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楼2W字左右作者:光明黑暗字数:35143(一)夜,深夜。
無雲無風,月明星希。
大地上燈光璀璨,一派華美。
春季將盡,空氣中卻依舊漾著微寒。
“天上天”頂層包房,一派暖色,裝潢奢華之極。靠窗的沙發上坐著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放心吧,校長。這次下了大本錢,絕對不會有任何疏漏。”
梳著平頭,微胖的一個男人說。他是明市光華學院的公關部部長魏斌。
“希望吧。”
楊臨嘆了口氣。
三年一次的審核將在三天之後,若沒有三個月的那次意外,光華學院定然穩穩的保住頂級學院的資格。
“我曾聽說姓杜的胃口非常大。”
楊臨口中“姓杜的”是教育局副局長,也是三天後負責審核明市所有學院的首席官員,換言之他對明市所有學院具備生殺大權。
“沒事的,就算他胃口再大,今天也能讓他吃撐了。”
魏斌微微一笑,順手拍了拍楊臨僵硬的肩膀,希望他能放鬆些。
聽此,楊臨似有所悟道:
“該不會是那三個吧……?”
“嗯。”
魏斌點頭。“哎……我還盼著她們能派上大用處呢。”
楊臨又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除此之外並無他法,如今最重要的是熬過三天後的大劫。
就在這時,魏斌的手機劇烈震動起來。
魏斌從內袋中掏出手機,看了眼。
“杜副局長到門口了。”
魏斌和楊臨一起站了起來,去門口親自迎接。
杜副局長梳著大背頭,油光水滑,頂著大肚子。
在首席上一屁股坐下,楊臨慇勤的為之倒茶,而魏斌對守在包房門口的兩名侍女低聲吩咐。
“副局長請稍帶片刻,馬上上菜。”
魏斌快速帶過“副”字,又在“局長”二字上加重口氣。
“小楊,小魏,太客氣了,我一個老頭子何苦如此招待。”
杜副局長說著,卻並無阻止之意。
“副局長勞苦功高,應該的——應該的。”
楊臨在末席上坐下,生硬的點頭哈腰道。
三人互相吹捧著。
片刻之後,位於門口的侍女輕輕推開門,三位少女款款走入包房。
居中的少女年約十八,身材高挑,劉海齊眉,絲綢般的秀髮披散在背上,穿著一身紅色露背晚禮服,面露微笑,對三人施禮道:
“我是陳雲,光華學院二年級,十七歲。”
聲音柔而甜,帶著無盡的誘惑。
陳雲左手邊的少女穿著白色雙肩V領禮服,盤著亞麻色的頭髮,清脆的聲音若小鳥歌唱:
“我是葉倩,光華學院一年級,十七歲。”
另一少女身穿天藍色束胸長裙,露出白皙的脖頸及圓潤的雙肩,直髮自臉部兩側傾斜而下,清純而溫柔,她的聲音卻與之相反,乾脆而簡單:
“李雅,二年級,十九歲。”
三女全身上下首飾一應俱全。
雖然早已知道,但楊臨和魏斌竟如杜副局長一般,眼睛都看直了。
杜副局長首先回過神來,感嘆道:
“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用來做晚宴實在可惜。”
他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欣喜若狂的想著別的事情,怎也想不到今天竟有如此收穫。
三女聽到“晚宴”二字,雖然早已心知,卻依舊不由自主的微顫,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也不禁變得僵硬。
“佳人配英雄,只有如副局長這般人物方能享用。”
魏斌奉承道。
楊臨點頭附和。
“太可惜了。”
杜副局長感嘆道。
“鄙人雖配不上英雄二字,但也知珍惜美人,若今夜將三位美人吃下肚中,恐遭天譴。這樣吧,今天就隨便湊活湊活,將三位美人轉交給我如何?”
杜副局長一副商量的口氣,卻吃準了楊臨二人絕不敢違逆。
“死胖子打什麼鬼主意。”
楊臨心裡罵著。
臉上卻一副恭敬,笑著道:
“如此當然可以,但恐怕副局長要餓會兒稍等片刻。”
說罷,轉身交代魏斌:
“趕快,將她們的轉交文件拿來,另外重新選幾個可口的來,快些。”
魏斌轉身去了。
“三位美人,來——坐我身邊。”
見到如此美麗女子,杜副局長的聲音不禁變得猥褻無比。
陳雲三女心知逃脫被宰殺命運,卻不知杜副局長打的什麼主意,唯恐剛出虎口又進狼窩,但卻依言在杜副局長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身旁坐著如此美麗女子,杜副局長心裡猶如貓撓,陰莖堅硬似鐵,也不由的坐的更直,狠不得將三女抓到懷裡狠狠把玩,但卻只在心裡想想,並無實際心動。
口中乾渴,連連大口喝茶,如此三壺茶後,魏斌臉上帶著汗水回到包房,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歲。魏斌將陳雲三女的轉交文件雙手遞給杜副局長,帶著歉意說道:
“王風,三年級生,還三個月就滿二十歲。其他幾個還要等等,我先帶她來給副局長墊墊肚子。““到我身邊來。”
杜副局長看著王風,雖不及右邊三位,但也能稱之為美女。
王風依言走到杜副局長空著的左手邊,步履款款,緩緩而行。
杜副局長心裡焦急,也不待王風走進,一把抓過,大力的扔到圓桌上,拽著王風雙腿將其拉到身前。
也不做任何前戲,解開皮帶,當著五人的面,直直的插入王風乾涸的陰道中,口中露出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喘息。
劇烈的疼痛讓王風連連求饒。
杜副局長並不理會,雙手急動,撕爛王風的裙子,露出白皙的雙胸,雙上用力抓捏,像是要將其捏爆一般。
在五人驚訝的目光中,杜副局長做最後的衝刺,讓後將精華射入王風體內。
見王風死了一般的躺著,竟無下一動作,怒氣橫生,呵罵道:
“沒死就起來,給老子弄乾淨。”
聽見罵聲,王風掛著淚痕坐了起來,翻身下桌,在杜副局長身前跪下,張嘴將杜副局長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含入口中。
“好了,就這樣吧。”
杜副局長提起褲子,抓著王風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看著掛在淚痕的臉,一陣厭惡。
“拿下去弄乾淨,完了帶回來,我要親手給她開膛。”
門外侍女應聲而入,扶著王風走出包房,做全身上下的清洗。
見剛才情景,五人——特別是陳雲三女不禁心驚膽顫,臉色發紫。
片刻後,王風赤身裸體的被帶了回來,除了頭髮外,全身上下連汗毛都被刷去,此時她的皮膚泛著刺眼的紅色。
經過剛才的發洩,杜副局長彷彿年輕了十歲,滿臉笑容的看著侍女將王風抬到桌子。
王風平躺在桌子上,侍女又從包房隔壁拿出引血管、圓桶、烤架等物,一一放在圓桌旁邊。
“麻煩,不用。”
見一個侍女正準備將引血管插入王風頸部動脈,杜副局長擺手阻止道。
說完,他左手用力將王風拖向自己,用眼神示意魏斌等人過來按住王風四肢,同時右手拿起一把小刀,二話不說,簡單乾脆的從王風胸骨中間劃至尿道處。
頓時,鮮血、腸子等物噴湧而出。
杜副局長丟開小刀,拿過開胸器,在王風刺耳的哀嚎聲中將起胸骨打開,露出跳動的心臟。做完一切後,杜副局長興致高漲,甩開開胸器,雙手插入王風體內,將腸子、胃等器官全部生硬的拽出,四處亂扔。
頓時,溫暖奢華的包房蕩漾著濃烈的血腥味,各種器官被扔得到處都是。
王風已經斷氣,雙眼無神的瞪著頭上的吊燈。
此時水晶吊燈上正掛著一段本屬於她的腸子。
魏斌等五人鬆開王風,頓時感到雙手乏力,不住的顫抖。
被此前的情景嚇的冷汗淋淋,胸口湧出噁心的嘔吐感。
陳雲三女更甚,不禁覺得今天要是死了或許是一件好事,也不知未來要被這副局長怎生折磨。
做完剛才的一切,杜副局長全身被鮮血染紅,像是在血漿裡洗過一次澡似的,但興致卻更高了,也不管別人,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說道:
“別發呆了,趕緊的,把這賤貨削片,用來做鐵板燒該是不錯。嗯……先把奶子切成薄片,來點飯前點心。”
聽此,兩侍女從剛才的呆滯驚醒,通過包房內的內線電話叫來廚師,然後逃也似的離開本來溫暖奢華而此時卻血腥濃厚的包房。
三小時間,杜副局長故技重施,將後來的兩個女子用同樣暴虐的手法殺死。
一切結束後,酒飽飯足,換下沾滿鮮血的衣物。
杜副局長滿臉紅光,心滿意足的惦著肚子帶著換了衣服,除去飾物的陳雲三女走出了附屬光華學院的天外天酒樓。
車上杜副局長與陳雲三女相對而坐。
也許是酒飽飯足,又也許是興致高漲,他的心裡又開始如貓撓一樣,陰莖腫脹。
最後他強迫自己閉著眼睛,假意休息。
“老爺,現在回家嗎?”
司機等了片刻,卻依舊沒聽到副局長的指示,開口問道。
杜副局長睜開眼睛,猶豫了一下,拿起車內的電話,撥出一個號碼。“喂。”
從電話裡傳出一把冷漠的聲音。
“喂!我——小杜,總管老爺還記得嗎?”
“教育局杜副局長?”
那被稱之為“總管老爺”的聲音猜測道。
“是——是——。”
杜副局長帶著諂媚的笑,連連點頭。總管老爺很不耐煩的問道:
“什麼事?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知道——知道,但是剛得幾件寶物,心情激動,想馬上獻給陛下,也不知陛下現在就寢了沒有。”
杜副局長斜眼看了看身前的三位美女。
“還沒有,不過最好快一點。”
總管老爺“啪”的一聲掛掉電話,在此之前提醒道:
“你所謂的寶物最好名副其實,否則就算陛下不找你麻煩,你的副局長位置最好別坐了。”
杜副局長將電話放好,隨手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吩咐司機道:
“皇宮,快點,有多快開多快。”
司機應聲,將油門一踩到底。
杜副局長晃著二郎腿,口中哼著調子。
看著面前的陳雲三女暢快的笑著,連眉毛彷彿都在暢快的笑。
明市郊外三公里的無名小山曾經以優美濃密的樹林聞名,皇宮就修建在山腳下的密林之中。
杜副局長的車在樹林前停下,面前是一條夾在樹林間不足五米寬的石板路,石板上覆蓋著厚厚的落葉,走上去像是行走在柔軟的地毯上。
道路兩旁的樹幹、樹梢上、石板兩側都掛著LED燈,人踩在落葉上發出的清脆聲音將燈激活,發出明亮卻不耀眼的光芒。
石板路盡頭,一個精壯幹練的男人正在等候,腳彷彿在地上生根一般,一動不動。
見到此人,杜副局長帶著陳雲三女小跑著接近,比之在車上更加諂媚:
“總管老爺。”
總管點點頭,瞥了眼杜副局長身後的三女,轉身過身,領著四人穿過花園走向正殿。
皇宮並不大,甚至還沒杜副局長的官邸大,但是優美異常。
行走在水聲潺潺的花園,花香四溢。
不到三分鐘,五人就走出花園,來到主殿門口。
那是一棟圓頂建築。現在是深夜,杜副局長等人無法領略此建築的美麗,但杜副局長曾聽聞這是當世最美麗的建築,沒有之一。
總管帶著四人進入主殿。
主殿裡亮如白晝,卻並不刺眼。
讓四人無比好奇的是,他們並沒有看到一盞燈。
雖然好奇,但他們依舊低著頭,跟在總管身後輕聲前行。
“陛下。”
總管在皇帝身前約十步處停下,彎腰行禮道。
“參見陛下。”
杜副局長四人跪下,磕頭。“起來吧。”
皇帝輕聲說道。
那是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乾淨而沒有任何雜質。“謝陛下。”
杜副局長四人起身。
皇帝左手支頭,斜坐在主殿盡頭寬大的椅子上。
此時他正專注的看著右手拿著的書,看也沒看身前的五人。
“小人家中飼養的三位絕世美女今天到了可以享用的時候,於是急忙趕來獻給陛下,望陛下笑納。”
杜副局長低著頭,恭敬道。
“家中飼養?”
皇帝依舊沒有把眼睛從書上移開,似笑非笑的說道:
“實話實說吧。”
“其實……”
杜副局長依舊低著頭,將事情的前後始末對皇帝一一道來“哦?”
皇帝終於把眼睛從書上移開,歪著頭在五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陳雲身上。
“有此三女,頂級學院名副其實,他們的賄賂你收了,按他們所求的辦吧。至於你………”
“阿諾。”
皇帝轉過眼神,看著總管道。
雖然皇帝並未說明,但阿諾總管彷彿一清二楚,他走進位於主殿盡頭右邊的門。片刻後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回來,將盒子裡的藥物一人一顆的分給四人。
此時莫說陳雲三女,就連杜副局長都露出不能抑制的大喜,本來他以為最多獲得升任局長的賞賜,萬萬想不到竟能獲得長生不老藥。
“多謝陛下。”
四人連忙跪下,連連磕頭。“退下吧。”
皇帝又將眼神移到書上。
“是。”
杜副局長起身,額頭紅腫,他卻彷彿並未感覺到疼痛,臉上依舊帶著喜悅的笑。
杜副局長腳步輕鬆的走了,陳雲三女依舊站在皇帝身前約十步處。
“陛下。”
阿諾總管近皇帝,將三女的轉交文件雙手遞上。
皇帝只是隨便瞟了一眼三份文件,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皺眉問道:
“小寧現在睡了沒?”
“已經熟睡了。”
阿諾低著頭,肯定道。
“嗯,那就好。把她們帶到我房間去,讓她們洗個澡吃點東西。”
皇帝吩咐著。
緩了緩接著說:
“明天我要外出,你攔著點兒小寧,小丫頭最近醋勁大的很。”
“可是——屬下不一定攔得住寧小姐。”
阿諾站著沒動。
“沒有可是!”
皇帝有點不悅。
“陛下,別玩我了。”
阿諾依舊站著沒動,苦笑道。
“就這樣了,明天你自己看著辦。”
皇帝斬釘截鐵的說,聲音漸冷,卻並無發怒之意。
“我要攔不住,陛下可別怪我。”
阿諾帶著陳雲三女走了。
依舊是剛才那扇門。主殿後面依舊是花園,直走穿過花園便是一棟兩層建築。一樓是沒有被分割的餐廳,只擺放了一張長條桌和幾張椅子。
阿諾領著三女走上被分割成均等兩塊的二樓,進入左邊的房間。房間內簡約之極,只有床、地毯、一張長長的書桌和椅子,此外就是擺放在書桌上的書了。
寬大可容六七人同睡的床擺放在中間,左邊是書桌,右邊是一扇門,那扇門相對的方向是另一扇門。“那邊是浴室。”
阿諾總管指著床右邊的門說,然後又指著相對的那扇門說:
“那是更衣室。”
“你們先去洗澡,我讓人把吃的東西和衣服拿上來,衣服可能不合身,明天我找人給你們新做。”
說著阿諾總管就往外走,就在出門的時候,轉身對三女道:
“你們現在也等於是這皇宮的女主人,不用太過拘謹,最好等下把藥吃了。對面住著的是寧小姐,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好把門關上,別吵醒她。另外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和她對著幹,對你們沒半點好處。”
“多謝總管。”
陳雲對阿諾總管真心施了一禮。“請問總管,寧小姐是……?”
李雅問道。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反正記著千萬別跟她對著幹。”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然後順手把門帶上。
葉倩往後一跳,將自己扔在柔軟的床上,開心的笑道:
“今天正可謂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不到成了皇宮的女主人,還能得到長生不老藥。”
“寧小姐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我們未來的日子未必有想像中的那麼愉快。”
陳雲雖然也很開心,但是心裡卻想著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關於寧小姐的新聞。
“不用被人做成菜吃掉就是最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反正聽總管說的,不跟她對著來,盡量順著她就好。”
李雅瞥著嘴說,然後用力將自己陷在床裡,又放輕借此將自己彈起來。
“不管你們了,我把藥吃了。”
葉倩說完就將緊緊握在手心的藥送入口中。
見此,陳雲、李雅也將藥送入口中。
頓時,藥力散開,三女身體驟然如被點燃一般發出陣陣高溫,皮膚通紅。三女痛苦的倒在地上,壓根緊咬,身上汗水狂湧。
此時門打開了,三個侍女各自拿著東西走入房內。
一個端著各色點心,一個拿著小几杯子,一個捧著一疊衣服。
侍女見到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的陳雲等人,羨慕、嫉妒湧上心頭。其中一個較高佻的侍女咬著牙說道:
“去告訴寧小姐怎麼樣?”
“不太好吧?”
較豐滿的侍女將小几放在地毯上,將杯子整齊的放好,有點猶豫。
“怕什麼!”
較高佻的侍女將衣物放在床上,抬腳在陳雲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反正她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不踩白不踩,反正等下就要被她們踩在腳下了。”
“你去敲寧小姐的門?”
端著點心的侍女將盤在放在小几上,問那個高佻的侍女。
“一起去,敲完就溜。”
較高佻的侍女說。“我不去,都是可憐人,何必呢,也許她們對咱們會很好呢?”
較豐滿的侍女說。“哼,好才怪。”
較高佻的侍女也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端點心的和較豐滿的侍女也轉身離開。考慮了一下,較豐滿的侍女順手將門帶上。
約半小時後,高溫退去。
陳雲三人毫無儀態的癱在地毯上,汗水早已將身下的地毯浸濕了。
李雅是三人中體力最好的一個,看著地毯上的小几和裝在盤子裡的點心才知道剛才有人來過,於是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廢了好大的力。
“拉我一把。”
葉倩躺在地毯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望著李雅說。李雅左手撐床,右手遞給葉倩。
葉倩抓過李雅柔軟白皙的手,兩人同時用力,葉倩終於也坐了起來。
兩人互相為對方的支撐,終於站了起來。
於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
“喂……別忘了我呀。”
陳雲躺在地毯上,對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兩人喊道。
“你體力這麼差,先爬著過去吃點東西。”
李雅對陳雲說。夜更深。
風聲,鳥鳴聲透巨大的落地玻璃傳入房內。
陳雲三女洗了澡,吃了小几上的點心,體力逐漸恢復,但是本應出現的那個人卻始終未見人影。
三女繫著浴衣,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以及從天花板上傾瀉而下的柔和光芒。
“喂,說說話,別這麼安靜行不?”
李雅用手肘撞了下葉倩的胳膊。
“發生這麼多事,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說什麼,安靜的呆會兒。”
葉倩已經看著頭頂,像是在數天花板上鑲嵌著多少夜明珠。
“小雲,在想什麼?”
李雅側臉看著身旁那張溫柔恬淡的臉。
“沒什麼。”
陳雲溫柔的聲音似帶著無盡的誘惑。
李雅不禁感嘆,就算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會對陳雲著迷。
這時,門開了。
皇帝緩緩走入。
陳雲三女嚇的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那個走進來的男人。
才發現他竟如此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約一米八的身高,短髮,衣著簡單——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褲,未系領帶,甚至於身上沒有一應的飾物,但是卻顯得無盡的優雅,風度翩翩。
“在等我?”
皇帝皺著眉,好像在思考為何到這時候都三人還未上床睡覺。三女點頭應是。
“下次別等了,現在早點睡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皇帝說罷,就走向浴室。
李雅低著頭,咬了咬牙,抬起頭對皇帝的背影說:
“陛下,我侍候你沐浴吧。”
“不用,早點睡吧。”
皇帝進入浴室,順手關門。早上三女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本睡在三女中間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三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浴衣。
“請進。”
阿諾總管推門,就站在門口對三女說道:
“早餐準備好了。”
“多謝總管大人。”
陳雲坐在床上,彎腰施禮道。
阿諾總管沉默的關上門,站在門外等候。
三女下床,走進浴室稍作整理,而後依次出來。
阿諾總管在前帶路。
“這裡並不大,雖然被人稱之為皇宮,其實只是很多年前陛下常待的別墅,早餐後帶你們逛逛熟悉下環境,畢竟這裡將是你們常住之地。”
葉倩心思細膩,想了想。
“總管大人,寧小姐起床了嗎?我們要不要先去請安。”
“沒有,寧小姐一般醒的很遲。另外這裡沒什麼規矩,你們隨意就好。除了後山的禁地,其他你們要注意的就是寧小姐。”
阿諾總管帶著三人下了二樓。
此時光線透過四周透明的牆壁撒了進來。
長條桌上擺滿了各種早點,甚至飲品都準備了好多種。“不知道你們的口味,所以多準備了點兒。以後有什麼需要跟我或者跟侍女、廚師說。”
阿諾總管將首席左邊的三張椅子拉開,點頭示意三女以後就坐在這裡。“阿諾,跟誰說話呢?主人呢?”
就在三人坐下,準備吃早餐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不多時,一個少女走了下來。
她穿著短袖及地草綠色無花素裙,長髮披散,體態優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
阿諾總管臉色微變,一邊示意三女,一邊彎腰道:
“寧小姐。”
三女起身施禮。“好漂亮。”
寧小姐貓一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三個女子,笑意吟吟。
“阿諾,你很壞哦,趁主人不在帶了這麼漂亮的女子回來。”
“你們好,我叫寧小寧。”
寧小姐對三女伸嬌嫩白皙的手。
三女握著寧小寧柔嫩的小手,低聲介紹自己。
“阿諾,主人呢?”
寧小寧轉身去看阿諾總管,卻恍然看到幾個侍女抱著一大疊衣服穿過花園走了進來。
“咦?”
寧小寧歪著頭,向那幾個侍女招手。
“不是我的尺碼哦。”
她隨手拿起一件。
“你們的?”
寧小寧臉上的笑不見了,看了看阿諾總管,轉過頭盯著陳雲三女。
三女剛要回答應是,阿諾總管走到三女身前,搶先說道:
“主人外出,說是下午才回來。”
“是不是你們的?”
寧小寧將手上抓著的衣服砸在桌子上,臉色冷如寒冰。
阿諾總管用背著的手示意三女不要說話。
此等情形,抱著衣服準備上樓的侍女也不敢動了。
周圍侍候的侍女更是安靜。此時此刻,真可謂落針可聞。
寧小寧突然“噗哧”笑出聲來,臉上的寒霜驟然化去:
“開個小玩笑,你們還不把衣服拿上去?”
她坐在主席上,招招手說道:
“坐呀,站著幹嘛。早餐時間應該開心才對。”
阿諾總管大出一口氣,然後侍立於寧小寧身側。
三女卻沒有半點開心,心驚膽顫的坐下。
寧小寧擺弄著身前的杯子,將它推來推去。
餐廳裡依舊靜的可怕,只有杯子在桌面上華東的聲音。
“什麼時候來的?”
她依舊擺弄著杯子。
“昨夜。”
阿諾總管低身回答。
“昨夜?誰送來的?”
她死死的盯著杯子,眼睛中彷彿要燃出火焰將其燒燬。“杜副局長。”
“那個死肥豬?”
“嗯。”
“死肥豬活膩了。阿諾,把他送監獄裡,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
她抓著杯子,用力的捏著。
“是。”
阿諾回應,卻沒有動。
“嗯?”
她瞟了眼依舊站著沒動的阿諾總管。
“陛下吩咐,今天要帶他們熟悉環境。”
阿諾總管回答。
“這點小事還要你個總管做?反正我閒得很,等下我帶她們走走就是,反正這裡又沒多大,二十多分鐘的事。”
“這………”
阿諾總管有點猶豫,完全搞不清楚這寧小姐到底打什麼主意。
“我不行?”
“我馬上去。”
說罷,阿諾總管就徑直走了出去。
望著阿諾的人影消失,寧小寧一把掃掉侍女剛送上來的早餐,抬手指著李雅道:
“天天都這樣有什麼好吃的。她胸這麼大,割下來給我做三文治。”
侍立在周圍的侍女聽言馬上走了過來,作勢要抓李雅。
三女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毯上,眼淚不止的流出,真可謂:梨花一枝春帶雨。
見此寧小寧的心也不禁軟了下來,揮手示意侍女停下。
“昨天晚上有沒有跟主人做不該做的事?”
寧小寧厲聲問道。
“沒有。”
三女連忙搖頭,眼淚飄散。
“檢查一下。”
聽言,九個侍女靠近三人,兩人一個抓猴一樣將三人抓了起來,另外三人各自抓一人的雙腿,撩開浴衣,拔下內褲,抬眼就看。
“沒有紅腫,處女膜還在。”
檢查的三個侍女回話道。
“哼,算你們運氣好。放下她們。”
寧小寧冷哼一聲,呵斥道:
“趕快吃東西,完了帶你們逛逛。”
言盡於此,寧小寧再沒有找三人麻煩。
早餐就在三女心驚膽顫中開始,在三女的眼淚橫溢中結束。
早餐結束的時候不到九點,眾人心情忐忑,無心細咽,於是就這樣草草結束。
“走吧,帶你們逛逛。”
說完,寧小寧就徑直往外走,也不理會陳雲等人。
出門,三人才將這所謂的皇宮看了個清楚。
確實很小,如阿諾總管所說的一般。
但格外精緻,鳥語花香,清風徐徐,清晨的霧還未散去,勝似人間仙境。
四棟獨立的建築以花園為核心修建起來,圓頂高聳的主殿呈屏障之勢將其他三棟建築擋在身後,四周以廊橋鏈接起來。
一條石子小徑橫穿花園,將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兩層小樓連接起來。
廊橋下水聲潺潺,花園裡各種不知名的花開的正艷。整個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實在沒有被帶著到處走走的必要。
但寧小寧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沉默著一個勁的往前走,三女隔著兩米距離跟在身後。
出了宅子,稍走幾步進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並未更換衣服,依舊穿著單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顫連連。三女只能雙手抱臂意圖驅走寒冷。
寧小寧身穿的短袖白色無花長裙同樣很薄,但她似乎並未發現此時此地的寒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過一棵又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密林寂靜的可怕,小鳥似乎也不願意歌唱,唯有樹葉被風吹動發出的“沙沙”聲。
密集的樹葉遮擋了天空,光線似有若無,陰冷詭譎。不知走了多久,穿著涼拖鞋的腳已經紅腫,一步一痛,皮膚像要裂開。三女不敢問話,唯恐被抓住機會借題發揮,強忍著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趨的跟著。
而走在前面的寧小寧不比她們更好,她的腳也一樣的紅腫,然而她似乎並未發現,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密林深處,很深的深處。
一間鐵質的房屋立在那裡,門口守著兩個鐵塔般的壯漢,不懼陰冷的露出稜角分明的肌肉,臉部陰沉。
見到穿過密林到此的寧小寧,兩個壯漢立馬單膝跪地。
“寧小姐。”
沙啞低沉的聲音如針一般刺著陳雲三女的耳膜。
寧小寧點頭算是答禮,她的聲音也似乎被陰冷所感染,完全喪失了本應有的活力。
“開門。”
兩人站起身,轉身開門的霎那,野獸般的視線掃過陳雲三女,彷彿高溫射線正在切割鋼鐵。一指厚的鋼鐵鑄造的門緩緩開啟,露出不過十平米的空間,屋內房頂上的燈正發出慘淡的白光。
屋內只有一個四肢、雙乳被齊根斬斷的女人。
她無法翻身,死屍一般的躺在陰冷的鋼鐵地板上,瞳孔無力的張開,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頭髮滿是油膩,已經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彿被刨過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紋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見。
但是整個屋內血很少,甚至連血的味道都沒有。
陳雲三女看著那個棍子樣的女人,心裡生出無盡的陰寒,冷汗直冒。
“怎麼會這樣?我說過要她保持清醒。”
寧小寧皺著眉頭,臉上覆蓋著寒霜。
“被烈性春藥折騰了四個小時,估計快清醒了。”
光頭的壯漢說話的同時,另外一個壯漢從屋外提來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馬清醒過來,發出刺耳的嚎叫。
“你們是不是在想她都這樣了怎麼還沒死?”
寧小寧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陳雲三女回答,冷笑道:
“我給她吃了長生不老的靈藥,再重的傷也會復原。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裝上去,一周就能癒合,兩月就能恢復如常。“那女人神智恢復,睜眼看到身前的寧小寧,張嘴就罵,聲音嘶啞,如厲鬼嘶鳴。“賤肉,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
罵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這話,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寧小寧,就像要一口將她吞下去。
“殺了你?不是正合你意?”
寧小寧輕笑道。
“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今天我就是來給你解脫的。”
“寧……寧小姐,為……為……為什麼?”
陳雲壯了壯膽子,結結巴巴的問。
“為什麼?”
寧小寧重複了一遍,像是在確認這話的含義。“我剛才沒告訴過你們?她是你們的前任,來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還想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關在這裡,還給她吃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靈藥。”
寧小寧越說越冷,突然間又好像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來。
“這地方太小,未免以後地方不夠,總得把她騰出來。”
寧小寧一腳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飛劍,但量卻很少。
“我今天來給你解脫,開心嗎?”
寧小寧將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麼都蹭不掉,反而沾滿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聲,嘴裡依舊在罵,卻不知道到底在罵什麼。嘶啞的聲音刺痛著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裝上去,凍成冰塊,砸碎。如果這樣都不死,就凍成冰雕,我要她在冰裡待一千年,一萬年,一億年。”
寧小寧的聲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絕不會出任何疏漏,寧小姐請放心。”
光頭的壯漢點頭,另一個手拿紗布,將女人的四肢、乳房纏好,固定。
陳雲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鋼鐵小屋的,那個女人在三女的腦海中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雙乳的胴體在三人的心裡扎根,生長,轉瞬間就成長為參天大樹。
如來時般,寧小寧在前,三女退後兩米跟在身後。
又和來時不同的是,來時三女忍耐著寒冷的痛苦,回來時卻毫無所感,那個哀嚎的女人佔據了心中所有的空間。回到小樓餐廳,阿諾總管已經回來,神情不安的度著步子,見到失神迷迷糊糊的三人才放下心來。
“阿諾總管很著急?”
寧小寧笑著打趣道。
阿諾總管迴避了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正色道:
“監獄房間拿不準怎麼處理杜副局長。”
“怎麼處理?”
寧小寧學舌般的重複。阿諾總管低著頭,等待著。
“我記得那死肥豬非常非常的胖。”
寧小寧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記憶中的那個杜副局長。“是的。”
“聽說昨天他也得到靈藥了?”
“沒有,陛下吩咐過,給他的是假藥。”
“哦?那就好辦了,省很多力氣了。通知他們,在一個月內讓那死肥豬至少增肥50%,死命的灌。”
聽此,還在餐廳裡的所有人都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興高采烈的寧小寧。
阿諾總管卻依舊低著頭,保持著應有的禮節,低聲應是。
---------------------------------------------------------------------------另一座山,另一片樹林。
山頂,樹林密集一側,屏風樣的擋住一側的狂風。黑色西服,白色襯衫,紅如鮮血的領帶,呈現出一個致命而優雅的男人。
皇帝已經立在這裡好幾個小時。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無字,只有歷經歲月的痕跡。四座石碑前各放著一束鮮花:百合、紫羅蘭、水仙、蘭花,這四束花之前又放著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燒的香已到盡頭,香煙裊裊,或許已達天宇。
“也許真的是年紀越大越懶得動,我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你們了,別怪我,好嗎?”
“昨夜來了三個女孩兒,好漂亮呀,像極了你們。難道她們是你們派下的化身?”
到此,他輕笑起來。
“看來我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分別,看到漂亮女孩兒就說像自己的戀人。”
“如果她們真是你們派下的化身,托夢告知一聲也好。也不知道是我已將你們遺忘,還是你們已經從我的生命中消失,這麼多年來我已經很少夢到你們了,遺憾的卻是往事歷歷在目,而你們的容貌卻很難在想起。想來生命竟如此淒涼,相愛者注定遺忘,相守者注定分離。沒有目的的永恆,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編製的牢房。““逝者逝兮去者去,生離死別兩成空。”
如此感嘆一陣,他的臉逐漸正經起來。
“新的力量已經備齊,等待的契機也將很快來臨。黑暗將去,光明新生。剩下的將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會如過去那樣退縮,心生畏懼,我必將迎難之上,見證光明的到來。”
“以後我不會再來見您們了。”
說完,皇帝就轉身離開。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著卻如履平地,快而輕盈。
小山下,數百身穿重甲的壯漢靜立著,見到皇帝下來,單膝跪地,大呼:
“主人。”
皇帝微微點頭算是回應,逕直走入開著門的汽車。
汽車內兩排座椅相對而立,此時背靠駕駛位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身材消瘦,衣著簡單,短髮,布鞋,神情專注的玩弄著一把大口徑的手槍,見到皇帝進來也僅僅是點點頭,然後就好像突然來了興致,細細的向皇帝介紹此槍的各種數據,最後用滿含殺氣的聲音總結道:
“一發子彈就能將四米鋼板轟成鐵渣,真想知道那幾個雜碎能不能擋住。”
汽車發動,逕直加速。
數百重甲壯漢快跑跟著全速前進的汽車,速度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回去看看阿諾?”
皇帝看著後面緊跟的數百壯漢,輕笑著問。
“老哥?跟主人一樣的大悶蛋,有什麼好看的,說武器沒興趣,說武功也沒興趣。身為第一代永生者難道還能生病不成。“那年輕人撇著嘴說著,眼睛依然看著手裡的槍。他將手裡的槍拆開,裝上,變換著各種花樣,不禁讓我感嘆人的手竟能如此靈活,他嘴裡卻依舊說著:
“每次回去,他就抓著我的手問這問那,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像把我當女人一樣,直起雞皮疙瘩。”
“隊長應該高興有這麼關心你的大哥。”
司機這時候陰笑著插話道。
皇帝也輕笑起來,轉過頭看著隊長,詢問道:
“準備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
隊長放下手槍,坐直身體,繼續道:
“現在正讓他們模仿那幫雜碎說話。知道這件事的人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隊長四人,參與手術的醫生前幾天帶家人外出旅遊,結果遇到車禍,全死光了,一個不剩。”
皇帝點頭,不再說話。
“對了,剛才接到消息,寧小姐把那個女人放了。”
司機接著說道。
他就是隊長口中的副隊長。“鐵屋裡那個?”
皇帝有點拿不準。
“嗯。”
“不可思議,那個醋桶。”
“其實……我覺得更殘酷,寧小姐說要把那個女人凍成冰塊,砸碎,如果不死的話,就直接凍成冰塊。”
“我還以為她轉性了,結果沒有。”
皇帝輕笑著搖頭。“按她說的去做。”
副隊長聽令,也不再說話。
汽車絕塵而去,車後跟著數百壯漢。----------------------------------------------------------------------------------------------小樓,餐廳。寧小寧閉著眼,靠在椅子上。
葉倩、李雅跪地托著她的雙腿,用適度的力量揉捏著。
陳雲站在身後,捏著她的雙肩。
後方一對雙胞胎侍女正解開衣服,用熱毛巾擦拭雙乳。
“嗯。”
寧小寧舒服的嚶嚀一聲,睜開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然後招收示意那對雙胞胎侍女過來。
陳雲輕步走至寧小寧雙腿間,將頭伸入裙內,牙齒與舌頭的配合下移開柔軟的棉質內褲。
“不許進去,就在外面。”
寧小寧吩咐道。
陳雲沒有回話,用行動表示。
她緊貼著寧小寧的外陰,呼出的熱氣刺激著柔嫩的皮膚,舌頭或輕或重,或深或淺的舔舐著。
在光華學院,她和葉倩、李雅三人是成績最好的,所以從三人入學以來都是光華學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學科,雖然今天是在第二個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學,但表現的極好。
雙胞胎侍女站在寧小寧兩側,調整著位置將擦拭乾淨的乳房遞到寧小寧嘴前。
寧小寧毫不客氣,雙手攔著兩人腰,張嘴就含住其中一個的乳頭,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猛的湧入口中,而後又換另一個。
葉倩、李雅兩女奇怪的看著寧小寧腳上的紅腫的凍傷,又小心的移動眼睛看自己的腳。她們腳上的紅腫已經消退,而寧小寧的卻依舊刺眼的存在那裡。“難道她沒有吃過靈藥?”
兩女心想,嘴上說道:
“寧小姐,奴婢幫你敷藥吧?”
她們並不知道藥放在那裡,所以低聲詢問。
“不用。”
寧小寧放開乳頭,皺著眉頭像是在體會此時的感受。
突然她用雙腿內側夾了夾陳雲的頭,不悅的說。“用點兒力。”
陳雲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張開的嘴已經開始發酸發痛。
-------------------------------------------------------------------------------------------------皇帝回來時,正是寧小寧舒爽的噴送而出的時候。
閉著眼睛的她突然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一雙男人的手。
“快點弄乾淨。”
她費力的抬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雙腿內側更大力的夾著陳雲的頭。空氣稀薄,有窒息之感,陳雲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後奮力的從寧小寧的裙子裡鑽了出來。
臉上,鼻子上掛著寧小寧的愛液。
見到跪著的三女,皇帝搖著頭,刮了刮寧小寧皺起的鼻樑。
“還是這樣。”
“還沒吃東西?”
皇帝猜測道。
“沒了,在等主人回來。”
寧小寧笑嘻嘻的說著。
皇帝將寧小寧抱起,在寧小寧的椅子上坐下,攔著腰,將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們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著依舊跪著的三女,補充道:
“現在就簡單吃點兒,這裡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聲離開,上樓。
皇帝轉眼看著寧小寧紅腫的腳,有點不悅。
“怎麼不敷藥?”
“在等主人回來,好證明我可沒虐待她們,我自己可受盡折磨。”
寧小寧笑著。
笑顏如花。
“你呀。”
皇帝搖著頭,蜻蜓點水的親了親那嬌嫩的紅唇,然後招手示意侯立周圍的侍女端水拿藥。
皇帝仔細小心的用水洗淨,敷藥,而後輕輕的包紮起來。
陳雲三女也洗漱完畢回到餐廳,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門外,一行侍女端著蓋著圓蓋的盤子緩緩而來。
她們輕輕的將盤子放下,確保不發出聲音。
全部放下後,居首的侍女將圓蓋打開,裡面是一個少女的頭,神情安詳,眼簾自然的閉合著,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個美麗的可人兒。
寧小寧從皇帝的腿上下來,靜立著,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樣如此,站了起來,雙手手指交叉,緊抱,置於胸口。
陳雲三女雖不明其意,但也跟隨著站了起來。
少女的頭邊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張長方形的紙條: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聯翩的笑顏,紙條上寫著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寧小寧閉眼,口中喃喃有語,但速度太快,讓人聽不清楚在念些什麼。一切結束,侍女又將蓋子蓋上,小心的端著走了出去。
而後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些,記住她們曾經這樣的生活在這世界上。”
皇帝為三女解釋道,而後點頭示意侍女將蓋子打開,之後餐廳裡的所有侍女都依次離開,只剩下皇帝、寧小寧、陳雲、葉倩、李雅五人。
盤子依照人體放置,第一排放著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著手臂、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寬的長條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成長方形;緊貼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陰唇;第五排盛放著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長條形。
沒有手掌、腳掌及內臟。第六排的是一個烤肉盤、筷子、碗、鹽、特質的醬料等物。
“內臟處理要花點時間,晚上會和其他菜端上來。我們吃的很簡單,不會做擺弄花樣,鐵板燒倒是白吃不厭。”
皇帝解釋著。
寧小寧將烤盤等東西拿了過來,分發給所有人。
又將裝著肉的盤子調整位置,方便夾取。
最後將一張椅子拖到首席,安靜的在皇帝身側坐下,此時她似乎都沒有針對三女之意,保持著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從西服內袋中取出一個四折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滑給三女。
“這是象徵你們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著頭將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帶著無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無暇欣賞,更不敢抬頭看到寧小寧的眼睛。
“小寧?”
“嗯。”
“別欺負她們。”
“哼。”
寧小寧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盤通電升溫,五人不再說話,沉默的將各種調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裡,烤盤沉默的升溫。
中午之後再無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著身子看書,寧小寧偶爾會坐在皇帝的腿上晃蕩著腿,但更多的時候是完全不知蹤影,不知身在何方。
對此,陳雲三女大鬆一口氣,回到房間看書的看書,補覺的補覺。很快,又到夜裡。晚餐豐盛的不可思議,美輪美奐,與中午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然而即便如此,眾人依舊沉默,無人說話。
晚餐結束後,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間,洗漱之後穿著浴衣做在床頭看書,陳雲三人緊貼著皇帝,將美麗的頭輕輕的放在其胸口,傾聽著溫柔的心跳。
沒有寧小寧過來搗亂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鬆,眼簾靜靜的合攏。門把被擰動,被猛的推開。寧小寧含著淡淡的笑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緊貼的人。
“小寧?”
皇帝轉頭看著寧小寧。
“我馬上就走,只是來找主人借個人,反正主人左擁右抱也只需要兩個,怎麼看都多出來一個。”
寧小寧說著的時候,一把抓著陳雲的手,將她拖了起來。
“就她了,楚楚可憐,溫柔可愛,適合我。主人晚安。”
說完,她就往外走,陳雲被帶著朗朗蹌蹌,轉過頭一臉哀求的看著皇帝。
但皇帝似乎並無其他表示,又將眼睛轉向手裡的書。
見陳雲被帶走,葉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哀傷。
寧小寧的房間佈置和對面的房間並無二致,只是地毯上隨處丟棄著毛茸茸的各種布偶,有得甚至比陳雲還高大。
寧小寧“啪”的一聲關上門,將陳雲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麼東西,於是她捏著陳雲的下巴,強迫其轉頭看向左右兩側露出繩頭的圓孔,又將一個直板開關樣的東西扔在陳雲腳邊。
“我去拿點東西,你——把衣服脫了,自覺的把自己手腳綁起來,這是開關,紅色是拉,綠色是放,我回來的時候你最好已經弄好了。”
“寧小姐饒命。”
陳雲坐在地上,眼淚如開閘的河水,死死的抱著寧小寧的腿。
“怕什麼,你吃了靈藥,這點小痛小癢不會要了你的命。這麼楚楚可憐,口技又好,就算我捨得,主人也未必捨得。”
寧小寧抓起一根手指,將陳雲的手掰開。“快點,別磨磨蹭蹭。”
寧小寧開門出去了,房內只剩下陳雲。
擦了把眼淚,解開浴衣,脫下胸罩和內褲。
拿起直板形的開關,按下綠色按鈕,四條繩子從圓孔中伸了出來。
繩子上已繫好了繩套,陳雲等繩子長度夠了,鬆開按鈕。將繩套套在自己的腳上,手腕上,然後按下了紅色的按鈕。繩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陳雲就被拉成離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強烈的拉力像是要將她的四肢拉斷。
寧小寧回來的時候,陳雲已經疼的連喊都喊不出來,手部失力,開關掉在地毯上。
她在陳雲面前晃了晃手上拿著的細而柔韌的樹枝,用力揮動下,空氣中發出“哧哧”的響聲。
陳雲的乳房形狀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處,陰毛被仔細的修剪過,溫順的貼在腹部下方,遮擋了視線對桃源深處的窺視,引人浮想聯翩。
但此時她緊致的雙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開,毫無美感。
“啪”的一聲,寧小寧揮動樹枝,狠狠的打在陰毛上,頓時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應卻是陳雲劇痛的哀嚎聲。
寧小寧不再揮動樹枝,而是抓著陳雲的陰毛,狠狠一拽,將手裡抓著帶著毛根的陰毛遞到陳雲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陰毛。對了,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這麼痛?我不介意告訴你哦,靈藥有一個副作用——身體會極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連兩次,陳雲身體本弱,已經無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饒聲和泉水般湧出的眼淚。寧小寧怒氣橫生,轉到陳雲身後,樹枝急揮,每一下都帶出一條血痕,但詭異的卻是始終不見鮮血流出。
陳雲的哀嚎從開始的劇烈,到後來已經奄奄一息,眼淚好像也已經流乾。
----------------------------------------------------------------------------------------------門又開了,在葉倩和李雅心驚膽顫中打開了。
寧小寧拽著頭髮將陳雲拖了進來,一把把她扔到床腳。只見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臉、後背——只要有皮膚的地方都佈滿了刺眼的血痕,本來白皙的肌膚此時已經不見蹤影。
皇帝下床,將陳雲抱在懷裡,看著本來美麗可愛的女孩兒此時卻變成如等醜陋的模樣,怒火爆燃。
“小寧,玩的太過了。”
葉倩和李雅看著如此模樣的陳雲,被嚇得做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寧小寧的視線在她們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到皇帝身上:
“主人心疼了?”
“小寧!”
皇帝隱忍著心中的怒火。
“你——葉倩是吧!明天滾到我房間來。李雅——你——後天。“寧小寧指著兩人,滿含怒氣的咆哮著。“還有明天和後天?”
皇帝的怒火已到爆發邊緣。
“除非主人把小寧送上餐桌,否則不止有明天和後天,還有下個月,下下個月。”
寧小寧針鋒相對的說著。
“反正小寧只是一隻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這麼想的嗎?”
聽此話,皇帝的怒火猛的熄滅,將陳雲抱起交給另外兩女,走到寧小寧身前,想給她一個擁抱,給予她少許的安慰。
但寧小寧一閃躲過,眼中帶著淚光。
“為什麼和主人同床共寢的不是小寧,而是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什麼就對小寧這樣殘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動請求,主人卻從來不做理會,為什麼?”
說完,她就摔門而去,門關上的剎那,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要敢不來,早上那個女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皇帝嘆息一聲,他又如何不知道寧小寧的想法,她的愛意,但很多事情卻未必能夠說明。
至此也只能心裡暗自嘆息。
“浴室櫃子裡有藥和紗布,去拿。”
皇帝抱著滿是血痕的陳雲,心裡湧出無盡的愛憐。這天夜裡,葉倩和李雅徹夜無眠,眼睛時而無神的睜開,瞳孔似乎已無法聚焦,以致什麼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被紗布包成木乃伊的陳雲,每每聽到陳雲痛苦的嚶嚀聲,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時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對面房裡的那個女孩,她是否已經安睡?第三章很多年前,世界被最高元老會控制。
時至今日,那段時期被稱之為黑暗時代。
黑暗時代末期,七個王以無以倫比的力量擊潰最高元老會的大軍。
他們就是第一代的永生者。
黑暗時代結束之後,七片被海洋阻隔的大陸被七個王所統治,以勢力大小分別是:明王、冰王、歷王、暗王、太陽王、月王以及樂王。
他們就是現在人們所熟知的七皇帝。
明王掌控著最大的一片大陸,屬下大中小城市達千餘。但明王歷來對政事毫無興致,一切都交予議事廳主管。
七百年來他只下達過一條政令,即大學未畢業的女人禁止宰殺。
對此條命令,有人歡喜有人愁,但歡喜者不能盡歡,憂愁者不敢聲張。
然而對於那些喜歡嫩食的人,總有辦法打破此條禁令,因此很多短期學校應運而生,有甚者學期不過一月。
這些學校大多不甚有名——也不敢出名,讓所有人喜愛的還是那些中規中矩的學校畢業的女人,其中以各大城市的頂級學校尤為突出,往往女生剛就讀,訂單就已經緊隨而來。
而能進入頂級學校的女人無論賣相、肉質還是性技巧均是頂級,最重要的即是所有能順利畢業的女生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這天,光華學院校長楊臨對全市發佈通告,為慶祝有三名女生成為皇妃,特給全校所有女生提早頒發畢業證書,同時將在三天後校園草地上舉行校慶聚餐,為此廣遙社會名流。
提早頒發畢業證書這樣的事從楊臨繼任校長以來只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是三天前,為了賄賂杜副局長,事出無奈。
而這次則是為了慶祝光華學院出現了三位皇妃,這是比繼任頂級學校更值得開心的事。
通告發佈的那天下午,光華學院的三年級生就已經得到了畢業證書,然後統一脫下特製的堅韌之極的內衣內褲——那是為了確保直至畢業都是處女的東西,象徵著她們正式成為可食用肉畜。
那天最開心的莫過於到光華學院實習的廚師學校的男生們。
他們為了瞭解肉畜的生理構造而來到光華學院,但是他們的瞭解僅限於眼看,這讓他們無比的苦惱,畢竟如此多美麗的女生在眼前晃來晃去,但卻不能有任何實際行動,於是所謂的實習成了痛苦的深淵。而那天他們終於得到了解放,三年級的數千女生統一脫掉了特質的內衣內褲,一絲不掛的行走在校園。那天他們恨不得自己有十幾天雞巴,恨不得有幾十隻手,將這些往常只能看不碰的女生插爆。
蕭月是繼陳雲、葉倩、李雅三人之後的新一代光華學院的招牌。
按照正常的進程,畢業後她會被安排進入天外天酒樓被製成精緻的菜餚,成為某個帝國高層的口中之餐,腹中之物。
但那天的校慶通知粉碎了這一切。
那天下午她被帶到學院後方的操場上,幾十個男生排著對等候著幹她,當然那些排隊的男生也沒有閒著,他們的身下壓著別的女生。
每當那些男生力所不及的時候,將帶有強烈藥性的偉哥成把的餵入口中,只為了狠狠的蹂躪這些將在三天後烹製成菜的女生。
為了節省力氣,蕭月被拖到足球門下,吊著雙手懸掛在球門上,仔細調整高度後雙腿被左右拉開成“一”字形。
男生們毫不費力的在蕭月的肛門和陰道抽插。
直至最後,蕭月的肛門和陰道已不能合攏,精液不住的從兩個洞口中流出,她的身上、臉上早已沾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
一個男生大喊道:
“去拿桶鹽來,把這賤貨醃一醃,校慶時好吃。”
說著,那人就掏出小刀,在蕭月身上劃出半寸長的刀痕。
不愧是廚師學校的學生,每一刀無論長度、寬度、傾斜度都幾乎一致。
一群男生同時動手,將鹽往蕭月身上抹。
然而鮮血已經大量流出,抹上去的鹽很快就被帶了出來。
“王八蛋,給她開膛干蛋。”
說話的那人看著一個男生一刀破開蕭月的肚子,大罵道。
蕭月的腸子湧了一地。
那人罵罵咧咧,把手伸進蕭月的肚子,幾把拽出蕭月的肝、腎等內臟。蕭月已經奄奄一息,嘴裡不停的冒出血沫。
她的舌頭早已被齊根割斷。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生,一拳頭砸在蕭月的嘴上,幾顆牙齒帶著血掉了出來。
那人很不滿意一拳頭竟然沒砸掉大部分牙齒。他發現新大陸的似的大喊道:
“把這賤貨的大腸拿來,把屎擠她嘴裡。”
正在往外拽蕭月內臟那人一臉興奮,拽著蕭月的場子就往外扯。
扯了幾把,怎麼都扯不掉。
“連著屁眼兒了,怎麼扯得斷。”
說的那人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接連兩刀,飛快的將蕭月的肛門從屁股上割了下來。
扯大腸那個狠力一扯,大腸連帶著肛門被扯了下來。
一臉興奮的把肛門塞到蕭月嘴裡,將大腸裡的屎不停的往嘴裡擠。蕭月已死,屎不斷從嘴裡的往外掉,大腸已空。
“再拿幾根兒來。快點兒。老子不信擠不進去。”
那人大罵道。
有人依言將被壓在身下抽插的女生一刀開膛,伸手進去將大腸拽了出來,一刀割斷,獻寶似的拋給那個男生。
他們看著本被壓在身下讓自己舒服,現在卻痛的打滾的女生,計上心來,又伸手進去將她們的子宮、卵巢拽了出來,一樣拋給那個男生。
“那賤貨的肚子空了,拿點東西給她填填。”
那人哈哈大笑,撿起拋過來的子宮卵巢就往裡塞。
地上那些痛得打滾的女生似乎激起了一些男生的憤怒,有男生跑回宿舍,提著剁骨刀。
使出吃奶的勁,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那些女生身上。
鮮血飛射,流了一地,血腥沖天。
太陽落地,夜色已至,人群散了。
蕭月死去很久了,數百女生也死了。
蕭月空空的腹內,被塞進了二十多個子宮卵巢。
身上佈滿半寸長的刀痕,刀口裡塞滿了厚厚的鹽,血已經不再湧出。
臉部左右兩刀可怖的刀痕割斷了肌肉,下顎無力的吊著,嘴裡屎尿不斷溢出。
眼睛被挖了出來,塞到依舊完好的陰道裡。被拉成“一”字的雙腿被打斷了,胸部肋骨也被掰斷拉出體外,乳房已不知所蹤。
草地上,死去的女生被砍成段混合著內臟被扔得到處都是。
不知是誰畫了一幅有幾十個子宮正懷孕的豬的圖畫,混在子宮和卵巢中間一起塞到了蕭月的身體裡。光華學院新一代的招牌就這樣死了,不是被做成美味的佳餚,而是在這血腥味混合著屎尿味的草地上。
---------------------------------------------------------------------------------------------校長室裡燈光通明。
楊臨躺在寬大鬆軟的椅子上,他身前一個男人正跪在地上。
“楊校長,求求你,我給你磕頭……”
那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在空曠的辦公室裡發出沉悶的響聲。
“你給我磕頭有什麼用啊。能在校慶被吃掉,那是天大的好運。莫說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也一樣哇。”
楊臨很不滿意那個男人。
女人不就是用來吃的玩的,竟然因為這個原因來跟自己死磕。
那人依舊只是磕頭。“算了……算了,這樣………”
楊臨按了下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片刻,一個超短裙少女走了進來。
她綁著馬尾,身材嬌小,碩大的乳房和屁股高高聳起,以致短裙和乳罩只能包住一半。
“我女兒楊怡,還是處女了,本來我想自己玩的,現在給你玩幾天,別再跟我唧唧歪歪。陳雲沒被吃掉,給你的錢我沒收回算你運氣好了。”
楊臨陰著臉看著還是磕頭的男人。
那男人跪在地上,磕頭不止,看也沒看面前分開雙腿,淫水直流的楊怡。
“草。”
楊臨心下火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走到楊怡身後,一手將楊怡的上身下壓,一手掏出雞巴,藉著淫水的潤滑,毫不費力的插入楊怡未經人事的陰道。
“哦……”
楊臨插入的很快,破處的疼痛轉瞬間就化作舒服的呻吟。
楊臨抱著楊怡的腰,下身急動,嘴裡罵道:
“草你媽,別以為陳雲當了皇妃,老子就不敢動你,草……惹急了,老子找其他學校一起給你所有的女兒發畢業證書。”
“哦……嗯……好爽……爸爸……用力……草死女兒………”
楊怡呻吟著。
楊臨抱著楊怡的腰,緩步走到男人的頭頂,淫水不斷的被帶出,滴落在男人的頭髮上。
“草……老子女兒哪裡比你女兒差……草你媽……賤貨……剛破處就這麼騷……比你妹妹還騷……草……草死你………”
楊臨罵著,也不知道在罵誰。門又開了,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一歲的幼女走了進來,穿著等於沒穿的衣服,露出雜亂還粘著液體的陰毛和還未發育成熟的陰唇。
“爸,怎麼火氣這麼大。”
那幼女扭著腰走了過來,鑽到楊臨胯下,張嘴就舔楊臨和楊怡的連接處。
淫水不再滴落在男人頭髮上,全被那幼女舔入嘴中。
楊臨爆發了,在一直狠狠的撞擊中,全部射入楊怡的子宮中。
他抽出雞巴,那幼女一個轉身,將嘴對準楊怡的陰道口,用力的吮吸。
“爸爸……干我……干我………”
楊怡熄滅的慾火又被帶了起來。
那幼女將精液全部吸入口中,毫不猶豫的嚥下,然後扔開楊怡,又轉身去舔舐楊臨雞巴上粘著的液體。一切完成後,幼女站了起來,稍稍彎腰。
“爸爸……快來………”
楊臨的雞巴又站了起來,並不費力的插入那幼女的肛門。那幼女深吸口氣,大罵軟倒在地的楊怡:
“婊子,還不起來舔穴?”
楊怡爬起身,鑽到那幼女的胯下,張嘴用力的舔舐著那幼女的陰道,不時還將舌頭伸入其內,雞巴樣的抽插。
“草……屁眼兒都松成這樣,今天被幹了多久……草……”
楊臨抓著那幼女微微鼓起的乳房。
“不知道……下午……他們……一直干……爸爸……用力……干我……婊子……婊子……別……別停……”
那幼女被前後夾攻,嘴裡呻吟著不知其意的話。
那幼女潮吹了,和楊臨一起,激射尿噴灑在楊怡的臉上。
楊臨抽出雞巴,精液從那幼女的肛門流出,於是她一腳踢在楊怡的身上。
“婊子,全部吸出來。”
罵完,她就四腳爬地,高抬起屁股,張嘴去吮吸楊臨軟下的雞巴。
楊臨從褲子裡掏出煙,點燃,看著正吮吸雞巴的幼女,喃喃道:
“賤貨,還說姐姐是婊子,你才是真的婊子,屁眼兒都松成這樣。”
“乾脆,三天後你代替姐姐被宰。”
楊臨抓著那幼女的頭髮,看著那幼女帶著稚氣卻一臉淫靡的臉。
“你不是說把姐姐的賤穴割下來給我下酒嗎?爸爸。”
那幼女性慾又起,掛著精液的嘴像魚一樣張開合攏——張開合攏,發出引人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