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铁轨上奔驰,卡卡嚓嚓的铁轨声,从车厢外传来,总显得有些不够真实。
整个车厢只有我和妻子两人,舒服的坐在长沙发上,面前是一方长桌,端端正正的摆在车厢正中间,地上铺了红色的地毯。
车厢门被轻轻敲响,一位侍者,穿着西式短背心上衣,西裤,头发以头油梳得一丝不苛,开门进来,说了声打扰了,端着两支高脚杯的酒盘,走到近前。
“林先生,林太太。”
他半弯下腰,看不清脸,只有那盘红酒,递到我的面前。
我满意的取下一杯酒来,玻璃的杯壁,在我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
突然间,又觉得这触感仍然不够真实,低头望去,原来是隔了一层白色的薄丝手套。
我冲妻子笑了笑,将酒杯递给她,看她抿起红唇,浅啜一口。
我又从侍者的盘里取酒下来,微笑着与她轻轻碰杯。
侍者一弯腰:
“林先生,很快就要到上海滩了。法租界的马先生,在您上车前就打来电话,说他在车站等着接您。”
我淡淡一笑:
“老马不跟法国人谈生意,还倒有闲心跑来接我。”
妻子不认识老马,唯有微笑。
我这才看清,她画着淡妆,略扫黛眉,更加突出清丽的双眸。
她直直的鼻梁,略微有些西方女人的洒脱气质,皮肤却细腻得像是一块美玉。
鼻梁之下,巧小的嘴唇抿起,轻轻抹了淡淡的红色,更显娇艳。
她长发挽至脑后,头上戴着西式的白色淑女宽沿帽,帽上垂下白纱,把她的脸孔隐隐的遮起一半,更添神秘美感。
一套白色的呢子风衣批在她身上,却挡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将杯子放到桌上,端坐着,两手相迭放回膝盖,对侍者说:
“辛苦你了,下去吧。”
目送来人离去,我抓起她的小手,只觉她皮肤的温度,隔着我的薄纱手套,不真不切的传递到我手心上来。
我却不急于脱下手套:
“苏蕊,你今天很难得的讲了句话,却是对侍者说的。”
见我拿她打趣,妻子苏蕊低下头来,浅浅一笑,还未及她开口,只听广播响起:
“上海,到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扶她起身。
早有侍者进来,帮我提包。
一行人下了火车,举目四望,只见一对对彬彬有礼的绅士淑女,鱼贯而出。
一位全身西装,戴着低沿礼帽的男人,急急的走到面前,对着我脸端详几秒,才满脸笑容的与我招唿:
“林先生,可把您盼来了!到了上海滩,一定要跟我们好好玩玩才行,正事不急谈,不急谈!”
我想要脱下手套,与他握手,不知为何,一时不能成功。
心急之下,只听妻子帮忙打了个圆场,递过手去,微笑的响应:
“马先生来了,辛苦您了。”
马先生脱下礼帽,轻轻捧起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
“林先生身边的女人,知书达礼,真是美人配英雄!”
妻子微笑答礼,只微嗔着瞪了我一眼。
马先生也不急于和我握手,便当前引路,我们一行人离了车站,乘了他的汽车,直往法租界而去。
西洋风格的银行,庄严肃穆的天主教堂,来来往往的黄包车,奔来跑去的卖报郎。
车子开得很快,却十分平稳,我几乎没有感觉到有真实的震动,就听老马下了车,帮我和妻子打开车门:
“到啦。”
我下了车,却没有见到所谓的目的地。
“这里是?”
“利生赌场啊!”
老马热情的说:
“你忘啦,老林,咱们早就约好要在这赌个输赢!哈哈,今天别想跑,正事等到明天再说,咱们走吧!”
老马说话间,我才定睛看见,就在眼前,立着金壁辉煌的西式双层建筑,利生赌场四个烫金大字,竖排着挂在高大的入口处,被霓虹灯映着,更加醒目。
不知何时,天已是夜晚,我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有些犹豫,因为妻子平时最忌我赌博。
望向她,无声当中,妻子并未反对。
四周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一群一群的富豪商贾,挽着各自带出来的歌伶舞女,往赌场入口而去。
我们被夹在人流当中,半推半就的,也走了进去。
水晶吊灯,饰金壁廊。
富丽堂皇的利生赌场,其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还要气派。
场内几排赌桌,早有几路绅士各据一方,纸牌落地,筹码易主,轮盘疾转,色子声声,各种赌声充耳不绝。
“哦,老马,你来了。这位就是林先生?”
爽朗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一位穿着浅黄色西式背心,下穿浅色西裤的男人,来到面前迎接。
朋友立即向我引荐,原来这人姓高,是这里的经理,说他精明老练,建议我多与他玩几手,说不定还能多学几招。
随着老马的介绍,我打量着的高先生也越来越清晰。
这人短头发,二十多岁,身形健硕,动作老练,目光锐利。
老马说:
“小高,我订好的房间还留着吗?”
“有,这边请!”
小高打了个手势,把我们一行人引往赌场深处。
原来这里四周还有楼梯,通往二楼。
小高带着我们上楼,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冲我们点头行了礼,就出去了。
这里有些昏暗,窗户关着,几有几缕外面的灯光,从窗缝透射进来。
老马打开落地灯,淡黄色的温暖光线立即充盈上来,将屋内照亮。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赌桌,几张远比大堂里那些更要精致和舒服的靠椅,整齐的分列两旁。
“最近忙什么呢?”
我打量着四周,见有酒柜,便取出来,是一瓶上好的威士忌。
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老马。
“做生意,跟你一样。”
老马站在我面前,比我稍低半头,一手插进西裤兜里,另只手晃着酒杯:
“英国人和日本人越来越不和睦,美国人又没有表态。现在唯一不得罪人的,只有法国人了。”
“听说你和法国人走得很近,有没有生意介绍呀?”
“哈哈,哪有,要论发财,谁能比得上你老林?”
老马打了个哈哈:
“不说这个,我最近学了个新玩意。”
“什么?”
我抿了口酒。
酒香不浓,甚至几乎没有味道,就像什么也没有喝到一样。
我心中暗骂,将酒杯摆至一旁。
“靠说的,你肯定不信。”
老马神秘的说:
“这是个西洋流行不久的新玩意,我恰好跟一个法国朋友很熟,在他身边练了两年,才算出师。”
“变戏法吗?”
我笑了起来。
“哈哈。”
老马陪笑着,也放下了酒杯:
“我先不说这是什么,你让我演示一遍。就从这位女士身上吧。”
他一直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份,我也乐得懒得告诉他底细。
明天还有正事,透露的真实信息越少,对我就越有利。
“怎么开始?”
我有了兴趣。
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抓起她的小手,以示抚慰。
她的体温,仍然无法真切的传到我手心上来,可能真该脱了这副手套,我想。
“这样。”
老马随手抽出一张舒服的靠椅,摆在墙角灯光不易直射的地方:
“有请这位女士先坐下吧。”
我对妻子点了点头。
后者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顺从的坐上了那把椅子。
老马来到椅背,说:
“请问可否先脱下风衣?我要给您按摩呢。”
我对她点了点头。
妻子便揭开面纱,脱了白帽,将娇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出来,看得老马脸色一愣。
妻子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事情,只是接着脱下呢子风衣,递给了我。
风衣内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长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开叉。
旗袍的领口一直竖到她白皙的脖颈,是非常保守的设计。
尽管如此,旗袍的贴身绸布料,还是将她胸前的酥乳轮廓完全展露了出来,又在腰间形成两个光滑的内弯曲线,真是引人瑕想。
我这个以贤淑闻名于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我转身将她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回头再看,老马已经在按压妻子的双肩了。
“舒服吗?”
他问。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
“你今天很不爱说话哦?”
我关心的问。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
“嗯,挺舒服的……马老板还挺有一手。”
老马笑了:
“承蒙您的夸奖!”
按了会肩膀,又问:
“要不要睡一会?林先生说您有些累了呢。”
妻子又是过了会才开口:
“好吧,你们去玩,我睡着了,也正好不用打扰你们。”
老马客气的说:
“您这是哪的话,怎么会叫打扰呢!”
说话间,老马说:
“您闭上眼吧,放松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这会在一片绿色的草丛上,天很高,很蓝,风很轻,特别轻。空气很新鲜,气温也正凉爽,你特别放松,所以就躺在了草丛上,你想睡一会,那就睡一会吧……”
我脑中立即浮现起“催眠术”三个字。
很奇怪,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它!可是就在此时,我不知从何突然就知道了与之有关的知识,同时很确定,老马在演示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术!看着美丽端庄的妻子,一点点进入语言织绘的场景当中……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妻子正被别人掌握着命运,我却不知是否想要阻止。
想象着美丽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识,并执行他人的指令……我脑中突然涌入大量信息,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对对男女,互相交换玩伴,玩起香艳又刺激的游戏。
这些画面不知从何而来,它们就像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样,进行旁若无人的表演。
又似乎曾与别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迹,如同打字机打在彩色纸上,像西洋画片,在眼前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或许是书信,或是长篇大论的电报?但我清楚的记得,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和很多人讨论过类似的情形,我的妻子,被别人操纵之下,或许会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
我不确定这些认识与讨论从何而来,但几乎就在这一刻,我狂热的想要妻子被他人占有,在他人胯下承欢,想要我温柔贤淑的女人,变得淫荡透顶,人尽可夫。
这想法浮现出来,又如此快的占据我的念头,强烈的不真实感,令我有些不安。
这真是我的想法吗?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愿望?是从年少时起吗?我努力回忆,却惊异的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来。
更准确的说,想不起上火车之前的任何事。
我从哪上的火车?又是何时产生想要淫乱妻子的念头?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由来已久,我就是个有此爱好的人。
这一过程非常奇特,我无法解释,却觉得它的存在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着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没错,我是个淫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苏蕊一直不配合。
现在有老马在,有他的催眠术,一切都好办了。
老马停止了按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轻柔:
“您快要睡着了,别担心,放开最后一丝念头,睡吧……草丛很软,你就像陷进棉花里,一点点陷下去。我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数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睡着了。一,二,三,四,五。”
老马说完话,轻轻转到我妻子面前,检查了她的唿吸和脉博。
然后冲我挥了挥手。
我读懂了这个手势:一切就绪。
“可以说话吗?”
我小声询问,装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这就睡着了?”
“当然,这种方法叫作催眠术。”
老马说:
“现在你可以给她下达指令,她会比平时更易接受别人的建议。”
“真的吗?”
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装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们试试?”
老马嘿嘿一笑:
“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个……刚出道的歌女。”
我说:
“刚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变得敢玩一些?”
老马会意的点点头:
“是啊,还是你林老板有手段,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您手里捏着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开放一些是吗?”
我心头交战。
你只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妻子,却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像捏橡皮泥一样去捏塑她。
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你让她淫荡一些好了。”
我说。
老马笑笑:
“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这样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呢。”
说罢,他对睡眠中的妻子说道:
“你听到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声音。我给了你舒服的睡眠,给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说的,就是你想要的。”
闭着眼的妻子,这时却开口附和:
“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身体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觉,想要体验更好的欢乐。”
“我要更好的欢乐。”
妻子说。
我端庄美貌的妻子,第一次开口说出了这样带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话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你会尽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对你身体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必须满足……”
“不不。”
我打断了了他:
“这只是个歌女……”
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吸了口气,接着说:
“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男人。”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妻子的用词:
“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通过使他们快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
“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妻子的脸上满是沉静,这样下贱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阵震颤。
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
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
我迟疑的问。
老马略略一愣:
“你还是痴心人,我从来看见的,都是被老板玩过就丢的女人,没见过还想要善终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见我犹豫,老马又说:
“如果要巩固效果,我就需要下达一些具体的指令,来摧毁她原有的保守想法。”
还在迟疑要不要回头的我,此刻终于被欲望战胜,点了点头:
“你做吧。”
老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双手,说:
“你的身体已经休息够了,等我数到三,你会醒过来,但你仍会听从我的建议。一,二,三。”
妻子睫毛微动,半启星眸。
她见到双手在别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张,似要抗拒。
不等妻子有所动作,老马抢先说出:
“男人牵你的手,是天经地义的。”
妻子微笑了,带起女人特有的风情,说:
“马先生,这样人家会难为情嘛。”
这一刻,我有些怀疑妻子或许真的是位歌女。
老马说:
“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的快乐?”
妻子本想脱口而出,却没了声音,俏丽的脸上满是娇羞。
我知道,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催眠时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如果说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过程,我的妻子现在已是一个很好的半成品,如果不制止,任老马继续下去,她很快就要变为成品。
而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
期待着的时刻,它一定甜美异常,此时就要到来,我可不要半途而废!老马追问:
“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乐?你必须说出来。”
妻子想要抗拒,却抵挡不了被植入的指令。
她红唇微启半晌,最终还是顺从的回答:
“侍奉男人。”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涌,心脏泵出的脉博,冲击着我的耳膜。
老马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
“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
妻子的声音一向沉稳内敛,透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
此刻,却说出了妓女才讲得出口的话。
拉链声传来,我听到从布料里掏东西的声音。
血液还在翻涌,我连忙加深唿吸,稍稍稳定了情绪。
只见老马站在坐着的妻子面前,肉棒挺立在她唇边。
“那就侍奉我吧。”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樱口作为回答。
她伸出香舌,在老马的龟头边缘扫动。
我在洋场玩过许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证,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可是,口交二字,又自动在脑中跳了出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这种玩法叫什么,而我却在第一时间,又一次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就是口交。
我的妻子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家教甚严,她也一定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何以在老马仅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悦他?今天有太多我应该从未接触过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应该通晓它们一样。
我看了看双手,还戴着那双薄纱手套,早在刚下火车想要握手的时候,我就该摘掉它们,可是直到现在,它们像是一对附骨之蛆,怎也无法摆脱。
诸多谜团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去细细思考,就听见老马说话了。
“老林,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要不然还给你用?”
各种纷杂的念头还在心头萦绕,我想要理清它们,却不得不先回復:
“呃……你先……用着吧。”
“哈哈,还是你够朋友,大方,不小气!”
老马笑着,又说:
“美景当前,人生苦短,要放开心情好好享受当下,不要去想别的。”
妻子已将老马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她娇弱的抬起眼眸子,脉脉含春的盯着老马的脸看。
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会让纷乱的思维破坏它呢!老马吸了口气,退后半步,将肉棒抽了出来,说:
“好啦,这样应该就差不多能毁掉她原来的心防了。这女人毕竟是你带来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
我俩相视而笑。
老马接着对我妻子说:
“刚才你侍奉了我,现在你感到身体舒畅,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无上的快乐。”
妻子笑了,脸上原本的温柔一扫而空,变为满足与快乐:
“是的,我做得还好吗?”
“很好。现在你可以彻底醒过来了,就是现在,醒过来吧。”
老马说完,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
妻子再度闭上眼睛,又缓缓醒转。
一对星眸恢復了神采,还是贤静淡雅的样子:
“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吗?”
我问。
“还……好啦,似乎做了几个梦。”
妻子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谣有外人在场,说了声好热,便将旗袍领口的扣子松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颈子来。
“热的话,可以把旗袍也脱了。”
老马坏笑着说。
“马先生,你还真是讨厌。”
妻子风情万种的撒了个娇,投到我怀里:
“林,帮我修理他!”
我对催眠术的威力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搪塞过去。
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对外喊了声“来人”。
一位侍者,毕恭毕敬的进来,见到我,并不认识,他却认得老马。
于是一欠腰,回道:
“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老马指了指我,意思是听我命令。
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
“请您吩咐。”
“喏。”
我指着老马:
“给他找个妞来。”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请来。”
老马一笑:
“就请百花堂的丽娜小姐吧。”
“是。”
侍者一点头,出去了,将门復又关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老马说笑着,来到赌桌前,取出几套赌具来:
“你要玩什么?”
我一把将妻子揽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一口,就像平时狎妓那样。
妻子半推半就,喊了声讨厌,就紧靠了过来。
“好久没和你打牌,咱们试两手?”
我在桌边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那就从命了。”
老马坐我对面,按了按桌铃,一位侍者进来,开始发牌。
几圈下来,互有输赢。
老马点的小姐已经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娜,就坐在老马身边,我的对面,时不时的也与我眉目传情。
我手气颇顺,连赢几把,兴致正高。
老马却连连苦笑:
“再输下去,恐怕要把家业都送给你了。”
我指了指她身边的丽娜:
“你要再输一把,我不要钱,把她送给我就行。”
丽娜娇嗔一声,装作不依,只管在老马怀里撒娇。
妻子则哧哧笑着,暗地里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侧生疼。
她悄声说道:
“你这死鬼,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还不够吗?”
我心神一荡,催眠术只是改变了她对性爱的看法,而其它东西,看来还没有丢掉,她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马哈哈大笑:
“你要坐拥两美,恐怕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来,老马果然输了。
丽娜穿着露肩旗袍,站起身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袍裙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子。
从桌子那边走过来,她一双美腿在裙内晃荡,引得我心里痒痒的。
回头望望妻子,只见她有些吃醋的望着那个女人。
我正处在兴头上,哪能就此罢休,搂着她吻了一记,才算稍稍平息醋火。
只听得丽娜在耳边娇声说:
“哟,这就开始分大小房啦?看来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还请姐姐多关照才是呀。”
妻子虽被改造成这样,却也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理会。
我哈哈一笑,左右搂着两个美艳的女人,让侍者快点发牌。
老马说:
“老林,这里好不好玩?”
“我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回,是真的觉得这里好玩。”
“干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老马热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动,回到哪去?我从哪来?我搭火车,火车之前,我在哪里?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戴着手套?为什么那么多知识会无师自通?我是个富贾,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马谈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
我脑中有些零乱,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听老马大笑:
“哈,终于让我手气顺了一盘!快看,你这把可得输喽!”
我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已经发牌,甚至我还不知不觉的将它们理好,下注,开牌。
牌面上显示,我的确是输了,而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赌注。
“还来?”
老马半问半请。
“来!”
我挥挥手,示意侍者发牌。
这一局显得很顺,我将剩下的筹码悉数推出。
可是,开牌之际,我寄以厚望的大牌,在老马摊开的纸牌面前,显得如此微小。
“看来今天要输光家产的人是你了。”
老马半开玩笑。
我嘿嘿笑着,就要把筹码推给对方。
老马摆摆手:
“你刚才放我一马,我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是把丽娜赢回来好了。”
丽娜站起身来,那勾死人的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着,又由近至远,回到了桌子那头。
她媚笑着:
“还是你掂记我。”
老马也不答话,只对我说:
“赌注还是这样,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我手里虽然拥着妻子,魂儿却早被桌对面的妖精勾了去。
“来就来!”
这次毫无悬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会输。
可是与老马有约在先,赌注不变,只有忍痛当场开牌。
老马一拍手:
“哈哈!老林,我们在一块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你输得最惨的一回!”
我也笑了:
“要说把家产输给你,倒是句玩笑话了。不管怎样,愿赌服输,我明天就开支票给你。”
“恐怕不够吧。”
老马笑着:
“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数量不够。”
老马下注的筹码,明显比我的要多。
我尽力去回忆,似乎在发牌前,他的筹码还与我相当,怎么现在……我一甩手:
“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顶给你好了!”
说罢,将妻子从座位上拎起,往对面一推。
妻子娇弱的唿喊了声,跌走几步才站稳,却正好落到老马怀里。
对方将我妻子一把抱住:
“够朋友,让我也有机会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
我见他轻薄我美艳的妻子,心神飘荡:
“哪里,你马老板要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马说:
“客气了,这样漂亮,有大家闺秀气质的,我还是第一回在风月场上见到呢。”
妻子被老马搂在怀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时替他舔弄肉棒的淫乱场面,略略有些反抗,不依的说:
“我……我不是风月女子……”
“你就是。”
我怕妻子说漏,大声强调说:
“你就是我老林找来玩的女人,装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
要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吵闹着要回娘家告状了。
可是现在,她却被我几句话说得俏脸飞红,一愣神间,被老马低头亲了满口,两唇相接,令妻子一时不好唿吸,发出惹人怜惜的唔唔声。
过不了多久,妻子身体软了下来,身子被老马压得后倾,双手垂下来,甩在身后。
我看到老马张开嘴巴,吸住妻子娇美的双唇,又将舌头伸到我妻子嘴里,不住搅动。
只一会,妻子嘤嘤的回应着,与他对上了舌吻。
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
我看得热血沸腾,却又无处发泄,老马却像知道我的心思,对丽娜挥了挥手。
这个小妖精,立即会了意,摆动着那件穿着比不穿还撩人的高开叉旗袍,飘到我面前。
我一把抱住,旗袍的丝绸触感,隔着手套,令我无法真实的触摸到。
再去摸那觊觎已久的大腿,那弹软的触觉,却总是云里雾里。
我怨恼是手套隔绝了触感,想要扯它们下来,它们却紧紧贴着我手指皮肉,一时扯将不动。
丽娜的身子软软的贴了过来,鼓鼓的胸脯,撑起丝绸布料来,落地灯的光线照上去,更显诱惑。
我无心再去管那手套,只将丽娜拦腰抱住,她的身子一下就软瘫下去,往后仰倒,半勾半引的,一手过来摘了我的领结,另只手抚住我的后颈,让我弯腰去亲她。
我亲她脸颊,只觉脂粉气味扑鼻而来,比起妻子的清秀淡雅,这个女人则是不折不扣的风尘女子。
我边闻边吻,引得丽娜低声媚笑,还主动伸手,来抓我的腰带。
一时间,我又觉得妻子更好一些,偷偷抬眼张望,见老马早已将妻子推倒在赌桌上,筹码洒了一桌都是,纷乱的散落在妻子俏脸两旁。
老马已经开始深吻妻子的脖颈,我妻子还不敢发出声音,只有包裹在丝绸旗袍下的秀美双肩,随着老马的亲吻而上下摇动。
老马伸手到我妻子脑后,找到髻簪,扯将下来,随手丢在桌上。
妻子被吻得全身酥软,肩膀都耸了起来,给吻到脖根时,不由自主的微微抬首,一头长发立时飘散开来,如同秀丽的黑色瀑布,与满桌的筹码混在一起。
“林老板也想这样玩吗?”
丽娜笑着,拉起我的手,后退几步,丰臀靠在赌桌边缘,只等我来推她。
我也毫不客气,一抬手压到她的肩膀,也没用力,这女人就哎的一声,顺势仰躺到了桌面上,与我的妻子头顶相对。
我亲了丽娜的双唇,也一路往下,吻到她的脖子。
再往下看,原来她早已将旗袍领子解开,还扯下几寸,妖饶的露着香肩与锁骨。
美人相约,我更是不肯落后,干脆再加把力,双手握住旗袍两边,向下拉扯,哗的一声,将她整个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这妖精没穿胸罩,一对饱满的乳房霎时间映入眼帘。
她乳晕偏暗,乳头细小,看着却也精致,合我胃口。
我两手摸捏,从胸前一直抚至小腹,引得她嘻嘻直笑。
玩乐间,听到桌对面衣料响动,也是哗的一声,抬头去看,这老马做得比我还绝,径直将我妻子的旗袍全盘剥下。
我的妻子现在散着长发,仰面躺在赌桌上,筹码之间。
她全身只穿胸罩内裤,还有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老马吻得情意正浓,深深吸吻了我妻子一双性感的锁骨,又移至胸部中央,沿着胸罩托出的完美乳沟,一路深吻进去,引得妻子本能的仰头抬胸,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老马亲了会,抬起头来,对我说:
“老林,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推辞了。今天有意思,没赢着钱,倒是赢着一位美人儿。”
我心里酸甜交织,苦乐参半,不知不觉与妻子眼神相对,见她睫毛轻眨,星眸迷离,鼻翼颤动,红唇微启,俏脸上的红晕也远比平时与我亲热时多了几分。
我欲火正盛,这下又给勾得更加炽烈,只对老马说:
“我手气不好,该输给你,你若不玩,我还得赔钱请你玩呢!”
老马客气的说:
“你还真会开玩笑。”
但他手上却没客气,话音还没落,两手伸到我妻子光洁的背后,一条胸罩当场被解了下来,扯到一边。
妻子的双乳立时弹动,脱颖而出,带着粉色的乳晕与小指头粗细的乳头,整个胸部圆鼓白净,在灯光下白花花的闪着,耀亮了我与老马两个男人的眼。
“呀,不要嘛!”
妻子发觉胸光乍泄,两手回缩想要护胸,却被老马的大手一边一个的按在桌台上。
没有任何回应,男人只管急切切的低头啜吸她的乳头,吸了会,又改为舔弄,灵巧的舌尖在乳晕四周划圈,几圈过后,嘴又张开,吸住乳头……如此反復几次,妻子被按着的双手捏紧了,又放开,檀口更是无一刻不半张着,不停的发出嗯嗯呀呀的娇呤声来。
我说:
“老马,既然是赌台上赢来的,不如就在赌台上吃掉如何?”
老马笑道:
“我也这样想。”
说着,两手松开我妻子的手腕,回到她胸前,爱惜的摸了几下,才移到她白皙的小腹与细嫩的腰肢,两手搭到她的屁股下面,隔着内裤揉搓妻子的丰臀。
我妻子两手恢復了自由,本想再度护胸,屁股又遭袭击,上下接应不暇,唯有软弱无力的轻轻去推老马的胸膛。
男人哪管得了这个?只见老马将妻子屁股托起,往赌台上一送,妻子的下体也被抬到桌面上来,只留一双穿着丝袜的长腿,悬挂在台沿边上。
“啊,这是要……做什么?”
妻子低呤着,半欠起身,想要阻止,却被哧啦一声撕开了内裤,圆润的腹股沟,黑密密的阴毛,立时被灯光照得发亮。
老马笑道:
“做什么?老子赢了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该侍奉我才对。”
说罢,埋头到她胯间,只听唏唏索索的舌音,妻子的身子立即软了下去,復又倒回台面,闭上双眼。
侍奉二字,如同魔咒。
如果说妻子刚才还在坚守着最后一丝未被催眠术摧毁的淑女守则,此时的她,也已经放弃了一切反抗。
随着老马的进攻,妻子的表情逐渐化开,可爱的嘴角不易觉察的翘了起来,眼睛还是闭着的,我隔着桌台,伸手去摸她脸,她甚至牵住我的手到她唇边,隔着手套吮吸我的手指。
“喂,不能这样冷落人家!”
丽娜拉着我娇闹。
我收回手来,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唿声中,将她翻转,面朝下摆回到台面上。
丽娜上半身裸着,下半身松松垮垮的包着衣服,赤裸的背部延伸至旗袍里面,让我想要一探究竟。
双手从她腰间开始,抓住衣物往下扒开,露出腰背到臀尖的下弯曲线,落地灯从侧面照来,一半明亮,一半阴影,美艳异常。
再往下扒,露出圆润的屁股,由白色的三角裤包着,两片臀瓣顶着布料,显出两条平滑的轮廓。
我索性抓住内裤,与旗袍一起痛痛快快的一扯而下,丽娜上身趴在桌上,两条长腿配合的往后抬起,方便我将衣服从她身上剥离。
这个女人已是全身赤裸,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间,丰满的臀缝之下,涨鼓鼓的阴阜,带着几绺稀疏的阴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以手指,由下往上,先从阴蒂开始,沿着包裹着秘洞的阴唇,一路轻轻抚至顶端,再突然加了几分力,手指从中央破开两片阴唇的保护,摸到暖湿的嫩肉。
丽娜夸张的嗯了一声,回头望向我,两手撑起身子,右腿回勾,撩拨了我的双腿。
这妖精要勾引我,我便如她所愿。
于是在她屁股上狠拍一记,在她的低唿声中,让她将屁股好好翘起,准备接受我的侵犯。
这赌桌本就不宽,丽娜原本与我妻子头顶相对,我让她摆出这种姿势,她的头已经处在我妻子的俏脸上方。
“你去吻她。”
我对丽娜说。
“我怎么吻得着马老板嘛!”
丽娜娇道。
“吻那个贱女人。”
我补充说。
丽娜回头对我媚笑,也没迟疑,就低头吻向我妻子的嘴唇。
她的长发从脑后洒将下来,将我妻子的脸重重挡住,看不真切,只听得啜息声响,想是丽娜正卖力的与我妻子吸吻。
老马那边还在舔玩妻子的私处,未及看到这般香艳的光景,我却不忍浪费,一手还在丽娜胯间抚摸,另一只手从桌面取来拨动筹码用的杆子,像挑门帘一般,将丽娜垂下的长发挑起,要一观究竟。
只见丽娜的小嘴,离我妻子的双唇还有一寸,并未贴上。
两个女人各自伸出香舌,舌身相抵,互相舔动对方的舌尖。
丽娜的舌头薄而宽,上下抖动,十分灵活;我妻子的则又薄又窄,像是小动物的舌头那般,只伸出半寸来,给那女人舔得只懂招架,却又舍不得缩回去。
两张美丽的脸庞,一个气质优雅,一个狐媚妖艳,面对面的做出这样淫乱的动作来,看得我欲火大炽。
我从没有这样急切的脱过自己的裤子,将丽娜的长发拨回她脑后,令她露出一半脸来,扔下杆子,回手掏出肉棒,对着她早已半张的阴门,龟头在那火热湿滑的地方上下滑动几回,就一扎而入。
丽娜立即嗯嗯的娇叫起来,我也不管她真假,只顾埋头抽插。
又听到我妻子嗯嗯啊啊的低唿声,只见老马也不甘示弱,解开裤子,搬出他那只细长的肉棒,也不急于插入,龟头在我妻子的阴户前上下摩擦,引得她娇声连连,看她表情是要说话,可舌尖却被丽娜这妖精使坏的咬在嘴里,只有发出嗯啊不断的呻呤,似在讨饶,又像是求欢。
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妻子这样的媚态,还是在别人胯前!妻子被人以龟头顶着阴户,失贞已是定数,只看对方心情。
她奶白色的精致身段,躺在满是纸牌的赌台上,裸体四周散着将她输给这个男人的筹码。
男人穿着西式正装,却露出细长黝黑的肉棒,顶在她白嫩嫩的双腿中间,这还不算,她的舌头还被一位同样裸着的妓女含在嘴里!这股视觉冲力令我血液翻涌,耳膜突突的跳着,眼前景物晃动,只觉天地旋转,又听得妻子一声长而悠扬的呻呤:
“啊————”景物定格,我眼睁睁的看着老马,挺动下身开始前进。
他胯间的阴毛与我妻子的同样浓密,两者相隔几寸,又渐渐变得只有一两寸,半寸,最后完全交融在一起。
我美丽动人的妻子,大家闺秀,书香之后,在这赌台之上沦为输掉的赌注,被另一个男人,当作歌女,奸淫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兴奋感,驱动了我的身子,让我疯狂的做起活塞运动,插得丽娜不住大唿小叫。
那一头,老马也不示弱,刚一插入就如疾风骤雨,直搞得妻子身子双腿不由自主的抬起,被抽插节奏顶得四处乱颤,胸前一对乳球也随之上下翻滚。
我用力抽打丽娜的丰臀,令她再去吻我妻子。
两个女人都动了情,吻得比刚才还要投入,两条粉色的舌头左右勾结,上下舔动,过不多久,女人们唇贴唇的深吻在了一起。
妻子画了淡淡的唇红,丽娜的则更深一些,粉唇对红唇,紧紧粘合,又因为两个男人的用力插入而时不时的被顶开,又立即互相找到对方,再度吻到一起……我故意发力,加快了节奏,引得丽娜一边吻,一边大声浪叫。
老马也诡异的笑起来,学我的样,加速抽插,如同打开了留声盒的开关,令我妻子不住的低声浅呤。
两个女人一个趴着翘起屁股,一个仰躺抬着双乳,两重女声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相互配合,互为起伏,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在这艳丽的情景之下,我没忍多久,便一泄如柱。
老马见我泄身,也低喝一声,加快动作,很快也射入了妻子的阴道深处。
我们把两个女人弃在赌台上,整好裤子,将两张椅子拉至一起,并排坐下。
老马递过来一支雪茄,帮我点上,我们坐着,欣赏两个女人在赌台上赤裸着相拥喘息。
“怎样,丽娜还能让你满意吧,要不然让她多陪你几天?”
老马坏笑着。
“是你和我带来的女人多玩几回吧?”
我笑着回应。
“哈哈。”
老马解嘲的摆摆手:
“老林带来的女人,纵是歌女也颇具大家之风,我能沾染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再度染指?还是不夺人所爱为好。”
我们又聊了些琐碎的事,老马突然发问:
“对了林老板,明天要把贵户在上海租界,中法银行里的资产,付到小弟我的帐上,你已将存折给我,不知现在能否给我密码?”
我奇道:
“什么资产给你?”
老马一拍我的肩膀:
“老林,贵人多忘事!今天你到上海做什么来了?买我在上海滩的股份啊!你的生意遍布中国,又想借我的跳板发展西欧市场,我们早就谈妥,我卖股份给你,你参与到我的生意中来,价码就是你在中法银行的存款。记起来了吗?”
我原本心中疑惑。
老马这算不上清楚的解释,却将我的疑云一扫而空。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
我笑了,从怀里掏出钢笔,又在桌上随手捡了张纸牌,写下数字:
“这就是密码,你拿去吧。”
老马接过纸牌仔细端详,却说:
“林,我这眼睛在灯光下看不清楚,能不能帮忙读一下?”
我取笑道:
“怎么,刚刚泄了精,你的身子就毁成这样?”
两人一笑,我将密码读了出来。
老马听罢,点点头:
“好了,明天我去银行办事,你们就在这好好休息吧。看见那道门没有?”
他话说出来,我才发现,原来在这房间一角,还有一道木门,古色古香。
“那门后头就是卧房,各种用具,应有尽有。你就放心在这享受,明天办成了事,我来接你们,咱们换个地方接着玩。”
我点点头。
老马道了告别,起身要出门。
我想脱下手套与他握手,却又不能成功,只有目送他离开。
过不多久,两个女人也起身,各自穿回衣服。
丽娜过来,在我脸颊一吻。
我嘻嘻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塞到她手里。
这个女人点头致谢,叫来经理小高,由他带着,出门而去。
妻子并没有穿回内衣,只是随便披回了旗袍。
她的眼神比之前不同,不再清澈透亮,而是蒙了一层女人特有的性欲风情。
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捏:
“好老婆,刚才玩得爽吗?”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娇嗔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
这一拧,力道看似很轻,却令我暗暗生疼。
我于是陪笑道:
“苏蕊,别生气,以后我们有得是机会,一定好好补偿你。”
话未说完,只见房门大开。
一位侍者闯了进来,手里拎着铁条,毫无征兆的,朝我打将过来。
我没有心理准备,只有本能的站起身护住妻子,那铁条不偏不倚,敲到我大腿外侧,刚好就在妻子手拧的地方,又引得一阵生疼。
“你干什么?”
我喝道。
侍者没有任何回话,只是继续下手,我的大腿越来越疼,连声喊人。
“怎么了,怎么了?”
视线开始模煳,只听见似乎是小高的声音,在我耳边唿喊。
“有人行凶,啊!有人行凶!”
我喊着。
“没有,不会有人行凶,这里很安全!”
小高在我耳边叫道。
可是明明有人在用铁条抽打我的大腿!我等不及小高的回应,一手拽住妻子,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管夺门而出。
“你要做什么?”
小高唿喊着。
“离开这里!”
我头也不回。
“不,回来!回来!”
小高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
我牵着妻子逃出了利生赌场,外面已是深夜,一路的灯红酒绿早已不再,只留下残破的建筑,黑暗的街面,坑凹不平的地表,露出些许黑泥。
我拉着妻子,不管不顾的向前奔逃,突然脚下一空,坠入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河水里。
河水不冰不凉,却教人窒息。
我四处摸寻不到妻子,心中忙乱。
突然,老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先出去,也带她出去,我来!”
我不知身在何处,却觉四肢麻痹,不能动弹。
激烈的河水将我迅速冲往下游,我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努力想要恢復对四肢的控制,却一时没有进展。
用力,再用力,抖动手指,抽动脚筋,拼尽了全身力气,使出了最大的意志,终于……能动了!如同断开的电闸被努力的合上,从四肢肌肉发来的信号突然得以接通。
我立即张开双臂,在水中稳住身子,两腿一蹬,勐的窜出了水面!
“林先生!”
老马的声音。
我勐一睁眼,世界透亮。
一间水泥结构的屋子,四处都是窗户,却半拉着窗帘。
阳光从没有窗帘的那半窗户洒进来,将屋内设施照得清清楚楚。
显然这是正午,我正躺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左右是扶手,但我双手没有在那上面,而是像游泳般的张开摆在身子两侧。
躺椅是黑色的,我以手抚摸——它们不再戴着手套,比在赌场里要真实得多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不知为何,我放心的吁了口气。
再看四周,天花板装着日光灯,地板铺着白色的瓷砖。
几台仪器摆在身边,其中一台的屏幕上,闪着心电图似的波形。
又有几台计算机……我摇了摇头,发现左手腕上戴着手表,抬手来看,下午2点20分,表上日期:2012年,8月30日。
我全身松软,闭上眼睛,努力休息了几秒,再又睁眼。
一位穿着白色褂子,胸前印着红色十字,医师模样的人,正在俯身观察我。
我努力辨认了他的脸,老马。
老马拍拍我的肩膀:
“你终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在上海吗?”
老马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从我身边桌上取下记录笺,仔细看了会:
“可能刚才对你的催眠太深了,十分抱歉。你能记得什么吗?”
“我……”
我努力回忆:
“我是商人,要谈一笔生意……”
“不不。”
马医生摇头:
“你是个普通市民,志愿参加催眠课题。刚才你经历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个课题叫……”
他说着,将记录笺递给我:
“这没什么秘密,你以前都看过,再看一次吧。”
我接过来,上面写着:
“志愿人:林永宁。项目:催眠。课题:华人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关系。内容:中午12点整,餐毕。下午12点30分,准备催眠。下午12点40分,征得志愿人同意,深度催眠。下午12点45分,催眠成功,植入建议。下午1点,建议植入完成,开始实施。设计方案:地点上海,时间点为其最为有名的旧时期,志愿人为富贾,观察其在可以为所欲为的情形下,性爱观的变化,以及其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影响关系……”
我懒得再看,将记录还给医生:
“我刚才做了什么你都看见了?”
马医生笑了:
“我不是看见,而是听见。我进入不到你的世界当中,只能影响它,继而听你的讲述知道你做了何种反应,然后再根据你的反应,影响它。”
“我没听明白……”
“比如我告诉你,有个红苹果。然后你才有可能看见它,但是你的思想会自动完善我的话,我只说了是个红苹果,你会自动看清它有多红,是红中带黄还是带绿,要不要吃它。然后你回復我,拿起来咬了一口。我会告诉你,味道是甜的,略微有点带酸……”
“你描述大概的场景,我自己完善细节,然后反馈给你动作,你再给我新的大概场景,我再自我完善细节?”
我问。
老马点点头:
“没错,就这样,我是催眠者,你是被催眠者,我给你建议让你看见我所描述的世界,你的思想自动完善我的描述,又在其中表演并通过对话的方式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又根据你的话继续影响着你的世界,最终收集你的所作所为,作为实验数据,用于分析。不同的是,我说的话,有些是你的表层意识可以听到,这就形成了对白,有些作了催眠处理,形成潜层意识,你听见了,但是充耳不闻,以为自己没有听见,可是它却能够影响到你的潜意识,令你“看见”。
你明白了吗?”
我想起刚才老马要求我读出密码的细节——原来他看不见,只有我读出来了,他才能知道我在催眠中写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一直戴着手套?”
马医生愣了愣,才想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他说:
“可能是你自我完善细节时,想到要接触某样东西,却没有说出来。我没听到你说话,就不知道你想摸什么,也就无法准确的描述触感,以致你以为自己戴着手套吧。”
我明白了。
刚才在逃离赌场时,拒绝再响应任何问题,所以他们就无法给我有用的建议帮我“看到”那个世界,那里才会变得模煳不清,最终令我掉入水里——即失去控制。
还有喝下去却没有味道的酒,摸在手里却总觉得不够真实的妻子的手温……“我的妻子呢?”
我问。
“不,她没有参加。只有你。”
老马说。
“也是营造出来的是吗?”
我精疲力尽的问医生,后者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想再睡一会。
整个故事中,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触感不清,味觉不清。
乃致没有老马的引路,我甚至看不见近在眼前的赌场,发觉不了房间里的一扇门。
可是,唯有妻子的声音,从说话到呻呤,都如此真实,使得我对那个世界的真实性深信不疑……他们是如何办到的?我没有问,也懒得问。
“我们刚才做的事……好吧是我做的事……”
我睁开眼,隐讳的问:
“你也知道了?”
马医生安慰的笑笑,他的笑容非常宽厚:
“当然知道。这些幻想,你在之前的实验当中都告诉过我。天哪,看来今天对你的催眠确实有些过头,你都忘了?”
我点点头。
马医生接着说:
“你说了对于夫妻性爱的特殊爱好。早在几年前,你就幻想妻子和别人上床时的情景——当然这些不是我强迫你,或催眠你得知的,是我们早就相熟,你主动告诉我的——然后我们在今天上午,一起设计了上海滩的场景,一同设计了你的富商身份。而且,我们在赌桌上的事情,是在你的特别要求下,我亦觉得对实验研究有益,才加入的。”
原来如此,一切只是黄梁一梦。
我的妻子,并没有被催眠改造,现实中的她,还是那个温柔贤淑,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女人。
我一时不知是幸运,还是可惜。
“我们这个课题,你也看到了,它非常……怎么说呢,非常特别。所以没有实验经费。好在你和我很熟,基于对我的信任,志愿参加了我的项目,我都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我淡淡一笑。
如果和马医生真的早就是朋友,我也应该以笑容回復才对。
马医生接着问:
“那,能不能告诉我,催眠营造的场景,最后是如何崩溃的?为什么你要离开那个场景?”
我勐然记起,在赌桌上,老马问我:
“老林,这里好不好玩?干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这句话,一定是马医生在与我互动时,说出来用以影响我用的。
和他刚刚问的“为什么要离开”,匹配起来,我突然觉得嵴背有些说不出的阴冷。
“不知道……突然有人攻击我,所以我就离开了。”
我说。
“他攻击你哪里?”
老马问。
我想起,那个侍者,一直在用铁条击打我的右腿外侧。
在那之前,妻子也拧了那个地方……老马想知道的难道是这里?
“没有,他哪里都打,噼头盖脸。”
我撒了谎。
“唔……”
马医生沉思了会:
“这是我的疏漏,安排你住在了赌场,给你造成了不安全感。我以后会注意。”
顿了顿,他又可惜的说:
“你可能记不得了,我还给你安排了一场商战,肯定特别过瘾,你在商战中的表现,虽然对商业谈判上没有任何价值——因为你的真实身份是普通人,不是商人,所以肯定不够专业,但是在心理研究上,却有极高的观察价值!你会面对曾经和你妻子做爱的人,与他对决,你的心里所想,所说,所做,都是我想要的珍贵数据。可惜呀!功亏一篑。”
我无奈的笑笑:
“那还真是抱歉了。”
老马点点头:
“没关系,以后有得是机会。你想起什么来了吗?关于今天之前的事?”
我摇摇头。
马医生说:
“那你躺着休息吧。我有些问题,问过之后,可能对将来的催眠场景有所帮助。”
我点头:
“你问吧。”
马医生问:
“你看见妻子和别人交合时,我分析了你当时的脑波活动,发现其突然变得异常剧烈。老实说,差点脱离我的控制……呵呵。”
医生笑了笑,宽慰了我,又说:
“真的有这么兴奋吗?或者说,这一点经科学观察,已确信无疑,那么,你更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抿了抿嘴,这样私人的问题,就算他自称与我熟识,似乎也不好告诉他吧?而且我很奇怪,之前为什么要自愿告诉他我这种爱好?”
“没关系,我是你的老朋友,我们很熟,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知道你的记忆还有点混乱,但是你想想,如果你不信任我,为什么要志愿参加我的项目?”
老马说。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告诉了他一些更深层的东西。
比如,我常幻想,妻子自愿被多人轮奸,甚至吊起双手被轻度虐待的场景。
老马点点头:
“看来今天设计的内容,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哩!”
我自嘲的笑笑:
“哪有,这算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假如做梦算经历的话。已经很满意了。”
“哈哈。”
老马笑了,拍拍我的腿:
“老朋友,这叫双赢。你在幻境中得偿所愿,又不耽误现实生活;我呢,收集了数据,推进了实验。”
我笑笑:
“是啊。”
“那咱们继续吧。”
老马说。
“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先回家,看看妻子?”
我说。
“不不,你妻子很好,放心吧,咱们继续。”
老马说着,在我面前伸出拇指与中指。
我预感到了什么,还未有所动作,只见他两指相错,啪的一声,响指划出。
我全身再度瘫入躺椅,陷入了黑暗。
“林先生!”
小高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逐渐清晰,越来越响。
我醒过来,发觉这是下午,我还在上海,身处一辆汽车之内,坐在后座位上。
旁边是我的妻子,没有穿戴风衣,只是一件露肩连衣裙洋装,白色的百褶料子,从胸前抹过,短短的裙摆,开到腿根。
妻子眼中透着笑意,并未说话。
往前望去,是小高在开车,他回头望望我,说:
“您午睡醒啦,我们就快到了。”
“到哪?”
我问。
“天客来宾馆哪。”
小高说:
“您昨天说,赌场不安全,让我们找新地方。我一早就给您跑了腿,小宾馆不行,找了这家天客来宾馆,在法租界里头,洋人常住的地方,这里保安措施齐全,您就放心住吧!”
“很好。”
我点点头:
“老马呢?”
“他说,到中法银行办事去了,让您先在宾馆住下,他办完事,就来找您。”
我不再说话。
汽车开了一会,停下了,小高过来替我们打开车门:
“林先生,您看,眼前就是天客来宾馆,两层楼的洋房,多气派!”
可不是么。
两层楼高的西欧样式建筑,柱石雕花,门栏饰金。
一位洋人,穿着黑色的西式正装,来到车前。
小高与他应对了几句,这个洋人点点头,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小高麻利的帮我提起行李,头前引路。
我牵着妻子的手,走在后面。
这天没戴手套,妻子手心传来的触感真实,柔软,我抓在手心,满满的安全感传遍全身。
我们被引至二楼,找了个清静的房门。
小高放下行李,就特地带我看遍了住处所有房间,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卧室,到阳台。
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让我查看了一遍,最后问:
“林先生,这里还安全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高又指了指地板:
“这里除了卫生间和阳台,每一寸地板都铺了地毯,你看客厅铺的是红色的,卧室铺的是淡黄色的,非常舒服,就算摔倒也不疼。”
我看了看地面,果然是这样。
小高说:
“这里是卧室,你看床很宽大,沙发都很结实,您就算睡觉翻身也不会摔下来呢。还有,房间大门有防盗链,不用担心外人进来。”
我笑道:
“足够安全了。”
小高说:
“那当然!”
说话间,门铃响起,小高去客厅开门,来人是老马,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神采奕奕。
妻子一看到老马,脸上立即飞起了红晕,我看着她羞红的俏脸,立时联想到了熟透的红苹果。
这对狗男女,我心中暗想,恐怕今天还得大战几个回合。
想到这,我脑中血液又沸腾起来。
“老林,我把密码递到银行了,因为数额巨大,他们需要时间来办手续。”
老马脱下礼帽,挂到衣架上,进到卧室,与我握了握手:
“对了,银行手续期间,怕你闷着,我给你找些乐子。”
“什么乐子?”
我突然很期待。
“马先生说,他昨天跟您演示了一些新玩意,让您很满意。其实我也学了不少新活呢,您看这个,绳子。”
小高接过话去,从怀里取出两截结绳,扔在卧室床上。
“这是作什么用的?”
妻子好奇的问道。
“嘿,你又说话了。”
我开着她的玩笑:
“本来这两天你的话出奇的少,我还担心呢。”
妻子低头一笑,不答话。
小高向妻子一欠腰:
“还未请教这位女士的芳名。”
“她是我带来玩的歌女,哪用说什么芳名。”
我抢着说。
妻子不依,悄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疼。
老马笑着说:
“总归有个称谓吧。”
“叫她苏蕊好了。”
我摆摆手。
突然间,苏蕊这个名字,在我脑中引起几阵震颤。
苏蕊,她的真名……我刚才似乎有意不想透露她的真实信息,昨天晚上在老马面前瞒住,为什么今天被问,又脱口而出?
“那苏蕊小姐,听说您歌唱得不错。”
小高拾起一捆绳子,慢慢解开绳结,将其理顺。
“嗯,还好啦……”
妻子低头,小声说道。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极不适应我强加给她的新身份。
“听马先生说,不仅歌不错,叫起床来也是相当好听呢。”
小高邪恶的说,同时绳子已经理好,在床边堆成了圈。
“这……林,你看他欺负我!”
妻子急急叫了起来,声音中七分羞急,却含有三分妩媚,听得我心头一跳。
“林先生也爱看这个呢。”
小高说。
这个老马,我心中暗骂,把什么都告诉这个毛头小子了。
想到这,我脸上有些发烧。
“来吧,苏小姐,哈哈!”
小高说着,伸手就抓我妻子。
妻子不依的扭着身子,短连衣裙洋装随着身子躲闪左右摆着。
“哎呀,林,帮我!”
妻子娇叫着,躲在我背后。
老马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也加入进来,一时间,这里从原本的绅士淑女谈话会,变成了奸夫淫妇的游乐场。
老马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妻子,两手合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
妻子两腿腾空,裙摆飞了起来,露出更多腿肉。
两个男人合力将妻子压到床上,老马说:
“都玩过了,还害羞什么?”
妻子双手捶打老马前胸,娇斥道:
“坏东西,欺负人家不够,还要越来越过分……”
她看了看小高:
“叫他出去啦!”
老马哈哈笑道:
“侍奉男人么,小高也是男人。”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
她在老马身下,媚眼如丝的看了眼小高:
“那,你们今天,打算怎么欺负我呢?”
“用这个啦!”
小高说着,拎起了绳子。
老马将妻子翻身,脸朝下压在床上。
妻子的洋装裙被有意无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来。
我也参与其中,抚摸上去,只觉又滑又软。
她昨天穿了长筒丝袜,今天是光着腿的,别有一番风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连衣裙洋装,两边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嫩手臂,被老马反压在背后,更添娇弱美感。
小高半跪上床,牵起绳子一头,在我妻子手腕处绑上绳子,打了结,又将另一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
绑牵双手后,他将绳子往她脖颈上拉,从前面绕回来,轻轻勒住喉咙,再从背后回到双手处,打了个结。
“真有你的。”
我贊嘆道:
“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两个男人将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变成仰躺在床,双手压到了背后。
“我有点害怕。”
妻子低声说。
“你在侍奉我们,很快就能快乐了。”
老马说着,低头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没有化妆,脸上焕发着自然的清纯美感,连双唇也是粉嫩嫩的颜色。
给老马这个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颗水灵灵的樱桃。
妻子给吻了几下,唿吸粗重起来,开始回吻。
我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胸前围着的洋装布料,揉搓她的乳房。
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妻子的双乳。
他说:
“听说你歌唱得好,给我们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听话的说:
“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
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
她从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
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夜上海》。
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借机从裙里扒妻子的内裤。
只听“夜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舞……啊啊……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裤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出舌头舔吸了。
小高将妻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挺起腰背,便将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他半跪着,用膝盖垫到妻子屁股下面,这样一来,妻子私秘的阴门与粉嫩的后门都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
胯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
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妻子乳头:
“接着唱。”
妻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