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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末的DISCO永远比平时更加喧闹,但此刻我却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心裏一片空白。

看着舞池裏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我不由烦躁起来。

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VOLDGA,然後等着烈酒在胃裏燃烧的感觉,但是它竟然不来!

“他妈的!”

我诅咒着又灌下了一大口。

这时,一个声音透过嘈杂的噪音传到我的耳中:

“嗨,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我扭过头,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後。

“为什么不CALL我?”

她坐下後她从我手裏拿过杯子注满了酒放到我面前。

我没有理她,滑下椅子向门口走去,此刻的我并没有性欲的需求,我需要的新鲜的空气。

走出DISCO的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为什么不回话给我?”

她跟了出来,固执的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我没有看她:

“我记得那天对你说得很清楚,我想没有必要再对你说一遍了吧?”

她站到我面前,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但是你说我很不错。”

我不耐烦的推开她:

“我很忙,不要烦我。”

她突然间崩溃了,发疯一样的抱住我: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等不到你的电话,找了你好久……我想你,我想你……”

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使我想起了它们那诱人的样子,我不禁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当然的感觉到了,惊喜的看着我:

“你对我还有兴趣,你还想要我,是不是?!?”

像她这种近乎完美的女人我怎么会没有兴趣呢?隻是,我不能破坏我的原则:不与同一个女人上两次床。

因为我不相信女人,自从AMANDA之後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女人了,当然也不再相信爱情。

想到AMANDA,我的心中不由一阵刺痛,我甩开这个好像叫做ROSE的女人大步向邻近的酒廊走去,此刻我需要酒精,需要忘掉我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

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终于忘掉了刺痛,忘记了一切。

我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好像一切都在旋转,我想起我原来会飞,于是我就真的起飞了,但突然间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我感到十分口渴,忽然两片软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接着一股清凉的水注入我的口中,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同时感到了下体的异样:有人正在为我口交。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温柔的注视着我:

“你昨晚喝得太多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弄回家……头痛吗?”

我摇摇头,把目光向下边移去,另一个女人正专注的用口套动我的阴茎,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如海浪般波动。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来,于是我看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妈的,一定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我闭上了眼,相信这是幻觉。

她轻轻为我按摩着头部:

“对不起,我们没对你说清楚……在网上与一直与你聊天的妖媚其实是两个人,我和妹妹LINA,那天晚上在这裏与你做爱的……也是我们俩,後来从浴室出来和你做第二次的是我。”

“你们……是双胞胎?”

我睁开眼睛问。

“是的”,停止为我口交的她坐到我的另一边“我是ROSE,是姐姐,她是我妹妹,叫LINA。”

然後两人躺了下来,分别轻吻我的两个耳垂:

“你……这个害人精,自从和你认识之後我们总也忘不了你……我从没有相信过一见钟情也没有相信过所谓网恋,但第一次和你在网上聊过以後我就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LINA也是。”

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的话,LINA紧紧的抱住我:

“是的是的,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

她那赤裸的身子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扭动:

“啊……爱人,给我好吗?求求你……”

ROSE显然也情动了,她急促的喘息着用她那双美丽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看着我,但我并不相信她们所说的如散文一样动听的情话,现在我唯一确信的是她们的情欲如火山般喷发。

两张渴求的完全一样的美丽容颜对着我,两具扭动着的完全一样的动人躯体引诱着我,此时的我已经无法无动于衷。

见我没有反对,姐妹俩有些激动起来,她们用樱红的唇从我的胸肌开始向下吻去,最後落在我的双脚上。

姐妹俩在吮过我的每一根脚趾後又分别含住我的阴茎和睾丸,在两人温湿的口腔之内我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到了极点,随後我的双股被扒开,接着一条火热的舌头落到我的肛门上轻轻的蠕动起来。

好久没有被女人如此的爱抚过了,我呻吟了一声闭上双目全身心的去感受那种湿热的堕落感觉。

经过与AMANDA的爱情之後,我放弃了爱情,它和我的欲望与梦想一样,都被我定义成不可救药的瘟疫,但我坚信我已经被免疫了,所以从那时开始我钟情于短暂的肉体满足,隻用女人来填充工作以外的间隙,但经过了一段时间後,我便开始厌倦,或许是害怕激情过後的空虚,或许是不愿感觉女人那虚假的情意,因此现在我更钟爱酒精。

但此刻我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ROSE和LINA对我的爱意,我不由得一阵战栗,忙起身把她们俩按倒在床上,我必须要专心的去感受纯粹的肉体的感觉。

于是我抱住其中一人,将我的阴茎缓缓的插入她火热潮湿的阴道,慢慢的体验一点一点占有女人的快感。

她随着我的插入弓起了腰,当我的阴茎到达她的最深处之际,她满足的呻吟声与她的泪水同时涌出。

此刻我不愿意看到任何能引起我情感波动的东西,例如女人廉价的眼泪。

于是我抱住旁边的一个,边抽插边接吻,全身心的同时感受两个女人给我的不同的快感。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那好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其间还夹杂着我爱你之类狂乱的呼喊,突然她把我从她的姐姐或妹妹的怀裏抢了过去,用她的四肢死死的缠住我,纤腰的摆动加速配合我加快的抽插,也许是为了追求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她在到达高潮前突然要求:

“求求你,求求你,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我从不会让与我上床的任何女人以为除了肉体上的相互吸引以外我们还会有情感上的纠缠,而且这句男女间说了几千年的陈年假话我对其没有好感,但为了不破坏这场完美的性交,我还是含糊的在她耳边告诉她:

“是的,是的,我喜欢你……”

好在她的高潮随即就来了,对我那含糊暧昧的回答她并未在意。

抽搐抖动之後,她满足的瘫倒在床上,微笑着观看我与她姐妹的激烈性爱表演,也许是被我们刚才的性交刺激的缘故,此时我身下的少女比刚才的那个更加狂放,就象一匹狂野不羁的野马,几乎将我颠下来,我不得不变换姿势,抱住她翻了过来,让她主导性爱的程式。

她那近乎疯狂的套坐和不断抽搐蠕动的阴道使我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也许是被我们淫靡的交媾所感染,休息过後的少女爬到我的胯下将我的阴囊含住,不断的轻吮我的睾丸,双重的刺激之下我几乎无法控制,但以不能满足女人为最大耻辱的我还是强忍着没有把精液射入身上少女的阴道内。

一直坚持到她的高潮来临之後,我才把瘫在我身上的她轻轻推了下去,不停的抚摩着她的乳房和阴部,同时在胯下少女的口中把我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而出。

整整三天,我沉迷于这一对美丽双胞胎姐妹的动人肉体,除了吃饭睡觉以外我不停的与她们做爱,而她们也用尽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来取悦我,口交,肛交,乳交,腿交甚至捆绑虐待我们都尝试了,到我要离开时,我已经能清楚的分辨出两人了,同时我收下她们给我的房门钥匙并答应她们有空就来。

虽然这破坏了我的原则,但如此出众而又对我痴迷的双胞胎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说穿了我隻是个有着劣根性的男人,抵挡不住如此动人的诱惑。

(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了在公共场所观察情侣的习惯。

在我的观察下,我发现大部份女人都对恋人表现出一种让我厌恶的虚假情意,当男人不注意时她们的眼光总会偷偷飘向那些外表英俊的男子。

时间久了,我不再隻限于观察,开始有选择的勾搭她们其中一些我认为至少外表漂亮的。

坦白说,在我这荒诞的行动中,我与她们上床的概率大约有八成,这让我对女人和爱情更加失望,尽管我知道ROSE和LINA十分的爱我,但通过种种实践和凭着我对女人的经验还是对她们的爱情抱有怀疑。

我半躺在床上,握着阳具逗弄着下午刚勾搭上的女人,看着这个被她未婚夫视若珍宝的少女拼命的想用嘴清理我刚从她肛门裏拔出来的阴茎的淫荡样子,我感到一种心理上极大的满足,终于她的嘴含住了我这根给她带来高潮的阴茎。

我邪笑着猥亵的问她:

“还想不想让我再操你?”

她含着阴茎拼命的点头,用她那被我的生殖器塞得满满的小嘴含糊的发出呓语:

“唔……想……”

我把阳具向她的口中挺了几下:

“那你求我呀?不求我是不会再操你的。”

她难耐的摇动着丰润的屁股:

“……求……求求你,求求你幹我吧……”

“不是幹你,而是操你!”

我恶狠狠的纠正她用词文雅的发言,

“说得要淫荡!”

“是……是操我,求求你操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哈哈……快裹!”

我肆意的将生殖器往她的口中乱顶:

“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得到快乐,快!再快点!”

当她更加卖力的吮吸之际,我的电话忽然响了,我边抚摩她那极具弹性的乳房边打开电话:

“喂,哪位?”

“KIM,是我LINA。”

“找我什么事?”

“你……你在幹什么?”

“当然是在操逼,除了这个我还能在幹什么?”

“你今天来吗?”

我有些不耐烦:

“前天不是刚和你俩幹过吗?天天和你们幹我会腻的。”

“不,不是……”

她怯怯的说:

“我和ROSE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

我一把将胯下的少女掀翻到床上,飞快的骑到她软绵绵的乳房上用手托起她的後脑,把生殖器捅到她的嘴裏飞快的抽插起来,

“幹什么?我又没说今天要去吃饭,谁让你们做的?”

“今天……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们想给你庆祝下……”

突然之间,一股热流涌到我的心裏,生日,我的生日,除了我的父母以外,没有人尤其是女孩子记得我的生日。

见我停止了动作,胯下的少女主动的吮吸起来。

听我久久无语,LINA不安了,她小心的问: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们不该自作主张……”

我打断她:

“LINA,是我不好,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去。”

没做任何解释,我从这女人口中拔出阴茎,穿上衣服赶到了ROSE和LINA的家中。

看到我进屋ROSE惊喜的叫了起来,我给了两姐妹一人一个深吻。

“许个愿吧。”

两女让我吹蜡烛,我闭上双眼许了愿,然後吹灭了蜡烛。

吃蛋糕时ROSE问我刚才许了什么愿,我微笑着对她们说:

“我向上帝请求说:等一会儿我向ROSE和LINA提出我要搬过来和她们一起住的时候,请您保佑我她们一定要应。”

ROSE和LINA不能相信的看着我,我问:

“不知道我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呢?”

两女欢呼一声,扑到我的怀裏:

“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们吧?”

我拍拍两女丰满的臀部: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竟敢怀疑我,看来我得罚你们了。”

两女一脸喜气,赖在我的怀裏娇声问:

“那你要罚我们什么呢?”

我大声说:

“罚打屁股,而且不许穿裤子!!”

ROSE和LINA娇羞无限,但还是心甘情愿的脱光翘起浑圆白嫩的屁股任我处罚了。

世间的事真是无法说得清楚,明明不想再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但却还是有意无意的与过去的事情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当我打算与ROSE和LINA重新开始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之际,我接到了月如的电话。

月如是AMANDA的妹妹。

从我和AMANDA热恋之初,我就对月如有一种类似于亲情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妹妹吧?而当时刚刚读初二的她也和我十分的投缘,她从开始就称我为姐夫,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改口。

由于AMANDA出国时花了她家裏一大笔钱,所以她的家裏一直都不太宽裕,而我出于对月如的喜爱,便不间断的满足月如她家裏无法顾及的各方面的需求,当然,金钱和物质占决大部份,毫不夸张的说,月如的穿戴使用和她的零花钱基本上都是我给她的。

电话裏,她情绪低落的说想见我。

在咖啡室裏,我见到了她,不能否认,每一次见到月如我的心都要急跳几下,因为她长得太像AMANDA了,甚至比她姐姐还要美丽。

“什么事,怎么你好像情绪不高的样子?有人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

“姐夫,爸妈让我退学。”

“什么?!”

我吓了一跳,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姐来信向家裏要钱,我妈头段时间住院也花了不少钱,现在家裏没她要的那么多……所以爸妈打算让我退学,把学费省下来给我姐寄去,说等我姐挣了钱再让我接着念……姐夫,你说我该怎么办哪……”

下意识中第一个反应就是AMANDA出事了,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点燃一支DUNHILL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希望能够将心情平静下来。

“姐夫,你怎么了?想起我姐了?”

月如皱着好看的眉毛问。

我的视线落在这楚楚动人的少女脸上:

“没……月如,学费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来解决。”

月如顿时泪如泉涌,她呆呆的看了我好半天然後激动的扑到我的怀中:

“姐夫!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

“傻丫头,我不是你姐夫嘛!”

月如从我怀裏抬起头,乌黑如宝石般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恨姐姐!她不是好女人,她不应该背叛你!”

我轻轻的推开她,喝了一口如我心情般苦涩的咖啡:

“月如,你还太小,很多事你还不明白。”

月如静静的看了我好久,忽然对我说:

“我想搬出来自己住。”

我一愣:

“你父母会同意吗?”

“他们不会管我的,再说我已经二十岁了……姐夫,我知道你现在不住在你家裏,你的房子能不能借给我?”

我没有多做考虑点了点头:

“如果你已经决定了,你就搬去住吧。”

随後我将我房子的钥匙和我的信用卡交给月如:

“这张卡裏有点钱,我想够你後几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用了。”

月如默默的接过去,我又看到了她的泪水……说实话,我之所以那么痛快就把房子借给月如,是因为那裏有太多的回忆,太多我想忘记的回忆,我实在不想自己住在那裏了,这也是促使我搬去和ROSE,LINA同居的原因之一。

但我又舍不得将它卖掉,人真是复杂矛盾的动物。

我赤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裏面正放送我最喜欢的节目,当然我更喜欢这个主持人,实在是个惹火尤物。

LINA的注意力却不在电视节目上,她跪在我两腿间正忙着用她那樱桃小嘴吮吸我的龟头。

“LINA!帮我洗洗盘子!”

ROSE在厨房裏喊,我低头看看LINA,对她姐姐的呼喊丝毫没有反应,还专注于我的阴茎。

我高叫:

“LINA正忙着呢,没工夫,要不要我帮你?”

“算了,你歇着吧我的少爷。”

我拍拍LINA的小脸:

“好了小馋猫,咱们去帮帮你姐姐。”

LINA抗议的摇摇头不肯松口,我笑着说:

“我可要起来啦!”

说着边站了起来,LINA却弯着细腰继续吮吸龟头,我在她丰满的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

“那你就这样跟着过来!”

LINA果然弯腰吮吸着一路跟到了厨房。

ROSE赤着动人心魄的雪白娇躯,身上隻着一条围裙在灶旁忙活着,我走到她背後,摸了摸她那雪白高翘的屁股,然後双手从她腋下伸到前面揉住了她的双乳,她呼吸立见急促,随即又觉得不对,低头一看,原来是LINA正在我胯下活动。

她弯腰一拍LINA屁股:

“小贱货,别裹了,快给我摆桌子去,饭好了。”

LINA又猛吸了几下才站起来,顺手摸了ROSE的阴部一把:

“哟,还说我那,你看你才被咱们少爷摸一下就湿得不得了啦!”

说着格儿格儿笑着摆桌子去了。

饭後我还是坐在沙发中间看电视,ROSE和LINA一边一个为我轮流含吮阴茎睾丸,这时我接到了JOHN的电话,说他们几个人在钱柜等我,要我快点过去和他们喝点。

我冲了个澡後赶去了。

我们叫了几个小姐边唱边喝边玩,一直狂欢到深夜才散。

我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正打算叫辆车回去,月如却给我来了个电话让我去她那裏,她已经搬到我原来的房子去住了。

我摇摇晃晃的来到门前敲了门,月如把我迎进房中,我刚坐到沙发上就不醒人事了。

当我晕晕沉沉的睁开眼睛时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更令我吃惊的是我见到AMANDA正像以前一样趴在我的两腿间给我含吮阳具!我晕沉沉的伸出手:

“AMANDA?你回来啦?”

谁知她突然爬到我身上严肃的说:

“不,我不是AMANDA,那个坏女人配不上你,姐夫你看好了,我是月如!”

我大吃了一惊:

“你,你在幹什么?月如,你还是孩子呢,怎么能这样?快下去,我得走了!”

“不!!”

月如忽然大声哭喊:

“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你总是把我看成小孩子,我不是!我是个女人,是个爱了你很久的女人!!!姐夫,我爱你!你要了我吧好吗?”

我无力的挣紮着: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月如拼命的按着我:

“我要用我的身子来报答你!这也是替我姐还债……”

她忽然低头一口含住我的生殖器疯狂的吮吸起来,我忍受不住她狂野而又柔软的舌头对龟头的刺激,阴茎在她的口中渐渐膨胀起来,月如惊喜的叫了一声,然後慌乱的爬到我身上,将阴茎对准她湿润的阴道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高叫了一声,然後紧紧的抱住我喘息着在我耳边喃喃的说:

“姐夫,我好幸福,我终于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了你了,姐夫你不要怪我,我想了这一天好久了……姐夫,我买了好多书和录映带来学,就是为了能让你从我身上得到快乐……好姐夫,你躺着别动,让小月来伺候你……”

说着她便动作起来,也许是她真的钻研过做爱技巧,虽然我不是十分情愿,但她的动作真的给我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快感。

完了,我完了,我用尽全力避免的东西又要降临了,我讨厌情感的负担,我不要那能把我压迫得体无完肤的情感再度肆虐于我其实很脆弱的心脏之中,啊,上帝啊,救救我吧!月如打破了我俩之间的平衡,这叫我以後怎么再面对她,怎么面对?ROSE和LINA已经让我很困难的才能压抑住即将宣洩而出的感情,如果在加上你,月如,我一定会控制不住深埋在我内心深处的火山,那汹涌而出的溶岩会将我烧得灰飞湮灭,月如,你害了我!!!月如就像一个磨盘,以我的阳具为中心旋转蠕动着臀部,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她已经从初次的交欢中得到了快感,呻吟声也渐渐亢奋起来。

在极度的心灵痛苦和肉体快感之中,我渐渐的到达了高潮。

“啊——好姐夫——我不行了——,给我吧,求求你快给我!把你的精液给我吧,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月如那如歌的呻吟尖叫预示着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我火烫的精液喷射入她火烫的阴道之中时,月如也尖叫抽搐着迎接到了人生最美妙的一刻。

射精之後的我颓废如死尸般的一动不动,任由月如拖着疲惫的身体为我清理满是她处女之血和体液精液的生殖器。

在感觉到体力稍稍恢复之际,我挣紮着下了床,不顾月如的哭喊挽留摇晃着走了出去。

之後的一个礼拜,月如给我打了无数次电话,我隻接了一次,告诉她我以後不会再见她了。

但月如还是弃而不舍,继续疯狂的找我,我不得不更换了手机号码,为了你也为了我,月如,我真的决定永远也不再见你了,忘了我吧,你会找到一个可以用全部身心来爱你的好男人,而我永远也给不了你这些,我是个自私的人。

(三)在一个月後的一个礼拜六上午,我正和ROSE及LINA吃早餐,忽然门铃响了,LINA去开门,门刚被打开,一个人就冲了进来,我吃惊的发现来人竟然是月如!她憔悴得令人心痛,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一个月的时间一个丰满红润的少女竟然会瘦得如此厉害!!!她见到我後跪到我面前放声大哭:

“姐夫——你原谅我吧,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好月如,你把你最宝贵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给了我竟然还在企求我的原谅!但为了让她死心,我还是生硬的把头扭向一边。

看到我的样子,月如更加慌乱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我的脚下抱住我的双腿:

“姐□□姐夫,你不要这样,不要不理我……你,你看!”

她站了起来,飞快的脱光衣服,

“姐夫你看看,你看看。”

我忍不住把头转了过去,天那,在她那圆润丰挺的乳房上竟刻了一颗红心,上面还有我的名字。

她见我回头,高兴起来:

“姐夫你看,这裏还有……”

在她的大腿内则靠近阴户的地方触目惊心的纹着几个字“KIM的女人。”

我心如刀割:

“你疯了吗!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

见我发怒,月如慌乱的又跪了下去:

“不,不,我隻是想让你高兴……怎,怎么?姐夫,你不喜欢吗?那我擦掉它……”

她慌忙用双手使劲的擦,

“我擦,我擦……姐夫……擦不掉啊……”

她无助的悲泣,双手毫无意义的在双乳和私处拼命的擦……看着她那无助的神经质的可伶样子,我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了:

“月如,没用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都看到了,我有女人了……”

月如又放声大哭:

“我不管,姐夫,求你……”

她忽然跪行到ROSE和LINA前面:

“姐姐,好姐姐,求求你们让姐夫把我留下吧,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们,我不和你们争,隻要让我天天能在姐夫身边要我幹什么都行,没有姐夫我活不下去……”

两姐妹一直目瞪口呆的在一边看着,此刻慌忙的想把月如扶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两女说:

“我回来以前你们要把她赶走!”

然後夺门而出。

我任由泪水在脸上流淌,月如,你为什么要这么傻,要把爱情交给我这个已封闭了感情之门的自私男人,我不配得到你这么纯洁的女孩,我就如这堕落污浊的城市一般,已无可救药……我如游魂一直荡到深夜,心中被一种莫名的哀伤占据,忽然间我强烈的感到需要有个依靠,想要扑倒在一个温柔的怀抱之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我忍住满腔的眼泪和疲惫向家裏奔去,ROSE,LINA,等着我吧,除了你们我已经一无所有,让我像孩子一样的哭吧,我需要你们的温柔和抚慰,之後我会放开你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孤独的过我应该过的生活,像月如一样,你们也都是好女人,而我这个胆小懦弱,不敢面对过去和未来的懦夫不配得到你们无暇的爱情和身体……一开门我就被我看到的景象惊呆了,月如,ROSE和LINA正泪流满面的跪在门前,ROSE抽噎着对我说:

“月如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和LINA了,阿KIM,我们和月如一样,没有了你我们也活不下去……月如真的好爱你,我们知道她的感受,所以我替她求你了,让她留在你身边吧,我们一定会医好你心裏的伤,不要再逃避了,难道你不爱月如吗?让我们四个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好吗?”

泪水汹涌而下,一股热流从心底狂涌直緻头部,我再也不能自己,扑到三人身边紧紧的抱住她们:

“好的,好的,让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月如激动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叫了一声姐夫後就晕了过去……月如睡的很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我左右分别搂着LINA和ROSE躺在一边。

“阿KIM,我真幸福,跟对了人……没想到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重情……抱着我!”

我叹了口气,

“隻是太委屈了你们三个,跟着我这么个怯懦的傻瓜……”

“别”LINA掩住了我的嘴,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男人,我爱你!”

我不禁情动,一口吻住她的樱唇,ROSE也爬到我的胯下,将我的龟头含住,温柔而又有力的吮吸起来……当我从因得到满足而娇柔无力的两女身上下来时发现,月如正羞怯而又勇敢的注视着我,看着这个美丽勇敢的少女,我激动的紧紧抱住她柔若无骨的雪白身躯,温柔的在她的乳房和潮湿的阴部抚摩起来,月如迅速的进入状况,在我耳边急促的喘息,胡乱的在我的身上抚摸:

“好姐夫,好姐夫,给我吧……”

我将勃起到极至的阴茎缓缓的插入她那因情动而充血的两片娇美阴唇之中,月如浑身战抖,闭上双目体验着我俩亲密无间的肉体接触,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月如渐渐的控制不住她的声音和奔放的情感,用狂乱的呼喊和忘情的扭动来回应我激动而又猛烈的热情,这热情也感染了ROSE和LINA,两人也狂热的加入到我和月如的游戏之中。

ROSE把柔软的舌头伸入我和月如紧紧热吻的四唇之间与我们吻在一处,我们相互吸吮对方如甘露的口液,吸吮对方柔软如绵的舌尖,LINA则把香唇紧贴到我和月如的交和处,在月如的阴蒂和我的阴囊之间不住的舔舐吸吮,还把我偶尔滑出月如体内的阳具温柔的含吮几下再送入月如歙和不止的阴道中。

ROSE放弃了三人热吻,紧贴到我的背上不住的蠕动玲珑有緻的身体,她的乳房沉甸甸的压在我背後的肌肤上,柔软的阴毛也不断的刺激着我上升的情欲,使我更加猛烈的冲击着月如柔嫩的阴道力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想换个姿势,于是停止动作想从月如的阴道中拔出阴茎,月如敏感的发现了我的意图:

“不,不要拔出去,姐夫,你不要离开我!”

“月如乖,姐夫隻是想换个姿势和你做爱。”

但月如还是倔强的紧紧缠着我不肯松开,无奈,我隻好让阴茎继续留在她的体内,在ROSE的帮助下艰难的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月如自动翘起了臀部好让我以更合适的角度进出她的身体。

我捧住她浑圆硕大的屁股开始了阳具的抽送,月如似乎更喜欢这个体位,我每抽插一下都会引起她全身的一阵痉挛,尤其是阴道的抽搐,为了仔细体会这抽搐带给龟头的快感,我放慢了速度,缓慢但却坚决的进出她的私处:

“啊——啊——姐夫——你让我——好舒服——”月如的身体弓了起来,我一手在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抚摸一手和着她的汗水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鲜嫩的乳房,用来自几个方面的快感来刺激她的神经。

ROSE将头钻进我的两膝间,用双手抚摸我双股的同时,也用力的吸吮我的睾丸,而LINA则将她那尖挺动人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然後把一隻粉红色的勃起的乳头塞进我的嘴裏,我忘情的吮吸起来并加快了对月如的抽插。

月如在我猛烈的抽送之下发出阵阵呼喊,原本随着我的动作而有规律的前後摇晃的臀部也渐渐的失去了韵律,开始胡乱的忘情的摆动。

也许是受了眼前男女生殖器官激烈交合的刺激,我感到了ROSE对我的睾丸越来越有力的吸吮,同时也感觉到她那渐渐急促的鼻息热热的喷到我的阴茎根部。

“啊——”终于月如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她僵直的身体抽搐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放松下去,隻能软软的瘫趴在床上,当我把阳具从她那湿淋淋的阴道内抽出时,残餘的快感还使她抽动了几下,口中微微的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呻吟。

LINA随即就将我的阴茎一口吞入与ROSE配合著想让我射出精,但我隻让她吮了几下便要她摆出与月如刚才一样的姿势,LINA显然也情动了许久,当她趴下後我看到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淌满了从阴道中流出的体液。

这时ROSE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同时我耳中也传来她的声音:

“幹她的屁眼儿。”

我伸手在LINA的阴部摸了一把,将满手的体液涂抹到她的股沟裏,ROSE将我的龟头在LINA的肛门和会阴之间来回摩擦了几下然後对准了LINA的肛门。

LINA回头妩媚的向我一笑,然後放松了肛门的肌肉,使我的龟头得以顺利的进入。

在我进入的过程中,LINA的肛门一直快速的蠕动收缩,让我得到了很大的快感。

为了满足自己,我从一开始就猛烈的抽送:LINA现在也能从肛交中的到相当多的快感,甚至高潮,因此我才毫不留情的飞快抽插她的肛门,ROSE也冲动的一边揉抚我的阴囊一边在我的肋下舔舐。

LINA的肛门紧密的夹着我的阳具,使我的龟头在她的直肠裏找到了快感的源泉,在我抽送的过程裏,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积蓄到我的阴囊之中等待着最後那快乐的爆发,强烈的快感使我忘形的拍打LINA丰硕的臀部,见到我鲜红的手印烙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我的快感和射精的冲动更加剧烈。

“啊——啊——”LINA的身体在我的肆虐和冲击下频频抽搐,我的阳具和手掌每抽送拍打一下她就越是疯狂,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隻好将头深深埋进床面发出阵阵呻吟,一双手几乎将床单撕破!ROSE骑到LINA的背上和我热烈的接吻,拼命的吮吸着我的舌根和我的口液,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揉搓她那雪白的双乳,这时月如也起身爬到我後面,用力扒开我的双股,不顾我飞快前後挺动屁股的撞击而将脸埋进我的股间开始亲吻我的肛门,然後把柔软的舌尖贴到肛门上舔了起来。

当听到LINA那形如疯狂的一声尖叫同时感觉到她的肛门急剧的收缩,我知道LINA已经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我忍住强烈的射精欲望,打算将我的精液射入苦等了很久的ROSE体内。

我从LINA那已经无法愈合的肛门中抽出阴茎,月如和ROSE不约而同的把头凑近我的胯下,用她们温暖湿润的舌头和口腔激烈的吮吸我的阳具,在极度的刺激之下,我积蓄以久的精液激射而出,而她们将我射入她们口中的浓精一口口咽下了喉咙。

很久,我才从快感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发现LINA和ROSE紧紧的靠在我的左右睡着了,而月如也趴在我的胯间枕着我的大腿进入了梦乡,隻是口中还含着我那早已萎缩的阳具,于是我也带着高潮的餘韵和月如小嘴带给阴茎的温暖入睡了……共同生活了一段日子以後,月如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淫妇,但她对我的(不如说是对我的生殖器的)痴迷爱恋从中也可见一斑:她每晚必要含着我的阳具才能入睡,而且她不允许我私自清洗阳具,她隻相信她的嘴。

一有时间她就要求我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裏,她说隻有这样才能够确确实实的感到她是我的女人了,这点ROSE和LINA都自叹不如。

下班回来,发现月如已经在家了:

“怎么今天放学这么早?”

我吻了吻她的小嘴,她反常的没有如以往般就势腻到我怀裏,而是闷闷不乐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

我有些奇怪。

“姐夫……她……她回来了。”

“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是说AMANDA?你姐姐?”

“是,她回来了……姐夫……你……想见她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隻是摇了摇头。

AMANDA,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系的女人,一个我为之付出一切感情的女人。

……“AKIM,我想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我爱你,但我不会陪你一生,作一世的贤妻良母?不,那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阳光,需要名贵的衣服和首饰……而这些你都不能给我,你除了爱情什么都不能给我……还是直说得好,我不忍心瞒你……我已经订婚了,他会带我去他的国家,他会给我我向往的一切……别了AKIM,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没有眼泪没有痛苦,有的隻是无尽的哀伤,尽管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彻底的从阴影下走出来……爱情,爱情,叫我怎能还再相信爱情!我甩甩头,低头看了看痴痴的望着我的月如,上帝是公平的,失去了纯真的初恋後他又赐给了我几个更值得我热爱的姑娘,我笑笑,然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在每个分手道别的地方总留一些纷乱的脚印谁不曾徘徊过不曾留念过将思念藏在未知的重逢裏在一个凄清寒凉的夜裏含着眼泪我默默离开你千言和万语无从说起隻有静待伤痛的痊愈……“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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