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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的军嫂小村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

因地势原故,都是单门独院的错错落落的分散在小山沟里,相距远的有百来米,近的只有几十米。

小村很山,通往外面只有一条小路。

到镇上去要翻过一座山,走几十分钟的路。

山里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着与外隔绝的生活。

小村很穷,家家户户都是守着坡上的几亩旱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清贫而又安闲,甚至有点不思进取,但是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惯了,也没有人觉得什么了。

因为小村很穷,所以山外的姑娘都不愿嫁到这里来。

所以这里的光棍特别多,农闲时人们唯一的消闲就是聚在一起拉家常,男人们聚在一起谈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谈得最多的就是雪萍了。

雪萍雪萍姓关,去年才嫁到这个村的,丈夫长年在外服役,每年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

雪萍人如其名:肌肤胜雪,文静如萍。

身材发育得近乎完美!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

那胸脯更是丰满而又挺拔,惹得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里汉子眼里直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第一次见到雪萍的人都会惊叹:天下竟然有这般俊俏的娘们。

特别是她走路的时候,那两只俏皮的奶子一擅一擅的,直教人想犯罪。

然而人们大多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大家都知道,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闹不好可要杀头。

为了一时的冲动而杀头,可犯不着。

人人都不笨。

还有就是雪萍的大伯是村里的村长,他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汉子,那个想打雪萍的主意,他让你吃不完兜着,所以雪萍过得倒也是相安无事。

雪萍的丈夫——大勇从小就没了父母,是靠他的大伯抚养长大的,可算是半个儿子了,所以他的大伯对雪萍特别照顾,雪萍虽然一个人在家过活,倒也没遇到什么困难。

大傻雪萍坐月子了。

生完孩子的雪萍成熟得象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两只奶子越发饱满,象要破衣欲出似的。

坡上的玉米正值追肥的时候,但雪萍刚生完孩子,干不了粗重活。

心里只能干着急,出于对军属的照顾,村委决定派一个劳力帮雪萍。

派那个好呢?家家都在赶着追肥。

村长经过一夜思考得出了唯一合条件的人选——大傻。

大傻是个苦命人,五岁时的一场天花便使他的智力停在那个时候了,六岁时父母双双饿死了,留下他自己一个人,靠村里的救济有一顿没一顿的活了下来。

从此大傻便成了村里人取乐的对象,就连几岁的小孩也可以把他当马骑。

一次村里来了一个算命佬,人们为了逗大傻玩,就拉他过去让算命佬算算,看大傻有没有老婆。

因为村里人以能娶到老婆为最光荣的事。

算命佬认真地看了看说:

“这个人有后。”

大家笑着一哄而散,因为大家都明白,如果大傻也能娶到老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村里唯一把他当人看的。

只有村长——秦二爷。

因为大傻的老爸当年曾经救过他的命。

大傻不但生得笨,而且还长得奇丑。

除了眼睛长得小外,其它都大。

五官就象被人搓了一把一样,都乱了位置。

雪萍第一次看见大傻时被吓了一跳:还有这么恶心的人。

秦二爷派他帮雪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傻一个傻子不会对雪萍做出什么来,雪萍与一个又丑又笨的傻子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

村里的其它男人看见这个肥差没落在自己身上,都有点不平。

但总比落在其它人身上心里觉得平衡。

雪萍看到大伯居然安排这么一个人来帮助自己,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但也不好明说。

但当她听完大傻的悲惨身世后,对大傻的讨厌情渐渐化为同情,雪萍每天只负责管饭。

但雪萍还是不能和大傻一起吃饭,因为对着他那恶心的脸实在吃不下。

每次都是让他自己坐在一旁吃。

有空时雪萍也会帮大傻缝缝补补那些破衣服,在雪萍的收拾下大傻倒也变得干净了。

送饭一天响午了,大傻还没有回来吃饭。

雪萍想:天这么热的,跑来跑去满辛苦的。

不如自己把饭送到坡上去,省得他走一趟。

到了山上,雪萍才发现自己竟忘了水。

这么热的天气,没水喝怎么行?回去拿吧又那么远,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有了主意。

雪萍的奶水很足,每天都有很多吃不完,要挤掉或溢出。

“你快吃饭,吃完了我再给你水喝。”

雪萍对大傻说。

好不容易大傻才咽完最后一口饭。

雪萍接过饭盅侧过身子就掏出奶子挤了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雪萍发觉大傻单纯得象个小孩一样,一直把他当成小孩一样看待,所以也不怎么回避。

不大一会儿就挤了满满一盅奶汁给大傻喝。

喝着雪萍甘甜的奶汁,大傻老觉得奇怪,那水是怎么变来的呢?直到雪萍回去老远了,大傻还回味着刚才那甜美的乳汁,心不在焉的铲断了几棵玉米苗。

忽然大傻发现地上有上串亮晶晶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串锁钥。

大傻知道是嫂子丢的。

便给嫂子送回去。

快到山下的时候,大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村里的黑牛正在追逐着没穿衣服的嫂子。

原来雪萍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累得汗津津的了。

见这一眼泉水清澈见底四下里又没有人,于是脱了衣服,跳进去洗起来。

没想到被悄悄跟上来的黑牛看了个正着。

黑牛是她大伯的儿子,三十大几了还没娶到老婆。

对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细婶早已唾涎欲滴了,但迫于老子的威严,不敢造次。

今天雪萍刚出门他就跟上来了,只想远远的看几眼,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直看得黑牛热血沸腾,终于忍不住象头发情的红了眼的公牛一样扑了过去……雪萍一下子被吓坏了,惊叫着躲避。

一手护着双乳,一手护着下身。

黑牛看着雪萍顾此失彼的样子,越发兴奋。

他并不急着捉住雪萍,就象一只老狼玩弄着到口的猎物。

雪萍一直不敢走远,因为黑牛一直守着雪萍的衣服,让她不敢离开,也不敢靠近。

过了一会黑牛终于忍不住了。

一下子捉住了雪萍,把她扑倒在草坡上,趴在她的身上,咬住一只奶子狠狠地啃起来一双粗暴有力的大手,更是无所顾虑地搓着雪萍每一寸光滑的肌肤。

雪萍拼命地反抗,但那里是黑牛的对手,慢慢地雪萍就没有了力气,身体渐渐变软……雪萍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这时大傻终于看出黑牛是在欺负嫂子。

于是拾起一块石头向黑牛砸过去黑牛啊的一惨叫象条被打中的野狗,从雪萍身上弹开。

黑牛弄不明白是谁做的好事,但已经兴致全,无只好狼狈地逃回去了。

雪萍慌忙起来穿衣服,突然看见大傻向自己走过来,以为大傻也想污辱自己。

于是一手拿着衣服挡在胸前,一手狠狠地打了大傻一记耳光。

大傻一下被打蒙了,举着锁钥喃喃地说:

“你的锁钥。”

这时雪萍才知道怪错了大傻。

要不是大傻,自己肯定被黑牛奸污了。

雪萍觉得对不起大傻。

转过身子草草穿好衣服,然后摸着大傻被打红的脸说:

“以后不许再偷看我洗澡……”

说着雪萍脸一下红了,匆忙跑回去了。

哺乳自从山上打了一巴大傻后,雪萍总是觉得对不起他。

总想做点什么,对他作为补尝。

有时还帮他洗洗衣服棉被的,有什么好吃的也留给他吃。

雪萍的奶水特别充足。

常常是小强一边的没吸完就饱了。

每天奶子都涨得难受,自己挤掉又不是太方便。

她多么渴望有个人帮她吸出来啊!如果丈夫在身边就好了,想到这她有点思念丈夫了。

自从结婚后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在不够二十天,现在只有她母子俩撑着这个家。

上次在山上被黑牛污辱的事,她一直没有对大伯说。

黑牛是大伯的儿子,按辈份自己也应叫他大哥,自己一直得到大伯一家的帮助和照顾,他们简直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一样。

所以上次吃亏只能暗暗往肚子里吞,好在自己没被怎么样,只是被摸了一阵,还对得起大勇。

她多么希望丈夫回来看看自己啊。

一次雪萍觉得乳涨得难受,就偷偷叫过村里的一个小孩过来帮吸。

但那小孩却不干,说:

“我大个了,不吃奶了。不然别的小孩会笑话我的。”

雪萍被气得半死,雪萍暗想,你不吸大把人想吸都不得吸呢。

村里那群光棍见了她,那个不是眼直直地盯着她的胸脯咽口水。

雪萍突然想到可以叫大傻吸呀,反正他也是什么都不懂的,象个小孩一样。

而且他每天帮自己干活也是满辛苦的。

把多余的乳汁给他喝,也好让他补补身体。

于是雪萍找来一件旧衣服,在上面剪两个小洞。

只让自己的两个乳头露出来,让大傻吸。

雪萍不象一些乡下的妇女,掏出奶子就当众哺乳。

她每次奶孩子都是躲在房间里奶的,她害虫那些男人们那火棘棘的眼光。

虽然大傻不算什么男人,但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神圣的双峰,还是不自然。

一天吃过晚饭后她对大傻说:

“大傻过来,嫂子给你“馍馍”吃。

但你不许用手摸,也不许和别人说呀。

不然以后就不给你吸了。

”大傻听话地点点头。

大傻终于又吃到山上吃过的甜美的“馍馍”了。

以后每当雪萍奶涨的时候就给大傻吸。

在雪萍乳汁的滋润下,大傻的身体更加强壮了。

窥浴一天傍晚,雪萍奶完孩子和大傻后,对大傻说:

“你帮我看一会儿小强,我进去洗澡了。”

说到洗澡,大傻一下来了精神。

就象那条神经被激了一下一样,想起那天在山上的事,和雪萍对他说“过以后不许偷看我洗澡”的话。

越是不给看,越想看这是人类的好奇天性。

大傻又有了看看雪萍雪白的身子的念头,于是等雪萍提水进澡房后,他也钻进了雪萍澡房隔壁的柴房,他知雪萍的柴房的墙上有一个小洞是正对着雪萍的澡房的。

那是他帮雪萍找小鸡时发现的。

大傻趴在小洞上的时候,雪萍正好脱完衣服。

如此近距离地看女性的胴体大傻还是第一次。

他兴奋不已,虽然他的智力发育不健全,但他的生理发育是正常的,他也有男人的本能的要求的。

大傻终于明白自己每天吃的甜美的东西是从那里吸出来的了。

难怪那天在山上黑牛拼命咬嫂子那个地方,那“馍馍”那么好吃,当然大家都想吃啦。

大傻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雪萍正在用手轻轻地揉搓着丰满的双乳,丰满的双乳与那肥皂泡磨擦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声音,雪萍轻轻地擦洗每一寸光洁的肌肤,完全没有发觉在隔壁看得心跳气促的大傻。

这时候大傻终于看清了雪萍最神秘的地方,原来嫂子是没有鸡鸡的,那地方只有一道小沟沟。

看着嫂子那道神秘迷人的小沟沟,大傻有一种想抱抱嫂子的想法……大傻一直看到雪萍洗完了快穿好衣服才走出来。

从此以后每天偷看雪萍洗澡成了他的保留节目。

绝食每天对着雪萍那两个只能吸不能摸的东西,大傻心里痒痒的,想摸一把雪萍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在雪萍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痛得雪萍惊叫了一声。

雪萍一把把他推开,然后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气愤地说:

“叫你坏,那个教你的。”

雪萍看到大傻的裤子已经高高地顶起了。

她一下子明白大傻并不是小孩子。

想到自己一直养“狼”在身边,现在才感到后怕,好在他没有对自己怎么样。

也许他以前是不懂的,是自己让他吸刺激他后,激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才懂的。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又害了他了。

就好象一个小孩,没吃过糖果以前是没什么的。

如果给他吃过一次让他知道糖果是好吃的后,再也不给他吃了那他就会很难受的。

现在大傻就是那个小孩,而自己就是那个给糖果他吃的人。

这个“糖果”会叫人想吃一辈子的。

如果吃不到那会很痛苦的,象大傻这样的人,没有那个女人愿意给“糖果”他吃的。

看来他只有痛苦一辈子了,多么可怜的大傻啊,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以前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此让自己打破了。

雪萍感到深深的自责,但自己也不可能给他吃那“糖果”呀从那以后,雪萍任由大傻怎么要求,再也没有给他吸过奶了。

大傻每天都围着雪萍叫着:

“要吃馍馍。”

大傻就象刚断奶的孩子一样烦躁不安,后来连饭也不想吃了,看着一天天消瘦的大傻,雪萍也列可奈何。

有两天没见大傻来纠缠自己了,雪萍想是不是他已经忘记了?突然她才想起他是不是病了?于是赶紧跑过去看,只见大傻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来已经很多天没下床了,那衣服发出一阵阵的恶心的臭味,嘴里仍迷迷糊糊地叫着:

“我要吃馍馍。”

雪萍过去想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大傻看见是雪萍,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下子坐起来,拉起雪萍的衣服就要往雪萍怀里面转,雪萍一把把他推开,红着脸逃了出来……第二天,雪萍过意不去,拿了一碗粥过去想喂给他吃。

但他就是不吃,两眼直直地盯着雪萍的胸脯,喃喃地说:

“我要吃馍馍。”

雪萍气愤地跑了出来。

晚上雪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老想着大傻那“我要吃馍馍”的样子。

大傻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

雪萍想如果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就会白白饿死的。

如果他饿死了自己会一辈子不安乐的。

看来自己是熬不过他了,雪萍有点心软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给他吃了。

竟毕人命关天。

第二天下午,雪萍来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已经非常虚弱了。

雪萍骂了一句:

“你这冤家,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

说着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掏出奶子塞进大傻嘴里,大傻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吸了,雪萍只好把奶挤进他的嘴里。

大傻身上的一阵阵臭味得雪萍直想呕,雪萍的乳汁慢慢流进大傻的嘴巴滋润着大傻干渴的喉咙。

人乳是天下最好的补品,在雪萍的乳汁的滋润下,大傻慢慢恢复了力气,他能够自己用力吸了,大傻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奶子,吸得雪萍生痛生痛的,雪萍不住地说:

“轻点,轻点。”

再后来他的手就开始在雪萍的奶子上不老实了。

雪萍也不怎么在意,任由他放肆,一心只想着让他快点恢复健康。

大傻的手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粗暴。

雪萍第一次这样主动地让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摸自己的乳房,甚至大傻的揉搓更有力,他的揉搓激起了雪萍的渴求,她觉得浑身发热,就象一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

大傻终于占领了雪萍的两个“高地”。

但他并不满足所取得的胜利,一只手向下游移,伸进了雪萍的裤子里面,他要寻找那神秘的小沟沟,雪萍本能地想推开他的手,但已经被揉搓得浑身兴奋的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雪萍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

大傻的手长驱直入,雪萍兴奋地咬着嘴唇,忍受着大傻的侵犯。

突然大傻全军彻退,坐起来说:

“嫂子我要抱抱你。”

大傻终于提出要吃“糖果”了,雪萍知道,这时如果拒绝他,他又会绝食的,那么前面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了。

心一软说:

“等会儿,我全部都给你。”

这时已经分不清是大傻要吃“糖果”还是雪萍自己要吃了。

糖果雪萍把大傻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打来两桶水,用肥皂把他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

她可不愿让脏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雪萍发现大傻那根东西特别大,又黑又粗的。

雪萍红着脸帮他洗完,然后找一件大勇的旧衣服让他穿着,让他在院子里坐着等自己。

然后提一桶水进去洗起来了,她每次做那事前都有洗澡的习惯。

雪萍还没洗完。

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喘息。

她知道是大傻等不及了。

在外面偷窥。

虽然她准备把自己的全部东西给他了,但这样光着身子让一个人看着,还是觉得不舒服。

于是说:

“你再看,等会儿我就不给你了。”

大傻一听说不给自己了,一下子着急了,不故一切地闯了进去。

一把抱住一丝不挂的雪萍,一口咬住一只白嫩的奶子吸起来。

雪萍知道要把他赶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说:

“不行,在这里不行,快把我抱到我的房间去。”

大傻听话地抱起雪萍,跌跌撞撞地向她的房间走去。

那嘴没有离开过雪萍的乳房一刻。

大傻把雪萍丢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甘甜的乳汁。

一双大手粗暴地搓着雪萍的另一只奶子,全然不顾雪萍的死活,一会儿把那雪峰压成平地,一会儿象要把它连根拨起,一会儿象要把它拦腰断。

捏得雪萍乳水四射。

又捏又吸了一会后,大傻突然坐起来说:

“我要抱抱你。”

雪萍说:

“我不是给你了吗?”

突然她才想到他没做过这事,怎么会懂呢。

于是说:

“把你下面的鸡鸡插进我下面那小沟沟里。”

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大傻说:

“我看不见。”

雪萍激情全无,骂了一句:

“笨猪。”

然后拉亮了电灯。

本来雪萍一直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的,想不到却给大傻拉回到了现实。

大傻终于看到雪萍那光洁的胴体和那道沟沟了,于是兴奋地提起鸡鸡往那地方插。

无奈雪萍那地方早已淫水泛滥滑滑的了,大傻的鸡鸡一下子就滑了出去。

雪萍气极了,只好一手握着他的那根东西,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玉洞,帮他送进去。

大傻的鸡鸡终于抵达雪萍的洞口了,雪萍说:

“快!用力插进去。”

大傻身子往前一挺,终于他的整根东西一下子全部陷入了雪萍的体内。

雪萍只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

想不到大傻如此粗暴,那么不懂温柔。

一下子就插了进去,雪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这样却有另一种感。

虽然雪萍生过孩子了,但那阴部还是紧紧的。

夹得大傻生痛生痛的,大傻趴在雪萍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雪萍见他不动了,心里痒痒的,说:

“把那鸡鸡抽出来,再插进去。对!就是这样。”

在雪萍的引导下,大傻熟练地抽插着雪萍的阴道,双手撑在雪萍的双乳上用力地揉搓着,嘿嘿地傻笑着,口水一滴滴地滴在雪萍那洁白的胴体上。

大傻终于吃到“糖果”了。

雪萍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一个多小时后,大傻突然紧紧地抱住雪萍,下体一阵跳动,将他的第一泡精子注进了雪萍的体内。

烫热的精液刺激着雪萍的花心,雪萍也幸福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雪萍才醒过来。

发现大傻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旧保持着昨晚从自己身上滑下去时的姿态: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条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着傻笑。

很响亮地打着鼾,就象很满足的样子。

又浊又臭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枕头被弄湿了一大片。

大傻的那根东西就象一烂草绳一样,夹在他的两腿中间。

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看着大傻那恶心的样子,和那根丑陋的东西,想象着昨天晚上,就是那恶心的东西不断地进出自己的身体,雪萍就象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胃里的东西在不断地翻腾。

自己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恶心的人……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眼了?雪萍多么希望这不是事实啊!但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这是真的。

雪萍绝望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在她只想尽快洗一个澡。

于是她悄悄地想搬开大傻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没想到却把大傻弄醒了。

他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雪萍,又要了。

于是又翻身压了上去,雪萍慌忙把他推了下去,说:

“不行,不行,现在不行,晚上再给你。”

雪萍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他赶出门去了。

回来后雪萍呕了个不停。

然后提了一桶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下身。

傍晚时分,大傻又过来说“要吃馍馍”了。

雪萍再也不敢让他胡来了,坚决地把他赶了出去,关紧院门才敢洗澡。

后来一连几天大傻都过来叫嚷着“要吃馍馍”。

雪萍一直没给他。

一天大傻过来转了一圈就不见了,雪萍以为他收心了,不要了。

于是不怎么在意,关上院门就提水进去洗澡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大傻正躲藏在她的柴房里面偷看呢。

雪萍刚上好香皂,大傻就扑了过来,雪萍被突然扑进来的大傻吓了一跳,慌忙用浴巾挡在身前,但大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一把抱住浑身肥皂泡的雪萍,然后向她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大傻力大如牛,雪萍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于是放弃了反抗。

这一次大傻再也不用雪萍指引,就轻车熟路地进入了雪萍的体内。

多日来积蓄的能量得到了释放……这一次大傻一直干了两个多小时才扬长而去。

播种生完孩子的雪萍就象一块肥沃的闲田人人都想在上面播种……(为了传宗接代秦二婶迷倒了雪萍然后让自己的儿子——黑牛在雪萍身上播种)时间的关系以后再细说或者大家帮续上,谢谢木叔木叔将近五十了才从外面卖回一个又咙又哑的傻女人,没想到却得产后风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个半个月大的儿子。

半月大的孩子没有奶吃那里养得活?每天只是喂点玉米糊,但那么小的小孩子那里受得了。

每天都饿得哇哇大哭。

木叔看着这个苦命的儿子,只有暗暗落泪。

村里的大婶看不过眼,对木叔说:

“大勇家里的也正巧坐月子,或者奶水充足,你就抱过去求求她,让搭两口吧。人心都是肉做的,这孩子那么可怜,兴许她会答应呢,唉!这孩子真命苦。”

木叔想:人家是山外大世界进来的人,那里会看得起我们这样低贱的人。

平时见面别说打招呼,连正眼也没瞧过自己一眼。

她那高傲娇贵的样子,那会给我们这些贱命的孩子吸呢。

木叔还没去问就心寒了一半。

但是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命根子,也只好厚着老脸去试一试了。

木叔过去的时候,雪萍正坐在院子里奶孩子,看见木叔过来了红着脸拉下了衣服。

“大妹子,俺孩子命苦,娘去得早,没奶吃,求你……”

木叔结结巴巴地说。

没等他说完,雪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家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奶水充足,你以后每天抱过来两次吧。”

说完放好自己的孩子,然后接过木叔的孩子向里屋走去,孩子一到雪萍手里就不哭了,看来孩子是饿坏了。

木叔在门外也能听到孩子那巴嗒巴嗒的吸奶声,雪萍一边轻拍着孩子,一边轻声地说:

“慢慢吃啊,看都把你饿坏了。”

就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木叔想不到雪萍心眼那么好。

十几分钟后,雪萍抱着孩子出来了,孩子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木叔接过孩子,一下给雪萍跪下了,感激地说:

“妹子我代娃儿给你下跪了,以后你就是这孩子的娘了。”

雪萍连忙弯腰把木叔扶起来,说:

“快起来,别这样说了,以后娃儿饿了,你就抱过来吧。”

在雪萍弯腰的当儿,木叔从雪萍的领口,往里看见了雪萍的那两只洁白而又丰满的奶子。

木叔的心象被电击了一下一样。

回到家里,木叔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

“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心里还使坏,你还是不是人。”

从此,木叔常常帮雪萍干些粗重活,或者到河里摸些鱼虾给雪萍补补身体。

自从女人去后,因要忙着照看孩子,木叔没有时间想女人,现在空闲下来心里又不安定起来了。

特别是每天看着雪萍那娇俏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和听着娃儿那巴嗒巴嗒的吸奶声,心里老是浮现雪萍弯腰时的样子。

还有就是有时接孩子时,不经意的碰撞让木叔真想用手狠狠地感受一下那软绵绵的东西。

每次从雪萍家里回来都觉得浑身燥热,象一团火在心里烧一样难受,非常渴望能快点见到雪萍那娇俏的身影,好灭灭心里那团火,但每次见过雪萍后,那团火却更强烈了……一天傍晚,天气异常的闷热,木叔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已是一身臭汗,但他也顾不上洗,一下抱起饿坏了的儿子就往雪萍家里赶。

与其说是儿子饿坏了,不如说是他自己“饿”坏了。

今天的天气那么闷热,以至于使得他心中的那团火也异常燥热,他多么渴望能尽快看到雪萍啊。

木叔来到雪萍家的时候,雪萍正好洗完澡出来。

由于天气闷热,所以雪萍只扣了两个扣子就出来了。

因为快要睡觉了,所以连肚兜也没戴,里面的两团奶子若隐若现,惹得木叔心猿意马的。

还有肥皂的香味,和雪萍特有的体香味,与木叔的汗臭味形成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木叔。

雪萍没想到这时候木叔会来,尴尬得脸都红了。

只好扮开话题说:

“看你都把娃儿饿坏了,你是怎么当别人的爹的。”

说着急忙接过孩子,进房去了。

木叔心中的那团火被点得更旺了。

他在雪萍房外度了几步,终于抗拒不了诱惑,趴在门缝上往里偷看。

为避免大家尴尬,雪萍没有刻意地关紧门,只是虚掩着。

木叔从门缝便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雪萍正侧坐在床边奶孩子,那裸露的奶子,发出一种白瓷般的光泽直看得木叔气喘如牛。

木叔多么渴望也能吸上一口啊!但他知这是不可能的,只能不住地咽口水。

过了一会,雪萍对门外的木叔喊:

“你进来吧,娃儿吃饱了。”

木叔如获大赦一样走了进去。

这时孩子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乳头,这样木叔就把雪萍的乳房看了个真真切切。

木叔一下子看呆了,雪萍直到把孩子摔到木叔手里,才能慌乱地拉下衣服。

木叔接过孩子,仍眼直直地盯着雪萍胀胀鼓鼓的胸脯。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喃喃地说:

“大妹子,自从孩子他娘怀上后,就再也没让我碰过了,我心里闷得慌啊,你就行行好,也给我裹一口吧?”

雪萍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的要求,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所措起来。

木叔见雪萍没作声,以为是她默许了。

于是把孩子往床上一放,然后一把拉起雪萍的衣服,咬住一只奶子吸起来。

雪萍害怕极了,想用力地推开木叔的头,但那里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木叔的对手。

木叔把雪萍按在床上,用力吸吮着雪萍的奶子。

他终于吃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雪萍开始还反抗一下,到后来,觉得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了。

想到:他一个大男人闷了那么久的确也不易,何况平时他帮自己也不少。

一股同情的心油然而生,于是半推半就地由他去了……然而木叔却不知足,双手摸了一阵雪萍的奶子后,又向雪萍的小腹滑了下去。

雪萍明白了木叔要干什么,没想到他会得寸进尺,这可是雪萍的最后的防线,她死活不从。

然而雪萍的反抗更激起了木叔的性欲。

木叔三下五除二脱光了雪萍的衣服,雪萍就象一条白虫一样卷缩在床上嘤嘤大哭。

木叔象头饿狼一样,喘着气贪婪地欣赏着雪萍那优美的胴体。

木叔跪在雪萍身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向雪萍扑了上去。

然而雪萍死死地护着下身,木叔一下子得不了手。

于是木叔坐起来,用手捉住雪萍的两条腿把她身子板过来,然后用力地分开雪萍的两条大腿,再整个人压上去,这样雪萍的大腿就夹不回去了。

然而她的手还挡住了那神秘的地方,木叔用力把雪萍的手扳开,然后用力压住。

这样雪萍的肉洞终于暴露在木叔的眼前了,

“真是一个肉厚多汁的好地方。”

木叔美美地想着。

然后提起粗大的阳具对准雪萍的肉洞插了进去。

雪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木叔用力地抽插着雪萍的阴道,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木叔的全身。

又黑又瘦的木叔与珠圆玉润的雪萍形成强烈的对比。

黑色压在白色的上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白色则在黑色的下面作无谓的挣扎。

慢慢地雪萍放弃了反抗,使木叔的手得已解放出来揉搓雪萍的双乳。

木叔满足地享受着雪萍来的快感。

压抑多日的能量终于得到了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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