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作者:天使喵(冥界淫男)字数:23万前传战神传说晴朗的天空忽然间乌云密布,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怎么挑这个时候下雨。”
少年嘟囔了一句。
“迷路就算了,又赶上这天气,真是扫兴。”
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淋湿了,少年顺着山麓前行,转过一个弯就看见前面的一个破庙,急忙快步跑了过去。
“哈!还不错啊,虽然破旧了些。”
少年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庙堂的中间,赫然坐着三个光头汉子。
其中一个阴恻恻的道:
“哪里破啊?”
少年以为是这个庙里的和尚,连忙笑着道:
“对不起!不知道这里有人,我只是来避雨的。”
三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都望着眼前的少年。
他就站在那里,因为刚才跑来这里而喘息着,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包裹着他强健的身体,他宽阔的胸膛起伏着,那两颗乳头清晰可见。
突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庙堂里陡然一亮,少年吃惊的回头张望。
就在这时,三个光头汉子同时长身而起,扑向少年。
雷声轰鸣。
少年警觉的时候,他的双臂已经被两个汉子架住,小腹挨了一记重拳,少年肩上的包袱滑落,人也被拖倒在地上。
“啊!你们做什么?!”
少年挣扎着道。
“你们不是这里的和尚吗?”
三个光头汉子凶残的撕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几只大手在他的身体上摸索着。
“我们是和尚。”
其中一个汉子狂笑着道。
“但我们是豪血寺的和尚!你闯入了我们的据点还不知道吗?”
少年心里一惊,豪血寺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那是在江湖上和大旗门,西山党三组鼎立的黑道帮派。
没想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的落在他们手里。
少年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粗壮的双腿被弯曲着用麻绳捆绑起来,绳子将他的脚踝,膝盖和大腿根部紧密的捆绑在一起,两边的大汉一手按住少年的胳膊,另一只手将他的多毛的大腿朝两边分开,使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说话的那个光头大汉站在少年的面前,用手隔着少年的内裤在他的阳具上揉弄着,不一会儿,少年的阴茎就在他的手淫下坚硬起来。
他嘿嘿的笑了笑,用手指撩开已经被绷紧的内裤,将指头塞入少年的肛门。
“啊——!”
少年痛的大叫。
光头汉子将少年的内裤扯向一边,吐些唾沫在自己手上在少年的肛门上一阵涂抹,然后掏出自己硕大的阳具顶住少年的肛门,一挺腰,那根坚硬的棍子立刻插进少年的身体。
“啊啊!”
少年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双腿被捆的和螃蟹一样,又被两边的两个大汉钳制住,他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你的屁眼很紧啊!”
那个大汉努力的抽送着,他将少年的被绑住的双腿朝上推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同时,他的大手捂住了少年的口鼻,使他的惨叫变成了闷哼。
“其实我们更喜欢男人——啊!因为——啊!男人的这里——啊!比女人更容易弄坏——啊啊啊!”
“啊呜——呜呜——嗯呜——”少年被迫闻着那只肮脏的手上的烟草气味,自己的下体却异常的兴奋着。
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胖瘦高低各异,但一个个都是光头打扮。
少年的头发被人拽住,嘴被捏开了,一根散发着腥臊的肉棍捣进他的嘴里。
“呜——哈啊——嗯啊——”少年的身体因为前后的夹攻而抖动着。
终于,下面的大汉开始剧烈的抽送起来,精液被射入少年的体内后,他仍然在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嘿嘿看来你的屁眼快被煮熟了吧。”
前面的人也猛烈的抽送起来,肉棍顶进少年的喉咙,他痛苦的扭动着,把那根喷射着精液的阳具吐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脸一身,那个大汉气急败坏的用肉棍在他的脸上摔打着。
他们放开了少年,但是因为双腿被分别弯曲捆绑,使得少年只能跪伏在众人脚下,精液顺着他的肛门大腿慢慢的流淌着。
“——咕——呜呜——”少年还是咽下了不少的精液。
“我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什么没办法,继续给我做。”
一个大汉道。
“我们豪血寺第七分舵一共九个人,你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满足了,才能休息。”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
这个时候,那个少年忽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九个人都到齐了吗?”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因为此时跪在地上的少年的这句话而震惊,大家都静了下来,屋子里弥漫着精液和香烟混合着的气味,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突然有人说:
“抓住这小子!”
就在这同时,少年忽然弹腿,他一伸腿,捆在腿上的绳子立刻断裂了。
少年翻身从进门就掉在地上的包袱里拽出一把长剑,剑光一闪再闪——“想同时杀掉你们九个人,我还真要付出些代价呢!”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屋子里的光头们已经再也无法说话了。
少年没有再看地上的那些尸体,他眼睛看着外面初晴午后的阳光,淡淡的说:
“我叫铁峰,以后会很出名的,可惜你们看不到了。”
===================================战神系列之一、战将罗闯一晴朗的午后,罗闯驱马急驰。
沿路的风景让他陶醉,他轻轻的哼着歌,享受着疾风中隐约淡淡的花香。
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机会,父亲罗千城根本不允许他单独外出。
他打心里不服气,自己今年也都十九岁了,又是大旗门门主的小公子,谁发了疯敢找自己的麻烦?!今天又有人拜见门主,要投到大旗门下,眼看着帮会势力如日中天,还有什么好怕的。
罗闯想到这里,忽然生起一些豪情,他扬鞭策马,在山麓上驰骋。
突然,草窠里一道软索飞起,正好套在罗闯骑的白马脖子上。
罗闯一惊,急提缰绳,白马前蹄高昂,想要挣脱绳子,不想那绳索却分外结实,一拖之下,几个光头大汉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不等罗闯反应,又是几道套索挂住马的脖子和四蹄上,罗闯的胳膊也被一条软索套住,那光头汉子一使劲,将罗闯从马上直拖下来。
头撞在地上,罗闯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嘿嘿~终于逮到了。”
一个光头汉子笑道。
“这回咱们第四分舵可立了大功了。”
旁边的光头附和着。
一座没有神像的庙堂里,一众歹徒将罗闯拖了进来。
罗闯被扒掉了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贴身短裤。
双手被用木扭铐住了,一条连在石柱上的粗铁链锁在他的一条腿上。
“你们一群恶棍,你们这些狗东西知道不知道,我是大旗门主罗千城的儿子!快把这锁给我打开!”
罗闯气愤的吼道。
几个光头大汉站在四周象欣赏动物一样看着被锁在那里的罗闯,听见他的说话,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大旗门的小少爷。”
其中一个人调侃着道。
他走到罗闯的面前,捏住罗闯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凑近道:
“不带随从,一个人骑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倒是挺有种的啊?”
他捏着罗闯下巴的手来回摇晃着道:
“遇到了我们,你也只能被我们抓来做奴隶用了。”
“奴隶?!”
罗闯心里一惊。
“这里已经不是大旗门的领地,你别做梦了,会以为这里有人会听你的号令!”
光头汉子恶狠狠的说。
“放开我!!!”
罗闯奋力挣开那汉子的手,抡起手上的枷锁砸了过去。
那汉子不防备,被打了个正着,痛的大叫了一声。
旁边立刻有人冲过来,抬腿将罗闯踢倒在地,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一把刀架到了罗闯的脖子上。
“你给我老实点!”
那个人道。
“我可不想揍你,我们还要靠你邀功呢。”
“够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头领道。
“这小子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你们给他好好的上一课,让他知道以后自己的地位!”
旁边的光头汉子哄然叫好。
罗闯手上的锁扭被打开,两个大汉扯着他的双臂把他脸朝下按在地上。
“把他给我压住!”
持刀的汉子笑着道。
他蹲到罗闯的身边,用手拽住罗闯的短裤,用刀子在他的肛门的位置划出一个圆形的洞。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罗闯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挣扎着道。
“喂!你乖乖的,有你的甜头!”
那个人说着话,从一个盒子里挖出些黏液来涂抹在罗闯暴露出来的肛门上,一阵润滑之后,那个的手指慢慢的插进罗闯的肛门。
“呜……啊啊!”
罗闯的脸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哈哈~看来他这里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呢!”
那人将中指完全插了进去。
“住手!”
罗闯挣扎着道。
“放开我……不要啊!”
尽管罗闯大声的呼喊,可是手脚被四个大汉按住,他根本无法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着。
手指从一根换成了两根,在频繁的抽送中,罗闯的身体在逐渐的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
二“把他翻过来瞧瞧!”
光头首领喊道。
罗闯被几个人拧过身来按在地上,自己的阳具已经完全坚硬,将内裤高高的顶了起来。
罗闯羞的脸通红,他闭着眼睛不去看自己兴奋着的身体,也不说话。
“呦呦,小子才逗他个两下就这个样子了。”
旁边的汉子笑着伸手去抚摸罗闯翘立着的阴茎。
“住……住手不……不要啊……!”
罗闯几乎哀求着道。
首领抓住罗闯的头发,用嘴在罗闯的脸上舔着道:
“一下子变的可爱多了嘛。不过,好象有点晚哦!”
罗闯的两腿被蛮横的分开,首领解开裤子,举着他涨硬的阴茎刺入罗闯的肛门。
“呜哇啊啊啊!”
罗闯痛的大叫起来。
旁边抓住罗闯双臂的两个汉子也纷纷掏出自己的家伙。
其中一个捏住罗闯的下巴,命令道:
“喂!快含着!”
“卟!呜咕!”
一根泛着腥臊的肉棍抢先塞进罗闯的嘴里。
“呜卟卟!”
罗闯被突如起来的进攻弄蒙了,本能的抗拒着。
“你敢咬的话死定了!”
那汉子一边威胁着一边迅速的抽送起来。
旁边的一个慢了一步,只得让罗闯握住自己的阴茎,没好气的道:
“快!手给我动啊!”
罗闯被上下夹攻,更要用手为第三个人手淫,在男人的汗味和体臭中,自己的阳具竟然愤然立起,从短裤里冒出头来。
“哦——这小子操起来真够劲啊!”
首领推高罗闯的双腿,以便更深的插入。
强迫罗闯为自己手淫的汉子不高兴的道:
“你就快点吧。我还等着上呢!”
于是,前后两人一起猛干起来,嘴里的阴茎塞满了口腔,罗闯几乎窒息了,他拼命的挣动着,想吐出口中的棍子,与此同时,喷射而出的精液却直接进入他的嘴里。
“呜!哦呜!呜啊!”
为了不至于窒息昏迷,罗闯只能大口的咽着粘稠的精液。
下体光头首领的身体也剧烈的碰撞罗闯的肛门,大股热乎乎的液体进入罗闯的体内。
“啊唔!呜哇啊啊!”
罗闯在这群男人的喘息和叫唤中也逐渐的走向高潮。
“还想说他没经验呢,却叫成这个样子!”
射精了的光头首领的阳具却并不萎缩,仍然坚硬的撑在罗闯的肛门里动作着。
“你爽够了就赶快换人啊!拖拖拉拉的。”
看见两个人都射了,让罗闯为自己手淫的汉子不满意的道。
“哦。换人换人!”
首领依依不舌的从罗闯的肛门里拔出他通红的阴茎,上面黏附着黄色的物体,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随即揪住罗闯的头发,将沾满了污物的阴茎又捅进罗闯的嘴里。
“这刚刚才捅过你的屁眼,却给老子弄的这么脏,快给我好好舔干净!”
“嗷呜!”
不等罗闯喘息,新的一轮进攻又开始了。
罗闯也分不清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那些精液淫汁四处流淌着,一身一脸都是。
终于,他放弃了挣扎,开始沉浸在这罪恶的快感中,眼中含着泪,他和这些光头汉子们一起呻吟着,抚摸着,一起将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
直到身体,意志都逐渐的麻木了,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要昏倒还早的很啊!”
一边的光头首领拽着罗闯的头发将他拖起来。
“你还要伺候第四分舵全部的兄弟呢。听到了没有?”
“啊啊……”
罗闯已经喝饱了精液,嘴里仍然满溢着液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嗯……”
光头首领握住罗闯已经五次射精的阳具,掳动套弄着,很快,年轻人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今天晚上,让你也爽个够吧!”
光头首领哈哈大笑着说。
罗闯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一桶冷水将他拨醒了过来。
他机灵打了个冷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自己赤裸着横在地上,那唯一遮体的短裤早在淫乱中被光头们撕碎了。
脚上栓着的铁链,身体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在他的眼前,是一个男人的脚!罗闯心里一惊,连忙抬起头来,微弱的烛光下,罗闯看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叼着香烟侧脸打量着他。
“看你这个样子,日子还过的不错啊,小兄弟。”
那青年坏坏的一笑,烛光下可以看到他袒露着的胸膛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
“……你……”
罗闯努力撑起僵硬的身体。
“你就是毫血寺的血和尚?!”
青年嘿嘿笑着用手撩了一下额头前的长发。
“你这么认为吗?”
他允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烟头在暗夜里闪现着动人的光亮。
“我是被你身上流的这些液体的腥味和臭味引来的啊!呵呵~~”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罗闯道:
“或者把你就这样丢在这里吧。总之你要明白你的命运现在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三“再过不久,豪血寺的血和尚就会来接你回他们的总部了。”
青年悠闲的弹了弹手中香烟的烟灰,继续道:
“做为大旗门门主的小公子,你可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王牌啊。”
“什么……”
罗闯既惊且怒。
青年吸了口烟,慢慢的吐着烟圈道:
“这一去,我看你一辈子就得在豪血寺里吸那些和尚的命根子过日子了。”
一想到那些淫乱粗暴的光头汉子,罗闯不禁有些畏惧,他伏在地上,绝望的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然后恨恨的道:
“即使着的象你所说的那样,不论我遇见怎么样的情形,总有一天,我一定会逃出去,我一定要让他们为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小伙子挺有个性嘛。”
青年嘿嘿的笑着。
“我欣赏你死不低头的脾气。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从这里逃出去呢?”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希望让罗闯心里一阵惊喜。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只是我刚好可以讨好一下大旗门的罗千城,我可以一直护送你回到你的地盘啊。不过,话说回来——”叼着烟的青年忽然伸手将罗闯的脸抬了起来。
“你要在一路上,好好的伺候我,怎么样啊?”
罗闯刚刚欢喜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他厌恶的摔开青年的手。
“怎么样啊?可是很划算的啊!”
青年不以为意的笑了。
罗闯沉吟着,不答应他,自己的处境只会更槽糕,可是答应了他的话……“你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呢……”
“要你相信?”
青年不屑的哼了一声。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谈条件吗?信不信由你!要不然就赌一把,要不然你就在这里认命吧。”
要自己去主动的伺候一个男人,罗闯怎么也开不了口,可是想到在这里经历的凌辱,他咬了咬牙,满含屈辱的道:
“我……我答应你了……”
“我们就算是成交了!”
青年将烟蒂扔在地上,伸脚踩灭。
“那么……”
他伸手从裤子里掏出那只黑红色的大肉棍,高举着道:
“你先舔的我舒舒服服的再说,就当是订金好了。”
那根阴茎的尺寸让罗闯吃惊,他怔怔的看着青年举着阴茎靠近自己,一股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知怎么回事,罗闯自己的阴茎也开始坚硬起来。
“快啊!”
青年催促着。
“老实说,我已经兴奋了很长时间了。”
赤裸着的罗闯脚上栓着铁链将他锁在角落里,他只有跪下来,慢慢的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青年已经湿润的龟头。
“喂喂!我可是一会要带着你冲锋陷阵杀出一条血路的救命恩人啊。你这么不情不愿的敷衍,我可连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青年不满的道。
“如果这样,我看我们的约定还是算了。”
不!绝不能再留在这里。
比起那些光头汉子,这个青年算是温柔的了。
想到这,罗闯双手握住了青年的阴茎,张口含进嘴里。
“……恩唔!”
“……不错嘛,小兄弟!”
青年随着罗闯的套弄而晃动着身体。
“恩恩……唔……”
罗闯没有办法说话了,那只大阴茎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在不断的抽送中,他还要不停的咽下那根肉棍上分泌的液体,可还是有很多汁液和唾液一起,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同时,自己的阳具也更加的坚硬。
“……呜咕嗯……嗯……”
“就是这样!”
青年耸动着腰部,动作逐渐的凶猛起来。
“工夫不差嘛!”
“嗯唔嗯!!”
阴茎头直插入口腔的深处,罗闯感觉到有一点窒息,他拼命的挣扎着。
“嗯啊!”
他不断的吞咽着积蓄在口腔中的液体,终于将那根阴茎吐了出来,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咕噜……啊啊……”
“快做!”
随着青年的喝令,罗闯的头发被揪住,他整个脸被按在了对方的裤裆上,那根散发着异味的阴茎再次刺入他的嘴里。
“呜呜……”
青年的下体开始剧烈的碰撞着他的脸。
“嗯……咕噜!”
在罗闯的嘴里做着活塞运动的青年道:
“现在,你自己插你的后面……”
“噢恩……恩呜呜……”
头发被拽着,整个脸都埋在青年浓密的阴毛里,嘴中的棍子的搅动更让罗闯感到了本性的迷失。
他在极度的受虐中只有听命于对方,他慢慢的将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肛门中还有方才被豪血寺和尚们强奸时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所以,他的手指很容易的滑进了自己的肛门。
“嗯咕……呜呜……”
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罗闯也跟着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很上道嘛。”
青年大笑着道。
四“唔啊!唔啊!”
罗闯一边替青年口交,一边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肛门。
一些肮脏的液体顺着进出的手指流了出来。
“哦!是刚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吧。”
青年幸灾乐祸的笑着道。
“看样子还留了不少在里面呢。”
想到刚才被轮奸的场面,罗闯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青年硕大的阴茎从罗闯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来帮你清理更里面的地方吧。”
说着话,罗闯被掀翻在地,那只坚硬的肉棍从肛门直捅了进去。
“喔呀!”
饱经摧残的肛门处突然传来的剧痛使罗闯忍不住大叫起来。
“呜啊啊!”
“还要再来啊?”
青年调笑着。
“啊啊啊——!”
罗闯被操的身体前后晃动着。
他的惨叫声却更激起了青年的欲望。
“再来!让你爽个够!”
青年一边说一边更凶猛的碰撞着罗闯的身体。
“啊!啊!啊——!啊——!”
罗闯被干的头昏眼花,满是精液和唾液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他的屁股被更高的抬起,青年的阴茎直刺入他的体内。
“再来!”
疯狂的进攻终于进入了高潮。
“啊……!!!”
趁着青年系好裤子的间歇,罗闯连忙将角落里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穿在身上。
“三两下就整理好了?”
青年回头笑着道。
“可以走路吗?要走喽!”
罗闯点头答应着道:
“我,我要和你一起从正门杀出去!”
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他的眼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没错没错。”
青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他大咧咧的点上一只烟,然后向门口走去。
罗闯想不到青年会这么掉以轻心,这里可是豪血寺的第四分舵啊!他急忙要喝止对方“不要乱来啊!”
说话的工夫,门已经推开了,青年得意的道:
“看清楚了吧?”
只见门外面到处是血迹和尸体,原来分舵里的人都已经毙命了。
“看清楚!这里哪还有人睁着眼吗?”
叼着烟的青年傲然的从尸体中跨步而出。
“你……一个人就把所有的……原来你早就把他们……”
罗闯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愤怒,同时也很震惊和敬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用性命要挟自己的人。
“你究竟是谁?”
青年回过头来,脸上绽出一丝微笑。
“我叫铁峰!”
山麓上,两匹马奔驰着。
“铁峰!”
一路上气鼓鼓的罗闯终于忍不住道。
“你早说你是我父亲派来的追兵不就好了吗?你这个大骗子!”
铁峰抽了口烟,笑眯眯的道:
“我可没有说谎啊。一样是逃,就看你自己选择是不是跟着我而已。”
“你说什么……”
想起刚才铁峰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罗闯的脸涨的通红。
“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跟我居然做这种交易的话……”
“那有什么?!”
铁峰不屑的道。
“救你也要我高兴才可以啊。你也许不知道,我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的人,要怎么做,做些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罗闯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子,有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隔了好半天,他才道:
“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我的确没有想到父亲会找你这个危险分子来救我!”
说到最后,他的嘴角已经有了微笑。
铁峰没有看他,一路往前走着,忽然道:
“对了,从这里回去还有几天的路程,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还需要你的陪伴啊!”
“别开玩笑了!”
罗闯道。
“那种情况下的约定不能算数!”
“不会吧!哪有这样的啊!”
铁峰的笑声让罗闯忽然生起些感动和依赖,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了。
===================================战神系列之二凶僧惠觉一那时候,还没有人知道凶僧惠觉,他不过是一所山村寺庙里的挂单和尚,那一年他二十刚出头,而这件事情却把他一生的命运都改写了……沿着乡间的小路,顺着走下去就是般若寺。
那是一所很小的寺庙,因为交通不便利,所以很少有游客的光顾,这里显得很冷清。
寺里只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尚,叫释方信。
惠觉是路过这里而住下来的,那是个周末,起初他也只是想休息一夜,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方头大耳,有些木衲的方信,然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让惠觉对方信产生了特别的情感。
方信的日常生活简单,平凡而且枯燥。
但是,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一面却恰巧煽起了惠觉心底里隐藏了许久的情欲。
那天夜里,方信被一群来路不明的壮汉轮奸了。
在长达五个小时的凌辱之后,还被强迫拍了裸照。
当时的惠觉在房间外面,忍耐着浑身的燥热偷窥到了全过程。
在慌张,兴奋,矛盾的左右激战之后,他决定,在这里留连一段时间。
第二天早上,惠觉去敲方信的房门,里面的人称病没有起身。
惠觉就说了自己要在般若寺里修行的意思,方信迟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惠觉就在寺里接待烧香还愿的信徒和周末来这里游玩的客人。
而方信就始终呆在屋子里,一直到周二的早上,他才走了出来。
明显的能感觉到方信的憔悴,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照常他平时的功课,惠觉看着他厚实的背影,想起那一夜里自己的遇见,忽然就产生了无数的遐想。
一连几天,惠觉都迷恋着方信的行踪,很想自己来虐待一次这个高大憨厚的和尚。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挥抹不去,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又是周末了。
地上的青砖上画着夕阳的余辉,惠觉一个人枯坐在大殿里。
“惠觉!”
方信慢慢的走了进来。
“啊?!”
惠觉抬起头来看到微笑着的方信,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师父,什么事?”
“没有什么。”
今天刚来了几个游客,和方信聊了许久。
方信显得很开心,他笑着道:
“只是我看你沉着一张脸在想事情,好象不是在打坐的样子哦。”
惠觉的脸红了红,别有用意的道:
“弟子只是在想这几日修行的收获。”
方信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学问是要勤奋的学习和思考,才能有所成就的。”
惠觉连忙答应着,只见方信走到佛像前,双掌合十,准备礼拜。
惠觉忽然道:
“师父,听说最近好象这里有很多匪徒出没呢?”
方信没有回身,但是惠觉看到他的肩膀猛的震动了一下。
“好象吧。”
方信支吾道。
“对了,今天是星期六嘛,怪不得游客比前几天多呢。”
惠觉不经意的继续说着。
“我要准备晚课了!”
方信猛的转过身来,神色有点慌张的道:
“你去把庙门关上吧。然后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惠觉心里暗笑了笑,他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道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方信被轮奸的时候,正好是上个周六的晚上。
正当他准备去关庙门的时候,突然从外面闯进三个身穿皮衣,打扮怪异的彪形大汉来,他们直冲进大殿里来。
方信一时显得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嗨!”
当中一个为首的壮汉笑眯眯的道:
“这个礼拜你有没有好好的忍耐啊?”
方信的脸一时间涨的通红,他的呼吸也因为压抑的愤怒而急促起来。
“这和我们约定的不一样!”
他大声的道:
“不是说好等关了庙门之后再来的吗?”
“谁要和你这厕所做约定啊?”
为首的壮汉沉下脸冷冷的道。
“你恐怕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二方信和尚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们可是被别人请来对付你那肮脏的屁眼的!”
为首的壮汉猛的揪住了方信的衣襟,恶狠狠的道。
“这,这和他没有关系。”
方信指了指身边的惠觉,低声恳求着。
“请让他离开这里吧!”
“不行!”
壮汉断然拒绝着,一边蛮横的将手伸入方信的僧袍里,解开了他的裤带。
“管你那么多,快开始吧!”
肥大的裤子松落下来,挂在方信的膝盖上。
“把你那破袍子拎起来,让你徒弟看看你的那里!”
壮汉命令方信将僧袍撩起,然后抬起穿着皮靴的脚,将他的裤子从腿上踩到脚下。
看到方信的眼圈里满是屈辱的眼泪,壮汉威胁着道:
“不想让自己的照片公开的话,你最好乖一点!”
“以后这样的工作每个周末都会有一次的。”
旁边的一个壮汉道。
“并且,会不停的升级哦!”
“把你的袍子拉开,让你的徒弟看看你伟大的鸡巴!”
他们将方信推到惠觉的面前,调笑着道。
方信慢慢的解开僧袍,拉到一边。
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腕处,被剃光了阴毛的下体,雄壮的阴茎异常清晰的暴露在惠觉面前。
“和我想象的一样大啊!”
惠觉心跳立刻加快了。
他仔细的观察着方信的那根肉棍,粉红色的大鸡巴有一点硬度,向上微微的抬着,那个龟头尤其大的惊人,而在冠状沟的下部,赫然穿着一只金属环。
“怎么样?!形状不错吧。”
一个壮汉拉起方信的阴茎在手中摆弄着,那只肉棍逐渐的挺立起来。
惠觉呆站在那里,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宽大的僧袍仍然无法掩饰他身体的变化。
“喂!你们看这小子的鸡巴,居然很不安分呢!”
其中一个壮汉发现了惠觉的僧袍下摆顶立了起来,兴奋的招呼同伴。
“这里一直是这个和尚一个人,你是新来的吧,就让你开开眼界!要不要特别为你服务一下?”
为首的壮汉笑着道。
方信被推倒在惠觉的面前,几个人不由分说的解开惠觉的裤子,将那只已经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请,请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啊……”
方信跪在他的面前,一边恳求着他,一边用双手捧住惠觉的阴茎,慢慢的将嘴凑了上去。
“啊!不……方信师父……”
惠觉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但随即被几个大汉拦住了。
方信张嘴将惠觉的阴茎放了进去,前后推送着。
“唔……”
惠觉克制不住身体的兴奋,而不停的呻吟着。
“唔……舌,舌头……”
“喂!用心一点啊!和尚!”
旁边的壮汉用皮靴狠踢着为惠觉口交的方信道。
“这可是为你徒弟做的特别服务啊!”
“呜呜……”
嘴里含着肉棍,方信痛苦的哼了几声,连忙抽出空来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更加卖力的允吸着惠觉的阴茎。
惠觉被刺激的兴奋异常,身体缓慢的抽送着。
“很会享受嘛!那么你有没有被屁眼夹过呢?”
一个壮汉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方信身后,将三只手指放进嘴里用唾沫弄湿。
惠觉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那人已经将湿淋淋的手指猛的插进方信的肛门里面。
“啊啊!呼啊!”
三根手指完全的塞进方信的肛门,和尚发出痛苦的惨叫。
“想不想试试?”
壮汉一边用手指进进出出的捅着方信的屁眼,一边问呼吸逐渐促的惠觉三看到方信和尚默不做声,几个皮衣汉子显得有点不高兴。
“要不要象上次那样给你来硬的啊?!”
其中一个威胁着方信道。
方信连忙摇头,他伏在地上,将宽大健壮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用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他那被剃去了阴毛的粉红色肛门。
“请……请用这里……”
他强忍着屈辱小声的说。
“你嘴里又没有含着鸡巴,干嘛说话那么小声,我们都听不见啊!”
壮汉调笑着。
眼泪在和尚的眼眶里打转,他紧闭着眼睛,绝望的道:
“请用你的鸡巴塞进我肮脏的屁眼吧!”
在那一刻里,惠觉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肉体上强烈的冲动。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卑贱的肉体,心中邪恶的火焰疯狂肆意的燃烧着。
他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猛的塞进和尚的屁眼里去。
“啊!”
方信疼的叫出了声。
“呼啊啊……”
惠觉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着,他奋力的抽送着,阴茎在方信的直肠里来回戳动着。
如同一场激烈,残酷的梦,欲望炸裂在施暴者的眼前,一步步的推着惠觉走向高潮。
“……啊!不行,要出来了!”
惠觉还没有来得及从方信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棍,精液已经激射而出。
“唔唔……”
他索性抱住和尚的屁股,使劲的抽送,将精液完全射入对方的身体。
“喂!你也太快了吧!”
一个壮汉取笑着道。
另一个壮汉按住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方信,用手抬起和尚的下巴道:
“让我来演示一下,你们好好的欣赏啊!”
他捏住和尚方信的嘴,掏出自己的大鸡巴狠狠的塞入和尚的口腔,一边道:
“这家伙喜欢夹的时间长一点呢!”
“嗯唔……”
方信不敢反抗,只好尽力的满足对方。
另外两个汉子也走过去,加入了战团。
就这样,和尚方信就在惠觉的面前被这三个身着皮装的汉子轮奸,大量的精液流入他的直肠和大口喘息的嘴里。
惠觉持续着视觉上的强奸,下体再一次坚硬的挺立了起来。
“呼——哈啊——”衣服凌乱,浑身都是黏液的和尚方信终于倒在了地上,胸膛起伏着,喘息呻吟着。
“喂!他这里居然都被我们戳的松了很多啊。”
一个壮汉意尤未尽的道。
“那我们来帮他还原吧!”
另一个道。
他们从停在门口的摩托车上取来啤酒,用酒瓶插入和尚被反复蹂躏的屁眼。
“用啤酒来灌肠!”
壮汉道。
“感觉不错吧!”
“不要啊!灌,灌进来了!”
方信痛苦的哀求着。
“这是帮你把直肠里的精液清理出来呀。”
壮汉说着话,手里的啤酒仍然在向方信的体内倾倒着。
“其实,你很想让我们看吧?!看你那涂满精液,又流出脏东西的屁眼吧!”
方信只觉得小腹逐渐的鼓了起来,下体冰凉的没有了感觉。
“啊!不行了。会死……”
壮汉笑嘻嘻的拔出了插在方信肛门里的酒瓶。
“我们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我们答应了别人游戏要持续整个晚上的。”
“答应了别人?”
直肠里的啤酒和着粪便和精液流了出来,暗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滴满了他蹲着的地方,方信痛苦的喊叫着。
“是谁?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
“是我!”
在一边的惠觉冷漠的道。
方信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年青的和尚。
“他们说的没错,这个游戏刚刚开始而已。”
惠觉挺立着那根高昂的阴茎,一步步的走向匍匐在地上的方信。
“是你让我发见了自己的喜好!也许,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几天之后,般若寺门口的匾额在惠觉的指挥下,被几个壮汉换了下来,从那以后,那里就叫做毫血寺。
没有人知道方信的下落,只是给毫血寺送菜送米的人曾经见过在寺庙后院的厕所外面的木桩上,用铁链子锁着一个和尚模样的男人……后记:惠觉当了毫血寺的住持,手下一般壮汉都喜着皮装,平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每个人都剃着光头。
过了几年,惠觉在黑道上逐渐的有了名气,他还是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却又都是皮革制作的,因为手段残忍,大家都叫他“凶僧”惠觉。
后来,他收了两个得意的弟子,一个叫莫天,一个叫文博……再后来,他遭遇了铁血大旗门的战神铁峰和罗阳,罗闯兄弟……甚至,若干年后,他和战神铁峰的后代铁辉还发生过一系列的纠葛……那是铁血丹心系列的其它故事,在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故事到这里告一段落,希望大家喜欢~!===================================战神系列之三魔君楚剑魂一已经是子夜,但房间里却灯火通明。
“唔……唔嗯嗯……!”
罗闯的嘴里含着一根木制的假阴茎,努力的允吸着。
“屁股再抬高一点!”
楚剑魂手握皮鞭,厉声喝道。
罗闯爬在楚剑魂的脚下,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他努力的将屁股撅的更高。
楚剑魂还不罢休,继续命令道:
“再来用自己的唾液把屁眼弄软一点!”
看着罗闯将濡湿的手指塞进自己的肛门,楚剑魂呵呵的笑着,用皮鞭指了指身边的几个汉子,对罗闯道。
“还是赶快习惯了好些,不然他们几个万一弄痛了罗闯哥哥的话,我都不知道有多难过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中,罗闯的脸因为羞耻而红着,他闭着眼,一边抠弄自己的肛门,一边舔着塞在嘴里的木头阴茎。
“嗯呼……!噗呜……”
唾液顺着木制阴茎流了下来,随着手指的戳动,肛门里也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为什么?”
罗闯心里在呐喊。
“儿时的玩伴兄弟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罗闯和铁峰还在离这个山城不远的地方。
“我们好象迷路了……”
铁峰望着前面连绵的山脉,苦着脸对罗闯说。
“又来了?!”
罗闯没好气的道。
“铁峰,这已经是第七次了吧?我们已经在野外露宿几天了,到底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回到大旗门啊?”
铁峰不理会罗闯的抱怨,又回头向来路张望了一番。
“真是的,亏你武功高强,连个方向也搞不清楚!”
罗闯看着铁峰的摸样,忍不住嗔笑着说。
“想得到你的赞美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淫乱的少爷!”
铁峰不耐烦的打断罗闯的话。
“什……么!”
罗闯的脸立时挣的通红。
“虽然当初您要我带你离开毫血寺的时候,是我提出和您做爱的条件,但是经过这几天您又一次,再一次的要求,每晚和您缠绵之后,我真的已经累坏了啊!”
铁峰看着气的跳脚的罗闯,笑嘻嘻的继续说着。
“谁……谁和你缠绵了?那还不是因为你……”
罗闯的脸红的象苹果,急忙分辨着。
铁峰看他猴急的样子,心里很是开心,翻身又四处找寻出路。
“喂!铁峰!我在跟你说话呢!”
罗闯大叫起来。
“是是是,等一下哦。”
铁峰望着西边的一条岔路,道:
“唔!这条路往前去的话……”
“我说……”
罗闯走近几步,还要和铁峰理论,猛的看到远处的那座山,忍不住“咦”了一声,
“那座山……我记得曾经去过的。难道是……”
他努力的思索着,终于欢笑着道:
“对了!铁峰,放心吧。那座山下住着我一个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就去他那里借宿一晚吧!”
接连几天在山里乱转,铁峰早已经不耐烦了,听见罗闯如此说,也感到很开心。
“啊!那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他一直住在我们大旗门里,所以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情同手足。”
想起童年时的事情,罗闯兴奋的拍着铁峰健壮的肩膀道:
“对我来说,楚剑魂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天色已经很晚了,可仍然可以看到门楼上天魔教的匾额,铁峰不禁皱了皱眉头。
“罗闯哥哥!”
随着亲切的呼唤,铁峰低头看去,从门里走出一男一女。
“剑魂!”
罗闯已经奔向那个少年,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哥哥……!”
楚剑魂显得很开心,有点哽咽的道。
“好久不见了!”
“事情我们已经听手下的人说过了,你们一路上一定很辛苦了吧?”
站在楚剑魂身后的女子微笑着道。
“大家还是进里面再说吧!”
“这是我姐姐梅影。”
楚剑魂道。
“不好意思,这里只是个狭小的山城。请进!”
“突然造访,一定很你们带来很多麻烦啊!”
罗闯和楚剑魂一路向里面走去,望着身边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年,罗闯道:
“你长大很多了啊!听说天魔教已经由你接掌了,真是了不起啊!”
“我还差的远呢!多亏了有姐姐帮忙的。”
楚剑魂谦逊的一笑道。
一边的楚梅影忽然问道:
“对了,这位是?”
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罗闯身后的铁峰。
“啊!他叫铁峰,是我的……”
罗闯迟疑了一下道。
“是我的一个随从而已!”
铁峰剑眉一轩,向楚梅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你好!”
楚梅影脸上一红,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动人的风情,她没有说话,径直向里走去。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
罗闯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也怕得罪了剑魂的姐姐,就斥责铁峰道。
“还不快去道歉!”
“我怎么了?”
铁峰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罗闯。
“算了,两位。”
楚剑魂将罗闯和铁峰引领到后院的厢房,然后道。
“你们一定很劳累了,我叫准备了些吃的,然后大家洗个澡。今天已经晚了,我明天过来探望哥哥。”
一天的跋涉和劳累之后,舒爽的热水澡让罗闯美美的享受了一番。
推门走进自己的睡房,却发现铁峰正躺在床上,坏坏的看着他。
“洗过澡之后,更增姿色哦。”
铁峰笑嘻嘻的道。
“你怎么跑过来了?”
罗闯看见铁峰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心里就来气。
“你怎么把隔壁房间的棉被也拿过来了?”
铁峰一只手支着头,冲罗闯眨了眨眼睛,轻声道: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二铁峰抓住罗闯的手,用力一带,罗闯整个人都跌进铁峰的怀里。
“我救了你,可是每天都要付报酬的哦!”
铁峰半开玩笑的拥着罗闯道。
“今天就算了吧。”
罗闯被铁峰压在床上挣扎着道。
“如果在这里被其他人看到的话……我就……!”
“你是说你的那个青梅竹马?”
铁峰亲吻着罗闯的脸颊,模仿着罗闯的口气道。
“他大概会说,罗闯哥哥已经长大很多了。不是吗?”
“剑魂毕竟是个孩子,你今天不是对他姐姐楚梅影很有点意思吗?”
罗闯别过头,仍然推拒着。
“原来是吃醋了啊!”
铁峰哈哈一笑,在罗闯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啊……嗯”罗闯的脸泛着微红,看上去更加可爱。
他开始迎合着铁峰细蜜而又热烈的吻“啊!你这个坏家伙……不行……啊……峰……!!!”
“嗯……?”
铁峰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直起身子,警惕着的看着四周。
“这是什么味道……?”
窗户外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铁峰离开跳下床,才一举步,却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铁峰!”
罗闯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起铁峰,这时,他觉得自己的四肢也开始变的酸软了。
“啊……”
铁峰无力的呻吟着。
“力量……使不出来……”
正当罗闯被着突然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一个婀娜的身影翩翩的走了进来,正是天魔教的少主楚剑魂的姐姐楚梅影。
她望了一眼被迷香控制了的铁峰和罗闯两人,然后吩咐手下道:
“把他搬到我的房间去……”
几个汉子走过来,随手推开罗闯,用绳索将铁峰里三道,外三道的捆绑结实,抬起来向外就走。
罗闯浑身无力,被人一推,倒在地上。
眼看着铁峰被绳捆索绑带了出去,焦急的喊着:
“铁峰!!快醒过来啊!!!”
楚梅影嫣然一笑道:
“他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了。”
说着话,她也扭身走了出去。
罗闯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弄蒙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不自觉的呼唤着铁峰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完全的信任和倚赖着铁峰了。
“你好象对那个家伙非常关心嘛……”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冷冷的嘲讽着罗闯道。
“剑魂!!!”
罗闯艰难的抬起头来,他一时不敢相信,更不愿接受。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就是刚才和他称兄道弟的楚剑魂。
“这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有些意外,是吗?罗闯哥哥……”
楚剑魂手里握着一只皮鞭走近罗闯,脸上全然没有了不久前的亲切和热情。
他调侃着眼前手足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罗闯道:
“我可是特地把罗闯哥哥从那个家伙的手中救出来的呢。你应该好好的谢谢我才对啊!”
罗闯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和铁峰的事被对方发现了。
“剑魂……我……”
他急忙解释道。
“之前我被毫血寺的人围攻的时候,被铁峰所救。我是出于对他的感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请放了他吧!”
“你真是天真啊!还以为是我姐姐对他不满才对付你们两个的吗?”
楚剑魂不屑的笑了。
“你好象永远都长不大啊!铁峰是别你拖累了的,不知人间疾苦的罗闯少爷。”
“什么……?”
罗闯感到震惊,同时也更加的迷惑。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要在你们大旗门住那么长的时间吗?”
楚剑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问道。
“那……那是因为天魔教发生了变故……”
罗闯道。
“不对!”
楚剑魂一声大喝,打断了罗闯的话。
“我们天魔教根本就没事!我是去你们大旗门当人质的!”
“……怎……怎么会……!”
罗闯惊呆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哼……”
看着一脸彷徨迷茫的罗闯,楚剑魂的脸上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感。
“因为……大旗门的罗千城势力庞大,他怕我们与他为敌,抢走他的地盘和生意,所以,做为天魔教的继承人,我就被软禁在你们家里……在别人家里寄人篱下,度过十年的时间,你能想象那种痛苦吗?”
罗闯的心里乱成一团,他呆坐在地上,完全无法接受楚剑魂所说的一切。
“你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天真。你弟弟罗阳倒更象你父亲一些!”
楚剑魂想起过去的那些往事,恨恨的道。
“那时候我被你父亲蹂躏,你弟弟也曾经参与过!”
罗闯摇着头,呢喃着道:
“不不,这不是真的!”
三“因为身体曾经被我占有过,所以你一生都将注定是我的东西!你父亲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楚剑魂蹲下身去,用双手捧起罗闯的脸,他的眼神很温柔,却透露着仇恨的光芒。
“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总有那么一天,一定要让你们大旗门的人也成为我的东西……”
罗闯浑身酸软,只能听凭楚剑魂的摆布。
楚剑魂握着一只木制的阴茎,在罗闯的嘴唇边逗弄着。
“来吧!你最好按我的话去做!如果不从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的随从的安全哦!”
想到被楚梅影带走的铁峰,罗闯的心里掠过了一丝惊慌,此时的他,竟然更牵挂那个无形的浪子呢!他默默的将木制阴茎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允吸着。
“嗯呼……嗯嗯……”
罗闯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他裸露着下身,跪伏在楚剑魂的脚边。
在楚剑魂的命令下,他不得不高高抬起他的屁股,并用手指蘸着嘴角溢出的唾液在自己的肛门里戳动着。
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肛门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那声音刺激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大瞪着眼珠,而罗闯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的勃起了。
“没想到罗闯哥也这么淫乱呢……已经这么……”
楚剑魂取笑着眼前的男子,他凑近罗闯年轻紧绷着的屁股,用双手掰开那粉红的肛门。
“你的屁眼已经都湿的流出水来了,很想要是吧?!”
因为羞辱,罗闯的脸涨的通红,可是下体却更加的坚硬。
随着一阵得意的笑声,楚剑魂开始用手指狠劲的戳着他的肛门。
“唔唔……呜咕……”
一阵阵疼痛袭来,可他的嘴里因为含着棍子而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着罗闯淫乱的摸样,楚剑魂呵呵的笑起来,那种复仇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燃烧着。
“卟哈!”
罗闯挣扎着吐出嘴里的木头阴茎,恳求着道:
“剑魂……请……请原谅我吧……”
楚剑魂恼怒的冲到罗闯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拣起地上那根湿淋淋的假阴茎,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咕呜!”
那根假阴茎直捅入喉咙,罗闯痛苦的悲吟着。
“真是的,嘴巴和屁眼一样不紧啊。”
楚剑魂握着那根假阴茎在罗闯的嘴里猛烈的捣动。
“好好的吃吧!”
“咕呜!咕呜!”
罗闯被迫允吸着木棍,迅猛的抽送使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的满身都是。
而一直坚硬着的下体在地板上摩擦着,流出不少的黏液来。
楚剑魂在一阵折磨之后,将罗闯重重的摔在地上。
“再来,这次要全裸,用手指把屁眼撑开!”
“呜……铁峰……”
罗闯嘴被插的麻木了,含着棍子的嘴里呻吟着什么。
楚剑魂冷笑了一声道:
“如果你还顾及他的安全的话,就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
“呜……嗯嗯……”
罗闯含着假阴茎,不敢张嘴说话。
他慢慢的脱下上身的衣服,完全赤裸着重新跪伏在楚剑魂的脚下。
左右手的两根手指同时塞进自己的屁眼,然后朝两边分开。
在这个曾经是如同亲弟弟一样的人面前,他努力的抠着自己的肛门,眼里蓄满了耻辱的眼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好姿势啊!罗闯哥哥!”
楚剑魂欣赏着面前的罗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
“呜……”
在众人的哄笑身中,罗闯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肛门,含着假阴茎的嘴里呜咽着,而自己的阴茎却挺直在空中,随着自己手的动作前后耸动。
“把你的最深处展现给我们看!”
旁边的伺从叫嚣着。
有人端来一桶热油,楚剑魂用木勺舀起一勺来,慢慢的移向罗闯被撑开的肛门。
“现在,我就给你吃点好东西……!”
温热的油淋在罗闯被撑开的肛门里,猛的一阵灼痛,罗闯疼的惨叫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停下!”
可是油在继续的淋下来。
“啊啊!呀啊啊啊!”
温热的油流满他的屁股,阴囊,顺着他昂扬着的阴茎滴落,灼热被一种酥麻的感觉所取代,他的身体绝望的抽送着,精液和着热油一起洒落在地板上。
“光是滴一点温热的菜油就能达到高潮了!你可真是下贱啊!”
楚剑魂又拿起了手边的皮鞭。
“那么,就让你再来一次吧!”
说着话,他将皮鞭柄塞罗闯的肛门里。
菜油随着鞭柄的刺入而漫溢了出来。
“让你好好的爽个够!”
“哈啊……啊呜……啊啊……”
罗闯无助的叫喊着。
尽管有了菜油的润滑,粗糙的鞭柄在罗闯的身体里抽送仍然让他苦不堪言。
屁股里塞着鞭柄的罗闯被两个人从地上拉起来,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口水和泪水,修长的身体颤抖着,两腿间的阴茎微挺着,随着身体的摇晃而轻轻颤动,上面的菜油,精液还徒劳的滴下来。
“啊哈哈哈哈!真是不错啊!”
“啊呜呜……啊……请放过我吧!”
罗闯再次求饶道。
“这个贱人!看来只塞鞭子柄是不够的……”
楚剑魂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
“来人啊!”
旁边的几个伺从齐声应道:
“是!”
“来帮忙啊!”
楚剑魂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操他的嘴和屁股,在他昏过去之前,不要停下来!”
不容罗闯分辨,早有按捺不住的汉子冲上来,一根散发着男人下体气味的肉棍无情的塞进罗闯的嘴里。
“咕呜!”
那根灼热的棍子迅速的抽插起来,罗闯想要向后躲避,身体被一个人从后按住,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另一个人的阴茎蛮横的插进了他的肛门。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前后两人剧烈的碰撞,罗闯的喉咙里发出闷哼。
而在这种前后夹击的奸污过程中,罗闯自己的阴茎却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
他痛苦的扭动着,努力遮挡着自己再次挺直的阳具。
可这些都没有逃过楚剑魂的眼睛,复仇的少年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在两个人前后一通狂操,分别把精液注入罗闯的嘴巴和肛门之后,他命令将罗闯翻过身,仰面朝天按在地上,新的一轮强奸又开始了。
而罗闯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他那又热又硬的阴茎随着鸡奸他的人的动作而前后跳动。
“滋噗!滋噗!”
那个人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开始套弄起他的阴茎来。
“啊不要不……唔嗯嗯……”
挣扎着的罗闯刚说了几个字,嘴巴立刻又被一只阴茎塞满,汁水横流的阴茎在他的口腔里左冲右突,他痛苦的呻吟着。
“砰嗯嗯嗯嗯!”
干着罗闯肛门的汉子开始凶猛的推送起来,握住罗闯阴茎的手也快速的掳动,上面的汉子也将罗闯的头埋进自己的裤裆里,一起努力动作。
看着罗闯的精液悲哀的射向空中,楚剑魂的眼里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下体里注满了精液,在被迫的射精状态下,罗闯几乎窒息了,他尽力的扭动着身体。
“呼咕……呜啊!”
他奋力挣开了控制着他的双手,大口的喘息着。
与此同时,
“噗!”
的一声,嘴边那只愤怒着的阴茎射出一道粘稠的浆液,直喷在他的脸上。
“不准流下去!”
因为罗闯的反抗而暴怒的汉子,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捏开罗闯的嘴,将余怒未息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给我舔干净!”
“啊~~~~~~~~~~~~~~~~!!!”
罗闯痛苦的叫喊着,可是,那根阴茎却执拗的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都抹进了他的嘴里。
四楚剑魂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在几个壮汉阴茎的围攻下,狼狈不堪的罗闯。
“啊……呜呜……”
罗闯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的肉体彻底的沦为众人泄欲的工具。
他的头发被揪着,迫使他仰着年轻英俊的脸,他的表情是痛苦和绝望的,双眼紧闭,罗闯细致的舔着那些不停的塞进嘴里的淫汁四溢的阳具。
“啊唔唔……啊唔唔唔……”
因为那些人都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使得他不得不费力的咽下积存在口中的大量的精液。
在一旁观看的楚剑魂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也涨硬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罗闯,自己年幼使那些惨痛的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的阴茎更加的坚挺了,罗千城强奸了自己,而此时他的儿子却在自己的面前被众人强暴着。
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欲望的浪潮却将心底复仇的火焰淹没了。
他情不自禁的将手插进裤兜里,隔着裤子抚摩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
“屁股再抬高一点!”
对罗闯的鸡奸仍然继续着。
跪在地上的罗闯努力的抬高屁股,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啊嗯……啊啊啊……!”
他的叫声使身后的男人更加的兴奋起来,那家伙使力撞击着罗闯的身体,大力的抽送发出“噗啪!噗啪!”
的声音。
“罗闯哥!”
楚剑魂看着罗闯痛苦屈辱的表情,也怀想起在自己被罗千城和罗阳虐待的同时,从罗闯那里感受到的友情和关爱。
他的心里一时间有些迷惑,爱和恨交织在一起,强大的压力负担使楚剑魂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更加渴望着发泄。
他的手在裤兜里快速的套弄着阴茎,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哥哥!”
他一步步的走向罗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了,随着一声怒吼,铁峰如同天神一般冲了进来。
“哇啊啊啊……!”
房间中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三拳两脚的打倒在地。
他踏住一个企图顽抗的汉子,骂道: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胆子还真不小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扶起地上赤裸的罗闯,关切的问道:
“你不要紧吧!”
看到铁峰,罗闯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动了动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铁峰……!”
“怎么可能?!谁给这个家伙解药了!”
楚剑魂退后两步,怒声命令道。
“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
“是!”
几个发呆的打手回过神来,此时齐声答应,将抱着罗闯的铁峰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的楚梅影才用她那温柔的声音道:
“都停手!”
楚剑魂满脸迷惑的看着姐姐,;一时也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事情我都听你姐姐说过了。”
铁峰的话解答了楚剑魂的疑问。
“你因为帮派间的纷争而成了他们之间利益交换的牺牲品,成为人质遭受屈辱而产生怨恨,所以才故意凌辱罗闯,但是你不认为自己恨错了人吗?”
楚剑魂默不做声。
“你要恨的应该是他的父亲,大旗门的门主罗千城和他的二公子罗阳吧?!可大旗门势力强大,你却又没有能力和他们为敌,所以就不分清红皂白的将仇恨发泄在对你情同兄弟的罗闯身上……”
说到这里,铁峰的语气里已经蕴藏着愤怒。
“象你这样,如果我现在要为了罗闯而对你进行报复,那不也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恶的光芒,逼向楚剑魂。
“呀啊!”
楚剑魂看着眼前这个天神一样的青年,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等一下!不要碰他,铁峰!”
罗闯突然阻止了逼近楚剑魂的铁峰。
“他们不是坏人……”
他挣扎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向呆怔在那里的楚剑魂。
他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每一下动作,下体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有肮脏的汁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
“剑魂……”
他就这样走到了楚剑魂面前,然后他道:
“让你拥有这么辛酸的记忆,真是很抱歉。我替我的父亲和兄弟在你身上所犯下的错误诚恳的请求你的原谅!”
楚剑魂的眼圈也红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刚从暴虐中被营救出来的少年此时正用真挚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罗闯继续道: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从没有去细想过人与人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社会上的厉害冲突。我的父亲现在年纪大了,也开始明白了以前一些做法的错误,尽管我的弟弟脾气乖张,但我想他也会逐渐的成熟起来的。请你原谅他们,也原谅我吧!”
“哥哥……”
楚剑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紧紧的抱住罗闯,罗闯也拥住了这个儿时的朋友。
两个人都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铁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鼻子也酸酸的。
他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楚梅影,只见那个少女的眼里也闪烁着泪光,而楚梅影正在用一种崇敬的目光望着自己。
铁峰的嘴角牵起一丝调皮的微笑,并做了个鬼脸。
几天后,在离开天魔教的归程中。
“以前的大旗门确实做了很多坏事,可这两年你父亲罗千城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当年的失误,并一心对付江湖上为非作歹的豪血寺,这也是我愿意帮他做事的原因。将来,我更希望你接掌大旗门后,能为大家,为这个江湖多做一些好事!”
铁峰的马和罗闯的马并肩而行。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世间的事情也好,别人的心情也好……我哪里有资格做大旗门的首领。而且我父亲也早已经说过要让我弟弟罗阳接管大旗门的!”
罗闯仍然因为楚剑魂的事情而意志消沉着。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罪恶!你弟弟罗阳很象你父亲年轻时的脾气,而且更加的邪恶暴虐,我看为了江湖的安定,为了大家的快乐,你很有必要下一番工夫啊!”
铁峰不无感慨的道。
他看话题太沉重,就又改换了个口气道:
“我对楚梅影蛮有感觉,可这里也实在是荒凉了些,如果你成为了大旗门的领袖,那我就可以在繁华的城市里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和住所了啊!”
罗闯看着眼前这个大笑着豪气干云的男子,他也被带动了。
“谢谢你!铁峰!”
他诚恳的道。
不料这时,铁峰猛的勒住马,皱着眉头道:
“啊!好象又迷路了啊!”
罗闯想起和铁峰一起露宿的那些个美妙的夜晚,脸不自禁的红了。
“你又来了!”
他瞪了一眼铁峰,居然好象很开心呢!===================================战神系列之四鬼首罗阳一铁峰整个人都被愤怒的火焰燃烧着。
浓眉深锁,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脸颊上一道寸许长的伤疤浮现出一道瑰丽的红色。
他浑身的肌肉都虬结着,被仇恨灼痛,敌人就在面前,他的手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剑。
罗阳看上去有点害怕,但他却不时的头看着铁峰。
尤其是铁峰英俊的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反而更添了几分豪气和神武。
说实话,罗阳每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罗千城本来就是要把大旗门的龙头位子传给他的。
尽管他是次子,可是哥哥罗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为人又太过善良,又怎么能经得住江湖上的大风大浪。
可父亲还是改变了主意,但不是把位子传给了罗闯,而是给了个毫不相干的人,战神铁峰。
这样一来,让罗阳一腔的雄心壮志成为泡影,把筹划了多少年的江湖霸业就这么毁于一旦。
他恨啊!好好的,父亲怎么会无端的疏远了自己,而相信一个外姓人。
他不服气,所以,罗阳纠结了一帮亲信,建立了西山派。
做不了龙头,我就做鬼首!那时候,他才不到二十岁。
罗阳私底下联合以往的对头豪血寺,在铁辉和魔教教主的姐姐结婚的那一天,大举进攻大旗门。
铁辉脸上的伤疤就是在那一战中凶僧惠觉给他留下的。
可是罗阳最后还是败了,铁峰先一步联合了魔教,击退了西山派的进攻。
在之后的几年里,大旗门居然更加的强大起来,声名如日中天,江湖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大旗门未来的龙头老大战神铁峰。
罗阳恨铁峰,但更恨父亲罗千城。
这个年轻时候心狠手辣,决胜千里的枭雄老了,居然换了脾气,装起善人来了,被一个年青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既然这个老家伙不中用了,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了。
所以,他选了这么个日子,决定要阻杀大旗门的龙头罗千城。
结果他一击得手,还能趁大旗门上下一片大乱的机会全身而退。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天是他哥哥战将罗闯的婚礼,谁也不会想到弟弟罗阳会在哥哥的婚礼上杀死自己的父亲,就连战神铁峰也没有想到。
他的妻子怀孕在身,使他有好一阵都没有理会大旗门的事务了。
当事件发生,鬼首罗阳发出一声啸叫,仓皇逃走的时候,铁峰被激怒了。
妻子楚梅影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上前想拦住丈夫。
但铁峰的动作太快,楚梅影只听见丈夫咬着牙道:
“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
然后,那雄壮矫健的身影就消失在沉沉的黑夜里。
“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害了!”
铁峰宽阔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手握住了剑柄,
“锵!”
的一声,长剑出鞘,闪过一到烁人的光芒指向鬼首罗阳。
“你这个畜生——!”
铁峰已经三十二岁了,多年的江湖历练使得他更加成熟和矫健,少了许多的霸气,多了几分威严。
但这锋芒毕露的一剑仍然让罗阳心里一寒。
罗阳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再继续逃跑。
他甚至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又用手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
铁峰果然被激怒了,一声怒吼,铁峰的剑卷起一道厉烈的风冲向罗阳,仿佛要将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禽兽撕成碎片。
可就在这个时候,罗阳的手突然伸进怀里掏出一件黑乎乎的盒子迎向铁峰。
铁峰知道不好,可闪躲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一时之间,四周的景物全都看不到了,目标更失去了踪迹,他还没有做出反应,胸口上就受到了沉重的一击。
一声闷哼,铁峰倒在了地上。
这个仁义世界的热血汉子,在肮脏的陷阱中会是怎么样的命运和结局呢?!二看不见,铁峰的眼睛上蒙着黑布。
说不成,他们扯下他的裤头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
动不了,绳索紧紧的捆缚着他的四肢和身体。
但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不少人,他能闻见那呛人的烟草味道,他能听见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肛门里那只坚硬的阳具仿佛无休止的抽送。
罗阳高高在上,他斜坐在太师椅里,手里擎着一杯红酒欣赏着自己捕获的猎物。
铁峰的衣服被剥的精光,三十二岁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肌肉。
但这一切都被绳索束缚住了。
罗阳知道铁峰不好对付,用的都是大拇指粗的麻绳,之前用油浸泡。
铁峰的双脚被曲起,脚踝紧贴在大腿的根部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扎,结实的双臂也用麻绳绑起,双手分开靠向大腿的内侧,和双脚一起捆在大腿的根部。
铁峰仰躺在那里,如同一只被捆扎着的螃蟹。
陈耀武分开他的双腿,正在用力操着他的屁眼。
“这家伙真是不错,操这么多次都还这么紧!”
陈耀武一边前后抽送一边喘息着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
铁峰被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绑在腿根处的双手随着双腿一道被掰向两边,他甚至不能阻止对方玩弄自己那勃起的阴茎,更不用说抵抗陈耀武凶猛的攻势了。
眼前一边漆黑,油腻的绳索在他的挣扎中深深的勒入他的肌肉里。
铁峰只有握紧双拳,拼力的忍耐,浑身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绷紧。
“啊!要射了!”
陈耀武将他的双腿朝上推,整个身体猛烈的前挺,将精液直射入铁峰的身体里去。
旁边的汪泉催促道:
“快快!该我了!”
陈耀武那根仍然坚硬着的阳具带着淋漓的汁液从铁峰的肛门里残忍的拔了出来。
铁峰不自觉的发出几声痛哼。
“呜呜……”
一只手指楷着他的肛门里泊泊流出的肮脏黏液,在他的阴茎上涂抹套弄着,然后,汪泉的阴茎又扭动着塞入铁峰满是精液的屁眼。
陈耀武点上一只香烟,走到铁峰的头顶,伸手取下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铁峰的眼前猛的一亮,长时间的黑暗使得铁峰看不清楚面前人的面目,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头顶这个男人色迷迷的眼神和他嘴角叼着的香烟火头的光亮。
那个叼着烟卷的男人道:
“真令人吃惊,原来大名鼎鼎的战神铁峰长的如此英俊!”
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峰的脸上,铁峰忍不住贪婪的吸着。
陈耀武嘿嘿的笑起来,突然用手掐住铁峰的乳头拽动起来。
铁峰疼的一吸气,香烟的烟雾呛的他闷咳了几声,同时下体却更加坚挺了。
汪泉一边操着铁峰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摆弄着铁峰已经湿淋淋的阴茎,还献媚的道:
“算这家伙好运气,我们老大真实够风度,居然不杀他!”
“还将他当成公用厕所!”
陈耀武也接话道。
他抓住铁峰的乳头不放,反复揉捏拉扯,并不断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铁峰涨红的脸上。
“呜呜……”
在两个人不停的折磨下,铁峰被塞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
他痛苦的挣动着,然而被牢牢按住的身体又被绳索捆绑,断绝了他所有的希望。
“不是公用厕所。”
一直在欣赏着的罗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纠正道:
“而是性奴隶!”
三猛然听见鬼首罗阳的声音,铁峰愤怒的望向这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禽兽。
罗阳慢悠悠的走下高台,手里晃着一根黑黝黝的牛皮鞭。
乍见仇人,铁峰虎目圆睁,尽管嘴里塞着布团,仍然发出愤慨的声音。
“呜呜……!”
要不是手脚被绳索捆住,他恨不得冲上去将罗阳撕的粉碎。
“呵呵……你的眼神居然还这么锐利!”
罗阳笑着道。
“我最讨厌一帆风顺的人了。”
他用皮鞭的鞭梢拍打着铁峰的脸颊,羞辱着他的俘虏。
“如果不是我父亲,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吧!是不是啊,战神?!”
铁峰奋力的甩开罗阳用皮鞭的玩弄,将头扭向一边。
罗阳突然伸手钳制住铁峰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到自己的面前。
“我早知道我老爸是个色鬼,你有今天一定是靠你那肮脏的屁眼的功劳吧!”
铁峰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丧失了人性的恶鬼,却逃不出他的掌握。
“你这个下流胚!他们一定操的你很爽吧!”
罗阳继续羞辱着战神,他用鞭子拨弄铁峰挺直坚硬的阳具,让那只大肉棍在空中无助的晃动。
“看看你有多兴奋,你是多么渴望他们的鸡巴啊!哈哈……你这头下贱的猪!”
铁峰英俊的脸因为心里的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厄运,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啐!”
一口浓痰唾到了铁峰的脸上,粘腻的痰液糊在铁峰的鼻梁上,象一只肉乎乎的虫子般爬动。
罗阳哈哈大笑,直起身来,他轮起了手里的皮鞭抽向铁峰的下体。
双腿大张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阴茎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呜啊啊啊!”
铁峰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忍耐着这难以想象的痛苦,肌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被揍的感觉如何啊?!”
鞭柄敲打着铁峰的阴囊,罗阳看着战神在自己的脚下哀号,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汪泉从身后按住来回挣动的铁峰,卡住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他举起一只铁夹子正在铁峰的眼前晃动着,笑嘻嘻的道:
“原来你喜欢痛苦啊!”
“唔!”
铁峰努力的想摆脱汪泉的双手,但脖子被死死的勒住,陈耀武也过来帮忙。
铁峰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只铁夹子嵌在了他右胸的乳头上。
“呜——!”
铁峰疼的惨哼,随即,左边的乳头也夹上了铁夹子。
看着在暴虐折磨中呻吟着的铁峰罗阳阴恻恻的道:
“我不会杀你的,铁峰。我要你成为最棒的性奴!”
他又挥起了手里的皮鞭。
“为此,你要先成为他们的玩具!”
皮鞭夹着风声抽向战神宽阔健壮的胸膛。
“呜啊啊啊!”
每一鞭挥过,铁峰肩硕的胸肌上就会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而鞭子击打到钳制在乳头上的铁夹子,乳头更被扯的疼痛难忍,如同要断掉了一样。
铁峰被汪泉和陈耀武仰面朝天按在地上,手脚捆做一团,根本无法躲避。
鞭子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他满是伤痕的胸膛和乳头上。
“啪!”
的一声,沉重的一鞭抽在铁峰右胸上的铁夹子上,铁夹子应声而落。
一阵钻心的疼痛,铁峰几乎昏了过去。
嘴里的塞口布被掏了出来,铁峰怒骂道:
“罗阳,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呜呜!”
不等他说完,陈耀武已经出手捏住了他的牙关,迫使他张开嘴来,接着他那根淋漓着精液的阴茎塞进了铁峰的嘴里。
铁峰还想挣扎,陈耀武将两只手指抠进铁峰的鼻孔里,使劲上抬,整个肉棍完全没入战神的嘴里。
“杀你?你不配让我杀呢!你已经没有做人的权利了!”
罗阳看着嘴里塞着阴茎趴在陈耀武胯下的铁峰,不屑的说。
“你只是一只下贱的猪而已。”
皮鞭再次抽向铁峰浑圆结实的屁股。
疼痛扩散到全身,再加上嘴里疯狂抽送的阴茎,铁峰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
陈耀武抓住铁峰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屁股前后使劲的摆动。
“呜呜呜……”
从铁峰的嘴里流出积存在里面的唾液,他闭紧眼睛拼力忍耐着,他坚强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了。
“看看你着肮脏的屁眼!”
罗阳用鞭柄戳着战神那精液四溢的肛门。
“现在让你尝尝这个!”
他把一只接着电线的金属球递到被操的头昏眼花的铁峰的面前。
那是一只垒球大小的电动按摩器,铁峰的心里抽紧着,他本能的挣动起来。
铁峰眼力流露出的不安让罗阳更加的兴奋和得意。
他走到铁峰被抽的皮开肉绽的屁股前,汪泉早已经等待在那里,他将铁峰布满鞭痕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那几经抽插却依然迷人的洞穴。
罗阳将电动球缓缓的塞入铁峰的肛门。
“呜!”
铁峰的惨叫声被陈耀武推送的鸡巴压制在喉咙里。
“只有一个不够看啊!”
罗阳打开了电动开关,铁峰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一次塞好几个应该很好玩吧!”
铁峰挣扎着,但陈耀武抱紧了他的头,肉棍捣动的更加猛烈。
他的下体被按住,又一只电动球被推了进去。
电源打开,涨痛和酥麻的电流使铁峰再也忍受不住,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挣开陈耀武的掌握,身子跌倒在陈耀武的脚下。
“住手!啊!”
他用虚弱的声音阻止道。
“罗阳,快住手!啊啊啊!”
罗阳冷冷的道:
“你应该称呼我主人!你这头下贱的猪。”
他嘴里说着话,手却不停,第三只电动球被强行推进了铁峰的肛门。
“呜呜啊啊!”
肛门几乎要爆裂了,铁峰发出绝望的惨叫。
“……主……主人……请……请住手……”
手脚被捆绑着,自己象一只待煮的螃蟹般任人摆弄,肛门里塞着三只电动的金属球,铁峰就这样趴在陈耀武的脚下,那脚赤裸着,却散发着酸臭的脚味,他却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的闻着。
汗水,痰液,精液和着口水流满了铁峰的脸,这个英武的汉子因为屈辱和暴虐而痛苦的煎熬。
四“你终于了解你的地位了!”
罗阳得意的道。
铁峰牙关紧咬,强忍着眼角的泪水,肛门中的三只电动球仍然在跳动碰撞着。
“看来还需要继续调教啊!”
陈耀武的脚掌抚弄着铁峰的脸,他的脚趾在铁峰的嘴唇上蹭着,然后一点点的戳进他铁峰的嘴里。
肥厚多肉的脚趾在他的牙龈上摩擦,既而在他两排整齐的牙齿中间强硬的插入。
“呜呜……”
铁峰被迫允吸着陈耀武酸臭的脚趾,因为脚指头完全的塞入他的嘴里,他的嘴唇能感觉到脚背上面粗硬的脚毛,嘴里积蓄着太多的唾液,咸腻的作呕。
汪泉迫不及待的按住铁峰颤动着的身体,将他肛门里电动球粗暴的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
铁峰疼的嘶声惨叫。
“叫的这样,是不是很着急啊!”
看着铁峰痛苦无助的表情,陈耀武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他拽着铁峰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举着自己坚硬的阳具在铁峰的脸上摔打着。
“现在就给你!乖乖的吃吧!”
铁峰看着那只丑恶的阴茎在自己的嘴唇上插动,却无法反抗挣扎,意志的屈从使他在痛苦耻辱的同时却有一种邪恶的快感随之而至。
他含住那只淋漓着汁液的阳具,默默的用舌头舔着。
“看看你那淫贱的样子,还真让人有股冲动呢!”
汪泉的身体也亢奋起来,他撑住铁峰的身体,迅速把自己的阴茎操进铁峰饱经蹂躏的屁眼。
“呜呜嗯啊……”
铁峰在前后的攻击中呻吟着,身体却不情愿被欲望占领。
陈耀武和汪泉大力的操着铁峰的身体,完全没有留意到一边的罗阳逐渐阴沉下来的面孔。
罗阳飞扬着的眉毛低沉下来,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的神情。
他不喜欢别人打乱自己调教奴隶的过程,那两个被欲望驱使的手下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是这个邪恶的主人的奴隶而已。
“等一下!”
汪泉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觉得铁峰被手脚捆绑着玩的还不是很尽兴,反正这家伙看上去已经驯服了,不妨尝试些新的花样,于是道。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铁峰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低垂着头,任凭陈耀武和汪泉把他的双手再次反绑在身后。
陈耀武仰躺到地毯上,那只勃起的阴茎高昂着,龟头闪烁着光亮,好象正期待着铁峰。
汪泉推搡着铁峰,分开双腿骑坐到陈耀武的身上。
“就这样把腰放下来!”
陈耀武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铁峰的肛门,命令道。
“嗯……嗯嗯……”
铁峰的脸涨的通红,他曾经和自己的妻子也做过这种姿势,可现在自己却扮演着女人的角色,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反绑着双手。
他慢慢的放低身体,直到肛门把陈耀武的阴茎完全吞没。
这个时候,汪泉却也骑坐到陈耀武的身上,他在铁峰的身后,按低战神的身子,然后将自己的阳具也挤进铁峰的肛门。
“啊……啊啊……!”
两只阴茎的侵入使铁峰痛的叫喊起来。
“不……不要……!住……快住手!”
陈耀武和汪泉又哪里去理会铁峰,两只插入铁峰屁眼的肉棍同时动作,一种强烈的痛和奇异的快感一道袭来。
一时间,铁峰那魁梧的身体就在两只肉棍的抽插作用中上下耸动,他那只阴茎也在左右甩动,喷发着粘密的汁液。
“呜呜啊啊啊……”
战神的肛门经过几次的打击,虽然已经完全张开,但在两只坚硬如铁的阴茎的左冲右突之下,还是奇痛难当。
“你真是棒!”
罗阳的嘴角牵起狞笑。
“你会成为最棒的性奴隶的!”
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步,他要对所有忽视自己地位的人予以惩罚,但是现在还不行,这么精彩的场面,他可不愿意错过。
他的鸡巴早已经涨的发疼了,他走过来,也就是站在陈耀武的头顶,叉开腿,将阴茎掏出来塞进铁峰的口腔。
“呜!”
那只粗大肥腻的鸡巴阻断了他的叫喊,肉棍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插入,每一下都之刺入喉咙深处。
“嗯呜……!”
被捆绑着双手,同时被三个男人强奸,身上是屈辱的汁液,他们抚弄着他淫乱的身体,男人的尊严已经不知不觉的遗失了。
铁峰哼鸣着,尽力满足着他们。
肛门里的两只阴茎同时喷出大量白色的精液,太多的汁液在肉棍最后的抽搐中从缝隙里迸发出来,流满了铁峰肌肉健壮的大腿。
罗阳看着两个尽兴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着的手下,忽然道:
“他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是属于我的财产。”
他的阴茎还在铁峰的口腔里捣动。
陈耀武和汪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许占有和征服的欲望使他们堕入了可怕的境地,他们的脸色一时间都变的惨白。
“耀武,阿泉……”
不等他们分辨,罗阳就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口气对他们说:
“辛苦你们了……”
接连两个星期的雨,今天的早上窗外的阳光让我欢喜。
铁血前传(战神传说)写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是五个单独的故事,是想对《铁血传奇》中铁辉以及他的朋友们的身世有一个大概的交代。
赶在中秋之前写完它,算是送给大家的节日礼物。
希望朋友们能喜欢,也希望故事能在大家寂寞的时候带去一些微薄的快乐!希望所有认识我和不认识我的朋友都能开心快乐!在现实生活中,只有你们,才是故事的真正主角。
记住这一点,因为这非常重要!第二天的清晨,在西山门的总部里,鬼首罗阳正在收看电视里的早间新闻。
“……今天凌晨在近郊某水库发现了两具溺水尸体……据了解应该跟大旗门的首领罗千城被害案件有很大的关系……”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罗阳关掉了电视,带着他特有的残忍的微笑,转过身来。
“他们是罪有应得,是吧?我的奴隶!”
铁峰赤裸着跪在屋子中央,他的双手被反绑着,肛门里塞着肛门塞,两只震动器将他的阴茎包裹着,电动开关用胶布粘连在他的大腿根部。
他的阴毛已经被剃的干干净净,那只昂扬着的阴茎在震动器的作用下徒然的颤抖着。
听见罗阳的问话,铁峰连忙回答道:
“是的……主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低着头。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映照着他乳头上新穿的乳环,闪闪发光。
===================================铁血丹心系列第一部铁血传奇序铁辉和星豪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的孤儿。
星豪的性格孤僻,在孤儿院受到大人的冷落,孩子们的歧视。
铁辉比星豪大两岁,处处照顾星豪,随着年龄的增大,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铁辉十六岁的时候,无意中救助过一个神秘的男人,当时那个人受了伤,铁辉将他藏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秘密的洞窟里。
之后不久,神秘的男人便开始给铁辉传授武功。
此后,每逢节假日,他就一个人来到山洞里学习武功。
师傅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是对铁辉却非常关心。
在学校里,铁辉也时而把学来的技击教给星豪,星豪问他武功是从那里学来的,他总是摇头不答。
时光飞快,转眼两年多过去了。
星豪也十六岁了,他开始跟社会上的帮会混在一起,经常逃课,学习成绩也一次不如一次。
铁辉劝了他几次,星豪说:
“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疏远我,但他们不同,他们都对我好,把我当朋友。”
“他们或许另有所图呢?他们对你好只是为了让你为他们卖命。”
“只要当我是朋友,为他们卖命也值呀”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铁辉朦胧中觉得下体有什么在动,醒觉时,相好正从背后抱着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套弄。
而自己的根在对方的抚摸下挺的笔直。
铁辉在这一刻怔住了。
星豪怎么会这样,但那双灵巧的手的抚弄又让铁辉感到莫名的兴奋。
铁辉终于推开星豪的手,粗声说:
“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星豪不出声了。
铁辉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星豪的手又深入他的内裤开始拨弄他的阴茎。
而它的阴茎就好像一直在在等待,几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不要”铁辉迷迷糊糊的说。
“很舒服吧。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星豪的手熟练的在铁辉的龟头上揉动。
";不要“铁辉本能的伸手去推星豪,却被星豪挡住。同时,铁辉的内裤别退了下来,星豪扳过铁辉的身子,让他仰躺着,他一边替铁辉手淫,一边说:”王明教我的,很爽,是不是?
“铁辉觉得全身发热,模糊的应着,快感从龟头直传到大脑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谁会相信你还是各处男?”
星豪倾销着,用手大力的撸动铁辉的阴茎,铁辉的身子一硬,嘴中呻吟出声,几大股精液从体内激射而出,溅的星豪一身都是。
铁辉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大脑,眼前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快感使他晕眩了。
铁辉平躺着,听任星豪帮他褪下内裤,搽拭溅在小腹上的液体。
星豪跳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帮铁辉穿上,这才低头搽去自己身上的精液。
“怎么样?舒服吧”星豪挨着铁辉躺下来。
";是那个王明教你的?
“铁辉问。“是啊,这有什么。这是只有成年人才能拥有的快乐。”
星豪伸手从外衣里掏出一盒烟来,摸出两根叼在嘴上点燃。
“你抽烟了,也是王明教的?”
铁徽皱了皱眉头。
“哎,抽烟还用教吗?”
星豪将以根燃着的香烟递给铁辉,
“一抽就会,你试试”铁辉摇头,星豪硬将一根烟赛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急忙拿掉,掐熄了。
星好笑着深吸了几口烟,吐在铁辉的脸上,左手隔着内裤又开始逗弄铁辉的阴茎。
铁辉推开星豪的手,
“你也替王明这样?”
“偶尔吧,你的可比他的大多了。”
星豪扳开铁辉的胳膊,手又划进铁辉的内裤里,玩弄他的阳具。
铁辉收敛心神,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抚摸。
一中午放了学,铁辉一出校门,迎面就碰见王明和他的一帮手下。
铁辉迎面走了过去,
“你是王明吧?”
“你是混哪里的?”
王明叼着烟,斜看着铁辉。
“我是星豪的朋友。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把他叫出去了。”
“你算是干什么的?”
旁边一个青年走上来推铁辉。
铁辉一把刁住他的腕子,朝上一扭,那个青年一声惨叫。
“陈勇,退下!”
王明怒喝。
铁辉视而不见。
“如果以后你们再把星豪往邪路上领,我就要你们好看。”
王明叼着烟“哧”的笑了一声,仰脸从铁辉身边走了过去。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铁辉都没有见到星豪。
他正到处寻找,中午王明一伙的那个叫陈勇的来了“铁辉,我们老大找你。”
“星豪是不是在你们那儿?”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陈勇扭身就走。
铁辉“哼”了一声,跟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一间库房摸样的房子前,铁辉推开门,抢先走了进去。
屋里一团漆黑,铁辉一惊。
与此同时,后脑挨了重重的一棍,铁辉仆倒在地。
屋中的灯亮了,七八个人手持棍棒围住铁辉,铁辉只觉得头疼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一只脚踏住脊背,将他压在地上。
王明蹲下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凭你还敢跟我玩儿。差远了。”
铁辉挣扎着道:
“你把星豪怎么样了?”
王明站起来,用脚踩住铁辉的脸狠狠一碾,冷笑道:
“你还有工夫管别人,先管管自己吧。兄弟们,给我打。”
说着话,几个人棍棒齐施,这一下,背上的重压去了,铁辉猛的翻身而起,双腿一通横扫,几个人纷纷倒地。
铁辉直扑王明。
王明一拳捣来,铁辉闪开锋锐,身子一侧,靠近王明一记冲拳撞在王明的下腭上,将他打飞出去。
这时,几个打手又围过来,铁辉双腿飞扬,谁也靠近不了,铁辉却也冲不出去。
双方正打的厉害,忽听王明叫道:
“铁辉,你还不住手。”
铁辉寻声看去,只见星豪的脖子上套着绳索吊在房梁上,脚下踩着一把椅子。
王明正扶着椅背狂笑“你再反抗,你这兄弟就没命了。”
铁辉一怔,早有一棒击在肚子上,铁辉痛的弯下腰。
立刻棍棒雨点般的落在身上。
几个人将铁辉架起来,按在椅子上。
剥去他的衣服,用绳子抹肩头反剪双臂捆绑起来。
绳子将胳膊反吊在背后,铁辉不仅疼的皱了皱眉头。
接着有人来松铁辉的裤带。
铁辉怒喝“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人哈哈大笑,按住欲待挣扎的铁辉,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双脚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上。
陈勇用一根粗绳将铁辉的身子和大腿紧紧的捆在椅子上。
王明这才走过来,看着被结结实实捆住的铁辉,一伸手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得意的说“你不是厉害吗?要我们好看。”
说着左右开弓扇了铁辉两个耳光。
“我现在要让你好看。”
说着,王明伸手握住了铁辉的阴茎开始摩挲,拨弄他的龟头。
七八双眼睛看着铁辉的下体。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勃起。
“怎么不看?这么好看,快看呀。”
王明怪叫“来个人,让他看。”
两个人扒开铁辉的眼睛,按住头,强迫他看自己挺立着的阴茎正逐渐潮湿。
“你这个畜生”铁辉挣扎着说“我迟早要杀了你。”
王明一边继续替铁辉手淫,一边阴笑着说:
“去拿录音机来录下这个朋友美妙的声音。”
录音机取来了,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王明大力的揉搓着他的阴茎“出声呀!”
铁辉怒目瞪视着他。
“谁来让这位朋友开口?”
一边的陈勇嘿嘿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肩膀上,铁辉疼的一声惨叫,顿时众人哄堂大笑。
愤怒的铁辉挣扎着,痛骂着。
王明使了个眼色,立刻一根木棒横卡在铁辉的嘴里,让他只能出声,却说不出话。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随着铁辉的挣动,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呻吟。
终于,铁辉绝望的一声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绳索深入肉里。
随着几下抽搐,精液高高的射向空中。
铁辉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王明的手淫下射精。
录音机关了,众人忍不住放声大笑。
王明将录音机放在铁辉的耳边重放,听着自己的惨叫,闷哼,喘息和呻吟,心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
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录音被不停的重放。
王明一边吸烟,一边让众人轮流用木棒毒打铁辉。
直到铁辉昏了过去。
几个人将铁辉从椅子上解下来,胡乱的套上裤子,扔在地板上。
二铁辉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疼痛。
欲待站起,才惊觉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脚踝也被束缚着。
坐在一边的陈勇笑眯眯的抽了口烟,说:
“小子,你总算醒了。”
木棍从嘴里取掉了,依然是麻木的疼。
铁辉四下望了望,屋子里只有他和陈勇。
“找谁呀?他们都走了,我陪你。”
陈勇蹲到铁辉身边,抽了口烟,将烟吐在铁辉的脸上。
“听说你不会抽烟,我是专门来教你的。”
说着将吸剩的香烟伸向铁辉的嘴边。
陈勇将铁辉拧开的脸扳过来,捏开他的嘴,将烟屁股塞入铁辉的齿缝。
“想反抗?反抗的了吗?”
反抗不了。
铁辉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索绑住,而且是一身的伤。
烟把儿上湿漉漉的,沾着陈勇的唾液。
刚才就是这家伙把他骗到这儿,在他的后面偷袭,又用烟头烧他的肩膀。
铁辉猛的挣脱陈勇的手,将烟蒂吐在地上。
陈勇道:
“我早料到你会不听话,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
说着话,他拿出一卷胶带纸,按住铁辉的头,将铁辉的嘴牢牢的贴住。
铁辉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着,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他拼命的晃动着头。
陈勇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依然燃着的烟蒂,先为自己续上一只烟,然后扳直铁辉的身子,坐在铁辉的胸膛上,用两只脚夹住铁辉的脸,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那一小截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
烟蒂一亮,铁辉剧烈的咳嗽,陈勇兴奋的大笑,将嘴里的香烟插入铁辉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
陈勇用脚踢铁辉的脸。
铁辉不得不吸,浓重的劣质烟草吸入肺中,使他剧烈的咳嗽。
因为吸不进氧气,呼吸开始急促,但这样只有促使香烟燃烧的更快。
香烟燃到尽头,陈勇从铁辉的鼻孔中取出来,铁辉刚要吸一口气,又一根烟插进来。
“别急,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陈勇扬了扬手中的三盒香烟。
烟一根一根的吸着,仿佛永不间断。
每到铁辉快要昏厥的时候,陈勇就取出烟蒂,让他歇一下,随即又开始这种折磨。
铁辉胸中发闷,脑袋也沉重起来,香烟却还是一只一只的插进鼻孔。
同时,陈勇开始褪下铁辉的裤子,玩弄他的阴茎。
铁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陈勇玩弄的兴起,跳起来用脚踏碾铁辉的裆部,一下一下,伴着铁辉鼻孔中烟蒂的光亮节奏。
铁辉射精了,他的身体痉挛着,过量的吸入香烟使他头脑发沉。
陈勇踩熄最后一颗烟蒂的时候,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微亮了。
铁辉只觉得浑身酸疼,头昏目眩。
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他挣扎着坐起,撕下嘴上的胶布,解开脚腕上的绳索。
站起身来,只觉得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拉开内裤,里面塞满了烟蒂,陈勇塞进去后还用脚踏碾,烟丝,烟蒂和着冰凉的精液,粘在他的阳具上。
铁辉拿起衣服回到和星豪合住的宿舍。
星豪见他回来,迎了上去。
铁辉没有说话,走进卫生间,脱下污秽的衣裤,忍不住呕吐起来。
三中午下了课,王明一伙人又出现在学校门口。
“怎么样,抽烟学会了吗?”
王明笑着挡在铁辉面前。
“不但上面学会了,连下面也学会了。”
一边的陈勇笑嘻嘻的说。
铁辉道:
“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我们做个了断。”
“怎么?上瘾了!”
王明狂笑“好,我们一言为定。”
天一黑,铁辉便来到了那个仓库。
王明几个人正在喝酒。
铁辉沉声道:
“星豪呢?把他交给我,昨天的事我就不计较。”
陈勇走过来“不是不计较,是还想要吧?”
铁辉对王明说:
“你最好让他滚开!”
王明使个眼色。
陈勇哼了一声,退到一边。
王明拿过一只碗,倒满酒,端到铁辉的面前“只要你敢一口气喝了这杯酒,我从此不再找星豪了。”
铁辉看着眼前的酒碗。
王明笑着说:
“怎么,不敢?”
铁辉接过酒,一口干掉。
王明又递过一只烟来“抽根烟吧。”
“不抽,星豪呢?”
铁辉推开王明的手,没好气的说。
“星豪,他得等一会儿,等到你喝的蒙汗药发作,他才会来呢!”
王明踢了一脚昏倒的铁辉,冷笑道:
“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来!今晚又有乐子了。”
几个人架起昏过去的铁辉,拖进仓库里搭建的临时厕所,七手八脚剥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马桶上。
一桶水浇在铁辉赤裸的身上,铁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只见自己坐在马桶上,双臂被用铁丝捆在身后的水管上,双脚也用铁丝捆着,栓在马桶底下。
马桶臭气熏天,屎尿堆了足有半桶。
“对不起,马桶坏了。你只好忍着点了。”
王明笑着说。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陈勇用钳子将捆住铁辉上臂的铁丝一一拧紧,铁丝勒入铁辉的身体。
“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五盒烟,你一会儿就慢慢抽吧。”
王明将一盒烟全倒出来,捏开铁辉的嘴,统统塞了进去。
陈勇用厕纸堵住铁辉的鼻孔,说:
“今天换个花样。”
王明打着打火机,移到铁辉的面前。
铁辉艰难的呼吸使香烟燃着了,烟雾立刻扩散开来。
陈勇将空烟盒套在铁辉的阴茎上,用手握住开始掳动。
厕所中的几个人都掏出淫根,相互手淫起来。
被二十根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铁辉发现,替王明手淫的竟是星豪。
王明得意的看着铁辉,大声的叫唤呻吟着。
铁辉在昏沉中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变化,烟盒磨擦着龟头,带着疼痛的快感。
同时,嘴里的大量香烟又使铁辉苦不堪言。
一把香烟烧完了,王明一边命令星豪继续替他手淫,一边掏出铁辉嘴里的烟蒂。
正在粗暴蹂躏着铁辉阴茎的陈勇怪叫着:
“老大,让这小子喝大补汤吧!”
众人哄然叫好,他们找来一个搪瓷痰盂,大家先后将精液射在里面。
嘴被捏的发疼,丝毫动弹不得,半盆脓稠的液体倒进铁辉的嘴里。
嘴里又咸又腻,不等铁辉挣扎,早有人将竹篓里的厕纸抓了一把,将他的嘴塞了个结结实实。
在铁辉痛苦的挣动中,下体被强迫射精了。
陈勇将嘴里的香烟堵在铁辉的鼻孔上,一切跟昨天发生的一样。
鼻孔里吸入的烟雾使他咳嗽不止,陈勇痛击铁辉的小腹,要让他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在一片怪叫声中,铁辉身上的束缚被用钳子绞断。
星豪和陈勇分别抓住铁辉的一条胳膊,王明用铁丝栓住痰盂,挂在铁辉的脖子上。
这时,铁辉的两个腿弯处受到重击,铁辉一下子跪在王明的脚下。
脖子上的痰盂嗑在地上,
“咣当”一声。
“怎么?求饶了?”
王明哈哈大笑。
“老子还没玩够呢,不过你先给我嗑个响头。”
话音方落,身后的陈勇和星豪同时按住铁辉的头朝下压。
铁辉直着脖子,拼力想站起来。
王明骂了一句,一脚踏住铁辉脖子上挂痰盂的铁丝。
铁丝勒入肉里,铁辉的脸憋的通红,嘴里的东西弄的喉咙痒痒的。
王明蹲下身,恶狠狠的说:
“小子,这一切刚刚开始。”
铁辉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低。
忽然,铁辉感觉到星豪按住自己的右臂松开了,并且一把刀被迅速递到手中。
铁辉无暇细想,一旋肘,刀子从王明的肚子刺入,向上直挑。
王明一声惨叫,被掼倒在地上。
陈勇吃过铁辉的苦头,第一个抱头鼠窜,其余人一见老大死了,也都一个个吓的溜之大吉。
铁辉一边掏出嘴里的污物,一边追赶陈勇。
眼看陈勇逃的远了,铁辉恨的牙痒痒。
一停下来,这才感觉到混身的疼痛,被铁丝勒过的地方都现血印。
星豪默默的将铁辉掺回宿舍,帮他洗澡,包扎伤口。
两个朋友彼此都不说话,距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
星豪掏出一根烟来,想了想,又放回衣服里。
窗外曙光渐明,映在铁辉少年英俊的脸上。
星豪专注的看着铁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一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
铁辉一直不与星豪说话,每天早出晚归。
原来,他是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的山洞里苦练武功,另一方面,他在寻找陈勇。
他要杀了陈勇。
他把这一切告诉了师傅,神秘人沉默了良久,缓缓的说:
“二十年前的恩怨,难道要到今天才能算清吗?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你父亲铁峰一代枭雄,甘冒风险与魔神的妹妹结婚,意图壮大大旗门的势力,用来和妖魅的豪血寺还有鬼怪的西山党抗衡。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从那以后,西山党便销声匿迹了。但是最近听说他们的残余找到了恶鬼的儿子,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那一战,豪血寺有备而来,用妖术害死了你父母。战神铁峰死后,虽然战将罗闯仍让大旗门屹立不倒,但门中良莠不齐,所以一直不敢接你回去。几年前,罗闯被暗杀,现在的大旗门虽有数员大将,但元气大伤。除非你能找到魔神之子,或许有机会挽回局面。”
“那我遇见的那些人是?”
“那些不过是豪血寺的小喽罗,这仅仅是个开始呀。”
“我会爱上一个男人?一个魔神的儿子!”
回到学校夜已经很深了。
星豪不在,留给他一张纸条,说陈勇在码头上一条废弃的轮船上,他去替铁辉报仇,杀陈勇去了。
铁会一看,转身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破船上,陈勇正跪在星豪的面前磕头赔礼,星豪一脸得意,用脚尖挑起陈勇的脸,将嘴中的烟卷揉在陈勇的脸上。
陈勇惨叫着,捂着脸躺倒在地上。
铁辉跃上甲板,只见星豪旁边站着几个人,领头一个平头青年喝问:
“什么人?”
铁辉大步走到星豪面前“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多危险。”
“你快离开这里,没你的事。”
平头青年道:
“星豪,他也是大师哥的人吗?”
星豪正犹豫不决,不只该怎样回答。
一边的陈勇厉声道:
“大哥,就是他杀了王明。”
铁辉一见陈勇,一声怒吼,身形一长临空出掌,击向陈勇。
陈勇吓的朝后急躲。
横刺里平头青年挡在面前接下这一掌,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好小子,敢跑到我冯烈的地盘上撒野,王明是我的人你都敢杀,胆子不小呀!”
“大哥!”
星豪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星豪,滚开!他既然不是大师哥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冯烈怪叫。
“星豪,你让开!”
铁辉拉开星豪,逼视着冯烈。
冯烈又是一声怪叫,跃向铁辉,两人迅速战在一起。
冯烈身手敏捷,招式猛烈。
铁辉沉着迎战,直觉的对方的拳风逼的自己透不过气来。
一边应付,一边凝聚内力,与对方抗衡。
冯烈没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厉害,情急之下,连连怪教,手掌一立,斜劈铁辉,厉烈的拳风带起甲板上的尘土,铁辉双拳横架,被震退七步。
猛觉得小腿剧痛,原来陈勇从身后偷袭,一道正砍中铁辉的腿肚。
铁回一声怒喝,大旋身,一脚将陈勇踹飞出去。
同时,冯烈的又一记重拳也击中铁辉的背部,铁辉一声闷哼,到在地上。
“妈的,给我绑起来。”
冯烈喘着粗气,陈勇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拿起绳索扭住铁辉的双臂在他身上捆了二三十道。
剥掉铁辉的裤子,将双腿也紧紧捆住。
一桶水泼在铁辉的脸上,铁辉悠悠醒转,只见自己只穿着内裤,被绑在甲板上,身上捆扎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绑的象麻花一样,挣动不得,心中一沉,知道今夜不能幸免。
果然,冯烈叼着烟站在铁辉头顶,
“你的事儿,我都听陈勇说了,哼哼,和人家的精液,吃搽屁股纸,一次抽五包烟。”
说的众人哈哈大笑。
“怎么样,让我今天也见识一下!”
一边说,一边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小腹上。
铁辉疼的一声惨叫,一只啤酒瓶立刻塞进铁辉的嘴里。
铁辉的头被按住,一股骚臭的液体流入铁辉的口腔。
“咽下去!”
冯烈用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揉碾。
铁辉痛苦的挣扎着,酸涩的液体不停的流入他的口中。
“连我的尿都喝了,看你还逞什么英雄。”
铁辉猛地睁开眼,愤怒的看着正把尿液倒进自己嘴里的陈勇。
陈勇的脸因兴奋而扭曲,把瓶中残存的尿液淋在铁辉的脸上,身上。
然后用皮鞋疯狂的踢铁辉被缚的身体,还怪声笑道:
“看你怎么奈何的了我。”
冯烈推开发疯殴打铁辉的陈勇,几个人架起铁辉,让他勉强站立起来。
冯烈将一口烟喷在铁辉的脸上,尿液沾湿了铁辉的头发,顺着脖项流到肚子上。
冯烈隔着内裤一把抓住铁辉的阴茎,揉搓起来。
铁辉挣扎着怒骂。
陈勇将一块抹布用自己的尿淋湿,然后团起来赛在铁辉的嘴里。
冯烈的手淫技术很高,不一会儿,铁辉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脸因为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
铁辉的内裤被蛮横的扯下,露出已经挺直的阴茎。
“哗,真不错。”
有人赞叹,就连冯烈看着那粗大的宝贝,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有人跪下来,用舌尖逗弄铁辉的龟头,铁辉被这种强烈的刺激气氛感染,鼻孔中重重的喘着气。
“老大,你和他拚刺刀,怎么样?”
跪在地上的人提议。
]冯烈走近铁辉,扳住他的脸,将两根燃着的香烟分别插入铁辉的鼻孔。
地上的人用嘴包住铁辉阴茎的同时,双手熟练的解开冯烈的迷彩裤,掏出他长的惊人的阳具。
冯烈搽着要站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阴茎反复的把玩,然后放到嘴里允吸。
铁辉已经习惯了香烟的熏烤,只是嘴里的脏东西又咸又腻,发出巨大的骚味。
想起陈勇的尿也在自己的嘴里,并慢慢的流入喉咙,铁辉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而下体在那个少年的口舌的撩拨下,却越发的坚硬。
并不是的被少年用手握住,和冯烈裤裆里的怪物磨擦碰撞。
冯烈叼着烟,大声的呻吟着。
终于,冯烈一生怪叫,推开跪着的少年,将铁辉按倒在地。
下身火热的阴精拼命的在铁辉的下体挤压。
剧烈的碰撞也折磨着铁辉的阴茎,并在冯烈壮实的身体重压下首先射精。
冯烈一边动作,一边对刚才那个少年叫喊“小三,过来。”
冯烈站起身,捏开小三的嘴,大叫着将精液抖在小三的嘴里。
小三用自己的衫子替冯烈搽拭阴茎,然后给他放回裤子里,并系好皮带。
冯烈满意的说:
“把这小子关到舱底,明天在继续。”
铁辉被押进一间牢房。
绳索解开,又重新绑上。
双手双脚被捆到了前面,并四马攒蹄的拴在了一起。
这样使得双手即解不开绳子,又无法掏出嘴里的堵嘴布。
铁辉背靠着墙壁坐着,内裤里粘湿的精液冰凉的贴着小腹,身上散发着尿液的骚味,嘴里污浊的堵嘴布更是酸臭难闻。
铁辉坚强的意志被极度的折磨消耗。
五铁门锁响,铁辉一惊,陈勇狞笑着走了进来。
陈勇将铁辉踹道在地,用脚发疯的踢打。
“今天对你这小子太仁慈了,没这么容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话,他将铁灰按在墙角,用自己的裆部顶在铁辉的脸上用力挤压,男人的下体味直冲铁辉的鼻子,铁辉想躲却躲不开,任由裤裆里的恶物逐渐粗硬,碰撞着他的脸。
陈勇喘息着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在铁辉的脸上摩擦。
龟头热乎乎的,带着骚臭的汗味,精液的味道,猛戳铁辉的眼睛和鼻子。
铁辉的手脚被牢牢地捆着,别陈勇的肉棍将头顶在墙上。
陈勇突然捏开铁辉的嘴,掏出堵嘴布,试图将自己的肉棍赛入铁辉的嘴里。
铁辉竭力的摇晃着,挣扎着。
陈勇在挣动中射精了,精液设在铁辉身后的墙上。
陈用的欲望没有达到,恶狠狠的将堵嘴布重新赛入铁辉的嘴里,并将铁辉的脸按在沾有自己精液的墙上来回摩擦,尚有余温的粘液挂在铁辉的脸上,铁辉的的脸被按在墙壁上,精液流进鼻孔,自己只有听任受辱。
陈勇将铁辉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牢房,替铁辉松绑,铁辉定睛一看,却是冯烈的手下那个叫小三的少年,铁辉疑惑不解,小三掏出铁辉嘴里的的堵嘴布,轻轻的说:
“快些走吧,他们现在正睡觉呢。”
铁辉在小三的搀扶下走出牢房,却不想迎面撞见正要再次折磨铁辉的陈勇。
陈勇一见铁辉,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
小三惊道:
“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铁辉摇头道:
“我走了,不是连累了你。”
这是一帮打手已堵住了出口,几个人挥舞着棍子冲了过来,铁辉人着伤痛奋起还手,但前一天被冯烈所伤的后背剧痛难当,再加上腿上的刀伤,行动不便。
就这样,铁辉再一次落在冯烈的手里。
铁辉被剥的精光,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铁链,大字型的钉在地上。
小三也被绑住手脚跪在船头,冯烈走过去一脚将小三踢倒在地,
“妈的,吃里爬外的东西。”
说着连续不断的踢小三的阴部,小三惨叫着昏死过去。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
“不关他的事,冯烈,放开他。”
铁链朗朗做响,却纹丝不动,依然紧锁住铁辉的手脚。
小三被用水泼醒,冯烈让他仰躺在地上,然后脱下裤子骑在小三的脸上。
铁辉怒叫:
“住手,冯烈。你要干什么?”
冯烈笑着说:
“你没看见我要大便吗,怎么?你想尝尝这味道吗。”
铁辉咬牙道:
“不要碰他,你来,我吃。”
冯烈哈哈狂笑,
“你倒挺讲义气的,我就成全你。”
冯烈蹲到铁辉的脸上,用屁股蹭着铁辉的脸。
冯烈叼上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耐烦的叫:
“还不把嘴张开,不然我怎么拉?”
铁辉闻到浓重的骚味,冯烈黑红色的肛门一张一合的在脸上方晃动,显然在用力,丛生的阴贸沈进铁辉的闭口,散发着便溺的臭味。
铁辉张开嘴,冯烈的屁眼立刻盖在铁辉的嘴上。
“噗”一个屁,众人哈哈大笑,铁辉直觉的一阵作呕。
跟着,胸前一热,一股液体淋在身上,他的双眼被冯烈压着,鼻子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
他知道,是冯烈的尿。
接着,又是一个屁。
铁辉上身本能的正动,在众人的讥笑声中,铁辉就觉得嘴里一热,舌尖触到了一条又湿又涩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气,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不好吃?”
铁辉听见冯烈的声音。
又有粪便拉进嘴里,铁辉的嘴已经被充满,加上冯烈身体的重压,铁辉几乎要窒息了。
“还不咽下去,你想让小三为你而死吗?”
铁辉全身痉挛着,费力的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的大便。
冯烈看见跨下铁辉喉咙的蠕动,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将大便拉进铁辉嘴里。
大便源源不觉的填入口腔,铁辉几次想要呕吐,胸臆间被臭气熏的难受异常。
终于,冯烈的屁股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纸伸过来,擦去肛门上的屎渍。
冯烈转过身,看着满嘴粪便的铁辉,
“全都吃下去,不然小三可就没命了。”
铁辉费力的咽着,终于将嘴里的粪便全都咽下肚子,这时,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勇道:
“你上当了。”
阳光下,只见冯烈搂着小三站在他的面前,小三笑着说:
“昨天喝尿,今天吃屎,你可尝遍了。”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听任这群野兽的嘲弄。
冯烈道:
“咱们先去吃饭,下午还有正事,留几个兄弟看着这小子,先晒掉他几层皮,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被铁链捆住的铁辉终于呕吐起来,吐出来的粪便合着胃液沾在铁辉的脸上和身上,酸臭味在风中蔓延。
几个打手用铁棍拨弄铁辉的阴茎取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放射着强烈的光,照在被大叉着捆在甲板上的铁辉的身体。
铁辉感到嘴中的干涸,意识模糊起来,几个打手极其野蛮的蹂躏铁辉的阴茎,铁辉的嘴里发出闷哼。
嗓子象着了火,他想叫喊,喉咙沙哑着,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龟裂开来,脸上身上呕吐的粪便干了结成了痂撕扯着铁辉的皮肤,并散发着臭味。
铁辉在铁链的捆绑中无力的挣扎着。
六冯烈回来的时候,几个手下仍然在固执的玩弄着铁辉的阴茎。
小三接过冯烈手中的烟蒂,塞入铁辉的鼻孔,一股辛辣的烟吸入肺中,铁辉呛咳着的同时,下体也射精了。
“怎么?口渴了?”
冯烈笑着问。
铁辉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刺眼的阳光使他睁不开眼睛。
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滴落在铁辉的脸上。
“水?!”
铁辉睁开眼,立刻,腥臭的尿水遮住了视线。
冯烈狞笑着说:
“张开嘴,喝呀。你不是渴了吗?”
“叫你张嘴,你没听见?”
铁辉的下体被一只脚踩住,铁辉一声惨叫,冯烈的尿立刻无情的落入铁辉的嘴里,嘴里很快就满了,
“咽下去!”
是小三的声音。
下体被那只脚用劲的踏碾,铁辉再一次喝下冯烈的尿,他艰难的咽着,可又有尿水流进嘴里。
“哈,不错,不错,精彩极了。”
冯烈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金发青年走上甲板。
“大师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大师哥洪钧道:
“许久不见,来看看你呀。”
冯烈抖了抖阴茎上的尿渍,系好裤子。
看见洪钧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地上的铁辉,便说:
“昨天抓住的这小子,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两个高压水龙喷出冰凉的水,清洗着铁辉身上和地上的污物。
铁辉大口大口的喝着喷在脸上的水。
四肢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两个大汉押着铁辉来到洪钧面前。
洪钧看着铁辉那张经受折磨却仍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脸,不仅赞道:
“你就是铁辉,嘿嘿,果然名不虚传。”
站在他身后赫然是自己的朋友星豪。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铁链捆住,双脚上也缠满了锁链,陈勇用一条绳子在铁辉的双臂和身体上又捆了数匝,捆绑停当,陈勇接过悬杆上扔下的挂钩,钩住捆绑铁辉的绳子,机器开动,挂钩上的铁链哗哗做响,铁辉只觉双臂,胸肌同时一疼,绳索嵌入肉里,紧接着身体被吊了起来。
冯烈看着手足被缚,吊在半空的铁辉,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铁辉的大腿根处,铁辉疼的在空中挣动,仿如虾米般的晃悠,绳子捆住胸口,身体在空中来回晃动,铁辉只觉得呼吸也非常困难起来。
洪钧走到悬在半空的铁辉跟前,拧动铁辉的身体,用手抚摸铁辉的屁股,手指在股缝里揣摩。
铁辉无法挣扎,他感到洪钧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停下,不由得浑身发冷,嘴里呻吟着:
“不要,快住手。”
洪钧慢慢的脱下衣服,赤裸着站在铁辉的面前。
冯烈捡起洪钧的袜子,按在铁辉的嘴上,铁辉吸入强烈的酸臭气味,同时肛门一痛,洪钧的手指插入铁辉的身体。
铁辉疼的浑身颤抖,张嘴欲喊,冯烈已将那双袜子塞入铁辉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接着,洪钧的内裤被套在铁辉的头上。
因为洪钧手指的进出带来的疼痛,使得铁辉的表情痛苦的扭曲。
挣扎是徒劳的。
冯烈将内裤上沾满污点,液渍的地方移到铁辉的鼻子上,一股强烈的骚臭和着男人下体的气味冲入铁辉的鼻腔。
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仿佛虫子蠕动,口鼻都被堵住,铁辉不得不吸内裤上的气味。
洪钧抽出手指,看着贴在铁辉脸上的内裤因为对方的呼吸而一开一合的翕动。
便开始套弄自己的阴茎,并从铁辉的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悬吊铁辉的铁链被放低,使铁辉不得不用脚尖站立,保持平衡。
他感觉到身后冯钧的裸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根热乎乎的棍子伸进自己屁股后的裂缝,开始摩擦。
洪钧的肉棍头分泌的液体弄的铁辉的后门温暖,润滑。
猛的肛门处一阵刺痛,铁辉疼的身体弯成了弓形,洪钧的龟头插入铁辉的肛门,铁辉隔着堵嘴布发出痛苦的惨叫,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脚趾快要断掉了。
他想到在地上,却被绳子吊着,身体同时被洪钧抱牢。
因为恐惧而呼吸更加急促,袜子和内裤的酸骚气味被大量的吸入肺中。
洪钧叫唤着,将他的阴茎全部插入铁辉的后门,铁辉直觉眼前一黑,就在这时,冯烈将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腹部,铁辉疼的身体一抽,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洪钧的阴茎在铁辉的体内做着抽插运动。
铁辉的肛门传来阵痛,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堵住口鼻的堵塞物使他呼吸困难,冯烈拽住因洪钧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的铁辉的身体,用手揉捏铁辉的阴茎。
洪钧大声的喘息着,抬起铁辉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深。
铁辉的身体已经麻木,身体上的捆绑阻碍了血液的流动,在恍惚中自己的肉棍正逐渐的挺立起来。
洪钧大力的抽送着。
铁辉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洪钧终于在几下猛烈的抽送后停了下来,铁辉能感觉到对方的精液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那根恐怖的棍子抽离了身体。
而此时冯烈正疯狂的撸动铁辉的阴茎,冯烈的手指全力的动作,使铁辉的肉棍铁一般的硬,并渗出大量的汁液。
洪钧拉下套在铁辉口鼻上的内裤,在铁辉因被在众人面前鸡奸而受尽屈辱的英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穿回自己身上,又掏出铁辉嘴里的袜子,与此同时,在铁辉不可克制的呻吟中,冯烈沾满精液的手也离开了铁辉的下体。
小三开动电葫芦,铁辉被重新吊在空中。
穿好衣服的洪钧看见冯烈将裤裆快要顶破了的阳具,笑着说:
“试试吧,新鲜的很哪。”
冯烈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脱身上的军用背心。
就当衣服盖住头脸的瞬间,冯烈听见小三的一身惨叫,忙问:
“怎么回事?”
这是他突然感到胸口剧痛。
衣服刚好套在头上,冯烈没有看见星豪一刀将小三劈成两段,也没有看见洪钧的一只手掌击向他的心脏。
星豪放下吊在空中的铁辉,替他除去手脚上的铁链,捆在身上的绳子因为勒入肌肉太深,根本无法解开,星豪用刀挑进去,割断了绳子,只见铁辉胸口,双臂上留下了几道紫红色的淤血痕迹。
一切发生的太快,铁辉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洪钧走过来,将从冯烈身上扒下的裤子递给铁辉,铁辉站起身来,下体因为被鸡奸而产生的剧痛,使他皱了皱眉。
洪钧扶住铁辉,帮他缠上裤子,道:
“星豪是我罩着的,他求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你今后也跟着我吧。”
说着话,手有意无意的在铁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铁辉想起刚才洪钧将阳具插入自己身体的场面,不仅心里一寒。
七铁辉四处寻找陈勇,没有见到踪影。
“你是冯烈的师兄?”
铁辉冷冷的问洪钧。
“不错。”
“那你也是混黑社会的了?”
洪钧打了个哈哈,道:
“算是吧。”
“我不会加入,我也希望你能退出来。”
铁辉不理洪钧,径自对星豪说。
洪钧脸一沉,恶狠狠的对铁辉道:
“老子能救你,一样可以让你再被吊起来,尝尝被人鸡奸的滋味。”
铁辉怒视着洪钧。
星豪过来拦住洪钧说:
“大哥,求你放过他。”
洪钧推开星豪,一拳击向铁辉,铁辉上手一封,急架相还。
洪钧的武功比冯烈要高出许多,可是铁辉却两天水米未进,体力上已大打折扣,数个回合,铁辉已招架不住,被洪钧一记重拳击倒在地。
那些归降的冯烈手下连忙讨好新主子,一拥而上,将铁辉按在地上。
洪钧恨声道:
“把他绑起来,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铁辉被众人押到桅杆前,洪钧吩咐手下,让铁辉抱住桅杆,双手用绳子捆在一起。
双脚也被捆扎结实。
身上被用缆绳数十匝牢牢的捆住。
洪钧道:
“只要你答应投靠我的门下,看着阿豪的面子,我便放过你。”
说着,洪钧点上一根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身子被紧紧的捆在桅杆上,脸贴着冰冷的杆子,怒道:
“你们的手段我领教的多了,有种就杀了我。”
洪钧哈哈一笑:
“你还有一次机会,可要想清楚呦。”
铁辉大声道:
“星豪,你若再和他们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和他一样,禽兽不……";铁辉说话的工夫,洪钧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袜子堵在铁辉的嘴上。铁辉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只有咬紧牙关,不让洪钧将酸臭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腔。洪钧冷笑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通红的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背上。铁辉一声惨叫,同时嘴里一咸,袜子塞了进去,洪钧用手指一阵乱捅,把袜子顶进铁辉的喉咙。铁辉一阵作呕,脸涨的通红,洪钧在铁辉的脊背上又一次烧灼,并揉灭了烟蒂。铁辉做声不得,疼的浑身的肌肉一起绷紧。裤子被脱下来,洪钧将香烟头塞进铁辉的肛门。铁辉的下体又一阵剧痛,铁辉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一桶水将铁辉泼醒过来。洪钧道:
“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比死还不如的活着。”
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铁一般的阴茎,直戳向铁辉的肛门。
铁辉面对着桅杆被绑缚着,看不到洪钧的动作,只觉得屁股被掰开,听见星豪大喊:
“不要!”
随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两耳轰鸣,双眼金星乱冒,要不是被紧紧的捆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洪钧两只手从身后抱住铁辉,连同桅杆一并抓住,拼力的抽送,铁辉的身子一次一次撞击着桅杆,杆顶的旗子波浪般的晃动。
洪钧一边大叫,一边做剧烈的活塞运动,几近疯狂。
铁辉在对方的强行鸡奸下,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每当神志不清的时候,洪钧就用烟头烧铁辉的背部,使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
洪钧将肉棍拔出来时,铁辉的肛门处已经鲜血淋漓,背上六七个香烟烧出的伤疤散发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洪钧拍了拍铁辉因疼痛汗湿的脸,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掰开铁辉沾满血渍的肛门,一个一个的塞了进去,铁辉惨哼了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铁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甲板上空无一人,铁辉挣扎着动了一下,手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他拼力脱出捆在身上的束缚,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铁辉又费力的解开脚上的麻绳,想要站起,只觉脊背和下体传来剧痛,又摔倒在地。
铁辉爬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
他掏出嘴里的脏布团。
看见那双袜子,不仅一阵做呕,可惜胃中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肛门中塞进了大量的烟蒂,使他动弹不得。
铁辉费力的伸手去取,手触到肛门外冒出的烟把儿,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铁辉呻吟着,咬紧牙关,掏出肛门里塞进的烟头。
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铁辉无法动弹。
休息了许久,铁辉才艰难的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停的走回了宿舍。
已是快黎明时分。
铁辉一进门,便倒在地上,肛门处的伤口挣破了,血留在裤子上,又热又粘。
铁辉放了水,躺进浴缸里,忍着一身的疼痛洗了澡。
坐在床上,他将从船上拿回来的东西逐一审视。
被塞进嘴里的洪钧的袜子,填进肛门的几颗烟蒂和已经被血染红的冯烈的迷彩军裤。
他将那双标志着耻辱的湿腻腻的袜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种酸臭的气味被他深深记住。
铁辉发誓,一定要报仇。
八吃了点东西后,铁辉昏睡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铁辉便去警察局举报了关于洪钧的黑帮贩毒的事情。
负责毒品案子的警察是副局长莫天警官,高大英俊,年龄三十出头。
他接待了铁辉,并对铁辉所说的情况很感兴趣: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铁辉摇摇头。
莫天失望的说:
“其实我也注意洪钧一帮人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没法逮捕这帮家伙。”
最后,莫天送铁辉出来,拍着他的肩头说:
“以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一定要记住通知我。”
铁辉回到学校,仍然没有星豪的影子。
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住进了大悲山里。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铁辉的武艺有了长足的进步。
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拿出那双袜子来看,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了,但下体因过度的被虐在行走时仍有不适的感觉,烟头烧炙的地方留下一块块黑疤。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黄昏,铁辉回到了市区。
洪钧刚刚在一个酒吧里作成了一批毒品交易,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走出门的时候,冷风一吹,感到一阵晕眩。
这是身后的几个打手有些动静,回头一看,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少年,正是铁辉。
“还不给我上!”
洪钧一惊之下,酒醒了大半,怪叫着。
一众打手蜂拥而上,却那里是决意报仇的铁辉的对手。
喝的头重脚轻的洪钧也无心恋战,一边命人拦住铁辉,一边夺路而逃。
在一条漆黑的街巷中,铁辉追上了已经气喘吁吁的洪钧……洪钧的别墅中,星豪正在听逃回来的打手讲述事情的经过。
这时,铁辉押着洪钧走了进来。
洪钧的双手被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从背后套住洪钧的脖子,使得他不得不将反绑的双手尽力的抬高,否则就会因绳子勒住气管而窒息。
打手们立刻上前将铁辉团团围住,铁辉用胳膊卡住洪钧的脖子,冷冷的说:";把毒品取出来。
";星豪命人取来一只皮箱,他接过来,拿到铁辉的面前。
";铁辉,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分上,放了他吧。
";";你还当我是朋友吗?";铁辉看着星豪。
星豪不说话,在铁辉面前低下了头。
铁辉道:";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跟我到警察局自首检举这帮家伙。
";星豪";扑通";一声跪在铁辉的面前。
铁辉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叹了一口气,一边伸手去扶星豪,一边说:";兄弟,我们走吧!";旁边的众人一看有机可趁,一拥而上,铁辉一声冷哼,将臂弯下箍着的洪钧推给星豪,道:";看住他!";折身就要冲向那一帮手下。
突然身后传来星豪的声音:";铁辉!";铁辉回过头来,星豪正用一只手枪指着自己。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铁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会被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出卖。
早有人解开洪钧的绑绳,洪钧哈哈狂笑,用手揽住星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铁辉说:";没有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栽在我的手里。
";有人建议将铁辉解决掉,洪钧一挥手,阴恻恻的笑着说:";留着这小子,让我好好的报答他。
";几个人取过麻绳,将铁辉五花大绑的捆起来。
洪钧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道:
“上一次放过了你,你居然还要告我。告呀!”
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香烟头逗弄被俘的铁辉。
铁辉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灼热着铁辉的胸膛。
铁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洪钧笑着道:
“咱们去吃点消夜,慢慢消遣。”
铁辉被两个大汉架到饭厅,用一根粗绳子捆在柱子上。
佣人端上来饭菜,洪钧一边吃,一边命人用棍子对铁辉进行拷打。
酒足饭饱的洪钧咬着牙签笑着说:
“我这个人,出了名的讲义气,吃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将满满一缸的鸡骨和烟蒂倒进铁辉的嘴里。
铁辉嘴被捏开,鸡骨和烟蒂又脏又腻,烟灰被吸入肺里,难受异常。
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
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
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阳具,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
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
“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
他不禁又想起洪钧强奸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
“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
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
其中一个道:
“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
“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
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阴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肉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肉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龟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肉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淫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精液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阴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肉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精液。
九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
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
“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
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
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
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
“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
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
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
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
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
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
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阴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
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
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
“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
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十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
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
“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
“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
“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
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
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
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
“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
“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
“还敢嘴硬!”
文博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铁辉的身上。
铁辉的手脚被手铐牢牢的铐住,根本无法反抗。
文博打的够了,用一条绳子穿过铐住铁辉双手的手铐,让铁辉面对着墙壁,把铁辉的双手绑在囚室的水管上。
铁辉的上衣被剥下来,撸在带着手铐的手臂上。
然后,文博开始用警棍拷打铁辉。
不一会,铁辉的背部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文博捏开铁辉的嘴,将警棍捅入他的嘴里。
狞笑着说:
“乖乖的咬住,不然有你瞧的。”
说着话,他脱下铁辉的裤子,将打火机点燃,移向铁辉的肛门。
火苗燎着了阴毛,铁辉感到了火焰的逼近,双臂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
“啊——!”
的一声惨叫从铁辉塞着警棍的口中发出,打火机的火苗开始无情的舔噬铁辉的阴囊和龟头。
支持不住的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身体的阵痛使铁辉清醒过来。
自己跪在文博的面前,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
双手上栓的绳子被吊在高高的窗户栏杆上。
文博正燃着一根香烟,用烟头一下一下的烫铁辉的胸膛。
下体的烫伤火烧火燎的疼痛。
文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伸手抓住铁辉的阴茎粗暴的揉捏,钻心的疼痛使铁辉英俊的脸扭曲着。
文博哈哈大笑,铁辉无力的挣扎着: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这里是政府机构,你……”
话未说完,文博一把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将允的发亮的烟头移向铁辉的脸颊。
铁辉反倒烟头的热量在脸部移动。
随着右脸上的剧痛,屋里弥漫开皮肉烧焦的气味。
铁辉猛的挣动了一下,身子软了下来,重重的挂在吊在上方的绳索上。
文博在铁辉的脸上揉熄了烟蒂,拉动绳索,将铁辉吊在空中。
双脚离开了地面,铁辉赤裸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墙壁。
手腕上的手铐深深的嵌入肉里,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文博再一次虐待铁辉的身体。
警棍无情的落在铁辉的双腿内侧和生殖器上,铁辉痛苦的在空中挣动着。
打的累了,文博又点燃香烟,用烟头频频的烫铁辉的小腹,腋下和大腿。
铁辉在空中扭动着,挣扎着。
双手因为手铐的箍紧而失血,手臂也麻木了,肩膀仿佛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邪恶的火光再一次燃起,文博用打火机烧噬铁辉肌肉虬结的身体,铁辉拼尽全力抗拒着酷刑的折磨。
打火机不停的向下移动,疼痛在迅速的蔓延,因为长久的挣动,吊起铁辉的绳索在窗户上反复的摩擦突然断裂,铁辉整个人压向文博,铁辉忍着疼痛用双肘痛击惊慌失措的文博,文博被打倒在地。
铁辉从他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手脚上的锁铐,强忍着身上的烧伤和棍伤穿好衣服。
离开前,他将那根警棍无情的插入文博的嘴里,直没至柄。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一天的暴虐和折磨并没有击垮铁辉。
他赶往洪钧的别墅,想知道警方是否已将这帮恶魔绳之于法了没有。
十一当他来到洪钧别墅外面时,铁辉赫然看到莫天正和洪钧在门口交谈,莫天怀里抱着星豪,他一边说话,一边和星豪调笑着。
铁辉的心里升起一团怒火。
这时洪钧也看到了铁辉,他正要迎上来,被莫天拦住。
莫天笑眯眯的道:
“文博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你能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确实本事不小呀。”
铁辉怒吼道:
“你居然和他们狼狈为奸,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吗?”
莫天道:
“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凭你也配教训我?”
一纵身,扑向铁辉。
铁辉一声怒吼,双拳也怒击而出。
两个人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莫天的武功远在洪钧之上,拳脚击起的劲风压的铁辉喘不过气来。
铁辉身上的刑伤隐隐做痛。
终于被莫天一拳击中胸口,铁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几个打手扑了上来,将跌倒在地的铁辉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不等铁辉呼喊,一块胶布贴在了他的嘴上。
铁辉被塞入一辆小车的后备箱里。
莫天关好车厢道:
“铁辉这小子就交给我了。改天有空你们也来乐一乐儿。”
说着,坐上车,急驰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车子停了。
后箱打开,莫天押着铁辉走入一幢私人宅院。
铁辉被推到一棵杨树下,莫天取来绳子,把本来已经五花大绑的铁辉捆在树上。
铁辉被束缚牢固,胸口被绳索勒的透不过气来,口不能言,只是怒目注视着莫天。
莫天慢悠悠的燃着一根雪茄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并用手指逗弄铁辉脸上被香烟烫下的伤疤。
“是文博用烟头烫的吧?”
铁辉被封住的嘴里发出闷哼。
莫天叼着大雪茄,又伸手抓住铁辉的裤裆,手指触到了下体的烧伤,铁辉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莫天开始替铁辉手淫,阴茎上秘出的液体使裤子湿漉漉的,铁辉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莫天解开铁辉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棍尽情玩弄。
并用手指抠弄阴囊,肛门处被用火燎到的水疱。
铁辉拼命的挣扎着,莫天将雪茄烟塞入呼吸急促的铁辉的鼻孔,雪茄的屁股湿腻腻的,沾满了莫天的唾液。
从未吸过雪茄的铁辉因为辛辣的烟味而猛烈的咳嗽起来。
莫天用一截皮绳子将铁辉粗硬的阴茎起根绑扎起来,他解开自己警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他满是胸毛壮硕的胸膛,然后,他拿过一根皮鞭,开始拷打铁辉的身体。
下体的憋涨和身体上不时的剧痛折磨着铁辉,鼻孔中的雪茄烟弥漫着烟雾,鼻子上感到了灼热,雪茄已燃到了尽头。
许是莫天感到了疲累,他停下手里的鞭子,叫来小胜和阿力两个手下。
铁辉被从树上解下来,鼻孔里的烟蒂被取掉,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阴茎上的束缚也被解开,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伴随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呻吟。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住。
小胜又用绳子将铁辉的身体捆住,押进屋里。
在莫天的屋子下面设有一个不小的地牢,铁辉被关进一间窄小的牢房,脚上被钉上一副沉重的脚镣。
莫天笑着道:
“我去吃晚饭。回头再来陪你。”
说着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来人啊!……”
铁辉大声的呼喊,却没有人回应。
他无力的靠在牢房冰冷的石墙上。
身上捆着绳索,手被反铐在背后,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的。
何况,脚上还拖着几十公斤重的铁镣。
裤裆里湿腻的精液让铁辉感到屈辱。
铁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喝水了,又饥又渴。
同时,身上的伤痛也在无情的折磨着他。
十二几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打手打开牢门,将铁辉押了出去。
莫天正坐在外间的刑讯室里喝茶。
看见铁辉拖着脚镣艰难的走到他面前。
莫天朝铁辉的脸上吐了口雪茄的烟雾。
“你一定很饿吧?”
铁辉拧过脸去,不理睬他。
莫天捏开铁辉的嘴,叼着雪茄的嘴凑进铁辉的脸。
“卟!”
的一声将燃着的烟头吐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只觉的舌头一痛,莫天已经用手捂住了铁辉的口鼻,同时阿力和小胜也按住了挣扎着的铁辉的身体。
不一会,莫天松开手,看着铁辉呛咳着吐出嘴里的烟头,随即又一次捏开铁辉的嘴,将刚点燃的雪茄无情的戳入铁辉的嘴里。
随着青烟和焦臭,铁辉疼的浑身颤抖。
雪茄熄灭了,铁辉费力的吐出嘴里的烟叶,舌头剧痛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面的小胜一脚踹在铁辉的腿弯上,强迫铁辉跪在莫天的面前。
莫天抓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裤裆上,让铁辉闻自己裤裆里强烈的男人下体味道。
铁辉感觉到莫天裆里肉棍在逐渐的挺立起来,并碰撞着他的脸。
铁辉拼力的挣脱莫天的双手,却因为身体上的捆绑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阿力和小胜从新将铁辉架起来,嘴被蛮横的捏开,莫天用一根牙刷塞进铁辉的嘴里,刷舌头上雪茄烧炙的伤口。
铁辉的头被死死的按住,浑身的肌肉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绷紧了,被钳制着的嘴里发出惨厉的叫声。
接着,铁辉又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被扒了下来。
莫天脱下警靴,将一双汗湿的袜子塞进铁辉的嘴里。
莫天开始用牙刷攻击铁辉下体那些被文博用打火机在肛门,睾丸处燎起的水疱。
铁辉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哼,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雪茄烟又被塞进铁辉的鼻孔,疼痛和着浓烈的烟草的熏烤,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时,铁辉回到了窄小的牢房中。
身上的捆绑被去掉了,双手仍被反铐在背后,脚上也依然拖着沉重的脚镣。
周身的剧痛使他再一次昏迷过去。
牢房里分不出黑夜和白天,大约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阿力和小胜又一次把铁辉押到了刑讯室里。
他们按住铁辉,让他跪在莫天的脚下。
铁辉此时已经是两天水米未进,被饿的双眼发昏。
莫天用警靴挑起铁辉的下巴,
“想吃东西,是不是?”
“水……”
舌头烫伤了,铁辉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水?呵呵~~,没问题。张嘴呀。”
莫天从裤裆里掏出生殖器,
“张开嘴,含住他!”
铁辉看着眼前那个丑恶的玩意儿在自己的脸前晃动。
“把嘴张开!”
小胜用脚尖踢铁辉的肛门,尖着嗓子喊。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铁辉心里想着。
他慢慢的闭起眼睛,慢慢的张开嘴,将莫天的阳具含在嘴里。
那根肉棍热乎乎的,发出咸涩的味道。
耳边是众人的讥笑声。
几秒钟过去了,铁辉就这样跪在莫天的面前,含着对方的阴茎。
羞辱使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
莫天笑着说:
“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吧!”
铁辉只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流入喉咙。
铁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一定要活下去,铁辉想。
一定要报仇。
这不算什么,同样的耻辱铁辉已经尝过了。
冯烈曾在大白天强迫他喝下对方的尿液和粪便。
莫天从铁辉的嘴里拿出阳具,道“你不喝干净,下回可没有了。”
铁辉无言的舔去莫天龟头上残存的尿液。
铁辉被押回牢房,并得到了小半个干冷的馒头。
铁辉双手被反绑着,只有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去啃馒头。
小胜将一颗烟蒂塞进馒头里,铁辉一口将那一小块馒头和着烟蒂吞进嘴里。
两个打手哈哈大笑。
在他们的命令下,铁辉用嘴接住对方手里燃着的香烟,一口一口的吸着。
接下来,是漫长的牢狱生活。
莫天没有出现,只有两个打手强迫他吸烟,嘴吸的又酸又麻。
大汉就将烟塞入他的鼻孔。
铁辉只要稍有违逆,他们就会用吸的通红的烟头烫他的身体。
地狱!铁辉在无助中这样想着。
十三这一天的晚上,阿力和小胜笑眯眯的来到关押铁辉的地牢。
阿力25岁。
有一米八三的个头,比铁辉还要略高一些。
虽然没有铁辉那样练功夫得来的一身强健肌肉,但是也修长健康。
小胜则比当时的铁辉还要小五岁。
十六岁的少年长的俊秀美丽,皮肤也光滑细腻。
只是眼中带着一股邪恶的神情,让人不舒服。
他们将铁辉的身上肮脏的衣服扒下来,露出铁辉完美的男性身体。
铁辉已经无力反抗。
不知道他们又要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了。
小胜的目光停留在铁辉的两腿之间,他嘻嘻笑着伸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开始玩弄。
阿力制止道:
“小心被头儿知道。”
小胜笑道:
“头儿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要去告密吗?”
嘴里说着,手却离开了铁辉的身体,拿出一条女式的三角裤头给铁辉穿上。
铁辉被命令躺在地上,小胜骑在铁辉的健壮的胸膛上,用双脚将铁辉的头牢牢夹住。
他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拿出一个化妆包,开始将粉涂在铁辉的脸上,又抹上胭脂,然后画眉,涂眼影……铁辉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拼力的挣扎,无奈小胜的两只脚夹在自己的脸的两侧,使得自己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阿力道:
“别动了,你知道是没有用的。”
嘴上被涂上口红,小胜得意的笑着,端详自己的杰作。
他将一面镜子放在铁辉的面前,只见镜中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美丽中透着英气,连脸上的伤疤也被小胜细致的遮掩了。
铁辉羞辱的闭起了眼睛。
他被拉起来,小胜又将一个乳罩套在铁辉的胸膛上,看了看,觉得不满意,便随手往乳罩里一边塞了一个冷馒头。
阿力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用手捏了捏铁辉的假胸,并按住铁辉的脸,亲了一下。
铁辉愤怒的想挣开身上的道具。
阿力小声道:
“你要是乖乖的,晚上这两个馒头就给你吃了。”
铁辉就这样被带到了警察莫天的面前。
莫天一边狂笑,一边抚摩着此时仍然镣铐加身的铁辉。
铁辉无助的拧过脸去。
他被押到一面大穿衣镜前。
莫天揪住铁辉的头发,强迫他面对着镜子。
然后褪下警裤,从背后抱住铁辉,让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铁辉的屁股缝,开始摩擦。
镜子中,铁辉看到,一个高大威武的警察正在爱抚着自己,那种奇妙的错觉使铁辉忘记了手脚上冰冷的刑具,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精致的女式底裤被朝下拉了一点,接着,肛门猛的一痛……铁辉从幻象中跌回现实,又一次被鸡奸。
莫天一边粗暴的抽插着,一边将铁辉下意识勃起的阴茎捏在手里反复的扭折玩弄。
阿力燃着两根雪茄,分别送入莫天和铁辉的嘴里。
铁辉猛吸着辛辣的雪茄,以此来麻醉自己。
等到一切结束,铁辉因为手被反铐着,只能在自己汗渍的身上擦拭着脸上的化妆。
莫天将兀自勃起挺立着的阴茎伸到铁辉的面前,叫嚣着:
“把他舔干净!”
铁辉默默的跪下来,舔去莫天龟头上残存的精液。
莫天将吸剩的雪茄在跪在面前的铁辉的肩头按熄。
铁辉咬紧牙,一声不出。
双手被反剪着,脚上还拖着沉重的脚镣,无论如何是反抗不了的。
铁辉被穿上原来的衣服押回了关押他的牢房。
小胜将两个馒头用碗盛到铁辉的面前,凑近铁辉的嘴道:
“吃呀!”
馒头濡湿着,散发着骚臭,碗里满满的淡黄色液体,铁辉望向小胜。
小胜嘻嘻笑着:
“看什么呀?我用我的尿泡过的。快吃!”
说着,他蛮横的捏开铁辉的嘴,将碗里的东西倾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挣扎着,尿液淋到了脸上……“小胜,别闹了!”
阿力出现在门口。
小胜“哼”了一声,将馒头狠狠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阿力抢上前扶起呕吐不已的铁辉,让他吐净嘴里的污物,然后用一条毛巾擦去铁辉脸上的尿液,汗水和残存的化妆。
铁辉无力的靠在阿力的怀里。
阿力从衬衣里拿出馒头,道:
“还好,热着。”
铁辉就着手,第一次吃到热乎乎的食物。
阿力一脸的歉意:
“对不起,头儿规定只能给你吃一个。”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铁辉移动了一下被阿力环抱着的身体。
脚镣上的铁链铿锵作响。
“我……”
阿力脸红了。
低着头,开始用药水擦拭铁辉身上香烟的烫伤。
铁辉痛的呻吟了一声,阿力忙又把铁辉揽入怀中。
“很痛吗?”
铁辉望向阿力,对方也正望着自己,一脸的关注和不安。
不禁心中一惊“难道他?”
阿力慢慢的低下头去寻找铁辉的嘴唇,铁辉立刻扭过脸去。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阿力说完,轻轻的让铁辉躺下,走了出去。
铁辉躺在那里,想着阿力方才的眼神和动作。
这么长的时间里,阿力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的人,而自己呢?被一帮人轮奸,在别人的手淫下射精,喝别人的粪便,连舔人家生殖器的事情都干了。
铁辉也想到了欺骗自己的星豪和小三。
尤其是星豪,铁辉的心中一疼。
他痛苦的闭起了双眼。
十四次日黄昏,小胜一个人将铁辉押出去。
莫天看着蹒跚而来的铁辉,阴恻恻的一笑。
阿力站在莫天的身后,铁青着脸,仿佛没有看见铁辉一样。
莫天先是对铁辉一阵戏弄和侮辱,然后道:
“今天不让你喝我的尿了,嘿嘿~~我让你尝尝阿力的……”
说着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给这小子喝点饮料。”
小胜将铁辉推到阿力的面前,强迫他跪在阿力的裤裆下面。
阿力低下头,看着被小胜揪住头发把脸按在自己裆部的铁辉。
沉声道:
“对不起,头儿。我没有尿。”
小胜不以为然的“哼!”
了一声。
莫天道:
“没尿?嘿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说着把手伸进阿力的裤裆,一把抓住阿力的阴茎连同睾丸,使劲的斡动。
阿力疼的惨哼,额头上渗出冷汗。
但是仍然忍痛道:
“没有不舒服,就是没尿。”
阿力的裤子被解开,在莫天的蹂躏下粗直的阴茎一跃而出。
小胜捏开铁辉的嘴,将阿力的阴茎强行塞了进去,并按住铁辉的头,不让他吐出来。
“尿!”
莫天命令。
阿力只是道:
“尿不出。”
莫天一声冷笑,将雪茄烟按在阿力的脸上,阿力疼的惨叫。
铁辉的嘴被捏开了,阿力的阴茎此时就在自己的嘴里,口中的肉棍温热湿润,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檀香气味。
铁辉觉得自己的下体竟然开始灼热,骚动。
他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了阿力望向他的温柔眼神。
然后,随着那一声惨叫,那根肉棍迅速的从嘴中离开。
随即,莫天飞起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
笨重的大警靴雨点般砸在阿力的脸上,身上,和兀自挺直的挂在裤裆外面的生殖器上。
阿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而他的阴茎却因为莫天的暴虐而更加胀大,龟头上也挂下晶莹的液体。
莫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张国字脸上散发着欲望的光芒。
阿力从地上跳起来,开始脱莫天的衣服。
年近三十的莫天仍然拥有一副强健的身躯,因为多年的警队生涯而造就的壮硕肌肉让他引以为豪。
此时,他却任由阿力脱去他的警服,从背后环抱着自己,并开始用肉棍摩挲他的后庭。
阿力显然经常为莫天服务,动作精猛熟练,喘息中还夹杂着脏话。
而莫天此时已沉浸在阿力的日弄中,并大声的呻吟着。
小胜仍下被这场面惊诧的铁辉,就过身去,想用嘴去含莫天乌黑庞大的阴茎,莫天一脚踹开小胜:
“滚开!把那个小子押走。”
原来,小胜和阿力都是莫天的性欲工具,无形中也存在着一些竞争。
小胜向莫天报告阿力对铁辉关系的暧昧,想借此除去这个对手,却没有想到最后莫天还是被阿力吸引。
这次角逐的失势很可能意味着今后地位,金钱,甚至性命的不保。
铁辉被小胜押回地牢。
小胜把一腔怒火发泄在铁辉的身上。
他将铁辉推倒在地,将铁辉的衣服,裤子都褪到下来,然后用皮鞭沾水开始发疯的抽打。
一条条血印分飞,铁辉在地上翻滚挣扎,发出惨叫。
小胜拿出自己自慰的假阴茎,蛮横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板正铁辉的身体,恶狠狠的掳动铁辉的阴茎。
在小胜熟练的动作中,铁辉逐渐的走入高潮。
强迫塞入嘴中的假阴茎被牢牢的绑在头上,使他发不出声音。
小胜解下自己皮鞋的鞋带,将铁辉勃起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起捆扎起来。
鞋带细细的勒入肉里,在根部扎紧。
小胜扒开铁辉的包皮,将几根香烟揉碎,用烟丝揉搓铁辉胀紫的龟头,铁辉痛苦的挣动。
小胜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用嘴贴在铁辉的鼻孔上,将烟雾吹进铁辉的肺里,铁辉剧烈的颤抖,肉棍在小胜的掌握中上下抽动。
又是一口烟吐进铁辉的鼻子,铁辉被呛的浑身震动,口中的假阴茎卡住了他绝望的呻吟。
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被生殖器上的恶毒的束缚禁锢着,憋的下体异常的难受。
铁辉已经无力挣动,鼻子一热,又被小胜的嘴按住了,铁辉想闭住呼吸,但是辛辣的烟草气味还是直冲肺底。
阴茎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仍然高昂着,抖动着。
“小胜,住手!”
阿力赶来了。
小胜站起身道:
“你陪头儿,我只好让他陪我了。”
小胜嫉妒的道:
“除非你肯陪我,我便放了他。”
阿力道:
“你先放了他,我陪你。”
铁辉嘴中的假阴茎被取了出去,阳具上的鞋带也被解开了,精液泊泊的射了出来。
阿力将铁辉抱在怀里,
“你没事吧?”
铁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小胜用手指蘸着铁辉的精液抹在阿力的嘴边,用手从背后抚摩阿力的身体,笑道:
“我已经放了他,你现在就和我玩玩吧。”
阿力甩开小胜的手,掏出纸巾,擦拭铁辉龟头,身上的精液。
然后替他系好裤子。
小胜道:
“怎么?是不是陪头儿太卖力了,底下不行呀?”
阿力恨恨的道:
“你少废话,走。”
说着向外走去。
“走?不。我要在这里。”
阿力“霍”的回过头来。
只见小胜用脚踏在铁辉的裆部,铁辉一声闷哼。
小胜得意的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小子,你要是不答应,信不信我整死他。”
十五“你放开他!”
阿力道。
“除非你答应听我的摆布。”
小胜疯狂的叫着。
“先把衣服脱光!”
阿力看了一眼铁辉,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然后他赤裸着站在小胜和铁辉的面前。
二十五岁的阿力看上去清秀英俊,修长的身材暴露无遗。
“把手背到后面去!”
小胜用脚用力踩踏铁辉的裆部。
阿力的双手被小胜用皮索反捆在背后。
然后在他的脚踝部栓上一根不足一尺的绳子。
“叫爸爸!”
小胜道。
“叭!”
小胜狠狠的扇了阿力一记耳光。
“快叫!”
阿力迟疑着。
小胜转身要走向铁辉。
阿力怒喝道:
“站住,不要伤害他!”
小胜得意的道:
“那你还不快叫!”
阿力道:
“小胜,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胜跳到阿力的面前,正反开弓接连扇了阿力十来记耳光,道:
“罗嗦什么?快叫!”
阿力的脸被打的红肿,眼神中却透露着坚毅。
但是他瞬间想到了铁辉。
阿力看着面前几近疯狂的小胜,屈辱的叫道:
“爸爸。”
小胜得意的大笑。
“继续,不许停。”
“爸爸……爸爸……”
阿力咬牙放弃了尊严,一声一声的叫着。
小胜脸上的表情扭曲着,他一把抓住阿力的阴茎,开始揉捏抚摩。
一声声“爸爸……爸爸……”
的叫唤随着下体的变化而转变成了呻吟。
小胜兴奋的大叫着,命令阿力跪下来。
阿力因为小胜手的套弄而喘息急促,那屈辱的叫声使在一边的铁辉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睛。
小胜将阿力推倒在地,褪下裤子,开始用屁股在阿力挺直的阴茎上摩挲,同时自己也开始手淫。
终于,导引着那根粗直的肉棍进入自己的后庭,然后开始肆意的晃动。
阿力的手脚被紧紧的捆着,铁辉和自己都在人家的手上,只有尽力满足小胜的淫威。
在小胜的大叫声中,两个人射精了。
小胜虽然只有十六岁,精液却出奇的大量和粘稠,纷纷洒落在阿力的胸膛和小腹上。
阿力喘息着道:
“你满意了吧。”
小胜从阿力的身上下来,随手解开阿力的绳索,恨恨的走了。
地牢中,阿力起身擦拭掉身上的黏液。
然后急忙扶起一边的铁辉。
铁辉道:
“对不起,连累你了。”
阿力苦笑。
“你能给我一根烟吗?”
铁辉道。
阿力点着一根雪茄,铁辉就着阿力的手抽了一口,阿力猛的埋下头,用双唇盖住了铁辉的嘴,两个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你脸上的伤不要紧吗?”
铁辉问。
阿力笑着摇了摇头。
十六一晃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
莫天隔三差五的将铁辉押去折磨一番。
日子单调划一的重复,仿佛没有尽头。
小胜经过那次事情以后,总是处处找铁辉的麻烦,要不是阿力细心的照顾周全,铁辉不知道还会遇到怎样的情况。
这一天,阿力来到地牢:
“头儿说要带你上去。”
铁辉点了点头,半年多的监禁生活已经使他的精神麻木了。
他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跟阿力走出牢房。
阿力道:
“黑帮的洪钧来了,你要小心一点。”
铁辉心里一惊。
当他走进警官莫天的客厅时,洪钧正在和怀抱着星豪的莫天说着什么。
看见铁辉进来,洪钧笑着道:
“哈哈~~许久不见了。”
他走到手足被束缚着的铁辉面前。
铁辉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莫天向小胜使个眼色,小胜立刻走过去,一脚踢在铁辉的腿弯处,铁辉被迫跪在洪钧的面前。
铁辉挣扎道:
“你们狼狈为奸,终有一天没好结果!”
洪钧狂笑道:
“不知死活的小子。莫大队长,让我陪他玩玩?”
莫天含笑点头,自己则把手伸入了星豪的裤裆。
小胜用一根长绳穿过铁辉反铐的双手,经过天花板垂下的滑轮,拉动绳索,将铁辉吊了起来。
铁辉的双脚离地,拖着沉重的铁镣,双臂被反扯向上,仿佛要与身体分离一般。
铁辉痛苦的挣动了一下,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晃动。
洪钧脱下袜子,捂在铁辉的鼻子上道:
“多长时间没尝过我的袜子了,知道今天要来看你,好几天没洗了。呵呵~~香的很呢!”
刺鼻的酸臭气味冲入鼻腔,同时,铁辉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脚上,洪钧用手抚摩铁辉的下体。
铁辉的挣扎是徒劳的。
小胜用胶带把洪钧的袜子贴在铁辉的口鼻上。
洪钧从后面抱住铁辉,把自己的大肉棍掳动了几下,比划着放入铁辉结实的屁股缝中。
身后的肉棍的逼近和男人的喘息使铁辉感到一阵恶寒。
小胜狞笑着走到吊在半空的铁辉的面前,抓住因为洪钧的日弄而来回晃动的铁辉的阴茎,开始为他手淫。
小胜熟练的夹住铁辉的肉棍,揉捏他的龟头,让铁辉的阴茎挺立膨胀起来。
随着铁辉被抑制住的嘴里发出的惨哼,洪钧的阴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开始猛烈的抽插,铁辉吊在空中的身体剧烈的摇动着,因为被反吊着的手臂的疼痛,铁辉的脸上流满了汗水。
阿力道:
“洪爷,你放过他吧。”
莫天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一伸手把星豪揽入怀里……铁辉的嘴被堵住,酸臭的堵嘴布使不知不觉进入高潮的铁辉呼吸困难。
洪钧终于在大力的抽送了几下之后离开了他的身体。
阿力连忙解开绳子,将铁辉从空中放下来。
小胜固执的抓住铁辉依旧坚挺的阴茎又抽又打。
铁辉试图向后闪躲,被洪钧拦住,接着肛门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洪钧将一根假阴茎塞入铁辉的肛门,铁辉的惨叫被堵嘴布挡住,小胜则兴奋的大叫,使劲的掳动铁辉的肉棍。
铁辉赤身裸体,在一帮壮汉的面前,被小胜用手淫致使射精了。
肛门里的假阴茎的根部连着一根绳子,小胜将这根绳子紧紧的绑在铁辉的腰上,使得肛门中的假阴茎无法滑出掉落。
然后小胜拉着铁辉的阴茎,迫使他向前走动。
每一步迈出,都使肛门里的假阴茎摩擦着直肠壁,强烈的痛感使铁辉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带到正在淫乱的莫天和星豪的面前。
十七堵嘴布去掉了,铁辉被强迫跪在床前。
床上的莫天脱下警靴和白棉袜子,立刻,一股酸臭的气息弥漫开来,甚至连莫天怀中的星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莫天笑道:
“呵呵~~没有办法,每天要抓坏人,东奔西跑的。”
说着话,用脚趾开始逗弄跪在床前的铁辉的脸。
“还冲硬汉子?被人鸡奸的滋味怎么样。”
莫天的脚上粘满了污垢和汗渍,在铁辉的脸上来回蹭着。
“给我舔舔脚!”
脚在铁辉的嘴边停了下来。
小胜揪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莫天的脚上。
顿时,那股恶臭扑入铁辉的鼻腔。
“快舔呀!”
小胜喊叫着,同时铁辉的阴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次变硬了。
铁辉挣扎着,洪钧将铁辉屁眼中被挤出一小截的假阴茎又向里推动,铁辉一声惨叫,立刻,莫天的脚趾无情的戳入他的嘴中。
铁辉无声的将莫天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支一支的舔了起来。
汗渍污垢都被和着屈辱咽下肚去。
莫天一边和星豪淫乱,一边笑着呻吟“好舒服呀。”
小胜拿出一个小皮套子装在铁辉勃起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细绳子,使皮套勒住整个肉棍,龟头被积压的更大了。
然后恶毒的扯动皮套上连接的细铁链:
“乖乖的舔,不然把你的牙全都拔光!”
铁辉痛苦的允吸着酸臭的脚趾,舌头触及脚趾缝里的污垢,又咸又腻。
这种情况下,自己是无法反抗的。
莫天和星豪在床上翻滚在一起,铁辉闭起眼,将耻辱咽下肚去。
同时,铁辉的阴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次逐渐挺立起来,但是却被小皮套子禁锢住,涨痛的感觉使铁辉无力的呻吟着。
十个脚趾终于舔完了。
小胜和阿力把下体带满刑具的铁辉架了起来,让他在众人的面前展示:挣扎勃起的阴茎在皮套子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阴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
小胜拉着套子上的铁链来回拽动他的阴茎,铁辉痛苦的呻吟着,被迫移动着脚步,但是每移动一下,肛门中插入的假阴茎都会无情的提示它的存在。
洪钧和小胜分别在铁辉的前后对他的身体进行折磨,直到莫天和星豪从床上分开。
洪钧牵着铁辉阴茎上的铁链,将他牵到刚刚离开星豪身体的莫天旁边。
铁辉站在莫天的面前,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上的脚镣处,昂扬的阴茎兀自在洪钧的拉扯下来回晃动,肛门中的假阴茎在被小胜攒动抽插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发出消魂的呻吟。
“来,给大家表演一下!”
莫天一边说,一边抓住铁辉的头发,把铁辉的头按向自己的裆部。
剧烈的动作使下体传来剧痛,铁辉咬紧牙关,笨拙的跪了下来,用舌头开始舔莫天方才性交时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
咸涩的液体被咽下去,莫天一边辱骂着铁辉,一边用自己的肉棍在铁辉的脸上拍打,精液四溅在铁辉的脸上。
随即,铁辉被推倒在地上。
他无力的挣扎着,坚硬的肉棍在洪钧的执拗的蹂躏中仿佛要破茧而出,而洪钧也看出了铁辉的马眼在费力的分泌着液体,继而更加用力的甩动手中的铁链。
小胜将假阴茎在铁辉的屁眼里使劲的搅动,铁辉呻吟着道:
“住手!”
莫天用脚踏住挣扎着的铁辉,用脚趾玩弄铁辉因鸡奸和手淫的屈辱和快感交织着痛苦扭曲的脸。
洪钧将嘴角的烟蒂允的通红,然后按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惨叫着,整个身子绷成了弓形。
铁辉的双腿被扒开,小胜把假阴茎完全插入铁辉的肛门。
脸被踩住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铁辉象一条被钉住头颅的龙,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脚上的铁镣哗啦作响。
皮套子终于解开了,但是洪钧用手指箍住铁辉的龟头,用打火机炙烤铁辉的阴茎,小胜则用力的掐拧铁辉因挣扎而肌肉突起的身体。
那双邪恶的手在铁辉的大腿内侧,臀部,胸膛,腋下,乳头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
铁辉身体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在不可思议的状态下走向高潮。
莫天踏住铁辉的脚尖用力,迫使铁辉张开嘴,随着舌尖的剧痛,一根燃着的雪茄烟塞进了铁辉被踩住的嘴里,铁辉疼的浑身挣动,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阴茎射出大股的精液。
身体绷紧,铁辉整个人处于昏眩中,嘴里的雪茄被咬碎了,苦涩的烟叶粘满了口腔。
洪钧大力的撸动着铁辉的阴茎,迫使精液更多的溢出十八一翻折辱之后,小胜把铁辉重新押回地牢。
阿力替莫天等人点烟倒茶,几个人谈起关于毒品交易的事情。
铁辉拖着脚镣,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小胜在背后不断的推搡着。
进了牢房,小胜把铁辉推倒在地上,自己点燃一支烟,将烟雾不断的喷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贪婪的吸着,小胜一声狞笑,将烟头按在铁辉的胸膛上。
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小胜道:
“叫呀,怎么?不够过瘾,是吗?”
说着话,小胜伸手去捅铁辉的肛门,不久前的折磨使铁辉的肛门已经红肿疼痛,而小胜的手指更在铁辉的体内肆意蹂躏。
铁辉疼的浑身颤抖。
小胜索性褪下铁辉的裤子,拿过方才的那支假阴茎,再一次对准了铁辉的肛门。
铁辉因为恐惧而拼力的挣扎着。
“住手!”
阿力及时的赶到了。
小胜用假阴茎顶住铁辉的肛门,怪叫道:
“怎么?又要替他求情。”
“你放开他!”
阿力看着铁辉红肿,紫涨的下体道:
“小胜,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胜得意的说:
“老规矩了,还不脱衣服?!”
阿力被迫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的站在小胜的面前。
小胜道:
“乖儿子,你自己先将腿绑起来。”
阿力道:
“你先放了铁辉!”
小胜道:
“少废话!”
手上用劲,铁辉一声惨叫,阴茎头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阿力忙道:
“住手!我绑。”
说着,他取来墙上挂着的绳索,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
小胜看阿力的双脚已被绑住,这才离开铁辉,用一根长绳将阿力五花大绑起来。
他叼着香烟围着阿力转了一圈道: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
阿力不耐烦的道:
“你要上就快点。”
小胜哈哈大笑道:
“上?我今天不上你,我要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阿力一惊。
小胜道:
“平时你在头儿的面前趾高气扬,今天落在我的手上,我要让你好看。”
说着话,小胜捏开阿力的嘴,把刚才插入铁辉肛门的那支假阴茎塞进阿力的嘴里,阿力拼力挣扎,阴茎已经完全没入,阴茎头顶到了喉咙,阿力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小胜用一根绳子绑住阿力的嘴,使他吐不出嘴里的东西。
然后开始熟练的给阿力手淫。
阿力成熟的男性器官上被带上了皮套刑具。
龟头愤怒的想要破套而出,却被缚锁牢固。
小胜把阿力推倒在地,用脚踏住阿力的身体,用力拉扯皮套上的铁链,阿力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翻滚着。
小胜猛的一拽铁链,阿力只觉得阴茎要被拉掉了,身体被拉向一边,小胜一脚将阿力踹的翻过身来,然后,他解下腰上挂着的警棍,使劲的戳入阿力的肛门。
阿力大声惨叫,却被嘴里的假阴茎堵住。
铁辉挣扎着扑过来“请不要!”
小胜的脸疯狂的扭曲着,手上加劲,将警棍更深的推入阿力的肛门。
阿力一声惨叫,疼的昏了过去。
带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扑向阿力,小胜飞起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
铁辉怒喝道:
“你这个王八旦!”
小胜哈哈大笑。
阿力从剧痛中逐渐清醒过来。
下体剧痛难当,有粘热的液体顺着屁股流下来。
头发被汗侵湿了,沾在脸上。
塞在嘴里的假阴茎使他说不出话来,口腔中的唾液也无法下咽,而喉咙却又干又痛。
小胜见阿力醒过来,笑道:
“怎么样,大英雄。这滋味不错吧?”
说着他又踢了踢阿力的腰部,身体一震动,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力的嘴里发出哀鸣。
小胜解开阿力嘴上的捆绑,取出他嘴里的假阴茎,阿力忍着疼痛道:
“小胜,你给我记着,迟早有一天,这个仇我是要报的。”
“报仇,是吗?哎呦,我好怕呀。”
小胜戏谑的用手摇晃插入阿力肛门的警棍,阿力又是一声惨叫。
小胜恶狠狠的道:
“你护着这小子,头儿总会收拾你的,用不着我操心。”
说着,用脚踏住阿力被捆绑着的身体,将血迹班驳的警棍从阿力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小胜走了,却没有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他动弹不得,下体的剧痛使他哪怕稍微的移动都会剧痛难当。
铁辉将身子挪近阿力,
“阿力,阿力”阿力呻吟了一声,望向身边的铁辉,张了张嘴,下体的疼痛使他说不出话来。
铁辉自责的说:
“是我对不起你。”
阿力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
“不,不关你的事。”
他不想铁辉看见自己受伤的肛门,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下体的痛楚使他皱了皱眉头,而阴茎因为皮套的禁锢却仍然挺立着,阿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铁辉禁不住去吻阿力额头上的汗珠。
他的舌尖在阿力的脸上细密的吻着,终于盖在阿力的双唇上。
两个患难的朋友忘情的吻着,铁辉能感觉到阿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热烈的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扭结在一起,他们无法拥抱,无法触摸。
阿力被五花大绑着,而铁辉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
然而此时,他们用双唇,用肌肤,甚至用绳索和镣铐传达着情感,铁辉宽阔的胸膛触到了捆在阿力身上的绳索,更激发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在忘情的接吻中,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
铁辉用反铐着的双手笨拙的解开束缚着阿力阴茎的皮套。
阿力赤裸着修长的身体,他的阳具仍然昂扬着斗志,回过身来的铁辉注意到了这个情景。
阿力羞愧的道:
“对不起,铁辉,我克制不住。”
铁辉望着阿力。
阿力道:
“我不想勉强你。何况,”他苦笑着“我现在这样,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铁辉道:
“没什么,阿力。其实……我也想。”
他用裤裆碰了碰阿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挺立着的阴茎。
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牢房中,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心中不约而同的荡漾起一种异样的温柔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吻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异样的温柔。
铁辉又望向阿力勃起的阴茎,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能随意移动了,何况还被捆绑着,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后面,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冯烈的船上,陈勇企图将阴茎插入自己的口中进行性交,他又望了一眼阿力勃起的阴茎。
铁辉开始亲吻阿力的脖子,胸膛。
并用牙齿轻咬住阿力的乳头,忘情的允吸着。
阿力随之发出欢快的呻吟。
铁辉的舌尖在阿力的身体上顺畅的滑行,他亲吻着阿力平滑的小腹,矫健的大腿。
也许,在铁辉的内底里,他不喜欢这样,但是,这个男人为了他饱受折磨和摧残。
这是他唯一的朋友。
阿力明白了铁辉的意图,摇着头道:
“不要,铁辉。你不要这么做,我……嗷!”
铁辉的舌尖触碰到了阿力昂扬着的龟头。
阿力痛快的呻吟着。
“不要……”
铁辉用脸爱抚着阿力的肉棍,对阿力说:
“阿力,你不要自责,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是我自愿的。”
说着,铁辉将阿力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头在阿力的双腿间起伏,由缓而急,每一次起落便随之阿力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叫唤。
铁辉很小心的动作着,生怕轻微的移动而触及阿力下体的伤口。
阿力的喘息越来越急,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在铁辉的口腔中更加的粗壮和坚硬,并分泌出微咸的液体。
铁辉忍耐着男人特有的那种气味,尽心伺候着阿力。
“辉,我要射了。”
阿力感激的说。
“不要,快停下。啊~~!”
铁辉用嘴包住口腔中漫溢的液体,小心的离开阿力的身体。
阿力正满怀歉意和感激的望着他。
阿力道:
“铁辉,快吐出来吧。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铁辉没有回答,他一点一点的将那摊咸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铁辉”
“喔?”
铁辉将头靠向阿力,阿力温柔的吻着铁辉,呢喃着说:
“我爱你,辉,我爱你。”
十九第二天的早上,一阵移动惊醒了阿力。
小胜解开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肛门处的疼痛已经减退了,阿力挣扎着穿起自己的衣服,恶狠狠的望着小胜,小胜道:
“头儿叫你上去。”
阿力回头望了一眼沉睡中的铁辉,小胜不耐烦的道:
“快走吧,头儿还等着呢。”
阿力哼了一声,跟着小胜走进餐厅。
阿力走到正在用早餐的莫天面前,道:
“头儿,你找我。”
莫天“恩”了一声,道:
“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
“我……”
“把衣服脱了!”
莫天怪叫。
阿力一声不响的脱去上衣,小胜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阿力捆绑起来。
阿力分辨道:
“头儿,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呜……”
话未说完,小胜将一块抹布填进阿力的嘴里,冷笑着道:
“你背着头儿,和铁辉偷情,让铁辉把你鸡奸了,还不承认!”
莫天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阿力。
阿力口不能言,使劲的摇着头,莫天用手在阿力的肛门处一按,阿力疼的“哼”了一声,双腿被小胜猛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
“还想抵赖。”
莫天道。
小胜替莫天点上雪茄,莫天吸了一口,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阿力的裆部,阿力疼的跌倒在地,来回翻滚。
莫天踩住阿力裤裆里的肉棍,一边来回踏碾,一边恨声道:
“老子对你不薄,你居然和犯人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小胜分开阿力的双腿,将阿力的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
莫天吸了口雪茄,将雪茄的烟灰弹在阿力的脸上。
阿力摇着头想要争辩,却被堵嘴布挡住了声音,只是“呜呜~”的做声不得。
小胜乘机煽动着:
“头儿,你看他还不知错!”
莫天大怒,掏出阿力嘴中的脏布团,阿力刚要说话,嘴又被小胜立刻捏住,莫天将雪茄烟头捣进阿力的嘴里,阿力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莫天道:
“咽下去!”
阿力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雪茄,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阿力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莫天又点燃了一只雪茄,问道:
“你和铁辉什么时候搭上的?”
阿力的嘴仍然被小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
“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不肯说”莫天狞笑着将雪茄的烟灰弹落在阿力被捏开的嘴里。
“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阿力想要挣开小胜的手,但是小胜死死的捏住阿力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阿力的嘴里。
小胜讨好的道:
“头儿,这个烟灰缸不错,不如我们就用这个吧!”
说着,伸手拿过桌上盛满烟蒂的烟灰缸递给莫天。
莫天哈哈大笑,抓起一把烟蒂塞进阿力的嘴里。
嘴被小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
小胜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嚣着。
阿力使劲的挣扎着。
莫天怒道:
“还敢反抗?!”
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阿力的乳头上。
“兹拉~”一声,阿力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桌子被绑在桌脚的双腿带动,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莫天固执的将烟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阿力的嘴,将烟头塞进阿力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小胜迅速用胶带贴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开始去解阿力的裤子,道:
“既然你被别人干过了,那也让我爽爽吧。”
阿力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只见下体处血迹斑斑,在一阵子折磨之后,肛门处的伤口又裂开了。
莫天道:
“这是怎么回事?”
用手去捅阿力的屁眼,手指触到肛门,阿力疼的浑身绷紧,嘴里发出哀鸣。
阿力望向小胜,小胜迟疑着道:
“这,这~~”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
“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
“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插我的肛门。”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
“头儿,饶了我罢。”
说着,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
“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
“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
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
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
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
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
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乳头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
“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次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
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
“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
“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给我先把鞋舔干净!”
铁辉身上痛苦不堪,他挣扎着爬在阿强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皮鞋。
玩弄的够了,阿强才胡乱在铁辉的胳膊上捅一针,然后抬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骂一声“脏猪。”
转身走了出去。
昔日英俊魁梧的铁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强强迫铁辉脱光衣服,当着他的面手淫。
“快!抓住你自己的老二。”
阿强总是这样喊着。
“好,开始。”
铁辉迟疑着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当着阿强的面开始玩弄。
阴茎在自己的手中勃起,手铐碰到肌肤,冷冰冰的。
“快呀,手动作快点!”
阿强兴奋的大叫。
铁辉顾不上了尊严和耻辱。
喘息越来越重,他拼命的掳动自己的阴茎。
他不得不这样做,想起毒瘾上来时的种种痛苦,铁辉不寒而栗。
终于,在自己的手淫下,铁辉射精了。
阿强不屑的将一根针管扔在地上,转身走开。
铁辉忙扑过去将针管握在手中。
这天阿强又来到地牢,让铁辉当着他的面手淫。
铁辉慢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开始摩挲。
这时阿力赶了来,喝止了铁辉。
阿力对阿强道:
“阿强,不要再戏弄他了。”
阿强道:
“他是犯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阿力气愤的道:
“他也是人呀。”
阿强道:
“那头儿那边谁承担得了责任。我来这里,这个就是头儿交给我的任务。”
阿力道:
“你想怎么样,就冲着我来好了。”
阿强道:
“好呀,你来更好,我早就对你很感兴趣了。”
铁辉连忙上前,道“强哥,没有力哥的事,让我来吧。”
阿力对铁辉怒道:
“铁辉,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时,突然身上一紧,阿强用一根铁链套在了阿力的身上。
随即,双手被拉到后面,反捆了起来。
铁辉哀求道:
“强哥,放过他吧。”
阿强理也不理铁辉,用铁链一圈一圈缠在阿力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举步艰难。
阿力道:
“你得答应我,以后不难为他。”
阿强笑道:
“不难为他?可以。但是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说着,他伸手进阿力的裤裆,握住阿力的生殖器开始抚弄了一阵,拿出来在嘴边闻了闻。
然后,从嘴角拿下烟头,放到阿力的嘴边,命令道:
“吸!”
阿力用嘴衔住湿漉漉的烟屁股。
阿强又点燃两根香烟分别插入阿力的鼻孔。
阿力被强迫吸着香烟,阿强的手在被铁链捆绑的阿力的身上尽情的抚摩,裤子的拉练解开了,已经涨硬的阴茎脱颖而出。
阿力的呼吸逐渐急促,鼻子里冒着呛人的烟雾。
下体的肉棍却坚硬的挺立起来。
铁辉焦急的哀求着。
阿强不耐烦的用墙上的绳子栓在铁辉的手铐上,使他无法靠近。
捆绑阿力的铁链被经过牢房顶部安装的滑轮,
“哗啦啦”铁链响动,阿力被吊起在半空中,阿强捡起在晃动中从阿力鼻孔掉落的烟蒂,塞入阿力的裤裆,阿力被燃着的烟头烫的惨叫,身体在空中如同虾米一样的扭动。
阿强哈哈大笑,又给他的鼻孔中插入新点燃的香烟。
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刚因为疼痛而软了下来,随即又被阿强抓住,继续套弄起来。
随着阿力的呻吟,阴茎在阿强的手中粗壮起来,龟头颤栗着,发出诱人的光芒。
小胜曾经用过的捆阴茎的皮套此刻正拎在阿强的手中。
他用皮套紧紧的裹在阿力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皮绳,
“啊——!”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下体恶毒的刑具使他感到涨痛交织,他想要扯下那个开始折磨他的东西,可是铁链捆住了身体,阿强捆扎停当,开始拉扯皮套上面的细铁链,阿力大声的喘息着,身体因阴茎根部的剧痛而颤动。
阿强更大力的拽动阿力的阴茎,阿力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阴茎被勒成了青紫色,却依然高昂着。
阿力嘶声的惨叫,阿强疯狂的笑着。
在一边眼看阿力遭受折磨蹂躏的铁辉终于被激怒了。
他一声大喝,挣断了栓在墙上的绳索,象一头恶虎扑向阿强。
阿强被这一声怒吼吓蒙了,头上一痛,铁辉的手铐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阿强的后脑上,阿强来不及发出一点声响,就倒在了地上。
铁辉连忙放下兀自在空中晃动的阿力,取出他鼻孔中的烟蒂,解下阿力阴茎上的皮套,阿力呻吟着,大股的精液从青紫的阴茎中激射而出。
阿力挣扎着对铁辉说:
“你快跑吧,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一边说,一边起身在阿强的衣服里摸出钥匙,打开铁辉的手铐和脚镣,领着铁辉走出牢房。
阿力将自己的夹克给铁辉穿上,铁辉道:
“我们一起走吧。”
阿力苦笑道:
“外面没有我这种人的容身之所,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铁辉一把将阿力揽入怀里,两人含泪拥吻。
阿力推开铁辉:
“快走吧,不要在回来了。”
铁辉转身走进沉沉的夜幕。
两年多的牢狱生活,使原来那个稚嫩的少年成熟了,长大了。
大街上车流湍急,他将已经披肩的长发束起来,从阿力的夹克里摸出一根雪茄来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要再回来了?那这么长时日中所遭受的折磨和耻辱如何了结!还有怕连累自己而留在那里的阿力。
铁辉望向城市的霓虹,眼中闪过一道复仇的光芒。
===================================铁血丹心系列第二部铁血岁月一雨夜初遇黄昏的都市。
铁辉将许久未剪的长发束在脑后,从阿力的夹克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两年多的囚禁,使铁辉已经不适应都市的生活了。
他预感到毒瘾就要发作了,便挣扎着朝郊外走去。
天逐渐的阴下来,沉闷的雷声从远山传来。
他躲进一幢废弃的房屋,开始迎接毒瘾的折磨。
痛苦的感觉使他想要放弃,甚至想毁掉自己的生命,他在肮脏的角落里翻滚着,喘息着。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
铁辉勉强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几辆车迎面拦住了他。
已经入夜了,风很冷,刺目的车灯照的他睁不开眼,几个黑影从车灯后面扑了过来,不等铁辉反抗,将他反拧双臂按在地上。
“跑啊!”
阿强出现在铁辉的面前。
“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有人用绳子在绑铁辉被反剪的双手。
阿强狞笑着道:
“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逃跑,这回有你受的!”
一声焦雷,震的众人一怔。
铁辉趁机挣开几个人的手臂,飞起一脚,将阿强踢倒在地,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阿强的怪叫:
“追!快给我追呀!”
倾盆大雨下了起来,铁辉在道路上狂奔,双手被反绑着影响了他的速度,有几个人追了上来,都被他逐个踢倒,反身又跑。
两道强光划过,阿强的车也赶来了,铁辉被车头撞了个趔趄,倒在泥泞之中。
他挣扎着站起来,一旋身,将一个扑近身前的大汉踢了开去。
五六个打手围住铁辉,铁辉双手被缚,渐渐敌不住众人的围攻,后背挨了两棍,倒在雨窝中。
突然,一辆红色的汽车冲进战团,众人惊叫,躲避。
车门打开,开车的年青人冲着铁辉道:
“上车!”
铁辉不及细想,挣扎着爬起来跳进车里。
那辆车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迅速消失在大雨的夜里,留下身后阿强等人的咒骂。
车在雨夜疾驰了良久,才在一条街的转角处停了下来。
车中的人这才问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被他们追杀?”
铁辉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英俊却有些冷漠的年青人,不禁笑着道: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
年青人侧头想了想,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呗!”
他对眼前这个魁梧的大汉好象很有好感。
“我叫楚飞,很高兴认识你!”
说着伸出手来,铁辉的双手被绳索勒的发麻,他挣扎了一下,楚飞这才发现他的双手被捆着,一边去解一边笑着道:
“一定是刚才光顾着逃跑了,太紧张,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
不料,绳索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和撕打,又经雨水浸泡,都已经深深的勒入腕子中,楚飞怎么解也解不开。
铁辉道:
“算了,你先帮我取根烟吧。”
楚飞在铁辉的怀里摸出一根雪茄。
“哗!你抽这么粗的烟啊。”
他放到自己嘴边,用打火机点燃,烟雾呛的楚飞眼泪都出来了,他将烟递向铁辉,才发现铁辉一直在注视着他。
楚飞英俊的脸庞有些发红,他问:
“有什么事吗?”
铁辉就着楚飞的手抽了一口烟,将烟雾缓缓的喷在楚飞的脸上。
“你和三年前的我很象,你今年都大了,十六还是十七?”
楚飞道:
“十六,在读高二。”
铁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在上学,居然有车开,还开的这么棒!”
楚飞得意的说:
“那有什么,想学的话有机会我教你喽!”
铁辉又深深的吸了口烟,才道:
“谢谢你出手相救,我叫铁辉。”
二魔神的后代两人驱车来到楚飞的住处。
楚飞和铁辉一样是个孤儿,不同的是他的父母却给他留下了大笔的遗产,这幢房子是他在学校旁边临时租的公寓。
他扶铁辉进屋,用刀子割断铁辉手腕上的绳索,又从柜子里翻出睡衣,说:
“这是我的,可能有些小,你先洗澡吧!”
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楚飞羡慕的看着铁辉骄人的体魄道:
“哗!难怪你那么能打,这身肌肉怎么练出来的”
“呵呵~容易,你教我开车,我就教你武功当是报答吧。”
铁辉笑着说。
泡在热水里,铁辉叼着烟小睡了片刻,这才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
楚飞已经把床铺好了,笑着对他说:
“只有一张床,委屈你跟我挤挤吧。”
不等铁辉回答,楚飞进去洗澡了。
铁辉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快三年没有睡过这么温暖的床了,铁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夜深了,身边的楚飞发出轻微的鼾声,朦胧中,他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很动人,铁辉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终于克制住自己,吻了吻楚飞的额头,翻身睡去。
被噩梦惊醒,阿强在折磨拷打阿力。
楚飞正搂着铁辉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熟睡,而铁辉一头的汗,同时惊厥自己的阳具竟然挺的笔直,一种原始的欲望正在他积压许久的身体里涌动。
他下意识猛的推开怀中的楚飞,楚飞被惊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楚飞看着呼吸急促的铁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都是汗,你等一下,我帮你取点药。”
楚飞说着要爬起来,铁辉猛的抓住了楚飞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放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
楚飞触到对方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棍,吓的手向后一缩。
铁辉按住楚飞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揉搓,楚飞挣扎了几下,屈服了。
听着铁辉粗重的喘息声音,开始替铁辉掳动着阴茎。
铁辉的胸膛起伏着,他猛的跳起来,脱下内裤,骑到楚飞的身上。
楚飞想要反抗,但是双手被铁辉用膝盖压住,嘴被对方捏开,不等他反应,铁辉将湿润的龟头推到了楚飞的面前,扭动屁股,将肉棍头塞进楚飞的嘴里。
“铁辉!你,你怎么……你……唔……”
语音中断了,粗直的阴茎完全插入楚飞的口腔。
楚飞的头痛苦的左右摆动着,却更刺激了铁辉的性欲,嘴中发出“嗷嗷!”
的叫声,他按住楚飞的头,开始剧烈的抽插运动。
楚飞不再挣扎,听凭铁辉的摆布,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铁辉的动作,同时下体的阳具也挺立了起来。
铁辉在十机分钟的抽动之后,大叫着射精了。
又咸又腻的精液射入楚飞的嘴里,楚飞在慌乱中摇头,却促使更多的精液泛着白沫从嘴角流出来。
大汗淋漓的铁辉逐渐冷静下来,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的他明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羞愧的跳下床,一个人坐到窗前的椅子上,内心的痛苦使他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楚飞。我……”
被强迫进行了口交的楚飞看着眼前这个强悍的青年,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泽。
他缓缓的走到铁辉面前,将一根燃着的雪茄放进铁辉的嘴里。
“你能原谅我吗?我……”
铁辉赤裸着跪在楚飞的面前。
黑暗中看不见楚飞的表情。
“抽完这只烟,早点睡吧!”
早上醒来,楚飞上学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
此后,铁辉就住在了楚飞那里,铁辉将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兄弟。
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闲暇的时候,铁辉会教楚飞一些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技击术,而楚飞也会开车载着他出去兜风。
只是从那以后,铁辉坚持不与楚飞睡在一起,并一直对楚飞怀着愧疚。
隔一段时间,铁辉就会回一趟大悲山拜见师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武功也更加高深了。
而那一夜的事情,他却始终耿耿于怀。
一个周末的清晨,他收拾行装要回学校去给楚飞过十七岁的生日,临行的时候,他终于将压抑已久的心事说给了师傅。
那个神秘的人沉思了良久,才道:
“二十年前的恩怨,我都已经给你说过了。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这些都是命定的安排,你难道没有发觉你们的关系好象是一种缘分,你那一夜所做的并不完全是兽欲的宣泄吗?”
“你是说他是魔神的后代?”
铁辉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快乐和喜悦,他当初感到懊丧,不可理解的事情,如今身在其中却有种莫名的快乐激荡着。
神秘人看着眼前这个日益成熟年青人,微笑着道:
“他是谁也许并不重要!”
铁辉望着师傅,忽然明白了许多。
他开心的道:
“那么,我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去找他!”
看着铁辉的身影消失在山麓上,神秘人的神情又沉重起来,他自言自语的道:
“这一路的磨难,有一个人陪伴,或许能好一些罢。”
三洪钧这个不速之客一放学,楚飞就跑回公寓。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铁辉了。
门刚打开,门后就闪出几个汉子将楚飞按倒在地,楚飞这段时日里也学了功夫,此时一声怒喝,挣开四只大手的挟持,拳起脚落,将那两人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
楚飞踏住其中的一人胸膛道。
从卧室里踱出一个青年,一身红色的西服,头发染成金色,披散在脸上。
楚飞看到这个人,心里一沉,这个人的样子他听铁辉描述过。
“你是洪钧!”
那青年笑着道:
“铁辉教你的武功蛮厉害的,有没有给你教床上的姿势呀?”
楚飞怒不可遏,挥拳击向洪钧。
他却哪里是洪钧的对手,何况身边还有众打手环绕。
被一帮人打倒在地,用绳索捆了个结实。
洪钧狞笑着道:
“我知道铁辉每个周末都会来找你,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不如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吧。”
楚飞挣扎着道:
“你们这么花功夫找他,难道折磨他是你们仅有的乐趣吗?”
洪钧道:
“当然不是了,现在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才要找他去。当然,说到折磨人,铁辉是那么对你说的吗?那不是折磨,可舒服的很呢!”
说着话,他命人将楚飞按在床上,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抚弄着楚飞袖珍结实的屁股,楚飞感到那只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四处逗弄,不禁羞怒交加。
洪钧尽情的玩弄着被捆绑住的楚飞,他将嘴角燃着的烟蒂戳进楚飞的鼻孔,强迫他吸,楚飞被烟呛的连连咳嗽。
身体被翻转过来,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洪钧又开始逗弄楚飞的阴茎。
众人的嬉笑声中,由于洪钧的淫乱,楚飞的阴茎逐渐的勃起,浓烈的烟草味道使楚飞头昏眼花。
洪钧又点着一根香烟,用香烟头去烧楚飞的阴毛。
“兹拉~!”
声中,一股股青烟从楚飞的下体升起,夹杂着毛发烧焦的臭味。
这时,窗边的打手说:
“老大,铁辉来了。”
楚飞一惊,张嘴欲向铁辉示警,不料洪钧早有防备,捏住楚飞的嘴,将自己的袜子除下来团做一团堵进楚飞的嘴里。
然后穿好衣服,道:
“好戏要上场了!”
楚飞的双腿也被捆起来,嘴中发出愤怒的闷哼。
铁辉提着个生日蛋糕出现在门口,眼前的景象使他怔住了。
洪钧刚系好裤子,缓缓的坐到沙发上,楚飞被捆绑着躺在床上,眼睛正焦急的望着他,嘴里堵着一团脏东西,
“唔唔~~”的向他摇头,示意他快走,楚飞的裤子被扒掉了,两个大汉正在玩弄着楚飞的阳具。
“你终于来了!”
洪钧悠闲的点和一根香烟,吸了一口。
“放开他!”
铁辉怒喝着,冲向楚飞。
立刻,一把刀架在了楚飞的脖子上,洪钧笑着道:
“还不老老实实的就擒?!”
楚飞拼力挣扎着,嘴中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的摇头,洪钧将烟头按在楚飞的裸露着的大腿上,楚飞一声闷哼,身子扭动着。
铁辉怒吼:
“住手!”
同时,手中的蛋糕被夺了下来,几个人拧住铁辉的胳膊,用绳索捆绑起来。
铁辉看着楚飞被折磨,只有听凭洪钧等人动手。
洪钧又拿一根铁链套在铁辉的身上,捆了几匝,这才放心。
笑着道:
“怎么?来给朋友过生日的,蛋糕不错嘛!”
洪钧拿起蛋糕,抓起块奶油抹在铁辉的脸上,几个人架住铁辉,解开他的裤子。
洪钧将奶油涂抹在铁辉的生殖器上,大腿上,铁辉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肛门里也被塞进奶油蛋糕,阴茎包皮被翻开,龟头上更粘满了厚厚的奶油。
铁辉屈辱的闭上眼睛,嘴被捏开,一块蛋糕被塞了个满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楚飞被押到铁辉的面前,洪钧道:
“看他给你买的蛋糕,呵呵~真是不错呢!”
一边说一边掏出楚飞嘴里的袜子。
“快吃呀!”
铁辉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喊道:
“不要听他的,小飞!”
洪钧嘿嘿一笑,猛的回肘戳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痛的弯下腰去。
洪钧揪住铁辉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将那团袜子又塞进他的嘴里。
几个打手上来殴打被绳捆索绑的铁辉,
“住手!”
楚飞挣扎着道:
“你们不要折磨他了,我吃!”
四洪钧最后的疯狂几个人将楚飞按到铁辉的胯下,铁辉被捆绑着,几个大汉押着他,根本挣扎不了,楚飞伸出舌头开始舔涂抹在铁辉下体上的蛋糕。
铁辉歉疚的看着楚飞,而楚飞却很平静,很耐心的允吸着铁辉阴茎上的奶油。
他将头埋在铁辉小腹下方浓密的阴毛中,舔食着沾在上面的奶油,用嘴吻去睾丸上沾染的痕渍,铁辉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洪钧笑着道:
“还有后面。”
几个人押着铁辉转过身,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使屁股厥起来,楚飞开始用舌头舔他屁股上的奶油,他用双唇盖在铁辉的肛门上,将舌头探进肛门,允吸塞在里面的蛋糕。
铁辉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洪钧凑近铁辉问道:
“爽不爽啊?”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却被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洪钧道:
“好,还有脸上的。”
铁辉又被压的跪在地上,头被几个人扳住,他痛苦怜惜的望着楚飞,楚飞居然笑了,他笑的很平静。
“蛋糕我很喜欢,谢谢你!”
一边说,一边凑近铁辉,吻着他满是奶油的脸。
铁辉的眼中含着泪,嘴中呜咽着,却说不出话来。
楚飞的唇在铁辉的脸上移动着,他用牙齿咬住塞在铁辉嘴里的袜子,拔出来丢在地上,两个人的嘴唇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楚飞咀嚼着铁辉嘴里的蛋糕,铁辉终于落下泪来。
洪钧看这样子不能折磨他们,不仅暴跳如雷,楚飞被拖到一边,洪钧抓起一把蛋糕按在铁辉的口鼻上,用手碾动着,恶狠狠的道:
“吃!让你吃个够!”
楚飞忍不住恳求道:
“你们放过他,求求你们!”
铁辉挣扎着道:
“不要求他们,他们不是人,是一帮禽兽!”
不等他说完,按团湿腻的袜子又被塞进铁辉的嘴里,他立时做声不得。
桌子上的东西被划拉到了地上,铁辉被押到桌子旁边,脖子上栓上铁链,拉着他使他趴在桌子上,铁链绕住桌子腿,使他无法动弹。
洪钧掏出自己早已经涨硬的肉棍,残忍的塞进铁辉的肛门。
楚飞想扑过去,被几个大汉打倒在地。
一个大汉用刀子割下铁辉的内裤,填在楚飞的嘴里。
洪钧疯狂的鸡奸铁辉,剧烈的抽插使铁辉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他咬住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一声不出,脖子上栓着铁链使他根本无法躲避和反抗,身后传来洪钧粗重的喘息声。
楚飞见众人的注意力多集中在铁辉身上,趁机将一个打手放在床角的刀子握在了手中,他费力的割断了捆绑在手上的绳索,但是铁辉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又锁着铁链,六七个大汉围着他,如何救他使楚飞苦苦思索着。
洪钧终于离开了铁辉的身体,他一边系裤子,一边吩咐道:
“你们一个个轮流上,就算是给他的朋友庆贺生日!”
铁辉感到一个打手爬到了身上,已经失去知觉的屁股又被掰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在众人的哄闹中戳进自己的身体。
洪钧扳起铁辉满是汗水,泪水的脸,笑着道:
“怎么样?象你这样的人还配有朋友吗?”
楚飞紧盯着洪钧,伺机发动,他不断的对自己说:
“要等,只要能制服洪钧,铁辉就有救了。”
又一个男人的阳具刺入铁辉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开始乱捅起来。
洪钧将嘴中的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然后退后两步,重新给自己点上一只烟。
铁辉的鼻孔被插入烟蒂,他猛烈的吸着,和着袜子的酸臭气味一起吸入肺中。
已经是第五个人在强奸铁辉了,楚飞握着刀子的手上满是汗水。
他紧紧的握了握刀柄,这时,洪钧刚好退后两步在用打火机点烟,楚飞猛的扑上去,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洪钧的脖子上,楚飞的声音比刀锋更冰冷,他一字一字慢慢的道:
“放了他,不然你就死!”
五豪血寺大动干戈楚飞的话使众人包括洪钧自己都吓呆了,洪钧嘴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上,忙道:
“住手,快住手!”
刀锋逐渐割入洪钧的脖子,血流了下来。
几个打手慌忙解开铁辉身上的铁链和手脚上的绳索。
铁辉掏出嘴里的塞口布,系好裤子,一拳将方才用自己内裤塞楚飞嘴的大汉打倒在地。
楚飞沉着的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
众人迟疑着。
洪钧故做镇定的道“你们出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众人退了出去,铁辉道:
“让他们先回去!”
楚飞手上一使劲,洪钧连忙喊道:
“你们先回总部,我随后就到。”
不一会,楼下传来汽车开走的声音。
铁辉道:
“你滚吧!不过我迟早会去找你的!”
“不用了。”
楚飞冷笑了一声道:
“不用去找他了!”
洪钧一听知道势头不对,忙要挣扎,楚飞的刀已狠狠的从他的咽喉上划过,一反手又从他的下体捅入。
洪钧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倒了下去。
铁辉也被楚飞突然的发难震动了,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
楚飞的冷酷和决断都是他没有的,从内底里,他不愿意伤害一个人的性命。
就算是象莫天,文森这样的人,他也只是想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而眼前这个青年,手里拿着滴血的利刃,漠然的看着脚下的尸体,英俊的他更多了一份残酷的美丽。
难道就是因为他是魔神的后代!
“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楚飞察觉了铁辉的沉默。
“没有,这种人本不应该再活在世上。”
铁辉看着衣衫凌乱的楚飞,疼惜的叹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他们找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飞道:
“如果他们找你有什么重要的目的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洪钧死了。
当下两人不再犹豫,稍做收拾,离开了屋子,在大悲山的山脚下租了间房子,暂时落脚。
经过了这件事情,铁辉终于可以直面自己的情感。
他带楚飞去耐火石拜见了自己的师傅,那个神秘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断有豪血寺的人追踪而来。
两个人一边苦练武功,一边和莫天一伙竭力周旋。
这天,两人早上起来,楚飞见食品日用不太够了,就动身下山去采购物品。
铁辉正在院中习武,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问道:
“谁?”
外面的人应道:
“云游的和尚!”
铁辉将门打开,只见外面果真站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衣,身材修长,气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连忙问道:
“师父有什么事吗?”
和尚上下打量铁辉,随即就道:
“你是铁辉吧!”
铁辉点头道:
“是我。”
和尚飒然一笑,轻拂双掌道:
“那就对了。我的名字叫惠觉,想必你听说过吧。”
铁辉一惊,惠觉?他听师傅说过,莫天的师父好象也叫这个名字。
可眼前这个和尚却实在联系不到一起。
他正自迟疑,和尚又道:
“豪血寺的惠觉,你难道不知道吗?”
身份一经证实,铁辉不禁被吓了一跳,什么事情要惊动这个老魔头亲自来找他。
情知今天不能善罢甘休,铁辉再不多话,奋起一拳向惠觉打去,惠觉衣袖轻摆,将铁辉的攻势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铁辉哪里会是这魔头的对手,又怕楚飞回来受到牵连,只好边退边战,将惠觉引向山中。
只是惠觉一心要活捉铁辉,才让他苦苦支撑。
铁辉逐渐的将惠觉引往耐火石,眼看过了一片树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铁辉不禁面露喜色。
惠觉感到不妥,沉声道:
“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够了,这就跟我走吧。”
说着伸手抓向铁辉。
铁辉回肘隔开,不防惠觉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手一探,按向铁辉的胸口,两个人相隔太近,铁辉只来得及一侧身,被惠觉的暗器刺入左臂。
铁辉只觉得左臂如受电击,定睛一看,却是个前面带有尖刺的金属球,铁辉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触到金属球,竟被上面释放的电量打的手臂一麻。
这时惠觉又再扑上来,铁辉的左臂麻痛难忍,身法渐慢,呼吸也急促起来。
六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
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后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
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
“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于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
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沉重的打击。
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持,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并,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
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
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后,精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
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后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
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后,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
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
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
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
“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
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
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
“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
阴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
“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
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
“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惠觉不怒反笑:
“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
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阴茎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液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
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后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
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
“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七和尚的光头手下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后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吟着,却说不出话来。
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惠觉拖拽着往前走。
一条偏僻杂乱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门,原来惠觉闭门疗伤之后,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们师兄弟一个是警局的领导,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而实际上却操纵是城市里黑道上毒品,卖淫等等不法的行当。
惠觉出山后,两个人怕师父要回大权,所以并没有将惠觉接回豪血寺的总部“紫公馆”,而是把惠觉以及他的一些死党安排在这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里面被装修成酒吧的样式,墙壁上装饰着铁链和骷髅头,十几个彪形大汉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们或穿皮装,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壮多毛的胸膛,嘴里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里更是凶光四射。
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大汉都是光头。
“哦,看头儿带了什么回来?”
一个留着胡子的光头佬看见了正将铁辉拖进门来的惠觉。
酒吧里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哈哈~这个小子长的蛮英俊的!”
有人捏住铁辉的下巴端详着。
“唔唔~”铁辉想格开那只多毛的手臂,但是自己的两条胳膊立刻被几个人扭到了后面。
“把他交给你们了!”
惠觉一路上押着铁辉,躲躲藏藏的,此时终于出了口气。
“我去换衣服,今天我们有事做了!”
铁辉后身上的电极球被取掉了,他被拉到一根柱子前,几个大汉用绳索搭在他的肩头,扭住双臂,反绑在柱子上,绳子又在小腹上捆了几道,然后双腿也被捆扎结实。
衣服被撕开了,几只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头使劲的搓动。
满是口水唾液的嘴巴已经失去了知觉,铁辉疼的惨哼着。
拉开裤子的拉链,铁辉半硬的阳具被拉了出来,龟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前列腺液,沾了一个大汉满手,那家伙骂了句脏话,将黏湿的手在铁辉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通。
旁边的大胡子将电极球递在这人手里,道:
“用这个吧,黑云。也许他会非常过瘾的!”
围观的大汉们哄笑起来。
黑云用手指头拨拉着铁辉的阴茎,让那根棍子来回晃动着。
“数黑龙这家伙最残忍!”
黑风是惠觉的三徒弟,长的如同一堵墙。
他踢了黑云一脚道:
“你他妈的玩不玩,不玩就他妈滚蛋!”
“急什么呀?着急自己打手枪去!”
黑云嘴里说着,手已经捏住了铁辉的阴茎,用手指拨开铁辉的包皮,露出分红色的龟头来,然后将电极慢慢的靠了上去。
铁辉拼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个可怕的金属球,但是身体被结实的捆在柱子上,根本没有办法逃避。
黑龙揪着他的长发,将他的头按低,看着那闪着蓝光的电极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
电极不断的触碰着铁辉的龟头,冠状沟,海绵体,甚至睾丸也不放过。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铁辉惨叫着,身体在绳索中颤抖起来。
而他的头被黑龙死死的按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这样的蹂躏中居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样你都有感觉啊!”
黑风用手指顶在阴茎头上朝下一按,然后松开,铁辉的阴茎立刻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
“不要急嘛!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十几个光头大汉立刻附和着狂笑起来。
痛苦和耻辱折磨着铁辉。
因为嘴里长时间的塞着电极球,他的脸部肌肉不时的抽搐着,视线也变的模糊了,只有那些耀眼的光头,和香烟的火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不休,逐渐的成了浑浊的一片。
八一开始的刑讯一股浓郁的烟雾喷入铁辉的鼻腔,他剧烈的咳嗽着,慢慢的苏醒过来。
只见自己仍然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嘴里的电极球已经去掉了。
抬头看去,四边环绕着惠觉那些黑字辈的光头徒弟们,而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此时也已经卸掉了伪装,僧衣脱去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短小的皮甲克敞开着,露出他仍然健壮的胸肌,紧身的皮裤更是箍的双腿肌肉突显。
此时,惠觉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的笑着说:
“看我的样子,你想不到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铁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怎么,还不肯说吗?”
惠觉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皮鞭,在手里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卷动,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铁辉恨恨的道。
惠觉用鞭子柄扳过铁辉的脸,笑眯眯的道:
“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铁辉看着那张满是假笑的脸,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惠觉的脸上。
惠觉的脸一沉,但是转回身的时候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
“你看,这又何必呢?”
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
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
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
鞭子抽过,惠觉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
“说!”
又是一鞭。
“说!”
“说!”
“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
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
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
他这才道:
“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铁辉的脸。
“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
通红炽热的铁钎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么样?”
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钎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钎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
“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
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钎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钎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
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钎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
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
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后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精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
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
“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后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
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吟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
“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九迷天劫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
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
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后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笑道:
“那只有我们快活的份儿,你小子就忍着点吧!”
说着话沉声道:
“给我把这小子扒光!”
其实铁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堪,被几个大汉冲上去,一通揪扯,不一会,铁辉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黑云不等师父吩咐,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来回扭动拉扯,在黑云粗暴的伺弄下,铁辉的阳具逐渐的坚硬起来。
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铁辉羞辱的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他想尽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阳具却因为众人的注视和威胁而更加兴奋。
“再不说,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惠觉还不死心。
见铁辉仍不出声,惠觉取过一个刑具,拿在手里摆弄着。
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
黑云捏住铁辉的龟头,使劲的向前拉动,铁辉被迫挺起身子,惠觉将金属刑具打开,将铁辉的阴茎放进其间,扣上机关,将圆筒末端的皮带系在铁辉的腰上。
这样,铁辉的阴茎上就穿了一件金属外衣,只有龟头露在外面,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龟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铁辉只觉得阴茎被沉重的向下坠着,但是却并不能阻止阳具的持续勃起。
惠觉将一些兴奋剂倒在铁辉的阴茎根部,看着液体渐渐从阴茎套的缝隙里流进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铁辉被束缚着的龟头,然后拨动金属阴茎套上面的开关。
铁辉被下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阴茎套的外圈被连接的皮带固定在铁辉的身上,而内圈则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而内壁上的金属突起也释放出轻微的电量,刺激着铁辉的阴茎更加兴奋。
铁辉立刻意识到这种电动的手淫工具是要让自己达到高潮,他开始扭动着腰部,试图甩脱刑具的束缚,而在他来回挣扎的过程中,由于兴奋剂的润滑作用,阴茎套内圈的活塞运动更加的猛烈,大量的黏液开始从马眼中分泌出来。
铁辉只有用坚强的意志与这个恶毒的机器对抗着。
黑风拿过一只阴茎形状的口塞,用假阴茎在铁辉颤抖着的龟头上顶动,黑云揪住铁辉的头发,让他的脸迎向沾满自己下体黏液的假阴茎,黑风用那东西在铁辉紧闭的嘴唇上涂抹着,然后使劲撬开铁辉的嘴,将假阴茎插入铁辉的口腔。
假阴茎上的皮带勒在嘴上,在脑后扣住。
铁辉挣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随着几声闷哼,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但是一切没有因为铁辉的射精而停止。
阴茎套还在持续着来回的摩擦和抽动,兴奋剂使铁辉的阴茎无法软蔫下来。
在一边脱下皮裤,握着自己阴茎掳动着惠觉用黏湿的手指推动阴茎套上的开关,内壁的电流增强了,内圈的抽动也更加的迅速,甚至开始左右的旋转。
惠觉揩下铁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铁辉的面前晃动着,精液从手指上慢慢的下坠,挂出一条晶亮的白色丝线,他用手按在铁辉的脸上肆意涂抹着。
铁辉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被迫的又一次走向高潮。
十鸡奸引起的一场较量在阴茎倍受煎熬的同时,惠觉举着他那根老当益壮的肉棍走到铁辉的身后,他握着自己阴茎的根部,用深红色的龟头在铁辉的屁股上摔打着。
铁辉在这样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何况挣扎也没有作用。
惠觉抓住了他的臀部,恐怖传遍了铁辉的全身。
他的臀部被张开了,惠觉笑着道:
“哈哈~有一段时间没有挨操了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铁辉的嘴里塞着假阴茎,说不出话来。
恐怖和屈辱使他全身抖动。
惠觉把勃起的阴茎插进铁辉臀部的裂缝,他感到一阵恶寒。
那是烫热的粘乎乎的肉棍,在不停的抽送。
铁辉的头无力的垂着,尽最大的努力来忍受。
随之而来的是肛门处刺骨的疼痛,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惠觉用力抓住他的臀部,进行腹部运动,每动一次,铁辉便感到钻心的疼痛。
惠觉持续的动作着,铁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在忍受着后面攻击的同时,他的阴茎也在残酷的刑具里继续亢奋着。
铁辉已经是大汗淋漓。
而惠觉一面进行腰部运动,一面把铁辉的臀部抬起,这样可以插的更深。
铁辉根本无法躲闪。
被捆在横木上的身体随着下体的碰撞而前后晃动着。
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脚被迫掂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一只大麻烟被塞进了铁辉的鼻孔,他用力的吸着,以次来减轻身体的痛苦。
铁辉紧闭的眼睛好象看到了闪光,那是剧痛反映到视网膜,变成了一闪一闪的亮光。
被刑具折磨着的阴茎再次射精了,可是一切仍然在继续着。
黑云把更多的兴奋剂涂抹在铁辉的阳具上。
十几个大汉一直在旁边注视着。
惠觉终于离开了铁辉。
接着轮到了高大魁梧的三徒弟黑风,他掏出早已亢奋的大棒子,先在铁辉的面前炫耀了一番,随后转到铁辉的身后,蛮横的插了进去。
发泄过后的惠觉燃着一根香烟,悠闲的抽着道:
“你会被这里所有的人轮奸!这仅仅是你作为豪血寺的奴隶生活的开始!”
铁辉强行忍受着这非人的暴虐。
由于持续的射精和鸡奸,他感到贫血,不但手足冰冷,连臀部也感到冰冷。
想到这帮如狼似虎的壮汉要逐个的攻击自己的身体,铁辉浑身的血液都要停顿了。
接下来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光头大汉,之后是黑云,而一直在一边手淫的黑龙更是野蛮凶猛的攻击着铁辉的肛门。
“唔!唔唔~!”
铁辉含糊不清的话语被塞口物压制着。
他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搅动,他的臀部已经麻木了。
这个充满了暴虐和情欲的夜晚,在铁辉被豪血寺的十二个精壮汉子轮奸的时候,被捆在横木上,因为肛门中壮汉阴茎的抽插而不停晃动的铁辉,忽然想起了那夜里与楚飞消魂的一刻。
也许是阴茎在兴奋剂和金属套的作用下持续的亢奋,也许是为了怕他昏厥而不停塞入鼻孔的大麻烟的作用,铁辉开始逐渐的沉浸在自己假想的快乐中,并且嘴里含糊着发出欢快的呻吟。
这种情况使正奋力抽动屁股的光头在愣神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当发现对方并不理睬自己的奸污时,这些肥胖,强壮的大汉们变的更加的恼怒,并开始了更疯狂的抽送。
这场轮奸到了最后,反倒是这群光头汉子们精疲力尽,却也因此对铁辉健美匀称的身体生出莫名的迷恋。
就有人再一次举着坚硬的肉棍等着下一轮的开始。
当黑龙第三次喘息着从铁辉的肛门里抽出自己流着淫汁的粗大阳具时,铁辉依然在自己的回想中梦呓般的呻吟着。
十一阳痿有些疲倦了的惠觉悻悻的走了出去。
几个大汉将铁辉从横木上解下来,失去了绳索的限制,他在也站立不住,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下体在频繁粗暴的蹂躏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属于自己的。
光头大汉们草草的用绳子捆住铁辉的手脚,却刻意留着他阴茎上的金属振荡器,精液几乎干涸了,可是铁辉的阴茎在这个刑具的折磨中仍然近乎执拗的挺立着。
过了良久,肛门处麻木的感觉才逐渐退去,而取而代之的却是钻心的疼痛。
铁辉疼的惨叫着,翻滚着,挣扎着,口水从口塞的缝隙里流出来,滴在脸上,地上。
裆部的震荡器上已经满是精液和淫汁,却因为电量的持续而继续工作着,铁辉的肉棍挺的笔直,此刻他倒宁可沉浸在情欲中,也好缓解后庭的剧痛。
手脚被反绑着,没有办法站起来。
于是,他挣扎着翻过身,趴在地上,用肉棍字地上摩擦着。
想到惠觉出去时脸上那副恼怒的表情,铁辉沾满了口水,汗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震动器的电量在凌晨时分才逐渐减弱,终于停止。
铁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随即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光头的汉子走进关押铁辉的库房。
这家伙看上去比铁辉大不了多少,却长的肚满肠肥,他踢醒沉睡着的铁辉,松开铁辉嘴上的束缚,将一碗稀饭一勺一勺的喂进铁辉的嘴里。
铁辉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就着对方的手喝完了稀饭,正当他要说“谢谢”的时候,那个光头汉子突然将脸凑了过来,肥厚的嘴唇贴向铁辉,铁辉厌恶的扭过脸去。
光头汉子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骑到铁辉的脖子上,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试图插入铁辉的口中,铁辉奋力的挣扎着。
光头好象怕别人听到房子里的动静,不时的向门口张望着。
铁辉看出了光头的担心,一边躲避着散发着腥臊的肉棍,一边大声道:
“住手!你要干什么!”
光头气急败坏的捂住了铁辉的嘴,并拿起那只假阴茎,重新塞进铁辉的嘴里。
兽欲没有得逞的恼怒使他又看中了铁辉被禁锢在金属套中的阴茎,他打开已经消耗完电量的刑具,将铁辉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
在这之前,铁辉的阳具是一直勃起着的,尽管铁辉在夜里因为刑具的折磨曾经被迫十几次的扭动着屁股在地板上进行手淫,但肉棍在达到高潮颤抖着射出几股精液之后随即再一次挺的笔直,那只恶毒的震荡器使情欲始终占据着铁辉的身体。
而此时,当送饭的光头在卸掉了刑具之后,反复的玩弄,摩挲铁辉的阴茎,而铁辉的那根棍子却始终没有反应。
直到黑风在外面催促他,这个叫“黑波”的汉子才扫兴的走了。
铁辉曾经想摆脱黑波那双肥胖的软绵绵的手的抚摸,但是他被绳索反绑着手脚,再加上一夜的射精已经使他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当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因为过度的射精已经不能再勃起的时候,他反倒长出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任由黑波粗鲁的揉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些侮辱,咒骂的言语,而铁辉都不再去理睬了。
铁辉不知道凶僧惠觉会将如何处置自己,这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的是楚飞,惠觉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战神,那么楚飞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由的又焦急起来,他决定等体力有所恢复的时候,想法子逃离魔窟。
可是,黑波离去还不到十分钟,又转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黑风等人。
原来,黑波在库房里半天不出去,在黑风的反复盘问下,黑波不得不承认自己企图与铁辉口交而没有得逞。
其他几个人取笑了他一通,有些尴尬的黑波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就把铁辉不举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立刻黑风几个人立刻拥进了库房,都围拢到铁辉软垂着的阴茎旁边。
黑波挤到铁辉面前,提起他软塌着的阳具给大家展示。
黑风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在手里揉捏起来,铁辉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周这些身穿皮装的光头佬,索性将脸别向一边,由得他们在自己的下体琢磨钻研。
黑风松开了铁辉的阴茎,他显然也没有成功,看了铁辉一眼,从皮衣里翻出根烟来,在嘴上点着,连说了几句“可惜可惜”。
既而又有人开始尝试。
十二奴隶生活的开始当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之后,大家开始疯狂的蹂躏起铁辉的阴茎来,而铁辉淡漠的表情更激怒了众人,原本要看到被羞辱的铁辉求饶,呻吟,或者至少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而当这一切没有如愿的时候,几个人几乎同时感到了欲望没能满足的憋涨和抑郁。
铁辉被拖到那根吊在房子中间的横木上,双臂打开,他被重新捆在了刑架上。
那根没有生命的横木再一次开始摇晃起来,在辱骂声中,几个人轮番用愤怒着的阳具插入铁辉的体内疯狂的捣动起来。
有几次铁辉都几乎昏厥了过去,当有人发现他快失去知觉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恼怒他们要让铁辉的神志在清醒中感受屈辱和摧残。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黑风环抱着铁辉的腰部狠命的抽送着,一边用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将手里的烟蒂胡乱的在上面戳弄着。
铁辉浑身痉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这样才对嘛!”
黑云也用手里的烟头在铁辉的身体上烧炙着。
“我就喜欢听你惨叫,听了就兴奋的不得了!”
无助的挣扎无法使他逃脱厄运,接连两天里仿佛永无休止的鸡奸和侮辱使铁辉的意志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当铁辉的屁股间被那些形式各异的肉棍无情的摩擦攻击着的时候,他那软垂着的阴茎却在他痛苦的挣扎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哈哈~看来你也懂得享受了!”
黑龙用手里的皮鞭逗弄着铁辉翘立起来的阴茎道。
黑波也哈哈大笑起来,忙拿起扔在地上的震荡器道:
“我去充电,看这小子究竟能撑多久。”
一切就如同前一天夜里的重复,当铁辉被用绳索“大”字型的捆在横木上,肛门里被数十只肉棍无休止的抽送,而阴茎上套着沉重的电动震荡器并且在欲望的高峰上盘旋不下的时候,铁辉仍然顽强的用他坚强的意志来面对着这些残酷的遭遇。
身上的鞭痕,烫伤还有被无情撕裂的肛门处,那些灼热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年轻的身体,而他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期望着能有一个机会,使自己能在这颠簸的命运中寻到一丝自由的亮光。
当铁辉被从横木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
嘴里的假阴茎被取出来,塞入他通红肿涨的肛门,这一次,铁辉已经无力反抗和挣扎了,他也没有惨叫,因为下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
几个人抓住铁辉的双臂扭到身后,让他跪在地上,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住,和反绑着的双手系在一起。
跪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铁辉无力的低着头,他感到了深深的耻辱。
但是,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束缚着,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连站都站不住的双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铁辉只有接受着残酷的现实。
刚走进来的惠觉听完徒弟们的描述,点头笑着道:
“你们在这里憋了这么久,原也该疯狂疯狂,那现在该让我爽爽了!”
黑波道:
“这小子的屁眼都给咱们操肿了,没什么意思。我们把他的嘴一直留着,就是等着给师傅吹箫的!”
“哈哈~这么危险,不会咬伤我吧!”
惠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跪在那里的铁辉面前,掏出自己的阴茎在铁辉被黑风按住的脸上摩擦,摔打着。
惠觉的阴茎很快的坚硬起来,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阴茎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骚味。
铁辉忍不住挣扎着道:
“住手!”
可是话音未落,惠觉已经伸出手捏住了铁辉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扭动屁股向铁辉的嘴里狠狠的插入。
十三死亡的边缘完全膨胀的肉棍头塞入了铁辉的嘴里。
看见铁辉痛苦的表情,惠觉的欲望更加的强烈。
他猛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屁股开始前后摆动,惠觉用另一只手按紧铁辉的头,用肉棍拼命的抽插,强迫塞如铁辉嘴里的阴茎进行剧烈的运动。
铁辉的嘴里流出堆积在里面的唾液,同时,因为身体的晃动,塞入肛门的假阴茎摩擦着直肠内壁更让铁辉苦不堪言。
他努力的夹紧肌肉,试图把那根假阴茎挤出体外,但是因为他是跪在地上,假阴茎只出来了一小半,就顶到了他被捆绑着的双腿,再也无法摆脱。
“嗷——!”
塞满在嘴里的肉棍随着铁辉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触电的感觉从棍子上直传入大脑,惠觉因此兴奋的嚎叫着。
铁辉只觉得嘴里被那根坚硬的棍子戳的发疼,铁一般的肉棍夹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骚臭充满了口腔,上颚被撑的麻木并且失去了知觉。
而粗长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龟头直顶入咽喉去。
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铁辉的脸涨的通红。
铁辉只觉得喉咙象被一只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疼痛顺着神经一下一下刺向大脑,头痛欲裂,恍惚中铁辉仿佛看见了惠觉此时得意洋洋的嘴脸,不,不能屈服,不能让这般家伙幸灾乐祸!他拼命的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来流进阴茎不断抽送的嘴里,混合着口水和精液。
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这时,惠觉的身体突然僵硬,一阵猛烈的颤抖之后,插入铁辉喉咙的肉棍射出白色的液体,铁辉挣扎着摇晃着,却促使更多的液体射出,咸腻的泛着白沫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来。
铁辉被从新捆到了横木上。
被强迫进行口交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充了电的震荡器再一次套在了铁辉的阴茎上,在铁辉绝望的呻吟中,饱受蹂躏的阴茎执拗的坚硬起来。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满是精液的脸上,惠觉冷笑着道:
“这是你奴隶生活的开始,如果你不交出战神,那么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铁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是贪婪的吸着迎面扑来的烟雾。
惠觉见状咧嘴笑了起来,顺手把烟头戳在铁辉的右肩上,用劲一捻,烟灭了。
铁辉痛的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号。
他的身体和双臂被用麻绳紧紧的捆在横木上,双脚也栓向间隔一米的铁环,一点也动弹不了。
惠觉拔出在铁辉的挣扎中从肛门中脱落的假阴茎,将阴茎头上的污浊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
“这是刚戳过你屁眼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
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
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疼痛的琵琶骨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
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
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
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
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
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
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
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阴茎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
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
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
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
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
“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
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
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
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
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
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
“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
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落发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
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
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脚踝上都钉着重铐,上面栓着儿臂粗的铁链。
脖子下面的锁骨上分别穿着两根铁链,在胸前挂着铁锁,然后连接在手铐和脚镣上。
“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
面前的黑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将手里铁皮桶中的冷水浇到铁辉身上。
铁辉万念俱灰,牙齿咬的紧紧的。
这一次,看来自己是休想从这里出去了。
黑风放下手里的铁皮桶,点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着。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项!”
一边说着,黑风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铁辉的长发,狠狠的剪了下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随着剪刀声响,铁辉乌黑的长发纷纷落下,黑风叼着烟,胡乱的剪着,旁边的众人指指点点,不一会儿,铁辉的头上就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
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铁辉的头上,惠觉命人按住铁辉的头,然后拿过一把剃刀,开始刮铁辉的头发。
铁辉挣扎着,如同一头雄狮被割去了鬃毛。
黑风一拳砸在铁辉的胸口,铁辉疼的好一阵窒息。
剃刀的刀锋闪着冷冷的蓝光铁辉的心也冷了下来,他们要给自己剃光头,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记。
刀锋划过头皮,如同刮过铁辉的心里。
双手和双脚被四个汉子按住,惠觉又开始刮铁辉的腋毛,然后是阴毛。
带着锁链的铁辉只能听任惠觉等人的摆弄。
刀锋所过之处,茂密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剃刀在被捏住的阴茎上来回滑动着,铁辉的身体在羞辱中却异样的亢奋起来,他那光洁的阳具和阴囊换来的是众人的哗然大笑。
他命人扳起铁辉的上身,用手按住铁辉那光亮的头,狂笑着道:
“现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个模样了。哈哈~”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如同婴儿一样,而那根成年的阳具却因为羞辱和刺激而亢奋着,甚至在惠觉的拨弄下,颤抖着,洒落一些黏稠的液体。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被架起来,推到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按在台子上。
黑云拿着剃刀蹲下身来,掰开了铁辉的屁股。
惠觉点上根香烟,悠闲的看着手下把铁辉后面的毛也刮掉了。
他抚摸着铁辉光溜溜的屁股道:
“这样操起来会更方便的!”
说着话,旁边的黑云忍不住将手指塞入铁辉那因为剃除了阴毛而格外显眼的粉红色的屁眼里。
铁辉疼的惨叫起来,黑云戳弄的更加凶猛。
一条特制的皮质短裤被穿在铁辉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裤,而里面却布满电线,并且钉着橡胶假阴茎和限制射精的皮套,上面也都有电极设置。
假阴茎被顶入铁辉的肛门,而坚硬的阳具也被用皮套紧紧捆住。
皮裤上巴掌宽的带子在腰上系住,腰带扣是一个金属的按纽,惠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然后对铁辉道:
“这是奴隶专用的服装,也许一开始你有点不习惯,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脱下来,否则……”
说着话,他按了一下本来是解开皮带的按纽。
铁辉的身体立刻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住……住手~!”
铁辉只觉得肛门和阴茎,包括睾丸都同时在遭受电流的攻击,他痛苦的喊道。
原来,控制器可以让皮带上的按纽转换成电流的开关。
惠觉却并不关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
“现在转身面对镜子跪下!”
残酷的折磨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了,他只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那个魁梧英俊的光头青年一脸痛苦的表情,手脚上的铁链冰冷的提醒着此时自己的处境。
铁辉绝望的呻吟了一声,慢慢的跪了下来。
十六一转眼就是两年铁辉失踪了!在耐火石上的山洞里,楚飞终于从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么,您的意思是说铁辉肯定是被西山党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
楚飞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
“我现在就进城里去找找看!”
神秘人拦住他道:
“先不要着急。他们是冲着战神去的,铁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西山党既然要和豪血寺开战,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
楚飞道:
“现在还顾的着那些!先把他救出来要紧!”
自从豪血寺的黑帮头目洪钧死后,杨伟业和黑牛带着一帮亲信投靠了西山党的陈勇,并且迅速的吞并了豪血寺的几处地盘。
警察局的副局长莫天气在心头,可毕竟不能亲自出手,又不愿意把大权交还给师傅凶僧惠觉。
只好让自己的两名手下阿力和阿强携管豪血寺,与西山党抗衡。
被铁辉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师弟文森被送去云南的巫师盛斌处救治,此时也让莫天召了回来。
之后漫长的时间里,楚飞的寻找却毫无头绪。
豪血寺和西山门两个帮派的争斗日趋激烈,楚飞的出现同时引起了两帮人马的注意。
他凭借着过人的机智和从铁辉那里学来的战神武功和两股邪恶势力周旋着。
而每当遇见危急的时候,总是有一个自称阿力的人帮助他脱离困境。
楚飞听铁辉提起过这个人,虽然他没有见过阿力,但是他确信,这个人一定和他一样,在寻找铁辉。
阿力见到铁辉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之后。
莫天统辖的豪血寺虽然有他在警察局里撑腰,却仍然在西山党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先是丢了几家大的赌场,夜总会,既而,金三角的巴松又把百分之四十的毒品生意交给了西山党。
此时,已经逼的莫天不得不来求惠觉出山,试图挽回败局。
惠觉对于莫天的来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太了解这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春风得意的警察局副局长了。
当初莫天在街上靠偷东西为生的时候才十一岁,惠觉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少年,并把他带进了豪血寺。
那一夜,惠觉趁莫天熟睡的时候把他捆在了床板上,把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恶根残忍的塞入莫天那脆弱的肛门里。
莫天居然默不做声的忍受着,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留下一滴。
惠觉剃光了他的头发,要收他做弟子,以供玩弄,莫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莫天有一天要取代惠觉,成为新的豪血寺的主人。
惠觉也注意到了莫天的与众不同,所以处处对莫天加以控制,尽管如此,在之后的江湖混战中,豪血寺还是元气大伤。
重伤的惠觉为了保存豪血寺的实力,也为了便于以后的东山再起,他安排自己四个得意的弟子去投考警校,从而也给了莫天一个摆脱惠觉掌握的机会。
在警校里,莫天利用一切可能的条件,也凭着自己卓越的能力,终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经过他的苦心经营,并用豪血寺中惠觉的几股嫡系势力为代价,一路青云直上,坐到了今天局长的宝座上。
和他走的最近的是师弟文森,不久之后,被莫天安排在看守所当了所长。
而另两个同门因为效忠惠觉,都被他们这个大师兄找机会逐一铲除了。
眼看着莫天羽翼渐丰,又网罗了洪钧和冯烈掌管豪血寺。
惠觉只得带着一群假和尚们躲进山里。
莫天却怕惠觉另有图谋,不利与他,于是就又将惠觉等人安排在市区的这间酒吧里。
名为照顾,实则是要监视惠觉的一举一动。
惠觉心里何尝不知道其间利害。
只是自己经过当年一战,旧伤未愈。
而莫天此时又已经是头面人物,自己也不敢正面与之冲突,也就只有隐忍下来。
但他料到二十年前的恩怨,不会轻易了结。
果然,先是冯烈因要投靠西山党而被洪钧刺杀,既而陈勇投靠西山党。
既而,鬼王之子再现江湖。
莫天抓获了战神之子,却不知底细,又让铁辉重伤文森,轻易脱逃。
随后,楚飞阻杀洪钧,杨伟业和黑牛投向西山党,使莫天一度陷于困境。
如今,随着西山党的日益崛起,无计可施的莫天终于来向惠觉求援了。
十七虽然很强壮但是很可怜尽管经过了两年的囚禁和虐待,莫天和阿力还是认出眼前的铁辉。
阿力看到眼前的铁辉,只觉一阵晕眩,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铁辉。
莫天也觉得很疑惑,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昔日那个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子。
十几天前才又剃的光头已经长出了些头发茬子,再衬着他结实魁梧的身体,更让英俊的铁辉显得彪悍非常。
恶毒的刑具和束缚着铁辉的铁链很快吸引了莫天的兴趣,他站起身走到铁辉面前,用手拉动着铁辉身上的锁链。
锁链拽动,胸前的疼痛使铁辉皱了皱眉头,他低垂着头,不去看眼前这个穿着警服的汉子。
莫天又抚摸着铁辉身上特制的皮裤,铁辉本能的朝后闪躲着。
莫天立刻抓住铁辉身上的锁链,往怀里一拽,铁辉疼的闷哼了一声,随即,皮裤上的电源开关被莫天打开,下体持续的电流使铁辉的身体颤栗着,莫天执拗的拉着铁链不放,看着站立不住的铁辉遭受着电刑的折磨。
仇敌的脸离自己如斯的贴近,并且得意和戏谑的玩味着猎物。
铁辉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莫天被铁辉的沉默的对抗所激怒,一股燥热在他的下体游走,他拉撤铁链迫使铁辉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阳具。
猩红色的龟头闪着邪恶的光戳在铁辉的鼻子上,莫天喘着粗气,低声嘶吼着:
“自己含在嘴里,否则操烂你的脸!”
凶僧惠觉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贪婪的欲望所控制的警察,突然道:
“他是我的奴隶,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同时,两个光头汉子从两边架住了淬不及防的莫天的胳膊,将他拖到惠觉的面前。
失去了控制的铁辉支撑不住,翻倒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因为突然的变故而显得有些茫然和畏惧的莫天。
“很久没有见到它了!”
惠觉用手指逗弄着莫天挂在裤子外面的坚硬的阳具。
“比原来更加的茁壮了。”
他开始用手套弄莫天的阴茎。
阿力见此情景,想趁机去解救铁辉,刚要动作,黑龙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乱动!”
黑龙用刀子拍着阿力的脸道:
“你主人做奴隶的时候可是相当出色的呢。”
莫天以为阿力是要来搭救自己,忙道:
“不要慌张,师公和我们开玩笑的。”
他情知自己一心想摆脱惠觉的控制,自立门户。
已经触怒了惠觉,如今自己走投无路之下向惠觉低头,惠觉如何肯轻易放过他。
果然,惠觉将莫天的已经玩弄的更加坚硬的时候,示意手下放开莫天的胳膊,然后笑着道:
“乖徒弟,如今做了官,怕都不懂得伺候师傅了吧。你不把师傅放在眼里,师傅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以前打手枪总是很迷人的哦。”
莫天知道惠觉是要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手淫,忍着屈辱道:
“你老人家想看,我这就打!”
说着,就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在睾丸周围摩挲起来。
惠觉的脸上绽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拿下莫天的警帽扔在一边,抓着莫天的头发使他仰起脸来。
“你的外表再怎么变,你都是豪血寺里的一个奴才!”
惠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莫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忽然想起了年幼时那些可怕的经历,他心中的畏怯和恐惧却带起了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更疯狂的情欲。
此时的铁辉也因为莫天的动作而在心中升起复仇的快感,被禁锢在贞操带中的阳物也逐渐的勃起了。
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一个挚热的眼神,那是阿力,阿力始终在关切的看着他。
铁辉却因为此时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而羞愧的低下头去。
莫天知道凶僧惠觉一直在发动“迷天劫”来控制着众人的意志。
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膝盖开始发软,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惠觉的面前,一边快速大力的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应答着惠觉:
“我……我是师傅最忠诚的奴……奴隶啊……啊啊……”
惠觉闪身躲开了莫天激射而出的粘稠的精液,他俯视着还在喘息着的摸,不屑的道:
“看看,你无论在外人面前如何体面,而对于我,你只是一条狗而已,虽然很强壮,但是也很可怜。”
十八堕落是命运的造就凶僧惠觉朝着莫天挺了挺身子,莫天会意,也不去提自己的裤子,跪着朝前走了几步,恭恭敬敬的伸手去解惠觉的皮裤。
惠觉自顾燃上一只香烟,看着莫天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嘴里允吸起来。
对于此时的莫天来说,那散发着老年人特有气味的阴茎使他做呕,但是他只能克制着,装出恭谨的表情伺候着这个主子。
“你的水平退步了。”
惠觉吸了口烟,很不满意的说。
“以前你可是很乖巧的啊。”
莫天的嘴里含着那根肉棍,不敢出声,听见惠觉的训斥,只得更卖力的舔着嘴里的阳物。
惠觉冷笑了一声道:
“你是做官做久了,对师傅都这么不尽心。”
说着抬起一脚将莫天踢倒在地。
“看来你还得重新学起,真是麻烦。”
他向黑风等人挥了挥手道:
“你们教教他!”
众人答应一声,拥了上来。
莫天被强迫趴在地上,黑云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阳具,迫不及待的塞入莫天的肛门。
没有前兆的突然刺入使莫天痛的大叫,却招来了身后黑云更猛烈的撞击。
期于的光头汉子们也都跃跃欲试,黑风抢先一步跳过来,将流着淫汁的阴茎插入莫天呻吟着的嘴里。
前后的夹攻,使得莫天狼狈不堪。
身上的警服被拉扯的凌乱,身上满是粘稠的精液和口水。
散发着骚臭的阳具在口腔和肛门里肆意的搅动着,一股一股浓稠的黏液伴随着抽动射入莫天的咽喉。
用刀子逼住阿力的黑龙眼看着师兄弟们轮流的操着警察莫天,自己也急起来,就将阿力扭住胳膊推到桌子上,伸手去解阿力的皮带。
阿力奋力挣扎着,和黑龙撕打起来,他却哪里是黑龙的对手,被黑龙一拳打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黑龙恶狠狠的伸脚踩住阿力的身体,肆意的踏碾着。
在一番轮奸之下,莫天的脸憋涨的通红,他甚至想一口咬掉在嘴里抽插着的棍子,然后跳起来掐死那个一脸坏笑,吸着烟的惠觉。
但是他不敢,他开始体会到自己一直从心里面畏惧这个人,甚至当惠觉受了重伤,自己风头最键,大权在握时,他也不敢对这个人采取手段。
他有一丝后悔,但更多的却是长久以来就占据着他内心的恐惧。
他拼命的咽着射入嘴中的精液,并配合着前后的抽动,试图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在八九个人的轮番攻击下,莫天终于倒在了地上,头发,脸上都是精液淫汁,警服早已经粘乎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大量的精液被咽下肚去,莫天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走开!”
惠觉对正要再次把阴茎塞进莫天嘴里的黑风说。
趴在莫天身上的黑风唧咕着,离开已经支撑不住的莫天,走到一边自己用手打着飞机。
惠觉用脚尖抬起莫天那张几乎扭曲的脸,笑眯眯的问道:
“复习的怎么样了?”
后面还有人在一下一下的鸡奸着莫天,他努力克制着晃动的身体,而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比较难看,
“是的,师傅。谢谢师傅。”
“也许,我还要再给你上堂课才行。”
惠觉的脸上始终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却看的莫天浑身发冷,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只是让你观摩,不用这么害怕吧。”
惠觉笑着道,然后对一边的铁辉道:
“你过来!”
铁辉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惠觉的面前跪下来,铁链踉跄,铁辉小心的握着惠觉的阳具,翻起包皮,舔食着包皮里冠状沟中的污垢,然后伸手捧住惠觉那跳动着的阴茎放入自己的嘴里。
惠觉低头看着铁辉的动作,并对莫天道:
“跪在旁边,给我看清楚!”
铁辉熟练的用舌尖逗弄着惠觉的龟头,放进嘴里吞吐着游戏。
惠觉得意的望着一脸沮丧的莫天,同时,因为铁辉的伺弄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并忍不住铁辉的挑逗,而将肉棍连根没入铁辉的口中。
一边的黑龙放开了踩在脚下的阿力,专注的看着为惠觉口交的铁辉,眼睛里发出亢奋的光芒。
最后,惠觉将肉棍在铁辉的脸上,光头上碰撞着,将精液射进铁辉的鼻孔里,头上和脸上。
铁辉用舌头追逐着惠觉的阴茎头,允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并细致的舔食干净。
惠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嘴中叼着的半截香烟吐在铁辉的面前,算是奖励。
收拾好衣服站起来的莫天必恭必敬的跟着惠觉走进了内室。
看着众人纷纷散去,铁辉这才拣起地上惠觉扔下的烟蒂,放进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惠觉刚抽过的烟蒂,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
铁辉缓缓的站起来,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库房走去。
这时,他看见了一直在注视着他的阿力。
阿力看着眼前的铁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痛苦。
他可以想象铁辉所受到的折磨和蹂躏。
那两条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就够让阿力触目惊心的了,还有穿在他的身上的皮质贞操带更是恶毒的扼杀着铁辉的青春。
这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如今却已经成为惠觉的性奴。
他带着手铐,拖着沉重的脚镣,从地上拣起主人施舍的烟蒂,美孜孜的品尝着。
没有廉耻和道德,没有了复仇的欲望,没有了正义的追求。
他那依旧英俊的面容和更加魁梧的身体里,那个自己曾经热爱过的灵魂和生命是否还顽强的存活着呢?!十九爱不需证明铁辉看着眼前的阿力,正想说些什么,肥壮的黑龙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铁辉连忙低下头,捏着手里的烟屁股使劲的吸着。
“啧啧!惠觉也太小气了,才给你半根烟。”
黑龙抢下铁辉手里的烟蒂。
“陪我玩会儿,赏你根雪茄,怎么样?”
铁辉看向一边的阿力,迟疑着没有出声。
“怎么,不想去?”
黑龙脸色一沉道。
铁辉道:
“不,不是……啊!”
黑龙将燃着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脸颊上,铁辉疼的向后一闪,随即胸口的铁链又被黑龙扯住。
一边的阿力忍耐不住,明知道不是黑龙的对手,却还是冲了上去。
一拳狠狠的擂在黑龙的胸口上,黑龙纹丝不动,阿力却被震的小臂酸疼。
黑龙一把揪住阿力的胳膊,向后一拧,不等阿力反抗,一掌击中阿力的后脑,阿力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一条铁链栓在了阿力的脖子上,黑龙将阿力拖进库房。
“住手!”
铁辉被激怒了,他嘶吼着。
然而手铐和脚镣使他根本无法去挽救自己的同伴,黑龙咒骂着冲过来打开了铁辉贞操带上的电动开关,铁辉立刻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铁链死死的卡着脖子,越收越紧,嵌进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阿力拼命用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锁链,被勒的不能喘息他,这时才缓上一口气来。
但黑龙随即又走了回来,他的脖子被黑龙穿着皮靴的粗腿狠命的踩着,动弹不得。
一会儿,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自天而降,落在他的脸上,顿感腥臊难忍,他只想吐。
“住手啊!”
铁辉挣扎着喊道。
“不要这样对待他。”
黑龙不去理会铁辉的呼喊,尿水在阿力的身上尽情倾泻着。
小便落在脸上,开始眼睛周围只感到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动,随即,那热热的水流又洒向胸膛,衣服被尿液沾湿了,贴在了身上。
然后,黑龙又尿向阿力的裤裆。
骚热的液体浸泡着阿力的下体,裤子和里面的内裤完全被尿液淋湿了,在那异样的感觉中,阿力的身体却逐渐的发生了变化。
脖子被那只皮靴踏着,他象一只虫子般的在地上扭动着。
全身的血液都由于这强大的屈辱而凝固了,阿力的脸不住的抽搐着。
但是,他的阴茎却在黑龙小便的袭击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你这个下流胚!原来喜欢我这样对你吧。”
黑龙察觉到了阿力身体的反应,用皮靴在阿力鼓起的裤裆上使劲的踩着。
阿力用双手抱住黑龙的脚,试图推开这只踩住自己阴茎的大脚,但黑龙的脚不但没有移开,反而疯狂的在他的裤裆上来回碾动着。
被锁链栓着,阿力无助的发出惨叫。
尿水淌满了身体,脸庞,也沾满了头发,他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了。
在那一刻,他痛苦的想到,铁辉这两年来的日子是怎样过的呢?黑龙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阿力闭上眼睛,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泪水和尿液,但是他不去擦拭,巨大的屈辱使他几乎放弃了反抗。
他被尿水淋湿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黑龙捏住他的阳具开始摩擦,并顽固的重复进行这个动作。
阿力终于醒悟了黑龙的目的,他要使阿力射精。
心里在诅咒着,阿力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这中方法来对抗黑龙的兽行。
而这时,黑龙却突然离开了阿力的身体,他将一边的铁辉押了过来,推倒在阿力的身上。
“你们一定是认识的吧。”
黑龙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寒光。
“铁辉也一定很怀念他的老二吧。现在就替他吹!”
阿力感觉到铁辉的靠近,他的阳具几乎立刻就完全的亢奋了起来,当铁辉的嘴唇轻轻的触碰到他的龟头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爱着这个男人。
二十黑龙叼着雪茄烟,用皮靴踏住阿力,手里拽着奴隶身上的铁链,得意的欣赏着面前的一幕。
阿力散发着尿骚味的阴茎挺的笔直,因为铁辉温凉的舌尖的触动而颤抖着。
他忘情的呻吟着,极力的兴奋使他被黑龙踩在脚下的身体不用自主的挺动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抱着黑龙的皮靴,将自己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铁辉的嘴里。
“下贱的东西,你还挺享受的。”
铁辉腰上的贞操带被打开来,他那巨大的阴茎早已经勃起了。
黑龙拔出他肛门里的假阴茎,然后把嘴里的雪茄塞了进去。
“不是想抽烟吗?上面的嘴占着,就用下面的吧。”
黑龙狠狠的扯了扯手中的铁链。
铁辉爬在地上,一边允吸着阿力的阴茎,一边抬高屁股,努力收缩着肛门的肌肉,然后再放松,肛门一开一合,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动作,插在里面的雪茄烟蒂的火头也跟着闪动,冒出缕缕青烟。
“啊……啊……啊!”
阿力竭力的扭动着身体,黑龙拉着铁辉身上的锁链,将铁辉拖向一边。
铁辉的嘴被迫离开了阿力的阴茎的时候,那一丝黏液挂在他的嘴唇和阿力的龟头之间,仿佛无限的不舍与留恋。
黑龙飞快的用皮绳将阿力就要射精的阳具捆扎起来,阿力疼痛难忍,试图用手去阻挡黑龙的行动,黑龙的脚一使劲,阿力只觉得一阵窒息,随即双手被用栓在脖子上的铁链一道束缚起来。
焦急的阴茎被勒成了紫红色,兀自颤动着。
阿力痛苦的呻吟声更激起了黑龙的欲望。
他拔出插在铁辉肛门里的烟蒂,捏开阿力的嘴,把粘湿的烟屁股塞进阿力的嘴里。
“你一定很想得到吧,可惜只能忍着喽。抽口烟也许会好过一点。”
黑龙调戏着阿力道。
烟蒂上粘湿的异物沾在了嘴上,阿力将雪茄烟“噗!”
的一口吐在了地上。
黑龙大怒,他将从铁辉身上卸下来的贞操带取在手里,将那只散发着腥臭的肛门塞恶狠狠的捅入阿力的口中。
“呜~!”
阿力的脸涨红着,挣扎使他的身体持续在亢奋中,而阴茎上的皮绳又一次次的击溃了他冲向高潮的欲望,他的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蹬踹,也被黑龙用铁链缠绕起来。
贞操带被绑在了阿力的脸上,黑龙拣起那一小截烟蒂,塞在阿力的鼻孔里。
急促的呼吸使烟蒂猛的一下亮了起来。
阿力因为突然吸入大量的烟雾而剧烈的咳嗽声中,黑龙将目标又转向铁辉。
本已经缠满了锁链的身体被黑龙用麻绳从头到脚的捆绑起来,绳索在小腿上打个死结,向上穿过天花板上特制的滑轮,开动电钮,将铁辉倒吊了起来。
黑龙调整好绳索的长短位置,让铁辉的身体吊离地面半人多高。
黑龙又燃着一根雪茄,一边吸着,一边在铁辉的头顶比画着。
一切就绪的黑龙再也按捺不住,他急忙的踢掉皮靴,褪下黑色的带着铁链装饰的皮裤,将那根黑色多毛的大肉棍蛮横的塞进被倒吊着的铁辉的嘴里。
铁辉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由缓到急,那根棍子每次都深深的插入铁辉的咽喉,憋的铁辉头昏眼花,而黑龙哪里去理会他的感受,只是更加猛烈的进行抽插运动。
“你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嘛。”
黑龙双手抱住铁辉的身体,一边用嘴里的烟头去烫铁辉刚好挂在他面前的阴茎。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整个身体狂乱的扭动着,
“哈哈~~对啊,这样才过瘾嘛。”
黑龙更凶狠的操着铁辉,头一点一点的,用烟蒂不断的烫铁辉的下体,用来使对方挣动而寻求更大的刺激。
在他高潮到来的一刻,他将嘴里满是唾液的烟蒂塞入铁辉的肛门。
铁辉的惨叫声被插入嘴里的那根阴茎射出的大量的黏液淹没了,他的身体痉挛着,还要不断的吞咽着嘴里源源不断流入的液体。
外面一阵响动,惠觉和莫天的密谈显然结束了。
黑龙悻悻的解开阿力身上的捆绑,却并不放松他的阳具,他拍着阿力的脸道:
“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这时,外面传来莫天的声音:
“阿力!”
“可能是你哪个师弟看上他了吧。”
惠觉的笑声很大,显然这次密谈他得到了更多的利益好处。
阿力看着在被吊在空中仍然摇晃着的铁辉,眼里含满了泪水。
终于,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黑龙,拧身走了出去。
一切并没有结束,黑龙让铁辉舔去他阴茎上的残余的精液,然后搬条凳子坐在被倒吊着的铁辉面前,将一只多毛的粗腿递到铁辉的面前要他允吸。
身体被倒吊着,身上的绳索使铁辉无从挣扎,脚踝上的绳索使整个身体都麻木了,烫伤了肛门的烟蒂仍然留在身体里,传来剧痛。
在半昏厥中,黑龙咸腻腻的肥大脚趾强行塞入铁辉的嘴里……莫天的住所里,阿力又一次拨通了楚飞的电话。
他虽然没有见过楚飞,但是他知道楚飞也在寻找铁辉。
如今终于让自己找到了铁辉,而铁辉却处于那样残酷的环境中饱受着折磨和屈辱。
一刻也不能耽搁,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铁辉营救出来。
这是一个沉沉的夜晚,电话那边的楚飞同样的激动和紧张。
在同一刻里,两个人都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一个新的开始。
而此时,在黑龙身体下的铁辉是否也能感觉到他的朋友们对他的思念呢?===================================铁血丹心系列第三部铁血男儿一一个圈套初秋的夜晚有一些冷,霓虹的光芒也暗淡了许多。
楚飞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衫牛仔裤早早的赶到了公园的后门口。
他靠在石墙的角落里,不时的张望着远处。
快三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四处打探着铁辉的消息,然而却毫无下落。
昨天夜里的一个电话却让楚飞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白天一整天就面对着墙上的钟表看时间,好不容易磨到天黑下来,他急忙来到约定的地点。
九点整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天太黑,看不清楚来人的相貌。
那人看上去年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衬衣,敞开衣领,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
“楚飞?”
男人很谨慎的问道。
楚飞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
“阿力哥!你总算来了。”
男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他一把揽住楚飞的肩膀道:
“走!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阿力哥,铁辉现在在哪里?”
楚飞焦急的问道。
“在这里说不方便,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阿力眺目张望,心下盘算着。
“去我住的地方吧。”
楚飞道。
“在旧街上,那里人面杂,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阿力想了想,点头答应。
两个人很快来到楚飞的住处,这是一所普通的单身公寓。
“环境不错嘛!”
阿力笑着道。
他四处看了看,伸手打开冰箱。
“嗬!还有啤酒。”
“力哥!快说说铁辉的事情啊。”
楚飞反锁了房门,走到阿力的面前。
阿力被楚飞焦急的神情逗笑了,他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楚飞,随手又给自己打开一听。
他慢慢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进去,将腿担到茶几上,悠闲的道:
“看你急的那样子,去把窗帘先拉上。”
“好!”
楚飞答应着,将手中的啤酒放到茶几上,翻身将两个窗户的窗帘都拉严实了。
“来,为我们的见面干一杯!”
阿力举起手中的啤酒笑着道。
楚飞看着阿力笑嘻嘻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开始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好感了,但只有他知道铁辉的下落,所以他还是举了举啤酒,喝了一口。
“你是从莫天那里来的吗?会不会被发现啊?”
楚飞又问道。
“不会的。”
阿力拍了拍楚飞的肩膀,手却没有拿开,就在他的背上抚摩着。
楚飞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他推开对方的手,起身站起来。
男人却从身后将他一把抱住,手竟然摸到他的裤裆上。
“你做什么?”
楚飞要推开阿力的手,却惊觉浑身有些燥热,同时居然四肢开始变的酸软。
对方很熟练的握住他的双手,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来,铐住了他的双手。
楚飞在阿力的怀里挣动着,双手被锁好了。
那男人用力一搡,将楚飞推倒在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将牛仔裤褪了下来。
他让楚飞仰躺在床上,自己也踢掉皮鞋爬了上去。
他一边抚摩着楚飞的白色短裤,一边急忙的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赤裸着上身压向床上的楚飞时,楚飞也看清了来人的身体。
他猛的一惊:
“你不是阿力!”
同时,他立刻想到了阿力和铁辉处境的危险。
一定是这个人在啤酒里做了手脚,药物的作用使他的身体骚动着原始的欲望,他狠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
他奋力的曲腿,踹在男人的肚子上。
那人没有想到楚飞这突然的反抗,怪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阿力?”
男人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有点疑惑。
“铁辉告诉过我,阿力的胸上被人用烟头伤害过。”
楚飞拧动着身体试图从床上下来。
“哦!他的奶头是被烫掉了,这我倒忘了。”
那人大笑着。
“不错,我不是阿力,我是阿强。但是,你现在知道,也有点晚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挣扎着站起的楚飞又推倒在床上。
阿强瘦高,虽说在莫天的手下做事,也经常健身,但身上却没有多少肌肉。
要放在平时,他很可能都不是这个比他小七岁青年的对手。
但是此刻,楚飞却中了他下的迷药。
那只手来回的揉弄着他的阴茎,白色的三角短裤很快就支起了帐篷。
楚飞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阿强,两腿连环踢出,阿强躲避不及,肚子上挨了一脚,从床上跌下来,直滚到沙发旁边。
不等阿强爬起来,楚飞从床上一跃而起,怒不可遏的扑向阿强,两个人一时间扭做一团。
但楚飞毕竟带着手铐,时间一长,迷药的药性更逐渐的发挥起来。
楚飞被阿强按翻在地,两条腿也被用手铐锁住。
阿强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又狠狠的在楚飞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楚飞惨哼了一声,身体缩成一团,头脑里却一片浑浊,终于昏了过去。
阿强抽出楚飞牛仔裤上的皮带,拉起楚飞带着手铐的双手拽到脑后,揪着他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上,阿强拉起他跪曲着的双腿,用皮带穿过楚飞手脚上的铐子捆扎在一起。
然后,他将再也无法动弹的楚飞摔在地上,自己坐进沙发里。
二噩梦初始阿强的身体白皙瘦削,他侧身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来,叼一只在嘴里燃着,狠吸了几口,然后将烟头放到昏迷不醒的楚飞鼻孔下熏烤着。
随着几声呛咳,楚飞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手脚都带着手铐,并被反绑在身后。
他不禁又挣扎着道:
“快放开我!”
阿强立刻将穿着红色棉袜的脚踩住了楚飞的嘴。
“呜呜……呜呜……”
他的脚掌捂住了楚飞的口鼻,让楚飞发不出一点声音。
同时,他的另一只脚则踏在了楚飞的裤裆上。
“唔!”
楚飞痛的身子震动了一下。
但手脚被反铐在一起,整个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着的弓,根本无法动作。
那只温热有些潮湿的袜子在自己的嘴上转动着,留下皮革的气味和淡淡的脚臭。
同时两只脚死死的按住楚飞的阴茎和嘴。
他撩起楚飞的体恤衫,露出那年青健壮的身体。
“好棒的身材嘛!”
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楚飞明显的八块腹肌,另一只后继续将楚飞的体恤衫向上撩。
阿强的手在楚飞的身体上抚弄着,他的经验很老到,转找那些敏感的部位。
“呜呜……”
楚飞只觉得胸前一麻,乳头已经被阿强揪住了。
“多可爱的乳头啊!”
阿强弯下腰,用两只手分别拽着楚飞的两颗乳头上下拉扯着。
“我还真舍不得给你烫掉呢!”
叼着烟的阿强笑着道。
楚飞的两块胸肌上,围绕着乳头部位,很快就泛起了两圈红晕。
同时,他的阴茎在阿强那只脚的挤压下也逐渐的勃起了。
阿强感觉到了脚掌下那只肉棍逐渐增加了硬度,他满意的笑了笑,坐直身子,仰头吸着烟,闭起眼睛,感受着脚下楚飞的挣扎带给他的奇异的快感。
眼看着一只烟抽完,楚飞也已经被他的双脚折磨的狼狈不堪。
他已经没有挣动的力气,迷药的药效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失,楚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默默的呼吸着阿强的袜子。
而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的竖立了起来,在阿强的揉搓下,他的已经从白色的短裤中挤出头来,龟头因为袜子的挤压和摩擦而变的通红,粘连着一些湿腻的黏液。
阿强在茶几上按熄了烟蒂,抬起了踩住楚飞下体的左脚,楚飞被压制着的阳具立刻跳了起来。
“好标致的鸡巴啊!”
阿强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团成一团,捏开楚飞的嘴巴塞了进去。
楚飞甩动着头,想要吐出嘴里的袜子。
阿强又脱下右脚上的袜子,填进他被撬开的嘴里。
“呜呜……”
布团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有咬着散发着脚味的棉袜,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阿强的手指头按住楚飞的龟头,揩下上面的黏液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又放到楚飞的鼻子边让他闻。
楚飞无助的闻着自己前列腺液的气味,下体却更加的涨硬。
“唔!”
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了手里,他整个身体本能的挺动了一下。
“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你很快就能和你想见的人会面了。”
阿强一边说一边掳动着楚飞的肉棍。
“你一定很想见到他吧!”
楚飞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阿强的手淫技巧得心应手,轻重缓急都恰倒好处,楚飞的身体不情愿的走向高潮。
“呜呜!”
随着几声闷哼,楚飞身体扭动着射精了。
阿强看着大量浓稠的浆液喷洒出来,溅落在楚飞的胸膛,小腹上,开心的大笑起来。
他用手继续刺激着楚飞的阴茎,让他的身体又持续的抽动了几下。
楚飞深锁着眉头,闭起眼睛,在男人的手淫下,自己居然兴奋的射精了。
他羞耻的转过脸去,不愿意看见阿强那张流露着色欲的脸。
阿强那只粘湿的手开始抚弄楚飞的身体,精液被涂抹在楚飞的胸膛上。
“哦!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可爱的表情,这让我很享受呢!”
他又用沾染着精液的手掌按在楚飞痛苦的脸上一阵揉搓。
他掏出香烟来倒出一只来点上,再次直起身子,一边吸烟,一边欣赏着面前的年青的俘虏。
过不多久,楼下有汽车喇叭响了几声。
阿强急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朝下面招了招手,又翻身走回楚飞的身边,捏住楚飞的下巴,掏出他嘴里的堵嘴布开始擦拭手上的黏液,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下体上胡乱擦了擦。
湿腻腻的袜子散发着腥涩的气味重新塞进楚飞被钳制住的嘴里。
很快,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走了进来。
阿强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几个人过来随手拉好楚飞的衣服,一条麻袋兜头张开,将楚飞装了进去。
“你不是想见阿力吗?别急,你就会见到他了!”
阿强踢了一脚在麻袋里来回扭动的楚飞,笑着道。
跟在抬麻袋的几个人的后面,阿强又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允吸着,那上面还残留着楚飞精液的味道,想到即将对这个少年进一步的享用,他在黑夜里露出残酷的微笑。
三相逢阿力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飞的意识才又开始恢复了。
身体被什么东西包着,手脚被弯曲着,好象是被装入了麻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里。
麻袋被人抬着,几个人的手把麻袋举起来,楚飞感到身体悬在半空中,他听到了皮鞋走在石阶上的声音。
------这是在哪里?身体上的疼痛使楚飞迅速恢复了意识。
手脚仍然被手铐锁着,没有逃脱的希望了。
楚飞想叫喊,但嘴里塞着散发着腥味的袜子,楚飞不禁挣扎了一下。
“别急!就要到了。”
阿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麻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楚飞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疼了起来。
随即麻袋打开来,他被几个人从袋子里拖了出来,扔在墙角。
这是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灯,房间的铁门一个窄小的窗口上外射进一缕微弱的光亮。
灰色的石墙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墙上齐腰的地方每割两米就嵌着一条粗铁链,显然是用来锁犯人的。
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隐约能看到一个人靠在那里。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松开他手脚之间栓的皮带,折叠起麻袋翻身走了出去。
铁门带上了,房间里瞬间变的昏暗寂静。
忽然对面的人说话了,
“你是什么人?”
那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不到他的形状。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楚飞却知道那是阿力。
他曾在电话里和阿力通过话,想不到他也被抓了。
楚飞嘴里堵着袜子,只能“呜呜……”
的叫着,眼睛盯着那个男人。
那个人沉默了一阵,道:
“你一定是楚飞吧。我是阿力!”
阿力是在最后一次通知楚飞关于铁辉的消息的时候,被阿强偷听到了他的电话。
阿强不但将他关押了起来,并假冒了阿力的名誉去和楚飞见面,尽管后来被楚飞撞破,但楚飞仍然因此而落在了阿强的手里。
终于见到阿力了,这个和自己一样思念着铁辉,并在寻找过程中不断的给予自己帮助的人。
他激动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阿力为什么一直靠在墙角和他说话,而不过来帮自己松开嘴里的塞口物呢?!
“我知道阿强一定不会放过你。”
阿力还是没有动,他确定对方是楚飞的同时,却伤感的叹了口气道:
“你也被关起来了,看来铁辉还在豪血寺惠觉的手里。”
楚飞听到铁辉的消息,兴奋的眼前一黑,苦于口不能言,他真想多问问关于铁辉的情况啊,可只是几声徒劳的呜咽而已。
随着一阵脚步的声音,铁门开启了。
换了一身黑色制服的阿强走了进来。
他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立刻,从楚飞的头顶射下一道雪白的光束。
那是一盏射灯,楚飞整个人被笼罩在冰冷刺眼的光里。
因为强光的环绕,房间里更加的黑暗,他的衣服凌乱着,脚上的手铐在射灯下闪着寒冷的光。
他的面孔苍白中泛着一些殷红,嘴里咬着布团的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们已经认识了吧?!”
阿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楚飞寻着声音望去,隐约能看到阿强制服上的金色纽扣如同鬼火般的闪烁着。
随着脚步声逼近,阿强踱到斜靠在墙角的楚飞面前,用他擦的铮亮的皮鞋踢着楚飞的裤裆。
楚飞的裤子皮带被抽走了,冰冷的皮鞋插进他的牛仔裤,在他的短裤上按动着。
手脚上都带着手铐,楚飞无力的扭动着身体。
阿强燃着一根烟吸着,眼里流露出野兽的光芒。
他慢慢的蹲下身来,很有兴致的看着楚飞愤怒却又无奈的神情,他将一口香烟喷在楚飞的脸上,同时将手伸进了楚飞的裤裆里。
“呜呜……”
那只手柔软而细腻,很温柔的握住了楚飞的阴茎缓缓的揉动着。
可楚飞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只手如同一只绵软的肉虫在他的裤裆里恶毒的蠕动着,他厌恶的挣动着,试图摔开那只手的淫乱。
但手脚上的刑具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无助的仰身躺在那里,任凭那只手挑拨着肉体的欲望。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和愤怒,望着紫色的烟雾在他头顶的光束里冉冉升腾。
“住手!你不要动他!”
是阿力的声音。
“哦?你是在命令我吗?”
阿强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微笑。
“请你不要动他,他年纪还小!”
阿力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话语里几乎是哀求的口吻。
“是你这个贱货自己忍不住了吧?!”
阿强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回头端详了一眼楚飞,道:
“也好,就让你给这小子示范一下吧!”
在那一刻,楚飞意识到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些什么了。
他也能感觉到阿力是在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羞辱之后,而不愿意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从未谋面的人在这间冰冷黑暗的囚室中忽然升起了一分怜惜和依赖,这可能是阿强没有想到的吧。
四欲望欢情尽管楚飞使劲的摇头示意,阿强还是拍了拍他的脸颊,站了起来。
头顶的射灯熄灭了,房间里有短暂的黑暗,但立刻,对面角落的天花板上一盏射灯亮起,惨白色的光柱倾泻而下。
在强烈的灯光笼罩之外,楚飞,阿强全部隐身在黑暗中,只有灯光照亮的圆圈里,那个男人孤独的站在那里,那是楚飞第一次看见了阿力。
阿力向黑暗中楚飞所在的方向凝视着,然后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
浑身赤裸着,他的身体在强光的投射下印出修长美丽的轮廓。
他的脸色在灯影里显得有些苍白,有些疲倦和落寞的眼神里仍然透露着坚强的神采。
这个时候,楚飞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力始终不曾走过来替他解开捆绑的原因了。
在阿力的脖子上带着铁项圈,一条不足一米的铁链将他栓在墙角,控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还等什么?快开始吧!”
黑暗中传来阿强颇不耐烦的声音。
阿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慢慢的伸手握住了自己软垂着的阴茎,缓缓的搓动着。
黑暗中的楚飞和阿强的两双眼睛都定定的注视着他逐渐勃起的阳具,阿力的脸情不自禁的泛起一片酡红,他默默的低下头,双手机械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随着打火机亮起的一束微光,阿强点燃了一只香烟。
他叼着烟走到阿力的身后,用手揪住阿力凌乱的短发,强迫他的头抬起来,向着楚飞的方向。
“看着他,让他欣赏你这拙劣的表演吧!”
阿强的嘴凑在阿力的耳边,轻咬着阿力的耳垂。
“啊……嗯嗯……”
阿力羞辱的挣动了一下,却摆脱不了阿强的掌握,同时他的下体更加的坚硬起来。
阿强将燃着的香烟插进阿力微张的嘴中。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阿力手淫的速度逐渐的加快,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叼着香烟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他仰起头,狠命的允吸着香烟。
香烟的烟头发出挚热的光亮,紫色的烟雾在光柱中摇曳升腾起来,在他的头顶盘旋着,如同一只妖冶的舞蹈,散发着欲望和邪恶的美丽。
身后的阿强熟练的用双手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肌和乳头。
楚飞清楚的看到阿力乳头上被雪茄烟烫出的伤疤(请查看冥界淫男铁血系列故事之一)。
同时,他也被眼前这残酷的气氛所感染,阿力手中那只通红的肉棍在不远处鲜活的跳动着,他惊诧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裤裆里的不觉中早已经湿润了。
“啊啊啊……!”
阿力发出一连串野兽般的嚎叫,嘴角的烟蒂掉落了,阿强用胳膊卡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在铁链的控制下持续着无助的抽动,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
“呜呜——!!!”
在一边观看着的楚飞这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牢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阿力急促的喘息声回荡着,空气中充满了烟草和精液的味道。
楚飞头顶的射灯再一次亮了起来。
“看到了吗?”
阿强重新点上一只香烟,满足的抽着。
“他就是你的榜样!从今以为,你们俩个都要好好的伺候我!”
“阿强!你答应我不去碰他的!”
阿力看着阿强又走向手脚反绑躺在地上的楚飞,不禁愤怒的道。
他挣扎着要冲向阿强,而脖子上的铁链却将他死死锁在角落里。
“我只是说要让你示范给这小子看而已啊。”
阿强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强光的关系,楚飞看不到黑暗中阿强的动作,被锁在对面墙壁上的阿力痛苦的望着他。
接着,阿强的脚出现在他的面前。
脚上的棉袜子塞在了楚飞的嘴里,此刻,阿强光着脚穿着一双皮鞋,鞋带松散的系着。
“怎么样!喜欢我袜子的味道吗?”
他用鞋尖挑动着楚飞口中的棉袜。
“铁辉也落在我们的手中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楚飞来回躲闪着阿强皮鞋的玩弄,但身体被铐镣控制着,阿强的那只脚在他的身上随意的踏碾着。
“呜呜!!!”
那只脚踏在了他勃起阴茎上,楚飞的身体疼的弓了起来。
“哈哈~看!你的这里很想要呢!”
阿强哈哈大笑着。
他索性脱下鞋来,用脚趾隔着楚飞的内裤夹住他的鸡巴戏弄起来。
“嗯嗯……呜呜……”
楚飞的身体在地上翻动着,他努力的蜷缩起身体,用头顶住阿强的小腿,试图阻止那只在自己下体肆意淫乱的脚。
看着楚飞在自己的脚下痛苦的挣扎扭动,阿强的欲火燃烧的更加强烈,他抬起脚狠狠的踢在楚飞的软肋上。
楚飞一声惨哼,身子朝后倒去。
阿强那只汗臭的脚立刻踏在了楚飞的脸上,他将楚飞踩在脚下,用脚趾戳着楚飞的鼻孔做乐。
“呜呜……”
楚飞尽力忍耐着,一边扭动着头躲闪着阿强的脚趾。
嘴里的塞口布在挣动中掉了出来,楚飞立刻怒骂道:
“伺候你这个性无能?别做梦了!”
“楚飞!!!”
阿力连忙出声喝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身子向后栽出去两步,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
但是随即,他的嘴角迅速的浮起一丝阴毒的笑容。
看着阿强一步步的向他靠近,楚飞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颤栗。
五偏执疯狂阿强的脸上是一种偏执的疯狂。
他跨在楚飞的身上,骑坐着他的胸膛,侧头看着自己的俘虏。
楚飞挣扎了一下,完全没有作用。
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双手被手铐搁的生疼,并且已经逐渐麻木了。
阿强叼着烟,斜睨着楚飞。
他伸手拿过一旁自己脱下的皮鞋,倒提在手里,猛的朝楚飞的脸上打去。
“啪!”
的一声。
楚飞的左脸一痛,火辣辣的疼。
阿强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旁边的阿力疯狂的扯动着铁链,怒吼道:
“离开他!你这个畜生!”
抽打在持续,阿强甚至侧头笑咪咪的望了一眼远处的阿力。
不一会儿,楚飞的双脸颊就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
阿强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的节奏挥舞着皮鞋。
眼睛执拗的盯着楚飞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
阿强吸了口烟,悠闲的说。
阿强打了数百下,但他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楚飞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为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
楚飞叫道。
阿强冷笑了一声,停住了手。
他放下皮鞋,然后用手掌捏住楚飞的下巴,湿腻的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嘴里。
“呜呜……啊……啊啊……呜呜……”
楚飞无法摆脱那几只手指的插入和逗弄,不管他如何摇晃他的头,阿强的手指总是紧插在他的嘴里。
阿强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开始搅动,手指上还残留着玩弄阿力时候留下的味道,刺鼻的精液的腥味让楚飞的下体逐渐的监挺起来。
楚飞厌恶的看着阿强得意的神情,
“呜呜……啊唔!”
他横下心,一口咬落。
阿强早已经料到似的,即刻将手抽了出来。
他做状拍了拍胸脯,做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
楚飞恨恨的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恶魔!阿强笑嘻嘻的脸忽的阴沉了下来,他猛吸了一口香烟,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落在楚飞的胸膛上。
“啊……嗯嗯……”
楚飞疼的身体抽搐着,但他咬着牙忍受着,不愿在阿强的淫威下屈服。
“老子要好好的收拾你!”
楚飞的短裤被野蛮的扯了下来,阿强翻过他的身子,环抱着他的腰,掏出自己的阴茎企图进行鸡奸。
他的生殖器发着一种异样的乌青色,尽管过长的包皮里渗出大量的黏液,却无法勃起,他环抱着楚飞的身体,只是在把自己的裤裆顶在楚飞滚圆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揉动着。
楚飞感觉到了身后那个丑恶的东西软软的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却没有作为。
他任由对方气喘吁吁的动作,不禁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这却使不举的侵犯者更加的恼怒,他重重的将楚飞摔在地上,翻转楚飞的身体,扑到他的跟前,疯狂的扇他的耳光。
然后趁他嘴麻木失去知觉的同时,将那只绵软的阴茎又塞进楚飞的嘴里要他允吸。
刺鼻的下体的腥臭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在挣扎中,黏液在他的脸上,嘴唇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奋力的吐出被强迫塞进嘴中的阴茎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想吐?”
阿强抓起被楚飞挣脱的堵嘴布,又塞进他的口中。
“没那么容易!”
他站起来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楚飞,向后退了一步,端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楚飞的身体。
“还有更好的呢!”
随着他的话声,一股黄色的尿液落在楚飞的肚子上。
尿液温热的在楚飞的身体上流淌,沾湿了他的体恤衫和裤子。
在射灯下,尿液冒着淡淡的热气,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阿强用尿液在楚飞的身上扫射着,尿液无情的落在他英俊的脸上,水珠四溅。
面对这样的厄运,楚飞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侮辱和践踏,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但脸上骚臭的液体,口腔内里令人作呕的袜子,还有耳边那个邪恶的笑声。
这一切都在残酷的折磨着年青人的意志。
几个打手走了进来,将楚飞拖到角落里,给他的脖子上也扣上一只铁项圈,并与墙壁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这才解开他手脚上的两副手铐,然后,阿强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射灯熄灭了,牢房里一片漆黑。
只有一米长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楚飞活动着麻木了的手臂,艰难的取出嘴里的塞口物,呕吐了起来。
好半天,他才从残酷的折磨中恢复了些精神。
铁链晃动,他慢慢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楚飞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上所遭受的种种暴虐,那只铁铐冰冷的栓住他的脖子。
但他不去顾及这些,而是急切的问在黑暗中的阿力:
“铁辉现在怎么样了?”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铁辉更加重要,甚至超出了自己的生命!
“铁辉!他现在在哪里?”
六陡生变故铁辉拖着沉重的枷锁走到库房中央摆放的木马跟前。
“趴下!”
身后的黑龙冷冷的命令道。
黑龙解开他腰上的皮质贞操带,肛塞拔出的太快,以至于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嗯……!”
铁辉咬牙痛哼了一声。
肛塞着粘连着粪便血雪茄烟丝以及残留在铁辉身体内的精液,黑龙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将塞子伸到铁辉的嘴边。
“含住它!”
肛门强硬的插入铁辉的口腔。
“好好的舔干净他!”
铁辉默默的咬住那只肮脏的假阳具,喉咙里一阵阵的作呕,同时黑龙的手开始抚摸他的下体,他的皮裤在铁辉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
随着拉链声响起,一根滚烫坚硬的棍子顶在了他的下体上。
铁辉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
“呜呜……”
含着肛塞的嘴里发出悲鸣。
就在这时,前面的酒吧里传来喧闹的声音。
“啊!是巴塞!”
有人大喊:
“快来帮忙!大旗门的人打来了!”
“老大呢?老大去哪儿了?”
另一个声音焦急的叫道。
外面很快就乱成了一片,几个光头状汉匆匆的从门口经过。
黑龙咒骂了一句,提起裤子向门外冲去。
库房里一时之间显得特别的寂静。
铁辉吐出嘴里沾满了污物唾液的肛塞,挣扎着从木马上爬了起来。
大旗门的战将罗闯手下有四员大将,巴塞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个逃跑的绝佳机会,尽管身上带着铐镣,琵琶骨里穿着铁链,但因为去除了贞操带,铁辉已经感觉到行动方便了不少,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时,从门外突然闪进一个壮汉,一头短发,络腮胡子,黑黝黝的脸上,一双眼睛里闪着凶残的光芒,穿了一身黄色的绸衣绸裤,扣子敞开着,露出胸口的黑毛。
“还认识我吗?”
来人看见眼前浑身赤裸被锁链束缚的铁辉,一脸狞笑的道。
铁辉心里一惊,定睛去看。
时隔五六年的时间,他仍然能清楚记得眼前这个人。
六年前,西山鬼王的两个手下曾在莫天的弟子洪钧那里做卧底,后来,洪钧被楚飞所杀,这两个人也就没了踪影。
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叫杨伟业,另一个正是面前的张黑牛。
张黑牛二话不说,扑向铁辉,要将他擒住。
铁辉怎么会轻易就范,两个人在库房里打做一团。
但铁辉锁骨被穿,武功几乎废掉,加上整日的蹂躏折磨,哪里是身强力壮的黑牛的对手,被对方抽冷子一拳掼倒在地。
铁辉挣扎着还要爬起来,黑牛冲着他的小腹又是一脚。
铁辉痛哼了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黑牛上去压住铁辉,伸手在墙上摘下一副口嚼子穿入铁辉的嘴里。
“呜呜……”
口嚼子上的橡胶棍横卡在铁辉的口中,牙齿被格着,合不拢嘴,张黑牛收紧皮带向后一拉,铁辉整个身体都反弓起来。
黑牛一边抚摸铁辉肌肉紧绷的身体,一边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他的阳具挺拔着,半长的黑色包皮里,粉红色的龟头呼之欲出。
他吐一口唾沫在自己肥壮的鸡巴上掳动了几下,然后顶着铁辉的肛门,扭动屁股插了进去。
嘴上栓着口嚼,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勒在嘴里的皮带流了下来。
铁辉被压在张黑牛的身体下面,忍受着肛门里粗野碰撞着的肉棍。
黑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并发出沉闷的吼声。
正在他就要进入高潮的时候,又一个人从外面闪了进来。
那个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正是杨伟业。
一见此情景,他先是走到被张黑牛压在地上的铁辉面前,笑眯眯的用脚踹了踹铁辉满是唾液汗水的脸,然后训斥道:
“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也胡来!”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的身体。
“把他先押回去!”
杨伟业沉声道。
“想玩有的是时间!”
张黑牛显然对杨伟业心存忌惮,他满脸不满,却也不敢多说,拽起铁辉向外走去。
莫天寓所的地下室里,楚飞被几个打手扒光了衣服,牵着脖子上的铁链,拖进一间刑讯室。
赤裸的楚飞被按在了一张铁椅子上。
椅子的座位是中空的,楚飞结实浑圆的屁股悬空暴露了出来。
阿强掀动机关,椅子上弹出三道铁箍,分别扣住楚飞的胸膛,小腹和双腿。
楚飞挣动了一下,铁箍和椅子都纹丝不动。
有人拉过电线,将两个电极的接头递到阿强的手里。
那是两只不同颜色的小鄂鱼钳子,阿强拿在手里把玩着走到楚飞的面前。
“尝过这个滋味吗?”
阿强用鄂鱼钳子在楚飞起伏着的胸膛上逗弄着。
“今天你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七电刑伺候因为铁箍的紧勒,楚飞的胸肌高昂着。
阿强拉住楚飞脖子上的铁链向后扯动,使他的身子向后仰起,然后开始用手捏住他深色的乳头来回捻动,直到乳头完全挺立起来。
一个鄂鱼钳子咬住了楚飞被揉搓的通红的乳头。
楚飞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脖子上的铁链拉扯的更紧,他的脸也涨红了。
“嗯……!”
楚飞咬牙强忍着胸口的疼痛。
“叫啊!”
阿强看着楚飞因为窒息而涨的紫红的脸,笑嘻嘻的在楚飞的另一只乳头上也夹上鄂鱼钳子。
脖子上的铁链被放松了,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
但是随着阿强扯动鄂鱼钳子上连接着的电线,胸膛上的阵痛又使他屏住了呼吸。
电线连着一个小型的发电机,发电机上的控制器被阿强握在了手里。
开关突然被打开了,电流从楚飞红肿的乳头进入他的身体。
因为突如其来的电击,楚飞的胸膛象是被铁锤重重的擂了一下,他的身体身不由己的绷紧了。
剧烈的疼痛立刻向全身扩散,胸膛里好象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啊——!!!”
楚飞再也忍耐不住,痛苦的嚎叫起来。
电流被切断了,楚飞绷紧挺起的身体瘫软在椅子里。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头后仰着,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但是阿强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再一次扭动了开关。
“啊!啊啊啊!”
楚飞的身体再次绷紧了。
“大声的叫啊。”
阿强慢慢旋转着按纽,增大电量。
“我就喜欢你痛苦叫喊的样子。”
持续的电流烧灼着楚飞的双乳,他健壮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
但是电极牢固的咬着他无辜的乳头,电流使他的身体痉挛抽动着。
“啊……啊……啊啊!”
沙哑的喊叫声没有使行刑的人住手,反而更加的疯狂。
阿强一下一下控制着电流的强弱,让楚飞被禁锢在椅子上的身体随之有节奏的上下耸动,并以此取乐。
终于,楚飞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昏了过去。
阿强关掉控制器的开关,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命人用水将楚飞泼醒过来。
阿强将鄂鱼钳子上的电线卸了下来,钳子仍然夹住楚飞红肿挺立着的乳头。
一根电线连接到金属棒上,并被人插入楚飞暴露在椅子下面的屁股里。
而另一根电线则换上一只电极插头,阿强叼着烟蹲到楚飞的面前,用手握住他软垂着的阴茎,熟练的套弄起来。
随着阿强的抚弄和揉动,楚飞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
“啊……啊啊……嗯……嗯嗯……”
他无助的看着阿强掰开他的包皮,将电极一点点的插入他的马眼,并用胶布固定住。
“嗯……嗯……”
楚飞痛苦的呻吟着。
“你准备好了吗?”
阿强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汗水的楚飞的脸上。
“更刺激的就要来了。”
他用手弹动着楚飞胸膛上的鄂鱼钳子,然后命人将控制器递到了他的手里。
楚飞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了。
他咬紧牙关,准备接受更残酷的折磨。
就在这个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警服的莫天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干瘦的僧人,正是刚从酒吧逃出来的豪血寺的凶僧惠觉。
众人见了他们,忙都站起身来,肃立在两旁。
莫天让惠觉走到前面,然后对手下道:
“这位是我的师傅,江湖上人称惠觉大师。以后,大家都要听他老人家的吩咐。”
凶僧惠觉的名字大家都是早有耳闻,此时,见莫天对这个僧人必恭必敬,大家都齐声答应。
遭到大旗门突然的阻击,凶僧惠觉措手不及,大败而逃。
虽然在莫天这里又可以重整羽翼,以图霸业,可毕竟心里烦闷。
见众人躬身行礼,也只是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并不多做理睬。
背着手走进刑讯室,在四处打量。
猛的看见被捆在电椅上的楚飞,心里不禁一震。
这个青年二十出头年纪,肌肉虬结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
一双剑眉下,那双眼睛里包含着一种漠然的杀机。
纤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着刚毅和不屈。
那眼神……惠觉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混乱的记忆中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倒是楚飞那插着电极的挺立的阴茎使他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
他走到楚飞的跟前,扳起楚飞的脸端详着,用手指摸了摸楚飞棱角分明的嘴唇。
“把他押过来,让惠觉师傅享用一下!”
莫天看见惠觉的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不失时机的道。
阿强连忙打开机关,几个打手将楚飞卸下他下体上连接的刑具,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连拖带拽的将楚飞押到一边的柱子旁边。
败给了大旗门的巴塞,又丢了铁辉。
惠觉一腔的怨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回身微笑着冲莫天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被强迫跪在柱子前的楚飞。
八遭遇凶僧阿强将栓住楚飞的铁链缠绕在了柱子上,使得他的身体不得不向后靠住柱子,麻绳横七竖八的将他的身体捆绑起来,双手被反剪到柱子后面。
成跪姿的双腿被分开,暴露出他依然勃起的阳具,双脚也绑上绳子,栓到柱子后面。
这样,楚飞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惠觉撩起僧袍,脚上却穿着一双皮靴子。
他用靴尖伸到楚飞的裆部,挑逗着他的阴茎。
楚飞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但阴茎却在冰凉的皮靴的逗弄中一点点的翘立起来。
惠觉索性脱下僧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皮装。
立刻引来了身后众人的赞叹之声,年过六十的惠觉仍然保持着很好的身材,身上的皮装更使他看上去有一种邪恶的魅力。
他拉开皮裤,那只半硬的阴茎脱手而出。
看着惠觉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被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却根本无法逃避。
惠觉双手撑着柱子,把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按在楚飞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下体气味夹杂着年老的人的那种特有的腐臭气息使楚飞痛苦的闭起了眼睛。
惠觉的阴茎逐渐的坚挺起来,他的屁股在楚飞的面前划着圆圈,让龟头摩挲着楚飞的脸。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兴奋起来,
“哦……哦哦……耶……”
他闭起眼,感受着阴茎划过那张年青英俊的脸的快感。
前列腺液湿忽忽的粘在了楚飞的脸颊,嘴唇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惠觉扭动身体,坚硬的肉棍重重的戳着楚飞的脸。
楚飞痛苦的仰着头,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着。
他能做的只是紧闭着嘴唇,不让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棍子插入自己的嘴中。
但随即,他唯一的反抗也破灭了。
惠觉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用里捏开他的嘴。
当楚飞竭力反抗的时候,惠觉穿着皮靴的脚凶狠的踢在了楚飞的阴茎上。
“啊!……嗷……呜呜……”
楚飞忍不住一声惨叫,而那只丑陋的阴茎几乎立刻填满了他的口腔。
“……呜呜……唔……”
皮靴踩着他的阴茎,楚飞被迫允吸着嘴里的那只肉棍。
看到身下楚飞痛苦的表情,惠觉的阴茎开始在楚飞的口腔中疯狂的搅动起来。
楚飞根本无法招架对方野兽般的进攻,快速的抽动使大量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但是对方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脖子因为锁链的拉扯而被勒紧,他艰难的呼吸着,并因此被迫吞咽着舔食阴茎所留存下的液体和污垢。
“啊!啊……啊!”
终于,大股的精液射入楚飞的嘴里。
楚飞挣扎着,精液泛着泡沫随着惠觉最后的抽插而流趟出来。
惠觉的射精持续不断,当他的阴茎抽离楚飞的口腔的时候,仍然有一股精液射出,溅射在楚飞的脸上。
看到楚飞试图吐出嘴里的液体,阿强操起一根棍子连续的抽打他的小腹。
接连的重击让楚飞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啊……啊!唔!啊……哦……咳……咳……”
他呛咳着咽下嘴里腥臭的精液。
惠觉退后几步,系好裤子,回身命令自己带来的手下黑云拿出一只电动按摩器来。
阿强一见这新鲜玩意,连忙抢着接过来。
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
阿强明白这是一个电动的手淫器具。
阿强将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插的麻木了的口腔,蘸了唾液的手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脸上揩抹了一番,这才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
完全无力挣扎的楚飞听任对方将震荡器安装在自己挺立起来的阴茎上。
楚飞的阴茎被扣在金属筒内,机关合拢,只能从前端看到他被拉扯成紫红色的龟头。
震荡器上的皮带被系在了楚飞的腰上,这样,他的阴茎就象穿了一件金属的外衣。
坚硬翘立着的阴茎因为震荡器的重牙而被迫低炊着。
“这东西管用吗?”
阿强用手掂了掂楚飞被禁锢着的阴茎,忍不住问身后肥胖的光头佬黑云。
“怎么不管用?!”
黑云叉着手,挺着他的大肚子得意的道。
“当年我师傅用这玩意对付战神的传人铁辉,那小子整整爽了一夜,路都走不动了。”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哈哈大笑黑云。
被楚飞凌厉的眼神望着,黑云只觉得心底一冷,笑声嘎然而止。
他怔了怔,恼怒的冲上前去,挥起一拳,砸在楚飞的脸上。
“看什么看?!不相信?!”
他狞笑着开动了震动器上的开关。
“现在就让你欲罢不能!”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啊……啊……啊……”
楚飞克制不住的呻吟着。
震动器猛烈的抽动很快使楚飞到达高潮,他情不自禁的喊着那个思念的男人的名字。
“嗯……嗯……啊……铁……辉……铁辉……啊……啊!”
因为被震动器压制着,高度亢奋着的阴茎也只是和身体形成了很小的角度,精液一股股努力的射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九马厩奴役“他认识铁辉?”
一边的惠觉突然问道。
莫天连忙答道:
“是的,师傅。铁辉被您关押的这几年,这小子一直在四处打听铁辉的下落。这次就是想要营救铁辉,才被阿强抓住的。”
“楚飞……”
惠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
他喃喃的道:
“原来鬼王罗阳临死时的咒语真的起了作用?!”
他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莫天道:
“走!到你的书房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一边说一边和莫天离开了刑讯室。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
刺眼的阳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
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
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阴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处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
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巴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肉棍又在勃勃待发了。
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
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
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
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
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
“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
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
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
“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处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
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
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阴茎和睾丸。
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
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
而两腿间的阳具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
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
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
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
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
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
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骚臭的气味,坚硬的皮革摩擦着铁辉满是伤痕的肌肤。
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肛门里的棍子都折磨着他的直肠,两腿蹭着被捆扎着的阴茎,更让他苦不堪言。
走出去不到两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夹紧你的尾巴!”
张黑牛拉起铁辉嘴角的缰绳,朝院子中央走去。
“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尾巴从那下贱的屁眼里掉出来。”
鞭子和缰绳都掌握在张黑牛的手里,铁辉如同牲口一样的被奴役着。
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唾液和着血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来,铁链的牵扯下,锁骨中的刑具也是隐隐做痛。
他尽力的爬着,可同时他也发现屁股中的肛门塞因为双腿不断的运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张黑牛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挥舞皮鞭抽打着铁辉的屁股。
本来已经有些脱落的装饰着马尾巴的肛门塞因为挂到了抽打着铁辉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来,黑牛骂了一声,拣起那根粗橡胶棍,蛮横的插进铁辉的肛门里去。
“唔……!”
铁辉一声惨哼,疼的身体弓了起来。
十大旗初现楚飞被豪血寺的人放了。
脖子上的铁链,身上的绳索被逐一除去,楚飞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被捆绑的麻木了的手臂一边看着站在一边笑眯眯的惠觉。
|“我们决定放你走!”
凶僧惠觉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
“铁辉已经被大旗门的巴塞抢去了,你反正要救铁辉,顺便帮我杀了他。这就是条件!”
“你不怕我一走了之?”
楚飞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阿力还在我们手里。”
惠觉满脸是笑。
“就是你不搭救他,难道铁辉也不念旧情吗?”
惠觉的笑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整整衣衫,扭脸走到阿强面前。
“离阿力远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阿强被楚飞冷酷的眼神一盯,脊背一凉。
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强笑了一下。
突然,楚飞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阿强的下巴上。
阿强来不及惨叫,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
楚飞如影随形的跟上去,在他的裆上又补上一脚,把阿强刚发出的叫声从中掐断。
惠觉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还不知道铁辉实际上是被西山门的人劫走了,让楚飞去杀巴塞,一来可以消灭一个对手,二来就算楚飞救出铁辉,他自信这两个青年人也逃不过他的手心。
何况,即便行动失败,也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楚飞又冷冷的看了一眼惠觉,转身走了出来。
丢下身后阿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
“呜呜……呜呜……”
铁辉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身上背着马鞍子,手铐脚镣的在地上爬行,屁眼里插着马尾巴,阴茎和睾丸都被用皮绳捆扎着。
这一切都残酷的摧残着他的意志。
而此时,粗笨的张黑牛更坐在那具马鞍子上,一手拽着缰绳拉的铁辉仰起头来,一手捏着香烟美孜孜的吸着。
他时而用鞭子柄戳铁辉的软肋,时而拽住捆绑着铁辉阴茎的皮绳狠命扯动,要不然就用手里的香烟头烫铁辉的屁股。
铁辉被迫背着他在院子里绕着几根木桩打转。
阳光斜照着,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铁辉费力的仰着头,利用余光,他能看到自己的翘着尾巴爬在地上的影子,而自己的阳具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持久的挺立着,心里一阵发寒。
就在这时,睾丸上一阵巨痛,
“唔……!”
铁辉惨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牲口,想挨操,是吗?”
张黑牛在铁辉的屁股后面胡乱的掐熄了烟蒂,从马鞍上跳下来,他将铁辉拖到一个木桩前,将缰绳栓在木桩上面。
鲜血,汗水和着泥土沾满了铁辉赤裸的身体,他无力的伏在木桩前面。
“你这个下贱的牲畜!”
张黑牛将一口痰吐在铁辉的脸上。
因为缰绳的紧勒,铁辉的呼吸非常困难,唾液冒着气泡从口嚼子的缝隙里冒出来,痰液黏腻的在他的脸上流淌着。
“看看你有多下贱!”
黑牛用皮鞋很有兴致的踢着铁辉的紫涨的阴茎。
“你这个肮脏的屁眼一定被操过无数次了吧!”
屁股后面的尾巴被扯掉了,张黑牛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裤带,一边还用脚尖侮辱着铁辉满是伤痕的屁股。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但是,当张黑牛掰开他的屁股,将那只大肉棍戳进他的肛门的时候,铁辉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黑牛凶猛的活塞运动使铁辉几欲昏厥。
那家伙象野兽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同时扯动缰绳,让铁辉抬着头,屁股更高的撅起。
“操死你!这个下贱的畜生!”
黑牛一边猛操着铁辉的屁股一边骂着。
“……我操!……操!……操!……操死你这头脏猪!……”
他不停的抽送着,疯狂的射精在铁辉的身体里。
但他的阳具却并不软下来,而是持续的保持着坚硬,他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爷爷操的你爽吧?!”
他趴在铁辉的身上,仍然凶狠的挺动着屁股,阴茎在铁辉的肛门里疯狂的捣动着。
他伸出散发着恶臭的舌头舔着铁辉满是汗水泪水口水的脸,濡湿的舌头在铁辉的脸上来回划拉着,唾液里也全是酸臭的气味。
伴随着下体剧烈的碰撞,无法到达高潮的铁辉痛苦的呻吟着,那只充血的阴茎无助的在空中颤抖。
反抗着可笑的,阳光照耀着对面的那排平房,铁辉却仿佛被打入了地狱。
同一时间,楚飞回到自己的住所,稍做整顿,就出发来到了大旗门所在的郊区。
他在大旗门的附近转了一圈,见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是他不认识巴塞,也不知道铁辉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就决定晚上再进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在离大旗门不远的一条背巷子里面找了一家旅店,暂时住了下来。
记挂着铁辉和阿力,楚飞草草的吃了点饭就回自己的房间,连续不断的折磨也使他急需恢复体力,蒙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子夜。
他出了旅店,隐身在巷子的黑暗中,正在筹算从什么地方进去。
忽然,从墙上翻身跃下一个黑影。
楚飞屏住呼吸,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好象失去了知觉,被另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约莫有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西装革履,脸部瘦削,颧骨微突,身形却非常敏捷。
他背着肩上的人,向四处打量了一番,朝巷子的深处走去。
隐身在角落里的楚飞不由得疑窦丛生,便悄悄的尾随其后。
那人来到一幢破旧的楼房前面,在楼的一侧有一个向下倾斜的楼梯,那个男人拾级而下,伸手推开一扇铁门,闪身进到里边。
楚飞害怕被发现行踪,也不敢贸然进入。
除了那个男人进入的铁门外,楼房的正门已经用木板钉死了。
他绕着这幢楼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已经废弃,很久没有人住了。
那个男人进去的地方是地下室的入口,楚飞断定一定有其他的通道可以进入,于是走到了楼房的后面。
他看了看四周的院墙和树木,正打算从哪里能翻进旧楼里,然后再觅路去地下室。
突然,他见在楼的角落里闪出一线微弱的亮光。
原来,地下室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个窄小的天窗,楚飞忙飞身走近,从窗户的缝隙里向里看去。
十一子夜少年放下扛在肩上的学生,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一个衣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长袍来,罩在自己身上,一条黑色皮带系在腰上。
又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面具将脸部完全遮掩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发出精亮的光芒。
他回头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以为迷药的作用,此时少年正处于半昏迷状态,挺直的眉毛微微皱着,英俊剽悍的脸庞侧向一边,那一抹痛苦的神情让中年男子砰然心动。
虽然年轻,但那学生制服却包裹不住少年矫健的身材,逼人的男性魅力使得中年男子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
他扑过去脱下了少年身上的深蓝色学生制服,扯开雪白的衬衣,立刻,那傲人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
少年的内衣下,健美的肌肉轮廓暴露无遗,发达的胸肌下方,两颗乳珠的暗影也明显的突起着。
靠近少年的身体,从那年轻的身体上散发出男性特有的气息使中年男子的下体克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抚摩着少年的裤裆。
随着他双手淫乱的揉搓,少年的阳具居然坚硬了起来,昏迷中的少年不禁轻微的拧动着身体。
中年男子完全沉浸在淫欲的快乐里,他伸手解开少年的皮带,要脱去少年的裤子。
那个少年本能的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中年男子知道迷药的效力正在逐渐的消退,他知道少年的武功底子,自然不敢大意,连忙回身取过一条绳索,将少年按在地上,反扭住少年的胳膊,将双手捆绑起来。
少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终于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看见自己身上衣服凌乱的被捆绑在地上,少年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可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双脚也被用绳索捆绑住了。
看见脚下的猎物尽力挣扎的样子,中年男子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
“你是什么人?”
少年怒喝道。
“居然敢暗算我?!”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旗门的少爷成了我的俘虏!”
中年男子显然不愿意少年认出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道。
少年心里一惊,原来他正是大旗门战将罗闯的儿子罗景隆。
他从小健身习武,此时想运劲挣断身上的绳索,但因为迷药的关系,浑身酸软无力,一时竟然无法做到。
眼看着黑衣人脱下自己的裤子,而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坚挺了起来。
那男子一把将他的肉棍握在手里,上下掳动着。
罗景隆惊怒交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中年男子的掌握。
男子抬脚踏住挣扎中的罗景隆的胸膛,手指更大力的玩弄着他的阴茎,直到那根年轻挺拔的阴茎完全的充血坚硬,并因为快要来临的高潮而颤抖起来的时候,中年男子才突然停手。
他脱下自己的一双皮鞋,用两条鞋带交叉着将罗景隆的睾丸捆扎起来。
“啊……啊……啊……”
罗景隆痛苦的叫着。
但阴茎随即也被残忍的捆绑住了。
中年男子脱下袜子,用脚指头夹弄着罗景隆无法射精的阴茎。
“啊!……啊啊……啊!!!”
罗景隆的身体痉挛着,痛苦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年轻矫健的身体。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中年男子捏住罗景隆的下巴,将自己的黑色棉袜一点一点的,塞入罗景隆的嘴里。
他不耐烦的道:
“你还是乖乖的闭嘴,享受一下吧!”
他用脚掌踩着罗景隆涨红的脸和被捆扎着紫涨如同弩箭的阳具。
“呜呜……呜呜……唔!”
罗景隆奋力的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对方双脚的肆虐。
口腔被酸臭的布条填满了,舌头没有转动的余地,他的话只是一连串愤怒的闷哼而已。
中年男子拉过一张椅子来,将反绑着手脚的罗景隆放进椅子里,然后用粗麻绳横七竖八的将少年捆绑住。
双手反绑着,两只脚也无法动弹,身体和大腿用粗麻绳绑在椅子背和椅子腿上,他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而自己被捆绑的变形的阴茎却始终裸露在外面,捆扎阳具的鞋带上挂着的两只皮鞋在双腿间来回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痛苦。
罗景隆的双目入药喷火,他怒视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头套的神秘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被绳索捆定在椅子上的罗景隆,依旧捏着嗓子道:
“你落在我手里,就要乖乖的听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呜呜!”
椅子上的罗景隆愤怒的挣动了一下。
中年男子抚摸着罗景隆在绳索捆绑中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怪笑着道:
“巴塞昨天攻破了豪血寺的据点,你的失踪大旗门一定会认为是豪血寺的报复。到时候,两边火并,我们西山党就可以坐收渔利了!”
罗景隆双目圆挣,鼻子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已经明白了对手的险恶用心,他运力想挣开身上的绳索,肌肉在绳索间虬结着,绳索被挣的咯吱做响。
“这么不老实?!”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
他拿出一把竹签子,撕破罗景隆胸口的内衣,露出那两只黝黑挺立着的乳头,然后用竹签子在他的乳头上逗弄着。
一只竹签子猛的刺入罗景隆肩窝处的穴道。
“唔!”
罗景隆一声惨哼,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的挺动了一下,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豪血寺想从铁辉那里得到战神秘籍来对付我们西山党,真是做梦!我先废了你的武功,再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党魁!”
中年男人说着话,另一只竹签子也插入了罗景隆的胸膛。
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衣服上一片殷红。
窗外的楚飞猛听到铁辉的名字,心头大震。
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无论如何,他要先救出罗景隆再说。
寻思了一阵,他悄悄的离开了窗子。
罗景隆的胸膛上扎着两只竹签子,而乳头被中年男子捏在手里疯狂的扯动。
他的身体随着中年男子的暴虐而在椅子上来回甩动着,挂在下体上的皮鞋更拉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
“呜呜……嗷——!”
满是酸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十二身陷囹囫“唔!”
罗景隆尽力的仰着头,牙齿紧咬着嘴里的塞口物,好忍耐胸前的疼痛。
竹签子深深的刺入穴道之中,他的双臂已经变的酸软。
中年男人好象并不想就此罢休,他一边拉扯着罗景隆的乳头,增加他的痛苦,一边又拿出竹签子指向罗景隆的软肋。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中年男子一惊,闪身到了门口张望。
只听过道尽头有隐约的人声。
那人好象在说:
“进里面查看一下!”
这里毕竟离大旗门太近了,他不敢铤而走险,中年男人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在椅子上无力的喘息着的罗景隆,顾不得穿上皮鞋,夺身隐匿进过道的另一边。
“嗯……嗯嗯……啊……”
胸膛上的竹签子被拔了出来,罗景隆疼的整个身体都挺直了,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他望着眼前这个救下自己的冷傲的青年。
身上的绳索都去除了,嘴里的塞口物也已经拿掉,阴茎上捆着的皮鞋被解下来扔在了一边,但是罗景隆的阴茎仍然昂首挺立着。
楚飞没有说话,注视着眼前少年沾染着鲜血的身体。
他尽力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看那勃起的阳具,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被那翘立着的肉棍所吸引,他的呼吸也逐渐的粗重起来。
罗景隆察觉到了楚飞急促的呼吸,下意识的向后移动了一下。
楚飞泛起温柔的眼神立刻又变的冷漠,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年的身体,冷冷的道: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
罗景隆的心里甚至渴望着这个青年能转回身来。
“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楚飞,但是很遗憾,我不是你们大旗门的朋友。”
楚飞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旅馆的房间。
夜已经很深了,楚飞从大旗门的后墙翻了进去,他要找到巴塞,救出铁辉。
那种刻骨的煎熬使他身体的每根神经都被灼痛着,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巴塞没有睡觉,他穿着皮衣,敞着胸,让夜风吹进他的怀里。
他兴奋的不得了,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赢一次了,他确信豪血寺这一回受到了重创。
晚上兄弟们给他庆功,他自己也觉得喝的有点多了,可是心里开心嘛!自己身为大旗门的二护法,这次可是着实的风光了一把。
大护法郎头平时一直对自己颇有成见,说自己气量狭小,脾气急噪,这一次不是也要给自己陪着笑脸。
想到这里,巴塞很尽力的到了个酒嗝。
酒喝的虽然多,但他可不想休息,自己的天蚕丝就要练成了,到时候灭了豪血寺,这个大护法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吗?!当他刚打开自己的密室的房门,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冷冷的道:
“你就是巴塞吧!”
巴塞一惊,在大旗门没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他酒醒了大半,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夜色中,月光下,楚飞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
巴塞比他想象中要瘦一些,通红的眼睛里一种猜疑的神色审视着自己。
楚飞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尽管巴塞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很坚决的否认自己没有劫持铁辉,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但是,他站在门前遮遮掩掩的神情却让救人心切的楚飞起了疑心。
巴塞关心的是自己正在修炼的天蚕丝,他也不能确定眼前的青年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来救人的。
也许,他是来图谋自己的武功密器而来呢?!果然,楚飞提出要进密室搜查,酒劲上来的巴塞不禁怒道:
“你深夜私闯大旗门,已经犯了大忌,居然还在这里指手画脚,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
楚飞冷冷一笑,猱身而上,就象密室中冲去。
巴塞横立门前,两个人立刻战成一团。
几年的时间里,楚飞学习的战神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加上巴塞酒醉,竟被楚飞逼的直退入密室中去。
密室中地方甚是开阔,旁边分别有四只大柱子,当中一张红木的桌案上,摆着各种形式的文件,纸张,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木匣。
墙角一张金属台子上居然还有一套高科技的电视监视系统,一些杂乱的电线连接着桌案后方墙上的巨大投影。
巴塞也未料想到这个青年武功居然如此高强,眼看自己招架不住,不得已只好动用天蚕丝。
这天蚕丝自己还没有练成,本来实在不愿意示人,只是此时迫于形势,也是无可奈何了。
他猛的击出一拳,逼开楚飞,返身从桌案上的匣子里将天蚕丝抽了出来,眼看楚飞攻来,天蚕丝立刻绕了上去。
楚飞只觉得眼前一片半透明的光芒一闪,手臂已被缠住,大惊之下,想要脱身,巴塞又哪里肯放他走,用天蚕丝来来去去将楚飞束缚起来,天蚕丝绵软黏腻,不一时将楚飞双手带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双腿也被蚕丝绊住,一跤摔倒在地。
巴塞追身上来,用天蚕丝将他浑身缠绕的密密麻麻,如同木乃伊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飞怒道:
“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话未说完,巴塞又用蚕丝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也封了起来。
楚飞被捆的如同一个包裹一样,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此时,屋子外面已经围拢了不少闻声赶来的人,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巴塞已经擒住楚飞,于是遣散众人,自己走了进来。
问巴塞道:
“三更半夜的,是哪里来的人在二哥这里闹事啊?”
巴塞回头看到来人,笑道:
“原来是阿彪啊。这小子不知道受谁的唆使,来窥探我的密室,硬要说我劫持了一个叫铁辉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个男人一听,
“咿!”
了一声,转脸打量楚飞。
两人目光一接,楚飞也是一惊,原来这个阿彪正是不久前劫持罗景隆的西装男子,此时他换了一身便装,穿着拖鞋,就好象是在睡梦中匆忙起来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是大旗门的内奸。
巴塞看见万彪在打量楚飞,自己忙回身去关上了密室的房门,这个房间全是巨石堆砌的,没有窗户,漆黑空洞的屋子里,只有两盏吊灯发着惨白色的光芒。
十三天蚕束缚看见楚飞冷漠的眼神,英俊的面容,万彪的心里也打个激灵。
对方的眼神明显是认得自己,可他却偏偏没见过眼前的青年,而铁辉被西山党劫持,这个深夜来找铁辉的人一定大有来头。
他深吸了口气,心理暗暗盘算着。
“你认识这个小子?”
巴塞看见万彪端详楚飞,气呼呼的问道。
“没见过!”
万彪一边说一边从兜掏出一只香烟来递给巴塞。
“不过这小子深夜闯进二哥的密室一定没安好心。”
巴塞点上烟伸吸了一口道:
“想来偷我炼制的天蚕丝?现在就让你尝尝甜头!”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楚飞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审审这小子!”
万彪立刻提议。
巴塞所练的秘密武器已经被万彪知道了,索性告诉他松解,缠结天蚕丝的办法。
两个人将楚飞拖到桌案上,松开他四肢上的束缚,用四支精钢手铐将楚飞的手脚锁在桌案的四条腿上。
楚飞反正无法逃脱,索性任由两人摆布,正在吸烟的巴塞忽然定定的俯视楚飞被大字行捆绑着的身体,一边的万彪并不理会,前后检查着手铐和捆绑楚飞的蚕丝是否牢固。
巴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开始在楚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眼看着一只烟抽完,巴塞扔掉烟蒂,猛的扯开楚飞的衣服,将手伸入他的怀中,狠抓着楚飞的胸膛。
万彪笑眯眯的看着巴塞的举动,他给巴塞的烟里混杂着强烈的春药,此时的巴塞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呜呜……”
楚飞厌恶的拧动着身体,但那双手却逐渐的向自己的裤子里伸去。
“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吗?”
万彪斜坐到桌案上,将一条腿踏在楚飞的脸旁边,然后,他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楚飞的脸上。
“现在咱们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封在楚飞嘴上的蚕丝。
嘴上的束缚一但解除,楚飞立刻道:
“快住手!呜呜……”
可是万彪的一只脚立刻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脸上。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不要乱讲话哦!”
万彪笑眯眯的抽着烟,将烟灰弹落在楚飞的脸上。
一会儿的工夫,巴塞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他笨拙的解开楚飞裤子上的皮带,那双手开始在楚飞的下体来回的抚弄,同时,他的嘴疯狂的亲吻着楚飞的胸膛,他的胡茬刮的楚飞的身体生疼,而锁铐却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任由宰割。
“你和铁辉是什么关系?”
万彪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飞的嘴,然后才移到一边。
楚飞冷冷的盯着万彪,一边忍耐着下体巴塞的淫乱。
“快说!”
万彪催促道。
“不然的话,就让这只野兽吃了你!”
楚飞奋力的喝道:
“巴塞,快住手!他给你吃了迷药,他是西山门的内……”
万彪及时的用手捂住了楚飞的嘴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咬牙切齿的脱下脚上的袜子,严严实实的塞住楚飞的嘴,然后他的脸上泛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巴塞显然没有听到楚飞说的话,他正使劲的允吸着楚飞的乳头。
胸膛上巨大的疼痛使楚飞发出悲鸣。
随着巴塞的抚弄,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酸臭的袜子塞在嘴里,这一次,万彪是再不会给他机会了,所有的愤怒和无助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被野兽侵犯的时候,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冰冷的房间里,他已经看不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昏暗的灯光下,那只是两具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肉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爬行。
然而不可改变的命运向楚飞迎来,他的身体在巴塞满着酒精和烟草气味的欲望中亢奋着。
手脚上冰冷的铐镣警惕着他现实的残酷,他的心里麻木了。
万彪的脚戏弄着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头,他扭转头去,闭上了眼睛,任凭精液在巴塞的手指间激射而出。
巴塞却并不就此罢手,他的嘴疯狂的舔食着楚飞小腹上的精液,同时,他的手指深入楚飞的下体,开始抠弄他那紧闭着的屁眼。
突然,外面的一阵敲门声传来,房间里的人同时回头向门口看去。
门开了,已经是清晨时分,一道阳光从外面直射了进来。
罗景隆在客栈楚飞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大旗门。
他本来是来告诉巴塞昨天夜里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的,却没想到在巴塞的密室里看到了这样的情形。
罗景隆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那个叫楚飞的青年被大旗门的两位护法用铐镣大字型的锁在桌子上,嘴被塞着,衣服凌乱的扯开,巴塞爬在他的身体上,正用一双泛着淫欲的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此时,那双眼睛里满是羞愧和焦急,巴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
他的一只手还握着楚飞流淌着精液的阳具。
而万彪则坐在一边欣赏着巴塞的兽行,此时,他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
两个护法同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
恭敬的站到罗景隆的面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的气氛变的紧张起来。
楚飞看到罗景隆,心里既喜且惊。
他挣扎着想告诉罗景隆正是万彪刚才对他实施的绑架,可他的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罗景隆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更看到万彪的眼睛里刹那间流露出的凶光,他使劲的摇头,用眼神示意罗景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万彪首先向一边的巴塞发难,他的双手从后面卡住了巴塞的脖子,用力一扭,巴塞立刻一声不吭的歪倒在地。
罗景隆欲待回身查看时,万彪已经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根坚韧的天蚕丝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万彪一拳将罗景隆击倒,狞笑着道:
“罗景隆,你终于还是逃不脱我的掌心啊!”
十四极度刑罚密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放进来清晨时候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
只是几米的距离,但对于此时的楚飞和罗景隆来说,一切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万彪在门口回头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转身带上了房门。
密室中恢复了沉寂。
那种阴冷夹杂着酒精,烟草,血液以及精液的气味又再一次弥漫开来。
巴塞的尸体被塞在了巨大的桌案下面,这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武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没有人对他的死表示悲悯,仿佛他只是永远只是一个配角出现在他人的生命里。
楚飞和罗景隆两个人被用蚕丝索分别捆在桌案两边的柱子上。
罗景隆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只穿着一条平角的短裤。
蚕丝索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和脚腕处紧紧的捆着,将他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
嘴上贴着胶布,使他无法出声。
其实,在这间密室里,即便大声说话,外面也是根本听不到的。
但罗景隆还是在拼力挣扎着,坚韧的绳索已经完全勒入他强健的肌肉里,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呜呜……”
另一边的楚飞显得冷静了很多。
蚕丝索同样把他的整个身体捆的动弹不得,尽管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但是绳索仍然绑的他胸口气闷,手脚发麻。
他的嘴里塞着万彪的袜子,呼吸着酸臭的气息,看着对面不断挣扎着的罗景隆,他知道想要逃出牢狱的机会微乎其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景隆终于放弃了挣扎,靠着柱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那经过锻炼异常发达健美的肌肉在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美丽的线条,而紧勒入肌肉的蚕丝索恶毒的装饰着他的身体。
罗景隆艰难的垂下头,在自己的肩膀上擦去额头的汗水。
在这个密室里,两个绳捆索绑的人开始了默默的对望。
整整一天里,都没有人来,平时脾气暴躁多疑的巴塞让大旗门的人都畏惧他,很少有人愿意涉足他的密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黄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万彪再次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他的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子。
看见这个一脸坏笑的内奸,罗景隆忘记了身上的捆绑,挣扎着要扑向万彪。
叼着香烟的万彪关好房门,并不去理睬愤怒着的罗景隆,而是走到了墙角那台监视器的跟前。
他打开监视器,调整好摄像探头,立刻,被绳索捆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出现在桌案后面墙壁的投影上。
楚飞看见堵着塞口物的自己的狼狈样子,扭过脸不再去看。
“原来你是铁辉的相好啊!”
万彪走到楚飞的面前,笑嘻嘻的道。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立刻抬起头来。
万彪嘿嘿的笑道:
“很想见到他吗?”
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楚飞的脸上,慢悠悠的道。
“他现在已经被送往西山党的总部了。你最终也会被押往那里,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开楚飞的牛仔裤,将他的阴茎掏出来,然后回头看着身侧的巨大投影。
“不过嘛!你们先陪我乐一乐!等天黑了才好动身哦。”
他蹲下身来,打开手里的皮箱,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楚飞的衣服被撕开,万彪拿出一只细铁链,两头各有一只精致的铁夹子,他将楚飞的乳头揉捏的坚硬,然后,将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楚飞的乳头上。
“呜呜……”
尽管极力忍耐,楚飞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让你看起来很性感呢!”
万彪一边轻拉着铁夹子上的铁链,一边用手掌来回抽打着楚飞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只到那只肉棍逐渐的坚硬了起来。
楚飞忍受着胸口的剧痛,听凭万彪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阳具,心里却切切的挂念着铁辉。
万彪将一口唾沫吐在楚飞半硬的阳具上,然后用手娴熟的掳动着,楚飞的阴茎很快的涨红挺立起来。
“啊……啊啊……呜呜……啊……”
万彪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楚飞的龟头,然后他掰开楚飞的马眼,将一节二十厘米长的铁钎子插了进去。
楚飞受不了刺激,大声的惨叫因为嘴里塞着袜子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栓在乳头夹子上的细铁链被扯紧挂在铁钎子露在外面的带有圆环的末端上。
万彪按住楚飞插着铁钎子的阴茎,又将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挂在了铁钎子末端的圆环上。
立刻,铁球的重量拉扯着楚飞坚硬的阴茎向下坠,而同时,他的乳头也被细铁链拽动。
“啊……啊啊……”
楚飞痛不欲生的惨叫着。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性奴隶!”
万彪笑着道。
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窄小的皮带,系在楚飞阴茎的根部,立刻,在皮带的束缚下,他那插着铁钎子的阴茎更加的坚挺,上面的血管分毫毕现,龟头发出诱人的紫色。
万彪伏下身去亲吻了一下楚飞的龟头,转而走向另一侧柱子上捆绑着的罗景隆。
罗景隆看着楚飞的阴茎乳头上连接的那些装置,听着楚飞痛苦的叫声,他的裤裆却逐渐的挺立起来。
看着万彪朝自己走来,他知道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他愤怒的注视着万彪,要不是身体被捆绑在柱子上,他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叛徒。
但此刻,这个让他厌恶的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弄。
他的身体根本无法逃避或者躲闪,身上唯一的一条短裤也被褪掉,万彪握着他的阳具,将一口唾沫从嘴里挤出来,看着唾液慢慢的滴落在罗景隆的阴茎上。
他一边揉搓着少年的阳具,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插进罗景隆的鼻孔。
“乖乖的吸!”
万彪轻拍着罗景隆英俊的脸。
“我让你尝试你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嘴上贴着胶布,罗景隆呜咽着呼吸着鼻孔里插着的烟蒂。
“呜呜……嗯……嗯……嗯……”
浓重的烟草味令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呜呜……咳……咳……呜呜……”
万彪嘿嘿的笑着,他已经感觉到在他的摩挲下,罗景隆的阴茎逐渐的坚硬,壮大了起来。
香烟在少年的鼻孔里燃成一个亮红的点,大量的烟雾从他的另一个鼻孔里冒了出来。
看着罗景隆痛苦的表情,万彪享受着那种罪恶的快感,他低下头去,咬着罗景隆的胸膛,乳头,听任年轻的身体在他魔鬼般的诱惑中活跃,骚动。
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和咳嗽中,投影上楚飞的阳具也更加的高昂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颤抖,挂在铁钎子上的铁球都会随之晃动,随之而来的是阴茎和乳头上传来的剧痛。
随着残酷的折磨,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起来,龟头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清晰可见。
十五这样相逢铁辉被关在一个封闭的车厢里,拉到了西山党的总部。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强奸,此时的铁辉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铁链捆绑,嘴上勒着口嚼子,下体的剧痛使他挪动一下身体都困难异常。
迎接他的是那个个子矮小,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杨伟业。
此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铁辉被押进一间被废弃的厂房里,迎面是一个钢管搭建的刑架,足有两人高下,两旁是一些汽油筒和纸箱。
越过刑架,一张精致的电脑桌很不协调的放字屋子中央,一台电脑连接着一个投影屏幕,挂在和刑架对应的空中。
铁辉被带到钢管搭建的刑架前,手腕脚踝被大字型张开,用铁铐锁在刑架上固定的位置,手臂和小腿也被用铁链捆住。
“让您受累了。”
杨伟业非常客气的道。
并松开了铁辉嘴上的束缚。
“其实,只要你肯投靠我们西山党,我保证,可以帮您重获自由。”
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铁辉锁骨里穿着的两根铁链。
铁辉不屑的笑道:
“你们的为人我很清楚,怕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我吧。”
杨伟业勉强的笑了笑,他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递到铁辉的嘴边,铁辉厌恶的扭过头去。
杨伟业哼了一声道: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铁辉道:
“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必多费唇舌了。”
杨伟业故做大度的一笑,用燃着的香烟熏烤着铁辉的乳头。
“难道你不怕求死不能的滋味吗?”
铁辉心里一寒,想到这么多年非人的生活,恨声道:
“你们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好了。”
一边的黑牛一拳擂在铁辉的肚子上,铁辉痛哼了一声,疼的说不出话来。
杨伟业捏住铁辉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阴森森的笑道:
“我就给你看看我的花样!”
一边说着,一边将嘴角叼着的香烟戳进铁辉的嘴里。
“啊!啊……呜呜……啊……啊……”
铁辉疼的惨哼,他挣扎着甩脱杨伟业的控制,烟被揉灭在嘴里,满嘴又苦又涩的烟丝。
“听说你在豪血寺跟十几个人进行口交,嘴上的工夫可是一流啊。”
杨伟业嘲笑着道。
“那么今天,也伺候我一回吧!”
铁辉手脚被铐在刑架上,他侧头让开杨伟业轻薄他的手指,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草污物,冷冷的道:
“不管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和这烟一样嚼的稀烂吐在你的脸上。”
“是吗?”
杨伟业神经质的狂笑了起来。
“来!给我们这位傲慢的奴隶看个精彩的节目。”
他说着话转身走到了电脑前,拿起了一边的电话,很快的拨通了号码,他向电话里的人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他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是楚飞!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脑部。
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突然之间出现在眼前,近三年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对方了,然而没有。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而楚飞此时的处境又使他陷入了深渊。
他怎么也落在西山门的手里了?!楚飞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破,绳索将他的身体紧紧的捆在柱子上。
夹着铁夹子的乳头因为重物的拉扯而变形,他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阴茎被皮带捆扎着,马眼里插着铁钎子,上面有细铁链和乳头夹子连在一起,同时遭受着酷刑的煎熬。
同一时间,忍受着痛苦的楚飞也看到了这一边的情形。
那个如同雄狮一般的男人被大字形的吊在刑架上,铁辉的那头长发已经当然无存,然而他的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挺逼人,浓眉下面,一双乌黑的眼睛正定定的注视着自己。
楚飞那冷漠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灼热的火焰,可是嘴里塞着布团,他殷切的呼唤变成了几声闷哼。
“呜呜……”
他也看到了穿刺在铁辉锁骨里的铁链,那两条黑色的铁链如同毒蛇一样缠绕在铁辉的身上,并最终锁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而此时,那毒蛇却噬咬着楚飞的心。
那种疼痛甚至比自己身受的折磨来的更加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万彪突然扯动他乳头上的夹子,胸膛袭来的疼痛使他忍不住惨哼了一声。
万彪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痛苦扭曲的脸迎向身侧的摄像装置。
“住手!快放开他!”
铁辉愤怒的吼道。
“别发怒,这样对我们可都没有好处!”
杨伟业轻松的道,他知道铁辉再次陷入了欲罢不能的境地。
“这个货色不错吧!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会被送到黑牛的住处,也就是不久前你呆的地方,运气好的话,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他用手指抚摩着铁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的嘴唇,轻笑着道:
“现在,你是不是愿意含一含我的鸡巴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黑牛从不远处推过一个汽油桶,杨伟业一跃而上,雄赳赳的站在铁辉的头顶。
他裤裆的位置刚好对着铁辉的头,他慢慢的扯开拉练,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
那是一只肉色鲜艳的长棍,没有包皮的阻碍,他的龟头邪恶的突显在铁辉的面前,一些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从他的马眼里分泌出来。
杨伟业用那些粘腻的液体在铁辉的脸上涂抹着。
十六兽性快感“你好象还不准备屈服哦?!”
杨伟业侧过身来,让铁辉能够看到屏幕上的楚飞,同时,握着自己的肉棍在铁辉的脸上摔打着。
“呜呜……”
楚飞也知道他们是要用自己逼迫铁辉就范,口不能言,他只有坚决的摇着头,示意铁辉不要顾虑自己。
而一边的万彪在得到了杨伟业的指令后,将摄象机对准了楚飞被捆扎起来,插着铁钎子的阴茎。
他掏出打火机来,先给自己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将打火机的火苗移向楚飞的下体。
打火机的火焰舔噬着阴茎里插着的那只铁钎子的末端,一股热流迅速的传递到楚飞的阴茎上。
“呜呜……”
他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般的震动起来,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坚硬着。
铁辉能听到楚飞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看见万彪在执拗的用打火机烧着那根恶毒的铁钎子。
“不——!”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在他嘴边等待着的阳具不失时机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呜!”
那只肉棍狠狠的插入阻断了他的声音。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杨伟业收起了笑容,阴森森的道。
“舔!”
铁辉屏住呼吸,默默的舔着杨伟业的阴茎,那只肉棍在他的嘴里捣动着,变的更加的粗大,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只有吞下这难以忍耐的屈辱。
“……啊啊……嗯……嗯……嗯……啊啊……”
耳边传来楚飞痛苦中断续的呻吟。
站在一边观看的黑牛忍耐不住,一边看着屏幕上楚飞的身体疯狂的抽动痉挛,一边将手插入自己的裤裆急速的掳动着。
此刻的楚飞脸上再没有了表情,他的头上满是汗水,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全部吃进去,你这个混蛋!”
他清楚听见杨伟业的训斥和嘲笑。
万彪抽出了他龟头上汁液淋漓的铁钎子,大股被阻塞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
望着眼前这个青年,他的意志遭受着摧残,但他与生俱来的那份傲气却依然留存着。
万彪本来想嘲弄一下这个冷漠理性的青年,但在望向他英俊面庞的同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弃了这种想法。
他胡乱的整理好楚飞的裤子,转而走向另一边同样被捆绑在柱子上的罗景隆。
“呜呜……”
杨伟业鸡巴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他将铁辉的头完全按进自己的裤裆,将肉棍完全插入铁辉的喉咙里去,铁辉被憋的几乎窒息,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身体抽动着。
他的挣扎却使杨伟业更加的感觉到刺激,他的头尽力后仰,兴奋的大叫着。
“哦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
激射而出的精液充满了铁辉的喉咙,他呜咽着咽下腥臭的浓液。
但是杨伟业却并没有将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那只射完精的肉棍甚至更加的茁壮了。
杨伟业点燃一只香烟,叼在嘴上,同时抬高铁辉的下巴,屁股前后抖动着,继续抽插起来。
屏幕上的影象已经关闭了,但是楚飞在西山门的手中,投鼠忌器的铁辉更加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他坚韧的意志再次遭受着沉重的打击。
长时间嘴里塞着粗硬的棍子,铁辉的嘴已经开始麻木,他的身体无力的悬挂在刑架上。
看着铁辉满含屈辱的动作,一边的黑牛早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打起了飞机,刑架上那具男神痛苦受虐的情形使他的欲望高涨着。
此时,他走到刑架的后面,从铁辉高高吊起的粗壮手臂下面伸过手来抓捏他宽旷厚实的胸膛,并捏住铁辉的乳头使劲掐着,同时,自己坚硬如铁的下体开始碰撞铁辉结实的屁股。
铁辉感觉到身上捆绑的铁链被身后的壮汉拽着,在粗野的撞击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着。
杨伟业因为黑牛的加入而感到一丝不快,叼着香烟,他厌烦的看了一眼黑牛。
“万彪那边的新奴隶就要到了,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
他一边下命令一边更用力的操着铁辉的嘴。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嘴里嘟囔着,还是快步的走了出去。
杨伟业再一次的进入高潮,他将自己通红的阴茎从铁辉满是精液的嘴里拉出来,一只手紧握着,一边狂叫,一边将精液疯狂的射在铁辉脸上。
粘稠腥臭的精液在铁辉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唇上流淌,杨伟业蹲下身子,用手在铁辉的脸上一阵涂抹,然后将满是精液的手塞进铁辉的嘴里。
“把它舔干净!”
杨伟业命令道。
铁辉痛苦的闭着眼睛,艰难的舔食着杨伟业手指上的白色的精液。
一直到铁辉将杨伟业手指上的浆液舔食干净,杨伟业才满意的跳下汽油桶,系好皮带。
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濡湿的脸上,铁辉羞愧的将脸扭向一边。
杨伟业将口嚼子取过来,把咬口塞进铁辉的齿间,下巴底下的皮带抽紧,从脖子后面绑住。
他拉了下缰绳,使铁辉仰起脸来,因为嘴合不拢,口腔里残存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杨伟业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铁辉,不停的将香烟的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铁辉的脸上,最后,他将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按熄。
绑着口嚼子的铁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杨伟业拽着缰绳,伸出舌头来,在铁辉的脸上贪婪的舔了一圈,砸着嘴离开了。
经过了这一场折腾,铁辉魁梧的身体虚弱的挂在了刑架上,他无力的低垂着头,四肢被铁链大字形扯开,双臂被高高吊起,两条腿也别铁链锁住,他看着自己身上捆绑着的铁链,腹部被烟头烫过的地方鼓起一个乌黑的水疱,一阵疼痛。
十七欲望快车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楚飞从梦魇中醒来。
他梦见铁辉与那个矮小的斯文男人在尽情的做爱,而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是一片默然。
楚飞醒了,身上全是冷汗,塞着袜子的发出嘶哑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囚禁在巴塞的密室之中。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带着冰冷的手铐,脚上是一副脚镣,他试着挪动了一下双腿,脚镣颇为沉重,发出踉跄的声音。
罗景隆,那个大旗门的少年就躺在自己身边,手脚上也带着枷锁。
睡梦中的罗景隆紧锁着剑眉,扭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因为他的嘴上贴着胶布的缘故,这使他的呼吸变的有些不顺畅,挺直的鼻子轻微的翕动着。
楚飞端详着面前的少年,想起了旧日里的自己,又再一次跌入思念铁辉的痛苦之中。
密室的门这个时候打开了。
他押着楚飞和罗景隆走出了囚禁了他们一天一夜的密室。
此时正是凌晨时分,东方现出淡淡的鱼肚白,夜里清冷的风吹进楚飞衣服的缝隙里,他浑身打了冷颤。
罗景隆的学生制服也被混乱的套在身上,他昂着头,健壮的胸膛挺立着。
两个人拖着脚镣一步一挨的走了出来,一辆面包车停在院子中央。
双手带着手铐,脚上拖着铁链,这样的情况下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罗景隆被封住的嘴巴里只发出了“呜呜……”
的几声闷哼,就被万彪推进了面包车里。
楚飞并没有挣扎,他渴望着能见到铁辉,为了这个原因,哪怕等待着他的是死亡,他也会义无返顾的走过去。
万彪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甩开那只使他饱受屈辱的手,自己艰难的爬进了车厢。
坐在驾驶室里的张黑牛贪婪着的打量着两个俘虏,他将一根长绳子抛给钻进汽车的万彪。
万彪接过绳索,先在楚飞的身上当胸捆了几道,打了个死结,又绕到罗景隆的身上捆绑结实,自己将绳索的一头握在手里。
车门关上了,汽车在静夜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然后很快的驶入黑暗中。
和万彪设想的一样,身为大旗门的三护法,门卫根本没有对这辆密闭着的面包车进行检查。
汽车一开到公路上,铁牛就欢呼了起来,直接将车开往自己的住处。
万彪的心里也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掏出香烟来燃着,好整以暇的抽着。
并玩弄着玩弄在握在自己手中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着愤怒的罗景隆和冷漠的楚飞。
两个青年此时虽然都穿着衣服,但万彪还是能想象到他们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颤抖,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以及他们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着的表情。
当罗景隆在自己的手淫下大叫着射精的时候,当他把粘稠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那个少年的脸上的时候,他得意的看到了那个饱受屈辱的少年眼里的泪光。
这一切都让万彪感到兴奋,何况抓住了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和铁辉的兄弟楚飞,自己已经在西山门立了大功,想到自己要因此而获得巨大的利益,他的脸上克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他拉动绳索,将罗景隆拉到自己跟前,他扬了扬眉毛,有些嘲笑的看着一直瞪视力着他的罗景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
“是不是开始想抽烟了?”
万彪看着脸憋的通红的罗景隆道。
这个始终愤怒着的少年让万彪觉得可笑,有勇无谋,自己象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行走江湖了。
倒是一边默不做声的楚飞让万彪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果说罗景隆象是一只年青的狮子,那么楚飞则更象是一只狼,那冷漠的眼神和表情,都让万彪感觉有些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正视楚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绝望的悲伤在看向他的时候却全变成了恶毒的诅咒,让他不寒而栗。
他开始觉得自己是畏惧着这个青年的。
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匆忙的吐出来,将自己的面容隐匿在烟雾的后面。
他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权利,金钱都在等着他,这一点点小问题怎么能放在心上呢?!汽车到达张黑牛位于远郊的那所院落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万彪和张黑牛一前一后,押着楚飞和罗景隆下了车。
张黑牛解开两人之间的绳索,他和万彪不同,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浑身蕴藏着愤怒的少年,还有那衣服下面蓬勃涨起的肌肉,都使黑牛蠢蠢欲动。
万彪拽着仍然被绑着绳子的楚飞,把他拉到空地中央,绑在木桩之上。
一整夜的劳顿,此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黑牛,交代道:
“你好好看守着他们俩个,我去睡一会儿。”
转身走进正房的卧室去了。
黑牛已经顾不上答应万彪了,他推搡着罗景隆走进马厩,一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少年本已经凌乱的衣服,双手在罗景隆健美的肌肉上揉捏着。
罗景隆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马厩,身后的大汉粗鲁的将他按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家伙拉过一段绳索,穿过他身后的手铐,和脚镣栓在一起,这使得他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半跪在张黑牛的面前。
“……呜呜……”
此时的景况让罗景隆感到屈辱,自己半裸着跪在这个狗熊一样笨重的家伙面前。
他愤怒的挣扎着。
张黑牛狠狠的在罗景隆的小腹上踹了一脚,罗景隆一声惨哼,倒在了地上。
“妈的!真不识抬举!”
张黑牛一边骂着一边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
想起昨天夜里,杨伟业当着他的面虐待铁辉,却不让自己参与,张黑牛又是嫉妒又是气愤。
现在,可算是有了让自己发泄的机会了。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想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这个少年的嘴里时,这个少年痛苦的表情,他的阳具快速的坚硬起来。
他猛的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罗景隆的头发,将少年从地上拽起来,蛮横的撕下罗景隆嘴上的胶带,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家伙,扭动屁股,就往罗景隆的嘴里塞去。
十八因果报应“啊……住手!……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罗景隆奋力的抗拒着,他咬紧牙关,不让那只黑色的巨大肉棍进入自己的口腔。
张黑牛忙乱了半天,始终不能成功,他恼怒的挥起大手来,狠抽罗景隆的脸。
正反十几个耳光,罗景隆被打的头昏眼花。
“呸!你这个下贱的奴隶!”
黑牛捏住他的下颚,迫使少年张开嘴,然后他将一口浓痰吐进罗景隆的嘴里。
“我让你不听话!呸!”
“……啊……啊啊……啊……啊……”
罗景隆只觉得嘴里的滑腻的痰液一点点的流入喉咙,但下巴被钳制着,却毫无办法。
张黑牛又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大肉棍上,来回掳动了几下,跟着迅速的插进罗景隆的嘴里。
“呜呜……”
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黑牛粗壮的阳具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味在他的口腔里疯狂的捣动,他的嘴已经被打的失去知觉,舌头无力的转动着,试图将那只肉棍从嘴里顶出去。
罗景隆的挣扎却使张黑牛更加的疯狂,他兴奋的怪叫,将鸡巴直塞入罗景隆的喉咙深处。
房间里的万彪听见了屋外黑牛兴奋的大叫和罗景隆痛苦的呻吟,
“这头蠢猪!”
他呢喃着骂了一声,拉过被子来合衣躺了下来。
被绑在木桩上的楚飞眼看着张黑牛的兽行,外表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非常着急,他挣了挣捆在身上的绳索,将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尽力抬高,去解绑在木桩上的绳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楚飞只觉得反翘在背后的双手又酸又痛,但是他却不肯放弃,终于,一个绳结被解开了,很快,整个绳索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尽管手脚还不能完全自由,但已经可以勉强移动了,为了防止惊动房子里的万彪,楚飞拖着脚镣的腿在地上缓慢的移动着,逐渐的逼近黑牛和罗景隆所处的马厩。
此时马厩中的张黑牛已经完全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他巨大的肉棍用力的操着罗景隆的嘴,无法反抗的少年呜咽着,白色的黏液从嘴角不断的溢出。
黑牛松开捏住罗景隆下巴的嘴,双手死死的将少年按进自己的裤裆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快速的抽动着,将精液射进罗景隆的嘴里。
就在他松开控制罗景隆的手,达到高潮的刹那里,罗景隆闭上眼睛,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张黑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想从罗景隆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哪知道那少年却怎么也不松口。
在黑牛用力的拽动下,他的身体带起一道殷红的血色喷泉,终于离开了罗景隆。
就在他恶狠狠的想要冲向罗景隆的时候,拖着脚镣的楚飞已经猛的跳到了他的身后,用尽全力将黑牛撞倒在地。
罗景隆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嘴里兀自咬着张黑牛的半截阳具。
万彪已经被院子里的惨叫声所惊动,房门打开,他立刻向这边跑来。
楚飞不及多想,抬脚滑过在地上挣扎着的黑牛的头顶,将脚镣绕在黑牛的脖子上,膝盖用力一搓一扭,黑牛头一歪,还来不及发出声响,就一命呜呼了。
万彪看见眼前的景象,暴跳如雷,可是已经晚了。
他没废多大的工夫,就将带着手铐脚镣的两个囚犯打翻在地。
但是黑牛已经死了,罗景隆将嘴里的那血淋淋的半截肉棍吐在万彪的面前,一边嘴里痛骂不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
而楚飞却始终咬着嘴里的布团,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嘲笑着他,要看这突发的这个事件如何收场。
他有一种冲动,想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
他克制着自己这些奇异的想法,把楚飞押院子拐角的牢房里。
他点上一根香烟,让自己镇定下来,翻身回到马厩,罗景隆已经停止了痛斥,象一头野兽般的气吁吁的望着他,好象随时都会扑上来。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畏惧的少年,万彪心里顿生恨意。
到手的一件功劳,却让这小子给搞砸了。
张黑牛在西山门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可是被门主知道了,仍然少不了责骂,更不用想还要靠这个邀功了。
想到这里,万彪气的浑身都发抖,他跳起来,冲着罗景隆的软肋就是一脚。
罗景隆惨哼了一声,胃液和着血水一起吐了出来。
他看着万彪气急败坏的样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万彪的脚雨点般的在少年的身上落下,踢的罗景隆满地翻滚。
他用鞋跟踏住罗景隆的脸来回碾动,疯狂的叫着:
“咬呀!你怎么不咬了?!”
罗景隆只觉得浑身疼痛,冰冷的皮鞋将他的脸挤压在沙土里,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条短绳将手铐和脚上的脚镣连接着,他象是一只被钉住了头的龙,在地上徒劳的扭动着。
嘴唇破了,咸涩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而在这种虐待中,他的阴茎却逐渐起着微妙的变化。
邪恶的欲望更多的体现在万彪的身上,万彪按住罗景隆的脸,狞笑着捏开少年紧咬的牙关。
他叼着香烟,一脸的恶毒,慢慢的将嘴角的香烟伸向罗景隆。
“……呜呜……”
罗景隆努力的挣扎着,然而头被按住,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燃着的烟头逐渐的深入他被捏开的嘴里,他感觉他口腔里一阵发热,急促的呼吸将烟雾吸进肺中,他痛苦的咳嗽着。
看着罗景隆的脸上痛苦不安的表情,万彪有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浓烟从罗景隆的嘴里冒出来。
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万彪将香烟的烟头吸的通红,
“噗!”
的一声吐在罗景隆的嘴里。
“……啊……啊啊……”
罗景隆疼的惨叫着。
十九虚伪爱情万彪松开钳制着罗景隆嘴巴的手,开始去解他的裤子。
罗景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蒂和血丝,极度的暴虐使他的意志濒临崩溃。
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万彪干硬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
内裤也被脱到了膝盖下面,万彪让罗景隆仰面躺在地上,自己骑坐在少年的腿上,握着年轻的阴茎来回摩挲着。
“……嗯……啊啊……嗯……嗯……”
罗景隆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随着万彪手指的套弄,他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
万彪将唾沫吐在少年挺拔的阴茎上,更大力的掳动,直到那根肉棍完全坚硬起来。
他站起身,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导引着对方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抹一些唾沫在自己的后庭,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在屈辱和折磨中痛不欲生的罗景隆发现万彪居然是强迫自己鸡奸他的时候,他那张年青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恼羞成怒的万彪又是几个耳光扇在罗景隆的脸上,抓过自己的裤衩蛮横的塞进罗景隆的嘴里,同时他的肛门完全包裹着少年的阴茎,他让身体来回掀动,让罗景隆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抽送。
“……呜呜……”
骚臭的裤衩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味道,罗景隆的嘴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说话,却又在万彪剧烈的扭动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身体控制不住的上下耸动。
万彪享受着那只坚硬的肉棍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觉得体内一热,罗景隆在几次凶猛的挺动中,将精液送入他的身体内。
看着喘息着的少年,万彪却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执拗的玩弄着罗景隆粘满了精液和自己粪便的阴茎,他将一只含有春药的香烟燃着,插入罗景隆的鼻孔,然后另外取一只烟自己吸着。
香烟呛的少年咳嗽可不停,但是却无法停止吸入烟雾。
罗景隆在春药的操纵下,阳具很快再次坚硬起来,万彪握着那只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又一次坐了上去。
他疯狂摇摆着身体,并撕开罗景隆的衣服,用手中的烟蒂烫他健壮宽阔的胸膛。
“啊……啊……呜呜……啊啊……”
罗景隆美丽的身体遭受着万彪的蹂躏,巨痛和折磨打击着他年青的身体,迷药更使他的意志逐渐削弱,吸入肺里的含有春药的烟雾使他迷失了自己。
他无助的呻吟着,企求上苍能终止这场噩梦。
鼻孔中的香烟接连换了几根,直到万彪已经浑身酸软,愤怒和恐惧在强烈的暴虐中得到了缓冲,他取掉了罗景隆鼻孔中的烟蒂,掏出他嘴里的裤衩,低下头去深吻着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罗景隆,同时,他的手还顽固的揉搓着少年依然被春药控制着的阳具。
罗景隆呻吟着,想阻止,却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颤抖,同时,他的身体痉挛着,再次射精了。
药劲逐渐的过去了,罗景隆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
万彪得意洋洋的穿好衣服,将栓在罗景隆手铐上的绳索向上绑在马槽边的铁环上,并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
罗景隆气的脸通红,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恨不得将万彪碎尸万段,然而手脚上带着冰冷的锁铐,被象牲畜一样的栓在马厩里,任人宰割。
处理着满地的血迹和杂务,刚才平静点的心情又开始翻腾起来。
万彪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关押着楚飞的牢房,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向牢房走去。
牢门打开了,楚飞手铐脚镣,坐在一张用砖头支起的床板上,一根绳子将他反剪着的双臂栓在墙上的铁环里。
万彪从还志得意满的性交过程中坠落下来,神情也变的很颓丧。
他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无法出口,他甚至不敢迎视楚飞。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掏出了楚飞嘴里的堵嘴布。
楚飞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胜利者,他的目光冰冷,充满了一种蔑视和不屑。
万彪迟疑着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然后将烟送到楚飞的嘴角。
楚飞用嘴叼住香烟,又打量了一眼万彪,才深深的吸了一口。
紫色的烟雾升腾起来,万彪好象才自然了一点,他挨着楚飞坐下来,自己也掏出一只烟点燃吸着,双手玩弄着那块堵嘴布,那是他的一双袜子。
“只要你顺从我,我就放了你和罗景隆。”
万彪忽然道。
“咱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楚飞没有去看身边的万彪,但是他的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他吸了一口衔在嘴里的香烟,然后将烟吐到地上,然后才缓慢而沉静的道:
“可惜,我不是铁辉,而你也不是阿力。”
万彪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轻视和不屑,他的眼里露出凶光。
“象现在这样,你一样是我的奴隶!”
楚飞的目光淡淡的从他脸上扫过,扭过头再也不去看他。
万彪如同一只野狗般的扑了上去,他按住被铐镣束缚着的楚飞,伸嘴在他的脸上舔着。
楚飞面无表情,也不挣扎,甚至嘴角还牵起一抹蔑视的笑容。
随即,酸臭湿腻的袜子重新塞进楚飞的嘴里,万彪拿出两只特制的含有春药的香烟插在楚飞的鼻孔上。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燃着打火机,一点点的靠近楚飞鼻孔里插着的香烟。
“……呜呜……”
鼻孔被堵着,楚飞一吸气,两只香烟同时一亮,辛辣的烟被吸入了肺里,他剧烈的咳嗽着,可急促的呼吸却使香烟燃烧的更快。
就在这时候,突然院子里一阵声响,牢门被踢开了,
“万彪!”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如一座山般挡住了万彪的去路,那人穿着藏族的服饰,衣襟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脚蹬羊皮靴。
头上裹着包头巾,皮肤黝黑,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怒视着万彪。
来人正是大旗门的大头领郎头。
巴塞,罗景隆同时失踪,万彪又在清晨忽然外出,郎头就知道事有蹊跷,连忙带人一路寻到了这里。
此时,他大踏步的走到万彪的面前,怒斥道:
“看你干的好事!”
万彪回头一看,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绝望的道:
“郎头,我应该想到,你一定会找来的!”
二十黑色火焰昏暗阴森的牢房里,充斥着阿力的喘息声。
“快点,再快点!”
阿强不停的催促着。
阿力脖子上带着项圈,手脚上锁着铁链,半蹲在阿强的面前,双手拼力掳动着自己的阴茎。
阿强一边淫笑着抚摩阿力的身体,一边将两只乳头夹子夹在阿力的乳头上。
“啊……啊啊……”
阿力疼的满头大汗。
阿强却笑着道“不准停,继续!”
在他们的身旁,一只德国纯种的狼狗正吐着猩红的舌头,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阿力喘息着呻吟着,身体不断的起伏着,终于颤抖着射精了。
正在点烟的阿强一脚踢在阿力的肚子上,怒骂道:
“谁让你这么快就射了!”
阿力跌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因为被铁链栓着,卡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
阿强拽着铁链疯狂的抽打他的脸,鲜血从阿力的嘴角流了下来。
阿强拿过一只半米高的长凳,让阿力趴在上面,手脚上的锁链都扣进长凳上特制的机关,这样他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一些粘稠的液体被刷在了他的阴部。
“求你!不要……”
阿力无力的哀求着。
身后是阿强的几声狞笑,狼狗被牵到了他的身后,随着几声犬吠,狗的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后背,阿力只觉得肛门一阵巨痛,一个坚硬粗大的棍子毫不客气的插入他的肛门。
“啊——!!!”
阿力发出惨厉的叫声。
他知道和他性交的是那只一直虎视耽耽的狼狗,那酸麻,灼热,割裂的疼痛和屈辱使阿力的眼里含满了泪水,自己就这样被一只狗强奸了。
狗的大鸡巴在他的肛门里快速猛烈的抖动着,并更加的变硬,变大。
“嘴也别闲着啊。”
阿强来到他的面前,把皮鞋伸到他的面前。
“给我把鞋舔干净!”
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狼狗多毛的身体压在阿力的身体上,有一种异样的温暖,阿强的鞋尖戳在他的嘴里,他的嘶鸣变做模糊的呻吟,有一种黑色的火焰在他的心里升起。
阿强看着被狼狗操着屁眼的阿力舔完自己的鞋子,便走到阿力的身后,将狼狗猛的拉开,狼狗那巨大的阳物充满了阿力的直肠,这么突然的拉扯,使他发出惨烈的叫声。
那只狗被阿强半拖半抱着,裆下的粗大的肉棍挺立着,整个身体还在机械的前后耸动。
阿强让狼狗趴到阿力的头部,立刻,那只腥热的肉棍在阿力的脸上疯狂的捣动起来。
“张开嘴!”
阿强用一只带有电极的特大号假阴茎顶在阿力的腋下,阿力忍不住一声惨叫,立刻,那只疯狂抖动的肉棍带着打量的腥臭的黏液戳进他的嘴里。
畜生骚臭的气味使阿力直想呕吐,他的嘴里完全被狗的阳物充满,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肛门因为狼狗的强奸而变的门户大开,藕荷色的褶皱向外翻卷着,变成了充血的深赫色。
阿强将那只特大号的假阴茎塞进阿力的肛门,并打开了电源开关。
下体突然的电击使阿力整个身体痉挛着,同时那只狼狗也更深更剧烈的操着阿力的嘴,浓浆如喷泉般注入阿力的口中,为了防止窒息,阿力只有尽快的咽下嘴中源源不断的精液,那只狗的射精持续了足有几分钟,阿力只喝的小腹都涨了起来。
狼狗的阴茎完全疲软之后,被阿强牵走了,阿力肛门里塞着肛塞,无力的靠在石头砌成的墙壁上。
肛门里一阵一阵跳跃着的疼痛,喝下太多狼狗的精液,一打嗝,那股腥臊的气味使阿力感到无比的羞耻。
在黑暗中,阿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怀念着铁辉,想象着可能有的种种逃生的机会,就这样阿力度过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
同一时间,楚飞罗景隆和郎头正在大旗门里商量着如何搭救铁辉和阿力的事情。
因为西山门行踪诡秘,对铁辉又严密看守,所以他们决定先行营救阿力。
万彪死了。
正当楚飞要追问西山门和铁辉的下落的时候,一个长发西装的青年在救下罗景隆之后,冲进来杀死了万彪。
那个青年是郎头的朋友,名叫邢昊。
没有人为万彪的死感到悲哀,那个生命的消失的无声无息,仿佛在他死之前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那天夜里,在大旗门罗景隆的寝室里,罗景隆和楚飞,这两个相识不久,却经历了生死,饱尝了苦难的朋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楚飞导引着罗景隆年轻挺拔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而罗景隆也用温润的嘴唇去品尝楚飞壮硕的男根。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长久的吻着,生活的寂寞和渴望,都在兴奋的呻吟中得到宣泄,他们不知疲惫的爱着,而在楚飞的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奋力的呐喊着:铁辉!你在哪里啊……今天是我认识巴赫尔以来,第一次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夜晚。
冬天的凌晨有着刺骨的寒冷,生命蛰伏在黑暗中,满足于温暖的假象。
而我在想他,很想很想!《铁血男儿》写到这里,全部结束了。
谢谢大家的帮助和支持~!关于铁辉,楚飞,罗景隆,阿力,郎头和邢昊的故事,还会在以后的铁血丹心系列里继续。
如果大家还不厌倦的话,那我们回头见吧。
呵呵~~===================================铁血丹心系列第四部铁血群雄一夕阳如血,风急。
还不到秋天,却已经有些萧杀的风景。
城南的山坡上,四个人向着北面暮色笼罩的城市,伫立观望。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锻炼,楚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恢复,此时他傲然挺立在山坡之上,望着远处已经有三两灯火的都市。
两道剑眉下,一双星目闪动着光芒。
楚飞依然的冷漠镇定,大战来临之际,他的沉稳和从容让身后的罗景隆对这个只大他三岁的朋友充满了爱慕和敬佩。
少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健的黝黑的肌肉,晚风吹过,衣襟在风中猎猎做响。
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弩,随时准备射出雷霆万钧的一箭。
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缠布巾,脚蹬皮靴,一袭宽大的皮袍包裹着他魁梧伟岸的身体,风起处,露出腰上斜插着的一把装饰奇特的佩刀。
汉子从容不迫的在那里站着,气宇轩昂,不怒而威。
他是大旗门的护法郎头,前来协助罗景隆和楚飞一举捣毁豪血寺。
跟在郎头身侧的是一个面容俊美,体形修长的青年,是他的好朋友邢昊。
忽然,从山坡下的路上急跑上来一个人,一身劲装打扮,正是这次参与行动的大旗门的下属。
罗景隆看见来人,连忙问道:
“城里情况怎样了?”
来人行礼道:
“莫天晚上去赴市长的家宴,不到六点就出门了。”
郎头点头道:
“好!正是时候。”
他又看了一眼楚飞,征求他的意见。
楚飞的心里比谁都焦急,但仍然镇定的道:
“等天全黑下来,我们再出发!”
营救阿力的行动安排在一个黄昏,莫天恰巧外出的时候。
罗景隆他们带着从大旗门挑选出来的十二名精锐好手,直奔莫天的公馆。
莫天的公馆也正是豪血寺组织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位于城市的东南,是一座占地颇广的豪华别墅。
院子里种着植物花草,将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谁能知道在这所装饰豪华的房屋背后隐藏这多少罪恶的勾当。
大旗门的十六条汉子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的解决了围墙四面的守卫,趁着黑夜和树木的掩护,向着主楼包抄过来。
主楼高三层,一楼是会客厅,二楼是莫天的书房和住宅,三楼却是豪血寺的指挥中心,还有地下室,正是铲除异己刑讯和关押犯人的地方。
三层洋楼,却不见一丝灯光,原来每扇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楼如同一只蹲伏着的怪兽,充满了邪恶和危险。
风急风劲,一些夜里的冷,而每个人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郎头带着大旗门的好汉们迅速的占领了主楼的大厅。
他和邢昊领人直奔楼上,豪血寺的手下不及防备,仓皇抵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有天大的胆子敢袭击市里警局权重一时的莫警长的宅地。
大旗门的好汉们各个龙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邢昊下手快而且毒,几乎不留活口,杀出一条血路,大家尾随其厚直向二楼冲去。
楚飞曾被关押在这里,他挂念着阿力,和罗景隆两个人撞开地下室的通道大门,直奔关押犯人的地牢。
地牢里寂静昏暗,过道里的灯光微弱。
一扇扇紧闭的牢门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
楚飞想起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那段时日,恨的牙关紧咬。
他逐个牢房的搜查着,终于发现了已经被折磨的行销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时正被用皮带捆绑在刑讯室正中一张皮椅上,几条连接着电线的电极夹子夹在他的身上,旁边一张放着各种仪器的桌子旁边,赫然是那个恶毒的阿强。
当阿强意识到是大旗门的人前来突袭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冲进门的罗景隆迎面一拳击翻在地。
楚飞迅速的冲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电线和捆绑,掺扶着虚弱的阿力预待站起。
刚迈出一步,阿力一声惨哼,双腿软瘫下来。
虽然楚飞尽力的扶住,但他饱受折磨的身体仍然克制不住的颤抖。
原来一只电动阳具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肛门里,楚飞不语,先关了电动阳具的开关,然后拽着那只橡胶棍子,咬着牙,缓缓的从阿力的身体力抽了出来。
那只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肛门里,一经拔出,阿力疼的浑身抽动,双眼翻白,鲜血,黏液和粪便随着棍子迸溅了出来。
罗景隆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污班驳的刑具,抬腿将昏倒在地的阿强踢的翻转身子,用脚踏住,胡乱扯开他的笔挺西裤,将电动阳具对着那个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劲插落。
“啊……不!不!啊……”
阿强疼醒过来,扯着嗓子大叫,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摆,却被罗景隆牢牢的踩在脚下,挣脱不了。
楚飞将已经昏迷的阿力横抱在手中,对罗景隆道:
“结果了这小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罗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着那张电椅和四周墙上各种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对阿强更深的痛恨。
于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强往电椅上一摔,一面道:
“你带着力哥先走,我要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报应!”
说着话,用皮带将阿强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搁时间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
楚飞挂念着怀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来!”
罗景隆答应着,一边将电极一个个的夹在阿强的身上。
“求求大爷,饶了我吧!”
阿强哀求着。
“……求求大爷!……饶……饶命……啊啊啊……!!!”
罗景隆愤怒的道:
“饶了你?做梦!”
随着旋纽开动,椅子上的阿强长声掺叫起来,鼻涕口水流成了一片,却仍不忘声声讨饶。
看着在电刑折磨下,肌肉痉挛扭动着的肉体,少年毕竟觉得过于残忍。
眼前的禽兽,他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然而这样残酷暴虐的折磨一个人,却并不是一个心地善良醇厚的人所能做出来的。
于是,他决定一次结束这个罪恶的生命。
二就在这个时候,阿强忽然停止了哀求讨饶的呼叫,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可罗景隆却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在一个身影从门外无声的向他逼近的同时,罗景隆看见阿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
少年警觉,急欲回身,可来不及了,肩膀上挨了重重一击,他的身体一歪,身后的人已经揪住了他往怀里一拽,同时抬腿猛撞少年的小腹。
不等少年反抗,警棍又在他的背上狠命砸下,罗景隆闷哼了一声,在一连串的打击后,倒在来人的脚下。
“二当家的,幸亏你来了。”
阿强在电椅上不安的扭动着。
来人是莫天的师弟文森,曾在看守所里被铁辉重创,侥幸逃了性命,就一直躲在莫天公馆的密室里练功恢复。
此时因罗景隆一念之仁,而救了阿强的性命。
文森解开阿强身上的捆绑,吩咐道:
“快躲回密室去,一会儿被楼上的那几个发现,就走不了了。”
阿强哼哼哈哈的从屁股里拔出那根电动阳具,看了看被打倒在地的罗景隆,恶狠狠的道:
“先宰了这小子!”
文森道:
“大旗门的公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
罗景隆心中只恨自己年轻冲动,一时失察而落在了敌人手里。
想要通知楼上的同伴,已经来不及了。
阿强将那只污秽不堪的电动阳具插进他的嘴里,他立刻做声不得。
待要挣扎,文森和阿强几条绳索将他的身体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少年被堵着嘴押出刑讯室,拖至走廊尽头,文森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上摸索了一阵,墙角无声的露出一个小门,他们拖着罗景隆迅速的消失在墙后。
郎头带领大旗门的人找不到罗景隆,莫天也已经赶了回来,他们只好匆匆撤退。
文森见大旗门的人撤走了,自己毕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面派人通知警长莫天,一边将罗景隆押到了文森所在的看守所里。
一到看守所,怀恨在心的阿强立刻将罗景隆送进了刑讯室,绳捆索绑的少年被吊在空中严刑拷打已经几个小时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破碎飞舞,遍体鳞伤。
阿强索性拉下少年的裤子,将皮鞭的鞭柄捅入少年菊花般稚嫩的肛门,他一下下的推动鞭子柄,让罗景隆的身体在空中晃动。
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掺叫声被塞在嘴里的电动阳具堵住了,他的身体在空中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了罗景隆的身上,少年慢慢的苏醒过来。
阿强更进一步羞辱玩弄着不肯屈服的少年,他拽着少年从破碎的裤子间显露出来的那只年轻的阴茎,来回摆弄着,手里握着一把闪动着寒芒的小刀试图对少年进行阉割。
罗景隆看着那闪动着的刀光,心中不免起了一阵战栗。
一边的文森拦开阿强握刀的手,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血污和汗水的少年的脸上,他拨动罗景隆嘴里那只电动阳具的开关,棍子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颤动起来,看着少年痛苦的摆动着头颅,文森哈哈狂笑着,他一边用烟蒂烧罗景隆健壮的身体,一边道:
“我们还要留着这小子要挟大旗门去对付西山党那一伙人呢。他们罗家兄弟反目,给咱们倒演了一出好戏!”
阿强不甘心的道:
“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
“你放心,要先打击他的威风嘛!”
文森得意的道:
“我已经替这个小子找了个很好的去处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握住插在少年肛门里的鞭子向里使劲一捅,少年的嘴里发出惨哼,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扭动起来。
文森命两名看守拿来一套刑具,那是一条精钢打制的“T”字型铁链,一边连接着两只铁环,铁环张开着,露出尖锐的接口,另一边是一只小铁铐。
“好东西啊!”
阿强一见,喜出望外的道。
他拿过刑具,将铁环张开,将锐利的接口刺入罗景隆的肩胛,穿过他的锁骨。
“铁辉在豪血寺被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你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也要有同等的待遇了。”
文森笑眯眯的又点上一只香烟,看着受刑的少年道。
铁环扣在了他的锁骨上,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鲜血顺着铁链流淌下来。
阿强一声狞笑,将另一侧的锁骨上也穿上铁环,一松手,铁链长长的挂了下来,扯动伤处,罗景隆痛的大叫。
惨叫声被那只假阳具压抑着,他额头上汗落如雨,挣扎已经徒劳。
同一时间,阿强又把目标转向他的阴茎。
那只铁铐原来是一只特制的阴茎环,将他的肉棍连同睾丸起根锁住。
“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
阿强一边说一边扯动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少年只觉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
少年被从空中放下来,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但四周是冰冷的牢房围墙,铁窗栅栏,又有看守环伺,何况锁骨被穿,阴茎上带着铁锁,一条铁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的彪悍到哪里去了?”
阿强拔出罗景隆嘴里被唾液沾湿的电动阳具,在少年屈辱的脸上来回拍打着。
罗景隆双拳紧握,可是带着残忍的刑具,他却丝毫不敢妄动。
文森面对着面前这个精壮结实的少年,也不肯大意,又给罗景隆的手脚上分别带上手铐和脚镣。
“跪下!”
文森阴恻恻的道。
罗景隆稍一迟疑,腿弯处立刻挨了阿强重重的一脚,他一声闷哼,跪在了文森的面前。
文森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将烟蒂一点点的凑近少年英俊的脸庞。
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面前的恶魔,他准备着迎接随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
而文森却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移向少年的嘴唇。
罗景隆感到了嘴唇边忽然传来的灼热,他不得不张开嘴,躲避着烟头。
烟蒂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疼痛……“啊……”
三少年的嘴被文森恶狠狠的捏住,他回手从烟灰缸里抓起一把烟蒂胡乱塞进罗景隆的嘴里。
“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你给我乖乖的咽下去!”
罗景隆试图抗拒,阿强恶毒的扯动他胸前的铁链。
少年塞满烟蒂的嘴里发出悲鸣,他费力的咽下烟头,喉头哽动着,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使他的脸涨的通红。
胸膛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扯动迸裂开来,鲜血再次渗了出来。
看着罗景隆在自己的淫威下就范,文森得意的笑着。
“你总算明白自己的地位了,脏猪!”
他一边说着,将一口浓痰吐在罗景隆的脸上。
阿强一脚将罗景隆踢倒在地,按住他的身体,将那只电动阳具从少年的肛门里戳了进去。
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塞着烟蒂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阿强使劲向里一推,罗景隆身体猛的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昏了过去。
罗景隆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四面是冰冷潮湿的墙壁,乌黑的铁栅栏门将七八个人囚禁在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
自己赤裸着身体带着刑具铐镣,正躺在囚室的墙角,头顶处是一个木制的马桶,散发这刺鼻的骚臭。
几个穿着囚衣蓬头垢面的犯人围拢在他的身边,满脸的委琐神情,其中一个在摆弄他胸前的刑具。
自己正是被那铁链的拉扯而疼醒过来的。
“这小子醒了。”
拽着铁链的是个三十多岁年纪的汉子,穿着身肮脏的囚衣,粗手大脚。
“你这玩意挺有趣啊。”
他说着拽动铁链,罗景隆带着鸟环的阴茎就随之晃动起来。
“放手!”
罗景隆怒斥了一声,推开了那人的胳膊。
手臂一抬,带动手铐,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
四周传来一片窃笑。
刘猛的脸上闪过一些愠色,啐了一口道:
“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边的吴四,候斌怂恿着道:
“这么好的货色,我们让你先来哦!”
刘猛倒有些心动,但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铺边的一个冷漠青年,低声的道:
“怕那家伙……”
罗景隆这时才留意到远处的那个汉子,那个犯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修长匀称,一头短发,眼睛冷冷的望着外面,嘴角叼着香烟,好象根本就不关心牢房里发生的事情。
身上没穿囚衣,只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工作裤,身上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青年的体毛颇重,手臂上汗毛清楚可见,一片黑色的胸毛从背心的开口处显露出来,更添威武。
罗景隆还发现,整个牢房里,除了自己,只有这个犯人的手脚上带着铐镣。
刘猛这么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悻悻的表情。
候斌放低了声音道:
“郭鸿渐要阻止,不如就让他先上,大家在这里关的久了,不信他不憋的慌?!”
刘猛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那个叫郭鸿渐的犯人,终于点了点头。
罗景隆见这几个人说话,隐隐觉得不妙,待要站起来,早被刘猛伸手按在墙壁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罗景隆怒道。
众囚犯见刘猛领头,也就都少了畏惧郭鸿渐的想法,七手八脚的将罗景隆擒住,拖拽到牢房里侧另一张床铺前,将他按的跪在床脚,有人取出一截麻绳,穿过罗景隆的手铐,将他的双手吊在二层铺的柱子上。
“放手!放开我!啊……啊……”
罗景隆使劲挣扎着,但手脚被锁着,哪里是这几个饿狼的对手。
双臂被拉拽着用绳索高高吊起,再要挣扎,胸前的铁链被蛮横的扯动,少年一声惨叫,立刻不敢再反抗了。
“你们玩的够了吧!”
猛的身后传来一个冷漠威严的声音。
众囚犯一怔,只见门口的犯人已经回过头来,正冷冷的看向他们。
大家有些惊慌,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刘猛。
那个犯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威势。
“猛子,把他放下来!”
刘猛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心里畏怯,却只有硬着头皮道:
“这小子也是混帮会的,既然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就让大家伙都爽一爽罢!”
他一说话,身边的囚犯都跟着附和。
郭鸿渐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他不说话,朝前走了一步,盯着面前的刘猛。
众人一时间被他的气势所慑,都不敢出声。
刘猛吃过对方的苦头,只好不情愿的去解捆吊着罗竟隆的绳索。
就在此时,牢房外面忽然一个阴森的声音道:
“郭警官,好霸道啊!”
罗景隆跟着大家的目光向牢房外望去,心里一沉。
隔着铁栅栏,劳方外站着的瘦高男人,一身看守制服,帽子低低的压在脸上,腋下夹着警棍,蹬着一双大皮靴,正是抓自己进来的文森,身后跟着一头卷发,坏笑着的阿强和一众警卫。
“文森?!”
郭鸿渐看见来人,也不禁眉头一皱。
“你居然还没有死!”
文森嚣张的笑道:
“郭警官是我的阶下囚,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死呢!”
有看守打开囚室的铁门,文森昂然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和莫警长作对的警察啊?”
阿强上下打量着郭鸿渐,脑子里忍不住又打起主意来。
“现在已经是囚犯了,还这么作威作福?!”
囚室里众人一看,已经知道文森是来找郭鸿渐的晦气,谁也不敢多话,悄悄的都溜着墙边站定,看着局面僵持着。
文森看见被吊绑着双手,跪在床脚的罗景隆,换上一个笑脸道:
“这个姿势很不错,相信大家一定很愿意享受一番吧。”
几个犯人一见这形势,连忙点头应承。
四文森打了个哈哈,继续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
刘猛一听看守长发话,朝前跨了一步,又有些畏惧,忍不住又望了郭鸿渐一眼。
郭鸿渐怒道:
“猛子,你……”
罗景隆看见郭鸿渐走向刘猛,站在他身后的阿强突然举起了警棍,连忙喊道“小心!”
郭鸿渐不曾提防,被阿强一棍打倒在地,跟着身后几个警卫冲上去疯狂的殴打起倒在地上的青年犯人,阿强骂道:
“你个臭囚犯,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刘猛见此情状,再也不犹豫,分开腿站立在罗景隆面前,迅速的脱下裤子,将勃起的阴茎喂进少年的嘴里。
长时间的禁欲使他的下体散发着逼人的恶臭,龟头上满是白色的尿垢,少年的嘴角泛着白沫,精液和着污垢射进他的嘴里。
他瞥眼看了看被打的站不起来的郭鸿渐,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对一边的犯人道:
“候斌,你来!”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候斌兴奋的答应着,一根粘湿坚硬的肉棍随即捅入罗景隆的嘴中。
文森看着刘猛擦拭他余怒未息的肉棍,在一边怂恿道:
“还不够尽兴,就多来几次嘛!”
刘猛哈着腰,陪着笑脸,随即想到需要在主子面前多多表现,看见阿强和几个守卫在殴打郭鸿渐,就连忙跑过去。
几个人将郭鸿渐的手铐卸下来,反剪了胳膊,重新铐上。
“你们这群走狗!”
郭鸿渐怒骂着。
刘猛从床铺上抓过一双脏袜子,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闭上你的狗嘴!你他妈的才是狗呢!”
一边说一边将袜子顶进郭鸿渐的喉咙,郭鸿渐立刻做声不得。
阿强满意的对刘猛道:
“以后,这个牢房就交给你负责了。再有这种目无王法的人,一律要狠狠的整治才行。”
一边说一边贪婪的抚摩着郭鸿渐的身体。
郭鸿渐双手反铐,嘴里塞着袜子,无法反抗,奋力的挣扎却如何能逃脱阿强的掌握。
刘猛连声答应着,又上去讨好的撕开郭鸿渐的衣服道:
“是是是,还要仰仗您和文所长的栽培啊。”
阿强自己动手去脱郭鸿渐的裤子,地上的青年愤怒的挣扎着,但刘猛立刻按住了他挣动的身体,同时,小腹上挨了警卫重重的一记警棍。
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手中掳动起来,压抑已久的情欲在这个不合适宜的时候被挑逗了起来。
阿强一边玩弄着郭鸿渐的身体,一边吩咐守卫将一条香烟和几捆啤酒放在了牢房内。
“烟和酒是给你们的,烟屁股和酒瓶子是给他们俩个的。”
阿强感觉到手中青年的阴茎更加的发热坚硬,手也就更猛烈快速的抽送起来。
“您放心,我一定把他们服侍的周周到到。”
刘猛目光闪动,连忙陪着笑道。
被按在地上的郭鸿渐身体剧烈的挺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有一些溅在了阿强的脸上,阿强用手指揩下脸上的黏液,放进嘴里放肆的吮吸着。
然后他站起身,掏出自己那只被淫汁浸泡着的阳具,将尿撒在郭鸿渐的身上。
热乎乎的液体带着骚味在郭鸿渐的身体上流淌,尿液四溅,刘猛闻着那刺鼻的骚味,有一些溅在了他压制着郭鸿渐身体的胳膊上,他只觉得想要呕吐,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愉快,仍然笑着道:
“他用您的赏赐洗澡,是他的福气啊!”
说完,索性跪在尿水横流的地板上,必恭必敬的给阿强磕了个响头。
囚室里其余的人依次与罗景隆口交,精液口水汗水流满了少年那张英俊的脸。
众人尽了兴,候斌学着刘猛的样子,翻出自己的一双肮脏散发着异味的袜子,填进罗景隆满是精液污垢的嘴里。
大家一见刘猛在文森和阿强的面前献媚,谁也不肯落后,大家又立刻围拢到郭鸿渐的身边。
文森和阿强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将被迫手淫浑身尿液,嘴里堵着袜子,手脚锁着铁链的郭鸿渐押到牢门一侧,他被按在墙角跪着,手脚用绳索反绑在一起,又将他的身体捆绑在铁栅栏上,候斌拎过泛着恶臭的马桶挂在郭鸿渐的脖子上。
郭鸿渐浑身疼痛,绳索和铐镣将他捆做一团,他跪在众人的面前,根本无法动弹。
脖子上挂的马桶,铁丝勒进他的脖子,压的他抬不起头来,马桶盖子掀开,面对着的是惨黄色的尿水和粪便,刺鼻的气味熏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只能默默的呼吸着骚臭的气息。
“您赏赐的香烟,我们陪那小子抽!”
刘猛指着被精液包围着的罗景隆道,又一指被捆绑在铁栅栏上的郭鸿渐。
“啤酒,我们喝完了,再给他喝!”
文森,阿强和几个看守看着凌乱的牢房里充斥着暴虐和凌辱,脸上都露出刻毒的笑意。
文森等人离开不久,刘猛立刻召集众人围坐在一起,将啤酒和香烟分给众人。
被捆吊着的罗景隆跪在众人的中间,几个人喝着酒,抽着烟,调戏着少年作乐。
烟雾从四面不断的喷向罗景隆痛苦迷茫的脸上,一只烟抽完了,旁边立刻拿过一根来续上,然后在罗景隆的身上将烟蒂按熄。
少年疼的呜咽着,身体忍不住狂乱无助的扭动着,却惹来了囚犯们的哄笑,皮肉烧焦的气味在牢房众弥漫着,烟头从各个方向烫向他年轻健壮的身体。
众人欢笑作乐,连喝了几瓶啤酒的刘猛叼着烟,摇晃着走到郭鸿渐的面前。
“让我试试这个新马桶。”
一边说一边将尿尿在郭鸿渐脖子上挂着的马桶里,他不时的甩动阴茎,有意让尿液射在郭鸿渐的头上,身上,郭鸿渐无言的接受着羞辱,尿水顺着头发流到后背,肚子,裤裆里,他嘴里塞着袜子,艰难的呼吸着。
五“郭警官,你的神气劲怎么没有了?”
侯斌也跳过来,对着郭鸿渐撒尿。
尿完了,拖下自己的鞋子,在郭鸿渐的头上打了一记道:
“坐马桶的滋味如何啊?”
郭鸿渐猛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侯斌,侯斌吓了一跳,猛的朝后退了两步,脸上也慌张的没了血色。
一边的刘猛笑道:
“他也是个犯人,而且是最下等的犯人,你怕他什么!怕他瞪你么?”
说着话,又从脏衣服里翻出自己一个裤头来,颠来倒去的找到满是黄色白色污垢的地方放在正面,然后套在郭鸿渐的头上,拉下来将郭鸿渐的眼睛鼻孔一起遮住。
“眼睛吓人,我们让他看不见!”
众人哄笑着,侯斌就借着酒劲上去,在郭鸿渐蒙着裤头的脸上左右扇起来。
“有冤的冤报,有仇的报仇哦。”
吴四怪叫着跳下床,拾起一只鞋子也凑了过去。
看守所值班室的监视器前,年轻的看守吕明愤怒的站了起来。
“这帮犯人简直无法无天,居然在囚室里动用私刑!”
旁边的同事老董看了一眼年轻帅气的警卫道:
“算了,你才来不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弄不清楚。时间长了,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吕明道:
“是文所长的意思吗?这成了什么了?这里是看守所,还是他们的土匪窝!”
说着怒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摇了摇头,也尾随着离开了值班室。
“住手!”
随着一声断喝,牢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有些稚气的狱警冲了进来。
几个犯人一时全部楞住了。
随后跑来的老董向刘猛使了个眼色,道:
“还不快给他们俩个松绑?!”
刘猛望了一眼面前这个新来的俊秀的狱警,冷笑了一声,不情愿的解开罗景隆手铐上的绳索。
侯斌一看形势,生怕郭鸿渐找自己的麻烦,不甘心的道:
“这是文所长的意思,你敢管吗?”
吕明一拳将侯斌击倒在地,怒喝道:
“放人!”
刘猛只得命众人连忙解开捆绑在郭鸿渐身上的绳索。
这样一个夏末的夜晚,空气中流动着这个季节最后的燥热。
看守室里却分外安静,罗景隆,郭鸿渐在和吕明,老董交谈着。
原来,郭鸿渐是警校毕业的警官,在警局里因为怀疑警长莫天与犯罪团伙之间有往来,而进行追踪调查,结果被莫天指使豪血寺的手下绑架,又利用文森的关系,将他关押在了这里。
反铐着的双手无法打开,他的身体稍微动作,铁链就发出晃琅琅的声响。
说到这里,郭鸿渐抽了一口老董递到他嘴边的香烟,恨声道:
“如今的世道,想伸张正义都身陷牢狱,走私贩毒,却可以逍遥快活!”
房间里的众人都不接话了,前路对于他们来说是渺茫的,只有这一腔的怒火好象要把这个夏天最后的夜晚燃烧一样。
沉默了良久,吕明道:
“不如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一听此话,郭鸿渐立刻摇头道:
“不行,那会拖累你们的。”
旁边的老董却忽然眼睛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
“你是受了陷害来到这里,小罗的大旗门根据我的了解也是一个口碑很好的社团,我索性不要了这份龌龊的工作,大家联手,说不定能和这帮恶势力放手一搏!”
吕明热血沸腾的道,他站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开始行动。
一边的老董插话道:
“这样的事情,我赞同,算我一个!”
郭鸿渐沉思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
“虽然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应该先计划一下。”
大家就逃狱的细节进行了一遍商讨,凌晨时分,吕明送罗景隆和郭鸿渐两人回囚室。
他走之后,老董见四下无人,急忙跑上值班室楼顶的天台。
他蹲在台阶旁,就着塔楼上的光束迅速写好了一张纸条,然后从天台上的鸽笼里取出一只信鸽,将纸条装好,扬手放出。
鸽子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老董站起身来,刚才的机敏狡诈又被苍老的面孔遮掩了,他咳嗽了一声,慢慢的走下天台,嘴里嘟囔着。
“天凉了,这夜里还真有点冷呢。”
医院里的楚飞和阿力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变故。
郎头和邢昊却在四处寻找罗景隆的下落。
夜已经深沉了,邢昊却没有安睡,他裸着洁白美丽的身体,半靠在床头。
忽然听见窗外有轻微的响动,他轻捷的翻身跃起,抓起一条暗花的丝巾围在腰间,向阳台走去。
一只信鸽!邢昊的眼睛亮了,他取下纸条,挥手放走了信鸽,看着纸条,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却分外的诡异。
他走回屋里,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燃着一根,暗夜里一点火光,放射着妖冶的红色。
邢昊拿起电话,急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接电话的人是西山门的陈勇。
邢昊低声道:
“明天晚上子夜,罗景隆将从文森所在的看守所出逃,到时候你带人去将他擒回西山门,听候发落。”
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在他轻柔英俊的脸上,他的眼里有一丝邪恶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悠然的吐出一口烟雾,夜色中的他更加的朦胧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没睡?”
身后传来郎头低沉磁性的声音。
“啊!我在托以前一个在警局的朋友,看有没有景隆的消息。”
邢昊放下电话,没有转身,一边说话一边后悔自己得意之下竟然不知道郎头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
郎头叹了口气道:
“你也不要太操劳了,总要休息一会才好。”
邢昊回身,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郎头。
这个藏族的汉子高大魁伟,在暗夜中仍然给人以安全和稳重的感觉,他身上的衣服本敞着,露出壮阔的胸膛和肌肉,他的身上带着藏族人特有的那种气味,有一些腥膻,却更显得男儿气概。
邢昊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却轻松的笑着,他慢慢的走近郎头,用夹着烟的纤细手指伸进郎头的衣服中去。
“你也睡不着吧。”
“唔……”
郎头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身体向后退,却被邢昊一把抱住。
六“让我替你放松一下吧!”
邢昊将香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片迷幻的烟雾,然后将烟塞进郎头的嘴角,既而,他的手开始更加深入郎头的身体。
这一切他太熟悉了,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切,他凭借这个得到了大旗门的荣耀和权利,也得到了信任。
郎头深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极度的温柔所包围,他感到一阵燥热,心跳也快了。
“昊,我们……不要这样了……这……这不好……”
郎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的血液因为面前这个美丽男子的挑逗和沸腾了。
“谁不好?是你不好还是我不好?”
邢昊温柔而且坚决,他很知道任何人在这种关系中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可他就是想要对方感觉犯下了重罪,让对方欠下自己的感情债,不过,也许是要拿性命来还的。
他的手握住了郎头的肉棍,那只棍子早已经挺立了起来,昂首等待着他的抚慰。
郎头没有再说话,他爱着面前的男子,这一点他无法欺骗自己。
他的身体热烈的迎合着对方,他想要终止这种让他烦乱的关系的计划再次破灭了。
没有办法回到从前,没有办法回到起初朋友的那种关系了。
他大口的吸着烟,仰起头来,搭在邢昊肩上的手臂用力把他往下按,邢昊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很顺从的蹲下身去,将那只火热坚硬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嘴里。
“哦……啊……”
郎头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挺动身体,将他的巨大阳具向邢昊的口腔深处刺去。
“郭警官,这里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吧?”
莫天在狱警吕明和老董的陪同下来到囚室的门口。
昨天夜里大旗门的袭击让他气的发狂,但是得到了大旗门的罗景隆却是意外的收获,他一接到阿强的报告,立刻赶了过来。
“莫天,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郭鸿渐冷冷的道。
莫天仰天狂笑。
他将一只雪茄放进嘴里,老董掏出打火机要为他点烟,他却转过头看着站在他旁边的俊秀的狱警吕明。
吕明只得接过老董的打火机,替莫天将雪茄点着。
“你是新来的吧!多大了?”
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吕明的脸上,色迷迷的道。
“报告莫警长,我是武警学院毕业的,今年二十三岁。”
吕明退后了一步,立正道。
莫天一手将吕明揽进怀里道:
“你看这些罪犯多么猖獗,给你们文所长说,一定要严加看管啊。”
吕明看了一眼牢房里的郭鸿渐和罗景隆,想到了晚上的逃狱计划,只得忍耐着道:
“是,莫警长的话我记住了。”
莫天又是一阵狂笑,怀里的年轻狱警不安的挣动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按捺不住心里焚烧着的欲望,强搂着年轻的狱警道:
“好好,你们文所长步在吗?走,陪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回来。”
吕明心里暗自吃惊,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对方识破了?!走出看守区,老董锁好一道道铁门,故意耽搁下来。
莫天将吕明带进文森的所长办公室,一进办公室,莫天就反手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装饰的奢华讲究,一张老板桌上放着警棍和绳索,显然莫天早有了准备。
吕明连忙道:
“莫警长,我正在值班,就先告辞了。”
莫天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吕明。
“你就先陪我一会吧,我已经给你们所长打过招呼了。你在这里陪我比上班更重要哦。”
一边说一边扭住吕明的胳膊往桌子上按。
吕明挣扎着,却不是莫天的对手,他的双手都拧到了背后,吕明忍不住道:
“快放手!”
可随即,他想道了晚上的逃脱计划,如果此时出了什么差池……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一条绳子已经套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双臂缠绕住,反绑了起来。
莫天钳制着他的嘴,拿起桌子上的警棍塞进他的嘴里。
笑着说:
“先吃这个!等会在吃我的!”
双腿也被用绳索栓住,莫天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被褪了下来,他浑身起了一阵颤栗,含着棍子的嘴里发出一声反抗的呻吟。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莫天吐一口唾沫在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然后逼近吕明的身体。
吕明只觉得肛门一阵撕裂的疼痛,惨叫声被含在嘴里的棍子堵住了,那根肉棍戳进他的身体,开始粗暴的撞击,他被压制在桌子上的身体随着颤动起来。
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吕明只有咬住嘴里的警棍,强自忍耐。
失去了几个性奴之后,莫天禁止已久的欲望在吕明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
长时间的鸡奸之后,吕明被从桌子上拖到地上,年轻的狱警仰躺在洋红色的地毯上,狱警制服被解开了,莫天的手揉捏着吕明稚嫩年轻的身体,然后爬上来,阴茎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在一阵晕眩中,嘴里的警棍抽掉了,带之以莫天膨胀坚硬的肉棍,吕明想拒绝那只流满了腥臊精液的肉棍,他的晃动挣扎却使莫天更加的兴奋,他大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注入吕明的口腔,淋漓着的精液不停的喷射,吕明被迫吞咽着粘稠的液体,更多的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流满了那装英俊的脸。
莫天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自顾穿好衣服,而将被奸污的吕明撇在那里。
吕明的手足被绳索捆绑着,动弹不得,饱含屈辱的任由发泄了兽欲的莫天观赏玩弄。
莫天坐在椅子里,抽完一只雪茄,这才走过来,解开吕明手脚上的绳索。
吕明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身上的衣服,下体的剧痛使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取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莫天笑眯眯的看着吕明坐完这一切,他走到吕明的跟前,吸了一口烟扳过吕明的脸,突然吻了下去,他将烟吹进吕明的口腔,吕明呛咳着脸涨的通红,一阵得意的狂笑,文森走进了办公室。
吕明默然的整理好身上的武警制服,从文森的身边走了出去。
一出门,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子夜,看守所的所长办公室里,莫天和文森正在欢宴。
吕明和老董的计划也就在这个时候展开,牢门被打开了,由老董负责看守剩余的囚犯,吕明带着郭鸿渐和罗景隆避过巡查的哨卡,从后门逃离了看守所。
七就在吕明带着两人离开的几分钟后,邢昊带着郎头出现在看守所的门外,随同的还有十几名劲装青年,都是刑昊在大旗门中培植的亲信。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郎头疑惑的看着看守所围着铁丝网的高墙道。
“难道……?”
邢昊点头道:
“昨天我收到的消息,景隆就被关在这里。”
郎头咬牙道: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连文森那个家伙一起宰了。”
说着一挥手,带着众人逼近看守所的大门!此时的吕明,郭鸿渐和罗景隆,正在黑夜中艰难的行进。
由于没有铐镣上的钥匙,罗景隆和郭鸿渐两个人仍然铐镣缠身,景隆带着的刑具更使他无法使力,这使得逃跑有了很大的困难。
三个人好不容易挨过了三条街巷,正准备找一个地方打开这些铐镣的时候,陈勇带着西山党的手下突然出现了。
景隆锁骨被穿,郭鸿渐双手反铐,两个人又都拖着脚镣,剩下吕明一个人,哪里使陈勇一伙的对手。
但陈勇一帮人却并不恋战,几个人拖住吕明,其余的人直扑罗景隆,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不到几个回合,罗景隆就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早有准备好的胶带将少年的嘴贴上,塞进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里,撇下被打倒在地的吕明和郭鸿渐扬长而去。
看守所里,去上洗手间的阿强猛然看到从天而降的郎头和大旗门的手下,吓的一声怪叫。
看守所里顿时乱成一团。
莫天和文森闻声出来查看,正和冲上楼的郎头邢昊撞个正着,郎头关切着罗景隆的安危,眼见行藏已陋,怒吼一声,如同一只猛虎扑向两人。
莫天被郎头的气势吓的连连败退,惧意一生,再也不肯停留,扔下大呼小叫的文森不管,夺路而逃。
文森也吓慌了,枪都没来得及拔,一个疏神,早被郎头一拳擂在胸口上,一声惨叫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郎头一脚踏住文森,喝问道:
“罗景隆被你关在哪里了?”
文森连忙道:
“……在……在北面一层7号牢房……”
郎头哼了一声,扔下文森,折身向囚室冲去。
文森欲待逃走,邢昊从旁边无声的欺近,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文森的身体猛的软瘫了下来,倒在了华丽讲究的地毯上面。
邢昊双目闪动,不再迟疑,也向牢房跑去。
牢房的门被一个藏族装扮的大汉踹开了,狱警老董吓的浑身发抖,退后几步闪在大汉的身后,伸手指着角落里侧卧着的人道:
“……在……在那里……”
郎头乍见罗景隆,心神荡漾,见他面向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身上受了伤,忙上前扶住道:
“景隆,你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翻身,一把匕首直刺郎头的小腹,郎头大惊,向后急退。
身后的老董已经冲上来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郎头急挣不脱,两个人一起摔跌在地上。
伪装罗景隆的刘猛一声令下,旁边的犯人一拥而上,将郎头按倒在地,几条粗绳将郎头捆了个结实。
刘猛狂笑道:
“想不到大旗门的第一高手,居然被我抓住了。”
侯斌笑嘻嘻的道:
“还是个藏族人呢!”
说着话去扯郎头额头上的头巾,被郎头一声怒吼,一脚踹的飞了出去,等人去查看时,双眼翻白,眼看着活不了了。
其余几个人吓慌了手脚,老董连忙命人按住不停挣扎的郎头,将一副脚镣锁在他的脚踝上,双手也被带上手铐。
郎头再也无法挣扎,大叫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董仍然不敢离郎头太近,远远的道:
“我们是西山党的门下,现在你们大旗门已经全落在我们手中,豪血寺也只剩下莫天和惠觉那个秃驴,这里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郎头闻听,立刻想到邢昊还在外面,连忙纵声道:
“邢昊,小心埋伏!”
门口一个温柔的声音道:
“这里根本没有邢昊这个人。”
来的人温柔美丽,他的脸在暗夜里绽放着奇异的光彩。
“你……你……”
浑身绳捆索绑的郎头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子。
邢昊笑道:
“如果铁辉在这里,我可就装不下去了。我是星豪,鬼首罗霸的儿子,西山门的门主。郎头,你想不到吧?!”
郎头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志得意满的男子,双目如要喷出血来。
他咬牙道:
“你把景隆怎么样了?”
星豪道:
“他现在也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
他幽雅的从老董的手里接过一只雪茄来,点燃。
火光一现既逝,烟雾缭绕中,依稀仿佛他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给他多加一副镣铐,这家伙不好对付。”
他吩咐着手下。
郎头的手脚上立刻又多了一副铐镣,沉重的铁链使他移动都非常困难。
刘猛伸手进郎头的袍子里,在裤裆上狠捏了一把。
郎头躲避不开,脸愤怒的红着。
“滚开!”
但他手脚无法动弹,刘猛更肆意的在他的裤裆里抚摸了一阵,恋恋不舍的道:
“门主肯定已经尝过这家伙的滋味了吧。”
看这刘猛的色相,星豪不快的皱了皱眉头,但随即笑着道:
“他可是个十足的男人哦,就是身上的味道不好,你们立了大功,押他回去让大家好好享受吧!”
刘猛喜形于色,见郎头挣扎着还要和星豪理论,就用粗绳胡乱在郎头的嘴上牢牢的缠绕了几圈,使他无法开口说话呼喊,一群人押着郎头,向看守所外走去。
此次星豪带来的全使贴身的心腹,经过一段时日的斡旋,大旗门中的固有势力也已经被星豪瓦解殆尽。
郎头拖着双重的铐镣,沉重异常,双腿缓慢的挪动着,身后被不停的推搡着,他怒目注视着星豪从他身边走过,被绑着粗麻绳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
八长夜无际,浑身酸疼的吕明扶着双手反铐,脚拖铁镣的郭鸿渐望着劫持罗景隆的汽车消失在黑暗深处。
“怎么办?”
夜风凄冷,身上的伤隐隐做痛,吕明喘息着,问身边的郭鸿渐。
“先把我的手铐打开,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郭鸿渐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只见街道一侧的小巷里猛的窜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的警服凌乱,气喘吁吁,却是从看守所里被郎头惊走的莫天。
他刚刚给惠觉打了电话,在街口焦急的等待着救兵的到来。
莫天一见二人,先是一惊,随即看到了郭鸿渐手脚上的铁链,随即镇定了下来。
脑子一转,已经有了计较。
眼见莫天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吕明来不及多想,只有奋力迎战,但他如何是莫天的对手,郭鸿渐镣铐加身,帮不上他的忙,却也不愿意自己逃开。
看着吕明被莫天打倒在地,郭鸿渐挺身挡在他面前道:
“你抓我回去好了,放了他!”
莫天不屑的笑道:
“你们俩个都握在我的掌心,谁和你讨价还价?!”
说着三拳两脚将郭鸿渐打的跌倒在脚下。
“我莫天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豪血寺岂是几个小毛贼能推翻的!我就请你们二位去我的另一处住所,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郭警官,你一定有兴趣去看看的吧?”
莫天抽下吕明的皮带,将年轻狱警的两条胳膊拉到身后捆住。
然后又去扒他的裤子,吕明奋力挣扎着,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抵抗,一滩湿腻的唾液滴在他的屁股上,莫天再次狂猛的操着他的屁股,他只有咬紧牙关,拼力不发出声音。
午夜的街头,邪恶的场景让郭鸿渐心里发寒。
他挣扎着怒骂道:
“你这个畜生!”
莫天一边尽情的抽送,一边道:
“郭警官,不要着急,很快你也将成为我的玩物!”
满足了淫欲的莫天撕下吕明的短裤,擦拭着自己的阴茎,然后,将那团被精液濡湿的布头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这个时候,远处闪过一道车灯的亮光,莫天知道是救兵来了,疯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迟早我要把你们这些人逐一铲除!”
他恨恨的想着。
将要破晓时分,城市却笼罩在一片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西山党的陈勇有一家私人的公司,公司里的密室之中,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密室门窗紧闭,一盏明亮刺目的射灯下,烟雾弥漫着。
房间里充满了烟草味和血腥气,陈勇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折磨被他们劫持的少年罗景隆。
“啊——!”
一声惨叫从受刑的少年嘴里发出,鲜血顺着他带着刑具的锁骨上渗出,流满他肌肉丰满的胸膛和小腹。
大旗门的彪悍少年罗景隆被用绳索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头刑架上,绳索紧捆着他的手腕和足踝,陈勇猛的拉扯栓着他锁骨和生殖器的铁链,调笑着道:
“这是哪个相好的送给你的礼物啊!带在身上还真是充满诱惑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被拽的来回晃动的罗景隆的阳具,在手里反复的摩挲起来。
阴茎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的膨胀起来,但随即因为鸟环的限制而变的异常难受。
下体的憋涨越来越强烈,罗景隆咬紧牙关,使劲的忍耐着,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鼻翼剧烈的翕动,发出压抑折着的嘶鸣。
陈勇手上更加的卖弄,使得那只年轻的阳具在他手里更加的坚硬起来。
他凑近罗景隆涨红的脸道:
“叫出声来啊!只要你肯求饶,我就替你把这个长命锁卸下来!”
罗景隆一声不吭,额头泌出大颗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冲硬汉子么?”
陈勇冷笑着道。
“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向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苍白瘦小,此刻走过来,跪在被绑在刑架上的罗景隆面前,张开嘴,将那只在鸟环中跃跃欲试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口中。
罗景隆只觉得下体一阵不安的燥热,下体的兴奋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和煎熬。
他的脸疼的扭曲着,咬紧的牙关流出鲜血,嘴里一股咸咸的腥味。
陈勇点上一只香烟,将烟雾喷在满使汗水的罗景隆的脸上,笑眯眯的叫道:
“血气方刚的一个少年,我看你忍耐多久!”
下面替少年口交的随从更加的用力,他的舌头舔动着罗景隆的龟头,让那只棍子在嘴里迅速的进出。
少年的阳具在他的砸吮下如铁一般的坚硬,但被鸟环限制着根部,整个阳具都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陈勇用手抚摸着少年健壮的起伏着的胸膛,
“给你带这个刑具的人是想控制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啊。哈哈……”
说着话,手指扣住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再次猛烈的拉动。
罗景隆再也忍耐不住,嘶声惨叫。
他急促的喘息着,咬牙骂道:
“姓陈的,我恨不能把你……”
他的话没说完,陈勇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对着他的嘴,直喷进少年的喉咙里去。
罗景隆不曾防备,被呛的咳嗽不止,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的同时,大股的精液急射而出。
那随从灵巧的闪开身子,轻笑着道:
“呦!这么快就出了,差点弄到人家身上,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受尽折辱的罗景隆痛苦的吼叫着,挣扎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贴在脸上,看着眼前这群狼一般凶狠残忍的敌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夜逐渐的消退,却没有阳光,一个冷风萧杀的秋天的早晨。
天空阴沉,厚重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树木掩隐的远处,坐落着一座阴森的建筑。
高高墙壁冷漠的伫立在那里,冷漠的迎接着急驶而来的黑色轿车。
莫天押着郭鸿渐和吕明走下了汽车。
几个人抬头望去,高大的门楼上,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莫天推搡着被反剪着手臂的狱警吕明走上台阶,另外两个大汉押着郭鸿渐跟在后面。
九莫天昂然进入,宽敞的通道两边齐刷刷站着他培植的十名精锐部下。
一个个汉子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剃着光头,赤裸着上身,宽胸厚背,胸前纠缠着黑色的体毛,下身穿着黑色的皮裤,脚蹬皮靴。
立刻过来几个光头大汉,押着郭鸿渐和吕明向庭院的深处走去。
吕明被押进一间石室之中。
四面都是巨石砌成的墙壁,天窗高而狭窄,露进一丝灰蒙蒙的天光。
“希望你很快能适应这里的环境!”
莫天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叼着雪茄烟,看着光头手下将吕明推倒在墙角的一堆破旧的褥子上,用麻绳将吕明五花大绑起来,两只脚也绑在一起。
房间里阴暗潮湿,地上的被褥也都潮湿霉烂,打手撕下一把棉絮破布,蛮横的塞在吕明的嘴里。
莫天看了看被捆绑着横陈在面前的吕明,随即吩咐打手道:
“严加看守!”
然后转身对身后被大汉挟持着的郭鸿渐道:
“现在,我们来招待你!”
郭鸿渐被押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子比囚禁吕明的地方要稍大一些,墙上挂着刑具和锁链,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敞着衣襟叉腰守侯在那里,显然是刑讯的场所。
手脚上的枳铐打开了,两个魁梧的打手扭着郭鸿渐的胳膊,将他的手臂按在墙壁上两个间隔两米的铁环上,用绳索捆定,两只脚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栓在墙角的铁环上。
“郭警官,你不是要领教我的手段吗?”
莫天狞笑着道。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旁边两个壮汉手中各持一根木棍走到郭鸿渐的面前,
“唰!”
的一声,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他结实匀称的身体暴露在敌人的棍棒之下。
郭鸿渐的四肢被大字型捆绑在墙壁之上,被用裤衩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随即,木棍狠狠的打在他的小腹上。
他痛哼了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接着,满是胸毛的健壮胸膛又挨了重重一击。
随着郭鸿渐的身体在绳索间疯狂的摆动挣扎和颤抖,捆绑着手脚的铁环与墙壁撞击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随着莫天得意的笑声,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陈勇拉扯着铁链,让栓在链子上的少年的阴茎来回的晃动着,阴茎屈辱的摆动,兀自枉然的滴着精液。
冰冷的液体顺着少年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有一些麻痒。
“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今天是给你接风,你要是敢反抗,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陈勇恶狠狠的说。
“呸!”
罗景隆将一口唾沫吐向陈勇。
陈勇侧身闪过,嘿嘿狞笑着。
突然一把扭住罗景隆的头发,命人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塞进少年的嘴里。
套子里盛着满满的乳白色的液体,而外面粘着肮脏的分泌物,罗景隆只觉得嘴里一阵发涩,恶心的几乎呕吐起来。
可是他的嘴被陈勇的大手钳制着,套子被喂进了嘴里,那个替他口交的随从笑嘻嘻的趋近,伸嘴过来,就着露在景隆嘴边安全套的开口,鼓着腮帮子往里吹气。
安全套就在少年的口腔里膨胀起来,顶在上下颚之间,随后口被扎住。
“怎么?有意见吗?吐我呀!”
看着罗景隆愤怒而痛苦的神情,陈勇嚣张的道。
嘴被撑开着合不拢来,舌头舔着粘涩的分泌物,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稍微的用力,牙齿就会咬破冲气的套子,这样一来,里面的精液更会流进嘴里。
少年被迫大张着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也只有忍受着陈勇的羞辱。
“来呀!吐呀!”
陈勇也知道少年不愿嘴中的套子破裂,更加的逗弄着他。
少年被气的浑身颤抖,就在这时,淫笑着的陈勇突然将手中的烟头按向少年的胸膛。
“唔!”
罗景隆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动,鼻孔发出痛苦的闷哼。
陈勇将烟蒂在少年的胸膛上来回烧炙,一股股的青烟从少年的身上冒起,屋子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臭味,陈勇的眼里闪着凶残的光,他看着强自忍耐的罗景隆身体绷成了弓形。
“你是我的玩物!”
陈勇一字一字的道。
“你就是一只畜生!明白吗?”
“啪!”
的一声,嘴里的安全套被咬爆了,粘稠的液体从嘴角迸射出来。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年一声怒吼,身体奋力的挣扎,又是一声闷响,胳膊上捆着的一条绳索被绷断了。
陈勇粹不及防,吓的接连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将罗景隆按住,一顿拳打脚踢。
“用牛筋索!一帮废物!”
回过神来的陈勇想到刚才的失态,恼怒的怪叫着。
罗景隆浑身捆满了牛筋绳索,一根根牛筋深深的勒入肌肉之中,这一次是丝毫动弹不得了。
少年看着脸色尴尬的陈勇,将嘴里的污物吐勒过去,傲然骂道:
“一个草包!你才是下贱的奴才!”
少年的嘴立刻被捏住,几个粘连着黏液肮脏的安全套,连着卫生纸一起填进了他的嘴里。
在陈勇的命令下,旁边的铁桶里生起了熊熊的炭火,几只铁钎子插在里面,被烧成暗暗的红色。
陈勇收拾心情,狠狠的道:
“你不要张狂!马上就有你的苦头了!”
旁边的随从又开始玩弄罗景隆牵挂着黏液的阴茎,一边看着炉火逐渐的旺盛起来。
陈勇从炭火里抽出一只铁钎子,前面的铁质印章被烧的通红,他举着烙铁凑近少年的脸颊。
罗景隆只觉得一阵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只见烙铁上有一个清晰的“陈”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而下体却在随从的套弄下更加的涨硬。
“这种时候,你还会享受哦。”
陈勇笑嘻嘻的又将烙铁移向罗景隆挺直的年轻的阴茎。
炙烤中,少年的阴茎更加的膨胀了,随从快速卖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
随着罗景隆的几声呻吟,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烧的通红的烙铁上,冒起一阵阵焦臭的烟雾。
陈勇看着喘息未定的罗景隆,突然把烙铁按在了少年的壮实的胸膛上,尽管嘴被塞住,少年还是发出一声沉闷惨烈的嘶吼,他的身体剧烈的震动着,胸膛前烙铁烧炙,发出“嘶嘶”的声音,大片的白雾升腾,房间里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气味。
罗景隆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又将少年泼醒过来,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烙着“陈”字烙印的胸膛上,皮肤烧焦,翻卷着淋漓的血肉,被牛筋绳索捆绑的身体无法移动,罗景隆无力的垂下了头,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缓缓的滴落,拉着一条纤细孱弱闪亮的白色长线。
十天空一直阴沉了,冷风从石室上方狭小的窗户灌进来。
光头看守点上一只香烟,打量着囚禁在牢房里的俊秀的狱警,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光。
他探头出去,在走廊里左右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走廊里寂静无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约刑讯的声音。
看守回身又看了一眼牢房里的犯人,咽了口唾沫,终于慢慢了走了过来。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吕明面前,蹲下身,仔细的端详着吕明俊秀的脸庞,半昏迷中的吕明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
嘴里塞着布团,他的鼻孔因为粗重的呼吸而翕合着。
看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吐向这个美丽的俘虏。
一股辛辣劣质烟草气味使吕明苏醒过来,面前的壮汉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反抗着徒劳的,那只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然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看见吕明糊着精液和污物的屁股,那个看守显得更加的兴奋,他喘息着开始脱掉脚上的靴子和黑色皮裤,露出一只丑恶的散发着骚味的肥壮阳具,站在吕明的头顶。
吕明立刻闻到了一股酸臭刺鼻的夹杂着皮革的气味从那双穿着白色尼龙袜子的脚上传来,五花大绑的吕明就横在看守的脚下,那双脚伫立在他面前,白色的袜子因为汗渍和污垢已经变的焦黄,年青的狱警呼吸着浓烈的气味,却无法躲避。
厄运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看守开始鸡奸被捆绑着的狱警,刺痛使他的身体绷紧着,猛烈的抽插中,看守的双手伸进吕明凌乱的武警制服,在他的身上抚摸揉搓。
也许是担心被发现的缘故,光头看守很快的将精液射进吕明的身体,但他并不就此放过年轻的俘虏。
他翻转吕明的身体,让他仰面朝天躺在潮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坐在吕明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上,将一双毛腿搁在吕明身上,用那双恶臭湿腻的袜子玩弄吕明秀美的脸。
吕明挣扎着,躲闪着,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
光头看守玩的更加兴起,将脚掌盖住吕明的鼻孔,强迫他呼吸袜子上酸臭的气味。
吕明的口鼻被严密的捂着,湿腻的脚在他的脸上碾动。
吕明被迫闻着臭袜子,身体却莫名的亢奋起来。
他尽力的想要阻止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却还是被看守发现了。
“原来你喜欢我的臭袜子!”
光头看守一边说一边用脚去逗弄吕明的裤裆。
他感觉到对方的阳具更加的坚硬挺直,不由得再次兴起,自己的阴茎也膨胀了起来。
看守的阳具再一次捅入吕明满是精液的屁眼,经过了多次的润滑,看守快速的抽动着,同时伸手握着吕明的阳具掳动起来。
吕明的意志逐渐的模糊,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吟。
刑讯室里,郭鸿渐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胸膛小腹青紫淤血。
每一棍落下,被塞住的嘴里都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莫天让打手稍停,走上前去解开郭鸿渐的裤子,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青年的内裤里去。
他冷漠的看着郭鸿渐痛苦的挣动,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道:
“你先享受着,我去招呼一下你的同伴!”
又挥手对两边的打手道:
“给我继续打!”
木棍重重的落在郭鸿渐粗大的毛腿上,青年一声痛哼,站立不住,捆绑着双臂的绳索拉扯的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分开了。
两个打手开始褪下他的裤子,郭鸿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胳膊上,根本无法反抗。
听着两个打手说着淫秽的私语,色迷迷的欣赏他受过刑的赤裸的身体。
他们开始用手抚摸郭鸿渐的身体,揉捏着他的黑茸茸的体毛中隐藏着的乳头阴茎和睾丸。
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棍棒下威武不屈,此时却完全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对方的玩弄下兴奋的勃起。
就在这时,刑讯室的门被推开了,狼狈不堪的吕明被押了进来。
他身上的狱警制服凌乱着,双臂五花大绑着,双腿间栓着一条短绳,亢奋的阴茎被用绳子捆扎着,吊着两只大皮靴,随着他的走动前后晃动着,嘴里叼着一双肮脏发黄的袜子,眼神散乱迷茫的望着前方。
“看看你的同伴,很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呢!”
莫天高声道。
后面的光头看守喝道:
“跪下!”
吕明秀美的脸扭曲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郭鸿渐看向那个被折磨的已经绝望的美丽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愤怒烧灼,可面对着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和羞辱。
手脚被从铁环上解放出来,打手威胁着道:
“如果想要你的同伴活命,就乖乖的别动!”
于是,郭鸿渐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也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一个绳套挂在他的脖子上收紧,牵着他走到吕明和莫天面前。
莫天傲慢的看着面前的俘虏,旁边的打手试图让他下跪,但郭鸿渐坚强的挺立着。
立刻棍棒无情的将他打倒了,绳索更严密的将他的长满黑毛的胸膛小腹,大腿小腿以及双脚都严密的捆绑结实。
莫天蹲下身来,握住了郭鸿渐余怒未熄的阴茎。
“你的鸡吧很不错嘛,不过要会用才好啊。”
郭鸿渐感到一阵战栗传遍全身,下体在莫天粗暴的掳动下,一点点的壮大。
身体被捆绑着,完全无法挣扎和反抗,旁边看守伸出一只肮脏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脸上。
青年被摆弄着,逐渐的被迫走向高潮。
跪在郭鸿渐面前的吕明不忍看同伴被如此的羞辱,痛苦的扭过脸去,但随即被打手揪着头发按住,强逼踏观看这残酷的场景。
一罐润滑油涂抹在郭鸿渐愤怒挺立着的阴茎上,莫天一边用手揉动着他的龟头,一边命令跪在一边的狱警:
“坐上去!”
十一“不!”
吕明挣扎着,叼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看守立刻将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
两个打手将他架起来,放置到郭鸿渐的身体上方蹲着。
“要么让他操你,要么让他谁也操不成,你自己选吧!”
莫天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郭鸿渐丛生的阴毛中比画着道。
吕明咬着嘴里咸涩的袜子,眼里含满了泪水。
他能感觉到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碰触着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他的身体痛苦的颤抖,望着郭鸿渐,郭鸿渐口不能言,使劲的摇头。
旁边的看守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踹了一脚,立刻,鼻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坐下去!”
莫天命令道。
吕明慢慢的放低身体,那只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
郭鸿渐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吕明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郭鸿渐紧闭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吕明被捆扎着的阴茎也挣扎着勃起了,他完全沉浸在郭鸿渐猛烈的攻击中,挂在阴茎上的皮靴一下下有节奏的在郭鸿渐的小腹上起伏着,逐渐的变快,终于,郭鸿渐的身体猛的僵硬,而就在这同时,旁边的两个打手抓着吕明猛的离开郭鸿渐的身体。
那只粘满了润滑剂和分泌物的阳具在空中徒劳的挣动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落在自己体毛旺盛的胸前,小腹上。
同时,吕明被押到他的面前,在看守的手淫下,吕明的精液喷洒在郭鸿渐的脸上。
莫天看着这两个英俊的青年被自己猫捉老鼠一般的玩弄,得意的狂笑。
郭鸿渐痛苦的扭转头去,脸上粘满了自己同伴滚烫的精液,无以复加的耻辱使他崩溃了。
他看到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袜子的吕明脸上的泪光。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郭鸿渐的身体被翻过来,肛门里被塞进大把的润滑油,莫天脱下裤子,将昂扬着的阳具塞进青年处子的屁眼。
尽管有大量的润滑油,可那只粗硬的肉棍还是戳的郭鸿渐痛苦不堪,莫天更加的进入,郭鸿渐一声悲鸣,昏了过去。
但莫天却不停止,更加粗暴的操着郭鸿渐的屁股。
大叫着道:
“哇!好爽!”
旁边的打手忍耐不住,也凑上来,掏出郭鸿渐嘴里的塞口物,将自己的鸡巴喂进昏迷青年的嘴中。
只觉得一阵窒息,郭鸿渐呛咳着醒了过来,后面热乎乎的棍子在凶猛的抽动着,疼痛在浑身蔓延,而他的嘴里竟然也有一只肉棍在拼命的抽送,满是骚臭体毛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脸,他无法动弹,双重的痛苦使他几乎再次昏厥。
剩下的两人看的浑身燥热,一起走向被捆绑在一边的无助的吕明。
收拾完看守所的残局,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星豪带着手下回到大旗门,此时罗景隆,郎头被俘,其余几人都被除掉。
大旗门已经完全被西山党一手掌控。
星豪含笑走进大旗门的议事大厅,坐在龙头的位子上,高声道:
“把那个俘虏给我押上来!”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老董和刘猛押着高大魁梧的藏族汉子郎头走了进来。
沉重的脚镣使得他举步艰难,浑身捆满的绳索更使他无法挣扎。
他愤怒的扫视了一眼大厅中的这些叛乱者,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高台上泰然安坐的星豪身上。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已经是阶下囚,你要杀就杀,不必说什么废话了!”
郎头傲然道。
星豪的脸上露除胜利者的笑容,他点了一根烟,悠然的吸了一口道:
“你虽然是我的俘虏,但毕竟我们共事过,而且……”
他缓缓的吐散烟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梦般的优雅。
“住口!”
看着眼前人,郎头暴怒。
“你这个奸细!叛徒!”
星豪不以为意的一笑。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只要你肯投降……”
“你休想!”
郎头打断了他的话。
星豪站起身来,从高台上走下,来到被捆绑着的汉子身前。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情谊?”
他的眼角有一些哀伤和幽怨,那么的美,让人窒息。
“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的那些日夜?”
他继续说。
郎头恨声道:
“你不要再装了,我……”
话没说完,星豪突然吻住了大汉的嘴,汉子惊慌,想要闪躲,但脸被按住了,身上沉重的镣铐使他无法移动。
星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好一阵翻滚,
“你还是记得我的,不是吗?”
星豪梦呓般的低声道。
郎头从刹那的迷幻中清醒过来,他晃动身子,挣脱星豪的纠缠,将嘴中的唾沫吐在地上。
“不要自做多情了,你索性杀了我吧!”
“哦?”
媚眼如丝,星豪斜看着汉子,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自做多情?!”
一边说一边伸手进郎头的皮袍里,他熟悉这个汉子的身体,熟悉每一寸肌肤的细节和特点。
他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的肌肉之间滑动,环手将魁梧的大汉揽进自己温柔的怀抱中。
香甜的舌尖,吮吸着汉子的耳朵,气息如兰,要将那男儿瓦解。
在曾曾捆绑之中的藏族大汉,不禁想起了那双手,那舌尖的清凉,还有那细致的吻以及曾让自己消魂天外的人。
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某些变化。
“住手!”
郎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星豪轻笑,用牙齿轻咬住郎头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拉扯着,双手深入郎头的裤裆。
“住手……”
郎头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眼睛也迷茫了,不自禁的回应着星豪的亲吻和抚摸。
十二袍带被揭开,星豪脱下郎头的马裤,将那只勃起的巨大阴茎放在手里摩挲,郎头喊着“邢昊”的名字,眼神温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
突然,星豪离开了郎头的身体,冷冷笑道:
“自做多情的不是我,是你!”
热情和激昂还在,却堕入现实之中,带着重镣,绳索捆绑,郎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而自己的阴茎则愤怒的挺立着,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耻辱。
他怒吼着拖着脚镣冲向星豪。
星豪轻巧的闪开,身后的老董和刘猛则将藏族汉子牢牢按住,顶着他的腰,让他勃起的阳具突立在众人面前。
郎头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着,老董嬉笑着逗弄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展示给大厅里的众人。
一张桌子推到郎头的身后,他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老董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阳具,使劲的套弄。
众人的哄笑声中,郎头怒骂着星豪,但立刻被旁边的一只手捏住下颚。
刘猛狞笑着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火柴梗一股脑的倒进郎头的嘴里。
郎头剧烈的咳嗽着,喘息着,烟灰随着呼吸从口中喷散出来,落在他汗湿的脸上。
但痛苦不仅仅来自于此,更大的折磨是老董粗暴的手淫。
郎头的阴茎在老董的抽送下充血,更加的膨胀。
老董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然后将空烟盒套在郎头的鸡吧上,烟盒里残存的烟丝涂抹在了汉子的龟头上,蚀咬着他的阴茎,发硬的锡纸摩擦的鸡吧刺痛不已。
桌子剧烈的晃动,刘猛挥拳擂击着汉子的小腹,强迫他咽下嘴里的烟蒂和杂物。
郎头无力反抗,烟蒂哽在食道里使他一阵阵的干呕,而阴茎也在这同时射精了。
他被押到高台前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颓然的跪在了星豪的脚下。
豪血寺的阴森建筑外面,两个人站在高大的院墙后面,秘密的商谈着。
莫天正和惠觉正在商议如何对付西山党,意图报仇。
他说服师傅惠觉亲自出马,打算袭击西山党陈勇的据点,从而夺回大旗门的罗景隆,用以挟持大旗门,而此时郭鸿渐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警局,再控制黑白两道,给西山党和大旗门以致命一击。
两人谈了良久,惠觉终于首肯。
想到大功告成之日,可以独霸天下,莫天狂笑起来,忙又对师傅道:
“我这里新抓回来两个叛匪,可供师傅玩耍。”
惠觉大喜,自从巴塞攻破他的酒吧据点之后,只有黑龙等少数几个人跟着惠觉逃脱。
豪血寺的老巢在荒僻的山中,惠觉寂寞难耐,也被都市中的种种权欲吸引,所以就带着黑龙几个手下栖身在莫天建立的遮天堡中。
晚饭吃罢,惠觉就来到自己的训奴房,命人将郭鸿渐和吕明押来。
不一会,两个五花大绑的青年,腿上栓着绳索,一步一挨的走了进来。
只见眼前的郭鸿渐冷傲挺拔,赤裸着上身,穿一条囚犯的灰布裤子,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
吕明清秀俊朗,穿着一身武警制服,更显得英挺不凡。
惠觉不禁淫心大起。
他走上前去,在吕明的脸上摸一把,又在郭鸿渐的脸上亲一口,两个人被绳捆索绑,嘴里塞着袜子破布,做声不得,只能听由摆布。
豪血寺中的规矩,一入门中都必须剃成光头,只是惠觉的门下,如黑龙等人都是剽肥体胖,而莫天纠集的下属身材虽然宽大,但更孔武有力,且体毛厚重。
惠觉知道徒弟莫天是要从挣脱自己的掌握,另立门户,所以,对莫天的手下全无好感。
此时见那几个大汉在旁边站立,就不耐烦的挥手道: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黑龙就够了。”
遣散众人,惠觉关上房门,立刻又走回被五花大绑着的郭鸿渐和吕明的面前。
惠觉掏出两人的阴茎,来回的翻弄比较。
看见吕明的鸡吧秀气可爱,就忍不住放到嘴里吮吸一翻。
吕明忍耐不住,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一边的黑龙立刻上前将吕明按住,一条长绳穿过头顶房梁上的滑轮,栓住捆绑着吕明双手的绑绳,扯动绳索,将青年反剪双臂吊了起来。
吕明的阴茎在裤子外面无助的晃动,绳索一紧,整个身体已经悬挂在空中。
惠觉欺身上前,要继续吃吕明的鸡吧,一边的郭鸿渐奋力的想要过来阻拦,被栓吊好吕明的黑龙反手将他按住。
惠觉笑道:
“怎么?想要救他?那你先来吧!”
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属的套筒,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
将郭鸿渐挂在裤子外面的鸡吧包裹在套筒里,合上机关,系住皮带,阴茎立刻被金属套拉的生疼。
一些兴奋剂被倒在他的阴茎上,惠觉拨动阴茎套上面的开关,外圈固定着青年的身体,内圈却开始活塞般抽动起来。
郭鸿渐的阳具在兴奋剂的折磨下逐渐的挺立起来,他使劲的想收服心神,却始终抵抗不住药物的力量和刑具的折磨,身体随着刑具的震动而来回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
“这个宝贝连铁辉都制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
惠觉想起铁辉,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此时,莫天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此情形,免不得奉承几句。
“还是师傅高明,这个小子也是个警官,被抓来后一直硬的很呢,可被师傅一下子就收服了,你看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这个警察可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哦,瞧这胸毛倒也威武,你舍得送给我?”
惠觉笑着说。
莫天瞥眼看了看浑身黑毛,身材健壮的郭鸿渐,心中倒有几分心动,但知道是师傅试探自己,忙陪笑道:
“只要师傅开心,我吃剩下的就足够了!哪里敢和师傅争啊!”
两个人的狂笑声中,惠觉意气风发的吩咐黑龙:
“把这位警官也给我吊起来!”
郭鸿渐本已经被捆绑这的身体反弓起来,手脚被反剪在了一起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就在吕明的身边被用绳索高高的吊起。
他的阳具随着刑具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腰部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挺动着,一滴滴黏液从被勒的紫红的龟头渗出。
黑龙将他吊起,栓好绳索,然后在郭鸿渐的身上推了一把,将他撞向被反吊在一边的吕明。
郭鸿渐的身体荡过去,碰在了反吊着胳膊的吕明的身上,他坚硬的如同铁一般的阳具撞在了吕明的胸前,郭鸿渐因为这突然的挤压和刺激而更加亢奋,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兴奋而痛苦的呻吟。
身体旋即分开了,当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的时候,郭鸿渐的身体在捆绑着他的绳索里猛的绷紧,下体本能的抽动着,精液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洒在了地上和吕明的制服上。
郭鸿渐的鼻孔喘着粗气,惨烈的折磨使他浑身汗湿,可是他随即发现,一切没有停止,那只恶毒的器具仍然在来回抽动,自己仍然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刑具和药物的原因又一次挺立起来。
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使郭鸿渐年轻的身体迅速的虚弱,意识逐渐的远去,被吊起的手脚在绳索的捆绑中已经麻木。
猛然,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一股辛辣的烟雾扑面而来,郭鸿渐不曾提防,猛吸了一口,呛咳起来。
阴茎在他的挣扎扭动中又一次射精了,胸前又是一痛,黑龙再次把雪茄烟头按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十三一个同样的恶毒刑具套在了吕明的阴茎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使得他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粘稠的兴奋剂倒在了他的阴茎根部,随着阴茎套的抽动,欲望很快传遍了全身,他的下体不自禁的颤抖,身体来回的晃动着,吕明试图甩掉阴茎上的金属套筒,然而这样做非但不能使他摆脱折磨,反而使阴茎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大腿痉挛了,在空中瞪动着,身体的重量拉扯让倒吊着的手臂如同被撕裂般的痛着。
身体在空中绷成了弓形,精液随着他模糊的呻吟激射而出。
黑龙恶意的将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郭鸿渐再次推向吕明,让郭鸿渐流溢着精液的阴茎在吕明的脸上碰触摩擦,郭鸿渐的身体在刺激下频繁的抽动着,淋漓的精液胡乱喷洒在吕明的脸上身上。
黑龙狂笑着松开手,郭鸿渐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来回晃动,下体在不曾停止的套筒的折磨下执拗的再次走向高潮。
吕明的身体徒自抽动不休,秀丽的面容被汗水浸湿,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无依的呻吟。
惠觉解开狱警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脚下,从后面开始进攻他的身体。
恶根插入吕明饱受蹂躏的身体,并且凶猛的抽送起来。
伴随着这个年近六旬的男子兴奋的喘息,吕明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不已,整个身体被惠觉抱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鸣,吕明在遭受鸡奸的同时,下体却在药物和刑具的作用下亢奋的颤抖起来。
惠觉环抱着他的腰狠操他的肛门,双手仍然不时的挑动年轻狱警性欲高涨的阴茎,惠觉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吕明苦不堪言。
大量的精液随着阴茎套的抽送而喷射出来,吕明脑子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凌辱。
惠觉尽兴的将粘稠的精液注入吕明年青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反吊起来。
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临,两个受刑的青年在众人的凌虐中挣扎呻吟,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也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和折磨。
惠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在袭击西山党之前,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且,这个年迈的和尚曾是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凶僧,以他的为人,怎么肯轻易为自己的徒弟卖命。
所以,他要去联系自己的帮手,壮大自己的实力。
毕竟,江湖中有太多充满诱惑的事物在等待着他的拥有和蹂躏。
莫天赔笑送走了师傅惠觉,然后对悬吊在房梁上的吕明和郭鸿渐道:
“现在让我来陪两位玩玩吧!或者……”
他斜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黑龙,笑着继续说。
“还是让我这个兄弟招待一下你们?”
黑龙两眼发着光,兴奋的道:
“多谢大师兄!”
莫天不喜欢人称呼他大师兄,他知道,终归有一天,豪血寺的龙头宝座将是属于他莫天的。
但是目前,他还不能得罪惠觉的属下。
莫天宽厚的笑着道:
“客气什么,你好好的享受,我也该去休息了。等过些日子,师傅抓了大旗门姓罗的小子来,到时咱们一起爽爽!”
莫天刚说完,黑龙已经等不及的转向被吊在空中绳捆索绑的郭鸿渐和吕明。
他们早已经无力挣扎了,挂在绳子上的身体在空中轻微的晃动,小腹机械的抽动,精液浸湿了裤子和捆绑在身上的绳索,阳具绝望而顽固的挺立着。
黑龙首先将吕明从空中放了下来,年青的狱警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强迫跪伏在地上。
黑龙点上一只雪茄烟,一边吸烟,一边掰开吕明的屁股,用手掌使劲的抽打,吕明的屁股被打的疼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惨叫。
随后黑龙将自己的粗大阳具顶在了狱警被轮奸的红肿的肛门上。
吕明不安的扭动着,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
肛门处一阵恶意的捣动,突然一阵剧痛,那只阳具戳入他的身体。
黑龙叼着雪茄烟,双手按定被捆绑着的狱警,野蛮的做着活塞运动,嘴角的烟蒂被口水浸湿了,唾液顺着烟蒂流下来,滴在吕明的制服上。
吕明再也支持不住,呻吟了一声,昏了过去。
望着仍然在持续鸡奸着吕明的黑龙,郭鸿渐控制不住愤怒,他努力的挣扎着,然而被捆住手脚四马攒蹄的吊在空中,身体无从借力,更不能动弹。
他努力的吐处嘴里塞着的布团,嘶哑的喊着:
“住手!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黑龙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抬头看了一眼怒视着他的郭鸿渐,然后将嘴角的雪茄烟蒂插入已经昏过去的吕明的鼻孔中。
辛辣的雪茄烟雾被吸入肺中,吕明呛咳着苏醒过来。
黑龙逼迫他吸着塞在鼻孔里的烟蒂,翻身松开悬吊着郭鸿渐的绳索,郭鸿渐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意识捣折磨要轮到自己了,果然,黑龙取出一只橡胶阳具,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橡胶棍直顶进郭鸿渐的喉咙,他做声不得的同时,黑龙又打开了上面的电动开关,假阳具立刻在他的嘴里疯狂的颤动起来。
郭鸿渐的嘴仿佛要被涨破了,他痛苦的挣扎着,口水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糊在他英俊的脸上。
黑龙狞笑着用手揩起他裤裆里的黏液,涂抹在他痛苦扭曲的脸上,然后拔出吕明鼻孔上的雪茄烟蒂,狠狠的按在郭鸿渐的胸膛上。
郭鸿渐只觉得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面对黑龙的折磨和羞辱,他只想尽快的昏迷过去,好减轻身体和精神所承受的巨大压力,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又使他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黑龙用打火机炙烤着他被阴茎套捆扎着的生殖器,丛生的阴毛被火燎着了,阴茎套受热,带给郭鸿渐巨大的痛苦。
剧痛使他的身体疯狂的跳动起来,肌肉绷紧,忍受着折磨。
黑龙伸脚踩住郭鸿渐的胸膛,将他的下身半侧过来,将打火机伸进郭鸿渐屁股缝中丛生的黑毛之中,火焰烧炙着他的屁股和肛门,肛毛被烧着了,闪动着火星,散发出焦臭。
黑龙用手一阵揉搓,烧焦的毛发蔟蔟落下。
郭鸿渐下体的毛发被烧的干干净净,紧闭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
黑龙抽出郭鸿渐嘴里的橡胶阳具,残忍的插进被烧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后腚。
“啊……”
郭鸿渐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遮天堡中回荡着。
十四电动阳具在郭鸿渐的身体里跳动不休,他的惨叫声并未使黑龙给予同情,光头汉子的脸上发着邪恶的光,他一边吸着雪茄烟,一边用打火机在郭鸿渐的身上烧炙着。
郭鸿渐的身上茂盛的体毛被火烧的星星点点,不时的爆起一团火光,他的体毛随着火焰的翻滚,发出“嘶嘶”的声音,卷曲燃烧着,胸前腋下,手臂大腿以及生殖器附近的体毛都被烧光了,捆绑在身体上的麻绳也被点燃了,灼烫着皮肤,焦灼的声音让黑龙更加的亢奋。
郭鸿渐的惨叫和呻吟逐渐的微弱,看着郭鸿渐被烫的昏迷过去,他意犹未尽,转而走向横躺在地上喘息着的狱警吕明。
阴茎套上传来的灼痛使吕明的身体战栗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黑龙的狂笑声中,他再一次被押在了黑龙狂莽的身体下面。
肛门中电动阳具的跳动和阴茎套的持续抽送使郭鸿渐在痛苦中苏醒过来,燃烧的绳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黑红色的伤疤,胸毛被烧光了,焦黑一片。
他立刻发现身上的绑绳居然松脱了下来,爬在吕明身上的黑龙正忘形的扭动着屁股,郭鸿渐抓住这个时机,猛的扑向正挺直了身体走向高潮的黑龙。
“啊……啊啊……救命!”
黑龙被郭鸿渐抡起木棍击中了头部,他摇晃着站起身来,满脸是血,狰狞的怪叫着。
“……快来人啊……”
郭鸿渐又是一棍抽在黑龙的下巴上,黑龙肥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他连忙去掉身上的刑具和捆绑,然后解开吕明身上的束缚。
“你快走,我结果了这个家伙!”
“不,我们一起走!”
吕明道。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闻声赶来的莫天已经站在了石室的门口。
“别谦让了,你们谁也跑不了!”
吕明一见莫天,怒火中烧,他发出愤怒的吼声,直扑莫天。
郭鸿渐正要上前合力对付莫天,看见黑龙晃悠着挣扎着爬起,他恨极这个歹毒的光头汉子,纵身上前,一脚踢在黑龙的胸口上。
肋骨被折断了,黑龙一声怪叫,又滚翻在地。
吕明哪里是莫天的对手,此时已经被莫天按在地上拳脚相加。
吕明挣扎着抱住莫天的双腿,厉声道:
“你还不快走!”
郭鸿渐知道形势紧迫,一跺脚,从莫天的身边闪过,觅路向遮天堡外逃去。
这边疼的满地打滚的黑龙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帮着莫天扭住吕明,将他的胳膊反扭到身手带上手铐。
莫天不耐烦教训黑龙,只冷冷的道:
“看管好了!”
连忙带着随后赶来的手下向遮天堡外,追赶郭鸿渐去了。
黑龙抚摸着肋下一处塌陷的伤处,只觉得剧痛钻心,心里升起怒火。
“跑?老子看你还跑不跑!”
一副脚镣带在了吕明的脚踝上,他知道这次落入敌手,定无幸免,也不挣扎。
黑龙拾起地上的那只橡胶阳具,脱下吕明的制服裤子,插入他的肛门,然后用绳索穿过吕明两脚上的锁链,将他整个人倒吊起来。
年轻狱警满是精液汗水鲜血的身体在黑龙的蹂躏下无助的晃动着,吕明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黑龙狞笑着,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按向吕明的裤裆。
一晃几天过去了,医院中的阿力逐渐的康复。
楚飞一刻不停的陪伴在他的左右,出院的那天,他们才惊闻大旗门所遭受的变故,事件的突然让他们忧心忡忡。
“我们应该采取行动,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楚飞依然沉着冷静。
“我们需要先找出敌人的薄弱环节来!”
阿力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青年应变的机智,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先救铁辉!他被关押在扬伟业的秘密仓库里。现在只有那里是敌人防守最弱的地方。救出铁辉,我们就有了生机!”
楚飞坚定的道。
陈勇的公司里,带着刑具的少年被押出密室,走进他装饰豪华的卧房。
屋子里清一色的红木陈设,一张红木云床上,四根红木床柱精雕细刻,上面掩盖着绯色的流苏。
浑身赤裸着的少年,胸前的锁骨上和阴茎的根部都穿着铁环,一条“T”字形铁链将三只铁环连接在一起。
几天非人的折磨已经使罗景隆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勇气,他跪在陈勇的面前,匍匐着,头低垂下来,看着胸前被烙铁烧炙的一个黑红色的“陈”字。
“把我的鸡吧掏出来!”
陈勇叉着腿站立,冷冷的命令道。
罗景隆稍微迟疑,裆下被陈勇狠狠的踢了一脚,少年一声惨哼,连忙忍住疼痛伸手解开陈勇的皮带,将那根散发着男人下体气味的肉棍小心的捧在手里。
他慢慢的抚摸揉动着,那只热乎乎的棍子在他的手中逐渐的膨胀坚硬。
旁边一个年纪不大,皮肤细嫩的男孩将一个安全套丢在他的面前。
“给你的主人带上。”
男孩脆脆的声音道。
罗景隆不敢违逆,撕开封口,将套子带在陈勇的阴茎上。
陈勇叼着烟看着罗景隆的动作,继续道:
“等会儿要在旁边好好伺候,听到没有?”
“是,主人。”
罗景隆的声音低的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就是我圈养的一头牲口!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陈勇叼着烟,凑近罗景隆命令道。
“把嘴张开!”
罗景隆默不做声的张开了嘴,仰着头望着陈勇,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陈勇拿下嘴角的烟蒂,
“呸!”
的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在少年的嘴里。
然后转身搂着那个柔弱的男孩坐到精致雕刻的红木大床上去。
罗景隆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痰液,后面的打手押着他走到床边,他被强迫去舔那男孩的肛门,男孩爬在陈勇的怀里淫乱着,将屁股高高掘起,粉红色的菊花就在罗景隆的面前开合。
“快舔呀!我也是你的小主人呢!”
男孩嗲着声音道。
罗景隆连忙用舌头吮吸着那幼嫩的肛门,淡淡的绒毛里充满了精液和粪便的气味。
男孩发出兴奋的叫声,陈勇一脚踢开罗景隆,按住男孩在床上翻滚起来。
十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罗景隆被看守押到床尾,打手示意他双手抱住红木的床柱,少年默默的服从,随即打手用自己的皮带将少年的双手牢牢绑住,掏出自己的鸡吧紧偎在他的身后来回摩擦了一会儿。
又拿过男孩的皮带将罗景隆的双腿系在床脚上,然后拉过床边男孩脱下的白色袜子送到罗景隆的嘴边。
没有反抗的余地,罗景隆只有张开嘴,任凭打手用袜子将他的嘴堵塞的严密结实。
肛门处冰凉湿润,打手用蘸了唾沫的手指在少年的屁股上抚弄起来。
终于,打手的阳具插进了他的肛门,罗景隆因为恐惧和痛苦而轻微的颤抖着。
床上的陈勇完全不理会下属的淫乱,自顾按住男孩的身体,猛烈的抽送着。
帐顶的流苏随着他们的节奏癫狂的飘动。
强奸简短而粗暴,在快速凶猛的撞击了几下之后,打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束缚被解开了,罗景隆叼着男孩的袜子跪在床边继续观看着陈勇的淫乱。
完事后的陈勇懒懒的靠在床边,用脚趾逗弄着罗景隆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居然吃我的袜子!”
男孩嘻嘻笑着,从罗景隆的嘴里拽出袜子来穿在自己脚上。
“看,都给我弄脏了!”
一边说一边拿起盛满了精液的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倾倒在罗景隆的嘴里。
罗景隆屈辱的叼着肮脏的安全套,象狗一样跪在男孩的面前。
突然,男孩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身子歪倒下来。
“谁?”
陈勇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
就在这同时,旁边的看守怪叫了一声,也摔倒在地,身子扭动了两下没了声息。
陈勇浑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灯光掩隐下,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在了门口。
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和尚,身上穿的僧袍发出黑色的诡异光泽,他的眼睛如同两盏鬼火,定定的望着陈勇。
“豪血寺的凶僧?!”
陈勇没有想到对方的报复行动会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成为对方打击的目标。
惠觉的脸上闪过凶残的杀气,却语气平静的道:
“是你自己死呢?还是让我动手?”
遮天堡的会议厅前,一个肌肉结实,身体矫健的男子被用粗麻绳捆绑在大厅的柱子上。
他的头上套着麻袋,看不清楚面目。
胸前一条铁链锁着琵琶骨和阴茎,恶毒的刑具随着男子的挣扎而晃动着。
惠觉看着被自己劫持的少年,雄健的肌肉,挺拔的身体,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铁辉。
“师父果然马到成功!”
莫天从大厅里迎了出来,看见柱子上捆着的男子,高兴的说。
“先验验货吧!”
惠觉得意的道。
头上的麻袋被扯了下来,罗景隆只觉得天光刺眼,自己身处一座宽敞的殿堂门口,被反绑在一个合抱粗的石柱之上,浑身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结实。
眼前站着的两个人正是莫天和那个杀死陈勇劫持了自己的和尚惠觉。
身后一群光头皮裤的汉子,一个个胸前长着黑毛,嘴边叼着香烟,手里握着皮鞭藤条棍棒等刑具。
少年的嘴上绑着口塞,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面前这个和尚曾经是父亲的敌人,如今也有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了,自己才脱狼穴,又入虎口。
想到即将到来的厄运,他狠狠的咬紧牙关,不屈的看着面前这个挂着淫笑的和尚。
“大旗门的罗景隆罗少门主!哈哈……好好好!”
正因为郭鸿渐的逃脱而烦恼的莫天大笑着道。
“看来一切都按着我们的计划在进行了。”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惠觉回身对身后的手下道。
“给我先好好的折磨羞辱他一番!”
说完向莫天使了个眼色,径直向大殿内走去。
莫天知道郭鸿渐逃脱的事情已经被师父知悉,眼下紧要的是如何阻止郭鸿渐回到警局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也吩咐了几句手下,尾随着惠觉走了进去。
两人一走,皮鞭,棍棒立刻迎向被捆绑着的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带着刑具的阴茎被玩弄的高高勃起,上面夹满了铁夹,乳头上也带上了铁夹子,火焰炙烤下,剧烈的疼痛使他年轻的身体在绳索中扭曲着。
听闻陈勇被杀的消息,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杨伟业,他当然知道陈勇是为什么死的。
自己手里有铁辉,不是同样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铁辉这个人质现在已经成了烫手的热山芋,我可留他不得!他心里切切的想着。
仓库下面的地牢里,看守正在疯狂的鸡奸着铁辉。
看守是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中年人,此时的铁辉因为长久的牢狱生活而变的虚弱,脸上长满了胡茬子,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散发着汗液,尿液和精液混合着的异味。
铁辉的嘴里塞着看守的裤头,努力忍耐着身后的碰撞。
看守在他宽阔的背上吮吸着,口水滴在他的头顶,流到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晃动着,身上的刑具叮当做响。
“别玩了!头儿叫你押他上去呢!”
一个同伙拉开地牢的门,冲着里面喊道。
看守咒骂了几句,又狠命的日弄了几下。
爬起来扯下铁辉嘴里的堵嘴布,一边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道:
“张嘴!”
铁辉爬过来,张开嘴让看守将精液断续的射进他的嘴里。
看守给他的脖子上套上缰绳,将口嚼子塞入他的嘴中。
然后在他耳边笑道:
“咱们晚上接着来!”
一边给铁辉带着刑具的同时,仍然贪婪的吻着汉子的胸膛和乳头。
二十七岁的铁辉饱受了长久的折磨和奴役,他默默的承受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切捆扎停当,看守扯动缰绳,拖着沉重脚镣的铁辉走出了关押他的地牢。
十六“杀了他?”
看守惊叫了一声。
杨伟业冷冷的看着锁链缠身的铁辉道:
“不错!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不是要留他做人质的吗?”
看守居然有些舍不得,他巴巴的看看杨伟业,又回头看看昂首挺立在那里的汉子。
“现在不用了。”
杨伟业道。
这一刻,铁辉听到要处死自己的消息,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
“是啊。一了百了!”
几年的牢狱生涯,各种非人的折磨和凌辱,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杨伟业看见铁辉平静的眼神,心里生起怒火,他走到铁辉的面前,恶狠狠的道:
“不过,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我连给你送行的方法都想好了。”
看着杨伟业转身走了出去,看守将铁辉扶坐在一个铁桶上,打开他嘴上的口嚼子,将一只香烟塞进他的嘴里。
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看守道:
“我也救不了你!临走了,你就再抽一口烟吧!”
铁辉靠着身后墙壁,默默的吮吸着香烟。
生死在即,他想起了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们,心中忽然有一阵刺痛。
看守察觉到了什么,走开了几步,悄悄的叹息了一声。
大旗门,昔日的辉煌已不再。
郎头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只留着头上的头巾也已经破烂不堪。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押到院子的中央,星豪命手下的人逐个的鸡奸这个威武不屈的汉子。
郎头浑身动弹不得,他们有意留着他的嘴巴,想听到他惨叫求饶的声音,但他就是咬紧牙关不做一声。
星豪正在气恼,突然听到陈勇被杀,罗景隆已经落入豪血寺的手中,不禁勃然大怒。
稍微镇定了一下,星豪决定派人去将铁辉尽快押来大旗门,以免夜长梦多。
郎头怒笑着道:
“你的末日也不远了,赶快准备后事吧!”
星豪狞笑着吩咐手下给郎头的嘴上绑上口络,铁丝拧成的网封住了郎头的嘴,使他出声不得。
“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星豪一边说着,将嘴角的烟蒂拿下来,透过铁网烧炙郎头无法出声的嘴。
他粗壮魁梧的身体被铁链横七竖八的缠绕着,手脚上更带着双重的铐镣。
老董和刘猛将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郎头关进阴暗的水牢里。
押走了郎头,星豪隐约觉得不妥,索性自己亲自去一趟杨伟业驻扎的仓库。
“希望还来得及!”
他心里默默的说。
一块一米高的长方形冰块推进了仓库,巨大的冰块散发出寒气,一层缭绕的烟气逐渐升腾四散。
铁辉被重新带上口嚼子,双手的铁链被反锁到身后,在杨伟业的强迫下,他拖着脚镣站在了冰块上。
一条绳索结成活套套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向上悬穿过仓库顶棚的横梁栓在一边的柱子上。
光脚踩在冰块上,一阵刺骨的寒冷袭遍铁辉的身体。
他趔趄了一下,几乎滑倒,脖子上的绞索立刻肋进了肉里。
杨伟业看着被绷紧的颤抖着的绳索,笑眯眯的道:
“你可要站稳了,不然早早的就没命了!”
铁辉只觉得脖子仿佛被一只巨手捏住,呼吸不畅快,站在冰块上,稍一失足,就会被脖子上的绞索勒的窒息而死,可是,时间一长,脚下的冰块融化,却是一样的结局。
杨伟业就是要他一点点品尝死亡来临的滋味,铁辉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寒冷,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果然,过不了多久,冰块就开始逐渐的溶化,尤其是铁辉双脚所站的位置,更始深陷下去两个脚掌大小的坑洞。
他的脚掌已经被冻的通红,铁辉只有用麻木的失去知觉的双腿努力支撑着身体,以用来减轻脖子上的绞索带来的威胁。
可是由于身体逐渐的下落,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深深的卡入他的肌肤,他尽力支撑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一边观看的杨伟业看着铁辉努力挣扎,开始不耐烦起来,他走到冰块前,慢悠悠的点燃一只香烟,踩着冰块的边缘爬上去,将香烟塞进铁辉的鼻孔。
狞笑着道:
“抽只烟再走!底下怕没有了哦。”
冰块消融,铁辉只能尽力踮着脚尖,身体几乎全部挂在了脖子上紧勒着的绞索上。
铁辉的脸已经被憋的紫涨,呼吸短促而微弱,一股烟雾从嘴角鼻孔里弥漫出来,他胸膛起伏着,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杨伟业跳下冰块,又伸出手来逗弄铁辉的阳具,笑嘻嘻的道:
“舍不得走啊?我就让你临死前再爽一次吧!”
双手被铁链捆绑着,身体的重心全靠两只被冻的失去了知觉的脚竭力维持,铁辉不能稍动,只有听任杨伟业对他进行手淫。
意志逐渐的模糊,下体却在杨伟业熟练的手淫技巧下坚硬挺拔着。
杨伟业一边揉弄着他的阴茎,逐渐的加快频率,叫道:
“快点!快点!快出啊……”
冰块继续溶化,大量的积水流满了仓库的地上。
铁辉只能用右脚的脚趾竭力支撑身体,绑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急促的呼吸使他吸入更多的香烟的烟雾,身体的下坠使他几乎完全窒息。
杨伟业看着濒临死亡边缘的铁辉,纵声狂笑,握着铁辉坚硬阳具的手更加迅速的套弄。
身体已经完全悬空了,铁辉的双脚无助的蹬动,呼吸更加急促,鼻孔里的香烟迅猛的燃烧起来,烟头发出灼热的红光,一股股精液在他身体绝望的颤抖中激射而出。
他脖颈一阵巨痛,弥漫着的烟雾中,嘴唇边烟头的烧炙感逐渐的消失,眼前的景物模糊了,终于漆黑一片。
十七遮天堡的大殿里已经成了野兽淫欲充斥的场所。
罗景隆已经被用各种刑具折磨过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他的嘴上带着口撑,光头大汉们将浓烈的辣椒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灌进去,肚子被灌的憋涨歹徒们刮去了少年的阴毛,然后他们拽着他光滑的阴茎,用铁丝将阴茎和睾丸拧结成扭曲可怕的形状。
乳头被用钢针刺穿了,挂着铃铛,满是鞭痕的身体上夹满了铁夹子。
等他们的兽行进行到高潮,十个魁梧的皮装汉子将少年从柱子上解下来。
此时的罗景隆已经毫无挣扎反抗的能力,他被按在一张长条凳子上。
他们开始用坚硬肮脏的鸡吧强奸他的肛门和带着口撑的嘴巴。
一股股泛着腥味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身上,他迷乱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反抗颤抖和呻吟丝毫勾不起这些野兽的同情和怜悯。
少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这次盛大的性交宴会。
一根铁棍组合的“T”字型的脚镣拿到了软瘫在长凳上的少年的身后,铁棍的一头是一个橡胶的假阳具,另一边横向伸出的铁棍两端是脚铐。
他们将带有假阳具的铁棍一头塞进被操的红肿破裂的少年的肛门,然后将他从长凳上拉起来,横着的铁铐锁在双脚的脚踝上。
一个大汉拽着罗景隆胸前的铁链使劲,少年被迫朝前挪动脚步。
他每挪动一下脚步,脚镣上的铁棍移动都会使塞入肛门的一头来回旋转。
少年满是精液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哼,野兽们满意的哄笑着,将一只口塞填进少年的嘴里,从脑袋后面系紧。
一面一百二十斤重的木枷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双手也被锁在枷板上。
“铁辉!铁辉!铁辉!……”
那个声音遥远的如同梦里,铁辉的意识从朦胧中醒转过来。
仿佛一个梦魇破灭,铁辉只觉得周身都是巨痛,迷蒙中睁开眼睛,面前是欢喜的流下了热泪的阿力。
阿力!铁辉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是真的吗?一声惨叫,杨伟业在一个青年的刀下扑倒,那青年转过身来,剑眉星目,正是铁辉日思夜想的兄弟楚飞。
楚飞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哽咽着,泪光在眼睛里闪动。
没有话语,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这一千多个日夜中的情感。
两个人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楚飞忘情了,他抚摸着铁辉被长期折磨蹂躏的身体,吻着那熟悉英伟的脸庞,铁辉用颤抖的身体和应着,时光在这一刻仿佛能够永恒。
要是能永恒该有多好!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黑影闪动,一群人已经无声的包围了仓库。
阿力起身道:
“飞,你护着铁辉,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阿力一声怒吼冲了上去。
几个突袭的汉子仆一交手,立刻撤退,阿力岂肯放过,急赶出仓库来。
只见一个清秀美丽的男子站在月光下,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微笑,阿力一惊,与此同时,那个男子忽然动了,动也是那么美丽,如同曼妙的舞,一舞,就到了阿力的身边。
阿力一声断喝,挥拳就打,可拳头还未到,小腹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
那个美丽的男子冷笑了一声,反手卡住阿力的喉咙,将他拖曳着退下墙角一辆废弃的货车旁,从上面扯下一条铁链迅速的将阿力捆绑缠绕了起来。
此时那些手下又已经涌入仓库,铁辉和楚飞已经发觉情况危机,但记挂着阿力的安危,一起杀出仓库,可暗夜当中,他们俩被十几个刺客围在废墟之中,又哪里有阿力的影子。
“阿力可能已遭不测,我们下手不能留情!一定要速战速决!”
楚飞分析着身边的态势,冷静的对铁辉道。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立刻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一般,卷入那群围困他们的刺客中去。
众人推搡着被带上刑具的罗景隆,向后院的牢房走去。
每一步迈出,都有钻心的疼痛,血水合着精液污垢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少年被押进一间宽大的石室当中。
巨石砌成的房间里,亮着几盏灯,灯光刺眼,照的屋子里雪亮。
屋子当中一座行刑用的桌案旁,肥胖粗壮的黑龙光着下身,上身套着十字型镶铜钉的皮带,正将一个带着枷锁的青年按在刑桌上疯狂的操着青年的肛门。
罗景隆定睛一看,只见那被虐的青年正是在看守所试图搭救自己和郭鸿渐的狱警吕明。
只见吕明清秀的面容憔悴不堪,嘴里塞着一双酸臭的袜子,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头枷锁,整个身子被按在桌子上,黑龙奋力的抽送使吕明满是伤痕的身体不断的起伏颤抖,脖子上的枷锁撞击着桌子,发出“当当”的声响。
黑龙看见浑身刑具的罗景隆被押了进来,腰下抽送的更加激烈,一边揪住吕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
“看,又有新奴隶加入了!是你的旧相好吧!让他看着你被操一定很过瘾的!”
说着话,从桌子上将吕明拉起来,推向门口的罗景隆,只见吕明的脚上拖着脚镣,铁链声响,他被推倒在罗景隆面前,黑龙跃身骑坐在吕明的枷头上,扯下塞在吕明嘴里的袜子,将自己沾满黏液分泌物的阳具不由分说的塞进吕明的嘴里。
黑龙肥胖沉重的身体压在吕明所带的枷锁上,更添沉重。
吕明痛苦的闭起双目,吮吸着黑龙肮脏的阴茎,龟头。
黑龙得意的看着项带沉枷,因为带着“T”形脚锁连腿都无法弯曲的罗景隆,悠然的点上一只雪茄,更猛烈的抽送起来。
随着黑龙的几声怪叫,他从吕明的嘴里抽出肉棍,将浆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头上和脖子上带着的枷锁上面。
吕明痛苦的呻吟,他盛满了精液的嘴上立刻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口塞,他根本无法反抗,几个光头大汉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也给他换上一副“T”字脚镣。
于是,两个受难的兄弟被一起押到了房子的中央站定。
十八“别光顾着享受,不要又放走了犯人,我们跟师父可不好交代。”
一个光头汉子不耐烦的对黑龙道。
这些皮装彪壮的汉子显然没有把黑龙这个肥胖的师叔放在眼里,他们的师父莫天才是遮天堡实际的主人,他们的师祖惠觉也要忌惮三分,何况这么个没多大能耐成天跟着惠觉四处占便宜的名誉师叔。
黑龙知道形势,一张脸气的发青,猛抽着雪茄烟,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他愤怒的将大门关上,然后走回到两个被迫站立在那里的囚犯面前。
他只有把闷气在他们的身上才能完满的发泄出来。
他开始仔细端详这个新抓来的囚犯,这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虽然满脸的血污精液和泥土,但仍然能看出他英俊挺拔的面目,嘴上带着口塞,他半仰着头,显然是口塞里面连接的橡胶棍子顶入了喉咙的缘故。
一面木枷锁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满身的伤痕渗着鲜血。
黑龙轻轻用手触碰少年的身体,少年带着口塞的嘴里立刻发出模糊的呻吟,疼的鼻孔大张着直往里吸气。
黑龙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猛然将嘴角的雪茄烟戳进少年的鼻孔里面。
他又开始拨弄少年乳头上插着的钢针了,少年疼的呻吟起来,急促的呼吸使雪茄烟迅猛的燃烧着,大量的烟雾被吸入肺中,少年脸憋的通红,被雪茄熏的头昏眼花,手脚酸软。
黑龙继续玩弄他身上的铁夹子,既而使被铁丝捆绑着的阴茎睾丸,少年疼的颤抖着,更多的雪茄烟雾被呼吸进去,他只觉得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可立刻“T”形脚锁一端狠狠的刺入体内。
剧痛使被雪茄熏的昏沉沉的罗景隆脑子清醒了一些,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忍受着黑龙的折磨。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小子!”
黑龙得意洋洋的对企图挣扎反抗的罗景隆道。
“在这里你们就是我的玩具!”
他的手揉捏着少年被铁丝捆扎着的阳具和睾丸,一丝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仓库院子里的杀手在刀光拳影之间惨叫着,四散奔逃。
不见阿力!铁辉和楚飞同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彼此互望了一眼,又翻身冲回仓库里去。
废弃的仓库里,凌乱着一些货柜,铁桶,几个大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照耀着,原先吊着铁辉的绞索此时赫然吊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那汉子细腰窄背,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去,漆黑的铁链反捆着他的手臂和双腿。
绞索紧紧箍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向上吊着,他的鞋袜也被除掉,一双光脚掂着脚尖站在冰块溶化的积水里。
一个人从身后环抱着被铁链捆绑着的阿力,两只手握着从阿力裤子中掏出来的阳具,熟练的抽动着。
“啊……啊……啊……”
阿力被绳索吊着,半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他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身后的人更加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肉棍。
“阿力!”
铁辉一见阿力,情急之下就要向前冲去。
身边的楚飞伸手挡住了他。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轻笑,阿力身后的人现身出来。
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妖媚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出一种久违了的诱惑。
看见那个青年,铁辉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
“……星……星豪……”
星豪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幽雅的美丽,他吸了一口烟,用眼睛斜斜的看了一眼铁辉。
他的一只手搭在阿力的胸膛上抚摸着,纤细的手指捏着阿力的乳头,如同捏起一只葡萄般在指甲间把玩。
另一只手仍然在加劲的替阿力手淫着。
楚飞疑惑的看了一眼铁辉,铁辉一时还不能适应眼前的变化。
楚飞沉声道:
“快住手!放他下来。”
星豪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理会楚飞,却对一边紧皱着眉头的铁辉道:
“铁辉,我们很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他的手仍不停止,铁辉看见那双抚慰着阿力阴茎的手,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曾经第一次把自己带上欲望的高潮,也从此落入被折磨的深渊。
就是那双手,熟悉而又陌生,带着血腥的邪恶美丽,在他的眼前,握着自己兄弟的阳具,拼命的动作着。
“真的是你吗?”
铁辉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向前移动了一步,问道。
“当然是我了,我是你的兄弟啊!”
星豪的眼神忽然变的温柔,甚至在灯光下可以看见泪光闪烁。
“他不是你的兄弟!”
阿力挣扎着喊道。
他的阳具已经完全膨胀挺直,身体在那恶魔的催逼下快速的抽动着。
“他是西山党的啊……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在星豪的手淫下射精了。
当着两个朋友的面,他的精液毫无遮拦的射向空中。
他羞耻的怒吼着,奋力的扭动着被铁链捆绑着的身体。
铁辉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的眼神变的冷漠和镇定。
星豪眼中的泪光瞬间消失了,他的嘴角又是一抹妖冶的笑容,流满精液的手指在阿力的小腹上缓慢的抚摩着。
两个人对峙。
阿力落在他的手里,铁辉终于投鼠忌器。
“你到底想怎么样?”
铁辉怒问。
星豪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
他缓缓的在阿力的裤子上擦拭着手上的黏液,然后摸出一只香烟来点燃,然后才微笑着道:
“条件很简单,当然是交换了。”
“怎么换?”
楚飞担心着眼前的匪首打铁辉的主意,也怕铁辉为救阿力而落入敌人的圈套,他向前一步,挡在铁辉的面前。
星豪看着楚飞,发出一阵喈喈的怪笑。
“不是用你们俩个换,你大可放心!”
他是对楚飞说的,吸了口烟,他继续道。
“我要你们用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换你们朋友的这条性命!”
十九“借刀杀人!”
铁辉冷笑了一声。
面对着星豪,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悲凉和无奈,经过了许多年,面前的人再也不是和自己一起游戏一起生活的兄弟了。
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不明白是什么让星豪有了如此大的改变!金钱,权利还是统治一切的欲望?!星豪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
“我们打听到豪血寺在远郊有一个叫遮天堡的据点,莫天在城里失利,一定会躲回那里企图东山再起。刚好就借助两位了!”
铁辉和楚飞互望了一眼,正在思考对策,星豪突然收起笑容,抬脚踢向阿力被铁链捆绑着的双腿。
阿力的双腿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吊在了空中,脖子上的绳索发出残酷拧动的声音。
铁辉立刻道:
“住手!我答应你!”
看着星豪满意的笑容,铁辉沉声道:
“把地址告诉我,我也正好有笔帐要跟他清算一下!”
遮天堡已经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只有黑龙所在的刑室中还亮着灯光。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趴在一张长凳上,两只带着刑具的脚也横担在凳子的另一端。
嘴里塞着口塞,他说不出话来,黑龙更不停的更换着插在他鼻孔中的烟蒂。
被强迫吸烟的少年已经被熏的迷迷糊糊,辛辣的烟草缭绕着大量的烟雾,他一双被熏的酸痛异常的虎目仍然大睁着,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双手带着手铐,在黑龙的皮鞭下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围着刑室不停的转圈。
他的腿颤抖着,身体摇摇欲坠。
皮鞭抽打着他的胸膛,小腹和脊背。
随着脚步的移动,铐在双脚上的铁棍旋转,恶毒的刑具折磨着他的肛门。
撕裂的痛苦使他发出呻吟,嘴上绑着的口塞顽固的堵住了他的声音。
终于,黑龙停止了皮鞭,让吕明站在横担着罗景隆的长凳一头。
反铐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了,手铐换到了前面被重新带上。
吕明脖子上套着枷锁,他看不见凳子上少年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黑龙又要想办法羞辱他们了。
果然,一直闷着头折磨他们的黑龙这个时候说话了。
“握着你自个的鸡吧,打手枪让你的兄弟看看!”
黑龙又将他朝凳子前推了一把,吕明踉跄的移动着脚步,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对着罗景隆的脸,他带着手铐的手一瞬间感到寒冷彻骨,但是浑身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默默的,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的套弄起来。
他不知道跨下的少年如何应对这样的屈辱,可是当他想到自己正在那个如豹子般彪悍的大旗门少年面前被强迫手淫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迅速的燥热起来。
他的阴茎很快硬挺起来,昂扬着心里纠缠着的欲望。
他呼吸也随之急促了,握着阴茎的手开始迅速的套弄抽送。
“看你这个大哥哥的鸡吧怎么样啊?”
黑龙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观看着正在手淫的吕明。
在狱警平坦的小腹下方,黑色的阴毛之中,那只鲜红粗壮的阴茎粗直的挺立而出,昂扬在少年的面前,每一根血管都分毫毕现。
罗景隆的眼神有一些迷醉,他闻到了男人下体所特有的气味,身体也随着吕明的兴奋而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变化。
突然,
“啪!”
的一声脆响,一只扳子狠狠的落在罗景隆肌肤黝黑结实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
罗景隆疼的浑身震动起来,绑着口塞的嘴里痛苦的嘶鸣着。
板子更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疼痛和麻痹的感觉传播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在长凳上扭动着。
他的脸碰触着吕明的阳具,使狱警发出绝望的呻吟,精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射在少年痛苦的脸上。
乳白色的精液粘稠滚烫,少年满头,满脸甚至肩扛的枷锁上都是吕明的精液,闻着刺鼻的精液的腥味,少年的身体莫名的亢奋了。
黑龙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兴奋的血脉俱张。
他换上一只带着倒刺的板子,更大力的抽打着少年的屁股。
少年结实的袖珍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舯麻木,这突然的刺痛使他的身体再一次疯狂的扭动起来。
罗景隆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不要做出过大的动作,肛门中仍然插着刑具,带着“T”字形脚镣的双腿因为过度的忍耐而酸痛,这是一个另他和吕明绝望的黑夜。
希望,在遮天堡里这间暴虐的刑室中几乎是不存在的。
大旗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庄严肃穆。
议事的大厅成了西山党星豪一群手下的淫乐场所。
阿力被剥光了衣服,捆在议事厅的柱子上。
他们让他环抱着柱子,然后用铁链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冰冷的锁链更缠绕着他的全身。
星豪的手下一个个摩拳擦掌,窥伺着男子被迫展露在他们面前的身体。
他们用皮鞭和棍棒让如同野兽般挣扎着的阿力丧失气力,然后阿力最隐秘的地方成了他们欲望发泄的场所,大量的润滑油被用针管注入阿力的肛门,他们先是用手指和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来回的捅戳,然后开始掏出自己亢奋的阴茎进攻阿力的身体。
阿力的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和淫汁,一只只形状各异的鸡吧侮辱着他,被严刑拷打的身体在铁链中被操的颤动不休,阿力怒骂着远远观望的美丽青年星豪。
虽然失掉了陈勇,却利用阿力要挟铁辉和楚飞为自己攻打豪血寺。
星豪得意的看着被轮奸的阿力怒骂和挣扎,笑道:
“屁眼被这么多人干,还不安静一些!叫的那么难听,去把他的嘴堵住!”
立刻,一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汗湿棉袜塞进了阿力的嘴里。
看着愤怒的阿力吃着满嘴的酸臭布团说不出话来,星豪开心的笑道:
“天生下贱的奴才,今天就好好的充当慰安妇吧!”
身后强奸着阿力的汉子随手将烟蒂在阿力的脊背上按灭了,阿力疼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同时,身后的撞击更加的猛烈了。
二十此时,刘猛正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阿力的肛门,将男子按在柱子上快速的抽送着,他的屁股癫狂的扭动着,让环抱着柱子捆在那里的阿力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和惨叫。
在一边等待不及的老董一边揉搓着自己汁液淋漓的阳具,一边催促着道:
“你别没完没了的晃了,你每次都半个多小时,也该让大家伙爽一爽吧!”
“你不要和猛子争了,你看这个阿力被他操的多爽!”
星豪抬起阿力痛苦扭曲的脸,羞辱着他。
“你难道忘了咱们这里还关押着一个好的吗?”
老董闻听连忙道:
“幸亏门主提醒,我倒把那个藏族奴隶给忘了。”
随即又迟疑着道:
“可那家伙蛮的很,我怕……”
星豪挥手道:
“你押他上来!”
不一会儿,高大威猛的藏族大汉郎头在西山党四个人的押解下,走进了大厅。
除了头上的头巾,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黝黑结实的身体在铁链铐镣之间挺立着,套着铁丝拧成的口络的下巴上生满了粗硬的胡茬,他无法说话,怒视着面前的一帮恶棍,仍然是那么威风凛凛。
几个打手按住他的身体,老董挖了把润滑油朝郎头的屁股上涂抹了一翻,举着自家的阳具一点点的放入郎头黝黑结实的屁股缝中。
郎头不堪羞辱,被绑着的嘴里怒哼了一声,带着双重手铐的手迅猛的挣开两边打手的压制,拖着脚镣撞向身后的老董。
老董吓的向后接连退了几步,尽管郎头随即又被打手按住,但老董那只丑恶的鸡吧也被吓的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一时间星豪的手下都被他的威武气势所震慑,谁也不敢走上前去。
“怕什么?他不过也是个奴隶!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
星豪美丽的脸上闪过一道煞气。
随手抄起最大的一只橡胶阳具,他恶狠狠的冲向被几个随从死命按住的郎头。
郎头还欲挣扎,星豪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那一拳如此猛烈,郎头铁塔一般的身躯居然弯了下来。
假阳具顶在大汉的屁眼上,一点点缓慢的戳了进去。
“啊……”
橡胶的阳具如此粗大,尽管涂抹了润滑油,还是撑的括约肌如同要撕裂一般的剧痛。
郎头疼的直不起身子,星豪就势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抬脚狠狠的踏在露在大汉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阳具。
阳具完全刺入郎头的身体,大汉经受不住,一声大吼,昏厥了过去。
几个人拽起郎头,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面用铁链绑住。
铁链紧紧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腿,胸膛小腹也用铁链紧密的纠缠着。
老董看着被铁链捆扎在椅子上的大汉,这才敢走近他的身前。
一股辛辣浓烈的烟雾吸入肺中,郎头呛咳了几下,苏醒过来。
鼻子里被塞着两只大雪茄,冒出来的浓烟使他的头一阵发蒙,他努力让自己的意志恢复过来,只见几条粗铁链捆绑着他的胸膛,小腹和大腿,将他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屁眼里仍然塞着那只可怕的棍子,稍一挣动就传来剧痛。
屁股上痒痒的流过一些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手脚上的铁铐和脚镣使他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叼着一根香烟的老董狞笑着揪住他的阴茎,正在来回戏弄着。
大汉怒吼着,挣扎着,可是浑身的捆绑和塞在下体的橡胶刑具却使他不得不就范于敌人的淫猥之下。
吸入的烟草更使他昏沉沉的,阳具在老董刻意的玩弄下开始挺立起来。
他的胸膛在铁链中开始艰难而急促的起伏,浑身燥热着,他的阳具完全坚硬并被一点点的带上高潮。
随着呼吸的急促,鼻子里的雪茄烟燃烧的更加迅速,嘴唇边感到了烟蒂的热量,他被迫仰起头来屏住呼吸,身体却随着老董的玩弄在绳索中挺动起来。
就在这时,老董突然拿下嘴角湿漉漉瘪小的烟蒂,狠狠的烧炙郎头的阴茎。
郎头一声惨叫,肌肉膨胀,阴茎在惨烈的折磨中迅速的软垂了下来。
一当他的阴茎软下,老董的手又开始温柔的肉捏搓动,甚至将他散发着男人下体味道的肉棍含进嘴里尽情的刺激,使郎头的阳具再次冲天而起。
随后,燃着的烟头又烫在那只坚硬通红的棍子上。
郎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又有几根燃着的雪茄被从口络的缝隙里塞进他的嘴中,他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忍受着下体的翻滚来去的剧痛折磨。
精液射出的刹那,他嘴里呜咽着发出屈辱的呻吟,却被身边星豪等人的哄笑迅速淹没了。
遮天堡的地牢里永远没有阳光,霉烂潮湿的气味夹杂着尿液汗味和脚臭在空气中弥漫遮。
浑身赤裸的吕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枷,带着手铐脚镣斜靠在牢房的角落里。
他的嘴被口塞封住,无法说话,只是关切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少年。
罗景隆扛着沉重的木枷,双手也被铐在枷板上。
锁骨和阴茎上恶毒的刑具比不过内心所遭受的摧残,拖着脚镣,他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身体,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传来钻心的疼痛。
皮质的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他望着墙上方窄下窗户放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天光,心里燃烧着不屈的希望。
而此时的身边,他和吕明却深陷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夜风冷裂如刀,铁辉和楚飞直奔遮天堡。
楚飞想说些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铁辉经过了近四年的牢狱生涯,而且琵琶骨被穿,经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和蹂躏,武功几乎尽失。
在如此贸然的情况下出击,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但是他知道铁辉一定会去。
铁辉整个人都被怒火燃烧着,他要救出自己的兄弟朋友,他要报仇!突然获得的自由使他急于发泄心中压抑多年的郁闷和愤怒。
他敞着衣襟迎着冷风在夜中狂奔,满天的星辰,都仿佛被他沸腾的血液燃烧。
===================================铁血丹心系列第五部铁血英雄一大旗悲风无力展岁月一如既往,而曾几何时,辉煌不再。
大旗门高耸的门楼上已经换上了西山党的牌匾。
夏天的夜,闷热潮湿。
虫子的低鸣声此起彼伏,撩拨着人烦闷的心绪。
从东边院子刑讯室里传出的阵阵惨叫和呻吟显得尤其刺耳,两个巡逻的汉子不敢走近,只远远的侧着耳朵听着,偶尔窃窃的交谈几句。
其中一个就伸手去抚摩同伴的身体,那只手在黑暗中带着燥热和汗湿很快让那个年轻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一会,两个人就隐身在墙角的树影后面去了。
浑身赤裸的魁梧汉子带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站在屋子的中央,老董正蹲在他的两腿间用手玩弄着他的阴茎。
他无法抗拒挣扎,只能尽力的忍耐着,身后一个打手在他的屁股上涂抹着什么。
刘猛将自己粗壮的阳具猛的插入了郎头的肛门。
“啊!”
一声惨叫,郎头的身体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鬼叫什么?!你的那帮兄弟他妈的也不来换你们,老子早他妈日腻歪了。”
刘猛一边更深的刺入一边没好气的道。
“他们那帮饭桶前后去攻打了几次遮天堡,我看八成是没戏了,惠觉那老混蛋还真不好对付。”
旁边的打手正从阿力的肛门里拔出他汁液淋漓的阴茎,附和着道。
“这两个家伙反正也被咱们操的够了,屁眼都松了,不如杀了他们省事!”
“你懂什么?”
替郎头手淫的老董,不屑的道。
“那个铁辉有战神在手,为了救他的朋友他一定会去寻找失落的神殿的。到那个时候,还不定谁胜谁负呢!”
“战神?!那是什么?什么又是失落的神殿?”
打手草草的擦着自己的阳具,提着裤子问道。
“江湖上传说在南边的群山中有一座神殿,里面有最霸道的法术和武功,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几十年前,铁辉的父亲铁峰却从那里得到了战神,而成为了大旗门的龙头。”
老董嘴上说话,手却更加倍的淫乱,郎头的阴茎已经完全的膨胀坚硬。
“我听说,失落的神殿里有正义和邪恶的分别,正义的神虽然强大,但要学习起来却非常的缓慢,不容易见成效,而邪恶的神却更容易速成一些。”
“是吗?难怪当初铁峰还曾经做过咱们西山党鬼首罗霸的性奴隶呢!”
那个打手听的着迷,感叹道。
“咱们也不差啊,大旗门的护法不是也成了咱们的性奴隶了吗?!”
刘猛哈哈大笑着,更用力的在郎头的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
“那太好了,等铁辉学会了战神,抓来惠觉那个老秃驴,我倒想尝尝那老东西是什么滋味呢。”
那打手笑道,又扳住郎头的脸道:
“这个家伙初来的时候还真是够劲,现在每天操,屁眼也松动了,我看真能插一杆大旗了。”
郎头黝黑魁梧的身体前后被攻击着痛苦不堪,郎头只觉得耻辱,想自己堂堂大旗门的总瓢把子,如今身陷囹囫,被锁在这里,每天被一帮鸡鸣狗盗之辈凌辱奸污,并强迫他射精。
而此时,他的阳具更在老董的手中持续的亢奋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着,随着几声闷哼,精液激射而出。
老董熟练的用一只破茶缸接住了郎头喷射出来的黏液,然后淫亵的吃掉沾在手指上的液体,笑眯眯的,端着茶缸的老董又把目标转向阿力。
“没那么容易,惠觉也不好对付。他也听说铁辉他们在寻找失落的神殿,只怕他几次击退铁辉而不杀也是为了寻找战神吧。毕竟邪恶战神要比正义的更迅速练成啊。”
阿力被强迫跪在地上,老董那只粘湿的手又握住了他的阴茎掳动起来。
“到时候,还不知道他妈的鹿死谁手呢!”
刘猛说话的工夫,抽送着的阴茎从郎头的肛门里滑落。
他怒道:
“想跑?来给他上刑!”
众人有了新的趣味,一时间把刚才的话题撇在了一边。
一根细麻绳捆扎住郎头兀自突然滴着精液的阳具的根部,向上高高吊在房梁上面,绳子扯动,高大的汉子不得不高掂着脚尖移动身体。
刘猛举着自己凶恶的阳具,再次逼近郎头的身后。
“啊……”
郎头惨烈的声音却撕不破闷热污浊的空气,身后的每一下撞击都使他的身体剧烈的晃动,阴茎被勒的变形,龟头上闪烁着恐怖的紫黑色。
“你们一定很关心铁辉和楚飞的行动吧。”
老董的手掌握住阿力坚硬挺直的阴茎丝毫不肯放松。
“我们门主也已经尾随着他们寻找失落的神殿了,到时候只怕螳螂捕蝉哦。哈哈……”
身体上的折磨已经使坚强的男儿疲惫不堪,而他们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也在身边这群淫乱者的哄笑声中逐渐的瓦解。
被强迫射精了的阿力被推到勉强站立着的郎头面前,在打手的催促下,他将郎头被麻绳捆吊着的阴茎含进了嘴中。
“你们这群畜生迟早会有报应的!”
郎头黝黑粗壮的身体被折磨的颤抖不休。
他的话惹来打手们的嘲笑,报应?!谁会在乎呢?!但是他们毕竟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诅咒。
于是,几个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大张着嘴,老董将那半茶缸粘腻腥涩的液体一点点的倾倒在郎头的口中。
然后,铁丝拧成的口络被带到了他的嘴上。
幽深山谷,也许自从铁峰带走了战神秘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造访过。
此时,他的儿子就站在巍峨的战神像前。
铁辉仰头望着面前的神像,神像有善恶两张面孔,各持巨剑昂然挺立。
人站在下面,被战神的气势震慑,觉得自己渺小的如同沧海一粟,经不住世间的任何动荡颠簸。
风从四面向山谷的中央汇聚,铁辉的衣衫被风鼓荡,裂裂做响,他的心也如同要沸腾一般。
拿下正义之神手中的巨剑,失落的神殿就会出现。
这个颠簸险恶的江湖需要这样一个人,持有这样的一把剑,来战胜邪恶,来匡扶那些没有泯灭的理想和希望。
二为求一剑险恶生铁辉面容肃穆,伸手摘取正义战神的巨剑。
此时,风沙嘶混,天空变色,一些莫测的翻覆正向他袭来。
首先出现的是那个年近六旬的和尚,他干瘦的身体撑着一件宽大的僧袍,两只眼睛死盯着铁辉面前的战神石像,他顿身,飞纵而起,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铁辉不去理会身后人急扑而来带起的凛冽杀气,他的一只手已经触摸到了正义之剑的剑身,天边隐约的一声闷雷,天光突然变色。
而此时,凶僧惠觉已经在他的身后。
他不理会,因为有楚飞,那个冷漠坚定的青年。
他挡住了凶僧的去路,如一把将出鞘的剑含而未发,却因为杀意隐藏的最深而让惠觉的心中升起最刻骨的战栗。
惧意一生,身形立顿。
他和楚飞僵持在神像之侧,惠觉一边提防面前这个冷如玄冰的青年,却不忘越过他的身形,望向就要被铁辉握在手中的正义之剑。
黑暗深处,一声啸叫刺耳划过,怒箭带起黑色的光芒穿过对峙着的惠觉和楚飞,直取拔剑的铁辉。
铁辉闪身退避,握剑的手拿开。
黑色的箭就是要逼退他,然后炸裂,一声巨响,随着山谷,森林大地为之震动,正义之剑顷刻崩塌。
沙土被风卷动,在夜空中狂舞,一个人忽然现身。
“星豪!”
铁辉惊见西山党的魁首。
“想不到你也来了。”
“为了战神之剑,谁会不来?!”
一边的惠觉冷笑着,眼珠急转,心里打着主意。
楚飞见机最快,突然退身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这把剑一样可以纵横天下,也许更快更直接。
在他扑向剑的瞬间里,他一直沉默冷漠的眼里居然也显出灼热的欲望的光芒。
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邪恶潜伏,每个人都有最原始的欲望在骚动。
此时星豪也已经飞身扑上,手里的弩箭直取楚飞的后心。
“不要动那把剑!”
铁辉急忙阻止。
楚飞犹豫,邪恶之剑自己没有能力毁去,落在自己手中总比被其他人得到好。
但拿到了邪恶之剑,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连他自己也无法肯定。
在他犹豫的同时,星豪已经扑近,他顾不得拿剑,回身和星豪缠斗起来。
铁辉担心楚飞的安危,又有凶僧惠觉在旁窥伺,更加全神戒备。
第五个人忽然从黑暗中冲出来,这个人一身黑色的长袍笼罩全身,露在袍子外面的只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和双手上十只长长尖尖的指甲。
他不是冲向邪恶之剑,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指甲在空气中发出锐利的尖啸,直扑铁辉。
铁辉立刻迎战,电光火石,在一边一直没有举动的凶僧惠觉突然动了,此时楚飞和星豪缠斗,铁辉被黑袍人拌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了。
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星豪想取鹬蚌相争之利,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找来帮手。
惠觉很佩服自己,争夺这样的宝物,谁会多牵扯人进来分一杯羹?何况徒弟莫天在豪血寺里一直有将他取而代之的野心,所以,聪明如楚飞,狡诈如星豪都没有想到他会约了邪门术士任吉祥来助他争夺神剑。
所以他一动,就握住了邪恶之剑。
地动山摇,巨变发生了。
大地摇动颤抖,沉闷的雷声长久的在他们脚下轰鸣。
战神石像正义的一面完全崩塌,剩下邪恶的一面缓缓的向空中升起。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因为巨剑被拔出,会产生这样的巨变。
四周的土地开始分裂移动,巨大沉重的石块在急速的分裂组合,嵌成一道道的墙壁和甬道,十二根巨大的罗马石柱从周边巍峨伫立,一座神殿在火速的运作中成型了。
神殿高高在上,俯视着高台之下的众人,殿内隐约的蓝色火焰将天光完全映成了紫色。
神殿傲然耸立,烟雾弥漫,风尘滚滚。
旁边的人看着面前一切景物变化而无能为力,惠觉手握战神之剑几个起落,纵上几百级石阶。
术士任吉祥也连忙跟上,铁辉一声怒吼,在后面紧追不放。
楚飞和星豪离的稍远,等他们逼近神殿,却已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阻住。
眼看着铁辉他们三个人被蓝色的火焰吞噬,星豪恨恨的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楚飞一个人望着面前巨大雄伟的神殿,眼中光芒闪动,却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铁辉被困在这片黑暗的树林中,已经精疲力尽。
他知道这是那个黑袍术士变化出来的幻觉,可是自己就是冲不出去。
正当他喘息着准备再次突围的时候,惠觉和任吉祥出现了。
惠觉手中握着那把邪恶之剑,在兰色的剑光下,一些树木,岩石都如同兵俑一般的被他差遣。
任吉祥看着惠觉手中散发着妖冶光芒的剑,脸上充满了向往和畏惧。
“这把剑还能召唤地下的亡灵骷髅,那样的话力量会更强大。”
他献媚的道,生怕惠觉认为自己没有价值而惹来杀身灾祸。
“我知道了。”
惠觉的脸在蓝色的剑光下诡异莫名。
“这些对付铁辉应该足够了吧。”
长剑一指,树林中无数的藤萝树枝突然动了起来。
铁辉的足踝首先被树藤缠住,他大惊之下,只见藤萝如同毒蛇一般顺这他的双腿攀爬而上。
他奋力挥动手中的铁剑,树枝萝蔓纷纷断落。
但汇聚过来的长藤越来越多,铁辉一个疏神,双手被滋生过来的树枝卡住,动弹不得。
武器无法使用,藤萝立刻迅速的缠满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捆在了树杈之间。
藤索越缠越紧,铁辉身上的衣服被碾的破烂不堪,一根根巨绳包裹着他的胳膊,大腿,胸膛小腹,绳索完全嵌入他的血肉之中,枯枝烂叶将这个大汉整个包裹了起来,只露着头在藤蔓外面。
“欢迎光临我的宫殿!”
惠觉特意把“我的”两个字说的很重,他纵声大笑,仿佛江湖已经落入了他一个人的手中。
铁辉脖子上缠着的藤萝使他脸憋的通红,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
藤蔓越收越紧,他终于昏了过去。
三铮铮铁骨遭凌弃藤蔓捆绑着的铁辉被押到了神殿之上,铁链将本已经被绳索捆绑着的魁梧汉子锁在一块岩石上面,他的嘴里被塞着一只口衔球,用皮带在脑后绑住,使他说不出话来。
铁辉用愤怒的眼神打量着身前身后的异形。
一尊战神像高殿堂正中的高台之上,神像下恶龙盘踞的座椅上斜靠着志得意满的凶僧惠觉,那把邪恶之剑斜依在他的手边。
此时,他脱去了宽大的僧袍,又以一身皮革装束现身。
那个术士任吉祥则拢起一身黑色的长衣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当中。
惠觉抓起手边的剑轻轻挥动,立刻,绑缚着铁辉的岩石开始颤抖起来。
铁辉在绳索铁链的捆绑下尽力挣扎着,但牢固的捆绑使他无法逃脱,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身后的岩石在他的下身附近坚硬的突起,摩擦着他结实的屁股向前挺进。
那块突起逐渐变粗变大,仿佛阴茎的形状,粗如手臂,在尖端龟头的位置平整光滑,并且分泌出粘稠冰冷的液体在他的屁股缝隙间颤抖着继续深入。
绳索捆绑中的铁辉尽力的直起腰,却被铁链捆缚着无法逃离,坚硬的石棍逼近他的肛门,黏液粘湿了他多毛的下体和大腿,铁辉愤怒的吼着,却被塞在嘴里的口衔球压抑住了声音。
惨烈的叫声在神殿里回荡,石棍终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在不断的向里挺进。
铁辉疼的满头大汗,眼前的景物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的模糊了,在惠觉身后那座高大的神像俯视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也仿佛显露出诡异的笑容。
疼痛更甚,岩石从两边环抱住铁辉的腰部,使石棍更深的戳入铁辉的直肠,铁辉一声闷哼昏了过去。
牢房是星豪占领了大旗门之后修建起来的。
地上一个洼陷的三米多深的池子占据了不到十平方米的牢房,池子靠近顶部的地方有三个水管,大旗门内各处的污水都从管子流进这里,顶上用铁网覆盖着。
牢房里散发着中人欲呕的恶臭,酱黑色的污水深及腰际,水上漂浮着污浊的泡沫。
一片黑暗之中,郎头被铁链困锁在粪池里,极度的暴虐使他魁伟的身体饱受着折磨。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胳膊被反拧向后,高高吊起的手铐上另有铁链连接着池子里的水泥壁上镶着的铁环。
下半身浸泡在污水里,已经肿胀,身上已经腐烂的伤口上爬着蛆虫,蚊蝇在他的身上缭绕盯咬着。
听见头顶铁网开启的声音,郎头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带着手铐和脚镣的阿力被踉跄着推了进来。
阿力看到囚禁在水牢里的郎头,一阵心酸。
老董将塞在阿力嘴里的袜子又向里填塞结实,然后将一只铁丝拧成的口络同样套在他的脸上。
“说话是不允许的,不过你们可以眉目传情啊。”
老董戏弄的道。
“彼此都吃过对方的鸡吧精液,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吧!”
阿力也被推进水池,双手反吊在水池壁顶的铁环上,头顶的铁网关上了,身体浸泡在污水里,鼻子闻着污浊骚臭的气味,只觉得难受异常。
苍蝇闻见伤口的血腥味,立刻围拢了过来,阿力甩动着身体努力驱赶着,可毫无作用。
“这里的味道太浓郁了,我看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老董一边说一边掩着鼻子准备离开。
“等等!”
刘猛道。
他踏步走上铁网,站到郎头的头顶笑着道。
“老子没时间操你的屁股!就赏赐你点尿吧!”
一边说一边掏出阳具来。
滚烫泛着骚味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郎头低着头,任凭尿水淋湿了头巾,头发,尿液顺着头巾流下,流过他漠然的脸,流过他健壮魁梧的身体。
蚊蝇飞散开来,随即又聚拢过来,品尝他们的美餐。
被铁链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逐渐的苏醒过来,环腰的石头已经完全生成一体,从左右腰和裆部向前连接在一块,插入肛门的石柱犹如镶嵌在身体里一般,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生命附在了冰冷的岩石上,环腰箍住铁辉身体的石臂开始前后推送,让深入汉子肛门里的棍子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
惠觉抬起铁辉疲惫痛苦的脸,狞笑着道:
“被石头插入屁眼的感觉如何啊?”
他用手时而拨弄着从岩石缝隙中显露出来的汉子半硬的阳具,时而掐捏铁辉的乳头,让汉子带着口衔球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惨叫。
惠觉恶毒的诅咒着。
“你的屁股将日日夜夜塞着冰冷坚硬的怪物的鸡吧,求饶也没有用,因为你根本无法求饶啊。哈哈……”
岩石上的石柱在汉子的肛门里持续抽动,固定在裆部的石头推拉着铁辉的身体一次次的撞向坚硬的石柱,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身后的岩石竟然发出淫猥的喘息声,环抱在腰部的石头逐渐的分出五根手指模样的石棍,握住铁辉的阴茎开始玩弄起来。
绳索和铁链束缚着他魁梧的身体,铁辉绝望的仰起头来。
大旗门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牢房里的老董和刘猛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牢房的门就猛的被踹开了,一排武警手持枪械严阵以待,当先的一个高个青年,一身笔挺的警服,警帽下一双眼睛威严的逼视着面前的西山党匪徒,正是从遮天堡逃脱的警官郭鸿渐。
如今,他从新回到警局,并着手调查黑帮毒品。
在郭鸿渐的作用下,身为警长的莫天被迫放弃了遮天堡,但关押在那里的罗景隆和吕明也随着失踪了。
豪血寺和西山党一直是江湖上的两大罪恶团伙,郭鸿渐深知自己人单势孤,所以决定先铲除西山党,帮助罗景隆恢复大旗门,以便用大旗门的力量遏止江湖上的邪恶势力。
这一战星豪下落不明,一帮西山党徒众纷纷落网,大旗门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郭鸿渐听完郎头和阿力的叙述,皱眉道:
“惠觉和莫天不除,豪血寺永远都是一个毒瘤要为祸人间。我不知道有关战神和失落的神殿的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既然有了豪血寺的消息,我就要全力将他铲除!”
四断肠喋血竟相逢面对着山谷中这座突兀的庞大建筑,莫天也觉得一种被震慑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绪,他扯动铁链,身后的吕明和罗景隆带着木枷,拖着铐镣,踉跄着走上神殿的台阶。
惠觉站在神殿前的罗马柱旁,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莫天押着两个青年走近。
手中的剑泛着隐约的蓝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
他的旁边站着术士任吉祥,看见莫天恭敬的走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在他们的后面是他豪血寺的一帮亲随,个个肥胖壮健,剃的铮亮的光头,身穿黑色的皮装,一字形整齐的展开。
几经周折之后,莫天再次败在了师傅惠觉的手上。
自从郭鸿渐回到警局着手调查黑帮毒品,莫天的日子就艰难起来,遮天堡失陷之后,莫天带着几个亲随,整日押着两个人质东躲西藏,自己已经满面风霜,吕明和罗景隆更是饱受他的虐待和折磨。
要不是郭鸿渐对他手里的人质心存顾及,可能他早已经被抓住判刑坐牢了。
如今他知道凶僧惠觉掌握了战神之剑,心中不禁生出悲凉末路的情绪。
万不得已之下,他只有重新投靠惠觉,而吕明和罗景隆顺理成章的成了他晋见的礼品。
莫天要仰仗惠觉的庇护,而惠觉也要借助莫天在警局的势力和毒品交易的网络,两个曾经的师徒如今又貌合神离的走到了一起。
进入神殿,只见门口的一块岩石上用铁链捆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的魁梧汉子,浓眉虎目,英俊非凡,只事此时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的手脚上都带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显然是怕他脱逃,肩膀上带着一副铜皮镶边的沉枷,重逾百斤,汉子空有神力武功,却连移动都十分困难。
身后的岩石伸出的几节石臂将汉子环腰箍住,上面更有五根细条石柱,前后左右固定着汉子的裆部,一只腕口粗的石柱插入汉子的肛门,直将他的整个身子顶的向后仰起。
自从惠觉进入神殿之后,铁辉每天都被一群胖熊折磨轮奸,他身上拖着沉重的刑具,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听凭这些粗鲁的汉子将他按在地上,形状各异的阳具胡乱的塞进他的嘴巴和肛门。
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溃烂,却根本无人理会。
这天惠觉将铁辉押到大殿之上困在石妖手中,手脚上锁着铁链,肛门里插着石柱,特意炫耀给莫天看的。
莫天一见这条虎背熊腰的汉子,心里明白惠觉的用意,装做惊讶佩服的样子道:
“想不到师傅连铁辉也抓了来,真是厉害啊。”
一边说一边将一只雪茄烟递在惠觉手中。
惠觉得意的大笑,莫天自己也点上一只雪茄,走到被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笑道:
“铁辉,你可还记得我吗?”
铁辉嘴上绑着口衔球,说不出话来,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愤怒的挣扎了一下,双目如要喷出火来。
可浑身铁链捆绑,又被石妖控制着,如何能动弹半分!莫天揪着铁辉的头发,让他抬起脸面对着自己道:
“这些都是你那帮不知死活的朋友,如今还不是一个个的落的和你一样的下场?!”
一边说一边让铁辉看被他押解来的罗景隆和吕明。
而此时,披枷带锁的罗景隆和吕明早被惠觉的一帮手下团团围住,在两个人的身上揉搓抚摩起来。
莫天忙道:
“众兄弟不要急,这两个人一个是大旗门的少主,一个是警局稽毒科郭鸿渐的死党,是特意献给师父他老人家的。”
惠觉笑着打断他的话道:
“不妨事,我现在这帮手下最近守在这深山之中,既辛苦,也寂寞的很,这两个人就让大家快乐了吧!”
众人一听惠觉发话,早已经按捺不住,分别将罗景隆和吕明按在当地,鞭打蹂躏起来。
莫天本想以这两人取悦凶僧,不想被弄的面上无关,颇有些无趣。
正自懊恼,身边的惠觉看出他的尴尬,笑道:
“先让大家享受着,你随我来,还有些事情需要与你商量!”
莫天连忙陪着笑随着惠觉向殿内走去。
这边的一帮壮汉将铁辉押离石妖,下身满是黏液鲜血,铁辉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推到吕明和罗景隆身边,三个人被强迫跪成一排,每个人的身前和背后都站着一个肥胖臃肿的恶汉,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按住三个人脖子上的枷锁同时跨坐上去,三只肥厚多肉的棍子被强迫塞进他们的嘴里。
在强迫他们口交的时候,身后的人则抬高他们的屁股,开始对三个人进行鸡奸。
他们不停的交换着位置,在三个青年的嘴巴肛门之间日来操去。
三个人被折磨的头昏眼花,肛门被操的红肿麻木,嘴里满是污浊粘稠的液体,每当一只肉棍在他们的嘴里喷发完稠浆离开的时候,就立刻被另一只粘裹着腥臭分泌物的阳具塞入,他们无法说话,甚至连喘息也被这些凶猛残忍的强奸给扼杀了。
三个人都能感受到身边的同伴的痛苦和尽力的挣扎,大家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用仅存的意识支持着身边同样遭受着厄运的同伴。
这样的一种相逢,对于铁辉他们来说无疑包含着屈辱和痛苦,他们没有交谈,甚至没有仔细的端详过彼此的样貌身材,但在痛苦的折磨中奇迹般的生出一种同仇敌汔的决心和信念。
铁链的叮当声,枷锁的碰撞声,施暴者的喘息哄笑和咒骂,还有肉棍急速抽送发出的声音,他们顽强的忍受着这一切,用沉默维护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并且他们深深知道,这种信念在他们三个人的心灵深处是完全相通着的。
楚飞藏身在一棵巨树的枝叶间,隐约能看到神殿内的情形。
看着自己的朋友被蹂躏侮辱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他的心里如被刀割一样。
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守侯在神殿的周围,想伺机救出铁辉,可是铁辉始终带着沉重的刑具铁链,被惠觉的手下严密看管着。
尽管大旗门被郭鸿渐挽救,楚飞也和郎头阿力取得了联系,但是现在连罗景隆和吕明也落在了豪血寺的手里,惠觉也多了莫天这个帮凶,营救就更加困难了。
他心里充满了焦急与愤怒,却仍然冷静沉稳的注视着神殿里发生的一切。
他必须等,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有疏忽,那时候此时的一切付出都将得到回报。
终于,机会被他等到了。
五机心狡诈行乱世邪恶的神殿使这附近的森林里鸟兽绝迹,树木都遭受诅咒,扭曲的长着,黑色的枝叶向着神殿的方向伸展开去。
这里的清晨没有阳光,死一般的寂静。
整个神殿笼罩在一片幽蓝色的雾气之中,一阵隐约的说话声引起了楚飞的注意。
这个时候,豪血寺里的人通常都刚刚入睡,楚飞离开他藏身的树枝搭成的窝棚,观察了一下浓雾中的神殿,那里毫无动静。
“你带着这个人做什么?”
一个阴恻的声音道。
“用他好要挟姓郭的,要想做大买卖,就一定要清理掉警局里的绊脚石,不然陪了钱不说,命也得搭上。”
另一个声音道。
楚飞听见这声音,知道是莫天,心里一凛。
“有了这个宝贝,还有什么事情干不成!”
起初说话的人有点不以为然的道。
“我这是有备无患嘛。何况你不是还不会用这玩意吗?”
莫天道。
“哼!给我半天时间,我连那个老秃驴也一齐干掉!”
另一个人狞笑着道。
说话的声音从离他不远的一片树林里传来,楚飞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一从黑色的荆棘旁边,莫天正和一个身穿黑袍男人低声交谈着,黑袍人一件黑色的袍子连头带脚罩住,看不清面目,但楚飞知道是曾帮助惠觉夺取战神的术士任吉祥,一道幽寒的蓝光在黑袍人任吉祥的手中闪烁,楚飞不禁一惊,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邪恶之剑。
在他们的旁边赫然是狱警吕明,只见他身上穿戴着皮革制成的奴隶服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上栓着条一尺宽的绳索,嘴里塞着布团,用一只白色的棉布条绑着,说不出话来。
心念电转,楚飞不再犹豫,借着树木和浓雾的掩护突然欺近莫天和任吉祥。
正在说话的两人猛然见有人袭击,只当是他们偷取邪恶之剑被惠觉发现,此时,任吉祥还不会使用神剑,大惊之下丢下手中的人质,和莫天两个人落荒而逃。
楚飞忌惮他们手中的邪剑,眼看着惊走了两人,连忙替吕明解开身上的捆绑。
转而一想,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任吉祥和莫天既然偷走了凶僧惠觉的邪恶之剑,那么救出罗景隆和铁辉就易如反掌了。
可是楚飞却隐约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可又一心记挂着被关押在神殿里的铁辉和罗景隆,时间紧迫,哪里容他多想,尽管心里总有挥不散的阴影,却也只有先抛掷一边,立刻协同吕明奔赴大旗门找郎头和阿力。
当他们带着大旗门的人马赶到失落神殿的时候,凶僧惠觉已经死在了大殿的石阶之上,失去了邪恶之剑,那些被魔法召唤出来的树精石妖疯狂的吞噬掉了这个曾经奴役他们的人,他整个人都干瘪蜷缩在一起,仿佛只剩下了一张皮囊。
一团强烈的光正从神殿中战神的石像下面迸发出来,并逐渐的强大起来,头顶上的乌云迅速的向神殿的上空积聚。
大家连忙救出被锁在大殿石柱上的铁辉和罗景隆,然后迅速撤离,在他们的身后,随着一声巨响,战神石像轰然坍塌,尘土飞扬,大地震动,千万条暗黑色的气柱冲破神殿向四周喷发。
“惠觉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徒弟的手中。”
铁辉感慨道。
“江湖上的人尔虞我诈,注定是这样的结果。”
郎头看着尘埃落定后显现出来的一片废墟,眼神中一片落寞。
他望向站在铁辉身边的阿力,阿力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在回大旗门的路上,铁辉他们并没有重获自由之后的轻松和喜悦,因为阿力和郎头一起离开了。
阿力不愿意再面对曾经将他折磨奴役的莫天,而郎头也在疯狂的虐待之中开始感悟江湖的险恶和生命起落的无常,加上他与星豪之间微妙的关系,他更不愿意呆在铁辉的身边。
于是,他们早就商量好一旦救出罗景隆和铁辉,就将大旗门交托给当年老门主战将罗闯的儿子景隆,有铁辉和楚飞的帮助,他们大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铁辉无言的望着阿力的身影远去,心中有一些惜别,有一些酸楚,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罗景隆心中激荡着热情,两眼坚定的望着前方,如今他是大旗门的门主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正准备着迎接险恶同时也精彩的江湖,肩上的担子沉重,反而使他显得成熟了。
站在他身边的吕明拍着他的肩膀道:
“景隆,好好干!我们一齐,把莫天这些作恶多端的歹徒们逐一惩治!”
罗景隆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回去找郭警官,好好的商量一下对策!”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楚飞突然面色大变,失声叫道:
“不好!”
他终于想到自己一直疏漏掉的细节了,而此时阴影已经完全可能演变成为现实。
大家一起看着他,铁辉关切的道: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天协同那个术士偷走了惠觉的邪恶之剑,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郭警官,他们走后我因为急着救你们而没来得及通知他,现在他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楚飞说到这里,悔恨万分。
“都怪我!”
他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不要自责了,当时我也在旁边,也疏忽了。”
吕明安慰着楚飞道。
“我们赶回去,希望鸿渐没事就好!”
但事实印证了楚飞的担忧,他们回到大旗门不久,就接到消息:郭警官失踪了!原来,就在楚飞他们营救铁辉的同时,莫天已经穿着警服出现在警局里。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上司诬告郭鸿渐才是真正与黑帮勾结参与贩卖毒品的内奸,并拿出伪造的证据来要求找郭鸿渐出来指证。
而之前,他已经派自己的亲信,同样是警局的警员宁斌将郭鸿渐骗出警局,在停车场里,早就埋伏好的几个打手突然袭击郭鸿渐,郭鸿渐知道中了埋伏,毫不畏惧,力斗群丑。
这时,一个浑身被黑色袍子罩着的男人拿着一把蓝光闪动的剑突然出现了。
六毒云惨雾战英雄那把剑闪烁着诡异的蓝光,让郭鸿渐一阵晕眩,只觉得头昏胸闷,四肢无力。
他还想勉力支持,早被宁斌从后面用枪托砸中后脑,摔倒在水泥地上。
打手们扑上前来,用橡胶带封住了郭鸿渐的嘴,然后将年轻的警官五花大绑起来。
就这样,郭鸿渐落入了莫天设下的圈套。
郭鸿渐因为畏罪潜逃而受到警方的通缉,不久莫天重新回到了警局,官复原职。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封了大旗门,然后一边假称追稽黑帮漏网的毒贩而铲除异己,一边暗地里运用豪血寺的势力重新构架庞大的毒品网络。
铁辉楚飞和罗景隆被迫躲进山里,耐心等待时机。
只有吕明回到了看守所,一边隐忍着莫天的羞辱和欺诈,一边想法设法寻找郭鸿渐的下落。
郭鸿渐没有死,他被关押在莫天新修的别墅里。
因为,莫天找不到稽毒组有关他的调查资料和档案。
一天不毁灭那些证据,他就一天不得安宁。
“怎么样?郭警官。”
莫天又来到关押郭鸿渐的地下室。
郭鸿渐被用麻绳紧紧的捆绑在柱子上,身上的警服被皮鞭抽的稀烂,沾满了鲜血,成了酱紫色。
一边的宁斌挽着袖子正在用皮鞭拷打着郭鸿渐,气喘吁吁的道:
“这家伙死都不张嘴!”
“这个我知道,我们郭警官是出了名的硬骨头!”
莫天笑着道。
他走到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郭鸿渐面前,突然撕开了郭鸿渐的警裤,里面的短裤也被扯下来,露出他满是黑毛的小腹和大腿,莫天用手指弹动着郭鸿渐的阴茎道: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硬骨头,还喜欢你身上的体毛!”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郭鸿渐的一撮阴毛,放在掌心托着,轻轻一吹,阴毛落在郭鸿渐的脸上。
郭鸿渐忍着疼仍然不做声,愤怒的看着莫天。
莫天忽然收起笑容,狠狠的扇了年青的警官一个耳光,郭鸿渐被打的头侧向一边,脸上现出清晰的掌印,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却仍然默不做声。
莫天的脸上闪过凶光,他抡着手掌反复的扇着郭鸿渐,另一只不停的刺激着郭鸿渐的阴茎,清脆的耳光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郭鸿渐的脸很快的肿胀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警官的阴茎居然逐渐的勃起了。
“郭警官好象很喜欢这个嘛!”
莫天戏弄着郭鸿渐,用皮鞭敲打着警官半硬的阳具。
郭鸿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因为屈辱和刺激,下体更加的坚硬起来。
莫天一把握住了郭鸿渐的阴茎,慢慢的套弄起来。
在这样的情形下,被强迫进行手淫,折磨和侮辱使郭鸿渐怒火中烧,但下体却更加的燥热和兴奋。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莫天仍然顽固的揉弄着他的阴茎。
“住手!你这畜生!”
郭鸿渐大吼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努力的挣动了一下。
身上的束缚纹丝不动,莫天依然套弄着他的阳具,下体更加的坚硬。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
莫天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
“不过是我最不需要你说话的时候。”
一条橡胶皮带将郭鸿渐的嘴捆绑了起来,莫天点上一只雪茄,将烟雾喷吐在郭鸿渐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郭警官不是稽毒组的吗?今天你也尝尝毒品是什么滋味!”
高纯度的海洛因被用针管透过绑在青年警官嘴上的橡胶带,插入他的嘴里。
“只要你在我手上,要不要档案就无所谓,你喜欢玩,我就让你玩个尽兴!”
莫天狞笑着道。
毒品一点点的注射进去。
郭鸿渐奋力的挣扎着,然而浑身捆绑着绳索,头被宁斌和打手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反抗。
毒品逐渐的发生了作用,他的阴茎在莫天的玩弄下迅速的坚挺起来,他的眼神迷蒙了,嘴里呜咽着发出喘息和呻吟。
他被从柱子上解下来,莫天撕开他的警服,露出他体毛茂盛的健壮的胸膛,然后将他推倒在地。
一只点燃的蜡烛移向他的上方,滚烫的蜡油倾泻而下,滴在他满是黑毛的胸膛和小腹上。
“呜呜……呜呜……”
郭鸿渐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震颤着,精液从着身体的抖动射向空中。
头疼欲裂,浑身都使不出劲来,被反剪着的双臂酸麻的没有了知觉,身上紧捆着的绳索使得郭鸿渐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宁斌立刻按住他的脸,再次将毒品注入他的口腔。
他们松开了他身上的捆绑,然而手臂软瘫着抬不起来,身体好象根本不是自己的,嘴上绑着的橡胶带解开了,可是喉咙干渴,说不出一句话来。
莫天的警靴踩在了郭鸿渐的脸上,在他的嘴唇上踏碾着,阴茎在宁斌恶毒的套弄下又一次涨硬起来,意识在逐渐的远去,那只皮靴撬开了他的嘴,鞋尖带着沙土和皮革的气味塞进他的口腔。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下体在宁斌的凌虐下一次次的走向高潮,眼前的一切逐渐的模糊了,他沉浸在毒品营造的假象中,伸手搂住了莫天的皮靴,疯狂的舔着吻着,笑声随着眼前的景物一起迅速的摇晃着跳动着,天旋地转,他终于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郭鸿渐清醒了过来,意识在逐渐的恢复,浑身乏力,一阵恶心和晕眩,嘴角有撕裂的疼痛,口腔里被一种咸臭的皮革味道充斥着。
几个打手扒光他的衣服,将警官大字型的吊在了天花板上的两个铁环之间,双腿也被用绳索大叉分开栓在水泥地板上镶嵌的铁环内。
“还真看不出,平时一本正经的郭警官原来这么淫贱呢!”
宁斌敞开着警服,叼着烟卷,将一张张照片摆放在郭鸿渐的面前让他观看。
那上面全是在给郭鸿渐注射毒品之后在失去了意识的情况下和莫天的淫乱场面。
“你说要是把这些照片卖给那些地下的黄色杂志,他们会出个什么价钱呢?”
宁斌抽了口香烟继续道。
“不然我们就把你捧成色情明星。哈哈……演出一个色情警探。”
郭鸿渐的警帽被带在了赤裸着身体的警察的头上,他屈辱的扭过脸去。
“不如我们现在就先演习一下吧!”
宁斌说着话将嘴角的烟头狠吸了一口,猛的按向郭鸿渐的胸膛。
七虐海沉浮无天日烟头在郭鸿渐的烧炙着,卷曲的胸毛被烧焦了,发出焦糊的臭味。
郭鸿渐疼的一声闷哼,随即一只口塞被填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在脑后绑结实。
宁斌掏出自己流着黏液的阳具走向吊在空中的警官的身后。
郭鸿渐屈辱愤怒的吼叫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的挣扎起来。
宁斌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警察的屁股上,然后用双手固定住他吊在空中晃动着的身体,扭动屁股将阴茎塞入郭鸿渐的屁股缝里。
随着一声沉闷的悲鸣,宁斌的阳具进入了他紧闭的肛门,并且逐渐的开始动作起来。
闪光灯在他的面前频繁的闪动着,郭鸿渐痛苦无力的垂下了头,下体的阵痛磨灭了年青的警察仅存的意志。
宁斌努力的抽插,郭鸿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宁斌的抽送而有节奏的晃动着。
莫天一边指挥着手下拍照,一边不时的拔着郭鸿渐的胸毛,加剧他的痛苦。
既而索性用打火机烧警察身上茂盛的体毛,随着郭鸿渐剧烈的晃动,他身上的体毛发出“吱吱”的响声,因为周身灼痛而扭摆着身体的青年,更使身后的宁斌亢奋的大叫起来。
随着他兽欲的满足,他残忍的拔出沾满了黏液的阳具,将大股的精液射在郭鸿渐毛茸茸的粗腿上面。
几个打手将警察从绳子上放下来,郭鸿渐站立不住,被两个打手架住按在莫天面前。
“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都要给我们郭警官送点好药,直到他上瘾为止!”
莫天用打火机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雪茄,一边吩咐着手下。
“至于他的身体嘛,你们可以随便玩乐!算是给你们的奖赏!”
几个打手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将郭鸿渐拖到角落里,给他带上手铐和脚镣,宁斌将一只肛门塞插进郭鸿渐的肛门,系紧皮带,又将一只阴茎环箍住警察的阴茎,上面有极短的细铁链连着手铐和脚镣,使他只能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郭鸿渐已经无力反抗,在皮鞭的驱赶下,爬进一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里面。
从此以后,宁斌每天从警局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关押郭鸿渐的地下室来给他注射毒品,然后等着他毒性发作,再任意玩弄。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他们不停的在郭鸿渐的身上用药,开始要绑住他的嘴强行灌进去,后来就在身上进行静脉注射,他的体毛被剃的干干净净,手臂,胸膛上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
二十九岁的健壮汉子被毒品折磨的不成人形。
起初他试图挣扎抗拒,可时间一长,离开了反而难受。
反感成了渴望,郭鸿渐在暗黑的牢笼里逐渐的沉沦了。
他开始主动为这些打手们口交,肛交等性服务,舔他们的皮鞋和臭脚,用嘴吃地上的烟头,甚至喝下他们的小便。
为了换来一只毒品,他丢弃掉尊严,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奴隶。
慢慢的,宁斌和打手们不再对这个瘾君子感兴趣。
有时候,他们把他关在笼子里,一连好几个小时不理睬他。
毒瘾上来的时候,郭鸿渐发疯的喘息,嚎叫,淌着口水,扑撞着铁笼子,挣扎翻滚,乱抓乱咬。
然后宁斌走过来,拿着没有消毒的针头胡乱的戳上一针,然后面无表情的叉开腿站着,等待郭鸿渐爬过来吮吸他的阴茎。
一通野蛮的奸污之后,郭鸿渐将宁斌扫射进嘴里的精液艰难的咽下。
“脏猪!”
宁斌骂了一句,轻蔑的抬脚将他踢回铁笼子里去。
铁笼门猛的关上了,爬在笼子中的警察默默的擦去嘴角残存的精液,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完全被毒素侵蚀,他想到了让生命终结,可是此时的郭鸿渐却连死的权利都已经丧失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生命中的辉煌灿烂不知道遗失在什么角落,遗忘的那样深刻,好象从来就不曾有过。
每天郭鸿渐所期待着的,就是走近关押他的铁笼的男人手中那只肮脏的针管。
“把胳膊伸出来,给你打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蜷缩在铁笼里的郭鸿渐懵懂的抬起头来,那是莫天,他又回到了警局里面,豪血寺的黑帮势力正在逐渐的强大,他已经很少来地下室了。
郭鸿渐没有在意来的人是谁,而是贪婪的望着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手中的注射器,急忙将手臂伸到铁笼外面。
宁斌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胡乱的在郭鸿渐的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命令道:
“现在把你那挨操的屁股给我抬起来!”
郭鸿渐不敢怠慢,喘息着挪动着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在狭窄的铁笼里翻身仰躺着,双腿蜷曲起来顶在铁笼的顶部,屁股紧贴着一侧的铁栅栏。
两个铁钩挂住笼子向上吊起,提升到半人高的位置。
宁斌在自己的阳具上带上安全套,然后趋近郭鸿渐,隔着铁栅栏,将阴茎塞入郭鸿渐的肛门。
铁笼在空中摇晃,郭鸿渐顺从的发出淫荡的呻吟。
宁斌将嘴角叼着的烟蒂放到郭鸿渐的嘴边道:
“拿去接着抽!”
郭鸿渐张嘴衔住那一小截烟蒂,宁斌刚吸过,香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
“味道怎么样?”
宁斌一边继续抽送一边问道。
“……还……还可以……”
郭鸿渐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
伴随着莫天和宁斌的狂笑,郭鸿渐听见一个声音怒吼道:
“鸿渐,你在做什么!”
那声音那样的熟悉,又遥远的几乎陌生。
他挣扎着转过头去,只见莫天的身边,两个打手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警员站在那里。
警员俊秀的脸庞被愤怒和伤心扭曲着,他挣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绳索和身旁几只大手的掌握。
“吕明!”
烟蒂从嘴中掉落,郭鸿渐失声喊道。
他随即想到此时自己卑贱的接受着敌人的施舍和淫乱,本能的试图挣扎,但宁斌已经揪住了他的头发,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的朋友很记挂你,我虽然已经放过他,对过去的事情不再追究,他却四处找我的麻烦。辗转打听到你关押在这里,竟然想去通知大旗门的余孽,没办法,我只有请他来这里陪你了!”
莫天笑眯眯的道。
他将吕明推到郭鸿渐的身边道:
“你不是要救他吗?我倒要看看现在有谁来救你们?!”
八残躯动荡少豪情吕明痛苦的看着铁笼中面目全非的郭鸿渐,海洛因侵蚀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同时也吞噬了他复仇的火焰,消磨了他的斗志。
看着笼子中无助的青年,吕明悲哀发现,这已经不是生命,只是颤抖着为乞求一点点毒品而苟延残喘着的行尸走肉。
铁笼从空中放落下来,在皮鞭的驱逐下,郭鸿渐慢慢的从笼子中爬了出来。
他的手脚上带着手铐和脚镣,阴茎上的铁环上两根细铁链分别栓在他的手铐和脚镣上。
他无法站立,跪在莫天的面前哀求道:
“求求你们,放过他罢!”
宁斌挥起皮鞭在郭鸿渐的屁股上抽落,喝道:
“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
莫天看着落在自己手中的郭吕二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吩咐打手将吕明捆在柱子上,然后对趴伏在地上的郭鸿渐道:
“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关于你们稽毒科里调查我的档案的事情,你死都不肯说。现在你的兄弟在我们手上,你就识相点,告诉了我罢!”
随即又转向吕明道:
“另外,我也想知道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隐藏在什么地方,你可不要根我犯糊涂!不然……”
莫天故意不说下去,旁边的宁斌抬起皮靴踢向郭鸿渐的下体。
靴尖踢中了他的阴囊,郭鸿渐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疼的来回翻滚。
宁斌又踏住郭鸿渐的脸碾动着道:
“怎么样?你们谁先说?”
“我说!我说!”
地上的郭鸿渐慌忙摇着手哀求,他不要自己的兄弟朋友也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只要你们放了他,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你是什么东西,还和我们讨价还价?!”
宁斌骂道。
“快说!”
“……放……放了他,我就说。”
郭鸿渐坚持着,他一定要救自己的朋友。
“鸿渐!不能说。这帮禽兽不会放过我们的。不要去求他们!”
吕明挣扎着提醒道。
“你先给我闭嘴!”
莫天拿起一个口塞蛮横的堵进吕明的嘴里,吕明立刻做声不得。
莫天摸着吕明的脸笑道:
“我先收拾他,一会再看你有多厉害!”
他脱下吕明的警裤,抓着狱警的鸡吧在手里,将一只皮带扣在了他的两颗睾丸上。
然后对郭鸿渐道:
“你还不打算说吗?那你是想看看你朋友被我们虐待成什么样子?还是让他和你一样做一只下贱的没有人格的畜生?”
一个带有挂钩的金属球被挂在吕明睾丸上面的皮带上,重物的坠痛让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含着嘴里的口塞尽量不发出声音,拼命的忍耐着疼痛。
“……不……”
郭鸿渐看着莫天将第二只金属球挂了上去,嘶声喊道。
莫天不理睬他,又挂上去一只。
吕明痛哼了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睾丸处传来剧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他的阴囊已经被扯的变形,被残忍的向下坠着,额头上满是汗珠。
“……呜呜……”
他挣扎着向郭鸿渐摇着头。
莫天狞笑着,这一次接连将两只金属球挂在了吕明的阴茎上。
吕明再也忍耐不住,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郭鸿渐不去看他,抱着宁斌的腿连忙道:
“我说,我说,快放了他!”
看着自己的朋友象狗一样跪在敌人的面前哀求,身体和心理同时受到巨大的打击,吕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绝望的呜咽着。
莫天拿着郭鸿渐写下的地址吩咐一个手下:
“按这个地址把东西取来,不要留下活口!”
转而一脚将郭鸿渐踹倒在地。
“……快放了他!”
郭鸿渐低声的恳求着。
宁斌按住锁链缠身的青年,将一只镶嵌着口塞的皮面具套在他的头上,面具严密的箍住郭鸿渐的脸,口塞直插入咽喉,透过两个小孔,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和乞怜。
但是身边的打手无动于衷,他们拉过一个木马形状的刑架,刑架上血迹斑斑,上面分布着铁环和机关,木马正中有一个孔洞,中竖立着,打手旋转后部的一个绞盘,一只粗如儿臂的棍子便旋转着从孔洞中向上升起。
宁斌在满是血迹黏液的棍头上涂抹了些润滑液,旁边两个打手分开郭鸿渐的双腿,架起他的身体放了上去。
假阴茎从他的肛门处刺入,皮面具里传出痛苦的呻吟。
青年被安放在木马上,带着手铐的胳膊向两边分开锁在木马两侧的铁环上,阴茎也被用底座上的皮绳捆扎着拉紧,连接在阴茎环和脚镣之间的链子迫使他尽力的弯曲着双腿,他只能保持着这种窘迫的姿势,无法动弹。
“现在轮到你了。”
莫天取下了绑在吕明嘴上的口塞,一脸的得意笑容。
“告诉我们,铁辉他们藏在哪里?”
沉默!吕明愤怒的看着眼前一群没有人性的恶棍。
宁斌开始慢慢的转动绞盘,那只插入郭鸿渐肛门的木棍开始向上挺起。
惨烈的叫声从皮面具里突然爆发了,恐怖的仿佛不是人类的声音。
郭鸿渐的身体绝望的颤动着,肌肉虬结着,与身体内剧烈的疼痛抗争。
“住手!”
吕明急忙喝止,眼中已经有泪。
带着皮面具的青年整个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可那只恶毒的刑具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他被迫屈辱的坐在木马上,两条腿已经无力持续的抬起,连接着阴茎环和脚镣的铁链被绷的笔直。
一切都在莫天的掌握之中了,他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莫天慢悠悠的点上一只雪茄道。
“告诉我们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藏在哪里?”
九为等云开千般辱年轻的狱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带上冰冷的手铐,裤子被完全剥落,宁斌抓住他被酷刑折磨的青紫的阴茎,拿在手里残忍的玩弄着。
皮带箍住了阴茎的根部,那只肉棍很快的粗硬高涨起来,宁斌握住吕明的阴茎拉扯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莫天的面前。
看着吕明秀美的脸上带着愤怒和屈辱的神情,莫天色心又起。
“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会为难郭警官。”
莫天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吕明光滑健壮的大腿和屁股。
身后的打手使劲按住吕明的肩膀,让他跪在莫天的脚下,一副沉重的脚镣被钉在了他的脚踝上。
两条细铁链栓在了捆扎着阴茎的皮带然后连接在青年的反剪在身后的手铐和脚镣上。
吕明已经丝毫挣扎不得,头发被宁斌揪住将他的脸向上仰起,他看见莫天从裤子里掏出他那只巨大的阳具向他逼近。
“把嘴张开,好好的舔我的鸡吧!”
莫天用阴茎顶着吕明的嘴道。
“……呜呜……”
散发着恶臭的阴茎上满是腥涩的黏液,在他脸上野蛮的碰撞,吕明痛苦的挣扎着,紧闭着嘴,不让那只肉棍塞进自己的口中。
“还不老实!”
莫天的阳具更加涨硬,他握着阴茎的根部拿肉棍在吕明的脸上胡乱的拍打着。
“让我们的郭警官在叫两声让他听!”
绞盘转动,被锁在木马上带着皮面具的郭鸿渐立刻嘶哑的惨叫起来。
吕明心如刀割,犹豫着正要张嘴,只觉得腮帮子剧痛,莫天的手已经捏开他的下巴,那只淋漓着汁液的肉棍笔直迅速的插入青年的口腔。
吕明被插的向后倒去,莫天一把将吕明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里,屁股疯狂的抖动起来。
吕明挣扎着,却完全逃不开莫天的掌握,他的嘴被肉棍塞的满满的,发不出一点声音,莫天的阴茎一次次凶狠的直入他的喉咙,他恶心的干呕,而那只肉棍却更加残忍的进入。
口水和着黏液顺着嘴角流溢出来,从下巴上不停的滴落,吕明窒息着,身体忍不住频繁的抽动,而他被皮带捆扎着的阴茎却在这个时候勃然挺立起来。
呼吸着浓重的男人的下体气味,吕明的头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在绝望的瞬间里,口腔里的阴茎更加的坚硬涨大,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他的咽喉深处。
吕明呜咽着,为了避免窒息,他不得不拼命咽下不停注入喉咙的精液,直到莫天狂笑着猛的将他推开。
几个打手扑上来按住吕明,将与带在郭鸿渐头上的同样的一个皮面具套在他的脸上,吕明无力挣扎,听凭打手粗鲁的把皮面具里面的口塞插进他满是精液口水的嘴中,皮带勒紧,他立刻做声不得。
吕明被抬到另外一只木马上,木马上的恶毒刑具插入他的肛门,一阵撕裂的疼痛,吕明闷哼了一声。
他被抬到郭鸿渐的对面,一根皮绳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两头将郭鸿渐和吕明头上带的皮面具固定住。
两个饱受折磨的青年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对望着。
他们无法说话,身体也丝毫不能移动,残酷的折磨摧残着两个人的意志。
“这两个家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把他们……”
宁斌恶狠狠的做了一个杀戮的手势。
“不急,他们还有用处。”
莫天看着对骑在木马上的郭鸿渐和吕明,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嘴角露处邪恶的笑容道。
“我要用他们做饵,引出铁辉那帮小子,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宁斌兴奋的问道。
“任吉祥在琢磨用邪恶之剑召唤亡灵的方法,应该很快就大功告成了。”
莫天想象着将铁辉一帮人全部抓获,一众好汉在他的脚下挣扎哀号的样子,兴奋的浑身发抖。
“眼下就把这两个警察关押在这里,好好的整治整治!”
铁夹子夹在两个青年的乳头,阴茎和身体各个敏感的部位,他们痛苦的惨叫着,被固定在木马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宁斌命令手下左右不停的旋转着木马上的绞盘,让郭鸿渐和吕明的身体在木马上前后起伏震荡,酷刑好象永无终结,宁斌又将一只烧的通红的火炉移到两个人的中间。
他们的阴茎被抓住,两个人的头被面具和绳索固定住,看不倒宁斌的动作。
但他们的下体同时传来一阵剧痛,几乎是同时,两个人一起昏了过去。
吕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莫天等人已经离开了,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弥漫着酸臭的气味。
自己和郭鸿渐被关在一个悬空吊起的大铁笼内。
手脚上带着铐镣,他试着挣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一阵难言的疼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阴茎上被穿孔带上了一只金属鸟环,上面有细铁链连接着郭鸿渐的下体。
昏迷中的郭鸿渐因为下体的阵痛也悠悠醒转。
发现吕明正窝在局促的铁笼内关切的看着自己,他也看到了吕明阴茎上穿着的金属环,顺着那根铁链看过来,他也看到了自己被穿刺过的受伤的龟头,身上茂密的体毛已经被那帮打手连拔带揪,最后用剃刀剐的精光,身体上的鞭痕,棍伤,烟头烧烫的黑疤清晰可见。
望着面前的吕明,想起自己在莫天的淫威下被迫屈服,也使得吕明因为自己而供出了铁辉等人的藏身之处,郭鸿渐内疚痛苦的将头埋进伤痕累累的胸前。
铁链声响,吕明靠近郭鸿渐,用手抚摸着警官的肩膀,他的脸上尽力的做出一个辛酸的微笑,眼中已经被泪水浸润。
两个人贴的如此之近,却谁都没有说话。
铁链悬挂的笼子在黑暗的空中缓慢的晃动着,发出断续刺耳的声音,如同一只怪兽压抑阴沉的心跳。
十幽深墓室多暴行莫天销毁了他的罪证档案,反毒组被迫解散,他在警局中的势力更加巩固,同时,他也开始派出警员,密切监视隐藏在大悲山中铁辉等人的动向。
大旗门的英雄们感觉到了逼近眼前的危险。
吕明的失踪使铁辉楚飞等人焦急万分,铁辉和罗景隆决定搜寻吕明的下落,楚飞阻止了他们。
“最近山里有很多行迹可疑的人,我估计这和小吕的失踪有关系。”
楚飞冷静的道。
“他一定是发现了鸿渐的消息,落入莫天一伙的手中了。”
“那我们索性杀进城去,跟他们拼了!”
罗景隆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们不知道小吕他们的情况,这样太盲目了。而且,莫天一天不除掉我们,他也不会安心。”
楚飞冷笑着道。
“大家等着看吧,他自然会来找我们的!”
一片空旷荒芜的坟地被黑沉沉的夜笼罩,四面的树木野草在冷风中都仿佛鬼魅般的晃动,发出阴森的哮叫。
“选哪里不好,偏偏选这么个鬼地方!”
经过四周凌乱的土堆,穿着警服的宁斌嘟囔着。
在他的身后,走着郭鸿渐和吕明两人。
在黑暗中,他们也穿着整齐的警察制服,带着警帽,但在近处才会发现,两个人的嘴上都绑着带有假阳具的橡胶口塞,背在身后的双手也被用拇指铐锁着。
为了掩人耳目,宁斌给他们两个也穿着警服,好遮掩他们满身的伤痕,但仍不放松对他们的折磨,两个人的肛门里还插着硕大的肛塞。
乍一看去,这两个青年威风凛凛,又成为神勇的警探,但仔细观察他们走路的姿势就会发现异样。
两个青年的阴茎悬挂在笔挺的制服裤子的外面,他们的龟头上残忍的穿着鸟环,两条栓着他们的阴茎的细铁链握在宁斌的手中。
宁斌在一座残破的墓碑前停留了片刻,伸手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墓门,顺着墓道向下看去,隐约有微弱的光线闪动。
宁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闪身到一边,扯动铁链道:
“总算到了,还不快他妈的给我滚进去?!”
郭鸿渐和吕明踉跄着沿着墓穴的石阶向下走去,一道微弱的蓝光从墓穴深处透出来,带着凛冽的寒气,一种神秘阴森的气氛使两个青年的心中也生出些微的恐惧,但身后的宁斌推搡着他们,两个人艰难的走下台阶。
台阶直通下墓穴的底下,阴暗潮湿的石阶终于在脚下终止了,眼前是一个墓室,幽蓝色的光充满了整个墓室,在墓室中央坐着一个黑衣人,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罩住了他的全身,袍袖里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握着一把形状奇特的剑,那诡异的光芒正是从他手中的剑上发出的。
在黑袍人的身边,赫然矗立着八具骷髅,惨白色的骨架直立在黑袍人的周围,说不出的诡秘阴森。
郭鸿渐和吕明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的下体上都带着贞操带,硕大的肛塞让他们在走下台阶时每迈出一步都疼的浑身颤抖,此时,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在墓穴中回荡着。
听见入口处的声响,那黑袍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声音中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
“你们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摆放在他身周的骷髅突然同时转过头来。
这突然的变故使站在台阶旁的三个人同时倒退了一步,望着骷髅一个个空空的眼窝,却仿佛有股吸力要将人的魂魄吸走,郭鸿渐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了吕明的身前。
“莫警长让我把他们带来交给您!您看把他们关在那里合适?”
宁斌虽然勉强在笑,但声音发抖,说什么也不肯走近任吉祥的身边。
任吉祥看着眼前被震惊了的三个警员,得意的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
“这里是地狱,他们逃不掉的。”
任吉祥忽然抬头冲着宁斌等人的身后道:
“把这两个人押过来!”
宁斌回头一看,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立着两只骷髅,他们一直悄无声息的靠在墙边,此时任吉祥手中的魔剑挥动,两只骷髅立刻活动起来。
他们身上的白骨扭动着,走向郭鸿渐和吕明。
宁斌只吓的毛发竖立,恨不能掉头就跑,可身后也是一群阴森恐怖的白骨伫立,他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看着两具骷髅从他身边走过,吓的动也不敢动,身上的警服早被冷汗浸湿了。
没有生命的骷髅一步步的走向被反铐着手臂的郭鸿渐和吕明两人,他们无法逃避,心中的畏怯因为身边战友无言的支持而消散,他们彼此依靠着对方的身体,迎视着那堆惨白色的骨架。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低沉淫亵的声音在墓室中响起,象是密语,象是诅咒。
任吉祥嘴里念诵着咒语,手中的剑蓝光暴长。
郭鸿渐和吕明同时觉得心烦意乱,额头渗出汗水,眼神也逐渐的涣散了。
骷髅冰冷坚硬的手掌在他们的肩膀上一推,两个人不由自主的走向墓室中央的任吉祥。
咒语声持续着,郭鸿渐和吕明的脸上都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侵蚀他们的意志和身体,他们竭力的挣扎着,但双腿酸软,颤抖着跪在了任吉祥的脚下。
墓室中又暴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
咒语声一停,郭鸿渐和吕明的神志开始逐渐恢复,他们惊觉自己竟然整齐的跪在黑袍人的面前,不禁愤怒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任吉祥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手中的剑轻轻挥动,郭鸿渐和吕明立刻觉得肩上仿佛压着千斤重担,不但无法站起,身子反而逐渐的弯了下去。
两个人屈辱的挣扎着,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嘶吼,但却完全无法抵挡邪恶之剑的力量,终于,他们的头被压的顶在了任吉祥的脚前。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
任吉祥不屑的道。
他用两只干瘦的脚挑起跪在他面前的警员的下巴,看着他们愤怒的表情,心中更加快意,抬头对站在角落中不敢出声的宁斌道:
“你来,把他们身上这些东西去掉,在这里用不着的!”
十一欲望跌宕男儿志听见任吉祥的吩咐,缩在角落立的宁斌连忙答应着,硬着头皮从侍立在旁的骷髅身边走过来到任吉祥的面前。
他先将跪在地上的郭鸿渐和吕明嘴上的口塞去掉,解开他们反剪在身后的指铐,然后恭敬的道:
“任法师真是神通广大,我们费大力气才让这两个小子就范,没想到法师连个指头都不抬,他们就乖乖的臣服了。”
“还有更精彩的,你想要看什么节目,只管说吧?”
任吉祥用脚在郭鸿渐和吕明两人的脸上戏弄着,一边炫耀的对宁斌道。
宁斌打量着脚下的两人,嘿嘿笑道:
“要是他们两个互相操一次,一定非常精彩。”
郭鸿渐既怒且惊,他高大的身体猛的挣起,喘息着道:
“宁斌你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量压的蜷曲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有种,就由你唱主角吧!”
任吉祥突然抬脚踢在郭鸿渐的脸上,他的身体立刻向斜侧倒了下去。
郭鸿渐砰然撞倒在青砖地板上,那股无形的力又立刻镇压在了他的背心上,年轻高大的警员手脚大叉着被控制在地上。
任吉祥伸出笼在黑袍中的手,将一只铁盒交在宁斌的手里。
那是一只苍白干瘦的手臂,冰冷一如没有生命的骷髅。
宁斌连忙将铁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蜂蜜般粘稠的液体,发出淡淡的腥味。
在任吉祥的吩咐下,宁斌将铁盒中的膏状物涂抹在吕明挂在警裤外的阴茎上,然后将吕明推到趴伏着的郭鸿渐身边。
吕明感觉到涂抹着液体的阴茎逐渐的燥热坚硬起来,烦乱的心中升起邪恶的欲望,并逐渐的疯狂起来。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向郭鸿渐的下体,慌乱的脱着同伴的裤子。
“……啊……不……”
残留的意识被随即想起的咒语声音淹没了,吕明已经完全被欲望纵控,他的手扯下了郭鸿渐的裤子,露出高大的警员那结实多毛的屁股。
郭鸿渐挣扎着,呼喊着吕明的名字,但吕明充耳不闻,下体澎湃着的热浪使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警员下体的贞洁带解开了,肛塞被蛮横的从屁股缝中抽了出插来。
伴随着郭鸿渐痛苦的惨叫,喘着粗气的吕明已经不顾一切的将挺直涨硬的阳具插进郭鸿渐被剧痛折磨着的下体。
“……哦……哦哦……”
他一边开始凶猛混乱的抽送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郭鸿渐感觉到身后战友的身体凶猛强烈的碰撞,吕明粗野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萦绕,那只带着阴茎环的肉棍正迅速的捣动着他的直肠。
被自己的朋友在仇敌的面前如此暴虐的强奸,他只有恒久的忍耐着,失去了理智的战友无情的进攻着他的身体,警员咬紧牙关,拼命不让自己在围观者的面前发出求饶的声音。
吕明的身体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抽送更加的迅猛。
郭鸿渐只觉身后的吕明一阵抽搐,精液直接灌进他的直肠深处。
高潮过后的吕明疲惫的喘着粗气,神智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
发现自己正压在同伴的身上,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阴茎居然还停留在郭鸿渐的体内,他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他痛苦绝望的发出一声惨叫,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着两个年青的警员身心遭受着惨痛的打击,宁斌哈哈大笑起来。
他揪着吕明的衣服领子将悲愤不已的警员从他的同伴身上拖下来,然后抬脚将趴在地上的郭鸿渐踢的翻转过身来。
宁斌立刻看到高大警员不知何时已然勃起的阴茎。
“他这么操你你居然感觉很爽啊!”
宁斌用手拉着郭鸿渐龟头上的金属环来回摔动。
“你该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郭鸿渐的脸上泛红,他不去看戏弄羞辱着自己的宁斌和一边含泪的同伴,自顾望向墓室黑沉沉的穹顶。
宁斌反手揪住吕明,将他的头按向郭鸿渐挺拔着的阳具,恶狠狠的道:
“看看他被你操的多兴奋!还不快替他解决掉?!”
那只鲜活的阴茎就暴怒的直立在吕明的面前,粉红色湿润的龟头昂扬着,上面的鸟环发出亮光。
年轻狱警的心中也有忽然莫名的激动,只是被宁斌强硬的按住,所以才本能的挣扎。
“快给我吃!”
宁斌强硬的按住吕明,让他的脸在郭鸿渐滚烫的阴茎上摩擦挤压,同时另一只手脱下了狱警的制服裤子,将插在吕明肛门里的塞子拔了出来。
“……啊……唔……”
下体激烈的疼痛使吕明发出惨叫,他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终于将郭鸿渐的阴茎含进了嘴中。
“不!……啊!”
郭鸿渐企图挣扎,任吉祥手中的蓝光闪动,两只骷髅的分别踏住了他的四肢。
坚硬冰冷的骷髅牢固的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的阴茎在吕明温暖湿润的嘴中更加亢奋起来。
“你们这群畜生!”
他怒骂着,挣扎着,警服凌乱的扯开,浑身紧绷的肌肉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住嘴!”
宁斌将从吕明身上卸下的肛塞野蛮的塞进郭鸿渐的嘴中,狞笑着拍打着高大警员涨红的脸道:
“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同伴为你做的服务吧!”
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阳具,走向跪在郭鸿渐身侧的吕明。
“呜呜……呜呜……”
郭鸿渐嘴中的假阴茎上粘满了吕明肛门里的分泌物,他无力的摆动着头颅,身体却在吕明的口淫下逐渐的走向高潮,他愤怒的哼鸣也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满脸泪痕的吕明默默的吮吸着郭鸿渐壮大结实的阴茎,身体随着宁斌的抽动而淫乱的起伏着。
宁斌的动作由慢而快,凶狠的操着吕明嫩白结实的屁股,他一手控制着吕明的身体,另一只手抓着吕明的头发,将他的头在郭鸿渐的阴茎上使劲的碰庄。
随着郭鸿渐绝望疯狂的抽搐,大股的精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
宁斌并不因此放松,依旧在吕明的身后持续着活塞运动,吕明的脸也仍然被按在郭鸿渐流淌着精液的下体上。
随着身体的起伏,他的脸上涂满了精液,美丽的眼睛也逐渐失去了神采。
十二为救兄弟陷荒冢墓室里分不出黑夜还是白天,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污浊的空气散发着潮湿腐臭的气味,围绕着他们的仿佛是永远的酷刑和淫乱,吕明和郭鸿渐一起忍受着戏谑折磨。
直到有一天,莫天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都安排好了吗?我已经放出风声,他们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莫天问站在一边的任吉祥。
任吉祥阴恻恻的道:
“莫警长放心,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大旗门的那帮余孽一个也跑不了!”
“那就最好了!”
莫天搓着一双大手,又打量了一下郭鸿渐和吕明,笑道:
“现在把我们的诱饵带出去吧!”
满是血迹尿液和精斑的警服,凌乱的穿在身上,手脚上又带上手铐和脚镣。
宁斌掏出两人的阴茎挂在裤子外面,用皮绳穿过他们龟头上的阴茎环,然后分别将两头栓在他们的手铐和脚镣上。
然后又用胶带纸封住两个人的嘴,这才推搡着,将郭鸿渐和吕明押出了墓室。
在荒芜的坟地上,两根木桩上捆着吕明和郭鸿渐,天空阴沉着,风沙在野外呼啸,卷起的尘土铺天盖地。
在他们身周,冷风带起尘土沙石急速的旋转,笼罩在坟地的上空,从里面隐约传出鬼怪的嘶嚎。
他们知道敌人设下了陷阱,要抓捕他们的兄弟,可自己被敌人完全控制着,眼看着铁辉他们在一步步的向危险靠近,却无能为力。
“呜呜……”
吕明挣动着,贴着胶布的嘴努力想发出声音。
郭鸿渐寻着吕明的眼光望去,随即也拼命的挣扎起来。
在迷眼的风沙中,铁辉他们正向这边急奔而来,黑云在头顶翻滚,正一步步接近莫天设下的圈套。
郭鸿渐和吕明眼睁睁的看着铁辉走近,他们最不愿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铁辉他们当然知道敌人一定会布下陷阱,但即使知道也一样要来,因为他们要救自己的兄弟朋友战友,因为情和义,因为他们的一腔热血。
此时天昏地暗,荒野上漫天的黄沙席卷而来,大旗门的好汉们已经与豪血寺埋伏的徒众战成一团。
铁辉怒喝,身上的衣衫飞舞,剑上的杀气飞扬,如一尊天神挺胸冲向被缚的吕明和郭鸿渐,突然,尘土弥漫的暗影中莫天宁斌同时扑向了铁辉。
腹背受敌,铁辉斗志灼的浑身都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猛攻莫天,全然不顾身后宁斌的偷袭。
宁斌得意洋洋,眼看得手之际,罗景隆出现了。
那少年凶猛如一头豹子,宁斌手中的枪被击落,吓的他掉头就跑。
铁辉正在接近被锁在木桩上的吕明和郭鸿渐,莫天抵挡不住铁辉的攻势,心里暗暗着急,四下寻找术士任吉祥,却见一身黑袍的任吉祥正被楚飞逼的手忙脚乱,他一疏神的功夫,间上挨了铁辉重重一拳。
莫天吃痛,一声怪叫,猱身又凶狠的扑了上来。
任吉祥在楚飞的凌厉攻势下节节败退,他的黑袍在狂风中妖冶的舞动,逐渐的将楚飞引入他事先布好的圈套。
风中夹杂着腥臭腐败的气息,飞沙走石的将楚飞包围。
他意识到这是陷阱,但不能退缩,他知道一旦让任吉祥有机会施展妖术,那大旗门今天势必全军覆没。
所以,在部署营救计划的时候,他决定让自己负责拖住任吉祥。
此时,他已经完全被风沙包围,四周昏暗尖啸的风声让他听不见远处的呐喊撕杀,也看不见自己的同伴,他只有自己尽力支撑。
此时的莫天已经心惊胆战,任吉祥迟迟不见动作,而自己已经身中铁辉数招,鲜血长流。
眼看着铁辉如猛虎一般怒吼着又再逼近,他只得抓起身后的吕明和郭鸿渐,接连向铁辉掷去。
铁辉连忙伸手接住二人,就这么阻得一阻,莫天已经逃匿进风沙中不见了踪影。
看见救下了吕明和郭鸿渐,铁辉立刻扬声对大旗门的手下道:
“撤!”
任吉祥无法摆脱楚飞,眼中凶光毕露,将手笼进黑袍中将那把蓝光迭起的剑猛的掣在了手中。
荒野上忽然阴风惨惨,楚飞隐约听到了铁辉的声音,知道任务已经完成,急觅路要走。
脚下的土地中突然伸出一对骷髅的指爪,双腿突然一紧,已经被骷髅紧紧抓住,楚飞大惊,整个人被绊的扑倒在地。
立刻,他的四肢,身体,脖子也被不断从地下伸出的骷髅抓住,坚硬冰冷的指爪禁锢着他的身体,楚飞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下方有骷髅的手臂殴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疼痛不堪。
只见身周的沙土中竟然是无数骷髅破土而出,楚飞挣扎着喊道:
“快走!小心……”
话未说完,他的下体挨了骷髅重重的一击,楚飞疼的惨叫,另一只骷髅立刻将一节冰冷的指爪插进他的嘴中。
大旗门的好汉们护着吕明和郭鸿渐,在铁辉的带领下撤退。
身后的狂沙呼啸而来,他们迅速的奔向东面的山谷。
“阿飞还没有回来。”
罗景隆焦急的道。
铁辉沉着的道:
“阿飞交代过,一定要把鸿渐和小吕带到安全的地方。他自己会小心的!”
“不行!你们先走,我去救他!”
不等铁辉出声阻止,罗景隆脱下身上敌人的鲜血染后的衬衫包裹住他的铁拳,返身迎向身后追来的莫天和宁斌。
铁辉眼看着惨烈的阴风中,大批的骷髅逐渐逼近,郭鸿渐口吐白沫,身上的毒瘾又已经发作,铁辉只好带着大家先行撤离。
大旗门的少年斗志燃烧着,冲入敌人的阵中。
他的锋芒无人敢挡,宁斌被罗景隆一拳打的飞了出去,莫天也急忙退避。
罗景隆扑入黑风纵横的旷野,急忙的找寻着自己的同伴。
“阿飞……阿飞……”
他终于看见了楚飞,被一些白色的怪物压制着,嘴里塞着东西,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再近一些,罗景隆看清楚了,那是一副骷髅骑在楚飞的身上,用头骨顶着楚飞的后脖子强迫他站在那里。
在他的身边,几只骷髅正在玩弄着楚飞的身体,骷髅的臂骨纠缠着楚飞的双臂,腿骨也缠绕着楚飞的双腿,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抓的稀烂,在骷髅的折磨中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任吉祥指挥着亡灵,附在楚飞身体上的骷髅猛顶他的腿弯,楚飞双目圆睁,无奈的被强迫跪在了任吉祥的脚下。
罗景隆急忙冲上前去要救楚飞,不曾提防被一只骷髅从地下探出指爪,抓住了他的双腿。
身后的宁斌和莫天一起扑上来,罗景隆也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十三白骨无情飞血肉风沙逐渐收敛,聚集成一个急剧上升的气流旋涡。
骷髅亡灵啸叫着随着任吉祥低沉的咒语声舞蹈。
附在楚飞身上的骷髅张开一根根惨白色的肋骨,完全勒入楚飞的小腹两侧。
他的四肢上更被白骨扭结缠绕着,镶嵌进肌肉中去。
旁边的一只骷髅一只爪子揪着楚飞的头发,另一只手臂塞着他的嘴,使他无法出声。
因为楚飞的阻击没有能完全消灭大旗门的任吉祥恼怒的折磨着楚飞,他用苍白的手抓着幽蓝色的剑上下舞动着。
几只骷髅嘎哒怪叫着围拢到楚飞的身边,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骷髅尖利的指爪撕成了碎片,一只骷髅无情的将臂骨刺入楚飞的肛门。
“……啊……呜呜……”
楚飞疼的惨叫着,被控制着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
差一点败在铁辉手中的莫天脸色阴沉着看了一眼任吉祥,冷冷的道:
“费了这么多周折,才抓住这么两个,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任吉祥辩解道:
“都是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缠着我,使我来不及动用法术!”
看见莫天阴冷的表情,任吉祥将怒火都发泄到楚飞的身上。
他翻手抓住塞在楚飞嘴里的骷髅的手臂,残忍的在青年的口腔中抽送着,一边骂道:
“坏我的好事,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楚飞被戳的满嘴是血,下体的阵痛更使他痛苦不堪。
同时,他的双乳被一双冰冷的指骨捏住,死命的掐捏起来,又有一只骷髅挥动着叉开的手掌抽打他的生殖器。
莫天冷哼了一声道:
“铁辉他们不会走远,我看最好去将他们也抓回来,这你总能办到吧。”
任吉祥连忙道:
“是!我现在就去扫平大旗门的余孽!”
“记得一定要将姓郭的带回来,一旦他回到警局,相信你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莫天吩咐道。
看着任吉祥的黑色身影飘出了尘沙卷起的屏障,莫天这才转过头来,他燃上一只雪茄,将烟雾吐散在楚飞的脸上。
“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以为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楚飞拼力挣扎,却根本无法逃脱亡灵妖术的掌握,背后的骷髅如同跗骨之蛆,将他牢牢锁住。
强健的身体在几只骷髅白骨的撕抓下鲜血淋漓,楚飞疼的死去活来,仍双目圆睁,愤怒的逼视着莫天。
莫天一口一口将雪茄烟雾不停的喷在楚飞满是汗水的脸上,看着骷髅摧残楚飞年轻的身体,莫天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同时,一个邪恶的计划正在心中酝酿滋生。
大旗门的少年罗景隆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捆翻在地,双腿也被绳索捆绑。
宁斌正恶狠狠的殴打着被束缚着的少年,罗景隆咬紧牙关忍受着拷打,就是不出一声。
宁斌打的累了,又在罗景隆的身上踹了两脚,骂道:
“刚才将老子逼的到处跑,看我怎么整治你!”
他在墓室之中看见过任吉祥驱使亡灵的手段,于是试着对站在周围的骷髅发出命令。
有几个骷髅固然围拢了过来,将罗景隆从地上架起来,冰冷惨白的骨头扯开了罗景隆的裤子,一点点残忍的戳进少年的肛门,罗景隆扭动着身体,那只坚硬的手臂更深的进入,肛门在极度地扩张下破裂了,滚烫地液体顺着大腿地内侧流淌下来,裤子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
撕裂的剧痛使得少年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惨厉的叫声。
宁斌撕下少年的内裤,蛮横地填进他的嘴中。
一边得意地狂笑着继续指挥着骷髅对少年施虐,骷髅坚硬嶙峋的指骨抚摩着罗景隆健壮的胸膛,然后开始折磨他的乳头。
少年疼的脸孔都扭曲了,塞着内裤的嘴中不住的发出惨哼。
宁斌又指向少年因为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随之晃动的阳具,骷髅立刻开始用坚硬锋利的指骨拷打少年的小腹和下体。
疼痛持续曼延着,年青的身体在纵横的白骨间飞溅起鲜红的血花,那些丧失了人类灵魂的骷髅受着邪恶咒术的驱使,在蹂躏生命的同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奇异怪叫。
他们没有血肉人性的骨骼摧残着楚飞和罗景隆的身体,那力量沉重单一却又永不停顿,两个人要不是被跗在身上的挟持,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正当莫天欣赏着眼前血肉的残酷景象,想象自己摧毁大旗门一手遮天的盛况的时候,从远处的山谷中却传来任吉祥惨烈的嚎叫。
宁斌听见任吉祥的惨叫,脸上变色,问一边的莫天道:
“警长,任先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莫天的脸也阴沉了下来,眼见风沙逐渐散去,自己带来的豪血寺的属下乍见一队骷髅竖立在荒野之上,都露出惊慌的神色。
再听见远处传来的凄厉的叫声,人群里立刻起了骚动。
莫天又打量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的楚飞和罗景隆,当即命令宁斌去前面的山谷打探消息,自己则带队押解着楚飞和罗景隆先行离去。
不久,他就从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宁斌口中得知,术士任吉祥遭到铁辉战神的重创,一只右眼已经瞎掉,邪恶之剑也几乎被毁。
“那他人呢?”
莫天问道。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满脸是血,也不理会我,往西南方走了。”
宁斌心有余悸的道。
看见莫天阴森的眼神,宁斌忙道:
“好象铁辉也受了不轻的伤,带着大旗门的人撤走了。我担心他们另有什么阴谋,所以赶回来向您汇报!”
莫天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宁斌,只自言自语的琢磨着:
“好在我手里还有这两个小子,幸好没有处死。他们一个是大旗门的门主,一个是铁辉的知交好友,有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短时间内料定对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自己倒要抓紧这段时间进行部署,争取在大旗门反扑之前给予以致命打击。”
亡灵难以驱策控制,而且也太过招摇,莫天决定将被骷髅禁锢着身体的楚飞押入任吉祥的墓室之中关押。
自己则和宁斌押着五花大绑的少年罗景隆,返回城里的住所。
荒野上风沙平息,乌云却仍然堆积着。
如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阴暗冰冷的墓穴之下,楚飞在交错的白骨骷髅间不屈的挣扎着。
十四黑心险恶铸牢笼在莫天奢华的书房里,有暗门接通一条幽深的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是曾经关押过警官郭鸿渐的密室。
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被押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
大旗门的少年被绳索五花大绑着手脚悬吊在空中,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半裸着,已经被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
裤子被褪到了被绳索捆绑着的腿弯处,被酷刑摧残的下体血肉模糊。
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少年从木马刑的折磨中幽幽醒转,肛门处深刻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水滴顺着发梢一下下的滴落,少年的身体无依的在空中旋转晃动着。
四壁都是岩石堆砌而成,从外面无法听到里面发出的任何声息。
密室高大宽阔,墙角摆放着关押犯人的铁笼,锁链皮鞭和火炉等各种刑具,两具木马刑具特别刺眼的横在密室的一角,木马上镶嵌着铜环和铁链,绞盘还没有开动,木马上方可以旋转上升的假阳具蓄势待发,因为经常的使用,已经被磨的光滑发亮的木马上面沾满了鲜血和黏液,让人不寒而栗。
看见那两具木马,少年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无力的垂下了头,性感的嘴唇紧闭着。
身子在空中缓慢的旋转着,寂静的密室里只有悬吊着少年的绳索发出拧动的声音。
密室的铁门打开了,少年艰难的抬起头来,只见穿着警服的莫天和宁斌出现在门口。
接连几天,莫天都在四处派人打探铁辉,郭鸿渐等人的下落。
然而铁辉他们却好象凭空消失在了空气里,郭鸿渐手中有他经营黑帮贩卖毒品的证据,铁辉率领的大旗门有牵制着豪血寺,这使得莫天如鱼鲠在喉,坐立难安。
“问出什么没有?”
叼着雪茄烟的莫天不耐烦的问道。
旁边的打手气吁吁的道:
“这小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不说?”
莫天深吸了口雪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暴虐的杀气,他抬眼看这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
旁边的打手连忙放低悬吊少年的绳索,让罗景隆艰难的掂着脚尖站立。
莫天一把揪住少年的头发,挥起手掌左右开弓狠抽了几个耳光,打的罗景隆口血横飞。
少年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你不说出他们的下落,我一样能找的到。信不信我杀了你!”
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发狠道。
少年漠然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莫天,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少年对他的轻蔑和藐视激怒了莫天,他狠抽了两口雪茄,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在了少年的脸上。
“难道老子会怕你了不成?!”
他使劲的在少年的脸上按熄了烟蒂,随着烟头烧炙的声音,密室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少年英俊的脸上留下一个刺目的黑疤。
“警长,您先别急。”
莫天身后的宁斌小心翼翼的道。
“不急?姓郭的小子很可能已经和上面取得了联系,我接到通知最近就要有检查组来调查黑帮毒品的案件,我能不急?!”
莫天没好气的道。
“大旗门的首领在我们手中,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来背这个黑锅!”
宁斌献计道。
“咱们用对付姓郭的那套来整治他!”
莫天脸色缓和了些,重新点上一只雪茄道:
“你继续说。”
“莫警长一向疾恶如仇,对违法犯罪分子一经抓获更是严惩不怠。大旗门向来贩卖毒品,为非作歹,如今在毒枭罗景隆的带领下更是日益猖獗。他不但荼毒生灵,自己也染上了毒瘾。如今,我们已经将这个大毒枭一举抓获,接下来……”
宁斌顿住话题,笑眯眯献媚的看着莫天。
莫天已经明白宁斌预备嫁祸栽赃大旗门的计划,脸上也绽开笑颜。
“接下来,就是要通缉大旗门在逃的黑帮团伙,以便将他们一网打尽,还市民一片干净的天空。”
说到这里,两人再也克制不住,仰天狂笑。
罗景隆乍听到他们恶毒的计划,不禁又惊又怒,挣扎着喝骂道:
“你们这群恶棍,迟早会有报应!”
莫天皱眉道:
“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塞住!”
旁边的打手立刻将一只口塞捆绑在少年的嘴上,罗景隆的挣扎反抗却最终逃不脱一帮壮汉的掌握,嘴里咬着橡胶阳具再也说不出话来。
“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已经用不着你讲了!”
宁斌取过一只毒品注射器笑吟吟的走到罗景隆的身边道。
少年的身体在绳索中挣扎晃动,被麻绳束缚着的肌肉愤怒的张扬。
他的身体随即被几个打手按住,针头扎入他的胳膊,毒品很快进入他的身体之中。
看着少年徒劳的反抗莫天的笑声更加放肆,他拍打戏弄着被捆绑在那里无法动作的少年,让他悬垂着的身体在绳索的牵制中左右摇晃。
“怎么样?很舒服吧!”
看着少年逐渐迷蒙的双眼,莫天揉捏着罗景隆的阴茎狞笑着道。
他开始套弄少年一点点勃起的阴茎,同时另一只手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了少年呼吸急促的鼻孔,然后并起手指插入少年被木马刑具折磨的伤痕累累的肛门。
“……呜呜……”
因为毒品的关系,疼痛变的麻木暧昧,少年呻吟着,吊在空中的身体跟随着莫天手指的动作抽动起来。
他的每一次呼吸,雪茄烟雾被深深的吸入肺中,本已经麻木的头脑更加的昏沉,羞耻疼痛都在海洛的侵蚀下变得浑浊了,坚硬挺立着得阴茎开始分泌出大量得前列腺液,使得那根肉棍更加得雄壮起来。
莫天玩弄得够了,将那双粘湿着黏液的手握住少年剧烈起伏着的健壮的胸膛使劲的掐捏揉动,被迫呼吸着雪茄烟蒂的少年痛苦的半仰着身体,挺直昂扬的阴茎无助的在空中抖动。
“好好伺候我们的毒枭!可千万不要怠慢!”
莫天吩咐着宁斌道。
“这里就交给你来负责了,我去看看那个姓楚的!那家伙也是一张王牌呢!”
十五骷髅跗骨蚀心锁墓穴中冰冷潮湿,青砖堆砌成的墙壁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火,火光摇曳,在阴森的地下墙上画着骷髅们影影幢幢的恐怖姿态。
被关押到这里以来,楚飞就被跗骨的骷髅控制着这样大叉着四肢锁在这里,骷髅的肋骨如同绳索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冰冷坚硬的指爪就象手铐脚镣般禁锢着他的手腕和脚踝,骷髅的肩骨和盆骨分别扣锁着双肩和裆部,他甚至连哪怕细微的移动都不可能,几天毫无人性的折磨和蹂躏,使得楚飞大小便失禁,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横溢在脚下,立刻会有骷髅用冰冷刺骨的水将污物冲去。
楚飞仰躺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空气中的霉烂味道夹杂着自己精液粪便的气味让人作呕,骷髅冰冷的指爪又一次顽固的摆弄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爪则叉着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其实楚飞早已经没有了反抗求救的气力,即使喊叫怒骂这些没有生命的怪物也从不理会。
但那只诡异冰冷没有血肉的手掌仍然撬开他的牙关,骷髅用三节指骨撑开楚飞的口腔,捏住他的舌头,余下的手指则抠弄着他的鼻孔。
乳头也是被攻击的对象,在阴茎在骷髅邪恶的手掌的掳动中逐渐挺立的同时,锋利的指爪的抓挠着他黝黑坚硬的乳头,楚飞的胸膛已经鲜血淋漓,而他的下体在持续的手淫下却惯性的走上欲望的颠峰。
意志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楚飞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粗重的喘息着,听任自己的阳具在骷髅的淫乱中抽搐着射出屈辱的精液。
一股辛辣呛人的雪茄烟雾扑面而来,楚飞不及防备的吸了一口,大声的咳嗽起来。
他睁开眼睛,只见莫天如黑暗中的恶鬼般亮着狼一般的眼睛站在他的身旁。
“看来你对他们的招待很满意嘛!”
莫天又将一口雪茄烟吐在楚飞的脸上,看着青年射精时痛苦迷茫而又兴奋的神情,他的下体也不自觉的冲动起来。
莫天叼着雪茄,从裤裆里抽出自己那根暴躁不安的仰具,翻起黑色的包皮,将上面白色的尿垢抠出来抹进楚飞的嘴里。
看着楚飞痛苦愤怒的表情,他的阳具更加兴奋膨胀。
莫天吸了口雪茄,让烟雾从两个鼻孔里喷出来,一边解着警服的纽扣,一边道。
“把他摆个下跪的姿势,好让我爽一爽!”
嵌在背后的骷髅耸动起来,楚飞被控制着从地上坐起来趴在了莫天面前。
“屁股抬高点!”
莫天上前一步顶在了楚飞的身后。
楚飞的两条胳膊被骷髅拉扯着反剪在身后,他的脸顶着地面,屁股完全暴露在莫天的面前。
看着盛开在面前的那朵黑红色的菊花,莫天咽了咽唾沫,大口的吸着雪茄。
他将警帽摘下来,胡乱的扣在楚飞的头上,然后按住青年结实的屁股,吐一摊口水上去涂抹了一番,然后立刻将昂扬着的肉棍挺进楚飞的身体。
“铁辉一定做过你吧!我的鸡吧比他的如何?”
莫天一边前后奋力的抽送,一边笑问道。
肛门中的肉棍凶猛的进入,每一下冲刺都深入直肠深处,楚飞忍耐着肛门的阵痛,默不做声。
莫天越操越是兴奋,他抽出警裤上宽大的皮带,一边做着猛烈的活塞运动,一边疯狂的抽打着楚飞的屁股。
“操死你这只下贱的狗!”
屁股火辣辣的疼,楚飞完全放弃了反抗,忍受着屈辱和折磨充当着莫天泄欲的工具。
那只坚硬肥大的阴茎残忍的从他被摧残的几近麻木的肛门里抽了出来,骷髅立刻强制着他抬起身子,仰脸面对着莫天凶恶可怖的阳具。
莫天一手控制着楚飞的脸,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随着他几声怪叫,滚烫的浆液喷射在楚飞的眼睛鼻子嘴唇上面,还有一些滴落在他的脖子和胸膛上。
楚飞笔直的跪在莫天的面前,脸上热气腾腾的精液散发着腥涩的气味,莫天将嘴角含的湿漉漉的雪茄烟蒂塞进楚飞粘连着乳白色精液的嘴里。
旁边的骷髅将青年的嘴捏拢,用指尖塞着他的鼻孔,强迫他吮吸半截燃着的雪茄烟蒂。
同时,在莫天的命令下,被白骨纠缠着的双臂在骷髅的控制下伸下自己的下体,骷髅的白惨惨的手指完全覆盖住楚飞的手掌,使他自己的手指握住了软垂着的阴茎,然后强迫他开始手淫。
看着楚飞跪在自己面前被迫咬着满是自己唾液的雪茄,双手握着阴茎痛苦的自渎,莫天举起半软的粘连着精液的鸡吧,将一泡尿撒向楚飞的下体。
泛着骚味的黄色液体在楚飞双手握住的阴茎上流淌着,尿液流入身上的伤口,蛰的生疼。
同时,他的阴茎却在温暖的尿液中迅速的坚硬起来。
楚飞的手不受自己控制,持续的逃弄着阴茎,他努力想克制自己却无法做到。
脸涨的通红,因为呼吸的急促,插在嘴中的香烟被吮的发出炽热的亮光,烟雾升腾中,附在身上的骷髅发出恐怖的笑声。
骷髅控制着楚飞的一只手抬到嘴边捏住了快要烧到嘴唇的指头弹大小的雪茄烟蒂,然后将烧的通红的烟头按向楚飞的龟头。
楚飞拼命挣扎着,然而整个身体被骷髅钳制,根本使不出力量。
捏在手指间的雪茄烟蒂一点点的挪近他的下体,而他的另一只手却还在不间断的掳动着挺起的阴茎。
“……呲啦啦……”
烟蒂触到了被尿水淋湿的阴毛,冒起一股焦臭难闻的青烟,他的阴茎在燃烧着的雪茄烟蒂旁亢奋的颤抖着。
在拼力的反抗中,下体却情不自禁的射精了,粘稠滚烫的精液喷洒下空中,手指间的烟蒂被精液湮灭了,精疲力尽的楚飞整个身体虚弱的摊在地上,羞辱的低下头去。
但控制着他的骷髅却立刻顶住他的身体,让他昂起满是精液汗水的脸,直挺挺的跪在莫天面前。
莫天将楚飞手中那只被精液弄熄的烟蒂塞进楚飞的嘴中,强迫他咽下去。
莫天淫亵的笑着,用靴子尖挑动着楚飞的阴茎道:
“我们正准备邀请你的朋友们一起来体会这墓地中的快乐,相信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你们的坟墓的。”
铁辉!楚飞绝望的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的身体被重新翻倒在流满了尿液污水的地板上,骷髅发出尖利的啸叫,他的意志在极度的摧残中逐渐的模糊起来。
十六毒品催魂断肠刑罗景隆在豪血寺莫天等人的迫害下,已经渐渐的染上了毒瘾,莫天手中握着两张王牌,铁辉他们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豪血寺的黑帮活动又日益猖獗起来。
此时再没有谁是他的绊脚石了,莫天公然将楚飞押进了已经被他接管的大旗门。
青年的身体被骷髅操纵着走进了大旗门的正堂,一场淫虐的盛宴正等待着他。
“跪下!”
莫天高坐在大堂之上,穿着整齐的警服,威风不可一世。
在他的旁边,宁斌押着萎靡不振的罗景隆等待着楚飞的到来。
在他们面前的楚飞消瘦了很多,骷髅紧密的禁锢着他的赤裸的身体。
楚飞看着熟悉的殿堂里一群气焰嚣张的恶徒,回想起当初在这里与罗景隆相遇的情景,不免心里黯然。
腿弯处被骷髅强硬的顶住,楚飞身不由己的跪在了莫天的面前。
他双拳用力的紧握着,还是被纠缠在手臂上的白骨将胳膊扭到了身后反剪起来。
他跪伏在那里,弓着腰,头几乎碰到地面。
一只皮靴伸到他的脸前,靴尖挑起楚飞的下巴,将他的脸仰起来。
莫天俯视着自己的俘虏,得意的道:
“故地重游,一定有很多感慨吧!”
楚飞的嘴大张着,两节指骨分别从两边的嘴角插进他的口腔,顶住了上下牙床,他嗬嗬的出气,却说不出话来。
莫天就将靴子塞进楚飞被撬开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刮了刮靴底的灰尘,然后道:
“今天要送你的兄弟去法庭了,所以找你来和他话个别!”
他一挥手,宁斌就将罗景隆推到了楚飞的面前。
罗景隆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魁梧的身板将衣服撑的有些局促,只是他的眼神涣散着,茫然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楚飞。
“看什么看?快操他的嘴!”
宁斌猛的推了罗景隆一把。
少年踉跄着,几乎撞在楚飞的身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随即被畏怯淹没了。
“……不……我不要……”
“你要的,没看见你的朋友正大张着嘴等着吃你的鸡吧吗?”
莫天狞笑着道。
“不……不……”
罗景隆坚决的摇着头,又朝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不要吗?可不要后悔哦。”
宁斌拿出一只夹了毒品的香烟,在罗景隆的面前晃动着。
少年看见那白色的纸烟,眼神突然变的兴奋疯狂起来,他本能的伸手去抢,宁斌却一把挡开他的手臂。
“老规矩,照我的话去做,不然你就干耗着吧!”
罗景隆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矛盾和痛苦的表情让楚飞都为之心碎。
无法说话的楚飞呜咽着示意少年,跪着朝前移动了几步。
罗景隆的终于决然的回身,他猛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将伤痕累累的下身暴露在大堂上围观的众人面前。
“你们要怎样都冲着我来!”
罗景隆大声道。
宁斌面色一沉正要发作,莫天突然道:
“好!有骨气,那只好让大家享受你的屁股了。”
“……嗬嗬……”
楚飞痛苦焦急的叫唤着,但被骷髅钳制着跪在地上,他甚至连摇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几个皮装大汉围住了罗景隆,当他们把润滑液涂抹在他屁股上的时候,宁斌将那只毒品纸烟塞在了少年的嘴角,罗景隆伸手拿过打火机的同时,感觉到身后一只男人的阴茎粗鲁的插进他的肛门,他痛的哼了一声,却完全不去反抗,一边在那人插入的推搡下维持着平衡,一边忙乱的用打火机迅速的点燃叼在嘴角的香烟。
少年猛吸了几口嘴里的香烟,眼睛微闭着露出享受的表情,身后的大汉一边操着少年的屁股,一边用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摩着,沉浸在毒雾中的罗景隆并不理会,专注着嘴角那一点点火光,仿佛那就是他整个的生命。
毒品逐渐的在血液中发挥着作用,少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宁斌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住了罗景隆的阴茎,缓慢的揉弄着,狂吸毒品的少年没有察觉,阴茎在宁斌的淫乱下逐渐的挺立起来。
嘴角的烟蒂燃烧到了尽头,少年仍然舍不得丢弃,手指捏着烟蒂贪婪的吸着。
莫天使了个眼色,宁斌又取出一只毒品香烟,少年立刻接过放进嘴里,用烟蒂引燃。
楚飞看着喷云吐雾的罗景隆,愤怒痛苦的嘶吼着。
莫天用靴子踢踹着跪在脚下的楚飞,笑着道:
“别急嘛,马上就轮到你了!”
身后的大汉在剧烈的碰撞中将精液注入少年的体内,又一个大汉举着阴茎随时准备进攻。
罗景隆抽着香烟,呻吟着扭动着身体,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在楚飞的面前晃动着。
宁斌一把握住了少年的肉棍导引着放入楚飞被撬开的嘴里。
“……啊……啊不!……不!”
香烟从嘴角掉落,少年察觉了宁斌的意图,努力挣扎了起来。
身后大汉的阳具这时按住他的身体,将肉棍猛烈的插入罗景隆的肛门,少年的身体朝前一撞,他那坚硬的肉棍全部塞进了楚飞的嘴里。
“……放开我……放开……不!!!”
少年疯狂的跳动挣扎,但他的双臂被抓住了,宁斌将一只口钳球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在脑后绑紧。
“……呜呜……”
少年痛苦的呜咽着,他的阴茎却在楚飞的嘴中加剧的涨大。
“做的不错,给他点奖赏,这个奴隶就会更卖命了!”
莫天大笑着道。
两只燃着的毒品香烟被同时塞进了少年的两个鼻孔,挣动着的他一吸气,两颗香烟同时猛烈的燃烧起来,浓烈的烟雾熏的少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而本性终于迷失了。
骷髅挟持着楚飞,将他的双臂张开,将面前的罗景隆和少年身后的皮装大汉一起抱住。
随着身后大汉有力的抽送,罗景隆的阴茎也在楚飞的嘴中做着活塞运动,欲望的侵蚀,毒品的摧残,少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押着他双臂的两人松开了手,少年本能的按住含着自己阴茎的楚飞,随着身后大汉的抽插一下下的奸污着楚飞的嘴巴。
终于,浓烈的精液疯狂的射进楚飞的喉咙,他默默的咽下少年的粘稠的精液,眼睛红红的,但没有泪水。
他已经无泪可落。
十七黑狱恶徒囚铁汉宁斌带着几个手下将罗景隆押了出去,少年几乎是被拖出去的,他的裤子上已经沾满了黏液和精斑,整个人也已经因为吸食了大量的毒品而昏厥了过去。
跗骨的骷髅将楚飞固定在铁刑架上,骷髅的手爪抓住刑架上方的横梁,双脚叉开抓在刑架两边的铁柱子上,使得楚飞的身体完全展示在空中。
缺少了一个发泄的对象,一帮皮革壮汉几乎排成了队狠操着楚飞红肿破裂的肛门。
莫天手里拿着从罗景隆嘴上卸下的口钳球,在楚飞的脸上逗弄着。
“这是你朋友用过的,送给你要不要?!”
楚飞狠狠的瞪视着莫天,慢慢的张开了嘴。
口钳球塞进他的嘴里,上面还残留着罗景隆的唾液和口水,他紧紧的咬着橡胶球,仿佛深吻着那个少年。
不久之后,莫天便向警局请功,被迫染上毒瘾的罗景隆在已经被豪血寺占据的大旗门被抓获,从他的身上搜出事先放好的大量毒品。
作为特大毒品案件的主犯,罗景隆被判无期徒刑,大旗门遭查封,铁辉等人被通缉。
莫天在窃喜之余,又收到藏进深山疗伤的术士任吉祥的消息,更是志得意满。
听闻罗景隆判刑入狱的消息,局势对大旗门的英雄们更加不利。
铁辉等人只能在这种艰难的时世下隐忍着,几经磨难戒掉了毒瘾的郭鸿渐和吕明带着莫天和豪血寺的大批犯罪证据秘密的向上级部门汇报,而铁辉则撑起了残存的大旗门,伺机营救仍然困在豪血寺中的楚飞。
罗景隆被送进郊区的监狱。
已经是深夜,牢房里一片寂静,几个犯人却在此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们彼此打着手势,然后围拢到熟睡的少年床前。
为首的刀疤脸叼着烟,把自己的袜子在手心里握成一团,然后冲身边的犯人摆了摆手。
几个人分别按住罗景隆的手脚,刀疤脸狠狠的吸了口香烟,烟头在暗夜里发出耀眼的红色。
刀疤脸狞笑着将烟头按在少年的胸膛上。
罗景隆被一阵剧痛惊醒,想要挣扎手脚却不能动弹,一块又咸又腻的布团迅速的塞进他的嘴里。
几个犯人七手八脚的将少年拖下床来面朝下按在地上,先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在刀疤脸的命令下轮奸少年。
长夜在众人粗鲁的鸡奸和喘息声中缓慢的度过,罗景隆的挣扎只能换来更残暴的毒打,屁股几乎麻木了,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刀疤脸又将他翻过身来,带着手铐的双手拉过头顶被用皮带绑在了床腿上,一个瘦小的犯人开始替罗景隆手淫,少年痛苦无助的呻吟着,阴茎却在犯人们的淫乱中逐渐的勃起,狱警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是这小子想淫猥别人,被我们发现了,才揍的他。”
刀疤脸恶人先告状。
罗景隆急忙掏出嘴里的臭袜子想要争辩,却被狱警一警棍戳在小腹上,尽管少年小腹肌肉结实,仍然疼的弯下腰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想狡辩,看你的鸡吧都这么硬了,你赖的掉吗?”
狱警用警棍敲打着少年挺立着的阴茎骂道。
少年疼的浑身颤抖,想要用手阻挡,手臂却立刻被几个犯人按住。
狱警将警棍塞进少年的嘴里,上下抽插着,
“你的鸡吧弄脏了我的警棍,不想挨揍就赶快给我舔干净!”
狱警冷冷的说。
罗景隆没有办法,自己带着手铐脚镣被一群人按着,他只有默默的吮吸着塞进自己嘴里的警棍。
狱警色迷迷的抚弄着他健壮的身体道:
“看来调教的不错嘛现在来舔舔我的棍子吧!”
一边说一边从制服裤子里掏出涨硬的鸡吧送到少年的嘴边。
罗景隆心里发寒,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坠入了豪血寺的陷阱当中。
原来,宁斌一早买通了监狱上下的狱警和犯人,新的噩梦又再次上演了。
当罗景隆在狱警野蛮的在他的嘴中射精以后,少年被命令咽下嘴里泛着腥味的精液。
“叼住!”
狱警将警棍插进少年流淌着精液的嘴中命令着,然后狱警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悠闲的吸着,用皮靴踢着少年的下体道:
“现在手淫给大家看!”
罗景隆默默的含着警棍,跪在地上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看着少年屈辱的抖动着身体射精,狱警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他将烟蒂吐在少年射在地上的黏液里,用皮靴踏住碾动了几下,然后他抽出塞在少年嘴里的警棍,抬腿将沾着烟丝精液的靴底按在罗景隆的面前。
“给我舔干净!”
少年稍一迟疑,刀疤脸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脊背上。
罗景隆痛哼了一声,只得捧起狱警的靴子,舔食上面的烟蒂和精液。
从此,少年成了狱警和刀疤脸一伙的玩物。
在牢房里,罗景隆只能光着身子,他们在少年的腰上栓上一条铁链,将他带着手铐的手锁在腰际,然后又给他带上沉重的脚镣让他无法来回走动。
少年被锁在摆放马桶的墙角,犯人们动不动就对罗景隆进行拷打,用皮带抽他赤裸的脊背,用鞋底扇耳光,用烟头烫他的乳头和生殖器,强迫他舔犯人们的脚或者对他实施口交。
犯人们抢走了他的食物,每天只把一些发霉变质的剩饭放在他脚边的一个肮脏的盘子里,里面经常会有纸屑烟蒂,可在刀疤脸的监视下,少年却必须把它们通通吃掉。
少年的双手铐锁腰部的铁链上,他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啃吃那些食物。
逐渐的,犯人们的虐待越来越残忍,罗景隆必须在众人的裤裆下钻来钻去的学狗爬,在舔完牢房里所有犯人的脚后,还要叼着大家的脏鞋臭袜子依次送到每个人的面前。
犯人们粗鲁的将痰吐在他的嘴里,随手在他身上掐灭烟蒂,甚至强迫他躺在地上,犯人坐在他的脸上大便。
狱警们将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少年拖出来用绳索捆绑在监狱操场上的篮球架上示众,他的嘴里塞着臭袜子,说不成话,太阳暴晒着少年古铜色的身体,嘴角脸上的粪便尿液结痂龟裂,扯的皮肤生疼,身上的伤痕和香烟烫出的黑疤更是触目惊心。
苍蝇围拢在他的身边缭绕着发出兴奋的哼鸣,少年的身体在绳索中无法动弹,看着头顶的那一片狭窄的蓝天,希望正在逐渐的消亡破灭。
十八老林邪术困蛟龙在大旗门诸多英雄的努力下,莫天一干人的罪行终于大白于天下。
警局开始查处涉及此案的所有人员,郭鸿渐和吕明首要关注的则是被诬陷入狱长达一年之久的罗景隆。
局势在顷刻间起了变化,莫天和宁斌从内线处也得知了消息,知道时日无多,莫天一边命令豪血寺的党徒顽抗,一边联系深山中的术士任吉祥火速前来接应,他和宁斌押着楚飞觅路逃脱。
押着楚飞接连赶了几天的夜路,离黑森林越来越近。
宁斌一边检查着捆绑楚飞的绳索一边道:
“每天押着这家伙走路耽搁不少时间,不如杀了他干净。”
莫天冷冷的看了宁斌一眼道:
“大旗门的人已经追来了,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后面跟踪着,要不是咱们手中有这小子,只怕咱们早就玩完了。”
一边说一边将口塞填进楚飞的嘴中,系好绑带。
宁斌听莫天如此说,也暗自心惊,押着楚飞就走。
暮色中风冷且急,眼看已经进入森林的边缘,道路开始崎岖起来。
莫天正心中暗喜,一个三十出头的英俊汉子突然从天而降,如天神一般站在了他的面前。
铁辉!铁辉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楚飞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他知道铁辉一定会来的,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铁辉英俊依旧,更加的魁梧高大,风雨已经将他锻炼的更加成熟稳健。
一头短发,浓眉下虎目含威,他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跗在楚飞身上的骷髅骨架立刻碎裂,散落了下来。
铁辉一转身狠狠的逼视着莫天和宁斌。
宁斌只吓的魂飞魄散,妈呀一声怪叫,扭身想跑。
被楚飞伸腿一拌,跌了个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
莫天心中也慌,仍然故做镇定。
他一把揪住仍被绳索捆绑着的楚飞道:
“我知道胜不了你,但是你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咱们玉石俱焚!”
“你以为你还能逃的掉吗?”
铁辉冷冷的道。
“你信不信我真杀了他!”
莫天急了,一手卡着楚飞的脖子,一手从腰上拔枪顶在楚飞的太阳穴上。
铁辉的脸色一沉,缓缓逼近。
“不……不要过来!”
莫天惊慌失措,手也跟着发抖起来。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那是郭鸿渐带着援兵赶到了。
莫天看见火光,听见人声,更加慌张起来。
铁辉突然发难,一出手楚飞身上的绳索已断,楚飞双手脱困,回肘猛撞莫天的小腹,莫天一声怪叫,手中的枪脱手飞出。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突然从黑林子里扑了出来,如同鬼魅般扑向铁辉,手中一把残缺的长剑发出刺目的蓝光。
“来的好!”
铁辉回身,双手如捧一轮红日,一道辉煌的光芒从他的胸膛炸裂开来,来人手中的蓝光陡然暗淡下来,黑影一身怪叫,手中的剑几乎脱手飞出。
铁辉定睛一看,只见偷袭者一身黑袍,惨白诡异的脸上带着一只黑皮眼罩,正是被自己坏了一只右眼的术士任吉祥铁辉。
此时,郭鸿渐吕明等人已经出现在百米之外,楚飞和莫天在地上纠缠撕打起来,铁辉深吸了一口气,攻向任吉祥。
但是大家却都忽略了缩在一边的宁斌,此时宁斌已经偷偷拣起莫天掉落的手枪瞄准了楚飞。
“小心!”
铁辉眼角瞥见了藏身一棵树后的宁斌,一声怒吼扔下任吉祥反扑过去。
宁斌见铁辉如一头猛虎般扑来,顾不上暗算楚飞,抬枪射向铁辉以求自保。
枪声炸响,铁辉迅疾的闪过,手中的战神放出千道光芒,直取宁斌。
可此时身后的任吉祥已经突然掩至,剑上的诡异蓝光已经从铁辉的软肋下切了进去。
铁辉一声闷哼,身法一窒,宁斌慌忙开枪,铁辉躲闪不及,子弹穿肩而过。
魁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栽倒在地上。
“快押着他进林子!”
任吉祥得手大喜,赶忙命令宁斌道。
楚飞一见铁辉被俘,弃下莫天急追过来。
一旦没有了战神的克制,任吉祥手中的蓝剑发出鬼魅般的啸叫,他一边阻挡楚飞一边掩护着莫天也逃进黑林中去。
眼看着大旗门追兵杀至,任吉祥露出一脸狞笑,蓝剑挥舞,滚滚浓烟从林子中冒了出来。
酸臭的黑烟向大旗门的众人淹来,大家急忙退避,此时任吉祥早已消失在黑林之中。
一道阴暗的沟壑底层,莫天和宁斌担心的听着远处大旗门搜山呼喊着铁辉的声音。
在他们头顶,茂密的树木遮的不见天日,半空中的黑舞缓缓的滚动着,不肯散去。
“不用担心,我用法术遮住了山谷的入口,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任吉祥道。
“这是什么地方?”
莫天问道。
他仍然不放心的侧耳倾听着沟壑上面的动静,手里的雪茄烟已经烧到了手指,他才浑然惊觉。
“我住在这个林子的深处,去那还有几天路程。为安全起见,我们先在这个地方躲一躲,等骗过了上边这群人,我们再走!”
任吉祥解释道。
“应该杀了这个小子吧!以免后患!怎么还救他?”
宁斌指了指地上的铁辉,不解的道。
铁辉双眼紧闭,不醒人事。
上衣被除掉了,雄健的肌肉被绳索紧密的缠绕着,肩头和腰侧的伤口被敷上了黑色的药膏。
“还不是时候,他练成了战神,我还要从他身上得到战神的秘诀才行。”
任吉祥道。
“给他用的是伤药,也是毒药,在给他治疗的同时,毒性会钻进他的血液里,他的武功再高,也使不出来了。”
想起刚才的恶战,他心有余悸,扭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铁辉。
“原来这样。哼!便宜这小子了!”
宁斌在一张竹椅上坐下,点燃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捆结实点,可不能让他逃脱!”
莫天听着沟壑上的人逐渐远去,直起身来道。
只见铁辉浑身被用粗麻绳密密麻麻的捆绑着,绳索技巧而牢固的捆绑着他的身体和四肢,脚上的鞋袜被脱掉了,绳索将两只脚包括脚趾都严密的捆扎起来。
“放心,他受伤失血,血气不足无法动用神功的。”
任吉祥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现在我们就只有等着上头那群人滚蛋了!顺便……”
他的独眼发射着凶残的光芒,用脚踩在铁辉英俊的脸上,踏碾着道。
“也可以拿这家伙消遣消遣!”
十九毒荆狠棘无归路咽喉里被灌入了什么东西,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的进入,铁辉从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中惊醒过来,他剧烈的呛咳着。
铁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热乎乎的棍子插在他的嘴里直顶进咽喉还在不断的抽动着,他本能的挣动了一下,身体一动,铁辉才发现自己被用粗麻绳紧密的捆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嘴里冰冷的铁器撑着上下颚,让他的嘴大张着无法合拢也无法说话。
口腔里的棍子又持续的抽动了几下,伴随着莫天亢奋的呻吟,一只残留着精液的丑陋的阳具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粘连着细长的黏液滴在他的身上。
“怎么样?!很久没吃到新鲜的精液了吧!味道如何啊?”
莫天握着依然半硬的阴茎在铁辉的脸上摔打着。
嘴里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弥漫着腥涩的气味。
铁辉记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身上的伤口敷着药膏,疼痛被一种奇异的麻木所替代,他怒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敌人。
“不要一醒来就发脾气嘛!不然可有苦头吃哦。”
旁边的宁斌一脚踏住铁辉被绳索捆绑着的双腿,手中握着一根皮绳轻轻抖动着。
皮绳扯动,铁辉只觉得下体一阵巨痛,带着口撑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
铁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半裸着上身,裤子也被解开了,阴茎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坚硬燥热的挺立着,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睾丸被一根细皮绳死死的捆扎着,另一端正握在宁斌的手中。
“该轮到我了!”
任吉祥从黑袍里掏出他的阴茎,揪住铁辉的头发,将阴茎慢慢的插入铁辉的嘴中。
术士的阳具苍白肥大,带着种奇异的怪味,绵软如一条虫子般在铁辉的口腔里蠕动着。
任吉祥将那团肥肉堵在铁辉的喉咙里,整个小腹野蛮的压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无法呼吸,痛苦的挣动着身体。
“害任先生瞎了一只眼睛,还不好好的吃鸡吧将功补过!”
宁斌扯动着绳索道。
一听此话,任吉祥眼中闪动着凶光,他按住铁辉的头,凶猛的抽插着,同时双手尖利的指甲插入铁辉宽阔的背部,划出几道淋漓的血槽。
铁辉疼的浑身颤抖,任吉祥更加疯狂的扭动屁股,精液胡乱的喷溅出来。
铁辉喘息未定,宁斌已经脱下裤子走了过来。
他将铁辉仰脸按在地上,自己爬在铁辉的身上,将阴茎插入铁辉的嘴中,同时自己也张口含住被催情液挑逗的高昂着的铁辉的阴茎,使劲吮吸起来。
每当铁辉快要射精的时候,宁斌就用力扯动捆扎着铁辉睾丸的皮绳,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阳具迅速的蔫软下来,可随后宁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乱。
宁斌操的兴起,猛的跳起身来,两脚叉开在铁辉的头两侧,伸手握住铁辉的双脚从上面倒压下来。
铁辉的身体被压的蜷缩起来,他被折磨的汁水淋漓的阴茎一点点的伸下自己的嘴边。
“吃吃你自己的鸡吧!味道一定不错!”
宁斌按住铁辉的粗腿用力下压,同时将自己坚硬的阳具顶在了反蜷着身子的铁辉的肛门上。
胸闷气短,腰仿佛要折断了般的疼痛,铁辉感到自己的肉棍正擦着嘴唇挺进口腔。
他清楚的看见自己粘湿硕大的鸡吧一点点的进入他毫无防御的嘴中。
舌头上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龟头,轻微的触碰却让他的身体痉挛的颤抖。
就在同时,肛门一阵刺痛,宁斌的阴茎强行塞进了铁辉的屁眼,整个身体的重量压的铁辉那根阴茎完全没入他自己的嘴中。
旁边的任吉祥兴奋的淫笑着,索性用绳索将铁辉的大腿和脖子固定在一起,让他保持这种屈辱痛苦的姿势。
从未有过的感觉使铁辉的下体更加亢奋,随着宁斌怪叫着上下抽动,铁辉的阴茎在自己的嘴中也快速的抽送起来。
他绝望的呻吟着,精液在扭曲的身体极力的震撼中喷射进嘴里。
山谷上空的云逐渐暗下来,莫天将一只火把点燃,转动着插入铁辉流满了精液的肛门。
“继续继续!很有意思!”
任吉祥狞笑着将一些粘稠的药膏放在插在铁辉肛门里的火把上加热,然后倾倒在他的屁股上。
滚烫的液体淋在腹股沟,睾丸上,顺着阴茎一点点的流入铁辉的嘴中。
含着自己鸡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闷哼,很快,他的阴茎逐渐的坚硬起来。
屁股上的火把烤的铁辉浑身冒汗,粗直的阴茎随着他的喘息在口腔里抖动,他本能的挣扎,本性却在一点点的迷失,终于他开始吮吸起自己的阴茎来。
残酷的游戏持续了几个小时,淫乱过后,三个人先后睡去,准备第二天的逃亡。
被捆绑成肉粽子一般的铁辉被扔在一边,身子在绳索中极度的扭曲蜷缩着,嘴里含着自己的阴茎,手脚都无法动弹。
插在肛门里的火把熄灭了,在黑暗中兀立着,冒着呛人的青烟。
身上残酷的绑绳终于解开了,一面长方型的黑色铁枷卡着铁辉的脖子横担在他的肩上,双手被铐在铁枷两边的小孔中。
一条粗铁链将脚带在铁辉光脚上的脚镣和铁枷相连,宁斌扯动栓着铁辉睾丸的皮绳,铁辉挣扎着从地上站起,铁枷居然沉重异常,铁辉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任吉祥用手按动着仍然插在铁辉屁股里的棍子笑道:
“这副横枷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少说也有两百斤,你神功了得,带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宁斌将一口痰液连同嘴角的烟蒂一起吐在铁辉的嘴里,扯动皮绳,杠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迈着步子,四个人向山谷的深处走去。
森林中根本没有道路,到处都是荆棘藤蔓,铁辉带着脚镣,项带沉枷,走的艰难异常。
每一步迈出,插在肛门里的火把都摩擦着直肠内壁,使他始终大张的嘴里发出惨叫。
光着的大脚被枝叶石子划的鲜血淋漓,脖子手腕脚踝也都被沉重的枷锁磨起了血泡。
宁斌不耐烦的扯动绳索,铁辉只得尽力加快了脚步,剧烈的疼痛折磨的他满头大汗。
“夹紧屁股!要把棍子掉了可有你好看!”
看见夹在屁股缝里的火把松动,莫天抬腿在铁辉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
铁辉闷哼了一声,朝前摔出去几步,屁股里的火把却终于掉在了地上。
二十铁血丹心傲相迎“也走得累了,歇一歇吧!”
莫天喘着气道。
宁斌哼了一声,拣起掉落得火把,猛抽铁辉得屁股,铁辉疼的身体向前弓起,火把立刻又狠狠的抽在他的小腹上。
打的够了,宁斌将火把在铁辉的嘴里一阵乱戳,准备重新塞进他的肛门里。
刚点着一只雪茄的莫天淫笑着道:
“等一等,我又想操他了!”
任吉祥摸着黑袍中已经涨硬的鸡吧道:
“不错,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铁辉被打的浑身青紫,无力的跪在三个人面前。
很快,铁辉就被任吉祥和莫天按住一前一后的折磨起来。
两个人前后交换着姿势,将阴茎在铁辉的嘴巴和肛门里乱戳乱捅,看的一边的宁斌也心急眼热起来,等到任吉祥和莫天喘息着先后离开趴在地上的铁辉,他拽动皮绳,让满脸精液的汉子扛着枷锁艰难的站起来。
宁斌拉着铁辉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宁斌将皮绳穿过一个大树的横枝,向下一拉。
铁辉疼的惨叫,身不由主的掂起脚尖。
宁斌在树身上绑好皮绳,然后开始揉弄起铁辉的阴茎来,既而从身边的草丛中拽出一根藤条来。
宁斌将藤条缠绕在铁辉的阴茎上,来回拉扯。
铁辉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着,他拼命的忍耐着敌人的折磨,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
宁斌看着铁辉抽动痉挛的身体,手中仍然不停的拉扯着藤条,同时掏出自己的阴茎靠向铁辉的身后。
铁辉痛苦的抽动着,意识在瞬间里消失了。
森林在风云变幻中巍然不动,象埋藏着岁月深处不测的玄机。
任吉祥用酱黑色的浓雾隐藏了所有通向他幽深巢穴的道路,连同铁辉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楚飞和罗景隆几乎找遍了原始丛林的每一个角落,累的精疲力尽,却从没有人说过放弃。
森林内外的人们各自忙碌,命运被摸爬滚打的不成样子,没有人在意。
楚飞终于在一个氤氲密布的山谷里发现了邪恶之剑发出的诡异蓝光,大旗门迅速的集结,郭鸿渐和吕明也调动警力协助。
寂静的森林中展开了血腥杀戮。
巨大的岩洞里上空悬吊着的炭盆里烈焰升腾,莫天面目狰狞,试图做垂死的挣扎。
宁斌的尸体横在他的脚下,莫天怪叫着将他一脚踢开。
铁辉被骷髅禁锢在身后的巨型岩石上,四只惨白的骨架抓抠着岩石的缝隙,同时锁铐着铁辉的手脚,他被大字型钉牢在石壁上面。
古铜色赤裸的身体随着火光闪动着光彩,他浓眉紧缩,虎目圆睁,几只一尺来高的奇异生物纠缠着他。
那东西钻进他的口腔中,肛门里并来回的拱动着,铁辉在忍受着上下剧烈的疼痛的同时,两颗黝黑的乳头和生殖器也被这些怪物咬住,他们用牙齿咬着铁辉的乳头和阴茎,将身体悬挂在空中晃动着,铁辉痛的发出沉闷的吼声。
冲进山洞的楚飞看见这可怖的场面,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天一步步的倒退,退到了铁辉的身前,他斜眼看了看背后岩石上挣扎扭动着的铁辉,嘿嘿狞笑。
“我跑不了,他也要跟我一起陪葬!”
铁辉的身体在怪物的噬咬下颤抖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被四只骷髅牢固的铐锁着手腕和脚踝,不能移动分毫。
怪物锋利的牙齿和滑腻的舌头在铁辉的乳头和龟头上来回摩擦舔食,痛苦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残酷的折磨着硬朗的汉子。
他的阴茎在怪物的挑动吮吸下坚硬膨胀起来,却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铁辉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抖动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楚飞和莫天坚持着,楚飞冷漠镇定,心里却非常焦急。
岩洞里一时间静的出奇,只有铁辉发出的痛苦的喘息和呻吟声。
此时的山洞外面,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任吉祥披头散发的挺剑与罗景隆,吕明和郭鸿渐对峙。
三个人把术士包围在中间,术士左支右绌,无暇分身使用他的蓝光之剑,急的哇哇直叫。
眼看着吕明和罗景隆从左右攻来,术士把心一横,拼着送掉性命的危险,从他已经破烂了的黑袍里掣出了那把幽冥之剑,长剑乍现,吕明和罗景隆都觉得呼吸一窒,两人不退反近。
“时候到了!快出手!”
吕明高喊道。
与此同时,一直伺机的郭鸿渐立刻瞄准了那把长剑的剑锋,子弹呼啸而来,突然炸裂!伴随着任吉祥一声绝望的惨叫,幽冥之剑化做千万道蓝色的光柱,漫天飞散。
邪恶之剑既毁,岩洞里的形式立即发生了变化。
捆绑着铁辉的骷髅锁链寸寸断裂,怪物发出唧唧的怪叫,身体急促的颤抖畏缩,皮毛上冒起一阵轻烟,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铁辉一脱束缚,长啸一声挺身而起,他昂首挺胸站在了莫天的面前,他的阴茎沾染着鲜血和黏液仍然昂扬坚挺,如一头巨龙在空中升腾。
莫天突然见铁辉如被缚的天神般屹立面前,心中突然生出无限的畏惧和恐怖,双腿一软竟然跪在了铁辉的面前。
楚飞冷哼了一声,挺剑刺入莫天的怀中。
莫天知道无力回天,惨笑道:
“就让我死在你的脚下吧!”
说完,竟不抗拒,任长剑洞穿而过。
血光在脚下暴烈,铁辉仰天长啸,他昂扬着的阴茎亢奋的射出乳白色的浆液。
楚飞正回身,那滚烫的精液射了他一身,他不但不闪躲,反而迎了上去。
两个人久久的拥抱着,长吻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飞梦呓般的呢喃着。
“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的。”
铁辉的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
“我一直都知道!”
到这里,这个亢长的故事终于要结束了。
最后的结局相信大家已经不关心了吧,但我还是要交代一下。
铁辉和楚飞罗景隆从此退出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一年铁辉已经三十三岁,罗景隆也已经二十五岁了。
关于他们的事迹再也没有人提起,只是很多年后,一个叫许军的警察曾经邂逅过一个男人,那个人叫铁鹰。
郭鸿渐回到了警局并被委以重任,吕明一直跟随着他。
两个人一直是好朋友,很要好很要好的那种,他们也一直没有结婚。
他们后来还发生过一些事情,那是另外一个独立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