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ilgamesh21字数:46000
序曲 李杰、田夕、张铎
当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时,李杰就有种爱上的感觉。
那是一个下雨的午后,李杰开着自己的奔驰,在一个小巷遇上了堵车。按了几下喇叭,发现无济于事后。他支起手臂,活动着筋骨,偶然向窗外望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身穿浅绿色的连衣裙,脚踏着高跟凉鞋,挽着头发,撑着一把小伞。这是一条脏乱破旧的小巷,在雨水的冲刷下,各种污物蔓延在地面的凹陷里。路边的小店大半都停止了营业,小老板坐在店面里低头看着手机,仿佛画家绘画中忘却上色的背景。
而那个女人则是这幅阴沉画卷中唯一的彩色。她的眼神是低垂的,似乎对周围的事物毫不关心。她的步伐却是优雅而从容的,仿佛脚下是洁净的大理石地板,又或是鲜红的地毯。
女人在李杰眼中停留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当李杰回头望向她的背影,只看见衣料下凹凸有致却不浮夸的曲线,和雨水润湿下闪亮的小腿肌肤。
喇叭声响起,李杰不得不重新向前驶去,不会再见到她了,李杰这样想着。
二十五年的人生,在他人眼中是成功的。优厚的家庭条件,名牌大学,留学硕士,著名公司。似乎每一个条款背后都有一个醒目的名字为之背书。不菲的收入,挺拔的身躯和端正成熟的面容,都让李杰成为相亲界炙手可热的存在。
但是也就如此了。李杰知道,自己只不过如同一台机器,只有在接受命令时候才行动,自己的意志什么的,似乎从来没在身上存在过。
金钱,女人,职业,李杰开始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并不缺乏什么,但也没有对事物特别的欲望。更多是在和朋友亲戚交谈时,享受他们的艳羡。然而独处时,思考时,却仿佛一无所有。
「你根本不爱我,是我说爱你,才和我在一起的。」
前女友的话又在耳旁响起,五年的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忘却。但李杰却已想不起和她的甜蜜,也无法记得从何时起变得相对无言。每次争吵都好像是对方单方面的发泄,而自己则用无声来面对。而正是这无声的冷酷,最终杀死了两人最后的情感。
学校是父母选择的,专业也是,自己的提议也被否决。女人是对方表白的,自己接受了。工作是家里安排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找工作的动力。
真正想要的东西,那个女人会是吗?李杰突然觉得可笑,明天,不,估计几个小时后,那个女人的身影就会从自己脑海里消失吧。
但她让自己想起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长相也许不像,但是两人有种共通的什么东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吸引着李杰,撩动了他内心的某个东西。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刚刚回国工作,想去寻找老师,但是她已经不在以前的学校。虽然刨根问底也许能找到,但是李杰却踌躇了。
也许年少时期的幻想在现实面前会变得可笑,甚至丑陋。如果老师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校园女神呢?
为什么我总是害怕失望所以裹足不前,李杰木然地看着雨刮器有节奏地甩开着玉珠,前方车辆暗红色的刹车灯在雨雾中呆滞地闪动,他的心里感觉到一阵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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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夕一年前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城市,离开了曾经工作的学校,将曾经的幸福,喜悦,与耻辱和苦痛合葬在记忆的坟墓中。现在,下午三点,在雾雨弥漫的小巷,她孤独地行走着。刚刚落下幕门的小店,在阳光出没的时分是自己栖息的小窝,是唯一和他人接触的前台。
一般小店会开到五点,然后她会去超市采购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再回到公寓里料理晚餐,从六点一直慢慢地吃到七点。接着出去散步,偶尔健身,回来看看电影,看看新闻,上床睡觉。
机械般的生活日服一日,保持老师的高雅和矜持,是那个人几乎唯一的要求。
他帮助田夕驱赶掉如同豺狼一般的前夫,将她安顿在这个城市。经过了一年多地狱般的生活后,身心俱疲的她实在过于渴望平静而正常的生活。
平时的她,依然和两年前那个站在讲台上的高校讲师气质一般素雅。就如同她现在的外装,淡绿色的套裙平淡而优雅,白色细带的高跟鞋并没有夸张的高度,只是微微强调着主人身姿的优雅。除了手腕上浅色珍珠白手镯,再没有多余的饰物。
但今晚,恬静的女人在平静的田园生活后,不会回到同样平静的木屋。只因为那个熟悉的短信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田夕知道今晚要暂停日常的生活。她提前关了小店,向那间隐蔽在都市深处的房间走去,那个男人称之为「暗房」。
下午三点半,田夕打开了暗房的房门。这是一间高档的酒店式公寓,一张硕大的双人床,一张宽大舒适的圆形沙发,构成了房间的主要部分。长长厚厚的双层窗帘分在落地窗两旁,下午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卫生间里足够两三人共浴的浴缸装修的格外整洁,只是洗漱用品显得有些稀少。此刻,整间公寓毫不像它的外号,明亮通透,精致有余,只是缺少生活的气息。
田夕脱下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解开带子,合上一层窗帘。她烧上一壶水,将沙发和床上的罩子收拾走。接着,脱下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十五分钟后,她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内容后,拉开了衣橱。
衣橱里被细致地分成了几个隔间,田夕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几分钟后,她穿戴完成。打开抽屉,拿出茶包泡上一壶茶。接着坐在梳妆台前,略略整理了妆容和头发。站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田夕忽然有种虚假的感觉。
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套裙,清晰但不夸张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这身打扮和以前在讲台上的几乎一样,只是衬衫紧身了一点,裙摆向上缩了几公分,肉色的丝袜更具丝质的质感。
仅仅是些微的改变,就能让一个本来端庄的打扮,轻易能激起别致的性情。
这也是那个男人告诉自己的。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气,走到鞋柜,穿上了一对黑色鱼嘴的高跟鞋。
鞋跟很高,一下子将整个身材都挺送了出来。田夕移步到沙发上,轻轻坐下。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对方一向非常准时的。一开始的时候,每次等待的时间都很难熬,心理上总有一种障碍。即使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前夫践踏地所剩无几,但这样的行为让内心有些纠结。
门锁打开的声音,田夕靠在了沙发上,她翘起了二郎腿,将整条高档肉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展示了出来。
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
他年约四十出头,面相有些书生的感觉,身板却很是厚实,对比田夕的纤细柔弱,显得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打理得轮廓分明的胡须,衬着国字形的一张不怒自威的严肃面孔。漆黑的眼珠仿佛抹上了一层石油,并不急于向他人展示心灵的窗户。
他脱掉了外衣和鞋子,走到了地毯上,接近了田夕。
男人不喜欢说话,从第一次认识以来,他就几乎不说没有意义的多余话语。
仿佛每一个从嘴里蹦出来的字都要剜下一块肉似的。这样的约会,他也会要求田夕早点过来,有时会问上一句,更多的时候,是像现在这样,默不作声地行动。
田夕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的行为,虽然和自己少女时期的幻想已经相差甚远,但是生活的苦痛早已碾碎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她学会了接受。比起野兽般的前夫,男人无疑好上了太多。
他坐在了沙发上,手温柔地搂住田夕的腰肢,抬起她的膝弯,将女体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轻轻将田夕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她按照男人的要求换上了一对黑色的镂空雕花胸罩,稀疏的花纹只能遮挡少量的肌肤,男人的手已经按上了田夕的乳房,那对并不大,却轮廓分明,形状坚挺的乳房,缓慢但用力地揉动着。
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裙底是同一套的黑色内裤,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周围露出了稀疏的阴毛。田夕一度想修理一下阴毛,但男人似乎喜欢毛发略微浓密一些的女人下体。他的手游移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曾为人妻的女性肉体显得丰腴而柔软。
男人喜欢这样将田夕的肉体抱在怀中体验,他似乎不太愿意过多的眼神交流。
而一件件剥开穿戴整齐的端庄女人,似乎能激起他的热情。在很多时候,田夕都觉得他有些过于冷淡,但当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时,男人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爆发。
「啊……」轻启朱唇,田夕看到了自己的胸罩滑落下去,一对的成熟圆润乳房落入了男人有些糙砾的双手中。
他的动作频率一直不快,但是都很到位,总能用刚好达到自己忍受的力道来爱抚。田夕扭动着身子,她的情欲渐渐被点燃了,在这间「暗室」里,自己仿佛从现实堕入了幻梦。
一个让人有些害怕,有些向往的梦,一个开始有些退缩,但是会慢慢陷入疯狂的梦。
田夕被按倒在了大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的耸起着,她感受到内裤顺着腹股沟和大腿被褪至膝弯。男人的手指剥开了已经火热的唇瓣,在蜜穴的入口打了个转,试了试已经湿润了以后,他的身体压在了田夕的背部,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一手却伸到她的嘴边,将刚刚下体分泌的淫靡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
男人总是这样,用看似不起眼的小动作让田夕感到羞耻。
肉棒侵入田夕身体的动作和他的爱抚一样,不疾不徐,却无可动摇,每一寸的挤压和扩张都如此的鲜明,渐渐扩大着与女体肉壁的契合,一点点压榨出雌性本能的欲望。
在遇到男人之前,田夕只体验过两种性爱,情感主导的,和暴力主导的。这种纯粹的,纯感官的动作,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
机械般坚定的动作,男人的身体一次次撞击着身下的成熟肉体,但每一次的深浅力道都有些不同。渐渐酥麻的阴道开始传来难耐地感觉,田夕差点呻吟出声,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插入了自己的嘴唇,搅动着自己的口腔。下体的蜜穴开始渗出丰盈的汁液,濡湿着入侵的火热的肉棒,看似柔弱的阴唇不断地被分开,在坚韧的撞击下发出颤抖。
感觉着龟头在阴道深处的研磨,阴道一阵阵的紧缩着,田夕闭上眼睛,肉体的刺激不知道带来的是快乐还是恐惧。
「要来了。」男人低沉吼着,田夕感到肉棒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突然,龟头从阴道里抽离了开来。阴道突然传来的空虚让田夕有些无所适从的奇怪感觉,结束了吗?身体仿佛困惑地发问着。
然而男人并没有结束,他拔出肉棒只是为了调整姿势。他翻过田夕的身子,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真丝的丝袜在汗珠的润湿下颜色一片深一片浅,黑色的鱼嘴高跟鞋高高低指着天空。
他的龟头顶在阴唇的入口,调整好位置后,慢慢地再次贯入。
「哦……「田夕的手遮着自己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再次传来的充实感并不讨厌。
一小时后,「暗室」的房门打了开来,男人了走出来,轻轻闭上了门。
田夕躺在浴缸里,感受着热水的温度,性后爱的肉体显得格外的敏感和细嫩。
她望着一旁脱下来的丝袜,胸罩和内裤,心里依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但也有些安心。
她闭上眼,前夫狰狞的面孔渐渐淡去了,身体对性爱的恐惧正在消散,随着和男人的一次次温存,女体与生俱来的性欲开始复苏。但是,自己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女人,过着正常的生活了呢?两人只是在默契的做爱,在生活上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样的关系难道能算正常吗。自己对他有爱意吗,似乎没有,但是如果说完全为了报答而奉献肉体,身体的反应却在反驳着。
试图理清这些繁杂的思绪,对现在的田夕来说有些难为她了。刚刚越过二十九岁门槛,她仍然在尝试摆脱过去,并没有勇气去追逐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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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下午,天色有些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一阵阵暖风为即将到来的雷雨报着早信。张铎坐在路边的花坛旁,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依然十分不爽。
交往了三个月的女友,竟然坚决地拒绝自己开房的要求。在花言巧语了半天后,女友依然不为所动。
张铎没读大学,高中毕业就做起了平面模特的行当。仗着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和轮廓分明的好面孔,一开始倒也接了不少工作。只不过他有些好逸恶劳,虽然经纪人再三叮嘱他将身材练好会有更多机会,但由于锻炼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至今腹部仍然是白斩鸡一块。
事业马马虎虎,泡妞就成了张铎的爱好,但他却不愿意到酒吧类似的地方去搭讪。高中时期,张铎曾经暗恋了班长好久,和成绩吊车尾的他不同,班长一直都稳定在班级前三,最终也顺利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
凭着外形的优势,他成功吸引了几个女生,但班长却从来没有对他正眼相待。
家境平平的他观察到了班长应该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金钱和才能的双重自卑,让他始终没有对她表白。
现在的女友来自师范学校,是个学美术的姑娘。自己是在学校绘画课上当模特和她认识的,同样也是对方先主动搭话。虽然不像班长那般优秀,但她身上某种气质还是吸引了自己。
张铎承认,她只是班长的投影,和她交往的唯一目的,就是占有她的身体,满足曾经无法达到的欲望。他之前和几个女人都上过床,但并没有这般的渴望。
现在她竟然拒绝自己!当初不是她主动的吗?张铎有些愤愤不平。和女友分开之后,他有些烦躁地随便在校园内晃荡着,一不留神走到了教师区。美术学院位于师范的东区,而这边则是西区,和那边的人头攒动,噪杂声不断相比,教师所在的区域明显安静了许多。
「小龙,别瞎跑,快过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张铎抬起头,是一个女人正在带孩子在旁边的小公园玩。
她盘着头发,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灰色连衣裙,束腰的设计显露出依然婀娜的身姿。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蹬一双略带高跟的凉鞋。她有些忙乱地跟着到处乱窜的小男孩,虽然不断用责备的语气喊着他,嘴角却一直带着甜甜的微笑。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生了孩子身材还保持的很好,虽然脸蛋上可以看出时间的痕迹,但受过滋润的成熟肌肤像黄中透红的蜜桃一般动人。
张铎偷偷看了她几眼,她应该也属于那种安分守己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气质。
如果班长也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也会是这种感觉吧。
女人蹲了下来,帮小男孩拍走衣服上沾满的沙尘。她整理完,微笑地说道:「好了,累了吧,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好,妈妈,我想吃冰淇淋。「男孩子奶声奶气地说道,他大概三四岁的样子。
「不行,马上要吃饭了,回去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小男孩倒也听话,没说什么,女人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准备站起身来。她站立的地方可能有些滑,脚一下没站稳,向前摔了过去。好在双手立刻撑住了身体,没有摔倒。
就在此时,一股不怀好意的妖风竟然恰到好处的袭来,掀开了女人的裙摆。
只一秒不到的时间,仿佛含羞草在瞬间打开叶片又瞬间合上。张铎瞪大了眼睛,血液冲上了大脑,恰好在此时他没有移开目光。
「这是……」
女人的下体穿着华丽的吊带袜,欧洲贵族般的蕾丝和勾花映衬着透雪白丰满的大腿根部,细精致的吊带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大半的臀部肌肤都暴露了出来,甚至隐约可见女人的阴毛从大腿根部之间的隆起向外探出,形成一片漆黑的杂乱阴影,如此端庄的打扮下竟然是一条连阴部都不遮掩的情趣内裤。
香艳的景象转瞬即逝,甚至连女人自己都没注意,她背朝的方向也只有张铎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刹那的走光。
女人牵着小男孩走远了,张铎却站了起来,跟了过去,他感到心脏在一阵阵地莫名悸动着。
他们家离这里很近,没走多远,张铎就看着女人领着孩子走进了一栋公寓。
这间公寓应该有些年头,楼梯间还是用着网格式的设计,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张铎确定看到了她进了三楼左边的房间。
他看了看四周,旁边有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正在闲谈。
「阿姨,您好,能帮我一个忙吗?」他展示出模特职业的笑容,凑了上去,对着一个较为面善的大妈说道。
「哎,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是这样的,我是来给这栋楼三楼,呃,我想想,对,左边那间送快递的。
但是快递单被刮花了,看不清收货人名字……」
「没事,你直接敲门嘛。」大妈倒是爽朗,直接打断他的话头。
「不是,我想问问您几位有谁知道住户的名字?对了,是一位女士订的。是这样,我们公司管的很严,如果送的时候不确认名字,万一出了问题就坏了。」
张铎满口胡诌道。
「你们什么公司管这么严?诶,你这个样子不像啊,我记得送快递的都有制服的,或者有帽子什么的,什么圆通啊,顺丰啊都有。」一旁的大妈插问到。
「哦,是这样,我是给蛋糕店打工的,不算快递公司。东西要保温,所以我放在了车里,想问清楚了再拿出来。」张铎继续圆到。
「这样啊,不过你这小伙长的挺精神的。」张铎诚恳的态度似乎打动了大妈,她说道:「那家,我想想,对了,是不是王老师家?」
「对对,是,他爱人姓余,叫什么来着?」
「叫余素瑶嘛,哎,王老师出国要待好几个月呢听说,我看她经常一个人出来带孩子玩。」另一个大妈有些得意地插嘴道。
张铎心里发笑,得亏了大妈们热心,自己又生的一幅好面容,才能套出话来。
他一边道着谢,一边假装往路边的一辆车走去。趁大妈们没注意,一闪身跑了开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时冲动去问了女人的名字,此时他远远望着三楼的房间,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惊鸿一霎。下体不禁又有了些反应,张铎吞了吞口水,心里开始孕育起自己的计划,被女友拒绝的事情,此刻已被抛诸脑后。
第一章 黄祥、李杰、田夕
黄祥耸动着下身,插几下就用手在女人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上一下,每次拍下女人都会发出放浪的尖叫。
骚货!他咬着牙抽送着,女人阴道格外的湿热,肉棒好似泡在蜜糖水里一般,又酥又麻。要不是自己平时也算训练有素,换个雏儿,估计两三秒钟就要被她榨出汁来。
女人一边迎合着肉棒的运动,一边甩动着染成金色的长发,张开嘴毫不矜持的叫着床,毫不在意隔壁房间是否能听见。她的身材属于比较丰腴的那种,那双丰源的乳房在空中摆来摆去,活像只蹦跳的奶牛。
黄祥是健身会所的一名私人教练,这个女人就是在健身的时候搭讪搞上的。
她叫莫雅琪,三十岁所有的年纪,据她自己说,由于老公比自己大上不少,最近精力有限,让自己有些欲求不满。又加上他经常在外跑工地,一来二去就和黄祥勾搭上了。
凭借过硬的性能力和强健的体魄,黄祥之前在床上征服过不少女性。但这次算是遇到了对手,莫雅琪用她放荡的肢体扭动和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叫让黄祥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中。两人这已经是认识一个月来的第十次性交了。
「雅琪,你真够骚的,你老公是不是就是因为被你榨干了,怕你了?」黄祥一边喘着气,忍受着射精的冲动,一边干着她愈发火热的蜜穴。
「没办法嘛,我想要男人干我嘛,啊……对,再来……「莫雅琪回过头,放荡的笑着。
「骚货,我看这方圆几百里就属你最骚了。」
「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啊……还有比我骚得多的呢。」
「放屁!我才不信,啊……不行了,要来了……」
黄祥实在是到了忍受的极限,他伏在莫雅琪身上,肉棒疯狂的动作了起来。
「嗯……嗯……好厉害,射在我里面,射进来!」
莫雅琪发疯般的淫叫让黄祥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他低吼一声,龟头射出大量的精液,全部打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还要我内射,靠!」当时射的爽,事后黄祥扒开莫雅琪的阴唇,看着流出的精液,不禁害怕了起来,这万一除了人命,自己不得被她丈夫砍死!
「怕什么,今天不是危险期。」莫雅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看着手上沾着的精液,浪笑着说道。
「操!别他妈搞事情,我去买避孕药。」
「我已经吃过了,要不然会让你射进来,你以为我那么蠢。」
听到这句,黄祥心里总算放心了一些。
「骚货,想的挺到位的。谁能比你骚,你说,让别人射到里面,你丈夫得活活气死。」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大屁股,一边说道。
「我告诉你,我就知道有个人比我骚,真是。」莫雅琪不屑地说道。
「谁?」
「干嘛?我干嘛告诉你?你想去找人家?」
「哼,我就知道没有。」黄祥摸上她的乳房,汗水淋漓的乳房摸上去就像一块大奶酪。
「真的有。我跟你说,不是别人就是我闺蜜。」
「我看你们就是骚味相投。」黄祥笑骂道。
「闭嘴。」莫雅琪嘴里说着,手却按住了黄祥摸着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地按着。
刚刚搞完就这幅德行,我非得有一天死在她身上不可,黄祥心里暗想。
「我和你说啊,别告诉别人。就是上个星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嘛,叫宿芬芬,记不记得。」
黄祥点点头,有印象,她是个美女,但是感觉有点高冷,而且是莫雅琪介绍过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搭讪。
「我和她出去玩过几次所以知道。」莫雅琪继续说道。
「你咋知道的,这都能被你知道。」黄祥心里暗笑,难不成她当着你的面去勾引男人。
「我偶尔发现的,是这样,那天我们三个女的到外地玩,本来只订了一间房。
结果她自己非要单独一间,我反正无所谓,就和另一个人一起住。结果那天我们房间热水坏了,而且没有空房。没法子我们就想去她那间混一晚,结果她一开始还不乐意,我们其实有点奇怪,因为平时她还挺大方的。「
「结果我进来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她枕头边上有个遥控器,你知道什么的遥控器?」莫雅琪身子贴着黄祥,一脸兴奋的说道。
「宾馆里有遥控器有啥奇怪的。」
「哼,就是那种控制假阳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认得的,难道?」黄祥的手又摸到了她屁股那里,笑着说道。
「我用过的,怎么了?」莫雅琪扭着屁股,双腿夹住了黄祥,阴部贴上了他长满体毛的大腿。
「你想想,就这么两三天出去玩,她都要带上这个玩意,那你想想平时得多夸张!我都没有这么饥渴,和别人出去玩那是绝对不会带这种东西的,喂,你干嘛啊,啊……讨厌……」感受到黄祥手指侵入了阴道,开始玩弄她的阴蒂,莫雅琪又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黄祥,他笑了笑,用力地吻了下去。
激情再次被点燃,两人又翻滚到了一起。莫雅琪翻起身子,用女上位的姿势扶住黄祥重新站起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身体重重往下压去后,立刻如同蛇一般扭动起腰肢。黄祥只觉得肉棒被一团又暖又潮的淫肉包裹住不住地吸吮,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真是个骚货!他咬着牙忍住射精的冲动,享受着女人放浪地扭动。
与此同时,黄祥却幻想起宿芬芬在宾馆岔开双腿,用假阳具抽插小穴的景象。
妈的,说不定真的是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既然能做朋友,肯定性欲不会低。而且宿芬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女人,大腿,腹部,腰肢都有力道,插入的时候扭起来虽然应该没有莫雅琪那么骚浪,但是肯定有种特别的感受,如果真能想办法把她弄上床……
黄祥意淫的同时,莫雅琪放浪的叫床声逐渐开始高昂。他的心思开始回到眼前女人的肉体上,看着莫雅琪张开嘴一幅喜悦的表情,看着她胸前跃动着的一对豪乳,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呻吟着将剩下不多的精液再次喷射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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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好久不见了,前几次聚会都没看到你啊。」孙鹏坐在李杰的旁边,他们在高中时期坐过同桌,两人比较相熟。
李杰笑着解释了几句,今天他参加了久违的高中同学会。自从回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以他的学历和工作,属于现在混得比较好的一批。高中同学大都还在本地工作,一年总要聚个两三次,不过他一向对同学会不太感冒,所以前几次都没有参加。
今天心血来潮,倒不是因为突然想念起老同学了。
「孙鹏,我看年初那次,好像还请了当年我们班主任过来。」
「对对,教数学的嘛,当时严的一逼我靠!没想到毕业了以后过来吃饭还挺和蔼的。」
「是啊,对了,教物理的那位,都已经去世了,真是个好老师。」
「林老师没得说啊,个子不高,说话特别有力量感,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上课时喜欢蹬着眼睛,一边敲黑板一边给我们讲题的样子。」
「是的,对了,年轻一点的就英语孙老师和语文……余老师了。」李杰抿了一口酒,说道。
「对,孙老师小孩都七八岁了,我记得你英语好,她挺偏爱你的啊。」
「没有吧,孙老师那是人好。」
「特随和,个性开朗,你说的没错。生小孩的时候我们还去看望她呢……」
孙鹏絮絮叨叨地说着孙老师的事情,这并非李杰想要听的。当然,孙老师人很好,他也很喜欢,不过,更关心的是余老师的事情。
「嗯,嗯,下次有机会我也一起去,那那个语文老师呢?还在我们学校吗?」
「哦,余素瑶是吧?她不在了,好像结婚了。等我想想,上次谁告诉我好像嫁给了一个师范学校的教授吧?」
「XX师范?」市里只有两所比较有名的师范大学。
「对,余老师挺漂亮的,应该是我们年级最漂亮的老师了,话说她比我们当时大不了几岁,好像是七岁吧,挺年轻的。」
「恩。」得到了老师的信息,李杰心里微微有些欣喜。
「不过她风评不太好啊……」孙鹏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怎么?」
「哎,我可不想背后说坏话,不过确实有传言余老师男女关系有点……怎么说,有点乱,我也是听说的。」
「真的假的。」李杰有些吃惊,他在高中时期专注于学习,后来出国念书到现在,对这些小道消息向来没有怎么注意过。
「谁知道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
孙鹏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扯到了当时高中的一些轶事。李杰随声附和着,也没有再提余老师的事情。
聚会结束后,他一人坐在车内,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
青春期的他,曾经多次把余素瑶作为手淫的对象,也多次在梦中为她遗下了精液。她已经结婚不出意外,自己也得到了足以找到她的信息。
只是孙鹏一句风评,让他有些不安。余老师吸引自己的那种端庄素雅的书卷气息下,会隐藏着一些东西吗?
不行!李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让一旁的路人吃了一惊,那人盯着李杰的车子,嘴里骂了不知道什么的一句。
想这些有什么用,要不尝试约老师出来吃顿饭什么的。一想到这里,李杰浑身都发热了起来。很久没有这么期待一件事情发生的感觉了,他很快下定了决心,决定找到当年那个令自己迷恋的女人。如果可能的话,甚至可以表达一下自己当年的心情,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应该不会太介意。
想到这里,李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有人说少年时期求而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会依然念念不忘,看来是真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也比自己大上三岁,之所以谈了一场姐弟恋,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对年纪略长的女性有特别的渴望呢?
抛开突然冒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李杰发动了汽车,用力将油门踩到底,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回去找当年憧憬的对象,去和她面对面说话。下定决心后,李杰感到自己的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正如怒吼的引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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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田夕看到张数海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此刻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小店的生意一向清淡,并没客人在店中。田夕此时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正打算起来接待。但一看到来客的面容,她深藏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喂。」张数海,也就是她的前夫,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又站在了她面前。
但是,他比印象中的那个强壮,凶悍,暴力的男人显得虚弱了很多。明显消瘦的脸颊充满了疲惫,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在眼角处耷拉了下来,背部微微弯曲着,身上穿着胡乱搭配的衣服。倒像是一个刚从工地劳作完的工人,和以前那个总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银行经理简直是两个人。
「好久不见了。」张数海苦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些不知道该把身体摆在店里那个位置的样子,只是靠着门口站着,并没有进来。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田夕有些意外他的变化,但可怕的记忆还是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两句,放心,说完就走。」张数海的目光垂了下来,身体向内缩着。田夕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以前被她训斥的学生,每次她看到学生这个样子,都会心软,不忍心再责备下去。
「……」她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过得还好吧,我就惨了,被开除了,家里人也烦我,现在只能换个地方找找工作。放心,放心,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城市的,这次就是来看看,就看一眼。」
受伤般的动物一样的眼神,田夕不禁回忆起新婚时有些甜蜜的记忆。
「看完了的话,请你走吧。」
「知道,知道。阿夕……不,当我没说,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
「嗯,很好。」田夕心想,我这算过得好吗?每天无所事事地看着店,隔几天和那个男人做爱,其实和一个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
「不是很好吧,你一向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的……「他笑笑说道。
田夕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做错的事情我再怎么也无法弥补……我只想再最后看你一眼……」张数海深陷的眼眶忽然涌出了泪水。
田夕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擦干眼泪,两人相对无言。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田夕终究还是心软了,听到这句话,张数海露出了笑容。他可能很久没有笑了,脸上的皱纹不自然地纠结到了一起。
不能说是晚饭,只能说是下午茶,两人闲聊了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各自的生活和遭遇一概没有提及。田夕想,这段婚姻能以这样一顿平和的饭局结束,也许自己就能摆脱旧日的阴影,可以迈开走向未来的步伐了。
一直和那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是不正常的,家里也担心自己的未来。虽然他给予的恩情很重,但是总是用肉体来报答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虽然这是个有些阴郁的下午,却不显得压抑。
两人最后的告别很简单,没有拥抱,只是握了一下手。看着张数海有些佝偻的背影逐渐地离去,田夕心里有些伤感,这份伤感对自己,对他都有,但也感到一阵轻松,纠缠着自己的黑暗似乎淡去了不少。
天色愈发的阴沉了,得趁下雨前回去,她转过身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弯着腰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停住了脚步,向后望了过去。
公寓门口,田夕转动着钥匙,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好在自己只是挨上了几滴水珠,并没有大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头被一只手按住,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地撞上了铁门。
眼前一黑,她本能地试图伸出手撑住跌倒的身体,但后衣领被人一把扯住,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她喉咙一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被人扔到了公寓的地面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如此熟悉,可怕的噩梦,又要重演了。
当她趴在地上,神志不清地看着张数海此刻狰狞如野兽的美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不能够心软,她依稀回忆起那个男人对她嘱咐过的话。
张数海冷笑着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用腿压住,双手抓住长裙,一把撕开。布帛破碎的声音仿佛预示着灾难的尖叫,田夕的眼泪流了出来,曾经她以为已经流干了的泪水。
她感觉到内裤被扒下,下身瞬间变得完全赤裸。模糊地目光中,张数海好像幻化成了几个人影,每一个都如同从牢笼里刚释放的饿狼,张着嘴,留着贪婪的口水,露出渗人的獠牙。
裤子脱下的声音,皮带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接着就是那根丑恶的凶器顶在自己娇嫩的阴部的压迫感。简直如同烙铁灼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像一根尖锐的钢针钻进血管,瞬间戳进了心脏,再发散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田夕张开嘴,发出撕裂的哭叫。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喉咙抽动着,发出窒息般的抽搐。
强奸如同凌迟一般的进行,坚硬的凶器在毫无润湿的阴道中如同铁铸的螺丝一般向里钻动,大腿被粗暴地掐住,不一会就泛起了青紫色。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谁搞上了对不?我看你就是犯贱,找了个小三联手搞我,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张数海发疯一样的吼着,十几分钟前还显得黯淡的眼睛现在眼珠凸起,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像鬣狗看到腐尸一般。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贱人,婊子!你想这么久跑了,没那么容易。
这么早回家,就是等那个人回来操你吧。他有我厉害吗?我今天就要操死你!」
田夕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想反抗,但是过去的经验告诉自己,反抗会遭到更加可怕的暴力,她只能忍受。
十分钟后,张数海全身抖动得如同触电了般,射出了精液。
「听好了,婊子,你就是老子的人,想跑是不可能的。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而且是慢慢地弄死,明白吗?」他凑在田夕耳旁,喘着气,又像哭又像笑地说着。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田夕如同死人一样躺着,双腿大大分开着,混合着精液和血渍的液体缓缓从阴道口流出。大腿上多处淤青着,几道血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清晰。她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灵好像被冻结了一般。
男人静静地听着田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完,看着紧缩成一团在沙发上的她,缓缓说道。
「告诉过你的,这种人不能对他心软。上一秒他捅了你刀子,下一秒就可以跪下送你玫瑰,反之亦然。」
田夕默然无语,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受伤了吗?」
「……」田夕点点头,下体的疼痛还未消减,阴道内有几处细微的撕裂,是男人过于暴力的动作留下的。
「用这个涂一点,会好的快写。「男人递给她一盒药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他开口说道。
「他那边我来处理,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不要回自己公寓了,店也先关掉。」
田夕将药膏先放在一旁,她确实不敢再回自己住的地方和小店,甚至任何张数海知道的地方。
「你以前也说过可以解决的……但是……」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有些伤心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为他说话,现在已经解决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夕的身子抖了一些,是的,她记得当时男人提出帮她「解决」问题的时候。
因为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夫妻一场,始终绝不了情,所以还是为前夫求了情。
但是现在,本以为已经摆脱的噩梦又回来了,极度的悔恨和身体的伤痛重新激起了曾经没日没夜折磨着自己的恐怖。田夕昨天一夜无眠,现在已经身心俱疲,如果不是男人在身边,她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这次不说了。」她哽咽着说道,埋着头,全身颤抖着。
男人站了起来,坐在田夕身边,将她拥入怀中。田夕本能地抗拒着男性的气息,男人没有强迫,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
「记得涂药,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田夕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缩着身体,一言不发。
「我先走了,好好睡一觉,冰箱里有吃的喝的,渴了饿了就拿。」男人拍了拍她的背部,站了起来。
突然,田夕抬起头,挂满泪珠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她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一定要,一定要让他消失!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吗?好吗?」
她有些癫狂地说道,牙齿上下敲击着,本来苍白的脸色泛起了潮红。目光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抓着臂膀的双手因为用力暴起了青筋。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
田夕的目光沉了下来,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跌坐在了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着。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你只管吃好睡好,明天事情就会办完,你永远也不会见到那个人了。」
他停了停,忽然说道:「这次想好了吗?」
「嗯。」田夕依然没有抬起目光,但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男人点点头,转身走向了门口。他回过头,田夕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冰箱边上。他笑了笑,拿出了手机,拨着号码,顺手推开了房门。
第二章 张铎、黄祥、明大浦
看到女人从幼儿园里一个人出来,张铎立刻偷偷跟了上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不太符合自己平时泡妞的风格,但自从上次偷窥到了女人裙下的吊带袜和透明内裤,心里一直无法平静。神使鬼差一般,他今天跟踪了这个女人。
今天她身着一件纯色的衬衫,穿着露出膝盖的白色裹身裙,斜跨着一个浅色条纹的包包,手上拿着一把透明的雨伞。浅灰色的丝袜包裹着笔直的美腿,足上蹬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依然是职业女郎式的装扮。
她此刻正准备横穿马路,到对面的校门口,这所幼儿园离师范学院的教室区很近,出了校门没几步就走到了。
张铎看她并没有注意到被人跟踪,胆子大了一些,脚步加紧,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几小时前下了阵大雨,有些地方有不浅的积水,余素瑶下台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只脚整个踩到了水里。她赶忙抽出被淹到了脚踝的脚,整个高跟鞋都被打湿了,丝袜也变成了深色。她有些狼狈地走到了一旁的公交车站,将伞搭在了栏杆上。
有些尴尬的是,这个车站没有座位。除了余素瑶,只有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少女在候车。她只是瞟了余素瑶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手中的手机。
余素瑶有些艰难地扶着栏杆,抬起一条腿,想除下打湿的高跟鞋。但是她的鞋跟有些高了,实在掌握不好平衡,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张铎吞了吞口水,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请问需要帮忙吗?」他再次使出了职业的微笑,经验告诉自己,一般女生看到这样的笑容,防备心都会减少。
余素瑶看了看张铎,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谢谢,没关系,我自己能行的。」她微微点点头,又想再试一次,但很明显是平时没做过什么运动的缘故,依然没找到平衡。
张铎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蹲了下去,没等余素瑶反应过来,就帮她除下了高跟鞋。现在女人秀丽的小脚就在他的眼前,透过润湿的丝袜,隐约可以看见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足弓微弯,肌肤看上去十分的细嫩。
他将高跟鞋的积水倒了出来,放在了女人的脚下,那只脚悬在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放进了鞋里。
张铎站起身子,仍然保持着大方的笑容。余素瑶有些羞赧地垂下目光,不过似乎并没有因为男人有些突兀的动作而生气。
「谢谢你。」
「没什么,在等车吗?」
「不,我就住在附近。」
余素瑶摇摇头,再次道了声谢,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她过了马路,进了校门,才发现张铎和她走的一条路。
「你也住这里?还是在这里上学?」余素瑶停止了脚步,有些奇怪地问道。
「嗯……是这样,我这阵子在美术系当模特,每周要过来几次。」
「啊,那还挺巧,是人体写生吧。」
「是的,你是学生,还是老师?」
「是老师,我怎么能还当学生。」余素瑶掩着嘴笑了出来,眉毛如细柳条一般弯曲着。
「没有,你看上去还很年轻呢。」
「其实我也不是老师,以前是,不过在中学教书,我只是住这里。」
二人边走边攀谈了起来。
「原来是结婚之后才住到这里的啊。」
「是的,我爱人是工学系教授。」
「那现在你不教书了吗?」
「暂时没有了。」
「有点可惜了,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好老师。」
张铎的奉承话也不完全虚假,余素瑶看上去依然保有职业女性的精致干练的气质,和家庭主妇的感觉有些不搭。
「谢谢,以后有机会可能去到培训机构当老师吧,中学里教书太辛苦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余素瑶微微摇着头说道。
「啊,我到家了,你也要去美术系帮忙了吧。」到了自己家楼下,余素瑶停住了脚步。
「啊……对。」张铎这才发现一不留神竟然都走到门口了,这要是被那些大妈认出来可就不妙,好在今天时间有点早,附近路上并没有几个人。
「好,今天谢谢你,再见。」
张铎挥手同她告别,他很想开口要她的联系方式,但是自己还是否决了这个念头。
这样太着急了,虽然我确定她是个寂寞的女人,但是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学校里面,家的附近主动出击可不是个好主意。下次想个办法见面,可以装作是偶遇,但是一定要在学校外边,越远越好。
一边计划着,张铎一边回忆起离女人双腿仅有几公分的场景,透过灰色透明的丝袜,可以看到她的小腿光滑细腻,几乎没有体毛的痕迹。大红色指甲油装饰的脚趾不长不短,配合着足弓和足跟的曲线,构成一只秀气的美人玉足。女性的体味掺杂着丝袜的味道,散发着雌性独有的媚香,那是只有男人才懂得欣赏的气息。
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猎物,张铎默默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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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有些炎热,又是工作日的下午,健身房里的人零零落落,只有几部跑步机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器械区的角落,有一对私教和学员正在一对一的教学。
「小腿再往后面一点,大腿记往内侧旋转。」黄祥一边指点着前方正在做拉伸的女人动作,一边却在偷瞄着跑步机上的另一个女人的背影。
今天莫雅琪和她那个同学宿芬芬一起过来健身,看到宿芬芬,黄祥立刻来了精神,自从上次莫雅琪和他说过她的事情后,自己一直都有些惦记。今天宿芬芬穿着一身粉色的印花蕾丝连衣裙,蹬着一双高跟凉鞋,看上去十分清爽。见到黄祥后,她大大方方地打了声招呼,就去换衣服了。
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活力四射的都市女性嘛,莫雅琪该不会是嫉妒人家长得美又有气质胡说八道吧。
「干什么你?看入迷了啊?」莫雅琪照例找了黄祥指导健身动作,看到他有些走神,低声笑骂道,公共场合两人还是装作只是普通学员老师的关系。
「哪有,去换衣服吧。」黄祥也压低了声音,莫雅琪坏笑了一下,走进了更衣室。
宿芬芬的动作似乎要稍微快一点,比莫雅琪先出来,换上运动装的她显得充满英气。长长的头发盘在了脑后,紧身的运动服勾勒出健美的身躯,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类型。
看着她跑步时坚挺高耸的臀部,黄祥不仅心里一阵痒痒的。成熟女性的肉体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尝过了莫雅琪的味道后,他又对眼前这新鲜的女体蠢蠢欲动。
莫雅琪的屁股更加肥美,特别是从背后插入的时候,一波波的律动仿佛一块大海绵一样。宿芬芬的臀型也是十分圆润,只是没有那么硕大,却看上去更加紧实,也许会有别致的风味。
「开,始,吧。」莫雅琪不屑地声音打断了黄祥的意淫。他有些尴尬地回过头,对方正一脸讽刺地看着他。
他咳了咳,示意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
一小时结束了,莫雅琪一头大汗地跑到休息区去喝水了。黄祥上完课之后,准备自己也训练一下,他躺在卧推器械上,开始练习起来。
一套动作做完,黄祥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意外地发现莫雅琪和宿芬芬都来到了自己面前。
「芬芬,怎么样,黄教练挺厉害吧,教人也很厉害的,要不要一起和我上课?」
莫雅琪笑吟吟地对宿芬芬说道。
「黄教练是很厉害,不过我已经有运动的经验,可以自己来不用人教的。黄教练,对不起了。」
宿芬芬看着黄祥微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走吧,我们去洗澡。」莫雅琪说道。
宿芬芬点了点头,两人向黄祥打了声招呼,便往更衣室走去。落在后面的莫雅琪忽然回过头,对着黄祥露出了有些神秘的微笑,让他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莫名其妙。」黄祥咕哝了一声,这个女人确实很诱人,但是有时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宿芬芬首先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她礼貌地对黄祥告了别。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肌肤显得格外叫娇嫩,脸上泛着一抹晕红,说话的声音也更加柔顺,让黄祥不由得又有些想入非非。
莫雅琪却没有和她一起,迟迟待在更衣室没出来。黄祥有些纳闷,此时手机响了,正是她发来的短信。说是更衣室里遇到了麻烦,让自己过来帮忙。
「搞什么。」黄祥摇摇头,他看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有麻烦当时让宿芬芬帮忙不好吗,叫自己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两人的奸情吗。
他走到女更衣室边,仔细想了想,下午只有她们两个女性,里面应该只剩莫雅琪了。再次确定旁边没人后,黄祥敲响了更衣室的门。
「是我,怎么了?」
「一个人?」
「是啊,没人,放心吧。」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忽然,门打了开来,莫雅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愣是把他拽了进来。
「干嘛……」话音未落,女人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莫雅琪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将黄祥压在了墙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硬挺的乳头。
「喂,你小心点,外面有人的,万一被发现……」热吻了几秒钟,黄祥赶紧挣脱开她的嘴唇,说道。
「怕什么,胆小鬼,来,到这边来。」莫雅琪露出妖媚的笑容,拉起他的手,黄祥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之前自然是没有机会进女更衣室,里面充斥着女性运动后的体香,这种原始的气息似乎能够刺激男人的情欲。等到莫雅琪把他带到远离门口的角落,主动的就变成了黄祥。
他一把从背后抓住莫雅琪的乳房,用力地抓紧,下体一挺,勃起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大屁股上。
莫雅琪发出一声淫荡地呻吟,让黄祥差点吓了一跳,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公共场合就敢叫这么大声。
但不得不说这叫声让自己感到更加的兴奋,他的手已经伸进了紧身裤,摸到了莫雅琪的阴部。布料已经有润湿的手感,这可不是运动后的痕迹。
「湿成这样了,就这么欠干?」
「我想要嘛,喜欢你身上的汗味,来嘛。」莫雅琪回过身子,一把拉下了黄祥的裤子。
「骚货……」配合着脱掉外裤和内裤,看着莫雅琪一脸淫荡地样子跪在自己双腿前,黄祥的肉棒勃起得都有些痛感了。
「你也很想吧……」一边说着,莫雅琪张开了火热的嘴唇,将他的龟头吞了进去。
「哦,嗯……」从嗓子眼里喊出来的呻吟,黄祥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被吞没。他缩紧了臀部的肌肉,之前领教过莫雅琪的口交功力,只要稍一放松,很容易就被这个骚货把精液直接吸出来。
咕咕,咕咕,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了开来。黄祥一边挺着腰,一边用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低下头看着她服务自己的样子。莫雅琪甩动着脖子,手握着阴茎根部,卖力地前前后后用口腔摩擦着肉棒,整个肉棒都被唾液涂上了一层亮光。
「好了,快,裤子脱了。」受不了了,黄祥命令莫雅琪坐到长椅上,脱下她的内裤,肥妹的阴部早已一片湿润,阴唇微微打开,鲜艳欲滴的媚肉好像张开嘴在请求着被占有和侵犯。
黄祥毫不犹豫地扶住她的大屁股,一把插了进去。
「怎么,今天这么欠操?」他的指甲几乎要把莫雅琪的屁股掐出水来。
「还不是你一直偷看……啊……好快……啊……宿芬芬。」莫雅琪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黄祥的插入明显让她舒爽到了极点。
「哼,你说她比你还骚,我看是差远了,更衣室都敢和男人操,还有谁比你更骚?」
「怎么,不信吗?」
「不信!」黄祥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搓着乳头,莫雅琪兴奋地缩紧着阴道,扭动着臀部。
「听了你别吓到,我跟她说了我和你的事。」莫雅琪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什么?」黄祥大吃一惊,差点把肉棒吓软。然而莫雅琪的下体扭得是又快又狠,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要怕,都是女人没什么的,她早知道我有人,就是不知道是谁。」
「这种事你别开玩笑!」
「没事,别生气嘛……我可是说了你好话的。」
「什么?」
「我和她说了你床上功夫好哦。」
「哼,那还用说。」黄祥本来有些生气,听到这句话,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惩罚性的用力捅着莫雅琪的阴道,如果是普通女人肯定会觉得疼痛,但她却更加骚浪地迎合着肉棒的抽送。
「她脸红了,叫我不要说这些。然后……啊……干我……你好强……然后我就问她和她老公性生活如何,她不想回答哦,我看一定有问题。「
「那关我什么事?」
「送上门的都不要,我和她说,女人也是需要性的,特别是三十岁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滋润,老得很快……」
「她怎么说?」黄祥将莫雅琪翻了个个,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抵在了更衣柜上。莫雅琪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肢。黄祥用力地抽送撞击到衣柜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兴奋了?她没说什么,叫我不要开玩笑,就去洗澡了,但是,重点来了!」
「怎么?」
「我看到她偷偷在洗澡间手淫!」
「真的?」黄祥心中一震,龟头一麻,差点没把持住射了出来。
「我洗澡的时候刚开水龙头,就发现护发素没了,本来打算找她借点。」
莫雅琪喘着粗气,眼里射出激动的光芒,讲述宿芬芬的事情好像能刺激她的情欲。
「结果我过去的时候,透过那个门缝啊瞄到了。她一手扣着自己的穴,一手摸着乳房,那表情真是太精彩了,恩……你真的来劲了……」
「操……」想象着宿芬芬赤裸着身体手淫的画面,回忆着她刚刚出来时红润的神色,黄祥感觉热血上涌,他将莫雅琪死死压在衣柜上,肉棒顶到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你好强,快,快。」莫雅琪浪叫着,忽然她咬住了黄祥的肩头,身体颤抖了起来。
感受到女人高潮的前奏,黄祥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起来。
莫雅琪的双腿猛然地收紧,好像蟒蛇绞死动物前的一瞬间动作,全身发出抽搐般的抖动。阴道里急速地紧缩让黄祥也达到了极限,在最后一两下冲刺后,他全身绷直,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体内。
两人紧紧拥抱着好一阵子,黄祥软下的阴茎才被挤了出来,带出的白浊液体,混合着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莫雅琪的脚跟。
清理好这淫乱的现场花了不少时间,射了精后的黄祥胆子又小了不少,紧张地收拾好后,让莫雅琪先出去看看情况,确认没人了才敢从更衣室出来。
「今天干的刺激吧?」分头行动的两人,在外面重新喷头时,莫雅琪挽着黄祥的胳膊,娇媚地问道。
「你他妈胆子真大,更衣室都敢搞。」黄祥笑骂着,说归说,这次确实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性爱。
「那是,下次试试在野外,怎么样。」莫雅琪轻笑着说道,她撩了撩头发,胸前雪白的乳房毫不矜持地晃动着。
黄祥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但比起莫雅琪,他却在想宿芬芬隐藏在表面下的淫荡。然而莫雅琪却并没有再提宿芬芬的事情,只在计划着下一次疯狂的性爱行为。
摊上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黄祥为她的大胆而咂舌,下体却又悄悄地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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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琪眯着眼睛,舌头舔着自己红彤彤的唇,双手将波浪卷的长发向外散开。
亮黑色的皮质胸罩将整个乳房的肌肤都挡得严严实实,却特别在顶端开了口,将她鲜艳肥嫩的乳头露了出来,好像巧克力蛋糕上的一颗草莓。
她的下体只穿了一件开档的丁字裤,浓密的阴毛淹没了仅有的一点布料。紧实修长,有着舞蹈底子的双腿踩在十公分出头的水晶透明高跟鞋上,迈着猫步向床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看着莫雅琪向自己走来,呼吸紊乱了开来,眼神充满了渴求,仿佛一个低贱的奴仆看见女主人赤裸着身体让自己前去服侍,迎着莫雅琪跪爬了过来。她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男人立刻扑了上去,捧住了她的高跟鞋,一边轻轻舔着脚背,一边除下了鞋子。顺着小腿,男人一路舔了上去,双手胡乱地在她的腿上乱摸着。莫雅琪发出咯咯的娇笑,甩动着头发,她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 老公,趴下来,屁股翘起来。" 她摸摸男人的脑袋,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宠物。被叫做老公的男人顺从地放开了她的双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趴在了床上。
莫雅琪俯身跪在他身后,伸手抓住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男人全身立刻颤动了一下。
" 舒服吗?" 她趴在对方的背上,乳房如同两团面团一样铺了开来,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说道。
" 舒服。" 男人显然很是享受莫雅琪以这样的方式为他做的手淫,他咬着牙,双手抓紧了床单。
" 那射给我吧。" 她熟练地在龟头和阴茎交合处变换着手法。
" 被这么激烈,我还想……" 男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但是莫雅琪对他敏感的地方十分熟悉,很快,下体便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动。
" 慢点,不行了,射了!" 他身子一抖,下体的精液一道道地流了下来。
" 老公,这么快就射了,你老婆还想要被你干呢。" 莫雅琪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耳廓,娇声的呻吟般地说道。
" 那……"
" 再吃一点那个吧。"
男人脸上露出了难色,那可不是平常东西随便能乱吃的。
" 老公,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和那个健身教练啊,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呢。" 看男人没有反应,莫雅琪用手摸着他的睾丸,乳头在背上游弋着,用着略带委屈的语气说道。
" 就是上次那个?黄祥?" 男人本来倦怠的眼神竟然又放出了光芒。
" 七八次吧,人家身体好,每次都把我操的要死要活呢。每次……啊……啊……他都干的我这样叫。老公,你听我叫的好不好听。我告诉你,老公,明天我们约好到野外去操屄呢。"
" 去哪?"
" 旗峰山公园旁边,怎么办,老公你说我会被干几次?"
" ……"
" 野外呢,我还从来没试过,我怕呀,我会被干的小便失禁呢。到时候我尿了以后,再把内裤丢在那里,那样如果有人过来,他就知道这里曾经有个骚货在外面被人操的尿出来。老公,你说好不好?"
" 唔。" 男人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似乎无法再忍受莫雅琪淫荡的话语。
忽然挪动身子,拉开了床头柜,平躺在床上,看着莫雅琪点了点头。
莫雅琪熟练地找到了一袋看上去像是感冒冲剂的小包,拉了开来,倒在了旁边的杯子里。
" 别一次冲太多了,那边有水。" 男人有些紧张地看着被子里雪白中泛着褐色的粉末。
" 不用怕,我心里有数的。"
男人呼了口气,仰面躺在了枕头上。莫雅琪趁他不注意,又拿了一包,尽数撒进了杯子,再将杯子倒满了水。
" 老公,来,喝了一后,好好干干你老婆。" 莫雅琪将水杯凑近男人的嘴边说道。
" 嗯……" 他张开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莫雅琪除下自己的胸罩,双乳将男人的阴茎吞没,开始上下地移动。
男人的气息渐渐沉重了起来,本来已经暗淡的双眼开始变得狂乱,脸色变得通红,身体开始出汗,手指和脚趾不受控制般的颤抖着。张开嘴,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嘶哑声,唾液开始无意识地从嘴角流了下来。很快,他本来完全瘫软下来的肉棒,竟重新直立了起来,而且龟头的光泽比起刚刚更加的鲜红,红得仿佛随时要爆炸开来。
" 趴下,你这个骚货!" 男人忽然喊道,他一下子翻起了身子,一把将莫雅琪拉到面前。她发出放浪的笑声,顺从着男人的动作趴到了床上,屁股翘起,硕大的臀肉上下左右地扭动着,毫无遮掩作用的丁字裤暴露出她已经湿润的大阴唇。
" 老公,来干我嘛。" 莫雅琪转头看着男人,脸红得想是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
男人几乎是在瞬间趴到了她双腿之间,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舔舐起她的阴部。
" 老公,还是你的舌头厉害。天啊,钻进去了。" 莫雅琪吸着气,身体不断地发着抖。感受着舌头进入到阴道里,活像一只误入歧途的泥鳅,上下左右疯狂地窜动着。
莫雅琪开始开心地淫叫起来,她晃动着屁股,屁眼一张一缩。男人吸吮的啾啾声,好像好几个人同时在用吸管一般。
" 来干我吧,老公。"
好像被催眠了一般,男人移开了嘴唇,脸上全是莫雅琪分泌的淫汁。他的双眼突出眼眶般,有些骇人地盯着她的阴道。他双手抓住了莫雅琪的腰,龟头顶在阴道的入口,还没插入就能感觉到莫雅琪的穴肉向内在不断地收缩。
" 啊!" 莫雅琪发出满足的叫声,男人插了进来。这根肉棒的温度超乎常人,好像刚从沸水里捞出的玉米棒子。
享受着男人疯狂地抽插,莫雅琪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摸出枕头下的遥控器,打开了床对面的电视开关。
里面竟然是黄祥和莫雅琪在酒店做爱的录像,镜头里清晰地看着黄祥紧绷着全身坚实的肌肉,像打桩机一样用肉棒在莫雅琪阴道里抽送。
屏幕内外的莫雅琪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好像二重唱一般高低起伏着。男人本来紧紧盯着莫雅琪肉体的双眼台了起来,看到了了屏幕里被他人操的昏天黑地的妻子。他兴奋地喊了出来,身体更加疯狂地抽送起来,并不显得强壮的身体抖动着有些松弛的肥肉,好似一台老旧的机械,开始超负荷的运转。
" 老公,看我被他干的,爽死了!他的鸡巴又大又粗,干的我水流个不停,明天我还要,还要被他干!让他射在我脸上,我要喝光他的精液。"
" 你干死!骚屄!你……我……干……啊……" 语言能力也仿佛丧失了一般,男人发出无意义地吼声。
两人好像脱离了这个世界的两只野兽互相嚎叫着翻滚在一起,最后,莫雅琪几乎是和屏幕里的她同时达到了高潮。然而男人却没像被她手淫的时候那么快就射精,他依然在抽插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滴到了女人的背部,但翻起的白眼,暴起的青筋,身体抽搐般的抖动,都表示着肉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眉毛一上一下地抖动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然后像一团杂草栽倒在了莫雅琪身上。
不知道失去意识了多久,重新醒来的时候,男人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的干干净净。他此刻靠在枕头上,莫雅琪就在身旁,给他盛了了一碗温热的蜂蜜,喝下一勺后,男人这才稍微回复了一点精神。
" 老公,明天你要不要去偷看?" 莫雅琪放下蜂蜜,抱着他,依然全身赤裸着。
" 我想去,但是怕被发现。" 男人抚摸着她的手,说道。
" 你不是有个望远镜吗。"
" 被别人发现呢。"
" 那你和他一起欣赏我被干呗。" 莫雅琪笑嘻嘻地说。
" 你真是……" 男人摇摇头,女人的提议很刺激,但是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性欲。
" 你喜欢我骚嘛,对了老公,老是找别人干我,我也想看你干干别人。"
" 哦,你是说那个……"
" 就那个宿芬芬嘛。"
那个女人确实不错,平时爱运动,整感觉就像韩国女团的成员,整个身体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活力。回想一下和宿芬芬几面的几次,男人不禁点了点头。
" 但是她可不像你那么骚。"
" 哼,老公,我自有主意。" 莫雅琪诡秘地笑了笑,凑到他耳旁,轻声说了起来。
明大浦听着听着,心里不禁有些发寒起来。
明大浦今年四十出头,比莫雅琪大了将近十岁,是一家中型公司的高级财务总监,收入颇丰。和莫雅琪在三年前相识,那时她是一个银行出纳。
明大浦第一次婚姻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独特的癖好,喜欢意淫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做爱。然而当时的妻子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作风比较保守。在失去对平时性爱兴趣后两人的关系走到了冰点,在妻子不断地质问下,他终于吐露出隐秘的性幻想。
当时妻子用一个耳光,和一句变态,结束了这场婚姻。
离婚后一年,偶然的机会他和莫雅琪在酒吧里认识,被对方风骚的举止所吸引,当晚就上了床。久违的美妙性爱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时冲动下,明大浦吐露了自己的性癖好。没想到莫雅琪居然全盘接受,还说只要能享受性爱,其他的并不重要。
两人从那时起就开始玩互相出轨的色情游戏,有时明大浦会录下和其他女人做爱的录像,但更多时候是莫雅琪四处勾搭,让明大浦好好满足他的淫妻癖好。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愈发火热,干脆就结了婚。不过明大浦总觉得,夫妻这个身份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更进一步地加深淫妻癖的催化剂而已。这种变态的生活,至今已有三年了,超乎常人理解的婚姻,几乎完全以性的刺激延续着。
然而,随着明大浦身体和精力的下滑,他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莫雅琪的节奏了。力不从心的不安和恐惧开始折磨着他,尽管在工作上他威风八面,但是在妻子面前,明大浦的心里越发的卑微。仔细一算,最近半年两人的做爱次数,已经远远被莫雅琪和其他人上床的次数甩了开来。而且每次做爱的时间和质量,也每况愈下,远远被录像甩了开来。经常录像里莫雅琪还在浪叫着被年轻的强壮男人奸弄的时候,明大浦已经额头冒汗地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疲软肉棒,羞愧到不敢望着莫雅琪渴求的双眼。
就在他陷入恐惧的时候,莫雅琪带给了他一罐特别的粉末。
" 这可是好东西,国外叫它管风琴,比伟哥厉害多了。"
妻子是这么说的,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尝试过小蓝丸。但是明大浦的身体似乎对其有过敏,只要吃了就会发低烧,勃起是勃起了,却无法射精,几乎要落到去看医生的田地。
试了这个所谓的管风琴后,明大浦惊喜地发现,自己似乎恢复了年轻时的勇猛,两人的性生活一下子又充满了激情。
然而好景不长,他有些害怕地发现,如果不用管风琴,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勃起。试过几次手淫,但是阴茎一点反应也没有。明大浦清楚自己开始有了药物依赖,他虽然觉得不妥,但是莫雅琪的肉体实在太过诱人。而且那个管风琴只要喝下去,身体的快感简直被放大了好几倍,那是生活中无论如何也体验不到的快乐。
先这样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万一出事家里还是有些积蓄。明大浦就这么每天安慰着自己,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同时又憧憬着和莫雅琪在管风琴作用下的性爱。
现在听着老婆正在用她的肉体为诱饵,帮助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的计划。
明大浦感觉一阵恐慌,但是此刻的他太累了,累到无法拒绝,而且宿芬芬的肉体仿佛开始在眼前浮现。那健美活泼的身躯,在自己的胯下哭叫时,肯定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伴随着这样的臆想,明大浦渐渐失去了意识,重新进入了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