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一位和她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很要好的朋友,算起来还是妈妈的学妹呢!我都叫她张阿姨,她在学校里比妈妈要晚了二届,今年才三十八岁而已,她虽然已是快接近四十大关的妇人,但因嫁了个有钱的老公,生活优渥,所以还是姿容秀丽、风采绰约;又因她平时保养得法,肌肤细嫩雪白,艳丽非凡,望之犹如三十岁的少妇,丝毫看不出是已近狼虎之年的女人。
她的身材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娉婷窈窕,乳挺腰细;尤其那个丰满肥嫩的臀部,相信所有男人看了都想要去摸它一把,由此可见,她在校时必定是个颠倒众生、艳冠群芳的大美人。
只是她结婚了那么久,才生了二个女儿,就是生不出个儿子来,她戏称自己是一座--‘瓦窑’,只有弄瓦之喜的份儿。
所以她每次到我家来,都跟妈妈说她好福气,有个儿子都这么大了。
前几天她又开始唸了起来,因此今天她又来我家时,妈妈干脆叫我认她当干娘,她听了很激动,喜极而泣地忙把我紧紧地拥入怀里,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道:‘我终于……终于……有个……儿子了……’妈妈见她想儿子想得都快疯了,含着欣慰的微笑在一旁看着她这近乎幼稚的举动。
我被张阿姨,哦!不,现在要改叫干娘了,紧紧地抱在她胸前,她那两个丰满的肥乳密贴着我,觉得柔软中尚带着几分弹性,使我胯下的大鸡巴,涨硬了起来直顶着我的裤子。
妈妈在一旁瞥见了,伸肘轻轻顶了我的腰部一下,又瞄了我一眼,暗示着我不可太过放肆无礼。
我赶紧用夹缩屁眼的方法来使大鸡巴软下来,一会儿,才又恢复原状。
又听得干娘对着妈妈说晚上要好好地请我吃一顿,顺便带我回家认识她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干姐张秀云和干妹张筱云。
妈妈听了她这么说之后,心里有数地知道这下我一定又想带干娘上床了,说不定连干姐和干妹都要玩上呢!妈妈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答应了干娘的要求,让她带我回家。
我和妈妈已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母子通奸关系,早已灵肉合一,我和她心里在想什么,是不必宣之于口地多费唇舌了,想插干干娘一家三个女人的淫念,妈妈根本不必听我说出来,她早就了然于心了,有个这么了解我的妈妈,而又能在床上满足我的情妇,我想世界上可没几个人有我这种幸运哪!干娘要带我回家,这可是我勾引她们母女三人到手来玩的大好良机,于是我便高高兴兴地随着美艳迷人的干娘走了。
干娘的家在一处高级的住宅区里,红瓦白墙,绿树如荫,好个幽静的居家环境。
进了她家,干娘随手关上大门,让我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嫋嫋地走向厨房为我张罗饮料,我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背影,走路时扭动着腰枝,肥大丰满的玉臀,左摇右摆地性感极了。
当干娘拿着饮料,再从橱房走回客厅时,娇艳的粉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也随着她莲步轻移间,不停地在她上衣里抖动着,使我看得是眼花了乱,心跳急促,脑子里晕晕沉沉,全身的热度也一下子升高了很多。
干娘陪我说了一会儿话,便道:‘龙儿!你坐在这儿喝饮料,干娘要先去脱掉外出服,换上家常服再来陪你聊天。
’我回答她道:‘好的,干娘!您去换吧!我自己在这坐着就好。
’干娘起身走到她的房里去换衣服了,我见她进房后,房门并没有关紧,还留下一些缝隙,心想:何不先去偷看干娘换衣服?那定是一幕活色生香、春光外泄、既紧张又刺激,人生难得一见的美妙镜头呀!待我偷偷地潜到了干娘的卧室门外,把眼睛凑上门缝往里面偷窥的时候,只见干娘已把她的上衣和裙子脱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乳白色的奶罩和一条月白色的小三角裤了。
干娘此时以背对着我,我只觉她的背影肌肤雪白,玉臀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尚未全脱光就这么有看头了,那么若是她全都脱掉了,那岂不真的应了‘眼睛吃冰淇淋’的俗语了吗?我窥视的眼光又瞥见干娘正面的墙上挂著一面对着房门的落地镜,恰巧把她前身的美妙风光毫不保留地反映到我的眼前,加上卧室里的灯光很明亮,使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干娘那白馥馥的肉感娇躯,两粒肥涨的大乳房,被她略嫌窄小的乳白色奶罩包著;下腹部阴阜上的黑色阴毛,也透过月白色的三角裤,隐约可以见到一片漆黑的阴影。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诱人的春光给震慑住了,不由屏气凝神地专心注视著。
我呆呆地看着干娘后续的动作。
‘哇塞!’好戏还在后头呢!干娘脱衣服的动作尚未停止,她还继续地伸手到背后解开她奶罩的钩子,脱了下来,又弯腰把她身上最薄的一件遮蔽物--三角裤也脱掉了。
站在落地镜前的干娘已是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被我看个正著了。
胸前雪白的乳峰上,顶着两粒艳红色的奶头,小腹下方那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虽然距离稍远而使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大片,也真够性感迷人了。
我在门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摇神驰、热血沸腾、欲燄高炙、大鸡巴硬挺高翘,大有破裤而出的危险。
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拥抱着干娘那性感的胴体,把我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大干特干地猛肏她一场,才能消消我那快要爆发的满腔欲火。
但我又不敢就此鲁莽造次,万一干娘抵死不从,岂不坏了我那同床一起插干她们母女三人的大计?还是再忍一忍,慢慢地等待最好的时机吧!这时,干娘从衣橱里拿出了一袭家常睡衣和一条新的粉红色三角裤,姿态优美地穿了起来,我知道她马上要出来了,于是赶紧坐回客厅沙发上,再猛吸了一口饮料,表示我一直乖乖地坐在这里。
干娘开了房门出来了,我见她胸前的一双大乳房在她走到客厅时,一抖一抖地颤动得非常厉害,我心知干娘在她家常睡衣里一定没有戴上乳罩,因为女人平时在家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往往为了贪图舒服而没有穿上乳罩。
这件事要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还真是一个好预兆,至少干娘心里已不把我当成是个外人了,那么我下手的机会和成功的把握也因此会提高了许多。
我心中计划著如何把干娘干到手的步骤,因为我知道女人们就算千肯万肯地想和你作爱,表面上也不敢有所表示,好保持她们的矜持形象,除非男人先有了想干她的表示,她们还要假意地推拒一番才会让你达到目地,这样她们既维持了自己的尊严,也得到了她们内心里渴望的舒爽,所以若是能突破女人们这层虚伪的面具,那么她们就会心防尽撤,任你予取予求的了。
于是我暗地在心里头拟好了腹稿,打算先用挑情的语言去拨动她的芳心。
我和干娘坐在客厅里聊著,干娘道:‘这对死丫头真野,出门到现在还不回家。
’我道:‘干娘!现在才六点多而已嘛!她们也许还在逛街呢!’干娘笑着道:‘龙儿!你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谅别人。
’我见她脸色柔和,趁机故意地把头埋在她的乳沟之间,双手紧紧搂着干娘的纤纤细腰,用我的脸颊拼命地揉搓着她的大乳房,就像是个小孩子般在妈妈怀里撒娇一般。
干娘被我揉得一阵颤抖,喘着气道:‘好了好了,别再揉啦!干娘都快被你柔散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怎能禁得起你的蛮力哪?’我真心地道:‘干娘!妳不老呀!一点儿都不老,妳还很年轻,又很漂亮呢!’一边说著,一边大胆地在她粉颊上吻著,然后偷袭了她的红唇,干娘被我吻得‘哦!……哦!……’地呻吟著,最后竟也伸出娇舌来和我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勾吮缠搅著。
我将一只手颤抖抖地伸入她的家常睡衣里,摸到了她真真实实、赤裸裸的大乳房,手里感觉得又滑又嫩、还有极大的弹性,峰顶的两粒乳头被我一摸都硬得凸了起来。
干娘害羞地娇声说:‘嗯!……龙儿……不……不要……这样……嘛……快放手……你……你怎么……可以……可以……摸……干娘的……奶奶嘛……停……快停呀……不要……再揉了……干娘……这样……好……难受……’她忙用手来推拒着我,虽然她的嘴里好像在斥责着我,但脸上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的怒色,反而带点娇羞的神态,大概是被我高超的摸乳技巧揉得很舒服吧!我对她说:‘干娘!有奶便是娘,妳没有听过吗?妳是我干娘嘛!当然要给干儿子吃奶呀!在家里妈妈也常常让我吸奶呢!’干娘娇羞满面,一脸不信地道:‘不……不行……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能……吃我的……奶奶……你骗我……玉梅姐……才不……会……让你……吸……吸奶哪……’我认真辩解地道:‘干娘!真的嘛!如果妳不信的话,妳可以马上打电话去问妈妈是否真有这回事,妈妈她还让我插干,和我作爱呢!那才是真的舒爽哪!’干娘听得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你……妈妈……玉……玉梅姐……让你……让你……插她……这……这怎么……可以……那有妈妈……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作……作爱的?……’我见干娘粉脸都红透了,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于是心动地又伸出那禄山之爪,一手继续摸著乳房,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扣挖着她的阴户。
干娘被我这大胆的偷袭行动吓了一大跳,大叫着道:‘哎呀……龙……龙儿……你……你……’上身闪躲着我揉乳的魔手,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摸到她的阴户。
我怕她逃走,那就前功尽弃了,忙用力抱住她,解开家常睡衣的扣子,把衣襟左右拉开,那一对肥嫩丰满的乳房,顶着艳红的大奶头跳了出来。
我迅速地抓住了一只大乳房又揉又捏,用嘴巴含住另一个奶头,吸吮舐咬。
干娘被我逗得又麻又痒、又酸又酥地难受得呻吟著:‘哦!……不要……乖儿……不要……咬……干娘的……奶……奶头……别……别舐……啊……’紧合著的双腿也慢慢地张了开来,我抚摸她的阴毛、扣挖她的阴唇、揉捏她的阴核,再把手指头伸入阴道中抽插著。
干娘被我这上下夹攻的招术给刺激得叫道:‘啊……别……别挖了嘛……快……把手……啊……拿……拿出来……干娘……难受……死了……哎呀……干娘……被……被你……整……整惨了……哦……啊……我……我要泄了……啊……啊……完了……哦……哦……’干娘忽地猛然一阵颤抖,两腿上下摆动着,小穴里的淫精也一直往外流,我知道她已达到了高潮,泄了第一次的身子了。
我看她昏昏迷迷地喘息著,干脆抱起她的娇躯,直接走向她的卧室。
干娘突然由昏迷中醒来,惊叫道:‘龙儿!……你……你要……干……干什么?……’我抱着她亲吻著,一边涎著脸道:‘我的亲亲小穴穴干娘!儿子现在要带妳上床去呀!’接着我把她放在床上,动手去脱她的家常睡衣和那条小三角裤,当然又有一番挣扎抗拒,不过不是很激烈,终于干娘被我脱得全身精光的了。
我再脱掉自己的衣服,站在床边,爱怜地看着干娘红晕过耳,羞得闭上眼睛的娇态。
我明白她此时正处于欲望和伦理的天人交战中,从以前的例子里,我知道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穴洞,让她满足就一切没事了。
只听得干娘抖着声音道:‘龙儿!……你……你……破坏……了……干娘的……贞操……了……’她一边娇羞地用手遮在她阴户上,不让她那羞人的方寸之地被我看到。
我道:‘干娘!贞操真的对妳很重要吗?还是让我用这条大鸡巴替妳通通小穴,让妳舒服才是真的。
妳一生光是和干爹作爱,没有享受过性的高潮,怎会有什么乐趣呢?还是让我来插插妳吧!我床上的功夫是很厉害唷!插得妈妈都会叫我大鸡巴亲丈夫哪!’说著,抱着她又亲又吻,扳开她遮住下体的手,又揉捏了她的阴核一阵,弄得她又是淫水狂流,泄了再泄。
我见她已是欲火高烧,又是饥渴又是空虚,马上翻身压到她胴体上,干娘此时全身热血沸腾,不得不用一直颤抖著的玉手引着我的大鸡巴,对准了她那淫水涟涟的小肥穴口,浪声道:‘龙儿!……乖儿……呀……干娘……好……痒……快……快把……你的……大……大鸡巴……插……插进去……止痒……哦……哦……’我把大鸡巴头瞄准了干娘的浪屄入口,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寸左右,干娘全身发抖地痛得叫道:‘哎呀!……龙儿……痛呀……别动……你的太……太大了……干娘……吃……吃不消……’我感到大鸡巴好像被一个热乎乎又肉紧紧的温水袋包住了一般,里面又烫又滑,根本不像是中年妇女的阴户,倒像是个二十出头,新婚不久尚未生育的少妇哪!我伏下身子去吸咬干娘的大奶头,又揉又摸,再吻住她的红唇,两条舌头纠缠不清,渐渐地她的阴道较松动了。
我猛力一插,大鸡巴全根肏入,直捣著穴心,干娘这时又痛又麻、又酥又甜、又酸又痒,五味杂陈地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肥突突的小穴紧紧地套着我的大鸡巴。
我使劲插了个尽根,又抽了出来,再插进去,又抽出来,轻送重干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干娘的脸上淫态百出;又用力地揉着她那对柔软、娇嫩、酥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干娘浪叫着道:‘啊!……龙儿……妈妈的……亲……儿子呀……哎哟……干娘……美……死了……大鸡巴……的亲……丈夫哟……插……插进我……的……花心了……快……乖儿子……干……干娘……要你……要你……用力……干我……啊……真好……干……干娘……爽……爽死了……啊……啊……’干娘渐渐习惯了我大鸡巴的顶抽干送的韵律,她也用内劲夹紧我的肉棒,让我按着她的丰满娇躯压在床上肏干着,只见干娘紧咬著下唇,又开始浪叫着道:‘嗳唷!……乖儿……有你这样……的……大鸡巴……才能……干得……干娘……乐……乐死了……亲亲……干儿子呀……你才是……干娘……的……亲丈夫……啊……干娘的……小穴……第……第一次……这么……痛快……捣得爽……干……干得妙……干娘……全身都……酥麻……了……乖儿子……亲丈夫……你……真会干……比你……干爸爸……还要……要强上……万倍……唔……呵……呀……你才是……干娘……的情人……干娘……的……丈夫……干娘……爱死你了……啊……小穴……不行了……干……干娘……要泄……要泄了……啊……啊……’我见她不要命地挺动屁股,淫荡得媚人入骨,娇靥含春,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射著,泄了又泄,再泄,弄湿了好一大片床单,大鸡巴肏在干娘的小穴里,紧密又温暖,花心还会一吸一吮地夹得我的大鸡巴直跳动着。
这场床上大战,直干得天昏地暗,终于在我的大鸡巴顶住了花心,发射了精液,泡在肉洞里,享受着干娘温暖的骚穴,俩人互相拥抱着猛喘大气,昏昏迷迷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著。
干娘足足喘了半个小时的气,才算平息了下来,她温柔地抱着我,让我靠在她软绵绵的怀里吃着她的奶子。
女人就是这样,有了肉体关系之后,而且能在床上使她极端满足,她就会一辈子死心塌地爱着你,不许你再离开她。
我在干娘身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又在她全身一阵乱摸,揉得她娇躯扭摆地浪声笑道:‘小心肝,乖儿子!别再揉了,干娘痒死啦!’我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在她桃源洞口一阵跳跃,慌得她忙把我由她身上推下来,还歉声柔柔地安慰着我道:‘乖儿!弄不得了,干娘的小穴还有点痛哪!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大鸡巴有些吃不消。
你干姐和干妹她们也差不多快要回来了,给她们看到你在我床上也不大好,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来插干娘的小穴,现在就不要了,好嘛?’说著,还吻了吻我的脸颊和额头,好像在哄著小孩子一样,我见她也实在疲累了,暂且就饶了她这一遭。
我们起身洗了澡,干娘又换了新的床单,对着一大片淫水留下来的痕迹,她又是一阵脸红。
坐在客厅,我和干娘眉来眼去地以眉目传情著,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没退,看起来更是娇艳动人。
又过了二十分钟,干姐和干妹终于回来了。
甫一进门,她们的那两双眼睛就一直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我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端详着她们俩。
站在左边那个看起来较大而留着长发的女生,想必是干姐秀云,外表看来较为美丽而文静;另一个较小而烫发的一定就是干妹筱云了,个性看来就比较活泼开放。
果然是她先开口道:‘妈妈!这位客人是谁呢?’干娘道:‘秀云、筱云,他就是妈常提到的玉梅阿姨的儿子,妈下午已经认他做干儿子了,算起来妳应该叫他干哥哥,而秀云则叫他干弟弟。
’活泼的筱云干妹听她妈妈这么讲,竟朝我飞了一个媚眼道:‘呵!原来是干哥哥,嗯!长得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材,体格又蛮棒的,啊!干哥哥,你好呀!’我一时被这位淘气的干妹妹弄得面红耳赤,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差点儿下不了台。
干娘在一旁见我受窘,心疼地笑叱着她没礼貌,又叫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干姐和我见过了礼,我俩正在握了握手时,干妹竟贴近我身边来,说了一番让我不知所措的话,她道:‘干哥哥!你喜不喜欢我?’我只好道:‘当然喜欢啦!’她接着道:‘如果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吻我?’我一时呆在那里,就连干娘和干姐也都呆住了。
干妹用双手搂着我,在我脸上一阵亲吻,胸前那对虽小而坚挺异常的嫩乳在我心口直磨著,弄得我的脸更红了。
我被她吻得兴起,也在她脸上吻了吻,我抱过了干妹,只好也抱抱干姐,她也被这奇怪的气氛弄得她满面娇红,可是我手一环上她的纤腰时,她的反应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热烈,她竟也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又是一阵亲吻,那种吻已不像是见面礼了,简直就是情人间的热吻。
干娘在一旁看得吃起了她两个女儿的醋,娇靥上一片捻酸嫉妒的表情,我见她如此,干脆也抱住她,吻吻她的粉脸,干娘在意乱情迷之下,一时也忘了干姐和干妹就在身边,搂紧我的背膀,竟凑上小嘴和我口对口地吸吻起来,又伸出舌头和我互搅,吻了良久,才和我分了开来。
她这时才‘啊…。’的一声,记起旁边还有两个女儿在场,羞得无地自容地娇红过耳,把她的头直往我的怀里钻。
干姐和干妹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她们母亲与我的舐吻,聪明的她们不难猜到我和干娘之间的关系绝非止于寻常的干母子而已。
干娘羞了好一阵子,才不得已地抬起头来,对她的两个女儿道:‘妈……妈妈……情不自禁……妳们……妳们不要……胡思乱想啊……’干妹满脸狡黠地笑着道:‘妈!我们不会怪您的,是不是?姐!妈您平常好寂寞,有干哥哥来安慰您深闺的空虚,又不是什么大事呀!’我听了她这番大胆又露骨的一番话,实在有点儿坐不住了。
干姐也在一旁羞涩地点了点头,默默含情地望着我。
看来,干妈这两个女儿对她们母亲还蛮体谅的哪!唉!最难消受美人恩,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彼此之间又有母子和姐妹的关系,实在有些令我穷于应付,想不到母女一马三鞍,大被同眠的梦想如此容易就达成了。
我们四人经过了短暂的开诚布公之难堪后,不约而同地抱在一起,以我为中心,互相亲吻著,衣服一件件地从我们身上飞走,一会儿,三只白羊加上我这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在客厅的水银灯下裸裎著。
只见,三人之中,干娘的胴体看起来最是高贵雅丽、风姿万千;肌肤雪白娇艳,柔细而光滑;乳房挺耸丰肥,奶头略大而殷红,乳晕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的妊娠纹;阴阜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卷曲而浓密,倒三角形的尖端部位,艳红而突起的阴核微微可见;玉腿肥嫩而不臃肿;屁股上翘,左右晃动着。
干姐秀发披肩,姿容妍丽,笑时两颊旁边现出两个酒涡,娇艳妩媚,樱唇微点,贝齿洁白,软语娇声,悦耳动听;肌肤则是光滑细致,乳房盈握,弹性良好,乳尖红艳;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光亮,浓密地蔓延在小腹下方及阴唇两侧;玉臀肥圆;粉腿硬实。
干妹在三女之中较显娇小,有一头稍带棕色的卷卷短发,皮肤白皙,鼻梁挺秀;刚发育完成的身躯,有一对虽小但极为尖挺的乳房,和一座稀松的漆黑森林,阴毛柔软蜷曲,因子量较少的缘故,有条不紊地排列成行,环绕于阴阜周围,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于阴缝顶端;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粧玉琢般,细致可爱。
我尽情地欣赏了眼前这三具娇艳的玉体,原已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更是长大膨胀,我稍经思考后,决定还是由已有过一度春风之情的干娘开始,把她抱在沙发边上,含着乳头拼命地吸吮著,弄得干娘淫水直流,阴户开阖地颤动着,乳头发硬,全身直扭,媚浪地哼出声音,玉手紧捏着我的大鸡巴,挺起阴户,摇摆肥臀,茸茸黑毛下的两片大阴唇猛地一阵张合,便把我的大鸡巴连根吞噬了进去。
我的大鸡巴便在水声唧唧中不住地在干娘肥美的阴户里干弄著,直撞得她阴户‘啪!啪!’作响,干娘虽生过两个女儿,但阴户还是很窄,挤得我龟头的棱沟麻痒舒爽,真不愧为娇艳的一代尤物。
干娘肥臀直扭、哼声不绝、媚眼半瞇、那种骚态真是淫荡极了,中年美妇的性感和经验,确非初尝禁果的少女所可比拟的。
我的大鸡巴连连抽插紧顶着干娘的阴核四周和子宫口的底部,在她那最嫩最敏感的肉上,轻轻地揉转着,干娘闭着媚眼,品尝著这刻骨难忘的滋味,美得她赞不绝口地浪哼著,头枕在沙发扶手上,随着我的大鸡巴转动处,两边直摇,淫水汨汨地从她阴户中一直流出,禁不住这搔痒的滋味,不管一旁还有两个女儿督阵,叫着听了令人脸红的淫语道:‘好龙儿……我的……亲丈夫……哎唷……你饶了……干娘吧……干娘……要被你……干死……了……喔……喔……小爹……呀……你就饶……饶……小浪屄吧……不……不能……再揉了……喔……哟……哟……啊……肏穴的……小祖宗……大鸡巴亲爹……呀……喔……干……干娘……受不了……哎唷……乖乖……别……别动……亲哥哥……喔……小屄又……又要出水……了……’我的大鸡巴实在把她肏得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地,被我的大鸡巴带得直往沙发上滴,通体酥麻、全身浪肉都在颤动着;两颊火赤、星眸含泪、咿咿呀呀地淫声百出;阴户痉挛收缩,紧绞著大鸡巴吸,子宫的喇叭口抖颤,大泄了二次身子,软趴趴地伏在沙发上昏迷著。
接着我再找上了娇蛮的干妹,揉着她的玉乳,龟头顶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口,刚从她妈妈穴里抽出来的大鸡巴沾著淫水,拨开阴唇慢慢地往里送。
咦!干妹的阴户虽然还算窄紧,但大鸡巴干进去竟然没有碰到处女膜,这骚妮子不知何时被破了身子,已非完璧了。
她的阴璧紧夹着我的大鸡巴,异常地舒服,刚干入一半,干妹像赞叹似地‘唉!……’了一声,等不及地抛臀上迎‘呀!……’的一声,只听她一声惊叫,原来她猛地一抬臀,粗大的鸡巴已借着那润滑的淫水,顺势直进,尽根没入,直直顶着她的花心微颤著,干妹羞红了脸望着我一笑,圆臀又在我下面筛动了起来。
我见她并不喊痛,知道她已有过性经验,没有什么大碍,也颠动着屁股,轻抽慢送,下下著底地肏弄著。
干妹见我对她如此地细心体贴,着意温存,只乐得眉开眼笑,嘴角生春,小屁股也不停地挺动,淫声娇唤著:‘好哥哥!……亲丈夫……雪……雪……雪……你……你顶到……小……妹妹的……花心……了……干得……妹妹……真快乐……’我见她淫浪得可爱,大鸡巴渐渐用力抽插,只弄得她又叫道:‘啊……亲哥哥……妹妹……美死了……妹妹的……小屄……让……亲哥哥……的……大鸡巴……肏得……快……没命……了……我……亲爱……的……大鸡巴……哥哥……呀……哎唷……顶……顶到……妹妹……的……屄心……了……雪……雪……喔……哎呀……亲……哥哥……快……快插……妹妹要……啊……亲哥哥……妹妹忍……忍不住……要……要泄……了……’干妹连连丢了二次,卷发凌乱地带着汗水,散贴在她额头,摆动的屁股由剧烈而渐渐停顿下来,浪叫声也由大至小,终于只剩下鼻子里的哼声而已。
我插弄了一会儿,她在迷糊之中也呓语着:‘亲哥!……雪……雪……肏得……妹妹……真快活……大鸡巴哥……这下……肏到……妹妹的……小屄心了……啊……啊……’我见她这可怜的浪态,和只有从鼻子里出声的吟哼,怕把她干坏了,万一生病那就糟了,只好怏怏地抽出大鸡巴。
干姐在一旁看着我大干她妈妈和妹妹,见我最后终于找上了她,却还是羞答答地不敢挨我的插弄,我伏在她柔软光滑的胴体上,嘴儿凑向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上,一张口便将艳红的乳头含住,吸著、啜著;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
一手把她另一只乳房抓住,在白嫩坚挺的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指头更是在峰顶捏捏抚抚。
干姐欲念激荡得胴体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我更吸吮得起劲和揉捏得更重。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干姐如此文静的女孩,也忍不住淫荡难耐地轻哼著:‘啊!……唔……哼……嗯……嗯……’干姐浑身酸痒酥麻,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地任我玩弄她美好的胴体嫩肉。
她口中不断地叫着:‘龙弟……唔……姐姐……嗯……哼……别……别吸奶……别咬……唔……姐姐的……小……小穴……好痒……痒……哼……’干姐经过我的一番挑逗后,已紧紧地抱着我,春情难抑了。
我再加紧催情的手段,右手滑下她的乳峰,穿过那平滑的小腹、黑茸茸的阴毛,接触到她迷人的桃源洞口。
只觉得她的阴阜上蜷毛柔软,两片肥嫩嫩的阴唇已热胀著,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里温烫烫、湿黏黏的。
我再把手指头往她洞内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个不停,逗得她阴壁的嫩肉收缩、痉挛地反应着。
干姐酥胸急速起伏、满面娇红、浑身雪肌轻抖著,小嘴里浪声呼道:‘唔……龙弟……别再扣了……嗯……哼……姐……姐姐给你……插……插穴……唔……不……不要……再……啊……小穴痒……痒死了……哼……’我压在秀云干姐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早已意乱情迷、心神晃荡不已,现在她的浪叫声,更使得我按耐不住淫心地把她抱到沙发上,抬高粉腿,硬挺直翘的大鸡巴塞到了她被淫水弄得湿滑的穴口,微蹲双腿,屁股往前一挺,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
‘噗滋!’一声,我和干姐的生殖器官相撞,发出了空气缩放的拍击声。
干姐的小穴穴被我大鸡巴一塞,痛得她周身大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咬紧银牙叫着道:‘啊……痛呀……龙弟……你……轻点……喔……喔……你的大……大鸡巴……太……太……啊……太大……了……’听到干姐如此痛苦的嘶喊声,使我有些不忍,但我的龟头被她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穴肉更是如此地诱人,于是,我放下干姐的粉腿,转而抱住她浑圆的肥臀,大鸡巴顶入她穴心,只听她大叫道:‘啊……龙弟……你……啊……啊……’双手在我胸前捶打了一阵,阴户的涨痛感,使她的肥臀想要闪避,但又被我的双手紧按著。
一阵抽插,鲜红的穴肉,被大鸡巴插挤得翻卷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搓个不停。
外表文静娴雅的她,痛苦已极地被我特大号的鸡巴强劲地插干着她的处女嫩穴,我又紧紧抓住她,让她只好挺著嫩穴痛苦地挨肏著。
我速度加快地狠插猛干,阴户口的淫水混著开苞的血水不停地溢出。
干姐苦苦地哀求道:‘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龙弟……你又顶住……姐姐的……穴心了……啊……求求你……轻……轻点……龙弟……姐姐……又不是……不……给你……插穴……唔……喔……你轻……轻点儿嘛……大鸡巴的……狠干……姐姐……实在……吃……吃不消……’我充耳不闻强奸似地狠插了数百下,渐渐地引发干姐淫浪的欲情,或许,原来文静的她,在内心深处早已潜伏著淫荡的种子,这时才暴发出来。
干姐忍着痛,慢慢地已能体会出干穴的滋味,双手也变成紧抱着我,娇呼声也使我知道她渐感舒服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正美目半闭,嘴角带着春意地微笑着,那陶然的浪荡情态实在是迷人入骨,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着她的小嘴。
干姐两条粉臂紧缠着我的脖子,热情地反吻着我,艳红的双唇大张,好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嘴里翻搅著。
我的双手也分握着她的两只坚挺肥翘的肉乳,轻揉抚捏著,我的屁股不停地颠动,大鸡巴插在她那淫水涟涟的小嫩穴里,龟头直直深抵花心,又是一阵子的旋转、磨擦。
她被我上下其手的挑逗,使情欲再推向更高峰,尤其阴户深处的花心,被大龟头磨转得整条膣道有说不出的骚痒,她浑身酸麻不已,口里随着春心荡漾叫着道:‘嗯……龙弟……姐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舒服……快……快嘛……哼……快用……大鸡巴……插……插我……’我听着她的叫床声,大鸡巴更是硬涨发红、挺实硕壮,双手再次抱紧干姐丰满的肉臀,开始直起直落地狂抽猛插著,真是下下着肉,次次直顶穴心。
干姐紧紧搂住了我的背脊,紧窄的阴户含着我的大鸡巴,配合著我插穴的起落,摇晃着她的纤腰,大屁股也款款地摆摇迎送著,叫道:‘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啊……亲哥哥……龙弟……我……要叫你……亲……哥哥……喔……你的……大……大鸡巴……使……妹妹……嗯……美极了……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我快……爽死了……’我感到她的心在狂跳着,抱着她的屁股,双手在肥臀的浪肉上不停地揉捏著,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得更快了。
干姐这时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户内首次挨插就碰到我这根大鸡巴,更是觉得让她充实舒服无比。
她长发飘散,双手紧抱住我,粉脸深深埋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满脸涨红,殷红的嘴唇咬著头上散落的发丝,柳腰猛扭,屁股高高地抛送著,使得淫水潺潺的阴户更形突出,小穴里的骚水就像泉水般地直涌出,浸淋着我的大鸡巴,也从她阴唇旁边,顺着屁股沟滴溼了整个沙发坐垫。
我努力开拓着她的羊肠小径,大鸡巴在阴道里畅通无阻地左右狂插,直进直出,干姐的花心被我的大龟头磨擦得酥痒入骨,骚水越流越多,小穴的温度也高得烫人。
我不停狂捣著干姐那个多汁的小肥穴,干姐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身,屁股款款向上迎凑的技巧几乎已经不比她妈妈差多少了,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在大龟头一进一出之间,‘滋!滋!’地作响。
我们干姐弟俩尽情地缠绵,大鸡巴和小穴穴密切地起落、扭摇著,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抛开了一切的伦常关念,此时,只有男欢女爱的存在,忘形地交媾著。
干姐已达到她性欲高潮的颠峰期,小嘴里狂喘著浪道‘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再用力……唔……亲哥哥……姐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嗯……美死……小浪穴了……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是会……插穴…。舒服死……姐姐了……啊……啊……哎……哎呀……亲哥哥……嗯……快……姐姐的……小浪……穴……舒服死……了……唔……我……我快……美上……天了……嗯……龙弟……快……干破……插死……姐姐……的……小浪穴……吧……’我们尽情地缠绵,大鸡巴和小穴穴密切地起落、扭摇著,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抛开了一切的伦常关念,此时,只有男欢女爱的存在,忘形地交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