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關于我們父女之間的情欲性愛故事,一開始我曾試圖將性愛的部分描寫得輕淡一些,並刻意讓自己表現得像個有著良好教養和並有別于一般淫蕩女人的性情淑女。
可當這往事一點點變成文字的時候,內心的激情背叛了我,心底那份原始本能的沖動、血脈交織的渴望宛如迷情的長風吹過群山,在記憶的夕照裏卷起漫天飛花,讓我欲罷不能地細訴他每一次進入我身體抑或我生命深處的美妙與震顫,身心隨之起舞,我這才知道其實這裏就是我內心最深處的大舞台。
所以你盡可以將篇文章當成一個淫蕩女人所講述的一個另類豔史,因爲大多數時候生活需要直接簡單。
假如你有幸感覺到我們的激情之下那深深的情懷,那就請靜靜地品味生命的激情與厚愛;當然如果我讓你覺得惡心,那在憤怒之餘不妨慶幸一下,畢竟像我這樣的人離你的生活很遠很遠而且少之又少。
我從未認爲我和父親之間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我已經習慣自己的性格與思維方式每每異于常人,這些並沒有妨礙我現在擁有自己幸福的家庭,做一個賢妻良母。
我是那麼感謝父親讓我健康成長的同時還帶給我比別人更多的一份愛,我深深地愛他。
我父親是那個年代典型的知識分子,熱愛自己的專業但多少有些懷才不遇,幸好他是個樂觀灑脫的人。
他有很多的時間陪我玩,很多時候他在做他的“大事”,而我隻能在一邊看著,但我還是覺得挺好,偶爾能打一點下手會讓我高興半天。
我母親上班的地方離家較遠中午一般不回來,有時候還要上夜班,所以從小我和父親就特別親,記得大多數時候是他替我洗澡,我喜歡他渾厚的大手觸摸我身體的那種感覺。
依稀記得某天我突然闖入浴室要求和他一起洗澡,第一次面對他赤裸的身體,我有些不知所措,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他下身那黑乎乎的一團東西自然是我最大的好奇。
他當時挺尷尬,訓斥了我一通但始終沒法將我打發走,隻好將我衣服脫了,光著身子爲我洗澡。
我便第一次看見他那身下那隻大毛毛蟲子睡眼惺忪慢慢地舒筋展骨,最後雄姿勃發昂首挺立橫在我的眼前,當時驚呀得不得了。
父親知道自己無法控制這樣的場面,反而放開了大大方方的,當我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抓住他那昂健的陰莖時,他沒有拒絕也沒說什麼。
我好奇地問它爲什麼會變大和變硬?他說毛毛蟲生氣了,在那個年紀這個玩笑很適合我的口味,我對它有了更多的好奇。
擦肥皂時便忍不住要替他搓一搓,它在我的小手間變得越來越硬,直挺挺地豎立在幾乎跟我頭部齊高的地方,那雄壯的陽峰很是高大偉岸。
就這麼玩了有大概七八次吧,有時父親挺想拒絕我,每一次之後他都反複叮囑,不能跟別人講!那時院子裏的孩子們還總在一起玩,我朦朧地知道,在別人眼中,男女之間的親昵絕對是一種極不光彩的行爲。
這一切到了小學二三年級便結束了,但我依舊喜歡親近父親的身體,他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味道,讓我小鳥依人地貼在他寬大的軀體上,我也喜歡他那溫暖而厚實的愛撫,每當我調皮的時候父親總要扒開我的褲子拍拍我的小屁股蛋,媽媽不在的時候他會摸上一會。
坐在父親的腿上撒嬌,他常常要從後邊抱著我,偶爾會感到屁股下面他那慢慢變硬的東西頂著我,讓我心跳加速,但一般他會很快將我移開,我也沒敢有什麼要求。
初二時候我下身開始長出了一些陰毛,乳房開始起了變化。
來月經的那天中午我蹲在廁所裏慘叫,父親猛地沖了過來,我指著下面讓他看,其實我早從書上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隻是想驕傲地向父親宣告自己從此是個女人。
父親嘟噥著一邊責備我大驚小怪沒大沒小,一邊又是安慰我,叫我快擦幹淨,我撒嬌要他擦,跟以往一樣,父親最後總是要聽我的,看著父親小心地擦拭我的下面我的心開始猛跳,感覺有些熱。
晚上父母特別加菜爲我慶祝,那天我真的很高興。
有了這樣良好的開端,在父親面前我不用再顧忌自己身上的秘密,有時候媽媽不在我會煞有介事地和父親探討一些生理方面的問題,拉開衣服讓父親看看乳房或者陰部,父親則總會教訓我一兩句,我才不在乎。
那個時期父親身體對我的吸引力和過去已經有所不同,在那些依舊的溫暖之外平添了許多躁動,我經常將乳房靠邊在他的手臂上,每一次的身體接觸都讓我春心搖曳。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學會了手淫,我幻想的對象其實並不一定是父親,當時文學剛剛解禁不久,那些文字裏的輕輕一吻足以讓我這個無知少女芳心寸動輾轉難眠。
有一天我們全家去海邊遊泳,媽媽好像是爲浴巾的事走開了,我說我想練習雙腳拍水,父親便用手托住我的胸部和小腹,他的手結結實實的握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旋即一陣暈眩,心如鹿撞柳骨酥散,突然之間我們都不說話了。
我的腳隻是象征性地拍著水,父親的手不時在我那嬌小的乳房上拿捏一下,而另一隻手幾乎是抵著我的陰戶,身下那一股熱流弄得我一派煙水桃花情欲迷離。
當我因眼睛進水想歇一下時,他將我放了下來,但手並沒有離開我的胸部,而是從後面摟住我,那硬挺的陰莖隔著泳褲輕輕地頂著我,不多一會我媽就回來了。
第二天晚上媽媽上夜班,我坐在父親的腿上心跳得很利害,我們都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拉開上衣領口,那裏邊蘭胸隱約,乳蕾初發。
我對父親說又大了,父親說:
“是嗎?”
,伸出手隔著衣服撫摸我的乳房並在我耳邊說道:
“真的好大了,爸爸喜歡!”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一會父親解開我的衣服,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我蓮蓬般的乳房。
然後就在我的小床上,他俯身將那溫暖的嘴唇貼著我的乳房,含住玉峰尖上那粉嫩嬌豔的乳頭,我又羞又怯,沒想到父親會這樣,這是我在父親面前最害羞的時候,不過此時我已經香生九竅春動七情,很快淹沒在無邊的快感之中。
父親不知什麼時候已將我全身脫得精光,親吻我那宛如花蕾初開凝香帶露的處子之身。
他的嘴輕輕地壓在了我的唇上,好似將我那薄薄的香唇瞬間融化。
父親是一位很好的老師,用舌尖輕輕將我的嘴撬開,靈巧地挑逗我那稚嫩的小舌,引領我進入望欲之城,在初次燃起的熊熊篝火中翩翩起舞,將我的初吻融入一片激情澎湃的大海之中。
此時我的身下已經是春水涓涓,父親的手很及時地劃向那芳草依稀的桃花源,他那手指如四月熏風徐徐吹過桃花含蕾似開還閉的小穴,我嬌喘如蘭,腰肢如風扶柳,隻不一會,巨大的高潮便洶湧隨之而來,懷抱我的父親象一座大山,讓我的高潮久久回蕩。
父親此時溫香軟玉在懷,雲情未已雨意方濃,自然是舍不得放手,繼續撫摸我的身體,初次偷香的我也是春心難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他那又硬又熱的陰莖。
父親抓住我的手,教我慢慢地上下擼動,看得出父親很舒服,那東西在我手中越來越漲,仿佛要撐開我那環著它的小手,我無力控制這條發情的大蟲,隻好伸出另一隻手助陣。
父親的手依然還在撫摸我,盡管我也是春興癲狂情欲迷離,不過當時好像並沒有讓他插入的想法,也許是因爲他這樣已經弄得我很舒服了的緣故吧。
過一會父親突然叫我用力,然後幹脆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使勁地上下套他的大陰莖,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還不懂男人的高潮是怎麼回事,不禁感到有些害怕,畢竟父親在我面前總是那麼的慈祥,第一次看到父親瘋狂失態的樣子,我還是被嚇著了。
隨著他獅子一樣低沈的叫聲,我感到有東西濺到了我的臉上,低頭看到一股股精液如湧泉一般正從父親紅得發紫的龜頭上噴射出來,蔚爲壯觀,落在了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父親氣喘噓噓地躺下,我對濺射在身體上的精液不知所措,父親很快發現了忙拿出紙來替我擦幹淨,看到父親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還是那麼愛我疼我,剛才的驚恐隨即又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窺探到父親最後秘密的喜悅。
事後父親免不了叮囑不得告訴媽媽之類的話,那時候我已經懂了許多事,所以在媽媽面前我表現得很得體。
這事之後父親好像有點緊張,給我賣了許多書,常帶我和媽媽一起出去玩,對我的學習成績的關注程度明顯加強,我知道父親是怕這事讓我從此樂不思蜀,不能自拔。
我隻是暗中覺得好笑,我的生活並沒有多大變化,平時我不大去想這些事,我隻知道在一定的時候父親肯定會給我,這種感覺一直伴隨了我許多年。
不過父親的良苦用心讓我那些年過得很好很快樂。
從那時開始我們就這麼玩著,後來慢慢有了想讓父親插入的感覺,但最終都不敢,父親那歐洲A片一樣漂亮的大陰莖也總是小心翼翼地躲著我的陰戶,從不輕易靠近。
有一天父親忽然叫我舔一舔他那隻大蟲蟲,對這個可愛的小弟弟我當然有的隻是喜歡,于是玉舌香唇一並迎了上去,與它體會那從未有過的親近。
那隻蟲蟲很識趣地變得堅挺,雖然對于一個13歲的女孩來說可能過于威猛,但看著它那龜頭張著小嘴流著口水的樣子,又讓我覺得它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于是不禁輕啓朱唇,微微含住那龜頭,父親長籲了一口,輕將玉莖挺抵在我的門牙上,我因怕那牙齒傷著它,趕緊張大了嘴巴,那家夥便乘機撐開我的嘴巴從緊緊環著的雙唇間滑了進去。
這個唐突闖入的客人讓我的舌頭有些無地自容,我隻好將它吐出一些,小舌變得稍微從容,便主人般殷勤地與它上下糾纏到了一起。
那陰莖在我在我唇齒之間正打得火熱,碩大的龜頭和陰莖將我的小嘴撐得好累,不得不吐出來喘口氣,爸爸握著他那紅彤彤的肉棒有點耀武揚威地在我嘴邊來回地廝磨著,我忍不住再次抓住它,吞吐舔舐如調戲心愛的寵物。
不一會父親扶著我的手讓我越擼越快,那硬得像根棍子的陰莖在一瞬間青筋暴漲,驟然色變,隻見一股股濃液噴薄而出,如同一道道白綾當空飛舞撲面而來,重重地打在我的嘴上、臉上,其中一股狠狠地射進了我的嘴裏!那濃濃的精液味道和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我的花容失色,撒嬌地大叫了起來,父親顧不上回味那銷魂的快感,趕緊替我收拾。
過後想想當時的情形其實好好玩。
後來父親又開始舔我的陰戶,他那厚重的舌頭溫暖而柔軟,在我小穴四周輕輕拂過那的兩片花瓣,然後席卷那春水盈盈的鮮美玉蚌,讓我全身蜂狂蝶亂,他的一隻手沒放過我的兩隻白玉般的小乳房,沒多久我就被他收拾得身酥骨散。
工作之後有一次和女伴看A片,我們當中已婚未婚對半,基本上都是第一次看,影片裏的口交鏡頭讓大多數人驚叫著捂上了臉,我卻偷偷地長噓了一口氣,實際上在和父親的關系中,唯一讓我有點怪怪的就是這口交了,如今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喜歡了。
父親時常摟著懷中這溫香軟玉,看芳草涯邊春水涓涓,想必每次鎖住身下那躍躍欲試的虯龍真是不容易,于是隻能想出其他辦法來安慰他的小弟弟。
一開始他讓我撅著屁股伏在一團被子上,將陰莖放在我兩瓣屁股之間來回抽送,再後來,隨著我那乳房越來越豐滿,他便跨在我身上,將陰莖放在我那雙乳之間,然後將雙乳一擠湧雪成峰,而他那陰莖便在這綿山柔谷之間來回穿行直至飛花濺玉精疲鳥倦。
直到高中畢業我都沒有和父親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並非我認爲不可以和父親性交,隻是在這一點上我和普通的乖女孩一樣,以爲這是長大之後才可以做的事。
我始終以爲我和父親之間僅僅是一種超乎常人的親昵,一種比較瘋狂的肌膚之親,一種父女之間毫無保留的真情流露。
盡管和父親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心裏卻很坦然,我隻是認爲自己在某一方面與衆不同罷了。
自認還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多少有點“偷書不算偷”的味道,但排除了生殖繁衍,實際上亂倫本身隻是一個心裏方面的問題,而偷書則是一個現實方面的問題。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時父親要和我做,結果會是怎樣?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能直搗龍門對他這樣一個過來人多少是一種折磨,不過好在還有母親。
也許是我和父親的這種關系,母親在我眼中其實更像個大姐姐,不管我對我和父親的事情多麼坦然,對母親我還是有些內疚,起碼我和父親對他隱瞞了這樣一個秘密。
所以我總盡量去彌補,以至于別人都說我對母親比對父親好。
我沒有見過父母做愛,常常會有些好奇,我曾問過父親我和媽媽比怎麼樣,被父親臭罵不準胡說八道,當然他不是生氣,但我從此不敢說這事。
我從沒有嫉妒過母親,我愛她,不管別人怎麼認爲,我知道她是父親身上不可割舍的另一半,沒有媽媽,我就不可能有這樣一個愛我的父親,甚至常常感覺到父親對我的愛有一半來自于母親,所以對母親我充滿感激,我心裏偷偷地認爲父親是媽媽送給我的一個大禮物。
盡管家裏濃情蜜意,但我知道我的世界遠遠比它大,知道自己遲早要離開他們去尋找一個自己的新家,所以我很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高考時我選擇了外省的一所大學,父親很支持,倒是媽媽很擔心,但想想能上名校挺不容易,也就沒說什麼了。
上大學的前夕我曾想和父親真正做一次,但父親沒答應,他說我應該把它留給將來娶我的那個人。
我就這樣到了另一個城市上大學,走之前父母自然是千叮萬囑別老想家,父親更是語重心長。
到了大學當然也常想父母,想念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光,但這種思念並不總是和情欲有關。
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開始戀愛了,我的初戀有一個很浪漫的開始,但在持續一年之後,還是分手了。
可能是家庭對我的關愛使我成爲那種一談戀愛就想結婚的人,但在熱戀一年之後我才發現我們婚姻實在太遙遠,前方有著太多的迷茫,不確定的未來讓彼此的承諾顯得好蒼白,我不能承受這樣的愛情。
我以爲愛情在她剛剛開放的時候已經最爲燦爛,而沒有家庭的呵護,她隻能一天天在風雨飄搖中慢慢地凋零。
那時候的大學生還不像現在,我們沒有什麼機會做愛,最多隻能在校園最黑暗的角落裏彼此愛撫了對方那個地方。
失戀後的我找到了另一種心靈的甯靜,覺得自己成熟了許多,加上戀愛以後開始比較注重打扮,還換了個發型,在三年級的那個寒假回到家裏,爸爸說我真正變成大姑娘了。
我這才注意到,我很幸運地幾乎繼承了父母身上的所有優點,已經出落成一個性感漂亮的大姑娘。
在那個寒假裏一個月經剛剛幹淨的下午,父親終于抵擋不住這樣一個成熟身體的誘惑,突然將我壓在身下(從前他很少這樣),在他熱烈的親吻中我感到了他那強烈占有的欲望,他的陰莖不停地抵住我的陰戶,急促的呼吸帶著男人的欲望鋪天蓋地向我襲來,我本是一座不設防的城池,內心的狂野一下子如春風野火熊熊燃燒起來。
我緊緊地摟著他,扭動著屁股與他廝磨,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插進來吧!”
他毫不遲疑地掰開我的雙腿,挺起陰莖抵住那濕漉漉的小穴,堅實而圓滑的龜頭讓我充滿了期待,還來不及細細體會,他的肉棒已如一輛兇猛的戰車殺入城門,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我慘慘地叫了一聲!其實父親的動作還算比較輕的,他立即停了下來,等我稍稍緩過來才開始慢慢的抽動。
盡管我曾設想這將是一場隆重的盛典,我要像小說裏的第一次獻出童貞的少女那樣,爲完成人生的一次升華,可以慢慢的讓興奮去取代痛苦。
可惜當時我還是覺得太痛,盡管很興奮,但在父親面前我還是選擇了撒嬌,父親隻好停了下來,像當年打針一樣,哄我說一下就好,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滑稽。
我哭著說我不幹了,他立即想停下來,可這時我卻又偏偏不想讓他撥出來,于是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耗著,我的感覺稍好了一點,最後他的大陰莖在艱難地抽動了幾下之後終于將精子射在了我的陰道裏,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忘了痛苦,緊緊地抱住父親。
雖然第一次有些失望,但當時也並沒覺得有太多遺憾。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開始體會到了真正性交的快感,在那個假期我們一直盡可能地找一切可能的機會做愛,以至老聽媽媽嘮叨父親要注意身體,他一定是感到了父親的體力問題。
當時最大的問題是避孕,那時候買避孕套好像還得出示結婚證,在櫃台買避孕套的人都很顯眼,不過我們的運氣不錯,一個當年在鄉下受過父親好處的人當時就在藥店賣這東西,父親曾從他那裏替單位的一個小青年弄回過一些,所以這次父親假人之名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證那個年代偷偷求他的人挺多,這是當時一個蠻吃香的職業。
那段時間做愛給我留下的印象並不是很深,想來也許是因爲與此後的那些瘋狂相比,這些顯得過于平淡了吧。
回到學校後想父親的感覺與以往不同,情欲的成份更強烈一些。
不過想到每年有兩個假期我也就心安了。
在這之後父親總共借出差的機會到學校看過我兩次。
第一次是在那年暑假前,父親就住在學校不遠處新開張的一家賓館,那天下午我們一起吃了飯就去他的房間,在大堂看到一兩對男女很親熱地從我們身邊走過,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在走向房間的走廊上,我挽起父親的胳膊,頭輕輕地靠在這個帶我開房的男人的肩上。
那是當時新建的最好的賓館之一,房間很安靜,幽暗而溫馨,第一次和父親置身在這樣的環境裏,我已經不能再把自己當女兒,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想象著成熟女人的樣子,撩撥父親的情欲,然後輕輕解開衣服,讓女人的誘惑和欲望在他雙眼底下和兩手之間緩緩展現,他欣賞著我美麗的身體,嘴唇輕輕從大腿向上親吻,然後停在我豐滿挺拔的乳房上,我一邊充滿驕傲地品味著父親的愛撫,一邊脫去他的衣服,將手伸向他的陰莖。
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在我手中生機勃勃地跳動著,父親將我拉倒把我們變成了69式,忘乎所以地舔著我身下鮮美的玉蚌,我上下兩張嘴忙活了起來——前面盡情地含著他的肉棒,下面那張小嘴也快樂地與他的唇舌親吻。
前戲因激情來得迅猛而變得短暫,父親很快翻身將我騎在身下,揮舞他的肉棒直指我的小穴。
我的情欲像是城中的囚徒,而他的肉棒猶如威武的戰神轟開城門長驅直入,反複抽插殺聲震天,激情在我體內如江河狂奔,到處花舞蝶飛,他的沖擊仍如滔天洪水一浪高似一浪,情欲從土崩瓦解的高牆內釋放出來,一時間高潮疊起山呼海嘯。
此時我的已是欲罷不能,納氣定喘之後立即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柳腰款擺,讓他堅實粗壯的肉棒沖擊每一個可能的角落,房間內滿榻香風,鶯聲嚦嚦。
父親也被我的激情感染著,起身將我掀開,扭過我的屁股,從後面一下插入我的小穴,一時間扣股之聲不絕于耳,我向後伸出一隻手,感受他陰莖沖擊的速度,一邊安撫著那兩個掛在外邊不得其門而入的蛋蛋。
等他再次將我壓在身下握雨攜雲地直搗花心的時候,我已是花嬌難禁蝶蜂狂,而他也沒能再支持多久,隨著如遠處雷鳴般滾滾而來的沈吟聲,陰道裏那巨大的家夥如爆炸一般地跳動起來,隨即千軍萬馬向著子宮掩殺過來,霎時間讓我感到山崩水瀉死去活來!那一晚我們通宵達旦顛鸞倒鳳一共做了四次,直至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
第二次的時候,他本是駕著那條蛟龍癲狂地攪著我身下那一池春水,突見他猛地從中抽出,扶起已是嬌軟無力的我,將那沾香帶露的玉柱抵入我的口中。
我舔著自己愛液如癡如醉,桃源本是仙境,那滋味仿佛不似人間。
那陰莖在我手中如生龍活虎一般青筋畢現,我知道裏邊的玉漿已是呼之欲出,便更是瘋狂地將他舔舐把玩,那虯龍猛一昂首,射出一道道白綾,我的香唇玉舌卻是欲罷不能,便硬生生地迎了上去,任那玉漿在口中傾瀉。
父親心滿意足,長籲短歎,我舔舐玩味著嘴裏那滿滿的玉漿,那滿嘴的濃郁讓我沈醉迷離,香唇一閉便將它全都咽了下去。
父親看得真切,立即將我擁在懷中狂吻我那還沾滿精液的兩片香唇,兩個舌頭攪著玉漿上下纏綿,那伴著青青精液味道的長吻讓我永志難忘。
後來父親再次來看我,這一次他的房間有人同住不方便。
那個下午我沒去上課,把父親帶到宿舍,一進門我們就狂熱的親吻,因爲害怕,不敢在床上做,也不敢脫去衣服,靠在門邊時刻警惕著門外的動靜。
父親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扯開拉鏈,隻見那個大家夥早已是翹首以待,張著小嘴垂涎欲滴,我兩瓣香唇趕緊迎了上去,他則掀開我的裙子,將手伸入我濃密的陰毛之間,摸索那桃花幽源。
桃李不言下自成溪,那濕漉漉的桃花洞口哪經得起他這一番撫摸,趕緊起來騎在他腿上,將那陰莖對準了花心沒根吞了下去。
特異的環境也讓父親非常興奮,老樹盤根的姿勢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激情,他輕輕將我從他的陰莖上拔出,反身把我按在旁邊床鋪那疊好的被子上,分開我的雙腿,將陰莖一把插入我那春水橫流的小穴,然後俯身將我壓住,伸手去取那春意綿綿的白玉雙峰。
他那陰莖猶如蛟龍潛入春池,肆意遊竄,也不管我死去活來,我興奮難當卻又不敢放聲嬌吟,就這麼緊緊地著那被子,渡過了兩次高潮。
他那不羈狂龍終于也盡了玩興,在那春池底下一瀉如注。
每當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宿舍的時候,總會想起自己居然衣衫不整地和父親在這個地方做過愛,這時候下面就會一陣滾滾熱浪。
大學畢業後我又回到了父母身邊,我和父親依然保持著這樣關系,我在單位有單人宿舍,常在那兒翻雲覆雨。
但那時候新的生活讓我有太多的事情可做,所以我們並不是經常如此,基本上大約是兩個星期一次,有時一兩個月。
後來我遇見了我現在的老公,我重新開始戀愛,老公讓我看到了一個夢寐以求的未來,我整天小鳥一樣依在老公懷裏,再沒那麼多時間見到父親,而父親也不願意再打攪我,我知道他由衷地爲我高興,他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爲女兒快樂成長嫁個好人。
盡管在熱戀期間和父親也做過,也非常刺激,但男友帶給我的新世界完全吸引了我,隻是偶爾的時候很想念起父親。
記得有天中午,男友在出差前與我匆匆的溫存了一番,之後我一個人有些落寞,便打了電話要父親來看我,和他做了一下午,那嬌嫩花心一天之內被兩個所愛的男人狂搗,真的好刺激。
和老公結婚時我曾經有過一個瘋狂的幻想,那就是在婚禮的當天讓父親幹我一次,甚至我覺得自己身上還應該披著婚紗。
不過結婚時忙暈了頭,也就沒了那份閑情。
後來想想還有點後悔。
我很清楚我與父親的事情隻是我生活的另一個部分,它跟我和老公的世界毫不相關,所以我從未因爲父親的事情對老公有過內疚,在彼此身上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全部。
老公是一個對性很通達的人,以至有一次和老公興至興緻盎然之時我都差一點向他透露這個秘密,幸虧我還是忍住了,但有時還是了擦一點邊,兩人都覺得很刺激。
結婚後和父親做愛不是太多,偶爾的一次反而會變得更加刺激。
隨著自己慢慢地爲人妻爲人母,我漸漸感到對父親來說,她的女兒正在完完全全地變成另一個男人的女人,于是我感受到了一種對父親無法割舍的依戀,我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結婚時會有那樣一種沖動的念頭。
懷孕時撫摸肚子裏的那個小生命,不時想起和父親那份已經水乳交融的骨肉之愛。
有一天忍不住父親面前將衣服褪去,隻想讓他見證生命在我的身體開花結果,讓他在我身上盡享一個女人的春華秋實。
他輕輕地吻我的全身,撫摸我變大了的乳房和圓滾滾的肚子。
我替他掏出那隻籠中雀躍的大鳥,它精神抖擻地屹立在我的面前任我把玩,那種一鳥在手的感覺讓人心滿意足。
他一邊親吻我的肚子,一手玩弄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同時在下邊撫摸我的桃花源,那水草肥美之地因懷孕而變得異常的豐腴,令他愛不釋手。
經他這麼一弄我心裏已經是一片狂雲亂雨,我一邊親著他的耳根一邊輕輕地嬌嗲道:
“我要!”
,接著翻身反趴在床上,玉臀高翹玉門洞開。
他問:
“可以嗎?”
,我說這兩三個月沒問題,兩天前還和老公做呢,小心一點就行。
于是他操起大家夥,緩緩地沒入洞中,輕輕地抽插,那溫柔如此飽滿如此充實,每一次抽送都如魚得水,好似春暖花開。
後來忍不住便讓他躺下,小心地騎在他身上,他那擎天一柱抵著花心讓我宛如玉蓮盛開,抗不住地香股亂搖,不多會便在嬌嗲淫喘中迎來了高潮。
因爲動作始終不敢太大,父親依舊是金槍不倒,他努力地往我身體內抵了一陣之後,將那陰莖撥了出來,沖著我的肚子打起了飛機,我一手輕撫自己的肚子,一手挑逗著他的龜頭,很快他便將好些精液噴射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用手將它們抹在了整個肚子上。
我這般的癲狂隻是想讓父親知道,在我成爲別人的女人之後,我們父女之間那份依戀依然如初。
孩子快斷奶的時候,有天保姆和老公都不在,父親來了,我剛給孩子喂好奶,衣服也沒扣,就斜靠在父親身上跟他聊天,那柔潤豐腴的乳房透著乳香半掩在薄衫下邊。
父親伸手摟住我的腰,抵不住這滿懷的香豔,一邊親我一邊伸手握住那圓潤的乳房,我的乳房因哺乳而豐碩無比,渾圓沈甸,乳頭上因他撫摸而滲出的乳汁如紫葡萄上垂下的瓊漿,他低下頭,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叼住我的乳頭,我輕撫父親的頭,說道:
“吸吧”。
乳房一陣陣列酥麻,乳汁源源流出,跟給孩子喂奶相比,除了那幸福感,那種酥麻更加溫熱撩人,一股暖流緩緩流向下面。
我摟著父親的頭,那上邊多了許多白發,我不禁感到鼻子有些酸,這個對我來說一直象山一樣的父親正在開始老去,而我卻已經完完全全的長大,成爲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今天的我竟可以用一種母親的方式安撫自己的父親,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傷感還是欣慰。
洶湧的情欲最終還是淹沒了我短暫的感懷,我們很快退去衣衫赤裸糾纏,由于很久沒做,彼此都很興奮,木地闆上剛好墊著毯子,父親便直接將我按在地上,挺著長槍對著陰戶一蹴而就,熟練地抽插起來,那健碩的陰莖帶來的充實頓時讓我嬌喘籲籲。
他壓在我身上抽插了一會,叫我換了個姿勢讓他從後面插入,我轉身跪下撅起那比從前更加豐滿的屁股,他那陰莖迅速從兩片濕淋淋翻開的桃瓣中間沒根插入,然後隔山取火一般托住我胸前搖搖欲墜的雙乳。
他玩弄著我的乳房,陰莖在陰道內四下攪動,讓我酥骨欲散,等他玩夠了我的乳房,便撫著我的屁股,如功率強勁的活塞大力抽送起來。
我愉快地享受著父親的從後面傳來的快感,忽然一眼看見了安詳睡著的孩子那可愛的小臉正對著我們,一陣羞恥襲來,我嬌喘著對父親說寶寶在看著我們,父親嗯了一下,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無力遮掩羞恥的絕望反而加劇了我的興奮,一個赤裸的母親與外公正不倫的奸情激起的這滿屋風月,該是怎樣的一幅情欲的圖畫啊,我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的情欲,再也無暇顧及孩子,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在一片迷亂和瘋狂中和父親一起達到了高潮在此之後的時日裏,因爲全部的身心都用在了老公和孩子身上,與父親甚至老公都少了一些激情,直到孩子稍微懂事,才發現自己的生活似乎不能少了這些東西。
那段時間主要是和老公重拾激情,在性的方面他總是花樣百出讓我樂此不疲,讓我們平淡的婚姻又平添許多浪漫,雖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些誇張,但對的女性來講,性愛對心性健康女人來說的確是必不可少的。
就在那段時間裏,我和老公開始嘗試了肛交,在幾次試探之後,我身上那三個嬌穴終于被他占先了一次。
不久的一天去看父親,剛好媽媽不在,兩人自然就雲雨起來,父親平時有個跟老公相似的習慣,就是愛邊幹邊摸我的菊花門,往往搞得我渾身酥癢卻無從排遣。
那天他從後面將我弄得欲仙欲死,當他又再撫弄我的菊花門時,我便忍不住喘著對他說:
“爸爸,幹我屁屁好不好”,父親以爲聽錯了,反問了一聲,我再次嬌喊道:
“用雞巴幹我屁屁!”
。
忘情之時,我跟爸爸總是這麼淫聲穢語。
父親一把抽出那堅不可摧的肉棒,將那碩大的龜頭抵著我的後庭幽門,一陣陣酥麻從下面緩緩傳來,引得那後庭的菊花在這豔香迷醉中緩緩綻放,而那龜頭趁勢而入,順著後山幽徑一路探去。
此時我隻覺得後庭爆滿,全身嬌軟,哼哼嚶嚶隻任父親擺布,父親適應了一會便開始輕輕地抽動,那種揪心快感讓人緊張而銷魂,父親第一次後山采花自然是興奮難當,沒幾下那玉莖便在後庭之內噴射起來,那暴漲跳動的陰莖瞬間將我引爆,不同尋常的的高潮仿佛將我推上雲端然後落下,強烈的快感中那失重一樣的感覺讓我呼天喊地。
在此後一段日子裏父親似乎對後庭很有興趣,每次都要一探深淺,我總笑他老來輕狂。
還好他跟老公一樣,即使在雨濃情狂之時也還是很憐香惜玉的。
其實自從結婚後,能和父親從容地殺上三百回合的機會並不太多,更多的時候我們隻能在母親或老公的眼皮底下偷歡。
趁著家人在另一邊忙的時候,在房間客廳裏玩短頻快,有時僅僅是相互撫摸,有時夏天情況允許,我會撩起裙子讓他插入,那種偷香竊玉的感覺緊張而刺激,短短時間內也會讓我們迎來高潮。
後來我的孩子已經一天天快樂的長大,生活的節奏不再像從前那樣匆忙,加上媽媽退休後還有一些活動,所以我又有一些閑情和父親在一起,不過他的精力已經不似從前那般旺盛,特別是三年前父親做了一次手術,盡管身體恢複得很好,但明顯地已是雄風不似當年,父親更多的是喜歡撫摸我。
我們最近一次做愛是半年前。
媽媽隨單位組織的旅行團去了北京,那天去看父親發現他躺在床上說有點不舒服,我坐在床頭和他聊天,他說他想摸我,于是我解開了衣服讓他慢慢的撫摸我那依然豐滿的乳房。
我奇怪他爲什麼不舒服還有這樣的興緻,他說不知道,我好奇地把手伸到了被子裏,發現他的陰莖倒還是軟的,于是便開始玩弄起來,他的陰莖居然在我手中變硬了,我脫了裙子騎在父親身上,將他的陰莖倒入我的陰道,上下套動起來,我自己動了一會之後便停了下來,和父親相擁而臥,聊聊天,他的陰莖依然留在我的陰道裏,不時抽動幾下。
其實自他手術以來我們都是采用這種方式做愛,直到他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裏徹底軟去。
這是一種很平和的做愛方式,也許你無法得到高潮,但一直都會有一種滿足,讓你緩緩地沈浸在情欲之中,一切從容不迫,一切唾手可得。
我想隻有和老人做愛才會有這種感受,因爲我曾和老公試過,不行,我和他需要的是另一種激情。
好玩的是,在父親那裏淡淡的情欲,回到老公身邊會馬上變成熊熊欲火,非得在老公身上死去活來一番不可,老公每次都美滋滋地感歎: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現在我和父親之間有的隻是一般親昵,這讓我常常想起了自己的年少時光,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情欲正漸漸的淡淡去,重歸童年時的甯靜,其實我很喜歡,那種單純的感覺就像是當年父親牽著我的小手漫步在夕陽的餘輝裏,安靜溫暖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