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yulinj ; ;字数:2万(一)骊山北麓。
因华清池而得名。
西岳华山千尺峰。
云蒸霞蔚,参天的林木高耸入云。
一座不大的道观掩映在山谷之间。
两个侍女模样的女孩正围坐在火炉边烤着火。
火炉上一只陶罐里好象煮着什么东西,不时的飘出阵阵的香味。
“姐姐。你说这次公子出关后会不会娶了玉真姐?”
淡青色衣衫的女孩问。
“难说。公子不是因为看不惯她才闭的关吗?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其实玉真姐她们也就是对那些臭男人狠点而已。我说除了咱们公子。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月白色衣衫的女孩答。
原来她们都是天下第一高手林景天的侍女。
小玉和小青。
林景天在她们六、七岁的时候就收养了她们。
并教习她们武功,现在她们的功夫如果到江湖上去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高手了。
在她们眼里林景天就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父亲一样的人。
如今已过了八年,她们也变成了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可在林景天眼里,她们还只是两个小丫头。
这里的道观修建了好多年了,斑驳的印记无论从回廊、木柱,还得布满是水迹的墙壁上看。
她们的公子林景天就在其中的一间密室里闭关。
按小玉她们的想法公子武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干吗还要修练什么“移魂大法”。
而且这一闭关就是一年。
她们也只是每隔几日送一些清水和食物进去,或是将净桶取出来倒了。
这几天算算公子闭关一年的时间快到了,所以两个小姑娘守在这里,特意为公子纯了鸡汤。
准备林景天出关后食用。
“砰”的一声巨响从林景天闭关的密室里传来。
小玉和小青连忙飞奔着朝密室的方向冲去。
密室里的林景天整个人斜倒在蒲团上。
昏迷不醒。
这可把二女吓坏了,难道是走火入魔吗?如果是这样,试问天下是能救得了他的,也只有“百花宫”的宫主常玉真了。
因为在她们眼里常玉真是公子的女人。
虽然林景天对于“百花宫”的种种做法不满,两人闹得很不开心。
可这时候她无论如何也是会出手的。
小玉试探着按住公子的脉搏。
一切如常。
至少说明公子尚无性命之忧。
但奇怪的是公子体内竟无半点劲气流动,难到是走火入魔之后功力尽失了吗?林玉成迷迷糊糊地从半昏迷的状态醒来。
他记得原先在两个友情女S的虐待下,他就要被闷得昏死过去了。
虽说这两个女S并不收他的钱,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看上了他有上亿资产的父母,可能也不会对他这么优待。
唉。
也不知道自已怎么这样犯贱。
染上了喜欢被女人虐待的毛病。
记得最初是从恋足开始的。
后来因为在大学学的是日语专业,便长期的浏览日本的SM女主网页,越发觉得刺激。
便利用手里的金钱找来一些年青漂亮的大学生来做自已的女王,小蝶便是其中的一个。
她那冷艳的气质让林玉成发狂。
但美中不足的是她什么也不懂,没办法他通过关系找到了一位专业的女王阿静。
小蝶则成了他的私人秘书。
这天是周末。
林玉成便开着他的路虎把二女领到了他的别墅。
他们打算玩一整天的游戏。
二女扮演女王,而他则是她们的奴隶。
为此林玉成还准备了狗项圈、低温蜡烛、假阳具、塞口球等道具。
按照设计。
先是林玉成去做饭,而二女则上网玩游戏。
当然在做饭的时候,林玉成则是赤裸着身子,脖子上还系着狗项圈。
只要二女高兴可以随时到厨房来玩弄他。
而且在吃饭的时候,林玉成也没有资格同她们坐在一起,只能象狗一样趴在餐桌下面吃二女丢在地上的食物,或是舔她们的脚。
在舔阿静脚的时候因为把她的脚趾上舔得满是油腻,结果挨了她两记重重的耳光。
在收拾完餐具后,阿静心血来潮。
要林玉成去刷牙、洗脸。
原来她想让林玉成为她口活。
应该说在SM的游戏中替女主人舔阴并不是虐待,反而是一种奖励了。
他也曾多次为其它女人舔过。
并且阿静也知道他的口活很不错。
阿静其实年龄并不大,只有二十四岁。
可做“女王”已经有三、四年的历史了。
林玉成可以算得上是出手最大方的客人。
自从做了他的“女王”以来,从这儿弄到三十多万的孝敬款。
所以每次调教前她都声明是免费的,纯友情调教。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
只要让林玉成高兴,随手送她点礼物都比调教其它客人强得多。
林玉成的口活还真是很出色的,埋首在她胯间,只几分钟的时间就让她淫水四溢了。
阿静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咬牙坚持着,还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她下阴上按。
目的就是要享受高潮。
林玉成也很配合。
舌尖舔舐她的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终于阿静将一股阴液完全的喷射到林玉成嘴里。
早就急不可耐的小蝶又牵过了系在林玉成项间的铁链。
虽说她是林玉成的私人秘书。
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小蝶也是渐渐地深陷其中。
并且乐此不疲。
本来嘛。
让他虐待男人,几乎不需要什么付出,还可以高高在上的命令自已的老板做这做那。
而林玉成又表现得那样顺从。
不但对她下达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完成,还乖乖地送上大量的金钱,何乐而不为呢?有几次就在林玉成的办公室,小蝶都逼着林玉成用嘴满足她。
后来发展到只要她不开心,林玉成边水都别想喝,渴了只能喝她的尿来解渴。
这些日子小蝶就在逼林玉成娶自已。
毕竟私人秘书可没有林太太来得保险。
但因为小蝶的性欲出其的旺盛,林玉成对她还真是又爱又怕。
这不连替她口活的姿态势都和阿静不一样。
她要林玉成睡在沙发上,而小蝶则将业已湿潞潞地下阴覆盖住他的脸。
用小蝶的话说,这样林玉成既可以全心全意的为她服务,又可以享受被坐脸的快感。
就这样林玉成被小蝶重重得压在脸上。
因充血而膨胀的阴唇几乎完全封闭了他的呼吸。
为了能够吸气,林玉成只能拼命的舔舐,以期望小蝶能将臀部抬高点,至少能让他呼吸。
可性欲旺盛的小蝶一开始还注意点,可随着胯间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也不顾林玉成的感受了,只是死命的往下压。
恨不能将林玉成的舌头、鼻子全部埋到她的缝隙里,供她享受。
可伶林玉成为了享有SM的刺激,却被活活的闷死在小蝶的屁股下面…当林玉成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两个素不相识的古装少女,正关注的看着他。
这。
这是哪儿?林玉成抬眼看看四周。
古朴的青砖墙壁,木制的窗棂。
可能由于年代的原因,木窗上的窗纸也已发黄发脆了。
自已则半躺在一块暗绿色的石头上,上面还有一只蒲团。
身上的衣服也是古怪的紧,居然是一件灰色的长衫,头上好象电视剧里的道士一般,插了根簪子。
搞什么呀?难道是在拍古装戏?记得明明被压在小蝶的屁股下面连气都喘不上来,那个死丫头在上面大呼小叫,难道就不知道他难受吗?可能是平时太宠她了。
记得一次没替她买一只坤包。
小蝶居然在办公室要他去舔干净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底,那鞋底可真脏啊,好象还有不少她从女厕所踩来的污水。
“公子。你终于醒了。”
月白色衣衫的女孩在一边说。
“公子?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们在干什么?对了。你们知道韩小蝶去哪儿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还念念不忘压死他的韩小蝶呢。
难道公子真的是走火入魔连脑子都坏了吗?他说的是什么呀?韩小蝶。
难道是公子新认识的女子吗?可公子整整闭关一年都没有出去呀?林玉成的话让二女是一头雾水。
可接下来公子的话就更让她们不知所云了。
什么“古装戏”、“导演”、“汽车”。
难道是公子被人附体了。
小玉越想越觉着古怪。
“好了。既然你们什么也不知道那我就先走了。”
林玉成说着从石头上下来,便准备出去。
“真不知道你们导演是怎么安排的,居然把这么硬的破石头垫在下面。”
林玉成边走边抱怨。
天啦!天下仅有的一块“温玉”在他嘴里成了破石头。
要知道江湖上为了这块“温玉”不知有多少人都打破了头。
看来公子真的是有问题了。
难道是练成了“移魂大法”公子把自已别人换了个位。
可以前听公子说只要练成就可以长生不老的呀?怎么如今公子身上感受不到半点气息的流动呢?
“你真的不是我们公子吗?”
小玉不死心,又试探着问。
“我当然不是你们公子啦。我叫林玉成。二位小姑奶奶,这下我总可以走了吧。”
他以为这样两个古装小美人就会放过自已。
可他没有意识到自已如今已经穿越了。
并附身在了这个天下第一高手林景天的身上。
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
就觉着脖子一紧,整个人如腾空了一般。
而后那个月白色衣衫的少女一只小蛮靴业已踏在了他胸口。
林玉成只觉得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可比小蝶的屁股还要可怕。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少女此刻脸色变的越发的阴冷。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占着我们公子的身子。”
通过这次出手,小玉已经确定了眼前的男子虽然长像同公子一样,可整个人已不再是她们公子了。
或者说公子被这个家伙附了体。
对于把公子变没了的家伙,小玉当然不会客气。
要不是林玉成还占着公子的身子,小玉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
“求。求求你。小姑奶奶,把脚抬高点吧。”
对于被踏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林玉成还真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他说他叫林玉成。
是浙江XX集团的总经理。
还说他刚才同两个女孩子玩游戏,当然玩什么游戏他没敢说。
就莫明其妙的到了这里。
看来公子是真的被人附体了。
小玉现在更想知道公子到了那里。
见林玉成还在喋喋不休的讲他那些破事。
小玉气得抬脚便点了林玉成胸前的几处大穴。
痛得他死去活来。
“妹妹。公子可能真的被这个家伙附体了。”
小玉对淡青色衣衫的女孩说出了自已的判断。
“那。那便如何是好?”
小青显然没有小玉有主见。
“实在不行只有将他带到百花宫了,看看常姐姐有没有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就让这小子在百花宫做一辈子花奴。反正我是不会轻饶他的。”
小玉恨恨地说。
(二)“百花宫”算是江湖上极为隐秘的帮派。
是唐初鱼玄矶所创。
因为她幼年曾遭男子抛弃,被卖入青楼受尽凌辱。
故对男子是极端的仇恨。
自从她创立“百花宫”之后,便抓来许多男子贬为“花奴”,在宫中苦役。
或是任众宫女侮辱。
常玉真已是第三任宫主了。
另“百花宫”也一直是则天女皇的一股暗中力量。
百花宫中的四位堂主,就有两位常年在则天女皇身边。
保护女皇的安全。
而林景天也是凑巧正好碰到“百花宫”遇上了密宗第一高手托莫古的攻击。
连常玉真也不是其对手,百花宫好手几乎被灭了一大半。
林景天出手打退了托莫古,还替百花宫一众人等疗伤。
常玉真一时情动,居然违背师训成了林景天的女人。
可一直以来百花宫对待花奴的做法,林景天自然不可接受。
他让常用玉真选择,要么同他一起离开,要么林景天自已回千尺峰。
常玉真当然不可能放弃一个帮派同他走。
这才有了林景天在千尺峰闭关一年的事。
好在小玉和小青对百花宫的做法并不反对,且不时在千尺峰和百花宫之间走动,将林景天的情况告诉常玉真。
并说近期公子出关,到时候她们再劝劝公子。
听下面的宫女说小玉和小青来了百花宫,还带来了名“花奴”。
常玉真非常奇怪。
按理说林景天快要出关了,她们怎么有时间一起来呢?至于带来的“花奴”她到并不在意。
以前也有过。
只要她在路上碰到恶贯满盈的家伙,一般都会废掉武功。
送到这里来做苦役。
只见小玉手里提了名男子,径直朝大殿走来。
奇怪地是那名男子居然被小玉她们用布裹住头。
一名花奴而已,也不用直接送到百花宫的大殿来吧。
“玉丫头,你们不好好在千尺峰侍候公子,怎么有时间往我这儿送“花奴”啊?”
小玉一把将林玉成丢在地上。
“玉真姐。出大事了。公子不知何故被人附了体。现在公子的魂魄都不知到了何处呢?”
小玉急得大叫。
听了小玉的话,常玉真一惊。
随即支开手下,让小玉接着说。
可越听越吃惊。
尤其是听说她们脚边的男子便是被附了体的林景天后,她也坐不住了。
掀天裹住林景天头颈的棉布,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虽然昏迷不醒,可不是林景天又是何人?但小玉的话又说得那么肯定,一探气息。
的确是半点武功也没有了。
那个天下第一的高手就这么没了吗?
“玉真姐。公子是练“移魂大法”才被人附体的,不知道能不能出手将公子的原身给换回来。
”小玉试探着问。
“移魂大法”常玉真默然的站起身来。
别说她没有听过这套功法,就是听过又能如何呢?要知道林景天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虽说后来林景天曾将一些功法告诉她。
但两人之间的差距又岂是半年之间就能超越的。
“实在不行就杀了他替公子报仇。”
在小玉的想法里,就是林玉成要了公子的命。
“不可。虽说这斯附了公子的身子,可毕竟他的身子还是公子的。而且此事也不可传扬出去。以前公子的仇家也不少,如果知道了他现在的状况,必会找上门来。”
虽然并不知道如何能将林景天再变回来,可作为他原先的女人,也绝不会允许别人动他的身子。
如果能让他重新拥有功力,也不枉他们之间半年的情谊了。
常玉真突然想到了一种保留在百花宫中的一套功法“九忍诀”。
据传此功法仍鱼玄矶早年的一名仇家所创。
当时他被擒至百花宫三年,受尽凌辱。
此人忍常人所不能忍创出此功法。
后趁鱼玄矶不在,反出百花宫。
如果不是鱼玄矶将“百花神功”练到第九重。
拼着受伤复又将其擒回,折磨至死。
此功法也不会留在宫里。
要知道如今她自已也才将“百花神功”才练到第五重。
也就是说如果此人能将“九忍诀”练成,或许并不在她之下。
不过“九忍诀”并不好练,当初常玉真看到功法时也吓了一跳,练习此功者,除了要忍受肉体上的百般痛苦之外,还要被人百般凌辱。
甚至在功成时,居然是在受“花肥之刑”时。
(花肥之刑也称粪刑,是百花宫中对付花奴的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
受刑者先被缚住手脚,置于一低矮石臼中。
然后由从宫女轮流在石臼上便溺,直将粪便淹没至花奴颈部。
其后三天里宫女仍将便溺到在其头上,如能三日不死,才有活命的机会。
通常受到粪刑的花奴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只有那个练成“九忍诀”的变态挺了下来)真不知道这个附身于公子身上的男子能否受得了这般苦楚。
唉。
不管了,如果他练不成,就让他一直留在百花宫吧。
被常玉真点醒过来的林玉成看见如天仙般的白衣女人,惊得口水都下来了。
可在常玉真一番“搜魂手”的控制下,林玉成几乎把他知道的全说了。
尤其是说到他居然喜欢受虐时,把个常玉真笑得花枝乱颤。
天底下居然有喜欢被女子侮辱、虐待的。
如此下贱之人竟附身到了公子身上。
“如此说来,你既然喜欢受女子虐待,我让你做花奴也算投其所好了。不过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我也给你个机会。三年之后如果你能接得下我三招,你就可以做我相公,不然的话,你就准备做一辈子花奴了。”
“花奴”。
花奴是做什么的?对于这个名词,林玉成没搞明白。
不过从刚才的交谈中,他还是接受了一个现实,他如今是穿越了。
而且是穿越到了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高手林景天的身上。
他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穿越故事。
不是登王拜相,就是搞出点玻璃、纸张什么的,富甲一方。
可他呢?虽说穿越到了这个第一高手的身上,可原主人的功夫半点也没留下。
唯一庆幸的是还能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小萝莉陪在身边,好似这个天仙般的人儿原先好象和他也有一腿。
但如今却要他做什么花奴。
“好了。你也应当休息一下了。”
常玉真抬手一道劲气拍在林玉成的“黑甜穴”上,林玉成当时就昏睡了过去。
当下。
常玉真便向二女说了自已的想法。
并希望她们能留下来一起帮“林景天”练成“九忍诀”。
“玉真姐是让希望我们姐妹象虐待那些花奴般对待他吗?”
“不错。而且在他练功至三个月后,你们每隔十天还要揍他一顿。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当然我也会吩咐下去,宫中诸女只可在言语上污辱他,动手之事则由你们来做,希望他不要让我太失望。”
“好吧,玉真姐我们听您的。”
常玉真又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来覆在林玉成的脸上。
顷刻间,林玉成就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而且生得獐头鼠目,十分的猥琐。
“怎么样,如今还有谁能认出原先的天下第一高手呢?”
“玉真姐真是好手段。这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小青也在一边说。
其实对于养育她们姐妹长大的林景天,小姑娘的感情是很深的,而且她也不象小玉那般恨我,毕竟这身子还是公子的呀!(三)苏醒过来的林玉成看见二女眼中满是轻蔑的眼神。
听那个白衣仙子说了花奴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另一群花奴在一起劳动。
如果做的不好,小玉她们可以随时的打骂自已。
这不是以前他最喜欢的“女主男奴”游戏吗?而且被这两个极品小萝莉虐待也很不错呀。
再想想那些个穿越者那一个不是混得风生水起的,林玉成真想高喊两声“唐朝。我林玉成来了”。
可现实情却比他想象的要遭许多。
原先他喜欢受虐也只是做做游戏,而且其实方面要比普通人好的多。
而如今当他被二女领着走到众花奴干活的田地一看就傻眼了。
只见七、八名花奴手持木制的铲子正吃力的在地里翻土,而且一个个都是面露菜色,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
非但如此,一边还站着两名健妇。
不时的用手中皮鞭抽打在他们身上。
见小玉和小青领着林玉成走来,一个略胖的妇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哟。玉姑娘和青姑娘今天怎么有空领花奴过来呀?”
“黄嫂啊。这是宫主让我们领过来的花奴,先编在你这儿干活。”
小玉接口说。
“二位姑娘就放心吧。交给我用不了两天,那怕他以前是条龙,到了这儿我也把他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黄嫂大咧咧地说。
“那到不必,宫主吩咐日后这斯就由我们姐妹专门看管。如今只是和众奴一块儿干活罢了。”
听小玉这么说。
黄嫂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让天下第一高手的两个侍女专门看管一名花奴。
当年“百花宫”的生死一战黄嫂可是经历过的。
那么多宫女拿那名番僧都没有办法。
而林公子出手不到十招就将番僧重伤,那是怎样的武功啊。
小玉和小青作为他的侍女想必武功也高得吓人吧,而这个看上去獐头鼠目的男子居然值得她们看管,想必在进宫之前也是个绝顶高手。
“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姑娘了。只是按照规矩,新来的花奴都要从看管他的宫女的胯间钻过,以示臣服。现在二位姑娘看管他,就让他从你们胯间钻一次吧。”
其实这是当年鱼玄矶留下的一个规定。
其目的就是让这些在外面不可一世的男子尝尝被女子凌辱的滋味。
当然进来的男子几乎没有一个肯钻的。
自然等着他们的又是一顿拳脚。
因为这些花奴大都是被废掉武功,甚至是被封了“精促穴”的,所以也只有挨揍的份。
最后通常是被打个半死,再逼着钻上一回。
自然也有死活不肯钻的,这些家伙大都被除死了。
而今这名獐头鼠目的男子到底肯不肯钻呢?有这样的规定吗?小玉听着先一愣,随即便坦然了。
反正要虐待他,就让他从自已姐妹胯间钻上一回。
在古人眼里。
让一名男子去钻妇人的胯,可能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好吧。贱儿你就从我们姐的衣裙下面钻过去吧。”
(贱儿是在听了林玉成所说的过去他那些破事之后,常玉真替他起的名字。
不过按照古人的理解,他干得那些事也的确挺贱的)小玉说着将一只脚踏在了一块青石上。
因为她算准了林玉成必不会肯钻的,那样她就可以好好的收拾他一顿了。
对于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小玉可没有半点同情心。
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林玉成居然没有半点犹豫。
快步上前,附下身去趴在地上,神色如常的从她的衣衫下面爬了过去。
本来还算计着想怎么打他一顿出气的小玉,竟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
气得她冲着小青大叫。
“青丫头,还不快点让贱儿钻。”
其实小青的想法却和姐姐不一样。
本来对于虐待林玉成她就不太乐意。
毕竟公子虽说是被别人附了体,可这身子还是公子的呀!从十年前公子将她们姐妹带回千尺峰,并抚养长大。
公子在她的心目里就如父亲一般,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小青甚至产生过将身子给予了公子的念头。
这可是她们姐妹唯一能报答公子的了。
可公子却一直将她们当小丫头看。
直到如今被别人附了体,小青竟然产生了一丝窃喜。
这样不就可以报答公子了吗?公子有没有武功又如何呢?反正现在她们姐妹的武功也算的上是出类拔萃了。
如果公子要了她们姐妹,再生上一群儿女,岂不美哉。
可姐姐却不这么想,一直嚷嚷着要杀了他为公子报仇。
小青嘴里虽然没说,可心里却在想,如果真的小玉敢动手,她拼死也会救下来的。
然后一起远走天涯。
后来因为存着想让玉真姐救人的念头,她才同姐姐同来了百花宫。
可听玉真姐说要他练会什么“九忍诀”,她心里既高兴又很是但心。
公子那样坚毅的个性,能受得了种种屈辱吗?但因为小青的性格一直偏弱,平日里诸事也都随着小玉。
所以心里虽然不愿意,可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
当林玉成不惜趋尊降贵地从姐姐衣裙下钻过,小青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道真要公子从自已的双腿下爬过去吗?公子何时变得如此下贱了呢?
“小青你发什么愣啊,还不快点让他钻。”
在小玉的威逼下,小青不情愿地张开了双腿。
林玉成到是爬的飞快,却听得在一边的一名“花奴”恨恨地将一口口水吐在地上。
可能是极度瞧不起这个新来的家伙。
其实在古人来说这种比死还要的屈辱,对于林玉成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呢?比这还要下贱的事他做的都是那么甘之如贻吧。
当然这前提是侮辱他的女人必须是美女,否则换成是黄嫂之流,他也不会情愿。
不过他的举动在众人看来,端得是下贱无比了,难怪连一边的花奴都看不起他。
“好了。去黄嫂那领了工具去干活吧。我们在一边看着,如果你偷懒,我一样会收拾你。”
小玉威胁着说。
一把木铲递到了林玉成手中。
他开始了作为花奴第一天的劳作。
拿着这么长的木铲子去翻地,也亏得她们想的出。
没干上一个时辰,林玉成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
好在太阳落山很快,花奴们也收工往他们的工棚去了。
林玉成却被小青叫住。
说让他同她们姐妹住在一起。
林玉成不知其故,却被小玉说破。
原来花奴们所居住的房屋根本就是草棚。
黄土床上胡乱垫了些稻草,就是他们的床了。
加之这山中多潮湿,那土床上几乎常年都是湿潞潞的。
小青也是同情他,才没让他去。
“不过我也同你说好了。我们姐妹睡床,晚上你只能睡在踏脚板上,而且半夜你若是欲行不轨,别怪我到时活剥了你的皮。”
小玉她们二女居住的屋子,算得上是百花宫的精社。
屋内宽敞不说,布置的也极为精致。
雕花的木床上,一块并不算窄的踏脚板。
这就是让林玉成睡的床了。
想到晚上睡觉时旁有两个小萝莉脱下的蛮靴,林玉成不禁又浮想联翩了。
不久由宫女送来两只托盘。
只见盘中有两三样精致的小炒。
和一盆汤。
另两碟里面则非常奇怪。
一碟是七、八只又白又大的馒头,而另一碟则是两团黑乎乎的东西。
极为精致。
雕花的木床上,一块并不算窄的踏脚板。
这就是让林玉成睡的床了。
想到晚上睡觉时旁有两个小萝莉脱下的蛮靴,林玉成不禁又浮想联翩了。
不久由宫女送来两只托盘。
只见盘中有两三样精致的小炒。
和一盆汤。
另两碟里面则非常奇怪。
一碟是七、八只又白又大的馒头,而另一碟则是两团黑乎乎的东西。
“二位姑娘,宫主下午去了洛阳。她说对于这位新来的花奴就让二位姑娘多费心了。并说只要是二位需要的,都可以吩咐。”
“玉真姐去了洛阳?那她有没有说什么里候回来?”
“我等也不是当月清楚。好象是那边出了大事,宫主走的时候很急。”
送菜的宫女说完便退下了。
(四)听到她们的交谈,林玉成突然想起他所听到了,好象如今他是身处唐朝。
并且则天女皇还健在,然到是那个女皇快要死了?那经过几年的动乱可就要轮到唐玄宗李隆基了。
可叹如今自已困在这里,不然的话,能抱上李隆基的大腿,也不枉自已穿越来唐朝一回了。
人家也玩穿越,自已的命怎么就这么差呢?居然在这儿做了这帮女人的花奴。
“喏。这就是你的吃食,快点吃吧。”
小玉将那碟黑乎乎的东西推了过来。
林玉成拿起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两只黑面窝头。
而且硬得可以当砖块了,这怎么吃啊?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其实他那里知道,这便是花奴们的主食。
一天四个,早晨还吃不上,连喝的水也是厨房中的涮锅水。
平日里干净的水也喝不到。
一般都是喝一些湖水解渴。
有时宫女们也会让他们喝洗脸、洗脚水。
如果有花奴没经过宫女的允许偷喝了茶水什么的,就会被拉到茅厕去灌“百花露”,就是众女的小便。
“怎么样。现在你知道了吧。在我们这儿,你连清水也别想喝到。不过呢我们姐妹的洗脚水和“百花露”如果你想喝的话,我们自不会吝啬。
嘻嘻。
”小玉边吃着可口的菜肴,边笑嘻嘻地说。
什么?不但要吃这坚硬如铁的窝头,连口清水都不让喝。
这花奴的日子也太惨了吧。
此时的林玉成有点后悔到这儿了。
在前世里虽然他也受虐,可那只是游戏,如今这里连吃的都这么差,还要遭受这两个小萝莉的侮辱,可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姐。这儿饭菜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就让他吃点我们吃剩的吧。”
小青心软,替林玉成求情。
“不行。除非他肯侍候我们洗脚。我才会考虑让他吃点我们的剩菜。”
小玉这么说无非也就是认定了林玉成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贱到去替她们洗脚的。
“好。我同意为你们洗脚。别说是替你们洗脚,就算是每天为你们舔脚都行。”
是啊,在SM的游戏里,能替女王舔脚可是一种赏赐啊。
“你说什么?你愿意为我们姐妹舔脚…”
小玉几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这个家伙居然贱到愿意舔她们的臭脚,看来玉真姐用“搜魂手”逼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好。既然你如此下贱,我就成全你。哈…”
能每天逼他为自已舔脚,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解气的呢?小青听了林玉成的话气得脸色都变了。
居然肯给她们姐妹舔臭脚,可能整个百花宫里再也找不出比他更贱的男人了。
公子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林玉成也顾不上二女的错愕,自顾自的将茶碗拿了起来,喝上一口香茶。
小青却气得一把将茶碗夺了过来。
“想喝水,还是等舔完我们姐妹的脚再说吧。”
小青已经被林玉成气得要疯了。
而小玉见汪青气的不行,却还拿话来激她。
“那你想不想吃得和我们一样,晚上也可以睡在木床上啊?”
“想。那你还要我做什么?”
林玉成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说。
“嘻嘻。只要你能喝上几口我们的“百花露”便行了。
哈。
”不就是喝“圣水”吗?林玉成刚想答应。
小青却跳了起来。
“贱儿你给我听着,如果你真敢答应姐姐喝“百花露”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打死你。
”小青气的连公子都不叫了,而直接称呼常玉真给他起的贱名。
钻她们的胯裆,为了能吃到剩菜愿给她们舔脚,这已经到了她的底线,如果林玉成贱到连她们的尿都肯喝的话,她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他。
被小青一吼。
林玉成不敢再说了。
其实他也知道小青这是对他好。
等二女吃完。
小玉已经等不及了。
她坐在床沿,脱去了脚上的小蛮靴,让林玉成跪在踏板上替她舔脚。
因为唐代的女子还没有缠足的习惯。
加上小玉平日里练武。
一又玉足红朴朴地,几趾玉趾伸到林玉成的嘴边,说不出的可爱。
这双小脚穿在布靴里,自然不会有现代人皮鞋里的异味,除了淡淡地脚汗酸味外,几乎闻不到半点臭味。
林玉成张嘴就将小玉的一只玉足含进嘴里吮舔起来。
把个小玉舔得咯咯直乐…见林玉成舔着姐姐的臭脚,脸上还露出陶醉的神情。
小青气得浑身发抖。
她万万想不到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会这么贱。
既然他如此的不自爱,小青也是火往上撞。
他不是要舔脚吗?她暗自运功将体内一天的汗垢都逼到了脚上,他不是要舔吗?我就让你舔个够。
此时的小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而在一边舔脚的林玉成自然不知道小青的想法。
等外面的宫女送来洗漱的热水时,小玉才让他停。
终于轮到小青了。
林玉成看她铁青着脸,不禁有点害怕。
“你不是喜欢舔脚吗?一会我的脚味可能有点重,你可要替我好好的舔干净。”
小青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脚还是那样的可爱,可上面的味道就比小玉的难闻许多。
不但有浓浓地脚汗臭味,脚底和趾间也都是灰黑色的脚垢。
用鼻子凑上去闻,不象是普通的脚臭味,反而有股子尿臊味,极为刺鼻。
(五)小青脚上怎会有如此多的脚垢林玉成并不知道。
可为了能吃到剩菜,喝上茶水,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舐了。
哪知刚含进嘴里。
一股浓浓地尿臊味,加上腥臭的脚垢。
使得他差点吐出来。
他当然不知此时小青的脚上不但有汗渍、脚垢。
连她膀胱中的积尿,肠道中的一些污物此刻都附着上她脚部的皮肤上。
林玉成苦着脸,又慢慢的舐了几下。
实在忍不住,转头便呕出不少酸水来。
见林玉成如此的举动,小玉先是一愣。
随即便明白了。
直笑得她差点直不起腰来。
原来这法子还是她两年前用过的。
一名大汉拦住她们姐妹疯言疯语。
小玉岂是好欺侮的。
一顿胖揍后,那斯求饶。
小玉便用了这个法子。
并说只要能将她脚上的污垢舔净了,便饶他一命。
那知那斯只闻了上面的恶臭气味,便吐的不堪了。
小玉气得干脆用脚踩破了他的脑袋。
现在林玉成不但闻了,舔了几口。
到也不易了。
妹妹不是一直同情这斯吗?管他呢,这样的机会她又怎能放过?林玉成只觉着脖子上一紧,便被小玉从地上提了起来。
并冲着小青的一只赤脚送了过去。
本来他舔着就想吐,这下到好。
“姐。你这是做什么?”
小青飞快地从林玉成嘴里抽出脚来。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惩戒一下林玉成。
可小玉这么做就是叫她难堪了。
她飞快的出手想从小玉手里抢下我。
而小玉却已将我丢了出去,林玉成的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角上。
小青顾不上去抢人了,连忙上前扶住我。
“武玉,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真想杀了他吗?你可别忘了他这身子毕竟是公子的。”
小青见小玉这样摔我连姐都不叫了。
“如果没有公子有我们吗?”
见小青真火了。
小玉也不再逼我。
可嘴里还是嘟嚷着。
“谁让他这么贱的,再说了运功把脏东西逼到脚上又不是我。”
这话其实是在说小青。
她也没有吱声。
不过小青也下了决心,就是再也不可让公子做种种屈辱之事。
虽然他目前只是个花奴,只要我不再自甘堕落,她和小玉都不可以再逼他。
这是她的底线,要不然今晚她就带着这个林景天离开百花宫。
小青其实也很了解她这个妹妹。
平时也许挺好说话,可一但较真起来。
便不会更改。
想想自已这两天的做法,是有点过份。
便不再坚持。
“我的好妹妹。我听你的不再为难他。不过让他做花奴可是玉真姐决定的,你可不要怨我。”
“这我也知道。白天他仍旧去干活,晚上决不可以逼他。另外我们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他的身子可还是公子的。”
小玉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我可不管这些,只要吃的能和她们一样便成了。
晚上。
我便睡在了她们脚下的踏脚板上。
小青可怜我,还扔了床薄被给我。
我的头边放着二女脱下的小蛮靴。
我睡在踏脚板上,鼻端隐隐闻到从她们的蛮靴中传出的“香味”,还真是不错。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原因,不知不觉间抱着一只小玉脱下的靴子便睡着了。
但没多久。
我就觉着有人用脚踢我。
原来我抱着小玉的一只蛮靴的睡像被她们发现了。
小玉则是笑得不行。
而小青则是铁青着脸用脚踢醒了我。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闻脚臭味,我索性让你闻个够。”
小青说完便将自已的布袜团了团硬塞到了我嘴里。
又提脚点了我胸口的几处大穴。
这下我只能如木雕般的斜靠在床脚上,嘴里塞着她脱下的布袜。
应该说小青的布袜并不算臭,可那么多的布袜塞到嘴里,又怎能舒服呢?
“贱儿你听着。今晚你就这么睡,算是对你的惩戒。如若日后你依然如此,就给我滚过到工棚去睡。”
第二天一早,小青才解开我的穴道。
因为被布袜塞了一夜,我提出要喝水。
小青气我自甘堕落。
便指着一边昨晚未到的洗脚水说:
“想喝水,你就去喝吧。”
那知我真的爬过去,趴在木盆边大口的喝起来。
洗脚水放了一夜味道已不那么浓了。
况且这总是水吧。
我的举动又触犯了她的底线,小青暴怒着扑到我旁边,提着我的头一下子摁到了木盆里。
“我叫你喝,叫你喝。”
混沌的洗脚水从我的口腔、鼻腔外不断地灌入我的体内…“姐。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自爱呢?”
不过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方式。
“这我那知道。我说啊,象他这么贱的家伙就该狠狠的虐待他。你没听到他对玉真姐说的那些事吗?管百花露叫什么圣水,连女人拉的屎都叫黄金。他不是犯贱是什么?小玉的话道出了我前世是多么的不堪。“是啊。你说这男子怎能象他这般呢?可我们要真这么对他,但他毕竟还占着公子的身体呀。”
小青无奈地说。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同意他和我们睡一屋的。我看以后啊,咱们也别也别心疼他。他不是犯贱吗?我们就折腾他。你昨晚的法子就不错,今晚他要是再犯贱就换我的塞他的嘴。嘻嘻。”
“唉。真不知道我们公子去哪了,换了这么个贱东西出来。”
小青感叹道。
回到花奴干活的地方。
黄嫂献媚地迎了过来。
对于我她自然没什么好脸,扔给我一把木铲让我继续翻地。
因为不满我昨天的举动,花奴们也躲着我。
将我安排到一块未翻的黄土地上。
没干上两个时辰,我就累得不行了。
“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怎么你们也弄把铁锹,或是搞个“曲辕犁”啊。
”我也不管她们会如何对我,干脆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还没等到黄嫂的鞭子抽到我身上,却被一个淡蓝色衣衫的女子给拦住了。
“铁锹我知道,可这“曲辕犁”是何物?”
女人的皮肤有点黑,可人却生得极漂亮。
“哦。这是玉姑娘主青姑娘新带来的花奴,胡言乱语。秦姑娘莫要听他的,我看他就是想偷懒。”
这位秦凤姑娘在百花宫人称“女诸葛”,小青和小玉她也认识。
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就是原先的那个林景天。
“难道你知道曲辕犁的做法?”
其实在唐初只有“直辕犁”,此物还是从汉代传下来的。
秦凤自然知道直辕犁,可曲辕犁她还是头次听说。
“我当然知道,我还可以画给你们看。”
见有人对我说的东西感兴趣,我是求之不得。
说着我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还告诉她那是犁铧、犁壁,那里是犁建、犁盘。
还说了操作此犁的要点。
这下秦凤当真吃惊起来。
“如果我给你工匠,你能做出一把曲辕犁来吗?”
秦凤说的很认真。
要知道她的外号叫女诸葛,自然对这些物件感兴趣。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做出水车、秧马呢。”
以前我的历史学得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些图样我还记得。
“好。只要你能做出曲辕犁来,我就向宫主建议,让你做一等花奴。日后自不别做这些苦力干的活。”
要知道二等花奴在宫中并不多,整个百花宫的花奴分为四等。
象这些在田间劳作是是三等花奴,四等就惨了,通常他们会作为宫女们的淫具或便器来使用,一般都活不久。
二等的花奴一般负责钱粮、工具等物。
当然还有一个一等的,那是林景天走后常玉真封的,说穿了就是她的“面首”。
秦凤一下便替他审请二等,可见她对曲辕犁的重视程度。
“秦姐姐,这曲辕犁如此重要吗?”
小玉当然搞不清曲辕犁是何物。
“当然。如果按他的说法,田里的翻土速度可以提高四成。”
秦凤说得很是慎重。
“就他。他行吗?”
也难怪小玉会猜疑。
原先的林景天武功天下第一,可这农活就一窍不懂了。
而对于我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除了那些下贱样令人难忘外,还真没什么让她看得上眼的。
小样。
看来我不把曲辕犁做出来,她们是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
于是,由秦凤姑娘安排了一个单间。
吃的也和她们一样,而我要做的就是画出各式农具的图样来。
小青和小玉也想看我如何做出曲辕犁来,而秦凤姑娘则来过好几次。
我凭着几千年的知识自然是把这个“女诸葛”说的一愣一愣的。
并且她对我也越发的尊重起来。
而小玉是乎看不惯秦凤同我亲近,说出了我不少丑事。
什么喜欢闻女子臭脚、还喝“百花露”。
没曾想秦凤听完根本不当回事,还说即使给我闻也没什么?只要我能将所说之器物一一做出便可。
原来秦凤根本就当小玉在说笑。
我老老实实的用了十天和工匠终于将曲辕犁做了出来,连工匠见了此物后都赞不绝口。
这下小玉真有点傻眼了。
随即我又让秦凤命其它花奴去山涧砍来竹子,开始摆放起水车的骨架来。
就在刚搭好不久,听宫女们说宫主回来了。
(六)原来此次真的是则天重病不起,本以为会不测,那知这几日又挺了过来。
常玉真这才回来。
一回宫便听说了我的事,不禁越发的好奇。
因为她从秦凤和小玉口中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我。
对于秦凤所说要将我变成二等花奴之事,她到是毫不在意。
如今在她身边其实就有一名一等花奴。
也就是她的“面首”。
这事其实也怨林景天,把常玉真变成妇人,却又不在身边陪伴,却要闭什么关。
这名叫陈生的面首以前是个秀才,不想被常玉真无意间看中。
净了身带进宫里,他的主要功能就是以舌头取悦于她。
如若我也会些奇技淫巧,她自不会在意将此位置让我来做。
又见常玉真,我仍旧一副猪哥模样。
这那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仙女吗?影视明星我见的多了,可长得如玉真宫主这般的绝色美女还真是第一次见。
原先的那个林景天一定是头被门板撞过,要不然放着如此绝色居然去闭关。
不过我也要感谢他,如今这美女留给了我,按穿越人士的发展轨迹,此女必被我所拥有。
想到此我连口水都出来了。
“听说你做出了连咱们女诸葛都佩服不已的曲辕犁和水车。”
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吗?
“这些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在神仙姐姐面前并不敢过于放肆。
竟管口水已经将前襟都弄湿了。
“很好。我也同意女诸葛的见议,不过封你为二等花奴实在是太屈才了。不若让你做一等花奴如何?”
玉真宫主笑吟吟地说。
“不管宫主让我做什么,小人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完我干脆腆着脸跪了下去。
“哈…可你知道这一等花奴平日里都做何事吗?”
我没敢吱声。
常玉真挥手让秦凤和小玉她们退下。
然后掀开了所坐软榻上的盖板。
只见一名光头男子从下面抬起头来。
且看上去无比慌张。
“这便是平日里侍候本宫的一等花奴,他所做之事便如这般在衣裙下面以口舌来侍奉于我。此事你也愿做吗?”
用口舌侍奉不就是用嘴替神仙姐姐那个吗?我想都没想便应承着。
“小玉她们说你贱,到果如其然。”
本来在古时又有几个男子肯整日在妇人胯间过活呢?就是这个陈生还是在她的胁迫之下方才顺从的。
“可你知道要他这个位置所需付出之代价呼?此子是被净身后才送来的,你也愿意吗?”
其实她这么做也是怕林景天找麻烦。
还要净身?我一下子傻了。
在神仙姐姐裙下口舌侍奉我是一百个愿意的,可这一净身,恐怕这辈子就玩了。
我还没听说过有那个穿越客净身之后还能风生水起的。
“如何?此事你也能做到吗?哈…”
常玉真边说边轻伸玉足踏在身下男子头上。
“如果宫主非要我净身,我也认了。”
我咬咬牙说。
竟管我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哈…”
天籁般的笑声再度响起。
“其实本宫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再怎么说,你的身子还是林公子的。况且我还和你约了三年之约。本宫自不会轻食其言。“你早说啊。吓的人家小心肝嘭嘭乱跳。“好了。你还是先下去做好你的水车便是。从明日起本宫会教你吐纳之法,如若到时你不尽心,本宫决不过轻饶于你。”
常玉真说此话时显得极为认真。
就这么下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天籁之音我是听多久也不会烦了。
要不要拼他一把呢?其实这此时日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百花宫和当今女皇的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安四年即(公元704年)女皇就要驾崩了。
而现今正是此年。
就以此赌一把。
看看能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宫主。我虽说是刚来不久,可也听说了些许当今圣上之事。我夜观天象当今圣上必卒于今年。”
这话在常玉真听来不亚于一记惊雷。
要知道则天女皇不久于世的消息,直接关系到百花宫的生死存亡。
“唔”我只觉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然后便出现在了软榻之上,而玉真宫主的一条玉腿几乎压得我喘不上气了。
“说。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是不是秦凤那个丫头所言。”
“本来嘛。历史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什么夜观天象自是我胡周的。”
虽然玉真宫主的玉腿很香、很滑。
可这么压着,还是让我不堪重负。
我只能实话实说。
“这么说你果真是来自后世。”
听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玉真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那其后是那位皇子即位?”
“女皇卒后好象是睿宗李旦即位,不过他也干不长,两年后便是李隆基了。”
(此处和历史有出入,史上是五年后李隆基在当上皇帝)“什么?是那个临淄郡王。”
显然玉真宫主也知道李隆基。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我敢拿身家性命与宫主打这个赌。”
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你要如何赌?”
“如若不象我所说的,宫中可以随意处置我。如若两年后相王大宝,我便是宫主的相公。”
说完我生怕她发作,闭上眼睛作等死状。
“你的胆子到不小。好。我同你打这个赌了。不过我也要加一个条件。你做完水车后,便来替了本宫这一等花奴吧。当然本宫也不须你净身,只是日后他做什么你照做便是。不然本宫就是阉了你。哈…”
我没想到弄巧成拙是这个结果。
“宫主。小奴誓死都会为宫主效命的,您老可不能不要我啊。”
没曾想软榻下的花奴听了我们的话大叫起来。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日后你就专门侍候本宫的后庭便是。”
侍奉后庭便是在玉真宫主便后当厕纸用。
我却不知还有点羡慕他呢。
陈生是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玉真的衣裙盖上了头。
我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说实话,只要不净身。
用口舌侍奉神仙姐姐我还求之不得呢。
“如何。而今这赌你还敢打吗?”
常玉真抬起头看着我,样子说不出的妩媚。
“当然要打!”
我狠狠心。
不就是给她当两年的贴身花奴吗?只要李隆基能当上皇帝,老子日后可就是你相公了。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
对我的话她又信了几分。
其实她刚才也就是气不过我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念头。
虽说我的身子还是林景天的,可现今变成了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原先她想让我练“九忍诀”,也就是想让我至少在身手上不弱于她。
可没曾想我居然敢拿此来要挟。
其实百花宫在继任者上已做了布置。
她们支持的是中宗李显。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一切布置便要从新来过了。
对于临淄郡王李隆基她也并不陌生,百花宫中的一位堂主牡丹便与其有私。
不过以前不认为他会即位,故没有多加留意。
“如此你先去吧,明日午时前来本宫先教你吐纳之术。”
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衣衫后面全湿了。
随后常玉真又将小玉和小青叫了进去。
她们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埋首做我的水车。
第二日午时,我终于又见到了神仙姐姐。
并且小玉和小青也在。
“你先将衣物脱去,我让玉儿她们为你先做引导。”
不就是脱衣服吗?我到是脱得飞快。
咱这身肉够不上肌肉强健,但还算匀称。
“这是玉真姐替你准备的百花露,日后你欲练九忍诀,百花露可是每日必喝的。嘻嘻。”
原来欲练这九忍诀百花露还是非喝不可的。
早年习成此功者每天都要被逼着喝下鱼玄矶的尿。
有时其它宫女也会效仿。
而如今常玉真她们每日只让我喝一次已经是很开恩了。
按常玉真的想法,她在宫中就喝她的,若不在我就要每日喝小玉她们的了。
其实欲练此功也并非一定要喝尿不可,当年习成此功者无非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屈辱罢了。
不过古人就是这样执着。
以为百花露仍练此功之要诀。
而我在练成此功之前,看来这整日里的尿臊味就够我受的了。
原来昨日常玉真将二女叫进去,就是将九忍诀的功法让她们看了。
把二女看得是目瞪口呆。
她们万万想不到天下间竟有如此下贱的练功法门。
九忍诀如能练成,称为天下第一奇功也不为过。
九忍诀共分九重。
第一重至第四重除了练气之外,便是受尽各种凌辱。
每日里喝尿都不算什么了。
受打骂、做苦役。
那人身上的伤痕几乎就没有断过。
而且据鱼玄矶记载,有次因为偷吃过一只宫女吃剩的馒头,硬是被逼着舐了那名宫女后庭十日。
反正是凌辱于他,怎么恶毒怎么来。
在这里她们却疏忽了一点,原创此功者被擒入百花宫时,功力被废。
自然需要长时间的蓄积功力,而我因为根本没有练过功,尤如一张白张般。
只需她们将功力传输于我,再按图练习,自然要比原创者快得多。
可惜她们不明此理。
常玉真和小青还但心我是否能吃得了这番苦楚,而小玉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
原来不但可以让我喝她的百花露,连百花羹(大便)都要吃,岂不快哉。
想到是神仙姐姐的圣水,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将碗里的尿水一口喝尽。
应该说尿臊味并不浓,仿佛有股子神仙姐姐身上的香味。
“贱儿。玉真姐的百花露好喝吗?”
小玉在一边促狭地问。
“好喝,好喝。”
我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说。
常玉真听完业已笑得浑身发抖了,小青则捞起一只常玉真脱在榻边的绣鞋扔到了我脸上。
我也只能苦着脸承受着。
对于替我引导二女到是做的一丝不苟。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武功。
全身诸穴发麻发涨,两股发热发烫的气流从我的前胸和后背处往小腹汇聚。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头上、身上淌下来,在腰腹处濡湿了整条长裤。
正在我浑身躁热不堪时,前额处又被常玉真手指间的劲气击中,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当我再次转醒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神仙姐姐的软榻上。
全身的衣物也被人换过了。
“贱儿醒了吗?真想不到你居然是通透之体,两个丫头的引导之术都让你得气如此之快了,若不是我用劲气击昏你,恐怕你就要爆体而亡了。”
通透之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现今全身都轻飘飘地不假。
“宫主。那我还能练那什么九忍诀吗?”
其实我恨不得不练,虽说我还不知道要受那样多的凌辱,光是这每日喝尿就够我受的。
“当然可以。而且可能你要不了三年便是我三招之敌了。”
显然对于我能快点将九忍诀练完还是抱有期待的。
唉。
原来是这样。
看来还是要每天喝尿啊。
口中的尿臊味仍未散去…(七)临淄郡王府。
应该说李隆基只是个安于现状的王爷,因为他是庶出。
(故历史上也有人称其为李三郎)而且他上面还有两个王爷健在,李旦和李质。
这皇位也不会轮到他。
一个高髻的唐装少女正襟危坐在榻上。
她叫武如慧,是则天女皇的侄女。
而李隆基却跪坐在她脚下,捧着她一只雪白的云袜脚在把玩。
云袜上淡淡地少女汗香一阵阵的刺激着李隆基的神经。
“狗儿。今儿姑奶奶的脚味好闻吗?咯…”
唐装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闻。好闻。姑奶奶的脚香令三郎通体舒坦。”
李隆基在她脚下献媚般的说。
“哈…你跟你父皇一般的下贱。”
武如慧指的是相王李旦。
原来李旦虽和太平公主是兄妹,却也是其脚下的一条狗。
在其众多的男宠中也算是比较另类的一个。
他不但会按太平公主的旨意舔她的脚。
就在其如厕之后,李旦还舐过其后庭。
此事连则天女皇都知道。
不过她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当是李旦讨好太平的手段罢了。
而今被武如慧拿来说李隆基。
李隆基当真如武如慧说的如此不堪吗?
“姑奶奶这儿有个好消息尔想知否?”
如慧用脚轻踏在李隆基的头上。
“小姑奶奶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李隆基苦着脸问。
一般武如慧带来重要的信息都会让其做许多不堪的举措。
“嘻嘻。狗儿还真是了解我。此次只需你喝下姑奶奶的小解便可。这条消息决对抵得上姑奶奶的一次小解。”
其实以前李隆基也喝过她的尿,不过一般都是一两口。
象如今这般全部喝完还不曾有过。
他的脸不禁抽搐了几下。
其实他堂堂一个郡王被武如慧这般对待,也是为了讨好武家。
更是为了能讨好则天女皇。
他虽说也是一任郡王,可手下是既无兵将,也无钱粮。
这此些年来则天女皇把持朝政。
李氏一族早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的父皇相王李旦便是装疯卖傻,以期则天女皇降低对其的抵防之心。
而这个武如慧则天女皇也曾有意将其许配给他为妃。
才有她在此如此放肆。
“你不说是何事,我决不会喝。”
李隆基咬咬牙说。
话虽这般说,可人仍跪坐在武如慧脚下不敢起来。
武如慧抬眼看了看李隆基,又咯咯娇笑起来。
“好。既然你如此不情愿,我就再加一条。你不但要喝下我的小解,还需用口舌侍奉我一次。”
这是太平常对她那些男宠们做的。
李隆基想不到武如慧会这般对他。
看来此消息对他来说果真重要无比了。
李隆基没有办法,只好苦着脸悻悻地将头抵向了武如慧的胯间…等李隆基苦着脸从武如慧的私处扬起脸来,口鼻上早就湿了一片。
虽说如慧言明要其喝她的小解,但身子酸软得早就不堪了。
只见她媚眼如丝的轻抚着李隆基的头发,道出了“百花宫”中有人断言两年后他李隆基必为龙主的辛秘。
当时就把李隆基吓得呆坐在地上。
要知道皇上谁不想当,可也要有那个命啊。
别上现今女皇尚在,就算嫔天了上面可还有两位王爷呀,论到他这儿除非有高人相助才行吧。
“百花宫”他也听说过,好象是则天女皇的御用暗势力之一。
其中高手无数,好几股企图刺杀陛下的暗流都被她们一一剿灭了。
其手法具说也是相当凶悍,基本是不留活口的。
如果“百花宫”肯帮助他登基的话,他是一定会极力拉拢的。
“好了。我也要回宫了。希望你的表现不会令她们太失望,否则的话人家想帮你也不成了。嘻嘻。”
武如慧站起身收拾着衣裙说。
太平公主府。
李令月斜靠在软榻上,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她的胯间为其“吹笙”。
罗裙掩盖在小厮的头上,而李令月则不时发出阵阵的呻吟。
榻前的熏炉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麝香香味,更增加了室内的淫靡气味。
两名侍女在一旁站立着。
对于殿中情景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公主裙下的小厮她们也只知其编号:壹零捌。
他能不能活的久点就看公主的性致了。
如果暂时能讨得公主的欢心,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银,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一声令下她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其拎到“畜房”处死。
“畜房”乃是公主府中处置被李令月遗弃男宠的地方。
大都送进的男宠则沦为了诸女侍的玩偶。
其房主银狐更是狠毒无比。
在“畜房”有项记录,银狐曾连续半年多不用净桶,她的便溺则都由众男宠分食之。
而府中诸女也喜欢临架于男宠头上的感觉,特别是眼见胯间男子一脸媚笑的吞食下她们的秽物。
那种高高在上的感受使她们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武攸暨坐在马车上,忧心忡忡的往公主府赶。
姑母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也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
要知道姑母可是他们武家唯一的依靠。
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李唐宗室还不把他们武家给斩净杀绝啊。
虽说他也是堂堂的周朝附马。
可公主府中谁都知道他在其中的地位。
李令月什么时候拿他当过夫君啊。
不但养了无数的男宠整日里荒淫无度,反到是对他这个附马则是要求极严。
不但不得在外面寻花问柳,就是在府里看中那个丫头也要经过她的同意。
几年前武攸暨看上了一位新来的舞伎,也就宠幸了一回,便被李令月知晓了。
不但处死了那个舞伎,还让手下侍女将他架到“畜房”,命十多个丫头轮流跨在他头上便溺。
差点将他活活溺死。
而武攸暨一怒之下跑到姑母处告状,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训斥了李令月一番。
至此他武攸暨再也不敢心生他想了。
不过最令他觉着恶心的还不止于此。
庐陵王李显、相王李旦身为李令月的皇兄,却在李令月这个皇妹面前做那舔痈吮痣的勾当。
实是令人齿冷。
武攸暨进入了殿内。
见李令月裙下有人蹲着也毫不为意,他也知道那些男宠的下场。
别说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就是夜间就寝。
这些男宠也要钻在其胯间不得出来。
当然夜尿也需他们一滴不漏的喝完。
“附马回来了,我母皇龙体如何?”
李令月虽生性淫荡,可也知则天女皇对她的重要性。
“回公主话,母皇日里喝了碗白粥,便再无进食。不太好啊。”
武攸暨叹了口气说。
“如此本宫明日一早便去探望母皇,你先去息着吧。”
李令月淡淡地说。
武攸暨也记不清公主什么时候和他同的房了,自生了次女武悠娘之后夫妇二人再也没有一起同寝了。
在武攸暨退下之后,一名侍女从殿外进来。
说是李道长到了。
这位李道长乃是初唐第一妖道李淳风的大弟子李簏。
在五年前则天女皇剿灭李淳风叛乱时,被她保下。
她裙下的小厮终于能出来透口气了。
李令月虽说也是位高权重,但有些事她还不想让这个猪狗般的面首知道。
“贫道见过公主殿下。”
一名道貌岸然的中年道士信步走进大殿。
“道长别来无恙啊。”
李令月在榻上坐正了身姿。
“今日来访又有何事?”
“公主殿下,贫道夜观天象。帝星暗淡,西南方主星明亮。天下有变啊。”
李簏虽观出异象,却只能如此来说。
“西南方。道长难道是说的是庐陵王?”
李令月毫不关心其母的身体,反而追问了一句。
“难道本宫就没有机会吗?”
在皇位面前,李令月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
使李簏看得不寒而粟。
他又怎不知这位殿下的野心呢。
可天象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非他有他老师的神通,能逆天。
“贫道可以作法试试,不过把握不大。且如今李唐势大,殿下何不顺水推舟呢。”
“为什么我母皇可以,我却不行?就凭我那个猪狗般的哥哥,本宫又如何甘心。”
李令月说的到是实话。
庐陵王李显的表现和相王李旦一般无二。
让她再李显面前称臣她确尤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