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九、十)作者:slow002012.10.27首发春满四合院第九章春情荡漾(下)“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
“师傅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
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
“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
“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奸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沈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
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
“师姐妳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道:
“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
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
“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
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
“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
“这位先生,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
“原来如此!可嘆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
“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
“妳可真骚啊,连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
“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
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嘆一声,乖乖地承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奸,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
“小妞,妳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宁雨昔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復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
“美人儿,妳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
“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
“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
“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唿,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妳的意见,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
“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
“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妳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
“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继续和妳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
“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妳体内,让妳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嘆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勐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慾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
“现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给妳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妳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
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
“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
“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里,却故作深沈的说:
“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
“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擡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
“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
“妳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巴利紧捉着交叠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
“夫君厉害!”
“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奸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
“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
“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
“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
“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
“夫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
“婊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妳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
“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
“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
“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
“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沈沦于肉慾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
“荡妇妳怎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瞇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
“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
“今晚在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妳都别想,难道妳想让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瀰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
第十章东窗事发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復原状,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穴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阴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淫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淫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沈沦,让人忘记爱与慾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对他强奸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被淫药折腾的苦了,累积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在忘我的欢愉中还陪巴利说了好些胡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语相比,这种咄咄逼人的淫言浪语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林三和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还是只能称作小贼。
唉,宁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个荡妇一般回味,难道还想一错再错不成?罢!回家练剑吧!安碧如告别了宁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间厢房,打开房门进去便闻到了腥味,并传来女性吞咽物品的呻吟声,安碧如不以为意的笑道:
“喀喀,我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你们又来劲了!”
赫然一看,原来是一名女性正在帮两名男子口交,看见她熟练的技巧以及眼中对阳具浓浓的痴态,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大华尊贵的二公主-秦仙儿。
“妖精妳不知道啊,刚才公子来炫耀他跟宁师傅的事,骚的我们心都痒了,要不是为了等妳,早就已经干起来了!”
男子话说的直接,安碧如却不生气,直接退去了衣物,接过了秦仙儿一半的活,将男人巨粗的肉棒夹在丰满的乳房中磨蹭了起来,边说道:
“看你们的样子是对我师姐贼心不死,都给你们玩过一遍了还不放过她?”
另一名被秦仙儿服侍的男子开口道:
“谁叫妳们都是美艳的花朵,让我们一见到就想浇灌,让妳们变得更美!”
安秦二人听了这话,脸色不觉一红,这种奉承中又带有暗示的语言,是除去肉慾之外对她们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强大外,话也说的好听,才能让她们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欢口交的秦仙儿也被他们调教的技巧娴熟,可见一斑。
秦仙儿此时吐出了阳具说道:
“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对我师叔不轨!”
男人闻言一笑,旋即将秦仙儿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在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说道:
“浇花的时候到了。”
一声畅快的喊叫,让安碧如停下了动作,带着情慾的眼眸看着男人说道:
“我们也开始吧!”
在隔壁正补眠的巴利听见男女交合的呻吟,暗骂道:
“这些发情的狗男女,还不让人睡觉了!”
回到林宅的宁雨昔练了一会剑,旋即不敌睡意的回房睡去,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简单了吃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说来读,只是一看便想起昨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正当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声音便远远的传过来。
“是香君!”
平时听见这充满元气的叫声,宁雨昔是好气又好笑,只是今日却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现在怎么能平心静气的见她?然而此时已经躲之不及,只得强自露出微笑道:
“香君妳怎么来了?怎不去多陪陪妳未来的夫君?”
李香君挽着宁雨昔的一只胳臂,小脸带着些许怒气道:
“师傅,妳不知道巴利好讨厌,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说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妳未婚夫强奸我整晚,所以才会那么累吧!只得温言劝道:
“男人在结婚前总是会有些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担待些,不然人家可是会讨厌妳的!”
听见这话的李香君双眼直盯着宁雨昔看,本有些心虚的宁雨昔闪躲她审视的目光,边说道:
“妳怎么这样盯着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随之一笑,整个人扑在宁雨昔身上,笑道:
“我还以为师傅不喜欢我和巴利在一起,今天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嗯?师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着李香君捏着鼻子离开自己身体,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调教一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来后练了剑便睡了,却是忘记洗浴,不由得脸上一红:
“早上我练剑后便睡了会,却是没注意,待会我便去洗浴。”
闻得宁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两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宁雨昔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心里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不然被看出来就丢脸了。
两人到了浴房后,便帮对方抹肥皂,李香君边摸着宁雨昔的肌肤一边赞嘆,还故意探询着宁雨昔的敏感地带,让宁雨昔感嘆小妮子真的长大了,连这般害羞的事都做得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强忍着身上快感的样子,竟然还被李香君说好可爱,让宁雨昔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夜晚又来到了,打发李香君回去后,宁雨昔的心里有些忐忑,她没忘记昨夜巴利半强迫的要自己当他的性奴,虽说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风流,但却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认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会来,决意要跟他说清楚。
叩叩叩...敲门声响,宁雨昔打开门便说道:
“巴利我跟你说...嗯?”
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里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
“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了!”
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
“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
“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
“这两个傢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胁我带他们来见妳!”
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胁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一下,说道:
“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里壮胆后说道:
“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帮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下,又带疑虑的问道:
“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
郝应闻言一笑,回道:
“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妳杀的,又何必担忧?”
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嘆道:
“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我们换一间厢房吧!”
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画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阳具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阳具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擞的阳具增大了一圈,宁雨昔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
“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余可不松口,说道:
“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得只含一半阳具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阳具移到宁雨昔眼前,还故作风趣地说道:
“插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妳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
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余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子的春梦和昨夜的性爱,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唿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阳具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彿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阳具压,一边喊道:
“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精液就这样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角和阳具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阳具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插起来,一旁阳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
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昔再次不得已的咽下了些许精液,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精液。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抹去脸上精液,并将嘴中残留精液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
“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
“师傅(夫人)妳先请!”
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
(待续)……………………………………没想到我会继续写下去…希望不会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