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沟之灿】1-7作者:秦臻字数:10w第一章麓沟寨经过将近一天的跋涉,终于到达目的地。
看着眼前那原始的小村庄,风景美丽的如画卷一般,秦臻眼前倒是一亮。
最初接到任务,需要到一个落后的山沟沟里待上少则一年,多则数年,秦臻打心里有些腻歪。
可这遍野的绿,竟似有魔力般地,将他心中所有的不快都驱散开去。
此刻正值夏季,艳阳高照,却又不似城市中那样火辣。
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地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远处成片的农田随风摇曳出一片令人心仪的绿。
绿色中镶嵌着一条条斑驳的泥泞小路,四下衍生,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座充满田园气息的院子。
院子大多独门独户,由木篱笆或者低矮的是围墙所包围。
围墙之上都爬满了各类植物,就连的院落里、屋檐上,皆是如此。
咋一眼望去,犹如进入了电影里矮人王国一样。
欣赏着这样美丽的景色,秦臻心情额外地舒畅。
他慢悠悠地跺着步伐,去寻找目的地。
路遇转角,忽闻前面传来一阵说话声,转悠了半天没有找到地头的秦臻不由得心中一喜,快步赶了过去,想找个人问问路。
转过那刚好能遮住自己视线的围墙,跃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尴尬不已。
眼前,一男一女正搂搂抱抱欲行那苟且之事。
心里有愧的秦臻本打算立马退去,却不想发现事情有些异常。
俩人的身边倒着两只木桶,木桶里的衣服湿漉漉地全部撒在路上,沾得满是灰尘。
而那女子的双手死死地撑在男人胸口上,脑袋左右躲闪,意图避开男人的亲吻。
强奸?秦臻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句“住手!”
怒喝而出。
正处于迷乱中的男子被秦臻的怒喝吓得全身一颤,松开了那女子。
那女子也够灵活,趁着男子松手,飞快地跑到了秦臻的身后。
“你是谁?”
那男子见秦臻脸生,不由得出口问道。
身后的那人虽借秦臻身子做掩饰,可却跟他毫无一点接触,秦臻心里有些好奇,这女子究竟是个什么德行,让眼前这人如此克制不住?
“我是县里来的,怎么?强奸还有理?”
听到秦臻的话语,男子一愣,眼里明显撇过一丝不屑,却又明白今日难成好事,冷笑了一番后,转身离去。
看到对方那轻蔑的样子,秦臻怒极,虽然他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一向讲究泡妞凭本事,没想到这家伙搞强奸被人撞破还一脸没事样就不爽。
本想追上去狠揍对方一通,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只得闷哼一声,让他离去。
待得那男人身影消失,才转身询问道:
“你没事吧?”
那女子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从秦臻身边绕了一大圈走到刚才的事发地点去收拾自己的担子。
趁着这机会,秦臻也在仔细打量这个女人,想看看,究竟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居然让一个男人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克制不住。
女子蹲在地上收拾,只能看见一个侧面。
她脸蛋很饱满,眉目细长,肤色略有些黑,脑门上还渗着汗珠。
她全身穿着一套老旧得已经不太看得清本身色彩的衣服,衣服里包裹的躯体看起来比较圆润,属于那种丰盈却不显肥胖的体型。
觉得死盯着人家有些失礼,他移开了目光,一边继续打量周围的风景,一边开口问道:
“你们村长住哪?我找他有事。”
她一边收拾,一边轻轻答道:
“等下我带你去。”
声音很小,柔柔的,很好听。
跟着她在林荫里穿梭而行,再度将视线转回到她身上的秦臻却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再也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她的身高相对于秦臻来说,有些显矮。
大腿圆润丰满却又特显修长,腰肢纤细,看起来个子娇小,挑着担子,步调优雅,让人感觉身姿额外娇柔,不知不觉就能将人的目光死死吸引上去。
最主要的是,那双腿之上,长着一个极具诱惑的屁股。
那屁股长在这娇小却不乏圆润的身子上显得异常显目,圆润饱满,宛若满月;丰满挺翘,肉感十足,却又一点都不显下垂。
肥厚的臀肉将那老旧的裤子涨得鼓鼓囊囊如欲崩裂。
哪怕她的步伐已经如此轻柔,裤子也箍得额外地紧实,那肉团却像那刚做好的布丁般地,犹自颤动不已。
秦臻心里也终于明白那男子的饥渴。
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肉团,他也觉得有些忍耐不住了,甚至想要用手上去拍打一下,看着它们翻滚起伏不停,然后再用手死死抓住,把玩一番。
她在前头带路,步伐越来越快。
身后那眼光有若实质一般在她屁股上不停地扫视,让她心里异常别扭。
每日在村里穿行,这样的注视可谓随处可见,可今天情况又有些不同的是,其他人的扫视总是让她全身鸡皮疙瘩直冒,而他的目光,虽然也让她感觉讨厌,却似乎少了那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
“到了,这是村长家。”
女子细声说道,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进秦臻的耳朵里。
可他却沉淀在另一个世界,没有发觉。
女子发现他仍死死地盯着自己下身看个不停,本想发怒,可想到他刚救我自己,这样做终究是不适宜,只好“咳咳!”
出声给他个醒。
秦臻抬头看到她那愠怒的神情,忙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终于看清她的全貌,年龄不满30,青春与成熟的气息皆备,应该已为人妇,那细长的眉眼,晶亮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妖娆,只是那略黑的肤色掩盖了她的风采。
如果能够白一点,这肯定是一个绝色之人,更何况,她还有那样迷人的一个大屁股。
“这里就是村长家。”
秦臻那目光里那赤裸裸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他那英俊的脸庞看其来很朝气,很有亲和力。
再加上他刚救了她,实在让她板不起脸来训斥他,只得匆匆一指,落荒而逃。
望着那果冻一般轻颤的大屁股轻扭着从路上消失,秦臻在心里感叹,真是世上难寻啊。
望着那背影消失之处回味了好一会儿,才去敲开了村长家的门。
待门里应答,秦臻进到屋里,却发现刚才那男子坐在堂屋。
“你是村长?”
秦臻变色道。
那男子30左右,见到秦臻,也是脸色数变,最终冷哼一声,进了边上的屋里。
片刻之后,一年白发长者叼着个烟斗出来,笑得很是和蔼:
“后生,你找我有甚事?”
秦臻终于明白,这才是村长。
他看了看里屋,想想也没啥,就按下心中所想,将自己所行目地说出。
待得秦臻说完,村长回头召唤:
“二狗子,你带秦老师去学校看看。”
而后,再回头对秦臻说道:
“我让我儿子带你去看看。晚上过屋里来,给你接风!”
口气淡然却让人难以反驳,秦臻闻言,心中暗道:这个村长不简单啊。
刚那意图实施强奸的男子出门而来,满脸不愿地独自出门而去。
村长见状,冲着那背影用土话吼了一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秦臻道:
“打小这个样子,让他娘宠坏了,别见怪。”
秦臻笑了笑,表示理解,然后礼貌地告辞而去。
村长儿子二狗子满脸不爽地在前面匆匆而行,秦臻一脸无谓地跟在身后。
两人在小路上急行,谁也没有说话。
行了一段,二狗子的步伐突然慢了下来。
秦臻抬头打量,发现二狗子死死地盯着一处院落,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发现了在院里晾衣服的那道身影正是刚才那女子。
此刻她正背朝两人,顶起脚伸直双手在往眼前的竹竿上晾衣服。
那臀腿的优美,此番更加明显地显现出来。
“咳!”
秦臻咳嗽一声,心里道:这女子确是姿色不错,尤其是那肉肉的屁股,在床上肏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看二狗子那一副馋样,应该还没得手,自己得加紧一步,这呆在这里的日子,那就好过了。
二狗子回头,一脸怒容地望着秦臻,秦臻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良久,二狗子终是败下阵来,冷哼一声调头又走。
再度上路,竟是再没了院落,只走了一小会,就到了目的地。
二狗子将秦臻带到地方,却没有离去,他站在秦臻身后,不阴不阳地说道:
“小子,到了咱麓沟寨,有个道理你可得记好咯!”
“哦?”
秦臻正在眺望整个院子,有些心不在焉。
二狗子闻言,见秦臻没有反驳,一下神气起来,口里道:
“在麓沟寨,我爹是村长,我就是法!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到了这头,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
“哦,说完了吗?那你可以走了。”
秦臻虽不为意,却也觉得他有些鼓噪,毫不客气地出声将昂着个脑袋的二狗子打断。
“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记住了,以后遇到老子办事,立马滚得远远地,再敢打搅老子的好事,有你好看!”
正在打量景色的秦臻闻言,心里也是一股无名火气升起,不阴不阳地回应到:
“我也警告你,别再被我撞见!”
“我艹!给你三分颜色,你他妈的还开起染坊来了!”
听到秦臻的回应,二狗子立马暴走,他疯狗一般地扑向秦臻,挥拳朝秦臻面门打去。
见到对方的反应,秦臻笑了笑,偏头避开了二狗子的拳头,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那响亮的耳光将二狗子打得有些发懵,转瞬间,反应过来的二狗子目露凶光,再度恶狠狠口里骂着,冲了上来:
“操你大爷!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啪,秦臻回手,又是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狠话给抽了回去。
这次,秦臻没有停手,顺手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拉,膝盖也向上猛地一挺,狠狠地顶在他的肚子上。
“啊~~~”
秦臻松开手,被击中要害的二狗子,痛得整个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这一次,给你老爹个面子,下次再放肆,抽死你!”
秦臻踏出一只脚,牢牢地踩住二狗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二狗子死命挣扎,却不能挣脱。
心里明白,这也是个狠人。
良久,感觉到对方的有所松动,忙趁机爬了起来,怨毒地瞪着秦臻,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快速地朝着来路离去。
看着那有些慌忙的身影,秦臻笑了笑,推开院门,进到内里。
村里的学校位于山村边缘一个山坡之上,站在坡上可以眺望整个村落。
学校也单独成了一个院落,院落周围,茂盛的大树和荆棘形成了一道密实的围墙,院落占地十数亩,同样绿意盎然;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颗大树,大树茂密非凡,竟是严严实实地将整个院落遮盖;居中,一条铺有石板的小路直接延伸至学校里那唯一的建筑前。
唯一木屋远远地镶嵌在一片深绿之中,极为难得的,这座木屋居然是双层结构。
虽有些破败,但每层竟有2个教室之多,而且,面积较标准教室也并不见窄。
秦臻绕道了教室后面。
教室后面居然还有一个低矮的木屋,木屋里一应厨具皆备,屋前铺满了大块青石板,石板中间架着木轱辘。
凑到跟前一看,井里的水清晰地倒映着树影和天空,让人无比地惬意。
慢悠悠围着教室转了一圈,秦臻刚被破坏的心情有些转好。
能在这样风景优美的当一下老师,倒也不是坏事。
“有人在吗?”
正想上二楼转悠一番的秦臻,突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声稚嫩的少女呼喊,就停下了脚步,朝院门走去。
第二章寡妇母女“有人在吗?”
院子有些大,秦臻才走到中间,院门外就又传来了问讯声。
“来了!”
秦臻一边应答到,一边快速走向院门。
荆棘形成的围墙比秦臻还高,让他无法看到外面情况,同时心里也很纳闷,自己在这边也没熟人,又是刚到,怎么就有人来寻?打开院门,门口站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身前抗着个竹篓,竹篓里慢慢地一篓桃子,怕不是有四五斤之多。
秦臻见对方拿得吃力,伸手接过,然后开口问道:
“你是?”
“叔叔,我娘让我来谢谢你!”
小姑娘顺势松开手,朝坡下刚那妇人家里指了指,而后又甩了甩自己的手臂。
秦臻被一声叔叔叫得脑袋有些短路,心里感叹那女人果然已为人妇,同时也觉得眼前女孩看起来有些怪异,但一下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不对劲。
少女长相清秀,一副乖巧,恬静的样子,跟她娘有些相像。
可她的腹部衣物,却异常鼓胀!说是胖吧,秦臻疑惑地扫了扫她的手臂——并不显肥,唯独那隆起的非常夸张,就像,就像是……。
等等!秦臻脑袋终于转过弯来,想清楚缘由的他却是再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尼玛,这是被她那张娃娃脸给误导了啊。
她那哪是胖,纯粹是她的胸啊!她个头大概就1米4左右,身体自是看起来显得有些“短”。
可她胸部个头却又超级肥硕,看起来竟像是她挺这个小肚子一般!尼玛,这是多么非凡的乳量啊,而且还是生在一个看似未成年的少女身上,这不是要人老命吗?秦臻狂吞口水,方又想起,这姑娘说,她是那妇人的女儿?她竟然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进来坐会?对了,你得喊我哥!”
定了定神,秦臻开口邀请,心里却突然嫉妒其这女孩的老爹来。
恐怕,那妇人也是她这个年纪就让她爹给肏了吧?更幸运地是,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巨乳女儿,时不时可以看看摸摸,多么幸福的人生啊!
“哦……可以吗?”
女孩闻言,眼睛直朝院里漂,显然对里面极其有兴趣。
“当然可以。”
秦臻点点头,让开了半个身子。
“哦!”
女孩欢呼一声,蹦跳着跑了进院里。
女孩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四五左右,头发却不短,直齐臀部。
她蹦蹦跳跳欢快地在前面走着,像是对这里面的一切都很好奇似的,四下打量。
仅从背影和动作来看,让人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这样青涩稚嫩的一个少女,竟会生出如此巨硕的豪乳!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有多大了?”
秦臻提着竹篓,快步跟上,开口询问小姑娘的名字。
只是他的眼睛,却趁她不注意之时,去打量她的胸前,想要进一步地确认。
果真是硕乳!小姑娘欢快地跑跳着,终于让衣服里大奶子跳动着显了原形!虽然隔着衣服,但仍能够从外观的震荡上想象出里面那圆球沉甸甸的分量。
乳球翻滚不息,秦臻总觉得那轻薄的衣物有些难以承受,似乎马上就要崩裂;而且,看那乳球在跳动之时,还出现了一上一下的情况,这,这是没戴胸罩啊!
“我叫芝儿,十四岁了,我能上去看看吗?”
女孩浑然不觉,只顾四下打量。
听到她的回答,秦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可,可以,当然可以!”
秦臻猛点头,悄悄地将不知何时翘起的鸡巴往边上拨了拨。
一边在那幼稚的脸蛋和肥硕的胸球之间来回游荡,一边心里暗道:十四岁?这衣服一扯,那俩家伙蹦出来恐怕比她的小脑瓜子还大吧?她是吃什么长的啊?那么娇小的身材,肉全长奶子上去了!难怪不带胸罩,这到哪也买不到合适的吧?
“我,我不去了。”
芝儿终于注意到了秦臻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脸色一红,双手往胸前一抱,想要转身离去。
“等等!”
秦臻吞口个唾沫,焦急地喊道。
那两粒大乳球被她手压扁,却朝两旁扩散得更开。
不仅仅没有起到掩饰的作用,反而让人一见更加血脉喷张。
“恩?”
小丫头停下了脚步,眼睛里却仍带着防备。
秦臻脑经急转,想要想办法把这丫头留下来。
这样一个仿佛从2次元里出现的巨乳少女在眼前,不打主意会遭雷劈的啊!虽然年龄小是小了点,可你看她那大得都下垂了的巨乳,这不早就熟了嘛!
“不进去看,要不就……”
秦臻眼睛一瞟,看到了桃子,忙开口说道:
“要不去后面的井边上,洗点桃子吃?”
小姑娘有些犹豫,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
秦臻带着芝儿走到后院,打上一桶水,洗了几个桃,然后递给了小丫头一个,两人在井沿边上坐了下来。
为了不再打草惊蛇,秦臻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色念,没有再盯着她的胸口死看。
微风拂动树叶轻轻作响,景色很是惬意,可秦臻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你妈她为什么要谢我?”
想了想,秦臻决定找些话题跟这丫头聊聊,心急是吃不成热豆腐的,但是,这豆腐摆在桌上,也得抓紧啊,要不就让别人给先吃了。
芝儿听到秦臻问话,却一下脸红了。
想必,她是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的。
甚至,二狗子那王八蛋对这小姑娘也没少骚扰。
“二狗子的事?”
虽然芝儿没有答话,可秦臻看到她那绯红的脸蛋,却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芝儿点点头,咬了咬牙,小声说道:
“他,他不是好人。”
“哦?他怎么不是好人了?”
咬了一口桃子,秦臻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
芝儿显然没想到秦臻会这样问,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上,有些恨恨地说道:
“你也不是好人!”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地嚼着嘴里桃,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秦臻笑了。
就拿耍流氓这样的事来说吧,如果女的讨厌你,那你就完了,轻则被打骂一通,重则被报警吃老饭;而如果那女的不讨厌你呢?她可以完全把你的故意当成是不小心,毫不反感;如果那女的也恰恰有此意,那更不用说,双方一起耍流氓吧。
看到芝儿当面恶狠狠地说着自己,秦臻反而乐了。
他知道这小姑娘不讨厌自己,想了想,笑着说道:
“他摸了你没有?为什么你爸爸不去揍他?”
芝儿咬了咬牙,眼睛突然红了,低着头摇了摇:
“我妈很少让我出门,我爸……”
秦臻见状,心里有了些底了。
难怪二狗子那家伙如此肆无忌惮,光靠他那村长老爹是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的,看样子,芝儿的爹应该是不在了。
难怪就这样尽在咫尺的地方都会让她觉得如此新鲜!想到那妇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竟长期把她关在家里,秦臻心里不免有些心酸。
他站了起来,揉了揉芝儿的脑袋,说道:
“别怕,以后到我这来玩,二狗子不敢来的,他来这里我就揍他!”
芝儿刚还红红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晶莹起来,刚想说话,突然间脸一下又红彤彤地:
“你还不是一样,老是死死地盯着人家那里看。”
“哈哈,小家伙。”
秦臻再度伸手揉了揉芝儿的脑袋,想了想,才说道:
“人在世上活着,哪可能不让人看?我看你,是欣赏你,喜欢你,跟他们看你可不同。”
秦臻那帅气的脸庞对小姑娘确实有着不小的杀伤力,芝儿闻言一下愣了,张了张嘴,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地一下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看样子是被秦臻给绕晕了,虽然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见状,秦臻更是凑到了芝儿的耳朵边,一边喷着热气,一边说道:
“给喜欢的人看就不同额。丫头,我喜欢你额。”
芝儿虽然身体成熟,可毕竟年龄上还是一个小姑娘。
加上长期被关在家里,极少与人沟通。
耳朵里突然涌入秦臻火热的气息,竟慌得惊呼一声,手里啃了一半的桃子也丢了,满脸通红地捂着胸口,连秦臻说什么都没搞清楚。
秦臻此刻却只是放肆地扫视着芝儿那被她双手挤压地更为壮阔的胸膛,没了下一步行动。
“我,我走——呀!”
芝儿自是知道秦臻在看自己,却是拿不出任何勇气去跟秦臻对视。
脑子空白了好半天,她终于想到了要逃跑,可站起的过程有些猛,她的身子一歪,就向井里跌去。
一直注意着她的秦臻赶紧一把将他拉住,顺势搂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芝儿那伟岸的胸膛挤压在秦臻的小腹之上,差点就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暴走!可他最终还是轻轻地推开了芝儿,温柔地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天,轻轻地朝芝儿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
“不早了,回去吧。”
“哦。”
芝儿轻轻地答道。
有些僵硬地朝院门走去。
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回过神来,回头眺望了一眼秦臻。
然后满脸通红,重新挂上笑容蹦蹦跳跳出门而去。
秦臻看着远去的背影,搓了搓手指,心里暗暗想到:我靠,只觉得这丫头奶子大,屁股也挺肉啊。
得加紧,这丫头再大点,屁股也像她老娘那样,那就是真正的尤物啊。
嘿嘿,她老娘竟然对我不防备?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
晚饭,自然是在村长家着落。
二狗子虽然跟秦臻不对付,晚上却也连连劝酒。
席散,宾主尽欢。
村长交代二狗子送看似醉了的秦臻回去。
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口水田,二狗子猛地将抗在肩上的秦臻朝那一推——结果却被秦臻就势一拉,自个儿掉到了田里去。
“秦臻,我艹你妈!”
二狗子怒极,面色狰狞地爬上来,想要殴打秦臻。
秦臻飞起一脚,将刚爬上岸的二狗子再次踢回田里,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我艹你妈!告诉你,从今天起,芝儿娘俩我管了!再敢去惹他们,老子敲断你的腿!”
秦臻蹲在田埂上,声音不大,却隐隐地带上了点杀意。
毫不在意地朝目露凶光的二狗子撇了撇嘴,秦臻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第三章情挑寡妇第二天,秦臻早早地就起了床,围着院子跑了几十圈,才去洗漱。
一桶接一桶的井水从秦臻身上冲下,清澈的水流趟过秦臻那线条分明的身躯,给他带来无限的凉爽。
放下桶,做了一个屈臂动作,看着自己那充满爆炸力量的肌肉,秦臻满意地笑了。
名义上,他是过来支援本地的乡村教育,而实际上呢,他却是另有任务。
收拾完后,随便弄了点早餐吃下,秦臻准备四处转转,先熟悉熟悉本地环境。
刚开门,却看到了正打算敲门的芝儿。
“恩?小丫头,一大早的就过来玩?”
芝儿那红扑扑的脸蛋上的大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看起来很是可爱,让人心情极好,当然,视线绝对不能向下,向下那纯洁愉悦就会变得淫荡起来。
“呀!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要出去?”
芝儿正要敲门的动作被秦臻打断,惊得她双手慌忙地捂住胸口。
那巨乳被芝儿抱在怀里,往边上挤出圆鼓鼓地一大坨,看得秦臻是脑门青筋直跳,刚被井水冲过的身体一下就燥热起来。
“有什么事吗?”
今天的事情确实不能耽搁,秦臻虽急,却也不喜欢做那种强迫之事——当然,半推半就这都被归为助兴一类。
“我妈让我请你去吃早饭!”
小丫头眼睛骨碌碌地盯着秦臻脑袋直转,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秦臻晃了晃手中的桃,说道:
“昨天你妈妈不是谢过了吗?不用再客气了。”
虽然芝儿他娘是妇人了,可秦臻却是动了心思了。
昨晚睡前他就思考了好久,想着如何才能将娘俩搞定,这会对方主动相邀,他心里乐开了花,但却故意拒绝到。
“啊……,我妈说……”
芝儿没想到,秦臻居然会拒绝,一下子没有想到怎么回答,扯上她娘,却又发现,她娘根本就没有教她碰到这个情况该怎么办。
“呵呵,没事,我吃过了。我要出去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秦臻回身将院门关好,说道。
“等等。”
芝儿急匆匆地拉住欲走的秦臻,说道:
“不是昨天中午,是昨天晚上,谢谢你!”
“啊?昨天晚上?”
“恩,昨天晚上你在我家门口揍二狗子,谢谢,谢谢你!”
秦臻一拍脑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还拿二狗子又揍了一顿,这该不会是在芝儿她家门口吧?幸好昨天说的是他们娘俩自己管了,而不是自己要了。
“那,要不去你家吃晚饭?”
秦臻想了想,说道。
“恩,我去告诉我娘。”
难得跟人交流的芝儿闻言,欢快地蹦蹦跳跳地走了,秦臻意味深长地摸摸了下身,上山转悠去了。
太阳终于又慢慢地挪到了西边的山下。
秦臻回到院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衫,提着今天在山上顺手打到的一只野兔,赶到了芝儿家。
“来了~”
轻轻地敲了敲那破旧的院门,想不到里面一下就有回应了。
芝儿蹦蹦跳跳地开门迎了上来,看秦臻的眼光又盯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由脸色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秦臻本想过去调戏一番,却突然想起芝儿她娘应该也等在里面,忙伸手揉了揉芝儿的脑袋,笑着说,进去吧。
芝儿的娘也迎到堂屋门口,笑着说道:
“来了啊。”
请秦臻上门吃饭,芝儿娘也思考了很久。
毕竟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可没男人的这些日子里,她娘俩实在是被二狗子等一些人弄怕了,昨晚上,听到声音的她战战兢兢出门查看,听到秦臻霸气异常地说出那番话时,让她秦臻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大大地好了起来。
甚至她还有些凭直觉认为,秦臻不是坏人。
想了半天,又问了好一会芝儿昨天跟他见面的情景,终于下定了决心邀秦臻上门一坐。
既为感谢秦臻几次帮助,又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借他一点势,免得再被二狗子欺负。
看到款款而立站在门口的芝儿娘,秦臻眼睛有些发亮。
她也刚洗浴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慵懒,却很配她的长相。
笑得略微有些僵硬的脸蛋上,本就细长的眉眼显得更细,看起来竟有种妖媚的感觉。
她穿着一条有着大朵花色图案,类似睡衣的服装,胸前很是饱满,将睡衣高高顶起,下半身更是情色皆显。
或许是因为屁股过于肥美,裤子显得紧梆梆地贴在肉上,小腹丰盈却不突兀,腿间那三角地带同样那般饱满与丰盈。
整个人圆润丰满,却又娇俏精神。
即具备少妇之肥美,又不乏少女之青春。
真是难得!乡村里竟是有如此佳物!难怪人们常说:山沟沟里飞出了金凤凰,看来好山好水,真是能养育出“好人”啊!秦臻笑着点了点头,熟络无比地将手里提着的野兔递了过去:
“回迟了,顺便套了只兔子。”
说完,自顾走到桌边坐下,朝娘俩招了招手:
“快点,我饿了。”
芝儿欢快地跑过去坐下,芝儿她娘却有些愣神,好一会儿,转身去厨房放下兔子。
再见芝儿她娘的背影,秦臻更是坚定了要将此女压倒在身下的念头!她下身的裤子全都紧梆梆地贴着肉,就像是穿着塑性内衣一般,将她那肥美的下身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肥臀随步轻摆,那深邃的臀缝仿佛有吸力一般,每走一步都要将那裤子夹进一截,看得秦臻忍不住联想,哪怕只是将那肉棒塞到臀缝之间,让她轻扭一番,也会爽得不亦乐乎吧?让秦臻大饱了一通眼福之后,芝儿娘走过来,揭开桌上倒扣着的那些碗:
“没什么好东西,你别……”
“哇,好丰盛!”
假装没有看到芝儿她娘那为难的神色,秦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芝儿她娘的话,满眼大放精光地连连搓手,故意做出一副饿死鬼像。
“孩他娘,帮我打碗饭!”
紧接着,秦臻低着头,却将碗伸到了芝儿他娘面前。
芝儿他娘一愣,默不作声地接过碗,转身去打饭,眼睛却不自觉的湿了。
好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一个人的日子,还真是艰难。
灯光摇曳,这破旧的小屋里再度出现了难得的温馨场面。
如果外人来见,绝对认为这是一个可爱可亲的三口之家。
秦臻没有说话,呼呼地朝自己嘴里扒着饭,时不时还给娘俩夹上一点肉食。
芝儿他娘端着个碗,怔怔地看着秦臻。
面色一会儿欢乐,一会儿难看,唯独不变的,只是那眼眶越来越红。
“秦……秦老师,你孩子多大了?”
偷偷地抹了把眼泪,芝儿她娘开口问道。
孩他娘终究不是随便喊的,况且,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寡妇而已,秦臻不一定看得上自己。
“啊?我孩子?”
秦臻挠了挠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我还刚毕业呢,没女朋友。”
“啊,那……”
“孩她娘,我还要!”
秦臻故意打断她的话,又将碗递了过去。
“哎!”
芝儿她娘快速地伸手接过碗,应到,一下却满脸通红地楞了。
只是一小会,她赶紧起身,转过去打饭,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芝儿他娘微微地弯腰,那肥大的肉屁股更显完美形状,大腿根部那鼓起的一坨也在裤子地紧裹之下,朦胧地露了个脸。
看到这幕,秦臻无耻地硬了,心里暗道:现在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迟早这大屁股要被剥得光溜溜的,被我那大鸡巴狠肏。到时候,就要她一边扭着那肥屁股,一边淫荡无比地喊:孩他爹,我还要了。
接过芝儿他娘递来的碗,故意不去看她那抑制不住的满脸通红,再度开始大口吃饭。
“秦老师,村里人都叫我春花。”
被秦臻连续两句孩她娘叫得,不慌乱那是不现实的。
芝儿娘想了想,不管秦臻是不是有意的,还是主动告诉了秦臻自己的名字。
“春花孩他娘?孩她娘春花?”
秦臻本来就是故意为之,此时他更是故意曲解春花的意思,还把两种称呼结合起来并故意念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
“恩,这么喊好别扭啊。”
“是啊,真别扭,应该——”
“孩她娘,再来一碗。”
“哎!哎?”
秦臻一顿饭连吃了五碗,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筷。
“呼,真好吃。”
春花看着揉着肚子,一脸满足的秦臻,心里极其复杂。
“孩他娘”这称呼,当然只有“孩她爹”才能用。
可秦老师没有女朋友,他是不是搞不清楚,还是故意调戏?她确实需要一个男人,可她不认为秦臻能够看得上她,既然有求于他,就让他喊吧。
总比,被二狗子那混人骚扰的要好。
春花有些无奈地想到。
“孩她娘,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啊?”
“啊?你说。”
被打断思路的春花,看着一脸真诚的秦臻,没有再去纠结称呼问题,转而去倾听秦臻的问题。
秦臻心里乐了,果然落入圈套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接受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往往代表着她同意了你在这个方面可以继续放肆下去。
喊她孩她娘都认了,那肏她的日子,还会长吗?
“我能不能来搭伙啊,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秦臻揉着肚子,意犹未尽地盯着桌上的菜说道。
“啊?”
看到饿死鬼投胎样的秦臻,春花心里乱了。
他常来吃饭?这怎么好?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就不怕吗?再说,多他一个人吃饭,今年地里种的粮食就不够了啊。
“我每月出1000块伙食费吧。”
秦臻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
“啊?哪能还要你的钱——1000块!”
看着毫不犹豫递过来的那一摞钞票,春花是真的慌了。
农村里普通人家一年都吃不了一千块,这人一出手就是一千块?
“收好啊,我先走了。丫头,明天就麻烦你去叫我吃饭了啊。”
秦臻把钱塞进春花的手里,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春花依然在愣神,倒是芝儿懂事地过来拉住了秦臻,说道:
“用不了那么多的。”
“是啊是啊,用不了那么多,用不了那么多。”
春花闻言,也赶紧将钱递了回去。
“别罗嗦!多了就帮孩子买点水果,买点衣衫,你看孩子的衣服,都旧成什么样了。”
秦臻故意瞪起了眼睛,仿佛他已经成了一家之主。
春花被秦臻一吼,有些楞神,再看到芝儿那一身老旧衣服,心里也忍不住犯酸,心念复杂流转间,秦臻已经出门而去。
走在月光如雪,虫鸣不息的田野间,秦臻突然开始憧憬起美好的明天来了。
春花家院外一个转角处,一双恶毒的眼睛看着秦臻的背影,在心里咒骂不已。
今夜,注定是一些人的不眠之夜。
“你,你不害臊。”
第二天傍晚,芝儿来喊秦臻去吃饭。
秦臻却故意带着芝儿来到井边,当着她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直接打水开始冲洗。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其他人不能看,给自己喜欢的人看是不要紧的额。”
秦臻故意不去看芝儿,直接提起一桶水,就冲了下去。
“你,你,看是看,可哪有脱得精光的啊?”
芝儿面红耳赤地双手捂着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间悄悄地看了一眼,心想,秦老师的身体还真的蛮耐看呢!
“呵呵,哪有脱光了?啊?原来你想看我脱光啊!”
秦臻悄悄地瞟了一眼小丫头,那胸前的豪乳实在容易引火。
他赶紧又提起一桶水灌下,免得只穿内裤的他露了馅。
“你,你,我,我,你流氓!”
小丫头有些慌乱了,口不择言道。
以为自己的偷看行为被发现,忙不迭地解释。
“你不看我,是因为讨厌我?”
秦臻看到了手指中间露出的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故意把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啊?”
小丫头倒是很正经地歪着脑袋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啊,还遮什么眼睛啊,多看看就习惯了。”
“呀,不,不理你了!”
秦臻看着落荒而逃的芝儿,心里笑开了花。
这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步,母女花啊,美臀母亲和巨乳女儿,一起压倒在床上,有几人能有机会享这齐人之福?洗完澡,换好衣服后,秦臻找到了在院里等他的小丫头。
不顾她的脸依然红得像苹果一样地,坚决地拉上了她的手。
芝儿轻轻地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就默认了。
嘟嘟哝哝地跟在秦臻后面。
秦臻心里暗乐,首先得让她习惯身体上的接触,这样才好继续下手啊。
“哇,好香啊!”
进到芝儿家的院里,芝儿臊得躲回了房里,秦臻就跑进了厨房。
芝儿娘系着个围裙正在灶台前翻炒,那被勒紧的纤细腰肢更加凸显出那大屁股的圆润与肥硕。
秦臻看到灶台比较狭窄,仅容一人站立,他毫不犹豫地靠了上去,将身子贴上了芝儿他娘。
“孩她娘,做什么呢?兔子!哇,我要尝尝!”
还没等春花对秦臻身体帖着自己做出反应,秦臻的手就顺着春花的腋下,擦过她的乳沿,伸进了锅里,捏起了一点肉,飞快地丢到嘴里。
“你饿死鬼投胎啊。”
春花又好气又好笑,拿着铲子去拍秦臻的手,忘记了要去推开紧紧挨着自己的秦臻。
“好像……有点咸!”
秦臻故意皱起了眉头,眼睛不看春花,依然盯着锅里。
可他的腿却有意无意地去挤压春花的屁股,体验那充满弹力的感觉。
“啊?”
春花有些意外,也把视线转到了锅里,身体只是稍微扭了扭,并没有剧烈反应。
“不信?你尝尝?”
秦臻再度伸手,从锅里掏出一点肉,直接递到了春花嘴边,拿肉的那只手臂,间接地完成了环抱着春花的事实。
“不咸啊。”
春花倒没多想,稍微向后靠了靠,咬上秦臻递过来的肉,嚼了嚼,说道。
只是,整个身子都倒到了秦臻怀里,却没有察觉。
“不咸?难道是盐没拌散?”
秦臻又伸手捏起了一点丢进嘴里:
“真的不咸。可以出锅了,碗在哪?我帮你拿。”
在对芝儿展开的第一计划后,秦臻又借着机会对春花也展开了攻击。
每次身体上发生接触之时,秦臻总能找到话题,将春花的注意力引开;持续一段时间之后,秦臻怕自己那勃起的肉棍会引起对方注意,就先行离开会,等欲望退去后又再度贴了上来,让春花在不知不觉间慢慢习惯了他对自己身体的各种接触。
暧昧的气息伴随着整个做饭的过程,直到秦臻自己忍耐不住,勃起得如何也消不了了,方才离开。
秦臻离开后,春花倒是清净了下来。
可心里,却又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十五岁那年因家里穷,兄长娶不到老婆,就跟同样也娶不到老婆的他丈夫家换亲。
嫁了过来后,仍是没过上好日子。
芝儿她爹从小落下病根,结婚没多久就撒手走人,她就独自撑起了这个家。
男人在农村里,都是顶梁柱,可她却丝毫没享受到一点男人的温情。
丈夫过世之后,虽夫家也不反对她改嫁,可丈夫在新婚之夜给她留下的印象着实有够恐怖,加上生孩子差点难产,而后又总被二狗子那混人骚扰,她也就死了再找男人的心了。
可这会,秦臻那似有似无的接触,扎扎实实地关怀,竟让她感受到了一些些少女恋爱时的心情。
心里对秦臻那本就少得可怜的防备,更是一扫而空。
“好了,我走了。”
吃了晚饭后又一起聊了好久,秦臻终于开口告辞。
“额,我送你。”
春花也顺势站了起来,送秦臻出门。
“孩她娘,来!”
走到院里,秦臻却突然站住了,故做神秘地看了看芝儿,然后朝春花招了招手,做出了一个要讲悄悄话的动作。
春花看到秦臻的动作,有些犹豫,可看到秦臻盯着芝儿,母亲的天性还是让她下定了决心,把耳朵凑了上去。
“今天芝儿去喊我的时候,我看她好像有时候间接地有点晕厥现象,可能是贫血和营养不良!”
这当然是鬼话,不过秦臻也不怕春花去验证。
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血,有不贫血的女人吗?
“啊?”
春花低声惊呼,转过头去看芝儿。
秦臻趁机伸手揽上春花的肩膀,再度把她拉了回来,凑她耳朵边说道:
“这样对她以后不好,你看平时可以多买点蛋和肉给他补补。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再补点。”
“够了,够了,肯定够了!”
春花被秦臻拥在怀里,摇着头说道,示意钱已经够了,根本没有注意到秦臻的手正顺着手臂上下滑动。
“那好,我走了,早点休息。”
秦臻出了门,刻意地留意了下转角,果然又发现了二狗子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秦臻脚下却并不停留,只是脑子里思索,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艳阳高照。
春花挑着一担衣服,去井边刷洗。
路过村长家,果然二狗子那混人又蹲在家门口,一双贼眼四下乱瞟。
看到二狗子,春花心里一慌,本想绕路而行,可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的秦臻的身影,让她咬了咬牙,直接走了过去。
二狗子也发现了春花,眼睛咕噜一转,却是脸色一变,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起身。
春花扳着脸走过村长家门口,转过弯,才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看。
见那该死的家伙真的没有跟上来,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心酸。
二狗子看着春花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狰狞的面目更加扭曲。
嘟哝了好半天,才猛地将手上的烟头一甩,进到屋里。
“春花,洗衣服啊?”
刚到井边,一个大婶就跟她打招呼,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了看来路。
见到只是春花一个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的表情后,马上又换上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田主任,今天没去镇上?”
大婶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好八卦,却是个热心肠。
春花看到田主任的表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面上仍是热情地打着招呼,然后再她身边蹲下。
“嗨,哪来那么多会开哪。咱家那该死的老头子,昨天又马尿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这不,一大早就来给他洗哪。”
田主任大大咧咧地说道,虽然井边就她们俩,可她依然扯着个大嗓门,怕春花听不见一般。
春花笑了笑,没有作答。
虽然知道田主任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哎呀,你看我这张嘴。”
田主任却发现了春花脸上的异色,她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说道:
“唉,看咱做女人的,这日子难过啊。”
“唉!”
春花朝田主任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
“哎,对了。”
田主任神神秘秘地靠向春花,说道:
“村里来的那个什么老师,住你家?”
“什么呀,只是在那搭伙而已。”
春花脸色急变,赶紧为自己解释道。
她虽然想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却也是对廉耻及其重视。
要不,凭她的姿色,还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那小伙子怎么样?我听二丫她娘说,他把二狗子给抽了一顿好的?那混人,是该有人来教训教训他了!”
春花没有答话,田主任一个人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一个女人的,日子难过啊。你看他,是城里来的,拿国家的钱,人也长得挺结实的,不挺合适吗?”
“亏你说的,人家还大学刚毕业,女朋友都没找呢,看得上我这寡婆子?”
春花摇了摇头。
自己是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了。
打主意的人不少,可真心过日子的还真不多。
“呵,看你说的,结过婚又怎么了?你看现在城里的娃,哪个在结婚前不就刮了几个?咱村的指标,不全送出去了?”
“一个人,还不就是这么过么?”
“嗨,看你说的,你还不满30吧?以后的路子还长着呢,现在时代不同啦,看到合适的,总要去争取一下。要不,我给你去说说?”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你要是这么去一折腾,我还怎么做人啊。”
………………………………“等一下,秦老师。”
在秦臻吃完饭,又跟春花讲完悄悄话,告辞的时候,春花喊住了秦臻。
“嗯?”
秦臻看到春花那有些犹豫,手也缩在口袋里不停地掏啊掏,心里直嘀咕:难道今天动手动脚过火了?该不会打算赶我走吧?
“那个,那个你如果没空,衣服可以拿来,我顺带洗了吧。”
春花还真是脸皮薄,就是如此一说,竟是把个脸都全部憋红了。
“哦,走了。明天我带过来。”
秦臻故意做出毫不为意的样子,挥了挥手,踏上归途。
看到转角又出现的那个身影,心里暗道:时机应该成熟了,该解决这个问题了。
第四章初上寡妇“好了,我走了。”
吃了晚饭后又一起聊了好久,秦臻开口告辞。
这已经是他在春花家吃饭的第四天了。
四天来,每天都是芝儿去学校叫他,然后他在到家里来,再吃完饭后,还或多或少地帮着春花做些事情。
他趁着分别与娘俩单独接触的时间里,一步一步地在娘俩心里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不光如此,他不着痕迹地在娘俩身上大势施展咸猪手,当然,这个过程非常地巧妙,不仅仅没有让娘俩发现他的真实面目,反而心里减少了对他的抵抗和防御,一步步地走向沦陷。
“嗯,我送你。”
春花站了起来,送秦臻出门。
秦臻的到来,让这个家庭里多了好多生气与欢乐,每当他要走后,娘俩都有些不适。
“孩她娘,来!”
出门院门,秦臻却突然站住了,朝春花招了招手。
春花看到秦臻那熟悉的动作,想都没想,忙把耳朵凑了上去。
最初的一次,让春花犹豫了好久,才同意。
第二次,自然就没那么反抗了,第三次,就成为了习惯。
看到春花把耳朵凑了过来,秦臻自然是“习惯性”地将手搭了上去,不过,这一次,手搭得有些偏下。
春花的屁股风韵异于常人,被男人看得多了防备心自然也就强。
当秦臻的手一搭上去,她就条件性反射地要反抗,耳朵里却传来了秦臻的声音:
“看转角,二狗子!”
春花听到二狗子,心里一惊,忘记了要去推开那赖在屁股上的手,慌乱之中只想往屋里躲,却不想,这个动作把她的肥臀整个儿送入了秦臻的掌心之中。
秦臻稳稳地托着那片温润饱满的屁股蛋子,手腕发力,将春花揽向自己:
“别动,你看,我给你挡着。”
春花闻言,听话地探头朝秦臻指示的地点望去,果然发现了那让自己厌恶无比的身影。
二狗子给她留下的阴影不是一般的大,看到二狗子,心里就恐慌更甚,顾不得秦臻的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她的整个身子都扑到了秦臻怀里,想要躲起来。
秦臻的手掌覆在那圆鼓鼓的屁股上,虽隔着裤子,却也觉得滑腻无比,弹性十足,他一边轻轻摩挲,一边说道:
“他已经在这里看了几天了,你晚上的时候要注意。”
春花自是感觉到了他那手上的小动作,可那黑夜里的身影更让她恐惧。
她扭了扭身子,凑进秦臻,悄悄地问道:
“他想要干嘛?”
感受着耳边吐气如兰的气息,秦臻趁着机会轻轻捏了一下那肉团,心里有些难以忍耐,可却又不敢动作过大。
悄悄地摸了好大一会,秦臻摇了摇头,说道:
“不知道,晚上多注意吧。”
说完,故意不去看那阴暗的角落,快速地朝学校走去。
一离开秦臻的怀抱,春花想到以前二狗子的行为,心里恐慌异常。
看着秦臻远去的背影,张口想喊,却突然发现,虽然他说过要保护她们娘俩,可他,毕竟还不是自己男人。
飞快地关好院门和屋门,又在屋门上又加了道栓子,春花才提心吊胆地回里屋趟下。
这会儿清净下来了,她反倒想起了刚才的具体过程。
她的屁股不仅外观上有异于常人,就连感觉上也额外敏感。
可惜芝儿他爹只在新婚之夜跟她有过房事,完事后吐血昏了过去,不过终究还是让她怀上了。
二狗子每次强迫与她的时候,都是习惯性地亲嘴,摸胸,反而让她没有失去抵抗能力,几次都成功逃脱。
但这也使她对男女之事也越发厌恶。
而秦臻每次接触她的身体,都故意用话题引开她的注意里,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就已经结束,待她事后独自一人回想起来时,只是如少女般深觉羞涩,不仅仅没有丝毫的反感,甚至还多了些许依恋和期待。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好容易才睡下的春花突然间被一阵“吁吁梭梭”的声音惊醒,以为是老鼠过街,她踢了踢床板,没想到那声音反而更加大了起来。
她侧着耳朵细听,发现居然是从大门处传来。
想到秦臻离开时的一幕,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着胆子跑进堂屋,亮起了灯,果然看到门缝里塞进了一把刀,正在拨弄那门闩。
其中的一个门闩已被弄掉,剩下的那个,也即将脱离。
她飞快地把剩下的那栓子插牢,然后又捡起地上掉落的那跟栓子,再度插上,脸色苍白地小声问道:
“谁?”
门外见她不意声张,竟变本加厉,开始一脚脚踢起门来。
“二狗子,你,你不怕明天秦老师砸断你的腿?”
春花心里慌乱,却仍记得那晚秦臻说过要管他们的事情,忙开口小声威胁道。
“你个大屁股淫妇!今天老子把你干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破鞋!看秦臻还要不要你!我倒是可以把你女儿干了后再送给他,还可以顺便当当他的便宜岳父!”
门外的二狗子闻言,也低声回应,那如夜枭一般的声音更是惊得春花全身发抖,寒意直冒。
春花在屋里转来转去,想找东西顶一顶,却没有发现任何合适的物体,慌乱之下,竟以自身顶在了门上。
二狗子晚上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春花被秦臻拥到怀里的一幕,他下了狠心今天要搞定春花,接下来的一脚力度额外猛烈,竟将顶在门上的春花踢得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看着裂痕越来越深的门闩,春花心若死灰,颤颤抖抖地呜咽起来,无意识地口里直喊:
“救命,秦老师,救命啊!”
“找死!”
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正哆哆嗦嗦犹豫着要不要爬到芝儿房里躲一躲的春花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厉喝,接着那猛烈地踢门也停了下来。
等了一会,她爬到门边,从门缝向外望去,见到那熟悉的身影,犹如天神一般将二狗子死死地踩在地上,再也忍耐不住,捂住嘴巴,放声大哭起来。
“孩她娘,孩她娘!”
秦臻的计划终于得逞,他故意焦急地在门外喊道,同时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门被打开,春花出现在他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秦臻发现,春花除了那诱人大屁股,身上很多地方,同样也能够引人犯罪。
满面忧伤的她,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
再加上她刚起得急,身上只着背心和内裤,大片皮肤裸露在外,让秦臻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只及肋骨的小背心紧紧地鼓囊囊地包裹着两颗丰硕的肥乳,虽不及芝儿的夸张,却也足够分量!更何况,背心被那肥乳撑得鼓胀非凡,更显轻薄,一望下去便可见那细腻雪白的肤色。
另外,那两点明显异常的凸起,是那样地嫣红!胯上的三角裤,样式老土,可裤带却腰际深深陷入肉里,让她看起来是那样肥美动人。
这条内裤已经有些年月,那些或大或小的空洞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一抹雪白,更是让秦臻性趣盎然!秦臻吞了吞口水,被二狗子吓得不轻的春花却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秦臻搂那丰盈的肉体,女人特有的气息让他萌生了立马把对方推到的欲望。
终究,秦臻还是克制了下来,抱着春花拂过她的背脊,轻吻她的头发,一顿好哄。
待她她渐渐安静下来。
秦臻转过身子,想要去关门,却被春花一把搂住,满脸惊恐地说道:
“别走,别走!”
那高大强壮,充满男人气息的身体让她很有安全感。
在这样惊恐的夜里,她害怕一个人。
秦臻自是乐得装傻,他搂着她丰润的腰肢,轻轻地说道:
“我不走,我去把门插上。”
被秦臻抱着的春花渐渐安定下来,却觉得有个物体顶在小腹上,还越来越硬,春花低头一看,终于发现自己身上只着寸缕,她臊的一声惊呼,面红耳赤地推开秦臻朝自己房里走去。
春花转过身,那景色却更是诱人!她屁股异常肥美,走动之间,那两片肥厚的屁股蛋子不自觉地就会将内裤夹入臀缝,此刻,屁股上那点轻薄布料已经全部被夹入那深邃的臀缝里,从背后望去,那屁股已经光溜溜地全不设防!她走得有些急,屁股扭得额外地欢,那屁股蛋子更是颤抖得让人难以抑制。
秦臻淫笑着,死死地盯着那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跟了上去。
春花见秦臻也跟了进来,倍感羞涩之际,心里也开始慌乱。
她拿起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指了指床,说道:
“你睡这里吧,我去和芝儿睡。”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可到了此时,秦臻又怎会放任她离去?刚披上的外衣飘落地上,她被秦臻再度拥入怀里。
靠着这强健的身体,男人的气息,透过她的鼻腔,直达她的心里。
她羞红了脸蛋,感到有点头晕。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近乎赤裸地被其他男人拥抱过。
“你,你要干嘛?”
她用双手顶住秦臻的胸膛,有些慌乱地小声问道。
她想要这种有依靠的感觉,可她新婚夜里,她那瘦若骷髅的痨病老公没有让她充分润滑,就狠狠地冲了进去,那对于她来说,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阴影。
“抱抱你。”
秦臻温柔地搂着她,嗅着那特有的少妇体香,热血上涌,双手在她裸露地皮肤上四处游走。
她身上的皮肤比脸上要白皙许多,也无比地嫩滑,一时间,秦臻竟摸上了瘾。
秦臻没有色急,倒让春花稍稍安定了些下来,可那受惊的小心肝,却是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来。
秦臻的手开始还只在他她光洁丰润的腰肢上缓缓游走,见她反抗弱了下来,立马得寸进尺将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抓到了手中。
“呀!不要!……你,……你在干吗?”
春花又羞又急地喊道。
屁股突然被一只大手包裹住,那清晰的触觉让她终于发现,自己竟是早已不设防。
自己那肥大的屁股经常把内裤夹到臀缝里她是知道的,可刚才情况太焦急,竟一下把这事给忘记了!想到自己近乎赤裸地让秦臻看了个够,更是臊得没了边。
那本是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连她丈夫,都没细细摸过。
可此时那大屁股却光溜溜地被秦臻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直让她心里异常慌乱,却又阵阵暖流不停荡漾。
秦臻虽温柔,可一下仍无法抵消春花的恐惧,她伸手死命地推着秦臻,可她那点力量对于秦臻来说太微不足道了。
看着眉头紧皱的春花,她那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大大激发了秦臻的情趣。
他更大力地揉捏那肥美柔嫩的臀肉,看着春花让自己捏得眉头频皱,心中更是爽快,忍不住笑着凑近她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在摸你的大屁股。”
屁股乃个人私密之处,平时被人盯着看,春花都觉得老大不自在,可这会秦臻居然捏着她的屁股,还笑着说出来,让她羞愤得就要晕厥。
她屁股不光肥美,也额外敏感,只是缺乏一个人来将它开发而已。
此刻被秦臻如此毫无估计地肆意乱摸,让她只觉得自己犹如喝醉酒一般,整个人软软地提不起一点力气。
想要挣扎,却提不起力气,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逃离秦臻的掌心,心里越来越急的她顾不得羞涩,开口求饶道:
“秦老师……别……别这样……这样不好……别这样……放了我吧……”
看着春花的大屁股被自己抚弄得美肉乱颤,扭动不息,秦臻心里的欲火更甚。
他手掌牢牢地贴着春花的大屁股,让她如何都摆脱不了,把那浑圆硕大,丰润肥美的大屁股宝贝一样地捏在手里,肆意地揉弄赏析,毫不厌倦地玩弄了数分钟之久。
看着春花面色愈发焦急,秦臻的手势也愈发下流,故意逗得春花将个大屁股扭得像磨盘一般转个不停。
春花把屁股狂扭,却仍然躲避不过秦臻的大手。
又羞又急之下,全身燥热更甚,连她自己都搞不清,这到底是臊成的,还是急成的,还是被秦臻摸成这样的。
心里越来越慌的她死命地用拳头砸着秦臻的胸膛,却根本无法阻止秦臻的动作,只得面露难色,娇声哀求道:
“秦老师,别,别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别这样,放了我吧,”
“你老公在哪?被人欺负了,他不来帮你出头的吗?”
捏着春花那滑腻柔嫩的大屁股,觉得这屁股实在是世间难得。
在秦臻的连续摸捏之下,避无可避的春花愈发焦急,躲避良久却始终真正躲开。
一时之间竟是急得两眼发红,她想要将身体尽量地远离秦臻,却因受到制约,变得只是将个柔嫩的大屁股向后翘起。
即使这样,秦臻的淫手仍贴在她的屁股之上,连续不断地大力地揉捏,捏得她双腿发软,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蹲去。
秦臻见状,猛地伸出双手,捞上她那下坠的大屁股,将她的身子牢牢托住,顺势一搂,将她的身子又搂入怀里。
“不,不要!别,别这样,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春花被秦臻猛地托起,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害怕跌着的她,赶紧用手扶住了秦臻的肩膀,结果却被顺势搂进怀里,她焦急地挣扎,却被秦臻大力地分开双腿,直按着那肥大的屁股,将身子全贴到了秦臻身上。
几番挣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让身上那些敏感之处被秦臻摸了个遍,娇喘连连之余,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看着秦臻怪笑着看着自己,春花自是知道他想干嘛,可那事给她阴影实在太深,让她觉得异常痛苦。
她只得偏开脑袋,娇呼着求饶:
“我求你了,放过我吧,秦老师,求你!”
可现在的姿势确实暧昧,春花娇喘连连地扶着秦臻肩膀,被迫跨骑在他的腰上。
那敏感之极的大屁股,被秦臻整个捧在手里,大肆地揉捏抓抚,淫秽无比地一刻也不停地玩弄着。
男人在她大屁股上持续而有力地抓捏,让她身体先行苏醒过来,大手若有若无地划过腿间,让她那难得湿润的小穴里也不自觉地张开了泉眼。
心中只觉得犹如有把火在撩烧,又如被蚂蚁爬过,酥麻难耐,只得咬紧牙关,方能克制自己想要呻吟的念头。
“放过你?落到二狗子手里,他会放过你吗?”
秦臻捧着春花肉滚滚的大屁股,直叹上天待他不薄。
春花的大屁股肉质丰厚肥美,被秦臻握在掌心竟还会滴溜溜地滚动,再加上春花偶尔地扭腰挣扎,更是让他觉得难以把持,不得不时刻变换着手势,以免它一不小心就溜走了。
秦臻的气息不停地涌入春花的鼻腔,整个身体也因屁股被他玩弄而酥软无比,那成熟肥美的大屁股被玩弄的愈发敏感,每一次的捏弄都让她全身一阵颤抖。
不知何时,小穴里那热流仿佛那泉眼一般,冒个不停。
春花心里难免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有些希望秦臻继续这样抚弄下去,可又怕接下来那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
她颤抖着哀声求饶,可一开口,声音甜腻无比,竟宛若呻吟:
“别……别这样弄我……我求……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可秦臻却在此时,大力地掰开她的屁股蛋子,一手按上了她腿间那丰盈的突起,另一只手也寻找到了那山峦深处的小菊花。连屁股都没被其他男人摸过的她,前后两穴又被秦臻得手,剧烈的羞愤让她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待她稍微清醒,发现秦臻的手指仍赖在自己小穴上不走。她那里曾经两度被异物打开过,一次是新婚的洞房,一次是她生芝儿之时,这两次带给她的感受,都只有一种——疼!特别是生芝儿时,更是疼得她差点把自己也交代进去。可这会,她的阴户在那愧疚欲死的是的挑逗之下,竟让她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那感觉酥酥麻麻犹如电流通过一般,让她整个人都沉淀到了里面去。而且,那感觉竟是那么地强烈,强烈得让她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自己喉咙发出那甜美的啊哦之声。小穴被按揉得直吐白沫,夹入臀缝的内裤已经没有一点干燥之地,湿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秦臻的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按揉,直将她的小腹,也弄得痉挛起来:
“啊哈……别……别这样……啊……我受不了了……啊~~啊……”
春花声音本就比较酥软,此刻按奈不住泄漏出来的美妙呻吟,甜得腻人,在她的刻意压制下,声音很轻,可配上她那婉转起伏的音调,让秦臻觉得比那刻意勾引还要淫荡万分,直勾得他硬挺的下身一阵阵强力跳动,迫不及待地肏入到那温润之地里,强势运动一番,方能舒服。
“受不了了?我来救你。”
秦臻走到床边,将春花抛了上去,一把将背心撸到了脖子。
两粒浑圆的乳球晃悠着向两边摊去,让秦臻再度感叹不已的是,那俩粒已经坚挺起来的乳头,竟是粉红色的。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别……别咬……啊……啊……哦……”
已经羞愤得意识有些糊涂的春花被秦臻抛在床上,以为得救的她刚缓了一口气,背心被撩起,双乳彻底地露了出来。
她又羞又急地伸手想要去遮掩,去比不过秦臻的速度,转瞬间,一个乳头就被秦臻含入嘴里。
她那勃起得硬邦邦的乳头,被秦臻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拨弄,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让她心如蚁咬,羞愤难当。
她伸手去推秦臻的脑袋,想要摆脱他那花样繁多的凌辱,却让另一个肥乳也被秦臻握去,乳头被他手指夹着,轻轻拨弄起来。
这一下来,室内那婉转的呻吟更是密集起来,一时间,室内到处弥漫着那迷乱的气息。
“不要……不要……这样……大力吸…………哦……啊……不要……啊——啊——啊——”春花羞愧难当地发现,她本来是想推开秦臻,结果那无力的双手却似抱着他的脑袋,将他搂在胸前。
更可恶的是,秦臻把乳头拨弄舔咬还不够,更是死命吮吸起来,吸得她觉得全身的汗毛孔都张了开来。
他吸完这个又换一个,吸完那个又再换回来,直吸得春花觉得魂都要没了。
“真没想到,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乳头居然还是粉红色的。”
秦臻吸得津津有味,抽了个空,对春花说道。
“呜呜呜……别吸了……生芝儿时都没奶……没奶的……别吸了……”
春花虽为人妇,可性方面的经历少得可怜。
她以为秦臻吸她乳房为的是吃奶,被他那样吮吸只让她心里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所占据,让从没体验过的她深觉恐慌。
虽解释起来额外羞臊,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难道你男人就从来没吸过你的乳头么?”
秦臻有些好笑,一个女人的奶子又不光给孩子吸。
“我,我又不是他娘!”
春花异常诧异地回答道。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大男人还能像小孩子那般去吃女人的奶头?秦臻不知她话语里的含义,只觉她身为妇人却仍是乳头嫩红实在难得。
当下手口并用连连出击,直将这贞洁的寡妇给撩拨得饥渴无比,忘记了求饶,身子难耐地扭来扭去,口里无意识地直哼哼。
趁她迷乱之际,秦臻空出的那只手也不甘寂寞,他将那被她夹成一根麻绳的内裤拨到一边,把那丰盈的屄馒头露了出来,直接按住那湿漉漉的小穴,一阵急速揉动,这动作竟使得春花全身一阵僵直,犹如高潮到了一般。
趁着这机会,秦臻低头一看。
发现,她那丰盈得如一个小馒头般似的屄馒头之上,竟是干净的没有一根黑毛!更让人惊奇的是,虽然腿间已经被爱液弄得黏黏糊糊,可两片大阴唇却紧紧地锁闭着,中间只能看见一条红色的线。
“想不到你竟然是白虎?还是包子穴,闭合得多么完美,真想象不出,这样完美的小穴竟是生过孩子的!都说白虎克男人,芝儿她爹该不会是给你克死的吧?”
被秦臻的话弄的一愣,好容易清醒了一点,睁眼就看见秦臻那淫笑的脸,春花又羞涩无比的闭上眼睛,她伸手一探,腿间那丰盈的阴户果然已经春光大泄。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别再继续了……”
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秦臻细细打量私处,春花当他立马就要干那事,有着深度阴影的她异常紧张。
可心里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地隐隐兴奋着,被那火辣目光死盯着的那处,不仅瘙痒无比,往外流淌爱液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羞涩难当的她被秦臻饱览好长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想到要伸手遮挡,口里告饶。
听秦臻说到芝儿她爹,她更是难堪,她跟芝儿她爹之间只有过一次,还异常痛苦,这怎么可能是被她克死的?更况且,一个女人肯定不希望自己被认为是不幸的源头,不由自主地,她开口争辩到:
“他爹本就患有痨病,我只在洞房时跟被他见过,他死了怎么能怪我?”
秦臻当然是随口一言,没想到听到春花如此一说,更是觉得有趣。
这妇人竟只和他男人有过一次接触?也没多疑虑,一下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们俩只来过一次?那芝儿……”
春花听到秦臻话语,觉得他似在怀疑自己的不贞,当下额外气恼:
“当然只有一次,疼得我要死要活的,哪知道立马就怀上芝儿了,又差点疼死。”
春花说完,只觉得有些伤心,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悲惨。
可转瞬间,她就又想起来了,这会她正光着屁股让人家打量呢,还给他解释,凭啥啊?秦臻看着一下又把眼睛闭上的春花,笑了。
心道如果这妇人竟只被人用过一次,那家伙真是没那命啊。
当下也就不再言语,再度将目光转回那饱满的阴户之上。
阴户上的大阴唇异常饱满,之间的那条缝隙中不停地冒着淫液,却又仍然死死锁闭,秦臻觉得春花可能没有说谎。
他伸手按在她的两条腿就往边上分,脑袋也不停凑近。
直到她的大腿按成了一字形,那大阴唇仍然紧闭。
秦臻看得欣喜,猛地将脑袋埋入她腿间,张嘴将那肉包子整个含到口里。
“啊……别……别这样……那里不能舔……啊……不能舔啊……”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春花被秦臻添着阴户,激动的全身发抖,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好像又要彻底晕死过去。
哪知秦臻在吮吸一番大阴唇之后,更是伸出舌头,舔入那裂缝!
“为什么不能舔?”
秦臻抬起头,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春花见状,脸色一红,刚那滋味确实让人难忘,她娇喘吁吁地说道:
“那尿尿的,太脏了,求你了,别舔了。”
秦臻笑了,再度埋头回去,硬起舌头刺入那缝隙里小穴的位置,一阵阵急速拨弄后,抬起头来问道:
“你用这里尿尿的?”
女人当然清楚自己的生理结构,那里被秦臻舔弄,竟犹如被阵阵滚雷劈过一般,舒服得差点背过气去。
可毕竟农村里有习惯,认为女人生孩子和来月经时很晦气。
心里以为秦臻没有经验,当下好心解释说道:
“别舔了……孩子和月经都从那里出来的……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