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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梦境(一)恶梦,这是恶梦,挽歌就这样子的说服着自己,这个梦已经很多次了,挽歌也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

几乎放弃行动的,挽歌任由人抓着自己手臂,压在石桌上,用铁环将自己的脖子和双手、双脚固定在桌上,挽歌翘着屁股,从石桌上可以往下看,自己在高塔之上,而底下是一片人海,兴奋的呐喊着不知意义的语句,欢呼着怪异的口号,激烈又疯狂。

“疯狂的人类………”

无视自身的处境,挽歌心理带着嘲笑的看着下面的人海,直到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凉。

“要来了………”

几乎在挽歌闪过这念头的同时,剧烈的疼痛跟着啪的一声巨响,从屁股直直冲击挽歌的脑袋。

“”即使早有预感,但有那么二、三秒,挽歌的意识一片空白,她整个人的一切,从身体到心灵,都像被那瞬间的剧痛整个支配一般,直到第二下的剧痛再次从屁股传来,挽歌的意识才又回到身体,然后化成激烈的呐喊。

“啊——————!!!!!!!!”

以挽歌的呐喊为开头,底下的人海爆出更加疯狂的高呼,但不论是挽歌发出的尖叫声,还是底下人的喧闹,都完全没有办法影响到后面人拍打挽歌屁股的动作。

那人以特殊而不带规律的节奏,以坚定近乎虔诚的态度,使用着挽歌不知道的器具,一下一下拍打着挽歌的臀部,一下一下,厚重、确实、凶猛的力道,打得挽歌痛哭,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拍打,确实的重击,打得挽歌尖叫。

无法习惯、无法忍受,每一下的打击都让挽歌痛苦,也;让她兴奋。

在欢呼和呐喊声中,挽歌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乐器,乐手就是后面的人,每一下,每一记,用着那工具,操作着名为挽歌的乐器,奏放出名为哀嚎的乐曲。

没有人理会挽歌的存在,没有人在意挽歌的存在,她;只是一个在这场合被使用的道具,一个负责发出哀嚎的人形乐器。

被无视存在的轻蔑,被当成物品的对待,几乎让挽歌羞愧欲死,但;她只能在那人的拍打(操作)下,发出一声;一声的哀鸣、尖叫。

随着拍打次数的增加,除了屁股的疼痛感外,开始跟着每一下的重击,挽歌的阴道、子宫便一阵抽搐,当拍打越来越快时,挽歌的尖叫越加高昂,底下的人海欢呼更是热烈。

而底下的人越热烈,挽歌的反应越不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一片湿滑,彷彿每一下的拍打都有着水声,每一下的拍打造成的抽搐越来越大,最后都让她的双腿乃至腰臀都在抽搐。

她的阴道、子宫甚至屁眼,都因为残忍的拍打而战栗,懦弱背叛自己的主人,向残忍的凶手流泪哭喊,换来的是一记;一记更强的重击。

挽歌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但就如乐曲终将结束,以挽歌做为乐器的这场演奏在一记挽歌至今所挨打的最强力道中,以挽歌尖略的尖叫划下句点。

在自己发出最高昂的尖叫同时,挽歌也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出大股热流。

“啊啊啊啊啊——————!”

猛然从床上做起,挽歌紧张的伸手捂住双腿之间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尿出来……………”

“又作梦了……”

跪坐在床上,挽歌按着自己的小穴,自言自语着,脸色突然一红,拿起手看向自己的小穴,隔着内裤那一片明显的湿痕,挽歌的脸蛋一片羞红。

“讨厌的梦……………………”

喃喃低语的抱怨着,挽歌的手指却忍不住的伸进内裤,上下抽动着。

小小的套房里,慢慢响起压抑的呻吟声。

梦境(二)“挽歌。”

“是,教授。”

挽歌抱着整理好的文件,正要离开教授办公室,却被教授喊住。

“你这礼拜六有空吗?”

“教授?”

挽歌讶异的看着教授,她们教授年过四十,已经成家立业,还有两个小孩,现在竟然……“那什么眼神,是我以前老师想找你啦。”

一看挽歌的眼神,教授便知道被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

“教授的老师?”

挽歌更一头雾水了,虽然是助理,但挽歌只是行政助理,帮忙教授处理文书业务而已,与教授的专业没有任何关联,教授的老师为何要找她?

“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过那个像是在祭祀的梦吗,我上次碰到老师的时候顺便跟他提过,他很感兴趣,所以想找你去问问。”

“咦?那个梦?”

挽歌曾经在一次教授与学生谈论亚马逊、马雅地区古代祭祀习俗的场合中,心血来潮的提过那个梦境,当然是以旁观者而非主角的身分,当时教授确实表示出很有意思的看法,但是挽歌没有想到教授会特意把这事跟他的老师提起。

“老师他对於古代祭祀的方面很有研究,对你的梦也很有兴趣,所以想跟你聊聊,瞭解一下细节,你如果有空的话,老师说周六整天都可以,你可以去看看。”

***********************************************************************考虑了三天,挽歌还是拿着教授给的地址去那位李老师的家拜访,对於自己的梦境,挽歌也是充满好奇的,而且那位李老师又是教授的熟人,挽歌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李老师的家位置有点偏远,一路走来,虽然基本的生活设施附近都有,但人烟比起闹区还是有点稀少,按照地址到达位置后,挽歌便被眼前的独栋豪宅吓到,不知是否这个影响,见到出来接她的李老师后,挽歌便觉得有种压迫感。

李老师年纪大概五、六十岁了,中等身材但没有发福的迹象,体型看上去有着经常锻炼的结实,教授说李老师前阵子刚从海外研究的第一线回来,看来是货真价实的实战派,而面对头发灰白面容严肃的李老师,挽歌有种自己是作错事的小孩面对老师的错觉,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却还是紧张不已。

还好见面后李老师便很热情的招待挽歌,稍微闲聊一阵,询问有关梦境的一些细节之后,李老师面色怪异的拿出一份资料,便开始进入主题。

“赵小姐,你在那个梦境里,所看到的祭台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李老师先拿出一叠照片摊在桌上,指着其中几张的祭台给挽歌看,挽歌看到照片的瞬间,双腿间的部位便猛然抽搐一下,照片中的祭台模样,跟挽歌梦里的石桌一摸一样,只是外型看上去更加破旧,似乎受到时间不少的摧残。

“…李老师,这个是祭台?”

慌张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挽歌尽量让自己装作平静的问道,李老师像是没有注意到,兴致昂然的说道:

“这是大概在十六年前在雨林发现的遗迹,按照时间推测,大概是跟马雅文明古典期时期相同的东西,发现时的位置因为时代变迁的关系,成了一座小丘,但是经过研究,那个地区以前是座平原。”

“经过调查,以那祭台为中心,附近周围有些住宅的残骸还有生活痕迹,推测是曾经有规模与一个小国差不多等级的文明存在。”

“我曾经受邀去调查那个祭台,根据祭台上的刻文,还有附近部落的口述后,我大概推测出这个祭台是作什么的。”

李老师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的发现,挽歌只是一张一张的看着那祭台的照片,梦里的回忆越来越清晰,那刻骨的疼痛,悲惨的羞辱,还有最后那解放的高潮,让挽歌忍不住紧紧夹着双腿。

“讨厌……湿…湿掉了…………“身体的反应让挽歌羞愧,强押着情绪,挽歌微红着脸问道:

“跟我梦到的祭台是一模一样的,这个祭台是?”

李老师像是等待挽歌开口一般,神色一正问道:

“你听过祭神吗?”

“祭神………生人活祭那种?”

挽歌眉头一皱,不知为何,她隐隐约约的讨厌这个猜测的答案。

“不不,虽然是用人当祭品,但是并不是活祭那样子血腥的。”

李老师摇摇手说道。

“这个祭祀仪式,是由祭女来代表将整个国家一年的罪孽向神明偿还。”

“妓女?偿还?”

挽歌对一堆的名词感到困惑,尤其是妓女二字让她说不出的异样。

“祭典的祭,不是妓女的妓。”

李老师先纠正了挽歌的误会,然后继续说道:

“那个民族的人认为,每个人每天都会犯下一点小过错,这些小过错如果长期累积的话,会让神明愤怒。”

“所以每年一次,几乎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在城中央的高塔集合,由神明的代言人,可能是国王吧?由他代表全国的人,在高塔的祭台上,鞭打祭女。”

“祭女是由20至30岁的女性担任,担任祭女的女子每年会在神庙里祈祷,然后在祭典时才会离开神庙,由代言人在全国人民面前鞭打她。”

“鞭打………”

挽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利用桌子的掩饰,隔着裙子将手轻轻按在肉穴上。

“不行…怎……怎么在陌生人面前…………”

挽歌脸色修红的低着头,看着桌上的照片,但脑袋里却不断的想着梦中,想着被鞭打的疼痛,想着被当成物品的羞辱,手指开始细微的、轻轻的,隔着裙子揉弄着自己的肉穴。

“根据他们的说法,祭女要在祭台上放开自己的一切,让代言人鞭打自己,然后放声哭喊,向神明宣告他们在为自己累积的过错赎罪。”

李老师像是没有发现挽歌的反应,继续说着:

“声音越大,祭女被打得越惨,人民越是欢喜,那代表神明听得越清楚,人民可以平安的度过下一年。”

“你看这里,颜色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吧?”

李老师说到这里,伸手指着一张照片说道。

“这是………”

偷偷自慰的行为被打断,挽歌像做错事的小孩红着脸,顺着李老师的手指看去地方,脸色一下子暴红,她知道那里是那里,在祭典中,祭台上,她被强迫趴的位置,刚好是她的跨间……肉穴对着的地方。

“经过检验,那个位置有人体体液的成分,虽然分析不出具体的成分,但我推测应该是祭女被鞭打到失禁的尿液和…………”

说到这里,李老师突然不说了,但是挽歌却很清楚他没说出的部分,那是除了失禁的尿水外,还有高潮喷出的淫水…………“赵小姐。”

在挽歌几乎沈浸在自己已经虚幻不分的感觉中,李老师却突然喊她一声。

“啊……是!”

挽歌身体一震,连忙挺起身子回应,桌子下的屁股和双腿轻轻颤抖着,挽歌暗暗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泄、泄了………………”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看,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看着挽歌尴尬的反应,李老师脸上带着异样的微笑,对着挽歌说道,看着李老师的微笑,挽歌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但一股莫名的服从想法,让挽歌乖乖的点头。

带着双腿间湿热的不适感,挽歌跟着李老师从客厅一起往屋子的里面走去。

当李老师打开一扇铁门,带着挽歌走进去后,挽歌第一眼看到的,是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石台。

站在石台面前,挽歌整个人僵硬着,梦境中的物品出现在现实,挽歌发现自己思考快出现崩溃了。

“这个是我按照那个石台的规格请人重做的。”

李老师的声音在挽歌身后响起,挽歌慢慢的转过身子,看着李老师,李老师手上拿着一个像鞭子又像板子的物品,原本让挽歌感到压迫感的气势暴涨,让挽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我刚刚没说完的,是那些体液除了尿液外,应该还有一部份是女子高潮时产生的喷潮,只是这点大部分学者都不会接受这种说法,所以我没有提出,但我想赵小姐,你应该相信吧?”

看着挽歌,李老师慢慢的摘下自己的眼镜,没有眼睛遮掩的眼神,彷彿透着一股狠劲,挽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抖着双腿的点点头。

“我一直研究,女子在刑罚中到底有些什么感觉,后来发现到的是女子几乎都能在强势的支配下达到高潮,你说是吧,赵小姐?”

举起手中的鞭子,李老师突然用力朝着身边的柱子挥去,清脆、厚重的巨响,充满整个房间。

在巨响的回音中,挽歌颤抖着双腿,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梦境(三)“我研究过很多个种族的祭祀仪式。”

从听到那鞭打的巨响后,挽歌便失去所有力量,瘫坐在地上任由李老师将她全身的衣物褪下。

在注意到李老师看着自己脱下的内裤上明显的湿痕时,挽歌曾想要伸手遮掩,但李老师仅仅只是眼神的扫视,挽歌便放弃遮掩的企图,不敢有任何动作,即使没有命令和胁迫的言语,仅仅只是眼神和气势,挽歌便单纯、直觉的不敢对李老师有任何违抗。

“我发现一些东西很有趣,类似这样子虐待祭品,向神明奉献的祭典,历史上还有不少,就连现代也还有简化版留存。”

粗糙宽大的手掌压着挽歌的头,将她按在那仿造的祭典石台上,用铁环扣住脖子“在那类的仪式中,被选为祭品几乎都是女子,而且几乎都是自愿。”

挽歌的右手被往右边强拉着固定,然后是左手,李老师有力、确实的的将挽歌的头、双手、双脚一一固定在祭台上。

挽歌已经不去思考为什么她会被李老师锁上祭台,她的双眼空洞无焦距,近乎痴呆的注视着前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乳头在石制的祭台上摩擦,开始慢慢硬挺,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早就湿透的肉穴,更是如源泉般渗出淫水,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有些更直接自肉穴滴下。

但这些就像是本能的反应,挽歌完全没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任何异样,从听到那声鞭声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应该被固定在石台上,接受责罚的鞭打,这是她的义务也是她的………渴望。

“像这个仪式,那些祭女,除了身为祭女的义务外,她们又是为什么想要成为祭女的呢?”

将挽歌的一切全部拘束完毕后,李老师提着那根奇异的皮鞭,全身赤裸的走到挽歌面前说道。

“我认为那是因为她们从祭祀的行为中得到超乎想像的高潮,但是这种论调在学术派是属於邪魔歪道,我也一直找不到可以证实的办法,直到我找到你。”

李老师那根半垂的肉棒就在挽歌的眼前,被铁环固定着视线,挽歌只能直视着那根肉棒,一股微微的骚臭味自李老师的肉棒,传进挽歌鼻子,挽歌茫然的闻着那味道,根本没听李老师在说什么。

“男人的臭味………”

闻着李老师的味道,挽歌茫然的想着,感觉到自己被强迫分开的双腿间,有股湿腻的泉流自肉穴不断渗出,慢慢滴落到地上,挽歌忍不住的吐出舌头,想要碰触在她面前的肉棒。

“你一定能证实我的想法的,赵小姐。”

在挽歌的舌头碰触到李老师的肉棒前,肉棒便已经离开挽歌的视线,挽歌失落又茫然的看着前方,然后听到李老师在她的身后传来这句话。

“这是………!”

“啪!!!”

“”一声巨响,挽歌的意识空白了一瞬间后,尖声叫道。

“啊……………!!!”

跟梦境一样,相同的冲击、相同的电流,挽歌一瞬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但是当她的尖叫声冲出喉咙后,挽歌便确定,自己在现实中,原本一直在恍惚的意识回神,挽歌本能的想要开口阻止李老师。

“不…不要………啊……………!!!!!!”

第二下的鞭打,无视挽歌的哀求击下,第三下;第四下,李老师像是化为机器一般,无言的持续鞭打着挽歌的屁股。

“啊!!!!!”

一下又一下,李老师持续无情的鞭打,挽歌不知何时开始不再求绕,也不再阻止李老师的动作,而是跟着那一下一下无情的鞭打,发出一次又一次,像从灵魂冲破身体般宣泄的尖叫。

除了第一下的鞭打,挽歌发现自己的意识跟着之后每一下的鞭打,又开始出现涣散,渐渐的,她的身体不再闪躲李老师的鞭子,而是主动的翘高屁股迎合那无情的鞭打。

在每一下的鞭打中,挽歌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渗出的淫水,在鞭打下四散喷溅,有些沾到鞭子上再回打到自己的屁股上,发出异样的声响,带出挽歌肉穴更多的淫水,流满整双腿,喷到祭台上,积到地板上。

她的屁股,双脚都在颤抖,肉穴拼命抽搐,甚至连屁眼也开始不断缩紧,但挽歌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分成了二半,她能清楚的知道下半身被鞭打所产生的讯息及反应,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失禁、尖叫、高潮,挽歌的脑袋里几乎只剩下这三种反应,时间、空间、道德通通不存在挽歌的意识里,她能闻到自己的尿臊味,夹杂在身体的汗臭味中,让挽歌开始出现诡异的快感。

挽歌觉得那三种反应也不是她控制产生的,而是李老师透过鞭子,命令控制下的行为,她彷彿回到梦境中,那个在鞭子之下哀嚎,彷彿听到高台下民众们的欢呼声。

【声音越大,祭女被打得越惨,人民越是欢喜,那代表神明听得越清楚,人民可以平安的度过下一年。

】脑海中浮现李老师说过的话,挽歌突然觉得自己就要尖声大叫,放开自己让鞭打的痛苦传遍全身,让自己的身体忠实的反应一切,向神明传达自己的罪孽。

“我不是人,我只是祭女,我的任务…………………”

她不是挽歌,她现在只是个祭女,一个在祭台上向神明传达忠诚信仰的工具,一个鞭打、哀嚎的道具。

“啊…!!!!!!!!!!!!!!!!!!!!!!!!!!”

在想通的这一瞬间,挽歌发出了至今为止最高昂的尖叫,在尖叫中全身不断颤抖着,肉穴、屁眼在颤抖中跟着尖叫一同,尿液、淫水跟着疯狂喷洒,持续;不断当激动过去后,李老师也停止鞭打,挽歌的视线前出现的是李老师那与年龄不符地硬挺的肉棒。

闻着混杂了自己的体臭味的男人体味,虚弱到极限的挽歌依然伸出舌头,这次李老师没有闪躲,而是让挽歌舔上他的肉棒。

“这是神明的奖励…………”

舔吮着肉棒,挽歌在疲惫之中,茫然的这么想着。

********************************************************************三周后,李老师到挽歌的大学任教,挽歌自愿从原本教授的行政助理,转为李老师的行政助理,专门协助李老师将多年的研究资料,整理成一份论文。

这是一份薪水不算高,而且工作乏味的工作,同事们都抱以同情的心态劝说挽歌拒绝。

但挽歌只是笑着拒绝,用一种脱俗的笑容;拒绝着,她在衣衫之下的屁股,满是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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