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huqq123字数:31677
(一)
去年,可以说是我人生转折点的一年。我辞去了干了十六年的乡村中学教师的职业,来到福叔在深圳的鞋厂里打工。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福叔是我们村里一个有名的暴发户,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穷二白的福叔身无分文的来到深圳闯荡,也许是凭着老一辈、又是农村人的那种吃苦耐劳和敢于拼搏的精神,三十多年下来,福叔不仅有了自己的工厂,也积累了几千万的身家。
也许几千万在发达地区不算什么,在深圳这里也是毛毛雨,但对于我们当地可是不得了的事,福叔那时可算一无学问、二无家底,仅凭自己的双手就创造了村人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所以可以想像我们村里人是多么崇拜和尊敬他,每次福叔回乡下省亲,村里的干部都会不约而同的来探望他。
说起福叔这个人,今年59岁,和我四叔是发小,以前听四叔(已过世)说福叔从小人就老实,而且干活特别卖力,从不喊苦。和他同龄的伙伴也总喜欢欺负他,但福叔从来都是笑笑,不与他们计较。
如今福叔在村人眼里可算是飞黄腾达了,但福叔为人还是很低调,从来不在人们面前夸夸奇谈,把自己说的多有本事。而世人常道的为富不仁这点,在福叔身上也截然看不到,话说福叔在深圳这种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大都市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但可贵的是还充满了乡下人的那种质朴,他热心村里的公益事业,每年都会给村里的中小学校捐款捐物,并且经常资助常年患有疾病的老人家,总之就是难得的一个大好人。
看到这里,也许有朋友会想之后的篇幅里福叔会不会也也在色欲中迷失。可以肯定的说没有,即使是这类文章,也不是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况且这本源自真实生活,虽是小说,还是尽量维持原貌比较好。从心底里,我尊敬福叔,虽然没有文化,没有干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的奋斗史以及他的为人都令我尊敬。虽然平凡,但假如我们所在社会的富人都能像福叔这样,那我们的社会肯定会更加「和谐」。
再回到我怎么去深圳的这件事上。原本在村里也教了十多年中学数学,虽然待遇和某些大城市的中学教师压根没法比(天壤之别),老婆也只是在家门口开着家小卖部,十多年的家庭收入去掉生活费及必须开支,也就存下八万块钱,加上刚起了新房子,到县城置办了些新的家具,也就所剩无几了。
恰巧去年春节,福叔回家省亲,顺便探望了重病在床的四叔(说到四叔也真够倒霉,人辛苦了大半辈子,前年末的一天下午,骑着电瓶车喝了点酒去小学接大孙子,结果去的途中被一辆施工车给撞了,当时就伤得很严重,给转到县城医院,后来估计是工程老板把相关部门都送了钱,四叔反而因为醉酒横穿马路自己承担了近半的责任,人家赔的钱全用上,自己家还背了十多万的医药费),钱花了,人也没治好。
福叔因为和四叔从小就非常要好,承担了所需要的医疗费用,还给了我堂妹一家二十万元,让他们夫妻两口子和四婶好好过日子。四叔走的那天,福叔还特别来到我家,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深圳,给他厂子里打打下手,记得他是这么跟我说的:「珠娃呀,你也是咱么村里有学问的人(这里不好意思解释一下,兄弟名字里有个珍珠的」珠「,从小父辈们都喊珠娃,后来长大了尤其外地上了大专回来了别人都不这么喊了,四叔还是一根筋改不过来,去我学校里看我,还当着宿舍同学的面这么喊,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件就是九十年代初期,我们村子里还没几个能上到高中毕业再考取外界的高校的,兄弟不才,虽然只是个专科院校,但那年村子里总共就两人考取。因此四叔一直把我当有学问的人看待),有没想过跟我去南方发展一下,你现在还不到四十岁,也有知识,只要用心,将来肯定能混得有出息的。」
本来也就打算这样一直当个教师,虽然钱不多,但养家糊口也够用,但看到四叔这场飞来横祸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人民币的价值似乎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大幅贬值,万一将来有个什么,又或儿子长大上了大学,那般吃穿用度怎么是我们这种家庭能承担的啊。想着现在正值壮年,何不拼他一下呢,再说四叔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总不会害我啊。于是和老婆小彤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年后和四叔一起南下。
记得临行那晚,我和小彤在床上酣战得天翻地覆,仿佛想把那几个月的电都充完一样。我握着她白嫩的脚丫,又吮又吸。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喜欢盯着女人的脚,小彤虽然是个村妇,但一双小脚却保养得很好,光滑细嫩,然而平时也未曾发现她特别留意,这大概是无心插柳吧。
我这个毛病不晓得是怎么养成的,上学那会儿,也读过图书馆关于弗洛伊德的相关著作,比如《梦的释义》,《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学》,应该是先天后天兼而有之吧。
从上学那年代看见大街上的女孩赤脚穿着当时比较流行但却朴素的凉鞋,到现在看到的女性赤脚踩着各式各样新颖诱惑的凉拖、凉鞋,我的肉棒就非常兴奋,非常想把她们的脚趾和脚丫放在嘴里吮吸,摩擦自己的肉棒,然后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们的脚掌上。现在年龄虽然大了,但这种爱好不但没有减少,却与日俱增。
说到底,sis的那些电影对我的推动作用也不小。
因为这个毛病,平时工作中也会遇到很多女性光脚,好在本人克制能力算很强,总不会刻意盯着女性的这些部位驻留太长时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据说李敖也很恋足,看来著名学者「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超脱不了俗界)。
话说初到深圳那会儿,福叔带我认识了一下他的厂子,给我安排做库房管理员的下手,因为库房比较大,负责的师傅带9个保管员(我也算一个),而且我主要是代替离休的一位老李做做进出库记录的工作,重活师傅也很少安排我去做(大概是福叔关照的吧),所以每天工作任务也比较适中,至少比在村里当老师轻松很多。
住的地方,我开始想住在工厂宿舍或者找一个便宜点的小套居室。但福叔这时候似乎又帮我安排好了:「珠娃,去我家里吧,反正地方也大,青青(福叔的女儿)也不在我们身边,你和我们住在一起,正好有个照应,花婶和我都没拿你当外人。」听福叔这么说,心里虽然很愿意,条件又好,又不得花钱,但想想还是婉言回绝了福叔。因为毕竟初到此地,已经处处受到关照,再住到老板家里恐怕厂子里其他人都会对我有点看法。福叔见我一直推辞着,也就说:「那好吧,反正你要来可以随时搬过来。」
说到宿舍,没想厂里职工宿舍正在搞基建(福叔这个人真是少见的老好人,这年头碰上这么个老板算是工人阶级的大幸了,想想富士康的同胞,默哀吧),老工人大多在本地都有家室,外地的年轻员工都领了暂时性的住房补贴在厂附近合租。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地方,一时真犯了难。后来同事张师傅通过开中介的老婆给我在距离厂附近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找了个旧式小区的小套住房。虽然陈设比较旧了些,但至少在乡下长大的我来说也比较适应。
吃住都解决了,只有埋头工作了,就这样干了大半个月,白天上班,有时晚上还和福叔一起出去应酬应酬,我虽然不懂什么,但也能给福叔带点酒。有时早下班回来了就去附近的网吧上会网。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虽说跨进四十不惑的年龄段了,但原来每周和老婆的两次性生活是少不了的,周三和周六是我们约定好的时间。
现在老婆不在身边,果然觉得难以忍耐。怎么说也是少了五六次做爱啊。尽管每晚都会和老婆打打电话,但老婆不善于打情骂俏,更多的是比较关心我的生活起居。而且要她做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这里那更是不切实际。
就在这种煎熬中又过了半个多月,转眼,都三月中旬了,南方这里的天气也比较暖。这个时节大家都穿着一件单衣,一点也不冷。到了晚上,特别是那些比较热闹的地方,总会有很多「职业女性」出现,以前没来深圳的时候就久闻大名,来了之后果然名不虚传。
看到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老婆又不在身边,不禁感到心里非常痒痒。
终于,理智被欲火战胜了,我决定找个女人泄泄火,好把这些天一直压抑的性欲好好发泄一般。
想着想着,就来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饭的一个餐厅那条街,一直向北走是个电玩城,旁边的一条直弄堂里面开了很多家花花绿绿的按摩房、理发店。这也算个比较有规模的「红灯区」了。看着那些店门口的小姐一直向外招徕着生意,大多是年纪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其间也被几个小姐拉了一下,但我想到毕竟人生地不熟,万一是黑店,进去被宰怎么办?于是便撇开她们,继续沿着胡同向里走,路上也三三两两的遇到些妖艳的女人,不时的搭讪着像我一样的「过客」。
但我看她们不是长相实在不能恭维(解释一下,对女性相貌要求并不高,只要人看起来比较干净,不过分磕碜就行了),就是表现得太做作,毕竟也怕得病。
无奈只得继续走着。渐渐走到了弄堂尽头,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了,难道今天运气这么背,找个小姐都找不到。
正当我叹气之际,耳边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先生,你需要服务吗?」我循声看去,突然眼前一亮:倒不是遇仙女了,只是那个朝我说话的人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见胡同右面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向我走来。她缓缓靠近,仍然怯怯的说:「先生,你要服务吗?」我这才定睛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一套纯白色连衣裙,赤脚踩着中邦坡跟凉鞋(无带,根据妻子穿这种鞋估计,这女人身高比妻子略高一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约三十七八岁,盘发,面貌还算清秀,没有涂很浓的唇膏,仅仅是素颜。体态也属于丰腴的类型,胸部耸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很白。
我愣了一会儿神,女人却依然在等着我的回复,我连忙回过神来:「恩,价钱怎么商量。」女人先是有点欣喜,随后眼神又变得黯淡起来:「快餐50,包夜100。」「那我包夜吧。」
女人轻声问道:「你有地方吗?」听了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难道是刚出来的,随即回复道:「有的。」「那好,我跟你走。」女人依旧细声说道。
于是我搂着女人的肩膀,开始往回走。女人开始竟然还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然后便依从的由我搂着。虽然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多半没有什么好事,但我始终不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单纯的嫖客,也许在夜幕下,离开了这里,我们会被认为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就在我们走到弄堂中央的时候,刚才的几个站街女看到我搂着这女人,竟然愤愤的在背后骂了她几声:「不要脸的烂货,到别人地盘抢生意。」说的是广东方言,当时我大约听懂了一些单词。然后竟然发现女人似乎很怕她们,抓着我的手臂,加速向前走去。那时,我心里不由对她产生了些同情,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只不过我的境遇要比她好很多。
我们到了公交车站台(穷啊),等到了回去的车。坐在车上,我发现她只顾望着窗外,我注视着她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不禁对这女人更加感到好奇,她的长发齐肩,似乎洗过,洗发露的味道很香。就这样注视着她,突然她发现我在看他,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觉过了多久,到了终点站,我就像刚才一样搂着她的肩,和她一起向住处走去。到了门口,我开了门进了屋子,女人先打量了一下,然后便脱下鞋,赤脚走了进来。
(二)
此刻,想到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马上就能好好发泄一番,不禁兴奋起来,只觉心跳加速、喉咙发热。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这女人,把她推到墙边,女人比我矮半个头(兄弟个人情况还没介绍,不穿鞋净身高175,不穿内裤净重141斤)。她有点惊恐,虽然被我一把抱住,但双手还是做着挣扎,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说:「在这里吗?」哦,在小客厅里恐怕是不好,我松开抱着她的手,先把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然后带她进了卧室,收好窗帘,总之外界是不可能看到屋内的情况了,我也放心下来。
我让她坐在床上,准备脱衣服。女人犹豫了会儿,又说道:「能把灯关掉吗,我不习惯开着灯做这事。」这时我有点火:「你怎么这么多不习惯?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你说不习惯,我还不习惯来深圳呢。再说关了灯,我怎么看得到你身体。」女人听了,无奈的低下了头,默默地脱起连衣裙来,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皙,也比较光滑,话说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能保持成这样也很不错了。她里面系了件黑色的文胸,把两个膘肥白嫩的大乳房衬托得高耸诱人,乳沟很深。」把文胸也脱掉吧。「我命令式的说道。
女人仍低着头,面容似乎显露出羞赧之色。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吗?」女人依旧不正视着我的眼睛,自故说道:」别问这些了,行吗?」」那好吧,你脱吧。「女人缓缓从身后解开文胸的背扣,然后整个文胸就从胸口滑落下来。只见她两个白皙的大乳房饱满而高耸,皮肤比较细腻,褐色的一圈乳晕很大,比老婆小彤的略微浅一点,两粒圆圆的奶头呈咖啡色,像成熟的果实一般镶嵌在圆润的乳晕上。小腹算不上平坦,但好在不过分肥腻,一道妊娠纹清晰可见,阴户周边也生着浓密的阴毛。生过孩子的熟女啊。看着眼前的春色,我的阴茎不禁硬了起来。
女人略略站起身子,把连衣裙脱到地上,这时我惊讶的发现她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有一块块很重的青紫,还有淤血,因为皮肤白的缘故,看的特别真切。这时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妹子,你这是被电瓶车撞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弄成这样?」(当时还真以为是被撞了,压根没想到是刚才那些站街女弄的)。女人说道:」没关系的,过几天就会好的。「」你说没关系,我可觉得有关系。「说着,我赶忙从床柜里拿出一盒云南白药(出门在外的,万一有个磕磕碰碰的,也好早做准备,老婆想的还挺周到的)
女人见了,一再推辞说不用。我也有点急:「你说不用,但我觉得要用,我是你的客人,你得听我的话。再说我可不喜欢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女人上床,这块我给你贴上,剩下的给你自己更换。说着我不由她拒绝,坐在她腿边,把膏药给她贴上。女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这钱你最后扣掉吧。「不用了,虽然我们可能今夜之后不会再见面了,但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后来知道她是湖南的),那我们现在都算客居他乡,也算同病相怜,互相照应下也不为过吧。
这话当时的确发自肺腑,一方面是我真的不喜欢女人身上有太大瑕疵,可能大家会觉得我要求比较高吧;另一方面是我真的挺同情这女人的,感觉她很不像干这行的。「女人这时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凝视着我,又轻轻地说了声:」谢谢。「此刻,我也仔细打量了下她的脸颊,虽然算不上多么的美艳动人(事实上,同年龄的周迅、大S这类我觉得还不如她呢,妆化得像粉墙一样,卸了妆出去根本不能见人,另外周迅的公鸭嗓子也是让人无法消受啊,同为公鸭嗓子的台湾演员刘雪华虽然这方面也存在类似问题,但人家演技功底深厚,而且作为一个演员难能可贵的是对狠心抛弃自己的男人依然有情有义,哪像周迅这个骚货啊,东一腿,西一腿。裤裆发痒)
虽不是美艳动人,但可以说是五官端正、白净清秀,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来说还是比较讨好人的。但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的一双眼睛像极了九十年代一部热播电视连续剧《封神榜》里面的商青君。说到这个,可能很多80、90后的朋友不是很了解,我就简单解释下,那时正好是我高中毕业在家,父亲托朋友装了台黑白电视机,彩电全村就个把两台,黑白电视机也不是每家每户都普及,还得找到县城的「专业人员」才行,惭愧啊……九十年代初别说我们这种穷乡僻壤,就是发达一线城市,能收的电台也不多,全国热播的电视剧也没多少。那时晚上全家人围在一起看《封神榜》,除了剧情很引人入胜,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商青君的那双眼睛,虽不能用古典文学中的华丽笔触来形容,但却胜在显得多情。正巧女演员徐娅也是湖南籍的,只不过不同地方。只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深深被她所吸引,是一个纯情处子对一个女性简单却纯真的感情。
徐娅所处时代的演员估计现在的80、90后基本没有人知道,(还出演过家春秋)。现在的孩子只知道周杰伦、陈冠希、杨幂这些。话说几年前的一节课上,我在评讲试卷,有个男生竟然在下面和同桌偷偷把玩周杰伦的cd专辑,当时我狠狠把他俩训了一顿,然后给我在墙角罚站。咱农村子弟凭的是什么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咱们有大城市孩子的优越环境,还是你们都有爱因斯坦、高斯的那些头脑啊,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啊。当时我也只觉得比较气愤,但如果他们看的是高胜美、孟庭苇、费翔之类,也许我就批评下而已,罚站就免了。
(呵呵,这是在开玩笑啊,各位朋友不要觉得我对待学生比较粗暴)
扯远了,回来……女人的眼睛像极了商青君,因为那是作为一个男生喜欢的第一个女性形象,尽管无法接近,却难以忘怀。这双眼睛又是那么的多情,让人怜爱。我就在想这个女人是否也是一个多情之人。
我扶着她上了床,自己也很快脱光衣服。我问了她一句:「妹子,能告诉一下我你怎么称呼吗?我从来不和一无所知的女人发生关系。也许你可能不愿意说。」
女人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叫我阿芳吧。」事后证明那是真名(姓名里面的确有个「芳」字)。我又问道:」你有35岁吗?」」今年37了。「我回道:」
好的,那你可以叫我珠哥,小哥大你两岁。「阿芳点了下头。我和阿芳因为是对面坐着,自然她的脚就在我面前。我用手掌托起她的右脚,仔细看了起来。脚的尺码大约和小彤差不多,应该在37码左右。脚弓柔嫩温腻,脚踝纤巧细致,脚拇指上的指甲也比较剔透。
(很多朋友不要认为不可思议,纯属无心插柳,其实不尽然,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关系。本人很恋足,平常也喜欢看看一些女明星的脚部特写,但很多脚部皮肤都保养得很差,脚弓也有点变形,这主要是高跟鞋和一些指甲油惹的祸,过高的鞋跟使脚后跟承受压力过大,脚弓发生形变,长此以往对足部健康影响可想而知。指甲油含的有害化学物质也不可小觑)
我把玩着阿芳的脚,情不自禁的把她的脚趾放在嘴里含了起来。她的玉足并不难闻,仅仅是女性的那种体味混合一点轻微汗味。阿芳见我这样,脸上显示出意外而不知所措的表情,脚也试图向后缩,可我抓紧了她的脚跟,不断地吮舔着她的脚趾和脚掌。不一会儿,她的脚丫上就变得湿湿的。此时我的肉棒也翘得老高,我抓住她的双脚说:「先把我这里弄一下吧。」说着就把阴茎夹在她的脚掌间不断摩擦。阿芳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喜欢这样?」我回道:「没办法,就好这口。再用脚趾把我这里弄弄。」不消多时,我的肉棒就涨得老大,随之我在她脚掌亲了一下便让她停止了足交。我靠近阿芳身上,双手按住她两个丰满白嫩的大奶子,把头埋在了她乳峰之间,从她柔软的乳峰上一直舔到乳晕,然后含住她的奶头,用牙齿轻咬着。
阿芳此刻双手虽轻轻地推着我的前胸,但身体似乎已经变得敏感起来。能觉得她身体在抽动,有时因为奶头被我的牙齿磨得比较疼,嘴里微微地呻吟着。持续了数分钟,我顺势摸了下她的阴户,已经很湿润了。同时我的肉棒也等得不耐烦了,准备插入,阿芳喊了下:「带上套子吧。」说着从连衣裙口袋里拿出套子给我套上,说真的我还是蛮扫兴的,平时和老婆做爱从不带套的,觉得隔着层东西总不那么真实。但这也无奈啊,于是我对好她桃源洞的入口,分开她的大腿,把绷紧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只听阿芳「啊」的一声叫了下,我的阴茎已经粘着她的淫水进入了她体内,在她阴道里面冲杀。阿芳的阴道和小彤的区别在于,小彤属于外窄内宽型,开始进去有些困难,感觉阴道太小,但深入之后发现还是比较有弹性的。阿芳的阴道开始进去倒不多困难,也许是因为她出水很多,阴唇比较疏松开了,进去之后觉得纵深感比较平均,能恰到好处的裹住肉棒,另外她的阴道壁似乎厚些,或许是带了套子的错觉吧,总之很不喜欢带套做爱。我搂着她的腰,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此时的阿芳已不再带有开始那种轻微的抵抗,而是回应似的抱住我的后背,任我的宝物肆意地侵略着她的身体。那时,我猜想或许是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我的身体吧。
持续插了五六十下,我们因为身体都太激动不觉流了很多汗,我也有着强烈的要喷射的感觉,终于我拔出了肉棒,快速的扔掉套子(这东西真讨厌啊),「哗」的一下把精液都射在了她肚子上。阿芳懒懒的从床上爬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了下体。
本来,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今夜该是好好发泄几番的,但看到阿芳大腿上的伤,想到刚才好几次大幅运动中的碰触,她似乎很痛,虽然意犹未尽,但有些于心不忍,便说:「今天就这样吧。」阿芳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缓缓说道:「那就算快餐吧,你给我50好了。」听到这些,我心里有些不上不下,要不是看你比较可怜,今天我非把你操的站不起来不可。
我一把夺下她的衣物,阿芳双眼闪着不解的目光:「你还要吗?」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200元,夹在阿芳丰硕的乳峰之间说道:「就算包夜,是我今天比较累了,多的一百算小费,我对你的服务很满意,这里的消费习惯你该知道的。」
虽这么说着,但触碰了阿芳的乳房,看着她的脚掌因为侧在床上而起的皱褶,我的肉棒又硬了。
阿芳不知道是因为多赚了一百感到高兴,还是了解了我的用心,(那时纯属猜想而已,再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嫖客呢,说不过去),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珠哥。」
我继续说道:「虽然今天不做了,但毕竟你收了包夜的钱,也不该再接其它生意了,不如洗个澡,就在这里睡吧。反正我老婆也不在这边,多一个人也能排解下寂寞。」
阿芳「欸」的应了一声,便下了床向卫生间走去,看着她充满丰韵且随着腰肢摆动的臀部,我的肉棒肃然起敬。
大约过了一刻工夫,阿芳洗完回到了卧室,说道:「热水器好像有点失灵。」
管他呢,老房子,老设备了,难免也会有点问题的,改天叫人修一下吧。「那你睡觉的时候还是关掉煤气阀好,也安全点。」
听了这话,我觉得这女人心还挺不错的,多情与否不知,但至少属于比较善的一类人。这我喜欢,我说道:「衣服就别穿了,和我一起裸睡吧。」
之后,我们并无太多言语,躺在床上各自睡去。我也故意揩揩她的油,手总放在她奶子上,腿也往她小腹上架。她也不言语。
(三)
就这样,之后我们就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准备起身,因为平时一直有早起的习惯,看了下放在枕头边的表:五时三刻。这时却发现阿芳已经穿好连衣裙,并且轻轻地下了床。忽然看到我坐起来,阿芳微微地笑了一下:「你醒了。」我半开玩笑似地说:「怎么?准备要走了,也不和老公说一声,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说着自己笑了起来。但阿芳却只是淡淡地回了声:「嗯,我得走了。」
也许是因为昨天没有尽兴,也许是阿芳给我的感觉和其她风尘女子不太相同,而且也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我连忙问道:「那我以后还想找你的话,怎么联系你呢?还是去昨天的地方吗?」阿芳眼中似乎有些惊讶的神色,随后黯然地说:「我就在那附近。」这时,我突然有种想进一步了解她的好奇心,于是说道:「妹子,你看我这儿离你那边也有不少路,下次我去你住的地方怎么样。」阿芳听后,断然回绝道:「不行的,我那里不可以做这种事的。」「你老公不知道吗?」
刚说出口,只觉阿芳似乎很痛苦的神情,随后凄凄地说:「我住的地方是招待所……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看她这种表情,我当下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什么了,也许这个女子遇到了什么家庭变故,又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因此才做出这种无奈之举。注视着她茫然措施的样子,我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那双「有情」的眼睛此时也格外让人觉得心酸。
终于,我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如何有这种魄力的一番话:「妹子,这个地方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如今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管你我有着怎样的牵绊或际遇,我们却是遇见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缘人,你愿意住到我这里吗?」
阿芳抬起了头,又垂下腮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昨天起就知道,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我并不想麻烦到你。
「我说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单纯同情你才这么说的,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看,我也是一个人出门在外,背景离乡,虽然有个落脚处,但生活上也有诸多不便,没有人打扫屋子,工作了一天,也没有人弄个热汤热水(咱虽农家子弟,但因为独生子的原因,爷爷奶奶自小也算爱护有加,除了些义务分配的农活,家务事倒很少去做,婚后也是这样,小彤负担了几乎所有的家务,也许她认为我是读书人吧,哎……可怜的读书人)。所以你能搬来这边,就算和我做个合租室友这么简单。这小套房我厂里有补贴,剩下要我自己出的也不算很多。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打扫打扫这间屋子,弄点饭菜什么的,行吗?当然,也许你会觉得这么点钱想在深圳请个全职保姆,是不是太抠门了。「阿芳听后只是默默低着头,转而望着我欲言又止。那时觉得虽不是完全说动她,但至少也有些作用,于是赶紧趁热打铁,我拉着她坐到床前,继续说:」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的,本来我也想请个钟点工,给我烧烧饭的(这话有些不实,兄弟自己说了都觉得心虚,每天在外面吃饭虽然不怎么划算,但四叔经常有些应酬带我参加,没有应酬的时候也让我去他家里一起吃饭,厂里食堂中午也有午饭供应,所以一个月真正要自己花钱的也就是早饭和几顿为数不多的晚饭而已)。
「再者,我接着说道,」你住哪里不也一样吗,反正都不比自个家,你就权当换个地方好了,唯一不同的是咱们这儿环境虽说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人情味,比如昨晚你让我注意睡前关煤气阀是吧?如果你不提醒,说不定哪天真有隐患呢,你说是不,妹子?」
阿芳听着,仍是一言不发,于是我说道:」不做声就是答应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阿芳焦急的说:」我……「我不等她说完,就回道:」什么你我的,虽说你是个女流,但我们出来混的都得说话算数,你总不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阿芳这才轻声应道:」那么珠哥的好意妹子就不推却了,只是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反悔了,那就告诉我,我一定会搬走的。「听她答应了,我顿时感到很高兴,便说道:」大丈夫一言,八马难追,外加九个香炉。「阿芳听了不觉」扑哧「笑了起来。忽然觉得阿芳笑得挺好看的,眼睛像徐娅那样多情,如果年轻的时候打扮一下也不会差多少呢。
不觉和她都说了一个小时,想起还得上班,早饭还没解决呢,只觉腹中有些饥饿,便说道:「妹子,你饿不,一起去吃点早饭吧。」阿芳回道:「那好,我给你做,你冰箱里有些什么?」「什么都没有,纯粹是个摆设。」
我拉着她站起来:「和我出去吃吧,反正我也得去上班。」阿芳轻轻答应一声,便穿起鞋和我来到外面。
说实话,平时早饭,我都是摊点上随便下碗面条加个荷包蛋就应付着上班去了,一来本人不怎么挑食,二来也可以省点钱。但想起这次和阿芳一起,也就不能照往常这样了。于是破天荒的来到了紫苑楼(一家比较高档的风味小吃)。
刚进门,热情的小姐就迎上来,笑盈盈的说道:「先生,太太早上好,两位吗?请跟我来。」
看来真把我们当夫妻了。然后我们就二楼窗口边的位子对面坐了下来。我悄悄地对阿芳说道:「看来我们挺有夫妻相的。」阿芳羞涩的笑了一下。接着服务员小姐拿来菜单请我们点菜,我问阿芳到:「你喜欢吃点什么?」阿芳有些局促:「我随便什么都行,你看着办好了。」服务员小姐便把菜单递给我,我说道:「你还是给这位小姐点吧。」说罢,女服务生充着阿芳笑了一眼,阿芳白皙的面颊更是「唰」地一下红了。看着阿芳似乎有点窘境,于是我只能代为点了。
服务生走开之际,阿芳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真是的,我再过几年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叫我小姐?」我不以为然地回道:」那有什么,你现在不是正当年吗?」」什么正当年,我丫头都17了,明年就考大学了。「我继续打趣道:」
如果你不让我叫你小姐,我就照湖南喊得叫你美女了。「阿芳被我逗得焦急起来:」
你也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正经?」我笑道:」怎么不正经了,我年前还是老师呢。你不要老皱褶眉头,要多笑,你不是西子黛玉这种类型的。「阿芳似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都老太婆了,还西子黛玉呢!「我狡黠地回道:」我喜欢熟女,特别是美熟女。「阿芳又羞红了脸。
说到早饭,因为在老家比较喜欢包子水饺一类,就点了几样,记得是「蟹粉小笼包、绿茶鲜虾饺、酢皮鸡蛋挞、蜜汁烤香肠,两杯浓豆浆。阿芳看了似乎有些为我心疼:」你都这么花钱啊,这些太浪费了呀。「果然结账的时候花了近一百元,这还头一次经历这么奢侈的早餐,算了,安慰一下,人凡是不都得经历一下嘛,有利有弊,毕竟也到了肚子里了。
吃罢早饭,我和阿芳准备离开,我再次叮嘱了下:「晚上你就搬来吧。不要做不诚信的人啊!「阿芳幽然一笑,不置可否。
接着,我便走了出去。来到厂里,只觉一整天脑子里都在想着她,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来,生怕她改变主意。连老张要我把统计表给他,我拿给他的竟然是茶杯,只觉得茫茫然。然后在老张和几个同事惊异的眼光中,才窘迫起来。临着下午下班,心里一直盼着福叔不要再有什么活动,不然真得出问题了。还好,福叔下午两次碰见我,也没说什么。熬了一整天,总算碰到下班了。这时我急促的换好衣服,溜出工厂。拦了辆的士,打道回府。(又浪费了一下,要知道平时可是公车啊)
回去的途中,连忙关掉手机,以防福叔那边有什么变化,这样一来即使有事找我,也可以说电池没电了,回去之后一时忘了充电。到了家门口,想起阿芳要来,也没什么吃的,晚上再去馆子口袋非得破产不可。于是附近的菜场买了几样熟菜,然后严阵以待。
一直都六点半了,阿芳却还没有来,我的心不免感到焦急起来,担心她会不会中途变卦。就在这种紧张的担忧之中,门铃响了,我飞快冲到门口,开了门,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要等的人终于来了。看到阿芳还拿着一个厚厚的行李箱,我替她拎了箱子,让她赶紧进来。
一起吃着饭,我问道:」招待所那里退了吗?」阿芳轻轻」嗯「了一下。其间,我几次试探性地打探阿芳的家庭情况,可阿芳似乎不愿透露,只是说道:」
别问这些了,行吗?」于是只得打住。
吃罢晚饭,阿芳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道:」以后别这么花钱了,挺浪费的。「其实我也有此意,就和她商量了下以后的早晚饭问题,早上下完面条,煮个鸡蛋或者煎个荷包蛋都行。晚上买点素菜,我平时还是素菜吃的比较多些,个人饮食比较清淡,荤菜做点红烧肉或者炖些鱼汤就可以了。初步合计了下,大约每天五十元左右,于是我拿出五百块放到她手里:」这就算下个礼拜的吧。「
待洗漱完毕,我和阿芳躺到了床上。毕竟阿芳也不傻,虽然说是家务劳动抵消房租和伙食,但晚上的陪睡自然是少不了的,这点,我俩人似乎是心照不宣。
在床上,我侧着一边,并没有动作。阿芳看我未睡着的样子,脱下花边睡衣,轻轻用手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声问道:」珠哥,你要吗?」
对于一个新鲜成熟而且很性感的女人肉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说」不要「大概都是不现实的。但我一方面因为阿芳腿上的伤还未全好,一方面不想让她把我想的那么卑劣、乘人之危,和很多男人那样,只是在她褐色的奶头上捏了一把,说道:」妹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有点疲劳,早点休息,明天早起吧。
「阿芳解释道:」没事的,我腿已经不疼了。「
」我真的有点累了而已。「阿芳回道:」那好吧,明天我你给煮面。「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相安无事,可我的兄弟明显不愿意了,一直翘得高高的……
第二天清晨,起身后,发现阿芳已经先起了床,原来她已经买好面条和鸡蛋回来了,在那起先一直闲置的小厨房里忙活着。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面条和煮鸡蛋便摆在了小餐桌上。我发现一点:就是湖南人喜欢吃辣,以前只是听过,这下眼见为实了。在之后和阿芳相处的过程中更是发现这点,能加辣的一定会加辣,不能的也要加一点。
偏偏我什么口味都吃得,唯独怕吃辣。虽然阿芳只是在我的面条里加了一点点,可吃着冒热气的面条,又带些辣,一会儿便渗出豆大的汗珠,阿芳见了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珠哥,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吃辣,我给你重做吧。」
我喝了一大口凉水:「不要紧,下次鸡蛋就不要蘸辣酱了。面条稍微放点,没关系,吃着还香一点。」嘴上这么说着,舌头仍然像火燎,继续大口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