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兹尔和丹尼斯乘坐的战船,在回航的补给舰队陪同之下,经过短暂的作战以后,就从维纳斯城返回尼白地城东边的肉棒港。
港口附近聚集了不少前来欢迎的人,四周都挂上彩色旗帜,仿佛战事已经结束,迎接士兵凯旋回归的情况。
当然,事实上,战争还未结束;正确一点来说,新的战火才刚刚在尼白地城冒起。
当战船泊岸,黑兹尔和丹尼斯率先登岸,受到夹道两旁的人民热烈欢迎;接着就是一排又一排的士兵,包括阿加莎的炮兵部队。
阿加莎骑在库克的马鞍上,走在队员的最后,四周观望。
虽然回家本来应当是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却是充满不安。
黑兹尔和丹尼斯骑着马,走在最前,紧接在后面的除了是一些骑着马的将领和侍卫以外,还有一辆开篷的大马车;坐在马车里的就是阿曼达。
由于树精灵的灵魂寄居在那笨重的树干里,若然身体远离树干,身体就会失去力量,因此树精灵的肉体从来都不会远离树干,所以士兵只好用马车把树干一同运送。
尽管四周依然是冰天雪地,阿曼达还是全身赤裸的坐在树顶,玩弄着自己粗壮的大肉棒和丰满的乳房;这是因为树精灵本来就不惧怕任何气温的变化,赤身灵体本来就是她们的天性。
当阿曼达看见四周色眯眯的目光的时候,就露出淫秽的笑容,发出悦耳的呻吟,使得前来迎接士兵回来的人都垂涎三尺,无论是成年男人还是小男孩,肉棒大都勃起来了,至于女性,无论是成年女人还是小女孩,都纷纷把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不由自主的揉搓着,还是把手伸入下体,爱抚阴蒂,发出呻吟的声音。
明显地,这是一种念力魔法的技俩──在对方不知不觉之间,影响对方的思想,潜意识的作出不由自主的行为;只是以一般树精灵的威力,也甚少能够同时影响这么多人的思想。
由此可见,理查的魔法力量实在是难以猜测的强大。
“哇!那就是树精灵了吗?”
看见阿曼达的艾丽丝和罗斯玛丽马上兴奋地说,双手不知不觉之间伸进了对方的裤头里,爱抚着对方的下体。
“别弄吧,我们是来迎接阿加莎,而不是来爱抚的时候……”
“啊啊……可是现在也不是……啊,野外性爱的时候了吧。”
听见巴里的呻吟声,克里斯廷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巴里的肉棒。
克里斯廷吓得马上把手往后退缩。
“啊,巴里,真对不起……”
“没关系吧,反正我们这么相熟,你也不是第一次玩弄我的肉棒了。”
巴里说。
“不过,刚才你好像是出于潜意识的,而不是有意识的,这可真是第一次呢……”
“是吗……”
无论是巴里还是克里斯廷,心里都意识到刚才的事情有点儿不妥。
也许他们是众人当中唯一两个能够意识得到刚才思想被操控的人。
由于公务繁忙的关系,亚历山德拉和马丁并没有亲自前来码头迎接阿加莎;不过,无论是下雪还是刮大风,既然阿加莎终于回来了,克里斯廷和巴里当然也会冒着寒冬前来亲自迎接。
此外,随行的还有罗斯玛丽和艾丽丝;不过尼古拉斯却没有前来。
虽然艾丽丝贵为公主,但是身边却没有什么随从跟着前来,随行的侍卫也只有十名,而且衣着又不显眼,要不是侍卫的制服使人能够识别出他们是王室人员的身份,在人山人海的环境当中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反而只会把目光落在那些前来迎接刚刚从战场回来的富家子弟那些豪华的马车队伍和塞满了街口的仆人。
“阿加莎!”
克里斯廷和巴里首先在人群当中看见阿加莎的身影,就高举手帕摇摆着,高呼她的名字。
阿加莎马上就注意到他们。
“克里斯廷,巴里!”
阿加莎向他们挥手,高声地叫喊回应。
她走上前,从马鞍上跳下来,逐一与他们互相拥抱,首先是巴里,然后是克里斯廷,再来的是罗斯玛瑙,最后是艾丽丝;当然,阿加莎还少不了给他们每人一个自己最擅长的深情湿吻。
“好了,姊姊,我们早点回去吧,爸妈正在王宫里等着你回来呢。”
于是艾丽丝便吩咐侍卫把一辆黑色的马车驶进来,迎接阿加莎,载她一同返回王宫。
“等一下,艾丽丝,”阿加莎说。
“你们只是安排了一辆马车吗?我不是在信中说过,我曾经答应在回来以后,要带我的部下一同前往王宫参观的吗?你不是要他们徒步由港口走到王宫了吧。”
“当然不是啦,只是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另一辆大马车驶不进来;看,它就停在那边而已。这样吧,我吩咐侍卫带领你的部下登上马车,等到达王宫以后再行会合。”
于是两辆马车在侍卫的开路之下,离开码头。
海港位于尼白地城的东北方,与尼白地城之间只有两条道路相连;不过路比较宽敞,加上侍卫的开路,尽管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马车和骑马的人,路程依然十分顺畅。
经过已经盖上白雪的田野、山谷和村落,便可以看见。
当他们返回王宫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
“对了,阿加莎,我妈说有事情要找你,她正在王宫的书房里等候你。”
罗斯玛丽说。
“什么?我才刚回来而已,连父母还未见面,她就已经要找我去训话了吗?”
阿加莎开玩笑的说。
“别这样说吧,我妈也是着紧你而己。亚历山德拉女王和马丁国王也在书房里一同等候着;你还是快点去吧,我会带你的部下们四处参观的了。”
“不用了,反正我们应该也不会等待很久,你就安排他们先到宴会厅坐一下吧,让他们先欣赏一下他们期待以久王室私妓当中的幼女和幼男表演的脱衣舞,这是我先前曾答应他们的。”
“好吧,那些孩子们应该已经下课的了,我马上就去通知家庭教师把他们召过来。”
“啊,对了,阿加莎,还有一件事情,”克里斯廷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亚历山德拉女王今晚会在宫中举行欢迎晚宴,你回去以后紧记找件好看的衣服来。”
“那么,这个晚宴是否一个性爱派对?”
阿加莎笑着问。
“一如既往,因为这是公开的宴会,所以到了晚上十时正以后才可以开始性爱派对。”
巴里说。
这是尼白地王室的传统;若然王室里举行的宴会是公开的,就会等待宾客在十时正结束享用晚餐,部分宾客离去以后,就会留下相熟的宾客一同进行性爱派对,共享群交和杂交的乐趣。
“这真是个麻烦的传统……”
“别再说了,先快点前往王室书房找苏菲亚主教吧。”
于是阿加莎便推开车门,走上石阶,推开王宫的大门,穿过客厅和走廊,推开书房的大门。
书房的面积与客厅相约,最少摆放了二十多个书柜,此外在窗旁还有几张长椅和茶几。
这里是王宫内一个供贵族,还有下班的仆人和侍卫阅读消遣的地方,不过现在却看不见半个人影。
“啊啊啊啊……”
阿加莎听见一阵娇吟的声音从书柜后方传来,便朝着声音的源头走过去,发现苏菲亚躺在茶几上,白色的长袍被揭起,饱满的双乳和粉嫩的阴唇被露出;前庭大腺正在喷出淫汁,都被马丁的长舌舔光了,至于乳头亦源源不绝地喷出乳汁,流入亚历山德拉的小嘴巴里。
苏菲亚的右手搂着亚历山德拉的肩膀,左手拿着一本又厚又重的书──那是一本教授性爱技术的参考书。
“苏菲亚老师……”
“哦,阿加莎,你来了吗……”
苏菲亚说。
“啊……亲爱的,让我先站起来吧……”
于是亚历山德拉和马丁便扶起苏菲亚,让她坐在茶几上。
然后亚历山德拉和马丁又走到阿加莎面前,与阿加莎拥抱和亲吻。
“阿加莎,你回来就好了。”
亚历山德拉说。
“妈、爸,你们和老师召我来有什么事?”
阿加莎问。
“是这样的,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马丁说。
“苏菲亚,不如由你解释一下吧。”
“是的……阿加莎,经过一段时间的计划,我已经想出了应对的方法。可是,我们做的事情也十分有限,因为最终还要你亲自应付邪恶的攻击。”
苏菲亚说。
“今天晚上的宴会当中,我们将会安排阿曼达在王宫里公开现身,并且让她暂时住在王宫里;从今以后,你们将会拥有更多亲密接触的机会。”
“什么?”
阿加莎惊讶地说。
“先前你不是要我远离阿曼达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我亲近她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想出了应付的方法。”
苏菲亚说。
“既然理查要利用阿曼达来对付我们尼白地王国,奸淫我们,我们尽管就上演一场荒淫的戏剧给他看看吧;可是他却没有料到,由现在起,编写剧本的,不再是他自己,而是我们了。这只能怪他当初太自大、太轻敌……”
“到底你想怎样做啊?”
阿加莎显然还是一头雾水。
“阿加莎,你听着,这事情只有我们四人能够知道,就是克里斯廷和巴里也不能知道,免得理查会识破这一切的计谋。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会面大约十五分钟就结束了,阿加莎就向亚历山德拉、马丁和苏菲亚告辞,然后来到宴会厅里与她的部下们会面;在这些被邀请前来王宫参观的人当中,除了那八个直属的手下以外,还有与阿加莎关系亲密的军妓玛丽亚。
欣赏脱衣舞表演以后,阿加莎就亲自带领她们到王宫四处参观,然后又安排他们前往客房,传召最诱人的仆人和私妓,当然包括那些孩子们,与他们交欢。
就在他们性爱的时候,阿加莎拉着玛丽亚的手,带她前往自己的房间里。
“玛丽亚,进来吧,让我为你今晚出席宴会的时候拣选一件好看的长裙。你喜欢什么颜色?”
阿加莎推开房门,让玛丽亚坐在床上,然后打开衣柜,取出好几件裙子。
“什么?长裙?”
玛丽亚惊讶地说。
在当时,出席宴会的时候,往往只有王室或是富家子弟的女性才能买得起出席宴会使用的长裙,一般女性大都只会穿短裙,而像玛丽亚这些妓女们更会以短得夸张的短裙来吸引别人的注目。
因此,阿加莎为玛丽亚安排一条长裙,反映了她对玛丽亚重视的程度。
“没所谓吧,反正尼白地王室不太流行什么以长裙短裙划分阶级和地位的潮流,穿长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那么……你就隔便选一件吧,可是价钱不要太昂贵啊……”
玛丽亚说。
她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挂满了不少阿加莎绘画的油画,当中大部分都以描述男女性爱为题材;又看见那个书本塞得密密麻麻的书柜,还有窗户外整个尼白地城的景貌。
“阿加莎……”
忽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克里斯廷和巴里。
他们看见玛丽亚坐在床上,便走上前与她打招呼。
“玛丽亚,你也来了吗?”
二人似乎对于玛丽亚并不陌生,见面的时候亦有互相拥抱。
“克里斯廷,巴里,你们来得正好,快点帮忙拣选一件好看的长裙给玛丽亚吧。穿衣服这种事情我不太懂的呢……”
“哦,让我们看看吧。”
克里斯廷和巴里便逐一拿起裙子来看。
“粉红色好看吗?”
巴里问。
“粉红色……我不太喜欢……”
玛丽亚说。
“那么深蓝色呢?”
克里斯廷问。
“深蓝色……也不错呢。”
“那么就这件低胸的吧。”
于是克里斯廷就拿起一件开宽的深蓝色长裙递给玛丽亚。
裙子用金线绣成花朵的图案,衣袖有精细的花边,钮扣是用银制成的,背后还有一个粉蓝色的蝴蝶结,是一件美丽的衣裳。
“克里斯廷,你真是好色呢。”
阿加莎笑着说。
“好了,玛丽亚,现在你就试穿一下吧。”
“可是……穿着你的裙子来出席宴会,好像不太好。”
玛丽亚说。
虽然她是军妓,可是也是个从军校里毕业的士兵,做人处世还是有点原则,不太愿意白白的受人恩惠。
“反正我还有一套军妓的短裙……”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雇用的私妓了,我又怎可以待薄你的呢。”
阿加莎说。
“来吧,快点脱光衣服,试穿一下。”
“就是嘛,我们也常常拿阿加莎的裙子来穿着啦,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巴里说。
在当时的尼白地王国里,男人穿裙子可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既然如此……阿加莎,你可不可以,”玛丽亚微笑着说,
“帮我把衣服脱下?”
“哈哈,当然可以啦。”
于是阿加莎便温柔地伸出双手,解开玛丽亚的腰带,然后把裤子往下拉。
“喂,你们啊,别发呆吧,还不过来帮忙一下?”
在阿加莎的要求之下,克里斯廷和巴里也争相的走上前,解开玛丽亚的钮扣,脱下外衣;外衣和外裤都脱光以后,玛丽亚的身上就只剩下白色的乳罩和内裤。
“咦,玛丽亚,原来你穿白色内裤的吗?”
克里斯廷笑着说,手轻轻的抚摸着玛丽亚的臀部。
“真巧合呢,今天我穿着的内裤也是白色的……”
“哈哈,是吗……”
“好了,玛丽亚,现在试穿一下吧。”
阿加莎说。
于是玛丽亚便拿起长裙,穿过一双长腿,嫩滑的屁股和幼小的纤腰,然后巴里便帮忙把裙子后边的蝴蝶结绑好,克里斯廷又把钮扣扣上,裙子就穿好了。
“照着镜子看看吧。”
阿加莎拉着玛丽亚来到床边的镜子前照镜看看。
“阿加莎……这长裙看起来还真不错呢。”
玛丽亚看见镜里自己的样子,感到十分满意。
“既然如此,你今晚就穿着这条长裙来出席宴会吧。”
阿加莎说。
“阿加莎,你们对我真好。”
玛丽亚说。
“没法子,我对待朋友从来也是这么好的。”
阿加莎说。
“阿加莎,你别吹擂吧;你这种自大的性格到底何时才能改变过来呢……”
克里斯廷喋喋不休地说。
“什么啊,我这种不是自大,这是坦白而已,难道你妒忌我了吗……”
“妒忌你?你真会说笑……”
“哎呀,巴里,玛丽亚,你看,这家伙又出言顶撞我了,你们这些霍伦约特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出言得罪他人的呢……”
“跟你一样,我也只是坦白而已……”
看见二人打情骂俏的样子,玛丽亚不禁发笑起来。
时间马上就到了晚上。
王宫的宴会厅早就燃点了蜡烛,宴会厅内灯火通明;墙上到处都挂着尼白地王国的国旗──金黄色十字架红旗。
室乐团开始奏乐,仆人来来往往,食物、饮料、餐具等源源不绝的被送到宴会厅里。
部分亦宾客已经开始进入宴会厅。
“阿加莎!”
玛丽亚穿上长靴,站在宴会厅的门外,等待着阿加莎;没多久,阿加莎便牵着克里斯廷和巴里的手,在她的面前出现。
阿加莎穿上一件低胸的红色长裙子,裙子上的金色的图案绣得密密麻麻,构成大小不一的精致图画。
至于克里斯廷,则穿上了一条黄色的长裙,胸前扎上金黄色的蝴蝶结,头上戴着粉红色的头箍;而巴里则穿上粉红色的短裙。
“我们一同进去吧。”
阿加莎说。
于是玛丽亚便跟着阿加莎的后面,步入宴会厅。
宴会厅的面积十分宽阔,天花吊着三盏水晶灯,食物和饮料都放在门口通道旁边;有些宾客已经开始在跳舞。
宴会庞里的人流愈来愈多,除了宾客以外,还有不少仆人和侍卫。
宾客当中,有的是王室贵族,有的是富家子弟,有的是文武大臣,有的是妓女男妓,此外还有不少获邀的外国使节,还有相熟的神职人员和学者。
当阿加莎踏步进入宴会厅的大门的时候,一位女仆人马上走上前迎接。
“阿加莎公主、克里斯廷公主和巴里王子,晚上好。这位女士必定是你们的朋友了吧。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她叫玛丽亚……玛丽亚,还是你作出简短的自我介绍吧,每个宾客进去宴会厅的时候,仆人也必须先向众人宣布一次她的身份。”
阿加莎说。
“哦……我是玛丽亚。摩利臣少尉,隶属北勒斯弗蒂海军第十八水师,在军中担任军妓。”
于是,女仆便敲响摇铃,高声地说:
“恭迎尼白地王国谭邦尼王室阿加莎公主殿下、霍伦约特王国巴尔亚斯王室克里斯廷公主殿下,尼白地王国格兰王室巴里王子殿下,以及北勒斯弗蒂海军第十八水师玛丽亚少尉阁下莅临出席宴会。”
“妈、爸,这是玛丽亚。”
阿加莎首先带着克里斯廷、巴里和玛丽亚向亚历山德拉、马丁还有罗伯特打招呼。
“你好。欢迎你来出席宴会。”
亚历山德拉说。
“好了,阿加莎,你们先找个座位坐下吧,宴会即将要开始了。”
“那么,
“她”何时会来到?”
阿加莎贴着亚历山德拉的耳边,轻声地问。
“罗斯玛丽已经去了亲自迎接,你还是先坐下来吧,待会儿再说。”
于是,阿加莎便与克里斯廷、巴里和玛丽亚就坐;不过,当阿加莎才刚坐下的时候,就听见苏菲亚呼叫她的名字,于是又站起来。
苏菲亚牵着西莉亚的手,穿着一条绿色的长裙,双乳的乳头仿佛快要露出来了,身上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至于西莉亚,也穿上了一套紫色的裙子;不过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女性,而是人妖,因此也跟其他男性一样,按照传统穿着短裙。
“阿加莎。”
“呵呵,老师,你和西莉亚的乳房还真够“凸出”呢。
”阿加莎笑着说,眼神注视着眼前两双美乳,双手按在苏菲亚和西莉亚的胸前,掏进衣领里,温柔地抚摸着嫩滑的双乳。
“阿加莎……你干什么了?知不知道这样……是十分无礼的事情?”
苏菲亚说,脸颊发红,眼神尴尬。
然而,西莉亚的脸儿上却露出甜美的笑容。
“怎么了?老师,你不喜欢吗……”
“别玩了!你这淫秽的家伙可不可以庄重一点?”
苏菲亚急忙推开阿加莎的手,按着胸口,马上又责备了阿加莎一顿。
“待会儿阿曼达就会进场的了,你要加倍留神。”
“知道了,知道了。”
于是阿加莎便返回座位上就坐,吩咐仆人为她斟了一点儿的葡萄酒;这时候,在黑兹尔、丹尼斯连同多名侍卫的陪同之下,全身赤裸的阿曼达便众目睽睽的踏步闯进宴会厅。
“恭迎尼白地王国枢密院院长、威尔逊女男爵黑兹尔上将阁下,尼白地王国北勒斯弗蒂海军总司令丹尼斯少将阁下,尼白地王国树精灵阿曼达阁下莅临出席宴会。”
宴会厅内宾客的谈话声忽然消失了,音乐也停止下来,所有宾客都把目光集中在阿曼达的身上。
阿曼达懒洋洋的站在树根上,树根如同人类的双腿般在地上爬下;虽然速度不快,可是每走一步,已经是两码多远。
这下她那四双手不再是套弄自己下体的大肉棒,也没有爱抚阴蒂或是挤弄双乳,却是抓着那几条从树干长出来的肉棒,另外还有好几条末端各接上一张仿如人类的红唇的物体的红色吸管。
她的乳房上洒上了精液,白色的肌肤和粉红色的大乳头如同沾满水珠的苹果一样晶莹剔透。
下体的肉棒虽然发软了,依然显得很长,龟头靠在大腿旁;粉嫩的阴唇还隐约滴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
“咦,那就是阿曼达了吗?”
玛丽亚指着阿曼达,对阿加莎问。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特别而已,还不是跟你一样都是双性的。”
“呵,是吗。”
虽然玛丽亚的说话表面听起来有点儿幼稚,可是阿加莎却觉得如此的说话才能特显出玛丽亚坦白和直率的性格。
“女王陛下!”
黑兹尔和丹尼斯走上前,向亚历山德拉问好。
亚历山德拉从座位上站起来,张开双臂,拥抱黑兹尔,又温柔地说:
“辛苦你们了,路上一切都还好吧。”
“陛下,让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就是树精灵阿曼达。”
黑兹尔说。
从她那异常兴奋的眼神当中,亚历山德拉就知道黑兹尔早就已经被阿曼达迷惑了;不过她却假装什么不知道。
她小心翼翼地凝视着阿曼达的双目,踱步缓缓地走上前。
“爸,那就是树精灵了吗?可不可以去摸一下她的下体?”
罗伯特看见阿曼达全身赤裸的样子,就感到好奇,想走上前抚摸一下,可是马上就被马丁拉住了。
“罗伯特,不要乱动。树精灵不喜欢被人类随便抚摸的;要是你激怒了她的话,说不定她会打你的屁股……”
“打屁股?是用皮鞭还是用木尺?打屁股以后,会不会插屁眼的?”
罗伯特高兴地问。
这淫秽的小男孩明显地完全继承了他的父亲喜欢被凌辱的天性。
“这个嘛……她可能会咬你的阳具的。”
“什么?”
这下子罗伯特终于感到害怕了,马上靠在马丁的怀里,双手按着下体。
“你好。”
亚历山德拉脸上挤出微笑,伸出手,想与阿曼达握手;可是,她却没想到阿曼达竟然把下体的肉棒伸前,放在亚历山德拉的手上。
亚历山德拉忽然吓呆了。
“怎么了?女王陛下,你不喜欢我的肉棒了吗?”
“当然不是……你的肉棒长得真迷人。”
亚历山德拉冷静地回应。
“既然如此,你就应当按照习俗,跪下来用舌头把我的龟头舔一下吧。”
阿曼达笑着说,手抚摸着亚历山德拉的长发。
亚历山德拉回头往苏菲亚的方向朝望,眨动眼睛,打眼色。
苏菲亚点头,神情凝重,暗示亚历山德拉只好小心翼翼的顺从阿曼达的意思照样做。
于是亚历山德拉就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面前的肉棒,轻轻地舔弄火红色的龟头,双眼凝视着阿曼达美丽的面孔。
“哈哈,这样就对了。这样的听话的女王才像话的啊。”
阿曼达奸笑着说,语气明显地带有侮辱,使得在场的宾客都感到不安。
在一瞬间,肉棒就马上挺直起来。
“那家伙的说话也实在太过分了吧。”
阿加莎自言自语的说,语气极为不满。
“咦,陛下,那男人……是你的丈夫巴里了吧?至于那男孩……就是你的儿子罗伯特了吧?”
阿曼达问,舌头舔着嘴唇,奸笑着,眼神图谋不轨。
“是的……”
亚历山德拉心里感到诧异;她没想到阿曼达马上就知道了巴里和罗伯特的身份。
“请你代我向你的儿子说,我是不会咬他的肉棒的;还有,如果想尝尝屁眼被干的快感的话,姊姊可以帮她一下。”
阿曼达高声的说,眼神盯着罗伯特的脸儿,心里显然地不怀好意。
“真的吗?”
罗伯特忽然又要兴奋起来,想走上前,不过又被马丁拉住了。
“恭迎尼白地王国艾丽丝公主殿下,尼白地王国罗斯玛丽小姐,尼白地王国王室家庭教师尼古拉斯先生,尼白地王国树精灵杰娜莅临宴会。”
就在这时候,罗斯玛丽、艾丽丝和尼古拉斯带着另一个树精灵,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宴会厅里;宾客们都目瞪口呆,音乐再次停住了,就是阿曼达也吓了一跳。
“什么?这是从那儿找回来的树精灵?”
在背后操控阿曼达的理查没有想到,苏菲亚竟然找了另一个树精灵来到王宫里,想在魔法力量上与阿曼达抗衡。
那树精灵名为杰娜,个子与阿曼达差不多高大,赤裸的身体也是懒洋洋的坐在树根上,慢慢地行走。
她长着又长又直的棕黄色秀发,乳房长得比椰子还要大,皮肤看起来比白雪还要白;长着一双绿色的杏眼,光滑的脸儿上残留着一点精液,嘴角还流出白色的浓精,红唇之间还伸出一条淫舌,指着阿曼达的肉棒,眼神充满诱异。
她的下体长着一根洁白的大肉棒,底下的阴唇还包裹着一根肉棒;那肉棒是从树干里长出来的。
杰娜的两旁尽是自己树干长出来的肉棒,两双手不停地套弄着它们,嘴巴偶然还发出高声的娇吟。
“女王陛下,晚上好。”
杰娜走到来亚历山德拉的面前,肉棒轻轻的把阿曼达推开了,从树上走下来,向亚历山德拉问好。
“杰娜,欢迎你来。”
亚历山德拉便弯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杰娜的龟头,把龟头含起来,慢慢地品尝。
“你好,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这时候,杰娜又问站在身旁的阿曼达,一根肉棒靠在阿曼达的脸儿上,语气充斥着隐约的敌意。
“阿曼达……”
阿曼达回应说。
“既然你们也是树精灵,不如就坐在一起吧,待会儿慢慢的交谈。”
亚历山德拉说。
于是她就引领二人,坐在她的对面,然后又站起来,高举酒杯,对宾客们说:
“好了,各位,在开始享用膳食以前,请大家先为这次凯旋而归的黑兹尔上将、丹尼斯少将还有所有的士兵干杯吧!”
“干杯!”
“也为这位从撒斯王国手里被拯救出来的树精灵阿曼达干杯吧!”
“干杯!”
“好了,今晚吃的是自助餐,现在请大家自行挑选食物和饮料吧。”
于是,仆人们便逐一把旁边的长桌上餐盘的盖子逐一翻开;餐汤是罗宋汤,冷盘有尼白地王国的鲑鱼、鲍鱼刺身,还有龙虾和各式各样的沙拉,主菜则有葡汁焗四蔬、牛排、烧羊腿和黑毛猪火腿;不过最多的还是甜品,有芝士蛋糕,也有松饼、焦糖奶油、苹果馅饼、葡萄酒甜食、草莓馅饼、丹麦酥皮甜饼和花式小榚饼,另外还有葡萄和橙,全部都是从南方运过来的。
没多久,阿加莎便拿着一双盛满食物的碟子回来;单是生菜已经占了碟子的一半,余下的地方都堆满着刺身。
“你们要不要来一点?”
“给我一件鲑鱼刺身吧。”
克里斯廷说。
“玛丽亚,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不用了,我待会儿再去拿吧。”
玛丽亚说,手里拿着面包,泡在罗宋汤里,慢慢地品尝。
然而,阿曼达似乎不太喜欢宴会上的膳食。
除了面包和汤以外,就只是吃了一点生菜;至于肉类,甚至半块也吃不下。
相反地,坐在旁边的杰娜似乎很喜欢冷盘的鲑鱼刺身。
“阿曼达,是不是这儿的食物不合口味?”
马丁看见阿曼达的碟子空空如也,就开腔问。
“难道你们不知道精液、乳汁和淫水才是树精灵的食粮吗?你说那些东西又怎能吞咽下去呢?”
阿曼达不满地说。
“可是,阿曼达,你的同胞杰娜似乎对于人类的食物十分习惯。”
亚历山德拉说。
“就是嘛,你为何不尝一口那些鱼生呢?”
杰娜微笑着说,心里暗暗的偷笑。
“我不管,你们要马上为我安排精液,我已经饿得发疯了。”
于是阿曼达把她的目光转移至马丁身旁的小男孩罗伯特身上。
罗伯特的樱桃小嘴里正含着一根长条状的面包,吸吮面包里的汤汁,如同在吸吮肉棒的精液一样。
“罗伯特,你别再玩了吧,要吃就马上把面包吞下去,这面包可不是肉棒……”
“国王陛下,你不要责备他了吧,他还年幼呢。”
阿曼达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眼凝视着罗伯特的脸儿;罗伯特看见阿曼达美丽的样子,又看见下体那根巨大的肉棒,自己的阳具马上就充血,肉棒也挺直起来了。
阿曼达又对罗伯特说:
“小王子,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一个公平交易;你给我射精,我就喂你喝我的精液,好吗?”
亚历山德拉和马丁马上意识到有点不妥。
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机警的杰娜马上就开腔说话了。
“罗伯特王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想喝精液,被插屁眼,被颜射的话,我现在就来满足一下你的欲望吧,你什么也不用付出,只要给我干就好了。”
显然,杰娜的引诱对于罗伯特来说,绝对比阿曼达来得更要吸引。
“可是,妈,爸……我,可以跟这位姊姊做爱吗?”
罗伯特问。
“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就好了。”
亚历山德拉说。
虽然,她对于杰娜亦非完全的信任,但是与阿曼达相较起来,让罗伯特与她性爱会来得比较安全。
于是,罗伯特便放在汤匙和面包,绕过桌子,来到杰娜的身旁,靠在她的怀里。
“阿曼达,看到了吗?色诱孩子应当这样才行的啊。”
杰娜沾沾自喜的对阿曼达说;阿曼达心里虽然气愤,脸上依然勉强挤出笑容,掩饰着心里的不满。
杰娜揭起罗伯特的短裙,手伸入内裤,温柔地爱抚,然后把内裤拉下,便在裙子的遮掩之下,把肉棒插入屁眼。
罗伯特的屁股上下规晃,嘴巴发出高声的呻吟;肉棒在短裙的遮蔽之下若隐若现,脸儿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可是,看见罗伯特幸福的样子,阿曼达更感到气愤。
“这样吧,阿曼达,如果你真的饿了,我就吩咐几个仆人、侍卫或是妓女、男妓过来喂饲你,好吗?”
亚历山德拉问。
“好吧好吧。”
吃不惯肉类的阿曼达只好答应亚历山德拉的提议。
就在罗伯特还在干炮的同时,罗斯玛丽拿了一碟沙拉走过来,坐在阿加莎的对面。
艾丽丝和尼古拉斯则坐在她的旁边。
当罗斯玛丽就坐以后,阿加莎马上就开腔对她说:
“罗斯玛丽,看来那家伙还真能够帮得上忙呢。你看,罗伯特似乎很喜欢她。”
“其实这也是妈和爸的主意,我只是负责去迎接她回来而已。”
罗斯玛丽说。
“不过,无论如何,她的力量只能用于辅助;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当然明白。”
阿加莎说。
于是,阿加莎、克里斯廷、巴里、罗斯玛丽、艾丽丝和玛丽亚便一边吃,一边谈话,有讲有笑,可是尼古拉斯却没有什么机会说话,只是在旁一直的听。
“对了,玛丽亚,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在宴会上女人都穿长裙,而男人都穿短裙呢?”
艾丽丝问。
“不知道……”
“其实,这也只是为了放便性交而已。”
罗斯玛丽说。
“一般来说,宴会要到晚上十点以后,才会进入性爱派对的时段;在这以前,如果宾客随意的性交,就是不庄重了。因此,为了在宴会进行期间也能够随心所欲的性交,女人就要穿长裙,当性交的时候便可以……”
“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一个示范。”
克里斯廷说,双手忽然抓着巴里,把他推倒,压在椅子上,然后就揭起长裙,盖着巴里的短裙子。
“克里斯廷,别这么着急吧,你的内裤还未脱下呢。”
巴里笑着说,手伸入克里斯廷的长裙里,温柔地拉下她的内裤。
“咦,巴里,原来你今晚没有穿内裤呢。”
克里斯廷亦把手伸入巴里的下体抚摸,抓着肉棒,就拉着龟头,在长裙的遮蔽之下,插入阴道。
“哎呀,你别这么大力吧……温柔一点儿好不好?”
巴里撒娇的说。
“别吵吧……你真是麻烦呢……”
这时候,玛丽亚又笑起来。
“好了好了,克里斯廷,别搞巴里了吧,要不然他现在把精液射光了,待会儿我们就不能玩乐了。”
阿加莎拍着克里斯廷的肩膀,温柔地笑着说。
于是克里斯廷只好暂且放过巴里,把龟头从阴唇间抽出,穿好内裤,扶起巴里软弱的身躯。
“好了,我们再去拿点东西吃吧。”
时间马上就到十点了,部分宾客已经开始离去。
“我亲爱的小王子,你还要点馅饼吗?”
杰娜的嘴唇靠在罗伯特的耳边,温柔地问,一双手抓着罗伯特的臀部和小肉棒,另外两只手则分别拿着馅饼和抓着一根大肉棒。
“不用了……我只要精液……”
罗伯特张开沾满精液的红唇,轻声地说。
穿着裙子的他,脸儿都被杰娜的肉棒喷满了精液,肛门的浓精被填得满满的,下体的肉棒也喷射了两次,全部都落在杰娜的双乳和脸上,还末被抹去。
那狭小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白色肉棒;那是从杰娜下体长出来的肉棒。
至于自己的小肉棒和小阴囊亦被一根黑色的肉棒射得白浊一片,如同沾满了水珠的葡萄一样诱人。
“杰娜,你就尽管给他射精最后一次吧,反正罗伯特今晚这么乖巧,就当是奖励他吧。”
“既然国王如此的说,那我也只好照样做吧。好了,小王子,张开嘴巴、高声娇吟吧。”
杰娜话音未落,一股白色的精液已经如同喷泉般从罗伯待眼前的肉棒释出,狠狠地射在这只有十岁的小男孩的白色的脸儿上;罗伯特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尝试把精液接过,不过最后还是有一半的精液落在他的脸儿上。
“好了,罗伯特,现在也是睡觉的时候了吧。”
亚历山德拉说。
“马丁,你就送他回去房间吧,然后回来,性爱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吧,罗伯特,快点向杰娜姊姊说声“晚安”吧。
”马丁说,双手抱起罗伯特发软的身体;当杰娜把肉棒从罗伯特的肛门里抽出来的时候,精液便如同瀑布般泻下。
为免浪费,马丁就把罗伯特放在桌子上,揭起他的短裙,把他那沾满精液的屁眼舔干净,然后为他穿上内裤。
“晚安了,罗伯特。明天我们再继续吧。”
杰娜温柔地笑着说,站起来,弯着身子,温柔地亲吻罗伯特那沾满精液的脸儿。
等罗伯特离开宴会厅以后,亚历山德拉便站起来,敲打着杯子,说:
“好了,各位来宾,感谢你们今天的莅临,宴会已经完满结束了;现在马上就是性爱派对的时间。”
“太好了,终于开始了!”
阿加莎高兴地说,急忙解开后方的蝴蝶结,把裙子解下,准备性交。
“阿曼达,既然咱们都是树精灵,”杰娜抓着阿曼达下体的肉棒,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不如我们先一起干炮,互相交流一下吧……”
明显地,杰娜如此的要求是别有用心的。
她想籍着性交的时候试探对方。
阿曼达当然也知道她的目的;可是,在背后操纵阿曼达的理查是一个自大的人,虽然杰娜的出现忽然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是他始终还是认为以这家伙的力量依然是无法阻止计划的进行,而且也想窥探对方力量的虚实,因此就爽快的答应了对方的提议。
“好吧,你想怎么干?”
“不知道你是否喜欢强暴呢?”
杰娜奸笑说,十多根肉棒忽然从树干里伸出来,抓着阿曼达的两双手和双腿;可是在肉棒能够抓住阿曼达最后一双手以前,阿曼达的双手已经迅速的抓住杰娜的脖子,迫使她停止攻击。
“我喜欢强暴,不过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阿曼达奸笑的说。
“那么我们就来一场激烈的搏斗了吧。”
又有谁会料到,第一场的床上激战的的战场,并非发生在床上,而是在宴会厅的餐桌上。
无论如何,新的战事已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