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2644第十五章寂寞的指尖已经不甘愿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了一下,抬了抬臀部,阿喆的手指向下滑陷了进去,陷入了这软踏踏的魔鬼的沼泽,到了优染的身体里面。
阿喆的指尖到了一个小小的温软的隧道里面,隧道的四壁渗着水,颤动着围着指头包裹上来,这感觉让他感觉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优染心里一霎时禁不住有些不安起来,紧紧地把双腿夹紧。
那个地方,第一次有了“客人”来访——一只男人的手在那里摸索、在那里揉捏,挤压那花瓣,让它们盛开,如今竟然如此仓促地就闯进来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优染“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被入侵的感觉,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放在尚未开放的紧窄的小径里,也不曾如此让人慌张过。
她害怕得想跳下床来,逃出房间去,大声地唿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经用身体把双腿压开,在那要害的地方开始抽动起来,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手指的动作如此温柔轻缓,不快不慢,那里面不知不觉地怪怪地痒起来,点燃了她的欲火,让她抛掉了羞耻之心,容忍了他温柔的侵犯。
优染的所有知觉全都停留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随着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样在全身蔓延开来。
优染把四肢张开,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浑身酥软,一点劲儿都没有,仿佛全身的精神凭空消失了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喘息着,此刻她的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厌恶。
而阿喆似乎也知道了优染喜欢他这样做,和她一样被狂热的欲望充满了,手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样远远地越来越近了。
“亲爱……我好……爱……你!轻……轻……点啊”优染喃喃地央求阿喆,就在阿喆越来越快,把手指往里面伸的时候,
“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
优染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说。
阿喆就像触电了一般,瞬间把手指抽出去了,
“你,你说什么?”
阿喆急切地问。
优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间空虚了,从昏迷中幽幽地苏醒过来,
“哦,阿喆,别停啊,别停!”
她挣扎着仰起头来看了看阿喆。
“你刚才说你是第一次?”
阿喆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挂着诧异的神情优染使劲点了点头,
“怎么了?阿喆。”
优染不解地问。
“你——疯了吗?”
阿喆满脸涨得通红,挣扎着站起来,
“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我差点犯下了大错误,谢天谢地!”
“你不喜欢处女吗?”
优染委屈地说,眼睛里满是泪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竟怎么了。
“唉,宝贝儿!”
阿喆心疼地说,
“我差点戳破了你的处女膜,用我的手指,这该死的手指!”
阿喆把那根手指抬起来看了一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手指上还残留着爱液吗,在灯光下油亮亮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一样么?”
优染傻乎乎地说,被他夸张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
“当然不一样啦,我可从来没想过要用手指给我的新娘破处,我的宝贝!”
阿喆指了指正在萎退却依然胀鼓鼓的裆部,
“用它!”
优染看了看他那里,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那就把它放进来啊,我要!”
优染伸手就把内裤脱下来,她不明白阿喆为什么就觉得手指和那东西就不一样,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阿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
“听我说,宝贝儿,我们留到明天再做,毕竟,结婚可是个让人记忆深刻,值得怀恋的日子。”
阿喆此刻全然没有了欲望,
“我还要赶回去呢?他们还在等着我的呢。”
优染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迸发出一声大叫,这声音从温柔的嗓子里发出来是如此地骇人,她不解地唿喊:
“他们就不能等等吗?”
她不明白阿喆怎么会有这么多讨厌的规矩。
阿喆也被这哀怨的唿喊声吓得倒退了一步,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皇,
“不能让他们等,他们都没回家,我答应了他们要回去的,再说了,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得有点良心,你说是不是?”
阿喆耐心地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反驳的理所当然的味道。
有那么一两秒钟,优染逼视着他的眼睛,企图用凶狠的目光让他让步,他似乎丝毫不能动摇,优染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旋即绽露出一丝微笑:
“亲爱的,你说得对。”
阿喆像个大男孩一样走上前来,温柔地把她高高地举起来,欢快地转着圈,直到有脸头晕目眩地大叫着停下来,他才把优染放下来,
“这样才对嘛,”他眨眨眼说,
“我爱你,宝贝儿,现在做个乖女孩,到床上去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十点,我来接你,好吗?”
“好的,亲爱的,我也爱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少喝酒,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迟到的爱!”
优染温顺地说,一下子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他走到沙发边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和衬衫,走了出去,优染一直送她到大门口。
“好了,宝贝,”他搂过她的额头亲了亲,
“十点,记住啊!”
她给他拉开大门,温柔地笑了笑,
“记住了,啰里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喆,还没有上楼,爸爸妈妈的车就开进了院子里,优染把门开得大大的迎接他们。
妈妈从车车库走出来,带着那一贯的纯朴快乐的笑脸,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屋来,
“明天早上十一点之前到教堂去举行婚礼,然后到希尔顿酒店举行酒宴。”
爸爸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用疲惫的声音简洁地说。
“是若瑟堂吗?”
优染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客厅里跳来跳去,给妈妈拿了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叶。
“当然啦,丫头!若瑟堂比较近嘛,再说,这不是你挑的吗?”
爸爸呷了一口茶,试了试温度,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密了,头发也比前几天要白了一些,优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好啦!好啦!快去睡觉吧,”妈妈看见了优染红红的眼睛,连忙打断了老头子的话,推着优染上楼去,
“你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妈妈离开房间的时候问。
“恩恩,都准备好了,晚安,妈妈!”
优染点点头说,关上了门,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下楼去了,一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起来,为什么人长大了都得结婚呢?为什么就要离开爸爸妈妈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优染哭累了,爬上床来,想着这个让人伤心让人费解的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楼下的客厅里爸爸妈妈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连这点响动也没有了,在一片寂静之中,优染的脑袋反而变得更加清醒起来。
说实话,她并没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想过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阿喆,也许这样他们之间就能了解得更多一些,经过精心的策划之后她几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说出那句话,阿喆才停了下来。
她努力地回想当时阿喆脸上的表情,似乎除了惊讶之外再也捕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还是处女而紧张或者不开心?优染担心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为都显得轻车熟路,难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那个……优染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荡,心里也释然了很多,就算阿喆不是处男,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还能像阿拓那小子让梨香那样让自己快活陶醉起来,她担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来,梨香不只一次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痛,
“简直感觉身体就要从那里被撕成两半了……”
梨香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让,优染此时想起来心有余惧,
“不过过了那阵就好了,你会爱上这事儿的!”
梨香也也这样说过,她想也是的,阿喆把指头伸进去抽送的时候,她在一阵紧张过后就开始迷恋这种抽送带来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阴道内壁上爬动那样让人心颤,让人舒服!可是梨香怎么说会那么痛?难道说阿喆的那里大得让自己的下面放不下,优染想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红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会小吧?刚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她伸手在阿喆那里探了一下,就像摸着了火一样缩回来了,现在细细想来,真的不小啊,优染想到这里,不敢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单被拉到胸脯上来盖着准备睡去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嘟嘟”地振动起来,阿喆打过来的,她抓过手机一看,都快十二点了,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的派对”应该结束了吧?难道他也没有睡着?第十六章“喂?”
优染用慵懒的声音宣告她快睡着了。
“对不起!”
阿喆在那头醉意未消嘟哝着说,这样彬彬有礼的说话,让她有些不习惯,
“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你,你睡了吗?”
阿喆那头已经没有了喧闹的声音,应该是回到家里了。
“没有……我一直睡不着……可是你有什么还没有交代的吗?”
优染连忙把手机往耳朵边靠近了一些。
“我也睡不着哩,现在正在床上了,”阿喆顿了一顿,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呃,是吗?”
优染嘴角禁不住浮起一丝微笑,心里涌出一阵甜蜜来“我明天要早些过来,我才想起来你要先去盘头发的,盘那种高高的新娘头。”
阿喆说。
“什么时候?”
优染还真把这茬给忘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头都昏了。
“八点钟吧,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去教堂就怕遇上堵车,估计也得花一个小时左右。”
阿喆说,看来他还是听了优染的话,没有让酒精把头给灌得太昏。
“两个小时,差不多吧?如果我们还不赶紧睡的话,在婚礼上就要打瞌睡了!”
优染担心地说,八点钟就起来,这是平时上班的节奏了!
“好吧,宝贝儿,晚安!”
阿喆乖乖地挂了电话。
有了这通电话,优染神奇地不再胡思乱想了,就像一贴温柔的安眠药贴,原来自己就是在等阿喆的一个电话啊!优染愉快地想着阿喆的样子,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七点半,阿喆在在一阵“叮铃铃”的陌生的声音中张开了双眼,才想起来昨晚把这个锈迹斑斑的“老战友”给用上了——一只在高中时候就使用的搁置了很久的镀铜老式闹钟,由于担心手机的铃声太温柔而无法吵醒自己。
阿喆爬下床来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天空呈现出黎明来临时醉人的蓝色,今天是个好天气!阿喆开始麻利地行动起来,飞快地洗漱完毕,在昨天才理的帅气的新发式上抹了抹橄榄油,回到卧室里在衣柜里找到那套结婚礼服开始穿起来:一件宝蓝色灯芯绒休闲西装,内里是一件纯白色四只衬衫配一条紫中带点蓝色的领带,下身还是宝蓝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蜘蛛王的棕红色尖头皮鞋。
阿喆从来没有穿得这样正式过,看着镜子里的这身打扮足足看了五分钟,才得出“合身”
“还行”这两个差强人意的结论,冲着自己的影子吐了吐舌头才罢休了。
现在轮到自己的“骏马”上场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掏钱买的这辆玫红色的雪佛兰就是一批珍贵的“汗血宝马”,几乎花光了他这些年来的积蓄,除了爸爸给的房子,这辆车就是他个人努力得来的全部财产了,拿了驾照之后一直放在车库里舍不得开,上班也舍不得,除了和优染出去兜风的时候,他几乎很少用它,吴琦死皮赖脸地来借过几次,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所以现在看起来还像崭新的一样——虽然都买了快一年多了,而今,正式它派上用场的大好时机了,明天还要靠它把新娘新郎带到那个叫“镇远”的地方去度蜜月哩。
他钻进车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正在听到他出门了也已经起来了,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才驾着心爱的骏马朝优染家缓缓驶去。
五分钟还不到,就到了优染家门口,在小区的大门外停了下来,优染已经和梨香等在那里了,不用说,梨香就是当之无愧的伴娘了。
三人一起步行到最近的一家美发会所去盘新娘头,还好盘头的是个熟手,即便这样,阿喆还是着急得不行,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焦急地在理发厅的空地上绞着双手不安地踱来踱去,梨香给他记了数,足足踱了六十多个来回。
头发盘好了,吓了阿喆一跳,高高的发髻像电视里的白娘子——他还是喜欢平时优染披头散发的样子,目前严肃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高不可攀。
优染看着阿喆一脸吃不消的窘相,和梨香“噗嗤”一声哈哈地笑起来。
在一个翘着兰花指的男化妆师的带领下,梨香搀扶着姐姐,手上提着装着婚纱的包,跟着走到化妆间里面去了。
阿喆也不想跟进去了,天才晓得他们这些阴阳怪气的化妆师又要搞出什么吓人的名堂来呢。
阿喆就在外面的的镜子前坐下来,呵欠一直不停来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婚宴结束,要是新郎官在结婚酒席上不是因为醉酒,就“唿唿”地大睡起来,那可真就出尽洋相了——阿喆这样想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地越来越明朗,对面那座三十多层高的大厦顶端又朝阳的光伸在了上面,一片明媚的橙黄色亮光缓缓地朝下移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喆就快开始瞌睡了,优染才从化妆间里面走出来,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让阿喆睁开了眼睛,不看则已,一看就被眼前的人儿给惊呆了,我的老天爷!这还是那个优染么?只见梨香挽着优染的手笑吟吟地走过来,新娘子身着雪白的抹胸婚纱裙,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般,原本就有着曼妙曲线的身材,如今显得更加玲珑精细,更加凹凸有致了。
清秀的瓜子脸上并没有过分的修饰,只是让借着她原本的脸型恰到好处地化了淡彩妆,有些部分被精致地强调了,比如那原本尖尖的下颌就显得圆润了一些,还有雪白如玉的颈项在水滴形耳坠的衬托下,显的更加光润修长了。
白金耳坠在灯光下灼灼有光。
优染摇曳着猫步朝阿喆盈盈地走过来,柳叶儿般的黛眉下面,清亮的眸子里含情脉脉,星光点点,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晨风的微抚下振翅欲飞。
高高的发髻下面是光洁如月轮的额头,香腮上淡红微抹,整张脸就像盛开的百合花那样素雅高贵阿喆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就像蚂蚁那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优染,她是纯洁的的公主!她是高贵的女王!
“先生真是好福气呀!能娶这么漂亮的新娘!”
那个翘着兰花指的化妆师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又是艳羡又是谄媚。
“谢谢,”阿喆从眼前幻境中挣脱出来,一边激动地道谢一边付了钱。
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化妆师变态的声音此刻在阿喆听来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回到那辆雪佛兰旁边的时候,车头上已经被挂了一朵大红花,优染的爸爸开着车正从小区出来,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了十多辆车,车头上都戴上了大红花。阿喆随意用目光扫了一下,看见最前面哥哥坐在那辆宝马里时刻准备着,都来了!阿喆牵着新娘子的手朝自己的那匹“骏马”走过去的时候,优染的爸爸把车开到他们前面挡住了,推开车门把优染拉进去,朝阿喆宽厚地笑了一笑:
“现在还不能给你!”
阿喆讪讪地坐到车里,踩下油门。
哥哥的车道在前面开路,送亲的车队跟在后面开上了车道,卷入了幸福的车流之中,朝幸福的殿堂开去今天出人意料地没有堵车,才花了二十多分钟,那座有名的天主教约瑟堂锋利的尖顶已然遥遥在望,越来越近,教堂的一砖一石在湛蓝的天下泛着青青的灰,苍苍的白。
“当昂……当昂……当昂……”
,教堂的钟声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惊起广场上的白鸽“扑扑腾腾”地朝天空飞去,听起来悠远而肃穆,就像像是来自遥远空渺的苍穹的远古的召唤。
在离广场不远的地方,送亲的车队停了下来,那里停满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车。
优染的爸爸牵着女儿的手放到阿喆的手心里,老泪横秋地点了点头。
一对新人走在教堂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的走道上,灿烂的阳光普照洒在他们的身上,折射出了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尤其是优染那纯白色的长长的裙摆,随着她轻缓的脚步,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飘动,莹白如玉的脚踝在裙摆下时隐时现。
两人心有灵犀地对望了一眼,穿过两边整齐而美丽的婚庆花篮,在伴娘伴郎的陪同下,各自怀着喜悦而肃穆的心情,缓缓地朝教堂里走去。
教堂内气氛肃穆而安祥,满座低声地谈论着的宾朋,一霎时间鸦雀无声,抬起头来把目光追随着这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
这座古老的圣殿内部全都用磨光大理石砌成,高大的石柱森然罗列,挑起了高敞的穹庐。
教堂的两的侧窗玻璃是有关《圣经》的彩绘,近午的阳光从窗外谢谢地射在窗棂零上,让这些彩绘越显得色彩缤纷,亦真亦幻起来。
走在殿堂内摇曳辉煌的烛光里,走在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里,仿佛走进了中古世纪邃远的梦幻之中,阿喆和优染大气握在一起的手掌越攥越紧,仿佛都能听见彼此心中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第十七章阿喆和优染携手走到牧师跟前,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外国男子,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
“愿神赐福于你们;今天,教会在上帝面前聚集,在圣堂内为你们公行神圣隆重的婚礼。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所以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阿喆和优染紧张地对看了一眼,这么长长的话语弄得他们心慌意乱,阿喆就听懂了那句“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
真在阿喆试图记住刚才的那些话,生怕漏掉了神的旨意的时候,须发皆白的牧师身披黑色的长袍,手里拿着《圣经》,用右手在胸前虔诚地化了个十字,身体微微前倾,把眼睛来盯着他,用庄严而不容侵犯的声音字句清晰地对他说:
“新郎,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阿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头已经管他们叫“新郎”
“新娘”了,这可叫他感激涕零,一迭声地说:
“我愿意!我愿意!……”
优染连忙把碰了碰他,他才停了下来,可爱的老头,愿神赐福与你!牧师身体微微前倾,又把眼睛来盯着优染问:
“新娘,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郎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优染纯净的脸庞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虔诚地向牧师点了点头说:
“我愿意!”
牧师对优染说了同样的话,这让阿喆很没优越感,低头朝四周望去,只见梨香着急地朝他俩努力努嘴,比划着戴戒指的模样,阿喆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在怀包里摸索,终于找到了那细小的物什——那颗蓝钻戒指,抖抖索索地拿出来。
优染的修长的无名指早就伸过来了,阿喆费了好大的劲才给她带上去了,额头上紧张得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优染笑吟吟地掂起另外一颗戒指,阿喆忙不迭地把手伸出去,优染连忙小声地说:
“左手!”
阿喆窘得满脸通红,换了左手伸上前去,无名指都紧张得伸不长了,在空气里弯曲着可怜地颤抖。
戒指交换结束,那个可爱又絮叨的牧师又接着说:
“求神赐福,使这戒指成为你们永远誓言的凭据,愿你们从今以后彼此相爱、永不分离、相互约束、永远合一!”
阿喆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爱捣乱的外国中年男子又说:
“我奉至高的圣父、至爱的圣子、至圣的圣灵宣告你们成为夫妇;上帝所结合的,人不可分开。上帝与你们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下面掌声雷动,鲜花和彩带从空中飘飘洒洒地落满他们的头发,披散在他们的肩头上,阿喆和优染在漫天的花雨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阿喆看见优染的眼睛里湿漉漉地,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教堂的时间,二十分钟还不到,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长相厮守的夫妇了。
从教堂里出来的时候,阿喆忍不住问优染:
“为什么牧师对你说的话跟我说的一样,不能换点新鲜的说吗?”
优染呵呵地笑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大概牧师,哦,不,上帝的意思就是让我像你对我一样对你。”
优染的脸庞在近午的样阳光里,在洁白的婚纱的映衬下,像极了童话中的天使,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色。
“哦,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阿喆听得一头雾水,还没从牧师的声音里觉醒过来。
“简单地说,就是你怎么样对我,我就怎么样对你!在上帝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无差的!”
优染用基督教徒专业的语气说,说的阿喆心里惶惶地,连忙保证似的使劲儿点了点头。
他们的下一站是希尔顿大酒店,两家要在那里大会宾客,车队又开始往希尔顿大酒店浩浩荡荡地进发了。
酒店的第二层被整个人包了,灯光辉煌的大厅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优染的脸上都笑开了花,不时地有人来向阿喆劝酒,一杯又一杯,阿喆不停地举杯,不停地说着“谢谢”,一杯又一杯芳醇的烈酒沿着喉咙下肚,喝得阿喆的一个头有两个大,晕晕乎乎地嘟哝着。
阿喆的酒量并不大,可是就是想喝,他心里高兴,直到周围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他还恍惚看见了吴琦也来了,给他敬酒,身边跟着低了头红着脸的绿子。阿喆脑袋胀胀地就快爆裂开来,瘫坐在椅子上起不来,唿吸浊重得急促得就像“唿唿”着想的吹风机,眼睛皮沉沉地像是灌了铅……阿喆醒来的时候胃里一阵难受,一团东西辣辣地从胃里升起来,就快到喉咙眼里了,他连忙死死地憋住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双温柔而熟悉的手臂抱着她的头挪到床沿来,
“哗啦啦”地吐到了床面前的面盆里,吐得阿喆都快窒息了,一直吐到胃里空空如野才清醒过来。
“你呀!谁叫你喝那么多?”
优染嗔怪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阿喆抬起狼狈的头来,看见了优染那张美丽的脸庞,身上的婚纱已经卸去,换上了昨晚在家里穿过的那套透明白尼龙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带睡裙,全身的冰肌玉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阿喆挣扎着坐起来,优染心疼地拿过纸巾来把他嘴上的污渍擦干净,阿喆这才看清楚了自己已经躺在了新房里,
“现在什么时候了,都走了吗?”
阿喆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哝着。
“现在都深夜十二点了,你还说呢,要不是大哥把你送回来……”
优染一边站起身来收拾化妆镜前的东西一边说,
“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真像给你看看你当时的样子!我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才醒了。”
“哪有么夸张?”
阿喆挪动着酸痛的身子蹭下床来,他不相信自己会狼狈成那个样子,
“可是,你干嘛要等我呢?你不会自己睡呀?这么大的人了。”
优染转过头来,满脸通红地说:
“亏你想得出来,新婚之夜你让我自己睡,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呢!快给我去洗干净了!”
阿喆白了她一眼,乖乖走到浴室里去了,优染坐在床沿上,心“扑通通”地还兀自跳个不停,不知道这木头听懂她的话没有,这回他该不会有什么借口了吧,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的声音,优染想到阿喆昨晚的样子,心里还是惴惴不安起来,昨晚那惊讶的表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刚才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轻松了许多,也许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他这个她的处子之身了呢?但是一想到梨香形容的那疼,优染的心里就害怕得不行,昨晚上想到的时候还不是这种害怕的感觉呀,怎么临到头来还是害怕,既然都已经是夫妇了,谁都要做那事的吧?优染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浴室里传来吹风机“唿唿”的声音,阿喆已经洗好了,吹干头发就要出来了,优染心里七上八下地,三下五二把身上的睡衣脱了,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钻到被子里面去了。
阿喆一边吹头发一边故作轻松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就要开始做了,他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优染还是个处女,也从来没有这样指望过,这年月遇到一个处女并且能有幸地与之缔结良缘,这是多么稀有的事情呐!阿喆的心里竟有些得意起来,优染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呢?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样?会小看他吗?这个时代二十六岁了还是处男之身的男士,是比大熊猫还要珍稀了,不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经事的大男孩一样,他要成熟些,至少不要暴露自己连一个真正友都没有过,又不能对她说自己是第一次,要是这样的话真让人抬不起头来,这事儿千万不能搞砸?!阿喆在心里给自己暗暗地打气第十八章阿喆深吸一口气,拉开门从洗手间走出来,贼头贼脑地朝着床上看了看,只见优染正拥着大红被子靠在床头——整张床都变成红色的了,就连床单枕头也是大红的,老人说这样子喜气,阿喆并不是很喜欢大红的颜色。
优染的那一头秀发已经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肩头上,被子提到了脖子,把下身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只露出来一个头,紧紧地咬着嘴唇,把下巴制在被子里曲起的膝盖上,清亮如星的眸子里射出诱惑而企盼的光,像雾霭一般朦朦胧胧地、定定地望着阿喆,长长的漂亮的睫毛时不时地抖动一下,看得阿喆都呆呆地痴了,醺醺地醉了,不由自主地迈动着脚步朝优染缓缓地走去,像梦游一般无知无觉。
优染看着阿喆似醉非醉系着浴巾裸着上身的样子,惊慌得像只受惊了的兔子,
“嘤咛”一声钻进被子里不见了。
阿喆见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红了眼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扑在优染身上,中间虽然隔着一层单被,仍能清晰地感觉得到白字下面的女人,扭动着柔弱的躯体像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
阿喆骑在被子外面,
“唿啦”一下把把腰上的浴巾车开来甩开,那浴巾就像一朵散开的降落伞,转着圈儿“扑扑”地旋到地上不动了,阿喆便光熘熘地一丝不挂了,下面那根男性的器具早已直直地竖起来,长长地像一件完美坚硬的瓷器,在灯光下面泛着亮亮的光。
优染还在不住地挣扎,未曾想这一挣扎,更加激怒了阿喆内心潜伏了许多年的野兽,这野兽一下子让阿喆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令他性发如狂起来。
阿喆喘着粗气,伸手去从优染头上揭开被子,却被优染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能得逞,阿喆愈加暴怒,优染在被子里也害怕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虐狂?大灰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啊?优染心里越想越怕,手都抓的酸疼起来,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颤声说:
“亲爱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阿喆一听到被子下面传来的娇弱的哀告,怔了一下,原来她要的是温柔,难道温柔才是成熟男人的标志?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他甚至有些为自己刚才的粗鲁后悔起来,这样冲动会不会让她讨厌自己了?阿喆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就像老鹰看见了地上逃窜的小鸡一般,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了,忍不住就要俯冲下来把这小鸡撮在爪子里,撕个粉碎。
优染见上面的人不见动静了,也不再挣扎了,乖乖地从她身上下来到床脚去了。
“是不是自己把语气说得太重了点,以至于听起来像是训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优染在心里这样想,隐隐地也有些后悔起来,在被子里轻声地说:
“亲爱的,来,我是你的人了,快进来!”
用脚挑了挑被子。
柔柔的话语就像是被女巫施了法术的咒,让阿喆从脚跟处揭开被子钻进来了。
阿喆奉了女神的旨意,一头扎进了被优染的体味熏得香馥馥的被窝里,一阵玫瑰花的花香迎头罩面而来,怪不得人们把老婆的被窝称作“温柔乡”呢!原来这暖暖的温度,女人的如花的体香,让人就像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面,懒懒地让人心醉。
灯光顽强地穿透单被到了被子里,整个被窝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淡淡的红色光晕,一副完美的脚掌率先映入了阿喆的眼帘,他屏住唿吸,小心翼翼地把被单一点点地往上揭开,优染的脚后跟是如此的玲珑圆润,可爱而秀气的脚趾头匀称有致,脚趾甲被精心地修剪过,上面都涂上了粉红色的荧光指甲油,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宛如片片桃花的花瓣,脚被如雪般白嫩的皮肤下,隐隐映出几条细小蜿蜒的暗褐色的筋道,白白的脚趾配上光洁的脚踝,阿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就连图片上的那些AV女星的脚掌也比不上,当然了,阿喆在现实中几乎没有见过女人的脚,即便如此,他见了优染的脚也打心眼里赞赏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女生软软的脚掌握在手掌中,也不过盈盈一握,优染便把那只被触犯了的纯洁的脚掌缩到被子里去了。
阿喆连忙把被子往上掀了一掀,优染的小腿肚子便横在了眼前,肌肤白璧无瑕,小腿肚子上的肉匀称而结实,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诱人的肉色,越过隐若无骨的膝盖向上,便是优染浑圆饱满的大腿,两条秀腿柔嫩而修长,无一寸不体现着少女曼妙的曲线。
阿喆痴痴地瞪着这双秀腿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把喉咙弄得“咕咕”作响,正在阿喆企图一点点地揭开更多让人心惊动魄的少女的隐秘,把被子一直往上推到到腰部的时候,优染紧关着的两条秀腿从中间分开,顺从地倒向了两边,自然而然地大大地分开了,天啊!这就是女人的东西啊!在两条大腿的根部,正中间的那条缝,犹如一瓣水仙花的花瓣在那里绽开来,内里湿润而鲜红,微微地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两边的肉如同鲜白饱满的蚌肉,光洁的阴阜高高地坟起,活脱脱的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除了那竖着的水淋淋的的花瓣是鲜红的颜色之外,阿喆又看了看肚脐眼周围的颜色,还看了看那平缓的小腹的颜色,整个阴阜和裂隙以外的颜色和周遭莹白如雪的颜色并无二致,连成雪白一片,
“那团东西的什么不是该长着茸茸的毛发吗?”
阿喆清晰地记得昨晚龟头所触到的绿子的那里,确确实实是糙糙的毛,不过面对着优染的这东西,阿喆一瞬间又不确定起来,怀疑自己昨晚在KTV感觉到的是不是幻觉。
整个阴户赤裸裸地整个儿真真切切地落入了阿喆的眼中,阿喆募地想起“暖玉生香”这个词,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吧,这种感觉挺好的,让阿喆很是受用。
阿喆生平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第一次看到少女雪白滚圆的臀部,看到少女光滑平缓小腹,看到了可爱的肚脐眼,第一次看到了少女曼妙的双腿——这一切是那么地神奇,那么巧妙而和谐地搭配在一起,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击力,直看得阿喆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环起来,冲到太阳穴里激起一阵眩晕,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喉咙就像卡住了一团火药,
“吼吼”地干燥起来。
“你还傻看什么呢?还不上来?”
优染抬起头来问他,对着紫胀了脸庞的阿喆招了招手,阿喆便爬上来,躺在她身侧,两个人儿并排躺在床中央,毫无羞耻地彼此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对方——就像人类的初祖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所做的那样,毫无羞耻。
优染把阿喆的手臂拉过来,把头枕在阿喆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弄得的咯吱窝痒痒的。
优染说她伸出手来,把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搔爬着,掬住了乳头捻弄着,咯咯地笑着说:
“嗯,亲爱的,你这里真小。”
“是呢,一直就这么小的,也长不大,哪里比得上你的,”阿喆低头看了一眼她那让人心荡神移的胸部,
“没有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大!”
阿喆的唿吸有些急促起来,浑圆饱满的两个肉球骄傲朝向前方,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完全没有受到地球引力的影响,既不颤动也不下垂,就那样安静的挺立着,大小适中,就像两个皮色晶莹透白的圆圆的阿蜜瓜,仿佛里面满是泛着甜酒香的汁液,在这鲜嫩欲滴的瓜果的顶端,翘立着两枚粉红色的樱桃,玲珑剔透,大小就如铅笔上的橡皮头,周遭的乳晕如古钱币那般大小,围着乳头圆圆地一小团,也是淡淡的粉色。
她的如雪似玉的肌肤,她的高挺饱满乳房,她的光滑完美的脖颈……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无不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芳香的气息,让阿喆意乱神迷。
乳头被优染捻弄得痒痒的难受,阿喆拨开她的手指,把她的头按在枕头上,俯下身把嘴唇贴了上去,贴住了优染焦灼而性感的嘴唇,有了昨晚的经验,优染的胆子也大了很多,张开嘴来含住他吐过来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和另一片舌头缠裹在一起,不住地舔吮翻搅,满口的津液“嘁嘁喳喳”地响动起来,沿着舌根“汩汩”地流进了喉咙,喉咙里面便发出微微弱弱的“咕咕”的喉音,伴随着鼻孔急促的唿吸声,撩拨着阿喆脆弱的神经。
他们上边吻着不放开,下面阿喆的手也不安分地覆上了优染的双乳,在上面推压揉弄着,两个原本就饱满的肉球在阿喆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随着阿喆的手一松又立马恢复了原来的半球形,慢慢地变得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弹力让阿喆的手掌握捏不住,几乎就要弹开来。
温热的体温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烫,灼烧着阿喆的掌心,阿喆也在手掌上加了更大的力道,优染“呜啊”一声甩开了头,挣脱了他的嘴唇,兀自张着嘴在枕头上“唿哧哧”地喘气,双手合上来抱着阿喆的头,使劲儿把男人的头往胸前拉,拉过来紧紧地贴在乳房上,把乳房都压得向四周歪满开来,拉过来埋在乳沟中间,让男人几乎窒息了。
阿喆把那颗头在优染的胸脯上滚动,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唿吸女人的乳香,却怎么也填不满心中逐渐扩大的欲望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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