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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芬快步走在桂林街上,愈是接近自己的家居,愈是觉得紧张。

小芬才十六岁,但已出落成一个十足的大姑娘。

很不幸,她和一家人屈居在一幢唐楼三楼的后座,被迫与那些出卖皮肉的女人一起出入,已经不止一次被人拍膊头问价钱了。

因为环境不好,放学后小芬只能到同学家里温习,吃饭时候回家,就最怕碰上那些色迷迷的阿叔阿伯。

好不容易赶到楼下梯口,小芬一口气跑上三楼,

“砰砰砰”地拍打大门。

楼下传来脚步声,这半分钟有如半年长,以当门开启之后,她便一头撞进里面,反手关上大门。

“小芬,甚么事这样慌张?”

她妈咪问她。

“没有事,没有事,我只怕被人拍膊头…”

陆师奶何尝不知道他们的处境?以她卅六岁一个妇人,也已经在楼下附近被人问过好多次了。

丈夫和自己都是做一份散工,收入低而不定,六口之家挤在后座两个房间里,就只能盼望早日可以“上楼”,住进公共屋村里去。

事情就是这么巧,第二天,陆黄守贞和她丈夫竟不约而同被僱主辞退了。

夫妇二人忙着四出工。

中午时分,陆太拖着疲乏的两条腿走回家来。

陆师奶右脚已踏上第一级楼梯,背后却伸过来一双手搭住了她的肩头︰“阿姑,几多钱?”

黄守贞全身为之一震,不禁羞愤加。

这些衰人,此时此地还来侮辱她!

“你干甚么?缩开你只手!”

她回过头来,怒目圆睁。

“哦,哦…”

拍她的人是位阿伯,倒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我以为你是…是做生意的,才会问你…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阿伯道歉之余,仍不住地打量着陆师奶,很为她的身材所吸引。

黄守贞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肥师奶,身上部位应大的大、应小的小,玲珑浮凸不输年轻女子。

“唉,可惜你不是做那个的…”

他一面调头要走,一面自言自语︰“这么好身材,你要我一千元我也照给你…”

女人本来还想给他一顿臭骂,但听到“一千”这个数字,反应又不一样了。

“阿叔…”

她怯生生地叫住他,看清楚周围没有人,便红着脸说︰“你是说,一千元?”

“对呀!你不是做…”

他觉得“做鸡”这两个字很伤人的自尊心,当即改口︰“你不是接客的,是不是?”

“我不是…”

她低了头。

“你不是,那就更好了,我给你千五元。”

他听说对方是良家妇女,愈加雀跃了︰“千五元!”

“阿叔…”

她不由得心动,一千五百元,就是几乎半个月的收入,虽然自己未做过鸡,但打工仔手停口停,黄守贞今天似乎别无选择。

“我们上去吧,你家就在楼上,是不是?”

“阿叔…不可以,我是住在楼上,不过…”

“明白,明白。”

阿伯虽猴急,却也十分醒目,当下伸出手来挽住陆师奶的腰肢,扮作一对老夫少妻︰“我们去旺角开房。”

黄守贞面上大红,对于他伸过来的那手其实很抗拒,不过她又生怕对方改变主意,所以低了头跟着他走。

幸好这时候街上不算热闹,跳上的士之后,她很庆幸没有碰到熟人。

旺角是公认的淫乐大本营,的士很快便在一间“玲玲”别墅楼下停定。

陆师奶依然低着头,紧随老头子步上楼梯,办妥循例的手续,现在她要退缩也不可能了。

269号房间里,阿伯关上房门,便掏出两张五百元大钞交给住家师奶。

“不是说千五元吗?”

“是千五元,不过如果你胡乱敷衍我一番,那便不值了。这一千元先给你,等一下做得满意了,再把尾数给你。”

他倒是除笨有精,鬼老特别灵。

她一面把钱放好,一面问︰“怎样才算是做得满意呢?阿叔,我真的没有做过…”

“没有就更加好,总之我叫你如何如何,你就这般这般,服等得我周到,下回一样有一千五百。”

阿伯说完迳自解除身上衣物,一面示意她脱衫。

“嗯…”

她不但没有照做,反而将两手捂在胸前,退了两步。

“咦?你不脱衣服,我们怎样做?”

“嗯…我怕,我…我真的没有试过…”

这阿伯大概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体格还很壮健,身上脱剩一条尕烟囱之后,一支老而弥坚的阴茎突地顶住裤裆,样子好吓人。

这时见女人满面忸怩,便走上前剥她的衣裳。

“哎呀…不要…我,我不要呀…”

她本能地想挣脱他的两只手。

“你收了钱,怎能不做?”

他手上开始用力。

“嗯…嗯呀…阿叔,你不要动手动脚…我,我自己来…”

他果然松了手,等在那里看她脱。

黄守贞上身是一件白底浅蓝花恤衫,钮扣解开之后,里面雪白的胸脯便由肉色胸围包裹着,诱人地展露在阿伯眼前。

“唔~~正呀…”

他赞叹着,两眼不禁睁得老大。

“嗯…”

女人觉得很羞,马上将衣襟拉拢,试图遮掩自己半裸的胸部。

“嘿,嘿…”

他抢上来,又一次拉扯她的衣服︰“还是我帮你脱吧。”

“哎呀…不要…嗯…”

她胀红着脸叫。

女人的胴体太诱惑了,这一次任谁也阻止不了阿伯的进袭。

男人发力将她的恤衫掰开,反过去套牢她的双肩,令她上身动弹不得。

接着他动手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掀,两只丰美的乳房便应声弹跳出来,白雪雪、滑熘熘,娇俏地在男人眼前跳荡!

“嗯──”她羞得扭动上身,却愈发令两个肉团荡得更厉害了,那种娇羞状真能要人的命。

“哗!极品呀!”

他兴奋得两手发抖,一招双龙出海,握住她的双峰大肆搓捏起来。

“呵…嗯…”

她又羞又急,摇着一头秀发,摆着一条柳腰,无奈两臂被困,挣脱不了。

一面搓,一面哄上去要亲吻她,阿伯的那张嘴早已流出口水来了,涎液留在她的唇上、嘴边,搞得女人浑身不自在。

可是,天啊!一个妇人被男人这般亲吻摸弄,又怎能没有反应呢?黄守贞这时候一点点地开放心身,也一道道地撤去防线,在她深灰色的长裤里,那条浅蓝色棉质底裤某处已经湿了一片。

因为,淫水正从她阴户渗出来,眼看便要渗透长裤…阿伯是个玩家,把女人舌头引出来之后,彼此舔啜一番,他的嘴便开始往下转移,自下巴而颈项,又移到她的乳沟上,再横向移至她左乳,又舐又啜,最后含住了一颗坚实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

“呵…嗯呀…呵…哼…哼…呵…”

她大受刺激,不免露出难捺的表情。

自从她为陆家生下三个子女之后,丈夫已经不再以类似的方式与她游戏了,两公婆上床已成为例行公事,简直谈不上激情。

但老头子现在这样挑逗和玩弄她,彷彿又把妇人带回十八、廿二的年代…有一股气味从女人下面溢上来,麻甩佬对这种异味特别敏感,伯父此时也像条猎狗一般开始寻找气味的来源,那自然是黄守贞淌着春水的阴户…刚才她一退再退,现时是整个人被挤压在墙壁上,阿伯蹲下去,用两手剥她长裤。

黄守贞虽然有了反应,但被一个陌生男人除裤还是头一遭,可惜她动作慢了半秒,长裤拉不住,一下子被他脱掉了。

女人的下围很宽阔,也很丰腴,由于棉质底裤很薄,三角地带已经湿透了,淫水星星点点地向周围扩散,仔细看时,还可以见到三数条耻毛透过纤维穿了出来,煞是诱人。

“嗯──”她掩面低叫,羞得无地自容,毕竟,她不是一只鸡。

“哗!正呀!真是值得,值千五元。”

伯父喜形于色,张嘴亲吻她的私处,还有那白嫩的大腿。

“呵…哎呀…”

那本来是一种享受,但爱抚自己的不是她丈夫,而是一个陌生男人,那真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令她发出“咿咿哦哦”的叫声。

他不单舐她、舔她,两只手也不住地捏弄她滑腻如羊脂的肥美大腿,摸得她份外酸软。

很快,黄守贞完全崩溃了,开放身心任凭他赏玩。

到了后来,他干脆按住了她的下身,跪在她面前,隔着一层薄布吮吸从她阴道流出来的源源春水。

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一件一件剥光了。

“呵──呵…呃…呃…嗯…”

她想用手推开男人的头,但被舔啜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她的手始终使不出气力来。

事实上,黄守贞已被舐得魂不附体了,半透明的液体像无尽的甘泉,被他大口大口地吞进肚里。

换了对方是只职业残鸡,阿伯才不稀罕她的汁液,因为住家师奶够驯良,够正经,她身上的一切才格外有价值!他舐着、啜着,忘情地扒掉了她的底裤,将舌头卷作一片竹叶般尖细,淫亵地去挑逗她的阴蒂…“呵…呵~~”

她又是一阵颤抖,春水如决堤的洪流,沿着腿流向下面。

纯情师奶一旦解放了心锁,的确真情流露。

人类的祖先,不就是以杂交形式生活吗?和异性做爱,为甚么一定非配偶不可呢?讲多也无谓,阿伯把一个良家妇女玩得失魂落魄,这时候好应该打真军了,于是把正在“咿咿哦哦”、语无伦次的女人抱上床,剥掉她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连自己的尕烟囱也懒得脱了,挖出一枝老筋凸现的钢枪,轻易捅进妇人的桃源里…“嗯~~嗯呀…呵…你衰呀你,奸了人家…你衰…哼…哼…”

她美目半睁,摊在那里任由男人抽送,并且主动地运用腰肌,一起一落地作出迎合。

谁说女人天生是鸡?不过,每个女人都有权选择做鸡罢了。

住家女人的确有别于专业凤姐,老头子看着身下的女子被自己抽插得七情上面,而她的性器官又将自己的阴茎夹得密不透风的,一下紧一下松,快感源源不绝,便愈快起劲地运动起来,就连他也惊喜地发现,那年轻时才有的气力,似乎又回到自己身上…“嘿,嘿…”

为了助长声势,也为了激励自己,他张口陪她喊叫起来。

“呵~~呵…哼…哼…哎呀…嗯…”

黄守贞不是喜欢叫床的那种女人,但现在她被一个玩家骑在身上反覆抽插,胸前又要抵受他猥亵的狎玩,全身上下饱受刺激,没有办法不发出声音来。

最初,女人只是为金钱出卖肉体,但此刻,陆师奶在享受性爱的乐趣之余,竟然还有一点偷欢的欣喜,所以她愈叫愈浪,浑然忘了原来的身份了。

阿伯见对方渐入佳境,开始玩起花样来,抱住她一齐碌翻了个身,先来一招骑牛马,即是换了个男下女上的格局,至少,这样子他可以省却一些气力,以便稍后发起另一次攻势。

黄守贞在家里很少和老公来这一套,所以骑起来满脸娇羞,不敢施展开来。

看到胸前的两只肉球一跳一荡地在男人面前耸动,她更是羞得抱住了胸脯︰“嗯~~羞死人啦,你坏到死!要人骑在上面…嗯…人家都不习惯这个样子…你衰到死呀!…”

乳浪翻滚,是“扭转干坤”这一式中最养眼的视觉享受,老头子怎肯轻易错过?他伸出双手,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强行掰开黄守贞的两只手,让自己继续欣赏那对颤荡的乳房,抛起了又下来,好不悦目…“嗯…呵…呃…呃…呵~~”

渐渐地,她的哼叫变得如泣如诉,身体各部份所受到的刺激终于将女人带到全新境界的高潮,她突然抓紧了男人的肩头,全身一阵抽搐,体内阴精激射而出,就这样双眼反白,几乎昏死过出…阿伯本来还有些耐力,这时候被妇人过激的反应带动,也提早交货,被迫收工。

看见人家老婆侧过身子,一副又羞又悔的模样,他赶快取出钱来,放在她面前︰“师奶,这是五百元,我们货银两讫,各不拖欠。多谢你,我走了。”

从那天起,桂林街又增添了一名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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