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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傍晚,一望无际的平原。

路边,茫茫一片芦苇丛,在宁静的池塘上,随着微风微微扭动。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芦苇惊悚地卧倒,带乱了一片池水,泛起无数波纹。

一人一骑,一晃而过,直向天际嫣红的晚霞奔去。

远处的农夫,投来疑惑的目光,骠骑,劲装,莫不是江湖人?难道远处的夜晚,并非如此处般宁和安静?骑手一身粗布衣衫,浓眉大眼,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农家汉子,但身下那匹骏马,当真是身骏疾蹄,快若流星,若非皇宫大内,还真难找如此良驹。

骑手所往方向,乃是淮河边上一处小树林,平时河边也就几个渔夫零星地路过,此时却有两拨人,剑拔弩张,一边是江南盐帮,另一边是江南炭帮。

顾名思义,两者分别经营食盐和炭火生意,均是十分有势力的大帮派。

盐帮打头的乃是三当家,唐达,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怒目瞪向炭帮最前的那人。

说起炭帮齐书生,是江湖帮派中少有的文武双全,本来炭帮生意主要在北方一带,如今却延伸到江南,也是齐书生治理下才有之事。

“姓齐的,你们在北方横行霸道,也就罢了,跑来淮河,把我们船队航道都占了,是何道理?”

唐达怒道。

“唐兄,此言差矣。”

对方眼珠子恨不得都钉在自己身上,齐书生却只是微笑踱步道:

“且不说炭帮在何处都通情达理,淮河如此辽阔,此间帮派,想必也能容下敝帮区区几艘小船吧。”

“哼,盐帮自古都在淮河经商,你们这些外来货,只准陆路,水路,由我们说了算。”

唐达举手一挥,身后数十大汉齐声高呼,一时声势大胜。

炭帮诸人,本来人数就少,看此架势,不禁面露难色。

唐达见此,更加得意,指着齐书生鼻子,便道:

“自古刀枪出道理,这淮河航运,也是我们盐帮历代血肉拼下来的,有种,就功夫上见个高下,没种,就滚回关外罢了。”

绕是齐书生涵养甚好,也不禁皱起眉头,道:

“那就是不讲道理了,不知这是否盐帮张太爷的意思?”

唐达大笑:

“凭你也配和太爷说话,有我唐爷,就足够治你这个雏儿了。”

齐书生冷笑道:

“那就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

唐达笑道:

“刀剑无眼,齐爷小心了。”

拔出腰间大砍刀,便在齐书生眼前晃了几晃,忽地向他头上砍去。

齐书生身形一退,拔出兵刃,两人便立时斗在一起。

他所用兵刃是一根精铁短棍,出招快捷狠毒。

两人一个势大力沉,一个轻盈飘忽,倒是打了个平手。

而盐帮仗着人多,已经包围住了炭帮,眼看就要白刃相向。

“住手,有话好说。”

一身大喝,直震得所有人耳膜发麻,唐达和齐书生也不例外,惊讶之下,住手跳开。

只见林间一骑掠出,来者下马,拱手,道:

“在下于清,见过各位英雄。”

唐达和齐书生疑惑还礼,齐书生暗想,我似乎不认识此人,难道他是盐帮的人?看一眼唐达,他却也是面露不解。

于清笑道:

“自古盐炭均乃民生所用,本是一家,何必自家人伤了和气?”

唐达怒道:

“与你何干?盐帮江南几百年航运,炭帮算个屁?”

齐书生冷笑一声,不去理他。

唐达回头怒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

于太清抢上一步,将两人分开,道:

“稍安勿躁,在下愿闻其详,看看能否帮上忙。”

见两人均脸露不以为然,于太清笑道:

“在下身为太平帮帮主,也有小小能耐。”

此言一出,众人悚然动容,太平帮乃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派,帮主确是叫于清,但眼前这人,除了双眼炯炯有神,倒和庄稼汉子没什么两样。

唐达道:

“空口无凭,阁下总得拿出个证据。”

语气确是软了不少。

于太清微笑点头,右手忽抬,在身前一挥,唐达齐书生只觉胸口一热,竟如烙铁般灼热,两人身形急动,退开数尺,才觉无恙,两人脸色,一片惨白。

唐达喘了口气,哑声道:

“流云掌,断金指,于帮主,在下失礼了。”

齐书生也作揖还礼,他内力稍差,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清忙还礼道:

“不知者不罪,在下名字普通,天下叫于清者,定不止在下一名。两位不必多礼。”

齐书生缓过气来,道:

“今日有于帮主主持公道,在下就放心了,太平帮向来公平无私,江湖人哪个不知。”

唐达冷道:

“今日看在于帮主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盐帮自己的事,于帮主不是本帮之人,这件事只怕也帮不了你。”

于清踱步,笑道:

“在下不愿干预盐帮炭帮之事,只是有一建议,不知各位是否赏个面子?”

唐达道:

“于帮主请说,不过在下也做不了主的,在下也只是奉了张太爷之令。”

齐书生暗骂,看你一副大老粗,倒有心机,把个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于清缓缓道:

“炭帮远来是客,盐帮如此断人财路,不是待客之道。”

看唐达脸色微变,于清继续说道:

“不过炭帮毕竟要在盐帮地头做生意,我的意思是每年年关提一成收益,交予盐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唐达道:

“于帮主这么说,在下不敢反驳,但炭帮收成,只要他自己知道,这如何是好。”

齐书生立刻道:

“本帮账目分明,盐帮随时可查,于帮主所言有理,在下没有异议。”

唐达冷笑道:

“账目是真,我们看时只怕就不真了。”

于清笑道:

“这个好说,若是盐帮,炭帮信得过在下,就让于某居中如何?炭帮账目由于某过目,太平帮有严师爷,断不会出乱子。”

唐达踌躇道:

“倒不是在下信不过于帮主,但此事太大,在下须知会太爷一声。”

于清笑道:

“代于某问刘太爷好,这里是于某一点心意,唐兄弟请收下。”

唐达接过于清递过之物,眼睛一亮,颤声道:

“这,这,于帮主。”

于清道:

“此乃今年炭帮应交之数,于某估摸只多不少,唐兄弟请过目。”

齐书生也吃了一惊,凑钱看去,竟是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不说一成收成,几乎有半数之多,当下惊道:

“于帮主何须如此,区区炭帮,此数目也不是出不起。”

于清哈哈大笑,双手一挥,众人只觉狂风扑面,一时说不出话来。

却见于清跃然马上,一刹那也奔出了数丈。

但他的话语,众人仍能清晰地听到。

“唐兄弟,银票请带给刘太爷,在下告辞,若有闲暇,请来云梦庄一叙。”

落叶纷飞,于清已不见踪影。

唐达咳嗽一声,道:

“齐兄,刚才失礼了,还望齐兄海涵。”

齐书生拱手道:

“无妨,无妨,于帮主提议甚好,炭帮已然同意,还望唐兄在刘老太爷面前美言几句。”

唐达道:

“一定一定。”

微顿,说道:

“太平帮领袖中原各大帮派,于帮主果然非常人,在下佩服,佩服。”

一场腥风血雨,已然了无痕迹。

云梦庄,中原武林各大帮派马首是瞻之地,正是太平帮总舵所在。

于清,三十二岁,已经隐然有当今江湖领袖之势。

二十出头出山,独力灭掉江南四大匪帮,随后创立太平帮,联合诸门派,居中协调,帮中名门子弟无数,弄得好生兴旺。

如今学武人家,互相传诵道是:学成武当少林,方进太平一帮。

于清纵马一到庄园门口,一个小厮立刻迎上前来,接过缰绳,道:

“老爷,夫人已将晚饭备好了。”

于清下马笑道:

“阿平,以后不要叫老爷了,叫师父就可以了,过两天办完寿宴,我就要收你为徒了。”

小厮眼眶一红,缰绳也拿不稳,颤声道:

“阿平,真是三生有幸……”

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

于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信步走入庄内。

略微拐了几个弯,便到了莲中湖,流光亭,亭中亭亭玉立一位美女,只见她眉梢如画,长发披肩,一尘不染的白裙,如仙子般纯洁无暇。

吹弹可破的雪肌,犹如最细嫩的花瓣,唇畔的浅笑,像无言的诗词。

沐浴在夕阳下那清澈的湖水,白洁的莲花,诚服在她秀丽绝伦的容颜前,轻轻地摆动,静静地欣赏。

武功天下顶尖高手,更是中原最大帮派帮主,又有英侠之名,于清可谓是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象征。

但最令人羡慕的,却是面前这位绝世美女,秦月泠。

五年前,提起云梦庄,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少年英雄莫不心驰神往。

也只有于清这等英雄,才有资格与之携手,结为连理。

但只要是有情少年,断不会称之于夫人,泠月仙子,才是他们最常提起的名字。

而此时的仙子,只属于于清一人,两人携手坐在亭中,品尝着秦月泠亲手所做的餐点。

此刻的泠月仙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默默地看着丈夫品尝自己的手艺,疲惫的面容渐渐放松了开来,心里传来一阵阵暖意。

她轻轻说道:

“这次又要跑这么远,别太辛苦了,过两天还要办寿宴。”

古语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普通的一句话,在月泠口中,却似乐曲般动听。

于清望着妻子,竟似也痴了,他轻轻握住月泠的纤纤玉手。

月泠白玉般的面庞微微一红,握着丈夫宽厚的手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连池水荡漾的细语,都清晰可闻。

良久,于清道:

“月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管也不行。太平太平,天下又怎会有真正太平的一天。”

月泠看着丈夫略带忧郁的双眼,安慰道:

“夫君已竭尽所能,成事在天,还是不要太挂虑了。”

于清叹道:

“有夫人陪伴,在下今生早已无憾。”

月泠笑道:

“别说笑了,对了,看我做了这么多晚餐,吃都吃不完,不如叫阿平也来吃点吧。”

于清连连点头道:

“这孩子跟我这么久,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阿平,进来一起吃吧。”

阿平战战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却不敢动筷子。

于清笑道:

“阿平,这是自己家,别当我是老爷,不是说了嘛,以后就叫我师傅,别拘谨,吃吧。”

月泠也笑着说道:

“怎么,怕你师娘手艺不好么?”

阿平连连摇头,终于开始进食。

于清夫妇,则继续讨论寿宴之事,此次是为帮中长老王天奉所办。

名为寿宴,其实也是借机联合江湖各大帮派,商讨一些要事。

太平帮此类事宜,均有师爷严无极负责。

此人脸如石板,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太平帮创立之初便担当此位。

于清负责台前,而严无极负责幕后,十年来,太平帮能如此兴旺,严无极可谓功不可没。

阿平边吃,脑子里思绪万千,自己跟着于清已有十年之久,从一个路边就要饿死的孤儿,到再过两天就要成为当今江湖最大帮派帮主首徒。

这几天他夜不能寐,害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中之事。

于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英雄人物,虽说他对己总是和蔼可亲,但能成为徒弟,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

食毕,于清夫妇携手走向客房,月泠回头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

“这几天你也要休息,寿宴可是很忙的。”

阿平不敢直视月泠的双眼,只是颔首点头。

步入客房,于清笑道:

“都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来他真是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了。”

月泠笑道:

“净说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

于清说得没错,阿平从见到秦月泠第一眼,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仙子一样看待,只有于清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这位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他觉得自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点,都会亵渎这纯洁无暇的美丽。

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

秀丽的黑发带着热腾腾的水汽,白洁的丝衣贴着那窈窕的躯体,尽管是枕边之人,于清却也看得痴了。

他忽一叹气,月泠美丽的眼睛浮现一丝忧色,道:

“还有事吗?”

于清叹道:

“刚收到速报,我要出去一下,月泠,你先休息吧。”

月泠起身,在于清脸颊轻轻一吻,道:

“快些回来。”

看着丈夫轻掩房门,月泠心中,莫名的忧愁浮上心头,寿宴,寿宴,希望一切无事。

于清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帮中出了什么差错,月泠轻轻叹气,自己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办法为丈夫分忧,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为心爱之人祈福了。

于清出了客房,行动立刻变得迅捷,隐蔽。

几个转身,便到了一间草房,此处本是囤积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

于清在门前,却不进去,忽然低声说道:

“有何动向?”

门内居然有人回应:

“师爷似有所防备。”

于清立道:

“他所知多少?”

“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

“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

人声再无,于清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

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

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

郊外的小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闲,温暖。

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

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仿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

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

女子撅了撅嘴,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

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

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

“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

忽然,门口传来了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

“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

“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

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

“多谢胡兄弟,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

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

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

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

“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

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

“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

徐瑾浑身发抖,道:

“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

胡彦大笑:

“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

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

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

“正人,一切都完了。”

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

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

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

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

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

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

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

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

“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

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

“你到底是谁?”

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

“你亲眼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

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

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

“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

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

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

徐瑾那死死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么紧张。

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

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

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

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

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

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

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

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

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

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

身下的少妇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

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

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

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

所以,当严无极的肉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

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

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

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

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

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

“此刻之事,决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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