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奸淫我的老婆好不好?"
当叔叔周尚书吸著烟斗这样说时,真兵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叔叔说什么?"
"我要你奸淫小兰,在我的面前。"
摇动著摇椅,这个著名的文艺评论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轻的美术大学的侄子说。
真兵听得发呆,只是看著叔叔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奸淫婶婶……周尚书的妻子黄小兰是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奸淫她。
墙壁的火炉里木柴燃烧发出爆炸声。
房外有寒风发出悲叫声摇动光秃秃的树木。
寒假开始后真兵立刻到安徽的叔叔的别墅,是因为接到叔叔的电话。
"你来玩吧。我有一点无聊,也有事情想拜托你。"
曾经在一流大学担任英国文学副教授的周尚书,三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伤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
所以他抛弃副教授的职务来到这别墅隐居。
不过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尔发表的文艺评论也能得到稿费,仍旧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在四十五岁的壮年成为无能的周尚书,有闲淑的妻子在身边照顾,在这宽大的别墅里过著舒适的生活。
真兵从小就受这位叔叔的疼爱,最喜欢来这个别墅,有两个理由:第一个理由是在地下室有藏酒,是从法国送来的葡萄酒,以美食家自认的周尚书选的美酒,都是学生身分的真兵绝对无法喝到的昂贵美酒。
来到这里就能任意喝酒,对没有钱但是喜欢一流品的真兵而言是最大的引诱。
另外一个理由就是这里有美丽的婶婶小兰。
二十岁嫁给年长十五岁的男人时,像西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兰,现在刚过三十岁的正成熟的女人。
有均衡的身体,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丰满,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线,艺术大学的侄子完全被她吸引。
说起来,当这个美丽的婶婶洗澡或换衣服时不仅偷看,还把偷来的内衣当作对象手淫。
现在,竟然要他奸淫思慕已久的婶婶,听到叔叔的要求,真兵确实感到惊讶。
"究竟这是……为什么?"
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嘴里,火辣的感觉使真兵稍微清醒,才结节巴巴地问出来。
火炉的火把叔叔的脸照成红色,刹那间在他的因饮食和缺乏运动松弛的脸上出现如魔鬼般的笑容。
"难怪你会惊讶,因为你也知道我深爱著小兰。可是现在的我……"
周尚书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腰说:
"这三年来,车祸的后遗症使我仍旧无能。幸好双腿的麻痹慢慢恢复,已经能靠手杖慢慢走。听医生说,我恢复性欲的可能性只有一半,我为了小兰也很想恢复男性的机能。"
"可是为什么要我奸淫婶婶呢?"
"你听我说,根据检查,受伤的中枢神经已经复元。可是长时间的麻痹,使机能不能正常运作,因此需要在心理上给予强烈的冲击。例如在阻塞的自来水管用强大的压力通水,清除里面的阻塞物一样。对我来说,在性方面的强烈冲击是……"
真兵听到这里又是一阵惊愕。
原来叔叔要别人在他面前奸淫妻子,想靠强烈的刺激恢复自己的性欲。
"可是,为什么要我……"
"这种事怎么可以拜托陌生人?根据我的观察,你好像对女性有一点异常的嗜好。对我的冲激疗法,是需要那样的刺激的。"
真兵听了几乎跳起来,被认为是玩家的有一点像外国人的面貌,一下红又一下白。
"这……叔叔,你怎么知道……?"
"你也不必紧张。就在夏天我看到你在后面的树林里玩弄女佣小春子的情形。"
"你骗我,那里是离开这里相当远的山丘上,你不可能到那里去……"
说到这里,年轻的男人知道说溜了嘴,不敢说下去了。
"哈哈哈,难怪你会惊讶,可是你忘了我有观察野鸟的嗜好。"
经过周尚书的提示,真兵这才想起放在阳台角落的望远镜。
"你知道了吧?那一天我正用望远镜观察树林里的鸟巢,就在这时候你把春子带到那里去,从头到尾我都仔细观察。当时还拍下照片,你要不要看,拍得很好。"
真兵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那个地方也被看到了,我只好投降……"
"因此,我觉得你是最适合执行我的计画的人。你不只是能奸淫小兰的身体,还能做出各种凌辱给我刺激。我来来从过去就是一个对一般的男女做爱没有兴趣的人。"
这位肥胖的中年人,发出像魔鬼般的哄笑声。
"乾杯吧!为我们美妙的计画……"
(会有这种怪事……)晚餐时喝的葡萄酒也失去酒意,真兵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重新想一遍叔叔提出来的奇妙计画。
"不只是奸淫,还要尽量凌辱、虐待。"
原来一直认为是一本正经的学者叔叔,看到难以相信的另一个面目,使他感到的冲击仍在心里荡漾。
加上自己的虐待狂性欲被识破……(真没有想到那一次的情形完全被看到。
)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时的男性特有的愤怒还在心里沸腾。
(不过,那一次的感觉真美好……)别墅的后面是缓和的斜坡,树林一直延伸到山丘上。
树林中有散步的路,走到山丘上就能从树梢上看到美丽的远景。
这个夏天,真兵就在山丘的空地架起画架,准备画对面的残间山。
那一天画山画腻后,休息时在自己的素描簿上画婶婶的裸体。
对自己画的画产生情欲,于是照自己的心意让婶婶的裸体采取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于还画上绳子。
"这样热心地画什么呢?"
突然听到背后有女人的声音,使真兵吓一跳。
原来是佣人春子,因为到了中午和平时一样送便当到这里来。
一心一意投入在淫画里的真兵,完全没有发觉这个刚从高中毕业的年轻女孩。
在真兵的素描簿之前,春子完全看清楚淫秽的铅笔画。
那是美丽的女主人赤裸地被捆绑,男人在背后用皮鞭打丰满屁股的情景。
"哎呀!这是画什么?"
纯情的少女发出惊讶的叫声,手里的便当也掉在地上。
(怎么会被她看到?如果告诉婶婶,事情就麻烦了。
)淫猥的幻想图被看到,完全狼狈的真兵,突然抓住春子的手臂。
"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把发出悲叫声的春子的双手扭转到背后,迅速从裤子取下腰带捆绑双手。
"不要这样……究竟这是……"
对这个英俊的大学生多少心里在仰慕,可是突然变成野兽一样,年轻的女孩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
"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要让你无法去告密!"
这个别墅的女佣,都按照周尚书个人的喜好,穿西式的女佣装。
有白色蕾丝边的黑洋装,配上可爱的白色围裙,头上还有像护士小姐的帽子。
裙摆在膝上,穿黑色丝袜。
把春子捆绑后,将她娇小的身体拉到树下。
"放开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春子已经吓得哭求,可是真兵毫不留情地伸手进入裙子里。
"不要……你要做什么……"
不理会她扭动身体想逃走,真兵将手伸到春子腰部,将裤袜一下拉到脚底。
"不要啊……"
从哭叫的女孩脚下,粗暴地脱去黑色裤袜,然后扭转成绳状,绕过树干后栓在绑双手的皮带上。
"现在你没办法逃走了。"
把脸色苍白的春子捆绑后,真兵露出得意的笑容。
记得上一次买的SM杂志,就有这样把佣人绑起虐待的故事。
年轻男人因淫邪的欲望使裤子前面高高隆起,向吓得不能说话的春子靠近。
把她的可爱小嘴拉开,拿起和裤袜一起脱下的白色三角裤,塞进嘴里。
已经变成野兽的大学生,把春子的裙子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就这样把少女的身体凌辱、玩弄后,才用勃起的肉棒刺破春子的处女。
(没有想到当时叔叔从别墅用望远镜看到……)第二天,春子也没有说明理由就离开别墅。
真兵的良心虽然受到责备,但很快地忘记这件事。
现在回想起几个月前凌辱少女的滋味时,象徵年轻男人的东西在裤子里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不错,那个地方是最好的场所。
)真兵用手安抚自己的勃起物,同时想到婶婶小兰的雪白身体。
第二天是晴朗温暖的天气。
年初下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经完全融化。
周尚书在阳台上架好望远镜,向树林观察。
他现在观察的不是野鸟的生态,而是从树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小兰的背影。
她手里提著篮子。
因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给在山青上的空地画画的真兵。
成熟的三十岁女人,穿黑色三角领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长的双腿穿著高达膝盖的长靴。
走在落叶的路上,丰满的肉体显出美妙的曲线。
(也许我在嫉妒她的健康。
)长久以来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面从望远镜看著自己的妻子一面想。
自从发生车祸变成性无能以后,他再三劝告美丽的妻子和他离婚,可是贤慧的妻子不肯抛弃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复机能,小兰也没有任何外遇,就在别墅照顾丈夫的生活。
现在,这样的妻子,他要把她送进有好色的侄子等待的陷阱。
难道是对她贤慧的良妻作风感到嫌腻了吗?还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来,让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来,以便满足他的嫉妒吗?做梦也不会想到丈夫从背后用望远镜观察,和心里的邪念奋战,小兰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给你带来便当了。"
小兰来到面对画架挥动油彩画笔的侄子背后说。
"谢谢,休息一下吧!"
经过一段山坡路,小兰有一点气喘,额头上也有汗珠。
"这里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显得特别美。"
小兰在真兵的身边坐下,欣赏远处的风景。
在枯树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顶,那是他们的别墅。
"今天没有风,很温暖,是画画的好天气。"
小兰说著向四周看,看到旁边的大树时皱起眉头。
"真兵,这棵树的树枝上为什么挂一条绳子呢?"
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树枝上挂著一条绳子,就好像执行绞刑一样前端有一个环,在一个人高的地方摇动。
"哦,那个东西吗?因为我对自己的才能感到绝望,想用这个东西上吊。"
"不要开玩笑了,是你挂在那里的吗?"
到这时候真兵才转过头来看美丽的婶婶。
小兰当然不会发觉他露出来的紧张表情。
"那么,我就说实话吧。这是用来把婶婶吊起来的。"
"什么?"
小兰转回头时,真兵已经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
小兰喊叫时已经来不及了。
绳子的环已经套在她的双手上。
"你这是干什么?"
真兵冲到绳子的另一端,用尽全力向下拉。
"啊……"
小兰发出悲叫声,因为双手猛然被拉到头上。
"痛啊……"
肩头产生激烈的痛感。
小兰的身体形成吊起来的状态。
真兵迅速把绳子固定在树根上。
"真兵!不要做这种恶作剧了……"
小兰美丽的脸颊已经苍白,掉入陷阱般做无谓的挣扎。
看著像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的肉体,真兵感觉出从自己的身体涌出火热的欲火。
从少年时代就心中仰慕,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奸淫的肉体,现在就在眼前,而且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真兵突然想起来向距离约一百公尺的别墅看去,看到阳台上有发光的东西。
必然是叔叔周尚书的望远镜,按照今天早晨的协商,向这里观察。
有人在看,这种感觉使真兵虐待狂的血液更沸腾。
现在,有财力有地位的叔叔,即使是现在想要停止这个计画,不能自由行动的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
只有做在那里看自己心爱的妻子受到侄儿的凌辱。
相反地,叔叔现在是不是更兴奋呢?真兵站在小兰吊起来的身体旁边。
不得不伸直的漂亮肉体,因惊慌和恐惧而颤抖。
"你究竟要怎么样?"
昂贵香水的芳香刺激年轻大学生的嗅觉。
"现在要审问婶婶。"
"审问?什么意思……"
真兵把小兰身上的黑色毛衣从下面撩起。
"啊……做什么……"
暴露出乳白色的胸罩,包围著丰满的乳房。
真兵拉开裙子的拉链。
"真兵,求求你不要这样……"
小兰的脸上出现红润的色泽,裙子落在穿长靴的脚下。
"啊……"
小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忍不住扭动身体。
"唔……"
真兵也忍不住发出哼声。
成熟女体的曲线充满性感,只有乳白色的胸罩和比基尼三角裤覆盖著女人最性感的部份。
年轻的侄子不由得吞下口水,拼命地克制恨不得立刻撕破三角裤,用勃起到极限的肉棒,立刻刺入美妙肉体里的欲望。
"婶婶,现在开始审问吧。"
"把我弄成这样,你想问什么呢?"
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小兰,毅然地扬起眉头。
"嘻嘻……这样有女人味的婶婶,三年来服侍一个性无能的丈夫,我想知道是怎样处理自己的性欲。"
小兰的脸上立刻变红。
"真兵,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不只是我,只要是男人都想知道。现在成实地回答吧。"
"太过分了!我不会……"
真兵伸手从树上折断一根小树枝。
真兵知道掉下树叶后的细枝都像针一样。
"婶婶不想说的话,我会设法让婶婶说出来的。"
真兵用小树枝从婶婶的肚子向腋窝滑过去。
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份,小兰的身体不由得跳动。
"啊……"
忍不住从红唇发出尖叫声。
"嘻嘻嘻,能忍耐多久呢?"
从苦闷的成熟肉体散发出来的女人甜酸的体臭,使真兵感到陶醉,继续用手里的树枝在腋窝不断滑动。
"啊……不要这样……"
针一般的细枝造成分不出是痛是痒的感觉,哼声变成啜泣声。
"唔……唔……"
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小兰的身上冒出冷汗。
"不要啦……不要啦……"
不到一分钟小兰就屈服在残忍的树枝带来的刺激里。
"现在想说了吗?是怎么样处理性欲呢?是有外遇了吗?"
"怎么可能……"
娴淑的小兰,瞪大眼睛看异常的年轻人。
"那么,是怎么处理呢?有这样成熟的肉体,不可能没有性欲的。"
"那是……"
"说呀!"
真兵手里的树枝打在肚脐上方,赤裸的肉体跳动。
"我说了,不要再乱来了……"
调整一千公厘望远镜头的周尚书的手不停地颤抖。
在镜头里看到,就在面前有真兵和小兰的身体。
小兰已经被残忍的凌辱、玩弄三十分钟左右。
现在真兵好像一边逼问,一面撕破乳罩,用手抓住丰满的乳房。
妻子美丽的脸孔因痛苦而皱起眉头,满脸的汗水使黑发贴在脸上。
真兵露出残忍和好色的表情,向双手吊起在树上不能抵抗的小兰追问什么事情。
他的手从大腿根沿著三角裤的边缘向耻丘摸过去。
小兰疯狂的摇头。
周尚书用望远镜看著,大概能了解真兵的企图。
他是向小兰逼问如何处理性欲……也就是手淫的方法。
用树枝搔痒和抽打,还有用手掌和手指的玩弄,这样强迫要求贤淑的夫人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最秘密的行为。
周尚书用手背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这小子是真正的虐待狂,好像是很快乐的样子。
)自己的妻子受到别人的凌辱,看在眼里精神上会产生强烈的冲击,也引起肉体的兴奋。
心脏猛烈跳动,也好像有强大的力量压迫,甚至在腰骨附近感到火热的搔痒感。
望远镜的镜头里,看到真兵正把小兰朱黄色的三角裤拉下去,把装饰女人肉体神秘部份的漆黑三角地带暴露出来。
小兰拼命地想夹紧大腿。
真兵把自己的一条腿插入婶婶的丰满大腿根里,好色的手指像蛇一样在肉的溪沟里游动。
丰满的肉体仰起,露出雪白的喉咙,下面的乳房也受到搓揉。
从望远镜里还能看到勃起的深红色乳头可怜地颤抖。
抚摸下体的手只有一根不见了,接著又一根不见了,女人的屁股开始痉挛。
(这小子用手玩弄……)红唇微微张开,好像发出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声音。
在淫猥的凌辱中,不得不藏起禁欲的肉体,迅速地为快感蠕动。
后背挺直,雪白的肉体像临死的野兽抽搐,是不到几分钟以后的事。
露出满足的胜利笑容,真兵放下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肉体,毛衣被拉起到脖子上露出乳房,三角裤拉到膝下,只剩下长靴的小兰跌倒在地上。
真兵拉开裤子的拉链,像变魔术一样的出现巨大勃起的东西。
(终于要奸淫了。
)周尚书紧张地看著望远镜里的情景。
周真兵一手握住自己凶猛的东西,一手握住倒在地上的小兰的头发拉起上身,把肉棒送到双手仍旧被绑,不断哭泣的美丽婶婶面前。
恐惧感使小兰张开眼睛。
把脸转开时,美丽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这小子……)周尚书心里气愤,可是看到自己的妻子闭上眼睛,虽然表示出厌恶的表情,但还是张开红唇接纳真兵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年轻的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回头看望远镜的方向,这是故意做给周尚书看的。
小兰的头前后摆动,好像忍受一切的凌辱,露出苦闷的表情。
周尚书以为这样就会射精,可是真兵突然向后退,小兰的湿润嘴唇在冬天的阳光下发出湿润的光泽。
女人的身体被粗暴地推倒,年轻人的健壮身体压下去,小兰好像下意识的主动分开双腿。
由于经过真兵的玩弄和凌辱,这是已经成熟的肉体自然的反应。
可是年轻的男人假装作出插入的动作,实际上把火热的精液射在黑毛上。
小兰发现射在下腹部上,这才张开眼睛露出疑惑与心安的表情。
这时候真兵立刻从画具箱拿出Polaroid相机。
小兰发现后还来不及转开脸,真兵已经把喷上自己精液的女人身体拍下来。
看著转身后露出雪白屁股哭泣的妻子裸体,周尚书用颤抖的手摸自己的下体。
或许是心理作用,有热热的像搔痒般的感觉,这是从三年前车祸以来从没有过的情形,确实有脉动的感觉。
肥胖中年男人出汗的脸上出现喜悦的表情。
(我可能恢复男人的机能。
)这一天晚上,喝著饭前的葡萄酒,周尚书问真兵……"
为什么当时没有奸淫小兰呢?"
年轻的侄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奸淫绑起的女人太简单,我觉得没有意思。我想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后,就算是一盘凉菜吧!"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不是拍下照片吗?我已经恐吓她说,不听话的话就把照片给叔叔看。所以她现在的立场是必须听从我的话。我已经命令她今天晚上到我的卧室来,然后好好地享受一顿。"
叔叔和侄子悄悄地商量。
这一天晚上周尚书提早进入自己的房间,自从他性无能后,夫妻就分房睡觉。
夜深后,听到隔壁卧室的房门悄悄打开的声音和经过走廊的动静,周尚书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自己也起来坐轮椅跟踪。
小兰果然来到真兵睡觉的客房前,先犹豫一阵子才轻轻敲门。
"婶婶,没有锁门。"
听到真兵的回答,穿睡袍的小兰走进侄子的卧房里。
一分钟后,周尚书悄悄进入隔壁的空客房里,在通往真兵的卧房的门前弯下身体,从钥匙孔向里看。
门的对面是火炉,背对燃烧木材的是小兰,真兵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手拿酒杯面对美丽的婶婶。
(不知道这一次他用什么方法折磨小兰?)性无能的丈夫兴奋地偷看妻子和侄子的动静。
"听你的话过来了,把照片给我吧!"
好色的侄子当然能听出婶婶说话的口吻里含著曾经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出下体还受玩弄后的一种媚态。
"婶婶,你当然知道,只是这样来了是不会拿到照片的。"
露出傲慢态度的年轻人一面喝白兰地一面说。
小兰的脸色立刻红润。
"还要我做什么?"
"这样吧!先脱去身上的东西。"
小兰的肩头颤抖,全身都紧张。
可是苍白的表情又突然松弛,用作梦般的口吻回答:
"好吧,请看我的裸体吧!反正一定会做更难为情的事。"
小兰开始解开睡袍的腰带。
美丽的婶婶脱去睡袍时,年轻的侄子兴奋地瞪大眼睛。
原来小兰在睡袍下只穿一件黑色的三角裤,而且是接近透明的尼龙,几乎能完全看清楚有黑毛的三角地带。
"这是去香港旅行时买的三角裤,回来后不久他就发生车祸,所以还没有机会穿。"
这样说的时候,丰满的肉体上还是出现羞耻感带来的颤抖。
雪白修长的手指,把黑色的三角裤拉到脚下。
用脱下的三角裤掩饰黑色的三角地带,全身因羞耻而火热。
小兰用沙哑的声音对面前的年轻男人说:
"真兵,我脱了。"
真兵面对一丝不挂的成熟裸体,象徵男人的东西已经膨胀到极限,喉咙里乾乾的不断吞下口水,但还是假装冷静的态度。
"就站在这里安慰自己吧!"
"这……你是要求作出女性万分羞耻的事。"
"可是婶婶,你在中午已经将次数和方法全告诉我了。现在只是实际表演而已。"
小兰轻轻闭上眼睛,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从黑色的三角地带滑到下面神秘的地方。
"……"
这一天的下午,在禁欲五年的身上点燃欲火的成熟女人,在年轻蛮横的年轻人面前乳头很快的就勃起,从神秘的肉缝溢出有芳香的蜜汁。
"唔……唔……"
有如啜泣的甜美哼声从红唇溜出,丰满均衡的裸体为体内涌出的快感颤抖。
女人的体味和汗味混在一起,更增加真兵的兴奋。
在没有火炉的房间里,周尚书忘记寒冷,瞪大眼睛从钥匙孔看妻子手淫的情景。
(她怎么会这样……?)周尚书对于不久前还是贤淑的妻子,现在在年轻侄子的面前完全屈服感到惊愕。
有如发现女人本能的实情,产生很像嫉妒的奇妙感情。
(这……)周尚书把手伸到下体,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
手里握的东西已经能明确地感觉出硬化,而且还开始脉动。
(我的机能开始恢复了……)他感到无比的喜悦。
这时候在隔壁的房间里,不知道有丈夫在偷看的美丽妻子,把自己白嫩的手指插入下体里,屁股和乳房都不停地颤抖,一面啜泣一面使自己奔向高潮的绝顶。
"唔……"
不久后从小兰的红唇吐出证明达到快感高峰的声音,全身还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
头发飞散的女人,经过一次痉挛后双腿无力,不得不跪在地上。
周真兵站起来,手里握著很细的皮带。
"婶婶,你真是好色的女人,竟然能在侄子的面前手淫。"
羞耻感在小兰的身上复苏,留下屈辱的眼泪。
"啊……我……"
小兰不由得用双手住自己的脸。
"淫荡的女人必须受到处罚。"
周真兵站在婶婶的背后,瞄准赤裸的屁股挥下皮带。
啪!在丰满的屁股上横方向扫过去,女人的肉体像有弹簧似的跳动。
"啊……这是什么?"
发出痛苦叫声的小兰想用双手保护自己的屁股。
"放开手!还要惩罚。"
周真兵吼叫,对自己的虐待狂陶醉,继续挥动皮带。
啪!"
噢……"
啪!"
啊!"
皮带打在肉上的声音和女人的惨叫声交互出现。
可怜的被害者上身扑倒,变成狗趴在地上的姿势。
真兵手里的皮带还无情地继续抽打。
"啊……真兵……不要啦……"
哭叫的婶婶在很厚的地毯上像狗一样爬,最后一次打到屁股的沟里时,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声,脸靠在地毯上失禁。
房里充满女人的汗和甜酸的美味。
真兵象徵男人的东西已经膨胀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残忍的侄子在急促的呼吸中丢下皮带,也脱下身上的睡袍。
睡袍下是全裸的,肉棒冲天直立。
真兵回头看看房门,露出得意的微笑。
就这样在偷看的丈夫面前,准备开始凌辱他的美丽妻子。
在周真兵强壮的身体下,以狗爬姿势从后面被插入,不断地发出欢喜声的小兰,身体产生痉挛时,因下体的收缩而使真兵感到无比的兴奋。
"太美了……"
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入女人的下体里,还没有解除连结就开始进入第二次行为的年轻男人,为成熟肉体的美感完全陶醉。
男人和女人肉欲的交欢继续展开,不知何时才能终了。
很久后真兵才在美丽的婶婶肉体深处完成第二次的喷射。
把汗湿的肉体贪婪地爱抚后,让小兰用嘴清理沾满男人精液和女人蜜汁的肉棒,准备进入第三次的行为。
咚咚……咚咚……就在这时候听到敲门的声音。
小兰只顾吸吮嘴里的东西没有听到,可是真兵听得很清楚。
那是看到他们的行为开始兴奋的周尚书,想要测试男人机能的信号。
"现在要这样……"
真兵赤裸的坐在床边,让小兰背对著他站立。
"啊,又要做什么?"
羞耻和新的欲望使小兰更兴奋,听从真兵的命令分开修长的双腿。
"唔……"
侄子的手从背后经过胯下抚摸湿淋淋的肉缝,让女人溢出新的蜜汁。
"现在要把腿分开更大,同时用双手抓住屁股分开。"
没有想到会要求这样淫荡的姿势,稍许犹豫时,丰满的屁股立刻被掌掴。
"快照我的话做!"
"是……"
赤裸的小兰战战兢兢地分开双腿,上身微微向前弯,屁股向真兵挺出,双手分别抓住肉球分开时,隐藏在那里的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婶婶的肛门很美……"
淫邪的话使年长女人的雪白肌肤更红润。
真兵的手毫不客气地从前面的蜜壶把黏黏透明的淫液引到可怜的菊花蕾上。
"你要做什么?"
美丽的婶婶因肛门受到揉搓,忍不住扭动屁股。
"婶婶的这个地方还没有男人用过吧?所以我要这个地方的处女。"
"不要……太过分了……"
真兵从后面把小兰的身体抱紧。
火热的东西顶在菊花蕾上,小兰开始呻吟。
"婶婶,身上不要用力……"
此时真兵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噢……"
肛门受到凌辱的屈辱与痛苦,使小兰的全身颤抖,虽然咬紧牙关,还是从齿缝发出苦闷的哼声。
完全接纳真兵的肉棒,又被迫做身体的上下运动。
乳房随著摇摆,雪白的身体也冒出汗珠。
"唔……唔……"
不久后痛苦变成喜悦的啜泣。
"婶婶,这样也很不错吧?"
周真兵自己也开始做淫荡的律动,还让她把双腿分开更大,让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前面。
"叔叔,可以了。"
这时候房门打开,因强烈兴奋使脸色通红的周尚书坐在轮椅上进来。
"啊……啊……"
后面让侄子侵犯的小兰,在淫猥的姿势下发出哀怨的声音。
"小兰……"
周尚书迫不急待地脱去身上的睡衣和内裤。
"啊……"
小兰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性无能的丈夫看到妻子受到侄子的凌辱,竟然恢复失去的机能,象徵男人的东西猛然勃起。
身体虽然不自由,但周尚书勉强把肥胖的身体抬起爬到床上。
"叔叔,来吧!"
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插入婶婶肛门的真兵,让自己身上的女人也仰躺,同时把双腿分开到极限。
女人强烈的芳香,使周尚书头昏目眩。
当丈夫压在自己的身上,把火热脉动的东西插入湿淋淋的肉洞时,小兰发出野兽被子弹打中般的吼叫声。
被两个男人夹著形成三明治的女人,不久后分别产生反应,淫猥地扭动,各自发出喜悦的哼声。
从早晨就低垂的云朵,开始落下白雪。
郊外的山坡地带很快被染上白色。
在温暖的客厅里,小兰一面脱黑色的礼服宜面对丈夫周尚书说:
"今晚一定是银色的圣诞。"
脱去包围丰满乳房和屁股的乳白色胸罩和三角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丈夫的轮椅前,掩饰前面的手指间露出黑色的丛草。
"好像瘦了一点!"
看到似乎有一点瘦的肩头和胸部,周尚书手里拿著皮鞭说。
"当然会瘦的,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一直都是你和真兵的玩具。"
表示痛苦的女人,轻轻抚摸仍有鞭痕的屁股说:
"请用皮鞭打我吧!"
"好,到阳台去。"
周尚书已经开始兴奋。
在白雪飞舞的阳台,双手被绑在栏杆上的小兰,分开双腿挺出屁股接受丈夫的鞭打。
坐在轮椅上,挥动调教用的皮鞭,同时想起那晚在自己的面前被侄子插入还欢喜哭泣的小兰肉体,引发掺杂嫉妒的狂热情感。
飞舞的白雪在女人火一般的身上融化,刹那间变成水滴流下去。
"叔叔,太兴奋会影响身体的。"
不知何时进来的真兵,手里拿著小盒子说:
"这是我为婶婶买回来的圣诞礼物。"
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回到客厅站在火炉前取暖的小兰打开小盒的包装。
"真兵,这是什么?"
看到玻璃制的大注射器,小兰瞪大眼睛。
"这是浣肠器,是二百CC的。"
真兵说著在赤裸的屁股上打一下说:
"婶婶,现在到浴室去,要用这个东西了。"
到了晚餐时刻,在餐厅中央的大餐桌上,陈列著从附近的旅馆送来的豪华圣诞大餐。
坐在轮椅上占住主人座位的周尚书好像迫不急待的样子。
"为什么没有葡萄酒?"
真兵听到叔叔问,面带微笑说:
"婶婶马上会送来的。"
推开厨房的门,小兰走进来。
周尚书看到妻子的打扮面露喜色。
"真是妙极了。"
美丽的小兰身上穿的是春子曾经穿过的佣人制服。
"可是没有带来葡萄酒。"
"带来了!"
真兵从小兰双手捧的盘子拿来两个葡萄酒杯放在地上。
在露出疑惑表情的主人面前,真兵向佣人打扮的婶婶下达命令。
"开始倒葡萄酒。"
小兰战战兢兢地分开双腿骑在酒杯上弯下身体。
"不行,办不到。"
拉裙子到一半时就停止,穿佣人制服的女人用哀求的声音说。
真兵一掌打在她的脸上。
"混蛋,佣人还敢反抗吗?"
在周真兵瞪大的眼睛和美丽婶沈的眼睛里,都出现淫荡的官能火焰。
拉起迷你裙,穿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逐渐露出。
这个美丽的佣人在制服下面没有穿三角裤,很外就暴露出丰满的雪白屁股。
"快一点!"
受到真兵的催促,小兰蹲下去在下腹部用力。
啾啾啾……菊花蕾开始颤抖的刹那,喷出红色的液体,落在酒杯中。
二个酒杯很快就斟满。
"请不用担心,婶婶肚子里的东西经过浣肠已经完全乾净。"
两个男人发出恶魔般的笑声,还有小兰啜泣的声音。
在宴会结束前,喝醉的两个男人,把各种酒灌入小兰的肛门。
"你真是天才,魔鬼般的天才,不然我大概也无法恢复男人的机能了。"
喝醉的周尚书,用朦胧的眼光看著绑在餐桌上的小兰说。
被两个男人玩弄过的小兰,现在脱去佣人的制服,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赤裸的仰躺在餐桌上,不过双腿几乎贴在乳房上捆绑,所以身体是形成横方向的U字型。
这个姿势把女人最神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出来。
喝醉的男人把粗大的蜡烛插入女人的肉洞里点上火。
融化的蜡烛流下来时,变成蜡烛台的肉体痛苦地扭动。
这种样子又引发男人们异常的欲望。
"让她尝一尝蜡烛和人的味道,看看哪一种比较好?"
"叔叔,这样可以吗?"
"这一点不算什么。"
让真兵帮忙爬上餐桌上的周尚书,从小兰的肉洞拔出蜡烛,将自己的勃起肉棒插进去。
"小兰,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
在射精前,周尚书说到这里就垂下头。
不大对劲。
真兵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在达到性高潮发生痉挛的小兰身上,叔叔的身体动也不动。
"叔叔……"
真兵推一下叔叔,这个肥胖的男人翻起白眼流著口水,就这样滚落在地上。
死了。
真兵的脸色苍白。
这时还绑在餐桌上的婶婶说:
"他死是应该的。他的心脏早就衰落了,这是贪吃美食的结果。"
小兰的眼睛湿润地看著真兵,露出诱惑的色泽。
"不要管死人,我们找快乐吧!因为从肛门喝酒的关系,我的身体已经热得受不了了。"
小兰这样扭动丰满的屁股时,真兵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去。
真兵脱去衣服,扑向从全身散发女人甜美味道的小兰身上。
"啊……真兵……太好了……"
被捆绑的女人发出甜美的呜咽声。
窗外有无数的雪花在飞舞,就好像要用纯白的布幔掩盖这个丑恶的世界,即使是短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