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黃色出租車在一幢燈火通明、氣派非凡又隱約傳出熱鬧喧雜聲的豪邸前停下。
“噴!怎麽那麽貴啊?能不能打個折?這車錢夠我買好幾天的菜哩!司機先生,就少算兩百四十塊,拿整數好了。”
坐在後座中間的甄媽以一副上菜市場買菜殺價的氣勢硬塞了一千塊錢給司機。
司機錯愕的連忙叫道:
“這位太太,你別開玩笑了,我這車資還要繳回公司耶!”
甄媽置若罔聞,徑自推著坐在她右側的小女兒甄若蓉下車,隨後也跟著要跨出車子。
“餵!你們不能下車,還少兩百四十塊。”
見狀,司機飛快的拉住坐在駕駛座旁的甄爸。
甄爸尴尬的想掏錢補給司機,但甄媽卻一把搶過他的皮夾。
“你是嫌你賺的錢太多了是不是?,現在景氣那麽壞,哪天會被裁員都不知道,還敢給我裝大方。”
甄媽皺著眉叫著。
司機瞪著甄媽,忍不住反擊道:
“這位太太,你也知道景氣那麽壞,我們開出租車的也是爲了賺口飯吃,況且,車錢是照表跳的,少一塊錢我們都得自己補足,請你講點道理好嗎?”
“你說我不講道理?你要搞清楚,我們搭你的車子就是你的衣食父母……”
在甄媽的大聲嚷叫中,一只雪瑩的纖手將不足的車資遞給司機。
“若芙!”
來不及阻止之下,甄媽只能氣急敗壞的瞪了大女兒一眼。
他們一家人下車後,甄媽橫眉豎目的立刻教訓起甄若芙來:
“你爸工作那麽辛苦,你居然隨隨便便就多花了兩百四十塊,那些錢夠我們一家人吃一餐了你知不知道?”
“媽,我跟蓉蓉租禮服就花了六千多塊錢,可是,你卻跟一個司機計較這兩百多塊錢。”
若芙無奈的回道。
她實在不明白,爲何母親每次都要爲省這種小錢而跟人家爭得面紅耳赤,卻又花大把的鈔票在她無法理解的事情上。
“我能不幫你跟蓉蓉租禮服嗎?來參加宴會的哪一個不是盛裝出席?你們姐妹能隨隨便便穿個套裝赴宴嗎?”
要是不穿禮服,怎麽能拚得過那些有錢的富家千金,幸好若芙、若蓉都長得水靈瑩透、粉嫩美麗,在華服的襯托下更顯得耀眼亮麗、楚楚動人。
滿意的望著兩個女兒,甄媽心想,也許這次真能如願的幫她們找到金龜婿!
“那就別來參加什麽宴會嘛!爸公司一個董事的兒子訂婚關我們什麽事?還全家大小一起出席!”
若芙並不是很樂意參加這種宴會。
“姐,你還不了解媽嗎?媽是想把我們高價的推銷出去!要是我們沒嫁給有錢人的話,媽跟爸這幾年投資在我們身上的錢不是白花了?”
身穿淡紅色小禮服的若蓉心直口快的接道。
甄媽輕打了小女兒一下:
“媽是怕你們將來過苦日子,才急著幫你們找個好對象,我跟你爸只生你們兩個女兒,當然舍不得讓你們吃苦……”
直到走到馮家的大門口,甄媽才停止叨念,轉而露出愉悅的笑容,帶著若芙、若蓉走進去,至于鮮少發表意見的甄爸則跟隨在後。
接下來的時間,便見甄媽積極的拉著兩個美麗的女兒滿場打招呼。
“這是我大女兒若芙,剛從大學畢業。她從小就溫柔懂事,既會彈琴又學過插花,還燒得一手好菜,我們夫婦到現在都還舍不得讓她交男朋友呢!”
甄媽自信的朝一對貴氣逼人又帶著兒子出席的夫婦道。
若芙羞窘的暈紅著臉。
現在都什麽時代了,她居然還被父母當成展示品般到處去向“可能的買主們”推銷,讓她直想挖個地洞躲起來。
早知道會這樣,她真該抗拒到底,抵死不來。
就在她萌生落跑念頭時,對面的年輕男子突然熱切的向她伸出手:
“若芙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聞言,甄媽開心的立刻把她輕推出去:
“我們若芙也學過交際舞,你們一定可以跳得很愉快的!”
若芙只能身不由己的和眼前男子往舞池走去。
看著若芙一直輕蹙著眉頭,與她共舞的年輕男子不禁關心的問:
“若芙小姐,你不開心嗎?”
發現甄媽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妹妹身上後,若芙連忙乘機道:
“我……我其實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請原諒我必須去一下洗手間。”
她綻開一抹如花般的燦爛笑容,令年輕男子看得癡迷。
“好,那要不要我陪你去?”
他獻殷勤的問道。
“不用了,你可以先請別的女孩跳舞,一邊等我回來。”
她微笑的敷衍著。
她飛快的跑到大廳外的長廊,趁甄媽還沒發現前迅速的閃進一扇門後。
房間裏一片漆黑,她心想,這可能是一間儲藏室吧!不過,沒關系,至少她不用在燈光下一次又一次被當成待售品般向人展示兜售。
她決定躲在這裏,直到宴會快結束時再出去。
她伸長纖手摸索的往右邊靠過去,萬一有人開門時,才不會一眼就看見她。
突然,她的手心處傳來屬于人體的溫熱和堅硬得令人難以置信的肌肉觸感,整個人不禁驚愕得無法動彈。
沒想到這間漆黑的暗室裏居然有人,而且,似乎還是個男人!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時,她的腰猛地一緊,一只如鐵箍似的手臂硬把她拖了過去,她毫無心理准備的撞上那堵堅實肉牆,他身上那股熾熱也立刻透過擁抱傳到她身上。
“寶貝,你讓我等太久了。”
男人灼熱的唇倏地覆在她的小嘴上,貪渴又激狂的吻吮著,他的舌頭更在她驚慌的張開嘴時,侵略又放肆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突如其來的熱吻和擁抱令若芙又急又羞的想掙脫,但他的力量實在大得讓她無法撼動他分毫,而他毫不保留的熱情簡直快把她給融化了……“寶貝,你真心急,你等不及我要你了是不是?”
她扭動的身體讓他誤以爲她求歡心切,熱燙的大手隨即覆上她柔軟飽滿的雪峰,揉搓著她低胸小禮服下的嬌弱蓓蕾。
在他的熱吻和愛撫下,她幾乎要因爲缺氧和驚駭過度而昏厥,她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燙,腦袋也因頭一次被男人如此熱情挑逗而迷亂得無法思考。
“今晚的你怎麽會如此甜美?”
男人濃重喘息的低喃道。
若芙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補充一口空氣,下一,秒,他灼熱的嘴唇又覆上她的檀口。
在激狂的擁吻中,他的大手“刷”地拉下她的;禮服,狂野的一把攫住她的柔軟乳峰,貪渴的揉撫起來。
“寶貝,今晚你想讓我瘋狂而死嗎?”
他掌下的滑膩豐柔令他喊出心底的欲望。
他愛不釋手的揉撚著她的乳峰,滑至她圓俏粉臀上的大手猛然向前一壓,抵上他燒燙如烙鐵的巨碩堅挺。
“你喜歡的就要來了,寶貝。”
他粗野的以他的巨碩堅挺摩擦著她的三角地帶。
她真的快昏過去了,在黑暗中,她不但被無恥的輕薄著,而她的清白眼看就要毀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手上!即使隔著衣服,她都可以感覺到他是多麽的瘋狂且迫不及待,他的巨碩急切沖動的摩擦著她的柔軟,彷佛在下一秒就會侵占她……她才剛想著,他的大手果真大膽的伸進她裙底,一把扯下她的亵褲。
她急得想推開他大叫,但她的唇卻迅速被他封住,她掙紮的身軀和抵抗的粉拳更是阻止不了眼前欲火勃發的男人。
他的大掌迫不及待的來到她已毫無遮掩的三角地帶,修長的粗指猛地探進她的粉瓣花徑,來回抽動著。
一道電擊似的震撼沖擊她全身,她從不會讓任何男人吻過她,更遑論是如此羞恥親密的接觸!沒想到她的初次體驗居然毀在一個她連長相都不清楚,如野獸般狂野饑渴的男人身上!她太幹了!那毫無任何潤滑愛液的嬌弱私處不該是一向熱情放蕩的“她”所該有的生理反應。
空氣在暖昧中凝結了兩、三秒,正當他考慮著該不該打開燈看清楚懷裏的“她”是誰之際,門卻在此時“砰”地一聲被打開來。
只見一個女人急切而小心翼翼的走進來,輕聲喚道:
“風,我來了,抱歉,家佑一直黏著我不讓我脫身……”
男人突然緊緊吻住若芙的唇,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接著他腳步一動,強摟著她閃到櫃子後。
由于遲遲等不到響應,女人便伸手按下電燈的開關,在燈光大亮後,若芙驚愕的發現進來的女人居然是今晚訂婚宴的女主角,馮家佑的未婚妻!沒見到該見到的人令女人大失所望,咒罵了一句在公衆場合她絕不會脫口的粗言後,便用力的甩上門離去。
此刻,儲藏室裏又只剩下若芙跟那個男人了,她趕緊乘機奮力掙開他的箝制,迅速的拉好自己的低胸禮服。
“你太過份了!”
若芙又羞又怒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這才看清楚他有著俊挺的五官和高跳健碩的身材。
而男人也一臉興味盎然的望著她。
原來在他懷裏顫抖嬌喘的是這樣一個美麗的精靈,難怪今晚的“她”甜美芬芳得猶勝以往。
若芙氣極的瞪著他臉上滿不在乎又顯得邪魅的笑容,她應該要爲了他差點毀掉她的清白而給他一巴掌,只可惜她人單勢薄,而他眼裏那份赤裸裸的火熱欲望也讓她驚覺到比起蹋他一腳泄憤,她更應該盡速逃離此地。
于是,她飛快的沖到門邊,轉動門鎖便要打開,然而,她才將門拉開一條縫,身後一只大掌“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
若芙不由得心生駭意,想也不想地立刻扯開喉嚨呼叫:
“救命……”
一只粗糙厚掌迅速地覆在她的嘴上,堵住她的叫聲,整個人更是被粗野的壓覆在門板上。
“別叫。”
男人氣息粗重的在她耳邊道。
她驚懼無措的張大雙眼,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盯著她臉上顯而易見的害怕神情,他不禁輕聲的說:
“如果你不大聲亂喊,我就放開你。”
她連忙眨眨眼表示同意,她可不想一直被摀住嘴。
他這才緩緩松開手。
“請讓我離開。”
她驚惶的要求道。
在這麽不利于她的危險情境下,她絕不能激怒他,否則那個後果她將無法承擔。
但他卻置若罔聞,仍舊把她困在門板上,健碩結實的熱燙身軀極具侵略性的緊壓著她的婀娜曲線。
“你從哪裏來?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低下頭俯視著她的臉蛋。
她芳香誘人的嬌軀和清麗脫俗的美貌在在挑燃起他體內的情欲,尤其他嘗過她的櫻桃香唇,知道她有多甜美可口,而他的手更揉弄愛撫過她柔軟又飽滿的乳峰,感受過她的銷魂滋味;一想到他居然在陰錯陽差下探觸過她最甜蜜嬌弱的銷魂粉辦,他便情不自禁的將撫弄過她私密處的手指伸到自己的鼻端下一聞後就放進自己嘴裏。
看見他的舉動,若芙忍不住震愕的瞪著他。
他怎麽能如此肮髒邪魅!他的手不是摸過她的……她的粉頰倏地暈紅一片。
“你叫什麽名字?”
他深邃且燃著赤焰的眼睛直勾勾的凝視著她,再次問道。
“甄若芙。”
她老實的回答。
“姐,你在哪裏?”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聲若蓉的叫喚。
“那是在找你嗎?”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猶帶著驚懼神色的美麗眼瞳,男人嗓音粗嘎的問道。
“是的。”
在他火熱的眼神注視下,她再次覺得自己的身體燒燙了起來。
奇怪?她怎麽會對曾輕薄侵犯她的男人有這種感覺?
“我很抱歉讓你受到驚嚇,不過,我很高興能這樣認識你!”
他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隨即,他手臂一勾把她擁進懷裏,讓她離開門板。
若芙驚詫得本想抗拒,他卻伸手拉開了房門。
“若芙,今晚就先認識到這裏。你可以走了。”
他笑著對她道。
她心神大亂得根本不在乎他說了什麽,一聽到她可以離開,整個人就像身後有火燒上來般,連頭也不敢回的倉皇逃出儲藏室。
她慌忙的沖向若蓉,並緊緊的抱住若蓉,把若蓉嚇了一大跳。
“姐,你躲到哪裏去了?大家都在找你耶!”
若蓉嘟著小嘴責怪道。
若芙心跳如擂鼓般緊拉著妹妹的手:
“我們快回大廳吧!”
經曆過剛才那場暗夜驚魂,她急切的想回到人多且有父母在的地方。
她一回到大廳,立刻就被甄媽念了一頓。
“你真沒禮貌,竟然把張先生一個人丟在舞池……”
“媽,我不大舒服,我們回家了好不好?”
若芙心煩意亂的打斷甄媽的訓話。
“你趁我不注意時跑去藏起來,現在一出來就想回家,我們來這裏花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說什麽電要多認識幾個青年才俊再回去!”
甄媽以經濟效益打量著。
“媽!我想回家了了若芙很堅持。“美麗,若芙看起來真的不太舒服,我們就回去吧!”
甄爸替女兒求情道。
甄媽先是瞪了丈夫一眼,這才注意到若芙的小臉紅得驚人:
“天啊,你的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若芙連忙點頭。
不再將心思放在能幫女兒多找幾個有身價的好對像上,甄媽立刻帶著一家大小火速離開馮家。
再次坐上出租車,若芙仍惶然心亂得不想開口,直到快到家時她才猛然驚覺,她的亵褲還留在那間儲藏室裏!想到那男人的邪魅笑容和他難以置信的邪惡舉動,她幾乎不敢去想他會怎樣處理她的亵褲。
天啊!想到他居然把撫弄過她私密處的手指放進嘴裏,她就羞慚得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裏起來,再也不要有機會接觸到那個男人!瞥見提著手提袋、穿著外出服的若芙,忙著整理家務的甄媽連忙叫住她。
“若芙,烹饪課不是上完了嗎?你爲何要出門?”
“我要去找工作。”
她換下拖鞋應道。
“找工作?”
聞言!甄媽立刻扔下手上的抹布沖過來。
若芙搶在母親叨念前先開口:
“媽,爸工作那麽辛苦,我也該幫家裏一點忙,減輕爸的負擔。”
從小,她和蓉蓉就被母親逼著上才藝班、美姿美儀班,鋼琴班什麽的,爲的是希望她們姐妹倆能像個富家千金一樣,可是,以父親一個小課長的薪水哪負擔得起這些昂貴的學費,所以他們家到現在才會還是租別人的房子住。
“我已經和一家公司約好要去面試,中午我不回來吃飯了。”
她寄了好幾封求職信,好不容易才有一家快遞公司通知她去面試。
唉!景氣不好,想要找份工作真的不容易。
“若芙,現在工作那麽難找,社會版又都是找工作被騙財騙色的新聞……這樣吧!媽陪你去應征好了。”
,看著女兒堅決的臉色,甄媽火速脫下圍裙,打算陪在她身邊保護她。
“媽!”
若芙爲難的叫道:
“沒有人應征還帶著媽媽的,我去應征的是一家大公司,不會有危險的。”
“可是……”
甄媽怎麽也放不下心。
“我會保護自己的。”
說完,若芙便拉開大門。
突然,一大叢花束迎面擋住她的去路,讓她嚇了一大跳。
沒想到花束後竟然是那個邪魅男子的臉!不同于那天的是,此刻的他是一副誠懇的笑臉。
“若芙。”
他微笑的和若芙打招乎,在瞥見甄媽時立刻更有禮貌的道:
“伯母好,你果然跟若芙形容的一樣,既年輕漂亮又有氣質。”
甄媽愕然的瞪著眼前西裝筆挺的年輕帥哥,奇怪女兒何時認識這種“績優股”?
“你是?”
甄媽一眼就看出他非富即貴,心裏雀躍不已。
“我是若芙的朋友。我能進去坐嗎?”
他又掀起唇笑道。
當他臉上不見那份邪魅時,那種不凡的名流氣質和出衆的獨特風範就盡露無遺。
想到女兒可能因爲眼前的男人而飛上枝頭當鳳凰時,甄媽不禁扯開大大的笑容,態度親切的急忙把他迎進屋裏:
“快請進來坐,我們家很歡迎你!”
看見若芙一動也不動的杵在門邊,甄媽揚聲叫道:
“若芙,你還站在門口幹什麽?快進來招待這位……”
“我叫左玺風。”
他笑著解答甄媽的疑惑。
若芙震驚極了,只能呆愣在原地。
這個如野獸般幾乎奪去她清白的邪魅男子竟然敢厚著臉皮來找她!
“我去泡茶,你們慢慢聊。”
甄媽以銳利的眼光再次審視過左玺風的優異條件後笑著道。
回神後的若芙不禁激動的沖上前:
“你到我家做什麽?請你離開!”
由于家教嚴謹,即使追求她的人很多,卻沒有人敢上門拜訪,沒想到第一個來她家拜訪的,居然是她最不想面對的男人!左玺風不動如山的坐在整潔卻顯得殘舊的沙發上,揚起唇角,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樣粉紫色東西。
“對一個好心將失物送回來的人,你連一句感謝都沒有嗎?”
他邪惡的笑道。
瞥見自己的內褲在他手上,若芙滿臉通紅的搶步上前想拿回來,他卻大手一收把內褲塞回西裝口袋,害得她差點跌到他身上。
“快還給我!”
她又急又怒的叫道。
“還給你可以,不過,我要你以一個吻來交換。”
他眼神邪魅的要求著。
“你休想!”
若芙氣急敗壞的回道。
“你不要太過份,上次你對我做的事已構成非禮猥亵,我可以控告你的,你如果聰明的話,就該把東西還給我然後立刻離開。”
怕自己的吼聲被母親聽見,她纖手指著大門,刻意的壓低音量。
“上次抱著你、吻著你時,並未將你迷人的眼睛看清楚,這次我不想再錯過捕捉你全身上下所有美麗的機會。”
無視于她的威脅,左玺風答非所問的笑道。
憶起差點被他侵犯的事,若芙暈紅著臉,更加氣怒的道:
“請你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還沒得到你的吻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左玺風無賴的對她一笑。
“你作夢!這裏是我家,我要你立刻離開!”
她很很的瞪著他。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邪惡、不要臉的男人!她沒有追究他的非禮侵犯他就該萬幸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到她家來。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誤闖的話,他不就會在別人的訂婚宴上和別人的未婚妻在儲藏室偷情了,像這種下流又沒有節操的男人,她完全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
“請你出去,否則我立刻打電話報警。”
若芙祭出撒手镧威脅道。
就在她伸手作勢要打電話時,電話剛好在此時響起。
顧不得要趕他走,她連忙先接起電話:
“餵……是的,我是甄若芙……什麽?威達集團?我明天可以去面試?''她雀躍的心情在聲音中顯露無遺。威達集團是間跨國的大公司,在不景氣的當下仍保有傲人的業績和雄厚的財勢,有機會能進這種前景美好的公司自然比接到快遞公司的面試通知更令她興奮。約好面試的時間挂掉電話後,若芙這才又板著臉轉身面對左玺風。“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手裏仍拿著話筒,她再次威脅道。
左玺風緩緩的站起身,眼底有著更深的邪魅:
“既然你那麽不歡迎我,我只好離開。”
他唇邊帶著笑意,說完後,果真往門邊走去。
這時,端著茶水從廚房走出來的甄媽看見左玺風要離開,不禁高聲道:
“怎麽剛來就要走?不多坐一會兒?”
她放下茶盤連忙追出來挽留貴客。
“不了,我公司裏還有事要忙,下次再來打擾。”
在若芙的憤怒目光下,他笑著退到門外。
若芙握住門把,當場就要用力甩上門。
左玺風忽然微傾下身,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欠我一個吻喔!”
接著,他拉過她的手,將粉紫內褲還給她。
不等她有其它反應,他便在她詫異的眼神中潇灑的轉身離去。
望著滿屋子的應征者,若芙不禁低下頭第N次歎起氣來。
沒想到只是應征企畫部的業務助理就有那麽多人來搶飯碗,而且在經過初步篩選後,留下來接受面試的應征者條件都非常好,面對這麽激烈的競爭,她實在沒有把握可以得到這份工作。
可是不找份工作實在不行,因爲昨晚父親回家時,竟然宣布說他已被公司無情的裁員了。
一旦父親沒了工作,他們全家就失去唯一的經濟來源,遣散費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到時他們家的房租、生活費和蓉蓉的學費等的經濟壓力就會席卷而來,所以她非得到這份工作不可!若莢第N次複習面試時可能會有的問題,終于她的名字被喚到了。
她忐忑不安的走進面試的辦公室,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後,便在人事經理面前坐下。
“甄若芙小姐,你的履曆表上寫著你剛從大學畢業,可是我們公司要聘請的業務助理是必須要有工作經驗的。”
人事經理看完她的履曆表後說道。
若芙愕了一下,吞下想反問他“那你爲什麽還通知我來面試”的诘問,連忙回答:
“雖然我沒有工作經驗,不過我的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能進入上手。”
爲了家裏的財源,她必須極力爭取。
人事經理沈吟了一下,再次看著她的履曆表:
“啊!你曾學過國際禮儀和交際舞……嗆!甄小姐,你非常幸運,我們公司有一項還未發布的人事命令,職位跟待遇都比業務助理好,也許你更適合這份工作。”
若芙再次愕然。
來應征業務助理居然還可以跳級工作?但可以得到工作的喜悅和領到更高的薪水讓她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我願意接受這份工作。”
“既然這樣,甄小姐,你今天就可以開始上班了,現在請你直接到二十六樓找總裁報到。”
人事經理笑著告訴她。
“找……總裁報到?”
聞言,若芙當場傻愣住。
“是的,我們總裁正好要再聘請一位秘書,你的條件和學曆都符合,而且你學過的課程也非常適合陪總裁出席各種會議和商業宴會。喏!這是公司內規和薪資假期等人事數據,你可以在搭電梯時看一下。”
人事經理笑著把一叠資料塞到她手中,並吩咐一旁的助理帶她去搭電梯。
若芙有些迷惘且不踏實的走進電梯,在把人事資料塞進手提包時,她驚詫的瞄到顯示在數據上的薪資數字。
哇!那薪水簡直優渥得不可思議,幾乎和父親奮鬥了半輩子才能領的錢一樣。
霎時,她更迷惘了。
她是不是在作夢?還是今天真的是她的幸運日?這份工作和薪資簡直就是老天爺送給她的幸運禮物!不久,電梯便停在二十六樓,電梯門一開,若芙就看見一位衣著整齊、幹練漂亮的女人站在那兒。
“我是珊妮,和你一樣是總裁秘書,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珊妮笑著歡迎她。
接著,她領著若芙經過長廊,最後在一扇門前停下。
“總裁在裏面等著見你,快進去吧!”
敲了一聲門後,珊妮打開門道。
若芙忐忑不安的走人,貴氣的裝潢和寬敞明亮的空間是她對這間辦公室的第一印象。
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她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而反射性的回頭時,一雙壯臂便從她身後摟住她。
若芙驚駭的直想呼叫,下一秒,她的小嘴立即被兩片灼熱的唇瓣覆住。
男人狂肆的舌毫不遲疑的探進她芳香的唇齒間挑逗翻攪,勾引纏繞她的丁香小舌。
若芙驚惶的瞪大眼睛望著他,認出擁有這雙深邃卻邪魅的眼眸的主人是誰後,她開始奮力的掙紮起來。
可惡!這個下流又沒有節操的男人竟然敢再次掠奪她的吻!
“放開我!”
好不容易從他狂肆的熱吻下逃脫,若芙氣憤的推著他,但他依舊緊箍著她的纖腰,絲毫不將她的抵拒看在眼裏。
“我只是向你討回你欠我的一個吻。”
左玺風揚起唇角笑道。
“我做生意一向不喜歡吃虧,而現在這個則是'利息'。”
說完,他又猛然的吻住她。
這次的吻比剛才的吻更狂野激烈,他緊箍著她的纖腰,托著她的後腦勺不容她抗拒的狂吻著她,令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也不再安分的只是摟著她的腰,沿著她身上的婀娜曲線,挑逗的在她的美背上遊移著。
若英仍死命的抗拒著,但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健壯強硬,他的手臂又是如此結實有力,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而他邪肆的舌頭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情欲,她不想有反應,偏偏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他,當他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弄她的背時,她渾身上下便像是有熱火蔓延般火燙不已。
“住手……”
若芙虛弱的喘息抗議道。
他卻只是讓她呼吸一口空氣後,又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原本托著她後腦勺的手轉而探向她的豐腴胸前,隔著衣衫揉弄她敏感的乳峰。
她的雪峰在他的愛撫下變得更加飽滿敏感,他氣息粗重,喉中低喊著如野獸般的吼聲:
“天,寶貝,你總是讓我如此瘋狂……”
他粗魯急切的解開她上衣的扣子,隔著胸罩饑渴的揉捏起她的豐乳。
一碰上她就像火燒幹草堆似的,他再也無法遏止洶湧的情欲,自從遇到她之後所累積的癡狂渴戀終于在今天得到撫慰,他盡情且瘋狂的在她身上探索釋放。
在她背上的手滑進她的衣服裏,愛戀的撫了幾下她柔滑的肌膚後,便解開她胸衣的暗扣,她雪瑩豐滿的乳峰倏他毫無保留的蹦跳在空氣中。
沈迷于他高明老練的挑情技巧下,若芙頓覺胸前一涼,低下頭一看,羞赧得再次激烈的抗拒著他。
“不!不要……”
她的呼喊隨即被他的熱吻全數吞沒,在陽光下她的雪峰渾圓飽滿、形狀完美,高挺的小小粉紅乳尖更是誘人的微微顫動著。
左玺風忍不住激動的低吼著,熱燙的大手迫不及待在她滑膩柔美的豐乳上揉撫著。
“芙,我的寶貝,我不再讓你離開了。”
低吼完,他猛然俯身含吮住她的嬌紅蓓蕾,旋繞兜轉著。
一股前所未有的電流竄進身體裏,霎時,她全身火燙、虛軟無力,盡管如此,她腦中僅剩不多的理智仍讓她拚命推著他的頭,想要遠離這種羞人的接觸。
“放、放開我……快住手……”
若芙用力的推拒著,卻撼動不了他分毫。
甜美芳香的銷魂滋味讓左玺風迷失了心智,早在暗夜接觸的那晚開始,他的腦海裏巳容不下除了她之外的女人。
在愛欲情海裏浮沈許久,他終于在此刻渴切能攀登上屬于他的島。
“我不會放開你,你就是我要的!我要永遠留住你!”
左玺風忘情的叫道。
他吮含住她挺立的粉紅乳尖,貪渴又狂野的吸啜著,靈活的舌頭挑情的在她乳峰上畫著圓圈,迷戀的低吼不間斷的從他的喉中傾吐而出。
過份刺激的情欲從他的唇舌間渡至她全身,她的手雖然仍理智的做著推拒他的動作,但她被欲潮淹沒的身軀卻愈來愈對他的激情撫弄起了反應,她整個人火燙不已,從未有過的動情愛液也悄悄的在她的花徑中蔓延……“不……不要……”
她的抗拒聲中夾帶著無法遏止的喘息嬌吟,聽在他耳裏不禁讓他更加瘋狂。
“芙,我的寶貝”他的大手往他最褐切的秘密花園探去,尋找喜樂之源,卻在觸摸到她大腿的柔嫩肌膚時幾乎失神。
在黑暗中,她對他的吸引力已足以讓他瘋狂,而在陽光下擁著她令人心醉神迷的美麗胴體,他懷疑自己是否會在瘋狂極樂中死去。
他隔著底褲揉弄起她的嬌弱皺褶,滿意的探觸到一片春潮泛濫。
若芙再次像被電擊中般全身處軟無力,只能任由他放肆邪佞的揉撚著她的花蕾。
因他的撩撥而起的情欲之火無情的在她的胴體延燒著,眼看就要把她的理智和防禦給燒熔了。
“住、住手……”
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大聲的制止他。
像是應和她般,他辦公桌上那支鈴聲不同的緊急訊息通訊也在這時響起。
跨國企業的威達集團在世界各重要商業城都有營業點,那道緊急衛星通訊系統的嚎響正表示其中某個商業據點出了問題。
身爲威達集團負責人的他就算再怎麽欲火焚身,也必須以公事爲重。
他強抑住自己的情欲,艱難萬分的放開她,起身回辦公桌按下通訊系統。
在千鈞一發之際保住自己清白的若芙則是趁著他處理公事的時候,慌張且迅速的穿好衣物,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倉皇慌亂的逃回家裏,把自己關在房間。
沒想到左玺風居然是威達集團的總裁,她怎麽也無法將他的年輕和放蕩行徑跟他位高權重的職務畫上等號。
看來,她在威達集團的工作不能要了,這一切根本就是他安排好的,他只是對她有不良企圖才會安排一個條件這麽優渥的工作給她。
她絕對不能再去威達集團了,那無異是自投羅網,小紅帽自動跳進大野狼的嘴巴裏。
心跳仍如擂鼓般的她簡直不敢再去想他企圖對她做的事,她羞愧的責備自己居然對他的狎玩挑逗有了反應。
他的邪惡魅力太可怕了,她根本抵擋不住他高明的挑情技巧,今天如果不是適時響起的鈴聲救了她,她很有可能就讓他得逞了,而下一次她會這麽幸運嗎?抽出手提包裏的人事數據,若芙看也不看一眼就迅速的把它扔到垃圾桶。
當她重複的寫著履曆表准備找下一份工作時,便聽到父母回到家的聲音“夜間泊車這個工作你做得來嗎?不但工作繁重還得熬夜,老公,我怕你的身體會受不了。”
不像往常大嗓門般,甄媽以溫柔的語調說道。
“美麗,我的身體不會有問題的,倒是你要去牛肉面館洗碗真讓我舍不得。美麗,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被裁員了,你也不會跟著我過這種苦日子。”
甄爸滿懷歉意的柔聲道。
“老公,你說什麽傻話,我們是夫妻,再苦也要一起熬過去,只是這些事不必讓若芙和蓉蓉知道,免得她們跟著擔心。”
聽到這些對話,若芙心情激動的就往外沖。
爸媽爲了扶養她們姐妹倆已經很辛苦了,現在居然還得做那些勞動的工作以維持家計,甚至還要隱瞞她們,不讓她們擔憂,比起爸媽的犧牲,她那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她應該要爲家裏做點事才對。
不料她一打開門,卻尴尬的看到父母正熱情的擁吻著,令她的臉忍不住紅了紅。
她從不知道父母的感情原來這麽好。
他們兩人慌忙的分開,甄媽故作鎮定的瞪著若芙道:
“你怎麽在家?”
“我找到工作了。”
若芙趕忙回過神,向父母宣布這個好消息。
“爸可以慢慢找新工作,媽也不必出去幫人家洗碗,我的薪水可以應付一家大小的開銷。”
“若芙,你知道家裏一個月要花多少錢嗎?你那點薪水怎麽夠用?”
甄媽歎了一口氣。
若芙迅速的沖回房間撿起垃圾桶的人事資料拿給父母看。
“威達集團是間大公司,給我的薪水很高。爸、媽,你們不用再爲錢煩惱了。”
若芙貼心的道。
甄爸和甄媽這才笑逐顔開,眉頭不再因爲要煩惱生活問題而緊緊鎖著。
隨著電梯愈來愈接近二十六樓,若芙的心情也愈來愈沈重。
她要怎麽面對那個放蕩、邪魅又危險的男人?以他的條件一定有很多女人會主動對他投懷送抱,而那次訂婚宴上他差點和別人的未婚妻偷情,更可以看出他有多濫情隨便,他的床伴一定多得數不清。
她實在不明白他爲什麽非要糾纏她不可,他絕不會缺少可供他滿足欲望的對象,他對她的執著應該只是一時的迷戀罷了。
爲了生活,她非得擁有這份工作不可,不過,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絕不會爲他所迷惑,不管他的條件有多好,不管他的邪魅身影是不是常常出現在她腦海中,她都得牢牢記住他是不可靠的,愛上他只是自討苦吃。
電梯緩緩在二十一八樓停下,她遲疑半晌後,才往左玺風的辦公室而去。
跟珊妮打了聲招呼,若芙隨即敲著總裁辦公室的門,打算和左玺風當面把話先說清楚。
“總裁昨天開完緊急會議後,就到吉隆坡去了。”
珊妮好心的告訴她。
聞言,若芙緊繃的神經一下子便松懈了下來,左玺風不在讓她松了好大一口氣,雖然遲早都得面對他,但晚一點碰面總比立刻面對他的邪魅眼眸來得好。
“總裁什麽時候回來?”
若芙連忙問。
“不一定,不過,他通常都在吉隆坡停留三、四天左右。”
珊妮笑著回答。
若芙暗忖著,今天是星期四,只要捱過今天和明天,她就能拖到下個星期一再面對他,她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好好想想,該怎麽跟他挑明她並不想成爲他衆多床件裏其中之一。
“如果你有急事要找總裁,我可以幫你聯絡他。”
珊妮又道。
“不,我怎麽會有急事找他呢!”
若芙趕緊搖搖頭。
于是,日子便在學習與適應秘書工作中過了兩天,一眨眼,已是星期五下班時間。
跟珊妮道過再見後,若芙迫不及待地趕回家。
在威達大樓裏,她總是感覺到左玺風的身影似乎隨時會出現,害她總是坐立不安、心神不甯。
她不懂,爲什麽她會這麽在乎一個放蕩邪魅又老愛侵犯她的男人呢?她真是愈來愈不了解自己了。
若芙再次搖搖頭,企圖搖掉腦中浮現的身影,她發過誓不可以愛上他的,他只是她的上司,她千萬得記住這點!走出電梯後,熟悉的麻將搓牌聲、嬰兒哭鬧聲、電視音響聲從四面八方傳人她的耳朵裏。
這棟大樓的隔音效果極差,隔壁人家有什麽活動,整棟樓的人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她早已經習慣了。
她按下門鈴,等著若蓉來開門。
屋裏隱約有笑聲和說話聲傳出來,不過,在四周噪音的“威力”下,她並不是聽得很清楚。
沒多久,若蓉便幫她開了門,一見到她就劈頭道:
“姐,大家都在等你回家吃晚飯耶!趕快進來。”
“有客人來我們家嗎?”
若芙一邊脫下鞋子一邊問。
“你還裝傻,人家都追你追到家裏來了。媽好像很中意他喔!”
若蓉笑著把大門關上。
霎時,左玺風那低沈又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就變得清晰無比:
“明天就搬怎麽樣?我可以派人過來幫忙。”
“那太好了,這裏又吵,房租又貴,愈早搬家愈好。”
甄媽開心的附和著。
聽到左玺風的聲音,若芙立刻飛也似的沖進客廳。
“若芙,你回來了,上班還習慣嗎?”
見到若芙,左玺風不禁眼睛一亮的笑道。
“若芙,你怎麽沒告訴我們你在玺風的公司上班?”
甄媽輕聲的責備著。
剛才她乘機詢問左玺風的身世背景,她才知道他多有身價,像這種萬金難求的金龜婿她可得教若芙趕快把他給搞定,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我……”
顧不得要回應甄媽,若芙瞪著左玺風微笑的臉追問:
“你不是應該還在吉隆坡嗎?你來我家做什麽?”
“我提早一天回來,我想早一點看到你。”
他毫不避諱的吐露對她的思念。
“姐,我們要搬家了。”
若蓉興奮的插口道。
她早就受夠了這個又吵又亂的地方!
“搬家?”
她看向甄媽:
“我們要搬去哪裏?我怎麽完全都不知道我們要搬家的事?”
見到左玺風她的心早巳亂成一團,他登堂人室在她家人面前對她表露愛意更讓她手足無措,而現在要搬家的消息又讓她吃驚不已。
天啊!爲何所有的事情都要擠在一塊兒發生呢?
“玺風怕吵,所以把最靠近他家的房子給買下來,那間房子已經空了三、四年,所以玺風提議我們全家搬過去。”
甄媽左一句玺風、右一句玺風,似乎早已將他當成准女婿看待。
“伯母,我真的很感謝你們能順便幫我照顧房子,那棟房子不能租也不能賣一直讓我很頭痛,現在有你們當鄰居,我就可以放心了。”
左玺風不禁慶幸自己在四年前有買下那棟別墅,否則現在的他要如何以“近水樓台”的方法擄獲美人芳心呢!望著左玺風又看看甄媽,若芙心急的問道:
“媽,你是說我們要搬去他家隔壁?”
“能跟你做鄰居,我感到很榮幸也很高興。”
左玺風笑著代甄媽回答。
看見他眼底的深濃欲望,若芙爲之一震,立即反對道:
“我不搬,我們在這裏住得好好的,爲什麽要搬家?”
每次和左玺風接觸,她就、打亂不已,去威達集團上班必須面對他已夠讓她心情百轉千回,她怎麽還能跟他做鄰居呢?若蓉卻冷冷的扯她的後腿:
“姐,你不是說隔壁的麻將聲常常吵得你失眠,小狗和嬰兒的哭鬧聲也會讓你睡不好,還有,我們樓下每隔幾步路就有一坨狗大便……我不要再住在這種地方了!”
甄媽也附和道:
“這裏又吵又亂不說,房租又貴得嚇人。玺風說只會意思意思的收我們一點房租,這樣一來,媽省下來的錢就可以幫你們姐妹倆存嫁妝了。”
“媽,可是我們不能平白無故的去住別人的房子啊!”
若芙猶不死心的試圖說服母親。
若芙,你們能住在那裏就是幫我的忙了,再說,我是要收房租的,你們並不是白白住我的房子。
“左玺風笑著反駁她。“可是……”
若芙不知該怎麽說才好,只能很很的瞪著他。
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爲什麽非要他們全家搬到他家隔壁不可?還有,他要什麽女人沒有,爲何偏偏要招惹她呢?
“不用再可是了,我跟你爸已決定要搬到玺風家隔壁,吃飽飯後就開始整理行李,明天就搬。”
于是,在甄媽的堅持、甄爸沈默的支持,以及若蓉興奮的附和下,搬家的事就這樣走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