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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蝉声依旧。

梳妆台前的女孩站起身来,把衬衣的下摆打了个结,露出肚脐和整片细嫩的肚皮,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认真打量自己的装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热裤把两条白嫩的长腿全露在了外头,鹅黄色的小衬衣没扣上面两粒扣子,从领口正好能瞄见文胸的蕾丝边,以及中间那条诱人的缝儿。

她试着摆了几个pose,尽量让自己显得媚人一点,但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不那么自然——其实不只是动作,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别扭,她涂了口红,画了眉,脸上也打了粉,和她学生气的马尾辫显得一点也不搭。

其实她平时不喜欢这些,但这样能让自己看上去年纪显得大一点,而且没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毕竟只看身材的话,应该没人会觉得她只有16岁的。

她俯身靠近镜子,把墨镜戴上,最后一次扶好发箍,把鬓边的乱发掠到耳后,轻轻甩了甩头。

从那个角度,她正好能望进镜子里自己敞开的衣领,把里边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点儿宽松,甚至能隐约看见淡褐色的乳晕。

在学校里,男生们也喜欢这样偷瞄她,特别是她弯腰俯在桌子上的时候,他们总是笨拙地掩饰,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大多数时候都能看出来,但同样,她也配合地装作不知道。

其实,她并不介意他们,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儿,她甚至会故意让他多看几眼——她喜欢那种感觉,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觉。

“算啦,就这样吧,应该还挺像……”

她抿了抿嘴唇,没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

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机,点亮了屏幕——9点40,母亲没在,和平时每个周末一样,打牌?跳舞?还是和哪个男人鬼混?天晓得。

她打开微信,点开那个标注“白河”的头像,在九宫格上有点忐忑地敲出四个字:

“过来了吗?”

短暂的寂静,但她觉得格外漫长,她甚至觉得也许他不会回答了。

因此,当手机突然震动时,她几乎被吓了一跳。

是条语音,带着车流的嘈杂声。

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

“快到了,你出门了吗?”

“没呢,我才刚收拾好……”

她也用语音回了过去。

但下一条语音让她的脸猛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哦,我还以为你想当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

“没……你一直没联系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我知道你会主动找我的。”

“为什么?”

“因为你自己想当婊子啊。”

她觉得脸烫得像要着火,那个字眼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羞耻、难堪,却又兴奋……让她身体里什么东西沸腾起来,甚至让她浑身打激灵的兴奋。

但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又一条消息接着发了过来:

“出水了,对吧?”

那种自信的腔调让她觉得气恼,被人看穿的气恼。

虽然还远在几公里外,但却好像有双眼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里头去似的……“嗯。”

她回了一个字。

“真乖,小嫩婊子。不过你得快点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她终于回过了神,背上背包,匆匆往门外跑去。

但到门口时,她突然又跑了回来,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张过塑的胸卡,把它丢在梳妆台上。

——上面印着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写着:祺扬中学高221班方妍**************************2015年7月27日。

离她满17岁的生日,还差3个月。

而离她被“开苞”的那天,刚刚过去1年多。

这一年里边,和她睡过的男人,已经有两位数了。

而看过她身体的——确切地说是看过她“小屄”的,则远远不止这个数。

具体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论坛上她的照片帖子里,浏览量最高的,应该已经快20万了。

除此以外,还有没法计数的各种转载——那些偷瞄她领口的男生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让他们看看乳沟就会血脉贲张的“班花”,其实早就被数不清的人看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了。

也或许,他们其实看到过那些照片,却绝对不会想到,画面里那被操得红肿的大咧咧敞开着往外淌着精液的淫荡肉洞,居然是来自他们身边,那个成绩不错还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那让她觉得矛盾。

她害怕被发现,害怕身边的人知道她靓丽外表下的秘密。

但她又经常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呢?男人们喜欢拍她,虽然她会尽量遮住脸,虽然她会要求他们打马赛克,但她知道,那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他们肯定会偷偷拍她露脸的照片,也肯定会偷偷藏着没有打码的底图……也许有那么一天,突然一下子,

“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还被发网上了”的消息,还有那些没法见人的照片,就会变成全校男生之间公开的秘密。

每次想到这种事情,她都会觉得心在狂跳,她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那让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冷,甚至汗毛都要竖起来。

然而,慢慢地,她发现那种感受会让她上瘾,当紧张和恐惧暂时消退,她甚至会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害怕,只是因为害怕可能的后果,而在骨子里,其实,她巴不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贱货才好……她开始喜欢去想象同学或者邻居发现她的秘密时的反应,他们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吧?然后呢?会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吗?还是会来羞辱她?调戏她?拿照片来胁迫她?

“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我就让他操好咯,反正被谁操都差不多吧?”

有时她会这么想:

“如果他告诉别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学,然后去东莞当小姐?呵呵……也许我就是做这个的料吧。”

偶尔,仅仅是偶尔,她会去想想母亲会有什么反应。

反正她也不会在乎的,对吗?如果她在乎的话,就不会让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儿单独呆在一起了。

她不是喜欢骂我婊子吗?那就让她如愿好了,她应该会高兴的,再也不会给她丢脸,再也不用劳烦她出学费,再也不会影响她找男人……至于父亲?在记忆里,她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起码比他前妻好。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当然,他也不知道。

离婚的时候,他没要求做鉴定,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美好的回忆吧。

但终究,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一年,或者两年,才会回来一次,会来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变得生疏,直到变成模糊不清的影子……母亲在外面有人,并且不止一个,她听说过,也见过。

有时,她还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

而其中一个,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不过他和别人稍微有点不一样。

他很温柔,还有点儿书卷气,是母亲认识的男人里,她印象最好的一个。

所以那一次,当他带着酒气,来敲她家的门,母亲没在家,但她还是给他开了门,让他躺在沙发上,帮他倒了茶水,拧了毛巾,然后,当她挤在他身畔,想去拿沙发靠背上的空调遥控器时,刚发育起来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脸颊……他抱了她,亲了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她,仅此而已。

但对她来说,那是她第一次和异性的肌肤之亲,第一次乳头被抚弄得挺起,第一次发现男人会让自己觉得愉悦。

不过那并不是她第一次接触性。

还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就从某些“杂志”上隐隐约约知道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而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欢女爱的画面,是初二的时候,有个男生借了她的pad,还回来的时候,她发现了里面忘了删掉的东西——当然,也许并不是真的忘了。

总之,那几分钟,对她来说,就像整个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时,又像是另一个新世界的开启。

当时她心狂跳着删掉了那些东西,但第二天,她开始后悔,开始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画面,接着,她自己弄懂了怎么去找类似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也许这是父亲留给她最中用的一样礼物了——而最后,在刚升上初三的那个秋天,她学会了自慰:躲在被窝里,打开手机上的小电影,一边抚摸着自己正经历从稚嫩变得成熟过程的身体,一边幻想着屏幕上那些疯狂抽插着的器官,用同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被男人们粗鄙地称作“屄”的地方……所以,当那个男的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并没有像某些女孩那样惊恐,挣扎,只是有点意外的惊诧,但接着就变得坦然——对于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她比大部分同龄的女孩儿更高挑,身材也发育得更好。

在学校里,她知道男生们喜欢看她,撩拨她,议论她,在背后戏谑地叫她大波妹。

在家里,母亲带回来的那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会用暧昧的眼神打量她正变得挺拔的身段,带着虚伪的笑容来“关心”地和她说话,或者装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她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能吸引男人的东西……所以,那时候,她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紧张、却又带着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而最后,她甚至还有一丝失落——她本以为他会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后,他却停下了。

但那扇门已经开了,她心里的那扇门。

在那一天,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接受自己即将变成女人的事实。

所以,当他后来再来家里时,一切的发展都显得自然而然了。

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时那种冒火的眼神,她犹豫着要不要躲着他,但最后,她选择了接纳他的热情。

于是,当母亲在别的房间里忙活时,他的情人,就在另一边,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搓揉着她稚嫩却饱满的乳房,抑或是两腿间毛发尚稀疏的蜜缝儿——那让她有种深刻的罪恶感,但却并不觉得厌恶,相反,那像是一种复仇,为她的童年里,因为母亲的过错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复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开始在深夜里和他聊天,他让她拍自己的身子给他看,奶子,还有屄,或者对着视频自慰。

她很乖,什么都依着他,甚至把穴口掰开,让他仔细看清那层不规则的薄膜。

她喜欢上了让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儿,稀疏的胡茬刮过媚肉和肌肤,轻微的痛楚里带着异样的快感。

她也学会了帮他口,就和那些片子里演的一样,精液的味道一开始让她觉得恶心,但正因为恶心,所以当她含着它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贱……他是单身,但不是离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

他说他很迷茫,说原本他只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他说他对自己很失望,但却没法自拔。

她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她说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说她太好了,好得让他像在梦里,他说如果年轻二十岁,他一定会娶她。

而她却问:

“为什么要年轻二十岁才能娶呢?”

长久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呼吸声。

最后,他轻声说:

“对不起,小妍,对不起……我想,以后,我不再来你们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遇到什么事了,还是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着她像猫儿一样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脸庞埋进她温软的双乳中间。

“别这样,小妍。”

他低喘着,伸手想要去把她推开,但最后,却缓缓挪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儿……和她想象过许多次的不一样,第一次似乎并不痛。

他几乎没什么阻碍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失望,会觉得自己根本不像处。

“也许之前摸或者舔的时候,已经把膜弄破了吧?”

她想。

她紧抱着他,仔细品味着他炽热的器官从她从未开垦过的花园里犁过,一直顶进最深处,几乎要捅进心坎儿里,然后缓缓地后退,龟头的凸起刮擦着每一道皱褶和每一缕肉芽,好像要把它们从身体里拽出来一样……她的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发着抖,肉洞儿一股一股地痉挛着。

“痛吗?”

他关切地问。

“嗯……痛……”

她轻轻点着头,但她知道那是谎话,痛也许的确有一点儿,但真的只是一点儿。

但她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

她仔细地盯着,想从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迹,好像有一点儿?但她没来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闯了进来……“那……我紧吗?”

她轻声问。

“紧……舒服得不行的紧……”

“呵呵……”

她迷离地笑起来,她猜,也许他也在说谎,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没有想象的紧。

“和我妈比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和她,你喜欢谁多些?”

她把屁股往前挺,迎着那根温热的铁棍,把它整个儿吞进去,像是在逼问。

“你。”

他没怎么思索。

她又笑了起来:

“为什么?”

“因为你太纯了,纯得像块玉一样,从来没被弄脏过。”

“可现在……被你弄脏了……”

她轻声喘息着,把头埋在他胸口上……**************************但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删掉了一切的联系方式,只给她留了封信,还有一张银行卡——她把它藏在书柜里,从来没去刷过,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钱。

她觉得,自己不是为了钱,为了钱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后的空虚。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了有男人在身边的感觉,迷恋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体的愉悦。

而现在,再没有人把她抱在温暖的怀里,没有人来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湿漉漉的花心儿……也没有人来……插进她刚开苞的小屄里……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样,你会时刻习惯地想到它,但它回应你的,只有空虚。

她开始恨他,恨他太温柔,恨他给了她对性太美好的开端。

恨他敲开了她的门,让她看见了门外的缤纷世界,却匆匆离去,留下她孤单地站在门边,手足无措。

但恨完了之后,她依然会想他。

所以,当另一次母亲不在家的下午,当另一个男人在沙发边笑着拉住的手时,她想起了他。

她和那时候一样,被他拉过去,慢慢躺进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荡漾的,却全是那时她和他的影子……他没有他温柔,也没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鲁,捏得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痛。

但她发现,那似乎让她更兴奋。

也许是因为初夜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痛的,却没有得到,所以现在,当她终于被男人弄疼时,那感觉就像一份迟来的礼物,为她的回忆补完了最后一块拼图似的。

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岁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缝里肆意地变着形,

“你奶子真极品啊,小美女。”

她用呻吟声来回应,而那显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翻过来扑在她身上,发疯地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开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发红的奶头,她能看见他的裤裆被顶了起来,他开始用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扣,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那一瞬间,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她回忆里的那个一样矜持——也许绝大多数都不会。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一块玉,纯洁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着。

“出水……不好吗?”

“好!当然好!”

男人笑起来:

“就喜欢水多的。”

“为什么?”

“水多操起来爽啊,男人谁不喜欢。”

他已经脱掉了裤子,黑黝黝的棒状物露着紫红的头,像毒蛇一样对她吐着信子。

“那你想操我吗?”

“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现在是干啥?你长得这么水灵,身材这么极品,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话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那一刹,记忆里那些轻浮的目光和暧昧的笑在脑海里像落叶飘舞。

每个男人都想操我,对吗?当他们看着我的时候,会想怎么脱光我的衣服,攥着我的奶子,插进我的身体里,对吗?其实,在隐隐约约里,她一直能感觉得到那种渴望,但却从来没有人,这样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

她突然觉得有点儿自豪——每个男人都想操你……也许,这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称赞?她任凭他扯掉轻盈的睡裤,顺从地张开腿。

“想的话……那就来吧……”

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处都是,扶着鸡巴,使劲挤了进来,身体终于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啊地叫出声来。

“小屄真紧哈。”

男人一副赞叹的表情——看来,那天,回忆里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谎。

“喜欢吗?”

“喜欢!”

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进来,顶得她里面隐隐作痛:

“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

他俯下身,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把嘴唇凑过来,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带着陈旧的烟味,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你真只有十五岁?”

他终于把头抬起来。

“嗯。”

她呻吟着点头。

“妈的,十五岁这么大的奶子?十五岁这么长的腿?”

“那你觉得……啊……多少岁……才对……我……”

鸡巴继续在里面忽快忽慢地搅动着,让她语无伦次。

“只看身材以为你二十出头,只看奶子的话,和少妇似的。”

“为什么像少妇?”

“你奶子大啊,而且奶头特别挺,颜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

“那像什么……”

“像少妇啊,还得是生过孩子的少妇,要么就是被很多人操过的。”

他捏着她乳头,把整个奶子都拎得竖起来,然后松开手,让她猛地弹回去:

“说,以前给几个人操过?”

“你猜呢?”

“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我估计……四五个吧。”

“为什么?”

她脸突然一下红了。

“因为你骚啊,不是给人操多了怎么会这么骚。”

他一边揪着她奶头,一边顶到最深处。

骚?她一遍遍回味着这个词。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这个词形容,那听起来像是骂人的话,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骚是什么意思啊?”

她问。

“骚么……呵,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那么种味道吧,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

“呵呵”她笑了起来:

“那我可能……是有点骚吧……你喜欢我骚吗?”

“喜欢!男人谁不喜欢骚货啊。”

“我发现你……特喜欢说这句……男人谁不喜欢……怎么什么都是……男人谁不喜欢啊。”

“我说的实话啊,你这样的是极品,什么都一顶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欢操你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得更起劲了,快感的潮水从双乳和下体里淌出来,积攒着,沸腾着,往脑子里直涌,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呵呵……是吗……可我……以前只给一个人操过……真的……你是第二个……不骗你……““那我艳福不浅啊看样子?”

男人咧开嘴笑起来:

“你这种尤物才只给两个人操过?怎么觉得有点可惜呢。”

“什么……可惜……啊?”

“你这么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应该多点人来尝尝味道嘛,不然太浪费了。”

……多点人……小屄……尝尝……那些分崩离析的字句在脑子里飞掠而过,她努力想要把它们拼成完整的图景,而最后,却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识和触电般的抽搐……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她和第二个男人的关系维持了两个多月,然后他也离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过来做项目的。

但那短短的两个月里,他教会了她太多的东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夹,第一次不穿内衣裤出门,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被发上网,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岁生日那天,白天,他带着她和母亲一起逛街,吃饭,给她买了蛋糕,还有漂亮衣服。

而晚上,他偷偷约她出了门,带她去了宾馆,在那里,他和另外个男人,轮流在她身体里射了5次……和那个把她当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个男人心目中,她就是个骚货,应该让所有人分享的绝顶骚货——而她所有的反应,全都证实了一件事:他是对的。

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有时也会觉得懊悔,觉得害怕,觉得想哭,觉得自己好脏。

但下一次,他约她的时候,她却又会压抑不住地兴奋起来。

她知道,那里有更出格更疯狂的挑战在等着她,那让她觉得期待——能让她乳头发胀,小屄出水的那种期待——而最让她觉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后,他对她说的那句话。

那时候,他刚刚射完了最后一发,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流着白浆的蜜洞儿,而另一个男人对着她咔咔地拍照。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带着轻蔑的语气,在他耳边说:

“跟你说,像你这种天生的骚货,3P只是个开头而已,你信不信,过不了几年,别说3P,30P你都肯玩?”

“30P……你想操死我啊……”

当时,她疲惫地笑着,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又挤出来一汪浓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没听过?顶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没那么紧了。”

边说着,他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掏进她小穴里,使劲往两边拽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洞口。

“来来来,这效果最好,拍张特写。”

“你不是说,男人喜欢紧的吗?”

“你又不止这一个洞,到时候你前面的洞不紧了,还有后面的洞可以操么,两个洞都不紧了,你不还有嘴嘛,要让男人爽还怕没办法?关键还是得漂亮,像你这么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长得和凤姐似的,屄再紧也没人想试啊。”

“不要。”

她撅起嘴:

“后面的洞我要留着,哪天碰到了真心对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给他。”

“哈!”

男人大笑起来:

“行行行,你这打算不错。怕就怕,你还没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来求人操咯。”

**************************第二段“恋情”随着男人离开这个城市而结束了,但她知道,他给她带来的改变,永远没法结束了。

如果说,第一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那么,第二个男人,就是带她走上了一条没法回头的深渊之路。

“骚货”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

甚至当洗澡时,站在镜子前,端详着镜中漂亮的曲线与肌肤,梦呓般的声音总会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每个男人……都想操你……方妍……”

她开始约炮,像他曾说过的那样,让更多的人,来尝尝她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

但其实,次数并不很多。

毕竟作为学生,上课、补课,并没有太多可以随心所欲的时间。

但在学校,每当男生们从她身边经过,朝她投来目光时,她总觉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露出底下隐藏的一切。

那种被关注、被偷窥、被意淫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兴奋,她开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课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学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但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假期里,她才能找个不回家的借口,打开微信或是陌陌,找个不远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敞开给她。

她在自己资料里填的年龄是22,并没有人怀疑过,只是会有人夸她皮肤好,像十几岁的一样——而更多的人,是夸她骚。

她喜欢这种夸赞,那个时候,她会跨在他们身上,用蜜穴裹紧挺立的鸡巴,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喘着气儿,兴奋地说:

“我就是骚怎么了……不骚……会出来约吗?不骚……会给你操吗?”

每次疯狂都只会持续一夜,之后她会坚持不再联系,并且拉黑所有的联系方式。

她不希望他们知道她除了“骚货”以外更多的东西,当天色亮起,阳光照耀,她还是那个穿着校服,梳着马尾,文文静静的高中生。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堕落得太快……太深……在光与暗之间的夹缝里,她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读完高中、大学、工作……但然后呢?其她的女孩都会结婚生子,对吗?而我呢?真的会有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愿意要我这样的骚货,愿意当我最后的港湾吗?她想不出答案,最后,她只能摇摇头。

也许,这样的问题,对十六岁的自己来说,想得有点太远了?但她认清了一件事——欲望是无法治愈的癌,她最多只能让它恶化得慢一点,却没法让它停下。

那只埋藏在心底里的怪物,它一旦醒来,就会一直长大,吸着她的鲜血长大,变得越来越难满足,催逼着她去追寻,追寻新的献祭生命的方式……**************************现在,她正快步穿过熟悉的小区,夏日的艳阳快升上天顶,开始把薄薄的衬衣贴到肌肤上,让本来就性感的装束显得越发香艳。

虽然刻意选了偏僻的小路走。

但仍然有好几个人盯着她看,还好都不是熟人——虽然戴了墨镜,还化了妆,但身形和走路的动作是没办法改的。

绕过围墙拐角时,经常喂的那只大白猫朝她叫了几声,想要走过来,她加快步子跑掉了。

最后,她终于低着头,蹑手蹑脚地穿过了南头的铁门,横过马路,跑向对斜对面的小巷。

那个人在等她,等着带她去做真正的婊子。

而且,是比红灯区里的站街妹更下贱的婊子。

她还记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说过的话:

“像你这么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当时,那句话让她觉得有点吓人,有点恶心,却又有点刺激。

只是她没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话会变成真的,而且,会这么快。

她更记得,上次她在这个巷子里下车前,那个人在车里对她说的:

“小嫩婊子,给你一个星期考虑吧,下次再玩,就是动真的了,想后悔还来得及。”

“动真的是怎么玩法?”

她不服气地微笑着。

开车的男人把手伸进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让她啊地轻唤出来:

“会把你骚屄玩烂的那种。”

但结果,与其说她考虑了一个星期,不如说幻想了一个星期更恰当……一个星期里面,她都在猜测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折磨一个十六岁女生的身体——虽然她的“骚屄”已经和她的年龄不太相称了。

——大概半年前,有次约炮的时候,那个男的在她里面射了一发,而她还没到高潮,然后男的就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进她屄里,先是一根、两根,最后四根手指都进去了,他技术很好,很容易就在里面抠到了她的G点,她觉得屄口被撑得要裂了一样,却完全没法停下来。

她一边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一边打着哆嗦问:

“你不会是想把整个手插到我里面吧?”

男人却笑着反问她:

“你敢让我插不?”

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跳得特别快,有点害怕,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兴奋。

她轻轻攥着他插进来一半的那只手,喘着气,:

“告诉你……我微信上写的年龄……是假的……其实……我只有十六岁……读高中……“男的猛地愣了一下,手停在了里面,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朝他笑起来:

“可是……我愿意让你插。”

她知道,那会让他更兴奋——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在校女生,嫩得出水的年纪,却愿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让他来尝试最疯狂的愿望……还有什么春药能比这更有魔力呢?不过那次他没能成功,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外面,实在没法再进去了。

其实方妍心里想着,也许他下下狠心就真的进来了。

但估计,他毕竟还是有点怕出事。

最后他决定不再试了,把四根手指留在里面,飞快地猛掏,直到让她尖叫着从尿眼里喷出水来。

她以前从来没高潮得这么激烈过,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手心里全是亮晶晶的液体,他说一边弄,一边就只感觉到水从她屄肉里边往外冒,和漏了一样。

她笑了,说男人都喜欢水多的,对吧?他说对,你是我见过水最多的,而且胆子最大,以前从来没开发过就敢让我弄。

她说可惜还是没能让你进来啊,可能我太小了吧。

他说什么小?年纪小还是屄小啊?你屄可不小了,第一次试就能进半个手,好多二三十岁的女的都不一定行。

那夜以后,她没删他的联系方式。

后来他们约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带了润滑剂、还有那种能打气调节大小的橡皮鸡巴,很有耐心地教她慢慢试——差不多两个月以后,他们第五次开房的时候,终于,她让他进来了。

那是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整个下身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屄里头的每一寸嫩肉儿都被撑得舒展开来,和那只攥成拳头的大手紧贴在一起,被它撕扯着,摩擦着。

前面的尿泡,后面的屁眼,还有最里边娇嫩的子宫,全都被那只旋转的手挤向一旁,随着它的抽插一同颤动……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房,指头拼命拨弄着硬得发痛的乳尖,使劲从呻吟的间隙里挤出字来:

“……喜欢……我现在……的屄吗……啊?”

“喜欢,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的小骚屄了。”

他的另一只手掀开了那层薄皮儿,摩擦着底下晶莹剔透的肉粒,彻底让她身上每一个快感点,全都一同感受被亵玩的愉悦。

“你不是说……我的屄……不小吗……啊……塞得下一只手……还小啊?”

“呵呵,行,不是小骚屄,是大烂屄,比婊子还欠干的大烂屄。”

他的拳头在里面更快地捣着,每次往外抽的时候,扯得整个阴门都往外头鼓出来,像个小山包一样。

“你说你人看起来这么嫩,怎么会有这么烂的屄?嗯?”

“因为我骚啊……我贱啊……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料……天生就是……要让人把屄玩烂的料……”

她的指头几乎要掐进自己奶子的肉里,整个人和抽风似地痉挛着,直到最后几乎休克地瘫倒在床上,而屄里还夹着他的手……那一幕被拍下来了,男人的整只手被吞没在她鲜嫩肉体里的画面,还有他把手抽出来之后,没合拢的屄口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的画面……她问他拍照干什么,是不是想给别人看。

他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以前也有人拍过,还发到网上过。

男的笑了,说你挺会玩的啊,那我也发。

他把照片随便处理了下,打开个常去的网站,伸过来给她看:

“起个什么标题好?”

“随便啊,反正把我说得骚一点。”

她额头上都是汗,浅浅地笑着。

“呵呵,行,就叫这个吧:”新交的贱货炮友自愿被我开发拳交,屄都合不拢了。

““他边说边打着字,点完上传,最后又在帖子里面加了一句话:”大家猜猜这骚屄多少岁?

“第二天晚上,他把帖子地址发给了她,她蒙在被窝里,一条条看着回复。帖子已经被顶了十多页,那些赤裸裸的评论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最后只能自己把手指伸进蜜缝里,边自慰边看。有人说真想也把手插进她的烂屄里狠狠地插,有人说这屄一般人已经满足不了了以后只能找黑鬼来操了,还有人说黑鬼算什么,应该让她试试马屌驴屌……但是,不出所料的,并没有人能猜对她的年纪。甚至还有回复是:

“等少妇的老公回来,发现老婆的屄变松了,不知道会怎么想,哈哈”。

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清纯的外表底下,藏着被玩到崩坏的烂穴,剧烈的反差让她有种格外的堕落感。

没人能想到一个十六岁女孩子的身体能接受这样的玩弄,只有她这样的贱货,比婊子还贱的贱货,才能做得出来……**************************现在,她低头跑进了小巷,再一次望见了那辆白色的轿车。

她跑上去,拉开后座的门,把行李丢进去,准备自己也钻进去时,开车的男人打断了她:

“坐前面来。”

他说。

她听话地关上后座门,走到前边,拉开门,坐到副驾上,笑着和身旁的男人打招呼:

“早啊,白老板。”

男人发动了车,并没扭头看她,只是伸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那都安排好了?”

“嗯,我和我妈说跟同学一起出去旅游几天。”

“呵,倒也不算假话。”

他的手从她衬衣底下插进来,慢慢钻到胸前:

“不是让你穿骚一点么?”

“还不够骚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好吧?”

她嚷了起来:

“小区里面好多熟人的,看到了怎么办啊?”

“呵,你还蛮会装纯啊。”

“什么叫装纯嘛,我本来就纯啊!”

她扭头盯着他,吃吃笑起来。

“行行行,你纯,被人轮的时候怎么不说纯啊?啤酒瓶插屄里自慰还拍照发群里的时候怎么不说纯啊?”

“那是发骚的时候,不发骚的时候还是纯的。”

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那现在出来这么远了,没熟人了,可以发骚了不?”

男人把手收回来,打着方向盘,拐上前面的大路。

“什么意思……”

她眨巴着眼睛:

“想要我在车上帮你口啊?”

“把裹胸脱了。”

“啊?”

她张望着两边的车流:

“大马路上不太好吧!”

“你还怕让人看?看过你奶子的人你数得清么?”

“好嘛好嘛,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她嘟着嘴,慢慢把裹胸往下扯到腰间,露出底下黑色的D罩杯,蕾丝花边的环绕下,白皙丰满的乳肉呼之欲出。

“奶罩也脱了。”

“喂!你……”

“别忘了这次是你求我的。”

“好咯……”

她撒娇似的撅着嘴:

“今天我豁出去啦,你说怎样就怎样,行吧?”

“呵,那我想把你绑在后备箱里,腿张开,屄对着外面,里面插上三根按摩棒,去你们学校门口兜一圈。”

“只要你敢我就愿意。”

她昂起下巴。

“嗯,小婊子真乖。”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

“等下次吧。”

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娴熟地把胳膊从衬衣袖子里缩进来,脱下内衣的肩带:

“衣服要脱掉不?”

“穿一点比脱光更有感觉。”

“那好吧……”

她把脱下来的文胸从衣服底下拽出来,丢到一边,只剩下半透明的鹅黄色小衬衣,丰硕的奶子失去了拘束,像一对水袋在胸前晃荡着。

她自己把衬衣往两边扯开,好把最关键的部位露到外面——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有手指尖儿那么大,不像同龄的女孩那样粉红,却是略深的棕褐色,而在乳头根部,赫然闪亮的,竟然是两枚沉甸甸的银环——“这样够骚了不?”

男人笑着,把车窗降到一半,轰了一脚油门:

“可以,我知道你行。”

“当然啊,我一直都……”

但口袋里响起的叮咚声打断了她的话:

“等下,我回个信息。”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要平息某种忐忑。

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点下那个刚亮起红点的头像,低下头,尽量把发红的脸藏在墨镜和头发底下,让自己别去留意身畔来往的行人与车流。

“我在路上,上次和你说过去旅游的呀。”

她轻轻打着字,指头的动作里带着温柔:

“你呢?还有那么痛吗?医生说什么了没?”

“刚才医生查房呢,对不起回复慢啦。”

消息隔了几分钟才回过来,是个男孩有点虚弱的声音:

“医生说上次给我打的是新研发的针,难怪舒服多了,昨晚睡了个好觉。”

“哦,那就好。”

她有点欣慰地笑起来:

“哦,费用怎么弄的?你爸妈他们借到钱了吗?”

“我不知道。不过可能也不用借太多了,今天医生跟我讲,他们引进了种新疗法,可以不开刀,也不用住院,回家每天按时打针吃药就行。”

“那太好……”

但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仿佛凝固。

“那太好啦!早点好起来!说好的下次陪我一起去旅行哦!”

她用有点发抖的手指匆匆地打完那几行字。

“好了我要下车啦,回头再聊哦!”

“嗯!一路上小心,记得要给我带好吃的。”

“肯定记得的啦——Mua!”

她按着语音,对着话筒使劲亲了一口。

然后握着手机呆在那儿,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按下返回键,退回桌面,打开通话记录,按下那个昨天打过的号码。

“阿姨……是我,方妍。”

她让语气平和一点:

“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看小雨怎么样了……哦,那就好……嗯……嗯……我知道……哦,对了,您的银行卡号还是那个吧?”

窗外有车连按了几下喇叭,她知道那是给她听的。

她想用手去挡一下胸前,但他按住了她的手,还故意挑逗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让白色的肉浪荡漾起来。

“就这样,别动,继续打你的电话。”

她不敢去看窗外,却好像能感觉到那些看不见的目光,风从窗外钻进来,吹过裸露的肌肤,可她却觉得乳头热得发烫,下面也开始湿了,得努力才能保持声音的平稳:

“是这样的……我上次和您说过的,帮小雨募捐的那个事,我妈的一个开公司的朋友,人挺好的,我跟他说了小雨的事,他说愿意出钱给小雨做手术,就是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到账……别……您别这么说……小雨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嘛,只要能帮忙的我一定帮的……不过……那个……就是……小雨出院的事,您先缓缓好不……嗯,他告诉我了……我知道您有难处……等等,阿姨您别这样,您别哭啊……“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停在那儿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再坚持下好不……真的,就几天,我保证……嗯好……您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嗯好……再见阿姨——“她挂了电话,往后仰着躺在座椅里,轻轻嘘着气。车子已经快要驶出市区,路上的行人变得稀疏,只剩下风儿依然在窗缝里嬉笑着。“表现不错,有个开车的就差没当场打个手枪了。”

身边的男人说。

“一星期能拿到钱吗?”

她问。

“如果我朋友对你满意的话,没问题。”

“那……你觉得他会满意吗?”

“呵,你不是一直很自信么?我觉得问题不大,他一直都想找个你这么嫩的。”

他又伸手弹了下她挺翘的奶头儿:

“不过,你挺不挺得住就不知道咯!之前打算再把你调教两三个月的,你自己急着要提前……是因为那个事?”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歪着头,俏皮地笑起来:

“不是,是因为我骚,急着要当婊子,行不?”

“呵,行,发骚的母猪谁拦得住。”

他笑了笑:

“小女孩子就是容易动感情,男人今天海誓山盟,明天就能移情别恋,以后你就懂了。”

“以后的事谁知道呀,说不定明天就世界末日了呢?”

她满不在乎地捋着头发:

“起码现在,我幸福过,对吧?”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引擎低鸣着,载着袒露的十六岁胴体,继续穿过城市的喧嚣浮华,驶向远方通往机场的高速路……**************************方妍坐在酒店的窗前,窗帘开着,阳光扬起混着浮尘的木香,窗外,错落的砖瓦小楼在初升的朝阳下铺陈开去,直到和远方的海水融为一体。

她一直喜欢这样的异国风情,但这次,她却没时间去好好走走,去细细品味它。

白河丢给她一团黑色的纺织物,她接过来抖了抖,是套内衣,蕾丝的。

“穿上。”

他说。

她顺从地脱下原本的T恤和裙子——反正底下本来也没穿任何东西——然后穿上那套装束。

衣服的设计有点儿复杂,但显然不是用来遮羞的,乳房部位是接近透明的薄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底下的乳头和乳晕,当然,还有亮闪闪的乳环。

两腿间更是专门留着一道口子,只要分开腿,整个屄缝就全都一览无余。

“既然你自己同意了的,可以露脸,就没给你准备遮脸的东西了。”

白河绕着她慢慢走着圈:

“上面长着这么漂亮精致的脸蛋,下面却长着这么淫贱的奶子和这么松垮的骚屄,等会会让多少人看傻眼呢?”

“中国真的看不到吗?”

“这个没法保证,国内的IP直接连是连不上来的,连上来的都是挂的代理,所以看IP全是中国以外。不过史密斯先生的是收费网站,不便宜,而且只面向特定的用户。所以……就算有国内的知道这个站,顶多也就几个人看吧,几亿分之一,没人会碰巧认得你的。”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只要他不会知道就行了。”

“别想那么多,不然等会玩起来可就不够骚了。”

“没事。”

她调皮地朝他挺了挺胸脯,奶头隔着薄纱尖尖地矗出来:

“你知道我的啦,什么叫天生骚货,就是只要被人一弄敏感的地方,马上骚劲就上来了。”

“呵呵,我信。昨天给你的单子你看了吧?有没有边看边出水?”

“有啊,边看边把自己摸高潮了一次。”

“你行,够骚……看的时候没害怕?”

“其实……说实话,有一点。”

她扬起眉毛望着天花板:

“不过,越怕就越好奇,越想试,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到底能被玩成什么样。”

“不怕真的玩烂掉?”

“没事。”

她又俏皮地笑了下: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嘛。”

“那就行。”

他看了下表:

“九点多了,准备走吧。”

**************************现在,方妍抵达了那个地方——远离城镇,在绿色的山丘下面,被白色的围栏环绕着,起伏的草场上开满野花,空气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她的舞台,她的刑场,她准备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献上的地方。

他们已经去见过了主人——是个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白人,戴着方框眼镜,留着浓密的白色胡子,白河和他用英语交流了一会,并按他的要求让她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她只能听懂一点点他们的对话,但看起来,他对她还算满意。

而最后,白河转了过来:

“史密斯先生说,你是他见过最火辣的亚洲女人。”

他停顿了一下,朝她坏笑起来:

“他还说,在正式玩烂你的屄洞之前,给你准备了一点开胃菜。”

她一开始没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很快她就猜到了。

现在,她站在庄园的谷仓中央,被灯光和摄像设备环绕着,看着那些肌肉壮硕的身影朝她走近,她能看到他们眼里跳动的火光,还有两腿前晃动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也比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大上几倍。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发抖——紧张、不安、还有一点害怕,但她自己知道,更多的,是兴奋——每次,当她准备好变得比以前更烂更贱时,都会有的那种兴奋。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朝着他们温婉地微笑着,解开腰间的带子,掀开风衣,让它缓缓从肩头滑落,黑色的情趣装和白皙的肉体在灯光下格外夺目。

然后,她站在那儿,骄傲地迎接他们兴奋的目光,看着他们两腿前硕大的柱状物一点点昂起。

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乳头在变硬,蜜穴深处,湿润的感觉在一点点蔓延……她知道,现在,她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肉洞被多少人轮奸,被用什么方法蹂躏,全都没有关系的烂婊子……她知道该用什么流程,她在那些片子里都看过。

她像狗那样跪下来,捧起一根漆黑的肉棒,虔诚而认真地舔舐它、吸吮它,但实在太大了,她得尽量努力才能把它含进嘴里,在那过程中,她的牙齿笨拙地刮到了他的龟头,而回应她的,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她听到他在骂,她听不懂,但她猜一定在骂她是个蠢婊子。

但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也不伤心。

那种粗暴和羞辱让她更兴奋,好像只有那样,才是真正把她当成完全没有尊严的贱婊子。

她忍着痛,一边用手抚弄着,一边使劲把嘴张大,好让他进来得更顺畅,但黑人的大手不耐烦地攥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猛地往前压,把整根鸡巴直捣进她的喉咙里。

她没法抑制地想要呕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让喉头一遍遍地抽动,但那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把她的头慢慢拽起,然后再一次压下去……她没法扭头,除了面前黑色的肌肤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一只只手在粗野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臀部,有只手啪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色情片里经常有这个镜头——因为每扇一下,疼痛都会让她的屄肉猛地收缩——腿从身后被掰开了,她听见吐口水的声音,液体溅在她的屄口上,然后铁棒般的硬物顶上了她微张的花蕊。

“方妍……你的骚屄要给黑人的大鸡巴操了……”

她在心里轻呓着:

“贱货……其实你早就想让黑人操吧?只是没想过……会有这么多根一起……对吧?”

但是当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的时候,她真的有点害怕。

它很粗,比她以前认识的所有的男人都要粗好多倍,但那还不算大问题,毕竟她的屄连整只手都塞过。

关键是,它太长了,才只插进来不到一半,她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但他显然还在继续往里捅,她能感觉到整个子宫都被顶得生痛,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担心自己的屄会被捅穿,连子宫带肠子一起被捅烂。

“会死吗?”

她想。

她觉得其实死并没多可怕,也许对她这样的骚货来说,被活活操死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如果现在就死掉的话,就什么……都没了……她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撑得越久越好,撑到能拿到足够的酬金,那样,才能让另外一个人活下去……但最后,当她感觉到男人的肚皮挨上她的臀部时,她知道自己挺住了。

她甚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根有她胳膊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才能全部塞进她十六岁的纤瘦身体里的。

但那一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方妍……你真耐操啊……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呵呵……什么鸡巴都装得下的婊子……十六岁就能给黑人的大鸡巴操的婊子……”

她喘息着,像狗摇尾巴一样扭着屁股,把嘴巴里塞着的鸡巴吮吸得更卖力:

“来吧……操我吧……每个人都来操我……操烂我的骚屄……来吧……”

毫无疑问,他们会满足她的愿望的。

身后的男人在用赞叹的语气说着什么,她只能听懂几个词……bitch……tight……但她能从他狂暴的抽插里感受得到,虽然她并不懂太多服务男人的技巧,但起码,她的屄还能够让他们满意。

那让她觉得欣喜,陶醉,甚至暂时忘了痛苦——总共也只有一年多性经历的蜜穴一遍遍被撑满、被拉伸到极限的痛苦。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把脚挤进小一号的袜子,直到把屄肉上的每一缕皱褶都扯平,把还没发育成熟的子宫直顶进心窝里。

但她知道,对那个享用她的男人来说,那感觉一定很紧。

“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

她一直记得那句话。

做爱的时候她经常会问:

“我的小屄紧吗?”

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紧,真紧”还是“快被操烂的屄了还紧?”

都同样能让她兴奋得直出水……当第一个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种空虚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样。

他没射精,她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射。

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着,让她更加强烈地渴望。

她知道,自己一直这样,只要游戏开始,只要身体开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鸡巴开始插进屄里,就会让她忘记羞耻,忘记恐惧,忘记一切,只剩下越来越疯狂的欲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环,还有阴蒂,痛楚让爱液分泌得更汹涌。

她把手伸到身后,扒拉着屁股,让鲜红的肉洞保持在敞开的状态,直到另一根鸡巴狠狠地捣进来……他们尽情地摆弄着她,肆意地改换着姿势,一个接一个,用手臂粗的巨物轮流享受她上下两个狭小而湿热的腔体,她的身躯在那些壮硕的黑色和白色中间娇小得像只猫儿。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卖力地收缩着、挤弄着、吸吮着,就像在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爱上她的身体,爱上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感觉……但当有人想把手指探进她的后庭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是说好了的吗?说好了不弄后面的!”

老头注意到了情况,举手喊Stop。

白河跑了过来,对他们解释着,史密斯也跟了过来。

最后,他终于听懂了状况。

“我尊重你的执着,漂亮的小婊子。”

白河把他的话译给她:

“不过,我得要解释一下:用屁眼是为了你着想,因为不这样的话,你的屄眼就得提供双份的服务——考虑一下吧?”

她稍微思考了几秒,然后微笑着抬起头:

“双份就双份咯,我的骚屄喜欢。”

老头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婊子。”

他转身走回座位上:

“contiune!”

男人们继续他们的肉宴,最壮实的那个黑人把她翻过来,仰面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屄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

有人把鸡巴塞到她手里,她努力地套弄着,而另外个白人正在迎面靠过来,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

她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她知道,双份是什么意思……白皮肤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边抹着,沾着淌出来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对准她已经被黑色巨根撑满的穴口,缓慢而粗暴地挤开肉壁和阳具之间的缝隙……她一开始咬着牙,但很快就变成大张着嘴的嘶叫。

屄口刀割一样地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掐紧她的身子,让她几乎没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紧手里的鸡巴。

庆幸的是,他们还在继续揉捏她的奶头和阴蒂,那能让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但她终究还是太小了,白皮肤男人试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成功地把鸡巴塞进来。

最后,他们商量着换了个方法:让正插在她里面的黑鬼暂时拔出来,然后两根鸡巴并在一起往里插。

暂时的停歇让她有机会来调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挣扎,深呼吸着,让自己尽量放松、放松,努力地控制娇嫩的屄肉儿,去迎合想要钻进来的巨物。

紧贴在一起的巨根一点点前进着,再一次挤开布满肉芽儿的花环,重新蔓延开来的剧痛让她绷紧了身子:

“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不是你自己说……骚屄喜欢的吗……”

一边发着抖,一边把身子往前挺,让屄口迎着鸡巴,一点点套上去……终于,当痛楚快达到顶点时,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时感觉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缩和身体深处突然的撞击。

她知道,防线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带着如释重负的笑,低头欣赏着自己敞开的下体,欣赏着一黑一白两条巨物同时插进自己的屄洞里,欣赏着淫水随着抽插从缝隙里淌出来。

“怎么样……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资了不?”

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

“我说过……我很耐操的……我现在样子肯定骚透了,你可要拍好看点哦……”

……整个轮奸持续了差不多个小时,当男人们把余剩的精液轮流射在她白皙的脸蛋和胴体上时,她的屄口已经根本没法闭拢了,屄肉都被操得从里面翻出来一圈,像个粉色的口袋一样松垮垮地皱着,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浆从中间张开的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

阴核被玩弄得水肿起来,体积大了一倍多,圆鼓鼓地挺在盖皮外头。

奶头也一样,肿得比拇指头还大了,颜色红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种痛让她觉得格外的爽——那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体一点点被玩烂的感觉。

比她在色情片里看过的那些画面更剧烈、更淫靡、更刺激,而最关键的是,她不是艳星,她只是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当她破处才一年多的鲜嫩蜜穴,还没完全发育的青涩乳房,接受的那样凌虐时,她知道,对男人来说,那是一剂疯狂的春药,而对她自己来说,那是一杯无解的毒酒,让她沉醉进去,无法呼吸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可以让人随便虐的骚货……天生就该当婊子的骚货……但当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刚才肆虐她的男人们开始穿上衣服,离开屋子,灯光和摄像设备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后,空荡荡的仓房里只剩下了史密斯、白河、还有她时,她知道——真正的正戏,快要来了。

短暂的休息,侍从端来了餐点,她尝了,味道让她喜欢,但她并没吃多少。

微信上有他发过来的信息,但她没去想怎么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将来有一天,你会把我忘了吗?”

她问。

“你又在瞎想了你。”

“会吗?”

“那……也许吧……也许将来有一天,我老了、糊涂了、不能动了,也许眼睛也瞎了,也许什么都不记得了,到那时候……”

男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我想,我的眼前,还是会飘着你的眉眼,你的长发,你甜甜的笑——就和现在一样。”

她格格地笑着,轻轻抹着眼角。

“可是,现在,我要你忘了我。”

她静静地按住了关机键,等待着它最后的熄灭。

**************************现在,她分开腿站在弥漫着稻草味的大屋里,像狗儿一样俯着身,手腕和脚踝都被皮带和铁链固定在碗口粗的木架子上,夕阳的光辉从不大的木窗里泻进来,在墙上留下她胴体曼妙的曲线,也在她敞开的屄洞儿里抹上绚烂的光泽。

白河蹲在她面前,端着手机,一张张给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视频。

那是刚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虽然她已经亲身经历了一遍,但当她从另一个角度,去观看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为女孩最娇嫩最隐私的器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虐玩的过程时,仍然会有一种异样的新奇感。

照片很清晰,当他放大了举到她面前时,屄肉上的每一颗晶莹的肉芽儿、乳头上的每一缕蜿蜒的褶皱,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样。

那上面有她无数的第一次:屄洞第一次被插进马桶刷子,粗硬的刷毛剐破里面的娇嫩肉壁,带着血丝儿抽出来……被同时插进两只手,她自己答应的,什么都要双份,那下她以为屄洞肯定要烂了,然而却没有,只有泛滥的淫水像泉眼一样往外流……乳头和阴核第一次被电击、被烟头烫、被注进春药、被扎满钢针然后咔咔拍照……尿眼第一次被“开苞”,被各种不同的东西顶进膀胱里,铅笔、钢珠、螺丝刀,还有手指粗的小自慰棒,直到她觉得自己永远都憋不住尿了为止……而在最后一张照片上,一副巨大的不锈钢扩阴器插在她的肉洞里,把整个屄口拉伸到十几厘米宽,一眼能望到底,里边细密的皱褶都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而在最深处,那个半圆的小鼓包中间,一把手术钳撑开了通往子宫的路径,史密斯的手正捏着一枚连着长线的跳蛋,靠近那个淡红色的眼儿……那就是她现在的样子——表皮被虐得脱落的乳头和阴核露着殷红的血色,上面夹着小铁夹,另一头连到电击器上,再用胶带贴上一颗跳蛋,而还有两枚跳蛋,分别塞在了她的子宫和膀胱里。

她喜欢照片上自己的样子,那种因为残破而越发惹人怜爱的柔弱感,却还露着陶醉而期待的憔悴笑容——她想,那应该是对“骚”这个字眼儿最好的诠释。

“会发到论坛吗?”

她问。

“你说呢?”

白河笑了笑。

“别一次全发了,这么多好料,可以分好多帖子发呢,要让大家对我有期待嘛。”

她眨巴着眼睛。

“行我知道。”

“不过等会儿的你就别发了,再怎么说……虽然我很婊,但也还想保留点形象,对吧?”

“呵,你想发我也不会发,那几个论坛服务器都在美国,那边兽交犯法。”

“那就好。”

她甜甜地笑起来,把眼睛弯成两条线儿:

“行啦,休息得差不多了,弄完收工吧,休息下明天还能去逛逛街,一直想看看欧洲风情的。”

白河戏谑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身,对几米远处的史密斯打着手势。

他推动了遥控器上的开关,跳蛋嗡嗡地喧闹起来,让她开始在痛感和快感的交杂中微微摇曳,赤裸裸敞开着的肉壁上,晶莹的液体再一次开始分泌……随后,木门咿呀着开了,她看到了被仆从们牵着走进来的那只怪物,那一刹那,她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惊恐……那和她见过的任何活物都不一样,虽然看上去像马,但却更高大,更健硕,四条腿全都像铁柱般粗壮……它全身都是黑色的,油光发亮的黑色,眼睛却是瘆人的血红,就像是从地狱的烈焰里走来的一样,但最关键的是……它身下悬着的那根东西,虽然还处在没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比她的胳膊还要粗……而当它望见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她时,它开始兴奋地嘶鸣,不安地踢腾着蹄子,身下的巨物开始飞快地挺起,膨大,直到变得堪比她的小腿……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合同上,最后这一个项目,要占到40%的酬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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