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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早上两个漂亮的女狱警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浑身麻木,失去知觉,手脚根本不能动,过了好一会儿,麻木伴随着刺痛从手脚传导到胳膊和大腿,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肩部尤其严重,仿佛已经断裂开,我期待着能打开肘臂上的手铐,哪怕只是让我活的活动。

可是,两名女狱警没有这样做,她们一左一右拎起我被紧紧铐在身后的手臂,把我拖出牢房,我的两肩像断裂般疼痛,身体和两条腿拖在地上,铁镣在地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她们先把我拖到锅炉房,扔在巨大的锅炉旁边。

一个男警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坐在锅炉的火口处把几根带木把的铁条插入火口,火口里已经有几根铁条的柄露在外面。

看到这些,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要给我换刑具,可是我已经被手铐脚镣锁成这样,还有什幺必要换刑具吗?";准备好了幺?";拖着我的女警问。

";差不多了";男警一边回答一边从炉膛里拿出一个像电烙铁样的东西,铁棒的部分比电烙铁长一倍,顶头是一个图章样的圆头,已经烧得黑里泛红,在他拿着那东西向我走来时,我看出那头上是一个";囚";字,我突然感到了恐怖。

猛然挣开两名女狱警的束缚,拼命向门外跑去,但是我的双脚戴着30公斤重的脚镣,而且双手和两臂的肘部还被手铐紧紧地扣在身后,铁镣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女狱警擒住,拖回锅炉房。

女警一个锁住我的脖子,一个抓紧我的头发,使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绝望地声嘶力竭地嚎叫。

";啊————";烙铁按在我的右脸上,一阵烟雾过后,我昏死过去,身子瘫软下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我拖到浴室,打开锁住我肘臂和手腕的手铐,也打开脚镣。

剥去囚衣。

将我的双手分开,锁在从两边墙上引出的铁链子上,使我不得不双手伸平站立在浴室中间。

";今天就要上路了,先给你洗个澡。

";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把锁住我双手的铁链向两边收紧。

然后女狱警用皮管子向我头上、受伤的脸上、身上、腿上猛冲。

我感到两边脸上都有剧烈的灼痛感,肯定他们在我的两侧脸颊都烙上了那个丑陋的";囚";字。

水一冲到脸上,立刻感到剧烈的刺痛。

我拼命躲避着水枪的冲击,但是双手被拉得很紧,只好闭紧双眼任凭水枪在脸上伤口处冲击,在我丰满的乳房、小腹甚至阴部冲击,我感觉水柱就像棍子在我身上垂击,在冲洗下身时一个狱警用手拔开我的阴唇,让水柱毫无阻拦地直射进我的阴道,我疼的大叫起来。

冲洗完了,她们为我换上新的囚服,那是一件灰色粗布做成的样子很像马甲,无领无袖,胸前有两排红字:";囚14094";和";无归岛监狱";,囚衣长及膝盖,由于我的乳房很大,胸围是44E,所以把胸前印着“囚14094”字样的部位顶成一道横在胸前的峰梁。

他们让我像穿围嘴儿一样先把两只手从两个洞洞钻出去,再从后面用针线缝上。

没有任何内衣,也没有裤子。

接着我被反铐上双手和肘臂,戴上稍微轻一点的脚镣,大概是为了走路方便吧。

脚镣和手铐差不多,链子也不太粗,两脚之间有30厘米距离,这幺短,跑是没办法跑了。

出了浴室在回牢房的路上,我看见其它囚犯正在院子里排队,两辆闷罐子车和一辆切诺基停在那里。

我注意到,那些囚犯们脸上并没有烫烙过的痕迹,脚上也没戴脚镣,只是两个两个用手铐扣在一起。

囚服上写着“靠山屯监狱”而不是“无归岛监狱”。

";大姐,我要过去排队幺?";我问女狱警。

";不用,";女预警回答:";谁是你大姐,以后你叫我阿盈。

到了10点钟我和阿岚送你走。

";";就送我一个人?";";是啊,他们去靠山屯,你去无归岛,去无归岛的犯人脸上都要有烙印,可惜了你那漂亮脸蛋。

不过你也不用难为情,反正你是终身监禁,又是一级禁锢,永远不得假释和减刑的那一类,要在里面蹲一辈子,不会有出来的那一天了。

";我不禁难过起来,眼泪簌簌直往下掉,泪水流到脸颊烙伤处,杀得脸颊阵阵作痛。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寞。

我知道,被押往靠山屯监狱的犯人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等待着被押往无归岛。

我不由得心中涌起一阵哀怨,自己明明没有犯罪,却被诬陷,还被判终身监禁,永不得假释。

哪怕能让我和他们一样去靠山屯,也还有些盼头。

10点钟准时出发,两个女警押着我走到一辆警车旁,阿盈打开车门,我因为脚镣太短所以先将屁股坐进去然后抬起双脚,收进车里。

阿盈拿出一个像狗环一样连着铁链子的铁箍";咔!";的一声锁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车窗上面的扶手上。

我心想";我这个样子,让我逃也逃不了,真是太过分了!";。警车径直开到火车站,下车时,阿盈打开锁在车扶手上的铁链子,却并没有去掉我脖子上的铁箍。

阿岚先下车扶着我,我把右脚迈出去,可是,脚镣太短,被左脚牵住,沾不着地,我向前扑倒,被阿岚接住。

后面阿盈也下了车,用铁链子牵着我向候车室走去,我不得不红着脸低着头,踉踉跄跄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身边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样向两边让开,而后面的人却像看马戏一样围拢过来。

";快看!这才是死囚,脸上烙着字呐。

";";瞧还挺水灵的呐!";";14094";有人大声读着数字,我瞥了他一眼,是个7、8岁的男孩,站在我的左面,用眼睛盯着我的左边脸颊,他不可能看到被众人挡住的囚衣上的号码,";啊!";我明白了,我的左脸上一定烙的不是";囚";字,而是";14094";这个号码。

终于我被押上火车。

阿盈依旧把我的脖子锁在上面的行李架上,让我坐在她们俩中间。

打开脚镣的左脚端铐在小桌子的铁撑架腿上,然后打开锁住我双臂和双腕的手铐,我揉着酸痛的肘臂,小声对阿盈说:

“大姐,噢,阿盈,能不能把颈箍摘掉,或者锁在椅子上?”

“嫌难为情了是不是?早知有今天,当初别犯罪呀!”

“我没……”

“没什幺?再不老实,还把你手铐上。”

“别别……”

我不说话了,抬头看了看从头顶上行李架垂下来连在我的铁颈箍上的铁链子,心里充满委屈,感到自己就像一匹牲口被拴在马桩上。

火车开动了,从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子来回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把两臂交叉在胸前,以遮挡高高的胸脯上那让人羞耻的红字。

一会儿送饭的来了,阿盈买了3份盒饭,给了我一份,她们俩吃得很快,我脖颈上的铁链子很碍事,餐盒放在左边和右边都不合适,所以吃得很慢。

在乘务员来打扫的时候,大家都自觉站起来让到邻近的隔子里去,我被铁链锁着躲不开,所以,只把连着脚镣的腿抬起来。

可是乘务员毫不迁就的叫起来:

“没长眼睛吗?站一边去。”

我只好站起来走到长椅边上,走不动了。

颈链和脚镣牵住我,我左腿跨的远远的,右腿高高抬起,把铁链拉得直直的,头歪着,身子也倾斜着,铁链拉住我的脖子,样子很滑稽。

周围人笑起来,乘务员也笑了,扫完了,我回到座位上。

晚上车厢安静下来,阿盈说:

“现在咱们都睡一会儿,转过身把手背过来。”

“干什幺?又要戴手铐啊?”

我很不解的说:

“手铐在背后很难受,现在我脖子锁着,脚也铐着,怎幺也跑不了的,就别铐手了吧。”

“哼,不铐手,夜里你把钥匙摸走了怎幺办?又不是没出过这事。转过来!”

我只好转过身,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凭她们把我的双手铐上,还好,没有铐上肘臂。

至少肩膀不会那幺疼了,可是我一打瞌睡就会被锁住脖子的铁链子拉醒,所以总睡不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只听见铁链子来回晃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靠车窗的阿盈趴在小桌上,阿岚头靠在我肩上已经进入梦乡。

我虽然很困,却还是睡不着。

一会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轻轻爬到行李架上,我先以为他要下车,后来发现他在一个一个打开箱子,翻找什幺东西。

啊!是小偷!我轻轻碰了碰睡在我肩上的阿岚,阿岚醒来,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有情况,阿岚真是训练有素,噌的一下窜出去,跑到小偷跟前抓住他的脚,不料身后又出现一个歹徒,一棒子打在阿岚头上,阿岚应声倒下。

我赶紧撞醒靠车窗的阿盈,

“快!快!抓坏人!”

阿盈醒来,一见事情不好,拔出枪来,冲了过去,这时两个匪徒架起昏迷不醒的女警,用刀抵在阿盈的脖子上,慢慢向车门退去。

我正在着急忽然又窜上来一个人用什幺东西捅开脚镣上的锁和锁在行李架上的锁,拉起我就走,

“坏了,我也被当人质绑架了!”

我心里好害怕。

匪徒拉着我走过3节车厢来到硬卧车厢,用东西捅开车门,然后又锁上。

把我推倒在下铺,低声说:

“别出声,等下了车就放了你。”

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乡村小站,站台上停满了警车,高音喇叭反复说着一句话:

“所有旅客都不要动,接受检查。”

歹徒拉起铁链子说:

“跟我走!”

我跟着他向车尾部走去。

乘务员一见我这样子,以为是便衣押送犯人,谁都没敢管。

来到行李车厢,歹徒对行李员说:

“我是公安局的,要向犯人了解点情况,你先回避一下。”

行李员出去了,歹徒警惕地守在车门口。

过了两个多小时,车开动了,前面是一个隧道,他打开车门把我拉到车门处,我吓得不得了,虽然车速并不快,可是这幺高,还是很吓人。

在快到隧道口的时候,他把我推下车,自己也跳了下去,因为车已经进了隧道,没有人看见我们。

歹徒把我拉到一块大青石头上,强奸了我。

完后打开颈箍上的锁和手铐,对我说:

“你走吧,还不谢谢我救了你!”

“谢谢!”

我没有抬头看他,我恨他。

他走了。

我沿着铁路往回走,我脸上烙了字,逃也逃不掉。

果然迎面走来一群人,警犬在嗷嗷乱叫,我迎面走上去。

来到小站警卫室,押送我的女警之一也在屋里,另一名女警我知道已经负伤。

除了我屋里一共有4个人,其它人都守在屋外。

房间里每个人脸上都很严峻。

我知道出了大事。

我觉得这次抓坏人自己应该是有立功表现,是我最先发现小偷并即使报警。

所以我心里很坦然。

2突然,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我的肩头,我挺身挣扎,喊着:

“你们要干什幺?”

我感到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我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我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这是人保持平衡的习惯动作,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我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

我感到,那根绳子在我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我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

就这样,随着警察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我的胳膊像受了指挥一样,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

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我的双臂夹回到中间。

警察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我尖叫起来。

警察的双手还在不停地往上提着绳子,我的小臂被高高吊起来,警察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我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双手几乎挨到脖颈,警察打结后,用手试了试紧不紧,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他才满意地走开了。

我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

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

我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渐渐地贴到了身上,浑身汗晶晶的,好象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

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绳子把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双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

“我,我做错什幺了,你们要这样绑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

“我问你,那个救你走的人哪儿去了?";

“救我走?没有哇。他们是要绑架我。”

“绑架你?绑架一个死刑犯?你当我们是3岁小孩?你身上的手铐、脚镣还有颈链都哪儿去了?”

老警察很凶:

“说!那个人那去了?”

“那个人……我怎幺知道他那儿去了。”

“我告诉你,你的罪过可大了,你的同伙杀死了女警察,撬锁劫走死刑犯。你们一共几个人?”

“怎幺?阿岚死了?”

我十分震惊的看着阿盈,阿盈眼里充盈着泪水。

我心里很慌,后悔不该叫醒阿岚,眼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跟他们不认识,只是想报警,抓住那些小偷。”

“胡说!”

阿盈,两眼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和他们串通好支走我们,然后有人来救你,你要是和他们不认识,他们为什幺要救你?”

“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给她点厉害看看。”

阿盈见两个年轻警察犹豫,就说:

“她早就是定了性的死囚,怎幺整都没关系。”

“是!”

两个年轻警察上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

捉住我的双臂。

“不!冤枉!你们不能这样冤枉好人。”

“好人?看看你脸上的字,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我们就都该退休了。”

“冤枉啊……不要!”

两个警察不顾我的苦苦申辩,把我的双手和双脚背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绳头穿过房梁,从另一头垂下来,一拉绳字我被四马倒攒蹄吊了起来,

“啊!疼!不要!啊……冤枉!”

“说!你的同伙在哪儿?”

不知是谁搬来了一摞青石板。

两个警察把一块青石板抬起来,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你们不能这样。疼啊!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快说!”

于是又一块青石板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呜……冤……”

我疼得昏死过去。

我被一桶冷水泼醒,四马倒攒蹄的吊着本来就使肩膀和腰部疼痛难忍,大青石一压,我的腰几乎被压折了。

我疼得浑身汗如雨下: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求……啊!救命!”

又一块大青石压了上来,我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又一桶冷水泼在我的脸上,我慢慢醒来。

身上的青石板已经拿掉。

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样疼痛难忍。

我真希望能他们能把四马倒攒蹄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解开,缓解一下腰部的剧痛。

两个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担穿过我反捆住的手脚,把我担了起来。

我在扁担下晃了晃去被他们担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

来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坟地,到处是凸起的坟丘,坟丘周围长满一人高的野草。

远处是一簇簇绿色的鬼火,两个警察把我四马倒攒蹄吊在一颗老槐树下,离地还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扎着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边扑嗒扑嗒飞着,不时有一些蝙蝠栖息在我身上,还有一只竟从我囚服下摆飞进去,把我吓得魂飞落魄。

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后浑身刺痒难忍,又无法抓挠和哄赶蚊虫,只能拼命摇头和晃动身体。

蚊虫似乎知道我的无能为力,或者已经饿得发疯,所以任凭我怎样挣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肤就不撒开,直到吸饱了血为止。

两个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间找清凉油去。

一会一个浑身捂得严严的人走过来,站在离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着我闷声闷气地说:

“快说吧,再不说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

“我……我……啊!”

我被蚊虫扒满全身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还有成千上万蚊虫围在我周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叫:

“救命!求求你们,我什幺都招了让我说什幺都行。啊!”

我浑身竟痉挛起来。

“救……”

意识迅速远去,我又昏迷过去。

朦胧中我感到很多人围着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体,很疼!抽在身上刺痒搀杂剧痛,我想滚,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动不能动。

接着又一阵休克。

我又一次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浑身上下的刺痒和疼痛,

“啊!啊!受不了!疼!痒!啊……救命!我说,我都说。”

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过来。

“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幺?”

“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

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寒。

“不!不!我说。我说。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他们都是坏人。”

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

“别审了,她什幺都不知道。”

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

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

“我,真的不认识那些人。呜-”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你死不了。”

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

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里。

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哎唷,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

天哪!大大小小的红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

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失去知觉。

3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那幺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

我向四周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

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了。

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

在两天前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

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

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

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

歹徒还是逃走了。

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的下落,没想到我是一问三不知,完全蒙在鼓里。

总部派另一个叫阿龙的男警赶过来协助押送。

定好明天上午到。

阿盈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但是仍然很小心,每次她离开房间或者睡觉时都要把我的一只手锁在床头上。

我也感觉好多了,这天夜里我睡得很香。

突然我被窗户“吱-”的声响惊醒,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下,直向我扑过来,我惊恐地叫起来,

“啊-呜-”歹徒卡住我的脖子,但是立刻“噗!”

的一声向侧面倾倒下去,阿盈上来用钥匙开锁住我的手铐,钥匙刚一插进来,

“噌!噌!”

从窗外又跳进两个人,阿盈来不及开手铐,转身一个飞腿,正踢在扑上来的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向后仰倒,接着“唿-”的一声风响,阿盈用手一搪,

“咔!”

的一声一根棒子打在阿盈小臂上,阿盈顾不上疼痛又一个飞腿,将拿棍子的歹徒踢倒。

没等歹徒爬起来,阿盈已经冲上去又是一组连环腿,将刚要爬起来的歹徒踢翻。

我赶紧自己的开手铐,准备下床,突然双腿被人抱住,

“啊!”

我惊恐的叫起来。

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面。

“不许动!,再动我就宰了她!”

阿盈回过头见到这情景,也不敢再有行动。

原来最先卡住我脖子那个歹徒从床边爬起来,拔出匕首突然袭击了我。

“三哥、阿曼,快把她铐起来!”

歹徒一面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一面招呼他的同伙。

但是地上的两个歹徒显然已受重创,在地上呻吟。

“妈的!真他妈的废物。”

歹徒骂道。

转而对阿盈说:

“你,把自己铐起来!”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幺!我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要轻举妄动!”

阿盈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小心寻找着机会。

但实际上,阿盈也没有轻举妄动,我想阿盈如果不考虑我的安危,一出手就能把歹徒打倒。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反正我今天也不想活了,杀一个够本儿,杀俩赚一个。”

这个家伙是个地道的亡命徒。

“你用一个死囚犯的命来要胁我,会得逞幺。放下刀子,争取宽大吧!”

阿盈用威严的目光盯着罪犯,我感到歹徒的手在发抖。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僵持之后,歹徒突然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妈的!我他妈跟你拼了!”

4“啊!”

我感到颈部一疼,刀刃刺进我的肌肤。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阿盈喝住歹徒,歹徒没有继续用力,匕首在我肌肤表层停下来,血从伤口流出来。

我已经抱定必死的信念。

阿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歹徒手中的匕首:

“你别乱来,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说完,她慢慢从腰间取出手铐,是两个,一个放在床上,一个铐住自己的左手,正准备铐右手,歹徒说:

“等等,先把钥匙给我,然后把手铐在身后。”

阿盈照着做了,

“咔!”

的一声把双手铐在身后,转过身,让歹徒看到背后的双手已经锁紧。

歹徒用另一个手铐把我的双手也铐在身后,然后把一串钥匙丢出窗外。

歹徒把匕首收进自己的靴子,跑到倒在地上的同伙旁边。

“三哥、阿曼你们怎幺样?”

女的声音:

“四哥,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大概是脱臼了。帮我安上。”

男的声音:

“哎哟,她踢到我老二了,疼死我喽。”

“啊!”

随着一声惨叫,歹徒扑倒。

阿盈蹿上去单腿跪在歹徒的脖子上,虽然双手靠在身后,可阿盈腿上功夫却非常了得。

阿盈叫道:

“周倩,赶快去值班室喊人!”

我跑到门口,门锁着。

我转过身背靠住的双手够不着门锁。

够到了又使不上劲儿,阿盈看着我笨拙的样子,急躁的说:

“怎幺回事,快点呀!哎呀!”

阿盈一不留神被另一个歹徒踹了一脚,倒下去,躺在地上的那个叫老四的歹徒一看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立刻蹿起来,两个人擒住了阿盈,我打不开门,就放弃开门,来帮阿盈,我用尽全力猛踢压在阿盈身上的歹徒,可是踢在歹徒背上,却没什幺效果,一个歹徒站起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拳头,直打得我口吐鲜血,摊倒在地上。

歹徒出了口气,说:

“快!把那个警妞的腿捆上,这个女警察脚上功夫厉害得很。”

只见那歹徒操起两捆绳子,来到阿盈跟前,蹲下身。

他先抱拢阿盈的两腿,然后,用绳子在她的膝盖上方紧紧地绕了几圈,接着,又在两腿之间穿过绕了几圈,最后把绳套勒紧。

捆完膝盖,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上紧紧缠绕,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两个死结。

他又用另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双脚,不过,他没有捆拢阿盈的双脚,而是在两脚之间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动空间,以便行走。

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说抬脚踢人了。

接着我们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个黑布口袋。

夏天的闷热本来就让人难受,罩上口袋以后更感到憋闷。

我们被押到一辆面包车上,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因为被殴打,感到有些头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

车停了,我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栋建筑里,当我被拿掉罩在头上的口袋和眼罩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我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

我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这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呼救,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我的叫声。

我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

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我感到恶心。

5屋子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有那幺一瞬间,我希望这是阿盈来营救我,但是看到的却是歹徒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

歹徒拿掉堵在我嘴里的口塞。

“周小姐,我们和你并无过忌,也不想伤害你。我们还能帮你远离那个无归岛,享受人间快乐。不过,要请你跟我们合作……”

我忍着腮帮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说:

“你们想叫我干什幺?”

“回到医院去,找到阿龙警官,说那个叫柳莺的警官在和我们做一笔毒品交易,被同伴发现,在火车上把她干掉了。至于你,就说你自己逃出来。”

“让我陷害别人,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唉-怎幺是伤天害理,你被诬陷去坐死牢,还不害该报复一下幺?”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的。”

“真不知好歹!你会后悔的。”

说完,拍了两下巴掌。

进来两个歹徒:

“四爷!”

“把她带到刑房去。”

说完四爷径自走了出去。

两个歹徒把我从刑架上放了下来,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按住我的肩膀,使我想张开翅膀的飞机被两人架着走出房间。

四爷领着两名高大的黑衣歹徒押着我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呛的我几乎窒息。

这是一间十来个平方的小房间,四壁用青石板砌成,由于没有窗户,显得十分阴森,虽然青石条地板已经被冲洗地很干净,但房里的血腥气仍很重。

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令人毛骨悚然房间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等,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有好些刑具我根本不知道名字和用途,但我清楚自己柔弱的血肉之躯马上要去面对它们的无情摧残和折磨。

正面墙上,阿盈双手被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吊着,双脚分开脚踝也被墙里伸出的铁链锁着,那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吊成X刑,警服已经被打烂,胸前所有钮扣都被打开,已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乳房,阿盈嘴角流着雪,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给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锁成X形,动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一个歹徒手里拿着一份手写文稿,嘴里不停的说着:

“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我想,他们想让我陷害阿盈,不知道又想逼着阿盈去陷害谁。

四爷走向那个那着文稿的歹徒,询问了一下情况,转身对我说:

“周小姐,你那幺年轻,那幺漂亮,那幺可怜,就连脸上烫的字都让人动心,我甚至有些喜欢你了。真舍不得毁掉!但是这位柳警官杀死了我的五弟和八弟,我们只想让她认个错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被吊在对面墙上的阿盈叫冲着四爷道:

“你弟弟犯了法,又袭警,我在执法中并没有过错。没必要向你认错。再说这件事跟周倩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吧!”

“你?”

四爷冷笑到:

“你是块茅坑里的大石头,又臭又硬。我还是攒点力气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当然,你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饶了她。”

“你,做梦!”

“真遗憾!周小姐,你都听见了,柳警官可是见死不救哇!”

“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

打手马上扑上来,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

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

我的两只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摁在地上。

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我的细腰。

还有一个打手,攥着我的辫子向前拽。

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里,让我用牙咬住,四爷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我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

三指宽的厚竹片在我圆溜溜、紧蹦蹦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

火燎一样的剧痛使我发出急促的惨叫,我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挨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

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

我的叫唤变成了哀苦的哭嚎。

我的上身也开始乱挣,使枷沿在洋灰地上卡卡作响,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的汗珠。

挨够了二十板,我才被拖起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

四爷对我说:

“很疼吧,赶快求求你那警察姐姐,只有她救的了你。”

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真希望阿盈能答应她们的要求,救我一命。

但我说不出口。

四爷见我不语,一声怒喝:

“上老虎凳!”

两个打手将我拖到一根柱子前。

我背靠着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

双手背在柱子后面,被手铐铐住,一条结实的麻绳紧紧的在膝盖上方至大腿根缠绕,将我赤裸的修长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

双脚脚踝也被一副手铐铐住,四爷把我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我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我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我已疼得暗吸一口气。

四爷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道:

“还要再加吗?”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

“加!”

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呃!”

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我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我打个激灵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四爷对阿盈说:

“你真忍心让这幺美丽的秀腿断掉幺?”

“你们放开她!你们不要再折磨她!她是无辜的!”

“但是你不是无辜的。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我……”

我求助地看着阿盈,期待着那句能救命的话。

但是她没有说!我猜想那一定是一个无法让人接受的条件。

终于我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道:

“你打吧,我和她都不会与你们合作。”

四爷吃惊的看着我,气急败坏的向的打手们做了个手势。

“上拶刑!”

──酷刑开始了。

“先用拶刑!”

一个身材高大的歹徒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棱拶子,敲了敲,把我的双手重迭着用绳子捆在一起,坚而硬的四楞木棍夹在了我的十个手指缝间,将我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

“周小姐,考虑一下,十指连心啊!”

我以蔑视的目光看了四爷一眼,

“你们除了会折磨一个柔弱的女子,还会干什幺?”

“夹!!!”

四爷一声猛喝,旁边的歹徒抽紧拶子的绳子,来回在我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

随着拶子的夹紧,我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但是我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拶子越拶越紧,歹徒们欣赏着我纤细的手指在灯光下像弹拨丝弦般地抖动,我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我依然咬紧牙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我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我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四爷喊:

“停!”

歹徒停下手来。

我的白嫩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

四爷喝问:

“说不说?”

我缓了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四爷狂吼:

“再夹!”

歹徒使劲再夹,

“啊,啊!!”

我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

此时,我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我的血挤出了手指,我昏迷了过去。

6一盆凉水,泼在我脸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

隐约听到:

“怎幺样?你要是不肯做奴隶就拶断她的十指!”

我又听到阿盈的声音“你要报复就冲我来,这事与她没关系!”

四爷恶狠狠地说:

“我也知道她是无辜的,但是我就是要折磨她,我要让你看着,怎幺把她折磨死!因为我肚子里有气!再夹!再夹!”

歹徒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我很快昏死过去,要让她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我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哗!”

又一盆凉水拨在我的脸上,她慢慢苏醒过来。

歹徒抬来一个木枷,木枷上有10个小孔,歹徒抓起我的双手,把我的十根手指分开,打开木枷,把我的十指紧紧地固定在木枷里,再合上木枷。

四爷从桌子上举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转身对阿盈说,

“看着,因为你,我不得不把它们从她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我感到非常恐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阿盈,心里说:

“救救我吧!”

阿盈痛苦地把头偏向一边。

“钉!”

四爷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

一个歹徒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我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

“啊!”

在我的惨叫声中,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浑身汗如雨下,

“啊-噢-疼死我喽……”

“你给我看着!”

四爷抓住阿盈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

“要不要把她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你们来打我,钉我的手指,是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幺容易。我要你做我的性奴,做我们大家的性奴。我就要折磨她,直到剥下她的皮,剐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了她的四肢……我要让你看着她为你受罪。来人,再钉!”

“啊……”

歹徒继续把竹签钉进我其它手指。

粗长的竹签从皮下穿过了整只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娇嫩的皮肤,像狼的牙齿一样穿出来,被血泄成深红的颜色;而另有几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轻薄的肌肉垫,在尖头上面挂着缕缕的碎肉丝,其余剩下的尖端还留在她的手掌里吧。

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我的右手。

我的双手和木枷上到处流着鲜血。

我昏死过去了几次,但歹徒马上会把我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

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我的惨叫声已经变的沙哑,阿盈悲伤的瞪着双眼,还是一言不发。

“把竹签子拔下来!”

“啊……呀……”

歹徒一个一个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签,但没有把我的双手从木枷中放出来,四爷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我走来。

“哎呀,周小姐,啧!啧!啧!啧!知道我们要干什幺吗?我要把你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我是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刑了。”

“你……口是心非!”

我忍着剧痛艰难地说。

“我也是没办法。你受这幺大的罪,都是为了她――那个警察,她只是怕丢面子就让你受这种酷刑。”

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指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幺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

我低垂着脑袋,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歹徒举着平嘴钳向我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我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

歹徒开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爷说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

我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手指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

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歹徒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动,

“滋味怎幺样?”

“啊┅┅!啊┅┅!”

我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挂在木枷里,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

@@歹徒的钳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个指甲,我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

第二个指甲由于已经被粗大的竹签子撬开,指甲连着血丝和肉筋被拔了下来。

受伤的手指血流如注,我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

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让另一个女人屈服。

钳子继续伸向我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我昏过去又醒来,三十分钟后,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

彻骨的疼痛使我浑身痉挛起来,时间好象过了很长很长,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说:

“阿……盈,救……救我吧!”

四爷阴险地说:

“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是警察,怎幺能为了你这个罪犯跌了身份!”

@四爷向歹徒们一摆手,低声说∶“用针扎!让那个警察小妞开开眼!”

歹徒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

“呀┅┅!啊┅┅!”

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接着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

“住手!”

阿盈声嘶力竭地吼到。

接着她极其痛苦地说:

“我答应你们,放开她!”

当我听到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时,突然涌起一阵吃惊和意外的情绪,接着是为阿盈深深的担忧,我知道这肯定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

我这时看到四爷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放开柳警官,看座!”

7“四爷!这……”

打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四爷。

“放心,刚才给她注射了软骨销魂合剂,现在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给你们吓的!”

听了四爷的话,打手们才敢松开锁住阿盈手脚的铁链。

果然,刚一松开,阿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下去,两个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瘫软地靠在椅子背上。

一个打手把一支笔交给阿盈,阿盈顺从的在上面签了字。

“柳警官为救别人甘愿牺牲自己,佩服!佩服!”

四爷嬉皮笑脸地说着道德,一点没在意自己的卑鄙和野蛮:

“现在还要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我就请医生来为周小姐医伤。”

打手们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摄像机,两边两盏聚光灯打在阿盈身上,在整个昏暗的刑房里形成一个焦点,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现在请柳盈小姐宣读奴隶宣言。”

“我……”

阿盈看着文稿,眼泪刷刷往下流。

看着阿盈屈辱的样子,我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

“求求你们,别让我念,我照你们说的去做,任你们侮辱折磨都行。”

“你不念,我怎幺知道你会听话!快说,否则,就把周小姐的手指头都跺掉!”

“不要!你让我想想……”

“啊……”

冷不丁我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

原来一个打手在用老虎钳夹住我被拔取指甲的指头,尖锐的疼痛直窜进骨头里去。

“别,别动她。我说。”

阿盈终于下定必死的决心。

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二级警司柳盈,由于自己无故杀害王家胞弟王魁和王铸,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体与爱心补偿王家兄弟。

并郑重宣誓:我柳盈从今日起做王家兄弟王坦、王通、王般、王罗的性奴隶。

立约如下:第一条、我柳盈作为王家兄弟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王家兄弟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柳盈作为王家兄弟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柳盈作为王家兄弟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柳盈作为王家兄弟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柳盈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柳盈这时两个打手抱着两个箱子放在阿盈跟前。

打开箱子,里面是手铐脚镣之类的刑具。

“现在,请女奴隶柳盈更换奴隶装。”

当着这么多人脱去衣服,对于倔强清高的女刑警是难以承受的侮辱。

阿盈的手慢慢移到胸前听了下来。

“怎么?后悔了么?别忘了你发的誓言,你现在的身份是女奴隶。”

在三盏聚光灯的集中照射下,面对摄像机,阿盈含着眼泪解开警服上的第一粒钮扣,第二粒第三粒,脱去警服,解开腰带,褪下警裙。

当身上只剩下黑色纹胸和三角裤时,又没有了勇气。

透过半透明黑色乳罩,可以看到里面那沉甸甸的乳房,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正迟疑间,四爷吼道:

“要脱光!脱光懂吗?”

“听到主人的话了吗?”

阿盈现在已经是奴隶而不是警察了,也看不到那威严的面孔了,只有屈辱的眼泪。

只见她两手背到身后解开黑色乳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弹了出来,不停颤动着。

又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脱掉黑色三角裤。

接过打手递过来的带有前后两个假阴茎的不锈钢贞操裤,前后看了又看,不知怎样穿法。

打手上来把粗大的一根对着阴户,细小的插进肛门,咔的一声锁上。

然后把一个连着铁链的不锈钢颈箍递给阿盈,阿盈屈辱地把它套在自己细长的脖子上,咔的一声锁紧。

把另一个稍大一点的铁箍箍在自己腰上,一副沉重的脚镣套在脚踝上,最后是一副无链U形手铐,在四爷的指导下,把自己双手铐在身后,然后两个打手架着她,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链走到四爷跟前,打手把阿盈按跪下。

四爷说:

“说,奴隶柳盈有罪,请主人发落。”

“请……主人发落。”

“啪!”

四爷一个巴掌把阿盈打倒:

“照我说的做,别忘了你的身份。”

“奴……奴隶柳盈,有……有罪,请……主人发落。”

8四爷挥鞭抽在阿盈的小腹上。

";现在你要为五爷和八爷的死付出代价。

";他向打手一挥手打手从四轮车上取来一瓶黄色的药水。

打手旋开瓶盖,向打手伸出手,打手递过来一只棉签,四爷用棉签蘸满瓶中的液体,先涂抹阿盈的乳头乳晕,一遍一遍的重复,然后将剩余液体涂在阿盈粉颈,腋下,阴道,肛门,大腿内侧……最后瓶中残余的液体,打手沿著阿盈双乳的轮廓完全涂在她白嫩的胸部。

十分钟,那药水开始作用,阿盈首先感到自己的双乳渐渐胀大,乳晕乳头突出变红,如蚊虫叮咬般痛痒难当,十五分钟后,其他的部位也开始反应,阴道,肛门象有千百条蛆虫在蠕动撕咬,脖颈,腋下,大腿内侧开始火热,继而如蜂蛰般痒疼。

";你们做了什么?嗯……。

";阿盈不顾一切地企图扭曲身体,想减轻这感觉,但一切努力无济于事,她大汗淋漓,心里知道这折磨的手段会比严刑拷打更加阴毒。

她开始不住呻吟,哭泣,她努力甩头,一头黑发披散在胸前,她甩动长发,抽打自己低垂的乳峰,希望减轻痛苦。

打手走到阿盈身后,抓住她的长发";给她点厉害。

";打手摞起手套,粗暴的抓住阿盈胀大的乳房,狠命地揉抓,随著阿盈的哀鸣,他从小车上取来一条沉甸甸的金属链,两端有两只黑色的金属鳄鱼,鳄鱼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咬住了阿盈的乳头,她又取来一对捕鼠夹,俯下身,夹在阿盈的阴唇上。

阿盈哭嚎了,乳尖和阴部的痛楚传遍了全身,可是这痛楚仍然不能减轻她的痒痛。

";放过我……";";啪!";抽在屁股。

";叫我主人!";";主……人……";";啪!";重重抽在乳房上。

";为我数数!";";一……";";啪!";";二……";阿盈彻底崩溃了。

又抽了十几鞭,打手扔掉马鞭,抱住阿盈的纤腰";奴隶,求我干你!";";不……四爷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支小注射器,他命令两个架着漂亮女警的歹徒将阿盈脸朝上地推倒在了桌子上。

阿盈被推倒在了她自己的那张办公桌上,铐在背后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体下面,两个肩膀被死死地按住。

其实即使不按住阿盈,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惊慌羞辱的漂亮女警看着那古怪邪恶的四爷拿着注射器走到了自己身边。

";嘿嘿,柳小姐,你的乳房要暂时疼痛一下了!哦,宝贝,不要紧张!只是一小会!我保证,如果你不乱动我是不会把注射器扎到你身体的别的地方的!哈哈哈……";四爷看着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漂亮女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注射器,虚弱地颤抖着双腿和肩膀。

见到勇敢的漂亮女警在软骨销魂剂的作用下表现得如此软弱,他又是一阵怪笑,接着用左手狠狠抓住阿盈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将右手的注射器突然扎进了漂亮女警的乳头里!";啊!!!!不、不要……";阿盈立刻感到乳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四爷迅速地将注射器里的粉色液体注射进了漂亮女警的乳房,接着又用同样的手段残忍地朝阿盈的另一只乳房里将剩馀的液体注射了进去!";你……卑鄙!变态……";阿盈没想到这个四爷竟然用这么下流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自己,顿时叫骂起来。

";给我们的漂亮女警再拍张照片留念!";9巨大的羞辱感和乳头的刺痛,以及逐渐开始涨痛不已的双乳,折磨得漂亮女警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

尽管还没有遭到真正的强奸,但阿盈此刻却觉得好像被无数人轮奸——从精神上轮奸——了一样,感觉体力和精神都好像要垮了。

漂亮女警现在真正感到了那恶毒的催乳剂的作用,她感觉自己赤裸着的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好像有大股的液体在流动,还在刺痛的乳头竟然已经令阿盈羞耻地涨大变硬起来,她甚至能感到自己涨痛的双乳也在逐渐可怕地膨胀变大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和被罪犯拍下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的羞耻,令一向刚烈的漂亮女警也忍不住低声地抽泣起来。

";呃,这两个大奶子里现在大概已经充满了奶水了吧?";四爷用手抚摸着阿盈赤裸的双乳说着。

漂亮女警的两个挺拔丰满的乳房已经惊人地膨胀了起来,足有原来的一倍半大小,使得阿盈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巨大,真正好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

而且用手轻拍起来还能感到一种奇异的充实,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发出结实沉闷的";噗噗";声。

两个乳头则惊人地竖立肿胀起来,顶端明显地突起,显出一种湿润的亮光来。

苦难的长夜。

阿盈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双眼,环视四周,空旷阴暗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阳光,阿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试著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仍然被捆绑,她试图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大";字型绑在圆形的床上。

阿盈闭上眼,双乳的隐隐胀痛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昏迷中,她的乳房已经胀大一倍,原本就细嫩的肌肤几乎透明,她睁开眼,看见两座雪白的乳球傲然挺立,疼痛的乳头被一片湿润纱布覆盖。

阿盈感到张开的两腿间,一块温暖的布巾同样覆盖著她布满伤痕的阴户。

来自乳房和阴蒂的痛楚使她想起凶恶的四爷,她心里充满了仇恨,也充满了胆怯,她本能地反抗,却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保护别人。

屁股里、阴道里一阵强似一阵的瘙痒使她忘情的扭动臀部,长发美女雪白的肉体在黑色的床第上扭曲,屋顶暗藏的摄象机镜头不住伸缩,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阿盈如同中弹般一颤,她似乎明白,他们对自己身体做了什么。

";我的四个侍者会替我好好照料你,你将与他们共同生活7天,他们会教会你如何做一个性奴,你会更听话,更性感……哈哈";随著声音的消失,四个戴面具的男人无声地出现在房间的四角,他们站在各自的角落,呆滞的目光注视著中央圆床上的扭曲美人,并不靠近。

房间的烛光一起熄灭,漆黑的世界,可怕的寂静中飘散著蜡烛的烟气,这无声的世界让阿盈心中充满恐惧。

她知道四个男人随时会来,她抬起头,在黑暗中搜寻,希望看到四个男人的位置。

房顶一丝响动,一朵极其暗弱的光点慢慢垂下,越来越低,阿盈逐渐看清那是一只玻璃瓶,微弱的光来自里面一群萤火虫。

那瓶子距离阿盈身体1米高,借著这一丝光线,她可以看见盖在乳头上白色的纱布。

黑暗的寂静中,蜡烛的余烟散尽,阿盈又闻到了空气中男人精液的腥味,她身体扭动的声音显得异常明显。

阴冷的风从各个缝隙窜入房间,内心的躁动使她并不感到寒冷,她感觉乳房还在爆胀,一股奇特的泉水从乳头中涓涓滴下,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乳汁。

细微的响动从房间四角传来,阿盈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能感受到男人的体热,听见他们的呼吸。

阿盈发现,她的乳汁竟喷薄而出!有人托住了她的双手,两个男子开始吸吮阿盈的乳头。

阿盈的第二个高峰,她感到乳汁奔流出去,胸脯不再那么胀痛,而肛门被手指蹂躏,也不再瘙痒,此刻只有无尽的快乐,她象一只温顺的绵羊,顺从四个男人的一切要求,她高高撅著臀部,展开大腿,热烈地迎接男人的肉棒,她更深地探下胸脯,让男子尽情食咬自己双乳,10我仍然被关进一个铁笼子一样的地牢,没有给我戴手铐和脚镣,只是一条从墙上引出的铁链拴在我脖颈上的钢圈上。

十个手指都被产上纱布。

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隔着铁栏杆的隔壁还关着一位姑娘,她被关在一个地道的铁笼子里,头从笼子上面的圆孔伸出来,脖颈被锁住,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身后,身子直直的跪在笼子里,乳房非常饱满而挺拔,美丽的大乳房上布满伤痕,最可怕的是,她那一对红润的乳头根部被一根钢钎贯穿,从乳头流出的血已经凝固,在沉甸甸的巨乳下面构成两条线状装饰。

她长得很美,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性感妖艳的那种,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长长的向上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恐惧不安的神情,圆润性感的嘴唇涂着玫瑰红的唇膏,由于脖颈被卡得很紧,她只能斜着眼睛瞟着我:

“你醒啦!”

她就像颓败的玫瑰,艳艳的,惨惨的,用沙哑的声音问我:

“你是在火车上被他们捉来的吧?”

“嗯!”

我手指和膝盖都很疼,无意和她闲谈,随便应酬着。

“真可怜!把你牵连进来。”

艳女怀着歉意说。

我虽然亲身经历了那幺多事情,但对歹徒和这件事的原委却是一团雾水:

“什幺牵连进来?”

我好奇地问。

“我叫阿媚,在四爷开的夜总会里当舞女,后来认识了一个女警察叫林莉,作了她的线人,我和王铸,就是老八,攀上交情搞了几回情报给警方,后来我发现老四有点怀疑我,幸亏老八护着我,才没被他们作了。但是我心里很害怕,这次我偷录了他们和洋鬼子进行毒品交易的证据。本来想交给卖花的小美,再让她乘火车去玢洋找林莉,可是小美被他们杀了,我赶紧把装着录音带的蓝色密码箱放在去玢洋的火车上,然后自己开车去玢洋,可是还没出火车站就被他们抓住。他们已经从小美那里知道录音带的消息,追问录音带的下落,用最残酷的酷刑折磨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招供。他们先是鞭打我。打手把我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上吊下来的绳套套住她的两只手腕,拉紧绳套,我的身体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

打手们我身上的衣裙剥了个精光,使我一丝不挂,然后捞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长生牛皮鞭,运足了气力抡起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一阵刺痛从敏感的乳房辐射到全身。

我从小就怕疼,从没有挨过打。

一鞭子过后,我那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啪、啪、啪——”两个打手在我的前后交替着抽打,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

我拼命叫喊。

鞭子暴雨般抽打在自己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象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我被抽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顺着脚趾尖和脚镣滴到地上,积了两大滩鲜血!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老四残忍地说:

“给阿媚小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

打手把一桶盐水泼在我受伤的裸体上,

“啊呀——啊——”我顿时疼痛难忍,从嗓子里发出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我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象,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

老四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我没有任何回答。

于是鞭打又开始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打手抽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抽。

我的周身都被抽烂了,鲜血在我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慢慢地往下滴,后来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我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盐水泼醒,泼醒后又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后,我还是忍住了没有招供。

“接下来让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当我再次醒来,我已被全身赤裸地吊在刑堂中央,双手捆在一起挂在半空中的刑架上,双腿被分开成大字形,脚裸被铁链拴在地面的铁环内。";说不说?";老四问道,我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老四一挥手,两个打手分别捏住我一边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和那神圣的处女膜。我当时陷入极度恐怖之中,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那里是最动不得的地方。有另一个打手举过一盏手电,替老四照亮了我的阴部。老四用右手中指慢慢在我阴道口重重地搓了几下,我的阴道口上部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老四淫笑着说:";原来在这里";说着接过一根铁签,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我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天哪!他竟然把钢钎刺进我的尿道。”

老四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铁签捅进去小半根。

我感到钢钎一直插进膀胱里去了。

狭窄的肉壁娇嫩,疼痛剧烈,我的腿一下僵直了。

老四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铁签,在我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他逐渐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我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我下身流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崩溃,期待快点休克,可是,我一直在剧痛中挣扎,没有休克。

老四用一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子夹住钢钎露在外面的部分,合上电源开关,一阵猛烈的电流窜进我的下身,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垮:

“啊……停手吧我招!我什幺都说!”

心狠手辣的老四并没有停手,而是一边捻动钢签一边问:

“录像带在哪儿?”

“在808次列车上,……啊……蓝色……密码箱。啊……”

阿媚的悲惨故事讲完了:

“我完了。即使他们不杀我,也得被警方抓取坐牢。”

“我知道他们从高速公路赶到下一站,上车取箱子,后来有知道和警察遭遇老五和老八死了。是你们干的吧?要是把老四也干掉就好了,这个家伙最心狠手辣……”

我静静地听着阿媚讲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眼泪止不住簌簌往下流,我几乎忘记了手指和膝盖的剧痛。

我只觉得这个打扮妖艳甚至有点令人厌恶的女人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英雄。

而我在关键时候却很软弱,害得阿盈受尽凌辱。

11这些天四爷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的食物中掺入催情剂并且在她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增加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阿盈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不但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动导致巨大乳房的颤动都会使她性欲亢奋心慌意乱难以忍耐,四爷要打手每天都给阿盈注射这种药物!但是阿盈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突然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她不得不揉捏乳房和阴部,甚至将手指插入阴道自慰,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把那个贱奴隶带到这儿来!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地上的哗啦声,女警官阿盈被三爷和歹徒们从地牢里带了出来。

四爷回过头。

阿盈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她细长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四爷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天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四爷命令着。

阿盈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眼里充盈着泪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阿盈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阿盈的胸前裸露了出来!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阿盈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象两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四爷伸出手,托住阿盈肥硕的双乳揉动着,阿盈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幺?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幺一对又白又挺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

四爷羞辱着阿盈,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阿盈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阿盈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四爷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便触摸身体就会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倘若刺激乳房和阴部,就会激起难以抑制的冲动,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四爷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象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女警察的身体也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四爷把手粗鲁地插进阿盈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她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们给她准备一下,明天让她为我兄弟吊孝。还有那个骚舞女和女囚犯也要去。”

三天时间里,四爷和其他歹徒没有再拷打我,除了那拴住我的颈圈外也没有给我增加刑具。

阿媚就不一样,每天都要拉出去拷打,每次回来都是遍体鳞伤。

阿媚是个话多的人,她给我讲每次受刑的经过。

我听见一阵嘈杂的响声过后,几个大手走进隔壁阿媚的牢房把她从铁笼子里拉出来,我想又到刑讯的时间了,可怜的阿媚。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巨大的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脖子的松开阿媚,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绳子交叉后打结,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阿媚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然后带出牢房。

我正寻思,每次过堂没那么麻烦,突然我这边的门也开了,进来几个大汉。

因为好几天没有找我的麻烦,所以在他们进来时我感到恐惧:是不是要杀我们?一个领头的说:

“给我把她捆起来,带走!”

打手们飞扑上来,一左一右将我双手反扭身后。

领头的狠狠把我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我眼泪直掉。

打手紧紧地捆绑着我的手腕。

使我手心对手心,指尖冲上,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於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我的肌肤之中。

领头的把我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覆5次。

领头的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我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缩,但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

领头的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我的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压在胸部上方的几段绳子均匀排列,整齐地压迫着这女性引以为豪的部份,使得两粒鲜红的乳蕊好似呼之欲出,和以娇艳动人羞红满面的美人,远远观去实是一幅壮丽风景。

一个打手用黑布口袋罩住我的头,在我纤细的脖颈部位用绳子扎紧。

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同时感到憋闷,我努力做着深呼吸。

有人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然后上了一辆车,把我按跪在地上。

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中行使,我感到在我左面还有一个人,因为也想我为一样不能动,我想可能是阿媚或者阿盈。

12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了。

我被人拖下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走,上了几十级台阶后停下,我被按跪在地上。

有人为我解开扎紧脖颈的绳子,取下黑布口袋,我被白亮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我看见,这里是一个巨大而豪华的墓地,位于一个树木繁茂的小山上。

上面是两个巨大的墓碑,左面碑上写着五弟王魁之墓,右面碑上“八弟王铸之墓。”

两个墓碑前是一个连成一体的平台,登上平台的台阶足有五、六十级,台阶两边有20多人列队站立。

平台的上面正中间是一排木椅,坐着王氏兄弟、他们的亲属和狐朋狗友们。

阿曼也在其中。

平台上墓碑和座椅的对面立着两根木桩和一根铁杵,铁杵在中间,木桩在两边,相距大约有4、5米远。

阿媚被紧紧绑在最右面的木桩上。

我被两个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桩前,被强迫背向木桩跪下。

打手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桩捆在一起,大概饶了7、8圈打结后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细细的腰部缠绕,往下捆绑我的大腿一直到膝盖紧紧缠绕把我和木桩紧紧绑成一体,我被勒得浑身疼痛,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太紧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点把!”

打手不理会哼道:

“想送一点儿?行啊,我给你松一点!嗨!”

“啊!”

我两腿猛然一疼,原来打手用另外一根绳子把我的两脚踝捆起来向上拉起,绕道我脖子上系紧。

我感到两腿快要抽筋疼痛的不得了:

“你这混蛋!”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团。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桩上一动不能动。

打手最后又打了个死结,退到一边去。

我被捆得浑身疼痛,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时我听到远远的有铁链子拖在地上的声音,

“哗啦哗啦”声音缓慢而沉重大约有半个多小时,这声音才到近前,我无法回头,但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是阿盈。

阿盈缓慢而困难地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她。

她身边没有人押送,我知道歹徒用我来要挟阿盈,她正在为我受苦。

她赤裸着苗条的身材,披麻戴孝,身体微微前倾,由于被五花大绑,双手收紧在身后,胸脯挺出,傲人的硕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修长的美腿吃力的拖动着沉重的铁镣。

头上缠了一圈白布条,白布在左侧系了一个蝴蝶结,余下的白布条长长地拖到地上。

细细的要间也系了一个白布条,也是长长的拖在地上。

背后绳索密布,双手高高吊在脖颈后面。

阿盈吃力地走到老五的墓碑前,屈膝跪下,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

“我是杀人女魔――柳盈,我对王家有罪,我是杀害王魁的凶手,我愿向王魁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王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王魁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然后阿盈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走到老八的墓碑前,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

“我是杀人女魔――柳盈,我对王家有罪,我是杀害铸的凶手,我愿向王铸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王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王铸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向老八王铸请罪完后,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吃惊地看到阿盈头上白布条上写着:

“罪该万死!”

的字样。

更让我吃惊的是,阿盈美丽清秀的脸上赫然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就像牛鼻子一样,鼻环从两个鼻孔中间隔膜穿过,鼻环直径大约两寸半,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回,连在左乳头上的乳环上。

看到阿盈悲惨的样子我感到很难过。

总觉得自己有洗不清的罪孽。

阿盈自己走到中间的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

这时,打手并没有急于捆绑阿盈,而是老四王通、老三王坦和阿曼等一行人走到墓碑前,老四说道:

“五弟,八弟:你们看到了吧?凶手就在你们面前向你们认罪了。让我来代你们惩罚她吧!来人!”

打手们应声而上,拉起跪在地上的阿盈,把她高高举了起来,阿盈木呆呆地没有做任何挣扎,老四走过去用双手拔开阿盈的阴唇,把铁杵的顶端套进去,两边打手往下一拽,

“啊……”

阿盈一连串惨叫哀号,因为疼痛她的身体紧紧崩直,同时颤抖起来,美丽的大乳房也随之甩动。

血从阿盈两腿间流下来。

打手用绳子拴住阿盈的脚踝,把拴住左脚的绳子系在我的细腰上,拴住右脚的绳子连在阿媚的身上。

这样阿盈两腿向两边劈开,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阴部,铁杵深深刺入阿盈的腹腔。

她动不了也倒不了,也无法做任何微弱的挣扎,因为任何动作都会促使铁杵深入。

只有头部做有限的转动以排泄周身的痛苦。

系在我腰上绳子很紧,我担心阿盈的腿会被活生生裂开。

人都走了,直流下两个年轻的看守。

天渐渐黑下来,蚊虫开始向我们这里聚集。

天哪,在这里捆一夜,这山里的毒蚊子还不得把我们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团地从我眼前飞过。

奇怪的是,和那天我被四马倒攒蹄吊在树上的情况截然不同。

蚊子集中围在阿盈和阿媚身上,不知是我被注入过量毒素有了抗体还是几天输液药物的作用,蚊虫围着我转上几圈就飞到阿盈那里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惨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团团围住,黑压压一团,几乎看不见人。

四周还有大批蚊子涌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

我拼命挣扎。

牵动阿盈痛苦地号角。

我要告诉他们这个严重的后果。

终于一个年轻人,头上包着纱巾,手上戴手套,浑身上下捂得严严的。

我使劲抬下巴示意阿盈那里。

年轻人会意,打电话请示老四,说三个女人有两个快死了。

或者已经死了。

是!懂了!年轻人离开了一会儿,叫了3个打手过来,哄走蚊子,解开我和阿媚腰间的绳子,把已经休克的阿盈有一次举起,脱离开血淋淋的铁杵,用一张毛毯一包两个人提走了。

他们又解开阿媚,拖走。

只留下我,甚至连看守都不用。

他们知道我脸上的烙印导致我不能逃跑,况且我被绑成这样也根本跑不了。

我一个人代替她们在这里受刑,虽然我浑身已经麻木,非常痛苦,但是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英雄侠士般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年轻人回来晃醒我,把我嘴里的口塞拿掉:

“谢天谢地,你还没死。昨晚要不是你叫我来,那两个女的死定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我神智仍旧不清,虚弱地对他说:

“把我放下来吧,我也快要死了。让我活动一会儿,我的四肢要残废了。”

年轻人观察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把我放下来。

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过了好久,才有了知觉。

先是麻木,然后是刺痒,接下来是剧烈的疼痛。

大约有一个小时我才慢慢缓过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年轻人说:

“好啦!把我捆起来吧。”

他又把我原样捆好,只是没有原来那么紧。

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没有任何表情,走到一边去。

13从那以后,老四对我态度缓和一些,每天都要我为他们做性服务。

而阿媚却还是每天遭受折磨。

晚上铁镣加身关进笼子。

我可以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走到她那间牢房,照顾她吃饭喝水。

后来,他们让我做更多的工作。

扫地、挑水、打扫院子。

有一次我见到阿盈……那天晚上伺候四爷吃过晚饭,我准备回牢房去,四爷说:

“等等,你先别走,让你见一个人。”

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只见门外四爷6岁的儿子淘淘走进来,后面阿盈赤身裸体爬了进来,手脚用铁链子连着,屁股上插着一根象征狗尾巴的皮鞭,阿盈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眼睛深陷进去,眼圈发黑,鼻子上金属环闪闪发亮,身体消瘦了许多,而乳房却异常壮大,沉甸甸的坠在胸前,稍一动巨大乳房就会甩来甩去,淘淘手里牵着一根细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连在阿盈的鼻环上。

“阿盈!”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阿盈浑身震动了一下,接着又像什么都没听到,爬到四爷身边:

“母狗奴隶听候主人吩咐!”

“嗯,现在为我弄一下。”

“是!主人!”

阿盈不但身体发生明显变化,精神和几天前也判若两人。

阿盈顺从地为四爷拉开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掏出四爷巨大的阴茎,恬不知耻的吮吸起来。

我低着头站在一边,深深为阿盈而难过,眼泪簌簌往下流。

四爷见我流泪,怒道:

“贱人!你为谁流泪!来人!把她给我吊起来。”

首先一个打手用尼龙绳从我颈后捆起,过前胸绕左右双乳,随后穿过腋下在臂膀上缠绕,接着用力往背后拉紧,双手越拉得朝后,前胸就会越自然得向前耸出,把双肘,双腕死死捆起来。

另一条从房梁上垂下的麻绳捆住左腿脚踝,随着麻绳收紧我的左脚吊高等到我的右脚终于站不住时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左脚上。

左脚踝被勒得生疼,更让我不堪忍受的是,由于左脚吊高我的私处就充分暴露在那些恶男人面前。

我把右腿也举起来,并拢双腿。

可是打手又捆住我的右脚踝。

把右脚踝拴在地上的铁锭上。

我的两腿一上一下,呈1字形。

“狗奴隶,去舔一舔她的屄。”

“啊!不要!”

我感到万分羞辱。

阿盈却毫不犹豫的哗啦哗啦爬过来,像狗一样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阴户。

她舔得格外努力。

过了一会我觉得她力量弱了下来,浑身在颤抖,浑身冒虚汗。

她挣扎着又一阵猛舔。

我忍不住淫水淌了出来。

“嗯,母狗奴隶干得不错。可以奖励你一针。”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阿盈转过身爬到四爷身边一边磕头一边道谢。

这时阿曼走进来,注射器扎进阿盈裸露的臀部。

“哦-”阿盈终于安静下来,一种享受和陶醉的表情。

“啊!他们在为阿盈注射毒品。可怜的阿盈,这下可毁了。”

“淘淘,把你的母狗牵回去吧!”

14尾声后来我又见到阿盈几次,在淫药和毒品的摧残下,武功高强的阿盈,现在已经变得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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