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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黑屌癖翻译:性运儿(lucky973)字数:73000***********************************这是一篇旧文,懂行的人从文中对计算机的描述便知其年代。

那时候美国的种族歧视比现在严重,但也没有像故事说的那样。

倒是学校招收运动员学生的标准和运动员在球场外的行为,可说同现在没有两样。

(不然魔术师约翰逊便不会染上爱滋病)所以,多年前的老故事也不是不可一读。

文章已经译成,还需要一点校正和润色。

故事有一共有九章,近七万字。

打算分三次贴出,每次两万三千字。

只是原文行文十分生涩,故事跳到也大。

译者无法改变其结构,读者只好将就看了。

***********************************第一章“好,不过他那东西是不是很大?”

梅林达坏笑地问。

朱蒂听了并不吃惊。

这种类型的问题是典型的梅林达问题。

即便如此,它还是让朱蒂羞于回答。

她从未注意这种事情。

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机会去探究。

她也从来没有想要给自己制造这种机会。

看见自己的室友不吭声,梅林达用一种开心和嘲笑的眼光瞧朱蒂。

“你还没有同他上过床,对不对?”

“对……”

经过一段局促不安的踌躇,朱蒂终于承认。

“我们只是还没有时间干那事。”

“你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有功夫干,对不对?”

梅林达听了更是哈哈大笑。

“别装了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是个“同志”或者他的玩意儿不行?”

“胡说!”

朱蒂激烈地反击。

“他只是……脸皮薄。”

“他一定是个废物。”

“他不是!”

“唉,朱蒂!如果他到现在还没有要肏你,那一定有哪点不对头。不是脑袋有毛病,就一定是鸡巴有毛病。”

“梅林达,你这样说太缺德。”

朱蒂真的有点恼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这样让你饿着不公平。”

梅林达阴阳怪气地说。

“我没有饿着。”

“亲爱的,你跟那人拍拖差不多快六个星期了。到现在你还没有吃过他鸡巴吧?这种情况按我说就是饿着。当然,现在他们可能又发明了什么我没听说过的新词儿。不过,我不相信还有我不晓得的说法。”

“你只不过总是在发情。”

朱蒂不客气地顶回去。

“错,我不是“总在发情”。

”梅林达认真说,

“然而,一点不差,这正是我说的要点。我的男友肏我,他们都干的不错。不然,他就别想再沾我。我这不是发情,而是满足。你才是那种发情又得不到满足的人。如果你说,你根本不想要。那么,也许你需要去看医生,检查检查你的管道。”

“梅林达。”

朱蒂恼怒地申斥,

“这只不过是你我看法不同而已。”

“纠正一下,亲爱的室友。”

梅林达寸步不让。

“我的看法是更成熟的观点啊。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更喜欢正派、文雅、友好、健谈和体谅人的男人。他们可以信赖,同你保持一个相互尊重的距离。特别是,他们绝对不会对你构成强姦的危险。”

“说得好。”

朱蒂打岔。

“不想被强姦有哪点不对?”

“对,室友,完全对。但你没有抓住要点。归根结底,

“强姦”不过是你当它做强姦。

当女孩配合时,你就不能称它为强姦。

我就是学到了同男人合作的愉快。

还有,也许再加上,操纵男人的愉快。

“梅林达,你这真是一种对男女关系铁石心肠的冷漠态度。”

“嚯……我明白了。那正是你的问题所在:你把性交和关系混为一谈。不妥啊,不妥!你绝不应该做任何限制自己选择的事。嘿,毕竟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了。”

朱蒂感到困惑,叹了口气。

她一定是很明显地表现出不知所措,因为这时梅林达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把一支手臂友好地搭在她肩上问:

“朱蒂,我能问你一个粗俗的个人问题吗?”

“当然。”

朱蒂犹豫地回答。

梅林达低头看着精心修饰的长指甲,琢磨如何措辞。

“我还是直率点,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处女?”

朱蒂不想表现出紧张,却控制不住全身僵直。

梅林达的手保持留在朱蒂肩上。

“没有关系。”

梅林达以逗弄的声调说。

“你不必跟我装蒜。我俩算是朋友,对不对?”

“对……”

朱蒂沮丧地嘟囔。

“我觉得自己笨得很……就像一个书呆子。”

“不,不是那样。你不是一个书呆子。但是你找了个书呆子约会。坦白告诉我,他是怎样搞的?”

“你问的是甚麽意思?”

“你问我,我是啥意思?我说的很清楚——“他是怎么搞你的”。

就是说,他是扑在你身上?把手伸进你裤衩……还是别的什么花样?”

朱蒂无奈地耸耸肩。

“你开国际玩笑?”

梅林达大吃一惊。

朱蒂只是摇头。

“老天爷!六个星期!没有关了灯瞎摸?那他至少亲了你,不会连这也没有吧?”

“有。”

“但是我敢说,那没有撞出一丁点火花!”

梅林达大笑。

“但是……”

朱蒂抗议。

“他是那样……安全。”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应该轻易相信你的话。”

朱蒂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自己在这间宿舍里是不会有好过的日子了。

她离家远行来此上大学时,父母就说她必定会想家。

现在,新生第一年都过了一半,朱蒂仍然感觉自己像个外星人。

梅林达把这个关键问题强制地、坦率地提出,根本原因是因为朱蒂的笨拙。

她似乎应该感谢梅林达才是。

可是,她却感觉自己在梅林达眼中好像一个畸形的怪物。

“你不必太过于忧虑。”

最后,梅林达宽慰她说。

“世界上没有比罗林斯大学更好的地方跟男孩子上床了。罗林斯有较好的比例,我说的是男孩子同女孩子的比例。”

“那对我也没有用。”

朱蒂仍然沮丧。

“为什么?”

“因为我不晓得应该怎样做。我害怕。”

“那又咋样?每个人第一次都害怕。我就是。”

“那是甚麽时候?”

“那时我只有十三岁——我早熟,好了吧。不过那无关紧要。瞧,关键是你弄到一个男的跟你上床。”

听到此处,朱蒂又全身发紧,但是梅林达假装没看见只管接着说。

“而那个男的要敢于做所有该做的事儿。我的意思是,一旦你接受说你已经准备好了并且愿意做,剩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你只需找到一个能够引你上路的男人。我告诉你:吉米不是那样的人。”

“他真的很甜。”

朱蒂不服。

“巧克力更甜,而且还少麻烦。可惜不能当鸡巴。”

“你不了解,我真的喜欢他。”

“那你们两个可以做笔友。”

梅林达哭笑不得。

“朱蒂,我们现在在这儿说的是猛烈的肏屄动力学,懂不懂?我前面说的,你跟得上跟不上?说大鸡巴和小屄……两个合到一起,这类的好事。说湿漉漉、黏乎乎、吱溜溜的交媾。当你被按在干草堆上来个快餐的时候,你不希望对方温文有礼。你不希望按预定的礼仪规则行事。认真想来,你根本不希望有任何束缚。比如……有些姿势……”

说到这里,眉飞色舞的梅林达停下。

她的思绪沿一条梦幻的切线漫游,飞出原定轨道。

“请不要再发挥,梅林达。”

臊的满脸通红的朱蒂央求。

虽然她并不是不想听。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不应该讲?你没有任何经验,不是吗?”

“对,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那好。让我讲给你听,有次我在凤凰城碰上的一个吉他手……”

“以后……请以后再说,梅林达!今天晚上我有约会。有些事儿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你的意思是你仍然要出去见那个笨鹅?操蛋!忘了他!去“银圆酒吧”吧啊在吧台一坐、呷口啤酒,不到五分钟,酒吧里就会有男人排成队向你调情。

”朱蒂怀疑地看着梅林达,像看陌生人。

“你不信?”

梅林达问。

她真的被朱蒂的幼稚震撼。

“你竟然怀疑我?你,你有那样的漂亮的脸子、那样一对咪咪……还不相信我?小姑娘,如果是我,我愿意把我妈卖了来换你这副脸蛋和奶子。见鬼,一个咪咪就了不得。像你那样美的,不说一对,只要有一个就能招来一排男人。”

“梅林达,现在是你在发傻。”

想象酒吧如果真有那么多男人,朱蒂开始发笑。

“哇,你真灵光。你是聪明过人的年轻女士,亲爱的。这么快便明白了。”

“别笑话我,梅林达。我只是忍不住要笑。”

“对,关键是别抱怨。如果你总是牢骚满腹,你就招不来男人同你上床。这叫做“老妇人如是说”。

“可是。”

朱蒂又重复老生常谈。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想和男人上床。”

“啊,你当然不晓得。但是有一天你总得做,对吧?至少,我没有听见你唠叨要进修道院。还有,除非我真的搞错了,我也没有从你身上收到过认真的女同志信号。所以,在你生命中某一天你“将”同男人上床。

对不对?”

“我猜是那样……”

“那好……今儿晚上就是那个晚上!你中奖了,幸运的姑娘!你!”

“今天晚上,我和吉米有约会。”

梅林达长叹一声。

“好罢……就算是那样我们也没有满盘皆输。也许你可以把他造就成真正的男人……但你先得告诉我,至今为止我们是不是能肯定——他有根鸡巴?”

“你不晓得。”

朱蒂勉强说。

“我也一样。但是我假设他有。”

“那它会不会硬?”

“梅林达!”

“嘿,别害臊。你有没有看见过它在裤裆里头鼓起?如果他是人,那么同你在一起时,他鸡巴就会时不时地竖起。这就像你的奶头,他控制不了。”

“好了,我投降……”

朱蒂对她的室友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我看见过它鼓起。”

“这就对了。我们总算走上正道。”

梅林达从她床上跃起,跑向梳妆桌。

边跑边唱:

“嘿-唷-嚯,今儿晚我们要破了朱蒂的黄花哟。”

“梅林达!别唱了!”

“你月经时用阴道栓,对不对?”

“梅林达……”

“相信我,最坏的一步很可能早就过了。你从没有用过香蕉?”

“梅林达!”

“啊,别脸红。你也是人。你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朱蒂咯咯笑,最终承认:

“我用过一次刷子把。”

“呀嘁!刷子毛刺的疼吧?”

“无聊!”

“好了,好了。我只不过希望看到你也有一两样癖好。”

“如果我有,我自己会发现它们。”

“但是你若不找,你就不晓得,亲爱的。”

************朱蒂躺在床上。

梅林达梳妆打扮之后已经走了。

也许一个周末都见不到人影啊,至少也要大半夜才会回来。

星期五晚上的宿舍楼静悄悄。

罗林斯学院是位于美国中西部的著名小型私立文理学院。

它所在的小城风景优美;学院校舍古色古香。

学院拥有的基金按学生人均超过两百万,高于大名鼎鼎的哈佛。

高质量的师资和五比一的学生/教授比例,可以同普林斯顿大学比美啊。

高昂的学费和严格的挑选,使入学新生的质量不输于常春藤大学。

只有那些成绩优良和财力丰厚的少年菁英,才有入学的希望。

朱蒂怀疑她是否最终能够适应。

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相比之下,自己欠缺很多她的同学们享有的经验。

那也许是因为朱蒂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幸运圣母修女院办的教会中学读书。

那里的学生们全都住校。

她们的学习和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嬷嬷们警惕和苛严的眼光监视之下。

虽然选择终身生活在修道院回廊之下的想法,早已被她从大脑清除;但是多年——尤其是青春期成型的那些年——生活习惯的残余,很明显地被保留下来。

可朱蒂也绝非像梅林达估计那样。

她既不是性冷感,更非清白无瑕。

简单地说,她不过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既不多,也不少。

事实上,朱蒂对自己的身子了解的非常透彻。

她知道每个重要器官的细微末节。

准确地知道它们的需求。

很早以前便学会了如何最好地满足自己的需要。

从这点上看,男孩子——还有他们的阴茎,都被证明那不是必需品。

朱蒂瞧了一眼五屉柜上的闹钟。

六点三十分。

八点正,不会早、肯定更不会晚,吉米会在楼下大厅打电话叫她。

吉米主修计算机科学。

任何种类的偏差,在他来说都应该受到诅咒。

他强调准时。

一旦朱蒂没有达到他的严格标准,吉米就会给她严厉的惩罚。

还有一个半钟头的时间……这意味着朱蒂有时间自己玩。

有时间自己摸。

有时间闭上眼睛从大脑中抽取各种幻想。

慢慢地缩小范围,把注意力集中到两腿之间不断燃烧的火焰。

让已经在那儿的感觉(它们总是在那儿)增强。

一只手开始行动。

缓慢地、深思熟虑的动作,被小心地执行。

不必匆忙。

时间正在变慢,几乎接近停滞。

丝质的小三角裤衩紧贴在她的阴唇,被大量从她体内深处涌出的汁液粘在那儿。

淫液源源不断。

粘稠、油腻、滑润,它们沁透了那片遮住肉缝的薄丝绸。

一块闪亮的湿印记,不断扩大、散开。

朱蒂的手触到这块湿斑。

一根手指在绸布上滑动,磨她的阴核。

揉裤衩里面那一片沼泽泥泞中的嫩肉。

肌肉收搐,神经悸动,揪心的感觉一浪又一浪传遍全身。

好像真的有一个根坚硬实在的异物,填满她的空虚。

朱蒂的大脑中出现一片空白。

锐角变得圆润,直线变得弯曲,没有那两条能够保持平行或者垂直。

这是在游行,狂欢节的盛大游行。

朱蒂被赤裸裸地绑在游行车队的领头车车头上。

强烈的刺激像浓雾聚集在她体内,并由里向外挤到皮肤表面。

她用力揉搓阴蒂,手指沿肉缝的全长来回。

两片小阴唇从半张的裂缝支出,充血肿胀,在她小裤衩绷紧的绸布下渴望地等待刺激。

裤衩内发烧的阴户溢出更多的阴液。

她往小裤衩的松紧带下插进一根指头,钩住它把裤衩拉到大腿,露出肉缝。

朱蒂两腿大张,从对面墙上的全身穿衣镜观看自己的样子。

镜中的女孩专心下望,赤裸的腿间露出裂开的肉缝。

她把手指分布在裂缝两边,紧压在柔软的阴唇上。

或拉扯、或掐捏、或探挖啊。

淫液泛滥,神经触发,骚痒在完全准备齐备的阴道内像密集的蚁咬此起彼伏啊骚情每次都直接传输进大脑的中心,再反射回到腔膣敏感的肉膜。

激起脊柱神经中枢发出更多快感的信息。

这是生物进化遗传下来的本能。

所有的人都有这种自然的反应。

它不受自我控制、不讲伦理逻辑,完全是由神经末梢触发释放某种化学物质刺激感官。

这种刺激神经的生化本质,我们仍然只是一知半解。

现在手指直接掐捏那满布神经末梢的、胀硬的肉蕾,指尖在阴蒂光滑细嫩、涂满滑腻淫液的皮肤上逗弄。

朱蒂逐渐加重,缓慢然而稳定地增大对阴蒂的挤压啊。

她叫出声来。

或者,这仅仅是她的想象?不过,这没有关系。

她的世界现在已经退化到仅仅局限于她意识所及的、狭小的自我,她的女性生殖器。

朱蒂听任感受主宰,无论是体内翻腾的欲望还是体表酥麻的骚痒,都任其发展。

快感沿神经飞翔,触发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

大块的随意肌收缩——松弛——再抽缩。

她的手臂和双腿无规则地痉挛。

朱蒂用手扒开阴唇,摸到阴道口。

形成洞口边沿的括约肌象征性地抵抗入侵,旋即在朱蒂的坚持下投降。

一根手指插进去。

跟着进去了第二根。

辛辣的热流从阴道壁与手指之间挤出来,源源不绝。

室内充满一股强烈的酸味。

朱蒂拔出手指放到鼻孔下。

她喜欢那种骚味。

这是她的味道,性兴奋的味道啊。

她沉入席卷全身的性兴奋,感到越来越轻松。

她的意识一派祥和。

朱蒂最初是想把一切思维逐出大脑,结果是五花八门的景象像万花筒在脑中闪过。

像是个热心的观众,她观看、倾听、感受,现在竟无从分辨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幻。

它们搅和到了一起。

朱蒂成了自己思维的产物啊。

她只不过是一个幻觉,就像那些闪烁、飞逝的幻影,注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啊。

在一段暂短的辉煌之后,闪过广袤无垠的空间,进入苍茫的绝对真空。

像婴儿习语那样无意义的咿呀做声,是朱蒂填充空虚的唯一手段。

喋喋不休和超现实的面孔、语音、空间并列……朱蒂的大脑加速过滤幻像,吸收从兴奋的阴道腔肉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

她的指尖在阴蒂上下左右来回。

所有的神经都被烧得嘶嘶作响,欲火燃烧很快到达极限。

无比的热、无尽的痒、和无法描述的爽。

只是愉悦可能就是痛苦,苦乐尽皆注在朱蒂脑中。

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

重一点……快一点……朱蒂另一支手慢慢地在阴道口边沿转圈,几根手指伸了进去,逐步越来越深。

触到在泥泞深处骚痒的肉膜。

梅林达猜得一点不错。

朱蒂的处女膜早已成为一个逐渐被淡忘的血和痛的记忆。

它在多年前、在修女院一间锁紧的寝室中,就已经臣服于发刷的木柄。

被后者撕得粉碎。

朱蒂想知道,嬷嬷们好事的耳朵在那些时候是不是贴在她寝室的门上?因为流言说嬷嬷们一直是那样做的。

根据传言,嬷嬷准确地知道你什么时候手淫,甚至什么时候谈到过性。

她们把侦察得来的消息,全都报告给神父。

这样啊,神父就知道你在忏悔时是否有所隐瞒。

既便如此,幸运圣母学校的很多女孩(朱蒂也是其中之一)仍然勇敢地面对被上帝诅咒和被永恒的地狱之火煎熬的危险,坚持保守她们可怕的秘密。

现在,朱蒂已经没有必要躲躲藏藏……只有一条,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碰上梅林达转回来。

在罗林斯学院有很大的自由,只是朱蒂还不太习惯。

她疑惑,果真是那样么啊?那就是为什么虽然梅林达只根据朱蒂有限的陈述就毫无疑问地接受她,容许她按伪装的生活方式生活。

而朱蒂在早些时还是候费力地克制自己。

到现在也只是秘密地,就像她在幸运圣母学校时一样,关上门、在黑暗中尽情取乐。

“啊——啊……”

朱蒂爆发一声热情洋溢的叫喊。

这是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叹啊,是她强劲的需要的延伸。

朱蒂分开在肉洞中的三个手指,把阴道口撑开到可能的最大限度。

扭动、摇摆、进退,猛烈地运动。

越来越重……与此同时,始终保持另一只手对阴蒂揉掐啊。

快点,再快点……快到眼睛都跟不上,快得像颗子弹。

有力得像……“啊,上帝。”

朱蒂再次叫喊。

这一次,她任激情高涨而不加控制,她让快感尽情发泄。

手指抽插越来越快……一次爆炸。

一束闪电。

五彩缤纷。

金鼓齐鸣。

满天烟花。

一队仪仗雄健地行进。

一众人群狂乱地涌来。

枯枝在春天发芽。

闪电击中大地……一次、两次。

巨浪被劈开。

天堂打开大门。

宇宙诞生新星。

银河系从原始混沌的涡旋形成,进化,成型……高潮的激浪继续一波又一波地冲击朱蒂。

把她推向能以忍受的极限,从她喉头逼出窒息的叫喊……然后,一切归回平静。

无声无息。

朱蒂的肌体回复到正常状态,她的头脑重新开始正常工作。

在燃烧的欲火被事先浇灭之后,也许现在朱蒂可以享受同吉米讨论玄妙理论的快乐。

听他讲矩阵分解因子、扩展因素和线性矢量偏差。

也许。

第二章威廉惊讶地看着玛丽骑在自己阴茎上自如地前后左右来回摇摆。

惊叹她的这种本能恐怕是在她妈受精时就种下的基因。

这样万分复杂多样的行为,只怕是再过几十年我们的行为学家也无法解释。

就连在场观看的其他家伙们也都惊讶得不敢出声。

老派的扬声器正在播放一首暧昧的淫曲。

欢快的歌词在麦加的大厅里飘荡。

麦加是校园外著名的一间咖啡屋。

没有资格参加校内兄弟会举办的周末淫荡派对的学生,便在麦加集会。

那些喇叭在当年麦加初创时可是价值不菲。

经过多年的糟蹋,现在已经成了少有的技术变种。

尽管如此,这首名叫《鼻涕虫少年的粘液和万人骑浪女的粘膜》的新歌的歌词还是多少可以分辨。

向下还有老长。

我浑身燃烧心头痒。

向下还有老长。

我浑身被贪欲捆绑。

向下还有老长。

她正在下降。

她最终将骑在我胯上。

吉米自然没有去听那歌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

他对朱蒂说。

语气像他一贯那样严肃令人起敬。

“他们竟然不懂ROM只读存储器和RAM随机存取存储器的区别。我当时完全惊呆了,就像,你明白……于是就这样,我们就开始读那些输入的数据……”

“吉米……”

朱蒂打断他的约会对象。

她发现“麦加”新设计的彩色闪光照在吉米的厚眼镜片上,闪烁出有趣的图案。

“你有曾经上过女孩子吗?”

吉米勿需再询问便已了然。

在他看来那种行为不过是本能和条件反射。

太原始了。

吉米很早便决心要把自己的生活构建成逻辑和理智力思维优于一切、统治一切的样板。

因此,他完全不可能容忍自己用下身思考。

让原始的冲动、无法预料(通常也是无法操纵的)肌体反射和不愉快的本能动作,这些有害的行为来没完没了的打搅自己。

当然,吉米也有松弛的时候。

就像他是和一个电池相连,而那个电池却被从对它充电的电源断开。

我们自然可以有理由推想出相似的结果。

吉米的下巴张开啊,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下垂。

它掉下来花了很长时间。

他的声带似乎收缩得很慢。

朱蒂出其不意的问题仍然逗留在那儿;吉米的回答似乎在缓慢的形成。

他的声音停在半空中。

像拉汽笛,直到空气从他肺中吐出声音才慢慢地被挤出来。

吉米像一个缓慢漏气的大气球,开始扁塌。

“我问你呢。”

朱蒂追问。

吉米的嘴在动,但是却没有有意义的话语出现。

朱蒂决定,无论吉米想说什么,她都最好不要听。

“吉米,我有点累了。”

她说。

今天的约会,吉米带朱蒂去听了学院音乐系举办的音乐会。

这是首场公演,曲目是系里电子音乐实验室的新创作。

它开始是由蜂鸣器、铜管、扳钳和循环放送预录的光碟,共同演奏的协奏曲。

接下来是更晦涩的十四行回旋诗。

它由十三个乐手通过十三台收音机演奏。

每台收音机都有它预设的指令,乐手按指令准确地调节电台频率的旋钮来奏乐。

音乐会最后的节目名为《死寂中的咳嗽》啊,它由听众参与完成。

全场不得有任何声响,除非指挥棒所指之处。

在那儿,听众发出阵阵干咳。

整个演出中,朱蒂如坐针毡。

耳中充斥电子音乐痛苦的尖叫,朱蒂安慰自己至少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类。

有好几次,她都是强压自己的冲动,才没有伸手去摸吉米的阴茎。

她真的是尽力克制了自己。

现在,朱蒂为此高兴。

这种约会有什么意义?梅林达尖刻的评语像只小虫在她心里爬。

细想起来,吉米倒有点与小虫子类似。

你看他那笨拙的姿态,不周正的五官,还有像苍蝇眼睛一样的深度近视眼镜!尽管如此,吉米反倒像有些丧气,因为朱蒂正要中断他们的约会。

“你……你要我陪你回宿舍?”

他问。

“如果你不介意……”

朱蒂回答。

她发现自己话语中懒洋洋的腔调真的不是装模作样。

吉米心有不甘:

“我们明天再聚好不好?我爱在那儿看到你。”

“哪儿?”

“我正在“马克IV-700”上调试我的新程序。

我确信已经把源程序中所有的syntaxerror语法错误都纠正了。

明天我将会debugruntimeerror调式运行时的错误……”

“不……谢谢你。”

朱蒂一听头都大了,慌忙挣脱被吉米牵住的手腕。

“我想……我……唔……大概明天会头疼。”

“嗯?”

“因为……我今天傍晚洗了头。”

朱蒂修正。

“每次洗头后我都会头痛。”

“那么,你为何不……”

“我也想到这一点。但是它一点用也没有。”

“那就试试……”

“那也一样。毫无用处。全都没用。我们可以走了吗?”

朱蒂站起来穿上外套。

吉米迷惘地看着她,一派惶惑。

朱蒂忽然明白,她新找到一种残忍的方法。

她有些悲哀。

但是,她知道她情愿做任何事,只要能不坐在那儿,听吉米没完没了地嘟囔他的半导体芯片。

他就像音乐会上那片循环播放的预录光碟,永远不会放松。

反倒是梅林达提出的问题——那个吉米是不是有毛病?——现在突然已经变得不重要。

吉米是不是男人已经不再是朱蒂需要关心的问题。

“我累了,吉米。如果你乐意,你可以陪我走回宿舍……不然……”

“啊,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回去。”

朱蒂又一次研究他。

也许,吉米的脸相也不是原来以为的那样难看。

是他的头发。

像个马桶盖……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理成任何式样。

如果他是个卡通人物,他应该叫伊卡伯。

“Ichabod,漫画中一个脸蛋粉粉嫩嫩、眼睛超大睫毛超长的小男孩;俚语中则专指小阴茎男人。”

或者还是干脆叫他书呆子。

还有那副眼镜。

上帝,有了它,天文学家不要望远镜就可以发现第十大行星啊!朱蒂突然冲动,伸手一把把吉米的眼镜摘下。

在吉米发现他成了事实上的盲人之前,眼镜已经被朱蒂小心地放进钱包。

“朱蒂!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做甚麽……伊卡……嗯,吉米,你乱说些甚麽?我只不过有点好奇,如此而已。”

“好奇甚麽?”

“好奇你的脸,在玻璃缸里头是甚麽样子。”

朱蒂咯咯笑。

一时冲动地拉起吉米手臂。

“嘿,陪我回家。”

威廉在他俩身后,盯着这对男女离去。

威廉同玛丽完事之后,把她让给排队等候的下一个,从小房间出来,来到大厅。

他双手捧着一大盅啤酒,站在大厅中央。

在他眼里没有一样东西是方正稳定的。

他本人也是摇摇晃晃,平衡成了难以实现的事。

他正持续不断做着的一件事,把情况弄得更糟——仰着脖子把啤酒灌进嘴里,就像洗澡的脏水流进没有塞子的下水管。

酒精慢慢但是不停地流过食道,令人吃惊的是几乎没有一滴洒到脸上。

毫无疑问,这是行家的杰作。

大厅中不少半醉的人狂热地为威廉叫好。

他卖弄地仰头反躬,举盅向嘴里倒酒。

看见两升容量的玻璃盅里液体逐渐减少,众人一起击掌为威廉加油(显然,可口可乐造不出这样的声势)在酒只剩下四分之一时,威廉的重心超出平衡点。

根本来不及进行纠正,他径直后仰倒地。

扑-通-噢!威廉的头重重地撞到水泥地面。

剩下的啤酒全都洒在他身上。

玻璃盅在威廉身上转了一圈,掉到地面摔得粉碎。

溅起的啤酒沫和碎玻璃碴落了威廉一身。

“呃——该死!”

他打个饱嗝,咯咯地笑骂。

“看来我只好重新开始了。”

没人怀疑威廉不是认真的。

所有在麦加的人都对他的雄心表示敬意。

只可惜威廉的大脑太小,不足以完成这个任务。

人们抬起他回宿舍,快步超过了朱蒂和吉米。

刚到大门威廉便开始呕吐,而且再也没有苏醒。

吉米转脸对朱蒂厌恶地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把这样的人招进学院。”

“吉米,请陪我回家。哦,这是你的眼镜。我可不愿意让你踩到威廉吐的脏东西。”

************两人来到宿舍楼底层的休息室。

吉米欲言又止,显然还没有搜寻到合适的言辞。

朱蒂看出书呆子的尴尬,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

梅林达如果会回来,那也是半夜三点以后。

她有的是时间。

“你愿意上楼吗?”

朱蒂用问话代替邀请……吉米茫然地看着朱蒂不知所谓。

朱蒂真的怀疑吉米是不是睡着了,她把自己的脸凑到男孩鼻子跟前,大叫一声,

“嘣!”

吉米吓了一跳,

“啊!你说去你房间?”

现在轮到朱蒂面无表情地看着吉米。

对一个女孩的暗示可以有千万种反应,吉米的木讷却不属于其中任一种。

朱蒂感到自己真是白费力气。

她叹口气,问:

“上去还是不上去?”

这次,吉米吓了朱蒂一跳。

“上去。”

他肯定地说。

牵手走进电梯,朱蒂发现吉米的手在出汗。

更糟的是,她不敢肯定那些汗水全都是吉米手上的。

她感到肚子和下身在轻微的悸动。

一丝期待加上半点忧虑,或许说更接近于害怕。

想想吧,现在的情况是,她想办成的事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啊。

可是……今天傍晚早些时候她费劲浇灭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回来了。

回到朱蒂的阴蒂进行报复。

如果愿意,她可以照样再用五姐妹解决。

不过……这会儿有根现成的鸡巴在这儿!梅林达的说教不会轻易地就在朱蒂脑袋中停止活动。

她怎么也要试一试。

只是,一进朱蒂的房间,吉米立刻使出一系列的招数,想要推延那不可避免的事。

吉米从来没有来过朱蒂的寝室。

朱蒂实际上也是过很久才去吉米的房间。

他们在吉米的房间讨论数学。

只有数学,朱蒂才勉强能够跟上吉米。

事后,朱蒂还设法说服自己,她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于是,吉米进门就奔向书架,做出夸张的样子,对朱蒂选修的科目表现出无比的热心。

可惜,讨论数学的日子已经过去。

今天朱蒂要的不是书本。

“不要理睬那些书籍,吉米。”

她断然阻止。

“这儿不是图书馆。”

“啊……我一贯认为看一个人如何选择安排他的书架很有意思。它准确地反映书架的主人是如何看待自己。”

“真的?我倒有个主意,我打赌你可以了解同样甚至更多的我。”

“那-是-甚-麽-办-法?”

吉米问。

脸上闪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微笑,然后又了恢复老样子。

“过来挨着我坐在床上,我去倒点酒。”

“我从不喝酒。”

“我以前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不,真的,酒精会杀死脑细胞。而且……”

“我认为死几个脑细胞你可以承受得了。”

“嗯?”

“当然。你的脑细胞太多,就像胆固醇在心动脉一样。这些和那些细胞开始堵塞你的思维。它们把你从三维空间的活人变成二维空间的画像。”

“我看不出你的妙论有什么坚实的科学根据,朱蒂。”

“不要分析。不要判断。甚麽都不要想!你想的太多,吉米。你应该随着性子去做。至少偶然这样干几次。”

“我……我不……”

“你还没有过来挨着我坐下,吉米。事实上,你仍然像个迷路的小男孩一样站在那儿。为什么这样?”

吉米吞一口口水。

“把眼镜取了,吉米。”

“为什么?”

“唔,我希望你会近到不用眼镜也能看清你往哪里去。”

“我想——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吗?”

朱蒂伸手从床底下拿出一瓶几乎没动过的名牌龙舌兰酒。

名酒的黑色细瓷瓶形状细长,活像古代生殖崇拜的法乐士。

“phallus,男性生殖器。”

雕像。

朱蒂不止一次打算用它为自己服务,但都没有付诸行动。

现在,如果运气好,这瓶酒倒正好是座桥梁。

能把自己的康特。

“cunt,女性生殖器。”

同一根真正活的(朱蒂真心希望如此)跳动不已的法乐士联系起来。

“吉米,我也可以去你那儿就你。不过,这样做就真的让人失望。”

吉米仍然站在原来那个位置。

他没有动。

见鬼,朱蒂终于明白——他动不了啊。

吉米吓瘫了。

这个可怜的笨蛋竟然被吓得呆了。

“吉米,我不是要吓唬你。”

朱蒂只好劝说。

“我想要弄得你生龙活虎。你怎么搞的,这样怕我?”

“我想……”

吉米结结巴巴地说。

“我……最好还是……离开。”

“吉米!”

朱蒂厉声叫道。

“OK,OK,我留下。”

“你喜不喜欢我?”

“嗯,不是……我说……是,我的意思是……”

“吉米,你记住了:凡是你没有的想法,它就不会害你。”

吉米认真想了一阵,最后宣布:

“你那种说法没道理。”

朱蒂一笑。

“那,我将要把龙舌兰酒倒进酒杯的事实,同样没有道理。我邀请你同我一起坐在床上;你至今仍然站在那儿,也没有道理。吉米,如果你一定要让我央求你,我会记住这事。最终有一天我会报仇,让你过得也不痛快。你肯定不会喜欢事情变成那样。因为,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变得很卑鄙啊就行报复。你想,你是不是听话好一点呢?是不是应该马上颠着屁股过来呢,小东西!”

“好,好!”

吉米回答,慌忙服从。

朱蒂反倒怀疑自己这样费心机是不是值得?她的阴蒂骚痒;他的阴茎正在膨胀。

是的,朱蒂猛吸一口气想,再努一把力。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吉米,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你可要知道,如果你是处男,我同样是处女。请告诉我,跟我说真心话。你看,我要翻过这个坎儿也不容易。你必须要面对这个事实:我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这意味着我们本来有无限的机会,可是一个半月来我们甚至根本没有开始探索……拿着,把酒喝了啊。”

朱蒂把盛满金黄色液体的杯子递给吉米。

吉米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几分钟后,当吉米止住了咳嗽,朱蒂平静地说。

“很不错,你只洒掉了不到一半。让我们重新把它斟满。”

“不……请不要!我坚持。不要再麻烦。”

“吉米,闭嘴!”

她把酒杯递给他;他盯着酒好像那是放射性元素钚。

“喝了。”

“为什么要喝?”

“因为那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不要老问问题。你应该停止思考,只按本能办事。如果事事都问为什么,在呼吸前也要先想清楚原因,那你在出生的那一天就死已经在摇篮里了。”

“这不合道理……”

吉米又开始嘟囔。

朱蒂抓起酒杯恶狠狠地说。

“如果你再不老实,我就把酒一下灌进你嘴里。他妈的,你这头蠢驴。“唔——也许那第一杯酒她自己也应该喝慢点。朱蒂突然发火,让吉米一时乱了方寸乖乖地听从她指挥。在朱蒂把酒杯送到他唇边时,吉米温顺地任凭辛辣的液体流进嘴里。不料他呛得猛咳,喷了朱蒂一脸酒雾。她的怒火再起,又一次大发脾气。“蠢货!”

朱蒂叫骂。

吉米却是一点也不难为情。

相反,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很有理。

“它的味道太难喝……”

吉米抗辩。

“那是当然!你想喝甚麽?汽水?”

“狗屁!”

吉米也来了劲。

“你至少也应该按规矩办。”

“你放什么屁!”

两人开始争吵。

“上帝呀!你简直不应相信女孩子能办好任何事。”

吉米有板有眼地说。

“白痴,喝龙舌兰应该兑柠檬和盐!”

“真的?”

朱蒂怯生生地问,心里没底。

“那还假得了。你知不知道哪怕一点点喝酒的规矩?”

“你怎么会懂得?你又不喝酒。”

“我不喝,还不能看书?”

“柠檬和盐?”

“不错。”

现在吉米反又有点局促不安。

朱蒂眇了一眼他的裤裆。

她看到一个鼓包。

一个鼓包!朱蒂连忙赶到屋角的小冰箱。

找出一个原来光滑结实、现在已经皱皮软塌的柠檬。

“需要把它切成片吗?”

她请教。

“当然。”

吉米回答。

“除非你想整个吃。”

这是怎么了,朱蒂惊愕地想。

像甲壳虫一样的四眼吉米突然聪明绝顶?这可不行。

她必须尽快回到床边,用手握住他的鸡巴。

做出坚定的姿态,重新控制局面。

除非……嗯……下一步怎么办?朱蒂对有关下一步的艺术读得不少,了解得也不差。

她记得所有的指导……哪个楔子进哪个槽,哪根线在哪儿打折……但是,用什么姿势?自己应该保持何种态度?什么时候应该大声叫喊?她可拿不准。

又不愿被人看做不可救药的业余爱好者、男女肏屄的门外汉!那样就会把她下降到,和吉米以及他那一类聪明伶俐的变形虫同等的的地位。

朱蒂叹气,也许梅林达是对的?不断增多的证据表明,她想要挽救今晚约会的努力失败了。

确实,从一开始它就命定是灾难性的。

朱蒂无从下手,几乎没有转圜的空间。

她最后分析的结论是,自己陷入了困境。

唉,想这些于事无补。

还是抬起头、两眼向前看,用柔软性感的嘴唇做出醉人的微笑。

朱蒂拿起盐瓶和柠檬片回到吉米所在地方。

他站着没动,眼珠四下张望,好像是等朱蒂拿东西给他检查。

朱蒂对自己说,这次要一开始就直奔主题。

她放下盐和柠檬,伸出双手捧住男孩子的脸,把它转来对着自己。

两眼直射吉米的眼睛。

她严厉告诫自己,要表现得真诚,不然你就会忍不住大笑。

嘿……也不一定。

他从近处看,并不那样难看。

只是,上帝!快拿掉那该死的眼镜。

朱蒂把它从吉米脸上摘下。

“你真的感到你需要做这事?”

吉米又开始分析。

朱蒂瞪着没有眼镜反而显得清秀的男孩。

“吉米,难道你真的想同我严肃地讨论,甚麽是我现在突然感到的需要?”

下巴下垂。

太好了。

让这家伙昏头昏脑,这样他便不知道下一出戏是什么。

“你想戴上眼镜?”

朱蒂问。

“对,那样我肯定容易看清你在做甚麽。我就……噢,老天。我真希望你没有这样做……”

“做甚麽?把眼镜塞进我的两个咪咪之间?你不用担心,它们不会跑到别处去。你可以把咪咪掏出来,为什么不掏呢?”

吉米目瞪口呆地瞧着她;朱蒂往下看他的阴茎。

他腿间的鼓包像月亮,正在上升。

朱蒂面带笑意:

“吉米,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有点儿。”

男孩承认。

“为什么?”

吉米的老实让朱蒂有些惊讶。

“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同我过去认识的你大不相同。”

“嗯,比你习以为常的骚得多。吉米,我们拍拖已经有一个半月。难道你就不厌烦现在还要自己用手弄出来?难道你就不想尝尝真东西?”

“想过。不总是那么激动。”

对这种人你该怎么办?对这种问题你怎么回答?你不理睬。

你端起酒杯喝一大口。

“不对,不对。”

吉米申斥,伸手去够柠檬和盐。

“让我做给你看。”

说完,他用舌头舔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把盐撒在舔湿的皮肤上。

然后拿上一片柠檬,舔一下食盐,喝一口龙舌兰酒,咬一下柠檬。

一系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就是喝酒的诀窍?”

朱蒂看傻了眼。

“一点不错。”

吉米回答。

然后就正儿八经地开始讨论,酸性的柠檬汁同食盐的氯化钠混合,再加上关键成分龙舌兰香精和酒精,所涉及的一系列化学反应啊。

过去,朱蒂痛恨吉米类似的说教,今天它却有了意义。

“让我来试试。”

朱蒂急切地要求。

她模仿吉米的程序,发现味道的确不错。

重复一次……然后再来一遍。

吉米把酒瓶抢去,朱蒂又再要了回来……吉米要回酒瓶。

他们吃光了柠檬。

他们用尽了食盐。

很快,瓶中的酒也要喝光了。

这时,他们之间的谈话充满了笑声。

再加上胡言乱语。

男孩已经很好地敞开胸怀,朱蒂也是半斤八两。

她觉得是时候了,可以小心地通过筛子。

“吉米,你是不是认为我好可爱?”

“你是近乎……完美……不,异常完美。”

“好,但是我可爱吗?”

“你有一对完美的乳房。”

“它们是你的咪咪。”

“OK,你有一对完美的咪咪。”

“你想看它们吗?”

“我甚麽也看不见。你拿走了我的眼镜,记不得了?”

“那你,何不自己来拿?”

朱蒂指着自己胸口说。

于是,一只手越来越近。

只是它始终被一个看不见的障碍阻拦,而吉米不知如何克服。

朱蒂寻思,现在最好帮他一把。

于是她小心地挺胸去就吉米的手。

抓住他的手,把它引到乳沟。

这把吉米的眼镜从朱蒂胸前碰掉到运动衫的下沿。

吉米哼了一声,但是手却停在乳沟没有退缩。

朱蒂把眼镜从运动衫上下推,掉进两腿之间。

吉米咕咚一声吞下口水,手仍然留在朱蒂胸前。

“喂,年轻人。”

朱蒂逗弄说。

“我相信您把手放在了一个十分难堪的位置。”

“那是你放的。”

“那好,现在我要你把它拿开。”

“甚麽理由?”

“因为我很想把这件碍事的运动衫脱掉。你说好不好?”

男孩的手挪开了。

女孩的运动衫飞走了。

朱蒂从反扣两个乳房的乳罩花边,一次快速地摸索,找到它的扣钩,试图把它也去掉,但是解不开。

咳!看来她有点醉了。

哈-哈,再试一回。

该死!还是弄不开。

男孩子真的能学会用一只手就把它解开?

“喂,吉米!能不能帮下忙?看来我是没法解开了。”

“我甚至看不见你说的是什么。”

“试着慢慢往那儿摸。你肯定能解开。”

男孩的手指爬到她乳房上了。

感谢上帝,她喝醉了。

男人的手指在身上爬的感觉真舒服。

只是她不准备承认那同清醒时的感觉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们都没有醉,她可能根本不会让男孩在她房间呆这样久。

吉米哆哆嗦嗦地试着解开朱蒂的乳罩。

笨拙地试了三次之后,总算把它解开啊。

看见白花花的乳房从禁锢中跳出,吉米激动得直哼。

一对成熟的乳房在他手中弹跳,不停变换外形。

“我的天……”

男孩目瞪口呆。

“吉米,你那些混账电脑肯定从来没有对这种数据编码。”

女孩嘲弄说。

“说得不错。”

吉米老实承认。

“我甚至不知道该用哪种语言。”

“哼?”

“简单说吧,FORTRAN可能很适于表述生理学的参量,而啊BASIC……”

“听好了,吉米。”

见他旧病复发,朱蒂连忙厉声打住。

“如果你再提到哪怕一个字的计算机或者他妈的别的机器,我就宰了你!你听清楚没有?我要把你的心肝挖出来。把你的臭尸体从窗户扔出去喂狗。你懂不懂我说的?我有没有让你通窍?我不想老是重复这些话。不再重复,永不再说。”

吉米的手吓得发抖,但是指尖坚定地掐住朱蒂丰满的乳球毫不放松。

“表现不错。”

朱蒂专横地说。

“既然这已经做过了,为什么你还不脱掉裤子?现在你那根鸡巴一定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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