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93755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01章祭天大典太和殿俗称金銮殿,为故宫“三大殿”之首,建立在五米高的汉白玉台基上,台基四周矗立着雕龙石柱。
这是宫殿群中最大的建筑。
殿高36米,宽63米,面积为2380平方米。
大殿正中两米高的台子上是金漆雕龙宝座,宝座背后是高雅的屏风,还有沥粉金漆的龙柱和精致的蟠龙藻井,富丽堂皇。
御书房内雍正看着一叠叠的奏章,正聚精会神地批着奏章。
门突然就轻轻地被推开了,雍正皱着眉头道:
“小顺子遮遮掩掩的,朕还没有就寝呢,什么事快说。”
小顺子慌慌张张的进来跪下道:
“参见皇上,皇上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十三王爷在门外等候。”
“快传……”
十三王爷缓缓地走了进来,正要跪下开口参见…一声咳嗽,已被雍正的双手扶住了,开口急道:
“十三王弟,是否黄河泛情告急?”
一脸的忧色虽说自己的皇位得来有点不地道,但是自己也把国家治理的紧紧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只有黄河的灾情就是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理,雍正心理那个焦急如焚啊!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正所谓得天下易,守天下难的道理。
雍正从十三王弟的手上拿来摊开文书,只见“水患为虐,年谷不登。百姓无以生存,死伤达二千之数也。”
看完文书雍正一声哼的地声合上了,怒气凶凶。
十三王爷开口:
“虽然已修补河堤,但仍遭河水冲开二个缺口乃至有此劫。”
看着这个怒气凶凶的雍正,不禁心里一叹啊!这是雍正的心结呀,每年的水患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的粮食,国库不知道要拨多少的银两救灾啊!雍正转过头来看着十三王弟,
“马上传朕的口谕,立即开仓赈灾。”
十三王爷咳嗽了几声,双手一拱“领旨”雍正来回走了几步面带严厉又开口:
“可是朕又怕米粮,会被一群抹黑了良心的官吏侵吞。”
十三王爷双手一揖,
“经皇上再三严惩那些贪官,我相信现在没人敢再冒这么大的砍头风险,其余一些办差的人已经不敢再妄为了,祭天大典已准备妥当,就请皇上启架,免误时辰。”
“嗯开恩科选拔人才,确实是一件大事,实在不容有失。”
话说完一声“起驾”紧接着小顺子一声“皇上起驾”几人消失在了御书房。
太和殿外文武百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小顺子一声“皇上驾到”文武百官一齐叩头高声呼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带着对至高者的崇敬和惧怕。
清朝皇帝,满族爱新觉罗氏,圣祖第四子,名胤禛,年号雍正。
即位后惩治年羹尧、隆科多及皇子中的异己势力。
任用亲信鄂尔泰、田文镜,以巩固自己的皇权。
一系列的杀戮手段得到的帝位,让文武百官无形中对这位帝王是又敬又怕,他们在背后称这位帝王是“冷面皇”。
祭天台后面孔圣老祖的画像就这样竖立着,雍正站在祭天台的前面神情严肃,即位后的十三年相继发生了黄河大汛和西北军乱,正要借着这股提前开恩科的祭天仪式提高自己的声望。
诸王子密谋逼宫朝廷形势险峻,雍正内煎外急正处天下不稳之大事,仍夙夜匪懈伤国忧民,力求化解这场波及盛大的灾解。
雍正拿起笔来在宣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为国选贤”,小顺子拿着举了起来。
雍正带着庄严的神情凝视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然后开口道:
“祝愿至圣先师庇佑,恩科可以选得贤能,助联治理社稷,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皇上圣明”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齐声而严肃。
雍正巡视了一下发现少了几人,低声问十三王弟道:
“为何不见了八九十弟?”
十三王爷低着头说:
“八阿哥他们来派人禀告,说家中突有要事,故此不可以入宫。”
祭天仪式如火如茶的举行着,各种萨满的舞蹈跳着,这能说明什么呢,将要发生的事谁也不能阻挡的了,雍正的眼中闪着熊熊的烈火直到祭天仪式的结束……八王府外各种驱邪的仪式跳来跳去,和祭天仪式相比这里显得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府内墙上各种地方挂满驱邪符咒,就连床上的布帘都帖着好几张符咒。
八王爷胤禩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的道:
“九弟、十弟,恩科监考这样的重责,为兄怎可以有亏职守呢?”
努力地想起身去监考,却被九弟和十弟按住。
九阿哥开口关切地道:
“八阿哥,皇上乃是当世仁君,你现在家中有妖邪作崇才令你受惊抱恙,皇上知道也不会怪罪与你的。”
“那当然了。”
雍正从门帘徒步走了进来。
九王爷和十王爷急忙从床边站了起来跪在地上,
“参见皇上”
“免了”雍正已经走到了八王爷的旁边,八王爷也挣扎地想要坐起身来,可是却怎么也坐不起来,九王爷和十王爷看见连忙跑了过去搀扶着坐了起来,
“皇上”。
“八弟,你有病在身不必多礼了。”
雍正开口对仗着八王弟道“谢皇上”九王爷转身对着站着外面的奴才呵斥地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皇上进来了为什么不通传一下,要是耽误了事情看我不砍掉你们的脑袋。”
暴怒地咆哮着“是联要他们无需通传的,我们原属兄弟又何必多礼呢?刚才我听跳大神的萨满太太说,八弟的府中有冤魂作崇。以致侍女投井而死,是否真的有此事呢?”
八王爷哎声叹气的道:
“哎……真是家门不幸。”
九王爷接着开口说:
“是啊皇上!八哥眼看妖邪作崇,想以龙泉宝剑驱赶邪魔,以致邪风入体,全身乏力难支。”
十王爷道:
“所以我和九阿哥才来这里陪伴八阿哥的”雍正哼了一声,
“这么看来死去的侍女,真的替八弟你挡了一劫哦!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八王爷看雍正没有了接下去说的意思,舒了一口气。
“皇上臣弟监考的事?”
雍正转过头抬手一伸开口道:
“不必了,十三弟已替八弟前去贡院了。联也要赶往前去鼓励士子,八弟你好好休息吧!”
“谢皇上关心”
“皇上起驾…”
小顺子一声呐喊九王爷和十王爷连忙单手支地,同声道:
“恭送皇上……”
见雍正走后十王爷起身又开口说道:
“果然是冷面皇生性多疑,不作通传就施以突袭,幸亏我们早已准备。四阿哥这次开科选贤,目的是删除旧臣,剪除我们的门生,我们为什么还要帮他。”
第02章江南遇险上八王爷抬手一伸对着九王爷和十王爷道:
“此时此地不必多言,”正在说话间突然雍正又走了进来,九王爷和十王爷看见皇上已经走了怎么又突然进来了,心里一惊以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被雍正听见了,各自都低下头来不敢看着他。
雍正近前来对着八王爷道:
“八弟,联刚才失去了一个鼻烟壶。”
说完话定睛看着他小顺子在地上四周巡视了一下,看见鼻烟壶在地上弯下腰捡了起来。
“皇上在这里,”说完拿着鼻烟壶递了过去。
雍正没有管鼻烟壶的事,却一直盯着八王爷。
直到八王爷心虚地低下了头,才开口道:
“刚才联忘了对你说,君子坦荡荡。若然你心中无鬼,魑魅魍魉根本就不能接近于你。”
说完话带着小顺子几个奴才一起走出了八王府。
九王爷、十王爷,担心雍正又去而复还,连忙盯着雍正直到房门关上了,才近床前对着八王爷开口,
“八哥,我们该怎么办?”
语气焦急地询问着。
八王爷也担心雍正可能对他起了疑心,目光狠厉咬着牙,
“看来我们也要加快行动了。”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雍正熬夜批阅奏折。
雍正心里其实也烦燥的很,自即位以来雍正就把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国事上,像黄河灾情、贪官污吏这些都关系着平民百姓的温饱问题,他是一刻也不敢有丝毫差池。
常言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雍正不想给八王弟留下任务借口,百姓若温饱得以解决,八王爷若是拥兵造反则名不正言不顺,最大的愿望其实雍正想当一个老百姓心目中的好皇帝。
门被轻轻的推开,十三王爷带着几声咳嗽走了进来,跪下单手支地。
“参见皇上”雍正停下了手中的奏折,
“十三弟你起来。”
“谢皇上”
“十三弟你这么晚入宫,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雍正见十三王爷深夜入宫,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故此语气焦急的问着,否则以十三沉稳的性格断不会在深夜入宫来。
“西北战事又传败迹,一定要尽快派一些有能者的领军才行。”
说完面带忧色的望着雍正“咳!怪就怪年羹尧这个狗奴才无法无天,一定要联下杀手以致今日领军无人。”
年羹尧确实是个领军的人才,怪就怪他当年投靠了别的皇子,以致于雍正痛下杀手。
“人才确是难得啊,到如今领军的将领了了无及,只剩下一些庸才却还要贪污军晌,不知道皇上可不可以既往不咎。”
十三王爷说着说着一脸的心痛,这也是他帮着雍正处理政务在其中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要联去找十四弟。”
听着十三的话,雍正也渐渐地品出了味道,心里也琢磨着:
“十四弟确实是一位领军的人才,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呢??”
“十四弟和皇上乃是一母所出,如今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十四弟很应该为国家出一份力。”
说完一脸恳切地望着雍正,而现在也没有什么才能出众的将领了,而且皇上要是去说服十四弟的话也是非常的容易,更何况要打败西北军谈何容易啊?雍正哼了一下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十三的边上才开口道:
“你真以为这么简单吗?你认为联肯既往不咎去见他,他就会依联所言,他现在对我的成见很深着呢。”
“那就让臣弟亲自出征,好一显我这个拼命十三郎的威……”
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咳嗽了起来,一只手帖着自己的胸膛轻轻地捶了几下,延缓咳嗽带来的疼痛。
“哎!算了算了…你体弱多病,联又怎么忍心再劳累你呢?”
一想到这些年来十三弟一直帮着自己,以致于这些年来劳累成疾,说话稍微长些就咳嗽不止,雍正也自责不已。
“就让朕亲自去见十四弟吧。”
雍正也在心里思虑着,这些年来他担心自己这个同母的弟弟,有可能也跟八弟这几个人勾结在了一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狩猎场上一位身材魁梧的皇袍青年骑着马,围着靶跑动着。
双手却拿着箭瞄准着靶的中心,
“嗖……嗖……嗖”正中靶的中心,由此可证明他的箭术和骑术很是经湛。
“好箭法,没想到十四弟现在的箭法如引经湛了啊,可喜可贺,来先把汉擦一下,你看看你射的满头是汉了。”
雍正看十四弟满头是汉,就从身上拿出了皇绢,递了过去关心地问道十四王爷看见皇上过来看他了,连忙从马上下来单脚一跪,
“参见皇上”在雍正的一声不必多礼中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了皇绢,一手拿着弓一手拿着皇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十四弟身手如此敏捷,难怪当初皇阿玛选你为大将军王。”
“俱往矣,皇上今天专程来到这里有什么事吗?不光是看皇弟射箭这么有兴致吧。”
一边擦汉一边问着自己的亲哥哥,自从他即位以来看过自己的次数一只手都不到。
“不知道十四弟是不是还记得,皇阿玛当初对我们说过,成吉思汗教导拖雷、术赤、窝阔台他们兄弟要团结,所谓一箭易折众箭难折这个故事。”
雍下定睛望着十四开口道“皇上提起皇阿玛,令臣弟不禁泛起思忆之情,实在情何以堪。”
十四弟被雍正这样地盯着不自觉的转了过身来,仿佛这样才能说的出口,而不至于被他的威严所迫。
“哎……十四弟我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中,联实想与弟携手卫国退却西北敌兵,以保我大清国不世的基业。”
想到西北军的勇猛,如今只能靠着十四弟领军的才能,保卫大清盛世了。
十四弟转过身来开口道:
“皇上太抬举臣弟了,可惜臣弟的雄心壮志早已跟皇阿玛之逝清净怠尽,皇上此行实在是枉驾。”
说完话后递上了手中的皇绢,一脸异样地望着雍正。
第03章江南遇险中雍正微笑地接过了皇绢,凝视着十四弟:
“十四弟朕与你同一母所生,联实在需要皇弟你助联一臂之力。”
说完殷切地望着十四弟,雍正实在不希望将来与他短兵相交。
“皇上自有大才,不然的话皇阿玛也不会把大位交托给皇上了。臣弟相信,皇上你一定能担当保国安民这个重任的。”
对于这个皇位众王爷各有自己的看法,认为雍正用不正当的手段谋得皇位的其中就有八王爷、九王爷、还有十王爷,十四弟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雍正来回走了几步开口道:
“联知道坊间一直有流言指指得此帝位是巧取豪夺,皇弟你对联也有所怀疑吧。”
十四弟慌忙道: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觉得如今是个大好的良机,可以让天下人知道,皇上拥有雄才伟略乃是治国明君。所以就能够成为天下之主,扫平西北之乱指日可待,臣弟相信皇上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雍正信誓旦旦地道:
“朕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寂静的夜里,少了知了吱……吱……的声音,却多了几分萧杀给今晚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八王府内,四位王爷齐聚一堂。
只见九王爷踱步走来走去,开口道:
“看来皇上对我们越来越不信任了,我们安插的大小官员,已经让皇上逐一革除或者贬职。”
“哼,皇上这次开恩科,就是想培植他所谓的忠臣,他最终还不是想要对付我们。”
十王爷一脸愤愤的神气,忍不住地想拍桌子,自己安插的亲信一个个地减少可恨啊……八王爷也站起了身望向了十四弟开口道:
“十四弟,只要皇上部署的大局一定,他就会将我们煎除。这件事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可是四位一体啊!”
八王爷的话他何尝不知道呢,只见十四弟也站起身来,思虑了一下也开口道:
“我也明白,我今天当面拒绝了他出征西北,皇上面色数变,他一定将我恨之入骨。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位,恐怕到时候也要交出来了哈哈。”
十四王爷大笑几声,笑声中带着几丝傲气,有谁能想的到自己会把雍正逼的交出皇位的地步呢,问天下间能有几人也。
“说的好”
“说的好”九王爷和十王爷也同声喜道,接着八王爷又开口道:
“十四弟你曾为大将军王,无论是大内侍卫,锐健营、京羲丰台大营都有你的门生旧部。”
“不错,只要我们控制了京城的兵力,再余朝中向皇上陈述其罪状,以其力有所不及,到时候我们便建议,由众亲王议政。”
十四王爷阴险地开口奸道。
三位王爷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最后由八王爷开口道:
“不错,只要我们几只箭连在一起,皇上确实不可能把我们轻易折断,这样看来雍正也难逃我们手心了。嘿嘿……”
养心殿内,雍正执着手中的棋子翻来覆去,望着棋盘中四粒黑子围绕着一粒白子,想来想去该如何破解这犹如死局般的棋呢,旁边不远处两粒白子并列着,可惜过犹不及啊。
雍正越想越气把手中的棋中砸到了地上,小顺子见主子心情不好,连忙整理东西近前道:
“皇上,是否龙体不适。”
雍正眼神狠厉地盯着棋盘,开口声道:
“联为白子,这几个就是抹黑良心的八、九、十弟,再加上一个十四弟,把联重重围住,联还有何处可觅活路呢?”
小顺子见主子这么说话,也为了讨主子欢心开口恭顺地道:
“皇上,还有十三爷呢。”
哎,雍正摇了摇头,
“十三爷已经为联劳累的百病缠身了。”
接着嘴角扯了一下,
“哼,不过联不会这么容易认输的,撤去棋盘,联要批阅奏章。”
“昨天皇上已经彻夜不眠批阅奏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体息下才行,更何况皇上已多日没翻牌子,再这么下去实在有损龙体。”
身为皇上的帖身太监,小顺子有义务提醒主子。
眼见小顺子这么罗嗦,雍正右手一伸打断了小顺子的唠叨,开口道:
“行了,牌子呢?”
“进上牌子。”
小顺子一呐喊,外面的太监端着牌子走了进来,小顺子连忙从手中接了过来,端到雍正的御前,雍正盯着眼前的牌子,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想开口道:
“怎么没有容妃的牌子呢,联也好几天没有去看她了。”
“皇上,容妃已经病了十多天了呢,太医已经去看过了,只是偶感风寒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雍正望着小顺子开口道:
“怎么联会毫不知情呢,”
“奴才已经禀告过皇上了,可能皇上国事繁重,所以皇上您忘记了。”
咳,雍正一脸自责地摇头,
“联对这群妃子实在是亏欠太多,联现在就去探望容妃。”
雍正站起身来,小顺子一声“摆驾容妃寝宫……”
前往容妃寝宫的路上,雍正看见走廊上的侍卫,见自己走了过来神色有点慌张,雍正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前段时间好像也没出过这种状况,雍正边走加问:
“小顺子,近来十三爷的身体无恙吧。”
小顺子连忙恭声道:
“奴才已探过太医院,十三爷不宜操劳过度。”
“联还是不去容妃那了,联要去看下十三爷。”
“是,皇上。”
金銮殿上八王爷、九王爷、十王爷,还有十四王爷各个眉开颜笑,一声“皇上驾到”文武百官弯腰跪在地上,齐声“参见皇上”声音宏亮而整齐。
雍正走到龙椅前,
“众卿家平身”巡视了一下开口道:
“为何不见十三弟上朝。”
小顺子连忙近前来道:
“皇上,十三爷昨日深夜曾吐血,太医要十三爷留在府中休息。”
“十三弟为国操劳,叮嘱太医好好照料。”
雍正关切地道小顺子“喳”才刚说完文武百官中,十王爷站了出来开口道:
“皇上,我大清国亦病入膏肓,请问有何治病良方。”
说完双目烔烔有神地望着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雍正“十弟,如今我大清国运日隆,吏治清平,国库盈实,你为何会有此说法呢?”
第04章江南遇险下朝堂之上充满了怒剑箫杀的声音,只见九王爷站出来道:
“皇上,十弟并无胡言,月前黄河水患灾情严重,死伤过万。难民聚众作乱,更扬言要闯入京几夺粮。”
八王爷摇了摇头哀声叹气,开口道:
“这种事真是耸人听闻啊,皇阿玛在朝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
八王爷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雍正,其意义非常明了,表明雍正不适合当皇帝。
“还有,西北之乱久战无功,耗费庞大,光是每个月的军晌,即要一百五十万两使得国库空虚。犹如一个掏空了的身体,在朝臣公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
九王爷又出来陈述着雍正心里清楚的很,四位王爷今天上朝是专门为了对付他的,明显着逼宫来的。
心里想着道:
“很好啊……非常的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
接着巡视了一下文武百官,开口道:
“你们有什么好的提议没,尽管说出来。”
十四王爷终于站了出来严肃地道:
“皇上,皇阿玛天纵大才,所以才开创康熙盛世。皇上为国辛劳,臣弟万分敬佩,但是国事繁重而八阿哥素以贤德见称。如果由廉亲王一同议政,定可助皇上你一臂之力。”
“皇上,十四弟精通军务若要参于议政重任,十四弟应当仁不让。”
八王爷双手一拱道雍正听见这些话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这些话的意思明显是指联无德无能,皇阿玛素有天纵之才所以开创了康熙盛世,而自己呢?即证明联的帝位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才出来如今的局面。
雍正强忍心中的怒火开口道:
“联现正壮年在位,又何需议政之王。”
“自皇上登位以来,一直对旧臣大加贬斥。众臣公怨对心起,臣弟认为应该由八阿哥,十四弟协同议政,那样众大臣才可以安心为国办事。”
十王爷回到了自己站的位置上又开口说了一句话,
“皇上,难道你想有负皇阿玛所托吗。”
雍正听了他们的话,不为意地扯了一个笑脸,谁也不知道雍正这时候笑的意思,然后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联不肯退位,这些文武百官就会有不臣之心……”
最后一个心加重了语气,威目一瞪“放肆,你竟敢妄议君上,御林军统领……”
御林军统领推门而入,单手支地“喳”紧接着雍正开口道:
“胤唐胆敢犯颜,马上把他送到宗人符。”
雍正话才说完御林军统领接声道:
“皇上,御林军已由十四王爷执掌帅印。”
雍正突地一惊,
“十四弟”说完眼光望着十四弟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十四弟得意洋洋地站了出来,开口道:
“皇上,我们兄弟众多,大家都是想为国效力,所谓言者无罪,皇上应该广纳善言。”
语气说的冠蔑堂皇,好像道理全在他这边似的。
“好……很好……非常的好……今天你们早就串通好了,一心想逼宫来着。”
雍正用眼光望着八王爷,然后一直到一个个文武大臣,堂上的文武大臣一个个地不敢看雍正的目光,个个都低下了头,只有四位王爷依然和雍正对视着,仿佛一场风暴正要来临,孰胜孰输?雍正摇了摇头,
“八弟,十四弟你们俩本是豪杰之才,但偏偏为名利所蒙蔽,以致遇事不明,西北战乱,联已命岳钟琪为主帅,军晌减半。而昨天也传来捷报,挫敌军千人毁其主力粮仓,致于黄河缺堤一事,亦一作修补洪水已退灾民一一安顿,你们可以翻查卷宗,以十年一次大汛而言,今年死伤的人数是最少的,联问心无愧心安理德。”
正在这时一位奴才进来跪下道:
“皇上,十三爷到。”
这句话犹如春雨般滋润着雍正的心田,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连忙开口道:
“快传!”
十三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跪下单手支地道:
“参见皇上”雍正一声“免”十三爷连忙“谢皇上”然后双手一拱,
“皇上,丰台大营……”
话还没说完就已捂着嘴咳嗽了三声,然后接着开口道:
“丰台大营和锐健营的将领,企图挟兵谋凡但已为臣弟所擒。”
几位王爷一听这话各个目瞪口呆,交头接耳心中慌乱不已。
正在这时雍正开口道:
“好,联要审出幕后主谋,以正朝纲。”
现在雍正才真正的疏了一口气八王爷叹了一口气,自嘲地笑道:
“原来皇上是存心看我们的好戏,却早已有所准备。”
“其实联最不希望看见这个结局,昨夜宫中侍卫神色慌张联已知不妥,所以派十三弟查探部署,经我一夜考虑希望能令你们的阴谋得以瓦解,可惜……”
九王爷手指一伸指着雍正道:
“其实你是存心想我们有所行动,然后将我们定罪。”
雍正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开口道:
“联绝无此谋算之心,联已经给你们机会,你们自绝于祖宗,自绝于联……”
语气越来越严厉十四弟苍凉地望着雍正,自嘲道:
“成王败寇,千古艰难唯一死。皇上,臣弟就等你来取命。”
“联绝对不会做出诛杀兄弟,有乖伦常之事,联累了,你们也累了。”
单手一按龙椅,
“来人,送几位王爷回府。”
八王爷、九王爷、十王爷,十四王接二连三地自行走了出去,神色充满了风箫箫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英雄陌路的背影留给了文武百官。
御花园外雍正和十三王爷一路走着,
“皇上并没有治八阿哥和十四弟的死罪,臣弟感到非常的欣慰。”
“联是不想伤兄弟之情,就算没有皇阿玛的叮嘱,联一样会尽量保存他们。你说我们生在帝王之家,兄弟间只能争来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不能像平常百姓那样享受天伦之乐,有时候想想我真是羡慕他们,至少他们只用为生计而活。”
雍正感慨地道十三王爷紧接着开口道:
“希望经此一役,他们能体谅到皇上的苦心。”
“但愿如此啊,联对黄河的河务仍未放心,联决定委托你暂管朝务,联要亲往视察。”
第05章穿越时空上十三王爷一听雍正要视察黄河汛情,连忙开口急切地道:
“皇上,往来劳顿,不如由臣弟代劳。”
“不必了,你身体尚未复原,便留在宫中好好休养。现在百官再无朋党可结,必定实心办事联亦可安心离京,只是联担心你的身体吃的消不。”
雍正一脸严肃地交待十三爷,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次的离京却意外再无返朝之时,从此天人永隔。
松月楼是扬州有名的酒楼,座落在湖畔之间,旁边杨柳翠枝绿水流淌,好一幅风景秀丽的美色,雍正执起手中的筷子,开口道:
“今天我很高兴,沿途只看见少数的行乞者,证明我所做的并没有白费。”
“还是皇……公子你宅心仁厚,才令百姓得到温饱。”
小顺子见主子这么开兴也讨好地道。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叫,传来一声“你还想走,我看你跑到哪里去。”
雍见往寻声处望去,一位男子拉着女子纠缠着,那位素妆女子喊道:
“放开我,放开我。”
见男子还不放她离去,抬腿向男子的脚上踩去。
只见男子揉着脚痛呼不止,口中“你……你……你……”
那位女子见状连忙朝门口跑去,突然一声哼吓了女子一跳,来了一位脸部凶恶的粗犷男子,伸手推着女子进来,
“如果你没钱还便跟本大爷回去,如果你服侍的好,我就纳你为妾。要不然就把你卖到窑子里为妓。”
伸手摸着那女子的下巴,色咪咪地道。
“你想要毁我四娘名节的话,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
话说这位叫四娘的女子也是性情中人,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向着这位凶恶的男子头上砸去。
然后瞧见雍正这桌子的人穿着,明显是大富大贵之人,连忙跑了过去开口道:
“公子,救命啊,有人要逼良为昌啊。”
那位被四娘用脚踢了的人扶着自己的主人开口道:
“你这个泼辣女子,竟敢打伤我们家老爷,”双手卷起袖子,
“回去有你受的。”
话才刚说完,旁边桌的三个人连忙站了起来,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们,仿佛只要他们再一动的话,就会拿出手中的剑把他们杀死一般。
雍正伸手作了一个手势对他们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
“这位姑娘欠你们多少银两。”
“一百两”那位额头流着血的男子连忙开口道,旁边的随从也跟着附合。
雍正点了点头,开口道:
“小顺子”
“是,公子。我家公子替这位姑娘还债,你不要再难为她了。”
小顺子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了凶恶男子的面前,开口斥责地道。
凶恶男子接过手中的银票,一脸嚣张地道:
“算你走运,我们走。”
拉着仆人离开了酒楼。
四娘见逼债的人走了,高兴地连忙欠了欠身,双手一揖向着雍正道:
“公子大恩,小女子四娘愿意为奴为婢,以报公子恩德。”
“不必了。”
一句简短的话语,一笑了之带着仆从走了出去。
四娘边走边说道:
“我爹曾经教过我,得人恩果千年记。就算今世无法报答,下辈子也要报答公子。”
雍正根本无视四娘的声音,只听四娘在后边叫着,
“公子……公子……”
小顺子连忙上去拦住四娘道:
“哎,你很烦耶,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家公子奴仆众多,”然后巡视了一下四娘的身体,开口笑道,
“何况你粗手大脚的也做不了什么,你就别跟着来了。”
雍正一伙人正往码头走去,沿途天气渐渐地起了乌云,
“天气不好,看来要下雨了。”
小顺子连忙讨好地道:
“那要不要找个地方先避避”话刚说落嘴只见雍正道:
“不必了,上了船再说。”
小顺子回头一看,
“公子,那个四娘还跟在后面。”
雍正有点被四娘的执着所感动,开口道:
“一个民间的弱质女子,也懂的感恩图报,实在难得啊。”
忽然一阵风吹来,雍正抬手擦着眼睛,袖子中的皇绢被风吹了起来,挂到了树枝上。
大内总管连忙想要去拿,雍正伸手阻止道:
“算了。”
却见四娘跑了过去来到树下面,使劲地跳啊跳啊伸手想拿到皇绢,却不只雍正一伙人正往船上赶去,也许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的原故。
终于让四娘拿到了皇绢,连忙朝着船的方向跑去,举起手中的皇绢一路高声呼喊,
“公子……公子……”
可惜还没有走到雍正的面前已经让侍卫拦住。
雍正见四娘手中的皇绢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连忙对着侍卫道:
“让她过来吧。”
四娘近到雍正的面前,双手递着手中的皇绢,开口羞涩地道:
“公子,你的手绢。”
“你真的想侍候我?”
雍正接过了手中的皇绢望着四娘道。
四娘心里一喜连忙高兴地道:
“四娘誓死追随”然后一脸渴望地望着雍正。
雍正微笑着转身走到了船上,小顺子开口对着四娘道:
“你真次呀真的走运了。”
正当雍正往船上的台阶走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去。
四娘眼见如此情况,连忙赶到雍正的后面扶着他,开口声道:
“公子小心……小心……”
扶着他走到了船上。
雍正心里一动,
“你的力气还不小呢?我整个人你都扶的动。”
四娘心中一跳,灵机一动开口答道:
“四娘平时做惯粗活,所以力气才显的这么大。”
一行人到了船上,突然空中跃来二人,一人秃头手执禅杖,可惜头上明显没有戒疤,另一人却是江湖人士的装扮。
同其声道:
“狗皇帝,取你狗命。”
小顺子连忙喊“护驾”侍卫们拿出了手中的刀,和这二人缠斗起。
只见野和尚一招“飞龙在天”另一人一招“闲云野鹤”打的侍卫们招架吃力,明显这二个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从这二个人的身手来看,属于一流高手之类。
雍正见这几位侍从招架的这么吃力,连忙吩咐身边的侍从再过去几个帮忙,这次的微服私访没想到会遇见行刺这样的事,身边也只带了一位一流高手而已,其它的身手只是一般。
第06章穿越时空下刀光剑影,五人缠斗的一瞬间,让野和尚找到了一丝空隙。
腾空一跃手中碎星镖直朝雍正斜射而来,大内总管见状伸手一推主子,喊了一声“小心”雍正也顺利地躲了过去,只是心里有所怀疑,看见光头和尚打斗的样总觉得在哪遇到过,百思不得解。
心里想着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雍正双目死死地盯着那个光头和尚,越看越熟悉。
突然脑海中闪出一道亮光,总算想起了在哪里遇到过他们了,原来这二个人就是在酒楼里逼四娘还债的那凶恶的男人和他的仆从,难道他们是在演戏?
“那四娘莫非也是”雍正转过头来看了一下四娘,却发现四娘的神色中并没有出现过慌张的表情,只是眼神盯着他们打斗,给雍正的感觉是四娘一点也不害怕,太镇定了。
这种神色不可能出现在山野村妇的身上,太假了。
最主要的是那个光头和尚的额头也破了伤,而在酒楼里四娘也曾拿起茶杯砸了那个男人的额头。
吕四娘见雍正的目光望向了她,心里暗道,
“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们是一伙的吗?”
抢先发难从腰间抽出了软刀,大内总管连忙瞬间近前来挡在了雍正的面前和四娘缠斗了起来。
“四娘,快杀了那个狗皇帝。”
白衣男子边打边对着四娘开口道,因为船的揽绳已经被斩断了,他们无法登上船杀雍正,现在也就只能靠四娘一个人了。
这时光头和尚也喊了一句,
“赶走鞑子,还我大明江山。”
“原来他们就是反清复明的江湖人士啊。”
雍正心里那个冤啊,你说你们要杀人也得杀吴三桂去啊,这个关我什么事啊,明朝灭亡又不是我灭的,更何况有多少老百姓还记得反清复明呢,他们吃的饱穿的暖还反什么清复什么明。
大内总管和吕四娘在空中缠来缠去,刀剑相交胜负难分,船也越驶越远逐风破浪。
雍正在不经意间,被吕四娘的软刀削去了长辫,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雍正披头散发间,天空中响起一道雷声,乌云越来越密布,整片乌云在雍正的上方旋转着,伴随着阵阵的雷声,谁也不曾注意天空中的乌云越转越快,而下方吕四娘和大内总管,在船帆上翻来腾去纠缠不休,搞得船帆也支离破碎,而船在原地上受着天空中的引力般旋转着。
大约打斗了一百招间,大内总管使出一招“撩阴爪”吕四娘从船帆上被打了下来,大内总管包德海也腾跃而下制服了吕四娘,雍正眼神狠厉地道:
“你这大胆女子,朕问你,为什么要刺杀联,我和你无冤无仇难道你今天在酒楼里是演戏的吗,你是如何知道联的行程?”
吕四娘开口辱骂道:
“你这个狗皇帝,连年苛捐重税,征战不休,今天我吕四娘被擒,任由宰割,就算你杀死我一个吕四娘,还有千千万万个吕四娘。”
说完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望着雍正。
“好,朕不会杀你还要把你留在身边,让你看清楚联是一个怎样的皇帝。”
雍正满脸披发,风越演越烈,天空中的乌云旋转的像个黑洞般,有股摄人心魄的感觉笼罩着船上的四人,突然海面起了龙卷风,浪拍打着船板,船晃来晃去,船上的四个人被晃的站都站不稳了,每个人都趴在船甲上抓住船上的支柱,为使自己不至于掉落海中,千算万算他们也万万想不到整艘船被卷入了龙卷风当中,般下面的海水也形成巨大的水龙柱,把他们越托越上,天空中突然了失去了引力般,四个人被卷入了其中,只有吕四娘看见雍正被卷入空中的时候,连忙拉着雍正的手,想再一次斩杀雍正。
可惜空中越演越烈,身体想要爆炸般不醒人世,只有四声“啊……啊……啊……啊……”
回荡在空中,久久……广深公路上一辆大型巴士在雨中行驶着,再进入香港地界巴士里的司机加快了行驶速度,忽然从后面冲出了一辆轿车,而大巴的前面也有一辆面包车正往回赶,轿车司机眼看要撞上了,一个转头。
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后面也有一辆大型巴士,大巴司机看见轿车突然掉头,心中一慌也掉转了车头,三辆车就这样撞了起来翻倒在地。
车上的人员全部陷入了昏迷之中,似乎从天上掉下了什么……仿佛像沉睡了好久一样,吕四娘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前的是白白的天花板,眼睛转来转去,看见那一个个穿着白色的衣服,不知道手着拿着什么在弄来弄去。
旁边的床上几个人在聊着天眼神怪怪的,吕四娘心里想着道: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们没有长辫子,我好像记得自己和那个狗皇帝被卷入空中,就不醒人世了。”
突然两个穿白衣服的人走到了吕四娘的床前,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见吕四娘没有回答,旁边的护士又帮忙问道:
“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说啊。”
可惜还是没反应,那男医生对着女护士交待道:
“给她打一针。”
女护士开口“哦”了一声从盘里拿来了针筒,四娘见那小小的针筒里面的水射的这么高吓了一跳,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怪东西,心里害怕极了,眼见那护士好像要捉她的手,吕四娘临危不乱,一声“呀,哦”握紧手中的拳头对着那护士就是一拳,
“碰”的一声,那护士栽倒在地,吕四娘心里得意起来,
“原来这么弱的啊”
“冷静点,冷静点。”
那男医生见护士晕了过去,连忙过来对吕四娘说道,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四娘一掌打了出去,吕四娘从床上走了下来,这时来了几个制服青年,想要伸手按住吕四娘,却没想到吕四娘武功着实厉害的紧,两三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于是乎武术团剩下的人员全部围了上来,一个抱脚,一个抱手,还有几个围着吕四娘就是不让她有所动,武术团团长焦急道:
“你冷静点啊。”
因为他感觉到吕四娘的力量越来越大了。
吕四娘倔强地开口声道:
“放开我,你们严刑逼供也没有用,我要反清复明杀了那个狗皇帝。”
挣扎越来越剧烈,男医师见状以为吕四娘发了疯,连忙拿着镇定地药水,对着吕四娘的屁股打了一针,声音终于止息了,几个人口中舒了一口气,看着吕四娘睡了过去哭笑不得。
第07章初入异地在另一间房间里雍正躺在床上,模糊间仿佛听见有人在对着自已说:
“皇上无恙吧。”
雍正在梦游间回答道,
“联安好,只是头有点痛而已,刺客怎么样了?”
有人回答道:
“刺客已经全部被歼灭。”
雍正哦接道:
“那个吕四娘呢,联不想杀它,给联倒杯水来。”
雍正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人敢对着他大声地吼叫:
“你口渴了便自己倒水喝,还要别人侍候你?”
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却满脸炭黑的妇人,在自己的身边努力地喷着口水。
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原来的地方,一群群穿着各种奇怪的衣服走来走去,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东西面朝雍正开口道:
“你醒了就起来,别妨碍我换床单。”
还用手推了几下雍正,突然一声“大清灭亡了”雍正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想着道:
“大清怎么可能会灭亡呢,不会的……不会的……我都还没有死呢大清怎么可能会灭亡呢,心里去充满着惊恐、无助、旁彷,各种情绪刺激着雍正,雍正双目一定,稳定了情绪寻着声音处,徒步来到了眼前,一个四四方方的像个木头做成的东西,只是不解的是木块的中央为什么会显示出各种人来呢,而且还这么地小,联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异的东西,不知道这是何物?
“公元一九一一年十月,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成功成立民国,推翻满清政府。满清自太祖努尔哈赤开国,到最后一个皇帝宣统,历经十三个皇朝,历二百六十八年,气数至此已尽。”
一行行繁体的字在这个怪异的东西里,一目目地显示出来。
雍正听了这句话,身体机能仿佛要停止般,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心里直凉到底,
“大清亡了,这不可能。现在才雍正十三年,怎么可能亡了呢?”
站在雍正旁边的一位小孩戴着眼睛,听见雍正说的话翻了个白眼,开口道:
“雍正只是统治了十三年,他死后就由弘历继位为乾隆了。”
一脸得意地朝着雍正说道。
“联死了?弘历继位,你这个少年郎不要欺骗联,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戴着眼睛的小孩,望着一脸凶相地雍正,不禁头一缩犹自倔强地道: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又没有骗你。书上也是这样写的啊,我考试也是这样答的啊,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把书朝着雍正递了过去,一脸地笃定自信的样子。
雍正翻着书上的内容,一个个清皇的在书中显现,直到大清朝灭亡。
雍正一声悲叹坐倒在凳子上,看着那个怪异的东西里放着一个个人把辫子给剪了,心里无比的滑稽和痛苦。
神情呆呆地望着前面,直到那位老年妇人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才把他惊醒。
“还愣着干嘛啊,快过来吃饭,要不然菜凉了,就收走了到时候你想吃都没得吃了”
“诶,大婶……你知道联是谁嘛?”
雍正问着老婆婆道,老婆婆鄙视了雍正一眼,开口道:
“联是皇帝呀,难道你以为你是皇帝呀,快点吃饭吧,这么幼稚的问题也要问我啊,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是我这个问题还是知道的。”
老婆婆皱着眉头接着开口道:
“你干嘛把口袋扔在地上啊,快捡起来吧不然就不见啦!”
雍正眨了眨眼不知道这位老婆婆说的什么,不过往地上一看却发现一个袋子在自己的床底下,伸手拿了起来左右瞧来瞧去,却不知道怎么打开,心里却想这个时代的东西真是奇怪啊,找来找去忽然手指触摸到一个拉链的东西,用手一拉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掉出了几件衣服之外,还有一个非常薄薄的本子。
雍正拿过来一瞧翻了开来,映入眼前的是一张很小很小的照片,自言自语地道:
“联就是此人?李大虾。”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大虾”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走了过来,开口道:
“大虾,十多年不见,哇!真的认不出你来了啊,你真是长大了啊。幸亏你还认得表叔,嘿你精神不错嘛。”
一脸欣喜地望着雍正。
“表叔?”
“哎呀,表叔老了好多了啊。”
中年男子摸了摸脸不好意思地道,
“先不说了,我们回家再说吧,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二个人收拾了衣服走出了医院车来车往,救护车的呼呼声,开着摩托车的男人,穿着超短裙的美女,袒胸露臂,在街上诳来诳去,一切的一切带给雍正眼球的刺激,在心里嘀咕一句,
“和清朝不同了呀”大虾和表叔走到了一辆巴士面前,望着眼前巨大的东西,顿时停止不前,在心里思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每个人都往里面去呢?”
表叔对大虾催促地道:
“大虾快上车啊,还站着干嘛。”
见他还举止不前忙走到大虾的身边安慰着,
“大虾,你是不是对撞车还有阴影呀,没关系的看你的样子也不像那么倒霉,大难不死呢就必有后福,没事的,来……走……走……”
说完牵着大虾的手,带着他走进了车里面,把大虾按进了车位上。
“吓成这样?”
车子缓缓地启动,按照惯性大虾被车子往前一耸,双手按着前面的椅背,表叔一看大虾的样子,不禁哎了几声,开口道:
“别紧张,你看人家多轻松,没事的。”
大虾转头一看,发现一些小孩在位置上玩着游戏,有些在打着电话有些在小睡,丝毫没有自己这么紧张,突然一声“叮…叮…叮…”
大虾又被吓了一大跳,表叔连忙道:
“不用怕,不用怕,我的电话响了,大虾你也真是的。”
表叔一按手机的按键,开口道:
“喂,安安啊,是啊,我和大虾正回香港。”
“你正在与人交谈之中。”
大虾一脸地好奇地问着表叔,这个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顺风耳?表叔笑着开口道:
“是啊,我儿子安安。你跟他打个招呼吧,听啊……”
把手机递给了大虾,大虾拿着手机翻来覆去,不知道怎么用。
表叔手把手地教着大虾,
“哎呀,是这一边。”
只听里面传来“老爸,你是不是回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大虾咦了一声自言自语,
“真的有声音耶”对着里面道,
“奴才,你是否听到联的声音。”
只听里面回答道:
“是不是大陆虾呀,当然听的到你说话了,你不是连手机也没用过吧。”
大虾一脸奇怪地看着手机,活像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第08章车上艳遇“喂股市怎么样了?是吗?那我又少赚了一票?”
雍正看见这个人手上又没有手机,却在对着空气说话,不禁开口对着表叔道:
“此人是否精神有问题,为何一直自言自语?”
“非也,非也……他现在用的是免费听筒,插在手机上的,又方便不用拿着通话。”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了香港站点,车子有几个人陆续地下了车,大约20多人又涌了进来,车子也显得非常的拥挤,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蹒跚地走了进来,望了望整个车箱却发现人满为患,更多的人也是整个人站在车上,老太太唉了一声也站着看着车子慢慢地启动,脚步却有点不稳似的随着车子的行驶一路上左右摇摆,让人看的惊心。
见车子上根本没有人站起来给老太太坐位,雍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站了起来走到老太太的身边,对着白发苍苍的老人道:
“老人家,你坐到我的位子上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年轻人还是你自己坐吧,我站一会就到了,还能撑的住不用为我担心,呵呵!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少见啊。”
老太太一脸慈祥地推让着雍正见老太太执意不肯,于是强硬地拉着老太太把她按到位置上,开口道:
“老人家,你不用太客气,尊老爱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坐是应该的,像我这么壮的人站一会也是锻炼呢,你看……我身上也不结实,正需要锻炼呢,正好老人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突然车子一阵急刹,前面站着的人向雍正那倒去,雍正本能的双手一抱,只听司机破口大骂,
“走路不长眼,我靠现在的人真是不知好逮,连红绿灯都敢乱闯。”
一声娇媚的打断了雍正的思虑,
“你快放开我啊……”
被雍正抱住地女孩小声地道,这时雍正才发现自己手中抱的女孩是多么地美,虽然雍正在前世见过了各个地方佳丽,但是眼前这个名副其实的美女,即使她现在正在生气,仍然挡不住那成熟又风情万种的美态!一个身高至少有175公分的美女!披肩长发柔顺地垂在脑后,黑色过膝的呢子大衣,精巧的长统皮靴显得修长的小腿更加的笔直,真是魔鬼身材,该凸的凸,该平的平,该凹的凹!大眼、琼鼻,樱桃小口,北方特有的似雪肌肤!
“还不快放开我,我要喊非礼了……”
一声娇喝打断了雍正的沉沦,这时雍正才发现原来他的双手握在了这美女的娇挺上,感觉到手中的柔软,雍正不想放开手中的极品,忍不住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
“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
嗯……嗯……啊……你放开我啊求求你了。
“声音传入了雍正的耳朵中,被惊醒了过来,雍正连忙开口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太美了是我一时失态,不好意思。
“雍正连忙扶正了那位美女的身体,轻轻地靠近她的背后在她耳边道:
“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娇滴滴地小声地说着,
“我叫馨茹,刚才多谢你的帮忙,要不然我可能会摔倒了。”
馨茹说完掩嘴一笑,脸庞娇媚看的雍正整个人都痴了,在这一刻他终于决定了放下以前的心里包袱,敞开了心扉在她的耳边有说有笑。
“对了以后我怎么联系你哦,我们相识也是一种缘吧,请问馨茹小姐有没有联系电话哦,有空的时候我也可以约你出来聊聊,呵呵……”
大虾故作幽默地在她的道。
馨茹娇笑地道:
“喏,这是我的名片,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掉了的话我可不会再给你一张了。”
馨茹转身对着大虾说道,正眼一见大虾的模样,心里直扑通扑通的跳,因为大虾让位给老太太的事,馨茹已经对大虾有好感了,所以就算大虾双手握着她的敏感部位,馨茹也没有开口大喊大叫,现在转过身来面对面,馨茹才知道大虾是多少的英俊。
“怎么,馨茹你看傻了呀,我是不是帅呆了呵呵,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呀。”
大虾对着馨茹调笑着说,没有了前世的束缚,现在的大虾仿佛一头挣开笼子的狮子。
“我P,谁要你以身相许了,你别臭……”
话还没说完车子又一阵刹车,整个人扑到了雍正的怀里,馨茹脸色慌张地道:
“大虾,有人在摸我,我好怕。”
在大虾的怀里发抖着大虾听到馨茹的话心里一怒,眉目皱了起来,双手紧搂着馨茹向着她背后望去,只见一个神色慌张的青年,在大虾的目光下有点惊慌地向后退去,才安慰她道:
“好了,没事了,那个小痞子已经被我赶走了。”
伸手拍了拍馨茹的腰,然而一瞬间目光却呆住了,那一抹雪白的风情,贴着胸膛前的柔软而带硬的山峰,那深深的乳沟无不刺激着大虾的双眼。
那丰满的臂部紧帖着的沉睡雄狮,大虾口中粗粗地喘着所,腹下的部位明显地坚挺起来,像一个英雄般死死地顶在了火枪口上,随着车子的行驶上下摩擦着。
“你好讨厌,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啊,怎么像棍似的顶的我好难受。”
话刚说话馨茹的脸又滚烫起来,小手抚着自己的嘴巴,像一幅风景画般羞怯起来,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偶尔还能听到那一丝露出来的呻吟声,深怕会被别人听到一样。
大虾仿佛一副理首当然的样子,紧紧地拥着馨茹,使她的臂部更加地无一丝空隙,开口调笑地道:
“馨茹,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呀,又不能怪我更何况我还帮你赶走了后面的痞子,让你免受了色狼的搔扰,难道我有错吗?”
说完一脸可怜惜惜的样子,下面的坚挺故意轻轻一顶,两声喘息声发至大虾和馨茹的口中,大虾发觉到帖着自己胸前的柔软有点硬了起来。
第09章娇声气喘馨茹明显地感觉到花园中有点湿润起来,正在这时一声“到站了”让馨茹舒了一口气,连忙挣开大虾的怀抱,风风火火地跑下了车子,回头对着正要下车的大虾娇媚地道:
“没想到你才是一头真正的大色狼,亏得我那么信任你,拜拜有缘再见……”
表叔带着李大虾走进了一幢楼里,拿开了钥匙打开门道:
“你表妹呢叫宝珠,是银行职员,她老公呢叫高劲,做室内设计工作,他们用首次置业货款计划,买下对面的单位,方便点跟我有个照应。”
表叔整理了一下大虾的行理开口说着这时从房子的另一间门里风风火火走出来一个青年,手摸着肚子开口道:
“唉,老爸。”
表叔指着大虾对着安安道:
“这是你表哥,李大虾。”
然后又对着大虾开口声道:
“这是你表弟,整一个败家子,每天只知道吃喝睡一个大懒虫,你叫他安安就行了。”
对着大虾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大虾喊了声安安,却得到一声“嗨”搞得大虾有点莫名其妙,心里想着,难道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打声招呼的吗,只说一声嗨然后转身就走。
表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斥责道:
“嗨什么嗨,还不快给你表哥倒茶去?”
对着大虾一脸地羞愧,
“不好意思,我儿子好吃懒作,我带你到房间看看。”
一手拉着大虾经过一个拐角,表叔打开了门,一脸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对着大虾道:
“这间就是你的房间,房间刚刷过漆,是有一股油漆地味道。二人来到大厅,正好安安端着茶过来,对着大虾一脸不屑地道:
“喂,喝茶。”
显然这个从大陆来的表哥,就像一个土包子一样披头散发,没有一丝好感于是语气上也说上不尊敬。
表叔连忙又开口说教,
“客气一点,你这个臭小子,他是你表哥。”
安安连忙转移话题,开口道:
“对了,老爸我先申明啊,我要睡在上面的床哦,还有我原来的那张床有四尺,现在变成三尺,睡的多狭窄啊。”
一脸地向着自己的爸爸埋怨地道“不是跟你说好了啊,睡久了就会习惯了,更何况你的身材也没有你表哥那么壮,当然你要睡小点的床了。”
表叔一脸小声地对着自己的儿子开口道。
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的安安,一脸口气高声地道:
“喂,大陆虾,你睡觉打不打呼啊。我……我啊……告诉你啊我最讨厌别人睡觉打呼噜了。”
趾高气昂地说着大虾一脸不奈地道:
“其实我也不习惯与人同房,未知府上可有其它厢房没有。”
安安双手插腰哼了一声,
“你说呢?”
觉得自己这个表哥脑袋是不是被车撞出毛病来了,怎么会问出这个白痴的问题,颇觉得好笑之及。
在心里想着:
“土包子再加上无脑”那是什么…眼见安安嚣张地走了出去,表叔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大虾,我们家就只有二间房,你先将就一下吧,在香港要想拥有一座大房子,是很难很难的,我先带你洗个澡,从医院出来洗完澡舒服一点,来来…来…过来。”
进到浴室表叔又责备地道:
“唉,这个安安也真是的,用完了厕所也不冲干净一下。”
对着大虾指着马桶道:
“大虾,呆会用这个的时候一定要用力按,这个开关有点失灵。”
大虾一脸好奇地道:
“这个就是马桶啊。”
表叔又走到另一边对着大虾道:
“这个就是浴池,这个开关呢是热水,旁边那个开关是冷水。浴缸我给你擦干净了,呆会呢你可以躺着好好地享受一下。”
然后又指着边上道:
“毛巾在这里,牙膏放在那边,你慢慢地洗吧,我先出去了。”
眼见表叔带上了门,大虾转了过头来,却发现墙怎么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大虾皱着眉目,镜子也皱着眉头,左手一伸摸着头发,墙上也出现了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大暇在心里想着道:
“难道这是我现在的样子吗?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一定要好好地洗洗。”
伸手一按那个热水开关,水哗啦地流了出来,大虾用手指一试那个水温,
“哦,好烫。”
然后在开关上又转了一下,才发现水温真正的好,不烫也不冷正适合洗澡。
往浴缸一瞧却发现水正往洞口流去,大虾在浴室里找来找去,找到一个圆形棍子,前头包着软软的东西,又看了看浴缸那个洞口,大虾手拿着棍子一插,正好堵住了洞口,水也不流了。
大虾脱光了衣服躺在浴缸里,用毛巾擦试着身体,一边思索地道:
“联怎么会走到这里呢,是李大虾上了联的身,还是联上了李大虾的身,联到底是死了还是离魂?”
皱着眉头站起身对着镜子,看着镜子被雾气所掩盖,大虾用手擦了一下,里面显现出雍正的身影,
“联的容貌也没有变呀,莫非是转世投胎忘了喝孟婆汤,联最后和吕四娘纠缠,吕四娘现在何处?”
话说吕四娘那边,只见吕四娘全身被胶带缠绕在床上,吕四娘四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断。
突然心里一动,骂着自己道:
“吕四娘啊吕四娘,你堂堂一个反清复明的侠女,怎么却像一个蛮夫一样,想靠蛮力就能挣断绑在身上的东西吗?你的临危不乱哪里去了啊,对师傅教导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吕四娘默运着内力,双手握拳使劲一挣“崩”的一声断了。
吕四娘连忙拿起了自己的衣服逃出了病房,一路上遮遮掩掩,看见一处地方很多人都等着进去,吕四娘开口道:
“这里那么多人进出,莫非这房间是通往出入的?别管了,进去再说。”
吕四娘快速地走了进去,叮地一声门关上了,吕四娘吓了一跳双手张开,一个武林人士的起手式,紧张地对着电梯里的人道:
“怎么这个房间会动的啊,为什么这个房子会动啊?”
(脑筋急转弯:雍正拿那个棍状的东西去堵那个洞口,请问那个棍状的东西是什么?)第10章欢喜冤家上瞧着这位古怪姿势的女孩,一个中年胖子站出来笑道:
“小姐,你没有坐过电梯啊。”
吕四娘惊慌地道:
“你……这儿不是出路吗?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啊。别关我呀……我要出去啊喂…喂喂。开门啊”吕四娘见这个地方就像一个大铁笼一样,心里不禁充满了害怕。
吕四娘在电梯地门上惊慌地摸索着,使劲地拍着铁门,
“救命啊……开门呀……我不想被关啊……干什么我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啊。”
吕四娘整个心里充满了害怕,瘫倒了地上,整个人无助、害怕和恐慌,对于这些未知事物来说,吕四娘就像一张纯纯的白纸一样。
过了几分钟电梯的门打开了,吕四娘飞一般地逃了出来,医院的不远处却是车来车往,行人来也勿勿,去也勿勿,看的吕四娘是眼花嘹亮,吕四娘定睛一看,
“胰,这些有轮子,里面还坐着人,走的那么快的东西是什么?难道又是那狗皇帝施的妖法。”
吕四娘好奇心重,走到了那些四个轮子的大铁厢面前摸来摸去,车子呼地一声行驶了出去,把吕四娘吓了一大跳,在道路中运起轻功左闪右躲,堪称危险之极,眼看四个轮子的铁箱越来越少,吕四娘呼出了一口气,慌忙地走到一颗桦树前,一只手靠在树上直喘气,
“不行,我一定要振作,要不然我就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正当吕四娘在喘息之间,武术团的团才见那位脑子有问题的吕四娘,靠在树前像气喘一样,连忙开口道:
“小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中暑了?”
吕四娘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在心里想着道,这个人不就是那天在床前抓住我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连忙转身就跑。
正在这时吕四娘的左面骑来了一辆自行车,对着吕四娘打铃声,吕四娘侧身一瞧眼看就要撞了上去,气沉丹田运起纵云梯,
“嗖”的一声飞到了大型卡车的上面,眼见路面上车来车往,吕四娘脚不沾地飞到了行人道边的树上。
武术团的光头团长看见,一张嘴都合不上拢,喃喃自语地道:
“哇,失传以久地纵云梯,好厉害,真是太棒了。”
吕四娘站在树上,听见那个光头男子的声音,转头一笑,心里想着道,
“想要抓我,没有这么容易,你又没有轻功怎么追的上我。”
却见那株最高的树上面挂着一面黄色的东西,吕四娘瞧着怎么有点眼熟的样子,起身在柱子上一踏往那颗最高的树上面纵去,手里拿着黄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