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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姑娘作者:不详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

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

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

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

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

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

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

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

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

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

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

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

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

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么事呀?”

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

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么忙呢?”

我又问道。

老头说:

“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

“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

“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

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

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

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

“”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

“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

“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

“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

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

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

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

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

老头顿声地说:

“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

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

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遇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

于是我说道:

“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

“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

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你肯四个银元成交?”

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

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

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

“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

她哭着说道:

“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

他说道:

“你跟看爹干甚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

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

老头冷冷地答。

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

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

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

王妈低声问道:

“少爷,她们是甚么人呢?”

我回答说:

“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

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

“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

王妈说:

“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

我说:

“老爹呢?”

“在后厢。”

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

“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

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

“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

“为甚么呢?”

我笑着说道:

“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

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

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么时候下刀而巳。

O-BS-2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

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

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

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

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

“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

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么事呀?”

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

“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

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

“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么?你买了甚么?”

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

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么?”

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

父亲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

“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

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

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

“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么呢?”

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么?”

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

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

父亲继续说:

“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

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

“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

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

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

“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

“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

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

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

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

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

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

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

“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

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

“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

我出声说道:

“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

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

“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

“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

“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

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

“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

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

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

“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

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

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

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

父亲挥挥手,说道:

“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

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

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

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

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

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

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

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

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

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

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沖动。

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

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

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

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缩同了手。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

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

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

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

“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道:

“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

“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

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

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二妞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

“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

“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

“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

“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

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

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

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

我故作关心地问道:

“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

“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么。”

我说道:

“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么,到底甚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

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

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

二妞叫住了我。

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么意思呢?”

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

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

我望着她说道:

“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

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

“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

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

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

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

我继续说:

“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

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

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

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

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

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

“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

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

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

“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

“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

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

我说道:

“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

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

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

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

我说:

“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

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

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

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

二妞低声地问道:

“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

我说:

“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么特点,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

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

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

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沖狂斩,杀得对方叫声淒楚。

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

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

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

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

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

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

我说:

“这床上的血可以証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

临走时我提醒她道:

“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

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

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

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

“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

我想道:

“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

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

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

她抬头望着我。

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

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

我说:

“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

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

她点了点头,说道:

“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

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

“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

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

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

我追上去扶住她说:

“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

“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

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

“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

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

我说:

“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

大妞轻声说:

“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

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

“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

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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