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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爹强行把他推入新房并反锁上门的时候,朱思远还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

当他进了新房后,玉梅早已经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但他却呆头呆脑地坐在炕沿上不知所措。

玉梅在被窝里柔声说:

“思远,快脱衣服困觉吧。”

思远却嘟囔着说:

“你是女的,我怎么能和你一个被窝里困觉?你自己困吧。”

玉梅感到很无奈,她幽幽地长吁了一口气,又柔声说:

“你不能不困觉呀?要不你自己一个被窝,咱俩各人困各人的。”

思远扯过一床新被,脱了外衣穿着内衣内裤钻进被窝里,吹灭了蜡烛就准备困觉。

玉梅姑娘很伤心,但她又想:伤心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是一个不等的男欢女爱的孩子,但他已经十七了,也能干男女之事了,只要挑逗他,他一定能上钩的,想到这里,她娇声说:

“思远,点上蜡烛,我想尿尿。”

思远听话地点上了蜡烛,玉梅一丝不挂地下了炕,她故意磨蹭了一会,可她发现思远闭着眼没看她,她心里很生气,真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灵机一动,蹲下尖叫了一声:

“哎哟!我的大腿肚子怎么突然抽筋了,哎哟,疼死我了!思远,你快把我抱上去吧!哎哟,哎哟……”

思远吓了一跳,睁眼一看,见玉梅一丝不挂地蹲在地上,就赶紧闭上眼说:

“你光着腚,我怎么好意思抱你呀?”

玉梅娇声说:

“我是你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你就闭着眼把我抱上去还不行吗?你想冻死我呀?哎哟,哎哟……”

思远果真闭着眼摸摸索索地向玉梅走过来,玉梅看见她的小男人的这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思远抱起玉梅,觉得玉梅身上的肉又滑又软。

思远刚把玉梅放在炕上,玉梅就突然一下子把思远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于是思远的头就被埋进了玉梅那两个丰腴的乳峰间。

思远嗅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幽香,随之心里涌出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他产生了一种小的时候趴在娘的怀里的那种欢悦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玉梅那丰腴的乳峰,玉梅却娇喘吁吁地说:

“你摸俺的奶子干什么?你快给我揉揉大腿肚子吧,俺在家里的时候,大腿肚子抽筋了,俺娘就给俺揉,一揉就好了,你现在快给俺揉揉吧。”

思远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声,于是玉梅放开她仰躺在炕上。

思远睁眼一看,天!原来女人的身子和男人的身子是这么的不一样!这身子是那么的有肉,那么的白,那么的嫩,那两个小山似的白晃晃的大奶子高傲地耸立着,他呆了,他觉得有点发晕。

玉梅又娇声说:

“你发什么呆呀,你快给俺揉大腿呀!”

当思远看见玉梅那毛茸茸的下身时,体内骤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强烈的渴望,浑身的热血突然沸腾起来,下身也随之坚硬地矗立起来,于是他脱光了衣服就无师自通地趴在了玉梅的身上,但他将那坚硬之物插进玉梅那柔软之物里边半截就不动了,只是两手玩弄着玉梅的两个乳玩。

玉梅也不过是受本能的欲望驱使,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怎么弄,只是觉得被思远压着的感觉很舒服,于是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之思远的脊梁。

随着思远不停地玩弄她的乳,她觉得一种新奇的快感慢慢地由两乳传遍全身,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下身,思远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下身,于是又产生了一阵新奇的快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抽动起来,于是新奇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进行了强有力的冲刺,于是他突然感觉到他那坚硬之物好像是钻破了一道隔墙而全部进入到玉梅的身体离去了,于是他又产生了一种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有力地动作起来,随着一股强劲的热流射入玉梅的体内,他到达了快感的顶峰……于是他终于明白了男女结婚是什么意思了……玉梅下炕洗了一下下身回到炕上,思远就一下子将她搂在了怀里,好奇地抚摸着玉梅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玉梅也好奇地捏弄着思远的下身玩。

不一会,思远那物又坚挺起来,于是思远又翻身趴在玉梅的身上顶入了,这第二次的交合,俩人都有数了,因俩人互相配合得很默契,所以俩人获得了更满意的快感……从此以后,思远那因理想破灭带来的苦恼暂时被男女交合的乐趣冲淡了,于是他开始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

他白天在生产队里干一天活,晚上就搂着媳妇交欢。

两个多月以后,思远开始感到腰酸背疼,四肢无力,他认为自己生病了,就对他娘说:

“我觉得最近身体不舒服,可能是长病了,我想去县城找医生看看。”

他娘关切地问他:

“你有什么感觉?”

他直言不讳地说:

“我觉得腰酸背疼,四肢无力,光想睡觉。”

他娘立即说:

“甭找医生看,我和玉梅啦啦呱,你的病就好了,你叫玉梅过来。”

思远半信半疑地领着媳妇到了他娘的屋里,他娘对他说:

“你出去,我单独和玉梅啦啦呱。”

他不解地出去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娘和玉梅啦啦呱他的病就好了,于是他怀着好奇心在院子里仔细地偷听他娘和玉梅到底说什么,他听见他娘说:

“玉梅,思远才十七岁,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你比他大四岁,你是个二十一的大闺女了,你应该懂事,夜里的那种事你要有数了点,要是思远的身体被你弄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接着又听见媳妇说:

“娘,不怪俺的事,每次都是思远先找俺的事。”

娘的声音:

“他还小,贪玩,不懂事,你应该开导他。”

媳妇的声音:

“娘,俺记着了。”

娘的声音:

“记着了就好,我对你说这些话也是对你好,你们俩还要过一辈子,来日还长着哩,要是思远年轻轻的身子就完了,你就会苦一辈子,你明白吗?”

媳妇的声音:

“娘,俺明白了。”

但是思远却还没弄明白,晚上上了炕就又要干那事。

玉梅开导他说:

“以后再俩不能每天晚上都干这事了,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干多了这事你就会长病的,今天咱娘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咱娘说了,要是你的身体完了,他就找俺算账。”

思远问:

“我最近感到腰酸背疼,难道就是干这事干的?”

玉梅柔声说:

“咱娘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从今天晚上起咱俩不能玩了,等你的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再玩,以后咱俩隔两三天玩一次。”

思远长吁了一口气,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玉梅进入了梦乡,但思远却睡不着。

以前白天累死累活地干活来不及想心事,晚上上了炕就和媳妇干事,干完事就疲惫地入睡了,所以就暂时忘却了因理想的破灭带来的苦恼。

现在媳妇不让玩了,他的苦恼又萦绕在心头,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象那些目不识丁的庄户汉子一样修理一生地球吗?他越想越觉着苦恼,越苦恼越困不着,困不着就辗转反侧,就长吁短叹,失眠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如其失眠难受,不如干了媳妇困觉,管他娘的身体不身体的!这无聊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他这样一想,下身就坚挺起来了,于是他轻轻地脱了媳妇的裤衩,突然猛地一下就顶进去了,媳妇在他的身下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柔声说:

“你不能这样,你快下来,你快下来!”

但他却紧紧地搂住媳妇不放,媳妇扭动了一会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动了,于是他却拼命地动起来,直到乐极而泄,才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他每天都是在媳妇入睡以后来个突然袭击,他发现只要他深深地进入了媳妇的体内以后,媳妇就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布了。

就这样,生活的艰辛加之过度的纵欲,他开始变得面黄肌瘦,已经干不了重体力活了。

思远他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又找玉梅严肃地谈了一次,逼得玉梅没办法了就只好说出了实情:

“他现在都是在我困了觉的时候突然那样,他一那样我就浑身无力反抗了,你说俺有什么办法呀!”

思远他娘听了这话不再吱声了,她作为过来了的女人,她不能再难为媳妇了,于是她缓和了语气,说:

“玉梅,娘现在不怪你了,为了思远的身子,娘现在和你商量一件事,行不?”

玉梅立即说:

“娘,为了思远的身子,你说什么,俺都听你的。”

思远他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玉梅,我心思着别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有你们俩分开一段时间,你先回娘家住些日子,等思远的身子恢复了我再让他去叫你,你看这样行不?”

玉梅犹豫了一会,说:

“娘,我是愿意,但思远能让我回去吗?要是他不愿意让我回去,我却硬是回去了,那他以后不对我好了怎么办?”

思远他娘说:

“这你甭担心,我会对思远说的。”

思远在他娘施加的压力下只好同意让玉梅回了娘家,但自从玉梅回家以后,他开始沉默不语,性格开始变得异常孤僻,异常暴躁。

好在老丈人帮忙,才让他当上了民办教师。

朱思远当上了民办教师后,心理得到了暂时的平衡,于是心情舒畅了,性生活也节制了,身体也就很快强健起来。

从根本上改变了朱思远的命运的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一九六八年,当时的公社革委会秘书升任副书记,秘书一职空缺,突然想起了老同学朱思远。

而当时的书记看过朱思远为拟的讲话稿后,觉得还不错。

就这样,朱思远由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摇身一变成了令人羡慕的公社革委会秘书。

为了拉拢他,这位书记让他半月后入了党,一个月后转成了正式国家干部。

并将玉梅办了农转非,并安排到供销社采购站当了个保管员。

并承诺日后一定会提拔他的。

可是一任接着一任地换,连他觉得最不学无术的姓孔的都变成副书记了,他才深刻地认识到,当官的关键并不是取决于有没有才华,关键是看有没有手腕,有没有进贡的钱。

他当了秘书以后手中也有一定的权利,但他不想利用手中的可怜的权力,又不愿意用自己挣的一点工资去贿赂他瞧不上眼的混蛋,所以他当了多年的秘书却没有提起来。

甄爱民来任一把手后,朱思远又不得不讨好起甄爱民。

当甄爱民说要提他当了副书记以后,他在心里感激了甄爱民一阵子。

但他不久以后就对此失去信心,他觉得甄爱国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不能容忍的是甄爱国曾多次当着他的面调戏玉梅。

尽管甄爱国并没有真正想上过玉梅,更多的是想显示一下他的权威,但这对朱思远来说,则是更大的污辱。

他觉得甄爱民简直就是一个畜生!在心里他盼望着有人活刮了他,但是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地伺候甄爱民。

就这样,他在极其矛盾的心理状态下稀里糊涂地打发着岁月。

当“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来临的时候,他认为整倒甄爱民这个畜生为自己出了一口气的机会来了。

于是就将甄爱民和杜为国互相勾结与走资派高潮狼狈为奸的过程写了一封信,寄给了一直与杜为国争权夺利的曾副书记。

于是十天以后杜为国就被打倒了。

曾副书记成了县革委会的一把手,立即将杜为国提拔的红人统统打倒,又提拔了一批他的人。

在曾书记的支持下,朱思远打倒了甄爱民当上了一把手。

16再说甄爱民,他是站在他的特殊的角度体会着这两年的国家发生的巨大的变化的。

他刚被朱思远赶下台批斗的时候,感到万念俱灰。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朱思远批斗了他两次以后就不再找他的麻烦了,但他还是觉得无脸见人,就在家里两个多月闭门不出。

两个多月以后,他开始在晚上出来散步,但他走路的时候都是低着头,他不敢面对人们的冷漠目光。

甄爱民不清楚为什么朱思远不再找他的茬,宋如英心里清楚得很。

当官的都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

她听说过丈夫调戏过玉梅,大不了老娘陪你睡几天也就罢了。

可是朱思远竟然看不上她,不过也没有饶了她,找了些被自己丈夫玩过老婆姑娘的玩了她一整天。

一连好几天都觉得下身火辣辣的。

幸亏自己有本钱,才没有丢脸。

不过,这下也好,他不来找自己的茬,而甄爱民又没有事做,大白天支走两个孩子,便在床上打发时光。

没有了野味,甄爱民每每觉得不过瘾,但也只好以量取胜了。

一时间,宋如英除了遗憾没有人再来送钱送物,觉得似乎不当官也挺好的。

这种艰苦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形势又风回路转了。

从不停地诅咒自己鬼迷心窍地救那个该死的高老头子,又对远大前程寄予了浓厚希望。

他觉得人生就象一幕荒唐的闹剧!他不再觉得自己的这一生是彻底地完了,扔掉借以消愁麻醉神经的酒瓶,把收起多年的收音机当宝一样搂在怀里。

特别是当他偷偷地瞥见朱思远的脸上露出的那种恐慌不安的神情时,他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当朱思远辞去公社书记职务参加高考时,他断定朱思远是觉着大事不妙了,于是他又暗自得意起来。

终于甄爱民在焦躁不安地在听出了点苗头,激动得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兴高采烈地到供销社门市部买了一些东西,骑上自行车就去了高潮家。

高老头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看见甄爱民很兴奋,就说:

“小甄江呀,你来玩玩,我就很高兴,你还用着拿这么多东西呀!”

甄爱民很会讨好这老头,就幽默地说:

“你现在是无职无权的老走资派,我是上了你的黑船的新走资派,我拿着东西来找你玩是臭味相投,不是来向你行贿,你还害怕什么?”

甄爱民说完这话,打开几个罐头,又拿出一瓶酒,又说:

“今天咱两个新老走资派光喝酒不谈国事。”

高老头拿出两个大碗放在饭桌上,甄爱民将一瓶酒平均倒在两个碗里,于是俩人就开怀畅饮起来。

当他从高老头家踉踉跄跄出来的时候,他只记得高老头大着舌头说:

“小甄呀!你一定要沉住气,要注意学习,准备好不远的将来为党好好地工作。我坚信我不久就会重新恢复职务,我会重用象你这样的头脑清醒、立场坚定的好干部的。”

甄爱民听了这话,兴奋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他在心里庆幸自己当初的明智选择,他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信心,于是情不自禁地摇头晃脑地哼起了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

“大吊车,真厉害,成吨的钢材它轻轻地一抓就起来……”

从此以后,甄爱民又挺起腰杆大摇大摆地在街上乱逛,重新捡起那副惟我独尊的面具。

对他来说,他干的唯一的事情就是隔三天五日就带着礼品骑着自行车悠哉游哉地去高家庄,他的目的就是两个:一是,进一步加紧对高老头的感情投入;二是,他是向世人宣布他不久就要登山再起了!在高潮腾空飞往北京后三个月,甄爱民作为用功人员被重新重用。

在刚被提拔为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时,表面上踌躇满志,但心里还有点虚。

但他很快就投身到杜为国清除政敌的行动中,成为了杜为国的心腹之人。

但政权巩固以后,杜为国迅速收缩权利,将用人权和财政权紧紧地握在了手里,部门和乡镇的主要负责人都必须由杜为国定。

杜为国仅给了他四项捞油水的指标:每年他可以提名九名副科级干部;每年给他十五个农转非指标;每年他可以安排二十人到机关事业单位工作。

他虽然心里有点憋气,但表面上不敢有半点怨言。

因为一方面杜为国挂着地委常委的头衔,另一方面他的权利已经是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了,他已经是万泉县的事实上的二把手了。

虽然每年可以捞到不少灰色收入,但他知道他要想有更大作为,就要攀上高枝,以免让老谋深算的杜为国算计。

一方面他先从教育局补发了一个假高中毕业文凭,并顺利地参加了地委党校办的一个党政干部大专进修班,耐心等待升官的机会。

另一方面,他时不时地向杜为国送钱送物,大献殷勤,背地里他经常到地委找高潮汇报工作,大谈自己的抱负受到杜为国压制无法实现的痛苦。

令甄爱民万分欣喜的是高潮的变化。

八四年腊月,他到高潮家“汇报工作”时,临走的时候,将装着两千元钱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高潮看了一眼但没吱声。

第二年正月初一他又去给高潮拜年,高潮笑容满面地跟他聊了一会,但没有提钱的事,于是他临走的时候又大胆地放下了六千元钱。

后来他发现高潮家里的小保姆经常换,而且个个是美丽动人。

他于是不惜重金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一些细节。

口口声声为党为国的高潮在重返高位后,先是装模作样地先天下之忧而忧了一年,尔后便先天下之乐而乐起来。

江山是自己打的,当然得交给自己的孩子。

他先为那个既不愿读书,又不愿做工,整天无事生非的大儿子谋到了地区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

接着把小儿子送到外贸局做了局长。

更有甚者,他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是对革命的贡献,不厌其烦地亲自挑选小保姆。

名义上是伺候他的老伴,实际上是他的小老婆,给他当小保姆的都是些十六、七岁的漂亮的黄花闺女,这些小保姆都是有求于他的人送给他的,他最多四个月就换一个小保姆,去年换了四个小保姆,那四个小保姆都安排到好单位工作了。

其中有一个小保姆就是某个国营大场现任厂长的小闺女,前两年才因为保护老干部有功,有搬运工提拔成一个有职无权的第六副厂长,后来不知道怎么巴结上了高潮。

在高潮的暗示下,他把他的刚刚初中毕业的十六岁的闺女送给了高潮当了小保姆,结果三天以后他就当上了厂党委书记兼厂长。

他一上台就大肆贪污、挥霍公款,厂里没钱花了,就向银行贷款,银行成了他的个人金库。

去年春天,高潮看上了一个刚大学毕业到地区电视台当播音员的一个叫郝艳丽的女孩子。

人家那女孩子刚开始看不上他,他就千方百计地讨好人家。

那播音员家是农村的,家里有三个哥哥都结婚了,高潮就把她的父母、三个哥哥和三个嫂子全部农转非,全部安排了好工作,其中将她的不识字的大哥和大嫂安排到了那个国营大场厂。

那厂长正为自己姑娘和老婆打仗呢,何况他也心痛自己姑娘,每次回家那姑娘都要给他看身上青斑。

于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并给那姑娘的大哥科级待遇。

终于把那贾丽萍弄到了手,虽然下身不听话,嘴和手还是可以的,又啃又捅,常常大白天把贾丽萍给弄得狼哭鬼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上不了镜。

好在他的大儿子也相中了贾丽萍,才把她从苦海中救出来。

甄爱民心里暗想:真想不出高老头喜欢这么一口。

回去后不久,他便物色了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十五岁的小美人送给了高潮,同时还送上了四万元现金和几棵老山参,让他多保养身体。

高潮很高兴,一边抚摸着坐在腿上的小保姆柔顺的头发,一边对甄爱民说:

“我今年都七十七了,可他们都说看不出来。跟年轻人在一起就是显得年轻!”

甄爱民的功夫没有白花,在他拿到了大专文凭后,就具备“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四化”标准,于是在年底调整领导班子的时候,他当上了县长,他心里万分欢喜,因为他离县委书记的一把手宝座只有一步之遥了。

甄爱民当上县长之后,杜为国给他的权利更大了,对他说话的语气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甄爱民在县长的位子上干了一年多,但他发现杜为国越来越专横,特别是他的几个亲信更是狗仗人势,在万泉县为所欲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心里万分恼火,但是却一时找不到良策。

心中窝火,便到县政府招待所自己的办公室里,找个服务员放松放松。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他们特招来的,事实上就是玩物。

他们玩腻了就会把她们安排到机关事业单位去吃闲饭,然后再选新鲜的佳人。

那小服务员一进来就脱衣服,甄爱民立即说:

“今天我的身体不大舒服,不想玩了。”

这小服务员一边继续脱衣服,一边娇滴滴地说:

“你一定是工作太累了,你脱了衣服我给你按摩按摩就舒服了。”

这小服务员是甄爱民刚物色的,芳龄十六,小巧玲珑,艳丽迷人,鲜嫩无比,娇柔多情。

特别是她那宝物,小巧而肥嫩,狭窄而滑腻,别有一番风味。

所以甄爱民特别喜欢她,他决定至少玩她一年再送给高潮。

小美人脱光了衣服,甄爱民一看见小美人那娇小白嫩的迷人的肉体,立即就忘记了一切,就迅速脱了衣服闭着眼仰躺着,小美人立即给他按摩起来,小美人见甄爱民的下身开始长了,就用她那娇嫩的小手握着甄爱民下身揉搓起来。

不一会甄爱民就忍不住了,就翻身将小美人压在了身下顶入了。

甄爱民正干在兴头上,身下的小美人却娇声说:

“我哥哥在农具厂当工人,干的活又脏又累,挣钱又少,你给他调调工作吧。”

甄爱民因为玩得正高兴,所以满口答应:

“行!他想到什么单位?”

小美人立即说:

“他想到工商局。”

甄爱民立即说:

“你让你哥哥后天到人事局办调动手续就行了。”

小美人高兴了,就极力地迎合着甄爱民,甄爱民感到她那宝物中冒出了一股股的“泉水”,甄爱民兴奋极了,就进行了一阵猛烈的冲击,不一会就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甄爱民从小美人的身上滚下来,小美人又立即用卫生纸给甄爱民的擦干净了下身,甄爱民捏了一把小美人的小巧结实的小乳,说:

“我今天要考虑点公事,你洗洗宝物,赶紧穿上衣服走吧。”

小美人撅着小嘴娇滴滴地说:

“刚玩完了就撵我走,你的心真狠!”

甄爱民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小美人的屁股,淫笑着说:

“再天我没有心事的时候,和你玩一个通宵!”

小美人走了以后,甄爱民反复琢磨,他决定也采取欲擒故纵之法夺取县委书记的宝座。

又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邓小流子为“刀”。

于是决定以治病疗养为由到海滨市疗养院疗养。

邓小流子当了三年兵就回来了,甄爱民安排他先到公安局干了个民警,不久就给他入了党转了干。

甄爱民为了利用邓小流子,他就将他玩过的一个情妇介绍给了邓小流子做了媳妇,他那个情妇长得很漂亮,他玩腻了她以后,就将她安排到了税务局工作。

邓小流子得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自然万分感激甄爱民,后来甄爱民又提名提拔邓小流子当上了交警队副队长,所以邓小流子更是对甄爱民感恩戴德了。

当甄爱民在杜为国的办公室向杜为国提出要到海滨市治病疗养的请求时,杜为国的心里非常高兴,立即打电话让财政局局长送过来一万元钱,并“诚心诚意”地笑着说: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在疗养院好好地休养一段时间,钱花完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立即让财政局局长给你送过去。”

甄爱民立即笑着说:

“谢谢你对我的关怀,我想明天就动身。”

杜为国立即爽快地笑着说:

“可以,白天你安排一下工作,晚上六点我领着那五个常委和六个副县长在交待所为你饯行。”

甄爱民拿着一万元钱回到他的办公室,就给已升为副所长邓超惠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甄爱民,你今晚八点到招待所的办公室等着我,给我稍二斤好的人参,你通知邓爱民也过去。”

杜为国给甄爱民设的饯行宴会七点半就结束了。

看看时间还早,便来到了他的招待索办公室。

他刚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他的小美人也就进来了。

她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的下身,浪声浪气地说:

“是不是这小家伙又想吃嫩肉包子了?”

甄爱民也捏了一把小情妇的“肉包子”,淫笑着说:

“今天不想吃它了,明天再好好地吃它一回。”

小美人不解地问:

“你今晚有事?”

甄爱民说:

“明天我带你去海滨市疗养院住些日子,有些事我今晚需要安排一下。”

小美人兴奋地亲了一口甄爱民,说:

“到海滨市去玩,太好了!”

甄爱民又说: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要想跟我去海滨市过神仙一样的生活,你必须保证做到两条。”

小美人立即说:

“只要我能离开这穷山沟,到海滨市看看大海,甭说两条,就是二十条我也保证做到。”

甄爱民很高兴,就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说:

“其实做到这两条也不难。第一条,为了遮人耳目,明天咱俩不能一起走,明天你自己坐客车走,坐早上六点的车,这趟车在上午十点左右到海滨市,你下了车以后,十一点半准时在出站口等我。第二条是,在疗养院咱俩以父女相称。咱县里的人去看我时,你就必须躲到卧室里去。这两条你能保证做到吗?

“小美人立即高兴地说:

“保证做到!”

甄爱民拍了一下小美人的小屁股,说:

“你现在就回家准备一下吧。”

小美人扭动了一下娇躯,娇滴滴地说:

“我对所长怎么说呀?”

甄爱民说:

“这甭你好心,等会我就对所长说。”

小美人又亲了一口甄爱民,就扭动着小屁股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甄爱民立即用内部电话给小李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小李、邓爱民、邓超惠就一起进来了。

甄爱民向这三个亲信说明了这次去海滨市疗养的真正意图以后,最后又强调说:

“你们三个人要注意搜集有价值的信息,并及时向我报告。一般性的信息用电话,特殊信息必须向我当面报告。要特别注意他的左手右臂的情况。我要是当上了一把手,在万泉县你们仨想当什么官就当什么官,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三个人分别向甄爱民表了决心。

甄爱民和他的小情妇崔越娇在海滨市疗养院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

甄爱民这以退为进的伎俩被很多官场老手识破,所以带着钱物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有县委副书记、副县长、部委办局负责人、乡镇党委书记、镇长,有些部门和乡镇的副职甄爱民还叫不上名,但人家既然拿着钱物来进贡,他都笑脸相迎,并认真听人家的自我介绍,人家走了以后,他就立即将人家的姓名、单位和所送的钱物的数量认真地记在一个小本子里。

这些进贡的人,有的是甄爱民收了人家的钱财以后提名提拔的人,有的是脚踩两船的官油子,但甄爱民心里明白,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将来能得到他的关照。

甄爱民在海滨市疗养院住了一些日子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但他马上安慰自己:锲而不舍是指,求官的人要有耐心、恒心和毅力,既要用尽心计努力争取,又不能急于求成,要不急不躁,今日不成明日再来,今月不成下月再来,今载不成来年再来……于是他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都是在与小美人的交欢和逗乐中“耐心”地等待着有价值的信息到来。

一天上午,甄爱民正仰躺再大沙发上看电视,小美人含着他的疲软的下身舔弄,舔弄了一会,小美人见那疲软之物又坚挺起来,就自己脱乱了裙子骑在甄爱民的身上,但她刚将那坚挺之物塞进她的那小巧的宝物之中,却接着听到了门铃响,甄爱民立即坐起来,低声对小美人说:

“快下来,穿上裙子到卧室里去!”

小美人正来了情绪,不想下来,甄爱民心里恼了,就皱着眉头厉声说:

“快下了!”

小美人也生气了,从甄爱民的身上下来以后,拿起裙子,就光着屁股去了卧室。

甄爱民开门一看,见来人是邓爱民。

邓爱民向甄爱民汇报了群众来信的事。

甄爱民听了邓爱民的汇报以后,心里万分高兴,就兴奋地说:

“你这个信息很重要,你进一步注视着这件事情的发展动态,有了什么新情况立即再向我报告。我这里经常来人,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先等一下,我拿些东西给你。”

甄爱民从储藏室里拿出了一些别人送给他的好烟好酒。

邓爱民立即不好意思地说:

“我来也没有给你拿什么东西,你反而给我这么些好东西,我不好意思拿呀!”

甄爱民拍了一下邓爱民的肩膀,说:

“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多罗嗦了,快拿着这些东西走吧!”

邓爱民万分感激地拿着东西走了。

甄爱民心情高兴了,下身也还硬着,就想与小美人交欢,他推开卧室的门一看,见小美人还是光着屁股,侧身躺在西梦思床上。

甄爱民就一边脱裤头一边说:

“你还在等着我呀!”

小美人没有理睬他,他知道小美人是在和他怄气。

于是他脱了衣服以后就舔小美人的那白嫩的小屁股,接着又用舍尖舔弄那小巧肥嫩的宝物,舔了一会就从那诱人的宝物中流出了一股“泉水”,甄爱民立即将他那硬梆梆的物件从后面顶了进去……又过了一些日子,小李又来报告了有关杜为国买官卖官的事,说控告信已经从省公安厅和地区公安局转下来了,但杜为国却压着不处理,狂妄得很,根本不把这事当回事。

甄爱民听了小李的汇报,兴奋地说:

“没有杜为国的话,那个文盲是当不上副县长的,借这件事把他们搞得狼狈不堪,杜为国也就非走不行了。所以你们一定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有什么新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甄爱民心情特好,除了与小美人交欢取乐,就是看报纸,看电视的新闻联播。

那天,当他在省新闻联播中看到了群众静坐示威的情况时,便在幸灾乐祸地耐心地等待着杜为国来求他回去收拾残局。

但是四天时间过去了,不但杜为国没有来,他的三个“情报员”也没来,于是他耐不住了,就给邓爱民打了一个电话,邓爱民在电话中对他说:

“现在杜为国和杜树仁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闷的是什么药。”

甄爱民焦躁地说:

“有什么新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

甄爱民说完这话,就“啪”地一声放下了电话。

甄爱民又焦躁不安地等待了两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第六天吃了午饭以后,甄爱民就躺在沙发上紧紧地皱着眉头一根接一根地抽起了闷烟。

小美人冲了一个凉水澡以后,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坐在他的大腿上,柔声安慰他说:

“生闷气会伤身体的,当不上县委书记就算了,当县长不也很好嘛,有好车坐着,有好房子住着,公家的钱随便花着,还有那么多人来给你送钱送物,还有我这么漂亮的美人陪着,这不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人生短暂,应该抓紧及时行乐。”

甄爱民经小美人这么一说,心里居然痛快了一些,下身也硬了起来,他隔着半透明的真丝睡衣看见小美人没有穿裤头,就站起来,让小美人趴在沙发上,他站在地毯上,掀起小美人的睡衣,搂着小美人的白嫩滑腻的小屁股,从后面插进去就干起来,干了一会,小美人就哼哼啼啼起来,于是甄爱民也来了情绪,于是就狠命地干起来,正干在兴头上,突然门铃响起来,甄爱民立即抽出下身,说:

“我估计是杜为国来求我了,你快到卧室里去,等会再接着玩。”

小美人幽怨地瞪了一眼甄爱民就撅着小嘴去了卧室。

甄爱民看门一看,见不是杜为国而是邓爱民。

邓爱民兴奋地说:

“有好情况向你汇报。”

甄爱民立即急切地说:

“快进屋说。”

邓爱民喝了一杯凉开水以后,便将杜树仁想以武力镇压威胁示威群众而没达到目的,反而更加激发群众反感情绪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甄爱民兴奋地说:

“好!万泉县接着就是我的天下了!你好好干,我当上县委书记以后,立即提拔你当公安局副局长!你要是干好了,我就提拔你当局长!”

邓爱民立即点头哈腰地说:

“我一定好好干,我一定好好干,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向东,我决不会向西。”

甄爱民又说:

“现在先不说这些了,杜为国马上就会来求我,要是让他来碰上你就不好了,你现在立即走。”

邓爱民一走,甄爱民就立即点上了一支烟抽起来,一边兴奋地抽着烟,一边思考着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他连抽了三支烟,终于想出了一个圆满的方案,但是他觉得下身却已经疲软了。

甄爱民推开卧室的门,见小美人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再西梦思床上,那小巧肥嫩的宝物里面正向外流着“泉水”,但官迷心窍的他已经没心思玩那宝物了,就说:

“刚才来的不是杜为国,我估计杜为国接着就会来求我了,所以咱今天就不玩了。”

小美人心里的欲火正旺,她见甄爱民喜形于色,就说:

“以我看,他就是现在来了你也不能立即去开门,你应该装作喝多了酒困着了,故意让他在门外等一会,这样再能显出你的水平。”

甄爱民一听这话,激动地亲了一口小美人的小嘴,说:

“你小小的年纪还挺有心眼,我就按你说的办,先让他吃个闭门糕。”

小美人立即娇滴滴地说:

“那你还不快上来再和我玩一会?”

甄爱民不好意思地说:

“但是我那小家伙已经成了软皮蟹子了。”

小美人立即坐起来,浪声浪气地说:

“你上来我给你弄弄不就硬了。”

甄爱民因为心情很好,也就来了兴致,就脱了裤头仰躺在西梦思床上,小美人立即坐在他的大腿上,拿着他那疲软之物在她那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起来,不一会那疲软之物就暴涨起来,于是小美人就骑在他的身上拼命地动起来,一边动着一边哼哼啼啼地叫着。

过了一会,小美人尖叫了一声就象一摊稀泥一样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他感到那肥嫩的宝物里面流出了一股“泉水”,他知道这个小浪妞已经满足了,但他却来了情绪,于是他跪在床上两手抓着小美人的两条白嫩的玉腿狠命地干起来。

正干在兴头上,又听到了门铃声,他知道这会肯定是杜为国来了,但他心里很得意,就更加狠命地干小美人,干了一会,他控制不住了,就乐极而泄。

门铃在不停地响着,甄爱民却抱着小美人不慌不忙地去了洗刷间,他端着小美人让小美人尿了一点尿,他发现小美人尿出了他射入她体内的“鼻涕”,先给小美人洗干净了那小巧的肥嫩之物,又洗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又回到卧室穿上裤头,才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出来开门。

甄爱民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开了门,来人果然是杜为国。

甄爱民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说:

“哎哟!怎么是你大驾光临了!快进屋,快进屋!”

杜为国见甄爱民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笑着说:

“打搅了你的美梦了。”

甄爱民立即灵机一动,装作难为情的样子,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甄爱民将杜为国让到客厅坐下,先给杜为国点上了一支烟,又泡上了一杯茶,又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削着,一边削苹果,一边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觉得身体好多了,就想回去,小李那小子把我最近搞的那个小妞送来了,在这美丽的海滨,气候凉爽,空气湿润清新,又有小美人陪着,我真有点不愿意回去了,这不,吃了午饭,突然来了情绪,就和那小妞玩了一会,结果就困着了。”

杜为国立即拍了一下甄爱民的肩膀,

“哈哈”一笑,说:

“你这好日子过到头了,你得回去接我的班。”

甄爱民认为杜为国会哭丧着脸来求他,没想到杜为国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又惊又喜,但嘴上却装糊涂,就笑着说:

“杜书记,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为国又笑着说:

“我这话不是很清楚嘛,就是来请你回去当县委书记。”

甄爱民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就笑着说:

“你和我开什么玩笑呀!”

杜为国终于巧妙地摊牌了:

“要不是你当年对待高潮问题上的明智做法,我早就完蛋了,所以我一直心里想着你。高潮对咱俩都不错,但是地区区级领导一直没有空缺,所以我就一直挂着这么一个地委常委的空头衔。前些日子地委组织部长调走了,高潮准备让我去干组织部长,我立即向他推荐你接替我干县委书记,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小事,我就脱不开身了。我接着就要走了,我就不想再多管闲事了,我想请你回去由你解决这件事。”

甄爱民立即说:

“谢谢你在高潮书记面前推荐我。”

杜为国立即说:

“关键是高潮书记对你的印象好,我的推荐仅仅是一个很次要的方面。”

甄爱民立即笑着说:

“你作为组织部长说的话能是很次要的方面?”

杜为国立即说:

“我现在还不是组织张呀!好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把这件小事告诉你……”

甄爱民听杜为国用似乎很平静的语气说完了“小事”,他在心里暗暗佩服杜为国的老练和狡猾,但他决定也逗一下这个老狐狸,甄爱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

“他是什么时候当上的副县长?”

杜为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就笑着说:

“前些日子高潮书记跟我打招呼提拔的他,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于是甄爱民就皱着眉头说:

“自然他是高潮书记打招呼提起来的,处理他就等于抹了高潮书记的面子,所以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将事实真相如实地向高潮书记汇报,听听他的意见才是。”

杜为国不得不说:

“这件事情我已经向高潮书记汇报了,他说,只要能把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就让我当地委组织部部长,让你接任县委书记,他让我和你商量妥善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甄爱民明白了,杜为国能不能当上地委组织部部长,还得看这件事情能不能妥善解决,于是他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闷闷地抽起了烟。

过了一会,杜为国沉不住气了,就问:

“甄县长,你怎么不说话呀?”

甄爱民一听杜为国叫他“甄县长”,心里一乐,因为以前姓杜的都是称呼他“老臻”,甄爱民从这称呼上的变化已经断定姓王的心里已经是没有谱了。

于是他说:

“你知道,我对你是真正的忠心恭恭的,今天我想再对你直言不讳地谈点心里话,行不?”

杜为国立即说:

“咱俩是谁和谁呀,只要能妥善解决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

于是甄爱民接着说:

“当年我看着他工作热情很高,就向常委会提名提拔他当了副乡长,但他一当上副乡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这样的小人一得志肯定就会惹大乱子。这次居然企图用那个臭名昭著的流氓团伙头子诸老大武力镇压学生,这说明他太没有头脑,太肆无忌惮了,所以才出现了现在这样的棘手的局面。他做这样的事,事先向你汇报了没有?”

杜为国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但接着说:

“不瞒你说,我最近也弄了一个合心的美人,我这些日子带着她在外地逍遥,家里发生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甄爱民知道杜为国是在故意推卸责任,但还是顺水推舟地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我觉得他们也实在是太狂妄了,这件事已经闹大了,我看是到了丢车保帅的时候了。”

杜为国立即急切地笑着说:

“快谈谈你的详细高见!”

甄爱民又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说:

“我是抱着为你分忧的诚心,直言不讳地谈谈我的想法,仅供你参考,若不正确,请你批评指正。”

杜为国立即笑着说:

“我要是信不着你,我还来和你商量这事?你有什么想法直说无妨。”

于是甄爱民谈了自己息事宁人的想法,自然是将杜为民的左右手一块废去,而对受害群众自然是好言安慰,适当地给些赔偿!杜为国虽有不甘,但目前的局势,也只能同意臻爱民的处理意见了!杜为国笑着说:

“我想在你这里逍遥一天,你立即坐我的车回去。处理完了以后,立即来向我通报一下情况,我从这里直接去地委找高潮书记。怎么样?”

甄爱民心里万分激动,但却故意低头沉思不语。

杜为国急了:

“是不是舍不得你那小美人?”

甄爱民立即抬头笑着说:

“你说哪里的话,我是觉得我召集常委会是不是不合适呀?”

杜为国立即笑着说:

“你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你马上就是县委书记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甄爱民笑着说:

“你高升了组织部部长以后,可得多关照一下我这个小老弟呀!”

杜为国立即拍了一下甄爱民的肩膀,笑着说:

“那是自然了!”

甄爱民立即站起来笑着说:

“我换一下衣服,立即动身。”

甄爱民去了卧室,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小美人说:

“我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一下。你赶紧穿上衣服出来伺候一下杜为国,他就要去地区做大官了,你可不能慢待了他……”

杜为国出来送行甄爱民,甄爱民趴在杜为国的耳朵上低声说:

“这个小美人那宝物特别小巧,特别狭窄,外部却特别肥嫩,而且一捣就冒水,你今天就好好品尝一下那美妙的滋味吧。”

杜为国低声笑着说:

“我这是夺老弟的所爱了。”

甄爱民立即豪爽地说:

“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杜为国立即说:

“我最近弄的那个美人,虽然是二十二岁的大妞了,那宝物却柔软无毛,就象女婴儿的那东西一样白嫩,有趣极了,我把她送给你作为交换。”

甄爱民心里万分高兴,但嘴上却连忙笑着说:

“不敢当,不敢当!”

杜为国拍了一下甄爱民的肩膀,笑着说:

“你刚才还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哩,就这么定了!你处理完这事以后,来的时候让我的司机把那美人带来,你在这里和她玩几天,我带着你的美人到地区玩几天,如果确实象你说的那么有味道,我就把她送给高潮那老头尝尝。”

甄爱民立即兴奋地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

杜为国又拍了一下甄爱民的肩膀,笑着说:

“我对高老头说是你孝敬给他的,你就做好当县委书记的准备吧。”

甄爱民回到万泉县以后,立即按计划投入工作,于是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把问题圆满地解决了。

几个星期以后,他成了书记爱民!(完)一位书记的传奇人生一位书记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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