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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女囚回忆录作者:64241499转自:虐恋字数:41470字犯人周倩,因涉嫌泄露国家机密,触犯国家安全罪;监于其情节及其严重,危害极大,判处死刑。

“当两个漂亮的女狱警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林剑队长的声音似乎仍旧在我耳边回荡,此时我已经浑身麻木,失去知觉,手脚根本不能动,过了好一会儿,麻木伴随着刺痛从手脚传导到胳膊和大腿,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肩部尤其严重,彷佛已经断裂开,我期待着能打开肘臂上的手铐,哪怕只是让我活的活动。可是,两名女狱警没有这样做,她们一左一右拎起我被紧紧铐在身后的手臂,把我拖出牢房,我的两肩像断裂般疼痛,身体和两条腿拖在地上,铁镣在地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她们先把我拖到锅炉房,扔在巨大的锅炉旁边。一个男警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坐在锅炉的火口处把几根带木把的铁条插入火口,火口里已经有几根铁条的柄露在外面。看到这些,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要给我换刑具,可是我已经被手铐脚镣锁成这样,还有什么必要换刑具吗?准备好了么?

“拖着我的女警问。”

差不多了“男警一边回答一边从炉膛里拿出一个像电烙铁样的东西,铁棒的部分比电烙铁长一倍,顶头是一个图章样的圆头,已经烧得黑里泛红,在他拿着那东西向我走来时,我看出那头上是一个”囚“字,我突然感到了恐怖。猛然挣开两名女狱警的束缚,拼命向门外跑去,但是我的双脚戴着30公斤重的脚镣,而且双手和两臂的肘部还被手铐紧紧地扣在身后,铁镣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女狱警擒住,拖回锅炉房。女警一个锁住我的脖子,一个抓紧我的头发,使我一动也不能动。我绝望地声嘶力竭地嚎叫。”

啊————“烙铁按在我的额头上,一阵烟雾过后,我昏死过去,身子瘫软下来。当我醒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我拖到浴室,打开锁住我肘臂和手腕的手铐,也打开脚镣。剥去囚衣。将我的双手分开,锁在从两边墙上引出的铁链子上,使我不得不双手伸平站立在浴室中间。“今天就要上路了,先给你洗个澡。”

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把锁住我双手的铁链向两边收紧。

然后女狱警用皮管子向我头上、受伤的脸上、身上、腿上猛冲。

我感到额头和右臂上都有剧烈的灼痛感,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在我的额头烙上了那个丑陋的“囚”字。

水一冲到脸上,立刻感到剧烈的刺痛。

我拼命躲避着水枪的冲击,但是双手被拉得很紧,只好闭紧双眼任凭水枪在脸上伤口处冲击,在我丰满的乳房、小腹甚至阴部冲击,我感觉水柱就像棍子在我身上垂击,在冲洗下身时一个狱警用手拔开我的阴唇,让水柱毫无阻拦地直射进我的阴道,我疼的大叫起来。

冲洗完了,她们为我换上新的囚服,那是一件灰色粗布做成的样子很像马甲,无领无袖,胸前有两排红字:

“囚14094”和“无归岛监狱”,囚衣长及膝盖,由于我的乳房很大,胸围是44E,所以把胸前印着“囚14094”字样的部位顶成一道横在胸前的峰梁。

他们让我像穿围嘴儿一样先把两只手从两个洞洞钻出去,再从后面用针线缝上。

没有任何内衣,也没有裤子。

接着我被反铐上双手和肘臂,戴上稍微轻一点的脚镣,大概是为了走路方便吧。

脚镣和手铐差不多,链子也不太粗,两脚之间有30厘米距离,这么短,跑是没办法跑了。

出了浴室在回牢房的路上,我看见其它囚犯正在院子里排队,两辆闷罐子车和一辆切诺基停在那里。

我注意到,那些囚犯们脸上并没有烫烙过的痕迹,脚上也没戴脚镣,只是两个两个用手铐扣在一起。

囚服上写着“失魂里监狱”而不是“无归岛监狱”。

“大姐,我要过去排队么?”

我问女狱警。

“不用,”女预警回答:

“谁是你大姐,以后你叫我阿盈。到了10点钟我和阿岚送你走。就送我一个人?

“”是啊,他们去失魂里,你去无归岛,去无归岛的犯人脸上都要有烙印,可惜了你那漂亮脸蛋。

不过你也不用难为情,反正你是终身监禁,又是一级禁锢,永远不得假释和减刑的那一类,要在里面蹲一辈子,不会有出来的那一天了。

“我不禁难过起来,眼泪簌簌直往下掉,泪水流到脸颊伤处,杀得脸颊阵阵作痛。过了一会,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寞。我知道,被押往靠山屯监狱的犯人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等待着被押往无归岛。我不由得心中涌起一阵哀怨,自己明明没有犯罪,却被诬陷,还被判终身监禁,永不得假释。哪怕能让我和他们一样去靠山屯,也还有些盼头。10点钟准时出发,两个女警押着我走到一辆警车旁,阿盈打开车门,我因为脚镣太短所以先将屁股坐进去然后抬起双脚,收进车里。阿盈拿出一个像狗环一样连着铁链子的铁箍“咔!”

的一声锁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车窗上面的扶手上。

我心想“我这个样子,让我逃也逃不了,真是太过分了!”

警车径直开到火车站,下车时,阿盈打开锁在车扶手上的铁链子,却并没有去掉我脖子上的铁箍。

阿岚先下车扶着我,我把右脚迈出去,可是,脚镣太短,被左脚牵住,沾不着地,我向前扑倒,被阿岚接住。

后面阿盈也下了车,用铁链子牵着我向候车室走去,我不得不红着脸低着头,踉踉跄跄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身边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样向两边让开,而后面的人却像看马戏一样围拢过来。

快看!这才是死囚,脸上烙着字呐。

“瞧还挺水灵的呐!”

有人大声读着数字,我瞥了他一眼,是个7、8岁的男孩,站在我的右面,用眼睛盯着我的右边胳膊,他不可能看到被众人挡住的囚衣上的号码,

“啊!”

我明白了,我的右臂上一定烙的不是“囚”字,而是“14094”这个号码。

终于我被押上火车。

阿盈依旧把我的脖子锁在上面的行李架上,让我坐在她们俩中间。

打开脚镣的左脚端铐在小桌子的铁撑架腿上,然后打开锁住我双臂和双腕的手铐,我揉着酸痛的肘臂,小声对阿盈说:

“大姐,噢,阿盈,能不能把颈箍摘掉,或者锁在椅子上?”

“嫌难为情了是不是?早知有今天,当初别犯罪呀!”

“我没……”

“没什么?再不老实,还把你手铐上。”

“别别……”

我不说话了,抬头看了看从头顶上行李架垂下来连在我的铁颈箍上的铁链子,心里充满委屈,感到自己就像一匹牲口被拴在马桩上。

火车开动了,从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子来回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把两臂交叉在胸前,以遮挡高高的胸脯上那让人羞耻的红字。

一会儿送饭的来了,阿盈买了3份盒饭,给了我一份,她们俩吃得很快,我脖颈上的铁链子很碍事,餐盒放在左边和右边都不合适,所以吃得很慢。

在乘务员来打扫的时候,大家都自觉站起来让到邻近的隔子里去,我被铁链锁着躲不开,所以,只把连着脚镣的腿抬起来。

可是乘务员毫不迁就的叫起来:

“没长眼睛吗?站一边去。”

我只好站起来走到长椅边上,走不动了。

颈链和脚镣牵住我,我左腿跨的远远的,右腿高高抬起,把铁链拉得直直的,头歪着,身子也倾斜着,铁链拉住我的脖子,样子很滑稽。

周围人笑起来,乘务员也笑了,扫完了,我回到座位上。

晚上车厢安静下来,阿盈说:

“现在咱们都睡一会儿,转过身把手背过来。”

“干什么?又要戴手铐啊?”

我很不解的说:

“手铐在背后很难受,现在我脖子锁着,脚也铐着,怎么也跑不了的,就别铐手了吧。”

“哼,不铐手,夜里你把钥匙摸走了怎么办?又不是没出过这事。转过来!”

我只好转过身,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凭她们把我的双手铐上,还好,没有铐上肘臂。

至少肩膀不会那么疼了,可是我一打瞌睡就会被锁住脖子的铁链子拉醒,所以总睡不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只听见铁链子来回晃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靠车窗的阿盈趴在小桌上,阿岚头靠在我肩上已经进入梦乡。

我虽然很困,却还是睡不着。

一会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轻轻爬到行李架上,我先以为他要下车,后来发现他在一个一个打开箱子,翻找什么东西。

啊!是小偷!我轻轻碰了碰睡在我肩上的阿岚,阿岚醒来,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有情况,阿岚真是训练有素,噌的一下窜出去,跑到小偷跟前抓住他的脚,不料身后又出现一个歹徒,一棒子打在阿岚头上,阿岚应声倒下。

我赶紧撞醒靠车窗的阿盈,

“快!快!抓坏人!”

阿盈醒来,一见事情不好,拔出枪来,冲了过去,这时两个匪徒架起昏迷不醒的女警,用刀抵在阿盈的脖子上,慢慢向车门退去。

我正在着急忽然又窜上来一个人用什么东西捅开脚镣上的锁和锁在行李架上的锁,拉起我就走,

“坏了,我也被当人质绑架了!”

我心里好害怕。

匪徒拉着我走过3节车厢来到硬卧车厢,用东西捅开车门,然后又锁上。

把我推倒在下铺,低声说:

“别出声,等下了车就放了你。”

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乡村小站,站台上停满了警车,高音喇叭反复说着一句话:

“所有旅客都不要动,接受检查。”

歹徒拉起铁链子说:

“跟我走!”

我跟着他向车尾部走去。

乘务员一见我这样子,以为是便衣押送犯人,谁都没敢管。

来到行李车厢,歹徒对行李员说:

“我是公安局的,要向犯人了解点情况,你先回避一下。”

行李员出去了,歹徒警惕地守在车门口。

过了两个多小时,车开动了,前面是一个隧道,他打开车门把我拉到车门处,我吓得不得了,虽然车速并不快,可是这么高,还是很吓人。

在快到隧道口的时候,他把我推下车,自己也跳了下去,因为车已经进了隧道,没有人看见我们。

歹徒把我拉到一块大青石头上,强奸了我。

完后打开颈箍上的锁和手铐,对我说:

“你走吧,还不谢谢我救了你!”

“谢谢!”

我没有抬头看他,我恨他。

他走了。

我沿着铁路往回走,我脸上烙了字,逃也逃不掉。

果然迎面走来一群人,警犬在嗷嗷乱叫,我迎面走上去。

来到小站警卫室,押送我的女警之一也在屋里,另一名女警我知道已经负伤。

除了我屋里一共有4个人,其它人都守在屋外。

房间里每个人脸上都很严峻。

我知道出了大事。

我觉得这次抓坏人自己应该是有立功表现,是我最先发现小偷并即使报警。

所以我心里很坦然。

突然,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我的肩头,我挺身挣扎,喊着:

“你们要干什么?”

我感到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我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我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这是人保持平衡的习惯动作,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我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

我感到,那根绳子在我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我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

就这样,随着警察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我的胳膊像受了指挥一样,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

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我的双臂夹回到中间。

警察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我尖叫起来。

警察的双手还在不停地往上提着绳子,我的小臂被高高吊起来,警察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我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双手几乎挨到脖颈,警察打结后,用手试了试紧不紧,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他才满意地走开了。

我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

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

我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渐渐地贴到了身上,浑身汗晶晶的,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

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绳子把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双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

“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绑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

“我问你,那个救你走的人哪儿去了?

“救我走?没有哇。他们是要绑架我。”

“绑架你?绑架一个死刑犯?你当我们是3岁小孩?你身上的手铐、脚镣还有颈链都哪儿去了?”

老警察很凶:

“说!那个人那去了?”

“那个人……我怎么知道他那儿去了。”

“我告诉你,你的罪过可大了,你的同伙杀死了女警察,撬锁劫走死刑犯。你们一共几个人?

““怎么?阿岚死了?”

我十分震惊的看着阿盈,阿盈眼里充盈着泪水。

我心里很慌,后悔不该叫醒阿岚,眼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跟他们不认识,只是想报警,抓住那些小偷。”

“胡说!”

阿盈,两眼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和他们串通好支走我们,然后有人来救你,你要是和他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救你?”

“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给她点厉害看看。”

阿盈见两个年轻警察犹豫,就说:

“她早就是定了性的死囚,怎么整都没关系。”

“是!”

两个年轻警察上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

捉住我的双臂。

“不!冤枉!你们不能这样冤枉好人。”

“好人?看看你脸上的字,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我们就都该退休了。”

“冤枉啊……不要!”

两个警察不顾我的苦苦申辩,把我的双手和双脚背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绳头穿过房梁,从另一头垂下来,一拉绳字我被四马倒攒蹄吊了起来,

“啊!疼!不要!啊……冤枉!”

“说!你的同伙在哪儿?”

不知是谁搬来了一摞青石板。

两个警察把一块青石板抬起来,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你们不能这样。疼啊!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快说!”

于是又一块青石板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呜……冤……”

我疼得昏死过去。

我被一桶冷水泼醒,四马倒攒蹄的吊着本来就使肩膀和腰部疼痛难忍,大青石一压,我的腰几乎被压折了。

我疼得浑身汗如雨下: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求……啊!救命!

“又一块大青石压了上来,我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又一桶冷水泼在我的脸上,我慢慢醒来。身上的青石板已经拿掉。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样疼痛难忍。我真希望能他们能把四马倒攒蹄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解开,缓解一下腰部的剧痛。两个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担穿过我反捆住的手脚,把我担了起来。我在扁担下晃了晃去被他们担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来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坟地,到处是凸起的坟丘,坟丘周围长满一人高的野草。远处是一簇簇绿色的鬼火,两个警察把我四马倒攒蹄吊在一颗老槐树下,离地还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扎着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边扑嗒扑嗒飞着,不时有一些蝙蝠栖息在我身上,还有一只竟从我囚服下摆飞进去,把我吓得魂飞落魄。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后浑身刺痒难忍,又无法抓挠和哄赶蚊虫,只能拼命摇头和晃动身体。蚊虫似乎知道我的无能为力,或者已经饿得发疯,所以任凭我怎样挣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肤就不撒开,直到吸饱了血为止。两个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间找清凉油去。一会一个浑身捂得严严的人走过来,站在离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着我闷声闷气地说:

“快说吧,再不说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

“我……我……啊!”

我被蚊虫扒满全身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还有成千上万蚊虫围在我周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叫:

“救命!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招了让我说什么都行。啊!”

我浑身竟痉挛起来。

“救……”

意识迅速远去,我又昏迷过去朦胧中我感到很多人围着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体,很疼!抽在身上刺痒搀杂剧痛,我想滚,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动不能动。

接着又一阵休克。

我又一次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浑身上下的刺痒和疼痛,

“啊!啊!受不了!疼!痒!啊……救命!我说,我都说。”

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过来。

“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么?”

“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

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寒。

“不!不!我说。我说。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他们都是坏人。”

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

“别审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

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

“我,真的不认识那些人。呜-”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你死不了。”

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

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里。

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哎唷,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

天哪!大大小小的红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

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失去知觉。

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那么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

我向四周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

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了。

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

在两天前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

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

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

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

歹徒还是逃走了。

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的下落,没想到我是一问三不知,完全蒙在鼓里。

总部派另一个叫阿龙的男警赶过来协助押送。

定好明天上午到。

阿盈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但是仍然很小心,每次她离开房间或者睡觉时都要把我的一只手锁在床头上。

我也感觉好多了,这天夜里我睡得很香。

突然我被窗户“吱-”的声响惊醒,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下,直向我扑过来,我惊恐地叫起来,

“啊-呜-”歹徒卡住我的脖子,但是立刻“噗!”

的一声向侧面倾倒下去,阿盈上来用钥匙开锁住我的手铐,钥匙刚一插进来,

“噌!噌!

“从窗外又跳进两个人,阿盈来不及开手铐,转身一个飞腿,正踢在扑上来的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向后仰倒,接着”唿-“的一声风响,阿盈用手一搪,

“咔!”

的一声一根棒子打在阿盈小臂上,阿盈顾不上疼痛又一个飞腿,将拿棍子的歹徒踢倒。

没等歹徒爬起来,阿盈已经冲上去又是一组连环腿,将刚要爬起来的歹徒踢翻。

我赶紧自己的开手铐,准备下床,突然双腿被人抱住,

“啊!”

我惊恐的叫起来。

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面。

“不许动!,再动我就宰了她!”

阿盈回过头见到这情景,也不敢再有行动。

原来最先卡住我脖子那个歹徒从床边爬起来,拔出匕首突然袭击了我。

“老三、阿标,快把她铐起来!”

歹徒一面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一面招呼他的同伙。

但是地上的两个歹徒显然已受重创,在地上呻吟。

“妈的!真他妈的废物。”

歹徒骂道。

转而对阿盈说:

“你,把自己铐起来!”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么!我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要轻举妄动!”

阿盈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小心寻找着机会。

但实际上,阿盈也没有轻举妄动,我想阿盈如果不考虑我的安危,一出手就能把歹徒打倒。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反正我今天也不想活了,杀一个够本儿,杀俩赚一个。”

这个家伙是个地道的亡命徒。

“你用一个死囚犯的命来要胁我,会得逞么。放下刀子,争取宽大吧!”

阿盈用威严的目光盯着罪犯,我感到歹徒的手在发抖。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僵持之后,歹徒突然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妈的!我他妈跟你拼了!”

“啊!”

我感到颈部一疼,刀刃刺进我的肌肤。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阿盈喝住歹徒,歹徒没有继续用力,匕首在我肌肤表层停下来,血从伤口流出来。

我已经抱定必死的信念。

阿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歹徒手中的匕首:

“你别乱来,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说完,她慢慢从腰间取出手铐,是两个,一个放在床上,一个铐住自己的左手,正准备铐右手,歹徒说:

“等等,先把钥匙给我,然后把手铐在身后。”

阿盈照着做了,

“咔!”

的一声把双手铐在身后,转过身,让歹徒看到背后的双手已经锁紧。

歹徒用另一个手铐把我的双手也铐在身后,然后把一串钥匙丢出窗外。

歹徒把匕首收进自己的靴子,跑到倒在地上的同伙旁边。

“老三、阿标你们怎么样?”

一男的声音:

“叔,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大概是脱臼了。帮我安上。”

二男的声音:

“哎哟,她踢到我老二了,疼死我喽。”

“啊!”

随着一声惨叫,歹徒扑倒。

阿盈蹿上去单腿跪在歹徒的脖子上,虽然双手靠在身后,可阿盈腿上功夫却非常了得。

阿盈叫道:

“周倩,赶快去值班室喊人!”

我跑到门口,门锁着。

我转过身背靠住的双手够不着门锁。

够到了又使不上劲儿,阿盈看着我笨拙的样子,急躁的说:

“怎么回事,快点呀!哎呀!

“阿盈一不留神被另一个歹徒踹了一脚,倒下去,躺在地上的那个叫老四的歹徒一看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立刻蹿起来,两个人擒住了阿盈,我打不开门,就放弃开门,来帮阿盈,我用尽全力猛踢压在阿盈身上的歹徒,可是踢在歹徒背上,却没什么效果,一个歹徒站起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拳头,直打得我口吐鲜血,摊倒在地上。歹徒出了口气,说:”快!把那个警妞的腿捆上,这个女警察脚上功夫厉害得很。

“只见那歹徒操起两捆绳子,来到阿盈跟前,蹲下身。他先抱拢阿盈的两腿,然后,用绳子在她的膝盖上方紧紧地绕了几圈,接着,又在两腿之间穿过绕了几圈,最后把绳套勒紧。捆完膝盖,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上紧紧缠绕,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两个死结。他又用另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双脚,不过,他没有捆拢阿盈的双脚,而是在两脚之间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动空间,以便行走。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说抬脚踢人了。接着我们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个黑布口袋。夏天的闷热本来就让人难受,罩上口袋以后更感到憋闷。我们被押到一辆面包车上,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因为被殴打,感到有些头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停了,我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栋建筑里,当我被拿掉罩在头上的口袋和眼罩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我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被撕裂的感觉。这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呼救,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我的叫声。我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我感到恶心。屋子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这是阿盈来营救我,但是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来人是一清瘦的年轻人,带着眼镜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不像是坏人,我心中又有了些希望。

那年轻人拿掉堵在我嘴里的口塞。

“周小姐,首先我要向您为我不下的无礼道歉,我们和您并无过忌,也不想伤害你。其次,我们还能帮您远离那个无归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过,要请您跟我们合作……”

我忍着腮帮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说:

“你们想叫我干什么?”

“回到医院去,找到阿龙警官,说那个叫柳盈的警官在和我们做一笔毒品交易,被同伴发现,在火车上把她干掉了。至于您,就说您自己逃出来的;当然事后有人会来救您,您的自由我可以保证。”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让我陷害别人,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唉-怎么是伤天害理,周小姐您无辜入狱被诬陷去坐死牢,更毁掉了容颜,还不害该报复一下么?”

来人说到毁容我心里一阵难受:

“可是柳盈救过我可是周小姐,您忘了是谁办的您的案子,不就是柳盈和他的上司林剑吗。哦我想起来了,您回去后有人会来救您,您的自由和幸福我可以保证不行周小姐不要固执,这不过是黑吃黑而已,您在那里已经不清白了,您总不至于愿意去无归岛把听到”清白“两字我的心就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不,我是清白的,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的。

““那好吧!那我只好用别的方法来劝说您了,您可不要后悔。“说完,那人拍了两下巴掌。进来两个歹徒:”四爷!

““把她带到刑房去。”

说完四爷径自走了出去。

两个歹徒把我从刑架上放了下来,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按住我的肩膀,使我想张开翅膀的飞机被两人架着走出房间。

四爷领着两名高大的黑衣歹徒押着我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呛的我几乎窒息。

这是一间十来个平方的小房间,四壁用青石板砌成,由于没有窗户,显得十分阴森,虽然青石条地板已经被冲洗地很干净,但房里的血腥气仍很重。

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令人毛骨悚然房间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等,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有好些刑具我根本不知道名字和用途,但我清楚自己柔弱的血肉之躯马上要去面对它们的无情摧残和折磨。

正面墙上,阿盈双手被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吊着,双脚分开脚踝也被墙里伸出的铁链锁着,那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吊成X刑,警服已经被打烂,胸前所有钮扣都被打开,已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乳房,阿盈嘴角流着雪,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给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锁成X形,动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一个歹徒手里拿着一份手写文稿,嘴里不停的说着:

“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我想,他们想让我陷害阿盈,不知道又想逼着阿盈去陷害谁。

四爷走向那个那着文稿的歹徒,询问了一下情况,转身对我说:

“周小姐,您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可怜,就连脸上烫的字都让人动心,我甚至有些喜欢您了。真舍不得毁掉!但是这位柳警官杀死了我的大哥和二哥,我们只想让她认个错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被吊在对面墙上的阿盈叫冲着四爷道:

“你大哥和二哥贩毒,又拒捕,是死有余辜;我在执法中并没有过错。更没必要向你认错。再说这件事跟周倩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吧!

““柳警官?”

四爷冷笑到:

“您可是块茅坑里的大石头,又臭又硬。我还是攒点力气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当然,您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饶了她。”

“少您不您的,装相,做梦!”

柳警官,您可真不配合“四爷转过看着我,笑了”真遗憾!周小姐,你都听见了,柳警官可是见死不救哇!

““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

打手马上扑上来,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

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

我的两只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摁在地上。

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我的细腰。

还有一个打手,攥着我的辫子向前拽。

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里,让我用牙咬住,四爷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我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

三指宽的厚竹片在我圆溜溜、紧蹦蹦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

火燎一样的剧痛使我发出急促的惨叫,我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捱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

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

我的叫唤变成了哀苦的哭嚎。

我的上身也开始乱挣,使枷沿在洋灰地上卡卡作响,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的汗珠。

挨够了二十板,我才被拖起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

打手对我说:

“很疼吧,赶快求求你那警察姐姐,只有她救的了你。”

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真希望阿盈能答应她们的要求,救我一命。

但我说不出口。

四爷见我不语,一声怒喝:

“上老虎凳!”

两个打手将我拖到一根柱子前。

我背靠着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

双手背在柱子后面,被手铐铐住,一条结实的麻绳紧紧的在膝盖上方至大腿根缠绕,将我赤裸的修长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

双脚脚踝也被一副手铐铐住,四爷把我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我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我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我已疼得暗吸一口气。

四爷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道:

“还要再加吗?”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

“加!”

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呃!”

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我彷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我打个激灵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四爷对阿盈说:

“柳警官,您真忍心让这么美丽的秀腿断掉么?”

“你们放开她!你们不要再折磨她!她是无辜的!”

“但是您不是无辜的。您到底同意不同意?”

说实话,那个四爷说话时更显得温文尔雅,完全不像是个大恶人,但这回想起来却令我不寒而栗“我……”

我求助地看着阿盈,期待着那句能救命的话。

但是她没有说!我猜想那一定是一个无法让人接受的条件。

终于我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道:

“你打吧,我和她都不会与你们合作。”

四爷微笑的看着我,彷佛看穿了我的心,他回首的向的打手们做了个手势。

“上拶刑!”

酷刑开始了。

“先用拶刑!”

一个身材高大的歹徒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棱拶子,敲了敲,把我的双手重迭着用绳子捆在一起,坚而硬的四楞木棍夹在了我的十个手指缝间,将我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

“周小姐,考虑一下,十指连心啊;而且她见您如此也毫不动容您是不是不在考虑下我先前的建议!”

我以蔑视的目光看了四爷一眼,

“你们除了会折磨一个柔弱的女子,还会干什么?”

“好我喜欢!!!”

四爷一声低语,旁边的歹徒抽紧拶子的绳子,来回在我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

随着拶子的夹紧,我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但是我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拶子越拶越紧,歹徒们欣赏着我纤细的手指在灯光下像弹拨丝弦般地抖动,我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我依然咬紧牙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我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我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四爷喊:

“停!”

歹徒停下手来。

我的白嫩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

打手喝问:

“说不说?”

我缓了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四爷微笑:

“很好,再来!”

歹徒使劲再夹,

“啊,啊!!”

我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

此时,我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我的血挤出了手指,我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在我脸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

隐约听到:

“怎么样?您要是不肯认错那我只好拶断她的十指!”

我又听到阿盈的声音“你要报复就冲我来,这事与她没关系!”

四爷一字一句地说:

“她是无辜的,但他因为您们才入狱的,您就不愧疚么,我可不想折磨她,这是您逼我的,我只好让你看着,她怎么被您折磨死!这是都您逼得!再来!再来!”

歹徒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我很快昏死过去,要让我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我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哗!”

又一盆凉水拨在我的脸上,她慢慢苏醒过来。

歹徒抬来一个木枷,木枷上有10个小孔,歹徒抓起我的双手,把我的十根手指分开,打开木枷,把我的十指紧紧地固定在木枷里,再合上木枷。

四爷从桌子上举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转身对阿盈说,

“您知道这是什么吧,看着,因为您,我不得不把它们从她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我感到非常恐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阿盈,心里说:

“救救我吧!”

阿盈痛苦地把头偏向一边。

“钉!”

四爷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

一个歹徒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我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

“啊!”

在我的惨叫声中,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浑身汗如雨下,

“啊-噢-疼死我喽……”

“让柳警官好好的看着!”

打手们抓住阿盈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

“要不要把她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你们来打我,钉我的手指,是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但要您认错,更要您为您的罪行赎罪。您不要再逼我,不然我只好继续折磨她,直到剥下她的皮,剐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了她的四肢……她是在为您受罪,这都是您逼得。来人,再钉!”

“啊……”

歹徒继续把竹签钉进我其它手指。

粗长的竹签从皮下穿过了整只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娇嫩的皮肤,像狼的牙齿一样穿出来,被血泄成深红的颜色;而另有几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轻薄的肌肉垫,在尖头上面挂着缕缕的碎肉丝,其余剩下的尖端还留在她的手掌里吧。

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我的右手。

我的双手和木枷上到处流着鲜血。

我昏死过去了几次,但歹徒马上会把我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

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我的惨叫声已经变的沙哑,阿盈悲伤的瞪着双眼,还是一言不发。

“把竹签子拔下来!

“”啊……呀……“歹徒一个一个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签,但没有把我的双手从木枷中放出来,四爷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我走来。”

周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您,您知道么我最喜欢驯马,尤其是烈马!啧!啧!啧!啧!不过您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我要把您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

我是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胡说!

“我忍着剧痛艰难地说。”

我也是没办法。

您你受这么大的罪,都是为了她――那个警察,她只是怕丢面子就让你受这种酷刑。

“他优雅地竖起一个指头∶”您知道么,拔掉三、四个指甲,您就会痛昏过去,不过您别担心,我们会把您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

怎么样?您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低垂着脑袋,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歹徒举着平嘴钳向我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我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歹徒开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爷说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我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手指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歹徒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动,

“滋味怎么样?”

“啊┅┅啊┅┅”我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挂在木枷里,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歹徒的钳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个指甲,我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

第二个指甲由于已经被粗大的竹签子撬开,指甲连着血丝和肉筋被拔了下来。

受伤的手指血流如注,我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

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让另一个女人屈服。

钳子继续伸向我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我昏过去又醒来,三十分钟后,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

彻骨的疼痛使我浑身痉挛起来,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说:

“阿……盈,救……救我吧!”

四爷阴险地说:

“周小姐我劝您还是和我们合作吧!人家是警察,怎么能为了一个毁了容的罪犯跌了身份!四爷向歹徒们一摆手,低声说∶”用针扎!让我们高贵的柳警官开开眼!

“歹徒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

呀┅┅!啊┅┅!

“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住手!”

阿盈声嘶力竭地吼到。

接着她极其痛苦地说:

“我答应你们,放开她!”

当我听到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时,突然涌起一阵吃惊和意外的情绪,接着是为阿盈深深的担忧,我知道这肯定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

我这时看到四爷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放开柳警官,看座!”

“四爷!这……”

打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四爷。

“放心,刚才给她注射了我配置的化功散合剂,现在没有解药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给你们吓的!”

听了四爷的话,打手们才敢松开锁住阿盈手脚的铁链。

果然,刚一松开,阿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下去,两个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瘫软地靠在椅子背上。

一个打手把一支笔交给阿盈,阿盈顺从的在上面签了字。

“柳警官终于肯认错了,虽然有人会说您为救别人甘愿牺牲自己,不过我倒是认为您不过是自赎而已”四爷一副道貌岸然地说着道德,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卑鄙和野蛮:

“现在还要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我就请医生来为周小姐医伤。”

打手们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摄像机,两边两盏聚光灯打在阿盈身上,在整个昏暗的刑房里形成一个焦点,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现在请柳盈小姐宣读奴隶宣言。”

“我……”

阿盈看着文稿,眼泪刷刷往下流。

看着阿盈屈辱的样子,我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

“求求你们,别让我念,我照你们说的去做,任你们侮辱折磨都行。”

“您若不念,我怎么知道您会听话!您要不肯念,我只好把周小姐的手指头都跺掉!”

“不要!你让我想想……”

“啊……”

冷不丁我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

原来一个打手在用老虎钳夹住我被拔取指甲的指头,尖锐的疼痛直窜进骨头里去。

“别,别动她。我说。”

阿盈终于下定必死的决心。

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二级警司柳盈,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大哥韩如龙和韩若武,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体与爱心补偿韩家。

并郑重宣誓:我柳盈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

立约如下:第一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柳盈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柳盈这时两个打手抱着两个箱子放在阿盈跟前。

打开箱子,里面是手铐脚镣之类的刑具。

“现在,女奴隶柳盈应更换奴隶装。”

当着这么多人脱去衣服,对于倔强清高的女刑警是难以承受的侮辱。

阿盈的手慢慢移到胸前听了下来。

“怎么?后悔了么?别忘了您发的誓言,您现在的身份可是是女奴隶。”

在三盏聚光灯的集中照射下,面对摄像机,阿盈含着眼泪解开警服上的第一粒钮扣,第二粒第三粒,脱去警服,解开腰带,褪下警裙。

当身上只剩下黑色纹胸和三角裤时,又没有了勇气。

透过半透明黑色乳罩,可以看到里面那沉甸甸的乳房,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正迟疑间,四爷吼道:

“要脱光!脱光懂吗?

““听到主人的话了吗?”

阿盈现在已经是奴隶而不是警察了,也看不到那威严的面孔了,只有屈辱的眼泪。

只见她两手背到身后解开黑色乳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弹了出来,不停颤动着。

又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脱掉黑色三角裤。

接过打手递过来的带有前后两个假阴茎的不锈钢贞操裤,前后看了又看,不知怎样穿法。

打手上来把粗大的一根对着阴户,细小的插进肛门,咔的一声锁上。

然后把一个连着铁链的不锈钢颈箍递给阿盈,阿盈屈辱地把它套在自己细长的脖子上,咔的一声锁紧。

把另一头一个稍大一点的铁箍箍在自己腰上,一副沉重的脚镣套在脚踝上,最后是一副无链U形手铐,在四爷的指导下,把自己双手铐在身后,然后两个打手架着她,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链走到四爷跟前,打手把阿盈按跪下。

四爷说:

“说,奴隶柳盈有罪,请主人发落。”

“请……主人发落。”

“啪!”

四爷一个巴掌把阿盈打倒:

“照我说的做,别忘了你的身份。”

“奴……奴隶柳盈,有……有罪,请……主人发落。”

四爷挥鞭抽在阿盈的小腹上。

“现在你要为我大哥二哥的死付出代价。他向打手一挥手打手从四轮车上取来一瓶黄色的药水。打手旋开瓶盖,向打手伸出手,打手递过来一只棉签,四爷用棉签蘸满瓶中的液体,先涂抹阿盈的乳头乳晕,一遍一遍的重复,然后将剩余液体涂在阿盈粉颈,腋下,阴道,肛门,大腿内侧……最后瓶中残余的液体,打手沿着阿盈双乳的轮廓完全涂在她白嫩的胸部。十分钟,那药水开始作用,阿盈首先感到自己的双乳渐渐胀大,乳晕乳头突出变红,如蚊虫叮咬般痛痒难当,十五分钟后,其他的部位也开始反应,阴道,肛门像有千百条蛆虫在蠕动撕咬,脖颈,腋下,大腿内侧开始火热,继而如蜂蛰般痒疼。“你们做了什么?嗯……”

阿盈不顾一切地企图扭曲身体,想减轻这感觉,但一切努力无济于事,她大汗淋漓,心里知道这折磨的手段会比严刑拷打更加阴毒。

她开始不住呻吟,哭泣,她努力甩头,一头黑发披散在胸前,她甩动长发,抽打自己低垂的乳峰,希望减轻痛苦。

打手走到阿盈身后,抓住她的长发“给她点厉害。“打手摞起手套,粗暴的抓住阿盈胀大的乳房,狠命地揉抓,随着阿盈的哀鸣,他从小车上取来一条沉甸甸的金属链,两端有两只黑色的金属鳄鱼,鳄鱼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咬住了阿盈的乳头,她又取来一对捕鼠夹,俯下身,夹在阿盈的阴唇上。阿盈哭嚎了,乳尖和阴部的痛楚传遍了全身,可是这痛楚仍然不能减轻她的痒痛。“放过我……”

啪!

“抽在屁股。”

叫我主人!

“主……人……”

啪!

“重重抽在乳房上。”

为我数数!

“一……”

啪!

“二……”

阿盈彻底崩溃了。

又抽了十几鞭,打手扔掉马鞭,抱住阿盈的纤腰,

“奴隶,求我干你!。”

“不……”

四爷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支小注射器,他命令两个架着漂亮女警的歹徒将阿盈脸朝上地推倒在了桌子上。

阿盈被推倒在了她自己的那张办公桌上,铐在背后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体下面,两个肩膀被死死地按住。

其实即使不按住阿盈,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惊慌羞辱的漂亮女警看着那古怪邪恶的四爷拿着注射器走到了自己身边。

“嘿嘿,柳小姐,你的乳房要暂时疼痛一下了!哦,宝贝,不要紧张!只是一小会!我保证,如果你不乱动我是不会把注射器扎到你身体的别的地方的!哈哈哈……”

四爷看着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漂亮女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注射器,虚弱地颤抖着双腿和肩膀。

见到勇敢的漂亮女警在化功散的作用下表现得如此软弱,他又是一阵怪笑,接着用左手狠狠抓住阿盈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将右手的注射器突然扎进了漂亮女警的乳头里!

“啊!!!!不、不要……”

阿盈立刻感到乳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四爷迅速地将注射器里的粉色液体注射进了漂亮女警的乳房,接着又用同样的手段残忍地朝阿盈的另一只乳房里将剩馀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你……卑鄙!变态……”

阿盈没想到这个四爷竟然用这么下流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自己,顿时叫骂起来。

“给我们的漂亮女警再拍张照片留念!”

巨大的羞辱感和乳头的刺痛,以及逐渐开始涨痛不已的双乳,折磨得漂亮女警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

尽管还没有遭到真正的强奸,但阿盈此刻却觉得好像被无数人轮奸——从精神上轮奸——了一样,感觉体力和精神都好像要垮了。

漂亮女警现在真正感到了那恶毒的催乳剂的作用,她感觉自己赤裸着的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好像有大股的液体在流动,还在刺痛的乳头竟然已经令阿盈羞耻地涨大变硬起来,她甚至能感到自己涨痛的双乳也在逐渐可怕地膨胀变大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和被罪犯拍下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的羞耻,令一向刚烈的漂亮女警也忍不住低声地抽泣起来。

“呃,这两个大奶子里现在大概已经充满了奶水了吧?”

四爷用手抚摸着阿盈赤裸的双乳说着。

漂亮女警的两个挺拔丰满的乳房已经惊人地膨胀了起来,足有原来的一倍半大小,使得阿盈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巨大,真正好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

而且用手轻拍起来还能感到一种奇异的充实,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发出结实沉闷的“噗噗”声。

两个乳头则惊人地竖立肿胀起来,顶端明显地突起,显出一种湿润的亮光来。

苦难的长夜。

阿盈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双眼,环视四周,空旷阴暗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阳光,阿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仍然被捆绑,她试图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大“字型绑在圆形的床上。阿盈闭上眼,双乳的隐隐胀痛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昏迷中,她的乳房已经胀大一倍,原本就细嫩的肌肤几乎透明,她睁开眼,看见两座雪白的乳球傲然挺立,疼痛的乳头被一片湿润纱布覆盖。阿盈感到张开的两腿间,一块温暖的布巾同样覆盖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来自乳房和阴蒂的痛楚使她想起凶恶的四爷,她心里充满了仇恨,也充满了胆怯,她本能地反抗,却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保护别人。屁股里一阵强似一阵的瘙痒使她忘情的扭动臀部,长发美女雪白的肉体在黑色的床第上扭曲,屋顶暗藏的摄像机镜头不住伸缩,记录下每一个细节。阿盈如同中弹般一颤,她似乎明白,他们对自己身体做了什么。性奴柳盈,我的四个侍者会替我好好照料您,您将与他们共同生活天,他们会教会你如何做一个性奴,你会更听话,更性感……当然,他们不会强奸您,所以您肯定不会满足,再见,哈哈“随着声音的消失,四个戴面具的男人无声地出现在房间的四角,他们站在各自的角落,呆滞的目光注视着中央圆床上的扭曲美人,并不靠近。房间的烛光一起熄灭,漆黑的世界,可怕的寂静中飘散着蜡烛的烟气,这无声的世界让阿盈心中充满恐惧。她知道四个男人随时会来,她抬起头,在黑暗中搜寻,希望看到四个男人的位置。房顶一丝响动,一朵极其暗弱的光点慢慢垂下,越来越低,阿盈逐渐看清那是一只玻璃瓶,微弱的光来自里面一群萤火虫。那瓶子距离阿盈身体1米高,借着这一丝光线,她可以看见盖在乳头上白色的纱布。黑暗的寂静中,蜡烛的余烟散尽,阿盈又闻到了空气中男人精液的腥味,她身体扭动的声音显得异常明显。阴冷的风从各个缝隙窜入房间,内心的躁动使她并不感到寒冷,她感觉乳房还在爆胀,一股奇特的泉水从乳头中涓涓滴下,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乳汁。细微的响动从房间四角传来,阿盈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能感受到男人的体热,听见他们的呼吸。阿盈发现,她的乳汁竟喷薄而出!有人托住了她的双手,两个男子开始吸吮阿盈的乳头。阿盈的第二个高峰,她感到乳汁奔流出去,胸脯不再那么胀痛,而肛门被手指蹂躏,也不再瘙痒,此刻只有无尽的快乐,她像一只温顺的绵羊,顺从四个男人的一切要求,她高高撅着臀部,展开大腿,热烈地迎接男人的肉棒,她更深地探下胸脯,让男子尽情食咬自己双乳,我仍然被关进一个铁笼子一样的地牢,没有给我戴手铐和脚镣,只是一条从墙上引出的铁链拴在我脖颈上的钢圈上。十个手指都被产上纱布。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隔着铁栏杆的隔壁还关着一位姑娘,她被关在一个地道的铁笼子里,头从笼子上面的圆孔伸出来,脖颈被锁住,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身后,身子直直的跪在笼子里,乳房非常饱满而挺拔,美丽的大乳房上布满伤痕,最可怕的是,她那一对红润的乳头根部被一根钢钎贯穿,从乳头流出的血已经凝固,在沉甸甸的巨乳下面构成两条线状装饰。她长得很美,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是可怜可爱的那种,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长长的向上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恐惧不安的神情,圆润性感的嘴唇涂着玫瑰红的唇膏,一副妖艳的样子,由于脖颈被卡得很紧,她只能斜着眼睛瞟着我:”你醒啦!

“她就像雨中的小猫,艳艳的,惨惨的,用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是在火车上被他们捉来的吧?

“”嗯!

“我手指和膝盖都很疼,无意和她闲谈,随便应酬着。”

真可怜!把你牵连进来。

“他怀着歉意说。我虽然亲身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对歹徒和这件事的原委却是一团雾水:”什么牵连进来?

“我好奇地问。“我叫阿媚,在二爷开的夜总会里当舞女,后来认识了一个女警察叫林剑,作了她的线人,我和韩如龙,就是他大哥,攀上交情搞了几回情报给警方,后来我发现三爷有点怀疑我,幸亏大哥护着我,才没被他们作了。但是我心里很害怕,这次我偷录了他们和洋鬼子进行毒品交易的证据。本来想交给卖花的小美,再让她乘火车去天南找林剑,可是小美被他们杀了,我赶紧把装着录音带的蓝色密码箱放在去玢洋的火车上,然后自己开车去玢洋,可是还没出火车站就被他们抓住。他们已经从小美那里知道录音带的消息,追问录音带的下落,用最残酷的酷刑折磨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招供。他们先是鞭打我。打手把我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上吊下来的绳套套住她的两只手腕,拉紧绳套,我的身体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

打手们我身上的衣裙剥了个精光,使我一丝不挂,然后捞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长生牛皮鞭,运足了气力抡起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一阵刺痛从敏感的乳房辐射到全身。

我从小就怕疼,从没有捱过打。

一鞭子过后,我那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啪、啪、啪——”两个打手在我的前后交替着抽打,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我拼命叫喊。

鞭子暴雨般抽打在自己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我被抽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顺着脚趾尖和脚镣滴到地上,积了两大滩鲜血!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三爷残忍地说:

“给阿媚小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

打手把一桶盐水泼在我受伤的裸体上,

“啊呀——啊”我顿时疼痛难忍,从嗓子里发出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我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

三爷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我没有任何回答。

于是鞭打又开始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打手抽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抽。

我的周身都被抽烂了,鲜血在我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慢慢地往下滴,后来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我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盐水泼醒,泼醒后又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后,我还是忍住了没有招供。

“接下来让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当我再次醒来,我已被全身赤裸地吊在刑堂中央,双手捆在一起挂在半空中的刑架上,双腿被分开成大字形,脚裸被铁链拴在地面的铁环内。“说不说?”

三爷问道,我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三爷一挥手,两个打手分别捏住我一边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和那神圣的处女膜。

我当时陷入极度恐怖之中,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

那里是最动不得的地方。

有另一个打手举过一盏手电,替三爷照亮了我的阴部。

三爷用右手中指慢慢在我阴道口重重地搓了几下,我的阴道口上部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

老四淫笑着说:

“原来在这里”说着接过一根铁签,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我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

“天哪!他竟然把钢钎刺进我的尿道。”

三爷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铁签捅进去小半根。

我感到钢钎一直插进膀胱里去了。

狭窄的肉壁娇嫩,疼痛剧烈,我的腿一下僵直了。

三爷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铁签,在我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

“说不说?”

他逐渐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我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我下身流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崩溃,期待快点休克,可是,我一直在剧痛中挣扎,没有休克。

三爷用一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子夹住钢钎露在外面的部分,合上电源开关,一阵猛烈的电流窜进我的下身,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垮:

“啊……停手吧我招!我什么都说!”

心狠手辣的三爷并没有停手,而是一边捻动钢签一边问:

“录像带在哪儿?

“”在808次列车上,……啊……蓝色……密码箱。

啊……“阿媚的悲惨故事讲完了:”我完了。

即使他们不杀我,也得被警方抓取坐牢。

“我知道他们从高速公路赶到下一站,上车取箱子,后来知道和警察遭遇老大和二爷,三爷都死了。“是你们干的吧?要是把老四也乾掉就好了,这个家伙最可怕……”

我静静地听着阿媚讲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眼泪止不住簌簌往下流,我几乎忘记了手指和膝盖的剧痛。

我只觉得这个打扮妖艳甚至有点令人厌恶的女人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英雄。

而我在关键时候却很软弱,害得阿盈受尽凌辱。

但我后来发现阿妹骗了我,他受刑不假,但她是毒枭康沙的女儿,其实我早应从他的举止想到他绝不是舞女,但我没想到清纯的女孩骗人更容易这些天四爷一直公开宣称在不幸的女警官的食物中掺入催情剂并且在她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增加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这是一种稀有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阿盈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不但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动导致巨大乳房的颤动都会使她性欲亢奋心慌意乱难以忍耐,四爷要打手每天都给阿盈注射这种药物!虽然阿盈被告知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但她依然对自己身体的突然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她不得不揉捏乳房和阴部,甚至将手指插入阴道自慰,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把那个贱奴隶和女囚犯一起带到这儿来!我先到,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要发生什么。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地上的哗啦声,女警官阿盈被歹徒们从地牢里带了出来。

四爷回过头。

阿盈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她细长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四爷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天前在追捕自己兄弟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四爷命令着。

阿盈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眼里充盈着泪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拿开吧,让周小姐看看呢”阿盈看了我一眼,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阿盈的胸前裸露了出来!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阿盈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四爷伸出手,托住阿盈肥硕的双乳揉动着,阿盈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白又挺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

四爷羞辱着阿盈,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阿盈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阿盈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四爷公然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便触摸身体就会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倘若刺激乳房和阴部,就会激起难以抑制的冲动,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四爷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柳警官的身体也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四爷把手粗鲁地插进阿盈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她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那是因为你无耻给他注射了药物,她才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

“是吗。”

四爷狡黠的看看我,拍拍手,立刻有打手拿来一个针管,阿盈一看到针管里的液体,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淫药?”

四爷拔下针头在柳盈的惊叫声中将液体射入嘴中喝了下去“第一次是催请剂但只有一次,我给他打了高校催乳剂不假,但你所谓的淫药,不过是生理盐水”

“这不可能,你骗人”我失声大叫。

“我并没有骗您”四爷到现在也没忘了用您这个字,

“这就像毒品一样,人么都说毒品害人,其实到底是谁在害人呢,若是人人都相新闻中说的那么幸福,社会都像报纸中说的那么清明,还会有人用毒品寻求快乐么”四爷的脸突然转向阿盈“食色,性也;柳警官之所以如此淫荡,是因为他本就是个骚货。”

“步,我不是”阿盈几乎带着哭腔喊着。

“不,就是”四爷的眼睛像鹰一般的摄住了阿盈“而且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

“阿”阿盈一声尖叫,竟瘫在了地上。

我现在体味到阿媚所说的可怕,却是太可怕了。

“柳警官,不要如此激动么。不然接下来的事情您岂非要晕过去的。”

四爷竟露出早就知道结果样的微笑,向门外喊道“吧林警官带进来!”

随着一个赤裸的身影被架了进来,阿盈立即尖叫了起来;我也不由自主地看过去:真的是林剑!此时的林警官和阿盈进来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戴着镣铐,一样一丝不挂,不一样的似乎是她的神态比几天前的阿盈更加刚毅。

打手们一松手,阿剑变像泥一样瘫了下去,显然是只剩了大量化功散的缘故。

“柳警官,您知道么,自从我把您的消息透漏给林警官,他就拼了命的要来见您哪,拦都拦不住啊。”

“林姐,是我害了你”阿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阿盈,姐怎能抛下你不管呢”阿剑说罢,怒视四爷“你这个卑鄙小人,不是说用我来换阿盈么”

“我是说过”四爷优雅一笑“但我反悔了。我决定让您们姐妹团圆,共享极乐,这不很好每么。”

“好,你们韩家果然都是无耻之徒,你和你的哥哥们一样,都是坏坯子!”

“不许你污蔑我哥哥”四爷脸色豹变,之前的优雅荡然无存。

“我自小就对家族的事毫无兴趣,只希望过平静的生活。若不是你们,我的哥哥们也不会死,而我也应该在实验室里完成我的学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更不会来到这里做毒枭!是你们打破了我的生活,是你们让我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们毁了我!”

“没有人逼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自你们家族开始贩毒的那天起,就应想到会有这个下场,那些人死有余辜。”

阿剑英勇的大声抗辩。

“住口!”

四爷像皮球一样跳了起来“的确,我的哥哥们贩毒,是罪有应得;那我的妹妹呢?他只有十三岁,什么都不懂;他那么善良,那么纯真,而你却开枪打死了他!”

“那个”阿剑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些游离,

“当时他和你三哥在一起,我抢发失准”

“胡说!且不说你是有名的神枪手,我问你:有连失三枪的么,我妹妹和我三哥一样,每人都是三枪,你分明是要杀了他!

““枪战之中人很紧张,失准三枪也不奇怪”我不知为何冒出一句。

“周小姐,你是在替他辩护吗?”

四爷恶狠狠的盯着我看得我直发毛,盯了一会四爷突然笑了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周小姐,您知道我为何请您过来吗?您知道是谁冤枉的您吗?”

“是谁?”

“林警官,这个应该有您来说吧”四爷突然转向了阿剑,我也不由自主看着他,而阿剑则躲着我的目光,一声不吭“既然林警官不肯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您为当上刑警队长,便答应了郑太太,也就是您们地区郑义长官的夫人,公安局郑人副局长的母亲,亲手构陷了周小姐。”

“你胡说,我林姐不是那样的人!”

阿盈不顾危险,大声抗辩。

“是么,还是来问问您的林姐把。林警官,需要我拿出证据么?”

“不必了”阿剑惨然的看着阿盈“他说的是真的。”

“林姐,这不是真的”阿盈已经有些疯狂,有些语无伦次“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使他逼你这么说的,告诉我…………”

“不,这是真的”

“林姐,你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耻的事情,亏我一直把你当大姐看……”

“柳警官,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则被您的林姐,”四爷优雅的叉起了手,俨然一副胜利之态“他若不如此,他便不会有权力组织者此行动,您们手中的情报便是废纸一张,我说得对吧,林警官”阿剑木然的点了点头。

“那也不能……”

“没有那也不能”四爷粗暴的打断了阿盈“损失一个周倩而救下千万的瘾君子,值了。正义有时并不光明。还有,林警官,其实我妹妹的死你也是迫不得已把,有人要杀我们全家,对吧。”

“是的”阿剑低声应到。

“那那条示警的短信也是林警官您发的吧,这一点我没齿不忘。”

四爷没有顾及阿剑是否回答,转脸看着我,

“你看着我干什么?”

“您很美,真的很美,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您还不知道吧,您看来也确实不知道。郑氏父子都看上了您,而且为您几乎翻脸,也正因为您的美为您带来了无妄之灾,郑太太视您如祸水,所谓红颜薄命正是如此。”

四爷竟有些怜悯的看着我郑氏父子,我一下子懵了,哦,我想起了,局里是有一个好色的副局,但这和他父亲又怎么交合到一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未曾理清思路,只听见四爷对阿剑说“林警官,我们言归正传,您愿意认错么?”

我只见阿剑无言的摇了摇头。

“这就难办了,您知到上此我市如何劝说柳警官的么?”

“你不要说这次又要用周倩来要挟林姐把,你这个人渣。”

这次是柳盈。

“您的林姐和您不一样,不像您这般无情,而且故伎重演我没有兴趣”四爷微微一笑,却看得我打了一个冷颤。

“林警官,您拍死么?”

“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怕过。”

“好,我就给您一个痛快,死还是认错?”

“我没有错,死就死。”

“很好,我最喜欢爽快人了。”

四爷拍了拍手,打手们抬来了一个绞架,阿盈和我一脸惊恐,阿剑倒是一脸坦然“要我自己上去么?”

“不,我的人会帮您的”四爷招了招手,打手们很快从外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要杀就杀,你们想干什么?”

阿剑有些不解,

“您都要死的人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四爷似乎看到了阿剑眼中的一丝慌乱,打断了他的话。

打手们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条垫在上面,然后把已经没有力气的阿剑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条上!

“你们难道想一点一点的让我窒息?”

阿剑大叫。

的确许多人不怕一枪毙命,却怕慢慢死去。

“怎么,坚强的林警官害怕了?”

四爷故意挑逗地说“吾非嗜杀之人,若您愿意认错,我还是会网开一面的。怎么样认错把”阿剑没有回答,把头扭了过去,任由打手们将绞索在他脖子上套好。

时间已是上午,阳光已经很强烈,屋内虽有空调,但阿剑脚下的冰块已经开始融化!阿剑显然也感到了这一点,身上渐渐流满了汗水。

“林警官,您怎么满身是汗,这样可不行啊,您离死去时间还有很长”四爷不失时机地刁难着阿剑,如同精神上的凌迟“要不您认个错,我就把您放下来。”

阿剑没有回答,并一点一点的融化,阿剑也渐渐踮起了脚,额头上也变得晶莹起来。

“林警官,好死不如赖活着,您就不要死撑了,认错吧,然后乖乖的做我的奴隶吧。”

“决不”阿剑挺身大声喝道。

但她也为她的壮举付出了代价,脚下的木条被弄掉在地,绞索一下子收紧了好多,阿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求生的本能双腿一阵乱划后她勉强踮脚站住。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阿剑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阿盈见状,上前一把抱住四爷的腿“四爷,求你放过林姐吧”

“恩,您叫我什么?”

“哦,不,主人,求您放过林姐吧,只要您放过林姐,以后您叫我干什么我就乾什么……主人……”

阿盈已经是挤进癫狂。

“柳警官,此事不能怪我”四爷冷冷的看着阿盈“您应该去求她,是她想死,不是我。”

“林姐,你就认个错把,你不能死啊。”

阿盈哀求道“阿盈不像你死啊……“并有融化了些,阿剑赤裸的双脚开始挣扎,试图使身体提高,但她脖子上的绞索还是在逐渐收紧,窒息的可怕感觉使阿剑立刻咳嗽了起来!

“求求您,救救我林姐吧……不要吊死她……”

跪在四爷脚边放声大哭。

“好啊。你去舔她的骚穴,让您的林姐发骚,让她感到活着的快乐……然后让她和你一样认错!”

四爷的话如同魔咒。

阿盈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阿剑赤裸着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阿剑赤裸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警官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阿盈……哦……”

阿剑感到阿盈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自己肥厚的阴唇,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阴蒂。

同时,阿盈用她赤裸着的丰满肥硕的乳房,在阿剑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阿剑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部下玩弄着自己的肉体!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阿盈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阿剑彻底崩溃了。

“呜呜……哦、我、我……阿盈,不要……”

阿剑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肉体却兴奋地颤动扭动了起来,使阿盈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林警官,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四爷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警官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认错……呜呜……饶了我吧,救救我……”

阿剑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泣乞求起来。

就在打手们把阿剑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警官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贴到了阿盈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带她们出去”四爷微笑着享受胜利的喜悦“用凉水降降温,再带回来,我要让林警官见见我的干女儿。”

十分钟后阿盈和阿剑被重新架了进来,两人都湿漉漉的,阿剑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盯着四爷,而阿盈脸上竟似乎有一丝喜悦。

“不要这样看着我呢”四爷双手一叉“我不就是让您知道自己有多坚强么,人都怕死的,我也怕死,而且怕得很。林警官,笑一笑呢,我可不想让您这副表情见我的干女儿阿。”

说着,门外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阿剑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宝贝”阿剑撕心裂肺的叫着,打手们死死的架住她才没让她挣脱“你这个畜牲,我女儿她才两岁……”

“您刚才叫我什么?”

四爷威严的打断了阿剑的话。

“畜……”

阿剑的眼神黯淡了,低声道:

“主人。”

随即又哀求道:

“求求您,放过我女儿,只要您放过她,我愿意做牛做马……”

“这是什么话”四爷干咳了一声,

“我之所以把您女儿接来,就是怕她从小失去母亲,得不到良好的照顾。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既认她做乾女儿,您放心:不管您认不认错,我都会好好的照顾她,让她健康地成长,受到良好的教育。您知道么,她和我妹妹小时长得真是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有多喜欢她呢……“话音刚落,阿剑就扑通跪在了地上,

“主人,我愿意认错,我有罪,我听凭您处置。”

“这就对了么。”

四爷转头对打手说“你们给她准备一下,清明让她为我兄弟吊孝。还有那个阿媚和周小姐也要去。”

打手们将神情萎顿的阿剑架走了。

“柳警官,你过来”四爷冲阿盈招了招手,阿盈瑟缩的爬了过来“我想起来了,您刚才叫我……”

“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是故意的……”

阿盈一下子慌了。

“不要怕,知错就好。”

四爷温柔的抚摸着阿盈的脸,又拿出一颗药丸,

“来,把它吃了。”

“者……这是什么”阿盈打了一个寒颤怯生道“怕什么,奴隶都作了还怕主人”四爷笑了,

“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人家训奴隶恨不得挑断奴隶的手脚让她无力反抗,我可不是。宝马良驹,哪个不是有脾气的,而且我就喜欢脾气大的。”

“那您不怕我恢复体力后杀了您?”

“您不会的,因为您已经被驯服了”四爷直勾勾的盯着阿盈,

“还有…您舍得么?”

“……”

阿盈没有回答,默默地吞下了药丸。

许久,冒出了一句话:

“主人,其实您不是坏人。”

“是吗”四爷把脸转向了我,

“周小姐,您说呢?”

三天时间里,四爷和其他歹徒没有再拷打我,除了那拴住我的颈圈外也没有给我增加刑具。

阿媚就不一样,每天都要拉出去拷打,每次回来都是遍体鳞伤。

阿媚是个话多的人,她给我讲每次受刑的经过。

我听见一阵嘈杂的响声过后,几个大手走进隔壁阿媚的牢房把她从铁笼子里拉出来,我想又到刑讯的时间了,可怜的阿媚。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巨大的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脖子的松开阿媚,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绳子交叉后打结,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阿媚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然后带出牢房。

我正寻思,每次过堂没那么麻烦,突然我这边的门也开了,进来几个大汉。

因为好几天没有找我的麻烦,所以在他们进来时我感到恐惧:是不是要杀我们?一个领头的说:

“给我把她捆起来,带走!”

打手们飞扑上来,一左一右将我双手反扭身后。

领头的狠狠把我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我眼泪直掉。

打手紧紧地捆绑着我的手腕。

使我手心对手心,指尖冲上,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于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我的肌肤之中。

领头的把我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覆5次。

领头的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我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缩,但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

领头的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我的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压在胸部上方的几段绳子均匀排列,整齐地压迫着这女性引以为豪的部份,使得两粒鲜红的乳蕊好似呼之欲出,和以娇艳动人羞红满面的美人,远远观去实是一幅壮丽风景。

一个打手用黑布口袋罩住我的头,在我纤细的脖颈部位用绳子扎紧。

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同时感到憋闷,我努力做着深呼吸。

有人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然后上了一辆车,把我按跪在地上。

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中行使,我感到在我旁边还有一些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阿盈她们。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了。

我被人拖下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走,上了十几级台阶后停下,我被按跪在地上。

有人为我解开扎紧脖颈的绳子,取下黑布口袋,我被白亮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我看见,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墓地,不但不豪华,相反还有些清冷的味道。

墓地位于一个树木繁茂的小山上。

上面是几个孤零零的的墓碑,自左起碑上写着大哥韩如龙、二哥韩若武、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之墓。

墓碑前是一个连成一体的平台,登上平台的台阶有十五、六级,台阶两边有各有两三个打手。

平台的上面正中间是一个木椅,坐着抱着孩子的四爷。

老三和阿标侍立两旁。

平台上墓碑和座椅的对面立着两根木桩和两根铁杵,铁杵在中间,木桩在两边,相距大约有4、5米远。

阿媚被紧紧绑在最右面的木桩上。

我被两个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桩前,被强迫背向木桩跪下。

打手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桩捆在一起,大概饶了7、8圈打结后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细细的腰部缠绕,往下捆绑我的大腿一直到膝盖紧紧缠绕把我和木桩紧紧绑成一体,我被勒得浑身疼痛,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太紧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点把!”

打手不理会哼道:

“想送一点儿?行啊,我给你松一点!嗨!”

“啊!”

我两腿猛然一疼,原来打手用另外一根绳子把我的两脚踝捆起来向上拉起,绕道我脖子上系紧。

我感到两腿快要抽筋疼痛的不得了:

“你这混蛋!”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团。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桩上一动不能动。

打手最后又打了个死结,退到一边去。

我被捆得浑身疼痛,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时我听到远远的有铁链子拖在地上的声音,

“哗啦哗啦”声音缓慢而沉重大约有十几分钟,这声音才到近前,我无法回头,但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是阿盈和阿剑。

阿盈先缓慢而困难地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她。

她身边没有人押送,我知道歹徒用我来要挟阿盈,她正在为我受苦。

她赤裸着苗条的身材,披麻戴孝,身体微微前倾,背后背着一个半米长的粗铁条,粗铁条的上端有一铁环连着阿盈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中端则连着两根铁链将阿盈五花大绑,底部则有一根铁链连着脚镣上的铁链;阿盈双手绑在身后拖住铁条的底边的两个铁环,胸脯挺出,傲人的硕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修长的美腿吃力的拖动着沉重的铁镣。

头上缠了一圈白布条,白布在左侧系了一个蝴蝶结,余下的白布条长长地拖到地上。

细细的要间也系了一个白布条,也是自左侧长长的拖在地上。

阿盈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

“我是杀人魔头――柳盈,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家大哥的凶手,我愿向韩如龙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家大哥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然后阿盈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走到第二个的墓碑前,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我是杀人魔头――柳盈,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若武的凶手,我愿向韩若武大人赔罪。

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

请韩若武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请罪完后,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我吃惊地看到阿盈头上白布条上写着:

“罪不容诛!”

的字样。

更让我吃惊的是,阿盈美丽清秀的脸上赫然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就像牛鼻子一样,鼻环从两个鼻孔中间隔膜穿过,鼻环直径大约两寸半,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回,连在左乳头上的乳环上。

右边的乳环则挂着她的警徽。

阿盈自己走到中间的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

接下来是阿剑,她和阿盈一样披麻戴孝、背这沉重的铁条只不过她的布条都是自右侧垂下。

阿剑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看了看四爷怀中的婴儿,大喊:我是一级警督林剑,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体与爱心补偿韩家。

并郑重宣誓:我林剑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

立约如下:第一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林剑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林剑而后阿剑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

“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家三哥的凶手,我愿向韩如虎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家三哥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然后阿剑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走到最后的墓碑前,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

“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如凤的凶手,我愿向韩如凤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如凤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请罪完后,也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也我打了个照面。

阿剑头上白布条上写着:

“死有余辜!”

的字样。

同样的,阿剑美丽清秀的脸上也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回,连在右乳头上的乳环上。

左边的乳环则挂着她的警徽。

阿剑自己走到中间的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

看到阿盈阿剑悲惨的样子我感到很难过,但她们又是陷害我的人,我心里很复杂。

这时,打手并没有急于捆绑阿盈她们,四爷走到墓碑前,盘腿坐下将一瓶酒浇在地上,说道: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安息吧,你们从小就对我好,特别照顾我,我不想参与家族的事你们就不让我参与,我想读书你们就千方百计地为我创造条件,不管别人怎么讲,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哥哥,”说到这四爷一时眼泪纵横“你们放心,家族的事我一定管好,一定重振我韩家的威名!”

四爷又转向第四个墓碑“小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啊,哥哥无能,每有保护好你啊。”

四爷说的情真意切,在场的人无不垂泪,连我也不禁湿了眼眶。

四爷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说“妹妹,你放心,一定为你报仇,你看到了吗?今天有两个凶手虽未伏法,但已认罪。其余的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亲人们让我来代你们惩罚她们吧!来人!”

打手们应声而上,拉起跪在地上的阿盈和阿剑,把她们高高举了起来,她俩都木呆呆地没有做任何挣扎,四爷走过去用双手拔开阿盈的阴唇,把铁杵的顶端套进去,两边打手往下一拽,

“啊……”

阿盈一连串惨叫哀号,因为疼痛她的身体紧紧崩直,同时颤抖起来,美丽的大乳房也随之甩动。

血从阿盈两腿间流下来。

打手用绳子拴住阿盈的脚踝,把拴住左脚的绳子系在我的细腰上,拴住右脚的绳子连在阿剑的身上。

同样,阿剑也被架上铁杵,右脚的绳子系在阿媚的细腰上,拴住左脚的绳子连在阿盈的身上。

这样阿盈阿剑的两腿向两边劈开,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阴部,铁杵深深刺入她们的腹腔。

她动不了也倒不了,也无法做任何微弱的挣扎,因为任何动作都会促使铁杵深入。

只有头部做有限的转动以排泄周身的痛苦。

系在我腰上绳子很紧,我担心她们的腿会被活生生裂开。

天渐渐黑下来,蚊虫开始向我们这里聚集。

天哪,在这里捆一夜,这山里的毒蚊子还不得把我们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团地从我眼前飞过。

奇怪的是,和那天我被四马倒攒蹄吊在树上的情况截然不同。

蚊子集中围在阿盈和阿剑身上,不知是我被注入过量毒素有了抗体还是几天输液药物的作用,蚊虫围着我转上几圈就飞到阿盈那里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惨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团团围住,黑压压一团,几乎看不见人。

四周还有大批蚊子涌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阿媚可能和我一样,所以也没有蚊子咬。

我拼命挣扎。

阿盈痛苦地号角。

我要告诉他们这个严重的后果。

终于四爷,头上包着纱巾,手上戴手套,浑身上下捂得严严的。

我使劲抬下巴示意阿盈那里。

四爷看了看离开了一会儿,叫了几个打手过来,哄走蚊子,解开我和阿媚腰间的绳子,把已经休克的阿盈阿剑一次举起,脱离开血淋淋的铁杵,用一张毛毯一包提走了。

他们又解开阿媚,拖走。

只留下我,甚至连看守都不用。

他们知道我脸上的烙印导致我不能逃跑,况且我被绑成这样也根本跑不了。

我一个人代替她们在这里受刑,虽然我浑身已经麻木,非常痛苦,但是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英雄侠士般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四爷回来晃醒我,把我嘴里的口塞拿掉:

“不错,您还没死。”

我神智仍旧不清,虚弱地对他说:

“把我放下来吧,我也快要死了。让我活动一会儿,我的四肢要残废了。“四爷把我放下来。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过了好久,才有了知觉。先是麻木,然后是刺痒,接下来是剧烈的疼痛。大约有一个小时我才慢慢缓过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四爷说:

“好啦!把我捆起来吧。”

四爷没有捆我。

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没有任何表情,走到一边去。

从那以后,他们对我好了很多。

而阿媚却还是每天遭受折磨。

晚上铁镣加身关进笼子。

我可以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走到她那间牢房,照顾她吃饭喝水。

那天晚上四爷把我叫到刑房,我本有些忐忑。

没想到竟是四爷请我吃晚饭,我毫无惧色,来者不拒,四爷很高兴,吃晚饭我准备回牢房去,四爷说:

“周小姐,您先别走,我要您作一个见证。”

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只见阿盈和阿剑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她们都赤身裸体,满身的镣铐。

她们都瘦了些,而乳房却异常饱满,沉甸甸的挺在胸前,稍一动巨大乳房就会甩来甩去,阿剑神色木然,阿盈却略有忸怩。

“阿盈!阿剑”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阿剑浑身震动了一下,阿盈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两人跪倒到四爷身边:

“性奴隶听候主人吩咐!”

“嗯,奴隶们;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是大人们殉难一周年的忌日,也是我和阿盈宣判伏法的日子”阿剑的坦然地让我害怕。

“很对”四爷颔首道“所以今天我请周小姐来做个见证。此外,在你们宣判伏法之前有一些东西你们还是要知道的。”

说着把一份半年前的天城日报递给她们,我也凑过去看。

只见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印着:

“利剑缉毒行动牺牲人员追悼大会……∞牲人员名单……林剑、刘盈、秦岚……张龙。……”

“这怎么可能!”

我失声叫到。

“这有什么不可能”四爷冷冷的说到“林警官为了打击毒品忍痛接受了郑太太的交易,不想却为自己带来了灾祸,林警官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出色,太出色了以至于上峰要把公安局长的宝座给她,这就挡了郑副局长的路,所以林警官必须死。”

四爷顿了一顿,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您的。我韩家在天城和天南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只不过是那个人的一条狗,不,一群狗。我们赚的钱大都给了他,但是他并不满意,决定要换掉我们,所以才会有这次伏击,他本想将我们全部灭口,不想我因为林警官竟逃出生天,更不想他找的新人都是夫不起的阿斗,而我又……”

“而你又还活着。”

阿剑竟一改木然,言语犀利,

“那个人,就是天城地区的总督龚平吧。”

“聪明”四爷忍不住赞叹起来,

“你是如何猜到的,我还以为你会猜是郑。”

“不,虽然我对龚有直觉上的不信任,但我起初怀疑的确实是郑”阿剑叹了一口气“以至于走的时候我留了一手,即不告诉郑而向龚都打了报告,也告诉了阿龙,其实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带阿盈和阿倩过海关,我就应该想到是他,只是我不信。”

“不信他如此道貌岸然,不信他和郑其实是一丘之貉,更不想他心狠手辣,竟沙阿龙灭口。”

“是的”阿剑低下了头,

“那有关你家的情报也不是偶然的吧。”

“正确”四爷道“其实当时我家人已有所警觉,所以他不便下手;于是找到和我家相好的康沙;不过康沙也真够狠的,竟然用女儿来做饵,接下来就有了你的利剑行动。”

“那我和阿倩也是他陷害的。”

阿盈突然问道。

“不完全,既然要养狗,就要有胡罗卜和大棒,你和阿剑就是那胡罗卜,龚平说要把凶犯交给我让我报仇,他以为我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知道……哼”四爷话锋一转“不过周小姐,您却是郑太太的人情,她怕就算您去了无归岛,那两个死鬼也会把您弄出来,都是您必然是感恩戴德,而且现在整容技术又那么好……只有到了国外她才安心。”

“龚平和郑义这两个人渣,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阿盈突然恨恨得说。

“看来你还不能作鬼。”

四爷微微一笑,

“看看这个。”

这是一份一个月前的报纸,头版头条是“天城大案震惊全国,南国高官悉数落马……龚平畏罪自尽,郑氏父子红都伏法。”

“这不可能!”

阿盈和阿剑几乎同时叫到。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他们以为只有人打狗,没有狗咬人。”

四爷一脸鄙夷“可他们没有想到万一这狗又找了个新主子呢”四爷说着把一封信递给了阿剑,阿剑接过一看,失声道:

“这…………”

“没想到吧”四爷收回了信“堂堂红朝天子也会给我写信,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可能,天南地区虽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混乱不堪。但却是宇内最大的毒品产地,更是南岛、西陆与红朝交界之地,你们知道,天南有三个毒枭:康沙、昆龙和我们。其中昆龙势力最大,谁的帐都不买;康沙头投靠了红朝的对头蓝国,所以……”

“所以天子要在这里打下印记”阿剑问道:

“不过龚不是……”

“他曾是天子的人,不过他在天城尾大不掉,已经背叛了天子。所以天子决定亲自打下印记,而倒龚的证据就是我提供的,至于郑,它不是天子的人,倒是自然的。虽然他们倒了,但我的家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到故土,不论你我是否愿意。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与其逆取,不如顺守。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相信正义的,不过我韩家作了龚几十年的狗,到了我,还是做狗……唉”

“其实你也是逼不得已”阿剑默然道,其实说实话,四爷这一席话,让我对他也有些同情。

“什么逼不得已。”

四爷摇了摇头“我们言归正传,今天是你们宣判伏法的日子。”

说着四爷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阿剑,

“如无异议,就摁个手印。”

谁知阿剑接过信封,看也不看抽出判书就摁了手印。

“怎么不看看?”

四爷问道。

阿剑嘲弄似的看了四爷一眼,又打开判书,大声念道“审判书:兹有凶犯林剑,无故杀死韩如虎、韩如凤,罪大恶极,判处死刑。三日内如无上诉即可执行。”

我一听,刚想为阿剑求情,阿剑又念道“我是凶犯林剑,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被判死刑。但我自感愧疚,觉一死不足以赎罪,故特此上诉。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放弃做人之所有人权与人格。并郑重宣誓:我林剑从今日起更名林贱,原世世代代做韩若文的家畜。立约如下:第一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不再享有人的待遇和存在。第二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放弃人的生活与行为。第三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唯主人之命是从,受主人任何处置。第四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要求留下家畜烙印,换上家畜的饰带并佩戴械具,以符合家畜的身份。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贱畜都无条件接受,无有异议。上诉人林贱(手印)批准人韩若文“阿剑看了四爷一眼,”我看过了。

““好”四爷把阿剑的信封收回,又把另一个信封递给阿盈,阿盈和阿剑一样,打开就签了“”怎么不看看“四爷问道。”

我都已经是您的了,林姐也签了,您还要我怎样“阿盈幽怨的看了四爷一眼”我的和林姐得差不多,我就不读了,哦我以后改叫柳淫了。

““既然你们都签了,那我就要给你们打上烙印了。”

四爷顿了一下“我可以提供局部麻醉和眼罩。”

阿盈要了麻醉,被四爷绑在刑架上,打上了耻辱的烙印:额头上是一个篆写的淫字,是她以后的名字。

左臀上是一个韩字,象征着韩家的财产。

右臂上是一个号码14095,而阿盈被剃光毛发的阴部也被烙上了一朵花,后来我才知道那朵花叫曼殊沙华,使韩家的族徽。

接下来便是阿剑。

“我不要麻醉和眼罩,我要看着您给我打上烙印。”

阿剑道“希望您能好好照顾林警官的女儿”

“可以”四爷顿了一下“为什么是林警官而不是您的?”

“因为从今天起,这世上只有贱畜了”阿剑说完,留下了两行清泪。

阿剑的额头上烙了一个篆写的贱字,右臂上的号码是,左臀和阴部与阿盈所烙的没有区别。

烙完之后,阿盈与阿剑大概觉得自己不再有未来,都神情萎顿。

“把它们带出去处理一下伤口”四爷叫来了打手,当打手们架起瘫软的两人,四爷突然问道“如果再给您们一次机会,您们还拿得动枪么?”

阿剑默然的点了点头,而阿盈却立刻来了精神:

“主人,难道说您……”

“带出去吧”四爷一挥手,打手们把阿盈和阿剑架了出去。

“周小姐,下面就轮到您了。”

四爷微微一笑,

“按道理我本该将您放了,但是我反悔了。”

“你打算在我的屁股上烙什么?”

事到如今我反而不怕了。

“这倒没有,您又不是家畜。说实话,我是越来越喜欢您了,不仅因为您的美丽,更因为您的勇敢与坚强,所以我决定把您留作我的私人女囚,刑期二十年。”

“我不同意。”

“您会吃亏的,您不怕死吗?”

“我现在不怕了。”

“很好。”

四爷拍了拍手,进来几个打手,其中有一个把一个湿毛巾捂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挣扎一会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已回到了我的牢房,依然穿着我的囚衣,我看看周围,阿妹不见了,我很担心。

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再见到四爷、阿盈和阿剑。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这段时间,四爷竟然干掉了昆龙!方法说起来很简单:声东击西,调开昆龙主力,偷袭昆龙主城,但是那主城昆龙经营多年号称不破要塞,所以昆龙才有恃无恐的调开主力,但是昆龙没想到四爷有两个蒙面侍卫,一个夜入要塞,不但打开了城门还破坏了要塞的通信系统;而另一个则在近一千米外,一枪狙爆了昆龙的脑袋!后来我才知道她们就是阿盈和阿剑。

昆龙本就对部下少恩寡义,他一死部下大都投降了四爷,四爷知道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心有疑虑,便当晚只身到敌营睡了一晚,一时间群情大悦,接下来四爷举贤选能,广施恩义,昆龙旧部便从此对四爷死心塌地。

打手们对我也宽松了许多,我甚至可以在一定范围自由走动。

反正都得罪了四爷,此时我已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所以我竟然和许多打手成了朋友,包括老三和阿标。

老三说他是看着四爷长大的,四爷是韩家这几个孩子中最聪明的,也是韩家最善良的,平素对下人最为宽厚,如不是造化弄人,四爷恐怕现在已经是红朝太学的博士毕业生了,四爷平素仗义疏财,不过对你们几个女人倒很恨小气,只需摸不许操,不过他们这些人也对我们没大兴趣,既不骚也不浪还没技巧,恐怕只有四爷那种文化人才喜欢。

但是老三也说从小他对四爷总有股害怕的感觉,不知为什么。

阿标是本地人,阿标说四爷来到这里,在这里办学堂、医院,教当地人致富,是个大好人,人们都愿意为四爷卖命。

阿标说又一次他妈生病,四爷从美国进口了药物给他妈治病,他妈的命就是四爷救的,而且四爷不光是对他这样,对所有的部下都是如此,不过阿标也说四爷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违反纪律的决不饶恕。

阿标还说其实他很佩服我,能熬那么多刑,非常的勇敢坚强,使他除四爷外最佩服的人。

阿标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但每次我问他们阿盈他们的事,他们总是缄口不语。

日子又过了几天,一天早晨,老三和阿标突然都进了我的牢房说要带我出去,我觉得有些不妙便奋力挣扎,阿标便又拿出一块湿毛巾捂在我脸上,我就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意识,我发现我被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我想说话却发现嘴里有东西,我动了动手脚听见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而且觉得手脚十分异样,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的肚子胀得厉害,彷佛腰爆裂一般。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箱子被从车里放在地上。

“就放这里吧,你们辛苦了,回去吧”我听得是四爷的声音,不觉心里便踏实了许多。

枝丫一声箱子开了,户外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阿倩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我没事,我自己起来”我听得是阿媚的声音很高兴。

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没想到身上和脚上好像灌了铅似的竟然没有起来。

“周小姐不要逞能,还是让阿妹扶你吧”是四爷的声音。

于是阿妹把手插在我的胁下,和我一起使劲站了起来。

我们在一个小山脚下的大庭院里,周围都是高墙,小山顶上有一座别墅。

这时我的眼睛也好了许多,便转眼去看阿媚:阿媚身无片缕,赤着双脚,身上被绳子捆的向蜂窝一般,手脚虽未捆在一起,但也都好像戴了许多镣环一样各自缠上了一圈圈的绳子,可以说阿梅从头到脚都是绳子。

不过说实话阿媚身上的绳子绑的很漂亮就像穿了件绳时装,此外阿妹的鼻子上有一个鼻钩,鼻钩上有个绳子系在脑后,这样一来阿媚的鼻子就像猪鼻子一样鼻孔朝天,

“太可怜了”我不禁想到。

“先别想别人可怜,看看你自己吧”四爷说着用手指都着怀中的孩子,我这才发现四爷怀中抱着孩子,大概是阿剑的。

孩子咯咯得笑着。

我听四爷这么说边下意识的看自己,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就呆住了:我身上不仅满是镣铐,而我的肚子更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鼓鼓的,难怪我肚子痛“你头上戴着一个洞型口塞,说白了就是用一个短管撑开你的嘴,好用来口交的,只不过你的是钢质的,女囚么。你接着往下看你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项圈,你没有怀孕,你的肚子是我在你的子宫里放了一个充水的橡胶球撑大的,因为我最近喜欢上了孕妇。嗯你看,为此,我还特地为你设计了孕妇铁束腰,它的后面和一般的束腰没有区别但前面沿着你腹部的突起开了一个大洞上面有网兜一样的铁链,束腰前面的上缘有一根链子连在你的项圈上。这样你腹部的重量就被分散到了其它部位,不是么”听四爷这么讲,我便晃了晃肚子,确实如此“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四爷显然有些得意忘形。

“其它的也不多了你就自己看吧,还有阿媚你去取下她的口塞,她好像有话要说。”

我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镣,两条铁链自项圈两侧向下连着手铐的镣环,手镣一尺左右的链条中间还有一条铁链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镣环上。

在这些之外脚镣还有将近半米长的铁链。

除此之外,我在手肘与膝盖上方也套着镣环,一条铁链从项圈后将肘铐、束腰,膝铐和脚链连接起来。

“肘铐的链长一尺半,膝铐是半尺,相信你的行动会受到很大的拘束,不过镣环内都衬有皮革,我可不想伤到你美丽的皮肤。”

这时,我的口塞已经取下“你变态”我大声道。

“怎么会变态呢,周小姐,你不是也很享受呢,你看你的乳头都勃起了。而且你刚才听到我的声音一定很安心吧”

“你……胡说”我赶忙用手遮住我的胸脯,其实我知道当我看见阿媚时我的阴道都湿润了。

“好了,你要是不喜欢做孕妇,明天我就把水放了。哦,我擦点忘了,阿媚,去把阿剑和阿盈牵过来,让她们也来见见周小姐。”

“谁说我要把水放掉,你以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哦,好好好,不放不放。”

四爷一边说一边想欣赏艺术品样的看着我。

“看吗看?”

四爷看得我面红耳赤,慌忙用手上下遮掩。

“不要遮了,都看到了。”

“不许看。”

我说着便用手去挡他的眼,

“你看你看,阿剑、阿盈来了。”

顺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看去,只见阿媚牵着一个半人不马的和一个狗样的东西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剑和阿盈!只见阿剑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高领,丝衣不是在乳头部开口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穿上金环挂上两个的大红缨铃。

下面档部开叉,阴部一览无余,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金环,金环上没有挂饰物,中间穿过阴蒂的金环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肛门也被穿了三个金环一条仿真马尾插在其中,马尾上有小锁扣住金环,阿健吾无论使多大的力都不能把马尾顶出。

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红色长靴,靴帮直到膝盖,四爷说穿上这种马蹄靴的人,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硕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阿剑本就有一米八二的身高,而现在穿上靴子后则更显高挑,修长的美体,更有火辣辣的性感。

靴底钉了马蹄铁,阿剑走路时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庭院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

腰上系了一条红色的束腰,勒的纤腰如蛇;阿剑的手腕带着皮环将阿剑的前臂连在一起,一条铁链自手铐向下垂挂过阿剑的屁股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的皮环上,而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束腰背后的金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

头脸上的马俱几乎布满了半个脸的面积,上端插有一红羽,如果不是看都阿剑额头上的烙印,我还真不敢认她。

阿剑的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嚼子的下端连在红色的高领项圈上。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金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

耳朵上,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

阿盈则着一件连身的透明白色丝衣,这件丝衣高领,丝衣在乳房部开口一双硕乳从中坠下,阿盈的乳头穿的是两个银环。

下面档部同样开叉,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银环,银环上没有挂饰物,中间穿过阴蒂的银环环上,却垂出两根银链分别连在左右乳环上,乳环间也有一条银链相连,肛门被插一条仿真狗尾,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

阿盈的手脚都穿着长长的皮套,白底黑斑,皮套末端都做成狗爪的样子。

腰上也系了一条白底黑斑的束腰是阿盈的身材更显曼妙;阿盈的手腕脚腕都带着皮环一条银链自项圈垂下分别连接手链和脚链,银链的长度十分有限,手脚间的一段还穿过脐环,这使阿盈无法站直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爬行。

阿盈的头上戴了一个仿真的狗头,具体说应是真狗头的上半部,白地黑斑,像帽子一样遮住了整个额头,狗头的前额处有一眼装开口,露出一个淫字,下端则连着项圈。

阿盈没有戴口塞,而是在舌头前段左右穿了两个银环,中段有一个舌钉。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大一点的银环,边缘正好贴着嘴唇的上缘。

耳朵上,也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的银链,连在舌头上的银环上,银链的长度不长,阿盈的舌头显然不能随意动作。

阿盈的步调协调,如果是在远处恐怕真的会被看成一条斑点狗。

“阿盈、阿剑。”

我大声喊到。

可是她俩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四爷近前,只见阿剑站定后,左脚后退一步弯曲,右腿挺直,就像训练有素的马儿见了主人一样躬身低头。

而阿盈站定后蹲下,两腿向两边大大的打开,双手撑地,向狗一样向四爷申着舌头。

四爷像抚摸宠物一样慈爱的先揪了揪阿剑的嚼子又摸了摸阿盈的头,阿剑亲昵地用胸脯蹭着四爷,四爷也很高兴便亲了亲阿剑的脸颊;阿剑的脸马上就红了,不停的跺着脚,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而阿盈则好像因为受到了冷落便很不高兴,一会朝四爷叫,一会用前爪扒四爷的衬衣,一会又咬住四爷的裤脚,四爷没办法只好低头又吻了阿盈。

看到昔日英姿飒爽的女警变成今日争宠献媚的女畜,我感慨万千,这在我唏嘘之际,只听得四爷说“不要要昵着我了,走,去和周小姐打个招呼。”

阿剑和阿盈一听,便一起走到我的近前:阿剑显然很兴奋,高兴得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又像马儿一样摇头喷鼻,这时我仔细的观察阿剑,发现阿剑的脸上没有我预想的麻木或是饥渴,而是神态安详,恬静中还有几丝幸福。

阿盈则更是兴奋,围着我跳来跳去,还像狗儿一样舔我的手。

看见她们变成这样,我鼻子一酸,问道:

“阿剑、阿盈你们过得还好么?”

“阿媚,把她们的口衔和扣链去啦,周小姐问她们话呢”可是当阿媚解除两人的限制后,阿剑和阿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齐刷刷的向四爷跪下磕头,

“贱畜、淫畜参见主人。”

看到这我不禁又多了一丝悲哀。

“好了,免礼,周小姐问你们话呢”

“阿倩,我活得很好,主人和阿媚都待我很好,自从做了主人的家畜,主人对我恩宠有加,实在是块活得很”阿盈一脸甜美。

听到这,我转脸问阿剑:

“这是真的么”阿剑看了看我,眼里划过一丝怆然“阿倩,做人要随喜知足,享受命运。”

听到随喜知足,享受命运,我身子不禁一颤。

这时四爷突然对阿剑说:

“想女儿了?刚才我可看你看了她多次。”

“没有,没有。贱畜怎敢乱看大小姐,贱畜只是……只是随便看看。”

阿剑慌乱的辩解着。

“你到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说实话。”

四爷狡黠的看了看阿剑,又用手拨弄着怀里孩子的小手,孩子抓住四爷的手,个个的笑着。

我看见阿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生怕四爷作出什么“真的不想吗,说实话?”

“不……想,做梦都想,今是我这三个月第一次见到她。……”

突然阿剑又像想到了什么,改口道:

“不过贱畜向主人保证以后会忘了大小姐……贱畜一定……”

“好了好了,又虚伪了不是”四爷摆了摆手“让你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记住不管是什么,都要对主人说实话。你一向就这么口是心非,至今不改,本当责罚。不过监于你还是说了句实话,从此以后,每天就有你给你女儿喂奶!”

“真的?”

阿剑的眼睛立刻有了光采。

“主人何时撒过谎?不但如此,每周六晚上你可以不带械具的带大小姐睡觉,怎么样?”

话音未落,阿剑便磕头如捣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贱畜一本子都不会忘了主人的大恩大德。”

“好了好了,什么不会忘了主人的大恩大德,只要你听主人的话,真心对主人好,主人甚么都会答应你的”四爷一脸慈祥的扶起阿剑,我看见阿剑满脸都是感激地泪水“这世上哪有会磕头的马儿啊。来来来,看看你女儿长得多好,来,亲亲她”阿剑起身边凑了上去,一边吻着女儿,一边用胸脯蹭着四爷的臂膀,而我知道就在刚才,四爷彻底驯服了阿剑。

“那不行,主人,大小姐的奶阿剑喂了,那淫畜的奶怎么办?”

阿盈急了“小傻瓜,大小姐的奶阿剑喂了,可主人就没人喂了,你明白么?”

“淫畜明白可”阿盈彷佛得到了赏赐一般极大满足,用脸颊蹭着四爷的大腿。

“哦,言归正传,今天是周小姐的生日,又是周小姐入监的日子,我们回家吧”

“阿倩你知道吗,主人为了你今天忙了一上午作菜,打扫卫生,当时就是阿媚过门也没有……”

阿盈说着一脸不平“不过主人您先在还叫她周小姐吗”

“那应该叫什么?”

“恩,叫倩畜吧”阿盈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不行。”

我看着四爷,不知为什么听到四爷为我忙了一上午我心里很高兴“还是叫……倩奴吧。”

其实说出倩奴两个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就叫倩奴把”四爷笑得很开心。

“不过以后要叫我主人了”

“不,我才不叫、”

“阿媚,把口塞给阿倩戴上,带好了就回家!”

“是,媚奴明白。”

“不,我不戴……呜呜……呜”阿盈出其不意的一下子抱住了我,阿媚娴熟的为我戴上了口枷,我的挣扎宣告失败。

“主人。”

这次是阿剑,我以为她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便狠狠地蹬了她一眼。

看到我这样,阿剑哑然失笑,

“主人,媚奴满身镣铐恐行走不便,马车就在旁边,贱畜想送她一程,不知主人一下如何?”

“好”就这样,四爷把马车的轭子套在阿剑身上系好,阿媚扶我上了城,我便来到了四爷的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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