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杰独自对著那些零件发呆,却没注意到冷若磊已经走到他的身後,猛地抱住了他的腰,范子杰吃了一惊,用力的挣扎著: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敢骂我是混蛋,冷若磊的眼眸里闪出一团怒火,一把拽住他的头发:
“范子杰,我看你是在找死。”
范子杰骇然抬起头,对上冷若磊冰火交融的眼眸,一瞬间,范子杰只觉得自己被那双眼睛深深的吸引住了,好美的一双眼睛啊,黑玉般的瞳仁深不可测,如烈火里隐藏著一块冰砖般,既平易却又高贵得不可轻亵,那迫人的气势一时间竟令范子杰说不出话来。
冷若磊反手拖起范子杰到床边,范子杰慌了神,忙用力挣扎,他没想到这个纤细的少年力气比他要大上很多,冷若磊冷酷的道:
“范子杰好象你已经忘记了,我们在初见面时,你就已经输了,现在你还想赢吗?”
范子杰回想起那夏日午後的第一次见面,似乎还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你究竟想要干什麽?”
他的声音变得虚软无力,只那双眼睛还显得骄傲。
冷若磊用力掐住他的下颌:
“我说过了,你今天是在找死,正好,我新做了几种药,正好拿你来试试药。”
“不要。”
范子杰惊恐极了:
“若磊,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这麽做,我求求你啊。”
冷若磊听而不闻,直接把他丢上了小床,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几处铁箍已经牢牢的捆在了他身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冷若磊走到实验台边,找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米色的黄豆大小药丸:
“子杰,你知道这是什麽吗?这可是我精心调配出的药哦,他的名字叫事与愿违,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冷若磊古怪的笑著,把玩著小瓷瓶。
范子杰惊恐的问道:
“是什麽东西?”
“他可以让一个人做出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来哦。”
冷若磊笑吟吟的道:
“不管你原来想干什麽,他都会让你听从我的命令,可是你同时又有著自己的神智,真是很不错的对不对啊。”
他那天使般的容颜落在范子杰的眼里却是令人恐惧之至。
眼见那粒药丸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范子杰偏过头去,不想去面对自己将遭遇的残酷现实。
冷若磊将药塞进他的口里,随即用自己的唇堵了上去,将药腿到他的喉间。
范子杰目光痴然,只呆呆的望著冷若磊,没有丝毫的反应。
“磊少爷。”
冷若磊正要解开范子杰身上的铁箍时,莫非离出现了,他面带忧色的道:
“宁无痕只怕是不行了,这是我从他手里拿下来的。”
冷若磊只扫了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麽,他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麽话也不说。
宁无痕就要死了吗?范子杰模模糊糊的想起曾经见过几次面的少年,他曾经是那样的意气风发,而现在却要离去了吗?那麽文雅优秀的少年却在如此的青春年华里就要死了吗?范子杰只角色心头大恸,我绝对不能爱上你,尽管你是那麽的优秀,可是我恨你,恨你。
莫非离望著若磊,忍不住问道:
“你不打算去医院吗?磊少爷以你的医术要救回他不是不可能的啊。”
冷若磊容色微白,只摆摆手道:
“不行,我不会去救那种人的。”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非儿,走吧,我想休息了。”
莫非离点点头,就跟在他身後出去,临走前,怜悯的眼光扫了范子杰一眼,似乎有无穷含义。
躺在宽大的水床上,冷若磊全身卷缩在一起,卧在莫非离的怀里:
“我不会去救他,即便我有这个能力,但是当他轻贱了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也就不配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绝对不会去救他。”
莫非离温柔的道:
“我知道啊,磊少爷,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麽啊?”
冷若磊忽然暴怒起来,猛的翻过身来覆上莫非离。
“把衣服给我脱了。”
冷若磊的声音毫无起伏。
莫非离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将自己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冷若磊的面前。
冷若磊著迷的看著他,由衷的赞叹著:
“好美哦。”
他招手示意莫非离走到他的面前来。
一手拉下他的脖子,唇缓缓的吻上了唇,莫非离有些不知所措,只僵硬的站在原处不动。
冷若磊一把将他扯到床上躺著,强势的唇迅速转移阵地,在他的颈项上一路留下湿热的吻痕。
莫非离的眼变得迷离起来,他反手抱住冷若磊:
“磊少爷,我好热哦,我这是怎麽了?”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带给冷若磊诺大的快感。
冷若磊在他耳边热热的呼著气:
“傻瓜,你没事的,来,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莫非离乖乖的点头,主动吻上了若磊的唇。
修长的手指肆意拨弄著莫非离胸前的樱桃,莫非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应,迷离的双眸里只盛得下冷若磊那天使般的容颜。
看著莫非离渐渐抬起头来的分身,冷若磊坏心眼的轻弹了一下,听到怀里的人咿唔一声,全身象熟透了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米人极了。
修长的手指肆意拨弄著莫非离胸前的樱桃,莫非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应,迷离的双眸里只盛得下冷若磊那天使般的容颜。
看著莫非离渐渐抬起头来的分身,冷若磊坏心眼的轻弹了一下,听到怀里的人咿唔一声,全身象熟透了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迷人极了。
冷若磊轻笑出声:
“小非儿,你好敏感哦。”
莫非离只是喘息著依在冷若磊的怀里,什麽话都不说,伸手握住莫非离的分身,缓慢的揉捏著。
莫非离只觉得自己完全失了控,冷若磊的每个抚摸都有让他想尖叫的冲动,胆怯的看了冷若磊一眼,见他脸上微带笑容,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啊,莫非离忍不住叫了出来,满面通红的看著将手指插入他的蜜穴里的冷若磊,他只是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非儿,痛吗?”
没胆告诉磊少爷他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了,莫非离只点著头。
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意,冷若磊将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莫非离觉得自己好象正处了生与死的边缘,痛苦与欢乐夹杂在一起,令他分不清究竟自己渴望的是什麽?只有那无助的呻吟一点点,一滴滴的逸出他的唇。
身前的火热令莫非离陷入了极端狂热的境地,而在身後蜜穴著运动的手指更令他几近崩溃。
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冷若磊一个挺身,那早已昂扬起来的分身深深的埋入莫非离的体内,放肆的律动起来。
好痛。
莫非离开始挣扎起来,企图把侵入身体内部的异物给挤出去,不断收缩的内壁带给冷若磊更大的刺激。
火热的分身不停的撞击著他脆弱的内壁,达到一个又一个新的深度。
被鲜血渐渐润滑了蜜穴不再那麽干涩,莫非离感觉到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著他的全身,几乎要把他带上天堂。
将埋在莫非离体内深处的分身慢慢的抽出,再猛的一下子刺进,毫无怜香惜玉的直贯而入,一下比一下迅捷凶狠,绝不留情,宣告著他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权威,并越来越深入,直达莫非离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欢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莫非离看著冷若磊已经睡熟了,忙悄悄起身,刚刚一动,就觉得有湿热的液体滑下他的大腿,浑身上下犹如被撕裂一般痛不堪言,只是,他不舍的看著冷若磊熟睡的脸,并不如平时的活泼爱笑,入睡了他唇线紧紧的抿起,一直皱著的眉显示出他睡得并不安宁。
只想留下来,只是影是没有资格在主人的床上过夜的,他必须得走。
冷若磊不安的翻了个身,娇软的声音从枕头里模模糊糊的传出,莫非离楞了一下,俯下身去听,才知道他叫的是大哥二字。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莫非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管他有多高的才智,不管他有多麽的任性骄狂,他终究都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啊,却过早的面对了太多的沧桑,虽然莫非烟并不肯明白的告诉他,可他却深深的知道,磊少爷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会是什麽样子呢?莫非离并不知道,他只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住了他的额头。
冷若磊嘤叮一声,顺手就抱住了莫非离。
莫非离顿时僵住,该死的,要是没走的话明天被磊少爷责罚倒是小事,只怕是磊少爷再不会喜欢我这种不知轻重的人了,一念到此,莫非离心乱如麻,看看冷若磊抱著自己沈睡的样子,那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推开他的,罢了,自己的一切本就是磊少爷所赐予的,便收回去了,那又怎样呢,只要能护好磊少爷一夜好眠,其余的便都不重要了。
调整好姿势,让冷若磊可以更安稳的睡在他的怀里,直到东方破晓。
范子杰戒慎的看著冷无双,他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就一直只是望著他身上的文身出神,一句话也没说。
冷无双底唤:
“出来。”
莫非烟那纤细修长的身影立刻出现在空气中:
“大少爷,去看看磊少爷为什麽还没起来。”
莫非烟轻声答应道:
“是。”
纤弱的身子立刻消失了。
看著范子杰疑惑的眼,冷无双冷冷一笑:
“看来你是他的新玩具了,看起来长相嘛真是非常俊美哦,只可惜啊,你要是不长成这样,你今天也就不会受到这种待遇了,真是的,我就知道磊儿最乖了。”
冰冷的话语如同冰珠一般砸在他的身上,范子杰不说话,只用那双满含著愤怒的眼紧盯著他。
冷无双朗朗大笑了起来:
“小子够倔啊,不过那我可要看你究竟会被怎样处罚了哦。”
范子杰猛的想起冷若磊那残酷的手法,究竟自己还能反抗得了多久而不被他彻底摧毁呢?看著范子杰不断变换的神色,冷无双残酷的笑了。
莫非烟现出身来:
“大少爷,磊少爷还在睡。”
“是吗?”
冷无双冷笑著看著他:
“昨天是谁在侍寝啊。”
范子杰发现自己的心脏霍霍的跳动著,仿佛他也急於知道昨天究竟是谁陪在他的身边,以及床上。
莫非烟低下头:
“是莫非离。”
冷无双顿时一僵,他立刻想到了那个和自己有几份相似的人,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和自己相似的声音,连他身上的味道也有几分和自己的相似。
冷无双朗朗大笑了起来:
“小子够倔啊,不过那我可要看你究竟会被怎样处罚了哦。”
范子杰猛的想起冷若磊那残酷的手法,究竟自己还能反抗得了多久而不被他彻底摧毁呢?看著范子杰不断变换的神色,冷无双残酷的笑了。
莫非烟现出身来:
“大少爷,磊少爷还在睡。”
“是吗?”
冷无双冷笑著看著他:
“昨天是谁在侍寝啊。”
范子杰发现自己的心脏霍霍的跳动著,仿佛他也急於知道昨天究竟是谁陪在他的身边,以及床上。
莫非烟低下头:
“是莫非离。”
冷无双顿时一僵,他立刻想到了那个和自己有几份相似的人,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和自己相似的声音,连他身上的味道也有几分和自己的相似。
他低低的诅咒了一声,目光却又绕回了范子杰身上的文身上,莫非烟不敢多说什麽,只悄悄的隐了身,只留下冷无双面对范子杰。
“你看什麽看?”
被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浑身上下不著寸缕,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范子杰满是愤恨的嚷道。
“你的脾气可真不小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冷无双的声音,那,那不是。
范子杰恐惧的转过头去,说话的正是冷若磊,长长的发随意披在身後,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
冷若磊开开心心的扑进冷无双的怀里:
“大哥你来看我了啊,我就知道你最疼磊儿了。”
冷无双抱紧他,神色奇怪的指著范子杰身上的文身道:
“这是你画的吧。”
没等冷若磊回答他又道:
“好久没见你拿画笔了哦,记得上次看你拿笔作画还是你三岁的时候啊,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啊,你都十七了。”
冷若磊不满的跺跺脚:
“大哥你怎麽了嘛,一来就说这些,我十七又怎样了,难道就不是你的小弟了吗?难道你就不疼我了吗?”
冷无双连忙搂紧他:
“你在说什麽傻话呢?打一下。”
他曲起手指在冷若磊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
“我什麽时候不疼你来著,小没良心的。”
冷若磊扁扁嘴:
“那你说那些干嘛啊。”
“我只是想起了你小的时候。”
冷无双抱著他在贵妃椅上坐了下来:
“那时候,你好可爱哦,长得啊粉嘟嘟的,让人见了就想亲上一口,而你的性子也特别温柔,见人就笑,温柔得不了得了。”
冷若磊伏在他的怀里,想起记忆中那段最甜蜜温馨的日子,一时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冷无双又道:
“那时候你一点也不喜欢什麽机械啊,电脑啊什麽的,更别说MBA了,那个时候啊,你喜欢画画,常常拿著笔四处乱画,专给你的画室你不去,最喜欢在墙上画了,偏偏身子又不够高,每次都要我抱著你才肯画。”
冷若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都是好久之前的回忆了。大哥还记得那麽清楚啊。”
“当然记得清楚了。”
冷无双抚摸著他的长发,顺手拿过实验台上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著他的长发:
“我永远都记得,我是个失败哥哥,没能保护好你不说,还让你在那麽一点点的年纪就为了想守护我而去努力。”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冷若磊猛地抬起头来:
“大哥你这是什麽话啊!我想守护你,是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大哥,不是因为其他的什麽原因,你不是也一样疼我,爱我吗?你做得到,我也可以啊。”
范子杰看著眼前相拥抱的两人,好奇怪,没有一对兄弟会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看起来好象怪怪的,却又说不清哪里怪了。
平常的对话,平常的姿势,究竟是什麽不对呢?
“磊少爷。”
莫非离忽然现出身来:
“宁无痕刚刚清醒了一会,说是想见你,磊少爷的意思呢?”
冷若磊想了一下,断然道:
“我不见他,你去告诉他,有胆子去死就要有胆子承担後果,至於录象带的事你就看著办吧!看他是怎样的心情。”
莫非离点头:
“我知道了。”
一闪身,他就消失了。
看著莫非离的身影远去,冷无双无言抱紧若磊:
“你很喜欢他不是吗?”
“可是他却偏偏选择了死亡。”
冷若磊意兴阑珊的道:
“难道我们面对命运就只能软弱的选择死亡吗?或许对有的人来说是的,可如果只是面对失恋就寻死的话那未免也太懦弱了吧。”
冷无双轻轻的摸著他的头,一时不知该怎样告诉他,有时候选择死亡也是一种勇气啊。
当莫非离再次出现的时候,带来了宁无痕的死讯:
“磊少爷,宁无痕是在十分锺前死的,这是他的遗书,他是。”
他犹豫了一下仍道:
“他到死都一直想见磊少爷。”
冷无双看了他一眼,弯起唇角:
“莫非烟。”
修长而纤细的人影立刻现出身来,冷无双一手指住莫非离:
“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怎样叫做替主子办事的,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哼。”
冷若磊看都不看他有一眼,只笑眯眯的抱住冷无双:
“还是大哥最疼我了。”
“那你去做的好吃的来犒劳我一下吧。”
无双笑著推推他。
“你还怕没吃的啊。”
冷若磊笑:
“只要吩咐一声,还怕没山珍海味给你送上来吗?”
“去。”
冷无双宠爱的敲了他的头一下:
“随便弄点就行了,我还没吃早饭呢。”
冷若磊点点头:
“知道了啦,真是罗嗦。”
冷无双看著冷若磊走了出去,又将目光转移到了莫非烟身上。
却见莫非烟正将莫非离倒挂起来。
冷无双走到他身後,啪的一掌就打在莫非烟的脸上:
“怎麽动作这麽慢,不忍心下手是不是?”
莫非烟低下头不敢多说什麽?他的确下不了手,莫非离除了那张脸之外,无一不是冷若磊根据无双一点一滴的将他打造出来的,他又怎能对自己至爱的主人下手。
可他也知道冷无双就是要他动手,只不过是为了要处置他而已。
他默默的看著冷无双,只到一阵剧痛传来。
原来是冷无双用刀生生的挖下了他背上的一块肉。
范子杰吃惊的瞪大了眼,好残忍的人啊,就这样就要把一个折磨个够吗?方想著,却听冷无双笑道:
“范子杰啊范子杰,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可怜啊。”
今天真的好热哦,偶在打这篇文的时候真的知道了什麽叫汗湿重衣。
5555555,这麽热的天,偶都不想上网写文了,太热了,也太累了冷无双走到他身後,啪的一掌就打在莫非烟的脸上:
“怎麽动作这麽慢,不忍心下手是不是?”
莫非烟低下头不敢多说什麽?他的确下不了手,莫非离除了那张脸之外,无一不是冷若磊根据无双一点一滴的将他打造出来的,他又怎能对自己至爱的主人下手。
可他也知道冷无双就是要他动手,只不过是为了要处置他而已。
他默默的看著冷无双,只到一阵剧痛传来。
原来是冷无双用刀生生的挖下了他背上的一块肉。
范子杰吃惊的瞪大了眼,好残忍的人啊,就这样就要把一个折磨个够吗?方想著,却听冷无双笑道:
“范子杰啊范子杰,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可怜啊。范子杰冰冷的眼里跃出一抹火焰:
“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人什麽事干不出来,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冷无双笑了起来,他一把拽住莫非烟的发:
“你自己看吧。哈哈哈。”
范子杰震惊的看著莫非烟,他身材纤细修长,蜜色的皮肤有著诱人的光泽,而这些都不重要,他的脸才让范子杰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那是一张阴阳脸,右边完好无损,细致的皮肤就象是最上等的瓷器一般完美无暇,可那左半脸没有了头发的掩护,露出上面的累累伤痕,那不知是烧伤,刀伤,还有其他什麽的夹杂在一起使范子杰根本无法分辨出那里面还有什麽伤:
“你简直就不是人!是人怎麽下得了这般辣手。”
范子杰心里充满了愤怒,使他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地位,只一味怒骂著:
“还有你。”
他转向莫非烟:
“他都这麽对你了,你还象条狗似的跟著他,讨好他,你他妈的究竟还是不是人啊。”
莫非烟冷淡的瞄了他一眼,什麽话也不说。
冷无双轻笑了起来:
“要是他那麽容易就被你的话打动的话,我还会留他在我的身边吗?你可真是没长脑袋啊。”
范子杰气得浑身发抖,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死死的药住下唇,明亮的眼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莫非烟,你去好好教教他吧,我可不要让磊儿在用人的时候还感到费事。”
扔下一句话,冷无双便开始悠闲的把玩著桌子上的一些小玩意儿。
不多时,冷若磊已经端著一个大瓷盘走了进来:
“大哥,来吃点东西嘛。”
冷无双笑著示意若磊坐上自己的腿:
“你自己不也还没吃早饭,一起吃吧。”
若磊点点头:
“好啊,那有什麽问题啊。”
慢慢的嚼著自己千辛万苦准备好食物,若磊有些不满的道:
“大哥,你是不是故意想整我啊。”
“什麽?”
冷无双扬起眉。
若磊不满的努起了嘴:
“你明知道人家都不会做菜还要人家做,难吃死了。”
冷无双好笑的吻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
“我喜欢吃啊,虽然做得怎麽出色,可是有家的感觉啊。”
冷若磊浑身一震:
“大哥。”
冷无双停下手,轻轻的抚摩著他的背脊:
“磊儿啊,你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呵宠著长大的,不会做这些也没什麽好奇怪啊,不过呢,我还就是想尝尝你亲手给我做的菜,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全部留给我,叫他们重新给你做去。”
他下巴一扬,向莫非烟他们的方向示意著。
冷若磊沈默了一会,拿起一块蛋糕笑道:
“大哥,你说什麽呢,自己做的东西自己都不捧场还行吗?”
冷无双也笑了起来,那温馨的气氛一直密密的包围著他们,谁也介入不了,却令人为之深深陶醉。
范子杰怔怔的看著他们兄弟间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酸酸涩涩的,好象有人在用钝刀在一刀一刀的割著他的心口,眼里竟不觉泛起了微微的湿意。
就在这间实验室的另外一边,莫非烟正对著莫非离用刑。
莫非离双手被牢牢的缚住,乌黑的长发披泻了一地,身子被高高的倒挂起来,莫非离甚至没有看非烟一眼,迷离的眼光全都系在冷若磊的身上。
“看著我。”
莫非烟的声音里带著一丝焦虑,要是莫非离再不改过来的话,他会死得很难堪的,而且磊少爷也绝对不会插手的。
莫非离将眼光绕回面前的人:
“为什麽?”
声音满带著不解,对他来说,只有冷若磊是最重要的,他绝不做会惹他生气的事,只是他还是惹冷若磊生气了,他也不想啊,只是他怎麽也忘不了宁无痕那双饱含著痛苦,彷徨,期待的眼神。
莫非烟摇摇头:
“你再这样,我也救不了你,你只要记住,这是忌讳就可以了。”
莫非离冷然道:
“你从来都救不了我,想来唯一能阻止大少爷的人却没开口,我知道我是惹磊少爷生气了,该怎样我就领了吧。”
莫非烟没敢多言,只将一个精巧的小玉珠放在莫非离的双眉中间,狠狠的往下一按,好痛,莫非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磊少爷正在吃早饭呢,要是打扰到他就罪该万死了。
随即莫非烟刷的一声撕开他的衣服,一时倒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没接到命令,也不能擅自做主,这样的命令只教人左右为难,只是却不能去开口问问主人。
冷若磊眼波流转,早就看见了莫非烟的尴尬,他拉拉无双的衣袖:
“大哥,你看。”
冷无双顺著他的眼光看去,明了的问:
“你是有打算了吧,你要怎麽处置他啊?”
冷若磊甜甜的笑了起来,完若天使一般的纯净无暇:
“你觉得我要是送他到堕落学习学习,他是不是就会很乖很乖的呢?”
无双闻言,猛的敲了他一记额头:
“你哦,把他玩死了可就没什麽好玩的了。”
若磊仍是笑:
“他要那麽容易死,他也就不配做我的影了。”
无双也忍不住摇摇头:
“你哦,狠的时候可比我还狠得多。那你要不要看看那宁什麽的写给你的遗书啊。”
一说到宁无痕,冷若磊慢慢敛了笑:
“当然要看。”
拿出那封信,冷若磊显得格外的沈重,一行行扭曲而凌乱的字迹跃入眼帘。
若磊:你还好吗?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麽,我爱你,象发了狂似的爱著你,不然,我不会那样由著你在电影院里对我为所欲为的,可是你却不爱我,你不要否认,我一直都知道莫非离和你关系非浅,可我仍然决定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是真的爱惨了你。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是你竟然拍下了我们的电影院里的那一幕,我不知道年一是怎麽办到的,应该说没有人可以在电影院里拍下那种场面,便有,也不可能太清晰,可那盘带子却是那麽的真实,它彻底摧毁了我所有的梦,可我没有选择死,那不是我的路,这只是一场意外,既然已经遇见,那也说不得了,只希望来世我们永不相遇。
永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