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写在前面:《春玲秘史》其实应该算是《那些花儿》系列的最终章,但因为这个事情发生的比较早,其他的几个故事还没有完全发生完,加上我也很想把这个先写出来,所以就先提笔写了这个。
这个完全是取自真人真事,基本的故事情节都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我做了一些艺术加工,添加了一下我自己的设想和描绘。
或许在色文里,母子乱伦很容易出现,但实际到现实生活中,即便是如此美艳的母亲,只要有那么一丝坚持,乱-伦也很难出现。
这篇文章的写作初衷不是从一个儿子的角度描写母亲的堕落,但写到最后,这种局面应该是不可避免的,而事实的情况也正是如此。
因为要尊重事实,所以尽管不期望,但此文还是会被划到“绿母文”的类别里,不过,这就非我所能干预了。
本来。
还有很多这位漂亮妈妈的照片的,但之前硬盘损坏,很多重要的图片都没了,甚为可惜。
这里简单的说一下,这个美熟女确实是71年生人,属猪,2009年的时候我认识的,身材超级好,还是白虎,小嘴儿极小,五官极为精致,为人也极有个性,就是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故事。
如果说。
有人能发现这件事儿是真的,那我想只有她的儿子了,我和他聊过天,从而知道了她更多的秘辛,尤其是最后阶段她人生轨迹的改变,都是通过她的儿子了解到的。
万一他不小心看到了这篇文章,请与我联系……***********************************第一章女人心事卜春玲无聊的打开电脑,就坐在屏幕前面发呆。
早晨儿子几点走的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忙到半夜,两点多才从老吴那里回来,她连澡都没洗,就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安排,外面大太阳炙烤着,打掉了自己出去溜达溜达的念想,看看钟才十点多,她开始犯愁,这样无聊的一天该怎么打发。
她打开QQ,输入密码登陆,除了在家里,她平时很少上QQ,因为她记不住那一长串的号码——密码是儿子的生日,倒是好记得多。
好友里面没什么人,她点了下陌生人,看到很多陌生的女性头像和名字,就知道儿子又偷偷上网了。
儿子今年十七岁了,身强体壮,喜欢运动,长的人高马大的,英俊帅气,很有自己的遗传,只是可惜学习上也遗传了自己的不开窍,磕磕绊绊的去年才上高一。
眼看着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期末考试不知道又要考成什么样子,就这样还敢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偷偷上网,她又开始头疼。
“咳咳咳!”
耳麦中响起咳嗽声,有人加自己好友,她点开看那人的资料,二十八岁,哈尔滨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受。
“你好!”
“你好!干吗加我?”
“喜欢你的名字啊!
“漂亮妈妈”,你一定很漂亮!”
对面打字打得很快,卜春玲想着反正没事儿,就聊聊好了。
“还行吧!”
她打字速度也不慢,还用的五笔,之前干过录入有个好底子,她反问:
“你那么小,我就算漂亮你也欣赏不了的。”
“这有什么,比你大的我也有共同语言,何况女人到了你这个年龄才是味道最好的时候,我想我能欣赏。”
“哦。”
“能视频吗?”
那边打过来一个大大地问号。
“我没视频。”
卜春玲有点烦,她不喜欢和别人视频。
“哦,那给你看看我吧!”
这倒是让她意外,一般都是男人要看女人,他竟然在她没视频的情况下主动让她看。
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想看看这人为啥这么自信。
“可以呀!”
视频接通,屏幕上出现一个俊朗的青年,戴着金丝眼镜,正在打字。
“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
“帅吧?”
画面里的人狡猾的笑了,卜春玲不由得一乐,回道:
“帅倒是不帅,挺有文化的看着。”
“啊?你是第一个说我不帅的!”
“呵呵!”
或许这个人算帅,但和儿子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脸型没儿子的好看,发型也差很多,跟自己眼中的帅还有段距离。
“你愿意兼职吗?”
“什么兼职?”
“嗯……就是你到宾馆来陪我,然后我可以给你报酬。”
卜春玲有点愠怒,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妓女么?但转念一想,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如果价钱合适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你能给多少?”
对面的男人一看有门儿,赶紧打了一行字儿过来:
“那就看你的本钱了,你给我发个照片吧!”
卜春玲现在的恼怒完全没有了,她对这个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原来网络上还有这种东西。
她在自己的照片里翻了一张最含蓄的,发了过去。
“哇,姐姐你太性感了!”
对面发出了惊叹,又问道:
“你这是艺术照吧?自己拍了留存的?”
卜春玲预料到了他的疑问,发出了准备好地答案:
“我是模特,这是一部分照片。”
“难怪!太美了!”
对面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镜头里的人迫切的问道:
“你下面剃过?”
“不是,天生的。”
“天!原来是白虎!”
“嗯……都说白虎克夫……”
卜春玲有些沉默,又问道:
“你怕么?”
“我不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反而很想试试!”
这让卜春玲舒了口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想,她又问:
“你还没说能给多少呢!”
“啊……姐姐你多高?”
对面不答反问。
“一米六三,一百零一斤。”
卜春玲买一赠一,多回答了一个没问的问题。
“喔,身材真好,你来陪我一次,我给你600,要是能陪我过夜,我给你1500!”
“真的?”
卜春玲有点不信,她心里琢磨:
“老娘辛苦干一个月陪人吃陪人睡还要拍这个拍那个,才拿4000多点儿,这睡一夜就有1500了?”
“当然,姐姐这么好的身材,值这个数!”
“过夜可能不行,我晚上要上班,白天可以,或者明天晚上有空。”
晚上约了老吴拍剩下的一组照片,还要连夜排好,根本忙不过来。
“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这次是来这里出差的。”
“你不是哈尔滨人?”
卜春玲好奇的问。
“不是。”
得到这个答案,她又想了想,和一个外地人,做几次爱,就能拿到一个月收入的三分之一,她有些犹豫了,要不今晚跟老吴推了?她一转念,还是放弃了,跟老吴好几年的关系了,为了一点儿小财得罪他犯不上。
卜春玲无奈的说:
“那就没办法了。”
“你可以现在过来啊!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倒是有空。”
卜春玲迟疑了一下,又说:
“但是600太少了,你给800吧!”
“800多了点儿吧?一次就800……”
“谁说800就一次了?这么着吧,姐看你也挺顺眼的,800就让你随便折腾,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能口交吗?”
“没问题啊!”
卜春玲爽快得很。
“我再加200,口爆可以吗?”
卜春玲不太了解这个词儿:
“什么叫口爆?”
“就是射在你嘴里。”
她又问:
“要吞下去吗?”
“你说呢?”
“射在嘴里可以,但我不喜欢吃那个东西。”
“……”
对面无语了一会,随即说道:
“那好吧!就说定了,你来找我吧!在香格里拉酒店,你打车过来,到了告诉我,我下去接你。这是我的电话……”
卜春玲记下了电话号码,又留了自己的电话,说了再见就关了电脑,到洗手间梳洗了一番,她平时很少化妆,今天也不打算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出了门。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的心才开始砰砰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儿,说好听了这叫“兼职”,说不好听这就是卖淫!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她不觉得当小姐有啥见不得人,她只是觉得这种事儿很危险,一种对法律本能的恐惧困扰着她。
早晨的高峰期已过,路上的车并不多,不一会儿,出租车就上了城区高速。
她有些犹豫,想返回去,但已经上了车,她又不想被出租车司机看出什么不对来。
五月的冰城已经很热了,卜春玲今天穿了一件褐色底白色碎花的长裙,脚上一双褐色的系带凉鞋,看着清清爽爽,浑不似已经三十八岁的中年妇女,倒像是个出来逛街的小媳妇儿。
出租司机借着余光来回的扫了几眼,试探着问:
“大妹子,你上那儿干啥去啊?”
“去那边办事。”
“哦——这天儿真热,才五月份就这么热了。”
司机没话找话。
“是啊!”
卜春玲不太想搭理他,这个人看身材也就四十出头,却长了一脸褶子,一双三角眼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胸口,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你是小姐吧?”
司机突然来了一句。
“你说啥?”
卜春玲转过头,横眉立目的瞪着他。
“你这样的我拉过很多了,都是去酒店援交的。”
卜春玲真不知道援交啥意思,但琢磨着应该跟当小姐差不多意思,她本来想大骂一顿,但又心虚,就只能虚张声势的骂一句:
“你少他妈跟老娘拽词儿,啥是援交?”
司机看她没真的生气,心里更有数了,就说:
“援交就是援助交际的意思,小姑娘到宾馆酒店去陪有钱人睡,这就叫援交。”
“去你妈的!你看老娘像小姑娘?还援交!”
要不是隔着防护栏,卜春玲绝对要扇他一个耳光,倒不是多愤怒,而是要表现一下愤怒。
“还真别说,你还真跟小姑娘似的,这腰身……这脸蛋儿……这小嘴儿……啧啧!”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是吧?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娘投诉你?”
卜春玲不惯着他,不依不饶就要打电话。
“别,别,大妹子!大姐!你看我这不就是好奇么?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司机赶忙道歉,他还真怕卜春玲一个电话打出去,那就麻烦了。
“好好开你的车!”
卜春玲不再理他,悄悄的伸手摸了摸脸蛋,心里偷偷的乐:
“自己真的像小-姑娘?”
到地方了,司机停好车,计价器显示二十五,卜春玲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二十的扔过去,说道:
“给你二十得了!”
“哎!计价器明明显示是二十五,加上燃油附加,得二十六呢!”
“少他妈叫唤,给你二十不错了,再他妈得瑟,这二十都没有!”
卜春玲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操你妈!不给钱你还有理了?”
男人作势就要下车。
“你妈逼敢得瑟老娘就说你耍流氓,这跟前儿就是公安局,不怕死的你就下来!”
卜春玲平时没这么不讲理,这次是赶上了,能省五块是五块。
“你……”
司机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卜春玲下了车,狠狠地关上了车门,骂道:
“快点儿滚!臭得瑟,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号,哪天心情不好就投诉你个王八蛋!”
说完,袅袅娜娜的进了酒店,留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在那里郁闷的小声骂娘……************卜春玲发了短信,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等他下来。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她拿起来,还是那个号码,她刚要接,电话就挂断了,接着一个年青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好,我就是“寂寞海”。
”面前这个男人个子不高,堪堪略高于穿着高跟鞋的自己,卜春玲站起身,笑着说:
“你好,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打了电话,是你接的,我才过来的。”
男人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又说:
“走吧!我迫不及待要看到你裙子里的身体了!”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你这么小心啊?”
“呵呵,不得不防啊!万一你照片是假的,或者“仙人跳”什么的……”
男人说这话,不住的打量着她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
“什么是仙人跳?”
卜春玲真不懂这个,她的好奇惹来年轻男人的笑声。
男人笑了一会儿,低声说道:
“等会儿给你解释,咱们快上去吧!”
他在前面引路,两人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他的房间。
身后的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卜春玲便感觉被一双手搂住了腰。
她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回过身来,轻轻的推开了身后的男人:
“我……我有些不适应。”
男人笑了笑,问道:
“你第一次这样?”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
“嗯,第一次……”
“对不起!”
卜春玲拂了拂头发,不好意思的说:
“没,是我的问题,我第一次和刚见面的男人这样,有……有点紧张。”
“嗯,那……要不要洗个澡?”
“嗯,洗一下吧!”
卜春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脸红红的靠在门上,感受着怦怦的心跳。
已经三十八岁的她,对男女之事已经不陌生了,但这样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关系,这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
“如果不是为了钱,或许自己不会这么轻易的下决心到这里来……”
她心里想着,慢慢的褪去了裙子,把凉鞋放在盥洗台上,衣服叠好放在上面。
摸到内衣的扣子时她一阵脸红,就好像那个陌生的男人就在旁边看着一样,身体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扣子,露出一对比例合适的乳房来。
她右手的小臂横在胸前,遮着乳头的位置,左手轻轻的放下乳罩,不经意的抬头,便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一个娇艳的熟美妇人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她的头发盘在脑后,盘成了一个美丽的发髻,几缕发丝垂下来,风情万种;胳膊遮着浑圆的乳房,腰肢并不如一般同龄女人的粗壮,反而显得纤细;她的盆骨恰如其分的宽大,与纤细的腰成了鲜明的对比。
双腿之间的诱人之地,只有几根柔软的茸毛,裸露着一片勾魂的粉红色;圆润的曲线向下延展,从大腿根部延伸出去的双腿均匀的合拢,比例匀称,偶然的一次扭动,就露出一抹动人的春色。
她的身体是让上天惊叹的杰作,也是她借以谋生的根本,而脸型则是她吸引男人的原因。
两条纤细却漂亮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鼻子翘翘的、小小的,和小巧迷人的小嘴搭配在一起,充满了精致的诱惑。
圆润的下巴露出一个小尖儿,让她原本看着显得有些圆的脸蛋显得更加立体,加上微微嘟着、翘着的小嘴儿显出的调皮和柔情,男人们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她没有文化,高中都没能念完;她也没有野心,自从生了儿子,她的心气儿就都倾注在他身上了。
她干过各种各样的工作,直到在老吴的单位做录入员与他相识,她才真正找到一个能够赚钱的工作。
她当时已经做好了靠身体赚钱的准备,而为了讨好老吴这个给自己这个机会的男人,自己也放弃了身体的最后界限,做了他的情人。
只要他想,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脱掉衣服,躺在那里,等着他的鸡巴插入——或者跪在那里,亲吻他臭烘烘的鸡巴。
但那毕竟是披着感情外衣的,她并没有赤裸裸的出卖过自己,从来没有如今天即将发生的这样,直接的出卖肉体。
她并不是觉得羞耻,早在她在镜头前脱下平常的居家服饰,穿上老吴准备的性感的、妖艳的抑或风骚的衣服,摆出淫荡的、清纯的或者平静的表情时,她就已经丢掉了羞耻感。
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而哪里不对,她却说不清楚。
想不通就干脆不想”,是卜春玲一贯的处世哲学,她轻轻的脱下白色的蕾丝内裤,放在衣服上,便跨进了浴缸……她洗的很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抹上一些浴液,再冲洗一遍,便擦干了身子出来了。
她没去拿衣服,就赤着脚,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柔嫩的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双手抱着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只穿着内裤的男人。
男人坐了过来,拉了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又轻轻的抱住她,说:
“姐,你真美!”
她笑了,脸蛋红彤彤的,开心的说:
“美啥啊!都快四十了,老太太了!”
“谦虚!你这样领出去,别人都得说你是我妹妹!”
男人说着恭维的话,听得卜春玲心花怒放,初始的拘谨慢慢的少了,她松开遮着双乳的胳膊,慢慢的向他展露出自己已经微微挺起的乳头。
“你的乳房真性感!”
男人由衷的赞美着,伸出了手,问道:
“我能……”
“废话!”
卜春玲豪爽的笑着说:
“不让你摸我脱这么干净干啥!”
“呃!”
男人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感叹道:
“你的乳房真的无法让人相信你已经三十八岁了!”
“嗯……”
卜春玲低声的呻吟了一声,轻轻的叹了口气,男人的手很柔软,不是那种经常干活的粗人那种粗糙,摸得她很舒服。
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多抚摸一会儿,同时问道:
“怎么说?”
男人两手向外转圈揉着她的乳房,中指和无名指的根部夹着她勃起的乳头,弄得她一阵阵的呻吟,这才说道:
“女人乳房如果太大,现在就会有些下垂了,如果太小了,就会影响男人的兴趣。所以,比较合理的大小就是和馒头铺里的馒头那样,看着有明显的轮廓,大小合适,高度适中。这样的就算下垂,也是微微的,不但不影响美感,反而增加情趣。”
“你懂的……可真……多……”
卜春玲被他揉得气喘吁吁,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看不出,你个子不高,本钱倒是不小!”
卜春玲风骚的笑着,大致比划了一下男人的长度,约莫有个十七八厘米,不算短了,加上手中传来的粗细坚硬程度,她心中明白,这小伙子不是善茬。
她双手伸到男人的背后,轻轻的抱了男人的腰,脸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凑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
“脱了吧,箍着怪难受的。”
男人配合她的动作站了起身,由她轻轻的为他脱下内裤,露出了硬硬的朝前指着的鸡巴,扑扑楞楞的打在了卜春玲微微硬挺的乳头上。
“挺有活力嘛!”
卜春玲娇笑着,伸手扶住了男人的鸡巴,仔细的看了看,这才说:
“怎么称呼啊?”
“姐你叫我小海就行。”
男人“嘶”了一下,原来卜春玲已经一口裹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舔舐了起来。
简单的舔了两下,卜春玲亲吻了一下马眼,结束了短暂的口交,问道:
“感觉怎么样,大姐的手艺不错吧?”
小海挑了挑大拇指,答道:
“正经不错呢!走遍天南海北,姐你的技术独一份的牛。”
“那是,咱这是“酒精考验”出来的!”
卜春玲不由得一阵骄傲,吹嘘了一下,又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小海爽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妇人舌尖刮过龟头棱子的时候,一阵阵的酥麻让他的站立都有了困难。
卜春玲见状,体贴的按着他的腿,让他躺到床上,自己则趴伏在他腿中间,继续着口舌的服务。
小海满意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感慨道:
“还得是熟女,知冷知热的……嘶……喔!”
“啵”的一声,卜春玲用力的唆了一口,把男人的龟头定在自己小小的下巴上,好奇的问:
“啥是熟女?”
“熟女就是成熟的女人,一般特指过了三十岁甚至三十五岁的女人,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很成熟的女人。”
“噢!”
卜春玲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儿,之前没听人提起过,她这才明白,自己是熟女,于是又好奇的问道:
“那你为啥喜欢“熟女”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吧!我妻子比我小三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总是不尽兴,偶然一次和一个同事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她的大屁股和眼角的皱纹很吸引我,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卜春玲“哦”了一声,再次把男人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咂起来。
小海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一样地说道:
“姐你掉过身子来!我还没见过白虎的样子,刚才光顾着说话了,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这……怪不好意思的……”
一直都很大方的卜春玲突然扭捏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了男人的意思,挪动了身子,成了69的姿势。
小海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感慨的说道:
“真好,干干静静的,就一点儿小茸毛!看着就让人胃口不错!”
卜春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说:
“天生的,我一开始以为女人都不长呢,等上澡堂子才知道只有自己没长……然后就听人说白虎克夫……”
她断断续续的为男人口交,舌头和红唇不时掠过男人的冠状沟,却并未因此而感觉一丝的羞耻,却因为自己下体上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的阴毛,而羞涩的满脸通红。
“那都是传言,一点儿都信不得!”
小海拉了她的腿,让她分的更开一些,便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在她的阴蒂上。
卜春玲快活的一阵哆嗦,一个年青的、结实的身体就在身边,一根粗大的、坚硬的鸡巴就在面前,一场快乐的、刺激的性爱即将发生,而自己不但会收获快乐,还能收获金钱,她有些眩晕,这是真的么?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知道是被金钱刺激了,还是被眼前这根比老吴坚硬得多的鸡巴刺激了,她感觉阴道内一阵阵的湿润,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浸湿了整个花房。
“姐你流水儿了!”
男人兴奋的叫着,嘴里刺激的更快,舌头舔弄着她的小肉芽,牙齿还时不时的叼住她粉嫩的阴唇,手指在肛门附近来回滑动,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哆嗦。
“小海……大姐想要……”
卜春玲转过头,乞求的看着男人的脸,手则依旧不停的套弄着男人硬邦邦挺立的鸡巴,双眼迷离,小嘴俏皮的嘟着,娇喘吁吁,表情骚媚之极。
小海双手枕在头后面,好整以暇的说道: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
“坏蛋!”
转过身来,卜春玲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便左手扶着男人的胸口,左膝撑起身体,右腿微抬,右手把着男人的鸡巴,瞄准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呼……嘶!”
年青男人又长又粗的鸡巴坚硬而火热,和老吴那根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鸡巴迥然不同,还没全插进去,快感就已经很强烈了,卜春玲乐得直哆嗦,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于是又轻轻的撑起身子,再缓缓落下,三五次之后才肯一下子全根吞入。
“呵!真得劲儿!还得是年青人!啊!啊!”
卜春玲渐渐习惯了男人的粗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臀部大起大落,每一下都争取全根吞没,任快感一波一波的从下体传来,口中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
小海开始的时候还枕着胳膊假装淡定,到后来完全顶不住了,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妇人的阴道火热滚烫又汁液淋漓,落下的时候外紧内松,撑起的时候又外松内紧,龟头就像是被一只柔嫩的婴儿小手握住不断的挤压,而每到深处,似乎还有一团软肉将龟头缠裹住。
如潮的快感极度强烈,再加上两人鸡巴结合处妇人那洁白干净的下体和一个白美艳妇主动求欢带来的视觉冲击,他眼看着就要精关失守了。
卜春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下冲刺,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就好像一根坚硬的铁棍不断的扩展着她的阴道,不断的冲刺着她的子宫颈,而那根她从未感受过的鸡巴,似乎愈来愈热,越来越粗了!
“啊!”
男人先忍不住射了精,他死死的压住卜春玲的双腿,不让她继续套弄。
硕大的龟头急剧充血,紧紧地顶在妇人柔软的花心上,火热的精液汩汩的灌入卜春玲干瘪的花房,灼热的精液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她一阵阵的哆嗦。
“呀!”
她尖叫一声,花房中喷出一股滑腻的液体,浑身抖个不停,头高高的仰着,眼睛紧紧闭着,逗人的小嘴张成一个O字,过了一会儿,这才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感觉到双腿间湿漉漉的,被空调吹的有些凉,卜春玲才慢慢的恢复意识,她拉过被子,轻轻的盖住屁股,这才说道:
“好长时间没这么快活了……”
温热的口气吹在男人的乳头上,惹得他一阵酥麻,卜春玲调皮的伸出舌头,就近舔起乳头来。
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手伸进被子里用力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
“姐你好浪!”
卜春玲抬起头,混不在乎的说道:
“那是!现在不浪啥时候浪?姐都快四十了,过几年就老梆子没人要了,不趁现在浪一浪,那不白活了呀!”
“那姐夫……”
卜春玲起身拿了床头的湿巾擦拭身体,说道:
“什么姐夫不姐夫的,我离婚六七年了!”
说着话,又擦了擦男人又微微勃起的鸡巴,笑着说:
“看你身条不咋地,这东西倒是挺凶的!还来不?”
小海笑着道:
“当然了!攒了半个多月,就是为了出来的时候好好玩玩!我去洗一下,刚才没口爆,这回得补上!”
卜春玲按住了男人的腿,握住了男人的鸡巴说道:
“不用,擦一下就行了,姐不嫌脏。”
说完,低下头去又轻轻含住男人已经勃起的鸡巴,先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残余的体液,这才慢慢的吞吐起来。
小海感动地拉过她的腿,也要为她口交,卜春玲挪了挪身子,躲开了男人的手,一边吻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说:
“别,你的精都在里面呢,你一舔我该夹不住了,流你一嘴可咋整?”
小海哈哈大笑,只得伸手捏住了妇人靠近自己身体的一个乳房,刺激起她的乳头来。
卜春玲的乳头很小,相比于小山包一样的乳房,只有樱桃大小,不仔细捏很容易捏不住。
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轻轻的拉扯揉搓,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呻吟。
没一会儿,卜春玲就已经转过头,充满期待的看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脸上春色盎然,小嘴儿微微翕动,肢体语言如此明显,就差喊一声“官人我要”了。
小海也不含糊,会心的坐起身,扯过美妇人的大屁股,狠狠的揉了一把,这才分开臀瓣,一下全根刺入。
卜春玲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她以为男人要把她按在床上肏呢,没想到直接来了个后入式。
等到鸡巴干了进来,快感冲进了脑海,她才翻过味儿来,原本歪着头看男人的姿势,直接变成了天鹅一样的引吭高歌,歪着脖子仰着头的样子,加上嘴中的呻吟,媚人至极。
小海的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略微有些丰腴的细腰,疾风骤雨一般的快速抽插,三浅一深和五浅一深两种不同的节奏交替进行,弄得卜春玲如荷花摇曳、柳絮翻飞,不知道哪下是真哪下是假,只能哪一次都用力往后迎凑,追求着更深层次的刺激。
两人相识才不过几十分钟,这却已经是第二次做爱了,如果说第一次还只是卜春玲一个人的单出头,那现在则是二人真正的合作,在最初的几次生涩配合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配合越来越默契,性爱的节奏渐渐协调。
“呼!”
“啊!真深!”
到后来,男人干脆偷懒身体不动,靠着手的力量拉动妇人的身体前后行动,自己则左右摇动鸡巴,不断的搅动妇人紧凑而火热多汁的阴道。
这样一来,卜春玲的快感更强了,感觉阴道里某个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的被摩擦一下,快美非常。
为了追逐那份快感,她不住的向后套动,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感觉那种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
卜春玲伸出一只手拉住男人的胳膊,自己随后调整姿势,让男人坚硬的鸡巴顶在那个地方不动,自己扭动蛮腰飞快的摩擦,没多久,强烈的高潮就爆发了!
“呀!”
卜春玲短促的叫了一声,就瘫软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浑身一阵红一阵白,不住的抽动,过来好一会儿才平息。
小海挺着坚硬的鸡巴,愣愣的看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液体,目瞪口呆。
他抹了一点放在嘴边轻轻的闻了闻,傻傻的说:
“这……这是潮吹?”
他笨拙的趴在美妇人身边,看着她的抖动渐渐停息了,这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看着依旧粉嫩的下体,痴痴的道:
“极品,真是极品!”
。
卜春玲这时已经缓过味儿来了,她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空了一样,毫无力气,却又非常的满足。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懒懒的,甚至不想动一动手指头。
“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坏水儿多,你整得姐快活死了。”
她把手指伸进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梳理着,又道:
“刚才真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姐,你刚……刚才潮吹了!”
卜春玲不解的问:
“啥是潮吹?”
“这是女人的一种生理现象,很少见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姐你太棒了!”
“噢,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挺得劲儿,好像都昏过去了。”
“姐我给你拍个照片行不?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潮吹,我想留个纪念。”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对这个让自己“潮吹”的男人充满了好感,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小海完全忘了自己没有发泄的欲望,很快就翻出了手机,拍了好几张美妇人淫靡的照片,又顺势拍了几张卜春玲的面部特写,还有她爬过来为他口交的样子也记录了下来。
随后,卜春玲细细的为小海口交,使出了全身解数,终于哄出了他第二波精液。
小海用手扶着鸡巴,在美妇人的樱桃小口里爆发之前拔了出来,直接射在了她娇小的脸蛋上,弄得她头发、眉毛上面都是,最后,减弱了的射精威力的那一股,才射进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因为力道减弱,最后的一点儿并没有射得很深,都留在了牙齿边上。
卜春玲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拿过纸巾就要擦拭,却见男人拿手机又要拍,连忙捂住脸道:
“不许照!丑死了!”
小海还是按了几张,这才笑道:
“姐,这可是颜射呢!”
“啥是颜射?”
“颜射就是射在脸上。”
“你们读书人就是坏水儿多!”
卜春玲擦了脸,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擦不掉,就要去洗澡,小海见状,便提议两个人共浴。
卜春玲也不忌讳,大方的同意了。
在浴室里,两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卜春玲便要小海出去,自己要洗头发,小海却坚持要留下帮忙……等两个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合为一体了,卜春玲双手搂着小海的脖子,双腿勾在男人的腰间;小海则用胳膊勾着美妇人的腿弯,靠着腰部的力量来回耸动,肏干着美妇人柔嫩而又淫荡的白虎屄。
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很是认真的洗头发,可当卜春玲低下头去让小海给她冲泡沫时,男人的鸡巴在她眼前不安分的晃了晃,她就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了,又含在了嘴里。
小海拿着莲蓬头顺着头发给她冲泡沫,她则含着他的鸡巴来回吞吐,不一会儿就把那根年青而又雄壮的凶器弄得神威凛凛了。
小海也不客气,看泡沫冲干净了,拉过来就直接插入了,这一会儿功夫,卜春玲的阴道里又淫液横流了,插入毫不费力。
说了句“好极品的骚屄”,男人就闷着头肏干,弄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顶在墙上从正面肏了四五分钟,这才让美妇人搂着自己脖子玩起了“挂娇娥”。
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是卜春玲不曾经历过的,她身体的中心落在了男人的鸡巴上,随着男人的走动,鸡巴不断的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快感很强烈。
出了卧室,卜春玲原本以为要去床上,没想到男人直接到了门前,隔着门,就是宾馆的走廊,虽然隔音不错,但经过的人声还是听得清楚。
小海把卜春玲顶在门上,放下了她的一只腿支撑身体,勾着她的另一只腿猛烈的肏干,闲出来的一只手一会儿揉捏乳房一会儿刺激阴蒂,弄得她快感连连。
或许是与走廊一门之隔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或许是之前累积的快感太强烈,卜春玲把嘴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而高潮前被压抑的浪叫变成的闷哼声一样具有穿透力。
“你听没听见什么声儿?”
“没有啊!等等,好像是有人呜呜的声音……不会是有……做……吧?”
声音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渐渐消失,门里的两个人却被刺激的兴奋之极。
“唔唔唔……啊!啊!啊!”
压抑了许久的叫声一下子绽放,卜春玲高声的叫了起来,高潮来得很猛,那种又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迷乱的环境让她又一次的高潮了……一直到下午四点,两个人都纠缠在一起,男人射了四次,卜春玲高潮了至少六次,到卜春玲临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些依依不舍了。
“姐真舍不得你呢!”
卜春玲刚穿好内衣,就又被小海拉到了床上,又亲热了一会儿,但男人实在是透支了极限,两个人也无力再战,只能坐着说一会儿情话。
“反正还早,姐再陪你一会儿吧!”
卜春玲索性不去穿衣服,看看表,和老吴约得是晚上六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
“那太好了!姐我叫点吃的,咱们边吃边聊吧!也差不多到饭时了!”
卜春玲也饿了,两个人这一番盘肠大战,确实耗费不少。
不一会儿,小海点的菜送了上来,两个人便坐在床头,卿卿我我的吃起了情侣餐。
小海喝了口红酒,问道:
“姐,你怎么离婚了呢?”
卜春玲笑道:
“问这个干啥?你要娶我啊?”
随即看到男人为难的样子,她“哈哈”一笑,又道:
“熊样!你以为我真稀得嫁给你啊!我儿子都十七了,我要嫁也不能嫁你这么嫩的男人啊!”
“姐,你儿子都那么大了?”
“嗯,对了,我跟你说,我姓卜,叫卜春玲,认识这么久都没告诉你我大名呢!”
卜春玲介绍完自己,又道:
“我高中学习不好,没念完就辍学回家了。十九岁就结婚了,接了父亲的班儿。儿子他爸是厂子里的工人,老实巴交的没啥能髓儿,一开始的时候日子过得还行,可到后来厂子效益不好,我们两口子就都下岗了。那时候看着别人赚钱赚得多,我就眼红,出去南方打工。那时候认识了一个老板,一门心思跟他,哪成想那个老板也是个倒霉鬼,没几年就破产了,人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也断了念想,这才回了东北。原来,在厂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没工作了才发现,家里这个男人窝囊吧唧的,啥事儿都不出头,都得让我这个老娘儿们办,儿子开家长会得我去,干活的工钱要不回来也得我去,我一气之下,就和他离了。”
卜春玲又吃了口菜,这才又继续说道:
“离婚之后,为了供儿子读书,我啥活都干过,搬木头,糊纸盒,当保姆,到最后学打字给别人当录入员,这才认识了老吴,他偷摸组织些人拍色情图片,卖给国内有这方面的需求的人,我这才算有了份安逸的生计,不用出苦力了。”
小海点点头,附和的说:
“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是挺不易的。”
“是啊,我就想自己没文化,儿子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学了知识,长本事,不能像我这样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懂——要是他将来能有你现在这样一半的出息,我就没白辛苦这些年,唉!”
卜春玲摇摇头,叹了口气,又说道:
“不是为了儿子,哪个女人能到干这种事儿啊?说好听了叫兼职,说不好听了,那叫半掩门,那叫婊子!我也是琢磨着这几年自己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免费玩儿了,也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件儿,趁着还有人要,能赚点儿就赚点儿!”
小海看她心情低落,就想了个话题,问道:
“卜姐,你们拍照片都是单人的吗?”
“不是,也有男模特,或者两个女的在一起。”
小海好奇的问:
“还有别的女的?”
“有啊,现在有两个跟我一起,一个叫晶晶,一个叫乐乐。乐乐还在上学,二十岁出头长的一般,身材可是挺好,那小腰小屁股,啧啧!晶晶长的挺美的,身材也还行,就是年龄大了点儿,皮肤也不太好。这俩你要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介绍,我想你这个价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
“这个以后再说,有卜姐了,我对她们倒是真没啥兴趣。对了,你刚才说有男模,那你们拍照片的时候做爱吗?”
卜春玲笑了笑,说道:
“做是不做的,而且拍照的时候男模不能勃起,还要处理,不然就是黄色了——其实就是打个擦边球。”
“那你和男模有没有过……”
“就有一次,有个大学生,和我在一起拍照的时候总是很兴奋,状态很差,在更衣室里,我就帮他口交了一会儿,弄射了……当时因为没……没有纸,我就吞下去了……”
说着话卜春玲的脸一红,这个细节被小海捕捉在眼里,他好奇的问道:
“卜姐你还为这事儿害羞啊?”
“啊……当时……当时我看到那个男孩,就……就想到了我儿子,所以……所以我也……”
“卜姐,你和你儿子……”
卜春玲连忙否认道:
“别瞎说!就说你一肚子坏水了!就是……就是好几年前,儿子包皮发炎,到医院看了,做了手术,在家的时候我帮他换药,换着……换着,他那里就硬了,我当时就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他疼得厉害,这才没……没做下错事。”
小海没想到乱-伦近在眼前,他有些兴奋的问道:
“那后来呢?”
“后来儿子有几次要跟我一起睡,我没答应,慢慢的就好了。”
卜春玲顿了顿,又道:
“我知道他心里啥意思,男孩子嘛,对女人好奇。当时也怪我,给他上药的时候还当他是个孩子,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衣……那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不是原先的小男孩了……”
卜春玲的脸又红了,有些说不下去,小海就问道:
“他鸡巴也不小吧?”
“瞎说什么呐?”
卜春玲拧了男人一把,这才不好意思地说:
“那时候他才十三岁,看着就跟你现在差不多了,今年都十七了,估计……估计不小吧……”
“那……那你们后来?”
“我儿子一直都怕我,从小都是,怕我不怕他爸,我一瞪眼他就老实了。那一次换药之后,我就注意了,衣服穿得多,也不让他碰我,换完药就赶紧躲到自己房间里……”
卜春玲松了口气,最后道:
“等他好了,我骂了他几次,他就不敢再缠着我了。”
似乎说出了一件很沉重的事儿一般,卜春玲感觉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和他的倾诉让自己很舒服。
她很奇怪,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自己都说得出来……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卜春玲不得不走了,这才相互约定:如果小海再来哈市出差,就再找卜春玲,两人再续前缘……卜春玲走出酒店大堂,冰城夜色渐浓,她夹了夹手包,里面的一千块钱安稳的放在那里,而双腿间微微发肿的阴唇则在内裤里轻轻律动,那份久违的满足和快感,让她有了更多的希望。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第二章心灰意冷因为赶上晚高峰,卜春玲始终没有打到车,看到时间不早了,只能走了一段路搭公交车。
等她赶到拍片的地方,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二十多分钟。
拍片的地方是老吴租的一个民居,一个不大的两室一厅,两个卧室用来化妆和修片,客厅里摆了各种各样的摄影器材。
卜春玲开门进去的时候老吴正在给乐乐拍照,只见小-女孩一条腿撑着椅子,上身后仰,年轻的乳房成了淡淡的轮廓,粉嫩的乳头成了两个小点儿,透着羞赧的红色。
轻轻关上门,卜春玲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打不到车,来晚了。”
老吴没回头,继续按着快门,说道:
“你家离得又不远。”
“啊,请孩子的班主任吃饭了。”
卜春玲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口中还有股淡淡的酒气,这番说辞,是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的。
老吴“唔”了一声,说道:
“你赶紧化妆吧!等下你和乐乐一起拍一组,你自己再单独来一组,今天就完事儿了。”
卜春玲答应了,就进了里屋的化妆间。
她也没关门,就直接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整理了一下发型,又在一些关键部位补上了妆,这才脱了衣服,在浑身上下抹了精油。
卜春玲看见大镜子里那个美艳的熟妇赤裸着身子,成熟而并不发福的身子娇艳欲滴,被性爱滋润的浑身舒适的自己有种慵懒的神韵,和白天自己在宾馆洗手间里照镜子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更加的红润了,娇小的面庞隐隐的透着诱人的红,头发盘成了贵妇髻,两耳上精致的水晶吊坠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她面孔的精致。
小鼻子,小嘴唇,加上一双隐隐透着欲望的诱惑的眼睛,惹人遐思。
双乳上有些做爱留下的痕迹,臀部也有些红肿,下体尤其是阴唇那里也肿得厉害,无论怎么遮掩,也不可能瞒过老吴,好在她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既然假托请班主任吃饭,就把之前和班主任发生故事的事儿挪到今天来说,老吴只要问起来,自己就重复那天的事儿就好了。
无论如何,自己到宾馆做“兼职”这种事儿都是丢人的,自己可不想在老吴面前自贬身价。
想到班主任,卜春玲不由得想起了儿子刚上高一那年……儿子的班主任姓赵,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头发稀疏,身材微微发福,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卜春玲买了点儿东西准备走走后门,开始的时候赵老师坚决不肯收,在推搡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随着后来因为儿子成绩不好,这个赵老师家访了一次,了解到卜春玲一个人带着孩子,动作和胆子就大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吃饭,卜春玲做了几个菜,儿子吃完饭就回房间做作业。
赵老师先是关怀了一下卜春玲单亲家庭的难处,接着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一边还说着:
“大姐你放心,孩子的学习我会关照的……”
卜春玲也是见惯了风月的女人,见他这样,一下子就明白了醉翁之意。
眼前这男人长的猥琐之极,换做平时自己多一眼都不会看他,但现在,儿子是他的学生,自己送的那点薄礼,也真起不了什么作用。
难得他是个好色之徒,自己这副身子既然能得人垂涎,那为儿子牺牲一下也真无所谓了。
卜春玲笑着拍了拍赵老师的手,朝儿子的房间努了努嘴,悄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拜托赵老师您了!您等我一下,我换下衣服,去送送您!”
赵老师心知肚明,等她换了衣服,这才到她儿子的房间叮嘱了一番,随即卜春玲对儿子说:
“亮儿,妈送送赵老师,你自己好好学习。”
那天晚上,两人就发生了关系,那个赵老师不过是个银样腊枪头,怎么能是卜春玲的对手,在她家小区的角落里,就被卜春玲缴了械。
本来卜春玲还担心他以后会继续骚扰自己,没想到自那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她,偶尔问问儿子,听说这个赵老师对他还真是挺好,卜春玲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实她不知道,那个赵老师自认为自己运气不佳人生多舛,发现卜春玲是白虎之后后悔不已,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睡了别人老妈自然要用心,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这已是后话了……想着自己要拿这段陈年往事来敷衍老吴,卜春玲心里偷偷一笑,随即便有些苦涩,一个女人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个中辛酸,一般人还真的无法了解。
她收拾心情,走到客厅,乐乐还没拍完,她就赤裸着身子坐在一边,看着乐乐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和骚浪的表情,让老吴从各个角度拍摄。
卜春玲一直挺佩服这个乐乐的,年纪轻轻的什么都敢做,有些动作和表情,自己就做不出来。
晶晶倒是和自己差不多,而且有家庭有孩子,所以除了单独拍摄和与男模搭档之外,她和晶晶一般都是跟乐乐组合,这样多少有些互补。
有些时候她和乐乐甚至扮扮母女什么的,感觉很像,毕竟她儿子和乐乐差不多大。
想到儿子,卜春玲心里一阵温暖,其实除了学习成绩不好,儿子是很让自己满意的。
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卜春玲尝尽各种辛酸苦辣,支撑着他的,就是儿子的健康成长——当然,她对健康的定义就是吃的好穿的暖。
儿子现在一米八的大个子,身体很结实,嘴上长出了一点小茸毛,已经有了男人的样子,或许再过几年,他就能为自己遮风挡雨了。
想到未来,卜春玲不由自主的笑了。
“卜姐,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不知何时,乐乐已经拍完了,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到了卜春玲身边,没心没肺的抱住了她。
乐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死得早,继母对她很不好,现在上大专,除了学费从家里拿,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赚来的,入这行也并不久,和卜春玲感情很好。
卜春玲笑了笑,不置可否,说道:
“拍完了?”
“嗯,我自己的拍完了,咱俩的还得等一会儿拍。”
乐乐递过来一瓶水,自己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拍完了就把衣服穿上。”
卜春玲现在还穿着浴袍,尽管她等会儿就要脱得光溜溜的站到镜头前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她并不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好,相比之下,在有别人的情况下毫无理由的赤身裸体,让她无法理解。
乐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道:
“穿啥啊,一身的精油,穿完了还得洗,等会儿冲下,直接穿衣服走人了。”
卜春玲也不多劝,年轻人和自己的想法差距太大了,勉强不来。
这时老吴准备好了,他们就又开始拍两人的合影。
大约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的合影拍完,已经快要九点了。
乐乐咋咋呼呼的说要回学校了,就留下了老吴和卜春玲两个人,拍摄卜春玲自己的那套图。
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老吴明显放开了不少。
卜春玲知道他睡过晶晶了,但对乐乐却一直没有下手,她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
“妆化得淡了,你看你奶子上面那么多抓痕。”
老吴变换着位置,拍摄不同的角度,又道:
“那位老师挺猛啊,屄都肏肿了。”
卜春玲不以为意,笑着骂了他一句:
“消停拍你的得了!净他妈废话!”
“怎么这个时候请老师吃饭?你儿子不是上高一么?眼看学期就要结束了,下学期分班,班主任就换人了。”
老吴按着快门,指导她摆出一个更撩人的姿势来,又问:
“眼看着就要放假了,还花那钱请老师吃饭,不像你的个性啊!”
卜春玲扭过头,嘴嘟成一个性感的形状,让老吴抓拍了几张这才说道:
“你管老娘呢!老娘又不是你什么人,和谁吃饭和谁睡觉关你屁事啊!”
老吴搔搔头,说道:
“事儿倒是那么回事儿,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
“少跟我扯那些哩哏愣,你啥样我还不清楚,赶紧拍,拍完回家了,我儿子估计已经下晚自习了。”
老吴无奈地摇头道:
“快了,马上就拍完了,再来几张全身照。”
卜春玲闭着眼睛躺在道具上,一缕轻纱遮住了乳头,双腿夹紧,白净的身体在最隐私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诱人的三角形。
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她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感觉快门声音停了,她以为老吴拍完了,刚要问,突然觉得不对,睁开眼,这才看见面前多了两个人,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老吴尴尬的站在两人中间,三人表情各异的看着摆着姿势的卜春玲,场面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过来,给卜春玲也戴上了手铐,说道:
“走吧!”
卜春玲完全吓傻了,她麻木的伸出手,麻木的站起身,双眼完全转不过来,等经过老吴的时候才醒过神来,求助似的看着他。
老吴摇了摇头,冲扣着自己的警员说道:
“警察同志,念我们是初犯,您给次机会,啊?”
“废什么话?走!”
另一个警员推了老吴一把,顺手拿起卜春玲丢在椅子上的浴袍,扔给了年轻警员,说道:
“给她披上。”
年轻警员接过浴袍,简单的给卜春玲披在肩上,带子也没系,就押着她出门了。
卜春玲这件浴袍很薄,是她为了拍照特地买的,长度还不到膝盖,现在就那么披在肩上,因为没系带子,全身完全就是不设防的状态。
她双手戴着手铐,遮着乳房就露出下体,遮着下体靠胳膊挡着乳房,就遮不住脸。
而且胳膊完全不能抬高,稍微高一点儿,就要把浴袍推掉,她被这种情况弄得哭了起来。
从三楼到底楼,每层楼三户人家,有的开着门,有的透过猫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扫过,饶是她对此已经有些麻木,却还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场面。
就好像听见人们在指指点点一样,她感觉后背火热,这才明白人们说的脊梁骨被戳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她恨不得快点儿钻进警车,快点到派出所,以免再被这些人指指点点。
但民警好像故意和她作对,因为走在前面,他们先到了楼下,但在警车旁,民警拉住了她不让她上车,等老吴慢慢的走了下来,这才让老吴先上车坐在了里面。
这段时间并不短,卜春玲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分别,就那样站在冰城夏夜的夜色里,在警车不断变幻的灯光和楼上居民含义各异的眼光中,站了十几分钟。
卜春玲已经没有了哭泣的力气,她双眼空洞的盯着楼道,盼望着老吴能快点儿下来,她不明白为何三层楼需要走这么长的时间。
等待的苦闷煎熬着她,被众人蔑视的浏览肉体让她几欲疯狂,就在她马上要崩溃的时候,老吴这才姗姗的走下楼来。
老吴进了车,民警才把卜春玲推进车里,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卜春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她感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一丝液体流出。
她无暇顾虑这些,转头看了一眼老吴,眼中全是无助和期盼,她希望这个自己一直依靠的男人此刻能站出来,能给她一点支持和鼓励。
但老吴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她直视,卜春玲心中一阵黯然,沮丧和失望充盈在心间,绝望的情绪慢慢开始弥漫开来。
她想到了儿子,如果自己有了什么意外,儿子怎么办?如果自己因为这件事儿被拘留甚至判刑,儿子会不会受到影响?
“你有一个拍色情图片的妈妈”,想到儿子的同学们会这样的说他,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恐慌。
路途并不远,派出所就在附近,好在已是深夜,除了这两个民警,派出所里没什么人。
几人下了车,那个年轻民警去开门,几个人便在台阶下面等。
路上车流不断,那个民警却迟迟打不开门,老吴低着头不说话,卜春玲的脑海里完全没有了主意,到最后还是另一个民警说了句“差不多行了”,那个年轻民警才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进门后,卜春玲被带进了拘留室,铐在了暖气管子上,老吴则被带到了别的房间。
等门关上,卜春玲才觉得自己双腿毫无力气,头顶的大白炽灯晃得人迷糊,她腿软软的就要坐下,却发现水泥地面上粗糙不平,实在是坐不得人。
她双腿实在是支撑不住,就只能靠在墙上,这样一来,本来就松垮垮脱落过两次的浴袍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啊”了一声,四处看看,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门紧紧地关着,这才舒了口气,想了一下,便索性坐在了浴袍上。
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让她慌乱的心情一下子镇定了很多,她开始从头到尾寻思,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一点儿端倪。
警察进门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听到敲门声,那就是他们没有敲门,屋子里的人没有开门,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是乐乐留的门?不像,记得她走的时候门关的很响,是她一贯的风格,门撞锁上还是没锁上,声音区别很明显。
是老吴开的门,应该也不是,他的脚步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很确定这一点。
那就只能是警察自己用钥匙开的门了,但是哪儿来得钥匙呢?房东给的?有可能,但警察怎么知道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干吗呢?至于说到钥匙,更大的可能,或许不是来自于房东……正想着,门突然开了,那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他在门边看了看,这才轻轻的关上门,在里面反锁了一下。
他拉开椅子坐下,拿出一个本子,说道:
“叫什么名字?”
“卜春玲。”
“年龄。”
“三十八岁。”
“籍贯。”
“哈尔滨市XX区XX……”
“职业。”
“模……模特。”
“什么模特。”
“平面……模特。”
“我看是色情模特吧?”
“不……不是的。”
“啪。”
年轻警察扔下了笔,走到她身边,说道:
“你放老实点儿,到了这个地方,要还想蒙混过关,哼哼!”
卜春玲忙不迭的点头道:
“老实,我一定老实。”
“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老吴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摄影师,他负责拍照。”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
“这……”
“有,还是没有!”
“有,有……”
“发生了几次,他给你钱了吗?”
“几次……我也说不清楚几次,他给我钱了——啊,不是,他给我钱是因为我做模特,不是因为……不是因为发生关系……”
“哼,还挺他妈骚的。”
年轻警员嘀咕了一声,又问道:
“你们认识多久了。”
“有……有三年多了吧。”
“你的行为很有可能构成传播淫秽物品罪,搞不好还有卖淫罪,你最好老实点儿,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年轻民警蹲下身,突然小声的对她说:
“知道不知道为啥抓你?”
“不知道……”
“真他妈胸大无脑……”
警员又嘀咕了一句,才说道:
“自己干啥事儿了心里没数?”
“没,没干啥啊!”
卜春玲一脸的茫然。
“老吴他爱人有个表弟,是XX分局的,你知道么?”
“啊!”
刚才的疑惑还是隐隐约约的猜测,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事实,卜春玲脑海中的恐惧变成了愤怒,她问道:
“那老吴呢?”
“把你关进来他就放走了。”
年轻民警站起身又坐在了椅子上冲她笑着说:
“老吴的爱人通过她表弟,让我们把你抓来吓唬吓唬,笔录什么的都是假的,刚才在道上都是故意羞辱你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很简单,我们受人之托,也算忠人之事,如今吓唬也吓唬了,羞辱也羞辱了,继续把你关在这儿,明天白天所长来了也不好办,但要是就这么让你走了,我们也不甘心。我跟杨哥都有个想法,你要是能成全,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果不能,那就继续关着,明天等所长来了,给你来个立案,慢慢的查,就算不定你罪,四十八小时就这么光着身子,也够你受的。万一明天不小心再抓几个地痞流氓进来和你关在一起……”
“你……”
卜春玲一肚子的愤怒和委屈,愤怒的是老吴对自己的不管不问,委屈的是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到处都要受人摆布受人欺凌。
“你考虑一会儿吧,这些话我没说过,你没听过。我过一会儿再来,离天亮还有的是时间,你自己把握。”
卜春玲心知肚明,他们的想法无外乎玩弄自己的身子,如果是在平时,自己真的不在乎被两个穿着警服的精装男人肏干,但今晚这样的情况,摆明了是老吴媳妇故意整自己警告自己,说不定两个警察玩弄自己也是她的手段之一,自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但生气归生气,现在这个情势,她真是无能为力,手包仍在了拍片那里,自己连个电话都不能打,而且就算打,能打给谁?这种事儿本来就见不得人,难道还能四处宣扬,自己因为和拍照的摄影师发生关系了,被她媳妇儿整了,而且自己拍的还不是什么好照片?卜春玲摇了摇头,她决定了,先忍下这口气,等将来在伺机报复,先度过了眼下这个难关再说。
只要打定了主意,事情就好办了,等年轻民警再回来的时候,卜春玲除了眼角的泪痕还能说明刚才的情绪之外,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一丝仇怨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
年轻警员坐在椅子上,又摊开了笔记本。
卜春玲把着暖气管子缓缓站起身,翘着小嘴儿娇滴滴问:
“考虑什么呀?”
年轻警员有点儿不耐烦,毕竟,这方面经验少一些,反问道:
“你说考虑什么?”
“哎呀!凶巴巴的干嘛?把姐都吓坏了!有啥好考虑的,你工作这么辛苦,我这当姐姐的心疼心疼你也是应该的。来,快给姐解开。”
年轻警员一下子就乐了,他呵呵一笑,走了过来,伸手勾住了卜春玲的小下巴,说道:
“你打算怎么心疼我啊?另外我不喜欢当弟弟。”
“呀!年纪轻轻地,还不愿意当弟弟,那你喜欢当啥?”
“呼”的一下,年轻警员一下子搂住了卜春玲,便吻住了她的嘴唇,左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玉乳上使劲儿的揉捏。
卜春玲不自禁的一笑,心说:
“男人都他妈一个操行,见色就不要命!”
“好哥哥,你要老妹儿在这里心疼你吗?”
年轻民警不理她,接着又道:
“我等会儿送你去他房间,他房间里有床,进去了你啥也别问,好好的伺候就行。”
卜春玲好奇的问:
“这杨哥是……”
“杨哥是我们副所,我们所长年纪不大,下来镀金的,等他调走了杨哥就是正所了。你有这个机会就好好巴结,以后有啥事儿杨哥出面也有这个照应。”
“哟!那可得谢谢你给姐姐指点明路了!”
卜春玲言笑晏晏,浑不似方才刚进来时凄凄惨惨的样子。
年轻警员“啪”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
“哼!就怕到时你过河拆桥了!”
“怎么会呢!弟弟这么年轻这么帅,姐疼你还来不及呢!”
卜春玲笑着恭维道,又说:
“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姐打个电话。”
年轻警员给她解了手铐,掏出手机递给她:
“给。”
卜春玲先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一会儿这才挂断,又拨了一个号码,是儿子的手机,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儿子不耐烦的声音:
“喂,哪位?”
“亮儿啊,我是妈妈!我今晚要晚点儿回去,你自己看会儿书就早点睡,记得锁好门!”
“哦,知道了!”
儿子也没问为啥没用自己的手机,卜春玲松了一口气,等儿子挂了电话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差点儿身陷囹圄,儿子却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
“打完了?”
卜春玲把电话递给他,谄媚的说道:
“嗯,对了,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刚才我拨的第一个号码是我自己的手机,你记下来,以后想姐了就找我!”
“王刚,姐你叫啥?”
王刚拿过手机,找出她拨的第一个号码,存进了电话本。
卜春玲点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
“真健忘呢,刚才还凶巴巴的问人家名字呢!”
“啊!糊涂了,糊涂了!”
王刚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快走吧!杨哥没准等急了!”
“我就这么去啊?”
卜春玲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揉着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又嗔道:
“看,都勒红了,把你厉害的!”
王刚笑了笑说:
“那时候不是不熟嘛!穿不穿都行我估计,杨哥没那么多说头吧?”
“你说的?”
卜春玲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也仅仅是有点儿而已。
“嗯,还是把这个披上。”
王刚犹豫了一下,捡起了沾了点儿尘土的浴袍给她披上,这才带着她出了拘留室。
两个人上了楼,王刚指着角落里一个门说道:
“那个就是杨哥的办公室了,你过去直接推门进去就行了,记得少说话。”
卜春玲点了点头,踮起脚亲了王刚一口甜甜地说:
“谢谢你了,好弟弟。”
一方面是谄媚,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个王刚不过是个小卒子,好还是坏,他都是别人的枪,说谢谢,完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态度。
“说了我不是弟弟!”
“嗯,好哥哥!”
卜春玲不由得笑了,又说:
“那我去啦!”
“嗯!”
王刚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但还是点了点头,下了楼。
卜春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