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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人性的弱點(1-6完)作者:不詳 ; ;遭遇——人性的弱點(真實體會)作者:不詳整理:第一潛水員2005/07/15發表於:留園我是一名在校女生,我有過刻骨銘心的教訓,我想用它來告誡女同學們,怎樣分清人和狼。

一、情竇初開進入大二了,由於我的美麗,在學校有了一些名氣,不斷收到求愛信,也有的當面對我示愛。

我像一個驕傲的公主,俯視著追逐在身後的一群男生。

在一群的追求者中,不知什麼時候加入了一個特殊人物。

他是我們的老師,叫偉,是一個從日本留學回來的博士,盡管長得不怎麼樣,但他頭上的日本博士光環總顯示著他和別人不太一樣。

“冠文同學,你這篇論文寫得還不錯,再修改一下就行了。請你下午下課後到我這來一趟。”

在我印象中,他是這樣開始對我表露愛慕的。

下午第二節課後,我到了他家。

學校教工宿舍十分緊張,由於他是從日本回來的博士,學校特別優待,分給他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很小,小廳才5平方米多一點,大房間也才10平方米,但對於同齡的青年老師來說,那已經是天上人間了。

他遞給了我一杯冰可樂,順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

“今天太熱,先喝點涼的,去去汗。看,衣服都濕了。”

我像別的女學生一樣,穿著校園流行的吊帶衫,黑色緊身的略似透明的薄絲衣緊緊裹著我苗條的身軀,把胸脯的曲線勾畫得淋漓盡致。

一尺八的腰圍楚楚動人,下身一條寬鬆的短褲,露出我引以為自豪的雪白、漂亮的大腿。

他又熱情地拿來一塊毛巾,一隻手遞給我,另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撫摸了又一把:

“快擦擦汗。”

我沒有介意他連續的狎昵動作,男生們經常會假裝不介意地在我們裸露的手臂、肩膀上碰一下、摸一把,女生會為自己的身體能吸引男生而自豪,也高興地假裝沒在意。

見我沒有反對,他放開膽子坐在我的旁邊,一隻手似乎無意地搭上了我的大腿上。

我心裡不由得一動,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可對於老師,我不好有不禮貌的表示,只好假裝用濕毛巾擦了擦臉和胳臂,然後遞還給他:

“謝謝老師!”

順勢移開了大腿。

“我給你的信收到了嗎?”

他問道。

“信,什麼信?”

我如墜五里雲霧,莫名其妙。

“你一定經常收到別人的信吧?我猜有的你根本沒拆開看。”

他說對了,很多男生給我寫求愛信,好多高年級的和研究生,我都不認識,所以有好多信我根本就沒有拆開看,難道……可他不是學生,是老師啊!

“汗下去了吧?那我開空調了啊!剛才你渾身是汗,我怕吹著你。”

他關心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裡真有點窘促不安。

他拿起了我的作業,說是論文,其實就是篇作業,坐在我身邊,他的肩膀掂在我的肩膀後面,似乎我半靠在他身上,把作業擺在我面前,慢慢地講解起來。

他的肩膀在我的肩膀上不斷摩擦,他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臂、手臂,不時地碰上我裸露的胳臂、手臂,他的手不斷拍著我的手。

我心裡不時生起異樣的感覺,汗又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乳房微微發漲,感覺乳頭也好像挺了起來,臉上好像發燒,我知道一定是臉紅了,好在藉汗和熱掩蓋了臉紅,要命的是下身也有濕乎乎的感覺。

在舞會上,男生經常趁機使勁摟我們、用胸脯蹭我們的乳房,摟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實,常常在我們後背上摸來摸去,有時甚至摸到我們的底褲腰上,還拍拍我們的屁股。

那時也有這種心跳臉紅的感覺,可那是在活動中啊!盡管開著空調,我還是不停地出汗,老師在講什麼都沒聽進去。

我心裡明白了,說講作業只是藉口,這樣的藉口男生也經常使用,他是想和我在一起。

我腦子裡在想,他給我寫過信?會是什麼內容呢?不知道他是不是講完了,總之,他站了起來,

“哎呀!這麼晚了,食堂怕沒飯吃了。”

他看了看錶,吃驚的說道:

“這樣吧,我們出去吃,我請客。”

我也站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乳頭挺立著,把吊帶衫頂起兩個小花蕾,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胸脯一眼,眼角又在我胸脯上的兩個小花蕾上停留了一下:

“走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昏昏沉沉地跟在他後面出了校門,來到一個幽靜的餐廳,坐進一個情人卡座。

我心頭亂跳,他摸著我的長髮,給我講起他在國外的見聞:

“我到過很多國家,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有一條街,有著名的櫥窗女郎。”

我不明白地看著他,他的手還在撫摸著我的頭髮,偶爾也落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撫摸著。

“所謂櫥窗女郎,就是女孩子站在櫥窗裡面讓人們挑選。”

他看到我困惑的眼神,解釋道:

“比如看中哪個女郎,你就可以敲門進去,當她把窗簾拉上的時候,櫥窗上的紅燈就滅了。紅燈區就是以她們窗戶上的紅燈得名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不再在我的頭髮上,而是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肩膀、後背。

我一動也不敢動,每當他的手撫摸過我裸露的肩膀、胳臂時,都有一種麻梭梭、癢嗖嗖的感覺。

飯上來了,他吃得很少,講了荷蘭的紅燈區、講了德國的紅燈區、講了法國的紅燈區、講了英國的紅燈區、講了新加坡的紅燈區、講了香港的紅燈區……他的手不僅撫摸了我的肩膀、胳臂,後來還發展到大腿。

我也吃得很少,我一直在聽,沒有插話。

乳房漲得隱隱作痛,乳頭拼命向外挺立;兩腿之間濕乎乎的,下身有一種往下墜的感覺;腰也酸酸的,渾身肌肉一陣一陣的發緊。

不知道飯是怎麼吃完的,但他還沒有回去的意思,又擺上了咖啡和果盤。

燈光暗淡下來,十分柔和,他繼續講著他在國外的見聞,在我的後背、裸肩上游弋的手,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伸到我的吊帶衫裡面,撫摸著我光滑的後背,另一隻手不住地撫摸著我的大腿,並不斷地從短褲褲口探進去,有一次甚至觸到了底褲邊緣,我不由地躲避了一下,他才停止繼續深入。

在他的撫摸下,我的後背和肩臂不時感到又麻又癢,大腿不由自主地繃得緊緊的,尤其是大腿根,肌肉緊張極了。

乳房又漲又痛,好像膨脹起來,乳頭高高地頂起衣衫;下面的底褲更濕了,緊緊地貼在陰戶上。

我知道該拒絕,可又不希望他停止下來,矛盾的心態使我沒有任何動作的表示。

他看到我是那樣的溫柔,不由得加大了動作的幅度,一把將我摟入了懷中。

“我愛你。”

隨著這三個字的迸出,他的吻雨點般的落到我的頭髮上、脖子上、肩膀上。

原來摸在大腿上的手叩在我的小腹上使勁地揉搓,我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但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愛撫下,是那麼的無力、無助。

我渾身不住地顫抖,小肚子在他大力的揉搓下,一股暖流湧起。

只沖胸間。

在這股熱浪的衝擊下,我不由自主地使勁挺起胸脯,兩臂向上揚起,使已經膨大的乳房高高挺立起來,乳頭顯得輪廓分明,特別誘人。

我的動作似乎給了他什麼暗示,他的手猛地伸進了我吊帶衫的下襬,直接在我平滑的小腹上大範圍揉搓。

狂烈的吻落在我的臉上,堵在我的嘴上,堵得我喘不上氣來。

小腹上的手動作越來越大,不斷地掃過我的乳峰,盡管還隔著乳罩,還是激起了陣陣令人顫抖的顫慄。

他的手還一次又一次地向下伸延,從褲腰伸了進去,在肚臍下面大力揉搓,使那股熱浪又沖向大腿之間。

在這股熱浪的沖擊下,我又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雙腿蹬得筆直。

我的嘴被他堵得喘不上氣,渾身都是觸電般的感覺,他的手在我漲痛的乳房上使勁抓捏,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痛楚從乳房上不斷傳出,使我難以忍受。

可痛楚又帶來一種特別美好的感覺,越是漲痛得難以忍受,這種美好的感覺越是強烈。

小腹像有把火在燃燒,直燒得大腿根漲漲的,肚子的下墜感變成了墜痛,牽著腰一揪一揪的痛,還有一種痛經的感覺。

在烈火的燃燒下,下身的疼痛好像在升華,帶來一陣陣快感。

我不住地喘著粗氣,渾身亂竄的熱浪使我頭暈目眩,燃燒著我的神經,根本理會不到他的雙手在做什麼。

我不自覺的動作顯然激發起了他更加強烈的慾望,他用一條腿壓在我的雙腿上,全身向我壓了下來,我在他身子下面一片黑暗。

我覺得被他揉碎了,他壓得我渾身像脫了關節一樣,我拼命地擺開著頭,才能在他的擠壓下喘上口氣。

他胯間有根硬硬的東西頂撞著我的下腹和大腿,蹭得我酸痛酸痛的。

他下面的手伸進了我底褲內,突然一股刺痛清醒了我的神經,原來他下面的手在拼命地揪我的陰毛,上面的手也正在向我的乳罩裡探索。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身上所有美好的感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渾身酸痛酸痛的無法忍受,各個關節好像都被扭轉了一樣又酸又痛。

乳房痛得像要漲裂,腰上像被拴了個千斤墜,拉得要斷裂一般。

墜痛沿著脊樑上下竄,肚子燃燒的感覺變成冰一樣寒涼,從陰部烙進裡面產生劇烈的經痛。

我在他的身子下面拼命掙扎,無法忍受的痛苦使我眼淚一下湧了出來,我這時才體會到什麼叫小女子。

在他沉重身軀的壓迫下,我的掙扎是那樣的無奈。

我拼命在保護自己最隱秘的地方,一隻手拼命抗拒著他上面的手對我乳房的進攻,一隻手拼命阻擋他下面的手對我陰道的侵入,我拼盡全力地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的手到達他想到達的地方,嘴裡不住地哀求:

“不、不,不要……”

盡管他的進攻受到我拼命的反抗,可他似乎沒有感覺到我的變化,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向我下面猛烈撞擊,他堅硬的下身不斷捅撞在我的下腹上、大腿上、會陰上,帶動他整個身軀在我身上狂暴地起伏,我覺得我的骨頭被他壓斷、碾碎。

在他一下一下的重壓下,我的胸腔被撞得一股一股的冷氣向上衝,衝擊著喉嚨,我不由得微微張開嘴,讓這一股一股的氣噴出來,並不自覺地一聲一聲的哼著:

“啊……啊……”

隨著他下身那根堅硬的肉棒幾下猛烈跳動,他終於停止了劇烈的蠕動,手也不再使勁地揉搓抓捏,一下子軟軟的趴下來,把我紮紮實實地壓在身下,不住四喘著粗氣,我全身像突然脫力一樣,總算等到了暴風驟雨後的寧靜。

我在他的身下無力地也喘著氣,他下身的硬棒慢慢地軟了下去。

他終於慢慢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樣,酸痛得不能動彈,依舊歪斜在卡座上,眼淚不住地從緊閉的雙眼靜靜地淌下。

身上衣衫不整,一邊的肩帶滑落下來,下襬高高的圈起,乳罩的下沿若隱若現;短褲也被剝下一截,露出內褲的褲腰,整個腹部都暴露在溫柔的燈光下,肚臍隨著我的抽泣一起一伏。

褲腿也向上捲起,露出我白白的兩條大腿,大腿上、肚子上都留下他掐捏的青紫痕;脖子上、肩膀上火辣辣地痛,紫紅色的牙痕清晰的印在我雪白的肩膀和細長的脖子上,脖子扭動很困難,像落枕了似的。

他輕輕把我扶起來,嗓音沙啞,一直說著道歉的話,可我一句也沒聽進去,我就想大哭一場,可是雖然在卡座,外面還是人來人往,我不敢哭出聲,只能不住地小聲抽泣。

他給我整理好了衣衫,不斷輕輕撫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膚,並且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我的乳房,隔著褲子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大腿根和會陰。

我沒有理會他,依然捧著臉哭泣著,反正他已經摸遍了我的全身,再摸不摸也無所謂了,好在我最隱秘的地方沒讓他直接摸到,總算保住了乳房和下身,他的手沒能直接接觸我的秘密區域。

隨著他的撫摸,特別是對乳房和會陰的撫摸,又有暖流擴散開來,我緊張的神經慢慢地鬆弛下來了。

他把涼咖啡遞給我,我實在是口乾舌燥,就一口氣喝了下去。

心情逐漸平靜下來後,我依然抽泣的說:

“再給我點涼可樂。”

他把他涼掉的咖啡一飲而盡,又要來了咖啡和可樂。

在他溫柔的撫摸和安慰下,我終於停止了哭泣。

他連續喝了幾杯熱飲,嗓音才不再沙啞,

“天很晚了,就住到我家去吧?”

他說。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把身子坐開,使他的手再也夠不著我,他只好停止了對我的撫摸。

“送我回宿舍。”

我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

他點了點頭,沒敢再說什麼。

深夜我才回到宿舍,趕快洗了洗下身,把濕的底褲換下來。

躺在床上,不住地想著他講的故事和晚上的經歷,不停著揉著乳房和小腹,想鬆弛痛漲的胸脯和下墜的小肚子。

就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昏沉沉的睡著了。

二、模特的經歷我整理那些沒有拆開的信件,是一封封充滿甜言蜜語的求愛信。

終於找到了老師的來信,但不是一封,而是兩封。

說他一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一直暗戀我,他在世界各地、在國內也到過好多地方,見過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都沒有見到我的那種感覺,說我除了漂亮,還有一種天真浪漫的氣質。

落款是“愛你的偉”,可惜都沒有日期。

“喂,你怎麼了?”

同宿舍的婷的問話驚醒了我。

我意識到自己拿著信在發呆,婷從我手裡拿過去那兩封信,

“啊!老師向你求愛了?”

她驚叫道。

“小點聲!”

我趕緊堵住她的嘴。

“我該怎麼辦?”

我問道。

“我覺的他比那些小男生好,以後還有機會出國。”

她小聲說。

婷是校模特隊的,高高的身材、長長的腿,也是男生追求的重點目標。

“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又問道。

“不會是我。傻丫頭!”

她不屑地回答。

“你和那位小老闆怎麼樣了?好姐姐,告訴我吧!”

婷比我大半歲,老讓我叫她姐姐,可我這是第一次叫,我知道有一個業餘讀學位的小老闆在追求她。

“來人了,晚飯後咱倆找地方悄悄再聊。啊?”

婷說。

莫名其妙的,我的例假亂了,還不到時候就突如其來了,還伴著一陣陣的腹痛。

從校醫院回來,一直躺到晚飯時分,好歹可以起床了。

晚飯後,我們倆來到校園一個偏僻的角落。

婷說:

“咱們女孩子,就要靠男人。學校這些小男生都靠不住,別看老在女孩子目前裝酷,其實什麼也不是,千萬別找他們。”

“小老闆追我,你看他那德行,一點素質也沒有,還不是花錢買個文憑去騙人嗎!要憑考試的話,他那水平,能初中畢業就不錯了,你說我能看上他嗎?”

婷十分鄙視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

我驚愕地說。

“還不是他們家有錢唄!他是個花花公子,什麼都不行。他爸爸是個私人老闆,是真正的老闆,有上億的家當吶!”

婷摟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我想當個名模特,我有學歷,外語也好,就是沒有錢。當名模特要有人捧。”

婷世故的說。

我把身子一斜,躺到婷的懷裡:

“那你……”

“所以我才和他處朋友。我去過他們家,他爸爸也是個老色鬼,第一次見到我時眼都直了,老東西答應助我了。”

婷得意地說。

“他們答應給你多少錢?”

“我已經拿到二十萬了。”

婷神秘地回答。

“他們這麼大方?那不怕你以後不跟他兒子好啦?”

我抬起臉看著婷。

“他們才不會那麼傻呢!別看他爸也是個土老帽,可坑蒙拐騙可有一套了,要不怎麼能發財?”

我肚子又開始不舒服了,我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摸著婷的大腿。

婷的腿可直了,真好看。

婷盯著我說:

“我什麼都告訴你,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呀!”

“我保證。”

我揉著肚子說:

“我要告訴別人,就讓我的肚子老痛經。”

“我們已經有過了。”

“啊!”

我驚愕地坐起來,不相信似的看著婷。

“真的。不光和小老闆有過,和老東西也有過了。”

婷低下頭,眼睛躲開我的注視。

我似乎不認識婷了,傻傻的看著她,

“那……那……”

我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婷一把把我摟在懷裡:

“要不,他們能把錢給我嗎?”

婷的下巴磨在我的頭髮上,小聲地講述了她的故事。

那是一個週末,星期五一下課,小老闆就用車把婷接到了家,那是郊區一棟獨立的別墅。

像每次一樣,小老闆全家——其實就是小老闆父子倆,熱情地接待了她。

小老闆家的保姆做飯手藝還行,晚飯很豐盛。

吃完飯小老闆家又來了一個朋友,他們四個人打起麻將,小老闆悄悄塞給婷一疊子鈔票。

麻將一直打到深夜,小老闆家的朋友才起身告別,婷的一疊子鈔票也輸得沒剩幾張了。

老老闆送客人回來後,抬起頭愛憐地看著幾乎比自己高一頭的婷,粗糙的大手搭在婷只穿吊帶衫而裸露的肩膀上:

“輸光了吧?算了,我贏的都歸你。”

說完,摟著婷的肩膀走到麻將桌前,把自己面前的一堆鈔票撥拉到婷的面前。

小老闆也過來,從老老闆手裡接過婷,說:

“我贏的也歸你。”

把自己面前的鈔票也撥拉到婷面前,眼睛卻一直盯著婷高聳的胸脯。

一堆鈔票,有二萬多塊,婷眼睛都直了,卻沒有注意到有兩雙邪惡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胸脯。

小老闆的手伸進了婷的吊帶衫,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著,

“滿意嗎?”

小老闆怪嘻嘻的說:

“老爸還要給你一個驚喜。”

婷這才回過神來,沒有理會在她吊帶衫裡肆虐的手,向笑眯眯的老老闆看去。

老老闆遞過來一張支票,

“二十萬!”

婷一聲驚呼。

“我知道你想當名模特,他說過多次了。”

老老闆向小老闆一努嘴:

“現在模特要求高,不光要盤亮條好,還要有文憑,這些你都夠了,我們來捧你。我知道,我兒子配不上你,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保證你一嫁過來,你就當家,我退休,他聽你的。你要再成了名模,我家就更發財了。”

老老闆繼續說:

“這點錢你先用著,錢上你不要發愁,不夠再來拿。不早了,休息去吧!”

婷真有點驚喜若狂了,在小老闆的摟抱下進了房間。

自從婷第一次來小老闆家,老老闆就給婷準備了一間帶衛生間的專用房間。

到了房間裡,婷還在亢奮之中,沒有理會到小老闆在做什麼。

小老闆把婷扶到床邊,手已經從後背遊動到腋下,隔著乳罩輕輕地觸及婷的乳房外側,婷不由自主地躺倒在小老闆懷裡。

小老闆的另一隻手趁機從前面伸進了婷的吊帶衫,隔著乳罩放在婷豐滿的乳房上,婷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小老闆大起膽來,把手進一步伸進乳罩內,直接握住婷豐滿的乳房。

婷突然清醒了,她掙扎了一下,可是在小老闆有力的大手之下,婷的掙扎是那樣無力,反而激發了小老闆的獸性。

小老闆狠狠地抓住婷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婷的背後抽出,一把揪下了婷吊帶衫的吊帶。

在他的大力下,一根吊帶斷了,另一根也滑落到肩膀下面,無吊帶乳罩也被從乳房上扯到肚子上,婷的兩隻飽滿的乳房突然赤裸裸地暴露在小老闆面前。

在小老闆的大力抓捏下,一陣痛楚從乳房上傳來,婷禁不住“哎喲”一聲叫出來。

但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了,單薄的吊帶衫很容易地被小老闆剝了下來,無帶乳罩也被小老闆不怎麼費力地解了下來,婷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了,高聳的乳房、乳房上含苞欲放的花蕾、平坦的小腹、處子潔白光滑的皮膚……一切的一切,使小老闆不能自已。

小老闆像狼一樣撲到婷美麗的胴體上,手嘴並用,在婷豐滿的乳房上肆意施虐,又掐又咬。

一陣陣痛楚從乳房上傳來,婷渾身抽搐,被折磨得不住地呻吟,刺激得小老闆更加瘋狂了,他使勁地撕咬婷的乳房,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順著婷的乳房流下,蹭得他一臉,短袖衫的胸前也被染紅了。

他的一隻手從褲腰伸進婷寬鬆的短褲裡,婷痛得不敢反抗了,緊閉雙眼,全是淚水。

他站起身來,擼下了婷的短褲和內褲,婷美麗的身軀平躺在他面前。

他似乎驚呆了,太美麗了!太驕傲了!他玩過無數小姐,可從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身軀。

房間一下靜了起來,只有小老闆激動地喘著粗氣的聲音和婷忍痛的呻吟。

依然高聳的乳峰,青一塊紫一塊,佈滿了牙痕,鮮血染紅了一片,像開放的鮮花。

乳頭依然挺立著,真是美麗的花蕾,血跡斑斑,像是即將開放。

性感的雙臂,細長的手緊緊抓著床單,平坦的小腹也黏上斑斑血跡;會陰部陰毛不多不少,黑油油的,兩條腿又長又直,緊緊合在一起;皮膚光滑,反射著燈光,是那麼的柔和。

小老闆不再狂暴了,輕輕地撫摸著婷,從頭髮,到臉,到脖子,到胳臂,到胸脯……婷在他的撫摸下顫抖著。

他一隻手停在婷的乳房上,輕輕撫摸著塊塊傷痕,另一隻手滑過小腹,穿過三角草地,伸向兩腿之間,婷的雙腿無助地緊夾了兩下,但沒有能阻擋小老闆的深入。

小老闆的手指觸到了婷最隱秘的地方,好像一股電流從會陰傳遍全身,刺激得婷全身緊繃起來。

乳房上的痛楚和下身傳來的痙攣混合在一起,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婷下意識地停止了兩腿的夾緊。

小老闆的手進一步地探了下去,揉搓著婷的陰唇,婷不由自主地鬆開雙腿。

小老闆手指輕輕伸進去一點,揉著婷的陰蒂,婷忍不住哼了出來,分開了兩腿。

小老闆伏身下去,舔著婷的陰門,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電流傳上來,乳房的痛楚也顯得有些受用了,一股愛液湧出,婷陷入了一種渾然不覺的狀態。

小老闆中指伸了進去,不料受到了阻擋——處女膜!小老闆異常興奮,一使勁,中指捅進了處女膜的小洞,

“痛!”

婷一哆嗦,在渾然中呻吟了一聲。

小老闆趕快抽出手指,三下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褲,跳到床上,抬起了婷的雙腿,婷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覺得一根棍子突進了下身。

“啊!”

隨著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婷一聲慘叫,眼淚噴湧而出,兩手死死地抓扭起床單,雙腿不由得蜷起來。

小老闆根本不管婷的號哭,只顧自己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擊,使婷的哭號也只能斷斷續續的:

“啊……啊……”

終於,小老闆結束了他的瘋狂,喘著粗氣一頭扎在婷的旁邊。

婷下身腌得厲害,想去洗一洗,可手腳發軟,只好閉上眼睛,使勁平抑從下身、乳房擴散出的痛楚。

身下一片濕濕的落紅,婷無力地扭動身軀躲開那難受的濕乎乎一片,可陰道裡不住流出的白白精液很快地又濡濕了她的身下。

小老闆發出鼾聲,婷在痛苦中昏昏沉沉的。

昏沉中,婷覺的胸口壓上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上氣,兩腿又被大大的分開,一根堅硬的棍子再次捅進了婷受傷的下體,會陰裡又一陣撕裂的疼痛使婷清醒過來。

小老闆趴在婷的身上,又一次把堅硬的下體頂進婷的陰道裡,硬梆梆的陰莖在婷受傷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像拉鋸一樣,好像鋸開了婷的陰道,帶來一陣陣刺痛。

沒來得及洗去的精液乾了,沾在婷的陰道上,小老闆的大力抽插,像把這層精液連著陰道的內膜一起蹭掉,使刺痛上又加上一種剝皮似的乾痛。

伴著疼痛,汗從婷的鬢角、胸口湧了出來,她再一次忍受不住地呻吟起來:

“嗯……嗯……嘿呦……”

小老闆根本不管婷痛苦的呻吟,嘴裡發出耗子般的低吼,下面一下又一下地猛捅著婷的陰道,滿屋發出了在陰道裡流出的似乎發酵的精液腥臭味。

小老闆的第二次發洩完後,疲憊地自顧自的睡著了,婷真想洗一洗,可她全身酸痛,實在懶懶的難以動彈。

下身一陣一陣地疼痛,乳房也一陣一陣地疼痛,沾在身上的精液慢慢地乾涸,緊緊的黏在皮膚上、黏在陰道裡,乾得難受。

她已經疲憊不堪,不知不覺地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昏沉中,下身一陣刺癢,婷扭了扭身子,可刺癢越來越強烈,刺激得渾身發漲發緊。

頭腦慢慢地清醒了,有人在舔她的會陰!她以為是小老闆,加上下身和乳房還隱隱作痛,牽扯得肚子和大腿也酸酸的、痛痛的,她連動一動都挺困難,所以便任由陰戶被舔得麻酥酥的。

舌頭在婷的陰戶、大腿溝遊動,偶爾還掃過肛門,一股股暖流像放電一樣傳遍全身,舒服異常,婷被刺激得不由呻吟起來,陰道裡也分泌出津津愛液。

舌頭伸進陰道、舔在陰蒂上,刺激更加強烈,婷興奮得大聲呻吟起來。

乳房膨脹起來,高高的勃起,乳頭也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婷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不由得使勁挺胸、伸腰、抬屁股。

看到婷強烈的反應,舔她下身的人抬起頭來,可婷一看到那張臉,激動的情緒馬上一掃而光,不禁滴溜溜的打了個寒顫。

原來不是小老闆,而是老老闆!老老闆沒有理會婷驚愕的反應,赤露著身體爬上了婷的身子,昏花的老眼還色迷迷地閃著淫光。

“我早就看上你了。”

老老闆一邊說,一邊挺起他下身的老淫棍頂向婷的陰門。

“不……不……”

婷使勁用胳臂肘頂著他說:

“我可是你兒子的女朋友啊!你怎麼……”

“那個笨蛋小子就會吃喝玩樂,幹不成事,我把他支出去了。你放心,你悄悄跟了我,我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哈哈!你照樣和那個小笨蛋搞對象,我不影響你們倆,你只要悄悄跟了我就行了。”

老老闆一邊說,一邊強行將陰莖頂在婷的陰戶上。

已被小老闆折騰得筋疲力盡的婷掙扎了幾下,可擋不住慾火攻心的老老闆。

儘管老老闆五十多了,小小的個子,可長期的農業生產勞動使他異常結實,特別有力氣,婷的反抗沒有什麼作用,他的陰莖已經突入了陰戶裡。

龜頭頂進婷的陰唇,衝撞到婷的陰蒂上,嗖地酸酸的感覺傳入婷的大腦,婷不自覺地放棄了抵抗,老老闆腰一使勁,整根陰莖一下沒入婷的陰道……從此,婷就周旋在大小兩個老闆中間。

三、第一次失去我聽從了婷的告誡,一直躲避著偉。

直到週五的晚飯後,偉在我從食堂回宿舍的路上截住了我。

“冠文,我一直都在找你。你那篇作業我看完了,做了一些修改,你拿回去吧!”

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作業在他那裡,很明顯,他是在找藉口把我和同學分開,要和我單獨在一起。

礙著同學的面,我實在無可奈何,只好和同學們說:

“你們先回去吧!哎,幫我把飯盆拿回去呀,我去取作業。”

我跟在他的後面,心裡忐忑不安。

晚飯前有輛小車把婷接走了,要不婷一定會幫助我的。

我心裡想著婷的告誡:千萬不要相信男人,他們玩膩了你,就會把你一腳踢開。

婷是這麼和我說的:

“老老闆和小老闆想佔有我,他們是靠坑蒙拐騙來發財的,會讓我當家嗎?還不是騙著玩弄我!他們以吃喝玩樂拉攏那些當官的,又送東西又送錢,讓我陪著,說是他兒子的女朋友,不就是想用我抬高他們自己嗎!於是我也利用這個機會和那些當官的還有真正的大老闆交朋友,反正也是殘花敗柳了。我也想開了,靠誰也靠不住,還要靠自己,我也陪他們那些朋友出去玩,其實,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想著婷的話,暗自下決心,這次決不和偉再那樣了。

進了偉的家,他把我讓到沙發上,順勢坐在我身邊,我馬上機警地坐開了,和他保持一段距離,使他不能夠著我。

他尷尬地笑了笑,站起來給我倒了一杯可樂:

“你是不是躲著我呀?”

我假裝不明白:

“沒有啊,我為什麼躲你?我們又沒什麼。”

“文,我真的離不開你了,住到我這裡來吧!”

他說著,向我撲來。

“不行,”我使勁掙開他說:

“我還小呢!我才二十歲,還不想找朋友。”

邊說我邊擺脫他,向門口跑去。

他從後面一把抓住我,使勁把我摟進懷裡:

“可我捨不得你。”

我在他懷裡拼命掙扎,他有些惱怒了,猛的把我一隻胳臂向後狠狠地扭去,肩肘炸出的疼痛使我半身酸麻。

“我不會放你走的!”

他惡狠狠地說,扭著我的胳臂把我拉進臥室,推倒在雙人床上。

我剛想叫,他猛的撲到我身上,把我面朝下壓在床上,狠狠地摁著我的頭,把我的鼻子和嘴按在褥子上。

我叫不出來,也無法呼吸,只掙扎了幾下就陷入窒息。

他揪著我的長髮把我的頭拉起來,我剛想大口吸一口氣,他就把一塊手巾塞進我的嘴裡。

緊跟著又把我壓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腰上,使勁把我的胳臂扭到在背後,用繩子緊緊地捆了起來,然後他把我掀過來,讓我仰面朝天。

他剛把我掀過來,我就抬腳向他狠狠地踢去,沒想到,他順勢抓住了我的小腿,一把將我的短褲擼了下去,亮出我兩條白白的大腿。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一把扯掉我的內褲,將我最隱秘的地方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我還在拼命掙扎,他用一條皮帶攔住我的兩腿拐彎,向我的脖子後面勒去,把我的兩條腿吊在脖子上,這樣,我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了。

一個堅硬的東西開始插入我兩腿之間,我拼命地扭動身軀,可沒能阻擋他的陰莖繼續入侵。

他兩隻手使勁地抓住我的腳踝拼命往下壓,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我腳腕稚嫩的皮膚裡,傳出陣陣刺痛。

我腿上的膝蓋緊緊地壓在我的肩頰上,我的大腿似乎要被他掰斷了,痛得特別沉重,他沉重的身軀壓得我不能動彈。

他終於成功插進我乾澀的陰道,好像粗糙的砂紙打磨著我鮮嫩的陰道內壁,乾澀的痛楚使我打起冷顫。

我想叫,可嘴被堵著,叫不出來,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

他瞪著雙眼,咬牙切齒,喉嚨裡發出迸力得像野獸一樣的沉悶吼聲。

隨著他又一聲沉悶的大力奮吼,身體全部重量壓向我的會陰,像有一根燃燒的火棍猛地捅進我的下體。

突然一股刺痛在我的下身爆發,我覺得陰道被撕裂,從大腿根一直撕到肚子,我像被撕成兩半。

我不由大叫,可嘴被堵住,慘叫變成悶聲的倒氣,兩耳“嗡”的一聲,頭也“轟”的一下,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頭上一陣清涼,我醒了過來。

第一感覺,就是鋪天蓋地的疼痛,肚子好像被割開似的炸痛,好像有萬把鋼刀在切割我的陰道、子宮。

腰好像斷了,我不由得緊緊蜷起身子。

我想用手抱住肚子,可是好像沒有手了,我這才發現,我已被剝得精光,身上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裸露著全身。

雙臂被緊緊的綁在身後,繩子從我的脖子後面向肩膀前面勒向腋下,把我的手臂死死地拴住,又把小臂和手腕牢牢地縛在後面。

整個胳臂已經麻木,繩子狠狠地陷在肉裡,逼得我不由地挺起胸脯。

嘴還被堵著,大腿內側、會陰上下都是沒乾的鮮血,我渾身都在冒著冷汗,疼痛和屈辱使我的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他在用涼毛巾擦我的臉頰,是冷水把我激醒的。

他獰笑的臉是那樣的醜惡,我真想狠狠地打他一記耳光,可我的手不能動彈。

我想吐,可嘴被堵著,吐不出來,嗓子乾得要冒煙。

他佔有了我,我是他的了,這個想法使我打了個冷顫。

我想像過好多第一次把自己獻給心愛的白馬王子,可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卻是這樣被人強暴。

“你可算醒了。”

他冰涼的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摸索著。

我羞辱地閉上眼睛,任憑大滴的類珠從眼角淌下。

咬緊牙關,緊皺著眉頭,強忍著從下身傳來的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

他的涼手伸到我肚子上,更加加劇了下身的疼痛,腰的酸痛和下體的疼痛連成一片,我全身不由得抽搐起來。

他好像感覺到我的痛苦,得意地抽出手,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拍擊了兩下,留下兩個鮮紅的手印,然後取下堵在我嘴裡的手巾。

“水……”

我有氣無力地說。

他把我扶坐起來,用茶壺對嘴餵我喝水:

“我用可樂煮了薑湯紅糖水,早給你準備好了,趁熱多喝一點。”

熱薑湯紅糖可樂入肚,驅走了渾身的寒意,肚子的疼痛也減輕了一些。

腰的疼痛和下體的疼痛又分開了,熱汗湧出來,沖去了冷汗,酸麻疼痛得雙臂更覺難受。

“給我解開。”

我又閉上眼睛,我不願看見自己裸露的身體和他那狠毒的面孔。

他沒有回答我,也沒給我鬆綁,卻把手伸到我的乳房上慢慢地揉搓起來,我的眼淚再一次從緊閉的、屈辱的眼睛角流了出來。

我一動不動,任他揉搓,他揉搓的速度逐漸加快,乳房慢慢地發熱、發漲,乳頭驕傲地翹起,我不由得又挺了挺胸。

他的速度進一步加快,乳房上的暖流向下,沖擊著腰胯,酸痛依然,但不是那種像斷了一樣的感覺了。

熱流在肚子裡遊蕩,在小腹裡往復衝撞,下身的疼痛又減輕了不少,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子宮還在原位,陰道並沒有被破開。

最尖銳的疼痛是從陰道傳出來的,乳房上的暖流也竄向被縛的雙臂,兩隻胳臂也有了一點暖意,隨著暖意的伸延,胳臂的疼痛越來越明顯。

他看到我不反抗,也沒反應,就把上身伏了過來,熱乎乎的嘴巴貼上我的乳房。

他用舌頭舔我的乳房,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乳房向全身放射,電流竄向腰間,把罩在腰上的痛幕戳開了網眼,腰的酸痛變成了網狀的竄著的酸痛。

電流竄到子宮,一下一下擊打著子宮,子宮好像慢慢地活了過來。

電流竄到陰道,也一下一下擊打著受傷的處女膜,產生麻酥酥的感覺。

電流向被綁得緊緊的雙臂衝擊,胳臂上的血液好像慢慢恢復了流動。

他的舌頭舔上乳頭,乳頭挺立膨脹開來。

像被強電擊打,強烈刺激剎時傳到我全身的神經末端,我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嘴裡不自覺地哼出聲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暫時壓下了渾身的痛楚。

他在狂舔我的乳頭的同時,一隻手向我的陰戶探去,

“不……”

我扭動著身子,可他自顧自地分開了我的腿,再一次把陰莖對準我的陰道。

又是一陣疼痛,他的陰莖再次插向我的陰道,

“輕點……輕點……”

我痛得不住哀求。

他抽一下、插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我覺得我的下身一下一下被捅得生痛。

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捅進,肚子也被一下一下地鋸開,越鋸越深,分成兩半,痛得我不住地哼哼,不住地哀求他:

“輕點……輕點……”

他不但沒放輕,反而越來越兇猛,一隻手按住我的肩頭,嗝得我酸麻,另一隻手不住地玩弄我的乳房,刺激和疼痛絞在一起,弄得我喘息連連。

終於,他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猛跳了幾下,有股激流沖向我的陰道深處……他的陰莖慢慢地軟下來,他拔出陰莖,疲憊地一頭扎在我的旁邊。

隨著熱潮的退去,我的下身割裂般的疼痛,扯得腰胯酸痛,我想去洗洗,可胯不聽使喚,腿腳也不聽使喚。

我的掙扎驚動了他,他又伏在我身上,從頭吻起。

吻了臉、脖子、肩膀,又久久地吻著我的高聳的胸脯,還不斷吧嗒著嘴。

“給我解開。”

在他吻我的肚子的時候,我要求他。

他把綁著我胳臂的繩子解開,我舒展了一下麻木的胳臂,費力地撐起上身,他連忙攙扶起我,半架半拖的把我趔趄歪斜地拽進衛生間。

我實在站不住,只好先扶著牆,讓他拉過一把塑料椅子。

他扶我坐在椅子上,幫我沖洗下身,把一股一股的血水和精液沖了出來。

我發了幾天低燒,陰道炎症也持續了幾天。

四、噩夢降臨又是一個星期五。

下午沒課,偉又邀請我去他家。

我剛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摟在懷裡,一隻手去剝我的衣服,一面擁著我走向臥室。

我麻木地依在他懷裡,任他從我身上把衣服剝落下來。

進了臥室,我的上身已經一絲不掛,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擼下了我的短裙和內褲,像狼一樣的撲到我身上,把他硬硬的陰莖狠狠地頂進我的陰道。

乾澀的疼痛迅速彌漫開來,我閉住眼、咬住牙、緊皺眉,強忍著疼痛和噁心,一聲不吭。

他“嘿呦、嘿呦”的在我身上發力,滾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向我陰道深處撞擊,一下比一下深。

隨著他的深入,陰道裡澀痛的感覺逐漸消失,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摩擦快感,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咬著嘴唇,繼續忍受著他一下又一下的進擊。

隨著他劇烈地抽插,他的陰莖越來越粗、越來越長,我覺得把我的陰道撐得滿滿的。

終於,他的陰莖停留在我陰道的最深處,他的恥骨緊緊地壓在我的陰戶上,硌得我的骨盆生痛。

在我的陰道深處,他的陰莖狂烈地跳了幾下,一股液體猛地噴出,擊打在我的子宮上。

他長出了一口氣,陰莖迅速地軟下去,抽縮回去,他疲乏地一頭扎在我的旁邊,不住地喘著粗氣。

一陣隱痛從陰道傳來,揪得小肚子也跟著痛,我趕緊用手揉著小肚子,一面爬起來。

走到衛生間,蹲下來,用熱水沖洗我的下身,隨著熱水的沖洗,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被沖洗出來。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也到了衛生間門邊,倚靠在門框上:

“文,我不想在學校幹了,我想出去辦個公司。我要讓你生活得更好,像公主一樣。”

“辦公司?”

我一邊繼續沖洗著下身,一邊扭過頭看著他。

“是的。現在有個機會,我在日本學習時的兩個同學來了,他們想在中國投資,請我參加,給我百分之十五的技術股,在國內的管理由我負責。我算了,工資按每月二十萬日圓算,就是兩萬多塊錢,再加上技術股的分紅,一年下來,怎麼也有四、五十萬塊錢吧!”

“真的?”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盡管很厭惡他,但還是希望他能做成事業。

而且,這樣高的收入確實太誘人了,我的付出總算還有價值。

“晚上我做東,請他們吃飯,還有他們一個韓國的合作夥伴也來。我們一起去吧,你也認識認識他們,以後也好給我幫幫忙啊!你畢業後,也不用為找工作而發愁了。”

“太好了!”

和他交往以來,我第一次從心裡高興。

女大學生找工作難,我真害怕面對找不到工作的尷尬。

在一個高檔飯店林立、外國大公司聚集的高級商務區,我們進到了一個五星級的公寓。

我們敲開了他的日本同學的門,一進門,他們就熱烈地擁抱在一起,

“哇哩哇啦”一大串日本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猜一定是互相寒暄。

我看著他那兩個日本同學直想笑:一個大胖子,一個小瘦子,胖的腦袋像豬頭;瘦的腦袋像老鼠。

偉拉過我,用日語向他的同學介紹,他的同學向我伸出大拇指,又對偉一通“哇哩哇啦”。

偉笑著看著我說:

“他們誇讚你真漂亮。”

“漂亮!漂亮!花姑娘。”

胖日本用生硬的中國話對我說,同時向我伸出右手,我趕快把手遞過去。

可我沒想到,他握住我的手後,猛的一拉,把我拉到他的懷裡,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不禁羞紅了臉,掙扎出來。

胖日本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了偉一眼,偉沒有生氣,也和胖日本笑了起來。

我想起電視上演的外國禮節,想著這一定是他們表現親熱的方式。

瘦日本也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日本人把我們讓進他們的房間,哇!好大的客廳,足有80多平方米,金碧輝煌。

看到我驚愕的目光,胖日本又帶我們參觀了他們的其它房間,兩間大臥室都有寬大的雙人床,每間臥室都有一個大衛生間,還有一個書房和一個大廚房,儲物間比偉的房間還大。

“喜歡嗎?”

偉悄悄在我耳邊問道,我點了點頭。

“我以後一定也要給你買一套。”

他狠狠地說道。

我看著他,第一次覺得他也挺可愛的。

我們又回到了客廳,在寬大的沙發上落座。

胖日本又一通“哇哩哇啦”,偉告訴我就在這吃飯,韓國人去叫飯了,飯店一會給送來。

他們用日語談話,我也聽不懂,看到他們一起看我,就猜一定是說到我了,每逢這時,我就禮貌地向他們笑一笑。

隨著大門的開啟,韓國人帶著飯店的服務員進來,擺好飯菜。

在胖日本的邀請下,我們來到餐桌邊。

原來是個日式的地桌,日本人和韓國人都跪在桌邊,偉也跪在桌邊,我也學他們的樣子跪下了,可我的吊帶裙下面蓋不住腿,上面隱顯出乳溝。

“這是日本的清酒,勁不大,喝一點沒關係。”

偉端起小酒杯告訴我,然後對大家說了一通日本話。

韓國人接著用生硬的中國話說:

“乾杯。”

偉把我攬在懷裡,又向大家說了一通日本話,說得那三個男人不住點頭。

然後偉告訴我:

“我告訴他們你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男同學都喜歡和你跳舞。”

“哈!漂亮,跳舞。”

胖日本站起來向我伸出了手。

“他邀請你跳舞。”

偉告訴我。

“我……”

我有點遲疑。

“漂亮!跳舞,跳舞,漂亮!”

胖日本又在催促。

“去吧!他們高興時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吃飯,一邊跳舞,有時還唱歌。沒關係的。”

偉安慰我。

伴著音樂,胖日本把我攬在懷裡,其他的人“啊囈嗚哎謳”的唱起日本歌。

和他比起來,我顯得那麼瘦弱,他摟得緊緊的,大肚皮把我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溝更顯迷人。

由於他摟得太緊,我一曲跳完,有些出汗了。

不等我跪下,胖日本就端起一杯酒:

“漂亮,乾杯。”

我趕快擺手,說:

“我不能喝了。”

“漂亮,乾杯!”

出乎我預料,胖日本一邊說,一邊猛的把我摟入懷中,硬向我嘴裡灌下。

我趕緊閉上嘴,一面搖頭躲避,酒沒有倒進我嘴裡,灑在了我的脖子上和胸脯上。

我使勁掙脫了他的摟抱,害臊得紅了臉,趕快在偉身邊跪下。

胖日本得意地哈哈大笑,其他人也都跟著笑起來。

偉一邊笑,一邊幫我擦拭酒水,吊帶裙的胸前經酒水打濕,把我的乳房清楚地勾畫出來,顯得透亮,裡面的乳罩特別清晰。

“別介意,他就是那麼個人,不拘小節。”

偉向我解釋。

這時,不多說話的瘦日本也站起來邀請我跳舞,偉拍拍我的肩:

“去吧!”

瘦日本很規矩。

一曲跳完,也敬我一杯酒,只讓我輕輕呡了一點。

這樣,我基本沒能怎麼吃飯,一直陪他們輪流跳舞。

直到快吃完,他們看著我“哇哩哇啦”的商量著什麼。

偉告訴我,說在商量該跳最後一曲了,讓誰跟我跳,最後不知道誰的注意,猜拳決定。

不幸得很,最後一曲又是胖日本。

我挺怕胖日本的,也很討厭他。

盡管別的人和我跳舞時,也不失時機的佔點小便宜,也掐得我後背青一塊紫一塊的,可他太粗魯,沒有教養,老有一些下流動作。

有一曲,他就故意把他的褲襠向我一挺一挺的,引得大家直笑;而且雙手極不老實,不光在我的後背上摸來摸去,還伸下去捏我的屁股。

好歹這是最後一曲了。

他又緊緊地摟上我,大肚子壓得我喘不上氣,還往上撩我的短裙。

我更是沒有想到的是,在舞曲終了,我剛準備推開他時,他的手突然抓向我的乳房,我猝不及防,被他結結實實地抓在左乳上。

我一直壓抑的氣憤一下爆發出來,不管不顧照他臉上就是一耳光,他一聲怪叫,一把將我抱起來,順勢放倒在地毯上,緊跟著撲到我身上,一陣怪叫。

瘦日本和韓國人也撲了上來,把我按在地上,三兩下就扒下了我的吊帶裙。

我拼命掙扎,可是三個大男人像野狼一樣,把我緊緊的壓在地上,又解下了我的乳罩、扒下了我的內褲。

我拼命扭動,又叫又咬,他們三個人把我按住,又“哇哩哇啦”的商量了一陣,用一個塞口球塞進我的嘴裡,把球上皮帶在我腦後牢牢地扣住,把我面朝下按在地上,使勁把我兩隻胳臂扭到背後,用繩子五花大綁的把我捆起來。

他們剛一放鬆我,我立即滾過來,仰面朝天,拼命地踢腿。

他們三個又一起撲過來,把我的腿抬起壓向胸脯,用繩子把我的腳腕和大腿緊緊地捆起來。

當他們再放開我時,我的嘴被堵住、胳臂反捆、小腿從膝關節向後彎去,和大腿緊緊捆在一起,就像個沒有胳臂、沒有小腿的人一樣。

我赤露全身,無依無靠的躺在地毯上,一動也不能動,這時我才發現,偉已不知去向,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偉把我出賣了!”

三個色狼看著我痛苦的裸體,興奮得“哇哩哇啦”亂叫,褲襠都被高高地頂起。

我心裡一緊,他們一定時在商量怎樣玩弄我,我無奈地閉上眼睛,任眼淚大滴的落下,這也是我在這一系列不幸遭遇中最後的、最無奈的辦法了。

一隻手摁在我的乳房上,緊跟著狠狠地扭起我的乳頭,我痛得大聲叫,可是由於嘴被塞口球堵著,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我的痛苦引起三個色狼的歡笑,幾隻手同時伸向我光光的軀體,有的使勁拍打我的小肚子,有的使勁捏我的乳房,有的還插入我的下體摳索,故意用力搓捏我的陰蒂。

特別是不知道哪一個,把手深深地插入我的陰道,從裡面勾住我的盆骨使勁往上提,痛得我直倒冷氣。

又不知哪一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被折磨得渾身猛打哆嗦。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息——是偉,他沒有扔下我!我睜開眼睛,果然,除了圍跪在我身邊的三個惡狼外,還有偉。

我用求助的眼光望向他,希望他能救我,我可是他追求了很久的未婚妻呀!可我錯了,他內疚地、尷尬地把眼光躲開了。

我的心一下涼了,想起了婷的警告:男人沒有好東西!千萬不要相信男人!我什麼都明白了,偉把我出賣了,我只能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可他們絲毫不理會,胖日本狠狠地一巴掌摑在我大腿被咬傷的牙痕上,

“呀!”

的一聲狂叫,撲到我胸脯上,向我乳房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我痛得渾身發抖,不由得挺起胸脯,又一次閉上眼睛,眼淚噴湧而出,不勝負荷的痛苦慘叫,經過塞口球傳出,變成了嘶啞的哀鳴。

突然,又一陣劇痛從大腿傳來,原來在胖日本拼命撕咬我的乳房的同時,韓國人也狠狠地咬在我的大腿上,瘦日本也順勢在我的肚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胖日本從我的乳房上抬起頭,滿嘴是鮮血,

“米西米西香香肉。”

他得意地搖頭晃腦。

瘦日本也抬起了頭,胖日本指著他哈哈大小,一個勁地搖頭擺手。

韓國人不僅狠命地咬,還甩著頭使勁地撕,遲遲不鬆嘴,好像非要在我的腿上咬下一塊肉一樣。

當他撕咬結束抬起頭時,嘴上也掛滿了血絲。

胖日本一把托起我的頭,指著瘦日本“哇哩哇啦”,會說一點中國話的韓國人嘻笑地也指著瘦日本說:

“他的不行,香香的米西米西的不行。”

說著還指了指胖日本和他自己嘴上的鮮血。

瘦日本紅著眼睛再一次撲向我的另一隻乳房,也狠狠地咬下去。

我又一次痛得發出哀鳴,拼命往上挺胸想減輕一點疼痛。

他狠狠咬著,還使勁咀嚼,我快痛得暈過去了,他才抬起頭,不光滿嘴是血,還染紅了他的T恤。

三個惡狼相視狂笑,他們舉起酒杯,乾杯後一飲而進,嘴角上都還留著斑斑血跡。

胖日本向偉又一通“哇哩哇啦”,偉尷尬地搖頭擺手。

韓國人搬起了我的頭,指著偉問:

“他的,常常米西香香?”

說著,又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惡狼們又是一陣狂笑,而我,痛得眼淚直流,渾身打顫。

偉輕輕撫摸著我乳房上的傷痕,愧疚地對我說:

“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按照日本人的習慣,為了表示大家合作的真誠,誰請客,誰就要把自己的女人提供給合作夥伴享樂。今天是我請客,只好委屈你,讓你受苦了。為了我,求求你幫幫我吧!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一定好好地對你。為了我的事業,也為了我們倆以後的生活,你就忍一忍吧!啊?”

他出賣了我,我憤恨地扭過頭去,眼淚禁不住地從緊閉的眼睛裡流出來。

“哈哈哈!”

一陣狂笑,使我睜開了眼。

胖日本脫得光光的,赤身裸體地站在我前面,襠下的陽物硬挺挺的翹起。

再看其他兩個男人,也和胖日本一樣赤身裸體,襠下的陽物同樣都硬挺挺的翹起,看著我淫笑。

他們解開了綁縛我雙腿的繩子,我不想反抗了,關鍵是也不能反抗了,兩條腿被綁得酸麻,根本不聽使喚。

隨著繩子的撤去,血液又可以在腿上流動,慢慢有了一點知覺,可胖日本已急不可待地舉起我的雙腿,把他的陽具狠狠插入我的下體裡。

在澀痛中,他的陽具把我的下體漲得滿滿的。

他興奮地搖頭晃腦,隨著大力的抽插,大聲地“啊囈嗚哎噢”唱著日本歌。

瘦日本跪在我的左側唱著日本歌,同時他右手拿著筷子,左手伸展手掌,按著節奏,筷子一下又一下地交錯著敲打在我受傷的左邊乳房上,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我平平的小腹上。

韓國人和他相對而跪,也是右手拿著筷子,左手伸展手掌,按著節奏,筷子一下又一下地交錯著敲打在我平平的小腹上,手掌一下又一下摑在我受傷的右邊的乳房上。

隨著胖日本瘋狂地抽插著我的下體,我的乳房上、小腹上,也同時被筷子抽出了一棱一棱的紅痕、被摑打出了交錯重疊的手印。

胖日本猛烈地抽插著,我已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了,只覺得一根硬東西在我的陰道裡橫衝直撞,會陰被撐了開來,連最私隱的肛門也清晰地暴露在他們眼前。

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不間斷地從乳房和肚皮上傳來,我痛苦得只能夠在喉嚨裡嗚咽著:

“啊……啊……”

偉也脫光了,他跪在我腦袋上方,其他三人對我的折磨也刺激起他的慾望,他的陽具也高高地挺起。

他把他那堅硬的陰莖抵在我的腦門上,從他龜頭上不時滴下熱熱的、黏黏的液體沾在我的腦門上。

胖日本狠狠地幹了我十幾分鐘,他的陰莖就在我的陰道深處一陣狂跳,有力地噴射出的精液擊打在我的子宮口上。

他的陰莖迅即軟了下去,帶著縷縷精液滑了出來。

沒等我會陰的腫漲感消除下去,瘦日本接著把他的陰莖又插了進去。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陰道已經經過了一次攻擊被撐鬆了的原因,還是瘦日本的陰莖根本就細一點,我覺得不再那麼撐漲得慌了。

可是他的陰莖比胖日本的長,一下一下刺向我陰道裡的更深處,戳得我整個陰戶都酸酸的、麻麻的、酥酥的。

最後,好像還把龜頭一下一下的頂在子宮口上,頂得我直生痛。

好不容易等瘦日本射完了,我的陰道裡已經裝滿了精液,順著陰道口不停地淌下來,可韓國人並沒有理會這些,緊跟著把他的陰莖又插進了我的陰道。

在遭到連續兩次猛烈的強暴後,我的陰道已經被插得開始麻木,倒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

他的抽插帶來“滋……滋……”

的聲音,陰道裡的精液在他的使勁擠壓下,不住地往外溢了出來。

最後才輪到偉。

幾人先後對我的摧殘和輪姦,早使他難以按捺,他不顧我陰道裡盛滿了三人的精液,把勃起得無比興奮的陰莖也插進了我的陰道。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可能他還有一絲歉疚,他的抽插動作很慢,但很有力,似乎對我被幹到一片狼藉的陰戶更感興趣。

另外三個已經在我身上發洩完了的男人依然赤身裸體,跪在餐桌旁,一邊喝酒、抽煙,一邊欣賞著偉在我身上繼續發洩。

不知道過了多久,偉終於也在我陰道裡射出了,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軟綿綿的陰莖從我的下體抽了出來,我的陰道已經被蹂躪得合不攏了,四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立即從裡面湧了出外。

“洗一洗吧!”

偉想扶著我站起來,可我的下身好像已經不是我的了一樣,我實在站不起來了。

沒辦法,偉只好抱起我向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偉把我放在大澡盆裡,放了一盆熱水,又給我鬆了綁,取下塞口球。

我終於可以除掉束縳了,

“哇”的一聲便大哭起來,偉趕快一邊給我擦拭身體,一邊不斷地勸我、哄我。

“偉!偉!”

外面在叫偉,偉匆忙放下一瓶清酒和幾聽紅牛飲料,說:

“他們叫我去打牌,你趕快用酒洗洗傷口,洗洗下面。多喝點紅牛,壯一下身體。按規矩,一會誰贏了誰就來找你,但今晚不管誰贏的錢,也都歸你。抓緊洗洗,休息一下。啊?”

說完,扔下哭泣的我,趕快出去了。

在熱水中,我的手臂漸漸恢復了知覺,其它部位也好像慢慢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我全身到處都是青痕、紫痕、紅痕,兩隻乳房上深深的牙印嵌進肉裡,乾涸了的血塊黏在白白的皮膚上,大腿上也有深深鑲進肉裡的牙痕。

胳臂上繩子勒出深深溝痕,邊沿還是紅的,微微腫起,可溝底已經是黑紫色的了,會陰紅腫了起來,陰唇向兩邊翻開,陰道仍呈一個手指般粗的圓孔。

我先喝了一聽紅牛,身上有了一點氣力,然後用清酒輕輕的洗滌了傷口。

酒精醃得傷口隱隱發痛,但比起那些狂暴的折磨,卻感到舒服多了。

我又用清酒洗了紅腫的會陰,把陰道裡面污濁的精液沖了出來,而後又喝了一聽紅牛,嗓子的乾澀才好了一點。

我打開噴頭,讓熱水從頭上澆下來,然後全身躺在熱水中,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寧靜,進入了一種假寐的狀態。

五、在惡狼口中可這種寧靜沒有持續多久,外面一陣喧鬧,韓國人光著身子衝了進來。

他不管不顧地把濕漉漉的我抱出水面,衝進臥室,將我扔到雙人大床上,緊跟著也跳上床,撲到我身上,使勁分開我的雙腿,把硬梆梆的陽具插進我紅腫的陰道,隨即狂暴地抽插起來。

劇痛再次在會陰爆發,我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緊咬著嘴唇、閉上雙眼,強忍著他那根硬如鐵棍的燙熱陰莖在我紅腫的陰戶裡衝撞出的陣陣劇痛,嗓子裡發出“嗚……嗚……”

低沉的忍痛聲。

這時瘦日本進來了,也沒有穿衣服,他在床頭放下一小杯清酒,淫笑著看了看我,在我乳房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就走了出去。

韓國人瘋狂地幹了我差不多半個小時,陰莖才在我的陰道裡跳躍了幾下,噴出精液,跟著便軟了下去。

他拔出陰莖,扯起我的一條腿,把酒杯裡的清酒灌進我的陰道,然後把酒杯也插進我的陰道,把酒和精液堵在了陰道裡面。

他剛出去,偉就進來了,告訴我這盤是韓國人贏了。

按規矩,他搞完我後,要把酒灌進我的陰道,再用酒杯堵在陰道裡,不讓酒流出來,直到下一個贏家。

陰戶讓韓國人幹了幾十分鐘,這時腫得更厲害了,燒灼般的痛,加上有個酒杯撐在陰道裡,我的腿都合不攏了,腰也像斷掉一樣痛,下半身好像離我很遠很遠,只有無休止的疼痛還把下半身和我連在一起。

酒在陰道裡起初還涼涼的,可過了一會,好像燃燒起來一樣,燒得小肚子暖烘烘的,抵抗著腫漲的燒灼疼痛。

我想去洗洗,可站不起來,連支起上身的力量也沒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著,忍著疼痛假寐。

外面再次響起一陣喧鬧聲,又是韓國人贏了。

他又衝了進來,拔出我陰道裡的酒杯,抓起自己的陰莖向我的陰道插進去。

可能是連續發洩淫慾的關係,他的陰莖硬得不好,總是插不進去,他又擼又搓的,可還是硬得不夠。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陰莖上,我厭惡極了,拼盡我最後一點力氣揮手躲開了他的陰莖。

在躲的過程中,手掃過他的陰莖,他惱羞成怒,一把擼起我的胳臂使勁地掰著擰,痛得我的肩肘像脫了臼。

同時又朝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地一口又一口的咬下去,還不停地嚼。

我痛得大叫起來,可是已經沒有高喊的力氣了,只能虛弱地“啊……啊……啊……”

低吟,從我的鬢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

到他的陰莖挺立起來時,我的胳臂似乎被他又擰又掰的斷掉了,胳臂上的肉幾乎被他咬爛了,胳臂也好像不是我的了,只有疼痛還和我連著。

他抓起我的雙腿,再次把陰莖插入我的陰道,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陰戶腫得更厲害了,一下一下地從陰道裡傳出難以忍受的刺痛。

當他再次發洩完畢,抽出陰莖,卻大聲歡呼起來。

他的陰莖上掛著血絲,原來我的陰道不堪反覆無止的打磨,已經被磨傷,開始滲血了。

他叫著跑出去,緊跟著帶著其他男人又回來了,指著他自己的陰莖和我的陰道,

“哇哩哇啦”的興奮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條腿,把酒灌進我的陰道,又堵進酒杯。

其他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還不住拍打我腫漲的陰戶、捏捏我通紅的陰蒂。

我全身脫力,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動也動彈不了,只有沒有盡頭的疼痛、酸麻、痛苦不斷襲來。

偉托起我的頭,餵了我一杯清酒,又餵了我一聽紅牛,然後走了出去。

下面是瘦日本連贏兩局。

他的陰莖特別長,龜頭每一下都直抵我陰道末端,頂得我下體發麻,捅得我肚子裡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他的兩次折磨都帶出大量血花,盡管偉每次事後都給我灌進清酒和紅牛,可我的大腦還是進入呆滯狀態,整個人已經處於半昏迷,只有無窮無盡的疼痛伴隨著我。

又是瘦日本贏了。

可是連續的淫洩,使他的陰莖已經無法再勃起,無力地垂在胯下。

為了刺激他的陽具再硬起來,他使勁抓捏我那傷痕累累的乳房,我已經沒有動的力氣了,連哭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咬住嘴唇、緊閉雙眼,強忍著他的肆虐,任由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可是無論對我怎樣施虐,他的陽具還是那樣無力。

其他男人不住地譏笑他,他惱怒地出去拿來了一條皮帶,一下一下狂暴地抽打在我的裸體上。

皮帶“啪!啪!”

的抽落在我大腿上、肚皮上、乳房上、胳臂上,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膚上抽出一道勃起的紅紫色棱痕,直打得我有出氣沒進氣。

我已哭不出來了,也喊不出來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只能在嗓子深處發出微弱的呻吟:

“啊……啊……”

直到打得我身上佈滿了一條條交錯的、高低不平的皮帶抽出的棱子,他的陽具才勉強翹了起來。

他扔掉皮帶,跳上床,舉起我的雙腿,可是,他軟巴巴的陰莖還是插不進我腫大的陰戶,又引來那一群人的譏笑。

他狂怒地跳下,找到公寓情況介紹的皮夾子,又跳上床,騎在我身上,把夾子重重地摔在我的胸脯上,打開,取出針線板,再把皮夾子扔得遠遠的。

他從針線板上抽出一根縫衣針,捏起我的乳房,狠狠地從乳頭扎了進去,痛得我一聲慘叫,連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慘叫聲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唰的出了一身冷汗,他還不罷休,又抽出一根針,捏起我另一隻乳房,慢慢地從乳頭扎進去……鑽心的疼痛整得我渾身打顫,張大了嘴一口一口的倒吸著氣,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冒出,身下的床單已經濕漉漉的了。

狂虐的刺激終於使他的陽具堅挺起來,他分開我的雙腿,把陰莖困難地插進去,在我的兩顆乳頭上還明晃晃地插著兩根針。

然而,他的陰莖沒有抽插幾下,就又慢慢地軟下去。

他氣惱地捏住露在我乳頭外邊的半截針柄,使勁地攪動,我的兩隻乳房生出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乳房上的劇痛很快就蔓延開來,拉得腋下、後背也揪著痛,還往下一竄一竄的痛,痛得我覺得自己的肢體已經離開我了,意識也飄了出去,剩下的只有籠罩在黑暗中讓人死去活來的痛楚。

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他的陰莖在我的體內又硬起來了,他一面攪動我乳頭上的鋼針,一面咬牙切齒地狠命抽插著陰莖。

我痛得死去活來,當他射完精從我身上下來時,我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了。

偉用酒把我灌醒,劇烈的疼痛包圍著我,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的了,下體麻木不仁,一動也不能動。

偉把堵在我陰道裡的酒杯摳出來,陰道口立即不斷流出攙雜著精液的血水,身下的浴巾已經換了好幾塊,扔在地上堆成一堆,血水、精液把浴巾染得紅一塊、黃一塊。

會陰腫起得老高,把我雙腿撐到分開得大大的。

偉想為我拔下插在乳頭上的針,可他的手剛一碰到針柄,就有刺骨的疼痛嗖的一下傳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痛得我渾身抽搐。

我拼盡氣力才在喉嚨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不、不……”

同時勉強地搖了下頭,我的全身還只有脖子還能動。

夜已經深了,牌局還在繼續進行。

這次胖日本贏了,他可能憋得太久,陰莖脹得又粗又大,當他猛的插入我腫起的下體時,好像要把我的陰道撐裂。

他一下又一下強而有力地抽插,我的陰道一波刺痛還沒過去,又一波刺痛猛烈襲來。

他弄的時間特別長,一波又一波的刺痛連成一片,我的大腦昏昏沉沉的已經麻木,感覺不到肢體的存在,渾身只有疼痛,可已經分不出由什麼部位傳來的了。

我又被酒灌醒,我還活著。

輪到偉了,盡管他小心翼翼地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我還是痛得渾身直打哆嗦。

他也沒有過多理會我的痛苦,只自顧自地一下又一下的在我身上發洩。

我叫不出來了,也哭不出來了,眼淚已經沒有了,身體也動彈不了了,只有疼痛告訴我我還活著,可我的心在流血。

偉射完了,拔出了他的陰莖,把我扶起來,托著我的頭讓我看自己。

我的會陰腫得嚇人,陰唇耷拉著向外翻開,整個陰戶像個紅紅的熟透了的大桃子,皮被撐得發亮,有幾個地方已經蹭脫了皮,露出裡面紅紅的嫩肉。

陰道裡也有好多地方被蹭脫了皮,陰道口還掛著有塊被血水沖出來的嫩皮,血水不斷地從陰道裡流出來,帶出絲絲泛白的精液。

我那曾經令自己驕傲、令女生羨慕、令男生垂涎的美麗軀體已經體無完膚。

青的、紫的、黑的、紅的傷都暴腫起來,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溝壑和塊塊丘陵;乳房脹大了許多,傷口裡的嫩肉向外翻起,有的已經發白,兩個乳頭腫得又粗又硬,比平時大了一倍還多,變成了棗紅色,乳頭上的針反射著慘淡的光芒。

“我原來捨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們說,腫起來的陰道特別緊,有時比處女還緊窄,可又不像處女的那樣乾澀,玩起來特別痛快。在日本,他們有時故意用皮帶把女人的下陰打腫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試試。真的,是特別過癮。”

聽偉這樣若無其事地輕描淡寫,我恨死他了!又一局,也是偉贏了。

可他的陰莖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沒能插進去,他沒有再強迫我,只餵了我喝紅牛,又餵了我兩塊小餅乾,我已經沒有力氣咽下去了,偉用清酒幫我把餅乾沖了下去。

偉告訴我,瘦日本和韓國人在我身上發洩得筋疲力盡,又灌進了一瓶又一瓶的清酒,終於醉倒了,只有胖日本還意猶未盡。

偉剛餵完我,胖日本就進來了,手裡提著個酒瓶,醉醺醺的喊著:

“漂亮!漂亮!”

陰莖直直的挺立在胯間。

他掰開我雙腿,使勁把他的陰莖插了進來,然後狂力抽插,暴痛再次在我的下身炸起。

他邊幹著我的陰戶,還不住地撥弄乳頭上的針,或用手指彈,更可惡的是還用酒瓶重重擊打我乳頭上的針,痛得我死去活來。

他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軟了又硬起來,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抽插了一會就把陰莖拔了出來,我以為他已經射了,剛鬆了一口氣,誰知他拿過帶進來的酒瓶,把瓶柄插入我的陰道,直到瓶裡的酒灌完了,才丟掉瓶子、插入他的陽具,用盡全力在我的陰道裡狂暴地抽插……終於射了出來,他的陰莖才軟軟的滑出外。

可他射精後還不肯罷休,全身趴在我身上,重重的身體壓得我無法喘氣。

他拔掉了我一隻乳頭上的針,隨著鑽心的疼痛,一顆血珠從我的乳頭上冒出來,他隨即咬住我的乳頭使勁吸,吸得我渾身發冷,揪心裂骨的痛。

一隻乳頭的血水吸不出來了,他又拔掉另一隻乳頭上的針,拼命地吸另一隻乳頭,痛得我昏天黑地,最大的願望是馬上死去,好擺脫著無窮無盡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陰莖因此再翹了起來,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陰莖插入我那腫得不成樣子的陰戶,難以名狀的痛苦,使我再度昏迷過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發洩夠了,還把酒瓶子深深插入我的陰道內,一路推進到最末端,直至推不動了,在陰道口只能見到瓶子的底部,才醉醺醺的蹣跚著走出去了。

這時,天已經亮了。

直到這時,偉才像幽靈一樣地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

他把我弄醒,摳了好一會才從我的下身拔掉瓶子,然後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別把我下身的亂七八糟東西都清洗乾淨,然後給我身子下面換了一條乾乾的被子,又給我蓋上一張毛毯。

我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除了難以忍受的疼痛外,一會好像掉在冰洞裡,冷得徹骨;一會又像被放上了蒸籠,在火上蒸烤。

我開始發起了高燒。

“你身上滾燙滾燙的,趕快睡一會吧!”

偉說完,拉上窗簾後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著陷入了疼痛、冰凍和蒸烤的煎熬裡。

六、後記我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兩隻胳臂有一個多星期抬不起來,有一隻手一個多月後才能攥起來拿東西。

下身稀稀拉拉的瀝血了好幾個月,月經才恢復正常。

身上的傷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復,可直到現在,已經快兩年多了,如果仔細看,在白白的皮膚下面還能看到一道道青痕,只不過別人以為那是皮膚下的血管而已,只有我知道,那是惡狼們給我留下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在一個大師姐和他的朋友的幫助下,我擺脫了偉的糾纏,和他徹底分手了。

他從學校辭職,和日本人、韓國人在什麼園區辦了個什麼公司,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純真的中國女孩毀在他們手裡。

學校也收回了分給他的房子,再分給了別的青年教師。

我還是不斷接到求愛信和情書,可我再沒有打開過一封,也再沒有保留過一封,一接到,我就立即把它燒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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