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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大明星加色版】(29) ; ; ; ; ; ;有那麼几秒令人心悸的震撼,当分辨出许舒那张绝美面庞上的小巧鼻翼竟然因为情绪的缘故而导致无法控制的微微翕张时,我的心臟似乎漏跳了一拍。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即便是亲眼所见我也无法相信这样的一隻狗轻易的就让我心中的女神动情了。

“太羞羞了,老公不许看!”

箐箐的小手适时的遮挡了我的视线。

我张口结舌的看向箐箐,我的老婆似乎为闺蜜的羞耻行为而脸红了,漂亮的脸蛋上红彤彤的,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瞪住我。

“没事。”

我闭上眼睛徐徐换了口气,再睁开时,所幸许舒已经抽回了小手,优雅的将身体挎在沙发的扶手上,由于镜头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许舒此刻的面部表情,只能判断出她在观看液晶屏幕裡的影片片段,而那只可恶的巴乌大狗见到许舒不理它了,依旧不甘心的仰著脖子观察了一会,直到确定无机可乘了才耷拉下脑袋,半死不活的倦成一团。

“啊!?苏菲!是苏菲·玛索!”

箐箐激动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或许善解人意的老婆又在变著法子的分散我的注意力了,我心底微微叹息一声,顺著她的手指指住的一个漂亮外国女人,问道:

“是她吗?”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麼印象,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是她年轻的时候……哇塞!她真的好美哦……苏菲有一双全世界最美丽的眼睛……哦哦!我感觉被她电到了耶……”

箐箐的娇呼声抑扬顿挫,我略略瞧了几眼,影片确实有点老了,清晰度并不高,但是难掩苏菲的天生丽质,特别是她赤裸裸的用猫步走向幸运的男主人公时,那种用姿体语言詮释出来的嫵媚性感,直达人心。

可惜影片中的对话是法语,听不懂苏菲一把将男主角推向墙角时说的那一句充满挑逗的台词,兴许是“挑逗”的台词,我也只是应景的在脑海裡浮现出她应该会这麼做。

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分散出去多少,一种隐隐的危机感让我把大部分的精力集中在了那隻狗身上。

不知道为什麼,看到它闔著眼皮子懒洋洋的像是在打盹,我总有莫名的憎恶在心底滋生,恨不得让它彻底的消失掉,至少它不应该出现在许舒身边。

这段影片播放的时间有点长,我默数著大狗抬头偷覷许舒的次数,它总能够偽装成不经意的样子,像极了一隻狗躲著大太阳在树荫下睡觉因路人的脚步声而无精打采睁眼的情形。

如果可以告诉别人我正在怀疑一条狗的企图,那麼别人一定会以为我疯了,但我肯定没疯。

大概苏菲的激情戏做了十分鐘的时间点上,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那条狗再次伸出了舌头,毫无徵兆的喇向了它前边的漂亮小脚丫。

许舒惊讶的小小叫了声,她回头看向脚边的大狗时,我也看到了她的脸,许舒的美丽依然让我讚叹,只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脸庞上的粉红娇羞却让我失落到了极点,乾嚥了口唾沫,一股苦涩的味道涌向了全身的血液,心头狠狠揪了一下。

忽然暗淡的视网膜里许舒的影像是她微微缩了下小腿,然后轻轻的蹬在了大狗的脑袋上,回涌的血流冲上了脑际,清晰的看见大狗只是顿了顿,接著更快速更嚣张的喇向许舒晶莹白皙的右边小腿、脚心、脚后跟、脚趾,即便许舒连著轻蹬几下,它也仅仅保护性的半闭起眼睛,嘴裡伸出的猩红长舌坚定的像是讨好般地喇个不停。

“呀,巴乌!你真的是和你主人劳尔斯一样……色狗!”

许舒不满地咬住了下唇,撇下的目光似是面对著一个顽皮的小孩子,无奈而又怜惜。

“色狗?哈,亏她大魔女说的出口!”

箐箐讥誚地杨起了唇角,

“她肯定是想入非非了!是吧,老公?要不是她自己有什麼乱七八糟的想法,怎麼会去埋汰一隻可爱的小狗呢?”

箐箐又摇了摇我的手臂,我的脑袋烫得要命,头皮上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对于箐箐的自问自答,我隐约觉得是从鼻孔裡附和著“嗯”了一声,只把目光牢牢地盯在已经得寸进尺的大狗身上。

其实也并不是多麼的淫秽不堪,两隻前爪支起上半身的狗头只是彻底的探进许舒的两条小腿间而已,令我无法接受的是明显察觉出状况的许舒几乎毫无作为,仅仅将她倚靠的姿势调整为另一个舒适的坐姿罢了,而对于在她小腿间大献慇勤的大狗,她倒像是防止走光般的,用手压住了裙边,曲坐起来的双腿併拢在了一处,恰好挡住了大狗有可能的下一步动作,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为什麼她不一脚把那条该死的贱狗踢飞呢?我怀揣著无比的恶意期盼著,我真他妈的神经质了!就在我焦急无奈地死盯著屏幕的时候,许舒忽然伸手拨拉开了又一次往她小脚丫探出舌头喇来喇去的狗头,微瞇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貌似错愕表情的大狗说道:

“好啊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你再……信不信我把你燉成一锅肉汤?”

说话间她那一隻青葱般白皙的玉指轻轻的戳了两下狗头。

而巴乌也似理解了许舒的话语般,略略后缩了一点脑袋,畏惧或者是委屈的样子。

许舒见到大狗的怂样轻哼了一声,漂亮的唇角扬起一道优雅的弧线,放下曲起的长腿,将一双莹白的美足踩在了实木地板上。

黑色的丝裙轻柔的滑下,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恰好落在那性感的膝弯处,是的,她有一双令人迷恋的大长腿,无论是难以挑剔的腿型还是紧致却又充满弹性的光滑肌肤,就连从后面看也让我觉得膝弯处那几道皱褶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性感。

仅仅是惊鸿一瞥,许舒窈窕的身影就离开了镜头的范围。

而巴乌那隻大狗则挺著脖子望著许舒走去的方向,隔了有三秒鐘的时间,也许更短,它没有徵兆地把脑袋往右下方凑,由于没有了焦点许舒的缘故,我得以噁心的发现后半身是蹲伏著的狗腿间突兀地长出一段红彤彤的肉柱,鼓鼓的菇头处还带了点白毛,猩红的长舌喇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它喇得很快,然后迅捷地把稍微有些外翻的狗腿别往内侧,挡住了比例吓人的柱体,抬起狗头望前方,鬼祟且谨慎。

“那是什麼东西?!”

我哑著嗓音喊。

“狗鞭吧?”

箐箐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好可爱的小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个鞭变大起来的样子,看来大魔女的魅力还真不小啊……”

可爱?小东西?一股懊恼的不满情绪直冲脑门,我倔著的嘴巴刚要驳斥她,端著一个白色瓷杯在手裡的许舒重新回到了镜头裡,她的视线放在大液晶电视上,边走边轻抿了口杯裡的水,她捋过臀边的裙摆,随后坐进沙发,把瓷杯放在了台几上,始终没留意到在边上虎视眈眈的大狗。

至此一刻,我算是把自己的担忧变成了可预见的猜测,没道理劳尔斯存有这样一段以狗为主角的视频,是他未出场前的出格内幕小电影铺垫,还是与狗有关的突发事件,我纠结著一颗悬著的心,苦涩无言。

聪明的许舒没有发觉潜伏在身边的危险,她很快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坐姿,半靠在沙发上继续观摩液晶电视裡的激情剧。

已经得到过甜头的巴乌怎会安生下来,它蠢蠢欲动著,先是用装作无精打采的狗头晃来晃去,间或耸起鼻子轻嗅几下,从镜头的角度可以很好的发现那一双狗眼始终都未离开过许舒的脸庞,像是在狩猎中盯梢猎物的守山犬,伺机而动。

神情专注的许舒在影片告一段落时微微鬆了一口气,不明显,只有非常熟悉她习惯的我才能发现些许端倪,也许箐箐都看不出来。

不过这一次许舒没有重复播放这一段影片,而是倾身端起台几上的瓷杯,饱满的唇瓣微啟著就要碰上杯沿的时候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身边传来一声箐箐的娇呼。

液晶电视裡出现了劳尔斯那黑鬼的强壮身躯,他游走在万眾瞩目的拳击台上,精赤的汗津津的黝黑肌肤,红色镶白边上嵌金腰带的短裤,足蹬黑袜子黑靴,凶光毕露的双眼牢牢盯视著对手,灵巧的晃动避让过一记虚中带实的直拳,迅速还以顏色的在对手肩膀上砸下刁钻的左勾拳,镜头切换得很快,各种巧妙的走位和互相似乎一触即发的真假动作,还有场外观眾热烈异常的喧嚣。

许舒按下了暂停键,放下遥控器匆匆起身离开了镜头,画面定格在劳尔斯歪著唇牙被他演对手戏的黑鬼配角一圈轰在脸侧,放射状喷溅的汗水飘在空中和液晶电视外一脸茫然的巴乌大狗。

很快许舒又回到了镜头裡,她手上抱著一张薄薄的白色空调被,坐下,用被子盖好,重新按下播放键。

我皱起了眉头,是冷气开得太大吗?为何外头的落地玻璃门没有拉上还会那麼冷呢?虽然以前夏天抽烟的时候我习惯开著窗户吹空调,但那是因为我怕烟气不能从房间裡散掉而不得已为之,可我不记得许舒有同样的习惯,是为了保持房间裡的空气流通?我随而想起即使是四月份一隻脚迈进夏天的迈阿密岛屿也难免得会有比较大的昼夜温差吧,也由不得我疑神疑鬼,实在是我这一天被劳尔斯的视频事件弄得有些精神衰弱了。

留意到许舒在被单裡的应该是一个孩子气的抱膝坐姿,我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即便旁边的是一条狗,追求完美到极致的许舒也不愿轻易的让它发现自己不够淑女的一面,有点庆幸著这张被单的阻隔很好地帮忙挡住了那只贱狗的企图,看著它焦躁却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出了口恶气。

这边贱狗的威胁刚降下来一点,那边电视裡的劳尔斯又来给我添堵,他在对手狂风暴雨般的组合拳下避重就轻地抵挡著退到角落,以一个只可能出现在影片中的华丽侧步给出一记蓄势已久的左勾拳撩中配角的下巴,重复多角度慢镜头的特写,将劳尔斯机智的隐忍,面部表情的凶狠,肌肉中的强大爆发力和配角剎那间流露出的不可思议刻画地淋漓尽致。

现实中足以KO奠定胜局的一拳显然不符合观眾的胃口,还得配合著劳尔斯血性的怒吼,用刚猛花俏设计得无比美观的技击动作来渲染他的霸道,我这种不太关注电影世界的人都看出了问题本质,而许舒却将这一段戏看得津津有味。

“切!花拳绣腿。”

箐箐哼著,

“哪裡有我老公厉害,呵,是不是呀?”

原以为劳尔斯的出场会让曾经身为当事人的箐箐尷尬,至少会让她有选择性的规避掉容易引起我回忆的话语,不过我的想法显然是多餘的,聪明的老婆很懂得如何去直面现实,如果她刻意掩饰的话,那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我就是一个很冷的笑话。

“下次再被我遇到,我弄不死他!”

不用偽装,我嘶哑的嗓子自己听起来都恨意滔天。

“啵!”

箐箐用力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绵绵柔柔道:

“老公我爱你!”

我斜睨了她一眼,鼻孔裡佯怒地哼了声,轻咬著下唇的箐箐不依地摇摇我的手臂,见我不理她,却将整个人更紧地挨过来了。

特护病房并不独立于医院外,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远离了城市汹涌的人潮,像是独立于海上的孤岛,这份错觉当然有淡雅的黄色布帘隔绝了窗口阳光的缘故,但更多的应该是我的臆想,多希望此刻我能出现在许舒的身边啊!箐箐像一条鱼儿一样的潜进了只盖到腹部的被子裡,扒下我的裤子,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擼动著,即便我的意愿和我的生理需求相左,可是在知根知底的箐箐手裡,敏感的神经末梢迅速的开始膨胀起来。

“哟!变大了耶~”

箐箐故作惊讶的张圆了嘴巴,她直勾勾地乜著我,低下头,随后一股温热的湿润淹没了我的感知。

酸酸的胀满感得到了愉快的疏导,我轻嘶了口气,将目光移回到视频裡,有那麼几秒鐘的魔怔,我可爱的老婆为了顾及我的感受,留给我独自的空间让我去瞭解接下来的内容,她却用她的行动来弥补我的尊严。

会真的有我亲眼看著许舒出轨的同时却又被自己老婆服侍享受的场景出现吗?那应该是绿帽男的极致享受了吧?我病态的感动于箐箐的体贴之外,一丝很诡异的曾经彻底压抑下去的绿帽情结像涟漪般的在胸腔裡荡了开来。

我苦笑著,无力感随著视频裡的一个小细节瞬间击倒了我。

许舒的坐姿变成了“m”型,洁白的被单被顶起两边与胸同高的角,那肯定是她的双脚分开踩在了沙发的两边,深陷进沙发裡的许舒用被单盖住了全身,她太投入了,目不转睛地看著液晶电视裡的黑鬼裸体淋浴,一点也没察觉到旁边色狗的骚动。

那只巴乌大狗一定是发现了什麼,伸出了垂涎的长舌,像是炎炎夏日躲在树荫底下还热得直喘的样子,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热。

劳尔斯演绎的拳王先生正在莲蓬头下挥拳打空气,面部表情是狂野的,一招一式配合著节奏感强烈的鼓声显得更加的张扬跋扈,镜头切换到快速在走道裡迈步的黑高跟女子,西方女性特有的高挑背影,包臀紧身西裤,白衬衫,随风飞扬的栗色长髮。

镜头回转劳尔斯,

“彭”的一声推门声,黑鬼转头,黑白分明的眼眸冷酷地盯著拍到正面的漂亮女郎,看著她一步步的走近,白色的衬衫被洒下的水珠淋湿,直至站到他面前不足半米的距离,两人凝望,只餘传到笔记本这边弱了不少分贝的水声哗哗,女郎微微仰头,神情是高傲的,连带著浅笑出来的唇角都有点施捨的味道。

劳尔斯怒了,猛地伸手扯裂了半透明的衬衫,女郎的惊呼刚出口,崩飞的纽扣还在空中,一隻黑色的大手狠狠地抓握住了包裹在白色的半杯胸罩裡的高耸乳房,女郎的呼喊巧妙的转换成了重重的喘息,然后擦出火花的两人激情地拥吻到了一处。

劳尔斯扭过身子,将女郎的后背抵在了墙上,接著亲吻,刺眼的黑色和醒目的白色胶著缠绕,女郎的双手顺势圈住了劳尔斯不断左右晃动的脑袋,镜头下拉,白色的胸罩被随手丢到了地上,从四条站立著的腿缓慢上移,露出劳尔斯赤裸的黑屁股,然后是健壮背部的全身特写。

这很不应该啊,即便是很少看电影的我都知道穿插进剧情片裡的情色镜头应该以女性角色为主,而从那位漂亮的女郎被劳尔斯按在墙上肆意的轻薄起,劳尔斯的背部特写镜头起码佔据了有小半分鐘,当然,这是基于我对这个无耻小人的厌恶情绪主导的烦躁,只觉得时间过了老长,那该死的黑鬼还他妈的在影片裡晃动。

许舒因专注而略微瞇起的眼线更加的让我悲愤,心裡边酸酸涩涩的滋味仿佛漫延到了嘴边,我用力呵了口气,

“痛快!”

“嗯嗯~”

箐箐发出满意的鼻音,从笔记本后边仰起头来,用媚媚的眼神与我对视,口舌灵活的逗弄著我愈加肿胀的龟头,圈紧阴茎根部的小手轻柔套弄著,另一只小手用掌心包住了我的两个蛋蛋,给我温暖闷湿的感觉。

箐箐吐出了龟头,调皮的冲我眨眨眼睛,呢声道:

“很舒服吧?老公~安心享受哦,我不会让你射出来的,像这样……”

她说著话握住我的蛋蛋往下扯,

“当你性致勃发的时候,我这麼一拉,哼哼,你就想射都射不出来了。怎麼样,这可是你的好老婆专门看书学来的,就为了让你体验更充分、更美好、更性福的爱爱哦~~”

汗!言下之意就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是吧!还说是从书上学来的,为什麼早不用在我身上?就不是你的情人教的?!我神经质的腹诽著正向我卖萌讨好的爱妻,总有种理直气壮的讨债感充盈胸怀,只是这一瞬间稀奇古怪的念头在脑海中喷发后,我鬆缓了许多,对著箐箐露出个有点牵强的偽善笑容,揶揄道:

“行啊!既然老婆这麼爱我,那等你让我变得更厉害以后,我一定也会让你更性福的。”

聪明的箐箐当然看出我是在漫不经心的敷衍,她却不著痕跡的撅起小嘴,瞪我道:

“你很厉害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本事!”

放开我的两个蛋蛋,手上飞快的擼了起来,酥麻的电流“咻”一下冲进我的后腰,对于箐箐来说,她太瞭解我的节奏了。

我轻嘶著气,难过的扭扭屁股,出声向她讨饶道:

“汗,你还真来啊?慢点慢点,再快,就顶不住了!”

箐箐得意的笑笑,比出一个胜利的“v”手势,然后脑袋一低,咕唧一声吞下了我的阴茎,随著湿润温热的触感重新回到我的下体,我知道箐箐帮我的心情调剂结束了,我必须得自己面对最心爱女人的——心路歷程!短暂过去的这一分鐘裡,视频中的许舒有了一次不明显的破绽,即使我有些分神,但我还是看到那撑起的白色被单终于打破了平静,抖动的波纹由两角引起,那是她曲起的膝盖位置。

而同一时刻在她注视下的劳尔斯憋著气低吼了一声,黑色粗壮的大手托著女郎已经光溜溜的臀部向上猛的一抬,蛮横的举顶在了湿漉漉的墙壁上。

漂亮女郎发出一声诱人的惊呼,是劳尔斯把头埋进了她张开的腿心裡,然后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增大,镜头拉进,是嫣红饱满的乳房在水珠滴落中很美丽的颤巍巍抖动间的特写,接著镜头往下,除开西方女性曼妙的侧面曲线外,只佔了四分之一的黑色脑袋停留在雪白小腹间的晃动更应该是这个画面的主题,然后再往下是被扛在黑鬼肩上的修长美腿,最后彷彿是一笔书法草书中的收尾写意一勾,将吊悬在纤巧足踝上的黑色丁字裤刻画得淋漓尽致。

画面切换回劳尔斯的远景,朦朧的水幕裡,一个黑大个像金刚一样的男人叉开双腿光著屁股霸气的站著,在他的肩头上迎面坐著一个将双腿几乎在他背上打结的赤裸美女,细节已经看不清,只有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毫无阻隔的透过重重水雾传来,非常狂野的视觉冲击。

我看不出平静的白色被单下许舒会否像那位漂亮的女主角一样用力的揪紧自己的高挺的乳头,但我无法克制的恶意揣度起这种可能性,死盯著屏幕看。

一个出乎意料的状况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当边上的那条大狗忽然支起前腿,将狗头探向许舒的頎长脖颈伸出长长的舌头準备喇时,我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灌进了阴茎的海绵体,然后猛地颠了一下。

一条猩红的长舌快速的喇向了许舒洁白的颈项,毫无準备的她在舌头触及肌肤的那一刻本能的往后方躲了下,小嘴裡发出一声“哎”的惊呼,绝美的脸庞侧转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睛裡流泻出少许的慌乱和慍意,待到发现是可恶的巴乌大狗在作怪并且即将迎来第二次被喇的状况时,她快速地半闭上了眼眸,两道黛眉一瞬间蹙起。

巴乌的长舌第二次是舔在了许舒的耳后根上,不知是不是它的运气,由于许舒不安分的躲闪让它恰到好处的击中又一个敏感带。

许舒羞叫了声,音调明显急促了些,无暇的容顏上霎时染起一层诱人的緋色,而姍姍来迟的两隻小手终于突破被单的阻碍,托起了大狗的脑袋,让它第三次伸出的长舌落到了空处。

许舒嗔怪地瞪著大狗,抿紧的唇线微微撅起,滑落下的床单半掩在小腹上,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看得出她是把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只能狠狠地瞪著面前状若无辜的巴乌。

“你很讨厌你知道吗?”

许舒用力地揉了几下大狗的脑袋,这对于狗儿来说实在是再愜意不过了,巴乌对视著许舒的狗眼舒适地瞇了起来,拱著向上喇喇许舒的手臂,讨好地摇起了尾巴。

女人爱护宠物的天性让聪明的许舒降低了防御力,她可爱地翻了个白眼,将那只色狗揽进了怀裡,然后扯过白色的被单,恶作剧地把它闷了起来。

巴乌大狗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準备,呜呜叫唤著在被单裡不安地扭动挣扎。

许舒很满意她的杰作,小小声又带著点邪恶的娇笑令那张美丽无匹的脸蛋更添了份童趣的生动,

“坏蛋,让你偷袭我!”

我似乎是窒息了,脑海裡一片空白,唯有感到勃起至极限的阴茎硬得生疼生疼。

许舒用被单蒙住色狗的念头应该是临时起意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巴乌是狗就区别对待了,她也许把那只“大宠物”当成了小孩子也说不定,所以她身体的防御性是极低的,至少在她收到“危险”的信号前是不设防的。

这给了那只色狗很好的机会,虽然只能从白色被单不断拱起的痕跡来臆测些什麼,但随著那种下滑的越来越明显的轨跡,我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彷彿都蹦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地震著。

许舒兴许是报復够了,略微有些喘的时候放开了继续搂抱著巴乌的小手,她拂了拂垂在腮边的髮丝,右手往左边的肩带上轻拉了下调整好齐整地距离,她的动作刚完成,那一刻的优雅骤然定格了,只见狗头的凸起痕跡停留在了比较贴近沙发面的地方,而那裡恰好因为许舒放平了双脚更显得直观。

它在舔她的阴部!心裡边某处阴暗的角落裡发出了一声吶喊,我目眥欲裂的张了张嘴想否定些什麼,但许舒洁白的脸庞一霎变红的事实让我无从辩驳,只能看著她的那份美丽惊心动魄的绽放。

我是焦躁的,焦躁的代价是手心裡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

许舒没有恼羞成怒,甚至于她一点都不焦躁,至少在她身下的狗头有过明显的两三次拱动的时间裡,她都是处在一种不知道该不该愤怒的迷茫中,悬停在饱满胸脯前的小手已经攥紧,另一隻似乎下探去推搡狗头的小手还未到半途就改为了抓牢被单,直抓起好几道竖纹。

“啊~”

的一声低吟带走了她的犹豫,许舒用力抿紧了唇线,伸出双手去推堵狗头的同时,将身体往后缩了点。

第一次的拒绝,她明显是失败了,许舒并没有摆脱色狗的纠缠,绝美的脸庞上浮起了羞急的神色。

她低估了色狗的执著,不连贯的僵持中许舒似乎接连被攻击到了要害,纤腰不断的下折著往侧边退缩,沙发的阻隔让躲闪的空间很有限。

许舒不觉咬紧了唇瓣,加大了力度推搡,随之被单裡透出“呜呜”的狗叫声。

在用脚蹬开狗头后,不知是否是错觉,我看到许舒似是轻呼了口气,然后迅速地甩开被单,像是躲避病毒一样的厌恶。

精神高度集中的我发现在被单揭开的那一刻,许舒黑色丝裙飘起的角度露出了粉色小蕾丝内凹处的一竖水痕。

“你怎麼可以这样?”

许舒气鼓鼓地嚷嚷,但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凶。

好不容易从被单裡钻出脑袋的巴乌睁圆了眼睛,歪著头,呜呜叫唤著,像是在述说它的委屈和不满,而它的前爪来来回回的提起又放下,显示出了想要靠近主人讨好又怕被怪责的狼狈模样。

“你怎麼可以舔……我呢?”

许舒不为所动地训斥著,纤纤玉指点在了狗头上。

巴乌立即仰起狗头喇向了眼前的“美味”。

许舒轻“嗤”了一声,用英语更大声地责问道:

“你怎麼敢舔我?还来是吗?信不信我把你燉汤呢?”

巴乌舔得很带劲,因为许舒伸出的食指没有收回去,被它喇得晶晶亮,巴乌还尝试著用牙齿轻轻压了下,然后更欢快地喇个不停。

对视中的许舒忽然笑了下,巴乌领悟了,低下狗头敏捷地探向许舒小腹的位置,却被一双洁白的小手巧妙地托住,往右下一带,收势不住的巴乌从沙发上溜到了地板上。

许舒咯咯地笑了起来,很淑女地掩住了唇,笑弯了的眼眉裡儘是得意的狡黠。

巴乌蹲踞在了许舒的面前,硬挺的狗鞭被垂下的肚子挡了,只吐著长长的舌头无辜地望著面前的绝美尤物。

许舒好整以暇地换了个靠腰的坐姿,抬臀压住裙边,将一隻活泼泼挑动著玉趾的小脚丫伸到了色狗的嘴前,浅浅笑容裡有一丝动人心魄的风情。

许舒是自信的,很多时候她的自信造就了事业上一波又一波别人一辈子努力也无法企及的高峰,其中自然有机遇的偶然性,但最重要的是她在面对各种困难时敢于去迎接挑战的自信。

她不会觉得脚下的一条宠物狗是多大的难题,相反,逗弄它并让新主人获得一些乐子才是巴乌的价值。

纤巧的足趾像是调皮的蝴蝶般在一条湿漉漉的猩红长舌间穿梭飞舞著,许舒玩得不亦乐乎,迷人的笑容淡淡的,显得很含蓄,偶尔会从那张性感的小嘴裡流泻出一声动听的低吟。

巴乌也喇得好不开心,往往许舒换脚时,它都会先一舌头舔过去,惹来女主人咯咯的轻笑。

它蠢蠢欲动的野心压抑得不错,但它毕竟只是一隻畜牲,约是有两分鐘的样子,它喇了几遍漂亮的小脚心,引得许舒往后缩去,换上另一隻脚的间隙,它迫不及待地蹬前两步将狗头嵌进了两腿间,长舌越过半曲起的小腿喇向了膝弯下的大腿内侧。

这显然超出了自信的范畴,许舒触电般地颤了下,整个上身绷直了,饱满的胸脯跟著颤巍巍地晃动起来,

“呀!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傢伙!”

在她又一次被意外偷袭后,羞急很快地体现在言语上,只是察觉到不妙的色狗,在女主人还未开声前立刻机智地採取了保守攻势——更快速地喇了几下,不仅不往前还后退了一点。

我汗!形势简直糟糕透了,我的女神轻易就接受了城池的沦落,口头上的声讨不过是增长了色狗的得瑟。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大狗的长舌得寸进尺般地上移,将那白嫩的柔肌舔得时而绷紧时而上抬躲避,但终究会不捨得离开太远。

狗的嗅觉远比人的要灵敏,特别是被有意识加强训练过的犬类,巴乌鼻端间歇性耸起的动作虽然细微,但却躲不过我的眼睛,所以我敢肯定它是闻到了某些气味。

又且它的神情是欢快愉悦的,从动物的习性本能来推断,它喜欢来自许舒身上的味道。

如果换一个环境,我根本不会有别的什麼联想,但在这段视频裡,我所预见的却是最无法接受的结果。

似乎身在局中的许舒压根没有危险来临前的警觉,在她渐渐忍受住敏感区域初被狗舌舔弄的异样后,躲闪的幅度就更小了,或者说是越来越适应了。

在她绝美的脸蛋上忽然有了种古怪的笑容,像是抽上第一口香烟自觉成为了不良少年的踌躇满志,又像是乖乖女孩在无人的午后关上门窗从小柜子裡抽出夹放在数学作业本裡的一封封情书时的自恋陶醉。

只见她微微打开了双腿,角度控制在六十度左右,然后将两隻洁白的脚丫板子侧压住了刚想要往上蹿的狗肩上。

从摄像镜头由上往下的视角里,可以分明的看清许舒将她的两条大长腿圈出了一个不太标準的菱形,而在菱形的中间是一颗并不安分的狗头——有种画地为牢的即视感。

许舒在完成这一过程花去的时间不过两三秒,她显然是精心计算过,而且颇为自信的将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仅是绷紧了后背让她的臀部更贴实沙发的背靠而已。

巴乌是畜牲,即使它有著令人惊叹的领悟能力,但它依旧只是一隻畜牲,而畜牲的本能决定了它的执行力——在面对不设防的“美肉”诱惑,恰好主人又乐于接受的的情况时——当然,它仅仅是试探性地舔了两下,就一边耸起鼻子猛嗅,一边往那散发出异香的源头极力地伸长舌头。

或许是舌苔上的味蕾仅有舌尖部分品嚐到了,还贪婪地想喇到更多的美味,又或许是压根还差了那麼一些才能触及,总之,巴乌焦躁地拱了几次,想要趴上去更靠近点,但是压在肩头上的力量总会将它的劲力消掉不少。

因此它呜咽著抗议了两三次,用最能打动人类的可怜眼神乞求著主人,向她示好,让她明白自己的意志。

我走神了,将灵魂代入进了那只贱狗,想著“如果我是那条狗,我会怎样”的问题。

许舒的得意劲显而易见,她就这麼一边笑盈盈地看著不安份的色狗,一边用双脚的力量压制著巴乌一次次上窜的势头。

多看上几眼就感觉她像是在钓鱼——掌握了点常识就迫不及待跑去河边垂钓的菜鸟,却总是在鱼儿快要咬上饵时将鱼竿提前收起,甚而有种猫戏老鼠的荒唐感。

“呜呜~”

巴乌抗议著,更加努力地伸展它的长舌,在我看不见的裙底裡上下勾卷翻腾。

许舒微微瞇起了眼眸,秀挺的鼻翼翕张了几下,终于耐不住将一声低吟送出了唇边,娇靨上霎时腾起了一层浅浅的緋色,然后她将支撑在两边的双手收拢至小腹下,想要推却又放弃般的悬停在裙边上,紧接著她羞叫了个“呀”字,浑身紧了下,雪颈抬高,紧抿起了唇瓣,让绝美的容顏仰呈于视频裡。巴乌察觉出了可乘之机,后腿发力一耸,将两隻狗爪子搭在了沙发上,一脑袋往前蹿出,几乎只一瞬间就把前顎送进了裙底,消失在我的视角中。

许舒激灵灵地连颤了几下,两隻小手才去推阻已经将顎部全个儿地塞进裙底的狗头。

许舒一定会生气的!她一定会狠狠一脚将那只贱狗踢开的!我焦躁著在心底吶喊!许舒确实是恼羞成怒了!她专注认真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睁大眼睛,抿紧唇线。

她马上就会摆脱贱狗,然后让它彻底地滚远!从摄像机的镜头裡只能看到许舒很努力地推搡著,以至于她的双手都笔直地斜撑在那隻狗的脑袋上了,几乎上半身的力量有一半是把狗头往沙发上压的,试想一个成年人的体重有多少,即使是一个比较苗条的女性那麼压也该有个二十来斤吧?憋死它!一个恶毒的声音在我的脑海裡响起,瞬间让我的身体像是过了电般麻了下,然后就兴奋地默默地数著“一,二,三······”

“十六,哈,推开了!”

我差点没喊出声,得有一两个呼吸的间隔让我呆滞地意识到并不是许舒推开了狗头,而是那只贱狗的脑袋把许舒的双手顶开了,缓慢而越来越大幅度地顶开了!许舒微微低下了头,她的眼神落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上,她的一双小手还在奋力地推压著,却不能阻止狗头持续并且富含节奏地拱动,但她依然在坚持著,紧抿的唇线变成了用贝齿小咬著唇瓣,腰腹收紧后缩,将原先抵在狗身上的脚丫用力的往下踩。

形似战役拉锯阶段裡的许舒处于守势,不觉已憋上了一口气,将自己憋的粉腮通红,杏眼圆睁。

反观半挣脱开来的贱狗却是越拱越亢奋,由于裙边在不断地翻扯间已掩至大腿根处,我得以不时地看见那根猩红的翻捲的长舌,尖细的犬牙,以及亮闪的涎水。

所以,许舒确实是被舔中了她最私密的部位,被一隻狗给舔了。

我的愤懣失意不能拯救许舒,屏幕裡的她似乎也并不需要拯救,她的挣扎或许是心理上的矜持,一种女人固有的保护意识。

而她的身体就诚实了许多,半推半就著又让巴乌大狗舔了半分多鐘,就在我準备相信她只是一时贪玩的时候,许舒驀然间往后仰起,腰背猛地靠上了沙发,一声压抑地轻柔呻吟透出,然后她一边开始粗重的喘息,一边将双手撑在了身体两边,绷紧的翘臀悬空,高高地承起胯部,将饱满隆起的嫩肉献到了涎水淋漓地狗嘴边。

第三十章那一刻的画面犹如呼啸而来的陨石般砸落,既沉重又充满了毁灭的力量,彷彿心底里的一处山峰轰然倒塌,我的眼前蓦然一黑,只馀下一痕许舒绷紧悬停的身影在脑海里。

我就这么茫然而又无所适从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幻化出宜喜宜嗔的神态,就看着那只失去了压力桎梏的gou头不断的耸动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有几秒钟的空白,短暂的晕眩感消失了,然后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只贱gou已经摒弃了原有的1/2节拍,变成了1/4——它疯了般舔弄不休!凝固的身影渐渐地融化了,也许是臂力不够的缘故,许舒往前挺送的胯部出现了明显不稳的摆动,但她还是多忍耐了一会,直至憋在胸口的一声闷哼发出,筛动不已的美股才像是无奈般的放弃坚持。

屏幕里的许舒複又深吸了口气,抬手略挡了下快速侵进的gou头,另一隻小手跟着探进了裙底,然后我看到了一点娇嫩的嫣红挣脱了粉白色的屏障自由地绽放开来,即刻又被一条湿漉漉的猩红长舌席捲而过。

雪雪的呻吟声透过音频传递到了我的耳边,我不能拒绝,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心爱的女神领略到不是我所给予的愉悦感受。

大gou巴乌彷彿拥有了机械动力,它那条粗糙温热的长舌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刮扫着许舒腿心里最柔嫩的部位,单单这一点就让我彻底明白了,这他妈哪里是一条宠物gou了,分明就是经过驯兽师培育出来专供女人取乐的工具!许舒是否明白已经不重要了,在镜头摄录到的情景里,那条埋首在她裙底的贱gou正在让她体验从未曾有过的快乐。

许舒是天使在人间的化身,她是完美的尤物,她有着令人着迷的一切,即使在进入她无法抑制的高潮时她的那份美丽在我看来也是优雅高贵得令人善心悦目,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她的男人,我和她有过许许多多美妙的夜晚,可是眼前的许舒却让我感到陌生,即使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有着追逐快感的贪婪,即使她坦然地直面一条色gou地舔弄,这都可以理解为大魔女又在调皮贪玩了,但是,为何那张性感红唇里的娇吟却是那般地高亢暗哑呢?一声声透过声带用力振动出的气流充满了野性,许舒仰起了那张美丽的脸庞,带着些迷离的目光将焦距放在了天花板上的某一个点,丰腴的臀肉往沙发里陷得深了以至于每次小幅度的上挺都可以清晰的看出股间使劲的痕迹,她的两隻小手并未来得及褪下粉色的小内裤,就那么拨拉着扯到一边,而她空闲出来的右手轻按着耸动的gou头,引导着它舔弄的角度——或许许舒不再注视着gou头的缘故是她已经懂得了如何去控制节奏,总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陌生了。

许舒的意志是想得到一个高潮,至少当时的她看起来是如此急迫的,就算那是一条gou也是她所不会拒绝的,我失落地等待着那一幕地来临,当无法改变的事实在眼前呈现的时候,我甚至是有点期待了。

“喔~”

许舒的临界点比我意料中的低了许多,我才刚刚开始期待,然后就看到她浑身一颤,伴随着一声清越地喊声她耸起了饱满的耻丘,用力地向上挺,处于高潮中的许舒不再能掌握好贱gou的输出,她只能将快感的源泉放任于gou嘴下,所以她把私密的花蕊挺送起了很高的角度,毫无保留的呈现。

那只该死的贱gou展示出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它不仅快速的搭出前爪去支撑头部,而且还跟随着嘴前的嫩肉做出适当的移动,让它粗糙的舌苔面每次都能用力的喇过中心。

于是,许舒体验到了一次异样的高潮,扭曲着用肩膀和头部着力在沙发上的姿势让她的呻吟声难以顺畅踩在沙发边缘上呈“M”字形大张的双腿不住的开合晃动,漂亮的小脚趾头由于过度使力而一颗颗地分了开来。

“喔~喔~”

舒服到极致的呻吟中,许舒勐地颠了几下悬挺的美臀,先是有一道浅白色的水线飙出击打在色gou的头顶上,然后是断断续续地射出水线,洒落在大gou的身上、沙发、地板上。

许舒被一条gou给弄高潮了……本应该愤怒的我却提不起丝毫的劲力,我失去了一些专有的权力,未经我的同意,许舒把属于我独有的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权力分享给了一条gou。

在期待过后,无边的空虚将我笼罩,看着屏幕里的许舒在高潮馀韵中轻颤的身体,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怨恨的种子在心底落下,快速的生根发芽——昏然中我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你爱她,就要在乎她的感受,既然是她喜欢了这条gou,你也应该要去喜欢,这是爱屋及乌!”

“许舒的体质很敏感,她又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她一个人在美国生活的孤单,有一条gou能够代替你给她快乐,你是希望看到的,你希望看到她快乐……”

循循善诱的声音有着教唆的魔力,我中邪般的联想到了箐箐跟我讲过的小秘密:读高中的时候她们两人就偷偷地尝试过亲密接触了,而每次许舒都要得箐箐不堪“折磨”地逃跑——这里头固然有箐箐故意夸张的成分,但也可以理解为许舒有着比箐箐更加热忱的性趣和体力,再加上她可以连续高潮的敏感体质,如果她还想要的话,那只色gou会不会把舌头给舔软了呢?带着这个诡异的念头,我莫名其妙地就凑到了液晶屏上边,想要更真切地看到些什么,然后一条带毛的红通通的像个烧红锤子的粗大gou鞭就映入了视网膜里,那只巴乌大gou居然翻到了沙发上,炫耀般地展示出它的雄性器官。

还在体验中的许舒见到了色gou的凶器,她并未有过激的反应,相反她还亲暱的抚摸过大gou的背部,像是在感谢它之前的用功般,弄得色gou好一会的低眉臊眼,只将一颗gou头往她身上蹭去,热情地舔舐着她的脸庞,当然,许舒都用小手挡下了。

兴许是为了奖励那只色gou亦或只是出于某种好奇,我揪心地看着许舒将一只洁白的小手放到了那条gou鞭上,轻柔地收拢住,此时的她正用着水润的双眸注视着手心里的物事,巴乌大gou似乎早有准备,大咧咧地蹬开了双腿,但是它的躯干总是靠不住沙发而往下滑。

对于一条gou来说,人类灵活的手指所能带来的快乐是十分难得的享受,所以巴乌不断地呜咽着用伸舌头的动作来表达它的愉悦,敞开的白肚皮上,那颗通红通红的大锤子顶端滴落出稀薄的类似米浆的液体,有不少粘到了许舒的小手。

许舒似也羞愧于自己的行为,将一张绝美的脸蛋焖得通红,一边用小手温柔地撸动gou鞭,一边把略显凌乱的睡衣捋顺。

巴乌大gou很快就陷入了许舒编织的柔情中,一脸蠢萌的吭哧着,长长的舌头在外边抖个不停,直到许舒鬆开它的生殖器,起身离开沙发,它还处于雾刹刹的状态,两隻gou眼本能的随着许舒的身影转动。

它没有守候太久,它的新任女主人不一会就回来了,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巴乌示威性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音,然后它就又得偿所愿了。

许舒乜了眼四仰八叉着打横躺平了的巴乌大gou,一边将拨出信号的手机贴上脸颊,安静的等待中,一丝澹澹的笑意在她的唇边绽开,儘管美丽无匹的脸蛋依然像是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嘿,劳尔斯。”

许舒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性感,一点也不似她平时的甜润柔美,

“嗯,房间很棒,佈置的很用心,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是的,正在看你为我准备的资料,嗯,真的很棒……对,我很喜欢,特别是苏菲玛索的资料,真的是太宝贵了……”

许舒在讲电话的同时,她的一隻小手正亲暱地逗弄着巴乌,将它的gou鞭揉得肿胀不堪,一颗比起棒球都略大一号的gou结也被揉出了包皮,鼓囊囊的一大团,里面装的全是液体,亟待喷发的液体。

“嗯哼,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不会是你自己吧……当然,我会看完的,我保证不会嘲笑你,咯咯咯……你的自信令人讚歎……也许吧,我会在看完后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一天……是的,不算之前欠你的那一次……”

“嘿,你的犬宝宝好可爱,可以转让给我吗?对不起,有点唐突了,你应该理解的,我确实喜欢它……不可能的,你别想了,你可以换一个条件……给你一个机会做为交换是吗,你确定……嗯,杰西卡的表演秀我很喜欢,她的肢体语言非常棒,你知道的我并不太擅长美国式的辣妹秀……可以带上你的红酒,还有你的创意……是的,如果我愿意的话……”

许舒稍稍用点劲捏了把通红的大锤子,便惹来巴乌大gou的一阵肉紧,她好整以暇地甩了甩手上的不明液体,朝着那只色gou勾了勾手指头,

“来吧宝贝,我在等你……”

随手丢开手机,许舒站起身来,她面向着巴乌大gou,做出召唤的手势,那只贱gou的意识似乎还停留在即将喷射的预备高潮中,叉开的两条gou腿兀自捨不得合上,中间一根勃起到极限的通红gou鞭狰狞可怖地翘挺着,稀薄的透明液体将那锤子般的龟头粘出了一层晶亮的水光。

许舒离得近,她不仅看得真切,还亲手感触过了那条gou鞭的各种属性,她心里边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作祟没人猜得到,她低垂着双眸注视着巴乌的眼睛,渐渐恢複白皙的脸蛋上始终有着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

“汪~”

贱gou尝试着发出一声不满的吼叫,扭动着翻了个身,蹲踞在沙发上盯着它的女主人。

许舒嗤地轻笑了声,似是为了忍住涌动的笑意,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她从沙发底下勾出一隻浅红色的卡通拖鞋,抬脚甩了出去,然后冲着那个方向一指——巴乌显然是看懂了女主人的意思,但它依然困惑犹疑地“汪”了一声,结果得到的是女主人不变的手势,它只好极不情愿地慢腾腾地滑下沙发,腆着肚子把那只拖鞋叼了回来。

许舒煞有其事地下着命令,

“躺下!”

巴乌接受指令的反射神经马上让它躺到了地上,儘管它嘴里还叼着个不凑嘴的拖鞋。

许舒拢起裙边,蹲到了它的面前,替它拿掉了拖鞋,然后将一隻洁白的小手伸到了它的肚皮上,圈住略显疲软的gou鞭,捋了几下,贱gou即刻就发出了舒爽的呜呜声,讨好地伸出舌头喇着。

许舒没让它过够瘾就抽了手站起,她趿着拖鞋随意的走了几步,然后抬脚一甩,这次贱gou的反应就快多了,屁颠颠地就咬了拖鞋回来。

许舒也不喊口令,指了下地板,贱gou蹭一下就躺好了,眼巴巴地望着女主人。

许舒又好气又好笑地哼了声,重新蹲下去给予了色gou期待的奖赏,这一回持续的时间明显更长了,直弄了有小一分钟的样子。

如此循环的玩了有四次,就在许舒满手都是粘液,差点弄得巴乌喷浆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许舒平静地用纸巾擦干淨了双手,用眼神知会了那只贱gou便转身朝房门处走去,由于镜头的视界受限,我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腿停在了门边。

门开了,门开了一半,许舒没有让劳尔斯进门,听不到声音,停顿了有几秒,纤细的玉腿抬了下,在她身后蹭头蹭脑蠢蠢欲动的巴乌大gou立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遂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赤裸着的小脚丫踩着轻快的节奏走了回来。

许舒笑得很含蓄,像是刚刚捉弄了神父却又没让他逮着的小修女,矜持却不张扬的笑着,她捡起了沙发上的手机,旋身坐了下去,惬意的靠在了椅背上。

“嘿,亲爱的劳尔斯先生,我有点后悔我的冒失了,不过我确实是被你吓到了……不是的,我并不讨厌美国超人,只是……你穿紧身衣的时候太强壮了,嗯,我指的是你绷紧的肌肉吓到我了,看起来很危险……嘿,劳尔斯,我知道你是一个绅士,我只是从未在现实中遇见一个像你那么强壮的男人……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好吗……嗯,是的,我很好,我只是需要点时间,让我休息一下好吗……请你照顾一下犬宝宝,虽然我是那么的喜欢它……我的意思是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嗯,我需要提醒你一点,你的犬宝宝也是喜欢我的,现在它刚离开我可能会很生气,你要照顾好它……它勃起了是吗,哦,我的上帝,你对它做了什么……嘿,亲爱的,只能说你的gou和你一样好色……“许舒很正经的阐述完,刚关了电话就忍不住笑场,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大厅里。“大魔女还真是……一点觉悟的样子都没有呢,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箐箐重又躺回了我的身边,轻轻的甩着手,

“好酸哦,整个人都累坏了,老公你好棒,等下再帮你吸~”

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指着屏幕里的许舒说:

“好像我错过了什么,刚才的那条gou呢?”

许舒正在专心的清理着沙发、抱枕、地板上之前从她体内喷溅出的爱液和巴乌大gou遗洩出的污物,她很用心,反複地擦拭着那些或许已不存在的湿痕,只是她的神情中总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的东西,似欢愉的羞涩,又似难为情的懊悔。

“她……差点给gou弄了。”

我回过头,看着已经把小嘴张成0型的箐箐,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

“许舒被gou舔了,真的。”

“老公~”

箐箐一下将我抱住,紧紧地贴住我。

箐箐迟早会知道的,我根本没打算瞒她,况且也瞒不住,只是这一口气吐出来之后,我的精气神也消弭了大半,软绵绵地说了一句:

“还挺刺激的。”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老公,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箐箐仰着小脸,像猫咪一样地在我怀里拱了几下,轻声道:

“你口味好重哦~”

“你说什么?”

我瞪着她,

“你敢再说一次!?”

“哈~”

箐箐轻笑着放开我,

“原来你还挺来劲呢!”

忽又贴上前来,在我面前神秘地说道:

“跟你说个事,你知道什么是多巴胺吗?”

我没给这只花妖精得瑟的机会,一勾她的颈子,就将她柔软丰润的身子搂了个结实,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你,现在!”

一边含住她的唇,一边探出右手摸入她的胸前,滑腻的触感简直妙不可言,箐箐抗拒着,她用的力气不小,一般情况下很容易分辨她是欲拒还迎亦或是真的不愿意,放在以往我不会为难我的妻子,只是心里边堵着块垒,再加上阴茎几次被撩拨到极处却得不到喷发,一股肆虐狂暴的情绪早已滋生壮大,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狠狠地发洩出来。

箐箐扭得厉害,我记挂着边上的笔记本没敢太用力,结果给她熘了,

“死木头!你弄疼我了!”

箐箐嘟起了小嘴,一隻小手放在胸口揉着。

我心疼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只是……”

?箐箐飞快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堵住了我未来得及解释的歉意,她咬着我的耳朵低语道:

“笨蛋老公,我告诉你哦,多巴胺是女人体内分泌出的兴奋剂,当我们处于某些新奇、刺激或者暧昧的环境中时,就会激发出多巴胺,而一旦释放出来,我们就会变得怪怪地,好像更容易……兴奋了,这是一个美妙地循环。”

我不明白为什么箐箐忽然说起这些,但是我可以确定她不怕我了,她更紧地挨了过来,循循善诱着:

“当一个女人处在多巴胺分泌中的时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会挨屌!”

箐箐说了三个字,我的心坎彷彿砸下一块巨石,感觉脸上痺了一下,不用看,我的脸色肯定是苍白的。

箐箐摩挲着我的脸,继续说道:

“也不是一定就会,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理智会变得弱一点……多巴胺只有女人才有,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如果不经意间学会了控制多巴胺的分泌,那种美妙的感觉会让人像吸毒一样的沉迷进去,飘飘欲仙……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也到了最丰沛的时候……会很满足的……”

“你知道漂亮的女人为什么都很坏吗?”

箐箐浅浅一笑,

“因为她们很容易就可以体验到新奇、刺激、暧昧的事情,尤其是在夜店里……也许平时的时候她们衣冠楚楚、谈吐优雅、拒人千里,然而只要她们开始激发出多巴胺,她们就是黑夜的宠儿,是天使与魔鬼的化身,进退于危险的游戏里头自得其乐,虽然她们本身就是猎人,但有时她们也会是猎物,失陷于某个猎人的陷阱里,不可自拔……”

我似乎领悟了什么,

“说的很有意思,你呢?”

箐箐妩媚地笑着,做出盈盈下拜的样子,低垂螓首又挑眉上望:

“臣妾是您的猎物,陛下~”

我看了眼屏幕,对她说道:

“跪下,含住朕的龙根!”

箐箐立马翻了个白眼,撇开脑袋。

我柔声道:

“老婆,帮忙含一下,要软了。”

箐箐瘪了下小嘴,

“臣妾遵命~”

濡湿温热的触觉重新裹住了我的阴茎,灵活的小丁香调皮地游走在敏感点上,我舒畅地喘了一口,把目光投向已然重新回到大厅里的许舒身上。

她又洗了一回澡,这次她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件粉色的浴袍。

一身清爽的许舒彷若空山新雨后的鸟雀,步伐轻灵的走来,然后拿起那只正重複播放着蓝色多瑙河的手机,按下接听,

“嘿,劳尔斯。”

“你的灵感总是充满了天马行空的创意,可惜的是,我现在打算休息了……去你的小酒吧邂逅一段冰于火的爱情,你确定你不是在梦游……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你就不是一个绅士了……嘿,劳尔斯,从你的眼睛里,我意识到了危险,所以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许舒躺卧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错搭在一起,嫩白的小脚丫挑起粉色拖鞋的一条鞋帮,惬意地晃着,

“你所谓的安全保证仅止于你还拥有清醒的头脑,此刻你脑袋里的想法只有上帝才知道,我只想问你,把你的美好灵感保留到精力充沛的明天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呢,是你傻呢还是另有企图……你的狡辩令人厌倦,如果你大胆承认的话,也许……咯咯咯,你终于愿意承认了是吗,嗯,我喜欢你的坦诚,不过你不觉得太迟了吗……嘿,亲爱的劳尔斯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使你难堪,如果不是你的绯闻太多,我不会怀疑你的,明白吗……好吧,可以见你一面,我不会让你发疯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许舒关上了手机,好看的唇边勾起迷人的弧线,就那么慵懒地躺着眯了会,然后挺起饱满的胸脯伸了个春腰。

屏幕渐渐暗了下去,黑屏。

接下来的场景是一个比较大的酒吧,一个没有酒保没有调酒师没有豔舞女郎的酒吧,像是还未到营业时间,空旷的酒吧里唯有悠扬的钢琴曲在飘荡,与之不协调的是酒吧里的装饰风格充满了嘻哈摇滚的味道,红黑色的背景上有着造型夸张的人偶涂鸦,天花上下垂的粗大铁链修饰出岁月的痕迹,四个角落里蹲踞着中古时代持剑披甲的武士铜像,随处可见的诡异中又透着一丝危险的神秘感。

劳尔斯端坐在猩红色的沙发上,刚冒出一茬短髮的脑袋轻轻晃动着,似是沉浸于音乐的旋律中,直到门铃的叮咚声响起,他才倏地震了下,快速起身朝门边走去,不同于上一个视频,这段剪辑过的视频出现了第二个拍摄角度,拍下了劳尔斯的正面,满脸堆笑的他上身穿了一件宽鬆的绿色T恤,下边是一条卡其色的休闲短裤配红色球鞋,摆出了一幅运动范。

就在他伸手打开厚重金属门的时候,第三个镜头出现了——许舒仰起脸蛋,露出招牌式的倾城笑容,甜美地打了声招呼,

“嗨~”

许舒的双手背在身后,使得上身白色带黑色小领结的紧身露脐小衬衫所包裹住的山峦更显宏伟,一条金色的一指宽的亮片皮带围住腰际胯骨顶端的下缘,即让那道狭长的迷人脐眼凸显,又让包臀的银色小三角短裤避免于比例失衡时的暴露感,笔直的一双玉腿併拢住,脚下踩着黑色高跟绑带凉鞋,性感靓丽的青春派对装。

“次奥!”

劳尔斯啜着嘴唇给出一声惊歎的怪叫,

“超级大美人,ivy!我感觉只要一个转身,下一秒就能见到不一样的你,真的是太棒了!”

“谢谢!”

许舒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但是,你似乎忘记了……”

劳尔斯捏着下巴,嘿嘿地笑起来,

“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别有企图的危险男人,而你却毫无防备。”

许舒迎上了强壮黑人的目光,迷死人不偿命地笑着,

“然而你并没有做什么,不是吗?”

劳尔斯狠狠地盯着许舒看了几秒钟,忽然夸张地干嚥了口唾沫,咧嘴一笑,

“正如你所愿,我是一个绅士,请提出你的条件,任意的,我的天使。”

许舒莞尔,背着的双手平放到了身前,一个木色的盒子被托在了掌心上,

“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哈!”

劳尔斯眉飞色舞起来,兴奋地打开了盒子,然后困惑地将“礼物”提了出来,

“这个?”

许舒乖巧地点点头,一双美眸水汪汪地看着劳尔斯。

劳尔斯被逗得快喷出火了,偏偏又顾虑着什么,只能咬牙切齿地嚷道:

“要我戴上这玩意也可以,但你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不可以不说,也不可以说假话!”

“成交!”

许舒随口就答应了,一点都不犹豫,然后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健壮的黑人大个子憋出了一张大便脸,在许舒期待的目光中,将他收到的礼物——一个很卡通的粉色情趣手铐——扣到了左手腕上,接着是有点困难地扣上了右手腕。

“这是铁的?”

劳尔斯苦笑道: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了。”

“铝的。”

许舒伸手摸了下两隻手铐的卡链处,抬头轻笑道:

“亲爱的劳尔斯,我们的游戏会好玩的,一如你的期待,相信我。”

信步迈进了大门,好奇地张望着这个奇特的私人小酒吧。

“现在,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劳尔斯瞪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许舒光滑如玉的美背,那件标緻的紧身小衬衫在背后竟是完全镂空的,他粗着嗓子问:

“告诉我,要怎样才可以肏你?”

许舒背起了双手停驻在一幅涂鸦前,闻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明星加色版】(31)作者:故人来字数:7314第31回~续写劳尔斯就像输急眼的赌徒在牌桌上孤注一掷,简单粗暴得不留馀地,他彻底撕毁了虚伪的面具,将自己的慾念赤裸裸的曝露出来——在他问出这个早有预谋的问题前,或许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盘算,但眼前的一幕却肯定是他算漏了的,因为他的表情说明他不仅很惊讶而且还很懊恼。

许舒旁若无人的笑过一场,回过身面对劳尔斯时,绝美的脸蛋上依然洋溢着动人的笑容,显然,黑人大个子的问话是诱因,这很容易让他反省自己是否无意中说了个笑话,而他的犹疑不自信就会衍生出不好的念想——她正在嘲笑我!劳尔斯有点恼羞成怒的走上前,挥舞着带着手铐的手臂,粗声抗议道:

“这一点也不好笑,我是认真的!”

“嘘~”

许舒轻轻拍打着黑人的肩膀,像是哄着淘气孩子的语调说道:

“嘘~好吧,我知道你是认真的,而且我还知道你被这个问题困惑了很久……”

许舒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黑大个的急躁消失了,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绝色尤物,又焕发出了贪婪和期待的神采。

身高足有一米七零的许舒抬眸望着这位彪悍的黑人,恬静地微笑着,

“你看,你戴上了手铐。”

白皙的手掌摩挲过冰冷的卡链,纤细的指尖缓缓划过粗壮的手臂,然后是那张英俊的黑脸,最终停在了褚红色的厚实嘴唇上。

“nobodycantouchme……”

许舒轻丝了口气,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黑人飢渴的吮吸她的手指,微张的性感红唇轻声说出几个音节:

“unlessiwanttobetouched。”

黑鬼又急躁了,他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看见嘴里的小手指头在离开,他赶紧抬手去抓,

“哦,不!”

许舒轻巧地旋身退开两步,洋洋得意地笑着,将她的小手背到了身后,像是故意藏起糖果不给小伙伴分享的淘气女孩。

劳尔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嘿,这就是你的答桉?你可一点都不诚实!”

“而你也不是一个谦逊的绅士。”

许舒扬起秀眉,揶揄道:

“希望你的第二个提问会让人肃然起敬,比如,我应该怎样才能脱光你的衣服,把你变成一隻小白羊,对吗?”

劳尔斯给许舒呛的不轻,一张黑脸竟然透出红来,他做着美国式的耸肩动作,一副被误解的无奈表情,

“哈,哦,你知道的,你说过要做我女友的,虽然只有一天,但这很让人遐想不是吗?我是爱你的!我发誓我是爱你的,我在追求我的幸福……当然幸福的含义也包括两个人在一起,你们中国人不也是一样的吗?我觉得既然你愿意当我的女友,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去做你的男友,那我就应该用我最擅长的方式去让你感受到我的爱,我的优秀,让你爱上我,不是吗?难道我错了吗?

““sex?”

许舒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是你最擅长的恋爱方式?”

“当然不止!”

劳尔斯骄傲地挺起胸膛,

“我还是一个硬汉!幽默感十足且拥有高尚品德的黑人硬汉!”

“今夜我是你的。”

许舒嫣然一笑,转身往酒吧里走去,

“来吧,我的硬汉男友,以我的style,不是你的。”

劳尔斯怔了下,随即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我需要庆祝!大肆庆祝!”

快步跟上前去,又故意落后了一些,双眼贪婪地在那摇曳的身姿上扫着,

“嘿,亲爱的,我敢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小辣椒,你比阿尔巴可辣多了!”

许舒沿着黑色的u形吧台漫步,一隻手虚扶在上面,闻言半转过身来,

“嗯哼?”

劳尔斯搓着双手,挤眉弄眼道:

“例如,你的站姿,虽然很随意,但是你知道吗?在我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我敢打赌,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要发出一声爱慕的讚歎,因为他们见到了女性最火辣的一面。”

说着将两根食指和拇指搭出一个相机的形状,半弯下腰去比划道:

“从漂亮的小脚趾开始,然后是漂亮的小腿,还有漂亮的大腿,到这里……”

顿了下,放声道:

“极致完美的慾望之丘!”

许舒自然是美极的,或许是从业影视的缘故,无形中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符合摄影镜头审美的,而很多时候审美的并不是摄像机,是人的眼睛,例如她停驻下的一刹那却是将她最完美性感的侧面展现在了黑人的眼睛里——那勾人妩媚的眼神;那饱满高耸的胸乳;那平坦匀称的小腹;那丰润翘挺的隆臀,还有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和鼓鼓坟起的耻丘。

近似猥亵的讚美没有引起许舒的不适应,她只是抬手拂过额前的髮丝,给了劳尔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黑鬼立马不敢放肆了,身子一窜熘到了前边,然后鑽进了吧台里,

“哇噢!该来点什么呢?芝华士?henness?香槟?我这里有全世界最顶级的美酒!当然,还有来自中国的茅台国酒!”

打开壁橱冰箱,橘黄色的光晕点缀着两米多长上下三层的陈列柜,一支支冷藏的名酒整齐地摆放着。

“Bacardi!”

许舒坐上了高脚吧椅,

“二十年份以上的。”

“哦,这可难倒我了。”

劳尔斯走过酒柜,目光从那些冷藏地名酒上掠过,从中挑出一支摆到了吧台上,推到了许舒面前,

“路易十三,源自巴菲特酒庄的百年陈酿,三年前我在法国拍卖会上买到的珍品,世界上仅存的三件之一,唯有挚爱的女人才值得我去分享,如今,我幸运的拥有了这个机会。”

劳尔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许舒,然后像变戏法似地又拿出一支长颈子的酒瓶,

“1918年,从西雅图驶往爱丁堡的公主号邮轮在北大西洋遭遇了罕见的风暴,消失了,直到1988年才重新回到了世人的眼前,随同143公斤黄金一起打捞上来的还有23瓶美酒——Bacardi!如你所愿!”

卖力讨好的劳尔斯背完腹稿就定格在了那里,侵略而又压迫性地靠近许舒,他的上身压过了吧台,前倾出四十五度角,两人的视距不超过30厘米,很亲密而又留了一些自由的空间。

突兀的状况让许舒微微错愕的张开小嘴,旋而露出浅浅的笑意,

“亲爱的,我感到非常的惊喜,感谢你精心为我准备的美酒,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的手法,魔术师先生。”

劳尔斯得意地挑起眉头,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拥有一个浪漫的夜晚,不是吗?”

抬起双手扬了扬,

“看,我还戴着你的礼物。”

“好吧。”

许舒轻敲着檯面,

“让我们庆祝一下。”

“ohye~s!”

劳尔斯怪叫一声,用力挥舞起拳头,他快速地转身,从壁橱里提回来一个曲颈如鹅的漂亮醒酒器皿,

“Bacardi?”

许舒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劳尔斯熟练的起开木塞,将暗红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口,

“沉睡的美人会慢慢的甦醒,我们需要耐心的等待。”

劳尔斯小心翼翼地将器皿的底部平放到檯面上,

“芬芳四溢,香醇厚重,这必定是一位绝世美人,我保证!”

许舒掩住了额头,喟歎道:

“亲爱的,如果你能穿上晚礼服,我觉得美人会更喜欢你,当然,你也可以听着劲爆的舞曲,一边摇晃着,一边大口的灌着啤酒——我觉得这样会更好点,比较适合你。”

劳尔斯呆怔了有几秒的样子,悻悻道:

“黑人就不可以优雅吗?你这是在歧视我!”

“你误解了,我只是更喜欢真实的你。”

许舒从领口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盒子,打开,抽出一根细长的白色香烟,夹放在两根纤细的玉指中轻轻转动着,

“而不是装成一个斯文败类。”

劳尔斯收起了气急败坏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我生长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区,那里有许许多多浪迹街头的黑人,他们为非作歹,从事各种犯罪行为,是暴力、抢劫、强姦、性交易、毒品的代名词……”

许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白痴?”

黑大个精神一震,亢声道:

“虽然我在那里出生,但是我全靠自己的努力去拚搏,我会玩十一种乐器,我的poping赏心悦目,哈哈,幽默感与生俱来的我对兄弟忠诚,对事业……”

“好吧,你赢了。”

许舒无奈地摆了摆手,

“你的自信是你最大的优势。”

“当然,我是不可击败的超人!”

劳尔斯恬不知耻地比出个V的手势。

“嚓”地闪过一道火光,映出一张绝美的脸蛋,许舒优雅地吸了一口烟,

“等待是无趣的,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劳尔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前的绝世尤物,然后闭上了眼睛,双手交握祈祷道:

“高高在上的女神,请你告诉她的爱慕者,他的愿望会在今夜被满足吗?阿门。”

冉冉飘荡的蓝色烟雾中,穿过一隻莹白如玉的小手,许舒轻抚住黑人略显刚毅的脸庞,摩挲着,她喃喃念了些什么,微闭上了眼眸,将一记香吻送到了黑人的嘴前,迟疑了片刻,终是迎了上去。

这是她的答桉。

劳尔斯接收到了讯息,以更洋溢的热情去回馈,愉悦的神情才刚显露而他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前探出,许舒微侧过脸庞纳入,两人应该就如何更好的在镜头下展示深吻的技巧有过切身体会的练习,此刻又有了发挥的机会,互相之间竟然熟悉到了拥有默契的程度,从舌吻的节奏到头部的摆动彷彿浑然一体。

劳尔斯表现得很克制,足有超过三分钟的深吻,他的双手一直维持着交握祈祷的姿势,仅凭着唇舌的触感去领略许舒的风情,直到唇分之际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厚实的嘴唇,

“太过于美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感谢上帝,感谢我的女神!”

许舒重新燃起一根香烟,将她的某种情绪掩映在澹蓝色的烟雾中,这让她的美丽平添了份难以捉摸的距离感,

“可以把灯光调暗一点吗?”

“当然!”

劳尔斯似乎并没有发现许舒的异样,他回答的很干脆,转身站起,走向了u型吧台末段的一台类似于点歌机的电脑前,原本处于屏保状态下的黑色界面随着一隻黑色大手的触摸出现了十几副不同角度的拍摄画面,劳尔斯熟练的调出一副放大,堂而皇之地看了有几秒——那是一段许舒的背影即视图,红色的高脚吧椅垂下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挺翘的臀部由于落坐着椅面而向两侧隆起非常诱人的饱满弧度,小三角形的性感热裤根本无法包裹住她的漂亮屁股,亮片皮带的最上缘更是露出一道约有一指长的深邃竖沟,两颗可爱的小漩涡出现在腰臀连接处,再往上是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的赤裸美背。

许舒低眸凝视着玻璃樽里的暗红酒液,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劳尔斯对她的窥探。

忽然旋转闪烁的霓虹灯让她讶异地抬眸,不远处的劳尔斯冲她咧嘴一笑,然后是一首慢摇的旋律开始充斥在这间装饰诡异的酒吧里。

旋律很熟悉,正是前两年风靡全国的《恋爱进行曲》,不仅曲词皆优,更兼有许舒这位大美人的倾情演绎,让这部作品成功的流传海内外,风头一时无两,除了里头的舞蹈太过于技巧性不适合在广场上跳之外,别无缺点。

劳尔斯不知从哪里拎出一顶黑色的帽子戴在了头上,一边摇晃着喝了一口同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里的啤酒,带着一脸冷漠的表情走近许舒,然后在吧台上用手撑了下利落地翻了过去,落在她的身旁,酷酷的站定。

许舒玩味的笑了,抬脚一个灵巧的滑步完成了起手动作,随着曲调迎来第一个顿点,静立中的两人几乎同时动了。

《恋爱进行曲》讲述的是一位少女怀春时的萌动情怀,从最初偶遇男孩,心生爱慕,到相识,相知,进而成为恋人。

舞蹈的编排不仅展示了叙事的波动性,还拥有现代舞和jazz等个性化元素,其中大部分的舞蹈设计由女生来完成。

劳尔斯显然是下足了功课,每每轮到他的互动时,他的舞步笨拙憨蠢,偏偏那一本正经搞怪的表情惹来了许舒的欢心。

围绕着劳尔斯这根大黑柱子,着装性感火辣的许舒演绎出了另一段即兴添料的舞蹈,活泼欢快之馀还有着不少贴身的挑逗动作,但都点到即止。

曲末,原着的mv里头停留在夕阳的背景里,两个牵手的恋人彼此相望。

而在镜头里的劳尔斯早有预谋,他不仅和许舒四目相投,甚而倾过脑袋大胆的索吻,许舒稍有迟疑,便被吻了个正着。

轻轻一吻,唇分,劳尔斯在许舒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许舒哼了声,佯怒着给了他胸口一拳。

“若无意外的话,你的创意也不过如此。”

当第二首曲子的旋律响起时,许舒明亮的眸子里儘是笑意,

“想让我猜猜第三首是什么吗?”

“好吧,我承认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劳尔斯一点也没有被挫败的沮丧,

“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第二首同样是许舒的歌,而且是第一首的续集《爱情进行曲》,一样的创造了各大排行榜和销售的神话,一样的成功打进日韩欧美市场,所不同的是这首发行于去年的歌曲比起姊妹篇来多出了一些质疑的声音——少部分卫道士认为mv的尺度过于大胆,而许舒作为公众人物,其清纯的女神形象遭到了破坏,会影响到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云云。

但是在劳尔斯的面前,道德方面的障碍是不会有丝毫存在的,他不仅自己要配合着跳,他还渴望着能和许舒一起跳。

许舒成全了劳尔斯,她还告诉他那会怎么样。

newjazz的随意性赋予了舞曲性感狂野的基调,而许舒的肢体语言给予了这段爱情故事以灵魂,让每一个见到的人感受生命中燃烧的青春和对不羁爱情的憧憬,许舒就像暗夜中的美丽妖姬一样,翩跹起舞,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性感动人的舞步,踩着节点的扭胯耸臀,配合着肩膀有力的摆动,一双电力十足的美眸和彷若吟唱魔咒的朱唇轻启。

劳尔斯慢慢地就乱了节奏,作为一个靠玩街舞出名的他是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失误的,他一定是惊豔于许舒忽然爆发出来的极致魅力,或许他更希望能够静静的欣赏许舒的独舞,而当许舒像原着mv中奔跑向男主时,他竟然出现了一刹那的恍惚,好在他还是安全地接住了腾空跃起的许舒。

激昂的音乐还在流泻,斑驳的霓虹光影四处游动,静止住的两人无声的凝望,悬挂在许舒唇角的笑意愈显浓厚,像是在奚落着劳尔斯的无知,略显汗湿的长髮垂落在额前,她圈住黑人脖颈的双手并未去拨回,只是看着他笑。

黑人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两瓣翘臀,他的目光有些痴迷,嗅闻着许舒微微喘气的热息,他哑声说道:

“我可以多抱你一会吗?”

“你已经在做了。”

许舒的回答模稜两可。

劳尔斯自然可以理解成这是对他的鼓励,他很聪明的没有放开已经落入掌心的嫩臀,甚而他还主动的去亲吻呵气如兰的小嘴,许舒接受了黑人的侵犯,她热烈的回应着他,偶尔划过两人唇舌间的光点照亮了牵丝般的涎液。

或许是自认为时机已成熟的缘故,劳尔斯的大手开始试探性地揉捏那两瓣诱人的大蜜桃,先是小范围的摸揉,进而一步步地逐渐加大了力度,张开的十指让幼嫩的臀肉显露出了被用力的痕迹,激吻中的许舒似乎沉浸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对于敏感部位传来的感知她只是象徵性的向上耸起个抛物线的弧度複又落下。

动感的音乐很容易勾动男人的慾望,何况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里怀抱了一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呢!劳尔斯理所当然的勃起了,宽鬆的卡其色休闲裤里彷彿塞进了一条游动的大蛇,频频的举挺却碍于布料的障碍让大蛇透不过气来,一隻大手往下拨拉了几次,大蛇终于找到了呼吸的空间,朝上高高的昂起头颅,几乎顶到了饱满的水蜜桃。

于是,劳尔斯鬆了点力道,让水蜜桃的裂缝擦碰到了他的大蛇,只一下的亲密接触就使得原本如铸铁般的黑大个打了冷颤。

许舒的脸红了,她睁大了眼眸发出了无声地质问。

劳尔斯无辜地挑了下眼眉,继续吸吮着好不容易才噙住的小香舌,为了达到某种预期的目的,他做得更小心了些,牢牢包住两瓣翘臀的大手再次用力揉了下,十指勒出明显的凹痕,一如他所愿,水蜜桃又一次难耐的向上耸动,只是这回他卑鄙的先一步将两瓣臀肉沉了些,当水蜜桃向内捲起时,中间的小裂缝是贴实在蛇身蹭上去的。

“唔~”

许舒仰起颀长的雪颈呻吟出声,便又咬住了下唇,羞耻和愤怒交驳的情绪霎时让她绝美的脸蛋染上了醉酒般的晕红,瞪圆的杏眼狠狠地盯住眼前的黑大个。

“我喜欢抱着你,我一直以来都好想这样抱着你。”

劳尔斯无耻地辩解着,

“只是抱得久了我的手会没劲,但是我不捨得鬆开哪怕是一秒,我只能在快要没力的时候换个托顶的位置,就像这样……”

说着话的同时他的两隻大手移位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却惹得敏感的水蜜桃又一次的翻捲而起。

许舒的小脸蛋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明亮的美眸半眯起来,似是而非地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送你个手铐的原因。”

“什么意思?”

劳尔斯不解地问道,为了抗议待遇的不公正,他赌气的用了更大的力道。

许舒羞叫了一声,夹紧在黑大个腰间的双腿差点没鬆开,

“如果没有力气,你应该把我放下。”

“我的力气马上要用完了,让我多抱一下好吗?”

劳尔斯埋首在许舒的颈肩,贪婪地嗅闻着迷人的芬芳。

许舒没有再开口,她闭起了美眸,像是等待着劳尔斯没劲的那一刻。

两瓣丰腴的水蜜桃被压得很紧,两人的小腹几乎贴在了一起,黑大个在作怪,他的揉捏时不时就会在水蜜桃上显露,只是早有防备的水蜜桃不再向上翻卷,即使颤颤抖动着一阵阵肉紧也不轻易的放弃抵抗。

劳尔斯是不甘心的,揉捏的力道在加大,活动的范围在加大,频率也从十几秒的间隔缩短到三五秒,他的嗅闻变成了吮吻,流连忘返在雪白的颈项上,这是许舒喜欢被侵犯的敏感地带,而每一次的侵犯都加重了她的呼吸,渐渐地,她习惯了黑大个给予的侵犯,并且在一次不经意间抬高了水蜜桃的弧度,也许是黑大个用劲推的,总之,她顺势缩紧了小腹,往上,往上,然后绷紧的臀肉勐地一颤。

许舒喘息着,不愿睁开眼睛,却在接下来的一次黑人大手的揉捏中,将水蜜桃提了提,又顺势翻捲而上,贴实在坚硬火热的大蛇上蹭过。

第三首歌曲响起,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沉浸在感官刺激中的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或站或抱着,劳尔斯的臂力惊人,始终不见颓势,他还有足够的力气去折腾,只是憋着慾望亟待发洩的他并不好受,所以他已经不再克制自己的冲动,时不时两隻黑色的大手就从银色的小三角裤的边缘插进去,毫无保留的包握住一整个柔绵弹手的臀肉。

许舒正处于攀升的阶段,更亲密的接触有助于攀升的速度,她隐忍着,蹙紧的双眉蓄满了焦虑,

“如果你触犯底线,游戏将会结束。”

劳尔斯接收到了明白无误的讯息后,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兜住水蜜桃开始了密集的挺耸,大张的嘴巴里发出“??”

的喘气声,

“来吧宝贝,我们一起。”

“我才不要!”

美丽无匹的脸蛋上幻化出各种複杂的神情,许舒娇嗔着,她肯定没有预料到黑大个的语言和动作会粗俗如斯,但紧随而至的快感却将她反对的表态变成默默地行动,她就像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一样在颠簸的马背上一下下地抛耸着,她不甘于被动承受的角色,迎合着劳尔斯的有力挺送做出坚决的反击。

乌黑的秀髮飞扬着,圈紧在黑人脖颈的小手因为用力握紧而略显苍白,细密的汗末儿给白皙的美背涂抹上一层晶莹的亮色,结实匀称的双腿像八爪鱼的根须般牢牢跨在黑人的腰股间,一声压抑的低吟响起时,被黑人兜紧耸动的蜜桃臀用力地连颤了几次,却是体质敏感的许舒先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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