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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神医的性事小村神医(一)春水村是一座半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气候宜人,如在以前,必定是一个世外桃源,但是在现代,这样的环境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流,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沿海区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大城市相比,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而且,这里有别的地方没有的,那就是一个名医。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医,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

杜神医名叫杜名,今年才三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严冬的清晨,空气冷冽,天还没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一个苗条的身影正俯身扫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杜月。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本来定了一门亲事,可还没等她过门,男人就已经去世。

在这个封闭的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这样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经三十一岁,仍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了门,到了院子里,睡眼蒙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院子西角的厕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抱怨道:

“大姐,你醒得太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里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

院子里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的扑了上来。

他摸了摸狗的头,道:

“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她擦了擦额角的汗,道:

“不早了,如果有人来看病,看到院里的雪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杜名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哼了一声:

“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杜月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雪,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杜名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着她弯腰扫雪,也不帮忙,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名道:

“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还好雪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木锹放起来,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诊疗室,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他中西皆通,所以里面西药与中药都有。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东西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杜名刚想跟进去,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杜名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

一边向里面跑,一边喊:

“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刚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开。

看到进来的人,杜名骂道:

“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杜名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道:

“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为他总想欺负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下来。

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都有些怕怕。

杜名虽然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满的雪,大声道:

“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杜月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杜名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踏着厚厚的积雪,很快就到了。

在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虽说下雪,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太滑,他那是慌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铝合金门窗,虽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很美。

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小眉,杜名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对小眉道:

“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杜名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杜名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

“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

杜名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

“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杜名。

杜名横了他一眼,道:

“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杜名虽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杜名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

“快点儿,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

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杜名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给打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杜名正给自己的老婆治病,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

杜名问小眉。

小眉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

“杜名,你果然厉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杜名摇摇头,道:

“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

“怎么,还很严重吗?”

杜名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

“安静点,别打扰我。”

过了一会儿,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

“没什么大病,吃点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

李二子问。

杜名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他才道:

“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

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说道:

“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说道:

“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是这样,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

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

“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杜名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

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对李二子道:

“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

“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二子,我还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

“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

“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你,她的病就是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

“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杜名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感觉这个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说道:

“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杜名,真得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疼了。”

李二子诺诺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

“不是不是,刚才杜名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

“杜名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

“好了好了,杜名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下炕去做饭了。

杜名回到家的时候,杜月正在客厅里靠着炉子看书。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

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不一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里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上天呐。

杜月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干,自己已经绝了嫁人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觉就淡漠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觉这样宁静舒适的生活非常不错,杜名进了院子,雪已经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静下来。

杜月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

“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

杜名点点头,道:

“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会儿他能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杜月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杜名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杜名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杜名修炼的气功,这是杜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

但杜名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里,当做传家之宝罢了。

只有杜名,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保护姐姐,只能抓住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炼,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炼成的气功竟然让他给炼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姐弟俩。

随着他的苦修,渐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杜名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杜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杜月刚才放下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杜月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

“杜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

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杜名挠挠头,道:

“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瘩。”

杜月气愤的道:

“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做好了吗?”

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

杜月也不为已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

“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

“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边道:

“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

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

“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

“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

“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

“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

“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

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

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

“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

“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

“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

“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待续)(二)杜月阴沉着脸,问道:

“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

“噢,没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

“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地说:

“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

“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

“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

“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

“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

“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

“你以为你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

“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

“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

“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

“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

“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

“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

“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

“啊,好热!”

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

“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

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

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

“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

“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

“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说道:

“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

“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

“姐,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

“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

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

“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

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

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会被人笑话。

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

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

一边让他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

“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

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里的油不多了。”

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

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

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

“还是不了。”

“为什么?!”

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

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

“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

“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

“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

“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

“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

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

“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

“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

“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

“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

“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

“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

“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

“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又别想干活了。

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

“别动别动,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

“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

“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把裤子脱了。”

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

“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

“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

“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松手,

“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

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

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

“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

“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

“好吧,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

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

“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道:

“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

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轻声细语道:

“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

“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别哭了啊——”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

“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

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三)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

“没有哇,我刚才不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

“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

“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

“姐,他一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

“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

“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

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酸辣土豆丝。

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

这酒的度数太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

“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

“姐,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

“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

“姐,你尝尝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

“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

“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

“我知道你的花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

“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

“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

“杜名,你给秀珍姐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

“那我看看吧。”

语气也极像第一次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女道:

“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

“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

“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了。

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

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

“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

“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

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

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

看了一会儿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

真恨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

上次欺负玉芬的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

“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

“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

“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

“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

“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

“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

“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

“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

“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

“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

“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

“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

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

“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

“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们。”

杜名笑道:

“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

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

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

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

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

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

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要黑天了。

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

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花的女人身上。

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了。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嘛。

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电视。

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

而她们正入神的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

心里暗恨,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情。

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已经被杜月发现,杜名便不再做乱,老老实实地握着玉芬的小手,耐着性子看电视,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两集电视剧终于播完,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开始散场了。

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这里,杜月也留下,三个人将就着睡一晚。

但被杜月断然拒绝,说这是不可能的,让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

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色的家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日方长,以后再问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他唱独角戏,弄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

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手,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

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

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弄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

“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

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

“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

“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

“姐,要不要紧,脚崴了?起来走走看。”

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啊!”

又是一声轻叫,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

“是脚崴了吧?”

杜名问。

“嗯。”

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

“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

“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

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径直往前走。

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

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仍是脸不红,粗气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

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

“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

杜名高兴地说。

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

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药,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惭愧,有些对不起他。

这时,杜名的好色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

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

坐到炕沿上,脱了鞋,脱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快速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

杜月只是将羊毛衫脱下,穿着绒衣,绒裤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着她脱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裤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动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

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

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

“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

“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

“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能睡觉,还要摸奶子,那时候你就是小色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

“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

“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撑腰,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

于是,他又没日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

杜名唉声叹气地说。

杜月笑了笑,道:

“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

“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

“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

“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

“你那时可是威风极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自那以后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

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

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

杜名说道,声音恳切。

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

“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觉。”

杜名急道:

“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

“行了,别再胡思乱想,睡觉吧。”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缠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乱想了,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杜名虽说色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肉欲的成分极少。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

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

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诱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

“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声,道:

“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玉芬把花生送过去。”

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

“玉芬现在恐怕已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腰带,一边道:

“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

“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

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

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那么风骚迷人。

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

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

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

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知道定是她逼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

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

“杜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

“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

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

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

桂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满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孙志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流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其驭夫有术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看看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没人过来。

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满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交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来。

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嫩,跟玉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里干活,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

玉芬的哥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操办婚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

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

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

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

其实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

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操弄,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抽插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

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痒,桂花那小包子一样的小穴让他很迷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

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炉火弄旺,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渴望了。

想想这两天确实发泄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

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紧身裤,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屁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曼妙地走了进来。

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

“杜名,我来了。”

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迎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

杜名将手放下,笑道:

“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

“忙着弄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

“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弄好了吗?”

“嗯,已经弄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弄完。”

“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邪归正,他们心里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

“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

“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问道:

“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

“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公公揍了一顿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不信的道:

“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

“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

“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

“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

杜名叹了口气,道:

“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

“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

杜名摇了摇头,道:

“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

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

“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

桂花笑得更欢了,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

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两声,道:

“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

“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

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满弹性屁股坐着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

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

“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

杜名将右手伸到她胸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满的奶子,仔细揉捏,就像在揉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流,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奶头,夹在手指根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

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

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弄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迷离朦胧。

弄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吮吸,这是杜名很喜欢做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经湿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耻毛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高潮汹涌而来,立刻无力抵挡,尖声高叫。

“呜噢——”她不由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来。

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

“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

“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对他有个约束。

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

还好,他还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第五章作者:chansonliang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气,心想,要这个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

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

冬梅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如果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

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春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喷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腾腾,极是好看,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

这条路,一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区像春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抽得呼呼响,烧得极旺。

将被铺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她的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昨夜极冷,满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中央,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让她睡觉。

早晨起来,欲火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兴,只能强忍着,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

可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

杜名搓了搓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

“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

“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

“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

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脱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

“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

“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

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

“你家男人哪儿去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

“他呀,整天就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

“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喘了两口粗气:

“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

“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

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个模特,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水灵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

当初他就想娶她做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欲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

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

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

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

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

冬梅见他拿线,笑道:

“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

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

“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

一边轻轻的抱住她腰,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

“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

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

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

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吮吸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唇,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舔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迎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舔舐,头脑已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嗯哼哼的声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个熨斗,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脱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耻骨,小穴隔着裤子与鸡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脱她的衣服,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来,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挺,从两个奶子上传来的酥麻像是两股电流,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与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鸡巴涨得厉害,不发泄一番就要被欲火烧着了。

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吟一声。

“嘿嘿,小骚货,爽了吧,我操死你这个骚娘们!”

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与胸脯接触,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个骚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下就操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

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抽插,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

抽插进出的滋滋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吟声交织一片,窗外呼啸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鸡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穴高潮时的吸吮紧箍,挤压揉动,与喷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穴平息下来,他又接着抽插,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潮,如此反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潮,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插她的小穴,两人一块达到了高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淫液,她现在已经瘫软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

“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

“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

“一年又一年,就这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

“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

“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

“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

“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

“知足吧,你现在在家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

“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

“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又叹了口气,道:

“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

“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

“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

“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

“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

“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

“那你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

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看书,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

“昨晚玉芬没把你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

“我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

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的道:

“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

“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

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

“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

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

“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三碗?”

“姐——!”

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转身去厨房做菜。

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拔的胸脯,圆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

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

“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

“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

“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

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

“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点去洗洗!”

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

“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

“慌什么!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

“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

“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

“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

“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

“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

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

“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

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

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

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

“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

“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

看样子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真是有些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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