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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想到明天不用上课的袁礼文就开心了。

他虽然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过能够放纵轻松一下,谁不想呢?所以,放学后他和几个死党去学校附近的好景商场逛,而目标不外乎两样:漫画、电玩。

几个中二生嘻嘻哈哈的逛了两个几钟头之后,袁礼文现他的第三个目标:电影dvd“电影dvd,一套30,两套50,五套100!”

两个瘦削的中年男子在档摊外叫卖。

其中一个死党拍拍礼文手臂,说:

“阿文,你瞧,有《满城尽带黄金甲》!你不是说过你妈想看巩俐吗?买吧买吧!”

是啊!后天是母亲节,该不该买它回家,孝敬妈妈呢?不过30元一套dvd,肯定是盗版货。

袁礼文搔搔头。

反正没钱买正版,盗版便盗版好了。

“妈,母亲节快乐!”

回到家,礼文先揽着妈妈杜芷玲的腰,在她脸蛋上亲一记。

“乖!”

杜芷玲笑着转身,回吻儿子的额头。

“妈,你瞧我买了甚么给你!”

礼文打开书包取出dvd,在她眼前晃动。

“咦,是黄金甲啊!你那有钱买……哼,是盗版货是不是?”

芷玲佯怒。

礼文伸伸舌头,只是偎着年轻的妈妈,不敢搭腔。

芷玲23岁时诞下这个儿子,现在才37岁,正值花样年华。

样子年轻,身段也婀娜。

和儿子在街上走,有很多人会以为他们是两姊弟呢!

“以后不准买盗版碟,知道吗?”

芷玲嗤的一笑,没有责怪他。

她觉要在儿子面前板起脸,原来相当困难。

而且儿子一番孝心,干么要怪他啊!

“知道!”

礼文红着脸回答。

两母子吃过晚饭,一起洗碗,跟着并肩坐在双座位沙上,老旧电视机前,欣赏芷玲的性感偶像所主演的古装片。

可是,才播了半分钟,妈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后,儿子也觉得不妥。

画面上出现的女子的确穿着巩俐的低胸戏服,两个蟠桃般大的雪白乳房,也的确给托到上膊头,而乳房中央那两点嫣红梅花,也真的差点儿夺衣而出,不过,这女子不是巩俐啊!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猥猥琐琐的皇帝走进萤幕,二话不说就扯下她的上衣,跟着将两只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肉团上,使劲搓揉。

更要命的是,那女子一边呻吟,一边反客为主,闪电般脱掉皇帝的裤子,把弄他的命根。

天哪,黄金甲几时出现四级版本?这时电视上出现戏名了,不过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而是《满城尽戴黄金罩》,乳罩的罩。

两母子都看得呆住。

芷玲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忍俊不禁,几乎笑出声,心想那卖盗版的必定是将三级片当大片卖了。

儿子年纪小又老实,才会相信它是真的《黄金甲》。

转头望向礼文,想安慰他,却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不断的抖,显然是怕被母亲责罚。

接着他手里的杯子一侧,两腿之间就这样倒满汽水了。

“啊哟,倒泻啦!”

他这时才晓得惊叫。

“唉,不许动,我去拿毛巾!”

芷玲连忙说。

沙是布造的,如果儿子在这个时候站起身,可乐便会顺着裤子流到布沙里,到时要清洗不但花钱,还很麻烦。

芷玲只是个写字楼ol,舍不得花这些钱。

芷玲匆匆忙忙的跑进厨房拿毛巾,没空关掉影碟机。

礼文听从吩咐乖乖的坐着,呆呆的看着电影里的做爱镜头,四肢动弹不得,两腿之间那第五肢却动了起来,而且愈动愈厉害。

芷玲拿着毛巾从厨房跑回来,蹲在儿子面前为他揩抹。

抹着抹着,突然觉在毛巾下面,出现了一支正在膨胀的铁棒。

她很吃惊,又很高兴。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儿子已经长大了。

不错,半年前礼文只到她肩头那般高,现在却有五尺四寸,跟她只差三寸啦!礼文小时候若是看见报摊上的三级杂志封面,会掩着双眼,厌恶地躲开。

而现在呢?他会出现生理反应,阴茎还会勃起!她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儿子的粗棒,实在舍不得停止。

“妈,让我自己抹吧!”

礼文尴尬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躲避她。

“不要动!你一动,可乐就会流到沙上了。让妈妈来,知道吗?”

芷玲抬头白他一眼。

“噢!”

芷玲继续抹,而且故意将毛巾伸到儿子两腿之间,用手指和手背轻碰他的家伙。

在电影画面和妈妈手指的双重刺激下,礼文的铁棒胀得更加粗大了。

年轻妈妈的心砰砰乱跳,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

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急於知道这个外表充满稚气的宝贝儿子,到底拥有多强壮的根基。

礼文穿的是运动短裤,是不吸水那一种,所以芷玲的毛巾很快便把可乐抹干净。

但顽皮任性的她仍是隔着儿子的短裤,来回揩擦他的阳具,有时还蓄意把小指伸到阴茎底部,轻轻碰触两颗小蛋蛋。

“哇,足足有六寸长!”

妈妈估量儿子的尺寸,心头怦怦乱跳。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於蓝胜於蓝,他比他爸爸还要厉害呢!

“妈,我有些急,想小便……”

礼文低声呻吟。

芷玲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说:

“快去厕所吧,顺便把脏裤子掉进洗衣机,再洗个澡。”

杜芷玲在五年前跟礼文爸爸离婚,之后再没碰过男人。

所以当她意外地接触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后,心就开始乱了。

即使那男人是她的儿子,她还是免不了心猿意马。

这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是睡不着。

光是幻想裤子下面的雄伟躯干,已经足以让她失眠了。

有甚么办法可以看个清楚呢?趁他洗澡时偷看?在他换衫时偷窥?等他生病时,帮他洗澡?胡思乱想了一会,又开始担心。

心智未成熟的儿子,却拥有一把杀伤力惊人的手枪。

万一擦枪走火,搞出人命,那便糟了!听说儿子有个小女友,他们会不会……会不会……不行,要问一问同事ivy的意见。

她是过来人,儿子都快二十岁了,她一定经历过这种情况。

想到这里,她连忙捡起她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尧舜时代黄河生大水灾,鲧用堵塞的方法治水,最后失败了,被舜处死。他的儿子禹改用疏导的方法,终於成功。教导儿子认识性和治水一样,不要阻止他,要想办法指导他,教导他甚么才是正确安全的性行为。精力给泄出来,就不会有问题啦。”

芷玲是读商科的,听同事ivy尧舜鲧禹一大堆,真是听得一头雾水。

要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谁不知道!可是要怎么教啊?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想再问个清楚明白时,ivy已经打着呵欠挂线。

星期六。

杜芷玲考虑了很久,决定战决,用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辅导儿子。

而辅导的器材,就是儿子昨天送给她的四级片。

她是在家中认真的看了那电影一遍,确定里面没有sm、人等等变态场面后,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能够和儿子一起看“四仔”,想起也觉得兴奋。

可是,她呆坐家中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黄昏,礼文才舍得回家。

“礼文,我们……”

她微笑着想要告诉儿子这个好消息,但话才说了一半,就急急住了嘴。

她现儿子垂头丧气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礼文?”

“妈,我去睡。”

才傍晚六点半,他竟然想睡。

说去睡,却走向厨房。

“生了甚么事?”

芷玲走上前,从后拥着儿子,柔声问。

“也没甚么,只是……呜呜……macy要跟我分手。”

礼文转过身来,伏在妈妈肩头只管哭。

“好端端的,干么要分手?”

芷玲温柔地抬起儿子下巴,望着他的眼,

“哼,你是不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毕竟是妈妈了解自己。

礼文脸色一红,向芷玲点点头。

糟了,原来迟了一步。

芷玲心想。

那么,现在还要不要辅导他呢?要,当然要!走了一个ma9dy和ackie失败一次不要紧,再失败就不好了。

“我只是……只是摸了她、吻了她,她就说分手啦!所有同学都说,拍拖就是这样的,陈立伟和donna是这样,vin9t和vicky是这样,偏偏只有我和macy会出事。”

礼文鼓着腮,非常不服气。

“告诉妈,你怎样摸、怎样吻?”

芷玲问。

礼文闭上嘴巴,不敢说,样子有些心虚。

“你当我是macy,将生过的事重做一次。放心,妈不会像macy那样怪你,妈只是要找出她恼你的原因。”

礼文犹豫了一会,便开始了。

他先用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然后伸出右手越过t恤,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摸。

接着他的手停在乳罩上,用力捏了一下。

芷玲有些失望。

“就是这样?你的手没有伸入她的乳罩吗?”

“没有。”

儿子摇头。

“那么你怎样吻她?”

礼文的手仍然按着妈妈的乳房,嘴唇开始凑近她的脸。

先亲亲上唇,再吻吻下唇,然后将嘴巴重重压住妈妈的唇瓣。

芷玲觉得心跳在刹那间加了一倍。

彼此相处了十三年,他们还是第一次拥吻!欲望令她张开嘴,将儿子的舌头迎入口腔中。

然而礼文的舌尖只是象征式的碰了她的舌头一下,便撤退了。

芷玲又一次失望。

这根本算不上湿吻。

儿子随即放开手,退后一步,一脸委屈,

“妈,当时就是这样。”

芷玲噗哧一笑,摸摸儿子的头,

“结论是:macy太过保守,乖儿子半点没做错。”

“真的?”

礼文大喜。

“真的。”

芷玲笑着点头。

“但她很认真地说,一定要跟我分手啊!”

礼文苦着脸说。

“礼文,身为男人,眼光要放远些。为了一棵树放弃一个森林,为了一条鱼放弃一个海洋,不是太可惜么!”

妈妈温柔地安慰他。

“嗯,妈,你说得真对!”

礼文终於想通,破涕为笑。

“来,我们先吃饭,然后一起看电影。”

芷玲牵着他的说。

“妈,你买了新的dvd?”

“不是。我们一起看《满城尽戴黄金罩》。”

芷玲捏了捏他的脸蛋。

“失恋过才会长大,现在我的礼文已经长大成人,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当然有资格看成人电影啦!”

妈妈和儿子一起看四仔,场面总是有些怪怪的。

为了令气氛自然些,芷玲一边看电影,一边跟儿子聊天。

“礼文,你喜欢大波妹吗?”

“嗯,大的总比小的好。”

“你的女同学呢?她们大不大?”

“9innie比较大,听说有32c”

“哗,读中二已经有这个份量,不简单啊!”

二人闲聊着,直至剧情进入戏肉,剑拔弩张之际,大家的说话才开始减少。

芷玲放软身体挨着儿子,轻搂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火热的肉球贴向他。

礼文的呼吸愈来愈沉浊,却不敢挪动分毫。

当男主角的阳具插入女主角的阴道时,芷玲才打破沉默,在他耳边低声说:

“这是不对的,知道吗?如果你要跟女友做爱,就记住戴安全套。”

“怕感染性病吗?”

“聪明。”

芷玲浅笑,给儿子一个香吻。

“告诉妈,还有没有其它原因啊?”

“为了避孕。”

“全中。”

这次妈妈的吻落在儿子唇上。

看着萤幕上的做爱场面,那些来来回回的乳房、阳具、阴唇和睾丸,杜芷玲的情绪和欲念不自觉地高涨,对儿子的态度也更加亲昵了。

儿子见妈妈这样对他,虽然有些奇怪,也没想到抗拒。

皇帝向着皇后颜射之后,第一段性戏完结。

然后是一段沉闷的过场画面。

“妈,那男主角好厉害,可以射这么多精。”

礼文忽然说。

“你没射那么多?”

芷玲笑问。

“没。打飞机的时候,我只射一匙羹左右。”

“打飞机跟真正做爱不同。做爱刺激得多,所以精液也会射得多些。”

“噢。”

礼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另一场一王两后的做爱戏又开始了。

今次场面更加淫乱,除了男女性交、口交、69,还有女女磨豆腐。

芷玲和儿子的身体贴得更加近,乳房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揩擦,手掌还覆盖在礼文的大腿内侧,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带。

在儿子看得目定口呆,脉搏狂奔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武器在膨胀,长剑已经拔出。

礼文聚精汇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芷玲却心不在焉的瞧着身旁爱儿的阳具。

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两腿间,放在那高耸的帐蓬上。

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条巨蛇,把它纳入自己濡湿的洞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这股冲动。

她爱怜地抚摸儿子的腿侧,间歇地轻碰他的阴囊,在性感的抚触中寻找快感。

她下了决心,只要儿子作出反应,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纤腰,还是亲一亲她的樱唇,她便即时放开怀抱,跟他做一场既温馨又甜蜜的“亲子活动”!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儿子始终安份的坐着。

两颗拳头虽然因为兴奋而紧握着,却没有对她做任何动作。

色情片播放完毕,礼文轻轻吐一口气,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

芷玲也同样吐了口气。

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做爱吗?”

“嗯。”

芷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礼文又问。

“是啊!”

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

“不过,既然说是“做爱”,当然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做。

如果随便找个女人做,那只是性交而已。

“跟自己心爱的人做?”

儿子自言自语。

“嗯,就像妈……”

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

唉,在这个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说话,心里只是想着“做爱”和“性交”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

昨晚妈妈睡不着,今晚又轮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色情画面外,还有妈妈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

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妈妈变了。

说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妈妈就变了。

以前妈妈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

在温柔、慈爱的眼神中,他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

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女友macy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妈妈酥胸的情景。

想起那柔软、结实的乳房,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还有那温暖湿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惑的触摸……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酥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

想着想着,他的阴茎又硬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跨进浴缸,开始自渎。

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上下套弄。

弄了一会,才低声说:

“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

正欲火高涨的他没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弄阴茎,另一只手抚摸阴囊。

阳具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射不了精。

他气馁了,摇摇头跨出浴缸。

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口盅拨到地上。

漱口盅是搪瓷造的,着地时登时出“崩”的一下清脆响声。

“啊哟!”

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里拼命祷告,希望没惊醒妈妈。

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子痛么?”

“不、不是……”

“还说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

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

芷玲霎霎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

礼文想起自己正赤裸着身体,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

“妈!”

“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

芷玲顽皮地问。

“嗯。”

儿子红着脸点头。

“射了精没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射不出来。”

礼文扁着嘴说。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心里爱意洋溢。

“让妈帮你弄,好不好?”

“这样不太好。”

礼文害羞地说。

“为甚么不好?”

芷玲问。

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个晚上吗?让精液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

礼文有些迟疑。

但,要妈妈为自己手淫,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

“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内疚,而且会很心痛喔。”

芷玲顿顿足,在儿子面前撒娇。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

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

几经艰苦,她终於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体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这时礼文的阳具正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挺立改为向前平伸。

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爱。

阳具上面长着稀疏的毛,下面悬垂着两颗粉红色的鹌鹑蛋。

“好漂亮。”

芷玲脱口而出。

“妈,不要笑我吧!”

礼文脸红红的,有些别扭。

“没骗你,它真的好漂亮。”

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个人。

很多年前,曾经有个她深爱的男人,用她最深爱的那话儿慰藉她。

但如今,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听说还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

留在她身畔的,唯有眼前这个乖儿子。

她曾经因为寂寞而尝试一晚,但试过几次,总觉得索然无味,半点感觉也没有。

之后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儿子上。

她愿意为这个相依为命的爱儿做任何事,包括指导他学懂性……“妈!”

儿子的呼唤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定了定神,才想起有个神圣的任务正在等待着她。

“噢,对不起,让你久等啦!”

她笑着为自己解嘲,跟着伸手搭住儿子的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阴茎下。

只是随意一触,儿子的身体便起了反应,打着瞌睡的小蛇,终於苏醒。

芷玲托起他的宝贝,含笑欣赏它由软变硬、由短变长的雄姿。

当它勃起至接近六寸时,她才舍得继续下去。

她把拇指放在阴茎上,让三只手指扣成一个环,然后顺着棒身,向着铁棒底部推去。

“啊!”

礼文在兴奋中低叫。

手指推到尽头便放开,跟着绕到阴茎下面,抓住两颗嫩红的鹌鹑蛋,来回摩挲。

礼文又叫了一声,刺激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令他满脸通红;再从脑袋传回阴茎,令它充血,令它加倍坚硬。

“怎么样?舒服吗?”

她将嘴唇贴上他的耳珠,边说话边吹气。

诱惑的声调推波助澜,害他连-;头也几乎胀大了一倍,红扑扑,圆鼓鼓,活像一个小苹果。

“舒服,真的好舒服。”

儿子忍不住在妈妈面前呻吟。

扶着礼文腰肢的手滑向后,温柔地爱抚他的臀部和股沟,摸了一会,又移向前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囊之间活动。

礼文给妈妈摸得脸红耳赤,心头噗通噗通的跳。

“妈,我……我快受不住啦!”

他开口求饶。

“这么快?刚才还说怎么弄都弄不出来,现在妈只是摸了几下,你就想射了?”

芷玲抿嘴而笑。

“妈的手又软又滑又温暖,那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不同。”

他喘着气回答。

芷玲用左手爱抚他的阴囊,右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带领他进入高潮。

原本紧闭的尿道口开了一线,冒出几滴分泌物。

她知道儿子真的要射精了,便着他转过身,把满载情欲的身体靠上去。

礼文感到两个硕大无朋的玉峰压在自己背上,两颗激凸的焦点隔着薄薄的睡袍触着他的裸背,为他送上更大的快感。

“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很柔软?”

芷玲用梦呓般的声线问。

“嗯。”

礼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后,尽情搓揉那两颗肉球,但他就是不敢。

“礼文,你的阴茎好硬喔。是妈妈令你变硬的,是不是?”

她的语气充满诱惑。

“是……是妈妈的手,和妈妈的身体……”

芷玲继续套弄,手指猛然在龟头下面的肉冠上一扫。

“啊!”

礼文大叫,阴茎在强大的刺激下不断抽搐,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从龟头中央的小裂缝激喷出来,一一撒在浴缸中。

“妈,我第一次射这么多精!”

礼文转头告诉芷玲,因为自己的“优秀”表现而喜上眉梢。

“嗯,对啊,差不多有两汤羮呢!”

芷玲笑说,身体仍然依偎着他。

“妈,你的声线回复正常了。”

礼文诧异地说。

芷玲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傻瓜,妈又不是你女朋友,难道还会阴声细气的跟你说话?刚才我用性感的声调挑逗你,只是想令你兴奋些!”

她娇笑着说,

“声音和动作都会令人兴奋,男人们喜欢听女伴的叫床声,就是这个原因。”

“噢,原来如此。”

“人到了育期,都会遇上很多奇妙的变化。以前长辈们都比较保守,不会跟子女谈性,所以我妈当年也没告诉我青春期会遇上甚么事。好啦,到妈碰上第一次月经、乳房第一次隆起、下体次长出阴毛时,就措手不及了。不过礼文你不用担心,你和我是不同的!”

芷玲含笑说。

“有甚么不同?”

礼文不懂。

“你有我这个妈啊!”

芷玲嗤的一笑,

“从今天起,妈会牵着你的手,陪你走过这段尴尬日子。你有甚么不懂,随便问我。”

“妈,你对我真好!”

礼文很感动,立时转过身来,在她香唇上亲一记。

芷玲在儿子的脸颊上回了一吻,

“快些洗干净身体,上床睡吧,已经很夜啦。”

“妈,明天……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陆开会,留在香港陪我?”

礼文问。

“明天是母亲节,我当然想留在儿子身边。”

芷玲轻叹一声,

“不过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广州见陈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户,开罪不得啊。他选择在礼拜日见面,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答应你,开完会我会立刻赶回来。”

母亲节本来是个让妈妈享受天伦之乐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却要在酒楼、卡拉ok和火车中受罪。

跟随老板上广州应酬大客户,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个三陪女郎,加上要即日挤火车赶回香港,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

错过和礼文相处的机会,不免有些可惜。

算了,只要儿子孝顺自己,一年之中还有364个母亲节啊!泡了个热水澡后,她换上睡衣摊在沙上,打算欣赏半小时电视节目才去睡觉。

“妈,你回来啦!”

礼文的脸忽然在电视机旁出现。

原来他才上床不久,听到开门声、浴室的水声和电视声,便兴冲冲的跑出来。

“母亲节快乐!”

他坐在芷玲身畔,亲了她一下。

“整天见不到我的乖儿子,我才不快乐呢!”

芷玲抱着儿子埋怨。

“妈,你很累吗?”

芷玲微笑点头,把今天出差的经过一一告诉儿子。

“赚钱真是辛苦。”

礼文眨着眼说,

“妈,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好啊!”

芷玲高兴地说,

“礼文真乖。”

其实礼文只是个中二,哪懂得按摩。

他努力地为妈妈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几分钟,芷玲还是觉得和按摩前没有两样。

“嗯,礼文手势很好,妈现在舒服得多了。”

她点头表示欣赏,心里忽然升起一个任性的主意,

“礼文,今晚陪妈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吗?”

儿子的按摩手势虽然马马虎虎,不过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肤深处的热情,却就此活了起来。

没等儿子答应,芷玲已经拉着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礼文,你替妈按摩按得我很畅快,我应该送些甚么来奖励你。”

“儿子替妈妈按摩是应该的,礼文不要奖励。”

他立时婉拒。

“不,奖励是一定要的。”

芷玲没理会儿子的话,

“礼文,你看过女人的裸体吗?”

儿子没想过妈妈会问他这种问题,怔了怔才说:

“没看过。”

“想不想看?”

“……”

“你要老实回答妈,不许隐瞒,不许撒谎。”

芷玲盯着他说。

“想,当然想!”

礼文大着胆子回答。

“现在很夜了,要找个裸女给你比较困难,但妈妈就站在你身边。你、你想看我的裸体吗?”

芷玲含笑问儿子。

“妈……”

儿子的脸红了,

“这个、这个不大好。”

“你不是说过喜欢大波妹吗?妈的胸部也不小啊。”

“但你是我妈……”

“你是嫌弃我年纪大吗?”

芷玲轻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礼文急忙解释,

“可是……你是我妈妈啊,我有些、有些怕……”

芷玲噗哧一笑,

“你怕甚么?这儿是我的房间,附近又不会有警察巡逻!难道你怕有人拉你坐牢?”

礼文搔搔头,也觉得有些好笑。

“妈虽然有点儿老,但毕竟是个女人,年轻女生有的,我身上也有。”

芷玲展颜而笑,爽快地在儿子面前脱下睡袍。

睡袍下面没其它,只有黑色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裤。

於是,半裸的浑圆乳房和深邃乳沟,顿时展现在袁礼文眼前。

袁礼文看得两眼直,当场向着亲爱的妈妈举旗致敬。

芷玲见到儿子的反应大感兴奋,自信心亦大增。

她转身用裸背对着儿子,软语请求:

“可以替我解开上面那个扣吗?”

??礼文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他颤抖的手。

努力尝试了几回,侥幸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

芷玲把胸罩放上床头柜,然后转身。

挂在胸前的,是一对又圆又挺的椒乳,和两颗淡红色的粉嫩乳尖。

“怎么样?我这对波好看吗?”

芷玲的指尖在乳房下沿和乳沟之间滑动,姿势无比诱人。

“好看,好看极了!”

礼文呆呆的说。

“只是好看而已?”

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还坚挺得很。”

礼文由衷赞叹。

“从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你又没摸过,怎知道它“坚”?”

芷玲抿嘴浅笑。

欲火为礼文壮胆,他听她这么说,便反问:

“妈,那么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芷玲含羞点头,

“来吧,来摸我的胸脯!”

血脉贲张之中,礼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个乳峰。

34d的球状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觉活像体育课时打篮球一样,不过那柔软而充满弹力的手感,却不是任何球类所能比拟。

礼文爱不释手,本能地大肆搓弄。

搓着揉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终於在掌心绽放。

芷玲一边喘息,一边说:

“好孩子,刚才你只按摩我的肩背四肢,却忽略了我这两个肉球。其实最需要你安慰的,就是它们。”

说罢躺在床上闭上眼,让儿子任意施为。

面对着杜芷玲性感迷人的胴体,礼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

他跨上床跪在妈妈身边,左右开弓,继续向芷玲施以禄山之爪。

芷玲气喘咻咻,把双眸张开一线,低声吩咐儿子:

“脱掉我的三角裤,让妈妈变成全裸吧!”

???36岁的杜芷玲保养得很好,打从产后修身成功,便一直保持着34d-24-33的标准身段。

离婚后她几次到夜店猎男,没有一次不是手到擒来的。

如今玉体横陈,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况是只有的小儿子?喱士内裤在瞬息间被褪去,礼文的手还沿着芷玲腰肢游走,越过茂密草丛,来到一片幽谷之中。

芷玲张开双腿,让他在石隙间寻找清泉。

礼文虽然年纪小,却也不会纯真得以为那片泉水是妈妈的汗。

“妈,你下面有很多分泌。”

礼文在熊熊欲火中,还能辨别出这个裸女是自己妈妈,已经十分难得了。

“因为你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这许多爱液涌出来。”

芷玲嘤咛,

“摸我,怜惜我,用你的手和嘴巴表达你对妈的爱……”

在礼文的婴孩时代,芷玲曾经用母乳喂哺他。

那段记忆虽然很遥远很模糊,但礼文仍然挥了男人的本能。

他闻言即时跨坐在她腰间,捧着其中一个豪乳,张开嘴含住上面的焦点,急色地吸啜。

“哎……别用牙咬,会痛的……”

她颤了一颤。

“对不起!”

礼文连忙张开口。

“用嘴唇吮吧!”

芷玲媚笑着白他一眼,

“吃奶的小娃娃是没有牙齿的。”

礼文脸上一红,笑嘻嘻地低下头,继续为她服务。

“除了用嘴,也可以用舌头。嗯,对啦,用舌尖舔我的乳头……”

芷玲的喘息声愈来愈是激烈,娇躯也因为兴奋而上下波动,

“哎,好刺激……用舌头绕着它,在乳晕上打圈……嗯,真美妙……”

芷玲又搬出她那性感的腔调指导儿子,教他怎样用唇舌取悦女性,但说了几句之后,忽然停顿下来。

接着礼文便听到她的哭声。

“妈,我又弄痛你了?”

他着急地问,

“但我没有用牙咬啊!”

“不,你没有弄痛我。”

她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将他的脸蛋轻压在自己的深沟上。

“那你为甚么伤心?”

礼文有些呼吸不畅,但妈妈正在哭,倒是不便挣扎。

“我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芷玲抽抽噎噎的说,

“你摸摸我下面便知道了。”

礼文伸手一摸,满手都是粘稠的液体。

“刚才我来了高潮。”

芷玲轻咬嘴唇,

“自从跟你爸离婚,你是第一个能带给我高潮的男生。坦白跟你说,离婚之后,我有在外面找过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满足我的性,却满足不了我的爱。而礼文你,却可以同时满足我性和爱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享受到久违了的快感。”

“妈,你在外面找男人?”

礼文脸色一变,醋意勃,

“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

“妈也是个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啊!”

芷玲低声叹气,

“可是干了几次后,我渐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已经长大,我总不能继续做这种放荡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人耻笑。但、但我终究需要泄,我……”

“妈,让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

礼文自告奋勇地说。

“你?”

芷玲含羞瞟了儿子一眼。

“你不是刚刚得到高潮吗?”

礼文飞快脱去棉背心,褪下短裤和内裤,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

“儿子虽然年纪小,没做过爱,不过妈妈可以指导我,教我怎样和你做。”

芷玲满心春情,等的正是儿子这句话。

她含情脉脉的瞧着儿子那强壮身躯,心中跃跃欲试,口中却在推搪:

“不可以,礼文,那是不行的。”

“为甚么不行?昨晚妈妈不是帮我打飞机吗?为甚么妈妈可以帮我,我却不能反过来帮妈妈?”

“因为打飞机和做爱不同,妈妈和儿子做爱,那不是乱伦吗?”

芷玲忸怩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

礼文伏在母亲怀里紧拥她,情欲早已泛滥。

“礼文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做爱啊!”

欲火高烧的杜芷玲其实是求之不得。

和礼文做爱,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性欲,另一方面又可以泄儿子多余的精力,以免他在外边和未成年少女搞出人命,惹上麻烦。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从中指导他做爱的技巧,让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场。

到他长大成人,他自然会找到他钟情的女友,到时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结识异性了。

那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主意。

她暗自赞叹自己的设想有多周全时,心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行,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

礼文焦急地问。

“妈没准备安全套。”

芷玲扁起小嘴,

“万一我们一击即中,生了个蠢钝儿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怎么是好?”

礼文年纪小,完全没了主意。

“只要不插入,你想怎样对待妈都可以。”

她在儿子耳畔出呻吟,

“只要能进入高潮,你用手、用口、用舌头也行。”

礼文精神一振,再度埋在妈妈胸前,用舌尖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逗弄了一会,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轻轻向下推。

“吻我下面。”

礼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里,唯有沿着乳沟一直吻下去。

嘴唇滑过她的肚脐,落在平坦的小腹。

亲吻片刻后,再从小腹出,深入那久无人迹的芳草之地。

“再下一点,吻我的夹缝。”

她抬起臀部分开双腿,出近乎哀求的嗓音。

礼文顺从地退后调整位置,改为跪在床尾吻她。

由於腿已经张开,他的嘴唇轻易找到她两腿间的唇瓣。

上面和下面的唇凑在一起,他亦顺势伸出舌头,在肉瓣上轻轻一舔。

“啊!好棒,太刺激了!”

芷玲咬着嘴唇尖叫,

“礼文,来舔干我的汁液吧!”

礼文的舌头上下舔动,像一只正在吃奶的小猫。

可是温热的液体没有被他舔干,而是愈舔愈多愈湿,愈舔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舔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肉瓣,把舌头探进去。

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舌头在阴道内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

暖流从下体直袭心房,直奔她的脑门,令她的胴体作出阵阵抽搐,也令爱液源源而下。

“见到阴唇上面的小豆子吗?那是阴核,比阴唇和阴道都要敏感。”

她不断抖动身体,不断喘气。

“嗯。”

礼文抽出舌尖,在泉水中寻觅,撩拨了一会,他终於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含住了它。

“哎~啊!”

芷玲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一缕泉水从花瓣间射出,溅上儿子的脸。

礼文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出舌尖,在勃起的阴核上不断挑弄,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高潮。

芷玲坐起身抱着儿子,失控地抽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

“你的舌功真厉害!”

她含笑称赞儿子,

“行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礼文大喜,笑着起身坐到她身旁。

芷玲瞥见他下体那根扯得高高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满足自己,可没想到他的性需要。

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满眼尽是温柔,

“你的舌头很长啊,刚才舔我时几乎伸到我的子宫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

礼文哈哈笑,

“我的舌头只是进入了半寸、一寸而已。”

“是吗?我倒觉得你探得很深很深。”

芷玲伸伸舌头说。

见他嘴唇、人中、下巴都粘满了她的爱液,却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

因为是侧着身体,双乳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

诱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

芷玲任他施为,没加抗拒。

她明白他的欲焰仍在高烧中,不让他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过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欲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

但,他的手活动得这么激烈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

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淫水时,心里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

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头吻向他的嘴。

她要用另一个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头上的粘液!四唇相接,残留在儿子唇上的液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唇流入口中,让她初次尝到自己爱液的滋味。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爱液和儿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这么美味可口。

两人拥吻了一会,芷玲觉礼文只是满足於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

雌蛇从洞穴中窜出,二话不说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湿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终受不了它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它的香闺。

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这战利品,立时用香唇裹住它,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残渍。

礼文和芷玲展开湿吻的时候,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乳房。

他一边和妈妈热吻,一边用力搓揉,让手指陷入她的肌肤,藉以感受肉球的弹力和温暖。

吻了一会,揉了一会,他才轻力挣开母亲的怀抱,由衷地说:

“早知道妈妈是接吻能手,乳房又这样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无缘无故给骂了一场,真是不值。”

“摸妈妈和摸女朋友,根本不同啊!”

芷玲忍不住笑。

“妈妈的胸是弹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胸只是两个网球,我始终觉得妈妈的胸比较好摸。”

礼文认真地说。

“傻孩子。”

芷玲哭笑不得。

礼文搓了一会,又和芷玲开始第二场舌吻。

有了方才的经验,他吻得更细腻,也更深情。

同时,他的手放弃了整个乳白球体,改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嫩红乳尖。

芷玲心底一阵骚动,知道悄悄酝酿着的渴望,即将成形。

她不介意和儿子继续玩这场成人游戏,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是足够应付的,但是,时间却实在不太够。

看看台钟,已经快两点了,这么搞下去,岂不是要搞到天亮?儿子明天要上课,自己也要上班啊!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腻的语调问:

“要我帮你打飞机么?”

“好啊!”

礼文忙说,

“儿子是求之不得呢!”

芷玲揉着巨棒,望着掌握在手的庞然巨物,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感叹。

记得儿子刚出世的时候,那话儿小得有如一颗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高大,而花生米也转化为荡人心魄的吐信巨蛇……“不,我不要帮你打飞机。”

她忽然改变主意。

“妈,你为甚么不肯?我这东西还硬像铁呢……”

礼文愕然问。

芷玲笑着摇头,

“你误会啦!我只是说,昨天已经为你打过飞机,今天再打便没新意了。”

“那么你要怎样?”

礼文心跳加剧,隐约猜到她的心思。

“你试过被人吹奏没有?”

芷玲狡狯地笑。

“妈,你、你肯替我口交?”

礼文大喜。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

芷玲含笑问。

“当然想,想极了!”

礼文连连点头。

“那么你乖乖的坐着,好好享受吧!”

芷玲顽皮地眨一眨眼。

礼文曲膝坐在床上,双腿尽量分开。

芷玲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在棒尖轻亲一下。

光是红唇和龟头的一触,已经令礼文心醉神迷。

“哎……妈,好舒服啊!”

他低声叫嚷。

“已经喊舒服了?前奏才开始呢!”

芷玲轻笑,张开两片丰满的唇瓣,将整个龟头含住,然后伸出舌尖,在最细嫩的肌肤上舔舐。

又麻又酸的感觉,令礼文的身体轻微颤动,如触电般。

“妈,停一停,我、我受不住啦!”

芷玲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进一步吞噬他的阴茎,加强对他的刺激。

礼文没试过性交,没经历过被阴道包围的感觉,但现在被她湿暖的口腔含着,那感受已是如登仙境了。

快感不断提升,令他几乎要昏厥下去。

他挺了挺腰,想把阴茎向着她口腔插入,但妈妈却张开嘴,把坚硬的东西吐了出来。

“妈!”

他着急地说,

“我正在吃紧关头……”

“你不是说受不住吗?”

芷玲故意戏耍他,忽然又撩开阴茎,去吃下面的草莓。

阴囊比阴茎脆弱,但敏感度也更高,芷玲小心地含住一颗,还没开始动作,礼文已经剧震了一下。

“好棒,好刺激……啊……”

他剧烈地喘气。

芷玲以舌尖轻轻挑逗,服务了一颗,再对待第二颗。

当两颗草莓都沾满她的唾液,受尽爱怜时,礼文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将几滴分泌迫到尿道口了。

芷玲瞥见洞口的亮光,便抬头舔去它。

那是她儿子的味道,她不愿错过。

“妈,我的身体好像要爆炸了,快些为我吹吧!”

礼文颤声哀求。

芷玲一笑,再次张开嘴吞下他的巨柱。

礼文急不及待挺起腰,一下又一下向着她喉咙深处抽插。

吞吐、抽插了四五十回,礼文大叫一声,终於在妈妈口中释放出自己的精子。

芷玲夹紧双腿,在儿子射精的同时,到达另一个高潮。

淫水沿着大腿流下,她毫不羞愧地咬住他的阴茎,大口大口吞下他的弹药,享受着这个激情夜儿子送给她的最后一个bonus。

激情终结,杜芷玲回复母亲身份,对儿子说:

“礼文,学校几时开始大考?”

“6月15号。”

礼文回答。

“嗯,还有一个月左右。”

芷玲说,

“今次如果你考到八个c以上,我便好好奖励你。”

“奖励甚么?”

儿子问,

“是playstationiii吗?”

“妈妈赚钱不多,没资格买这个来奖励你。”

她揉揉他的脸说,

“不过,我可以给你免费的奖励。”

她的眼中蓦地涌出春情,手指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轻轻一点。

“这次我要来真的!”

礼文立时说。

“好,来真的。”

芷玲含羞说,

“妈妈说一便一,说二便二,一言既出,决不后悔。”

“为了和妈妈做爱,我一定会努力读书。”

礼文认真地说。

“但在放榜之前,你不能搞我;试考得不好,你也不能搞我。”

芷玲跟儿子约法三章。

“妈,你的条件真辣!”

礼文伸伸舌头说。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是不会珍惜的。”

芷玲在他嘴上亲了亲,

“来,我们一起洗澡,然后上床睡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自从跟儿子约法三章之后,杜芷玲真的狠下心肠,彻底回复她母亲的身份,不再和礼文作出任何亲昵举动。

除了母子之间该有的搂抱和亲吻外,礼文若然胆敢摸她一摸,搓她一搓,她必定老实不客气的加以责备。

碰了几次钉子后,礼文终於明白芷玲是认真的,便修心养性专心温书。

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在大考拿到好成绩,然后用它来赢取妈妈的身体。

路途固然有些艰辛,但他相信,那是绝对值得的。

6月29日,大考结束的日子。

“终於考完啦!”

礼文和两个死党站在校门外,同声欢呼。

“去不去网吧?”

其中一个死党提议。

“去!我要重出江湖,上网把所有狗贼宰个痛快!”

另一个死党磨拳擦掌的说。

礼文想起自己有一个月没上过《魔兽世界》,也有些意动。

可是当他看见芷玲站在对街跟他招手时,便打消念头了。

“你们去吧,我妈在那边等我。”

“你们真是母子情深。”

提议去网吧的同学耸耸肩,见怪不怪,

“ohnny,我们两个去吧!”

礼文跟同学们道别,随即兴高采烈的跑到妈妈面前。

“妈,你不用上班吗?”

他执着芷玲的手问。

“ivy今天告病假,我代她出去取文件,刚巧经过这儿。”

芷玲微笑说,

“怎么样?考得好吗?”

“为了妈妈,不可能考得不好啊!”

礼文说。

“自大狂。”

芷玲白他一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

“妈,可以预支一些奖励么?”

他靠在她耳边问,

“譬如……一个吻?”

“不可以。”

芷玲脸上一热,

“这里是大街!”

“这里是大街,但附近没行人喔!”

礼文锲而不舍地说。

芷玲见他苦苦哀求,心便软了。

“好吧,一个吻,不能再多。”

她才答应,他的手已绕过她的纤腰,嘴巴也即时压住她的樱唇。

不单如此,他的舌头还越过她的唇瓣、贝齿,向她的丁香小舌施袭。

芷玲没想过他会突破防线,一时之间显得不知所措。

在欲拒还迎之际,两条舌头早已纠缠了十数遍。

她用力推开他,挨着栏杆只是喘气。

曼妙的胸脯在薄衬衣下起起伏伏,那动静比裸露更为性感。

“礼文,你不能破坏协议。”

芷玲似笑非笑的横他一眼,

“而且在街上这么做,太危险啦!”

“附近这么静,根本没人留意我们。”

礼文低声嘀咕。

礼文以为没人留意,其实在学校正门的铁闸旁边,有一个女人早在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那个女人是袁礼文的班主任miss温,打扮有些古老,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瞧不清真实年龄。

温老师跟这个学生不算很熟稔,但也知道他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和母亲的关系相当亲密。

只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用这种姿势亲吻吧?而且,她还隐约看到他袁礼文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温老师觉得脸有些热,不敢再看下去。

他们的关系实在很可疑,以后如果有机会,她会认真了解一下。

“表姐,我走啦!”

macy走近拍拍她的肩。

“跟你说过多少次,在校内不要叫我表姐?”

温老师沉下脸说。

“表姐你瞧清楚吧,我两只脚都是站在铁闸外面呢!”

macy噗哧一笑。

“在学校半天不说一句话,笑容也没一个,原来是扮矜持假正经。”

温老师趁左右无人,在她右臀轻拍一记。

“哇,表姐你才是假正经!”

macy夸张地揉着屁股。

“干么要跟袁礼文分手?”

温老师忽然问。

“他很好色。”

macy皱起眉头说,

“才拍拖两个月便摸我胸口,再过半年,不是要和我上床吗?”

“在青春期的男生,没一个不是千方百计的去亲近女孩子。而且,摸摸胸口又不会怀孕。”

温老师微笑说,

“袁礼文品学兼优,人又孝顺,这种男生很难找啊。”

“我才不希罕。”

macy噘着嘴说。

这时袁礼文拖着母亲的手,有说有笑地沿着斜坡向着巴士站走。

温老师满腹都是疑团,觉得日后如果没机会好好了解这对母子,便该自己制造一个。

大考过后,还要等两个星期才派成绩表。

在这段时间,礼文除了和同学们流连网吧、漫画室外,也会回校做义工,帮忙处理图书馆的藏书。

这天下午,他协助图书馆主任输入新书资料之后,经过教员室时,见到班主任跟他打招呼。

“温老师!”

他向班主任笑笑,点点头,

“快五点了,还要留在学校吗?”

“还有几份试卷要改。”

温老师回答。

“是我们的试卷?”

“不,是中四乙班的试卷。”

温老师微笑,

“礼文,你明天有没有空?”

“甚么事?”

“我家的电脑坏了,想你帮帮忙。”

“好啊,没问题。”

礼文爽快地说,

“班主任,反正闲着无事,不如我现在上你家吧!”

温老师考虑了一阵,

“也好。你等我半个钟,待我改完卷,开车载你回家。”

温老师家住深井海景豪宅,虽然只有两房两厅,但她一个人居住,已经很足够了。

礼文第一次上她家,站在露台上望着夕阳下的马湾大桥和无垠大海,真是羡慕不已。

看了一会海,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修理班主任的电脑。

“老师,你的电脑在哪?”

“走廊右边那间就是。”

温老师说,

“我去睡房换衣服,你等等。”

礼文自行走入她的书房,开启电脑。

操作了一会,知道是中了木马程式,导致某些软件无法使用。

他熟练地敲打键盘,不消半个钟便抓到元凶,一举将它们消灭。

“怎么样,我的电脑救得了么?”

换上t恤运动裤的温老师走进书房问。

“小毛病而已,当然救得了。”

礼文笑着回答,

“你瞧,现在它不是运作得很好吗?”

“礼文,你真是电脑天才!”

温老师眉开眼笑,

“没有你,老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师,你的电脑铺满尘,让我来抹一抹吧!”

礼文坐在地上,用纸巾抹拭机箱。

“用纸巾不环保,我去拿湿布给你。”

温老师走进厨房,取了一条破睡衣,弄湿后递给他。

她穿的虽然是普通t恤一件,但弯腰递湿布时领口向下,礼文依然可以见到里面的美景。

衣着保守的班主任,原来拥有极优美的身材。

虽然被紫蓝色的胸罩掩盖了部份视线,他仍然见到那双形如汤碗的乳房。

不算巨大,但总有33c!

“袁礼文,非礼勿视。”

温老师白了他一眼。

礼文给吓了一跳,慌忙把目光从她的领口移到她拿着湿布的手,将它接过。

但说也奇怪,温老师骂了一句之后,脸上依然保持笑容,也没有伸手掩着胸口。

面对落落大方的班主任,袁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稚气的脸也因此红了。

他咳了两声掩饰窘态,然后说:

“老师有没有螺丝批?我想打开机箱,彻底清理一下。”

“你要一字还是十字螺丝批?”

“要十字的。”

温老师在饭厅的工具箱寻到螺丝批,回到书房塞到他手中。

弯腰时,再次慷慨地让礼文看到她半裸的胸部。

礼文想避开不看,但抗拒不了诱惑,还是匆匆瞥了一眼。

“礼文,如果这里是课室,而你又这样看我,我一定打你手板。”

温老师说。

“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礼文慌忙道歉。

“见你修好我的电脑,今次便不和你计较,以后不要这样,知道吗?”

温老师似嗔非嗔的横他一眼,领口却依然在礼文面前晃动,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说要扫尘吗?别尽在呆。”

温老师对学生向来不假辞色,在自己家中也一样。

礼文唯有收拾心情,专心替她服务。

他用螺丝批旋开六颗螺丝,然后将外壳揭起。

一股尘埃飞起,呛得二人大咳。

“老师,你有多久没清理过它?”

“多久?我三年前买它回来,可从来没清洁过。”

温老师掩着鼻说,

“我不懂得打开……哇!有蟑螂!”

一只足足两寸长的大蟑螂从机箱罅隙爬出来,溜向她的脚趾。

“不要过来,你这畜牲!”

她气得双脚乱踩,想踏死这可恶的害虫,却总是不能如愿。

蟑螂在她身后拐了个弯,突然快地窜入她的裤管。

“礼文,快打死它啊!”

温老师急得大叫大嚷,平日的仪态都因为这不之客而消磨殆尽了。

“它躲在老师裤子里,我根本打不着!”

礼文说。

“这、这……”

她扁着嘴顿了顿足,双手抓着裤头,一下子将运动裤脱掉。

“礼文,看到了没有?”

礼文看不到蟑螂,只看到蓦然出现在眼前的紫蓝色内裤。

班主任在学生面前脱裤子,那本来是难以想像的事,但今天礼文交上好运,居然给他遇上了。

她穿的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设计比较保守。

内裤是平脚的,不透明,但质料很薄很贴身,所以礼文一眼便看到她私处的形状。

“不要瞧我啦!”

温老师大急,

“你要帮我打蟑螂啊!”

那蟑螂一直粘着她的大腿,这时见到光便火向上溜,沿着她的腰腹逃入她的t恤内,还一个闪身躲到她的胸罩中。

“太可恶啦!妈的,它跟我前世有仇吗?”

温老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学生面前爆粗。

骂了两句后,无奈地脱去上衣,再解开胸罩的前扣,伸手把它拨到地上。

“滚,不要乘机非礼我!”

礼文以为胸罩的扣子一定在背后,这时终於开了眼界。

更令他开眼界的,当然是胸罩下面那两团结实动人的脂肪,和放置在脂肪上的两颗樱桃。

“礼文,它逃到你那边啦!”

温老师尖叫。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低头一看,原来已经重蹈老师的覆辙,被大蟑螂入侵裤管了。

温老师怔了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袁礼文,轮到你脱裤子啦!”

礼文有些犹豫,觉得在班主任面前脱裤,未免太尴尬了。

“再不行动,小心它钻进你的屁眼啊!”

温老师捧腹大笑,笑得仪态尽失。

大笑中浑然忘记自己的姣美乳房正展示在学生眼前。

礼文耸耸肩,唯有解开皮带,将牛仔裤褪下。

蟑螂正伏在他大腿内侧,没有动。

“拍死它!”

温老师低声说。

礼文手起掌落,却拍了个空。

机警的昆虫早已溜之大吉,闪电般钻入他的内裤去了。

“唉,你把内裤也脱了吧!”

温老师认真地说。

“不行。”

礼文羞得胀红了脸。

“那么你乖乖的站着,让我对付它。”

温老师虽然讨厌蟑螂,胆子却不小。

她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两只手放在他大腿上,缓慢地向着中央位置摸过去,打算来个瓮中捉鳖。

当纤纤玉手越过他的大腿内侧,触及阴囊时,礼文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阴茎开始充血勃起。

“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不能这样无礼。”

温老师板起脸责备他。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礼文呼冤。

“嗯,也对。那我快些解决它吧!”

温老师叹口气,点点头。

她原本只想制造一个了解礼文母子的机会,谁想到现在因为一只害虫,演变成这个局面。

她觉得胸脯凉飕飕的,猜想这个学生必定正在大饱眼福,不禁又好笑又害羞。

她的手轻轻按在礼文阴囊上,摸摸捏捏了一会,甚么也摸不着,而在两腿间冒起来的长棒,却竖得更加直了。

“它不会隐形,一定在附近的。”

她喃喃自语,猛然看见在长棒中间多了一团隆起物。

她一声欢呼,伸手把长棒和蟑螂一并抓住。

“老师,不要……”

礼文在她温暖的把持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甚么不要?你想放走它?蟑螂是害虫,放不得啊!”

为免它逃走,她抓得加倍用力。

礼文在她掌握之下,只觉得一阵阵快感涌上脑门,快要忍受不住了。

何况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一双坚挺的乳房正在晃动,似在向他招手。

他按捺不了心底欲念,双手不期然向前伸,攫住两个熟透的禁果,猛力搓揉。

“袁礼文,你干甚么?!”

温老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老师,你个胸好大好滑!”

他喘着气说。

“你想死!”

温老师生气了,双手也不客气地使劲猛捏。

手掌内传来轻微的咯吱声,蟑螂无辜地给捏得支离破碎。

同一时间,礼文到达高潮,在内裤中喷射出精液。

“你、你射了精?”

温老师不能置信地瞪着他,

“你在我面前射精?”

礼文松开手点点头,心里万分抱歉。

“老师,对不起。”

为甚么抓蟑螂会变成替学生手淫?为甚么身为班主任会在学生面前赤身露体?温老师哭笑不得,想痛骂他一顿,又有些不忍心;想原谅他,又有些心有不忿。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纯品的学生,原来你这么坏!”

温老师忍不住出言揶揄,

“怪不得macy怕了你,要跟你分手啦。”

“老师,连你都知道这件事?”

礼文凄惨地问。

温老师一怔,觉得用言语伤害一个弱小心灵,有些不该,便住口不说下去。

冷气机吹出来的风拂在乳房上,令她抖了一抖,才惊觉胸罩依然敞开,并没扣上。

她低头要扣好它,但想到那蟑螂曾经在里面爬过,始终有些阴影。

罢了,都让他看过啦,现在才收起它有甚么用!

“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喔。”

礼文规规矩矩的随她走进浴室,站在她身旁。

温老师低头瞧着他一塌胡涂的内裤,几乎想笑出声,

“这么脏的内裤,还不快些脱掉它?难道你要我帮你脱吗?”

礼文红着脸,弯腰把内裤脱下。

“丢了它吧!垃圾筒在马桶旁边。”

“它是我妈买给我的,不能丢。”

礼文忙说。

“我拿回家洗干净就可以了。”

“裤子沾满蟑螂残肢和精液,你怎么拿?塞在书包里吗?”

温老师嗤的一笑,

“放到污衣篮,留给我洗吧!洗干净再还给你。”

“那谢谢老师啦!”

礼文向她笑笑,把内裤投入篮中。

温老师解下胸罩,也丢进塑胶篮内。

“蟑螂身上有很多细菌,你那儿得消毒一下。”

她在杂物柜取出一盒药性湿纸巾,抽了几张出来,为他抹拭下体。

冰凉的感觉,令刚沉寂的生命迅回复生机。

“喂,你能不能规矩一会?”

温老师抬头瞪他一眼。

“噢,不好意思。”

礼文急忙抬头望向天花板,甚么也不想。

温老师小心地为他清洁,尽量避免触及他的身体。

饶是如此,他的阴茎仍然昂吐舌不休。

耗了五大张湿纸巾,才把上面那一大堆污秽抹走。

“好啦,已经很干净啦!”

老师笑笑,开始用纸巾清洁自己的汤碗胸。

“谢谢老师,那么我也要走了。”

“慢着,你想不穿内裤,只穿你的牛仔裤回家?那样未免太不卫生了。”

温老师想了一想,

“我借条内裤给你吧。”

“你要我穿老师的内裤?”

礼文羞得全身都在烫。

“怕甚么,我挑一条运动型的内裤给你,就不会太异相了。而且穿在里面,别人也瞧不见啊!你等一等。”

温老师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再拿着一团东西跑回来。

“喏,这条灰色的怎么样?”

礼文接过展开来看,见是一条平脚的灰色棉质内裤,样子倒也不太女性化。

“你试一试。”

礼文如言穿上它,想到这衣物曾经抚摸过老师的私处,心头不禁砰砰乱跳,本已软下来的阳具,再度勃起,而且一不可收拾。

“啊哟,你干甚么啦,怎么忽然间又扯旗了?唉,不行,你会撑破它的!”

温老师着急地说。

礼文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老师,它不受我控制啊!”

“那……那你光着屁股回家好了。”

温老师赌气说。

“老师,你能不能……能不能……”

礼文欲言又止。

“你又想怎样?”

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猜到他不怀好意。

“你能不能为我出……出那个火?你不一定要用口,用手也可以……”

礼文战战兢兢的说。

“哼,你真是色胆包天。”

温老师闷声说。

“出了火,它便会垂下来,我便可以穿着你的裤子回家了。”

礼文低声说。

“哼,亏你想得出这种藉口。”

她狠狠白他一眼,把马桶盖好,然后坐上去。

“来吧,快脱下我的裤子站好,不要浪费时间。”

礼文喜出望外,开心得向班主任鞠躬敬礼。

“感谢老师!”

他褪下内裤放在一旁,挺着坚硬的阴茎,在老师面前肃立。

温老师托了托眼镜,伸手握住他的铁棒。

被一阵柔嫩的触感包围着,礼文不由得大呼过瘾。

“喂,我好歹是你班主任,你不能这么轻佻喔!”

“是,是!”

礼文赶忙道歉。

温老师苦笑摇头,

“见你是个的孩子,我才肯帮你弄,知道吗?换了是个成年人,我不扭断他的家伙才怪。”

她用五只手指圈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又用另一只手轻擦龟头。

和杜芷玲相比,她的手势是生硬多了。

不过裸露着的圆拱形乳房和娇嫩乳尖,依然是秀色可餐,教袁礼文目不稍瞬。

礼文望着两个颤动的椒乳,逐渐按捺不住,觉得只看而不动手,未免有些吃亏。

他咽了一口唾沫,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托住其中一个乳房。

温老师没有制止他,只是加强双手的动作。

礼文大喜,手指稍为用力,改为握住它。

老师低声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抗拒。

礼文见此情况,胆子更加大了。

他伸出拇指,向着圆球上的焦点按下去。

“嗯,你好坏。”

温老师横他一眼,接着问他:

“以前该没有女人帮你打过飞机吧?”

“有啊,我妈妈……啊哟……”

他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噤声。

“你妈妈帮你打飞机?”

温老师愕然。

“妈妈说,那是性教育的一种。”

礼文连忙解释。

性教育?帮儿子打飞机是性教育?亏她说得出口。

温老师心想自己的第六感果然没错,袁礼文母子的确有不寻常的关系!礼文的说话虽然扫了她的兴,但他灵活且讨人欢心的手指,却及时把她的兴致唤回来。

“礼文,解开你的衫钮。”

她半带呻吟地说。

礼文穿的是短袖牛仔恤。

他不知道老师要干甚么,但仍是听话地解开钮扣。

她把嘴巴凑近他的胸膛,轻启樱唇,把一颗乳头含住。

芷玲没对他做过的事,班主任竟为他做了。

暖暖的、痒痒的感觉,令他当场浑身一震。

而她的两只纤手,依然在他两腿间活动,为他提供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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