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敌暗我明须谨慎路遇不平伸援手四人一直走到傍晚才找到一个小镇。
邢岩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只觉双腿重逾千斤,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一见前面有家客栈,立刻连滚带爬地溜了进去。
赵斌前天晚上背着邢岩光顾着逃命没觉得什么,可此时也早已累得半死,要不是路上时不时停下歇一歇,他早已走不动了看邢岩窜了出去,本想将他喊住,奈何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挪着步子进了客栈。
待三人进了客栈,邢岩已经坐在一张靠墙的桌旁。
“小二,有什么能填肚子的快点上,快!”
他倒还有力气大声喊叫。
等大家坐好,赵斌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可疑之人,低声向胡峰说道:
“胡叔,吃完饭,休息好,麻烦你去给大家买几套衣裳,再买辆马车,小心些!”
“放心吧少爷,我知道怎么做。”
不一会,小二便把菜端了上来,馒头、烤鸡、烤鸭、熟牛肉,这些都是现成的。
杜明、胡峰还好,毕竟是闯过江湖的,挨顿饿没什么,可两位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等罪,一见菜被端上来,也顾不上吃相,直接用手抓着就往嘴里塞,一直到桌上盘子空了才满足的摸了摸肚子,爽啊!
“哎呀,以前从来没觉得烤鸡烤鸭有这么好吃,连馒头都这么香,在家我都不碰这些的。”
邢岩挺着鼓鼓的肚子,靠在墙上,一脸满足。
赵斌翻了翻白眼,
“要再饿你两天,树皮都是山珍海味”,说着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家人,捏起拳头一下砸在桌上,
“可恶的贼人,害死爹娘,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此生若不能为爹娘报仇,我誓不为人!”
胡峰闻言,满脸羞愧之色,
“可惜我和杜兄的武功不济,白白收了老爷那些银两,哎,若不能护得少爷周全,胡某也无面目苟活于世。”
“我在江湖上虽混出点名声,可家传刀法委实普通的很,乃祖上上阵杀敌总结出的,对付高手实在能力有限”,想起惨死的大哥,
“那最后一招威力虽大,可无后继之力,不然,大哥纵是不敌,以他水性只要能跳入水中总能逃生的。”
说着说着,杜明眼睛里又泛出了泪光。
这时,只听旁边桌上几名吃饭的在小声谈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苏州城前两天出大事了。”
“能有什么大事?哪家老爷逛窑子被家里娘们发现了?”
“瞎说什么啊,我有个苏州的亲戚,早上过来办事,他说啊,前两天苏州两个大丝绸商被灭门了,只有两个少爷侥幸逃生啊!”
“不会吧,谁那么大胆!”
“谁知道呢,我那亲戚说,那天晚上有人刚好从赵家附近经过,听那赵老爷大喊狗贼呢,结果怎么着,第二天啊,衙门的人进去一看,哎哟,那个惨呐,赵老爷被砍得血肉模糊啊。”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谁说不是呢,哎。”
赵斌听到这里,眼前一黑便昏过去了。
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四人换上新衣裳,吃完早饭,准备好干粮后,登上马车继续赶路。
上车后赵斌一言不发,他在疑惑,纵是求财也不该做这人神共愤之事。
江湖上,就算是寻仇也应冤有头债有主,不能牵连太多无辜之人。
照此推断,敌人先前应该接触过两家主人,求财遭拒且时间紧迫,这才痛下杀手。
可事情发生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家中出现过陌生人,也没听下人提过爹有何异常。
他看了看车厢对面的邢岩,问道:
“前些日子你家中可有陌生人出现,邢伯父可有与人发生过争执?”
邢岩歪着脖子,想了想,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就前几天,我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我爹在跟什么人争吵,还说“祖上留下的家业不可能拱手相让,你回去告诉他,他的阴谋不可能得逞…”
,不过当时我一心想着怎么与你比试,就没放在心上,至于那人我也没见过。
”赵斌一脸的惊喜,
“你确定伯父说的是“他”?而不是“你们”?”
“我确定,当时我还奇怪呢。”
“如此说来,主谋是伯父认识之人,甚至,我们大家都认识!”
这话可把另外三人吓傻了。
赵斌沉思片刻,
“此人定是早有预谋,潜藏在我两家附近,范围是缩小了,这个人可能就在我们认识的人当中,可是敌暗我明,若不能找出真凶,我们的行踪不能跟任何人讲,杜叔,胡叔,你们也一样,以防万一。”
“是,少爷。”
两日后,四人乘坐的马车到了金陵城城下。
赵斌撩开马车前帘,望了望高高城墙上写着的“金陵城”三个大字。
“这金陵城不亏是前朝皇城,虽不比苏州繁华多少,但却多出一份大气。金陵和苏州一样,乃是商业重地,城中必然布有敌人眼线,进城前得先乔装打扮一番。另外,敌人必定知道我们一行有几人,我们同时出现的话很容易引起怀疑,所以,若没特殊需要,邢岩和杜叔等下就留在车里,我和胡叔下去买些必需品。咱们连夜赶路,这里不能久留。“下车前,赵斌特意给邢岩再讲了一遍,并嘱咐杜明看好他,邢岩虽不乐意,但只能点头答应。他和胡峰买了些酒水、干粮,还有被褥、火折子、防身的刀剑,二人背着大堆东西正往马车赶,却见前方路上围着一堆人,把路都堵了。走上前去,挤开群众,只见里面墙角下蹲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丫头,双手抓着一只烧鸡不停地啃,杂乱的头发下面,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的望着眼前对她指指点点的群众。这时,赵斌二人来路方向人群被挤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走了进来,人群中一个伙计模样的走了上去,指了指小丫头,
“少东家,就是这个臭丫头,趁我们不注意从厨房偷了只鸡。小的一路跟到这,本想揍她一顿,但怕她年龄太小闹出人命,所以就等少东家来处置了。”
那肥猪踱着步子,在丫头面前看了看,越看越满意,伸手拍了拍伙计,
“做得好,这臭丫头年龄虽小,却是个小美人,带回去养上几年给我做个小妾岂不快活,若被你打坏了不免可惜。”
“是是是,少东家说的有理,能给您做小妾是她的福分”,心中却嗤之以鼻,你个死肥猪早晚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肥猪叫手下将女孩带走,围观的群众敢怒不敢言。
女孩死死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一双大眼带着泪光看向众人,希望有人能帮她一把,可每个和她目光对视之人都把目光移开了,他们实在不敢得罪这个肥猪啊。
直到赵斌出现在她的眼中。
赵斌没有闪躲,看着那双无助的眼神,他又想起了自己前些天的遭遇,若杜明、胡峰没有拼死相护,自己此时恐怕还不如她。
“胡叔,救下来。”
“明白!”
胡峰一个跃起,落于众伙计中间,他不敢使出自家武功,只以拳代掌,几个呼吸间,场中就只剩他、小女孩和肥猪站着了,其余人都已躺在地上。
肥猪被吓坏了,一边后退一边指着胡峰,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佛笑楼少东家,劝你赶紧把人放了。”
胡峰走上前,从怀里掏出银票拍在肥猪脸上,
“这是一百两,足够付这丫头的烧鸡和你手下的医药费,若再赶找事,我不介意让你变成真正的猪头,哼!”
说完便拉着丫头跟着赵斌离开了人群。
赵斌让胡峰先背着东西回去,自己带着小丫头买了件衣服,找家客栈让她洗了个澡,又给她点了些吃的,小丫头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赵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斌坐在桌旁,看见洗完澡从二楼走下的小姑娘,顿时呆住了,嘴里忍不住轻声念道: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嫣然一笑,惑阳城。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那肥猪眼光倒是毒辣,就连自己都难免失神,再过些年,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吧。小姑娘一步一步走到桌前,没有一点美人的觉悟,对着桌上的食物就是一顿猛攻。赵斌看她这副模样,倍感亲切,自己逃亡后第一顿不也是一样吗?
“你叫什么,家住哪,爹娘呢?”
“我叫沐琳,家在离这不太远的山里,前几天爹爹打猎没回来,娘亲出去找也没有回来”,她咽了咽嘴里的东西,
“听路过的猎人叔叔说山上的野兽杀死好多人,我想出去找爹娘,我不认识路,就走到了这里,实在太饿了才偷了人家的鸡。”
沐琳停下手中的筷子,抹了下眼泪,
“恩公,你能带我去找爹娘吗?”
一脸期待地望着赵斌,眼睛一眨不眨。
“不要叫我恩公,就叫哥哥吧,我比你大不了两岁。你家在哪个方向?”
“我家在西面的山上呢。”
“这样啊,正好顺路,那你跟我走吧,等上了山再找你爹娘。”
“太好了,哥哥你真是好人。”
第四章林屋空空人已逝恶虎害命亦有因邢岩在马车里早已等得不耐烦,胡峰把沐琳的事一提,他几乎要坐不住,心想,
“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把我搁一边,自己去泡小妹妹。”
虽然年龄还小略显青涩,可含苞待放的花蕾也是格外吸引人的,沐琳这边吃完,才发现周围的客官都在看着自己,色迷迷的目光看得她有点害怕。
赵斌见这情形有些头大,得让她戴个帽子才行,不然,走不到马车那就会引起轰动了。
等赵斌领着沐琳坐上马车,摘下她的帽子,邢岩和胡峰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尤其是胡峰,目瞪口呆,像见着鬼一样指着她,
“这,这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
杜明自从上次变故之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少语,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对,我只是带她洗了个澡,当时的反应我跟你差不多。”
“哎,你个臭小子是不是知道有漂亮女孩子可以救,故意把我晾这的?”
邢岩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对着赵斌直接就是一顿数落,接着,摆起自认为人畜无害的笑容,将脸凑向沐琳,
“小妹妹不要怕,哥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那死肥猪敢来,我第一个揍他”,挺起身,拍了下胸膛,
“以后就跟着哥哥我,包你吃香喝辣的,什么苦都不用受。”
沐琳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瞅了他几眼,对赵斌说:
“哥哥,他是谁啊,样子好猥琐啊,长得跟头熊一样,干嘛要跟着他啊,莫名其妙呢!”
“噗”几人一下没憋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
邢岩脸色涨的通红,很是不服气,指着自己大声对她喊道:
“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啊?我这是魁梧,魁梧懂不懂?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好不好?信不信我打你啊”,说完起身撩起袖子作出打架的模样。
沐琳被他吓着了,往赵斌身边靠了靠,双手抓着他衣袖,惊恐的望着他。
“行了,吓唬一个小姑娘做什么”,赵斌抬手摸了摸沐琳头发,
“小琳,他叫邢岩,比我还大一岁,你可以叫他石头哥或者臭石头,不要怕,他刚刚是在吓你呢。”
“石,石头哥。”
沐琳望了望邢岩,小心翼翼的喊。
邢岩见沐琳对赵斌如此依赖,抱着头作出夸张的动作,
“啊,老天爷,杀了我吧,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是自己兄弟的,光能看不能吃啊,我不活了…”
赵斌被他恶心得一身鸡皮疙瘩,猛的一脚把他踹在凳上,
“想哪了?我不过是看顺路,带她去找父母呢。”
邢岩直起身,拍了拍身上脚印,仿佛没事一般,右手一挥,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原来是这样啊,小琳妹妹放心,包在你石头哥身上了。”
“噗”,沐琳被他的不要脸给逗乐了。
马车出了城,再往西行了几里便到了一处山脚下。
大路旁,只有一条小小的岔道能通往山上,周围都没密密的树枝和草丛覆盖着。
“阿琳,你就是从这里下来的?”
“是啊哥哥。”
几人将马索绑在路边树上,带上几把匕首,顺着小路就往上走去。
大概半个时辰后,一座木头搭建的屋子出现在前方山腰上,屋前用木头搭建的篱笆隔出个院子。
沐琳飞奔过去,嘴里大声喊着,
“爹,娘,琳儿回来了”,她推开门跑进房间,呼喊半天却没一人回应。
“爹,娘,你们去哪了啊?呜…,你们是不是不要琳儿了…”
四人走进院子,见沐琳正坐在门槛上哭,其余三人进屋看看,赵斌则陪她坐下,拍了拍后背,
“乖,不要哭了,我们马上进山去找。”
“已经三天了,爹娘肯定是出事了,呜…”
赵斌将她安抚了一会,胡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柄长剑,
“少爷,这把剑是在屋子里发现的,光是剑鞘就镶着几块宝石,剑身更是难得,乃是天外陨铁打造而成,削金断玉,是把难得的宝剑。”
赵斌将剑接到手上,沉,很沉!仔细查看了下,
“算上剑鞘约有六斤,比一般长剑重了很多,剑鞘和护手用紫檀木制成,镶嵌红蓝宝石,做工很是精细”,吃力的将剑抽了出来,
“宽约三指,全长70公分,剑身经多次淬火、捶打,银白剑身上纹理清晰可见,入手冰寒,触感光滑,此剑绝对世所罕见,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阿琳,这剑是你谁的你知道吗?”
沐琳被他刚刚的一番评论吸引住,听他问自己话,把眼泪擦了擦,开口道:
“剑是爹爹的,从我懂事起就在家里了。”
“这把剑来历非凡,拥有者绝对不会只是个靠打猎为生的普通人,阿琳,你想想有没有听你爹提起他以前做过什么?”
“没有啊,爹爹从来没说过。”
“没有就算了,咱们出发吧。”
众人沿着山路往前走,走了很久,终于到了路尽头。
此时天色已晚,头顶上已经挂着一轮圆月。
“轰隆隆”的水声传来,就着月光,只见不远处有一瀑布,瀑布下是个小型河床,冲下的水在河床积成水潭再往山下流去。
众人走上前,站在河床一端的高处,两边的岩石已显露出来,上面长着厚厚的苔藓。
沐琳心急如焚,四处望了望,只见下面岩石下露出一块貌似衣角的布料,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指着下面,
“这是娘出门时穿的衣服,娘,娘…”
说完边急不可耐的往下爬去,却不料脚下太滑,整个人失去平衡便要摔了下去,幸好胡峰在她身旁,见状立刻弯腰抓起她的手将她提起,抱着她跳到了下面。
刚一落地沐琳便向岩下奔去,只见岩石下躺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忍不住悲从心来。
“爹啊,娘啊…你们不要抛下琳儿啊…”
赵斌和邢岩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往下爬,块到底时却还是摔了个四脚朝天。
爬起身揉了下屁股,看着沐琳正趴在尸体旁痛哭,同情道:
“哎,人有旦夕祸福,忙碌一身,管他是皇帝还是平民百姓,总难逃这一劫,或天灾或人祸,谁能料到自己归宿在哪呢?若老天爷有眼,只希望好人下辈子能投胎到好人家,不再受苦!”
他走上前蹲下将沐琳搂在自己怀里。
沐琳抽泣着,
“爹爹死了,妈妈也死了,呜,他们都不理琳儿了,琳儿以后怎么办啊…”
邢岩这家伙也想上前安慰一翻,却也清楚,这时候也就赵斌比较合适,
“便宜你个臭小子了,哼!”
“人死不能复生,琳儿,不要伤心了,其实,你爹娘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沐琳擦了下眼泪,睁大眼望着赵斌,
“真的吗?爹爹妈妈去哪了啊?为什么不带琳儿一起去啊?”
“因为琳儿还小,不会飞啊”,他指了指天空中的月亮,
“你看,爹爹妈妈在月亮上呢,看见了吗,他们在向你招手呢。”
沐琳思念过度,竟真觉得上月亮爹娘在向她招手。
“真的诶”,跳起来对着月亮招手,
“爹,娘,”
“所以啊,琳儿你现在要好好生活下去,快快长大,要当个好人,只有好人才能飞上天,然后你就能飞到月亮上和爹娘在一起了。”
沐琳用力点了点头。
“嗯!”
她又想了想,
“那爹爹妈妈留下的身体呢。”
“你爹娘已经在月亮上住下,这身体自然用不着了啊,把他们埋了吧。”
“嗯,听哥哥的。”
赵斌搂着沐琳到旁边坐下,邢岩也跟着坐了过来。
杜明和胡峰在尸体旁挖了个坑将尸体埋了进去。
见胡峰向自己走来,似有要事,赵斌将在怀中睡着的沐琳轻轻靠向邢岩“胡叔,怎么了。”
赵斌看了眼沐琳,将胡峰领到别处。
“我刚检查过尸体,男的右腿断了,应该就是从这滑下摔伤的,身上有多处伤痕,致命伤是脖子上的抓痕,看样子是野兽留下的。女人是用匕首自尽的。另外,男人身上找到个玉佩。”
赵斌接过玉佩,透过月光,只见圆形的玉佩晶莹剔透,正反两面均刻有宝剑图案。
“这玉佩和长剑都是宝物,沐琳的父亲身份一定很是不凡,却不知为何会住在这荒山之中,又命丧也兽爪下。可惜咱们没有时间,只能先交给沐琳,以后再帮她追查身世了。”
“吼”,这时,一声吼叫打断了赵斌的思考。
只见几人跳下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只老虎,发红的眼睛看了看众人,便对离它最近的邢岩和沐琳扑了过去。
幸好邢岩还没被吓傻,抱着沐琳直接躺到地上,死命向旁边滚去。
老虎一扑失败,正准备继续,杜明和胡峰已经冲了上来。
老虎再猛也不是二人对手,不一会便被打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见杜明准备一刀将它刺死,忽然一声奇怪的声音传入赵斌耳中,
“先别杀,留它一命!”
可惜已经晚了,话刚喊出,刀已刺入老虎颈中。
“哎”,赵斌叹了口气,向着怪声发出的地方走去,在瀑布底下不远的地方,他将草丛扒开,见里面石缝中趴着一只跟猫差不多大正对着他呲牙的小老虎。
他不顾小老虎的反抗将它抱起放在大虎旁边。
它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习惯性地把嘴凑到大虎奶头上吸了起来。
“看来,是我们侵入了它的领地,它误以为我们要伤害它的孩子才会发起攻击的。琳儿父亲应该也是如此。”
“不过老虎怎么会在这呢,以前没听过老虎伤人啊。”
杜明怀疑“听琳儿说,这几年山上打猎的越来越多,猎物一天比一天少。琳儿父亲和这只老虎应该都是一样的打算,这里水源充足,每天肯定有许多动物来喝水。不幸的是老虎先来了这里,而且还生下一只小的。”
此时小老虎仿佛意识到自己妈妈已经“去”了,咬着奶头使劲往后拉着,它记得每次把妈妈奶头咬痛了都会被一脚踢开,可现在它却躺那一动不动。
小老虎用头顶了顶大虎腹部,嘴里发出“呜,呜”似小狗一般的声音,然后便趴在大虎身体旁边一动不动。
沐琳见此,同情心泛滥,
“小老虎好可怜啊。妈妈死了,连奶都没得吃了。”
“哎,若不管的话过不了多就它就会饿死了。”
“不要啊,小老虎太可怜了,它会饿死的,哥哥,我们照顾它吧。”
“那,好吧,那就把他带上到武当山吧,若是将来野性难训,以武当的高手制服它也是易事。”
沐琳上前把小老虎抱起。
众人正准备离去,赵斌想了想却又停下,指了指老虎尸体,
“把它也埋了吧”,
“其实,这算是它的错吗?它也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纵然是只老虎,也不会无缘无故伤人啊。”
几人返回沐琳的小木屋,挤一挤将就休息一晚。
躺在地上,赵斌陷入沉思,一只老虎伤人都有缘由,那些贼人呢,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么狠毒的事?是恨谁,还是要报复?贼人背后的势力如此强大,若是报复,绝不会只针对哪一家一派,那便只有整个武林或这天下了!第五章采阴补阳疗旧患跋山涉水为习武就在几人陷入梦乡时,远在千里外一处神秘的山庄内却依然灯火通明。
房门紧闭的卧室之中,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穿上打坐练功,突然他颤抖了起来,身上冒出了丝丝寒气,脸色惨白无比,连原本黑色的头发都变白了,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
“来人,快来人。”
声音嘶哑难听至极。
房门被人推开,是一个小丫鬟,她脸带惧色,
“老,老爷,什么事啊?”
“过来!”
丫鬟怯生生挪过去,被男人一把拖起扔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扯烂。
她想挣扎却挣不开,
“老爷,老爷不要啊,奴婢不想死啊!”
“我从你父母手上把你买过来,你的命就是我的!让老爷我用一下,死不了以后有你享不尽的富贵!”
说完,男人便不管她,一只手将她按住,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鸡巴掏出,对准丫鬟下体就直接插了进去。
丫鬟只觉得一根冰棍瞬间撕破了自己的膜,进入了阴道里面。
“老爷不要啊,好疼啊,好冷啊!”
男人不顾她的叫喊,一下又一下将鸡巴刺入少女带有血迹的阴道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爷,奴婢下面有点痒了,啊,老爷用力,再用力点…”
“贱货,爽了吗?”
“啊,爽,好爽啊,求老爷干贱货,操死我吧,用大鸡巴操死我!”
男人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插入,伸出手指在她娇嫩的屁眼上轻轻摩擦。
“啊,老爷,屁眼外面好痒,老爷不要弄了,干奴婢的骚逼吧,噢…好舒服啊!”
丫鬟阴道已经流出淫水,一滴一滴掉在床上。
男人用手接住,抹在她屁眼上充分润滑,然后将中指插了进去。
“屁眼舒服吗,贱人?”
“不要啊,屁眼里好脏的,噢,屁眼里好奇怪啊,好舒服。”
男人手指插了一会,又把食指挤了进去,一起在她屁眼里进进出出。
“啊,好疼,好涨啊,屁眼好涨,但是又觉得好爽,好想拉大便啊。”
男人站起身,将鸡巴对准屁眼,腰一沉,鸡巴整个插了进去。
“啊,老爷鸡巴好粗啊,捅得奴婢屁眼火辣辣的,好爽,老爷快点,操奴婢屁眼,把屁眼操烂吧!”
“小骚货,屁眼和骚逼你喜欢我干哪个?”
“啊,噢,奴婢都喜欢,啊,好爽,老爷有两个鸡巴就好了,奴婢想要骚逼和屁眼一起被干。”
男人闻言从床上一个盒子中拿出一根粗大的木头鸡巴,就这淫水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贱人,自己插。”
少女只能将头抵在枕头上,右手从身下握住木头鸡巴,一下快似一下将它塞进自己的骚穴中。
男人的鸡巴感觉到隔层肉的小穴中假阳具的动静,知道少女已完全动情,便毫不怜惜的对着屁眼大干起来。
“啊,屁眼,小穴好舒服,一起干好爽啊,奴婢要疯了,干死我,噢,被我自己插到花心了,到子宫里了,啊,老爷,再用力,捅进奴婢的肠子吧,噢,要来了,要高潮了,呀,”见少女已经瘫软在床上,男人再次将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趴在她身上不停抽插。
“嗯,老爷的鸡巴插得奴婢好爽,骚穴好舒服,干死奴婢,用力,捅进奴婢身体里吧,捅死奴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渐渐的,身下丫鬟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男人终于将许多精液射进了少女阴道中,可惜此时的少女早已被他硬生生操死了。
这时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他坐在床上,看着少女冰冷的尸体,脸上闪出一丝愧疚,随即便是满脸狰狞,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次都受不了!怎么办,刚开始一个处女能用好几次,反噬一个月才发作一次,可现在,发作间隔越来越短,寒气越来越重,这些普通女子连一次都挨不住,难道真要抓那些会武功的女子来采补?不行不行,还不到时候,一旦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怎么办?”
男人自言自语着,突然想起什么,狂性大发,
“都是你们害的,为什么,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不来救我,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在那里呆那么久,啊,你们都该死,我要把你们全都杀光,杀光,”等男人冷静下来天已微微亮,此时赵斌等人已经睡醒,几人随意洗漱一番便准备下山,可是沐琳能去哪呢?
“琳儿,你怎么办?你有亲戚吗?”
沐琳抱着小老虎,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亲戚啊。”
“那怎么办呢?”
胡峰走上来,
“少爷,不如就让丫头跟着咱们吧,带上武当,若能拜入武当倒也是不错的归宿。”
“不错不错,就让琳儿妹妹跟咱们一起吧。”
邢岩这厮倒是第一个同意的。
赵斌还得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
“琳儿,你意下如何?”
“哥哥,就让琳儿跟着你吧,除了你们琳儿没有认识的人了。”
赵斌无奈,只得答应下来,他也不放心把小美女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是,要知道他们现在可还是逃命,这一路遥远会发生什么谁都猜不到啊!沐琳一见他答应,兴高采烈起来,靠上前踮起脚就在赵斌脸上亲了一口,
“哥哥,你真好!”
这边邢岩有点不平衡了,老子也同意了好吗?凑上前去,
“琳儿妹妹,石头哥也支持你啊,也亲哥哥一下呗。”
说完还自作主张的闭上了眼。
这一副狗熊求吻的画面实在太美,其余几人再也看不下去,纷纷转头。
“我,我,我,石头哥,你,你长的太像熊了,我不敢亲你!”
邢岩等了半天却只等来这么句话,顿时憋红了脸,
“噢,老天爷,我不想活了,没脸见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不止。
“快走啦,别作怪了。”
邢岩还沉浸在表演之中,却见其余人已出了院子,立刻追了上去,
“哼!”
一个多月后,众人终于赶到了武当山脚。
因为多了沐琳,他们这一路走的更加小心,遇到城镇只是找一家客栈轮流洗个澡换身衣裳,接着继续赶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
沐琳知道了他们的遭遇,也为他们流过不少眼泪。
小老虎这段时间经过沐琳的照顾也和众人熟识起来,起码不会见人就呲牙了,可还是禁不起逗弄,邢岩每次逗它都会被追的满地跑,把其他人笑得人仰马翻。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杜明和胡峰倒看出了邢岩的武学天赋,他们边赶路边教三小一些基本招式,结果却令人意想不到。
邢岩是最有天赋的,任何招式看两遍就会,耍起来也像模像样;沐琳则是勉强能记住,被纠正几次倒也使得规规矩矩;赵斌却是完全一窍不通,往往练了一招便忘记下一招了,另两位“师傅”大失所望,对此,邢岩的表示是:
“老天爷还是公平的,你脑子那么好,练武不行正常嘛!”
“是是是,不像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哼!”
几人拿上随身物品,走到武当派山脚,只见数不清的阶梯从山顶一直通到脚下。
阶梯旁有座巨石,上面刻着“解剑石”三个大字,旁边还站着一位道士。
道士见这五人一虎,感觉有些奇怪,上前拦住,
“请问几位上武当有何事?”
“道长有理,我等三人被奸人所害无家可归,特来武当求师学艺!”
赵斌又指了指杜、胡二人,
“这两位乃府上护卫,幸得他们拼死相互,我等才能安全至此!还请道长通报。”
“原来如此,好吧,你们先等一下”,只见道士走到岩石后面,拿出一面铜锣,
“铛铛铛”迅速敲了三下。
“你们可以上去了,不过,武当规矩,外人上山必须将刀剑解在此处,还请各位遵守。几位只要顺着“升仙梯”上到顶部,自有师兄带领觐见掌门。
”几人将随身匕首,杜明的刀还有沐琳的宝剑放下,顺着石阶往上走去。
这“升仙梯”是武当对拜师之人的第一道考验,整整一千道阶梯足以剔除很多学艺之心不够坚定之人。
等众人登过最后一阶,三小已经累得趴在地上,两条腿几乎没有感觉了。
这里正处山顶,面前是一座广场,广场后是一座雄伟大殿,后面还有不少屋子。
这时候,一位年轻道士从大殿中走了过来,
“恭喜三位通过第一道考验,三位休息片刻,随后请跟贫道去见掌门。”
杜、胡二人知道暂时没自己什么事,便带着小老虎找个角落休息去了,结果却引得很多人围观。
三人跟着道士穿过大殿,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间普通房子前,
“启禀掌门,拜师之人带到。”
“让他们进来吧”,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三人推开房间,只见房间一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道正盘坐在床上,身后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
正是武当掌门“清幽”道长。
邢岩见他鼻子和下巴上都是长长的胡须,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开口道:
“老人家,你是神仙么?”
“呵呵呵,小施主问的好,我武当上下皆求道之士,无不以成仙为目标,可惜老道修行还未到家。”
“道长请见谅,小子这位兄弟心直口快,一向口无遮拦。”
“无妨无妨,听说你们想在武当学艺,老道问一句,为何学艺?”
邢岩第一个开口,
“为了报杀父杀母之仇!”
“嗯,简单明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理当如此!小姑娘,你呢?”
“我,我不知道,哥哥去哪我也去哪!”
“好,心性淳朴,也是可造之才!”
最后轮到赵斌,他犹豫了片刻,
“我原是为了报仇,却不禁疑虑,世上仇怨皆因放不下所致,杀来杀去苦的只是无辜之人,我想学武,只为护得身边之人平安周全!”
“父母之仇报还不报?”
“当然得报,但我想,事出必有因,若另有内情,我不介意放他一条生路!”
说完,赵斌又将老虎伤人之事和自己的想法说出。
“好,很好,心思缜密,慈悲宽容!只可惜,你思绪甚多,恐无法将心思集中于武学之上,在此练武可是屈才了啊。”
“小子不敢奢求太多!”
“嗯,既然如此,你三人便是武当弟子了,我虽为武当掌门,却早已不亲传武艺,我有四位弟子,大弟子乃我亲子,其余三人皆由我扶养长大,与亲子无异,你三人可挑一人拜入门下!”
“多谢掌门成全!”
第六章恩怨情仇现江湖红颜祸水惹蜂蝶就这样,三小成功加入了武当派,赵斌建议邢岩拜大弟子李耿为师,至于他和沐琳则随意挑选了一个,赵斌选了四弟子,沐琳跳了三弟子。
拜师仪式开始,地点是在三清殿后的真武大殿。
真武大帝雕像下,首位坐着的自然是掌门清幽,大殿左边边放着三张椅子,上面分别坐着赵斌的大师伯和二师伯,另有一体态丰盈,端庄大方的少妇坐在二人中间,双腿上还有个穿着粉红裙子跟沐琳差不多大的丫头。
右边则是三师伯和师傅,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的师傅竟是为女道长!大师伯长的倒和邢岩挺像,体型彪悍,满脸严肃,;二师伯中等身材,面无表情;三师伯则活泼很多,瘦瘦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在三人身上瞄来瞄去;自己的师傅则静静的端坐着,胸前的雄伟连宽大的道袍也掩盖不住,与腰带下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成了鲜明对比,微胖的脸庞白里透红,明亮的双眼透出淡淡的哀怨,除了头顶缠起的发髻,其余的披在脑后,好一个令人心生向往的女道士!掌门为三人介绍了一番,原来那少妇和小女孩是大师伯的妻女!三人轮流向师傅献茶,只有大师伯李耿夸赞了邢岩:
“好,资质上佳,比方杰资质还好!”
赵斌和沐琳的师傅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师傅不同,但一干弟子住所都靠在一起,每人一间只有床的小房间,杜明和胡峰二人也暂时住了进来。
女弟子则是在男弟子隔壁的院中。
夜晚的武当派格外宁静,只有一处除外。
此时邢岩师傅李耿房中,师娘叶心蕊正趴在李耿腿间,大鸡巴在她嘴中进进出出。
“唔,相公,人家受不了了,好痒啊,快插进来吧!”
李耿平日只知练武,对房事只是应付了事,可妻子正处虎狼之龄,欲望特别强烈。
叶心蕊蹲下,双手拨开自己的阴唇,对着鸡巴坐了下去,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
“哦,好舒服,相公你的鸡巴好硬,往上捅吧,用力,噢,好爽,继续,捅死贱货吧,”李耿本就意兴阑珊,插了几下便匆匆射精,头一扭便睡着了。
叶心蕊也是习惯了,趟在床上,从骚逼里抠出精液,抹在自己舌头上,又从床下木盒中拿出一大一小两根假鸡巴,分别插进骚穴和屁眼里,快速进进出出。
“啊,好爽,屁眼和骚穴一起被干好舒服,哦,精液真好喝,啊,用力,插进子宫和直肠了,啊,我要男人,啊,全武当的男人都来轮奸我吧,哦,我是骚货,我要用精液洗澡,啊,干我,强暴我吧,啊,忍不住了,就在广场上轮奸我吧,屁眼,骚穴都好想被精液填满,啊,高潮了,”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赵斌将沐琳叫出,拿着她的玉佩和宝剑就去找清幽老道。
他将自己关于敌人的怀疑说了出来,想问问最近些年武林中是否有过大事发生。
“武林中的大事?十五年前确有一件,不过要知道这个就得先清楚江湖各大势力,十几年前,武林中有这样一句话“六门五家四圣定乾坤,三判二鬼一君断生死。”
”
“这是何意?”
“上半句指的是正道武林的几大势力,六派,分别是少林、武当、华山、峨眉、明教、丐帮;五家,指的是实力仅次于六大派的武林世家,分别是西湖叶家,洛阳杨家,蜀中唐家,金陵宋家,长安沈家。”
老道停了停,又继续道:
“另有四大圣人,武圣司空千帆,乃是当代东海龙宫宫主;剑圣穆九重,剑阁阁主;天机子计阴阳,鬼谷传人;绝情婆婆于秀梅,绝情谷谷主,这龙宫、剑阁、鬼谷只因人丁稀少,故未被列入江湖大派,至于绝情谷则是几十多年前才出现。”
“那后半句呢?”
“后半句指的其实只是一个邪派,二十几年前江湖上出现一邪派,专以歹毒手段残害武林同道,那教主自称阎君,一身阴邪武功惊为天人,纵是武圣也难以支撑许久。二鬼便是其左膀右臂,号称牛头马面,三判也是派中长老级的人物。短短数年时间,无数江湖侠士遭其毒手,江湖上大部分邪道人物也尽投其下。我等虽成立武林盟,奈何敌势甚大,数次交锋均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只能请四大高手助阵。那天机子有一师弟,根基极佳,自小熟读鬼谷武学,及至壮年一身功力已不在武圣之下,他听闻师兄出山便也跟了出来。天机子一生算无遗策,他设计引开邪教部分主力,与武林盟和几大高手杀向千刃峰,那一仗果如他所算,一直打到敌人总坛,只牺牲几个门派弟子,其余皆无性命之忧。最后,四大高手加上天机子师弟五人联手,终于将阎君打落山崖,可其落下之时却将天机子师弟一并拖了下去,几人与阎君激斗甚久,经脉早已被阴寒真气所侵,只得闭关疗伤。那千刃峰峡谷底部寒冷无比,又有暴风肆虐,纵使老道也难以进入。待四人疗伤完毕已是两个月后,四人合力进入峡谷深处,却无任何发现,只得无功而返。这十五年来,四大高手再未在江湖现身,天机子是因师弟之死而内疚,剑圣老道不清楚,至于武圣和绝情婆婆则另有缘由。绝情婆婆其实是武圣师妹,当年她和另外一名同门师妹同时爱上武圣,武圣一时难以抉择,那师妹见他犹豫不觉便愤然出走,结果却遭奸人陷害失去清白之身,羞愤自尽。武圣得知后便把自己锁在宫中不出,更是不见绝情婆婆一面,于婆婆虽也自责,但更气他的固执,一气之下便离开了龙宫,建立了绝情谷。这些本不是什么秘密,只因年代久远,现在恐怕只有我这样年龄的才知道了!你二人的遭遇,几年前在蜀川一带也曾发生过,不过当时都以为强盗所为,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伙人恐怕另有图谋,至于与当年之事是否有关还不清楚,我会修书一封着人交给丐帮帮主,那丐帮人数众多,打探消息最为合适。““多谢掌门!”
“不必如此,如今你已是武当弟子,我不过是尽一个掌门责任而已,况且,若你所料属实,江湖之中又有谁能置身事外?”
“掌门说的是!另有一件事想向掌门请教,您是否认识此剑和玉佩?”
清幽接过剑和玉佩,仔细看了看,
“玉佩我从未见过,这剑身样式和纹理有点眼熟,对了,当年千刃峰一战剑圣所使长剑跟这把有点类似,只是剑鞘普通的很,并无这么多宝石?这剑你哪里得来的?”
赵斌将事情告诉他,并疑问道:
“难道琳儿的父亲是剑圣亲子?”
清幽摇了摇头,
“这个老道也不清楚,从未听过有关剑圣儿子的消息。这毕竟是人家家事,老道也不便打听,以后有机会带你师妹走一趟剑阁便是!”
“是,掌门。”
赵斌离开后便往女弟子住处走去,刚到院外却见外面围满了男弟子,一个个踮着脚拉长脖子往里看去,随便拉了一个,问了问怎么回事。
“这位师弟,你还不知道?昨天新来了三个师弟师妹,听说,那小师妹年纪虽小,长得却比天上嫦娥还美,这不,大伙都赶着来瞧一瞧呢!”
赵斌翻了翻白眼,还真是坏事传千里啊,这些讨厌的蜜蜂来得也太快了。
他想挤进人群,却怎么都挤不进去,没办法,只能扯破嗓子大喊一声:
“掌门来啦!”
外围一干男弟子吓得四分五散,赵斌趁机走了进去,见里面还有四五个人正围着沐琳大献殷勤,沐琳手足无措的闪躲着,却无处可躲,幸好还有邢岩在旁边帮忙抵挡。
一见赵斌进来,沐琳用力挤开他们,跑到赵斌身后,满脸惊恐,
“哥哥,这些人好可怕啊,硬是要给人家东西,我跟他们讲,妈妈说过不能随便收别人东西的,可他们根本不听!”
“各位师兄好,师弟赵斌,昨日才加入武当,我妹妹年岁尚小,不懂事,请各位师兄不要见怪!我妹妹自幼乖巧,妈妈说的话是一定会遵从的,还请各位将东西收回!”
那几个男弟子中走出一人,大约十六七岁,面容秀丽,也是一表人才,
“在下方杰,刚才是我们几个唐突,吓坏了令妹,还请师弟见谅!”
“师兄客气了,我与妹妹还有事要谈,改日再给各位师兄赔罪!”
“大家同门师兄弟,不必如此!”
说完方杰便领着几人走了出去。
邢岩见人走开,才凑了上来,
“真是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呼,那人是我师兄,我还真不敢对他怎么样!”
“你以后见着他小心一些,此人看似宽容大方,举止得体,可我总觉得不是为了琳儿这么简单!”
沐琳很是担忧,这样的话以后可怎么办,难道到哪都要带着一群苍蝇吗?想想都觉得恐怖!
“怎么办啊?哥哥,你想个办法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一群精虫上脑的家伙!”
邢岩一脸淫贱,开口道:
“嘿嘿,我有办法,他们无非是看琳儿名花无主,想把她勾上手。只要琳儿当众承认只中意某个人的话,那群苍蝇应该不会再围着琳儿了。只不过嘛,那个被喜欢的人可就惨了!”
他边说边用眼睛不停打量着赵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沐琳听出邢岩的含义,手指搓动着衣角,低着头,满脸羞红,看了一眼赵斌,
“这,这样真的可以吗?”
赵斌见状,只觉头大如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现在还是小打小闹,等琳儿长大了,你能想象吗?老天爷啊,古人诚不欺我也,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我好像已经看到一群苍蝇向我冲了过来!”
第七章三人吃过饭便被各自师傅喊去传授武艺。
李耿领着邢岩来到自己常用的练武场,
“我武当武学除了常人所知由开派祖师传下的太极拳、太极剑法等,还有历代师祖自创的武学。师父我所练的便是武当第六任掌门穷极一身所创的纯阳无极功和真武剑法。与太极善守不同的是,纯阳功以攻击快速刚猛见长。”
二人来到一个木桩前,只见面前的木桩上面密密麻麻的剑孔,
“这些都是你师兄们平日练习的木桩。为师给你耍一招,仔细看!”
李耿抽出随身佩剑,右手持剑横于胸前,剑尖对着木桩,突然快速向木桩连刺三下,每碰到木桩便会收回,然后又跃至另外一边,用同样的方法对着一个木桩刺了下去。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我只看到师父在木桩上快速点了三下,面前这个三剑是横着刺的,那边是竖着刺的,可是弟子不明白,为何一碰着就收剑呢?”
“不错,能看出这些已是相当不错了。至于为什么,来,用剑刺我,使出全力!”
邢岩从兵器架随手抽出一把铁剑,对着李耿用力刺了过去,被他轻易闪过,自己却因为冲力太大差点摔跤。
“为师刚才所使的是真武剑法第一招三环套月,想想看,为何?”
邢岩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
“木桩不会躲,人是会躲的,用力过猛,一旦刺不到别人自己便会失去平衡!那样就危险了。”
“好,果然悟性极佳,切记,对敌之时,除非对方无法闪躲,不然每次出招定要保留三分力气。那三环套月作为出手试敌之招,为的便是使敌人手忙脚乱无暇应付下面的招式,连环三剑如何刺法也并不拘泥,试对敌情况而定。此招是真武剑法基础,要好好练习,练至大成,前后左右均可出剑!晚些时候会传你纯阳无极功口诀,闲时要多加练习!你资质极佳,但不可因此骄傲自满,习武不是一日之功,还需勤学苦练才行!
““弟子遵命!”
李耿教给他几个基本招式,纠正动作之后便转身离开。
邢岩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辜负师父的期望!对着身前的木桩扎了过去,哪知剑尖刚触到,整个木桩像被人劈开一样成了四瓣!自此之后,不管白天黑夜,除了吃饭睡觉,练武场总有一人在对着木桩练习,像有深仇大恨一般!沐琳也顺利在师父教导下练起太极神功和太极剑法。
可赵斌那边就进展缓慢了,他对这些动手动脚的招式实在不感兴趣,女道士静明教他半天愣是记不住,倒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直晃得他口干舌燥!静明无奈,太极剑不学,那内功心法总可以吧?好在赵斌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教他的口诀马上就融会贯通。
这才让她松了口气!短短一年过去了,三人在武当已彻底成了名人。
一个只会梯云纵和太极神功,手脚功夫烂得一塌糊涂;一个资质上佳的绝世小美女,只可惜名花有主了;一个练武奇才,短短一年就将真武剑法练至小成!杜明和胡峰二人在三个月后便离开了武当,为他们打探消息。
而小老虎却在武当安安稳稳住了下来,沐琳给它取个名字叫“小猫”,还振振有词说:
“养它的时候就跟猫一样”,可现在的“小猫”已经比成年的狗都要高大,虽然不愁吃,作为百兽之王,活泼好动还是少不了的,经常满山乱跑吓唬小动物们,弄的武当山片刻不得安宁!这一日,邢岩从练武场出来,见赵斌正在不远处树下发呆,心生一计,提掌便向他打去,
“嘿,小子,拿命来!”
那赵斌闻声便知是这家伙,头也不转,真气运于脚下,双腿一蹬人便窜到了空中。
“哼,我也会!”
邢岩跟着跃起,刚要打到赵斌,却见他又往上提了一段距离。
邢岩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到树下,气急败坏道:
“不玩了,不玩了,偷袭都打不到你,气死我了!”
这时沐琳走到他身后,轻声笑道:
“石头哥,你也太傻了,哪有偷袭还要提醒对方的?”
邢岩转头,只见此时的沐琳穿着一件淡蓝色印有太极图案的道袍,腰间扎着一根玉带,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的美人儿!邢岩直看得一阵心跳,连忙在心里默念“兄弟妻不可欺!”
“哎呀,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石头哥不过是跟你情哥哥开玩笑而已!哎,这还没嫁,就帮着他说话,好让石头哥心寒啊!”
“石头哥你真讨厌,哼!”
赵斌跳到地上,打断了二人的斗嘴,道:
“再过几天就是我三人父母忌日,掌门允许我们下山一趟,买些祭品!”
“嗯,小斌你做主就行。”
这时,从真武大殿那走来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只见她胖嘟嘟的脸蛋一丝红晕,一条马尾辫在脑后左右摇晃,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原来是李耿的女儿李玉珠。
走至邢岩面前,也不理另外二人,开口就道:
“师弟,师弟,陪我去玩啊?”
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师姐,他颇感无奈!小师姐初见师弟也觉得不陌生,就问他从哪里来,会玩些什么。
邢岩自小调皮捣蛋,什么玩意不会?直接带着她去附近林子里掏了个鸟蛋。
这下李玉珠便彻底粘上他了,三天两头来找他,他自不敢拒绝,这一年里捉过蝉、逮过兔子、抓过蛇,把能玩的基本都玩了个遍。
“师姐啊,我跟兄弟、妹妹还有事呢,再过几天可以吗?”
“哼,上次明明说好今天带我抓鱼的!你敢耍赖,我就跟爹说你欺负我!”
“哎哟,我的师姐啊,您饶了师弟吧!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邢岩对着赵斌耸耸肩,递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便跟着李玉珠走了。
见邢岩离开,二人也未停留,回去商量如何安排父母的忌日。
而这一切,全部落入了真武大殿内大师兄方杰的眼中!他心中怒火滋生,本以为李玉珠缠着邢岩只是一时好奇,却没想在她心中分量越来越重。
他没来之时,师妹对自己言听计从,可现在却完全变了!那邢岩若不来武当,凭自己在这一代弟子中的地位,武当将来肯定是自己的!
“邢岩,我不会让你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师妹是我的,武当也是我的!”
三日后,武当山间小溪边,赵斌带着邢岩、沐琳跪在地上,面前地上摆放着灵位、香烛、酒、烧鸡烧鸭,身后还摆放着黄纸等物品。
赵斌拿起酒壶,将就洒在地上,
“爹,这是你最爱喝的竹叶青,儿子会多烧些钱给你,娘身体不好,你多给娘买些吃的!”
“爹,娘,岩儿现在已经是武当派弟子了,岩儿一定会好好习武,有小斌的帮主,一定能为您俩报仇!”
“爹爹妈妈,你们在天上不用担心女儿,有哥哥和石头哥照顾,女儿过得很好”,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打盹的“小猫”,
“这是小猫,当初那只老虎生的,希望你们不要怪它!”
三人正在磕头祭拜之时,神秘山庄的大厅内,两个男人正商量着什么。
只见坐在上位的正式当初将丫鬟活活操死的男人,他对着下面中年男子焦急地说道:
“我等不及了,我上次交代的事情办好便开始吧!”
下面的中年男子一脸担忧,
“主上,现在还不到时候,炼狱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对付江湖各大派,况且,四大高手尚在人世,匆忙行事只会前功尽弃啊!”
被称为“主上”的男人愤怒道:
“我说过我没时间了!反噬越来越严重,现在即使处女也不管用了,谁知道下次反噬我还能不能挺住?便是拼个玉石俱焚,那些人我能杀几个便杀几个!”
“咳,咳咳,”突然他变得浑身颤抖,身上一股寒气冒出。
“主上,你,反噬发作了?你没事吧?”
下面的男人见状立刻走了上来,轻轻对着他的背部拍了下去。
“砰”,看似无力的一掌却重重拍在背后,整个背部都瘪了下去。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只是想帮你,不想看着你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势力一下瓦解啊!当初,我考取功名失败本想自尽,是你把我救下,教我武功,将我培养到今天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背叛我?”
“背叛?我没有!炼狱是我看着一点点壮大的,我不可能让你把他毁了!我早就提醒过你,凡事不可急躁,可你不听!苏州城我早已经营多年,只要多等几年便能成功,可是一年前,你不顾我劝阻,执意将两家灭门,你知道留下多大隐患吗?武林中人虽不知是炼狱做的,可各大派均已派出探子打探!你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而我,却可以带着炼狱统领这个江湖!既然你没多少时间,那我就提前送你过去吧,他日我夺得天下,再在你牌位前磕头认罪!”
他将桌上的银色恶鬼面具戴到脸上,
“从今日起,我便是炼狱的主人,你,安心去吧!”
第八章这几日,方杰一直在想着如何能把师妹夺回,想想自己,虽然长的也是一表人才,但对师妹好像不管用,而邢岩的那些“本事”他也不会。
“对了,我年龄也差不多了,可以恳请师傅将师妹嫁给我!”
想到了便做,他直接向师傅李耿的住所走去。
行至门外,见大门关着,
“弟子方杰,有要事与师傅相商!”
半天不闻回应,他想,难道师父在休息?不管了,此事必须趁早解决,不然让邢岩那小子抢了先就坏了!他将门推开,却见大厅里并无一人,四处找了找,行至卧房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人喘息声,
“嗯,嗯,噢,好舒服,”难道师傅师娘大白天在做那种事?虽然明知偷窥不道德,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卧室门推开一条缝隙。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裸裸不停扭动的丰满躯体,是师娘叶心蕊!叶心蕊双手握着两个假鸡巴正在自己下身两个骚洞中抽插,
“嗯,嗯,啊,好爽,噢,男人,我要男人的鸡巴,干我,干我屁眼,操死我,哦,好爽,好舒服啊,干我骚逼,”方杰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还是平时那在师兄弟面前端庄大方温文尔雅的师娘吗?他不知不觉将门推开,走到床前,双眼死死盯着叶心蕊早已泥泞不堪正插着两根假阳具的下身。
“师,师,娘,你,你在做什么?”
叶心蕊此时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哪管的上眼前的是谁,
“啊,我好痒啊,我要男人,给我,给我大鸡巴,插进来,快,干死我,假鸡巴好不过瘾!”
方杰再也忍不下去了,脱下裤子,将阴道中的假假鸡巴抽出,肉棒对准小穴扑哧一下便插了进去。
“扑哧扑哧”,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里流出大堆大堆淫水,
“啊,师娘,你的里面好舒服,好多水啊,”
“啊,用力,快,干死师娘吧,用力,操死骚货师娘,噢噢噢噢,继续,深一点,”
“啊,干死你,贱货,平时装的那么正经,没想到这么骚,干死你个骚货,”
“啪啪啪啪啪啪”
“噢,师娘是贱货,求你用力,噢,顶到花心了,好爽啊,”
“师娘,你这么骚,除了师傅,还有谁干过你啊?”
“噢,用力,没有了,虽然平时看见你们阴道就会痒,啊,可是,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我不信,你这么骚,怎么可能没被人操过?说老实话!”
方杰突然将鸡巴抽出,只在阴唇外摩擦。
“啊,好痒啊,快,快插进来,”
“想要啊,说,还有谁操过你?”
叶心蕊实在没办法,只能乱编了。
“啊,我被很多人操过,第一次是被掌门,我晚上上茅房没有关门,性吧首发刚好被掌门看见,他就直接把鸡巴插了进来,哦,插得我好舒服啊,哦,后来每次在大殿宣布事情,他都不让我穿内裤,等人走了就把我按在椅子上操,”
“后来,还有谁?”
“啊,快插进来吧,还有你的师弟们,每次看到年轻男子下面都会湿的狠厉害,后来,我借口教他们武功,引诱他们干我,哦,我把他们喊到这里,然后自慰给他们看,就像刚才一样,啊,十几个年轻肉棒围着我一起干,哦,屁眼都被填满了,好爽,后来我就经常跟你师弟们,在这里淫乱,每次屁眼和小穴里都被射满了精液,真爽啊,”
“那现在呢?要我干你吗?”
“啊,要,我要徒弟的鸡巴,我忍不住了,就算全武当的人都知道,也去无所谓了,噢,好舒服,啊,都来轮奸人家吧,”
“那弟子下次多带几个师弟来干师娘,好不好啊?”
“好,噢,越多越好,师娘的屁眼,也可以用,噢,你们可以一起干我,”方杰将她翻个身,屁股朝上撅起,将她屁眼中小木棒抽出,
“师娘你真是贱的可以啊,竟然连拉屎的地方都插,比妓院的妓女还要贱!”
“啊,师娘有一次在野外拉肚子,蹲下来被地上树枝和草叶刮得屁股好爽,噢,一边拉屎竟然被刮得高潮了,快插进来,回来我就用屁眼自慰,没想到,比插骚穴还爽,”方杰将鸡巴对准她肛门插了进去,
“啊,师娘,你的屁眼好紧,噢,挤的鸡巴好舒服,”
“啊,再深一点,捅进直肠吧,噢,屁眼好舒服,操,操死骚货屁眼,大鸡巴哥哥,把骚货屁眼干穿吧,操死骚货吧,插穿师娘的屁眼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师娘,我要射了”
“啊,来,射到师娘嘴里,”叶心蕊不顾鸡巴上沾着的黄黄的大便,一口就将鸡巴吞了进去,
“啊,鸡巴真好,射进来,射到师娘的胃里吧”
“噢,射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满了叶心蕊的小嘴,吐出鸡巴,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啊,年轻的精液真好喝啊,”叶心蕊此时还没高潮,拿着木棒再次自慰了起来,方杰一看鸡巴又竖了起来,
“你这个贱货,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他用自己肉棒代替叶心蕊屁眼中的木棒,一手抓住小穴中的假鸡巴,一手在她奶头上使劲掐着。
“干,干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太骚了,你这个婊子!”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再深点,我是婊子,捅进婊子的肠子里吧,哦,屁眼和小穴太舒服了,好爽,干死我吧,把我捅死吧,”就这样不停抽插几百下,叶心蕊终于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哦,”方杰见此,抽出鸡巴,用三根手指抠进她屁眼中,在她肠壁上不停抠弄着。
“啊,来了,”只见她身体一阵痉挛,腰部拱起,小穴中的木棒被汹涌的淫水喷射而出,一汩汩喷出的淫水全部喷在了方杰脸上。
“师娘,你的淫水真骚!”
“啊,好爽,”二人休息一会,叶心蕊回过神来,急忙将方杰推开,
“快点走吧,等会被你师傅发现就完了!”
方杰一边淫笑一边摸着她硕大的奶子,
“师娘刚刚不是说让全武当人知道都无所谓吗?”
“哎呀,你真讨厌啦!”
此刻在方杰面前她也不需要故作端庄了。
“骚师娘,那下次?”
“人家都被你干过了,还问这个?只要有机会,你随时可以来操人家,不过一旦被你师傅知道,可就没机会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操死你!”
方杰与叶心蕊荒唐半天,倒把自己的正事忘了,也是,丰满诱人,成熟得快滴水的少妇妈妈都可以随意操了,哪还把小丫头还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到,这一步走错,他这一生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就在方杰沉迷于叶心蕊双穴之间时,他视作主要对手的邢岩却在日夜苦练。
他的刻苦自然也打动了赵斌和沐琳,赵斌虽不愿练剑,但也明白,若无招式光凭内力对敌并无多大用处,所以,每日都在练武场花上大把时间练习太极剑法,好在沐琳也在旁苦练,一旦忘记便可以向她请教。
花落花开,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四个年头过去了,四年里,江湖中发生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事,而这一切,正在武当学艺的三人却不清楚。
这一天,练武场内人声鼎沸,师兄弟门闻言武当两大名人赵斌和邢岩要比武,这二人可是这几年武当派风头最劲之人,比武怎能不看?练武场一边,一个身形修长,儒雅俊朗,身着蓝色道袍的年轻人,手握铁剑,神色轻松的看着对面的对手。
只见对面却是一光着上身的年轻男子,脸庞线条分明,一脸坚毅,古铜色皮肤下,错落有致的肌肉分布全身,他拔出手中长剑,遥指对面,
“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不然,被打疼了可别哭爹喊娘!”
这番话说得倒是气势十足,可惜,人群中一声如百灵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出,
“石头哥,你不用每次都这一句吧?能不能换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