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热妻俱乐部》1。
信就摆在那里,是俱乐部寄来的,为甚么是我?
“啊﹍好热﹍请别再玩弄我的肛门了啊﹍”手颤抖着伸出去,汗滴在桌沿。
“江美阿姨﹍里面好厉害了﹍简直像鲤鱼的小嘴﹍”我简直没有想到俱乐部会再寄信给我。
“不要﹍唔﹍不可以在里面﹍唔﹍好烫”事情败露了么?
“没想到江美阿姨真的背叛了先生,在这种俱乐部作见不得人的勾当。”
信封里附了一卷小小的录影带,但不必看也知道内容是甚么。
信上说,希望我最迟一周,本周末再次光临俱乐部,俱乐部将提供最高级的服务。
正式入会的话,还可以更进一步。
看着那卷录影带,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
2。
事情发生在两个月之前。
我是一名上班族,偶然放假赋闲在家,却被楼上的打骂声惊醒。
摔锅子,摔盘子,含浑不清的怒骂混杂着打碎玻璃以及压抑惊怯的女子哭泣声。
是隔壁的美人江美。
急促的皮鞋声踩着满屋的碎片离去,女子的哭泣声起先压抑,后来渐渐势不可当的大了起来,后来又静了下去,只有扫帚轻轻碰响玻璃碎片的音响。
江美的丈夫也是个上班族。
顺利的时候是个好好先生,平常朝九晚舞,如果中午回家的时候就会摔东西殴打江美,骂她怎么不出去赚钱,再去酒吧。
那家的女儿香织今年刚十三岁,乳房微微的发胀,可能爸爸这样,从小就很懂事,功课在学校听说是一等一,人也很有礼貌,不过身材跟她妈妈比起来差得多了。
江美的肤色虽然很惨白,皮肤微微的松弛,毕竟是上了年纪。
大约是因为家里穷吧,她的衣服总是很朴素,宽宽大大的旧衣服一穿再穿,未满35岁已经生了白发,经常挽起一窝柔细的丝在颈肩,偶尔流过纤细的颈和锁骨,流进宽大的领口之中。
江美的胸部一直是左邻右舍的话题之一,没有束胸的她,出门总是微微的窘迫不敢与男人说太多的话,因为害怕那些眼光。
江美是个粗心的太太,有一次我们在楼梯遇见,我让开一条路从她身边擦过,却听见她的惊呼,仔细一看,果菜已经撒了一地。
两个人慌忙不迭互相道歉,我弯下腰帮她拾起,回头发现她蹲在地上,丝质蕾丝内裤的印子透了出来,浑圆美满的线条因为蹲下,裹在纯白裙中,我一时看得呆了。
好圆润的美臀!或许因为汗,而白色的裙子有一点透光。
我捧着水果站在那里,裤裆悄悄地觉得角度窘迫,口乾舌燥。
直到江美转过头来,微微汗湿的额头贴着乱发,她稍微拂到脑后,云鬓将散未散凝着一窝头发,自我手中拿走水果,我才和她挥别了。
当晚我听见江美夫妇行房,阴茎翘得老高。
他们总是叫得力竭,丈夫爱扯她的头发。
本来这样戏剧的声响一周总要上演两三次,只是最近越来越安宁了。
江美开始打工晚归,付给丈夫酒钱也供他赌博,女儿本来就乖,房子也就越来越静。
3。
第一次来这种俱乐部,我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是沿着单车后照镜上所贴的一片黄纸,搭乘电车来到城市的另一端。
被如此的苦闷所驱策的我,实在是幼稚得惊人,不过自从那天略见江美的臀形,就一直有种爆裂的情欲在我心中流淌,以致於看到那个广告,我竟毫不考虑地跟着心魔走了。
“媚热妻俱乐部”上面写着,以及另一个完美臀形的照片。
我有些不安地跟着女服务生向前走。
她一边向我解释,俱乐部新开张,第一次只收取低廉的费用,免费开放服务,到第二次再来才需要加入会员。
走在女服务生身后,我几乎可以肯定广告上的照片就是她的臀部。
紧实、浑圆、挺立而脂肪丰润得一跳一跳,虽说是少女而稍欠江美那种烂熟桃子的风味。
江美﹍我舔了舔嘴唇,嘴里有种口乾造成的苦涩。
直到明亮的广间,我吃惊看着眼前的景色,一列女人赤裸裸背对我露出丰美的尻臀。
我可以看见她们全都矇着眼睛,眼罩的系带结在脑后。
空调的冷风吹过,她们全都微微发颤起来。
女服务生交给我名册并且说,请自己随意试试抚摸起来的手感。
我吞了一口口水。
“真的﹍可以吗?”
我不敢置信地问,女服务生嘉许地点头,大腿微微张合。
我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她惊叫一声,但是没有反抗。
“请客人享用﹍”她娇羞地吐出呓语。
丝袜光滑地,中间最热烈的点,似乎有一点滑腻腻的湿润感觉透了出来,我抽出了手,女服务生松了口气,有些踉跄,脸色跟先前相比火红到了极点。
“请问您﹍还需要一点时间决定吗?”
她问。
相信了俱乐部的服务之后,我转向那一列女人。
随意大手一抓,十指沉进一具烂熟的屁股之中。
女子发出微微的呻吟。
我惊叹於热烈的温度,手指轻轻往两腿中间一挖,有些微微的汗。
她丰腴的肉丘在我掌中变形,我发出衷心的讚叹,几乎难以拔出手指。
看到微笑的女服务生却让我警醒过来,暗叹自己实在不该沉溺眼前的风景,忘了旁边一整座森林。
眼前因为过度的炫目,几乎使我眼花,我嗅着手上香甜的体液。
房间都是性臭。
我来回扫视着这排屁股,突然,一把细腰掳获我的视线。
我把手轻轻贴上那清瘦的腰,皮肤不特别弹性但很柔软,我注意到她的白发。
右手离不开她的腰,我抽出手来抚摸她的臀部。
女子好像特别敏感,激烈地颤抖。
略为松弛但烂熟的臀部几乎完美,裹在裙子之中一定更好看吧。
然而开始挑逗她的时候,那情不自禁的声音几乎是极品。
我想起了江美,手指仍不停止在肉片之间挖动,地上湿淋淋了一地。
屁股的主人娇喘着,几乎站不稳了。
嗅着娇甜的体香,我的阴茎也硬得隐隐发痛忍不住了。
“小姐!我要她!”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份文件。
“那么,请客人在这里写下您的个人资料。”
4。
我关上包厢的门,将声音都关在外面,心跳不禁大了起来。
今晚,我已经找到一个臀部最神似江美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人妻。
我玩弄她柔弱的颈子,她发出细细的呻吟。
太美了。
昏黄的灯光,美体上的水泽却看得一清二楚。
包厢之中没有床,只有一张大沙发,畸形迁就的姿势,反而烘托情欲到极限。
我大胆地吻上她脆弱的唇瓣,在高温湿润的口腔中追逐她的香舌。
熟妇的性香胀满我的呼吸。
“太太﹍这里也十分惊人了啊﹍”她的乳头勃起到夸张的程度。
我轻轻一触,她的香体就震了一震。
拥有丰满淡香的乳房,这点也和江美极其相似。
我尽情凌辱眼前女子的乳房,只听见她连连娇喘,细腰不安地向上耸动。
我吸啜她一侧的乳头,细嫩到难以想像的程度,让我不禁用牙齿轻轻咬囓着,她发出愉悦而难堪的鼻音。
“可以叫你﹍阿姨吗﹍?”
我吸吮她的乳房,含糊地问。
“叫我甚么﹍都可以啊﹍”她捧着我的头,我把鼻尖埋向她肥嫩乳房的海中。
“背着丈夫来这种地方上班,丈夫不知道吧﹍像太太这样下流的身体﹍”我说出色情小说中的下流话,尽管还未插入,刺激感却攀爬到濒临高潮。
“不﹍主人他不知道﹍”眼罩底下,她的脸颊火红,沾满细小的汗水。
我贪婪地凑上嘴去吸吮她的唾液,她毫无抵抗地承受,离开的时候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将断未断。
我深吸一口气,她惊呼一声,我已将她的大腿撑开到极限。
湿淋淋的性器在那里,将要打开的样子,已经焕发酸甜的气息。
我从裤裆中掏出自己的阴茎,接触到冷空气的时候,显然是意识到即将的插入,它又变得更加巨大,龟头撑开包皮,我将粉红的龟头抵在湿润的花瓣上肆意摩擦。
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沾湿整根凶器,她的身体也浮泛出一种可爱的玫瑰颜色。
尽管还没有完全湿润,我已经顶开了她的门户,准备最后的佔领。
“阿姨﹍躲在眼罩底下太狡猾了﹍”我一手撩拨她肿大的阴蒂,她娇声不绝地扭弄着细腰,像是要从这样的命运之中逃开。
我迅速伸出手,掀去她的眼罩!发丝飞散,她瞪大她的眼睛,我则惊诧於眼前的成熟女子的似曾相识。
没错﹍除了江美﹍还会是谁呢?今天的第一位的客人竟是隔壁的邻居,江美怕羞地遮着暴露的乳房,大腿紧紧的夹起,不再欢迎我的进入。
我却不肯放过这样的良机。
眼前可是左邻右舍梦寐以求的乳房和屁股啊。
这两个小时之内都不会有人来的,我是规矩的客人。
意思是,我一定会干到眼前娇嫩多水的人妻。
我靠近她的耳边。
“没想到江美阿姨真的背叛了先生,在这种俱乐部作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一切都有如恶魔的耳语。
我一边捉着她的乳房,欣赏她耻辱的泪水。
“我已经是大人了,江美阿姨应该很了解我的意思。”
我不留情地进逼。
“只要一次,我保证不告诉江美阿姨的先生,相反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放开她的乳房,退开一步就赌这一把了。
江美迷惘地跪在我面前。
“现在,先来舔舔看,知道怎么舔吧。”
我把阴茎伸到江美失去血色的俏脸旁边。
她因为浓郁的味道而微微皱眉,别过头去。
时间一分一秒,好像有蚂蚁在爬。
我装作遗憾地别过头去。
那一刻,江美扑了上来,乞怜地望我,甚至忘记了遮掩自己裸露的乳房。
我笑了。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去绕﹍”我指示着江美。
眼前的人妻只想让我快点解决,奋力地服务着,灵活的舌头圈着我的龟头还一边用饱满的乳沟来压挤,哀怨的眼神令我嫉妒起江美的丈夫。
“能每天享用阿姨的肉体﹍那个人还真是幸福啊﹍”我闷哼了一下,刚刚那一波无预警的吸吮在我的敏感带上,差点令我射了出来。
可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令江美转过身去,再次审视那天在楼梯间令我窒息的色情臀部。
不过这次可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在至近距离狎玩欣赏,梦中的人妻娇羞地在我面前彷彿要逃脱般的扭动臀部,更是催生出极限的兴奋。
我掰开两瓣双股,看见她的性器与粉红色的可爱肛门,有生命般一收一缩。
“那里﹍不行﹍脏啊﹍”江美求饶般地以可怜的音调吐出字句。
我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沾了一些透明的汁水,玩弄着她的肛门,马上就引来她剧烈的颤抖。
“原来阿姨的敏感带居然在这么下流的地方,”我毫不留情将手指戳进她柔软的肛门,那里简直像是个无底深渊,惊人的发烫紧紧夹着手指不放。
她的头高高仰起。
性器大量的分泌,一瞬间就沾湿了腿。
“啊﹍好热﹍请别再玩弄我的肛门了啊﹍”发出好像快要哭泣的声音,她的肛门疯狂地吞吐着我的手指,好像快要将它们夹断一样。
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放肆地吸吮着她的口水,在接吻的距离,我愉悦地看着她巨大屈辱的眼光。
5。
现在想来,那场和江美的疯狂性爱,简直是我人生中的至福。
在她惊天动地的放声呻吟中,我一连在她多水且皱摺连环的阴道之中射了五次,最后她连阴道都翻了出来,整个子宫装满陌生邻居的腥臭精液,一塌糊涂。
白浊的液体从她的性器一直流到大腿上。
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完全被江美妖艳娇弱的肉体给迷惑,根本忽略了俱乐部暗中所设的机关,这一切都被拍摄下来,录影带现在躺在我的桌上。
所有的美好都有代价。
你以为我会这么写吗?那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这个周六,当我大清早就忐忑不安地再次来到俱乐部,我确实以为一切都完了。
我将要承受庞大的勒索,搞不好还要斩断尾指。
但不是这一回事。
女服务生拿出那份我在猴急之下胡乱签署的文件,详细而专业地和我讲解着合同书上的内容,各种等级的会员所能享有的权利。
最经济的方案也有长达一年的会期,可以无限次任意享用成员的各种服务,这一切只需要我花上一个月的薪水,而且可以签信用卡。
当然,要特殊的优惠就需要额外加钱。
不加入,就公佈我和江美的性爱录影带。
但是加入的话,则可以尽情享受俱乐部会员的权利和优惠。
“小姐﹍请问所谓特殊的优惠﹍包括哪些?”
我痛苦地捏着钱包。
再见了,我的福泽谕吉!6。
“香织!站住!香织你去哪里!”
“图书馆!”
随后是好重好大的一声摔门。
砰!接着是隔壁江美丈夫的怒骂,久违的砸盆子摔盘子,真像娘们。
在慵懒的星期天早晨,这真不是愉快的起床方式。
上班族的星期天可是有如学生的暑假一样神圣啊!但是没有听见江美被虐待的声音,大概是早早逃去了俱乐部。
俱乐部中有不同的事业。
有些服务甚至不需要张开大腿,就像川端康成小说里面那样,只需要女子自愿地被麻昏,供那些性无能的老人摆佈即可,还有钱可拿。
江美大概就是逃出家中的火坑,跳进那个比较慢热的油锅里去了吧。
我换掉睡衣,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敲了隔壁的门。
男人一脸余怒地开门,但看见是邻居,不由得稍微收敛几分。
“大清早发生了甚么事?”
我揉着眼睛问。
从男子口中,我才知道他刚刚大发雷霆的原因。
妻子时常不在,他缺少了发泄,觉得寂寞就只好转移注意,关心起孩子的教育。
香织平常乖巧,成绩又好,没想到有一天男主人回家的时候,居然发现乖巧的香织和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学生接吻起来。
他这一惊是怒不可遏,但是也没有当场发作,回到家中搜出香织的日记,忍到早上才在女儿面前当场撕烂,然后就要处罚,香织再乖巧也不服,就夺门而出,说是到图书馆去了。
“谁知道又去了哪个野小子家里,”男人恨恨地咬牙。
香织也到懂事的年纪了啊,我心想。
一个计画在我脑中浮现,我却一边不慌忙地安慰着眼前失意的男子。
7。
这几天因为我的计画,隔壁江美家中三人正相安无事。
我在电视机前面放进江美的录影带,生香淫艳的镜头,暴烈凌辱的情节,这些日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竖耳倾听隔壁细碎的声响,那压抑情欲的闷声,我可是再清楚不过,我眼前美妙人妻的录影,正是这把声音的主人。
隔壁的男人在我的传授之下,正忠实的替我的计画铺上一条康庄大道,这几天美妻的情难自己,不过是我所送赠他的小小礼物。
不过江美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实际上,他可以说毫无所得。
我所等待的,是房间里另一把细小呻吟的兴起﹍8。
数周后。
公园。
黄昏的社区公园,上班的还在上班,持家的忙着煮菜,正是我实现计画的上佳时间。
我带着几罐可乐,几样道具,大胆地在女厕所等着江美,我知道她一定会来。
门被敲响了,一声,停一停,连敲两下。
正是我和江美约定的暗号。
我喝下可乐,阴茎为了即将收割而高高竖起。
我打开门,看见江美紧紧攥着信纸,脸色阴晴不定。
“这跟我们约定的不一样,”好半饷,她才轻声而严厉地说。
我则一脸不置可否。
“把这罐可乐让你女儿喝下,然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带她进来。”
我轻挑地说。
“你﹍”没想到我居然把主意动到女儿头上,她气愤得决绝别过头,就要走出公厕。
“你要走也可以,不过录影带的事情,我就没办法了,”我提高声音。
脚步停在门口。
她缓慢地转过脸来咬牙,那神情是何等可口!如何痛快!我拿着东西走到她身边,缓慢的说:
“听着,我知道你不愿,但是你没得选择,我知道你不愿牺牲女儿,但是我们回不了头的,你拿着可乐给她喝。她如果自己抵抗得了,我不会侵犯她。”
“我怎么能再相信你!”
她几乎要喊叫出来,但是看见我手上的录影带,她又噤声了。
过半个小时,江美又回来了,并且喝了我给她的可乐。
我将她拉进我所在的厕所,掀起她的裙子,用手一摸,她忍着那耻辱不发出声音,而我知道她已经汪洋一片了。
我满足地微笑着,令她转过身去,拿起一根巨大的玩具。
媚热妻俱乐部,白银会员优惠方案,特殊道具供给。
那是一根巨大的电动阴茎,是黑人的尺寸,足足有5公分那么粗,打开电源就震动得嗡嗡作响,摆来摆去有如紫色小蛇。
我缓慢而满足地将它撑进江美温热可口的膣内。
“你说谎﹍啊﹍你说过只有一次,之后就不会再干我的﹍”被强烈震动的污秽玩具侵入身体,江美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但是我可没打算就此结束,又拿来了一串肛门珠,一颗一颗蚀进江美最敏感的鲜嫩肛门之中。
“现在到隔壁厕所去吧,我的江江,”我满足的笑着,看她一瘸一拐地怀着愤恨而不得不屈服的眼神走进隔壁的厕所。
过了大约15分钟,香织终於进入厕所,我躲在原先的地方,不动声色。
“妈,你还没好吗?”
她以变声中略带童稚的少女声调,有些害怕地问道。
“香织﹍你再等我一下﹍妈不舒服﹍”江美的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不知道是因为母女俩即将降临的厄运,还是快要高潮的缘故。
“妈,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香织急道。
“香织﹍妈妈没事﹍只是要久一点﹍你要是忍不住想尿﹍就先到隔壁去,”江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压抑的平静,显然是照着我的吩咐引诱着女儿。
我在门中听见香织走进厕所的声音,不久就有一阵轻轻的水声传来。
媚热妻俱乐部,白银会员优惠方案,特殊药物供给。
虽说跟江美说可乐中的是春药,给江美所喝的也的确是那种强力春药。
但是香织的可乐中只不过是一种强效的利尿剂。
真正的春药,其实是被我下在江美家中的饮水机。
那天我请江美的丈夫喝酒,不久就和他混熟了。
我和他提到江美的肉体,一个失败落魄的男子如他,当然对於有这样一个美妻很自豪。
“不过最近却有些不圆满吧,”我捉狭地笑。
性爱与女人,一向是拉近男人之间距离的最好方法。
最后我给了他那种强力春药,让他带回去下在江美的饮料中。
俱乐部调配的春药真的是非常灵验,当晚他们就有了性。
隔天在酒吧自然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我只需要假装一时拿不出这种春药。
“这样吧,第二批货不久就要到了,过阵子我再送去你家,”我如此回答。
之后一切都很顺畅,我送春药到他家,趁他亲自在江美的饮料中下药时,我藉口尿遁,却偷偷将另一种慢性春药倒进他家的饮水器。
如此,香织可以说连续喝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春药,随时都处於一触即发的火热。
当然,香织有个小男朋友,这样的风险就是欲火焚身的香织极可能先一步献身,不过在我的建议下,香织的爸爸以香织交男朋友为理由,要江美日日接送。
香织是刚进入叛逆期的少女,恋爱被爸爸揭穿本来就已经觉得羞耻愤怒,现在又接受这样的管束,只要那个国中的小鬼不懂体贴,香织烦闷交加的心绪下,自然将对他献身的可能性压到最低。
剩下的,就是赌一把。
趁着香织如厕,我蹑手蹑脚做了最后的佈置。
将“清理中”的牌子摆在门外,并且锁上公厕的大门。
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现在,我偷偷躲在暗处,等待着机会。
香织走了出来,在洗手台前洗着手。
江美还没有好,她也没想过离开,我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她一惊转身,却正撞进了我怀里。
她还要挣扎,我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墙上。
“放开我,”她尖叫。
“嘿嘿﹍你是香织吧,初次见面,不过你要是再这样叫下去的话,你妈妈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喔,”我脸不红气不喘地清楚说完这番话,放开了她,捉紧口袋中的开关。
“你想怎样?妈?”
她惶急地问。
我懒得理会眼前的小女孩,只是把两根性玩具的震动开到最大,江美突然剧烈呻吟出来,吓得香织眼泪直流,一旦见效,我就立刻关闭了震动。
“情况就是你所看到的,不过你放心,我只想你们母女俩陪我玩个游戏。”
我耸耸肩,装作无所谓地说。
“你说,”香织咬牙切齿,冷冷的说。
我解开裤头的拉炼她却脸上变色。
“不用担心,不是要强奸你,”我说。
“不过的确跟我的小兄弟有关,我只想请你帮我舔一舔,”我狡狯地说。
事实上这的确远比我承诺江美的更轻,只是隔着一门又被我的玩具控制,江美根本无从得知真实的情况,原本我说要玩到香织的身体,现在她竟以为只是口交了事,自然就更希望女儿乖巧,忍着息事宁人。
“怎么,还没有舔过男人的东西吗?真是乖女孩,可惜今天就要破戒了,”我得意偷笑。
她恨恨地蹲下来,我将阴茎伸到她的脸旁,就如同那天我让江美替我口江。
她脸上也露出了妈妈江美那种迷惘而无助的神情,或许是想到江美,她心一横,捏着鼻子,将我的阴茎吞进口中。
“对﹍就像吸冰棒那样吸﹍别用牙齿﹍”我按着她的头,指示着她。
少女生涩的口交当然比人妻的江美逊色许多,不过那种侵犯的感觉,可是强上数倍。
她屈辱的表情兀自强硬,嘴上却不得不温柔。
我抚摸她柔细的少女头发,今天香织没有穿上校服,而是贴身的上衣与娇小的牛仔裤,衬托出她得自母亲江美的优良遗传,优美而紧实的小屁股。
尽管尚未完全发育,不如母亲那样烂熟桃子,青涩果实的风味,已经令我迫不急待了。
“用舌头啊﹍舌头在上面绕来绕去﹍对﹍就是这样﹍”我发出满足的讚叹,香织母女在性事上真有惊人天份,在差一点缴械的时候,我决定进入本题。
毫不怜香惜玉,我摆动腰部强奸香织的口腔,强压着她的头部戳刺她喉咙的最深处并残忍地将我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食道。
“咳﹍咳﹍”香织连眼泪都呛了出来,樱桃小口哪能承受大量的精液,全都呕吐出来,爬到马桶旁边又哭又呕。
我像公狗般抱住她的腰,香织一惊,自然向前爬去,我剥掉她的下身的牛仔裤,她的内裤只是朴素的丝质模样,绝无蕾丝或者花纹。
“你已经舒服了,你还想怎样!”
香织哭叫着。
“这是最后了!过了我就放了你!”
我压过她的声音,她被我气势震住,居然只敢哭泣起来。
我就飞快地脱了衣服和裤子。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我用手指沾着冰凉透明的软膏,隔着内裤涂在香织的裆部。
慢性春药与烈性药膏交互作用,就是最后一击!我也不急,只是把手伸进衣服之中,想玩弄她的上半身与微胀微胀的乳房。
一手扶着她年轻的纤腰,一手探进衣服,香织感到强烈的耻辱,张嘴微微地想要叫喊,我发现了令我惊讶的事实,随后才又露出邪恶的微笑。
“出门居然没有穿内衣,你这淫荡的女孩!”
我以言语瓦解她的自尊,两行眼泪滑过她羞红的腮边。
我只忙着逗弄她幼小的乳头,她的胸腺很快就出卖她的自尊高高耸起,任我玩弄。
“轻点﹍痛﹍”我搓揉着她小小的胸部,使她发痛求饶。
不多时,她已经有了反应。
香织情窦初开,正需要更长时间的挑逗,我绝不急,只是顾着在她的腰部、大腿甚至粉背上走动,不时强烈亲吻她的耳垂。
春药的药效渐渐发动,香织的眼神逐渐蒙上一层水泽,目光涣散而迷幻。
当我要吻她嘴唇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的挣扎,然后眼泪再次涌出。
我疯狂地顶开她的牙齿,追索着小舌,喝下每一滴甘甜的唾液,甚至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残余,令我更加口乾舌燥起来。
她只有强烈的不甘。
一番挣扎,她的内裤早已被剥到膝间。
我将她翻了过来,以正常位的姿势,痛快地向她再次索吻。
她只有万千个哀怨,直到我将阴茎顶到了她柔软的花瓣,她才突然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刚刚是不是初吻﹍小女孩﹍”我以阴茎问她话,作势要深入她的阴道。
她慌乱地摇头,眼泪甩了一地。
“甚么?我听不见,不说出来就要插啰!”
我放大声。
“是初吻﹍”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娇声回答。
“好女孩,”我离开她的阴道,揪着她的手腕站了起来,她边哭边喘着,倚靠在墙上,我以茎体摩擦着她的花瓣,两种春药交互作用,那里已经湿得很厉害。
她终於不堪我的挑逗,开始发出忍耐情欲的哼声。
我十分满足,刚刚的一番进逼,我已经发现自己的计策取得完美成功,眼前得美少女还完全未经人事,保持着完整的处女。
汗水、透明的分泌,滴落一地的泥泞。
她尽管想娇声呻吟,又要咬牙切齿,一时之间也难以进展。
捉着她小小的美臀,我却突然有了灵感。
我掰开她的屁股,那里露出稚嫩的肛门。
“不要﹍不要啊﹍变态﹍”她突然奋起最后一丝气力,猛烈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找对了。
这果然是﹍优良的遗传啊。
我的手指推进了她的嫩肛,她放声哀嚎起来,丝毫忘了我的阴茎已经顶在她湿润的阴道开口。
我开始指奸她的肛门,偶尔挖个几下,手指的触感上温度直线上升,而13岁幼小的肛门实在也是我试过最紧窄的了。
“屁股﹍屁股好热﹍不要﹍”她开始狂乱的呓语,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我持续运动着我的手指,不多时她忘情地叫喊,紧贴她多水性器的阴茎测知了她的高潮痉孪,一波又一波的黏液累累泌出,打湿了我的阴茎与她的大腿。
“你这个用屁股高潮的小淫女!”
我凑在她耳边。
“好热﹍很热﹍”她发出强烈的哭音,肛门却惊人地蠕动着,显然春药的药效、我的爱抚、超越现实的情境与肛门的激烈高潮已经摧毁她最后的神智。
,一边挖着她的肛门,我一边把龟头塞进了她幼小的阴道,她已经感到胀满和痛,却尚未撑裂她的处女膜。
我轻轻地在她的处女膜孔来回,刮出了一堆晶亮液体。
终於在我的阴茎一次退却时,她本能地挺高了屁股。
火辣辣的摩擦着性器,我渐渐地将温度深入她细小而曲径深幽的性器之中。
她流了眼泪,咬紧牙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我知道是我的胜利。
“好热﹍好热﹍你慢一点﹍求你慢慢插﹍”
“你就已经快要脱处女啰﹍好好记得今天,”我的声音是那么的愉快。
鲜血和眼泪一并划过稚嫩而腴白的大腿,我终於感到阴茎顶在她小小的子宫前面,每一吋皱摺都已经被我的阴茎完全撑开而她毫无抵抗只有逢迎与哀求与剧烈的痉孪和颤抖,她完全从背后被我夺走了第一次处女,在一间肮脏而窄小的公厕,而她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好烫﹍一跳一跳的﹍”她呢喃地自语着,我则闭起眼睛,充分感受13岁的肉壶,每一道皱摺都紧紧咬着肉棒,竟是不输给乃母江美的名器。
她开始慢慢的扭腰,疼痛得眼泪直流,而当我开始真正动作的时候,她更是几乎要喊叫出来。
不过既然开始了,我也就没有给她喘息。
她母亲江美是有那种温柔的气质,较宽大的性器,更何况,江美还是会继续在俱乐部上班,能染指香织的机会却不多,我痛快地把心一横,每一次都抽到阴道出口再刺进最深处,痛得她乱抖起来,里面的摺纹强烈摩擦我的龟头。
“好痛!真的好痛!”
她脚都软了下来,趴在马桶上,衣服沾满地上的脏污。
我将她整个抱起,面对洗手台,双腿大大撑开。
“看你下流的样子﹍还紧紧咬着不放呢﹍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她当然不敢看,别开了眼光,我却不肯放过她,恶狠狠地直接折磨她。
她终於看了一眼,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陌生男人摆弄成如此下流的姿势,我又感到耻辱催使她剧烈的收缩。
该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我将她放到地面,依然背对着我,捉紧她的腰,我将阴茎顶到了窄小雍道的最深处。
一下﹍两下﹍她的眼眶里有一种水泽转悠着。
我抵着她的骨盆,廝磨她的阴蒂,开始品嚐她强烈的蠕动。
少女已经被撑到最大极限,我的小腹已经完全和她湿淋淋的红肿屁股连在一起。
“不要﹍会怀孕的﹍”或许是感到我想要做甚么,以及肉体最深处,我的律动,以及一点点漏出的液体,香织开始最终徒劳的抵抗。
不过太迟了,精液汹涌地射出,香织全身都剧震起来。
“唔﹍射进来了﹍”
“妈妈﹍”她混沌的眼神,悔恨地看着眼前的门。
在少女体内品嚐了愉悦的中出余韵,我满足地拔出阴茎,将残余的精液甩在香织脸上。
白白的黏液沾湿她木无表情俏脸与柔细头发,毁坏原来是如此快感。
“你真该感谢你妈,”我穿好裤子,将屌收好。
“妈﹍”香织在昏迷之前,发出一点呓语。
门内有着压抑情欲的声音,现在香织已经完全成熟到懂得那样疯狂的声音是甚么意思,甚么样的耻辱。
“就让你看看﹍你所谓“母亲”的德行吧!”
我得意地撞开大门,香织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香织﹍对不起﹍不要看﹍”江美掀起裙子,整件洋装都被汗水或某种液体打湿。
里面丝毫没有穿着内裤,她大大分开双腿,中间有湿淋淋浓密的阴毛和完全充血飢渴的花瓣,凶猛地插着两根嗡嗡作响的玩具。
“对不起﹍原谅妈妈﹍”江美遮着脸,不停地把紫色的假阳具塞满,她咬牙切齿地吃力呻吟,肛门珠一颗一颗排挤出,有些上面还沾着淡褐色的粪便。
“这就是﹍你的妈妈﹍”我抽搐着脸,忍耐疯狂的笑意。
9。
“特别节目!今天是媚热妻俱乐部白银会馆的特别节目!”
女服务生全身赤裸作为司仪,站在舞台上以悦耳的声音宣告着,平时觊觎她完美身体的会员很多,和她干过的也确实不少,包括我本人,不过此时对在场所有的白银会员来说,我们所等待的节目才是最令我们关心的。
舞台的红色帘幕拉开,幽暗之中,推出一架檀木制精緻典雅的八爪椅,一名青涩稚嫩的少女五花大绑在上面,双腿M字大开,赤红的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胸部更是结了无数菱形的绳花,稍稍弥补了乳房的幼小。
正是香织。
自从公厕一炮之后,我和她们母女是越来越熟。
此刻她被定在八爪椅上,头上戴了俱乐部那种眼罩,嘴里塞着粉红色细小可爱的9孔口球,晶亮的唾液从孔中流了出来。
台下欢声雷动,她知道自己正被多人视奸,拼命的挣扎,却甚么也看不见。
“现在请推荐人上台致词。”
女服务生看见香织的样子,心想自己待会可能也要被玩成这样,语气不自觉发抖起来。
我当然是义不容辞地上台了,大家要听得也不是真的致词﹍“那么﹍就请各位来享用在下所准备的大礼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底下的人开始摩拳擦掌的鼓譟,我也就宣佈大家一起同乐。
二十几人一下涌上舞台,我则偷偷退到室内最阴暗的角落,一名身穿皮衣的女性正在那里等待我的命令。
“怎么样﹍忍不住了吗﹍?”
我鼓动舌头舔起她的乳房,她翻起眼睛,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唤。
“你看﹍你看得见吗?还是要我替你拿掉眼罩?香织她现在可是非常快乐哟﹍”我探手到她的阴部,那里就插着那根她穿属的紫色巨龙,我将那根巨物抽出,她发出了敏感的声音。
舞台上。
香织的眼罩没有被揭开,不知道从幽暗深渊的哪里有二十几双油腻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上抚摸。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男人性器的腥臭,以及药膏。
透明无色的冰凉药膏抹遍她全身,她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又即将凶猛的发情。
“妹妹叫甚么名字﹍”有一只手拿开她的口球,她因此猛吸了一口空气,而另一只手猛拧她少女尚未完全隆起的胸部,我想她或许因此疼得流出眼泪。
“香织﹍”她怯怯地说,还没有说完嘴里就塞了两根巨大的阴茎。
“你看﹍这里湿得这么厉害﹍”一个中年的声音讚叹着她的性器,那里完全是湿淋淋地,散发着酸酸甜甜的香味,花瓣的形状散开。
那人用两根手指伸入她的阴道。
“这么年轻就已经有过经验了啊﹍男朋友的滋味很好吧”那中年人品评着。
“不﹍是被﹍强暴﹍”香织语带哭音,吞吐着阴茎。
“胡扯,明明就是这个器官太想要男人的缘故!”
他叱道,拔出了手指,填入自己短小的阴茎。
“名器﹍真是名器啊﹍里面蠕动得好厉害﹍”男人几乎早泄地射了精,第二个男人递补上。
他有根又粗又黑的大傢伙,连我都自叹不如。
“香织小姐﹍我的童贞﹍就请多指教了!”
从香织几乎瘫软的姿态和她痉孪地抖动身体,我可以肯定那男人一定是插到底了,而且他还不停的像公狗一样摆动腰部。
“啊﹍射了﹍”其中一人承受不住香织的口腔,在射精前拔了出来,黄浊的精液沾满她的脸和头发。
“我也要射了!”
小手不知抓着身边不知哪根一抖一抖的阴茎,也催出了白腻腻的液体,精液像下雨一样淋湿了香织的身体。
还是有好多双手在她细小的身体上抹来抹去。
“我来试试小女孩的这里!”
有人像找到了宝贝那样,用手指戳进香织的肛门,看见她的反应,我几乎要笑了出来,没有人比我更懂得香织的肛门有多么耽溺美好。
“亲爱的﹍你听﹍那些人正在玩她的这里呢﹍”我手指轻轻在江美的肛门上划着圈子,她的肛门还是像我第一次玩的时候那样敏感、紧窄,这一阵子,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她的这里,胜过她的阴道了。
不过我还是先插了她的阴道,江美发出愉悦的声音,搂紧了我,她已经无暇去承担女儿的存在了。
“还要﹍香织还要﹍”强效春药发动,被拘束的女孩疯狂扭动着身体需索着,身上覆满丝线和白色的液体,像一只大蚕。
有三四个人已经放弃了她,在台下捉紧了司仪的女服务生,塞满了她全身的洞口,四个人疯狂地发出野兽的声音。
我一边插着江美,一边伸进皮衣的缝隙玩弄她的乳头。
江美抛开了一切,放声呻吟着,氾滥的液体打湿周围每一吋地板,我满足地在她身上射精。
她真是让人愿意不顾一切的女人啊。
聚会的开始加入更多人了,有男有女,有些是试用期的普通会员,还有女人,很多很多女人。
她们全都戴着眼罩,有着类似的完美线条,都曾是贤淑的妻子。
又开始了,我的阴茎再次立了起来,好像不管射精几次都不会满足,我填满了江美飢渴的肛门。
那个无底幽洞牢牢地吸啜着我,没有甚么温柔乡会比这里更加热烈而温暖。
香织的眼皮被精液糊得睁不开了,许多人争先恐后地把玩这具肉娃娃。
或许在这里有唯一一个女人,是可以穿着衣服的。
她就站在某处的高台上,冷冷凝视着底下蠕动的肉虫们。
我见过她,但是不知她是何许人。
她一时性起也会和我们做爱,而我总是很快的缴械。
我总感觉,她更像是我们的女主人。
比起江美和香织万中一遇的究极名器,优良遗传,她的内在很普通,却是苦练出来的最柔韧肌肉。
“要到了﹍又要到了﹍”江美疲软地表示高潮,阴道放肆地喷水,将我的注意力拉回她身上。
事实上,埋头苦干了这么久,第二次的高潮也快要来临,我毫不考虑畅快地将精液捐给江美的肛门,首次地感到疲倦,我闭起了眼睛。
肉欲的狂宴中,我把阴茎留在江美体内,闭起眼依然听见香织惊心的叫喊。
各种声音此起彼落,肉与肉争战的碰撞,那些莺莺燕燕,君临整间俱乐部的女主人,又在召唤她的男奴,我却无力上场了,我把头埋在江美庞大柔软的乳房之间,庞大柔软与酸甜汗香,我想起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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