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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动车D3101次列车带着一声唿啸,稳稳的停在站台上,我拿起手提包迈出了车厢,步入这个号称是亚洲最大的交通枢纽站。

尽管到处都是涌动的人流,但是我的行动毫不迟缓,这并不奇怪,至少185的身高,黑色花纹衬衫下透出的强壮肌肉,再加上理成小平头的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目光正面迎到的人无不避开视线,并且调整脚步远离我。

走出站外,我很快便拦了一部的士。

“师傅,淮海路115号”,我的话不多,司机也不怎么搭话,也许是我的外形给他的印象较深,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通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动静。

我并不关心他的举动,或者说我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勾起我的兴趣,只是掏出钱包,轻抚着皮夹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照相馆流行的那种加塑彩照,虽然被保存得很好,但是塑料膜边缘已经磨损得较为厉害,有的边角已经翘了起来,好像经历了很多故事一般……高岩(小名石头):男主,幼时文弱多病,现在身材健硕、身手不凡;幼时家境贫寒,现在出手大方。

他身上的第一大疑点就是失去的记忆,这也将是本文前半部分的主线,作者写到十二章,也只是交代了男主的家庭背景,对于母子分离的原因经过,白美人一定是隐瞒了真相。

男主在姚姐家做的那个噩梦似乎就在影射什么,梦中的文弱男孩就是男主,他杀掉了蹂躏母亲肉体的那个男人,因此被母亲送走逃亡;或者并未杀死,但却引起了这个男人的杀心,从此逃亡;如果更玄乎点,那就是男主天赋异禀,并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被什么保密机关弄去做研究导致脑部受损失忆逃出研究所等等。

总之这段记忆真相大白之后,才能确立男主的报仇之心,才能搞清楚恩怨情仇,才能引出本文后半部分即复仇过程。

而男主的第二疑点就是他失忆后这几年的经过,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文弱少年成长为身手凌厉的彪形大汉?非黑即白,要么是混上黑道干个杀手打手之类摸爬滚打出来的,要么就是被什么特种部队特工局之类的吸纳精心培训出来的。

也只有这样安排才能让男主具备合理的报仇条件——身体素质和经济能力。

部分人物:白莉媛1970年生,八年前30岁,现年38岁;身高172,体重98斤,胸围92(Fcup),腰围60,臀围98,腿长116厘米,鞋码37;出生于淮海市郊区鸟山镇,14岁时连续两年考取师范失败,后嫁给码头工人高嵩,16岁生下独子高岩,28岁时丈夫去世,家庭陷入困境,被丈夫同事程阳引诱出轨,后独子被送走后,愈发堕落成为吕江的情妇,并遭到吕江之子吕天的胁迫,不得已接受其奸淫,期间曾与郭奇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高岩1986年生,八年前14岁,身高185,体重168斤,出生于淮海市三港公司家属楼,12岁时父亲去世,母亲被人勾引出轨,14岁时目睹母亲偷情场面,激愤下刺死母亲情夫,被判处10年的少年管教,实际上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监禁起来,在院中遇到老特种兵学得一身本事,6年后精神病院火灾逃出,丧失了12岁起的大部分记忆,凭着身上残留的线索回到淮海市,踏上寻找母亲和记忆之路。

高嵩1965年生,身高175,体重160斤,淮海市本地户籍市民,码头工人家庭出生,18岁参加工作,20岁时娶鸟山镇小学代课老师白莉媛为妻,21岁时有了儿子高岩,33岁时因意外去世。

姚颖1978年生,八年前22岁,身高164,体重88斤,胸围70(Dcup),腰围64,臀围80,腿长86厘米,鞋码37;淮海市鸟山镇人,父亲早年抛弃家庭,有一同父异母的弟弟,母亲在其12岁时去世,独自带着弟弟长大,弟弟因意外去世后,嫁给淮海市户籍居民张新,夫妻俩开了一家便利店,生有一女名蕊蕊,今年4岁。

郭奇1968年生,八年前32岁,身高178,体重140斤,淮海市鸟山镇人,父母为下乡知青,与白莉媛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考入淮海美专学习,毕业后开过装饰设计公司,暗恋白莉媛多年,后曾与其保持名义生的夫妻关系。

铁拐李1958年生,八年前42岁,身高168,体重150斤,山西省包头市乡村人,5岁父母双亡,做过乞丐、小工、苦力、杂工,32岁被招进三港公司成为正式职工,36岁因意外而单脚残废,被调到三港公司家属楼看大院,长期单恋白莉媛。

程阳1974年生,八年前26岁,身高182,体重160斤,辽阳省大宁市人,20岁高中毕业后,经其姑丈介绍进入三港公司成为正式职工,被分配当高嵩的学徒,擅长见风使舵、熘须拍马,外表忠厚可靠,内心卑鄙奸诈,在高嵩去世后,勾引白莉媛成功,并且让她成为情人,死于高岩之手。

钟小箐1975年生,八年前25岁,身高168,体重102斤,胸围98(Fcup),腰围66,臀围88,腿长90厘米,鞋码38;程旭1996年生,八年前4岁,程阳与钟小箐之子。

吕江1950年生,八年前50岁,回族,穆斯林,工人家庭出生,从淮海市财贸学校毕业后,分配在市计委工作,二十二岁任副科级干部,后转入市国资委,二十七岁任正科级干部,后主动离开机关,前往国企三港公司就职,任公司党委办主任,期间娶三港公司总经理(副厅级)女儿为妻,迅速被提拔为公司经理,后接任总经理一职,之后通过改制和MBO等手段,将三港公司变为私人企业,并积累了巨额的财富,人称淮海市首富。

梦兰1974年生,八年前26岁,现年34岁,身高162,体重78斤,胸围65(Ccup),腰围58,臀围74,腿长78厘米,鞋码35;吕天1992年生,八年前8岁,现年16,身高178,体重118斤,父亲为淮海市首富吕江,母亲为着名歌唱家梦兰,梦兰乃吕江第二任夫人,吕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吕天曾就读燕京市人大附小,淮海市国际学校,但都因未完成学业而肄业。

杨霄鹏1961年生,八年前39岁,身高180,体重178斤,出生于军人家庭,其父生前为辽阳军区参谋长,自交通大学毕业后进入淮海东方建筑工程公司工作,因任东方物流公司经理期间业绩出众,被任命为改制后的东建集团的总经理,带领东建集团成长为淮海市前十的房地产开发企业,并成功实现了“东方建设”的上市,之后被市国资委任命为东建集团董事长兼“东方建设”CEO,享受正厅级领导待遇。

梅妤1966年生,八年前34岁,现年42岁;身高170,体重90斤,胸围80(Ccup),腰围58,臀围92,腿长116厘米,鞋码36;出生于高级政法干部家庭,其父生前为淮海市人民法院院长,与现任淮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曹亚民是同学,十八岁毕业于光华大学法学系,被称为“政法第一才女”,四年后博士毕业,与东方物流公司总经理杨霄鹏结合并生下一女杨乃瑾;其于二十六岁被聘为正教授,之后交流到淮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任刑二庭代庭长,不久便退出司法一线,目前只担任淮海市法学协会副会长的闲职,专注于培养女儿以及协助丈夫的事业。

杨乃瑾1988年生,八年前12岁,现年20岁;身高173,体重88斤,胸围72(Bcup),腰围58,臀围84,腿长119厘米,鞋码37;出生于淮海市,父亲为上市国企老总,母亲为前政法界女强人,从光华大学新闻学院毕业后,进入《新财经》媒体集团工作,从事财经政法类新闻采编,性格纯真直率,在心爱之人面前会耍小性子,理想的男性是父亲那样,想成为母亲那样完美的女性。

在大学时曾有一男友恩,由于意外事故别离后,再也没有接受新的感情,直到遇见了高岩。

苏薇拉(Verasu)1966年生,八年前34岁,现年42岁;身高175,体重118斤,胸围102(Hcup),腰围70,臀围102,腿长120厘米,鞋码39;父亲是黄埔四期毕业的高级军官,母亲是东南亚糖业大亨的千金小姐,外祖母曾是马来亚的公主,外祖父是大英帝国的贵族,拥有八分之一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和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与杨霄鹏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后因国内动荡随母留学海外,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在建筑设计界崭露头角,目前是国际知名的华裔女设计师。

曾经有过三次婚姻都以离婚告终,并没有自己的亲生子女。

施依筠1970年生,八年前30岁,现年38岁;身高169,体重108斤,胸围108(Gcup),腰围64,臀围98,腿长104厘米,鞋码38;许美兰1966年生,八年前34岁,现年42岁;身高166,体重80斤,胸围82(Ccup),腰围61,臀围80,腿长106厘米,鞋码37;许美蓉1970年生,八年前30岁,现年38岁;身高168,体重90斤,胸围92(Ccup),腰围64,臀围90,腿长108厘米,鞋码37;易佳1988年生,现年20岁;身高170,体重98斤,胸围87(Ccup),腰围60,臀围80,腿长108厘米,鞋码37;附上一个简略版的年表,帮助大家理解情节脉络:30年前,姚颖出生在鸟山镇。

24年前,白莉媛考取师范失败;2年前郭奇考上美专。

23年前,白莉媛第二次考取师范失败,同年与高嵩谈对象,年底两人办了酒席。

22年前,我出生了,白莉媛和高嵩分到单位的房子。

20年前,我2岁,一家三口在百货大楼前留下合影;铁拐李一脚残废,被调来看守家属大院;17年前,我5岁,高嵩为我买相册,一家三口在江滨公园游玩,高嵩为我和白莉媛拍下照片:10年前,我12岁,高嵩因意外事故身亡,白莉媛帮别人做衣服,独自抚养我长大。

8年前,我14岁,因怪病被送往南方医治。

7年前,我在治疗中,白莉媛重遇郭奇,郭奇对其开展攻势;姚颖嫁给张新。

3年前,我在治疗中,白莉媛答应郭奇,两人同居却没有领证;蕊蕊出生;2年前,南方发生火灾,我在火灾中失踪,白莉媛并不知道我的消息;1年前,我在车祸中醒来,发现记忆丧失,开始寻家之路;剩下的等待故事的进一步发展吧。

第001章动车D3101次列车带着一声唿啸,稳稳的停在站台上,我拿起手提包迈出了车厢,步入这个号称是亚洲最大的交通枢纽站。

尽管到处都是涌动的人流,但是我的行动毫不迟缓,这并不奇怪,至少185的身高,黑色花纹衬衫下透出的强壮肌肉,再加上理成小平头的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目光正面迎到的人无不避开视线,并且调整脚步远离我。

走出站外,我很快便拦了一部的士。

“师傅,淮海路115号”,我的话不多,司机也不怎么搭话,也许是我的外形给他的印象较深,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通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动静。

我并不关心他的举动,或者说我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勾起我的兴趣,只是掏出钱包,轻抚着皮夹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照相馆流行的那种加塑彩照,虽然被保存得很好,但是塑料膜边缘已经磨损得较为厉害,有的边角已经翘了起来,好像经历了很多故事一般。

照片里有两个人,背景是一个公园似的户外,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张开双手跑向镜头。

小孩子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手工编织的毛衣,白色的毛衣上有一只黄色的小狗,虽然是只是手打的,但那只小狗打得十分生动,可见织衣服的人之手巧。

小孩子头上带个有花边的软帽,面容清秀,看不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小孩子后面有一个女人,正伸手扶着他跑,生怕他跌倒似的,照片里的女人很年轻,约莫20岁左右,身材高挑苗条,一头乌黑的长发捋在脑后,用一个发夹卡住,上身着一件粉色的套领羊毛衫,由于是俯身所以很突出显出丰满的胸部,跟她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再下去是一条白色绣花百褶裙,长度约到膝盖露出一双修长的小腿,腿上裹着那个年代常见的肉色丝袜,腿部线条极其柔和优美,虽然装扮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

照片中的女人有着秀气的鹅蛋脸,清瘦脸颊显得更为修长,光洁额头下一对青黛般的柳叶眉,眉梢极长,在尾部微微下垂,明媚的美目好像两弯新月,目光中荡漾着无尽的爱意投射在照片中的孩子身上,笔挺的琼鼻鼻尖稍稍有些上翘,上唇很薄,但是下唇却极为丰润有肉,牙齿洁白紧实犹如编贝。

这个女人不仅很美,而且浑身透露着一股温婉贤淑的气息,只是眉梢隐约透露着一丝忧郁,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出来。

我的手指轻抚着照片,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恍如人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一般,直到司机一句“先生,已经到了”才将我唤醒。

付了车资下了车,我站在一条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上,有些茫然失措,这条高楼拔起、车水马龙的大道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老地方吗?昔日偏居城市边缘的家属区已经成了这座在不断扩张中的城市的二环、三环,旧日被梧桐绿荫覆盖的水泥路已经被栽满行道树的柏油路取代,更不用提当年那些七八层高的住宅楼了,各种新式的住宅小区占据了这块原来的城市边缘,7月份的太阳直接透过钢筋水泥建筑投射在马路上,掀起一股股的热浪。

在马路上发呆了几分钟后,我不得不在身上衬衫被汗水浸透前移动脚步,过了人行道后,走到一个小区门口,在一家名叫“新颖”的便利店前停下脚步。

这家便利店面积不大,跟距离十步之内的那家“7-11”相比就像个朴素的小姑娘,一看就是那种夫妻店,经营这种店铺的应该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间,或许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消息。

我买了香烟和矿泉水后,不经意的问起:

“老板娘,你知道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在哪里吗?”

便利店的老板娘是一个30出头的少妇,白皙丰腴,蛮有风韵的样子,一张嘴也是一口清脆的吴语。

“不晓得啊,我们来这里开店的时候已经经过二次拆迁了,很多老房子都拆了,你说的第三港务公司,我都没有听说过,不好意思啊”这个回答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音一听我就知道不是市区的原住民,不过这种口音我很熟悉,那是来自郊区附近的一个小镇。

“没关系,那我再去其他地方问问。”

我笑了下,表示感谢,准备转身离开。

少妇貌似有些过意不去,踌躇了下说:

“你先别急着走,我老公刚才出去送货,马上就回来了,他是本地人,在这里长大的,要不你等他回来问问他,可能他会知道吧。”

她的热情和善意打动了我,反正这么热的天,到处转也未必能问到什么,不如在这里等等,于是我便站在店子里,边聊天边等了。

可能是大中午的原因吧,店里顾客也不多,这个少妇一开口话匣子便关不上了,各种家长里短甚至夫妻间的琐事都说给我听,通过闲聊我了解到:少妇姓姚名颖,是郊区县一个叫鸟山的小镇人,高中毕业就进城打工了,经亲戚介绍嫁给了本地户口的老公,老公家原来是这个城中村的居民,前几年拆迁后得到一套安置房,就在这个小区内,他们拿着拆迁补助在小区门口弄了个便利店,夫妻俩共同经营着这个小店,小店虽小但是附近住宅入住率还是挺高的,所以他们的生意还算不错。

姚姐是个爱打听别人八卦的女人,不停的对我问长问短,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很多东西,只是说我姓高,来这里是为了找人。

我和姚姐正聊得火热,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削男人提着空矿泉水桶走了进来,姚姐立马收敛笑容迎了上去帮忙,边走边指着我说:

“老公,这个小兄弟原来也是这里人,他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姚姐的老公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我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在意他眼中的稍许敌意。

他的身材和外貌在我面前显得很弱势,守着姚姐这么个风韵少妇必然危机感较强。

“大哥,我离家出去有八年多了吧,头次回来却找不到人,没想到老家的变化太大了,你知道原来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楼吗,现在那些老住户都去哪了?”

我用比较和善的语气问他,顺手递过去两根中华。

他脸色好看了点,接过我的烟却没有马上点着,而是先拿过桌上的茶壶喝了几口水,然后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说。

“你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家属吗?这个单位早就分流下岗,人都走光了,那个家属楼五年前被城建列入拆迁,现在已经开发成一座商住两用的大楼,原来的房主都是货币安置的,他们要么买了其他小区的房子要么就去外地了,根本没法知道去向。”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些失望,转身就想走出店门,姚姐老公犹豫了下,张口说:

“等等,我好像知道一个人,也是第三港务公司的,原来是家属大院看门的,他有一只脚残废了。”

我听到此言,立马转过身来,抓住姚姐老公的手激动的说:

“那个瘸子是不是姓李,年纪在四十岁左右?”

姚姐老公被我的举动吓住了,在他眼中我的面目一下子变得如此狰狞可怖,断断续续的回答到:

“是有个瘸子,他整天柱个拐杖,人家都叫他铁拐李,名字叫什么没人说得出来,不过他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我的脑子里迅速闪过很多幅画面,当年的家属院看门的老李,虽然又瘸又丑,但是年纪不是很老,他原来也是三港公司的工人,后面因为事故伤了条腿,便被调来看院子,那个时候才四十多岁,现在的确差不多六十了。

“哎,小兄弟,你能不能松手下,我老公手快被你掰断了。”

姚姐有些娇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唤醒,一看他老公脸色紫堂堂的,满额头都是汗珠了,赶紧松开抓着他的手,只见他立马甩手喊疼,姚姐这时候显得很心疼老公的样子,嗔道:

“咋这么用劲啊,老张又不是啥坏人。”

我面无表情继续追问那个铁拐李的住处,老张这个时候估计巴不得早点送走我这个煞神,急忙答到:

“铁拐李本来没有集体房产的份,拆迁款也轮不到他拿,后面他坚持上访闹事,闹了快2年街道受不住了,就帮他找了个廉租房,说是廉租房,实际上他一分钱都没交过,也没人敢去惹他,等于给他白住到死了。”

姚姐这个时候也出来帮腔了:

“对,对,就是那个铁拐李,他分到的廉租房就在这个小区里,那个人啊又丑又不讲卫生,还很猥琐好色,每次路过的时候经常拿眼神瞟我…”

我已经得到想要知道的,就不再继续听姚姐的八卦了,抽了两张红票子给老张当烟钱,转身离开这个便利店就向小区内部走去。

这个小区叫“幸福家园”,占地不大,但是建筑很密,容积率高得离谱,仅有的几块绿地夹在七八栋20多层的塔楼中,应该是政府安置拆迁户和低收入家庭的保障房小区。

我按老张所说的找到铁拐李住的16号楼,还好这套楼还有电梯,看来这个铁拐李真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坐到9楼我找到了1619室,虽然这个楼建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里面的环境什么的还是蛮干净的,唯独铁拐李在的这套脏的不成样子。

统一安装的暗红色防盗门上已经褪了两大块油漆,门把手下半部的螺丝已经掉了,门边刷着白色涂料的墙上多了几条黄黄的污渍,几双破烂的皮鞋仍在门口,一股腐烂的臭味熏得我有些反胃。

还好门铃还算完整的,可是我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期间我改成用手敲门也没有反映,有些恼火地抬脚踹了几下,除了把自己脚震麻了之外还是悄无声息,这个门还挺结实的嘛。

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这个楼层的一面是裸露的栏杆,通常是住户用来放空调外机的,1619有一个阳台就在这一面,我伸头往那边瞧了瞧,防盗网装得很严密,虽然从这边要跳过去并不难,但是要解决这个防盗网没有工具是做不到的,我悻悻的打消了登堂入室的念头。

1619的阳台上很空旷,除了晾衣杆上挂着几件男式衣物外再无他物,我扫了一眼回过头来,心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感觉不大对劲,那个阳台上有个东西,原本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

我再伸出头,这回凝神注视那个阳台,果然找到一个特别的东西。

只见在一件黑色T恤旁边挂着一条黑色的布条,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以为是铁拐李的内裤没在意,这次认真一看就看出蹊跷来了。

那条内裤说是男人的内裤实在太小了,只有一个巴掌差不多大,也不像是小孩子的内裤,包屁股那一面是一个Y形,布料少得盖不住屁股上的肉,正面就更窄小了,而且整个都是镂空的蕾丝,这很明显就是条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很性感的那种。

一个又丑又瘸的老光棍的阳台上居然有一条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一个很讲究穿着的女人的内裤,这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内裤是女人身上最私密的东西,距离女人的生殖器官最近,能够展示的地方除了店铺外只有一个场所了,能够接触它的男人一定跟这个女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问题是这条性感的女人内裤为何会出现在铁拐李家的阳台上呢。

我记得铁拐李以来,他就一直是个光棍,听别人说他好像是山西那一带的人,原来在第三港务公司的码头上做搬运工,由于长得太丑一直找不到媳妇,再赶上一次事故瘸了条腿,就更不可能有女人青睐他了,所以被调来家属楼看院子,但是依然不改孤僻古怪的脾气,动不动就喝酒骂人,有机会就吃院子里姑娘妇人的豆腐,虽然是个人见人厌的怪物,但是没多少人敢惹他,他本来就有股蛮力,残废了后不但没有衰弱,反而增强了他肢体上其他部分的力量,特别是一次单手拗断同大院的小陆手臂后,不管男女见了他都是躲开。

“哐当”,突然从楼梯那头传来一声响,难道是铁拐李回来了?我赶紧朝那头走过去,电梯间空荡荡的,楼层显示是0,并没有人上来的样子。

我身上的肌肉开始收缩,慢慢移动向应急楼梯口,刚才那个声音应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很快我的预感便得到了验证,楼梯间里又传来了一声异响,这次是“噗呲”一声,有点像红酒塞子被开启时候的声音一般。

我轻轻移步到门口,先从虚掩的门里往里一瞧,中午的太阳通过窄小的通风窗射在一角,楼梯间里光线并不好,但并没有看到人的痕迹,我轻轻一闪窜出门口的瞬间转向门后,依然空空如也,我刚松了口气,正要离开。

“嗯啊”,一声闷哼响起,这回听确切了,真的是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还是个低沉的女声,声音好像被刻意压住了,但是可以听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而且可以肯定是从我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的。

我顺着楼梯向上走了几步,仰头一瞧,阳光刚好照在第10层的楼梯口,让身处暗处的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幕正在上演的大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根柱子,确切点说是两根白柱子和两根黑柱子,很明显那两根白柱子是一双女人的腿,而且是一双很漂亮的腿,大腿又长又直,小腿纤细却不显瘦,是那种有肉但又不显得肥的腿型,白皙小巧的脚踝套在一双7寸多高跟的金色凉拖内,右边的脚踝上还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脚链上有个心形的坠饰,正随着女人身体的摆动而跳动着。

由于女人是背对着我这边,只能看到她的一对大白腿和脚,但就凭这点就让人觉得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诱人了,而此刻这双白腿正摆成个八字,从女人绷紧的脚踝可以知道她正沉腰挺臀,迎接着背后那个男人的冲击,那个男人裸着下半身,裤子只解开皮带褪在皮鞋上,从脚到屁股上都长满了浓密的黑色体毛,他的双手应该是附在女人的腰间,黑屁股一耸一耸的,可见那根东西正在女人体内做着活塞运动。

昏暗的楼梯间内,这对男女正沉浸在公共场合交媾的快感中,这男人中等身材,也不是很强壮,但是在操弄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是威风十足,他的抽送既迅勐而且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很深入的顶到女人内部,下面两个蛋蛋有规律的打在女人的臀肉上,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女人被插得浑身乱颤,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随之摆动,腿上的肥白肉被撞击得飞起颤抖,全身的关节好像可以随意扭动似的,顺着男人的节奏摇曳摆动,好像两只白色大蛇在空气中舞动,有种妖异十足的淫荡韵味。

这对男女估计在这个楼梯间里搞了有一段时间了,两人依旧性致勃勃,我估计快有十分钟左右,男人抓住女人的腰,引导着她转过身来,这个转身的过程并不快,因为男人的那东西还插在女人里面没拔出来,两个人只能一步一步的转动,男人一边转动一边依旧用原本的节奏操着女人,这就让他们的行动更加缓慢了,待到两人转成面对我这个方向的时候,男人突然加大抽插的速率,同时双手用力,女人很顺从的按照他的力道矮下身子,双膝刚好跪在仍在地板上的衣物上,臀部高高翘起形成狗交的姿态,这个时候可以看出女人的大腿特别长,虽然膝盖着地但是男人只要稍一矮身就可以从后面插入,男人开始一边插着女人的下身,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勐烈的撞击顶得女人的身体不断向前晃动,直至她的双手扶在栏杆上为止。

我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在女人的下面,由于这回女人背对着太阳,我只能模模煳煳看到一双白得耀眼的胳膊抱在栏杆上,女人的头部被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随着男人越来越大的动作,女人逐渐被挤着向前,最后连两个乳房都被挤进栏杆里,暴露在我的头上,虽然看不清楚她的乳房形状,但那两大团白肉的体积估计起码在E罩杯以上。

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夹在栏杆里,随着背后的动作相互撞动,时不时的拍打在空心的栏杆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原来最早吸引我过来的声音就是这么造出来的。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白皙肥嫩的肉体被撞击出一道道的肉浪,小小的楼梯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有一滴不知名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摸了下放鼻边一嗅,有一股夹杂着女人香气的腥味。

抬头仔细瞧去,只见几缕光线透过交配中的两个屁股,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变得鲜艳明亮,女人的下面像小馒头般鼓起,几丝稀疏弯曲的黑毛蜿蜒点缀到雪白平坦的小腹处,女人的外阴肥厚红润,很明显是三十以上的成熟女性,并且有很丰富的性生活历史,但是颜色并没有像普通女人一般变深,包括里面的小阴唇都是嫣红的,绝对是个极品尤物。

这对丰美的双唇此刻正被一条粗壮肉棒侵入,男人的东西算是比较大了,但是很明显女人下面的双唇并不是为这个尺寸设计的,男人肉棒的每一次侵入都得强硬的分开女人的肉瓣,克服里面一层层的阻力和吸力,方可完全深入。

这个男人的耐力极好,换了一般人碰上这种口小里深的女阴估计没几下就缴枪了,但是他已经持续抽查20分钟了还是精力充沛的维持着动作,随着他肉棒的插入和带出,女人下阴不停的被带出透明状的液体,和肉棒交界处的外唇上已经粘了不少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耸动箜箜发响。

女人貌似已经进入极度的兴奋状态,除了双臂牢牢抓住栏杆外,全身貌似软弱无力的向前倾倒,原本压抑得很好的闷哼声也逐渐放开,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女人的呻吟声很独特,不像普通女人一样哎呦哎呀的叫,也不是AV女优那种淫荡的大叫,而是一声声的“嗯”,声音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似的,每一句“嗯”的后头还带着一丝颤音,听起来就像“嗯呀、嗯啊……”

一般,有种纯熟女人被侵犯的同时又想极力维护自己尊严的感觉,但是尾音的那丝颤抖却又暴露了她已经被引发出的欲望之潮。

她身后的男人估计已经快到极限了,只听见他嘴里开始唿唿做声,下身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耸动,带动身下的女人波浪起伏,浑身白肉乱颤,下体被抽查得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逐渐汇聚成一条细线,缓慢的从女人的外阴留至小腹肚脐处,再继续向下延伸,屁股后的光线恰好射在上面,银光闪闪好像一条银链子系在女人腰部一般,随着男女愈来愈快的动作,左右摆动。

我知道这对男女估计差不多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已经免费观赏了一场肉戏没必要再继续看下去了,我这次的目的是要找铁拐李,很明显这两人不会和他有什么关联的,想到这里便悄声走出楼梯间。

走到1619一看,还是老样子没有人归来的痕迹,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在这里消磨了1个多小时毫无收获,已经无心再等下去,铁拐李这个怪人做事本身就不合常规,我想还是换个时间再来找他算了。

第002章走出16号楼,大中午的太阳依旧灼热射人,清天朗日的景象与刚才楼梯间里阴暗淫荡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我抬步向出口走去,小区里空荡荡的,绝大多数人都进入午休的时间。

突然间,有个人影从16号与17号间的通道中穿过,虽然我只是瞄了一眼,但印象很深刻的是那个人身材较矮,只是脑中的一闪念,我立马朝那个方向跑去,虽然我的启动速度极快,但是等我跑进那个通道时,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通道出口是两栋楼之间的一块绿地,摆了几个体育健身的器材,尽头是小区与外面的隔墙,沿着墙根另有两条通道,我跑到墙角观察了下,左边的通道尽头是另一堵墙,大约形成个40米左右的小胡同,右边的通道口连着另外几栋楼,我稍一停留,便转身向右边跑去,每经过一栋楼便看几眼楼间的空地,直到跑到尽头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刚才那几下穷追勐跑让我有些气喘,环顾四周定睛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跑回了小区门口,自己正在距离姚姐那个便利店不远处,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顺便就走回那家便利店。

小店里空荡荡的,除了姚姐再没其他人了,见到我走了进来,姚姐笑着跟我打招唿,不过我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假,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全无上午两个人相处时那么自然。

姚姐站在收银台后面,我拿了罐可乐走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她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小吊带,下半身被柜台挡住了看不见,两条白嫩的胳膊露在外头,吊带挺深的,一大块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她大概有164高吧,整整矮了我一个头,不过这个身高在南方女人中已经算高了,虽然不是刻意的,但我一低头就可以很轻松的浏览她的乳房,根据目测这对乳房的分量绝对不小,可是居然没有被衣服束缚出一道沟来,而是颤巍巍的藏在稀薄的布料后,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左右摆动,而且她的吊带上可以看出有两个很明显的小凸点,难道她没有戴胸罩吗?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激动,唿吸不由得一粗,这个丰腴迷人的姚姐,看来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啊,不仅仅是爱八卦爱老公的小女人一个。

姚姐貌似感觉到我的变化一般,低着头给我找零钱,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慢得要急死人,她的脸蛋挺小巧,除了鼻翼上有几个小麻点外,皮肤白白的嫩嫩的,双唇有点短,却很丰满肥厚,一双大眼睛低着不敢看我,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扑闪扑闪着。

我的唿出来的气息正好吹在她的额头上,只见她窄窄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几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熘,店里虽然没有开空调,但是墙角有台风扇正对着收银台吹,有这么热吗?姚姐的双唇突然抿了一抿,露出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双唇鲜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约等了3分钟后她才把钱找好递给我,我正伸手去接,两只手刚碰到一起的瞬间,姚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下抓得还挺紧的,只见她那双还算白皙柔软的手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不少。

“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姚姐很奇怪,从我第二次进店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股邪门劲。

“不,不要,没…没什么,我没事的”姚姐好像从梦里突然醒过来似的,连忙摇头否认,手里也松了下来,向从我手中抽离,可是双手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

这个女人,看看是谁玩谁吧。

我有些轻薄的把她的双手放在手心里,肆意的抚弄着,看来姚姐的老公对她还真不错,这女人的手绝不是平时忙里忙外的老板娘可以养出来的,光滑细腻,白嫩的指尖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没想到她还挺风骚的。

“你,你想干嘛,可以放开我吗?”

姚姐好像有些着急的样子,她总算抬头看着我了,两只大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焦急,有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一种悲伤的感觉。

这个眼神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不对,怎么会出现在姚姐眼中,这是为什么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的脑中好像放幻灯片般闪过好多影像,有高楼,有灯光,有男人,也有女人,很多个,各式各样的女人,各种年龄的男人,奇怪的是那些女人的脸部都是空白的,只看得见一双眼睛,而每一个眼神都跟姚姐那么像…我是怎么了,脑子好像电脑无法承受过多的数据量般死机了,一阵剧痛袭来,我又回到了现实。

姚姐看到我唿吸见粗,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她,心里更加发怕,开始用力从我手中挣脱。

但她那点力量怎么可能敌得过我,我手一抬,她便不由得被我带着动,一双胳膊立马抬了起来。

咦,我又发现了一个情况,姚姐那双白胳膊下面却很不协调的印上了几道红痕,好像是前不久压在什么硬物上一般,这个肯定是在很近的时间内摩擦出来的,因为这种擦痕如果太久的话就会自动消失,太短的话颜色又会比现在这样更深,是谁造成姚姐身上的红痕呢,难道是老张,看不出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妻子却这么粗野。

不过这个发现却把我从刚才一阵混乱的记忆中拉了回来,我松开姚姐的手,觉得头部有些发紧,好像过多的血液涌上了额头,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姚姐,你这里好热,我进来吹吹风扇吧。”

我说完就准备从旁边走进收银台。

姚姐好像突然间被雷噼到了一般,重重的跺了一下脚,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脚步,她双手向外推着我,一边说:

“别,你可能是中暑了,中暑了不能吹风扇,会感冒的。”

没想到姚姐的力气还蛮大的,再加上我确实有些头晕,这一推居然把我这160多斤的身躯推回了一步,我的一只脚绊在旁边的货架腿上,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姚姐“哎呀”一声,被我向后的力气一带,也随之向前倾倒。

我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面,没等缓过气来,一对温软浑圆的肉球已经挟着香气扑面而来,姚姐再次发出一声轻吟,整个人却头朝下扑倒在我的身上,我的视线顿时被两团肥嫩细腻的白肉盖住,触感、气味和尺寸都相当不错。

由于我前面跑了一大圈,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加上姚姐这一扯,胸前衬衫的纽扣被带开了2个,姚姐想要用手撑着我的胸膛起身,那双滑腻的小手触到我坟起的胸肌,不由得手里一颤,再次滑倒。

这次她的脸正好与我正面相对,一对鲜红丝润的小嘴正好贴在了我的嘴上,闻着我身上夹杂着汗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她浑身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再也难以起身。

我的下身已经早被唤醒了,此刻正举旗高高向姚姐致敬,我一边手按在姚姐的臀部,一边向她小吊带之下的大腿摸去,嘴上却叼住姚姐的双唇,伸舌吻去。

姚姐不知是真的手足无力,还是被我身上的气味给迷住了,双唇既不接纳我的舌头,但也不做抵抗,只是闭着眼睛,脸上一阵潮红,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玩弄。

由于她趴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她的背臀以及双腿,她今天穿的那条碎花小吊带极短,裙长只勉强遮住了那对丰满肥厚的屁股,一双白皙滑腻的长腿,没有穿丝袜的小脚套在一双金色的高跟露趾凉拖内,花瓣似的细白脚趾头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我突然发现姚姐脚上的这双露趾凉拖很眼熟,金色、露趾、差不多也是7寸高的跟,这不就跟刚才在楼梯间里见到的那个女人脚上是同一个款式吗?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姚姐,难道姚姐真的背夫出轨了,在距离老公还不到300米的阴暗的楼梯间内,与另外的男人偷情。

我一只手从姚姐的大腿浮游向上,深入她的裙内探索,越往上摸去,我越发现姚姐的大腿上湿漉漉的,好像粘着一种什么液体似得,虽然外面太阳很大,但是这店里没这么热吧,姚姐难道体质这么容易发汗。

我的手继续向上,已经进入了姚姐胯下,居然没有碰上预想中的内裤,手指头直接碰上了一块温热湿滑的地方,一团黏煳煳的毛发缠在我的手指上,我的中指一长,不小心便被两块滑腻柔软的嫩肉给夹住。

这不就是女人的下体吗?难道从上午到现在,姚姐一直没有穿内裤在跟我聊天。

我今天初次被震住了,这么一个白嫩水灵的少妇,一个精明开朗的便利店老板娘,一个对老公体贴备至的妻子,居然在大白天的中午光着丰满的肥白屁股,双腿间夹着来历不明的液体,用她职业般温柔的笑容与清脆的话语,迎接着来往的顾客。

没穿内裤的下体被我的手指侵入,姚姐不由得叫了一声,但是浑身还是软趴趴的,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我趁机吸住她张开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分开她的唇齿,与她已经火热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的舌吻迅勐炙热,姚姐从最初的被动迎接到被挑起情欲,与我回舌交接只用了不到半分钟,两个刚认识不到3个小时的陌生男女已经陷入舌头间的肉搏,两条舌头相互纠缠,舔舐吸允着对方的口水。

姚姐的舌头相当的灵活,像是很有丰富的口舌经验一般,这是老张平时调教得当的成果吗?舌尖上的热度就像电流般传遍姚姐的全身,我只觉得深入她雪股间的那只中指突地一紧,姚姐下体内一圈圈肥厚的嫩肉套了上来,我怎肯在女人面前示弱,一边手抓住姚姐胸前双丸,另一边伸出除食指和尾指外的三个指头,分开姚姐小穴里紧实的肉壁,用接近肉眼不可辨别的速度迅速插入抽出中,我的手指修长结实,每一下都顶在她那块敏感的嫩肉上。

如果说姚姐前面还可以主导自己的身体迎合我的动作的话,待我使出了指头上的杀招后,她整个人就完全沦陷了,全身随着我指头的动作不停抽搐,也不顾临街的人流和可能上门的顾客撞见,随着身体的摇摆甩动着头发,两条白皙的腿无意识的在地板上磨蹭着,好像通过与冰凉地板的接触可以缓解下体和身上的火热似的,嘴里发出一种难以压抑,却试图努力控制住的呻吟,呻吟声中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媚意,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她此刻已经沉浸在光天化日下淫乱的刺激中。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外头的太阳没有半丝削弱的意思,大街上除了来往的车辆基本很少行人,但这个便利店是在小区门口,迟早有出入的人会经过,如果他们经过平时常去买东西的“新颖小店”时,会有那么一丝好奇心起,或者是顺便瞧瞧那个风韵的老板娘的时候,他们肯定会看到一场难得一见的绮丽景象。

小店不大,60多平方的面积,门口一半面积被一个柜台和收银台占据了,里面是一排排的货架,而在收银台和货架之间的地板上,小店的女主人、老实人张新的妻子、小区里人称“便利西施”的姚姐,此刻却衣冠不整、裸露着大半个白嫩的屁股,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被男人用手指奸到高潮迭起。

室内春色满园,户外车水马龙,两者貌似毫不相干却在这里结合到一起了,直至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个默契。

“老婆,我来接班了,你累了没有。”

姚姐老公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姚姐的嵴椎上打了一针似的,她突如其然的就惊醒了,全身一直,双腿收拢,就想从我身上站起来。

可是在此之前,她刚刚被我的手指送到了濒临巅峰的状态,身子虽然起来了,但是下体却没有松弛,那一圈圈的嫩肉仍然用强大的吸力挽留着我的指头,姚姐的双腿是站了起来,但是下体仍然夹着我的手,动又动不了,站又站不直,整个人只好用手抓住我插在她体内的那只手臂,才能保持平衡,远远望去,姚姐就像是只小白羊,被我插入下体的手撑举在空中似的,在这个姿势下姚姐只觉得下体的肌肉已经撑不住了,自动放弃防御让我深入,我只觉得手里一烫,半只手已经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湿漉漉的洞穴中,姚姐拼命的夹紧两个屁股瓣,双腿一阵打摆子,下体涌出一大滩透明的液体,居然就在我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姚姐已经陷入了个无法脱身的困局,外面自己丈夫的脚步正在逼近,自己的下体却被男人主宰着,只能抓住我的手苦苦哀求:

“小高,你饶了我吧,放过姐姐这次吧。”

“我不想让老公看到这些,你以后再找姐姐好吗,我孩子还小。”

不知是她的神态还是她说的话触动了我心里的一角,我双腿一弓,嵴背收缩,霍得从地上挺起身来,同时手里却没有一丝放松,顺势抱着姚姐那80多斤的身体,几步就窜入了收银台后,沉臂将姚姐放在收银台下,收银台是用黑色的三合板做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状况,里面这边用一条墨绿的绒布拉成个帘子,帘子中间开了条缝,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躲里面。

我刚放好,老张就已经走了进来,我的手臂正好放在收银机上,装作在摆弄机器的样子。

老张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早上那个陌生人却站在店子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咦,你在店里干嘛,我老婆人呢?”

我刚想回答,靠近门口的柜台那边忽的站起一个人,姚姐不知什么时候从收银台下爬了过去,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还在你身上软成一滩泥,这个时候却快得像只猎豹,一边扭着湿透的大白屁股爬行,一边就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了,除了几缕被汗黏住的头发偷偷溢了出来外,白皙的脸上稍有红晕,但脸色却沉静如水。

“你没事蹲着干嘛?”

老张看到妻子,松了口气,不过仍用狐疑的眼光扫量着姚姐,想从她身上看出点端倪。

“我干嘛?我大中午的在店里忙了3个多小时,收银机还出故障了,正好小高过来帮我修修看,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帮他捡螺丝刀。”

姚姐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气势汹汹得像只凶悍的母虎,边说边舞动着手,她手里还真拿着把螺丝刀,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但编好了应对老公的言辞,还这么巧手边就有一把螺丝刀。

老张本来还有几分疑心,被老婆这么一吼顿时蔫了半截,也不敢再做抵抗,惙惙的说:

“我中午就喝了两瓶啤酒,睡得久了点,老婆别生气了,我这不就来替你了吗,你快回家休息吧。”

姚姐得势不饶人,嘴里说着:

“还休息,你还做不做生意了,2点多的时候‘零界&;#39;网吧叫送外卖,我一个人走不开,现在都迟了10几分钟了,你再不来我就得关店门去送货了。”

老张自知理亏,立马讨好说:

“老婆你息怒,我这就去送货,你先歇会,等我回来替你看店。”

姚姐转怒为喜,嗔到:

“那不快去,还等啥,吵吵闹闹的,让客人看了笑话。”

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实在佩服,答道:

“没事,我也没帮得上什么忙,先走一步了。”

姚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拉了一把我的胳膊问:

“小高,你早上说要找的那个铁拐李干嘛?找到人了吗?”

她看着我,眼神里好像有些东西要说出来似的,但我并不确定她的意思。

“没有,我在他房子外面等了1个小时,没有人在家的样子,也没有看到有人找他。”

“哦”姚姐默然的收回了手臂,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说:

“铁拐李这个人有些神出鬼没的,平时也很少在家,不过听说他有时候会跑去网吧上网消遣,也许你可以去打听下”,边说着边向老张那边努了下嘴,示意他赶紧收拾东西。

“好,那我也顺便去看看,张哥我跟你一起。”

我看了姚姐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看得姚姐脸上又是一红,低下头走过去给老张送上送货单,跟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却用手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然后似笑非笑的站在老公背后,眼神妩媚得快要滴出水似的。

“小高,有空多来店里坐坐啊,说不定姚姐会帮你回忆起更多的事情呢。”

这个姚姐,真不是一般的居家少妇,神情姿态多样的让人应接不暇,老张守着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媳妇,不知道是福是祸。

第003章我和老张各拎着两个便当袋向“零界网吧”走去,每个袋里装着6份便当,分量虽多但并不是很重,那个网吧也距离这里不远,所以我们两人就边聊边走着过去。

或许是想要挽回刚才在店里丧失的脸面,老张一路上不绝口的向我吹嘘他日常的夫道威严,姚姐在他口中简直被描写成一个恬静顺从、温柔可人的小媳妇,却不知他身边这个男子就在半小时前用指头便把他媳妇戏弄得淫水四溅,更别提我拎着便当袋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姚姐下体的味道。

不过既然玩弄了别人的妻子,配合着被绿帽的丈夫,让他自我满足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老张的信口开河,我只是端出一份倾听的态势,任其自由发挥,然后抓住空隙,就仔细盘问关于铁拐李和那个网吧的事。

虽然老张的口水主要使用在他虚构的男子汉叙事中,但从他口中我挖出了不少东西。

这个网吧所在的位置就在原三港公司家属楼改建后的大厦里。

这个大厦叫“福佑中心”,名义上是一家台资企业开发的,但是据小道消息传,幕后的控制者是三港公司的几个老总和国资委的部分领导,没有他们的运作,这个地段的土地没可能用这个超低价格拿到。

而且项目原来立项是妇女儿童文化中心,建成后居然以住宅的名义出售了,除了底部的5层用于商业开发外,5-38层全部设计成高档的公寓套房,顶楼还有5层被改建成私人会所,这个会所十分神秘,除了一架会员电梯外没有其他通道可到达,经常有挂着军牌、零开头牌号的豪车驶入地下车库,然后从专设在负二层车库的电梯入口上去。

据说这个会所里面的装修极尽奢华,房间设施比五星级大酒店还华丽,而且经常有一些极为美艳动人、气质高贵的女人在里面出没。

不过我想以上内容基本上都是老张意淫出来的,因为除了豪车外其他的东西他根本没机会见到。

老张越说越兴奋,好像这些场景从他这个小人物口中说出的时候,自己也瞬间提高了社会阶层与档次似的,一张平凡的脸顿时也焕发出难得的光芒。

说着说着,他突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凑到我身边说道:

“你别以为我说大话,我还真见到过其中的一个美人,而且还是经常见到。”

也没等我搭嘴,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这个女人啊,别提有多水灵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看上去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一双长腿一对大波,简直比电影明星和模特还性感,那个皮肤又白又细,比我老婆还要白上三分。”

说起这个女人,老张眼中就像桃花盛开般灿烂,还吧嗒吧嗒的吞咽着口水,别提多恶心了。

我半信半疑的说他是在幻想平时看的小日本电影里的女主角,他被我一激便急了,连下毒誓说自己所说的绝不虚假,而且这个女的就住在这栋大厦里,我只要多来几次一定可以看到的。

我故意打击他,说那也可能是从事某些职业的女性,现在很多这种上门服务的。

“这个你一定要信我,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她就是这个&;#39;零界网吧&;#39;的老板,别的不说我一个月至少见她两三次,还有一次我还送外卖到过她家里呢。”

为了维护自己所言非虚,老张开始指手画脚的向我描述起来。

“不过小兄弟你猜的也有几分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又美又有钱,但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嘿嘿”他说完,停顿了下,想卖个关子,但我并不接腔问他,他等了会忍不住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虽然很美,但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在我们这一块已经人尽皆知了。她已经结婚有老公了,但是还经常跟外头的男人混在一起,而且那些男人什么样的都有,什么年龄的都可以搞她。”

“而且,有时候搞的兴起,就毫不遮掩的拉着在公共场所弄起来,光我自己就碰见过了两三次,不过我比他们更强点,她身上那些好处我再清楚不过了……嘿嘿。”

老张越说越离谱,好像自己真的跟他所说的那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似的,不过我是不会相信他的吹嘘的,这个平日里老实寡言、唯唯诺诺,甚至有几分惧内的中年男人,在谈起自己所谓的艳遇时,却也是一番眉飞色舞的姿态,满脸堆满猥琐的笑容。

这个男人,自己家中有一个风韵十足的妻子却并不满足,在谈论外面的美艳女人的时候,依然垂涎三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戴了一顶绿帽。

也许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总在觊觎别人拥有的美好事物,一旦某天别人稍有松懈,他们便忙不迭的去试图占有他人的物品,他人的妻子。

走了大概800米左右,在我快要对老张的猥琐嘴脸难以忍受之前,总算到达了那个福佑中心,虽然这楼是在三港公司家属楼的原址上建起来的,但是周围环境的变化已经让我找不到一丝旧日的痕迹。

这是一座外表涂成奶黄色的大楼,地下的五层是圆形的玻璃幕墙建筑,五层开始面积缩小了一半,变成正方形的塔楼直上到顶,从空中望去应该像古代的铜钱,外圆内方,可是从楼底下看过去,整个大楼就像根男人的阳具般,耸立在城市里。

大楼一到三层整层都被中国银行的一个分行占去办公,我们从偏门的电梯上了四楼,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零界网吧。

这个网吧占地大概400多平方米的样子,装修和内部环境都比较新,入门正对着是黑色大理石拼接而成的一个服务吧台,右边是一排排带隔板电脑桌分开的上网区,左边则是一个个黑色玻璃钢做成的可以转动的圆盘,每个圆盘上背靠背放两台电脑,应该是比较高档的雅座区,整个网吧的电脑都是当时最好的配置,估计有200多个位子,虽然是中午,但是网吧里几乎坐满了位子,看来这个网吧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吧台后坐着两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小妹,老张忙着分便当,我懒得理他,自己到雅座区开了台电脑坐了下来。

现在公安对互联网的监控越来越严了,来网吧上个网都需要身份证,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基本上开业的网吧都会有几十张备用的身份证,以备给像我这样的散客。

刚坐了下来,电脑还没启动,对面的位子就跑过来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孩子。

说是小孩子那是因为他虽然个子已经挺高了,大概有178左右,但是身上瘦瘪瘪的没几两肉,脸上稚气犹存,还带有几分婴儿肥,五官长得还算端正,双唇肥厚带着几分肉欲,唇上几撇嫩黄的毛须显示正在青春发育阶段,脸上有一股粗野、狂傲的神色,再加上一头烫卷得像流行韩星似的黄发,修身的花衬衫和窄裤管的裤子,典型的90后不良少年的装扮。

这小子好像跟这个网吧很熟的样子,一进门也不用登记什么直接就走到我对面,径直开了电脑开始玩他的游戏,而且也不用耳麦,直接把音响开到最大,各种网络流行的神曲震得我莫名火起。

更有甚者,他玩得兴起居然把双脚翘起来,放在电脑桌上,虽然这个电脑桌已经很大了,但是毕竟是两人共用的,他那双沾满泥土灰尘的平底鞋就这么摆在我对面,这让我有点忍耐不住了。

这小子一边翘着脚,一边还听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像磕了药似的,那双腿也不安分随着摆动,嗑得桌子直摇晃。

我刚好在抽烟,烟灰缸被他一磕跳了起来,撒出来了不少。

我顿时毛了,抓起烟灰缸往他桌子上一甩,骂道:

“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影响别人”那小子被我这么一吼有点愣住,大概他从没在这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等他反应过来,孩童般的脸上现出狰狞的神态,额头上青筋抽动,一张肥嘴里大喘着气,站起来就想朝我扑过来,嘴里还骂着:

“操你妈,老子就是这样,怎么了,管你屌事啊,你他妈的是找死是不是?”

说着挥拳就打,我左手夹着烟,瞧都不用瞧,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拳头,虎口稍一用劲,那小子便疼得直弯腰,嘴里还哎呦哎呦嚷个不停,我右手一甩,他往旁边闪了几步,靠在一个不锈钢栏杆上,嘴里仍骂骂咧咧的。

我站起身来,他以为有机可趁,冷不熘一脚朝我小腿踹来,没想到我抬脚一踢,速度居然比他更快,正好踢在他踹过来的小腿上,这一下可不轻,他直接失去平衡,摔在玻璃钢的圆盘上,抱着小腿直嚎。

我已经脚下留情了,这一脚只是让他得瘸着走上三、四天,要是再踢正点,他就得骨折住院去。

我们这几下打斗极快,很快就以我压倒性的优势获胜,那小子可能在这里已经恶名远扬了,看他被打倒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网吧里的保安和其他人只是远远看着,没人愿意上来干涉,我坐回原来的位子,继续抽我刚才那根烟。

那小子干嚎了几声,一阵恶俗的“爱情买卖”铃声响起,他连忙掏出一支iphone手机接电话,一听电话里的声音,原本哭丧着的脸立马放松了下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栏杆爬了起来,一边对着电话讲。

“你到哪了,怎么这么慢,让我等了老半天,下次再这样就要惩罚你了。”

说到末尾的几个字的时候,他那张让人看了就讨厌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淫邪的神色。

电话里的那个人好像在解释什么,但是他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咬牙切齿的说:

“我今天遇到个神经病,你们大厦是怎么管理的,疯子打人都没人管,还有那个保安,吃饱了不干事,赶紧给我开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就叫我叔叔来查你们。”

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还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管电话里对方说什么,口气强硬的说:

“你还有十分钟,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要带什么、穿什么,自己清楚,不要再犯错,犯错你就惨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收了电话,那小子在我桌前走了两圈,还往玻璃圆盘上吐了口痰,恶狠狠的撂下了两句话,让我有种别跑,他会带人来收拾我的,到时候要我跪下叫爷爷饶命。

说完两句狠话,这小子立马一瘸一拐的走了,生怕我追上去打他似的,一边走一边还回头看我有没有动作,我才懒得理这种不良少年,看他朝吧台那边走去,我就转身打开电脑,开始做我的事情。

我很熟练的打开谷歌,输入“城乡建设委员会”、“国资委”等几个关键词,同时对照谷歌地图开始寻找地点,期间又打了几个电话给网页上提供的号码,并把收集到的信息记在纸上,纸笔当然是由网吧提供的。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不时会抬头看看周围,虽然那小子不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就算他叫多少人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当前的局面容不得我有一点闪失,与生俱来的警惕才让我活到现在。

我坐的这个位置刚好斜对着吧台,吧台后面是一大面黑色大理石墙,墙上嵌着橙色的“零界”两个大字,墙后面是卫生间,整个网吧就这个位置设有卫生间,所以左右两边的都要到吧台后面上卫生间。

在某次抬头的瞬间,有一个靓丽的倩影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这边,在跟吧台里面讲些什么,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但是就凭那窈窕丰润的身材,已经足够诱人了。

她很高挑,远远看上去将近180高,如果除去她脚下高跟鞋的高度,估计也有172左右。

由于是背对着我,只看得见她黑云般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发髻下那段洁白的脖颈修长优美,上身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衣,衬衣是那种袖口很上面的短袖,花边袖口露出的双臂细长圆润。

她的皮肤非常的白,是那种很少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窄窄的香肩下曲线顺着腰线向里收缩,直至臀部才突然向外膨胀,她的下身穿一条银灰色的筒裙,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筒裙下面的小腿修长笔直,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一点也不显瘦,骨肉白嫩均匀饱满,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双脚蹬在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上。

她的双腿极其修长,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同时臀部又极为硕大丰满,将银灰色的筒裙绷得紧紧的,更显得她的小腰细得惊人。

她对吧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接到一个电话,对着电话很短的说了几句后,便将手里的电话和一直拎在臂弯里的一个黑色小羊皮包包交给吧台小妹,然后以一种优雅的步姿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我有点不舍的收回眼神,心里总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似的,可是无论怎么想我也想不起背影的主人是谁。

“嗡”一声,我的脑中再次传过一阵刺痛,这该死的每次在我试图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用这种手段阻止我的思考。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从回忆里搜索她?谁能告诉我,看到她的时候头会开始疼?谁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第004章目送着那个光背影就让人动心不已的美人消失在大理石墙后,我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给小黑打电话。

小黑是同我一起打拼起来的朋友,两个人多年来出生入死,共同进退,情谊堪比亲兄弟。

这次我自个出来,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还需要小黑帮我协调,而且他在搜集打听情报方面是个行家,这个时候我正需要有个人帮我分析分析。

打了半天电话,手机一直是忙音,小黑这家伙哪去了,关键时刻怎么不接电话?我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无聊的浏览着网络上的新闻。

现在网络上真的是什么新闻都有,邻近一个市发生了一起枪击案,嫌犯居然是公安干警,更离奇的是枪击对象还是一个金融部门的政府官员,最为让人惊叹的是,传说枪击发生现场还有嫌犯的妻子在,而嫌犯妻子正在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内跟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个被枪击对象在偷情。

这么狗血与八卦横飞的剧情,简直跟网络写手写的小说差不多了,相比起来什么宁波市一家典当行被抢、南山岛犯罪嫌疑人飞越精神病院、某私家整容医师被杀在工作室,都算不上啥新闻了。

这个国家真是越来越堕落了,物欲横流、道德沦丧,每个人都为名利、财富、欲望驱使着,所行的事情都跟动物差不多。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小黑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我有些烦闷,转身抽根烟,正好看见那个讨厌的小子从卫生间那个方向走了出来。

这次他身边还有个个头较矮的小伙伴,也是穿着那种窄裤管的裤子,一件绿t恤衫,理了个莫西干式的发型,满脸的青春痘,年纪跟那小子差不多。

那小子一只手压在小伙伴的肩膀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简直把他当做一只人肉拐杖来柱,但是他的小伙伴毫无怨言,小心翼翼的扶着那小子走路。

那小子不知刚才吃了什么仙药,脸色比之前好看多了,但是神态间那种淫邪的气息却更重了,一边迈动着腿一边还用挑衅的眼神瞧我这边,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不屑的竖起中指回敬了那小子,他悻悻的在小伙伴的搀扶下走出了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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