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今天她穿着米黄色侧扣紧身小褂,将胸脯的丰隆衬托无遗,一头柔顺的黑发,披肩垂下来,下边是折叠花裙,飘飘摇摇,洗过澡后,容光焕发,丽色逼人。
眼波流处,似有一股无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那,惊得浑身发抖,给自己打气:
“他妈的,不怕,不怕!不就是个女人吗?!”
没想她对我印象还蛮深,一眼认出我,微微一笑:
“发什么呆呀。”
她一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那种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而是春风拂面,亲切可喜,带一丝娇俏逗人。
她的声音我很熟悉。
我吐了一口气,对她笑了声:
“走吧。”
自己先穿过马路往西门走去,她过了马路,抬头犹疑地望了望B大的门头,眉头微蹙,问:
“在校内吗?”
我故意用微带嘲讽的激将眼神,说:
“嗯,进去再说。”
她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说:谁怕谁呀,跟了进来。
我一言不发,直往前走,过了小桥,她停下来,说:
“一、二、三――――――不跟你闹了!你再不说,我可走人了。”
我故作邪恶状:
“哈哈,你今天被骗啦!可别想脱身。”
她轻蔑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我无赖地说:
“演唱会没有,要想听的话,小弟的鸭公嗓子倒可叫唤几声。”
她哧声一笑,点头说:
“好!好!现在就叫几声试试。”
我当仁不让,大张了嘴,才叫出半声,给她揪住胳膊:
“神经啦,被人听见了!”
慌张地看了后边门卫一眼。
没想到,竟是她先碰了我纯洁的身子!被揪疼的地方,久久的留有一股回味无穷的滋味。
我呆呆的看着她裸露着的无袖的白胳膊,不敢相信是那只手碰了我。
她似乎惯于被盯视,脸上恢复到那种淡淡的带着一丝骄傲和不屑的神情。
我晕!这样下去我非歇菜不可。
我定了定神,正色地说:
“蓉姐,非常不幸,放在我衣服口袋的演唱会票,给我朋友摸走啦,我只好在莫名湖畔吟几首诗作为补偿。”
没想她嘴鼻儿一翘,在我背上轻推:
“好呀,走吧,听你吟诗去!”
又接着说:
“可别肚子里没货,对着湖水呆若木鸡。”
微微笑着,像押解囚犯,将我赶向莫名湖。
到了莫名湖,我松了口气。
嘿嘿,在莫名湖,我曾拿下无数女孩。
这是我的福地啊,怎不令我信心大增?夏日晚上的莫名湖,凉风习习。
灯光半明半暗,恰到好处。
湖面水光俭练,细柳低垂,博望塔的倒影,静映水中。
夹道上,不时成双结队,依偎而行。
身处其中,令人浮思翩翩,心胸如醉。
身边走着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蓉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那颗怀有预谋的心怦怦直跳,止不住浑身轻抖,夹着根命运未卜的小弟,奇怪地前行。
脑中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背上一双柔柔的手一推,蓉姐说:
“还走到哪里去?快吟诗吧你!”
我四下打量一番,见此处湖面宽阔,正对着博望塔。
于是说:
“好,你站稳了哦,我要开始吟诗了!”
拿腔作势,对着前方,先站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正要吐气发声,背上挨了蓉姐一推,她弯腰喘笑:
“别逗了――――――你!有这样吟诗的么?”
我正容说:
“别打扰我呀,灵感都被你推出去了!嗯,还剩一点,先来一首。”
重新站好,伸出双手向前:
“啊!博望塔!―――上头小来下头大!――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小来上头―――大!”
蓉姐娇笑不绝,两手软软的打在我肩背上,就像初春三月的柔嫩柳枝儿轻轻抽打在人身上,让人心儿发痒,熏熏如醉。
我立刻扶在她两只裸露的弯臂上,冰凉柔软的肌肤触感传过来,舒爽异常。
正要乘机搂上她双肩,她忽停下笑来,不经意的抽回手去,我的身子颠了颠,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很不甘心的挺着。
蓉姐嘴角带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觉地离开我些。
我的口水咽了下去,看来只好重找机会。
我故意引她往灯光较暗的地方走去,穿过一条林木掩映的窄道。
淡淡光影里,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轮廓间的模糊投影,更加诱人。
停停走走之间,腰身袅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寻味的少妇风韵。
靠得近时,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体热,令人联想到她那热和暖柔的肉身子,搂上去,肯定会呻吟出声。
天!月儿黑,风儿轻,一名绝色少妇伴我行!我口干舌燥,只想找个机会,把她摁倒在无人之处了,狠狠的蹂躏――――――越走越暗,正当我想得热血沸腾,忽觉身后没人跟来。
回过头,她停在几步开外,神情有些怪怪的。
我问:
“怎么啦?”
她迟疑地望着前面黑冬冬的去处,说:
“不想走了,累了。”
我说:
“那――――――就找个地方坐坐吧。”
心中暗骂:都是少妇了,装什么腔啊。
又想:他妈的,毕竟是少妇,没有那些傻女孩好哄。
她说:
“好吧。”
无奈中,我只好掉转枪头,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
我胯下的小弟二话没说,愤怒地随我转过身子,往湖边走去,那儿有张椅子,我曾在上面吻过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
我选的地方位置很好,离湖面较近而离走道稍远,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阴暗偏僻,四面来风,蚊虫较少。
可惜的是好位置总有人占着,今晚是个男的,神经兮兮地独自一人坐着,估计又是哪位才华横溢而胯下可怜的家伙,躯体焦躁,晚上来这找感觉的。
蓉姐见有人,轻声说:
“另找个地方吧。”
我在蓉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蓉姐轻打了我一下:
“你好坏呀。”
我扯了扯她的手,和蓉姐一起来到那位男生背后,表情严肃,盯着正前方,一动不动。
那位男生发觉身后有人,不安地动了一下,还是坐着。
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向后看了我们一眼,我的表情不动如山。
他挨了一会,悻悻的起身走了。
等他走远,蓉姐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我说:
“小姐,请坐!别客气。”
蓉姐纤手一扬,打在空中,喘笑着说:
“坏透了!你!”
坐在椅子上,笑完了,满脸红晕,脸上遗一丝笑意,动人的样子,让人有恶虎扑食的冲动。
我坐在她身边,听她怔怔的轻声说:
“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心中涌上股喜意,竭力掩饰。
蓉姐迷醉地看着眼前湖水轻波,脚下轻轻踢动,说:
“嗯―――――这儿真好,你常来这吗?”
我说:
“是啊,闷的时候总来这走走。”
语音转柔,带点催眠的沙哑,暗示她以后闷的时候,可以常来,那么陪着她的,自然就是我喽。
蓉姐露出向往的神情:
“嗯,年轻真好。”
我失笑说:
“天!你不会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
蓉姐说:
“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
说到最后,语音含混,羞转过头去。
我估计她原想说“都快可以作你妈了”,发觉不大像话,便含糊过去。
蓉姐确实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过看上去很年轻,尤其是她的气质,娇俏中带点天真味儿,又爱幻想,某些方面比我还不成熟。
她丈夫是她中学同学,从小很优秀,一直呵护着她,估计也是她少经世事的原因。
不过,从小优秀的好孩子,也许闺房之乐花样较少,似乎可以搞点新意思,满足她的肉欲,让她欲罢不能――――――想到得意处,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二)蓉姐说:
“你在想什么?神经兮兮的!”
我本能地想说:我在想你呀。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太土!于是稍稍改了改,说:
“我在想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露出沉思的神情:
“哦?我是什么样的人?”
眼睛瞟过来,话到后面,有些变了味,明显带着警觉戒备的色彩。
我心中叫完,忙用赞美来掩饰:
“应该是让我迷醉的那种女子了,我想。”
见她没什么反应,估计平时这样的话听多了,连忙补一句:
“不过――――也有让我失望的地方!”
她露出注意听的神情,我接着说:
“怎么说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热度,也就是说少了些激情!”
嘿嘿,若能与我乱爱一回,就应该算有激情了吧?她装着淡淡的,说:
“接着说。”
我来劲儿了,先不搭话,拿腔作势地正正身子,忽然抓过那只垂延已久的小手,口中说着:
“嗯,通过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
天啊,这只手柔白冰腻,可口之极。
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回,却被我紧紧拽住,直到她放弃了,我才装着很绅士、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松开了,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其他的,兰花指一般散开。
据我总结,这样更能给女性以异样的触感。
她满脸轻蔑和狐疑,身子歪开,手却任我捏着。
我知道若不能拿出点真本事,将过不了这一关。
幸好我是学中文的,先背了一两句深奥的文言,然后根据对她的观感说上几句,其间不断有灵感来补充,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我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对她点点触触,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开肌肤攻击。
据说,绝顶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触就能使女性达到高潮。
我当然没那本事,结果只弄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吸滚烫。
而她,虽然坐近了些,看样子,还是贞妇一名。
不过,总算因为“看手相”的缘故,两人离得近,肩臂较宽的地方,挨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衫,肌肤间相互挤迫,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
而且话题渐渐扯到了比较敏感的情感方面。
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后!我不停的为她叫屈,并且拉扯出一堆关于“体验生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对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气地问我:
“那么你呢?”
我说:
“我?我认识很多女孩。”
她皱着眉问:
“为什么要那样?”
我沉思半响,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问:
“牛何要吃草?”
她被我问晕了。
我说:
“牛,生来就比较命苦的,唯一的爱好就是吃草。而草,长在地里,不及时被牛吃掉,就要枯黄,很难看的,最终还要死掉。草长得嫩嫩的时候,将身子献给最喜欢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粪,滋养了草,这就是爱情。”
又说:
“牛吃一根草能饱吗?不能。所以得不断地吃下去,而牛粪也不断地滋润更多的草,美丽的草原从此诞生,这就是伟大的生活。”
蓉姐吃吃笑着打了我两下:
“什么脑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云酥酥的,回过头,见她靠在椅背上,软软的将脑袋后仰,眼儿仰视星空,嘴角含一丝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刚才的话。