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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元旦,好礼不断:感恩现金回馈最高可获得88888元,活动注册地址:美女真可爱今年大四,在沈阳的一所叫东北大学的高校读书。

这所学校以东大阿尔派集团和其名誉校长张学良闻名。

我生在沈阳长在沈阳,从小学到大学都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孩子,聪明,开朗,勤奋,正直,但——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也需要爱和性来抚慰枯燥而乏味的生活。

首先,我要说我很优秀,我的成绩在任何同龄人中都不会逊色,但在所谓的“成功”背后,我依然有强烈的性欲,每到晚上,华灯初上之时,夜色阑珊之际,我全身都会莫名的骚痒起来,我躁动的血便开始涌动澎湃起来,我会在某个深夜溜出宿舍,变成夜的精灵抑或装扮成某些性工作者(这里又叫鸭),在沈阳的酒吧和discoorrave吧里穿行,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穿行,像一只寻找猎物的野猫,对着那些娱乐场所的女人和女孩们发出叫春的嘶嚎和呻吟。

我喜欢在人群拥挤的娱乐场所放纵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我喜欢听着刺耳的音乐,我喜欢各式各样的褪去了面具的人们带着麻木和渴望的眼神和他们像蛇一样扭动的身躯……我每周都要光临类似的娱乐场所,寻求刺激和快感,劲舞和激情过后,又平静的回到校园,做着长辈们眼中的乖孩子。

其实这是两种在他人眼里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态度,一种“放纵”生命一种“尊重”生命,但这何尝有不是人性的本能?人本来就是受过“文明”点化的高级生物,他们受欲望的指使创造了科学和哲学,音乐和艺术,在这种欲望下的思想和行动都是高尚的。

而人类也有更本质的欲望:性。

一旦这类欲望被渲染哪怕是被正常的释放,有我这样思想和行为的人就会被世俗帖上“淫荡”或“好色”的标签。

这是人类机能的退化?还是人类正为自身的进化所累?……三。

我的第一个女人小学到大学我的生活平淡无奇,一直是学校的优等生,可我却在骨子里藏者不安分的火种,这火随着时间的流转而愈烧愈烈……小学我便有了性意识,喜欢拉同桌女孩子的手,喜欢给漂亮的女孩子补习功课,而且我的初吻也发生在小学。

初中我的学习仍旧出奇的好,尽管我从来没有复习的习惯,我更热衷的泡妞,打架和飙车。

我曾死缠一个女孩而被学校给予记过处分,我也和同样不安分的一个女同学琳做过性游戏,我就像A片中的男人那样把琳绑在床上,让她柔嫩的双乳平平的伏在瘦弱的身上,两颗乳头就像新鲜的带着露水的樱桃,挺立在小山峰上,向我顽皮的抗议。

看到她受苦的样子就会感到兴奋和强烈的成就感,我也仔细的观察她的小穴,她是我第一个仔细观察阴部的女孩:淡淡的阴毛可以数的清根数,稀稀落落的匍匐在丰满的阴户肥厚的大阴唇上,少女的小阴唇格外的鲜红,就像自助大餐里那一张一翕的“纹蛤”,让我口水泛滥,一颗小小的阴蒂羞涩地藏在包皮下,只有在我舌头的刺激下才会露出头来。

我们相互爱抚相互热吻,尽管我见她的骚样难以自持,任凭一汩汩的白色黏液从她阴道里放肆的流着,但我没有和她做爱,只因为她不是处女,她是别人的“马子”。

我至今还暗暗笑我自己所谓的“处女情节”,其实就算上了她又有何妨呢,不过我那可怜的小男人的尊严使我的处男之身又保持了三年。

就这样我和我的第一个女人只有性而没有爱的相处了三年,直到她操着蹩脚的英文,为了金钱和物欲在“商贸饭店”里和黄毛鬼子们做着他们爱做的事。

我和我也曾和哥们一起把打我们小弟的一个小子砍的血流如柱(我至今还记得我的砍刀深深嵌到那人肩膀上声音“噗嗤”,血便喷了出来,喷到我的眼睛里,使我看他时他也变成了红色肉球,随后肩膀上那翻出的两瓣肉就像刚刚打出的油井——汩汩的流着暗红色的原油……我还和我们“老大”一起把处分我的校办主任的桑塔那涂上了“美丽的外衣”……我还……高中我虽收敛了好多,但不安分的性格仍像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四。

我的第二个女人在省重点高中我仍然是学习上的佼佼者,而我的性欲和桀骜不逊恐怕在那个学校中无人可以比及。

我在高中乖了许多,因为父母那殷切的目光,所以要为考什么大学而费神。

但是我的本性让我无法成为寂寞的人,高二的时候,湘成了我有生以来第一个女朋友,第一个给了我真正意义上的性爱的女孩,也是我现在还愧疚的女孩。

高中那压抑人性的学习生活难以使健全的人格得以成活,那时的生活让人精神倍受煎熬,直到我的生命中出现了湘……那时的感情恐怕是世上最纯净(比乐百氏的27层净化还要纯净,我至今还对黎明那做作的广告表演而耿耿于怀,如果让我们去演绎这份感情,岂不是最妙的形容纯净的创意?)的感情,没有金钱,没有名利,只有异性间原始而高尚的吸引。

我们会为对方的一个笑,一个蹙眉而影响一天的心情,我会为讨她的欢心而花了当时我的最大一笔开销(160RMB)去买两张流行音乐颁奖晚会的甲等票,她也为我的生日化了一个月的时间叠了999只千纸鹤……灵魂的相吸很自然的要用肉体来体现,我们总是在周三下午老师们政治学习的时间跑出来享受性爱的乐趣。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我家里,那天她穿着白色丝绸连衣裙,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由于夏天天热的缘故她的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珠,略显凌乱而潮湿的长发更加使我感到体内肾上腺素的流动,从全身一股脑的流向我的小腹。

我把她紧紧的抱起来,没等她的惊叫声停下,我就一下子把她摔到柔软的席梦司床上,我像一只一个月没有沾荤腥的饿狼,将小羊那白白净净的皮撕的一干二净,她显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用温暖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已准备好了饿狼的宰割,她的身材使我见过的女孩中最惹火的,她的身体很白,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很刺眼,和她那红嫩的乳头,漆黑的阴毛组成了一幅美妙绝伦的画,让我不忍心去动她。

但我还是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痴迷的揉着,她也轻轻的呻吟了出来,我的舌头在她的耳根轻轻的滑动,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呼吸也急促而火热,我的舌头从耳际滑到细颈最后在乳房上停了下来,我像一个婴儿把勃起的乳头咬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她突然柔声叫了一声,这是极度满足后贪婪的叫声,这叫声更激发了我的性致,她微张的双眼温柔的看着我,我竟感觉到了许久没有过的母性的慈爱和平和。

我的舌头将她的阴毛湿的一塌糊涂,我用热气吹着她的鼠鼷处,她竟把双腿顺从的分开,使我真正的重新认识了那精致而灼目的小妹妹,她的小妹妹已经和太多的爱液缠在一起,我用舌头吸了一下白色而浓稠的爱液,把性感的阴毛整理平坦,她的小阴唇微微敞开,隐约可以看到那粉红色的,让我神往已久的处女膜。

我的小弟弟莫名的颤抖了一下,达到了和腹部平行的角度。

那一刻我只想让她做我的女人,手扶着阴茎在阴道口滑动着,她皱着眉口中说着不要不要的,但她的表情明明是陶醉的。

于是我猛的一挺身,将龟头插了进去,但是龟头刚刚进了一半又被什么东西顶了出来,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17厘米长的阴茎插到了她的阴道里,我的小弟弟感到一阵灼热的感觉湿湿的滑滑的包住了它,我抽动着阴茎但还是很费力,她也皱起了眉头,

“亲爱的,疼吗?”

“有些疼,但你要慢些,只要你快乐些就好了。”

我突然有了感动的感觉,抽动的力度和频率也增加了起来,随着爱液的分泌她的臀部竟然和我的小弟弟和谐的配合了起来,我们的汗水流遍了全身,我们的性器发出最美丽的歌唱声,我像一直失去理智的野马,受着欲望的驱使,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她也放下了平日的羞涩,大胆的浪叫起来。

大约20分钟时,我龟头的生物电已把我电的失去理智,她的阴道突然猛的收缩起来,一汩汩灼热的爱液撒向我的龟头,她的叫声更大了,我的小弟弟再也无法忍受,我把它抽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喷射了出来,喷到了她的脸上,胸上,阴毛上,这时一种成就感也许是虚荣心陡然而生。

她那时正微笑的看着我,我帮她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和爱液,她竟像小绵羊一样乖乖的靠在我怀里,那时我们竟感动的流出了眼泪……“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呀,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弟弟一口咬下来。”

“小傻瓜,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可是终究我没能爱她一辈子,而只是短短的6个月,只因为我的“花心”,她当时又哭又闹的,可最后她也没能咬下我的小弟弟,我随无法补偿一个女孩子感情的债,但我们毕竟最真挚的爱过。

怪不得那些骚人墨客总是慨叹初恋的美好,也许初恋是每个人心中最美的一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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