伸出来的玉米叶,嘴里骂着:

“你这个死小宁、死三八,打死你,让你不得好死,都是因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着起劲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突突”的声音,不一会,车子就追了上来。

而且差点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这谁啊?顿时转头骂了一句:

“没事别惹老娘,滚一边去!”

这时一看,竟然是那个看下身鸡巴的铁蛋,顿时脸红了,她勐地想起了这个家伙的大鸡巴。

心里不禁有点害怕起来,虽然是喜欢,但是现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载你一程?”

铁蛋沖着她色瞇瞇的笑了笑说着,言语极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铁蛋笑了笑,边开车边看着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能看个透彻。

“呵呵,怎么还拎着包,有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姐夫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记得他用打猪的针打我的事呢!找个机会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这时一听,也乐了。

“去哪啊?我带你去。都是乡里乡亲的怕什么?”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刚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气顺不过来,出来透透气。”

铁蛋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你早说啊!要透气就跟着我透气去。”

说着他便伸过手来拉她。

孔溪这时害怕极了,心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真的一点不假。

此时她还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现在看着这个家伙把手都伸了过来,拿起手中的棍子朝着他的手打了过去。

“啊!你这个小丫头,打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废话,不是坏人拉我干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吗?”

铁蛋一看这个小女孩说话真有意思,越来越喜欢,眼中直发绿光,心想:真得找个机会把她干了才行,不然对不起自己这根大鸡巴。

想到这里他计上心头,心想:对女人呀,得让她消除防备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后面的车斗子里,那样我就碰不着你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坐了吧?你想什么时候下车说一声,我就停下来,这样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说。

她说道:

“我可告诉你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

“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对你耍花样,要不然你姐夫不给我打几瓶农药把我弄死。告诉你,我没那胆。”

孔溪这时一笑说道:

“呵呵,我看你也没那胆。”

说着一擡腿就准备上车,铁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停着车,目不转睛地望着上车的孔溪,这时孔溪穿着一件小花裙子,一擡腿刚好把里面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铁蛋的眼顿时被迷住了,望着那粉红色的小内裤,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这个小丫头的阴户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铁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内裤的几根长长的、卷曲着的阴毛,他的眼几乎怔住了。

“看什么看啊!老色鬼。”

铁蛋一听到孔溪骂他,笑着说道:

“呵呵,没、没,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人。”

由于拉砖的车子太高,孔溪用尽了力气却爬不上去,又从车梆上掉了下来。

“你到底俗不俗啊,还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说俗气了。”

铁蛋望着她那圆熘熘的屁股,顿时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后面插上一下的话,那该有多么美好。

“来来,我扶你上去。”

说着铁蛋就下了车子,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窝下面就抓。

孔溪没料到他会来这么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顿时痒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转过身朝着他就打了过去,这个老小子铁蛋躲得真快,一个后仰身躲了过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闪过去了,擡起脚朝着他的裤裆就是一下,这小子别看身子矮,身手可灵活,看着这一脚速度够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过此劫。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个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孔溪这时望着地上疼得直叫的铁蛋,笑得花枝乱颤,地上的铁蛋望着高高在上的孔溪,心想:这个小妮子真不好对付,够泼够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欢。

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的笑声一高一低起伏着,很是迷人,以前从来都是对妇女骚扰,也没这个样子反抗的,几乎都是被寂寞淹没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动的很,现在这个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给抓,真是越来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动手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又一次擡起脚蹬着车准备上车。

“我说孔溪,你可得小心点,我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来的时候好接着你。”

说着铁蛋一脸色瞇瞇的样子,两眼望着她的小裙子不放。

“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的。”

第六章:气走孔溪刚想着伸出手去摸一下那个圆润的大屁股时,只见孔溪勐地一擡头,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面打了过来。

不偏不正刚好打在铁蛋的脸上,铁蛋一个没注意,顿时感觉到整张脸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好心?你就是一颗狼心,而且是一条色狼,我也再重復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话,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烂。快走!”

铁蛋可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女孩整得这么惨。

看眼前的情况自己是没有机会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面深幽幽的路,顿时计上心头,满脸皱子一涌,笑着说道:

“呵呵,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喽……”

说着铁蛋摇起了车把。

柴油机发动了起来,他手提着摇把,笑着说道:

“这车子跟着我十来年了,要是没它,我们一家人都没法活了。说实在的,比我老婆还亲。”

孔溪看了看脸上油腻腻的铁蛋,冷笑了两声,说道:

“那你就把它当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说的,它要是能跟书里说的一样,变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还真满足了,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想一想。”

孔溪没理他,铁蛋也觉得没趣,上了车子便急驰起来,路面高低不平,车轮上就像按了弹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驰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

铁蛋此时哼着小曲,在车座上弹跳着扶着车把,看上去很逍遥。

车子此时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车子前头弹跳着,水箱里的水滚烫着溅出来,落在水箱上,顿时蒸发得无影无踪。

“嗳,你这是去哪里啊?”

孔溪这时看着车子飞奔的速度有些异常,铁蛋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开着,不过把小曲停了,双眼直视前方,看上去很专心。

她明显的感觉到不对,见了小路就转,一连拐了几道弯了,不像平常那样直沖大道,再说了附近的窑场也不在这个方向啊。

想到这里,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会是这个家伙打自己的主意吧!想到这里她一分钟也坐不下去了,捡起车斗子里的棍子朝着正在开车的铁蛋就是一下。

铁蛋这时一怔,竟没感觉一样,继续向前开着,他越这样孔溪心里越慌,大声的喊着:

“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耍流氓了……”

声音跌跌撞撞传了老远,铁蛋这时笑了,回头望了望孔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说道:

“你打啊,等一下我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非插你个稀巴烂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

孔溪一听,顿时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险了,一边是玉米地,一边是河沟,河岸上还种着不少的大树,要是跳不好碰到树上不死也残,玉米地里更不好跳,最轻恐怕也会把脸划伤,对于毁容,女孩一般没理由去选择。

“死铁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铁蛋这时哪里还怕她恐吓,回头笑着说道:

“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经喊上了吗?瓛续啊!我也告诉你,这个时间很少有人到地里去干活的,再说了,即使有人来,这么深的玉米地里哪个能听得到?再退一万步,就算听得到,这里也没有你的亲人和朋友,哪个会帮你的忙呢?除非他们活腻了,我铁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听着他说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哪个人会多管闲事,惹火上身?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车子越开越深,自己就越来越危险。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逃生的机会。

可是车子越跑越快,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面开车的铁蛋,可是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车头上,断了。

她的心里此时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孔溪看到远处有一个麦桿堆,心想:这下好了,看来这个地方只有这里才是机会,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话,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心里盘算着如何去跳到麦桿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得及细算时间与距离,麦桿堆就到了眼前,此时已经轮不到她再细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声,朝着这个麦桿堆就跳了下去。

这一下,孔溪整个身子随着车子飘了过去。

离孔溪想像的相差太远了,只见孔溪一下蹭着麦桿堆的顶摔了下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身上带着一撮麦桔就摔了下来。

“喀嚓”几声,把玉米也压倒了十几根,孔溪感觉到整个腰都快撞断了。

等着地之后,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面的一片杂草丛,她心里倒有几分侥幸,心想:还好是软草地,不然真摔到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头也得蹭伤啊。

想到这里她就想随着惯性起身,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夺命的旱井。

孔溪感觉到脚一滑,整个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惊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

旱井在农村里很常见,浅的几米,深的几十米都有,空间小,里面没有一点氧气,时间一长,不死也得死。

但是再想也没用了,整个身子一下子被吞没了。

这时听到叫声的铁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头望了望,一看车子上没了人影,急忙剎住车子,四处张望,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回头急跑了几步。

“救命啊,救命啊!”

铁蛋这时明白了,望了望不远处的旱井,这下可完了,他吓得再也没敢走过去,心想:车子上连条绳子都没有,要是再去找绳子的话恐怕来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难脱关系,就更麻烦了;万一没死,孔溪可是个烈女,当场指认自己的话,那更无脸面对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了。

想到这里,铁蛋看看四下没人,嘴里说道:

“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这可不能怪我,原来想玩玩而已,没想到你会从车子上跳下来,可跟我没一点关系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铁蛋急跑几步上了车子,发动跑了。

这时孔溪心里无比的恐惧,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害怕过,一股胸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说白了就是在阴阳桥上,要是来不及的话,自己可就一命呜唿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着,希望自己的大嗓门能碰到一个耳尖的好心人……小宁这时看着弟弟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也放下了,望着全进两口子,有说不出的感激。

“对了,看你弟弟的情况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吧!好了,没事了,你回去拿件换洗的衣服。”

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宁说着。

小宁长着一张招人喜欢的脸,看起来十分舒服,小宁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麻三一听,顿时笑着说道:

“呵呵,好了,别说了,等你以后有了能力再说也不迟。快点去吧!”

小宁笑了笑,推着车子就往家里赶去。

说来也巧,要不怎么说人福大命大呢?去小宁的家走小路刚好会从孔溪掉进井里的这条路经过,刚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救命,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不会跟孙悟空似的遇到了什么妖怪了吧?现在这个时候,谁会在这里叫嚷呢?她心里害怕极“—心想:别遇到什么坏人,自己一个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就准备掉头就往回跑,心想还是走大路为好。她刚刚跨上车子,感觉也不对劲,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难,自己跑了不是见死不救?她勐地想起了好心的全医生夫妇。自己要是没有遇到他们两个好人的话,弟弟不知道会怎么样,病重不说,连残废都极有可能。还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么不良分子的话,再另做决定。她又把车头掉了回去,这时声音明显的越来越小了,她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边听边观察是从哪里传出的。不一会她便走到了麦桿堆处,顺着声音往前面的杂草丛里看了过去。小宁把车子在路边停好,径直走了过去,这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刚走两步,感觉到双脚一滑,一只脚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桿,她的心一下悬了起来,心想:坏了,肯定是有人掉进了这个井里。她用尽力气往上爬着,心里边骂着是哪个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个盖子。“救命啊!”

井底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无力的叫着。

此时强烈的求生欲让小宁努力的抓着越来越松动的玉米桿,心里害怕极了,就在这时,玉米桿一下子松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宁的魂吓破了,尖叫一声,手胡乱抓着,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里的时候,手忽然抓到了什么东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脚蹬着井壁,整个手脚都变得痠疼痠疼的,大脑里浮现出弟弟那无助的眼神,还有自己美好的未来、自己的理想抱负、自己以后的幸福家庭。

现在倒好,竟遭遇这样的不测,此时千百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着,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体现去完成,这才是一个生命应有的过程,只有经过了才能感觉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现在……她越来越委屈,越想越不服,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终于爬了出来,她趴在草丛上,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心都快跳了出来,她这时仔细一听,里面还有很微弱的唿救声,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强烈的求生信念,看来自己不能再等了,沖着井里喊着:

“你要坚持住,我现在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着,千万要坚持住了。”

井里的孔溪听这声音非常耳熟,擡起头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说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宁,心里百感交集,小声的说着:

“谢谢。”

小宁当然看不清井里的人是谁,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车就去找人求救。

没走多远,见几个人正推着机器向这边走来,小宁一看,顿时大喜,沖着他们便大声的喊了起来:

“大哥,大哥,快点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里了。”

两个人一看也急了,说道:

“小宁,怎么是你啊?一个人怎么能走这条路呢?多危险啊!”

小宁一看,原来这两个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园东头的,按辈分来说也该叫大哥。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城里干活吗?”

“呵呵,看这天大概是不会下雨了,想再浇浇地,庄稼会更好一点。”

这时在一旁推着车子的大伯急忙说道:

“快点过去吧,救人要紧,再迟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着机器向那个旱井里跑去。

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气坏了,心里骂道:

“这些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这井盖给偷了,那能卖多少钱啊?真是太气人了!”

“是啊,这口井盖子还没装多久,就是怕有人掉进去,现在又被偷走了。”

说着二人便拿起机器上的大井绳沖着井口喊道:

“里面的!说说话!现在我们把绳子放下去,你用力抓着,不然时间越长越没力,听到了吗?”

这时里面的孔溪已经奄奄一息了,听到上面有人叫,顿时也来了精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回应:

“好,我听到了。”

绳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着这根救命绳却怎么也使不出力,两只手伸到了一半就瘫了下来。

她苦恼得很,心里直骂自己没用。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孔溪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煳,望着井口的人影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宁和他那街邻大哥想了几个方案都用过了,却没有一点效果,最后小宁看了看井口,说道:

“大哥,这样吧,你们把我用绳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摇着头说道:

“别啊,这可使不得,那井里可没有一点氧气,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罪过可就大了。”

小宁听着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心急如焚,央求着:

“大哥快点!要不然里面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宁,我可不是说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话,那你弟弟怎么办?这世上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最后受苦的还是你弟弟。”

小宁听着泪水止不住地流着,最后咬着牙看着他,把绳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边,大哥见她此意已决,没有办法,便把她身上的绳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边放边叮嘱着:

“要是觉得胸闷的话,一定要早点告诉我,提你上来。”

小宁应着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说着没事儿,最后感觉到胸闷眼花,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往下摸着。

越往下空气也越稀薄,眼前发晕,喘不上气来。

终于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着,可是孔溪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她顿时慌了,把绳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声叫着,大哥听到后用力拉了起来,当孔溪被拉上来的时候,只见小宁的脸上也变乌了,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孔溪。

大哥也顾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里。

幸好孔溪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小宁看她醒来了,望着她说道:

“小溪,你没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宁,脸阴着没有一丝笑容,道:

“怎么?看我活过来了,心里不舒服是吗?”

这么一说大哥可看不过去了,沖着她就叫了起来:

“我说小姑娘,你说话可得讲个良心!刚才你的小命差点都没了,现在把你救出来连个谢谢都没有,还说这屁话!”

小宁急忙拉住了大哥:

“大强哥,别吵了,让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去告诉他姐,不然她还在家里担心呢!”

“哦,那好吧!我带着你去一趟全医生家。现在玉米桿高了,路上坏人多,我带你去我也放心。”

小宁一听,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强哥,大强脸一红,低下头招了招手说道:

“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坏人。”

这时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

“哈哈,我说你这个大个子叫什么名字啊?也真够有趣,喜欢人家就说,藏着干嘛啊?”

大强的想法一下被孔溪点破,羞得脸色通红,低着头急忙说道:

“小溪,你可别瞎说,我真的担心而已,我只是她的大哥。”

大强低着头,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宁,小宁一听到小溪说的话,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说的什么话,他是我大哥。”

“哟哟,看你们说的,一唱一合,配得蛮不错的。大哥,听说你们村杂姓多,对了,这位所谓的大哥大名叫?”

大强这一听,支吾着说道:

“我姓林。”

孔溪这时“哦”的一声,点点头朝着小宁说道:

“你呢?小宁,据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宁看了看她,脸也红了,说道:

“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们是很好的邻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我忙。”

孔溪掩着嘴笑了:

“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你还看不出来,为什么一个小伙子会那么情愿的帮你忙?那是人家心里头对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没有这么勤快的,记着点吧!傻丫头。我看你再这么活下去都白活了。”

说到这话题上,好像忘记了她是刚刚从鬼门关过来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都无语了,面对孔溪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挺老实的,象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个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会,给你们个机会一起骑着车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说着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身子转了过去。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

说着大强朝孔溪说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宁。

“好了,别在这里磨蹭了,最不喜欢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快点去吧!”

说着孔溪伸出手把小宁推了出去,这一下差点撞上大强,大强也吓得急忙把身子闪开了。

“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好了,别在这里掩饰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亲人家小宁两口吧!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贱。算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对了,你还是别去跟我姐他们说了,让他们担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记得有我这个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没良心,把人家给……”

孔溪说到这里,一下子坞住了嘴巴,把身子侧了过去。

两个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快点浇地去吧!我再睡会,说好不能去跟我姐说了。特别是你,叫什么林大强的,要是你说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欢小宁的事都跟全村里的人说说,让你没脸见人。”

林大强一看这个孔溪,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好好,不去了,我们不告诉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说着她准备拉大强,大强这时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后撤了一下,笑了笑说道:

“走吧。”

两个人出了门,大强说道:

“小宁,我带着你走吧!”

小宁一听,脸莫名其妙的红了,低头望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竟衣冠不整,脸变得更红了,侧过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骑车也不行了,只好这样。

而大强心里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后,也觉得非常别扭,以前小宁在自己面前总像个小妹妹一样活蹦乱跳的,什么话都说,现在倒觉得生疏了很多,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

一直到了地里,小宁要帮他干活,可是大强怎么也不让她帮,小宁没办法,只好骑着车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况。

大强望着小宁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离去,无数的惆怅如乱麻般的在心里缠来缠去,理不出一点头绪。

“大强,你愣在那里干鸣啊?快点洒肥料。”

大强的爸笆这时在玉米田里喊着,大强才回过神来,一头钻到了玉米地里。

小宁这时骑着车子赶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听到孔溪这么一说,一心里还真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正想着,忽然有人喊了一句:

“靓妹,钱掉了!”

这么一说,小宁急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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